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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壹. 畸恋
精灵王庭,天穹议事大厅。
天穹大厅位于王庭上层,是精灵王庭最大的议事厅之一,以它透明的琉璃穹顶而为人所知,在白天阳光将会透过穹顶,把世界树的枝桠与摇曳的树叶在大厅之中投影出斑驳的光影,而在晚上则可以透过它看到无尽的星空。
大厅里摆放着一张足有十米长的长桌,由一整块古老橡木雕琢而成,桌面平滑如镜,木纹中隐约流动着淡绿色的生命脉络,仿佛仍在呼吸。
在精灵的鼎盛时期,天穹大厅一般用于接待外族的使节,因此整个建筑的风格充满了历史的厚重,仿佛是长生种低调无声的炫耀。只可惜如今精灵早已衰落,整个低语森林完全被人类的领地围绕,对人类也是屡战屡败,两族之间可谓血债累累,天穹大厅自然是再无用武之地。
不过在沉寂了千年之后,天穹大厅终于是迎来了新的客人。
精灵女王塞尔娅端坐在橡木长桌的一端,站在高背藤椅后的则是精灵王庭的禁卫统领们,再外面则是月影议会的长老团,看起来倒是气势十足。而另一边作为腾龙商会的代表,陆遥则显得寒酸许多,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橡木长桌的另一端正襟危坐。
然而此时陆遥的脸色并不是十分好看,因为在长桌的中间,芙洛丽丝正捧着那一大叠、足足有几百页的协定,一字一句地读着里面的条文。
“每次签订协议之前,必须把所有条款现场读一遍,以确认协议内容,防止有人在最后时刻提出异议,这是我们的传统。”在三个小时之前,芙洛丽丝如此说道。
“什么狗屎传统?!”陆遥差点没忍住要当场发作,这几百页废话在这个月里双方都看了无数遍,哪还用什么确认?不过看见对面的所有精灵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芙洛丽丝所言非虚,只好耐着性子干坐在椅子上,心中默默吐槽精灵那死板性子和不可理喻的时间观。
芙洛丽丝又念了好一阵子,终于把冗长的协定全部读完。只见她一口气像唱歌一般吟诵了好几个小时,竟然没有喝一口水,让陆遥都不禁心生感叹,难道她是经过了什么特别训练,专门来应对这种场合的?
但就在陆遥长舒一口气,准备拿起笔签字时,芙洛丽丝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另一沓文件,看起来足足有刚才的两倍厚。
陆遥心中警铃大作,叫道:“这又是要干什么?”
芙洛丽丝白了陆遥一眼:“外交文件,自然是一式两份,一份是大陆通用语,一份是古精灵语,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
“所以这一份也要读?”
芙洛丽丝点点头。
“我肏你妈的,这些精灵有病吧?!”陆遥心中暗骂,差点没跳起来,“这些又长又拗口的古精灵语,平时连你们自己都不说,为什么还要把它当成官方文字呀?”
陆遥再看向塞尔娅,只见塞尔娅垂着眼眸,对陆遥的求助只当作看不见,而站在塞尔娅身后的一众精灵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随时准备在这议事厅里住上一个星期。
“就连你这条臭母狗也不听话了是吧?”陆遥冷哼一声,身体往椅背上一靠,把手插进了裤兜里。
塞尔娅那古井无波的星眸终于出现了波动,抬起头来猛地盯住陆遥。
陆遥却对此视若无睹,手指透过裤兜中的“飞机盒”,悄然探入塞尔娅的花径,肆意搅拌挑弄。那嵌于阴蒂上的淫环随之震动得愈发迅疾,频率也逐渐攀升,宛如一曲急促的鼓点,敲击着塞尔娅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陆遥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壁肉的温度逐渐攀升,变得温软而黏腻,甚至开始不规律地微微抽搐。显然,在女王陛下那冰冷的外壳下,情欲的火焰已再度被点燃。
“该死!要是……要是在这种场合发出奇怪的声音的话,那我女王的生涯就完蛋了!”
塞尔娅在心中已经咒骂了陆遥一千遍,双手紧紧地握住藤椅的扶手,粉红色的耳尖轻轻颤动,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只为压住那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媚吟。
但是当陆遥勾起手指,开始用指肚猛攻精灵女王的G点时,塞尔娅看似坚实的防线终于崩塌了一角,一声轻哼猝不及防地从她唇间溢出。塞尔娅连忙收紧喉咙,试图将声音吞回,可那短暂的失控已足够引人侧目。
站在女王身后的大地女神官菲丽雅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女王的异常,微微俯下身子问道,“陛下,有什么问题么?”
塞尔娅摇摇头,没有说话,只顾咬牙硬撑,生怕嘴巴一张,那压抑不住的淫靡浪叫便会如洪水般决堤而出,毁掉她数千年来苦心经营的威严形象。
而坐在对面的陆遥,此刻却一改先前急躁的模样,突然变得异常“耐心”,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腮帮,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仿佛正全神贯注地解读着那拗口冗长的古精灵语,并不急于打破这微妙的僵局,只是静静等待,期待着塞尔娅在众多部下面前露出高潮的丑态,而与其同时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作未停,反而更加刁钻,指尖在精灵女王的G点上时轻时重地挑弄,淫环的震动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攥住女王陛下的理智,将她一步步推向失控的边缘。
不过即使蚌穴已经淫水横流,塞尔娅脸上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平静,虽然精灵们的目光偶尔扫过女王,不过暂时还无人察觉到塞尔娅此刻正与体内那股狂潮殊死搏斗。但随着时间推移,塞尔娅的呼吸渐渐粗重,胸膛起伏的幅度愈发明显,她的手指几乎要将藤椅扶手捏碎,攀升的欲火使得她心中只有剩下一个念头:绝不能在这种场合当众高潮!
