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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番外 1-2)作者:ACK

[db:作者] 2025-06-12 09:51 长篇小说 1890 ℃

番外#1:黑牢,木马,与公共便器

光辉历2370年春,圣城奥斯丁。

圣城的积雪在春日的照耀下逐渐消融,大地逐渐复苏。林荫道旁的花簇在经历过一个漫长冬季的休眠后再次绽放,让圣城居民在经历了将近四个月的满眼银白灰三色的折磨后,终于能在圣城街道上看到一些别的色彩。

“春日祭”作为神圣联邦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圣城街道上也如往年一样张灯结彩,居民们一如既往地在节日中向女神祷告,共同庆祝生命的复苏和新的开始。

圣玛丽莲大教堂前的神权广场上搭起了许多彩色的帐篷摊位,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和美食。人们或捧着鲜花,或拿着各种美味的春季小吃,在热闹的市集中穿行,只不过年前的血月之变,让大家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心有余悸的阴霾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虽然说血月之变因为特莉丝的力挽狂澜,并没有波及太多平民,但是整个教廷高层几乎被血洗一空,不免使得人心惶惶。好在教廷圣女兼代理教宗特莉丝在“春日祭”的开幕式上发表了一段鼓舞人心的演说,更是当场展现了神迹,证明女神没有抛弃祂的信徒,才稳住了局势,震慑住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宵小之辈,让“春日祭”的节日氛围回到正轨。

不过,春天的暖意和节日的气氛却无法渗透进审判庭地底。审判庭的地下监狱依旧是阴暗潮湿,春日的热量都被厚重的花岗岩隔绝在外,一如女神的神光,再也不会洒向监狱里的囚徒。

并不是所有罪犯都有资格“享受”这座整个联邦最严酷的监牢,只有最穷凶极恶,罪恶滔天的异教徒和渎神者才有机会成为这座黑牢的贵客。整座地下监牢一共有四层,呈现一个漏斗状,越往下牢房越少,守备越是森严,对囚犯的拘束也越严密。

在监狱的最底层,就是专门为圣阶囚徒设计的被称为“天牢”的死狱。有史以来有幸踏入第四层的囚徒,无一例外都是丧尽天良的恶贯满盈的圣阶施法者,随便拉出一位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大恶人。

至于那些还残存些许人性又实力强横的邪教徒,一般都会被拘束在第三层,这里也几乎是一个天赋不够“异禀”的恶徒所能到达的极限了。整个第三层大约有二十多个牢房,牢房间的石壁几乎有一米厚,配上一掌厚的精钢牢门,牢房中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隔壁或者走廊上。

蒂芙尼已经记不得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她脑海中的上一个片段还是看到特莉丝身上涌出了无尽的圣光,而等到自己再度恢复意识,就已经处在这个狭窄阴冷的牢房之中。整个牢房不过十余见方,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使得蒂芙尼脸上厚实的眼罩都显得多此一举。

牢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没有床,没有椅子,甚至没有厕所。唯一有的,是立在牢房正中间的两根钢柱,钢柱间横着一根钢梁,整体呈一个“冂”字。钢梁上镶嵌着三个四指宽的锁环,一大两小的锁环一字排开,分别扣在蒂芙尼的粉颈和皓腕上,让这位前圣女候选背脊挺立,双手固定在头颅两侧,胸门大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锁环的高度似乎是经过精细的计算,让蒂芙尼无法完全站起,又无法完全坐下,只得跪在牢房正中间的地上,膝盖和脚踝上也被镣铐锁住,两左两右分别从镣铐上引出四根铁链,末端被钉死在石牢的地板上,让蒂芙尼跪着的大腿呈九十度分开。在这个憋屈的姿势下,蒂芙尼几乎无法睡眠,脖子和手腕更是早已磨破了皮,被镣铐勒得生痛。

自从蒂芙尼被关进这个牢房,狱卒就没有把她从锁环上解下来过,无论是进食还是便溺,都必须在这个跪姿下完成。狱卒每天都会过来数次,给蒂芙尼喂些粥水。一开始蒂芙尼还想着通过狱卒喂食的次数来估算时间,但是很快就发现喂食拜访的频率并不稳定,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次,有时三次,加上自己魔力被封,睡眠不足,又被饿得头晕眼花,没几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失去时间感几乎是致命的,蒂芙尼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致,眼前的黑暗似乎是没有尽头。

蒂芙尼本来柔顺丝滑的淡金色短发已经是凌乱不堪,油腻地搭在脸上,埋在金发里的一对尖耳也无力地耸拉下来,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但是这一切依旧无法掩盖她那清艳绝伦的容貌,反而是在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中增添了一股柔弱,更是惹人怜爱。

而她那精致的长袍也早已被扒下,换上一条破旧的短袍,自从身陷囹圄后就再也没有清洗过,如今酸臭不堪,让这位有洁癖的半精灵几欲作呕。袍子非常轻薄贴身,蒂芙尼微微隆起的双乳和其上凸起的小葡萄若隐若现,看来其下是不着片缕。

短袍的下摆只能堪堪遮住蒂芙尼小翘臀的一半,露出身下的金属贞操带。为了方便排泄,贞操带上一前一后留有两个小孔,不过此时却是被尿道塞和肛塞堵得严严实实。

尿道塞的结构十分精巧,主体是一条软管,从尿道口一路延伸到膀胱内部,把蒂芙尼的括约肌撑开。软管在尿道口处却是接上了一小段金属导管,导管内部有螺纹,此时一根细长的螺丝状的塞子正牢牢地旋进尿管里。

如此一来,只要没人把塞子拧开,蒂芙尼的尿液就排不出来一滴,但是只要拧开塞子,她那被软管撑开的尿道括约肌又无法阻止尿液的排出,只能羞耻地当众漏尿。

在这黑牢里,排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权利。

只有每次狱卒过来喂食的时候才会给予蒂芙尼倾泻下身压力的机会,如果他们的心情还算不错的话。这可害苦了蒂芙尼,因为每天都靠米粥续命,身后尻穴的压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膀胱却长期处于满溢状态,几乎处于破裂的边缘。

正当蒂芙尼聚精会神地对抗着膀胱源源无尽的压力时,牢门却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两组脚步声在蒂芙尼的耳边响起,直走到她的跟前停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蒂芙尼姐姐,多日不见,在这黑牢里过得可还好呀?”

“特莉丝!!!!!!”蒂芙尼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是蕴含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

“哈,蒂芙尼姐姐看起来还很精神嘛!我本来以为像你这种那么挑剔爱干净的人,在这阴冷肮脏的黑牢里关个两天就会乖乖的屈服,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的。”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火把插到墙上,给暗室带来些许光明,只不过蒂芙尼因为带着眼罩,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住口,你这个叛徒!异端!你以为你能永远地欺骗所有人吗?!”

“蒂芙尼姐姐,你可是要小心说话。无端诽谤教廷圣女,可是要上火刑架的。”特莉丝顿了一顿,“现在有不少姐妹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弃暗投明啦,你说是吧,露西妹妹?”

一道怯弱而无奈的声音在特莉丝身边响起:“是的,主人。我当时受了芙蕾雅姐姐蛊惑,一时失察,如今……如今我已经改过自身,重回圣光的怀抱了。”

蒂芙尼先是错愕,然后大怒:“露西你这个废物!你竟然对这个叛徒摇尾乞怜?!你对得起我们,对得起芙蕾雅姐姐吗?”

露西心虚,只能低头不语。

“慎言呀蒂芙尼姐姐,要是给审判庭的人听见你又在胡乱攀咬,说不定你真的会被烧死。”特莉丝捏住蒂芙尼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咒骂,“明明平时总是摆着一张臭脸,一天到头话都没两句,怎么几天没见就变成话痨了?不过你放心,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啦。”

说着,特莉丝就把一个口环塞到蒂芙尼的口中,卡在她的贝齿之间,用束带固定在脑后,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

“嗯呃呃呃哦呜呜呜……”蒂芙尼依然不甘示弱地发出含糊的吼声。

特莉丝不管蒂芙尼的吼叫,自顾自地说道:“我听守卫说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这怎么行呢?你要是绝食把自己饿死了,不就枉费了你妹妹我的一片苦心么?”特莉丝扭头看了露西一眼,“露西妹妹,帮我个忙,让蒂芙尼姐姐好好地吃一顿饭。”

“是,主人。”

露西绕到蒂芙尼身后,半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拽,迫使蒂芙尼仰起头颅,被口环撑开的檀口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又用另一只手捏住蒂芙尼的鼻子,让蒂芙尼只能用嘴呼吸。

紧接着,特莉丝把一个长颈漏斗放在蒂芙尼的口环上,漏斗下方的软管几乎抵到蒂芙尼的喉咙,引起她一阵咳嗽。

随着特莉丝把滚烫的热粥倒入漏斗,蒂芙尼的喉咙迅速被米粥注满,哪怕再不愿意,蒂芙尼也只得在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驱动下被迫把食物吞下。

“呃呜……咳咳!……唔咕咕咕咕……”

露西看着蒂芙尼不断地负隅顽抗,脸露不忍之色,“蒂芙尼姐姐,不要再挣扎了,你只要乖乖把粥喝了,就不用受那么多无谓的折磨。”

蒂芙尼只当没有听见,依旧把腿上的四根锁链扯得“哗哗”响。但正如露西所说,这些徒劳的抗争只不过是带来额外的痛苦。

特莉丝倒一会,就会停一下,让蒂芙尼喘口气,然后再继续把米粥倒到漏斗里,如此循回往复,倒了好一段时间才把一大碗米粥倒进蒂芙尼的胃里。

“呼……呼……呼……”蒂芙尼咽下最后一口米粥,如同一个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露西,袜子。”特莉丝指了指蒂芙尼大张的嘴巴。

露西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抗拒和屈辱,但很快就被掩饰下来,沉默着把自己的黑丝连裤袜脱下,卷成一团,强行把它塞到还没有完全喘过气的蒂芙尼的小嘴之中。

露西的丝袜穿了一整天,双腿又穿着不透气的女仆制式皮鞋,丝袜的味道自然不甚美妙,被蒂芙尼的涎水浸湿后,汗液的酸臭混合着一丝露西的少女体香,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在蒂芙尼嘴中扩散开来,不停地刺激着蒂芙尼的味蕾,让她有苦难言。

等到蒂芙尼的两腮满满当当,特莉丝再把口环解下,换成一个实心口球,把蒂芙尼口中的丝袜压缩到了极致,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吐出胃里的米粥。

“唔,蒂芙尼姐姐这下是喝饱吃足了,是不是应该上厕所了?”

不……不可以,我不要在特莉丝这个叛徒面前漏尿!

蒂芙尼不断地摇头,特莉丝却是忽然一把扯下了蒂芙尼的眼罩。

突如起来的光亮让蒂芙尼眯起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只见狭小的牢房中站着两人。为首的正是特莉丝,穿着纯白镶着金边的修女服,正在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侧后方的露西着穿着一身女仆装,黑色的外衣配上白色的内衬,和常见的女仆装没什么不同,只是下摆极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脱掉裤袜后的一对玉腿更是圆润笔直。唯一突兀的地方,则是露西脖子上带着一个狗项圈,上面垂着刻有露西名字的铭牌,显得屈辱无比。

“怎么了,蒂芙尼姐姐不想尿尿吗?”

蒂芙尼口不能言,只能不住摇头。毕竟被蒙着眼睛在守卫面前排泄是一回事,但是被仇人面对面“欣赏”自己漏尿的丑态却是另一回事,蒂芙尼心里自然是万万不肯。

特莉丝沉默了一小会,突然抬起一脚,用皮鞋的鞋尖踢向蒂芙尼的小腹。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蒂芙尼发出一长串沉闷的鼻音,感觉膀胱如同炸裂了一般,腰腹瞬间如虾一样弓起,剧烈的疼痛像闪电一般顺着她的脊柱涌向她的脑海,一双天蓝色的秋水明眸马上就泛起了泪花,几乎就要疼晕过去。

然而下身的尿道塞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没有让一滴尿液从蒂芙尼不堪重负的膀胱中溢出。

“你看,明明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又何必再嘴硬?”特莉丝蹲下来,干脆解开了蒂芙尼的贞操带,让半精灵少女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了她那光滑无毛的阴阜,细看之下竟然连毛孔都没有,似乎是天生如此。

特莉丝不顾蒂芙尼的挣扎,也没有拿尿壶承接尿液的意思,直接就拧开了蒂芙尼的尿道塞,膀胱中的尿液马上在巨大的压力下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箭,透过尿道中的软管“呲啦”一声激射到地板上溅射开来,让特莉丝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免溅湿自己的裙摆。

随着蒂芙尼膀胱里的水压逐渐降低,尿柱也随之绵软,淅淅沥沥地在她双腿间留下。蒂芙尼羞愧欲死,却毫无办法,尿道被软管侵占后尿门的“钥匙”早就不握在她的手上,此刻只得在枷锁上无能狂怒,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水潭”越积越大。

等到最后一滴尿液滴落,蒂芙尼已经完全跪在自己尿液汇聚而成的“湖泊”之中,在膀胱中“发酵”已久的尿水散发出阵阵的骚臭味,在密不透风的暗牢更是明显刺鼻。

特莉丝作势捂住自己的口鼻:“蒂芙尼姐姐平时如此注重整洁干净,格调高雅,没想到尿液却是臭不可闻,和狗尿没什么两样,看来是一个天生的母狗胚子。”

蒂芙尼又羞又怒,看着特莉丝阴阳怪气的神情,如雪般的脸庞早就涨成了猪肝色,但是全身上下被严密束缚,香舌又被露西的袜子死死压住,只能发出模糊细微的呜呜声,满腔的怒火根本无从发泄,只得狠狠地盯住特莉丝,眼中的愤恨如同实质。如果眼神能杀人,特莉丝恐怕已经被穿得千疮百洞了。

特莉丝踏前一步,一把抓住蒂芙尼的秀发,毫无畏惧地直视蒂芙尼那怒气满溢的双眼:“我喜欢你这个表情。没想到关在这里几个星期也没有把你的锐气消磨半点。”突然间,特莉丝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蒂芙尼一耳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真的是一个冥顽不化的贱骨头。不过也好,毕竟你要是太快屈服,这个有趣的游戏又怎么进行下去呢?只可惜,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要跪下添我的鞋底,祈求我的原谅,就和你那可爱的露西妹妹一般。”

绝不可能!蒂芙尼眼中的怒火没有消退半点。

特莉丝不在理会蒂芙尼,转身向门外走去,“露西,我们带蒂芙尼姐姐出去转一转吧。毕竟像她这种高岭之花,一直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未免太过浪费,让我们给她找个更好的‘归宿’。”特莉丝走到门口,又扭头嫌弃地说道:“还有,把她弄干净点,都快臭死了。”

“是,主人。”

……

等到蒂芙尼被露西押着走出审判庭的地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只见蒂芙尼小臂被平行叠放在身后,两个小巧的铁镣分别把手腕和手肘拷在一起,让她的小臂紧靠着她的柳腰,没有半点活动的空间。脚上也被锁上沉重的脚镣,配上脖子上的封魔项圈,使得这位曾经在圣堂里大名鼎鼎的高阶战士丧失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蒂芙尼依旧咬着硕大的口球,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短袍。黑狱中自然是没有浴室,露西只得找了个水槽,给蒂芙尼简单冲洗一番,洗去她身上的秽物,在稍微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型,让蒂芙尼此刻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当年的风采。

深吸一口早春的空气,蒂芙尼竟然生出恍若隔世感觉,毕竟几个星期前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教廷圣女候选,如今却沦为叛教死囚,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只好梗着脖子,死死忍住眼中泛出的泪花。

一小队教廷守卫早已候在庭院之中,而特莉丝则是慢悠悠地从休息室里踱步而出,上下打量着蒂芙尼:“啧,露西,我不是跟你说要把她弄干净么?这件脏兮兮的袍子,怎么配得上蒂芙尼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呢?”说完,特莉丝抓住蒂芙尼的领子,两手一分,把短袍一分为二,扔在地上。

“唔!!!”