可惜,即便意志再坚如磐石,也难以抵挡淫欲那无孔不入的侵袭。在这场注定不公平的持久战中,胜利的天平逐渐倾斜,塞尔娅的心防在快感的持续冲击下变得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无奈屈服,举起了白旗——只见塞尔娅抬起头,望向长桌中央那依旧不知疲倦、如吟唱般诵读古精灵语的芙洛丽丝,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紊乱的呼吸,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说道:“芙洛丽丝,不必再念了。陆先生听不懂古精灵语,我们没必要浪费这位尊贵盟友的时间。”
芙洛丽丝有点惊讶地看了女王陛下一眼,不知道为何塞尔娅要主动打破精灵的传统,但是望着精灵女王那眉眼紧绷,唇角僵硬的“严肃”表情,还是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似乎为自己无法继续“折磨”陆遥而感到些许失落。
与此同时,塞尔娅感到阴蒂环的震动频率慢慢减弱,那在她花径中肆虐的手指也缓缓撤离,一股如释重负的松弛感涌上精灵女王的心头,她暗自松了口气,却没曾想蚌道里本来还是极力对抗着腔内异物的膣肉也随之一软,喷出了一小股蜜液,透过空间门打湿了陆遥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抽出的手指。
塞尔娅俏脸一红,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立即指尖轻轻一勾,协议的最后一页如受召唤般从文件堆中飘出,似秋叶般轻盈地落在她面前。她低头拿起羽毛笔,蘸上闪烁着微光的魔法药水,在左下角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塞尔娅的签名优雅而流畅,用的却是古精灵文,带着特有的灵动弧度的同时,又不失大气,倒是非常符合她精灵女王的身份。
接着塞尔娅手指轻推,那张纸便顺着光滑的橡木桌面无声地滑向陆遥。
陆遥自然不会拖泥带水,此时他恨不得立即停止这场无聊的闹剧,先是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好像方才那隐秘的挑逗从未发生,然后提起笔在协议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大名,笔锋遒劲,却是带着几分潇洒与张扬。
签罢,陆遥站起身,绕过长桌,步履从容地走到塞尔娅身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下。这一举动引得厅内精灵们目光一凝,尤其是芙洛丽丝,她那双冷冽的眼眸几乎要喷出寒光,显然对陆遥的“大胆”嗤之以鼻。
陆遥却浑不在意,轻轻握起塞尔娅纤细如玉的素手,那如玉笋般的指尖还在因为方才的紧张而微微泛凉,在陆遥的手心微微轻颤。
陆遥低头,在精灵女王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的女王陛下。”
塞尔娅的手微微一僵,虽然自己和陆遥在这个月里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负距离”接触,但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明目张胆的亲昵行为还是第一次,她想把手迅速抽回,但又害怕陆遥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得任由陆遥的双唇落在自己的手背,在心中默默地安慰自己:“只是普通的吻手礼而已……大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的……”
“陛下竟然任由这个肮脏的人类触碰自己?!”议事厅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精灵们看看陆遥,又看看塞尔娅,目光在两人间不停游移,带着些许不解与隐隐的不满。
陆遥却只是轻笑一声,起身退回座位,把贸易协定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戒指里,对着塞尔娅鞠了鞠躬:“感谢女王陛下这一个月的‘款待’,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
两个月后,圣城奥斯丁,龙腾商会驻地。
陆遥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指翻动着厚厚的账簿,目光扫过商会本月的财报。自从一个月前,第一批从低语森林启程的商队抵达圣城,携来一批近百年来在人类社会几乎绝迹的精灵珍品,便在城内掀起轩然大波。无论是精致的木雕,灵动的魔法织物,还是蕴含着自然气息的药剂,都让城内的大小贵族趋之若鹜,竞相出价抢购,商会的利润如火箭般直线上升,丰厚的回报让陆遥即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也把龙腾商会推上了风口浪尖,从一个仅在商界小有名气的二流势力,一跃成为顶级商会,声名鹊起,几乎与三大商会比肩,成为众人瞩目的后起之秀。这也引起了三大商会的警惕,这些“老钱”们眼睁睁看着陆遥凭借与精灵的独家贸易路线大肆敛财,心中自然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自银月战争之后,低语森林便是人类的禁区,即便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贸然踏足那片禁忌之地,只能望林兴叹,任由龙腾商会在这条“黄金航道”上独占鳌头。
而在陆会长那宽敞的办公桌的右上角,却有一点突兀地放着一个玻璃箱子,长高约半米,侧面则相对窄一些,箱子顶部挂着一圈白炽的魔法灯,把内部照得敞亮。箱内铺满了松散的沙土,大概占据了一半的空间,沙土上还散布着几株微型蕨类和一些细小的苔藓,绿意盎然,为这个小世界增添了一抹生机。
若是仔细观察,便可透过透明的箱壁,看见沙土地下那密密麻麻的细小坑道,以及其内零零落落的蚂蚁。显然,这个玻璃箱正是如今在圣城颇为流行的蚂蚁生态缸,一种结合自然与观赏性的新奇玩意。
但作为圣城的“新贵”,龙腾商会的陆会长自然不会满足于附庸风雅,养些平平无奇的宠物来消遣——箱内的蚂蚁并非寻常种类,而是通体半透明的“魔灵蚁”。这些低阶魔兽虽体型与普通蚂蚁无异,但晶莹剔透的外骨骼富含魔力元素,在黑暗的坑道中散发着幽幽的蓝紫色弧光,十分引人瞩目,只要稍具魔兽学知识,便能一眼辨认出它们的身份。
与普通蚂蚁依赖植物或昆虫为食不同,魔灵蚁以吸收魔法能量为生。它们凭借敏锐的触角感知魔力的流动,并以体内特殊的“奥能腺”高效地摄取环境中游离的魔素,将其转化为生存所需的能量。在野外,魔灵蚁往往聚集于魔晶矿脉附近,其种群密度甚至成为许多经验老道的地质勘察队追踪矿脉走向的重要线索。
不过魔灵蚁虽然性情温顺,但是很少人会把它们当作宠物,毕竟和它们带来的快乐相比,喂养成本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但是对于陆会长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在生态箱的正中央,蕨类植物投下的阴影中,半埋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盒子表面赫然镶嵌着一条粉嫩的蜜缝,被两侧如羊脂白玉般的雪肌包裹,娇艳欲滴,但如今蚌口却被四条“L”型金属支架强行撑开,每条支架末端连着细链,分别固定于生态箱的四边拉紧,使得那湿润的蚌穴被迫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一眼望去,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清晰可见,肉壶深处的花蕊紧闭,微微蛹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宛如一朵盛开的幽花。
可怜的精灵女王的小穴,就这样被“遗弃”在这透明的生态箱中,蓬门大开,任由魔灵蚁在其间自由进出。作为大地女神的神裔,塞尔娅的体液中蕴含着微量的生命神力,对于这些低阶魔物魔灵蚁而言,无异于天赐的琼浆玉液,足以让它们趋之若鹜。此时此刻,女王陛下的蜜穴内部已爬满了这些半透明的小生物,孜孜不倦地采集着那珍贵的“花蜜”。尽管魔灵蚁的智慧有限,无法理解这喷着芬芳的温软肉洞为何会涌出它们梦寐以求的甘露,但经过几日的摸索,这些小虫子已然掌握了刺激“花蜜”分泌的诀窍。
只见它们聚成两团,一团密密麻麻地伏在塞尔娅挺立的阴蒂上,另一团则聚集在肉壁上端的G点处,不停地用触须、口器和肢节戳刺轻咬着塞尔娅最敏感的嫩肉。两处要害同时受袭,绵绵不绝的酥麻与瘙痒如潮水般涌来,让塞尔娅的花径不断地痉挛轻颤。然而,在“L”型支架的强硬拘束下,糯软的膣肉根本无法突破钢铁的封锁,她的蚌穴自然也无法合拢半分,只能任由这些魔灵蚁肆意予取予求,毫无反抗之力。
更令她绝望的是,魔灵蚁带来的微弱刺激虽足以撩拨情欲,却远不足以将经过陆遥日夜调教、早已淫媚入骨的女王陛下推上高潮的巅峰。那如隔靴搔痒般的触感,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让她的情欲在体内不断堆叠,愈积愈浓,却无处宣泄。作为圣阶的超绝感知让塞尔娅能清晰地感受到花穴内每一只蚂蚁的爬行,每一次轻咬与触碰,却只能在这种半吊子的快感中煎熬,近乎发狂。她的意识在羞耻与肉欲的夹缝中挣扎,牝穴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更浓稠的蜜汁,那愈发醇厚的媚香引得魔灵蚁更加疯狂地涌入,形成了恶性循环,将她一点点推向崩溃的悬崖。
然而,对精灵女王的折磨远不止于此。在塞尔娅那穿着淫环的阴蒂下方,一根金属尿道塞笔直地插入她的尿道中,将那满溢欲出的尿液死死锁在几乎濒临爆裂的膀胱内。和普通的尿道塞不一样,塞尔娅的尿道塞有着别出心裁的双层构造——外层是坚硬的钢制外壳,与尿道的弧度严丝合缝,将狭窄的通道挤满,不留一丝余地;内层则是一个整体上粗下细的活塞,小部分突出在外面,大部分则插在尿道中,依靠自身重量沉沉地压下,如同一道无情的闸门般牢牢堵住了尿液的出口。
随着膀胱内尿液的不断积聚,内部压力逐步攀升,活塞也被缓缓顶起。活塞的侧面还贴心地镌刻着刻度计,最上端呈绿色,往下则是逐渐变黄,然后变红,让当前尿脬里的压力一目了然。而只有到达那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活塞才会稍稍变细,让些许尿液得以从外壳与活塞间的微小缝隙中艰难渗出。
不过这活塞的重量显然经过精密的调试,恰好卡在塞尔娅膀胱所能承受的极限边缘。塞尔娅必须拼尽全力收缩那满胀得几乎要炸裂的尿囊,才能将活塞在尿压之下上升到深红色的区间,把几滴可怜的尿液从缝隙中挤出,带着屈辱的湿意淌下。而随着这些尿液的“逃逸”,膀胱里的压力又会随之下降,让活塞再度落下,封闭那塞尔娅好不容易打开的排尿之门。
而那些排除万难后漏出的尿滴,经过长时间的“浓缩”,里面含有的生命神力比在淫水中的还要高,在溢出后很快便会被穴内的魔灵蚁瓜分一空。
这种设计不仅让塞尔娅的膀胱时刻处于高压的紧绷状态,还逼迫她只能近乎自虐地主动挤压小腹来换取片刻的喘息,以避免那不堪重负的水囊在极限压力下爆裂的悲惨结局。每一次用力收缩,她都能感受到下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那冰冷的金属尿道塞化作无情的枷锁,嵌于她的泌尿系统之中,使得整个下腹仿佛一座被封锁的火山,内部的压力如熔岩般不断堆积,却只能依赖那微不足道的细流泄出,苟延残喘于崩溃的边缘。
在生态箱的旁边,放着一个传讯石,里面传出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辱骂,再到哀求,到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和淫骚的媚叫。不过在几个小时前,陆遥为了能专心看财报,已经单方面切断了与塞尔娅的通讯。
在几天前,陆遥便察觉到塞尔娅的“表现”有些“懈怠”。花径不再如从前那般紧致温润,少了那股令人沉醉的吸吮力,想来是两人分别太久,塞尔娅已经忘记了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于是,陆遥托人购置了这个玻璃生态箱,把塞尔娅的蜜穴交给魔灵蚁肆意玩弄,又以尿道塞封锁她的排泄,设计出这一场残酷而精密的折磨盛宴,好让女王陛下知道,无论两人身处何方,自己永远是陆遥的淫贱母狗。
许久之后,陆遥终于慢慢合上了账本,看了一眼放在桌角的玻璃箱。
此刻,生态箱内的魔灵蚁依旧忙碌不休,它们那半透明的身躯在那无法合拢的香软蚌肉间穿梭,贪婪地吮吸着塞尔娅的蜜汁与生命神力。精灵女王的花径在不断的刺激下不自然地痉挛,而那尿道塞的活塞也在膀胱的压力下微微地上下颤动,偶尔溢出的几滴尿液被蚂蚁迅速围拢,争相舔舐,把这屈辱的排泄物当作了玉盘珍馐。
陆遥在传讯石上轻轻一点,随着魔法光芒的亮起,传讯石上马上传来塞尔娅那甜腻闷骚的嗓音,带着几分嘶哑与急切:“齁噢噢噢,主人……主人!求求您饶了我吧!好痒……太痒了呜呜呜!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求求您把那些蚂蚁弄走……齁齁齁!”
陆遥已经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塞尔娅那夹着大腿,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的样子,不过却并没有饶过精灵女王的意思。
“嘿,听起来你不是还挺有精神的么?再反省几天吧。”说罢,陆遥便不等塞尔娅求饶,毫不犹豫地再次切断了传讯石的联系,然后随手将账簿抛到桌上,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懒散地瘫靠在椅背上
随着塞尔娅被收入囊中,整个精灵族也被陆遥牢牢绑上自己的战车,那疯狂的计划终于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然而,与其称之为“计划”,倒不如说是一场异想天开、近乎自取灭亡的豪赌更为贴切。毕竟在他的估算中,孤身一人直面精灵女王的生存概率不过五成,而这可能已经是整个布局中成功率最高的一环了。
“大概在未来的某天,我会像路边野狗一样悄无声息地死去吧。”陆遥自嘲地笑了笑,望向窗外。
圣城的街道依旧繁荣而充满活力,大街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吆喝声与马车的辚辚声交织成一片热闹的交响,与往日无数平凡的时光别无二致,丝毫没有察觉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开始转动。
……
同一时间,奥斯丁内城。
教廷圣堂的驻地坐落在休伦河畔的一个小半岛上,三面环河,如同一座小堡垒。圣堂驻地有着上千年的历史,本来属于瓦尔蒙特侯爵,在亡灵天灾后被教廷收购,变成圣堂的私产,直到今天。由于整座城堡由灰色的花岗岩所建,所以圣堂驻地也有了一个非常直白贴切的名字——“灰堡”。
与圣玛丽莲大教堂地下的圣所不同,灰堡并非祈祷的场所,而是圣女候选们日常起居与训练的居所,与庄严肃穆的地下圣堂相比,灰堡却是多了些许烟火气。当代圣女芙蕾雅推崇简朴的生活方式,圣女候选们的俸禄并不丰厚,在寸土寸金的内城租住一处称心如意的房子实属不易。因此,大多数圣女候宁愿直接入住灰堡的宿舍,既省却开支,又便于修行。
新晋圣女候选特莉丝与露西自然也不例外,两人不约而同地搬进了灰堡那两室一厅的宿舍,成了比邻而居的舍友。两人年龄相仿,特莉丝仅比露西年长数月,又是同年进入圣堂,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快便成了密友。
“特莉丝姐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圣阶呀?”