蒂芙尼大吃一惊,本能地想蹲下身子来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但是手臂被露西紧紧拽住,只能直挺挺地站着,除去镣铐项圈口球,全身的“饰品”只剩下下身的尿道塞和肛塞。春日的阳光洒在蒂芙尼娇嫩似雪的肌肤上,散射出一圈柔和的光芒,如同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庭院中的守卫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少人下体已经起了反应,而蒂芙尼则是羞得满脸绯红,红晕一路爬上她那微微翘起的耳尖,只得扭头躲避众人的目光,不与守卫们对视。

“害羞么?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习惯的。”特莉丝一打响指,只见一名守卫在一旁的马厩中牵出一匹纯黑的高头大马,停在蒂芙尼的面前。

骏马本身并无特别之处,但是马背上却装了一个奇特的马鞍。与一般圆弧形的马鞍不同,这个马鞍的顶面被做成一个锐角,凸起的棱角被铁皮包裹,远远望去如同一个三角木马,在阳光下反射着凌凌的寒光。三角马鞍没有马镫,取而代之的是马鞍两侧斜面上的数条束带。更让蒂芙尼恐惧的是,马鞍的正中间竟然耸立着一根狰狞的假阳具,海绵体上不仅勃起的青筋栩栩如生,还恶毒地镶嵌了许多凸起的小颗粒来增大摩擦力。

蒂芙尼惊惧不已,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但是被特莉丝拦腰抱住,右手趁机把一颗火红的小药丸悄悄地塞入蒂芙尼的花径当中。药丸刚刚滑入蒂芙尼的牝穴深处,就在那温暖湿润的肉褶子间迅速消融。

特莉丝在蒂芙尼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我最近新研究的‘小玩意’,还在实验阶段,今天只得委屈一下蒂芙尼姐姐,来帮我测试一番。”

还没等蒂芙尼反应过来,特莉丝就招来两名强壮的守卫,先解开蒂芙尼的脚镣,再一左一右抱起蒂芙尼,使得她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三角马鞍的假阳具上。

“呃呜呜呜呜……!!!”蒂芙尼不断挣扎,但是在自身的重力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足足有婴儿小臂长的假阳具渐渐没入自己的花径,几乎顶到了肉壶深处的花蕊,剧烈的疼痛使得蒂芙尼眼泪直流,发出阵阵悲鸣。

随着蒂芙尼的蜜穴把阳具完全吞没,守卫们又把她的大小腿折起,脚踝抵住大腿根,用三角马鞍上预留的束带捆在马鞍两侧,最后在半精灵的颈圈前后各锁上两条铁链,与马鞍首尾预留的扣环相连,使得蒂芙尼被牢牢地固定在马鞍正中,被压死在阳具之上,再也动弹不得。

蒂芙尼双手交叠被拷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金属阳具之上,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肛塞和尿道塞更是加重了阴道肉壁的压迫感,连子宫颈都仿佛要被刺穿,引起一阵火烧般的撕裂感。同时马鞍尖锐的棱角已经嵌入了蒂芙尼的股间,让蒂芙尼不得不夹紧双腿,来缓解股沟间的压力。

然而蒂芙尼的大腿愈是用力,虽然能止住身体下坠的趋势,却又会顺带夹紧蜜壶中的异物,让下身的刺激更加强烈。

“唔!嗯哼?!呃呜呜呜!!!”

正当蒂芙尼在马鞍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企图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时,穴中的金属阳具突然开始了微微震动。蒂芙尼立即发出了一声娇吟,阵阵酥软感以下腹为中心,向着大腿内侧的肌肉扩散。可怜的半精灵只能聚精会神,加大了夹腿的力度,花径中的牝肉更是愈发紧致地拧住阳具,但是她很快就发现,随着金属阳具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阳具震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越发剧烈,甚至开始在她的嫩屄中缓缓旋转,把她的肉穴搅得泥泞不堪。

“嘻嘻,蒂芙尼姐姐如此聪明,想必已经发现了你淫穴里的震动棒上固化了感应压力的术式,你加得越紧,它就越活跃。我建议你还是放松身体,好好享受这段旅程,不然在半途泄了身子,让路人误以为我们圣堂都是些荡女淫娃就不好了。”特莉丝兴致盎然地说道,似乎是一个邀功的小孩,在炫耀着自己新买的玩具,“怎么样,蒂芙尼姐姐对你的‘座驾’还满意么?那个假阳具上的术式可是费了我好大劲才铭刻上去的。”

蒂芙尼已经无法分神来回应特莉丝的问话,花径里的试验型“焚情丹”的药力也开始慢慢化开,欲火逐渐升腾,阳具上的凸起的小颗粒随着阳具旋转而持续剐蹭着她肉腔中因为春药而变得敏感万分的软肉,强烈的酥麻感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坚持,嘤咛一声,两腿一松,放开了对金属阳具的钳制。

不过蒂芙尼的‘懈怠’马上就招致了严酷的责罚,会阴处压力骤增,似乎就要被马鞍的锐角切成两半,假阳具在重力的作用下在蚌穴中又滑入了半分,忽然剧增的疼痛让蒂芙尼不得不重新夹紧双腿,止住了自己下滑的颓势。

看着蒂芙尼在马鞍上徒劳挣扎,特莉丝嘴角裂得更开:“看来蒂芙尼姐姐今天也是兴致高昂,对新的坐骑爱不释手呢。蒂芙尼姐姐这些日子待在黑牢里,想必已经无聊透顶,不如我们在内城转一圈吧,顺便让你感受一下‘春日祭’的节日气氛。”

什,什么?!不……不……我不要!

一想到要以这个羞耻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穿街过巷,哪怕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足够让蒂芙尼汗毛倒竖,冷汗淋淋,惶恐不安了。

特莉丝自然不是来征求蒂芙尼的意见的,轻轻一拍马屁股,任由露西把蒂芙尼胯下的骏马牵出审判庭的院门,向内城腹地走去。教廷守卫分作两列,把蒂芙尼围在中间,特莉丝则是骑上一匹白马,缓缓地跟在队尾。

当扛着蒂芙尼的坐骑踏上圣灵大道时,天色已经是趋近中午,正是人来人往,最为热闹的时刻。

南北走向的圣灵大道作为内城的主干道,能容下八辆马车并行,途径圣玛丽莲大教堂和神权广场,如同闸刀一般把内城分出东西两半,是内城交通的主动脉之一。

当赤身裸体的蒂芙尼出现在大道之上,这座被固定在马背上的“白玉雕像”马上就吸住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喂,快看,那不是蒂芙尼吗?”

“谁?”

两个贵族打扮的少年从圣灵大道旁的一座酒馆的二楼窗户中探出了脑袋。

“蒂芙尼·卡斯蒂利亚。还能是哪个蒂芙尼?你看她那对尖耳朵和那标志性的淡金短发,圣城就没有别的半精灵能漂亮到如此程度。不,我估计连纯血精灵都没这么漂亮。”

“别吹牛了艾瑞克,你就没见过几个纯血精灵。”另外一人嗤笑一声,“不过蒂芙尼不是被判处了叛教罪,我还以为她已经被烧死了。”

“呵,查尔斯你都不关注圣城新闻的吗?特莉丝大人在审判庭上为这帮叛徒求情,只要她们愿意重新皈依圣光,就能饶她们一条狗命,免除死罪,贬为奴隶。”艾瑞克反唇相讥,“我早就叫你不要一天到晚顾着玩女人,你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天天对着蒂芙尼意淫。话说回来,你好像还是那个什么蒂芙尼后援团的成员吧?”查尔斯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艾瑞克一怔,急忙道:“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早就和这个叛教者划清了界限,对血月之变更加是一无所知。只怪我当初瞎了眼,没想到她们是如此人面兽心之徒……可惜特莉丝大人还是太善良心软了,换作是我,早就把这群逆徒送上火刑柱了。”

查尔斯拍拍艾瑞克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别紧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艾瑞克咽一咽口水,松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蒂芙尼赤裸的肤如凝脂的胴体,又有些惋惜地说道:“不过蒂芙尼真的是绝世尤物,你看那腰,那腿,那气质,给红莺街那群搔首弄姿的婊子十辈子都追不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艾瑞克叹了一口气,右手轻点双肩和额头,“愿菲利普教宗能在女神的神国安息。愿圣光庇佑他。”

“愿圣光庇佑他。”查尔斯同样行了个教礼,突然间用手肘捅了一下艾瑞克,“喂,你朝思暮想的白月光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发情流水吧?”

“啊?”艾瑞克定睛一看,只见蒂芙尼下体一片泥泞,蜜汁不断渗出,在三角马鞍的两侧留下数条水渍,随着她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艾瑞克突然感到一股无由来的背叛感,好像是被迫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与众人分享一般,脸憋得通红:“想不到你不仅是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枉我当年还那么喜欢你!”

蒂芙尼此时自然是有苦难言,要是夹紧双腿,鲍肉间疯狂震颤的阳具让她全身酥软,欲仙欲死,要是放松双腿,股间的剧痛又让她冷汗淋漓,如坠地狱。只得不停地一松一夹,在快感和剧痛间左右横跳,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

本来蒂芙尼性格清冷,对性事更是嗤之以鼻,但奈何焚情丹药效强劲,使得蒂芙尼浑身滚烫,燥热难当,花穴中的淫肉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在阳具的刺激下持续地泌出蜜水,打湿了身下的马鞍,在阳光中闪闪发亮。

虽然说魔力被封禁,但是蒂芙尼作为高阶战士的敏锐感知依旧灵敏,街道两旁的闲言碎语,自然是一字不落地传她的耳中。

不,你们都被特莉丝骗了!我没有背叛圣光,我也不是荡妇,呜呜呜呜……

蒂芙尼心急如焚,但是口中的丝袜已经吸满了涎液,体积胀得更大,把口腔都塞得严严实实,更是死死地压着香舌,使得蒂芙尼只能发出一些细若蚊蝇的鼻音,更别说出声反驳了。

急躁,愤慨,羞涩,悲戚,各种思绪如走马灯般涌上蒂芙尼的心头,一时间心神动摇,但是身下不断积累的快感却不为半精灵的主观意识所转移。更火上浇油的是,蜜穴中的金属棒随着胯下骏马的走动而不住地上下抽动,在春药的双重作用下使得蒂芙尼的欲火逐渐攀升,距离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无论她如何挣扎,也不过是稍稍减缓这个进程,多受一些无谓的寸止折磨罢了。

蒂芙尼白玉般的身躯如同迷雾中的灯塔,越来越多的居民聚拢过来,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那不断溢出的淫水,开始对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圣女候选指指点点。不少少妇则慌忙捂着自己儿女的眼睛,埋头往大街两旁的小巷中退走,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要看……不要……嗯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呃啊……要,要去了……嗯哼!呜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众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的目光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蒂芙尼羞耻心的同时,也把她推向绝顶。只见她的小腹猛然收紧,金属阳具在骤增的压力下开始如狂暴一般颤动,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贯通到天灵盖。蒂芙尼脑袋高高扬起,两眼后翻,销魂的媚叫被丝袜和口球堵在喉咙,化为悠长沉闷的低吼。淫水如决堤般喷涌出来,被三角马鞍一分为二,在两侧形成两个小瀑布,随着马匹的前行在圣灵大道上留下两行平行的水迹,仿佛是蒂芙尼屈辱的注脚。

然而这还远没结束,蒂芙尼花穴中的金属阳具可不管她高潮与否,仍旧自顾自地震动旋转,而玉蚌中刚刚绝顶完的淫靡软肉更是敏感异常,在阳具的蹂躏下很快又要拱手而降。庞大的快感如同一个从高处落下的皮球,砸到地板上很快就再度弹起,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快,快停下!咿呀……要……唔唔……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过几十秒,蒂芙尼很快又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如果说上一次高潮剧烈而短促,那么这次则更为悠长,连绵不绝的蜜水不断地顺着大腿淌下,精致的小翘臀收紧到极致,仿佛要把最后一滴蜜汁从“果肉”中榨出。

“女神在上,我没看错吧?”查尔斯瞪大了双眼,“蒂芙尼这骚婊子竟然连续潮吹了两次?看来传言是真的?她们真的堕落了,背叛了圣光,信奉了欲望母神?”