“谁知道呢?总有一天会到的。”
夕阳的余晖洒进灰堡的长廊,特莉丝和露西牵着手,一边在光滑的石板地面上踱步,一边闲聊。
“你真的是自信呢。不过也是,我听说芙蕾雅姐姐对你评价很高呢!”露西顿了顿,声音里带上几分羡慕,“毕竟很久没有人能在圣女试炼中和蒂芙尼姐姐打得势均力敌了。唉,像我这种资质平平的,大概一辈子都摸不到圣阶的边,说不定哪天就得灰溜溜地离开圣堂了。”一说到这里,露西不由得有点失落。
特莉丝见状,安慰道:“不要担心,以后我要是当上圣女,绝对不会赶你走,你就乖乖待在圣堂陪我一辈子吧,嘻嘻~”
露西噗呲一笑:“你要是真成了圣阶,过个几十年,你还是青春靓丽,我却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到时候你肯定嫌我碍眼,不愿跟我玩了!”
特莉丝捏了捏露西嘟起的脸蛋:“那你就努力修炼晋升圣阶呀,争取再陪我一百年。”
就在此时,一道庞大的棕黑色影子突然斜向杀出,一把搂住了露西的脖子,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露~西~妹~妹~!你有没有空呀?要不要和我去演武场对练一下?”
露西吓得下意识往后一缩,却根本挣不开维嘉那如熊般的拥抱,结结巴巴地应道:“我……我今天要陪特莉丝姐姐去集市……”她的声音细若蚊鸣,显然对这位前辈的“热情”有些畏惧。
维嘉故意板着一张脸,“集市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但是不训练可就要不进则退喔!怎么可以这么懈怠呢?”
露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不愿去演武场挨揍,可又不敢直接违抗前辈的意思,支吾道:“但是……但是……”她急得额角渗出细汗,一时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一旁的特莉丝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把把露西扯到自己的身旁,脸色有点不善地对着比自己整整高一个头的维嘉说道:“够了,露西不想去。”
维嘉撅了撅嘴:“露西妹妹又没说不去,你怎么知道?”
特莉丝直接向前一步,拦在维嘉和露西之间:“你不是想打架么,我陪你打。”
维嘉上下打量了一下特莉丝有点瘦削的身形,勉强道:“行吧,我听蒂芙尼说你还挺能打的,不要让我失望喔~”
……
一小时后,灰堡医务室。
特莉丝半躺在病床上,背靠着硬邦邦的枕头,露西则坐在床沿边,手里捏着一团浸透药剂的棉花,小心翼翼地涂抹着特莉丝眼角那片青紫的肿痕。空气中弥漫着药酒的辛辣气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
“嘶~”似乎是触到痛处,特莉丝的脸颊突然抽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微微皱起。
“疼吗?”露西有点内疚,轻声问道。
对于露西的“明知故问”,特莉丝却依旧嘴硬道:“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你没必要这般拼命。你要是早点认输的话,维嘉姐姐也不会下重手的。”
“哼,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我只能被打死,不能被打败。”
露西只觉得自己的好友有点固执得不可理喻,不由得笑出声来:“好啦好啦,硬骨头小姐。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擦点药。”
“什么?”
“脱衣服呀,快点。隔着衣服怎么擦?大家都是女生,有什么好害羞的?”露西看着特莉丝扭捏的样子,有点莫名奇妙。
特莉丝无奈,只得红着脸慢吞吞地解开上衣,露出她那纤细的身躯和被抹胸包裹着的鸽乳。特莉丝与维嘉的“训练”虽用的只是木剑,可每被维嘉击中,就宛如被重锤砸到身上,震得她骨头生痛。虽未留下开放性伤口,可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好在维嘉出手尚有分寸,没有把特莉丝打出骨折,否则此刻怕是已经动弹不得了。
露西一边小心地帮特莉丝涂着药酒,但眼角的余光却发现特莉丝的脸颊越来越红
,不由疑惑道:“特莉丝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魔力消耗太多了?”
“我……我没事。”特莉丝眼神闪烁,心虚地避开露西的目光。然而,每当露西那柔软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稚嫩的肌肤,都带来一阵异样的酥痒,让她体内燥热翻涌,心跳如小鹿乱撞。但这种羞于启齿的情愫,又怎么能向露西透露半分呢?情急之下,只好慌不择路地转移话题:“我的身材……是不是很难看?”
但是话一出口,特莉丝便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啊……我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呀!”
露西一愣,显然没料到特莉丝会问这个,茫然道:“怎么会呢?”她的目光下意识扫向特莉丝那仅微微隆起的胸脯,突然“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安慰道:“没关系的,以后还会发育嘛……再说,小小的也挺可爱的。”
特莉丝闻言只觉天旋地转,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露西一擦完药,她便如获大赦般猛地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语无伦次道:“我……我有点累了,先回去睡一会儿。”话音未落,特莉丝就已夺门而出,
不过特莉丝刚走出医务室的门口,就看见维嘉斜倚着走廊的栏杆,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一看到特莉丝出来,便开口道:“嘿,没想到你看起来小巧玲珑,但还挺抗打的。芙蕾雅姐姐说你是圣堂的明日之星,我一开始还不相信呢。怎么样,你以后要是缺人对练,我随时奉陪!”
维嘉明显刚刚洗完澡,肌肤上还沾着些许水珠,身上的装扮却大胆得令人咋舌,上身仅裹着一块窄小的布条,勉强算是裹胸,却根本无法完全遮住她那对惊人饱满的乳球。布料边缘被撑得紧绷,上半部乳肉溢出大半,透着健康的麦色肌理,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堪堪包住她那滚圆挺翘的臀部,热裤下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刀刻般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隐隐散发着刚结束激烈运动后的余热。
毕竟在灰煲之内根本没有男性,大家的衣着都十分随意,特别是在闷热的夏天,如果不是芙蕾雅明令禁止,维嘉恐怕是连衣服都懒得穿。
不过此时特莉丝根本没有心情去搭理维嘉,只留下一句“下次再说”,便落荒而逃。
维嘉挠挠头,有点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
……
特莉丝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寝室,“嘭”的一声关上门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自己扔在松软的床上,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蛋,似乎还在消化着刚刚的窘境。然而,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汹涌,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露西那句无心的“小小的也挺可爱”,让她手足无措。
特莉丝在床上左右翻滚了一会,似乎是再也无法忍耐,突然滑到床边,伸手从床底抽出一个带锁的小箱子,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那是她昨夜趁露西洗澡时,不知为何突然间鬼迷心窍,从那堆露西换下的衣物中偷偷拿来的。
特莉丝咬了咬下唇,眼神挣扎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颤抖着将那条“原味”内裤捧起。只见内裤入手柔软而轻薄,边缘点缀着简约的花边,隐约残留着露西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像春日里的栀子花,纯净却撩人心弦。
“女神大人……请原谅我……”
特莉丝仰卧在床上,将内裤缓缓凑近脸庞,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触感。她闭上眼,将内裤捂在口鼻之间,深深吸了一口,稍显湿热的空气穿过亵裤,把那股熟悉的气息压进她的鼻腔,直冲脑海,那一刻仿佛露西就伏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樱唇。特莉丝的呼吸变得急促,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心底那潜藏的渴望如潮水般决堤而出。
她的另一只手则慢慢滑向自己的下身,把那薄薄的训练裤连带自己的内裤一并褪下,白皙的大腿左右蜷起分开,十分不雅地露出中间那光滑无毛的阴阜,指尖触碰到那早已湿润的私处,轻轻揉动着那挺立的小豆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露西那双清澈的眼眸,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庞,还有她擦药时指尖无意划过自己肌肤的温度,那些画面宛若倒带一般在特莉丝脑海里闪过,点燃了她体内每一寸神经。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莉丝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同时把内裤紧紧摁在自己的口鼻之上,伴随着微弱的窒息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露西的清甜气息。纤细的腰肢在暴涨的情欲下不自觉地弓起扭动,像是在迎合某种无形的节奏。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打湿了深褐的鬓发,耳尖逐渐染上红晕,眼中的理智在欲火的炙烤下快速地退去,只剩下一片迷离。
圣女候选的矜持在此刻被彻底撕碎,只剩本能的欲望在黑暗中肆意生长。
“露西……露西……露西……露西,露西,露西!露西!嗯哼哼哼!”低哑的呻吟从特莉丝的喉间溢出,在内裤的阻隔下变得模糊不清,一如她那压抑许久的性欲。
那只揉弄下身的手指愈发用力,未经人事的蜜穴诚实地打开了蚌口,隐约能看见里面蠕动着的欲求不满的肉壁,晶莹的蜜汁从指缝间漏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湿了床单。特莉丝将露西的内裤压得更紧,几乎要嵌入自己的脸庞,仿佛这样就能将露西的影子拉得更近一些。快感如飓风般涌来,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欢愉的边缘摇摆,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呜咽中达到顶点,奔涌的潮水伴随着那无法启齿的畸形爱欲,在洁白的床单上喷洒出一道扇形的水迹。
高潮过后,特莉丝瘫软在床上,胸膛急促起伏。她松开手,露西的内裤无力地落在枕边,上面似乎还沾染着她那无法言说的罪恶感。她下意识蜷起身子,双臂紧紧环抱住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墙壁,随着心中那炽热的情欲快速消退,懊悔与恐惧立马在心底涌现。
早在几个月前,特莉丝便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的性取向,露西的一颦一笑,无一不在牵动着自己的心弦,那心跳加速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在别人的身上感到过,仿佛是给她打开了一扇大门,门后则是自己从来没有踏足过的世界。不过虽然露西并不介意和自己有肢体接触,但是即使自己的多次旁敲侧击,露西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对自己的“多余”情感,这份沉甸甸的爱恋注定要永埋心底。
而且神圣联邦的风气素来保守刻板,同性之恋在大多数人眼中被视为离经叛道的异端,更遑论对圣女候选这样被寄予“纯洁”厚望的存在。而如今她不仅偷偷拿走姐妹的贴身衣物,还用其做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行为,若是被人发现,自己恐怕会立即被逐出圣堂,说不定还会被冠上“堕落者”的罪名,永无翻身之日。
然而即便如此,特莉丝依旧无法抑制她对露西那炙热的情感,愈是与露西朝夕相处,她便陷得愈深,宛如饮鸩止渴,每当闭上眼睛,脑内都是露西的倩影,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露西熟悉的嗓音:“特莉丝姐姐?你睡了吗?我给你带了点集市上的蜂蜜糕!”那清脆声音让特莉丝的心猛地一缩,她慌忙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将那条内裤塞回箱子里,又迅速把被褥铺好,掩盖住床上的水渍,然后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那紊乱的心跳,压着嗓子说道:“还没睡,你进来吧。”