一旁的艾瑞克已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大脑还无法适应这位以前高贵冷艳的半精灵小姐突然变成眼前这个当众潮喷的放荡淫妇,和队尾白衣白马,一脸圣洁,如同天使下凡的特莉丝比起来,更是极具反差感。

还没等艾瑞克感慨完,查尔斯一拉他的手臂,“走吧。”

“去哪?别拽我。”

“当然是跟上呀!你没看见特莉丝大人也在么?我感觉有事情发生。”

艾瑞克无奈,只能在桌子上扔几个银币,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走出酒馆,融入了逐渐庞大的游街队伍中。

……

特莉丝有意放慢脚步,整整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神权广场。队伍在广场角落一个新建的小房子前停下,露西把在途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蒂芙尼从马鞍下解下。蒂芙尼在反复绝顶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软绵无力,露西只能把蒂芙尼拦腰抱起,虽然蒂芙尼比露西高不少,但是好在身形纤细,同为高阶战士的露西抱起来却是不怎么费力。

露西抱着蒂芙尼,和特莉丝一前一后走进房子中。其余守卫者在房门外面围成半圆,把人群挡在外面。

房子里竟然是一个独立的盥洗室,大概二三十见方,装修甚是奢华,地板和墙壁上贴满了大理石瓷砖,除了常见的洗手盆和镜子,还有一个比较独特的小便池,上半部分贴在墙壁上,和平常小便池没有区别,但下半部分却如一轮新月般弯出,突出部分比一般小便池大不少,似乎是比较少见的男女通用型。

小便池的位置比正常略高,下方的墙壁上开了四个可疑的洞,两大两小,正好位于正方形的四个角。正方形正中心从墙上延伸出一根与地面平行的铁棍,末端连着一个半弧形的皮革腰垫。一条细软管垂在便池下方,末端连接着一个黑色的带束带的皮制口罩,口罩中间是一个粗壮的阳具状的棍状物。

蒂芙尼被露西放在小便池旁,望着这个诡异的便池,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双手被叠放束在身后,双腿又绵软无力,只能瘫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特莉丝走上前,半蹲下来,解开了蒂芙尼的口球,在把口中的丝袜掏出扔在一旁。

“蒂芙尼姐姐,你要是想求饶的话,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

蒂芙尼带了一整天的口球,下颚酸胀不已,当时依旧从嘴中努力挤出几个单词:“你……休想……我……我……不会屈服……特莉丝……你的灵魂必将永坠地狱,不得好死!!!”

“冥顽不灵。”

特莉丝强迫蒂芙尼跪在小便池的下方,先把她一双修长秀美的小腿塞进下方的两个稍大的墙洞里,又把蒂芙尼上身的镣铐解开,把小臂塞入上方稍小的墙洞。墙洞的位置和大小好似经过精密的计算,恰好能卡住蒂芙尼的四肢,从铁棍上延伸出来的腰托正好顶在蒂芙尼的后腰上。露西则穿过一旁的暗门,走到墙壁后方,把蒂芙尼穿过墙壁的小腿和小臂反折起来,用预留的绑带束缚在墙壁背后。

如此一来,从正面看去,蒂芙尼双臂斜上举,双腿岔开,呈“X”字型被“镶嵌”在小便池的下方,小臂和小腿没入墙内,如同一个没有小臂和小腿的半身像。特莉丝抓起蒂芙尼的香腮,把黑色口罩中的假阳具塞入蒂芙尼的樱桃小嘴中,同时把口罩两侧的束带绕到她的后脑勺锁紧,堵住了她那越来越流利的咒骂。

皮制口罩覆盖住蒂芙尼的口鼻,气密性极佳,不过好在假阳具在龟头马眼处预留了一个小孔,和口罩外的细管相连,能让蒂芙尼通过软管呼吸道些许空气,不至于窒息。

“安置”好蒂芙尼的上半身,特莉丝又把目光移向了半精灵的下体,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让蒂芙尼头皮发麻。

只见特莉丝先是拿出一个小金属环,套在蒂芙尼那因为游街时无止境的高潮而勃起的阴蒂根部,又把蒂芙尼的肛塞拔出,然后有拿出另一个更粗更大的,尾部带着两条导管的金属肛塞,不由分说地塞进蒂芙尼的菊穴之中。

“咕呜!!!”蒂芙尼痛呼一声,感觉自己的肛门似乎被撕裂开来。

特莉丝置若罔闻,把肛塞尾部的其中一根导管接入下方地板的排水口,另一根却接入蒂芙尼的尿道塞,让蒂芙尼的后庭和膀胱形成一个U型管。蒂芙尼在前几个小时积蓄的尿液马上顺着导管通过肛塞中的小孔灌进自己的菊门之中。

肛塞似乎带有单向阀,蒂芙尼发现无论自己后庭的软肉如何蠕动,都无法把尿液挤出。而随着直肠中的尿液越来越多,套在阴核根部的小环竟然开始缓缓震动,蒂芙尼刚刚熄灭的欲火又重新被撩起,玉径猛然收紧,挤出一丝淫靡的春水,滴落在盥洗室的大理石地板上。

最后,特莉丝才拿出贞操带让蒂芙尼重新带上。随着一阵机簧声,蒂芙尼身下的“饰品”被永远地锁在身上,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再也无法取下。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露西在墙后慢慢地扭动旋钮,前面连着腰托的铁棍逐渐向外伸展,蒂芙尼纤细的腰肢渐渐向前挺起,直到她柔韧的后背反弓到极限,脊柱几乎折断,蒂芙尼整个躯干再无半丝活动的空间,露西才停手,重新从暗门中走出。

特莉丝双手在胸前一拍,十分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艺术品”:“露西妹妹,快点过来给蒂芙尼姐姐示范一下这个小便池如何运作,我看她快等不及了。”

“唔呜呜呜呜呜!!!”蒂芙尼在便池下疯狂地“挣扎”,但是在外人看来不过是肌肉无能地涌动,但是身体却是动弹不了半分。

露西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特莉丝的目光中又心生畏惧,只得乖乖撩起女仆装的下摆,露出自己真空的剃得光洁嫩滑的阴阜,跨立在便池之上,在蒂芙尼近乎哀求的眼神中把淡黄色的尿液洒入池中。

尿水流入便池的出水口,顺着和口罩相接的导管,最终通过卡在蒂芙尼贝齿之间阳具灌入她的咽喉。唯一的呼吸孔被尿液堵塞,如果蒂芙尼不想窒息而死,只得含恨咽下露西的带着丝丝骚味的尿水。

“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我想起蒂芙尼姐姐有洁癖,又自视甚高,特意为你修建了这间盥洗室,不知道还合不合你的心意?哦,忘了告诉你,你屁股里的塞子,带着一个检测压力的术式,除非你腹腔内的水压到达一定程度,否则一滴尿你都别想漏出。呵,想来姐姐从今往后有的是时间来体验它的玄妙之处。”

蒂芙尼口中的尿骚味越来越浓,只觉得受到莫大的屈辱,望向特莉丝的眼神再也没有先前那般锐利,而是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两行清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下。

特莉丝俯下身子,理顺蒂芙尼凌乱的刘海,轻吻她的额头:“现在后悔了,想求饶?可惜已经太迟了,还是安安心心地当个肉便器吧。”特莉丝又拿出一个眼罩,让半精灵再度被黑暗笼罩,“为了保护‘客人’们的隐私,只能再委屈姐姐一下了。”

“走吧,露西。等我哪天心情好,再来看望蒂芙尼姐姐吧。想必到时候姐姐就愿意再度皈依圣光了。”

“是,主人。”

特莉丝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露西,指了指地板上的卷成一团的黑丝连裤袜:“露西妹妹,你是不是落下了些东西?”

露西无奈,只能回头弯腰把浸满了蒂芙尼涎水的丝袜拾起,握在手中。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袜子是用来穿的,这么简单的礼仪也要我教么?”

露西脸上的错愕很快转变成抗拒和迟疑:“主人……”

“穿上。”特莉丝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在露西耳中却如春雷乍响,带着无上的权威。

露西身体一哆嗦,仿佛脊梁骨被抽走一般,可怜巴巴地咬着下唇,双手抖开湿漉漉的黑丝裤袜,强忍着恶心把丝袜套在自己的匀称的双腿之上。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特莉丝招一招手,率先踏出盥洗室。

……

神权广场上正举行着春日祭奠,盥洗室更是外面人头涌动,人群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让开!让开!别挡路。”查尔斯拽着艾瑞克,不断地往里挤。

“该死,哪来的小屁孩?”一个佣兵打扮的光头壮汉被查尔斯推开,正欲发作,但是回头看见两人明显昂贵精致的服饰,和查尔斯胸前的族徽,直接把嘴边的咒骂咽回肚子里,识趣地让出了道路,让查尔斯二人顺利地挤到最前方,正撞见特莉丝从盥洗室里出来。

特莉丝环视一遍人群,等到人群稍微安静,再用她标志性的甜蜜嗓音,宣布了前圣堂所属,圣女候选蒂芙尼因为被欲望母神蛊惑,误入歧途,协同罪魁祸首芙蕾雅策动血月之变,如今迷途知返,“自愿”作为肉便器侍奉光明女神的信徒,来洗刷自己的罪孽,以求获得女神的原谅。

如投石入湖,人群瞬间哗然,或惊愕,或不解,或痛恨,一时间议论纷纷。

特莉丝看见人群最前方的查尔斯和艾瑞克,微微一笑,走到二人身前,“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奥尔西尼和希尔顿的公子。自酒宴后一别数月,别来无恙吧?”

查尔斯和艾瑞克不胜惶恐,二人在数月前的一次酒会上跟着自己的家长,和当时还是圣女候选的特莉丝有一面之缘,没想到特莉丝还记得自己这等小人物,慌忙行了一个教礼:“女神在上,多谢圣女大人的关心。我们不过是参加春日祭典,过来看个热闹而已。”

特莉丝虽然极其厌恶那些迂腐的旧贵族,但是眼前这两位纨绔子弟身后的新锐贵族也算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所以也不介意送的顺水人情,眨眨眼睛道:“我和两位的父亲也有点交情,如果两位想进去先睹为快,我倒是可以开个方便之门。”

说着特莉丝就侧过身子,让出了道路。

查尔斯二人大喜过望,连连称谢,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盥洗室里。

……

两人一进盥洗室,艾瑞克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蒂芙尼跟前,这里摸摸,那里揉揉。蒂芙尼虽然在黑牢里被关了几个星期,但是却没有遭受什么实际意义上的严刑拷打,身上的肌肤依旧嫩滑如初,让艾瑞克爱不惜手,毕竟家里的那堆画作手办,又哪里比得上真人?

可惜蒂芙尼穿着贞操带,没法触及半精灵最隐秘的三角圣地。艾瑞克只能退而求其次,一会揉搓蒂芙尼胸前的鸽乳,一会拿捏身后的翘臀,玩得心花怒放。

一旁的查尔斯则好奇地看着蒂芙尼的尖耳:“别人都说精灵的耳朵十分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查尔斯双手触碰到蒂芙尼的耳尖,蒂芙尼的耳朵如触电一般猛地翘起,然后拼命摇头,却被查尔斯捏住下颌:“别乱动,刚刚在街上你不是一直在高潮么?怎么现在又装作贞洁烈女了?”

住手……不要再摸了……呜呜呜……

四只手在蒂芙尼全身的敏感点间游走,配合着不断震颤的阴蒂环,蒂芙尼视力被眼罩剥夺,却是使得身体更加敏锐,全身渐渐变得燥热,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浓重的羞耻感,自己竟然赤身裸体,被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任意玩弄,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更让蒂芙尼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两人又摸了一会,直到蒂芙尼娇喘连连,整个人都绵软地挂在墙上,提不起半点力气,身下的蜜汁儿一丝丝地透过贞操带上的网状小孔滴在地上,两人才想起“正事”。

查尔斯率先解开裤带,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蒂芙尼上方的便池之中。艾瑞克自然也是不甘人后,掏出胯下长枪。两人刚在酒馆各自灌了几斤麦酒,可谓“弹药”充足,不一会就把便池充满了一小半,但是连接小便池和蒂芙尼檀口的软导管流量实在有限,在愈发沉重的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蒂芙尼不得不开始吮吸口中的假阳具,加快尿液的流速,想尽可能快地咽下尿液来重夺呼吸权。

然而,在蒂芙尼被迫对阳具进行着口舌侍奉的同时,下身的阴蒂环似乎也勒得更紧,抖动的愈剧烈。蒂芙尼发现阴蒂环震颤的烈度似乎和口中假阳具的压力成正相关——自己越是吮吸口中阳根,下体的震动就越猛烈。不用多想,肯定又是特莉丝阴毒的设计。

不过蒂芙尼早已无法顾及这些,厚重的眼罩让她无法估算便池里还剩多少小便,只觉得尿水源源不断地灌入喉咙,仿佛无穷无尽,大脑的缺氧感越来越强烈,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一般。

在被关在黑牢的漫长时光里,蒂芙尼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从容就义”时的情景,但真正直面死亡时,却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淡定,更不用说死法如此的憋屈。在疯狂暴涨的求生欲下,半精灵只能更加卖力地猛吸口中假屌。

要……要死了……我不要……不要被尿淹死……唔啊啊啊啊啊啊……!

小豆豆上的酥麻感如飓风般在蒂芙尼的体内肆虐,但是大脑在轻微缺氧的情况下已经进入了半致幻状态,心脏不停地起伏,徒劳地泵送着不存在的氧气,窒息感如同一个增幅器,成倍地放大下体的性快感。蒂芙尼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充斥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眼罩后狂乱地翻起了白眼。

当她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快感终于攀上了顶峰。

“呃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口鼻被严密封锁的半精灵在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矫吟,湍急的淫水透过贞操带上的金属网喷涌而出,打湿了查尔斯二人的皮鞋。

艾瑞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淫娃不会喝尿喝到高潮了吧?”