门吱呀地被推开,露西捧着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糕点走了进来,丝毫未察觉特莉丝眼底的慌乱,只顾兴冲冲地说道:“我刚从集市回来,想着你跟维嘉姐姐打了一架,又没吃东西,现在肯定是饿了,就顺路买了点回来,快尝尝!”她将蜂蜜糕递到特莉丝面前,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
集市离灰堡不算近,步行往返至少也要小半个小时,露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带回糕点,显然不是随口说的“顺路”,而是特意为她跑了一趟。
特莉丝接过糕点,低声道了句“谢谢”,却不敢直视露西的眼睛,仿佛是害怕那双纯真的眸子会看穿自己肮脏的秘密。她强撑着咬下一口酥软的蜜糕,甜味在舌尖散开,可心里却满是苦涩。那份隐秘的情愫如同一颗埋在心底的毒种,迟早会生根发芽,将她拖入更深的深渊,而她既无能为力,又甘之如饴。
露西歪着脑袋,与特莉丝并肩坐在床边,察觉到特莉丝眼角的闪闪泪花,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太好吃了。”
露西眨了眨眼睛,似乎被这回答弄得有些茫然,但也没多想,只是笑着拍了拍特莉丝的肩膀:“那就好,多吃点!”她起身,哼着小调收拾起桌上的杂物,在昏黄的灯光里完全没留意特莉丝那低垂的眼眸中藏着多么复杂的情绪。
望着露西离去的背影,特莉丝强忍着泪水,咽下口中的糕点。
如果上天注定自己不能成为露西的爱人,那就做她的骑士吧,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守护,直到生命的尽头。
叁拾贰. 炽阳
低语森林,精灵王庭。
世界树下的夜晚依旧宁静如水,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笼罩着这片古老的精灵圣地。然而,自从前日芙洛丽丝与菲丽雅被塞尔娅下令投入黯叶监狱,这片平静的表象下便暗流涌动。月影议会的长老团对此颇有微词,私下议论纷纷。毕竟塞尔娅为了一个人类,竟将禁卫统领丢进监狱,即使禁卫统领算是塞尔娅的直属亲卫,己方又有错在先,但这般处理,在外交上未免显得过于“软弱”,甚至有损精灵族的威严,恐怕以后在与龙腾商会的谈判中会处于劣势。然而,塞尔娅执掌王庭数千年,积威甚重,倒是没有人敢对她的决定有任何异议。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龙腾商会的会长陆遥此刻却悠然自得地待在塞尔娅的寝宫内,坐在一张临窗的书桌前,身子惬意地倚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肆意地享用着本来是给塞尔娅准备的茶点,没有半点为自己惹出的风波忏悔的意思。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认识二十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陆遥轻声叹道,手指温柔地滑过塞尔娅脑后那浓密的金发,让如瀑布般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仿佛两人真是相识多年的恋人。
“呃呜呜……”一阵模糊不清的低沉咽呜声从塞尔娅喉间溢出。按理说,这种答非所问的表现对一个性奴而言极为失礼,可塞尔娅并非不愿回答,而是根本无法开口——只见陆遥屁股下的椅面正中,开着一个圆形的孔洞,恰好卡住塞尔娅那纤细的粉颈,整个椅面宛如一个颈枷。不仅如此,塞尔娅颈上还套着一个全封闭式的硬质皮革项圈,从锁骨处一路延伸至下巴,将那修长如天鹅般的玉颈完全包裹。项圈侧面镶着几个金属搭扣,分四个方位牢牢扣在椅面孔洞的边缘,将女王陛下的螓首固定得纹丝不动,迫使她只能仰头嵌在陆遥岔开的大腿之间,毫无逃脱的余地。
此时,塞尔娅那樱桃般娇艳的小嘴被一个冰冷的钢铁口环撑开,把唇角拉出一个屈辱的弧度。陆遥那近二十厘米的粗壮肉龙毫不留情地穿过口环,插入女王陛下的喉咙深处,龟头肆意磨蹭着她温软湿润的喉肉。挺立的阳具压住塞尔娅那柔嫩的小香舌,彻底剥夺了她言语的权利,把她那原本冷冽的嗓音堵在喉间,化作一阵阵无意义的黏糊娇吟。
口鼻间传来的浓烈男性气息使得塞尔娅那双剪水秋瞳微微闪烁,曾经的威严与冷傲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顺从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她及腰的金色长发被束成一股,软软地披在椅面上,眼眸无助地仰视着自己的主人,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而在那厚实宽大的椅面之下,隐藏着呈一个长方体的狭小牢笼,以四根椅脚为主体,椅脚间则是拇指粗的钢铁栅栏,看起来十分坚固。赛尔娅颈部以下那修长曼妙的娇躯,就这样被硬生生塞进这个逼仄的小笼子中,全身上下除了胯下那特制的“贞操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只是缠满了纵横交错的麻绳,深深勒入白嫩雪肌,迫使她小腿紧贴大腿,大腿挤压胸口,将胸前那对绵软饱满的乳肉压得扁平变形。整个人宛如一只被随意揉捏的布娃娃,极度憋屈地被折叠成一团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媚肉。
那双如藕般白皙的手臂则被以直臂缚的方式扭至身后,被四道绳圈紧密束缚并在一起,动弹不得。一双素手则被套进紧实的牛皮袋子,腕口处以皮带收束,把十指严密封裹,彻底隔绝了她触碰背后绳结的可能性,无情地剥夺塞尔娅最后一丝脱困的可能。
而精灵女王的双足则被强行塞进一双带有防水台、足有二十厘米高的带锁细高跟。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这双鞋不仅显得格外碍事,更将她的脚背拉成一条痛苦的直线,膝盖被迫顶得更高,身躯叠得更紧。与此同时,这座“椅笼”的高度显然经过精确计算,椅面颈枷位置恰到好处,使得赛尔娅那滚圆紧致的蜜臀“恰巧”无法触及地面,如此一来塞尔娅的全身重量便以一种扭曲至极的姿势压迫到脚尖,尖锐的痛楚如潮水般袭来,还没过多久,她便感到全身酸麻难耐,每一寸筋骨仿佛都在颤抖抽搐,发出无声的悲鸣。
“这么久没见,不如来玩个游戏吧。”
陆遥并未指望这位已彻底沦为口交便器的精灵女王能给出任何回应,方才的话语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随即自顾自地取出一个皮质箱子,外形酷似一只普通的公文包,从容不迫地把其平放在身前的书桌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陆遥缓缓掀开箱盖,将箱内的秘密展露无遗。
箱底正中央,赫然固定着赛尔娅那朝思暮想的“屄盒”,那充血湿润的肉唇被四个小巧的夹子钳住,然后被细铁链左右分开,强行掰开她的阴户,露出其中粉嫩欲滴的媚肉。而在屄盒正上方,一根以陆遥阴茎为原型铸成的金属阳具恰好嵌在箱盖内侧。当箱盖合上时,这根假阳具便会严丝合缝地刺入赛尔娅蜜穴的最深处。此刻,随着陆遥慢慢打开箱盖,那粗硕的金属阳具被一点点抽出,其表面密布的不规则凸起无情地刮擦着女王陛下那早已被“腌制”得极度敏感的穴肉。一阵如闪电般的酥麻感直冲赛尔娅的脑际,连带着她口中的吮吸陆遥阳具的力度都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终于,随着箱盖被完全立起,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脱离了赛尔娅的蚌穴,整根假阴茎彻底暴露在眼前。这条近二十厘米长的仿真阳具栩栩如生,此刻表面挂满了黏稠浓厚的蜜液,在魔法符文的加持下仍微微颤动着。然而,这种微弱的震颤远不足以将淫骚入骨的赛尔娅推向高潮,反而如火上浇油般助长着她压抑已久的欲焰,使她长期陷于一种慢性寸止的绝望境地。只有在陆遥心情舒畅时,他才会大发慈悲地从公文箱中取出赛尔娅的屄盒,当作飞机杯狠狠地肏弄一番,短暂地释放精灵女王那无处宣泄的肉欲,算是给她一丝喘息放风的机会。