“我知道了,什么‘皈依圣光’,什么‘洗刷自己的罪孽’,都是骗人的,这婊子就是在黑牢里发情耐不住寂寞,单纯地找个借口出来当肉便器而已。”查尔斯鄙夷地看了蒂芙尼一眼。

二人不知蒂芙尼身上各种刑具的“妙用”,只以为眼前这位血月余孽是世界上最淫骚入骨的母狗,单单喝尿就已经水流如注了。

不,我不是……住口!……我不是母狗……蒂芙尼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摇头,但是身下的水洼铁证如山,根本不容她辩驳。

“哈哈,你看,她急了。”查尔斯自以为发现了蒂芙尼的秘密,显得得意洋洋,又摸摸自己早已坚挺的裤裆,叹了一口气说:“可惜这贱婊上下前后的穴口都被堵上了,这废物胸部又实在乏善可陈,连乳交都做不了。看来只能今晚去红莺街泄泄火了。”

蒂芙尼听着这两人的污言秽语,只觉得气急攻心,放在以前,这些登徒子难敢对自己有半点不敬?可惜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身上澎湃的魔力使不出半点,被镶嵌在厕所里任人玩弄。冰冷的现实不断地折磨着半精灵的自尊心,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在这个肮脏的盥洗室里沦为肉便器,不知道会被多少贱民亵玩凌辱,心头涌起的强烈屈辱感终于让她心神崩溃。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蒂芙尼发了狂一般挣扎着,全身筋束毕现,各个关节被拧的“咔咔”作响,然而却依旧被镶在墙上纹丝不动,外人看来显得滑稽无比。

“她怎么又开始发癫了?”

“你问我,我问谁?”查尔斯耸耸肩,“也许这头肉畜又犯贱想喝尿了吧。”

正当二人还想再玩弄一番,外头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不耐烦的敲门声。查尔斯二人虽然时时打着家族的旗号狐假虎威,但想起外头黑压压的人群,此时也不愿意惹起众怒,更不愿意给特莉丝留下什么坏印象,只能依依不舍地退出盥洗室,艾瑞克临走时还掏出记忆水晶给蒂芙尼拍了几张照片作为纪念。

当然,这对于蒂芙尼来说这不过是开胃菜,地狱般的路途才刚刚拉开序幕。

……

五天后。

蒂芙尼已经不记得“侍奉”过多少客人,又经历过多少次窒息潮吹。盥洗室的大理石板上布满了脚印,把蒂芙尼泄出的蜜水踩得到处都是。

蒂芙尼全身上下沾满了由尿液、精液和汗液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淡金短发黏糊成一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循规蹈矩,乖乖地尿到尿兜之中,不少人都直接把尿淋到蒂芙尼的头上,更有甚者直接在蒂芙尼面前自渎,把生命的精华直接打到半精灵的脸门上,使得蒂芙尼身上一片狼藉。

而盥洗室似乎特意没有安装通风系统,一股浓厚的骚臭味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蒂芙尼沾满污秽的身躯如认命一般软弱无力地搭在腰垫之上,雪白的肌肤上面写满了诸如“母狗”,“叛徒”,“尿壶”,“贱婊”等粗鄙之语。胸前的鸽乳不知道被揉搓过多少次,满是掌印。

本来平坦的小腹被腹腔中的尿液撑得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一般。特莉丝在肛塞排泄阀上设置的压力阈值极高,只有在蒂芙尼感觉自己趋近极限,肚子几乎要被挤爆时,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她排出些许尿液,来稍微缓解直肠的压力。

而更让蒂芙尼绝望的是,随着腹腔中水压的增高,她的排尿愈发困难,只有用尽全力去挤压胀满膀胱,才能逆着水压把数滴可怜的尿液通过单向阀挤进后庭之内。不过也好在蒂芙尼的菊门只进不出,否则尿液从肛门倒灌,恐怕早就把蒂芙尼的膀胱撑裂了。

午夜清凉的气温刺激着蒂芙尼赤裸的身躯,此时因为圣城的宵禁条例,蒂芙尼已经没有了访客。然而,正当半精灵昏昏沉沉之际,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却在此时响起。

眼罩突然被扯下,露出蒂芙尼那失去焦距和神采的双眸。眼前正是特莉丝以及跟在后面恭敬的露西。

“蒂芙尼姐姐,不知不觉就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考虑得如何了?现在可愿意改邪归正了?”

“嗯……唔……唔……”

“哦,忘记姐姐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特莉丝便解开了蒂芙尼的口罩,拉出她含在嘴中的假阳具。蒂芙尼马上呕出一股黄白之物,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求……求……您……咳咳咳……饶了我……吧……咳咳……”蒂芙尼活动着僵硬的下颌,努力地挤出一个个不连贯的单词。

“这么说来,姐姐是有意悔过,希望从回圣光的怀抱了?”

蒂芙尼不住地点头——无论如何,她只希望早日离开这个无间地狱,哪怕代价是抛弃自己的自尊,原则和信仰,毕竟与这里比起来,连黑牢都如同豪华旅馆的单间。

“那么姐姐就得展现一下诚意了。”特莉丝说罢,抬起右脚,把黑色小皮鞋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的鞋底伸向蒂芙尼的脸庞。

蒂芙尼几乎没有思考,直接伸出小舌,开始舔舐特莉丝的鞋底,似乎是害怕特莉丝会改变主意一般。

特莉丝故意稍稍拉开距离,一边欣赏着蒂芙尼努力地伸长脖子,把舌头拉伸到极限来舔自己鞋底的卑微模样,一边说道:“哈,我怎么依稀还记得当初姐姐还信誓旦旦地叫嚣着要和我这个‘叛徒’势不两立呢?我早就说过,你早晚会舔着我的鞋底求我原谅,但没想到不到一个星期,你就俯首投降了,看来你的骨气也没比露西多多少么。”

蒂芙尼默然,只能垂下眼眸,不和特莉丝对视。

等到蒂芙尼把鞋底添干净,特莉丝才对露西使了个眼色,让她把蒂芙尼从墙上解下来。

身上的束缚刚一解除,蒂芙尼马上毫无形象地如奴婢一般跪伏在地板上,毕竟这几天除了露西偶尔过来给她灌些营养液外,其他时间只能靠尿液和精液苟延残喘,此时自然是头晕目眩,虚弱无比。虽然粉颈上的封魔项圈已被解开,魔力回路重新通畅,但是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

特莉丝解开蒂芙尼的贞操带,接着又粗暴地拔出她身下的肛塞和尿道塞,如同开香槟一般,随着“噗”的一声脆响,两根黄色的水柱从双穴疾射而出,打在盥洗室的墙上,仿佛一个人体喷泉。

整个喷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水柱才慢慢蘼软下来,蒂芙尼发出一声绵长舒缓的呻吟,再也无法支撑,瘫痪在水泊之中。

特莉丝蹲下来,掏出一个带着蒂芙尼铭牌的狗项圈,样式和露西的别无二致,扣在蒂芙尼纤长的玉颈之上,剥夺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抓着她的头发,凑在她的尖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大抵还没有完全屈服,不过没有所谓,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以后要是敢不听话,就滚回这里当肉便器。来日方长,今后请蒂芙尼姐姐多多指教。”

番外#2:红雾,淫宴,与性奴战士

神圣联盟,安德鲁行省。

一队神色匆匆的人马正在一条林间官道上行走,虽然说队列齐整,但是整队人马却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拨人:一拨身穿白衣,胸前绣着十字圣徽,正是辉光教会的精锐力量,教廷守卫;另一拨却罩着毫无标识物的黑袍,神情肃穆,却是显得十分神秘。

两支队列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仿佛是河水不犯井水,而队列中间却夹着一辆小型马车。和一般的马车不同,这辆特制的马车通体由钢铁铸造,没有窗户,只在马车的顶部开了几个通气孔,位于马车尾部的唯一出口更是挂上了一把大锁,怎么看这辆马车在设计的时候,都丝毫没有考虑过乘客的舒适度。与其说是马车,不如说是一个移动的囚笼。

新晋教廷守卫亚当和老兵油子威廉正坐在马车顶部的驾驶位,驱驰着这架沉重的移动监狱。

安德鲁省位于大陆南方,拥有炎热的亚热带气候。阳光充足,雨量充沛,潮湿闷热,丛林遍布。幸好现在还不是盛夏,气候还尚可忍受,众人为了赶路也只穿了皮甲,不过即使如此,大家依旧是被热得满头大汗。

“所以说,我们这是要去干嘛?”亚当擦一下额头的汗,终于是忍不住发问。

为了保密,队伍里除了领头的几个人,并没有人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

这支教廷小队的队长正是威廉的老上司乔治,而威廉正是小队的副手,想来是知道一些内情。

“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反正今晚你就知道了,现在说也无所谓。”威廉低声说道,“艾尔温家的小女儿被邪教教徒绑架了,我们要去救她。”

“什么?!现在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邪教组织?”亚当吃了一惊,毕竟现在教廷如日中天,那些潜藏的邪教组织无一不夹着尾巴做人,因为那些抛头露面的早就被送上了火刑柱。

“而且这事不是归他们管吗?”亚当望了一下侧面的黑袍人,“为什么要把我们也拉到这个狗屎一样的地方?”

“贵族老爷们不想跟审判庭的这帮‘乌鸦’接触,那只能我们出面交涉了。而且,”威廉拍一拍身下的马车,“如果不是多部门的联合申请,不然我们也没那么容易搞不到这张‘王牌’。”

“好吧。”亚当无奈地说道,只能自认倒霉,埋头赶路。

两人跟随着大部队,又走了一会,直到接近黄昏。队伍最前端的领头者举起右拳,整支队伍默契地停了下来,清冷的女声从黑袍兜帽下传出:“大家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

两拨人各自下马,在林间清出一片空地,开始扎营休整。

亚当威廉两人也把马车驾到一旁。威廉拿出草料来照料马匹,却把一支浣肠器扔给亚当:“去把‘货物’喂饱,免得她后半夜脚软。”

亚当叹了一口气,接过浣肠器,走到马车尾部,打开了门锁,毕竟自己是新人,只得包揽这些脏活累活。

亚当一拉开车门,一股热气和汗臭扑面而来,毕竟是安德鲁行省,在外面的众人都觉得湿热难当,更不用说在几乎密闭的钢铁车厢里,在阳光的炙烤下,简直是如同火炉一般。

只见车厢里除了光秃秃的四面钢铁墙壁,就只有挂在半空中的一个“肉粽子”。粽子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一头红发湿漉漉地搭在脸上,虽说带着一个厚重的皮眼罩,但是标志性的红发依旧能让人辨认出肉粽子的身份——前圣女候选,魔剑士莉莉。

莉莉的娇躯以海老缚的方式被捆作一团,银色的特制绳索在她的身上交叉纵横,本来不算大的胸脯被8字乳绳勒得更加突出,一双手背在身后,小臂交叠在一起,被布满咒文的绑带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直至密不可分。

车厢天花板的正中间垂下一条绳索,下端系在莉莉后背绳结的交汇处,把她整个人吊了起来,全身重量集中在胸部,让莉莉呼吸都有点困难。

莉莉的下半身则被束成盘腿状,两只脚踝交叉,捆在一起,和她脖子上的封魔项圈以一条极短的绳圈相连,使得莉莉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玉足之上,整个身子如虾一般折叠在一起,双脚无法触地,晃晃悠悠地挂在半空之中。

她的香舌从口环里伸出,却被夹上一支老虎钳,下方挂着一柄赤红短剑,刚好从盘起的双腿间的缝隙中垂下,使得莉莉只能发出迷糊的呻吟。

虽然说脱困的利器近在眼前,但是莉莉的双手被符咒老老实实地束在身后,却是毫无办法,只能任由短剑在面前晃来晃去,在剥夺她说话权利的同时,给她的舌头带来阵阵钝痛。

在此姿势下,莉莉两腿之间的秘密领域自然展露无遗——一条钢制的贞操带横亘在莉莉的胯下,在守卫她‘贞洁’的同时,又别出心裁地在中间留下一条小缝,把莉莉的两片肉贝和阴核从中挤出,让人任意亵玩。

阴蒂上的淫环以及环上挂着的十字圣徽吊坠自然也露在贞操带之外,圣徽下方的小圆环上延伸出一条细链,一路垂下,连接着车厢的地板。细链微微绷紧,长度自然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只要莉莉稍微挣扎晃动,绷直的细链马上就会牵扯到淫环,激发上面的术式,赐予母畜电击的责罚。

不过,马车明显没有任何额外的避震装置,即使莉莉乖乖放松肌肉,当一只安静的肉团,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的颠簸,就已经足够莉莉间歇性地享受电流带来的“快感”。

莉莉在狭窄的马车里被吊了一整天,忍受着酷热,湿闷,电刑以及极限的紧缚禁锢,哪怕以她强大的身体素质,此时也已经萎靡不堪。

亚当先是轻轻一拉莉莉胯下的十字圣徽,让莉莉悬挂着的身体猛一抖嗦,发出一声沉闷的哀鸣。

“唔呼……”

“母狗醒醒,吃饭了。”亚当用手在自己的面前挥舞着,试图驱散从车厢内涌出的热浪,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把莉莉转了半圈,让她屁股对着自己。

为了方便母狗进食,莉莉贞操带后方自然也预留了孔洞。亚当把莉莉的镶嵌着血钻的金属肛塞拔出,紧接着把装满清水的浣肠器捅进莉莉的尻穴,把清水一股脑全部注入莉莉的肚子里。

直到把两管清水都注进莉莉的菊穴,确保她不会出现脱水的症状,亚当才拿出板砖状的“狗粮”,扔到水盆里化开后,再把盆里的糊状物灌入浣肠器里。

亚当把注射器顶端的软塞子挤进莉莉的后庭,快速地推动着末端的活塞,糊状狗粮几乎呈喷射状涌入莉莉的直肠,使得莉莉苦不堪言,不断地发出“嗯嗯”的抗议声。

换做是以前,亚当这个底层新兵,莉莉作为高高在上的圣女候选,两人身份天差地别,恐怕连面都见不到,更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现在嘛,不过是一个叛教罪畜罢了,亚当甚至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只顾推动活塞,丝毫不顾莉莉因为胀痛而嗷嗷直叫,心中只想快点完事,可以早点休息,毕竟在马车上坐了一天,已经被颠簸得浑身酸痛了。

可惜,莉莉肚子的容量终归有限,在注入了大量清水的前提下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的“食物”。亚当感觉活塞上的阻力越来越大,最终在还剩下一小半的狗粮怎么也打不进去。

亚当猛地一拉莉莉胯下的圣徽,又引起莉莉的一阵尖叫和抽搐,“妈的,臭婊子快点放松你的屁眼,你在广场上被人爆菊的时候怎么没有夹得那么紧呀?”

莉莉在严密的束缚下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菊穴,“吃进”更多的狗粮。不过客观条件总归不为主观意志所改变,浣肠器里的最后一点狗粮无论亚当如何使力,依然顽固地呆在注射筒内。

“狗屎,你这条贱母狗怎么这么麻烦!”

亚当暗骂一句,盯着莉莉那圆滚滚的肚皮,也害怕真的把莉莉的肚子撑破。虽然说莉莉如今不过是任人凌辱的罪畜,但是亚当知道这条母狗的“身价”可比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新兵蛋子高多了,真的玩坏了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亚当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干脆把浣肠器拔出,把血钻肛塞塞回去,然后又把莉莉旋转半圈,让她再次面向自己。

紧接着,亚当踏上马车,一只手揪住她的红发,强迫她抬头后仰,一只手把浣肠器的软塞穿过口环,塞进莉莉的口里,直接把剩余的狗粮注入她喉咙深处。

莉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亚当干脆捂住莉莉的鼻子,强迫她把狗粮咽下,低声吼道:“你最好识趣点,不然我就把你的短剑挂到你那骚逼淫环的上面!”

“唔唔唔……咕噜……咕噜……”

亚当自然不知道,特莉丝为了防止母狗们不按正确的“程序”使用狗粮,故意把狗粮做得极其难以下咽,那味道恐怕比排泄物好不了多少,甚至为了以防万一,特莉丝还在狗粮里加了催吐剂。

莉莉只觉得咽下狗粮后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反胃恶心感直冲脑门,眼看马上就要把狗粮呕吐而出。亚当见状,只以为莉莉冥顽不灵,执意和自己作对,干脆把自己在靴子里捂了一天的一双臭袜子脱下来,直接通过口环硬塞到莉莉的嘴里,把莉莉的两腮堵得满满当当,反正自己的行囊里还有备用的。

这可害苦了莉莉,胃里翻涌到喉咙的狗粮无处可去,只得再度咽下,然后如此循环往复,自然是冷汗直冒,痛苦万分,但是因为淫环上的小铁链不敢乱动,只能被吊着半空中默默承受着腹中的绞痛与恶心感。

亚当自然不管这些,十分敷衍地完成喂食任务后,直接把车门一关,眼不见为净。

亚当刚一坐下,就听见一声哨响,只能叹一口气,无奈地站起来,和人群一起在空地上列队站好。

队列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亚当的熟人,这支教廷小队的队长乔治,不过此时他正叉着手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要发言的意思。

另一个人则站在正中间,黑色的兜帽已经揭下,一头瀑布般的齐腰银色长直发扎成高马尾,披散下来,却是一个年近三十美艳御姐,介于女孩和少妇之间的微妙年纪,正是将熟未熟的美好年华。

一双本来应该勾魂摄魄的狐媚眼却透着一股寒冰一般的冷漠,和她对视就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上,并不会引起任何欲望,只会遍体生寒;一张瓜子脸的线条如同刀削出来一样,尖细的下巴配上纤细的嘴唇,传闻她的嘴巴从未弯起过任何弧线,整个人就像一个精致却又致命的木偶。

“银狐”艾丽西亚·福克斯。

平心而论,艾丽西亚当然可以算得上一位美人儿,配上她那头罕见的银发和曼妙的腰肢,在大街上简直是回头率爆表,当然,前提是如果她不是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隔着五米远都能感到她身上涌出的煞气的话。

如果说蒂芙尼清冷的气质是天性如此和血脉加成,那么艾丽西亚身上的冷意则是因为后天的血和火的锻炼和刀下的无数异教徒的灵魂,生生地铸造出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萧杀气质。

艾丽西亚隶属于宗教审判庭外勤部,是当今部长的得力干将,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净化者”,相传艾丽西亚早已预定了下一任部长之位,现在只要熬资历静待现任部长退休,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当然,相较于那一长串的官方名字,联邦人更喜欢把这些臭名昭著的外勤人员为“乌鸦”,因为他们一天到晚只会穿着那件没有标识的黑袍。

亚当混在队伍里,听着艾丽西亚在人群前面做着任务简报,和先前威廉跟自己讲的没有两样。虽然说明面上这是教会和审判庭的联合营救行动,但是大家都知道此次行动是以审判庭为首,毕竟那边可是银狐坐镇的精锐部队,正如威廉所说,自己这边只是过来打酱油混资历的。在战术安排上教廷守卫也只是负责守备侧翼和后方,正面则由艾丽西亚带领“乌鸦”们负责突破。

亚当心中了然,这次邪教团捅出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外勤部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在教廷高层和特莉丝大人面前邀功的机会,外勤部长连银狐都派来了,可谓下足血本,想来是不想教廷守卫出任何风头。

不过亚当毫不在意,对于呆在后方更是求之不得,毕竟功劳再大,也落不到自己一个菜鸟的头上。

“……以上。各位有什么问题?”艾丽西亚做完简报,环视四周。虽然说大家是友非敌,但是众人还是下意识地躲避她的目光,可见银狐平日积威甚重。

“很好。现在解散,四小时后出发。”

亚当舒了一口气,走回马车旁,故意把马牵出出树荫,让车厢暴露在太阳底下。

“哼,臭婊子,让你唧唧歪歪,这下晒不死你?”

亚当“大仇得报”后,自己找了个阴凉处躺下,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

后半夜,安德鲁行省的一处无名的小山谷中。

艾丽西亚一行人正埋伏在半山腰处,注视着谷底的邪教团。亚当呆在队伍中间,脚边放着一个密封的手提狗笼子,不到半米长,笼子顶上捆着莉莉的短剑,而莉莉本人正窝在里面,前胸贴着大腿,大腿贴着小腿,也不知道莉莉那不算矮小的身躯是怎么折叠塞进这么狭小的笼子当中的。

亚当恼怒地看了笼子一眼,毕竟山路无法驾驶马车,只能把莉莉塞进狗笼里,靠人力硬生生地提上山来。而这间苦差事,自然是当仁不让地落在亚当这位新兵的手上。纵然亚当年轻力壮,身材高大,现在也是双臂酸软,气喘吁吁。

“他妈的,早知道就找个借口不来了。什么刷资历,我看威廉老头硬拉着我来就没安好心,敢情是要我来当苦力!”

队伍前方,艾丽西亚正趴在一坨草丛后,拿着一个望远镜,紧盯着下方邪教徒的动向,身上披着的黑袍早已褪去,露出里面紧身的夜行皮衣,前凸后翘的曲线展露无遗。

只见下方山谷里树木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无数支火把把山谷照得通明。空地正中建起一座圆形祭坛,其上画着一个六芒星法阵,法阵中间竖着一个倒放的十字架,周围带着长袍兜帽的异教徒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腰间都别着武器,看来一场恶战无可避免。

威廉趴在艾丽西亚侧后,旁边就是艾丽西亚翘起的蜜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却又害怕引起银狐的察觉,不敢多看,试探性地问道:“艾丽西亚大人,要先把母狗放出来让她活动一下筋骨吗?”

艾丽西亚冷哼一声:“我觉得还没到时候,等到必要时再放不迟。你们这些白袍小子,太过依赖这些贱母狗了,没有她们难道就不会战斗了么?”

威廉默然,心道你恐怕是不想母狗抢了你的功劳吧?

此时,下方的教团突然有了动作,只见六名浑身赤裸的女性被牵出人群,上半身被密密麻麻的红色棉绳捆作一团,双腿被带上铁制脚镣,双手被反剪于身后,乳根被绳索缠绕着,乳头上却夹着两个铃铛,随着细碎的脚步叮咛作响。

她们下身的体毛都被剃光,此时却是湿润肿胀,两根大腿内侧都已经被淫液打湿,显然是情欲高涨,无法自持。

“不知廉耻!”艾丽西亚在高倍望远镜下看得真切,心里暗骂一句。

虽然六人都带着头套,看不清样貌,但是看那婀娜的身段和细腻的皮肤,想来不会是什么丑女,反而是因为带着头套而令人对其样貌浮想翩翩。

六名少女被分别带到六芒星法阵的六个角,把玉颈锁入钉死在地面的颈枷之中,迫使她们跪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

一个穿着红袍的男子跳上祭坛,似乎是这个邪教团的教主,张开双臂,朗声道:“诸位兄弟姐妹,你我今天聚在一起,以凡人的血肉之躯,来取悦神明,让我们诚心祷告,永登极乐,开始这场盛大的淫宴吧。”

只见六名男子越众而出,分别走到裸女们肉臀的后方,二话不说脱掉罩袍,里面竟然赤身裸体,高挺的肉棒插入众女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开始冲刺模式。

此起彼伏的淫骚浪叫响彻山谷,被拷在颈枷上的肉畜们不停地挣扎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然而紧密的束缚使得她们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趴在地上接受肉棒的蹂躏。

祭坛周围的男男女女也不甘人后,纷纷褪去衣裳,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开始忘情地交合。不过倒是有不少邪教徒依旧保持着清醒,握紧武器,在乱交人群的最外围放哨警戒。

艾丽西亚在望远镜里全程目睹了这场淫乱的盛宴,惊怒异常:“这……这是亵渎!该死的异教徒!”

不过银狐在躺了一地的白花花的肉体间却找不到艾尔温侯爵的小公主阿黛尔的踪迹,只能强行抑制住现在直接冲下去把这帮渎神者通通手刃的冲动。

山谷下的群交聚会依旧继续着,似乎是没有尽头,捆在法阵周围的肉畜祭品身后的男子换了一批又一批,母畜们的体力也已经耗尽,连淫叫的音浪都降低了不少,但是肉壶却依然尽忠职守地不断喷涌出蜜水,吮吸着形形色色,进进出出的阳根。

终于,红色的雾气从六芒星法阵中漫出,红袍怪男站在淡淡的雾气上,状若癫狂:“哦哦哦哦,神迹!神迹!神明回应我们了!这就是神明的恩赐!”

“什么情况?!”艾丽西亚心中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一般来说,联邦里的那些所谓的异教徒,不过是些沽名钓誉的疯子或者是野心家,大多数只会用一些小戏法伪装神迹糊弄没有见识的农民。但是哪怕隔了这么远,艾丽西亚都能从红雾里感受到一丝微弱但是却令人心颤的力量。

难道是真正的邪神?!

艾丽西亚心中有点不安,加上前几天派出去的斥候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现,跟大部队汇合了,但是此时依旧不见踪影,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有信息传回来,怎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不对劲!但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银狐也只能压下心中杂念,专注于观察眼前的邪教仪式。

只见法阵里涌现的红雾愈发浓郁,开始笼罩住祭坛周围的人群,异教徒们就如同吸入了兴奋剂,本来疲软的阳具重新变得笔挺,纷纷欣喜若狂,再度提枪上马,连绵不绝的淫糜浪叫再一次响彻山谷。

“太对了,太对了!伟大的神明已经注意到了她的羔羊!”邪教教主仰天长啸,“快!把今晚的主祭品端上来罢!”

话音刚落,一个瘦小的白袍人就被簇拥到祭坛之上,邪教教主抓住她白色袍子的衣领,左右一撕,一条白得耀眼的赤裸身躯展现在众人面前,淡金色的长卷发披下,微微遮住她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鸽乳,正是艾丽西亚等人苦寻许久的阿黛尔小姐。

这位贵族千金身上却没有束缚,只是满脸泪痕,下意识地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遮住下体,整个人却如提线木偶一样不敢反抗。毕竟屁股蛋子上的鞭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位平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如果不听话会是什么下场。

“呼呼呼!真的是艺术品!完美的纯洁的处女!高贵的血脉!”邪教教主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伟大的神明肯定会满意今晚的祭品!就让处女的落红作为今晚的谢幕吧!”

教主一把把阿黛尔拉过来,按在祭坛中央竖着的倒十字上,拿出一捆红色绵绳,把阿黛尔的双手并拢绑住,高高举起吊在倒十字顶端,让她再也无法遮挡自己的敏感部位,然后又把她的两脚岔开,分别用绳索固定在倒十字下方两个臂膀上,迫使阿黛尔粉嫩的肉唇展露人前。

“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爸爸都会给你的……放过我吧!”也许是预知到自己悲惨的命运,阿黛尔开始痛哭求饶。

“桀桀桀,我要的东西,怎么是你们这种无知愚蠢的凡人能染指的?”教主两手一分,身上的红袍化作碎片,只见他眼窝深陷,身材高挑,却宛若骷髅,好像一支竹竿一般,全身上下没有几斤肉,但是胯下的巨龙却异常粗壮,如同一条婴儿的小臂,肉棒皮下还埋入了钢珠,显得额外狰狞。

就在此时,一抹银色的流光从天而降,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取教主的咽喉。

“哼,银发小妞终于忍不住了?我等你很久了。”

教主似乎未卜先知,不紧不慢从倒十字架背后抽出一根一人高的铁棍,一击横劈,精准地与银色流光相撞。

一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红袍男倒退几步,但是银光在半空中无从借力,直接倒飞出去二十几米,显然在力量上吃了个小亏。银光现出身形,正是艾丽西亚,手中正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刃长一米出头,但却只有不到三指宽,刀茎处刻有铭文,正是艾丽西亚爱刀的名字——“月影”。

艾丽西亚一击不中,有点惊讶,自己似乎错估了对手的实力,但此刻再想突袭,异教徒们已经反应过来,把祭坛围了个严严实实。后方乔治和威廉也领着众人赶到,和异教徒对峙了起来。

教主嗅了嗅面前的空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呼呼呼,好香的味道!来得好啊银色小妞,今天正好在神明的注视下来一波双飞,我相信母神大人一定会很高兴的。”说着,教主用铁棍一拍十字架,无数的邪教徒从山谷各处涌来,把教廷的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埋伏?怎么可能?!消息泄漏了?”艾丽西亚心里大惊,但是脸上还保持着基本的镇静。

“在找人么,银发小妞?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熟人?”教主走到被拘束在祭坛边上的一只母畜的身前,一把掀起她的头套,正是艾丽西亚前几天派出的斥候。

“肉棒……呜呜……肉棒……给我肉棒……齁齁齁……”

此时斥候小姐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又吸入了不知道多少红雾,眼里除了无尽的情欲已经容不下任何情感。

“我看这小妞老是鬼鬼祟祟地在周边转来转去,就‘邀请’她过来一起享受极乐,哈哈哈!”教主肆意地大笑起来,“一开始她表面上还装得挺有骨气的,结果没肏几下就把你们伪神的戒律忘得一干二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来,看来和其他肉便器也没什么两样!”