当然,这只精巧的公文箱绝不仅仅只有一根假阳具这么简单。在赛尔娅屄盒的左侧,一个玻璃圆筒被上下两条皮带牢牢固定于箱底,圆筒顶端连接着一条带有单向阀的导尿管,深深地插入赛尔娅的尿道之中。单向阀上铭刻着一个能感应压力的术式,只有当导管内压力达到一定阈值时,才会允许尿液通过。这意味着赛尔娅的尿囊被迫长期处于满溢状态,精灵女王只能在膀胱几欲炸裂的边缘拼尽全力收紧小腹,方能挤出两三滴浓稠的尿液,流入左侧的玻璃圆筒。
玻璃圆筒分为上下两层,由一片薄隔板分开,每层各装有一个滤芯,此刻皆已灌满了尿液。尿液从圆筒顶部注入,在重力作用下首先流经上层滤芯,颜色从浓烈的金黄渐渐褪为清澈的透明,显然其中的尿素已被净化过滤。然而,当液体继续流向下层滤芯时,颜色却再度转为诡异的粉红。不必细想便知,下层滤芯中塞满了慢性媚药,当尿液流经时,药力便悄然溶解其中,化作能让任何贞洁烈女抓狂发情的催情溶剂。
这些经过“处理”的尿液,最终通过圆筒底部的软管,经由赛尔娅肛塞上的小孔,回流至她的尻穴之中,被肠壁缓慢吸收,形成一种非常“环保”的人工外部水循环。这也意味着,赛尔娅从尿囊中挤出多少尿液,便会从后庭吸入多少掺杂媚药的液体。
即使塞尔娅已尽量减少饮水,但那汹涌的尿意却迫使她不得不定时打开尿门,把媚药滤进自己的菊穴,虽说塞尔娅作为圣阶神裔,有着不俗的抗药性,但长期以往的淫药浸泡还是迫使她长时间处于低烈度的发情状态,配合上那在花径中肆虐的金属阳具,几乎将女王陛下逼至疯狂的边缘。
除此之外,箱盖上还挂满了各种性虐道具,眼罩口塞震动棒应有尽有。陆遥拿起放在箱子右侧的锁神环,在塞尔娅面前晃了晃:“这样吧,要是你在我射出来之前能忍住不高潮,那我今晚就放过你,否则你就得戴上这个。”
“呜呜呜!”赛尔娅一听到“锁神环”三个字,顿时花容失色。这二十年来,她不知被这禁锢高潮的“小饰品”玩弄了多少次,那种被肉欲折磨却无法释放的痛苦早已刻入骨髓。塞尔娅那粉嫩的尖耳不住颤抖,拼命摇头试图抗议,可惜颈枷的束缚让她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徒增几分可怜的滑稽。
陆遥却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的反对,先是从箱盖上取下一个小毛笔,沾了点焚情丹的浓缩溶液,然后用那狼毛笔尖把药剂均匀地涂在塞尔娅的阴蒂上。
塞尔娅先是豆蔻上感到一阵微凉的触感,紧接着便是一股暖流以蚌穴为中心向四周荡开,但很快那温热的暖意便化作焚烧的烈焰,炽热的欲火随着药力的化开而升腾,染上粉色的丰满娇躯亦开始在窄仄的椅笼里无助地扭捏着。
做完前戏,陆遥又从箱盖上取下一款专为阴蒂设计的震动棒,将前端那颗小巧的圆球轻轻抵住赛尔娅那早已挺立充血的小豆豆,随即按下了最低档的开关。
“嗯哼~”措不及防的酥麻快感让塞尔娅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撩人的媚吟,那本来因为金属阳具而微张的肉洞条件反射般地骤然收紧,如久旱逢甘霖般挤出几滴晶莹的淫液。
感受到从赛尔娅檀口中传来的愈发紧致的吸力,陆遥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微微俯身,让自己的肉棒在塞尔娅的喉间更深入几分,粗壮的顶端几乎顶到她柔软的喉底,愈发难熬的不适感迫使她发出低低的呜咽。陆遥的手指细腻地调整着震动棒的角度,开始在阴蒂的周围绕着圈子,雨露均沾地碾压着赛尔娅最敏感的部位,同时慢慢将震动档位调高,让那颗小圆球的颤动变得更加剧烈,愈发强烈的刺激在塞尔娅丰满的胴体上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随着小球震得越发欢快,赛尔娅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性快感如洪流般在她体内咆哮,洗刷侵蚀着她的意志,但被屄盒禁锢的小穴却无处可逃,只得徒劳地一张一翕,渗出一股股香甜粘稠的蜜汁,在箱子里漫延开来。
“唔……嗯……”赛尔娅的呻吟逐渐变得破碎,喉咙却被陆遥的肉棒填满,只能从鼻腔中挤出细碎的喘息。她的意识在快感的冲击下开始模糊,生理性的不适使得塞尔娅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与嘴角溢出的涎液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景象。
暴涨的情欲轻而易举地把“禁欲”了许久的塞尔娅推到悬崖的边缘,女王陛下也只得更加卖力地蠕动着自己糯软的喉肉和卷动着小巧的香舌,以近乎献媚讨好的姿态侍奉着自己的主人,奢望能叩开陆遥那紧锁的精关。
经过近二十年的调教,塞尔娅的舌功与口技早已炉火纯青,远非昔日可比。要知道精灵女王作为圣阶巅峰,在世界树的加持下甚至有接近半神的实力,对口腔内每一块细微肌肉的掌控简直是妙至毫巅。那种精准灵动、细腻入微的刺激,远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即便是陆遥这等纵横花丛的老手,也不得不严阵以待,当机立断将地手中的震动棒调至最高档,手腕猛地一压,将棒尖小球死死抵住塞尔娅的淫芯,把胀起的肉粒毫不留情地压扁,使得震动不打任何折扣地传递到敏感淫核的深处。
“齁嗯嗯嗯哼……”塞尔娅那挤成一团的玉体扭动得愈发癫狂,纤细的腰肢带起滚圆的蜜桃臀在狭小的囚笼中到处乱撞,发出“咚咚”的闷响,却怎么也挣不开钢铁的束缚。她潮湿泥泞的花径徒劳地张开,内里的淫肉褶子不住地痉挛抽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消弭阴道内那无处不在的空虚感。
“唔……小母狗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啊,平时是不是背着我在家里偷偷练习了?”陆遥的肉棒在塞尔娅那精心侍奉下又胀大了一圈,粗壮的阳具在她柔嫩的喉道中“得寸进尺”,将本就所剩无几的缝隙彻底填满,几乎要撑爆她的小嘴。透明的先走液从马眼缓缓渗出,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与她口中的湿热交融,顺着她的喉肉滴入那温润的口腔。
看着塞尔娅的眼神愈发迷离,如同蒙上一层水雾,陆遥也不再等待,一只手继续控制着震动棒,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却探入精灵女王湿润不堪的花径,轻轻一扣,正中靶心地顶住塞尔娅的G点。那一瞬,仿佛点燃了导火索,塞尔娅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吟。
早已饥渴难耐的花穴如获至宝,立即如胶似漆地缠住陆遥的手指,肉褶子贪婪地收缩吮吸,试图将陆遥的手指吞得更深,像是溺水之人死命抓住救生圈。精灵女王的花径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疯狂地回应着每一次挑弄,层层叠叠的淫肉伴随着高频的震颤,好像不要钱一样溢出着甜腻的蜜液。
陆遥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在G点上反复碾压,指腹与震动棒的双重攻势让塞尔娅的理智彻底崩溃,纤腰高高弓起,臀肉大腿因用力而绷紧,开始疯狂地在椅笼里挣扎,眼角滑落泪水与汗水交融,浸湿了鬓角散乱的金发。