“你……该死!”艾丽西亚怒极,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己方在人数上劣势巨大,如今之计只能擒贼先擒王,作为队伍里的唯一高阶战士(如果不算莉莉的话),艾丽西亚自然当仁不让地担起这个任务。

银狐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色,前者运用自己的速度优势,再度化身一道银色流光,在人群的缝隙中穿行,快速迫近祭坛上的邪教教主。而后者则统帅着教廷的士兵一起结成圆阵,就地固守。

“来得正好,放她进来!”教主干脆跳下祭坛,挥手驱散周围的异教徒,清出一片空间,舞着铁棍和艾丽西亚战在一起,“让我也来尝一尝你的味道!”

然而,艾丽西亚终究是身经百战的高阶战士,宗教审判庭为数不多的“净化者”,而反观教主,在获得神恩前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如今空有一身蛮力,战斗技巧却不敢恭维,让银狐很快就稳稳地占据了上风,在教主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教主却丝毫不见慌乱,用舌头舔了舔手臂上被划开的口子:“嘻嘻嘻,小妞够味,我喜欢!”

说着,教主深吸一口气,周围的红色雾气形成一个漩涡,快速吸入他的口鼻之中。紧接着,他的肌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整个人从干瘦的骷髅架子变成一个健壮的肌肉男,在充血的肌肉间还隐隐约约看见红色的魔纹。

“噢噢噢,这就是力量的感觉!”教主的神情狂热而又疯癫,向着艾丽西亚猛冲而来。

两人没交手几回合,艾丽西亚就感觉教主的力量比之前暴涨了至少一倍,而“月影”砍到他的身上只会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简直不痛不痒,一时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开始在他身边游走。也幸亏教主只会拿着棍子胡乱挥舞,没有任何武技可言,才让艾丽西亚能以速度的优势继续和他纠缠游记。

艾丽西亚和教主两人陷入僵局,另一边的战斗教廷也不甚乐观。

虽然说邪教徒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人数众多,又悍不畏死,如潮水般冲击着“乌鸦”和教廷守卫组成的联合防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天平已经慢慢向邪教徒倾斜。

亚当用盾牌隔开一名邪教徒的进攻,然后一剑刺穿了他的心窝,然而这名垂死的邪教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不退反进,扑进亚当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亚当,身后的另一名邪教徒则抓紧机会,抄起斧头对亚当就是当头一劈。

亚当一时挣脱不开,心神大乱,难道自己大好年华,就要死在这里了?妈的!上次威廉欠我的酒钱还没有还……

就在亚当眼前开始走马灯时,威廉一个箭步斜插上来,一剑就让准备偷袭的邪教徒脑袋搬家,然后抓住亚当的衣领,把他扯到后面。

“愣着干嘛?!快去把母狗放出来!我先顶住这里。”

“但是没有艾丽西亚大人的命令……”

“去他妈的银发婊子!小命要紧!她要找死我可不想垫背!”威廉把一枚圣徽扔给亚当。

亚当先把狗笼子的牢门打开,抓住莉莉的项圈把她拖出狗笼,然后开始尝试解开莉莉身上密密麻麻的绳索。然而莉莉身上的绳束绑法极其高明,亚当在莉莉嫩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却总是找不到绳头所在。而莉莉嘴里还含着亚当的臭袜子,只能急得呜呜直叫。

“蠢蛋!先解开她的禁魔项圈!”威廉的叫骂声从前方传来。

亚当如梦初醒,把圣徽握在掌心,向莉莉的项圈里注入魔力,开始尝试解除上面的封魔术式。

“他妈的死菜鸟!还没解开么?!再解不开我们真的死这里了!”防线的压力越来越大,教廷一方已经逐渐出现减员了。

“别鸡吧乱吼了!我又不是魔法师,这东西很难解的好吗!”亚当擦了擦额头的汗,自知现在十万火急,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全神贯注地研究项圈上的法阵。

“找到了,找到了!”没一会,亚当终于是在繁琐的纹路里找到了开关所在,随着一阵光芒闪过,项圈上的咒文由蓝变红,好像封魔术式是已经失效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亚当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莉莉,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在下一秒钟,赤红的火焰突然在莉莉的身上爆燃,胴体上的绳索瞬间被烧成灰烬,迎面而来的强大热浪让亚当始料未及,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莉莉站起身来,全身被赤炎环绕,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配上她那赤裸匀称的健美身躯,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有一种别样的艺术感。莉莉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的眼罩和口环,瞪了亚当一眼,才用手掏出嘴里的臭袜子。

亚当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这婊子不会想公报私仇,趁现在兵荒马乱把自己宰了吧?

不过好在莉莉只是把臭袜子狠狠地甩在亚当的脸上,就回头抽出被绑在狗笼子上的短剑,直接杀入人群之中。

亚当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被威廉一把拉起:“快跟上!”说着威廉就跟着莉莉往人堆里冲去。

“你疯了?”亚当大吃一惊,心道这老油条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勇猛了?

“你懂个屁!现在这里没有比莉莉屁股后面更安全的地方!”

亚当将信将疑,但想来威廉总不至于在这紧要关头逗自己玩,只好抄起武器快步跟上。

于是乎莉莉在前,威廉和亚当在后,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型箭矢阵,如同一把切割黄油的利刃,一头扎进异教徒的阵型里。

异教徒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大多是没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普通人,在莉莉面前几乎没有一合之敌,如同虎入羊群。而威廉二人则护着莉莉的后背,以免莉莉陷入被前后夹击的尴尬境地,顺便在后面补补刀,让莉莉在冲锋陷阵时没有后顾之忧。

三人配合得异常默契,把邪教徒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莉莉一手拿剑,另一只手则搓出各种火球,火矛,火墙等低阶法术像不要钱一样向异教徒砸去。

异教徒的阵型很快被莉莉的三人小队冲得散乱,教廷方的防线压力骤减,乔治甚至有闲暇组织一些局部的反扑。莉莉如同战神一般,竟然以一己之力,强行使得胜利的天平朝己方慢慢倾斜。

而另一边,教主和艾丽西亚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哦哦哦!力量!更多的力量!”教主状若癫狂,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不计后果地吸入更多的红雾,肌肉比先前又涨大了一圈,胯下的如铁般坚硬的大黑龙更是涨到差不多三十厘米,令人望而生畏。

而艾丽西亚一直在红雾里战斗,不知不觉间也被诡异的雾气所侵蚀,渐觉双腿发软,身体燥热,一股邪火在下腹处升腾而起,花蕊间不由自主地泌出花蜜,打湿了内裤。

此消彼长之间,艾丽西亚已经尽落下风,不过看见在另一处战场己方已经占据胜势,此时只得咬紧牙关,尽力和教主纠缠。

“烦人的苍蝇!”教主被艾丽西亚一触即走的战斗风格整得不胜其烦,感觉自己的万钧之力根本没处使,一个箭步冲向银狐,对着她当头一棒。

艾丽西亚心里冷笑一声,如此简单粗暴的招式,又怎么可能命中以敏捷见长的自己?当即莲步轻移,侧身躲过教主的攻击,顺便用“月影”在他的肋部再次留下一道细微的伤口。

然而就在艾丽西亚想要退走之时,一股白浞液从教主的龟头马眼中喷出,如闪电般直射艾丽西亚的面门。

艾丽西亚毫无防备,闪避不及,被腥臭的精液射了一脸,脚步一滞,下意识地想伸手把脸上恶心的粘液抹去。

然而,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之间,艾丽西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教主又如何会放过?当即一把抓住艾丽西亚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艾丽西亚放倒在地,直接坐在她的胯骨之上。

银狐暗叫不妙,也没时间去管脸上的秽物,把“月影”反提,反手向教主的脖子上抹去。

可惜,教主动作更快,直接一拳砸下艾丽西亚柔软的小腹。教主的身体被红雾强化过,力量何其地大?仅仅一拳,就把艾丽西亚打得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痛呼,“月影”也脱手而出。

尽管如此,教主依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左手抓住艾丽西亚的两只手腕,使其举至头顶,把她的身子拉直,右手再一拳狠狠地砸在她肚子上。

艾丽西亚全身被牢牢地按在地上,无法卸力,腹部如同遭受铁锤猛击,只觉得连内脏都被打得错位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反抗。

“桀桀桀!不是很喜欢跑吗?再跑给我看看呀?”教主只觉得浑身舒畅,双手抓住艾丽西亚的衣领,左右一分,竟然用蛮力把她的紧身皮甲连同内衣一起撕成两半,胸前的两坨软肉好像两只失去束缚的大白兔般蹦了出来。

“想不到你这只烦人的小狐狸身材挺不错嘛。”教主抓住艾丽西亚绵软的酥胸,乳肉在指间溢出,被轻松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放开我!”艾丽西亚扭动着身子,但是双方力量差距过大,自己又刚刚遭受重创,根本不可能挣开。

教主反手一巴掌,在银狐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臭婊子,给我安分点!”然后一把扯断艾丽西亚的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她的裤子。

在红雾的作用下,艾丽西亚的内裤早就湿透,被褪下时和玉蚌间甚至拉出了几根藕断丝连的淫丝。

“哈哈哈哈!”教主放声大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也是个欠肏的骚屄!”

教主迫不及待把自己硕大黝黑的龟头抵住艾丽西亚的穴口,开始在她肉鲍表面上下剐蹭。

艾丽西亚又羞又怒,心中屈辱至极,然而阴蒂上的酥麻感就像是点燃了火药的引线,引爆了她体内的红雾,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蚌口微张,如同迎客一般挤出一股蜜汁,打湿了教主的龟头。

“齁齁齁!小婊子还没挨插就喷水了?果真是一等一的贱货!平时没少和野男人做爱吧?”教主看见此情此景,性欲更是高涨,胯下黑龙又胀大了半分。

艾丽西亚羞愧欲死,自知今天难逃被凌辱侵犯的下场,干脆闭上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灼热的射流夹杂着澎湃的魔力向教主袭来,教主不敢托大,只得放开身下这只到手的猎物,抄起铁棍飞身后退,只见莉莉终于凿穿了异教徒的整条防线,直奔教主而来。

教主看着赤身裸体,浑身冒火的莉莉,恼怒之极,大吼一声:“啊啊啊啊!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妞,竟敢坏我好事!也好,我先将你‘就地正法’,再和那只淫荡小狐狸好好玩玩!”

莉莉也不搭话,右腿一蹬,如同炮弹一般冲向教主。

“不自量力!”看见莉莉好像要跟自己正面对决,正中教主下怀,心中窃喜,提着长棍迎了上去。

趁着教主和莉莉战作一团,亚当快步走到艾丽西亚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扶起来:“艾丽西亚大人,你没事吧?”

“不碍事,小伤而已……”艾丽西亚挣开双眼,亚当帅气又稍显稚嫩的脸庞映入眼帘,稍微稳定心神,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在储物戒指里掏出几颗药丸咽入口中,缓解一下肚子上的剧痛,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不禁长舒一口气。

银狐冷静下来后,才突然想起现在自己几近赤裸,无论是双乳还是下体都露在外面,更不用说现在脸上还黏着精液,从蚌口溢出的淫水还在沿着大腿根部流下,于是慌忙背过身去,从戒指里翻出一件黑袍罩住身子,用袖子把脸上的秽物擦干净,满脸的红晕直接涨到耳尖。

糟了,被这小子看光了!

亚当今晚一开始就在半山腰看了一整场群交淫趴,后来又跟在莉莉身后,看着她那一抖一抖的翘臀,早就对裸体习以为常了,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间“冒犯”了这次行动的顶头上司,心里暗叫糟糕,刚想回头向威廉求助,怎么知道威廉这个老油条一看情况不对,早就逃之夭夭,重新没入人堆里“奋勇杀敌”去了。

艾丽西亚一想到自己不堪的样子被亚当全部看去,心里恼羞成怒,却又发作不得,只能不去管亚当,拾起“月影”,向教主和莉莉追去,结果没跑几步,体内的红雾就再次发作,双腿一软,差点又跪在地上,好在自己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在亚当面前叫出声来。

亚当见状,只道是艾丽西亚受伤过重,刚想伸出手搀扶,结果被艾丽西亚厉声喝道:“别碰我!”

亚当吓了一跳,只能把手缩了回去,看着银狐把“月影”当作拐杖,一步一步地向教主追去,又不敢留下她一个人,只好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另一边,教主和莉莉过了几招后,就渐觉不对,眼前这个玩火的婊子各种卸力技巧简直是高得惊人,自己的攻击好像都打在棉花之上,而对方的魔力却极具侵略性和破坏力,每一剑都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更不用说她还会在挥剑的间隙朝自己扔火系魔法,打断自己的攻势,强行制造破绽,可以说是把魔剑士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教主哪知道,莉莉哪怕在圣堂里面,也属于“耐揍”的那一类,以前没少被维嘉拉去“特训”。毕竟对于维嘉来说,虽然说安娜能让自己打得尽兴,但是安娜作为圣堂里唯一靠谱的“正常人”,经常任务缠身,终日不见人影;蒂芙尼这种速度型的只会围着自己“跳舞”,秀了半天操作之后被自己一拳撂倒,一点意思都没有;露西倒是随叫随到,可惜实力太弱,扛不了太久;薇薇安这个大小姐更是无趣,没挨几拳就会趴在地上哭,简直扫兴;梅琳一个脆皮法师就不用提了,维嘉甚至不敢和梅琳对练,害怕一不小心把她给打死了;只有莉莉,勉强算得上是个对手,至少战斗意志没有什么问题,能让自己出出汗。

正因如此,莉莉对付力量型战士可谓是经验丰富。当然,这种丰富的经验也不过是能让莉莉在维嘉的手下撑得久一点,输得体面一点罢了。

然而,眼前这个耍着三脚猫功夫的邪教教主,和维嘉这种真正的怪物比起来,就好像侏儒和巨人间的差距,对上莉莉这种顶尖高手,自然是没有半点胜算。

教主越打越心惊,莉莉进一步,他就退一步,不知不觉就已经退到祭坛边上。教主身上已然布满伤痕,即使身体经过神力的强化,但是现在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当即跳上祭坛,一把掐住阿黛尔的细嫩脖子。

“住手,放下武器,不然艾尔温家的心肝宝贝就要死在这里了!”

正在远处赶来的艾丽西亚大惊,心道要是阿黛尔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这一大帮人岂不是前功尽弃?当即大声吼道:“你冷静一点!莉莉快退下来!”

莉莉冷哼一声,看起来毫无退却的意思,一股恐怖的魔力波动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右手的短剑由赤红赤红变成亮白。

“你想干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

教主话还没有说完,恐惧的神色就已经永久地定格在他的脸上。

一道白色的闪光一闪而过,耀眼的亮光把山谷瞬间照亮,如同白昼,连艾丽西亚和亚当都不得不眯起眼睛。

白光转瞬而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扑面而来的炙热的气流述说着半秒前的如烟花般的绚烂。主教的头颅高高飞起,带着不甘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最后好像垃圾一般掉落在草地上滚了几圈,脖颈上的切口平整,却没有任何血液喷出,因为伤口早就被高温碳化。

这哪里是什么白光,明显是因为过千度的高温而变得炫目耀眼的火焰射流!

“白炽闪光”——莉莉·布莱兹。

由于莉莉那高得不正常的正义感,一直到血月之前,莉莉都是圣城地下势力的梦魇,各个黑势力的头领每天都心惊胆战,东躲西藏,害怕哪一天就会被耀眼的白光送入地狱,直至血月之后,大家才算是松了口气,终于是能睡个安稳觉。

莉莉干净利落地解决掉教主后,似乎自己的消耗也是极大,大口地喘着粗气,走到祭坛中间把阿黛尔身上的绳索割断。

阿黛尔早就被吓傻了,如今突然得救,大喜大悲之下直接扑进莉莉的怀里,放声大哭。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莉莉把阿黛尔拥入怀中,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着。

突然间,莉莉脖子上禁魔项圈上的咒文由红转蓝,莉莉身上强大的魔法波动迅速消散,下一秒项圈上爆发出炫目的电光。莉莉触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惨叫,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艾丽西亚从后面赶到,似乎是觉得自己作为领队的权威收到了挑战,一个正蹬把莉莉踢到一旁,咆哮道:“贱畜!阿黛尔小姐是你的脏手能碰的吗?!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是谁了,连我的命令都不当一回事了吗?”

艾丽西亚从戒指里翻出一件崭新的黑袍,给阿黛尔披上,而莉莉则强忍着电击的疼痛,额头抵地,屁股翘起,摆出母狗标准的跪伏姿势。

“母狗……一时得意忘形……呃嗯嗯……请艾丽西亚大人恕罪……呃啊啊啊啊啊!”

刚才还大杀四方的女战士,此时却无缝切换成卑微淫贱的罪畜母犬,一切都是如此自然。

艾丽西亚冷冷地看着匍匐在地的莉莉,挥挥手散去了她项圈上的电光,一脚踩在莉莉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按在地上,“母狗就是母狗,用你的狗脑袋给我记好了。给你放了一会风,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堂的候选圣女吗?”说完就从戒指里掏出一捆绳索,转头扔给亚当,“给我把她捆好了。”

亚当觉得艾丽西亚对莉莉莫名其妙地严酷,明明刚才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现在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亚当哪里知道,艾丽西亚年轻时也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自然也曾经自信满满地参加过圣女试炼,只不过当年在露西手下甚至没有坚持五分钟,就被打倒在地,被芙蕾雅一句“狠辣有余,稳重不足”而拒之门外。

原则上,圣女试炼一辈子只能参加一次,这也意味着艾丽西亚从此与圣堂无缘。

艾丽西亚自小争强好胜,这次失败被她认为是莫大的耻辱,灰溜溜地回到审判庭后更是奋发图强,一直想证明自己不弱于人。

结果今天自己屈辱落败,在下属面前差点被当众强奸,而莉莉则大出风头,不仅一剑就让邪教教主授首,严格来说自己还为莉莉所救。

这如何能让高傲的银狐所接受?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再加上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明明经过十多年的苦练,却在实力上和当了十年母狗的莉莉相比,依然有着巨大的差距,信心大受打击,一时间羞怒不甘等等情绪涌上心头,只能找个由头把满腔的怨气怒火通通发泄在莉莉的身上。

亚当自然是不知道艾丽西亚复杂的心理活动,不过也敏感地察觉到她正气在头上,不敢违忤,拿着绳子走向莉莉。

可惜亚当根本没有学过什么绳术,只能先把莉莉的双手捆在背后,然后把绳索胡乱地在她上半身缠绕着,把莉莉捆成一个人棍。

莉莉则表现得异常地配合,像一只乖巧的绵羊一样,任由亚当摆弄自己的身体,使得亚当心里泛起一股不真实感,毕竟刚刚还英明神武的女战神现在却如同肉畜一样撅着屁股,乖乖受缚,可真是让人血脉喷张,恨不得当场就把莉莉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不过现在自己的顶头上司在旁边虎视眈眈,亚当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更不用说莉莉下体的贞操带极其牢固,就算亚当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得其法,只能趁着捆绑的间隙,偷偷地在莉莉充满弹性的胸脯上摸两把,过过手瘾。

等到亚当把莉莉捆好,乔治和威廉也带着大部队和三人一犬汇合。自从教主殒命之后,红雾消散,邪教徒们的士气立即崩溃,当即死的死,跑的跑。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等到众人处理好尸体,包扎好伤员,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众人回到驻地稍作休整后,又经过一整天的跋涉,终于是走出了丛林之中。

不过现在离最近的小镇还有一段距离,艾丽西亚只得命令就地扎营,再委屈阿黛尔大小姐风餐露宿一晚了。

亚当跳下马车,伸个懒腰——终于是走出来了。回想起昨天的大战,不免得有些害怕。更让亚当害怕的是现在他每次望向艾丽西亚,脑海里都会自动脑补出银狐那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裸体,使得他心虚得不敢跟艾丽西亚对视。

不过艾丽西亚大人的脸颊怎么这么红?也许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吧。亚当并没有多想。

……

深夜,艾丽西亚小队驻地。

艾丽西亚现在感觉很不好,十分的不好。

本来在山谷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后,魔力和体力的稍稍恢复,体内的红雾好像被压制了一般,安分了一段时间,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红雾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凝实,盘踞在自己的小腹之间,不断地撩拨着自己的欲火。

一开始艾丽西亚以为自己中了某种淫毒,但是试了好几种解毒药后依旧毫无效果,而且白天在崎岖的林间小道上骑行,胯下和马鞍不停地磨蹭着,更是雪上加霜,幸亏外面有黑袍子罩着,掩盖住裤子和马鞍上的水渍,加上自己心智坚定,否则早就露馅了。

现在到了半夜,小穴里的瘙痒和空虚感更加剧烈,艾丽西亚窝在自己的帐篷里,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亵裤,两根白玉一般的大腿紧紧并拢,一只手揉捏着胸前挺立的蓓蕾,一只手深入两腿之间,檀口半张,不断地呼出热气,却是在忘情地自渎,隐约间还能听见花径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嗯哼~”

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和一阵身体的痉挛,艾丽西亚成功攀上了绝顶,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帐篷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分钟熟悉的欲火又再度燃起。

“该死!”

艾丽西亚痛苦地双手抱头,发现自己发情的间隔越来越短,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变成半个小时,再变成十几分钟,到现在一次高潮只能给自己赚取区区几分钟的时间,而且每次发情都比上一次要来得剧烈,而下腹里的红雾根本没有任何退却的迹象,恐怕如此下去自己就要变成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放荡婊子了。

银狐的大脑在情欲之火的持续灼烧下已经有点迷糊,昨天的各种香艳情景在脑海里轮番上演:淫乱至极的群交盛宴;被拘束在祭坛旁边翘臀挨肏的肉畜;邪教教主胯下那近三十厘米的狰狞巨物;最后定格在亚当那青春洋溢的脸庞上。

我一定是疯了,艾丽西亚心想。

……

亚当正只穿着一条内裤,在自己的帐篷里呼呼大睡,昨天的大战让他身心俱疲,几乎一钻进帐篷就直接昏迷过去了,然而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团柔软而炽热的物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唔……什么东西?

亚当挣开蓬松的睡眼,虽然帐篷里乌灯黑火,但依然能看见趴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型轮廓。

敌袭?!

亚当刚想叫喊,却被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

“完了!”亚当心想,“一只手捂嘴巴,一只手抹脖子,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想不到昨晚逃过一劫,结果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别叫,是我。”艾丽西亚伏在亚当的耳边轻轻说道。

“艾丽西亚大人?”

“草!我就知道这个小气的婊子恨我看见了她的大奶奶,现在果然来灭口了!”亚当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自觉被一个高阶战士贴得如此的近,自己必定是有死无生。想到自己没死在邪教徒的手里,却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不免心中悲凉。

感觉到脸上的手渐渐松口,亚当不敢喊叫,毕竟艾丽西亚鬼魅一般的速度自己昨天在战场上可是亲眼见识过得,恐怕自己第一个音节都还没喊出来,就会被她割开喉管。

再说了,整个队伍里唯一能救自己的莉莉已经被自己捆成一团扔到马车里了,剩下的人可远远不是银狐的对手。

打消了大声求救的念头,亚当的大脑在死亡的威胁下快速运转,立即改变了策略,低声下气地说道:“艾丽西亚大人,我昨天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大奶奶……不!我是说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身体……噢不!我的意思是昨天战场上一片混乱,光线又暗,我什么都没看见!”

艾丽西亚咯咯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在亚当乳头上画着圈,“小子,你昨天敢看,今天怎么不敢承认了?”

见鬼!这女人原来会笑!

不过亚当再怎么迟钝,也感觉到帐篷里的气氛不太对,心里稍稍冷静,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和艾丽西亚滚烫的躯体间竟然没有一丝布料,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艾丽西亚那一对大胸压在自己胸膛上所造成的挤压形变以及胸前那因为挺立而变得坚硬的葡萄。

这狐狸竟然没有穿衣服!

艾丽西亚却是等不及亚当呆滞的大脑慢慢去处理信息,直接把魔力凝聚在指尖,划开他的内裤,把其一分为二,开始握住“小亚当”上下套弄。

“乖,让姐姐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

亚当脑袋已经完全宕机,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但是自己的老二却在艾丽西亚温暖的掌间快速地立起。

“你不是来杀我的?”

艾丽西亚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杀你?”

亚当自知失言,赶紧闭上嘴巴,以免激怒眼前的这位杀神。

好在艾丽西亚大脑早已经被情欲塞满,也没有在意,在黑暗中比划了一下亚当的长度,又用手指捏了捏那坚硬如铁的海绵体:“唔……还凑合吧。”

什么叫还凑合!这明显就是平均线之上!你不要被邪教教主那根非人类一般的阳具拉高期待值啊喂!

当然,亚当只敢在心里腹谤,却是万万不敢当着银狐的脸说出来。

艾丽西亚本来就欲火焚身,如今感受着亚当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而“解馋”的钥匙又近在咫尺,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来,握着亚当的肉龙,对准自己湿得不能再湿得花穴,蜜臀一坠,直接把“小亚当”完全吞没。

“噢唔……”一股巨大的充实感涌向艾丽西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好在高阶战士的反应还在,及时地用手捂住嘴巴,避免浪叫出声。

“太对劲了!就是……就是这种感觉!!!”艾丽西亚的花径极快速地吞吐吮吸着亚当的阴茎,只觉得亚当那硕大的龟头和冠状沟不断地剐蹭着自己鲍穴里的每一寸淫肉,带来连绵不绝的性快感,好像置身于天堂一般,又怎么是自己的手指能比的?

我这是被强奸了?亚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坚守二十年的处男之身竟然莫名告破,心中五味杂陈,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未来的女朋友论美貌,论身材,论实力,恐怕都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位不断做着深蹲运动的骚狐狸,心中又平衡了不少。

不过亚当一个床上菜鸟,如何能承受得住艾丽西亚如潮一般的攻势?没有坚持几分钟就缴枪投降,把滚烫浓郁的精液射入银狐的花蕊深处。

艾丽西亚感觉到蚌穴里的肉棒渐渐变软,不满道:“就这?”

亚当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心道:“完了,难道这骚狐狸没被肏爽也要杀入灭口?”

不过亚当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艾丽西亚从亚当的阳具上退了出来,整个身子好像水蛇一样滑到亚当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一舔,把残存的精液卷到口里:“没关系,让姐姐帮你重振雄风。”

艾丽西亚檀口微张,一口含住了亚当的将软未软的肉棒。

“银狐”艾丽西亚竟然在帮我口交!亚当做梦都不敢梦到这场景!

虽然说亚当没有参考对象,但是男性的直觉告诉自己艾丽西亚的口技绝对顶级。伴随着艾丽西亚的上下吞吐,她那灵活的小舌更是在肉棒上四处游走,时而如吃雪糕一般挑逗轻舔亚当的马眼,时而卷起绕着冠状沟打圈,时而摊开磨蹭他的海绵体,更要命的是艾丽西亚对肌肉的顶级操纵让她能轻松地吞进这条阳具,进行深喉侍奉,亚当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艾丽西亚喉咙上的肌肉对自己龟头的挤压。

没一会,亚当的老二又重新变得梆硬。

艾丽西亚“啵”的一声吐出阳具,叹道:“年轻就是好。”

亚当再也无法忍耐,正想翻身起来,把这只放荡的狐狸压在身下狠狠地冲刺,却被艾丽西亚用大腿夹着腰,一只手按住亚当的胸膛,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我有说过你能在上面么?给姐姐乖乖躺好!”

艾丽西亚一个正儿八经的高阶战士,亚当却连中阶的地板都没有摸到,在巨大的位阶差距下,亚当自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任由艾丽西亚再度跨坐在自己坚挺的肉茎之上。

“下面就下面吧。”亚当嘟噜道,“那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脸,帐篷里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哈,你小子还提起要求来了?”

一道银白色的魔法弧光亮起,艾丽西亚在自己肌肤上凝聚起一层薄薄的魔力,轻柔朦胧的亮光勾勒出她那惊人的曲线,从饱满的胸脯,到紧致的纤腰,再到挺翘的蜜臀,魔法的柔光非常微弱,好像在她的身上披上了一件轻薄的细纱,看不真切,却有着一种欲拒还迎的美。

一道坠入凡间的月光。

满头的银丝披散下来,跟随着它主人的上下跃动而起舞。艾丽西亚脸上的寒冰尽去,如今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兰息轻吐,已经从审判庭冷酷无情的“净化者”,变成千娇百媚的小女人,跟白天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看么?”

亚当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艾丽西亚似乎很满意亚当的反应,拉起亚当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乳山上面,轻轻一笑:“好看你就多看点。”

柔嫩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亚当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又变硬了几分,让银狐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驰骋。

不知何故,艾丽西亚在自己的帐篷里自慰时,能轻而易举地登上绝顶,但是此时明明快感更加汹涌,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娇吟,每一条发丝都在欢跃,却迟迟到达不了极乐的彼岸。

并不是艾丽西亚攀登的脚步变慢了,而是山峰变高了。现在一切的沉淀,只为迎来最终的爆发。

艾丽西亚不记得榨取了多少次亚当的生命精华,又有多少次或用手,或用口,或用胸,甚至用足,来把亚当的阳具再度“唤醒”。

在略显闷热的帐篷里,艾丽西亚早已香汗淋漓,连身上的魔力纱衣也已经无力维持。银色发丝被汗液黏连在一起,搭在身上,不复一开始的活力,她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终点就在眼前。

艾丽西亚蛹动的频率突然加快,凭借着仅剩的理智用双手捂住嘴巴,全身肌肉骤然紧绷,腹肌更是寸寸凸显,膣内的淫肉皱褶突然痉挛收缩,牢牢地夹紧亚当的肉棒。

亚当感觉艾丽西亚的小穴内好像忽然涌现出一股吸力,变得极紧,不由得精关一松,把体内最后的精华都射入艾丽西亚的淫穴深处。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艾丽西亚下身猛地挺起,身体反弓,把亚当的阳具从体力抽出,白眼翻到脑后。即使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但是低沉婉转的娇鸣依旧从嘴角和指缝间漏出。温热的淫水一溃千里,喷洒在亚当的胸膛和脸上。

高潮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然后艾丽西亚直接“扑通”一声软倒在亚当的怀里,哪怕艾丽西亚已经精疲力竭,但是这只狐媚子的小穴却仍旧在不断地抽搐,持续地挤出小股的蜜水。

感受着怀里柔若无骨的香软之躯,亚当也不好受,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曾几何时甚至担心自己就要被榨死在这里,不过幸好在最后时刻总算是把这只欲求不满的骚狐狸给喂饱了,堪堪逃过一劫。

正在亚当还在脑海里回味着这疯狂的一晚时,艾丽西亚毕竟是高阶施法者,没一会就恢复了清醒,先是检测了一下小腹,发现本来盘踞在那红雾已经无影无踪了,本来如同跗骨之蛆的欲火也通通散去,神志终于恢复了清明,不由得心中大喜,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条条地躺在亚当的怀里,这小子的大手还放在自己的蜜桃臀上,时不时就捏一把,当即“蹭”的一声站起身来,脱出了亚当的怀抱。

“怎么了小狐狸?”

亚当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脖子一凉,被一根锋利的金属薄片抵住。

是“月影”的刀尖。

“我草!”亚当心里暗骂,“明明刚才还在淫骚地扭着腰,不会现在就提臀不认人吧!”

“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就死定了!”艾丽西亚的语调好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我死也不会说!”亚当忙不迭地点头。

“哼,你最好如此。还有,‘小狐狸’是你叫的么?要是我再听到这个词从你的狗嘴里面说出来,我就让你以后都说不了话。”

“是是是,艾丽西亚大人。”

艾丽西亚迟疑了一会,终于是把“月影”重新放回戒指里,让亚当长舒一口气,又翻出一件黑袍套在身上,遮住自己婀娜的裸体。然后偷偷地掏出一颗药丸,吞进肚子里,以免今天的交合在日后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艾丽西亚成为“净化者”以来,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于这种一夜欢愉并不是很排斥,但是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位“净化者”,半夜悄悄过来投怀送抱,在这个新兵蛋子身上婉转求欢,还顺从本能用了许多自己以前未曾用过的花式技巧……一想到这里,艾丽西亚就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好在帐篷里漆黑一片,亚当看不清自己害羞尴尬的神色,让自己能勉强挽回一点自己身为上司的尊严。

艾丽西亚先在帐篷门口拉开一条小缝,探出脑袋,确认外边寂静一片后,像逃一般冲回了自己的帐篷。

直到确认了艾丽西亚的离去,亚当才真正地放松下来,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高阶战士共处一室,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

艾丽西亚并不知道,在她和亚当在帐篷里颠鸾倒凤之际,艾尔温家的小公主也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帐篷,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囚禁莉莉的马车前。

阿黛尔轻轻叩了一下马车的车门,低声道:“大姐姐,你睡了吗?”

“唔嗯……”马车里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作为应答,似乎车内的囚徒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太好了!白天他们都不允许我靠近你,不让我跟你说话,我只能晚上静悄悄地跑过来。”阿黛尔欣喜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坏人,但是我觉得你是好人。”

“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我妈妈说,接受了被人的帮助,就要表示感谢。可惜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能在路边摘几朵野花。”

阿黛尔略显困难地爬上马车,把从路边采摘的无名小白花通过车顶的通风孔扔入马车里。

在黑暗的车厢里,白花顺着从通风孔里透进的月光形成的光束,飘然而下,最后落到马车冰冷的钢铁底座上。

“对不起,我只有这些了。那么,晚安了,大姐姐。”阿黛尔站在马车后边,对着马车门挥了挥手,虽然马车内的乘客注定无法看见。

当阿黛尔回过头,准备走到自己的帐篷里时,忽然听见一阵似有似无的呜咽啜泣声,但是细听之下又难以分辨。

也许是风声吧。阿黛尔在心里说道。

……

三日后,艾丽西亚一行人终于是回到了安德鲁行省的省会,索拉斯城。

在把阿黛尔护送回家后,众人又坐了一整天的飞艇,终于是回到了圣城奥斯丁,艾丽西亚竟然罕见地给大伙放了半天假,让大家在城里自由活动。

亚当自然是被威廉拉去酒馆喝酒。那个疯狂的夜晚过后,艾丽西亚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哪怕是平时见面都装作不熟,让亚当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愁眉苦脸的?”威廉喝了一口酒,“是不是还惦记着你家狐狸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奶?”

亚当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威廉老头,你不要乱说!”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的帐篷就在你旁边,我只是老了,又不是聋了。那天晚上你跟那头骚狐狸搞得地动山摇,我想不知道都难。”

亚当大惊失色,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就很小声!”

话一出口,亚当就自知失言,相当于不打自招,一时手足无措,甚至像拔出剑就地杀入灭口,但转念一想,自己根本就不是威廉的对手,只得颓废地坐回到凳子上。

“不要紧张嘛,我这个人向来是守口如瓶,我什么时候害过我的小兄弟?”,威廉翘起二郎腿,“不过这顿酒嘛……”

亚当一咬牙:“我请了!”

“就等你这句话!酒保,来多一壶酒,要你们这里最贵的那种!”

……

奥斯丁内城。

和审判庭恢弘的主体建筑不同,外勤部只是在审判庭建筑群间的一栋并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和它那赫赫凶名并不太相符。

在外勤部的一处偏厅里,艾丽西亚在偏厅的正中间单膝跪地,正对面的主位上坐着一名老年人,在时光的洗刷下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身形依然魁梧。由于常年统帅着“乌鸦”,这位样貌刚毅的男子被迫染上了一股阴沉的气质,虽然他隐藏得非常好,但是目光敏锐的人依然能隐约感受到他体内那股浓烈的杀气。

老人左右两旁站着几个黑袍人,看起来都是审判庭的“净化者”。

“捣毁了一个邪教窝点,救出艾尔温侯爵的小女儿,这次你干得不错,艾丽西亚。”老人翻看着艾丽西亚递上来的任务简报,他的声音和他的形象一样,硬邦邦的,没有温度。

“上头已经决定了授予你‘黎明之星’勋章,在下周应该就会正式宣布。不过你知道的,外勤部照例是不会有什么公开的授勋仪式,我现在就把它给你吧。”

老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铁盒,递给艾丽西亚。

银狐双手接过,打开一看,铁盒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五角星刑的金色徽章。正面铭刻着一个十字圣徽,背后却刻着一段铭文——“光辉照耀,荣誉永存。”

“这次行动,我会在例会上向特莉丝大人汇报的。”

“是。”艾丽西亚心中窃喜,能进入特莉丝大人的视野里,也意味着她离教廷真正的核心圈子又近了一步。

“但是,”部长话锋一转,“因为你恃勇轻敌,贪功冒进,误入邪教徒的圈套,导致我方四人阵亡,三人重伤残疾,九人轻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外勤部,从来没有功过相抵的说法。艾丽西亚的小队总共三十人,包括一支十人的教廷守卫作为外援,这种折损率已经不低了。

“……一切的损失,都是因为我的指挥失当所造成的。我愿意承担一切的罪责。我愿意领受二十……不,三十鞭,来洗刷我的罪孽,来告慰死去的兄弟姐妹的灵魂。”

“很好。蜜雪儿,你来负责行刑。”部长把一卷长鞭递给站在一旁的一名黑袍女子,不过自己似乎是没有什么观刑的想法,自顾自地推门离开了偏厅。

蜜雪儿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短发,一对大眼睛下的脸庞长着些许雀斑,整个人的气质和外勤部格格不入,显得过于“阳光”。

“艾丽西亚,还愣着干什么呢?你不会在等着我来侍奉你宽衣吧?”蜜雪儿的嗓音甜美,但是此时言语中的讽刺和幸灾乐祸却是溢于言表。

和艾丽西亚一样,作为部长之位的最为直接的竞争者,蜜雪儿自然和银狐一直不对付,本来刚才还对艾丽西亚立了大功而闷闷不乐,不过现在能亲自抽这只臭狐狸一顿,顿时是心花怒放。

艾丽西亚脸颊微红,慢慢地解开衣裳,也不顾现场还有异性存在,直至一丝不挂,露出自己没有半点赘肉的修长胴体。

为了让受刑者的记忆更加深刻,所有“乌鸦”在受刑的时候必须赤身裸体,没有例外。

蜜雪儿从箱子里翻出几捆绳索,把艾丽西亚的双手吊在横梁上,双脚也一左一右固定在偏厅两边的柱子上,然后慢慢收紧捆在她四肢上的绳索,迫使她脚尖踮起,整个人四肢大张,如一个“X”字被固定在房间中央。

在确认艾丽西亚已经无法动弹后,蜜雪儿又拿出一个发簪,挽起艾丽西亚齐腰的银发,在她头上盘了个漂亮的发髻,让艾丽西亚露出她那光洁性感的后背。

最后,蜜雪儿拿出一条封魔项圈,走到艾丽西亚面前:“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的么?”

“你最好祈祷自己以后不要落在我手里。”

蜜雪儿不屑地一笑,把项圈轻轻地扣在艾丽西亚的玉颈上,一抖皮鞭,在半空中打出一记响亮的鞭花。

“依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可惜这么漂亮的背了。”

……

经过层层墙壁的阻隔,艾丽西亚在偏厅的惨叫声并不会传入外勤部的档案室里。

自审判庭成立以来,所有的“猎杀”记录,都存储在这个庞大的房子之内。

但是外勤部部长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只见老人穿梭在密集地书架之间,不会吹灰之力就把艾丽西亚呈上来的任务简报归类到了属于它的书架间隔里。

把小册子放好后,部长走到了一个工作台前,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籍——审判庭净化者的名册,上面记载着外勤部有史以来所有净化者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功绩。

只不过净化者们的血与汗注定不会为世人所知。藏身黑暗,侍奉光明,几乎是每一代净化者的宿命。

部长把手掌放在名册的封面上,解开了上面的魔法禁制,直接翻到艾丽西亚的那一页。

一页不多,一页不少。

名册上记载着艾丽西亚详尽的个人信息,从姓名,出生年月,到追溯到三代以上的家庭背景,一应俱全。部长拿起一个印章,在页面下方代表履历的那一栏里,印下一个花纹繁复的金色五角星。

艾丽西亚的页面上已经有不少勋章印,连黎明之星都已经拿了四个。要知道,普通净化者拿到一个黎明之星,已经算得上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部长轻轻抚摸着书页,突然间叹了口气。

艾丽西亚虽然身手卓越,但是行事却往往太过急躁。蜜雪儿倒是擅长谋略,但又缺少拼劲,太过惜身。自己退休之后,外勤部到底能交给谁掌舵呢?

一时间,部长心里竟然涌现出一股青黄不接的无力感,不由自主地把名册往前翻动,最后停留在和别人“格格不入”的书面上。

书页上的勋章印记密密麻麻,后来的勋章印记已经找不到空白的地方,只能委屈地和已有的旧印交叠印在一起,让人一眼难以分辨。但细看之下,不要说“黎明之星”了,连更高级的号称只会颁给“死人”的“永恒之光”,这位净化者都拿了不少。

不过,书页主人的大部分个人信息已经被涂抹删除,连名字也被刺眼的红墨水划掉。

但是由于年代久远,红墨水已经有点稍稍褪色,勉强能辨认出下方的名字:

“裁决之剑”——安娜·塞尔维特

“……如果当年你没有执意加入圣堂的话,也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

在内城的另一端,腾龙商会的驻地里。

熟悉的红雾再一次在房间里弥漫着,陆遥也照例对着空无一人的红雾自言自语。

“……好玩么?”

“当然。”柔媚慵懒的声音从红雾里传来,“你上次不是说我没有信徒么?那我现在不正在努力地传教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其实不需要信仰,也不需要教徒。”

“需不需要,和想不想要,是两回事。”

“随你喜欢吧……”陆遥无奈地说道。

哪怕和洛忒诺斯相处了那么久,依旧无法摸清楚祂的性格,祂有时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时又像童心未泯的孩童,只凭借自己的喜好行事。

至于后果,那又和高高在上的神明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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