“啧啧,小母狗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这般下去可不太妙哦!”陆遥低声笑道,手指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时而轻柔地勾弄,时而猛地一顶,配合按摩棒强力震动,将精灵女王推向崩溃的边缘。
塞尔娅已经无法回应主人的话语,那被口环撑开的樱唇不住地溢出模糊的浪叫,花径内淫液如潮,黏腻地包裹着陆遥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一声淫靡的“咕啾”声,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那被固定在屄盒子里的阴阜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快感如狂潮般吞噬她的意志。
渐渐地,塞尔娅的眼神开始涣散,长时间被淫欲侵蚀的心智在媚药和挑逗的内外夹攻下被轻易瓦解,花径变得愈发炙热,收缩也愈发剧烈,显然已濒临高潮的边缘。
陆遥自然对塞尔娅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手指猛地加速,震动棒也毫不留情地压紧,直至女王陛下全身一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媚啸,好像是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雌兽在情欲深渊中的最后挣扎,口穴和屄穴一同收紧,骤然激增的吸力差点让陆会长缴枪投降,不过好在下一秒一条温热的水箭便从塞尔娅的媚穴中激射而出,自下而上喷涌如泉,形成一道壮观的彩虹。陆遥也趁机把阳具从塞尔娅的红唇间拔出,拉出几条淫秽的银丝。
“唔哼哼哼~”塞尔娅拼了命从口环里伸出香舌,舌尖在空中徒劳地舔舐,却只触到几滴残留的液体,根本无法挽留陆遥的肉棒。
胜负已分。
……
低语森林的夜色逐渐深沉,然而精灵女王寝宫里的气氛却是愈发地灼热。
作为高潮游戏的失败者,塞尔娅终于从那张椅笼中解脱,被陆遥随手扔到她的鹅绒大床上,得以稍稍舒展酸麻已久的肢体,只不过女王陛下此刻的姿态却毫无“矜持”可言。
只见塞尔娅仰面瘫躺在床中央,嘴里的钢铁口环已被取下,显然是为了让她能发出更清晰的淫骚媚叫与屈辱求饶。颈上的全封闭皮革“护颈”也被解开,让她得以喘息片刻,但代价却是换上了一枚精致的锁神环。这枚特制的锁神环与奥利维亚脖子上那厚重的项圈不同,仅约两指宽,纹路纤细流畅,正中镶嵌着一颗菱形暗红宝石,似乎是借鉴精灵制式封魔项圈的设计。项圈侧面除了繁复的魔法纹路,还用秀美飘逸的古精灵文刻着一段红色铭文——“森林俯首于凡人之足,月光见证吾颈下之耻”。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铭文竟然是女王陛下的笔迹,难以想象塞尔娅是以何等心情写下如此屈辱的文字。不用多想,这枚项圈必然是陆遥特意设计出来的“塞尔娅特供版”,专门用来羞辱这位高傲出尘的精灵女王。
她的上半身被一袭“绳衣”牢牢缚住,一套“8”字形绳索把她白皙的乳根勒得发红,把本来在重力下瘫倒的乳山重新挤挺。双臂依旧被直臂缚绑在身后,压在身体之下动弹不得,整个上半身如同一条肉虫,毫无反抗的余地。
下半身则更为不堪入目。一对秀气的脚踝被红绳捆绑,分别固定在一根修长权杖的两端,再由铁链悬吊于半空。那双惊艳修长的白腿被迫呈“V”字形高高抬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腿间秘境。
“新叶权杖”——精灵族至高权力的象征。略带自然弯曲的杖身仿若新生树枝,杖身上缠着数圈细小的藤蔓状雕刻,却并非人工刻画,而是自然生长而成,权杖顶端是一个精巧的树冠造型,由数十根细小的木枝交织而成,宛如一棵微缩的世界树。此刻,这象征王权的圣物却被亵渎地卡在塞尔娅双腿之间,强迫她岔开大腿,露出湿润的蜜穴,宛如耻辱的注脚,也不知女王陛下会作何感想。
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丁字贞操带也被解下,让饱受禁锢的胯部得以在清新空气中短暂喘息。然而,陆遥“好心”褪下贞操带时,还顺手将尿道塞与肛塞一并拔出,丝毫不顾及塞尔娅正躺在自己的鹅绒大床上,而非马桶之上。在失去束缚的瞬间,精灵女王那绵软无力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挡积蓄已久的汹涌尿意与肠液。浓缩了不知多久的黄浊尿液与黏稠肠液喷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一大片污秽的水渍,散发出丝丝骚臭的气味。
而此时的陆遥正跪在塞尔娅的双腿之间,身体前倾,穿过塞尔娅一双长腿和权杖组成的三角形,压在精灵女王的身上,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枪缓缓没入她湿润的蜜壶,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敏感的穴肉,仿佛是在刻意地挑逗。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肆意地揉搓着女王陛下那丰满脂溢的巨乳,指缝间嫩白的乳肉柔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激挺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将塞尔娅体内暴涨的肉欲暴露无遗。
陆遥的抽插节奏极慢,仿佛在故意戏弄塞尔娅,每一次深入与退出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底线,让塞尔娅发出一阵低沉婉转的娇喘。精灵女王那饱受折磨的花穴早已按捺不住,湿热的内壁如饥似渴地吮吸蠕动,那急切的收缩恨不得将肉棒整根吞入肉壶深处。
“哦吼吼……主人……求您了……给我……我要不行了!”
下体传来绵长蚀骨的快感几乎让塞尔娅陷入崩溃,可陆遥偏偏不给她痛快,浅尝辄止的动作让她的喘息愈发急促,本来清冷锐利的眼眸早已融成媚丝,已经没了半点女王陛下该有的样子。
“小母狗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陆遥动作放得更慢了,甚至停下动作,肉棒仅剩前端浅浅嵌在塞尔娅的蚌口,静静地感受着她淫壁的颤抖与抽搐。
“求……求求主人,狠狠地肏烂母狗的贱穴!齁齁齁……”塞尔娅一边说着羞耻的污言秽语,一边毫无矜持地挺起蜂腰,尽可能地去靠近那求而不得的肉棒,甚至忘记了自己脖子上还戴着高潮禁止的锁神环,现在只求陆遥能在自己的小穴里多肏几下,来缓解那抓心挠肝的欲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陆遥双手离开了塞尔娅的豪乳,转而环住她的左右大腿,猛地一挺腰,粗壮的肉枪狠狠刺入她花径深处,直抵最敏感的淫芯。塞尔娅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身子猛地弓起,权杖上的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她那被绳缚的巨乳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圆滑的弧度,花穴内的淫液如决堤般涌出,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床上那滩水渍上又叠上一层。
陆遥的动作不再克制,每次抽插都如打桩机一般迅猛而暴虐,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与塞尔娅失控的浪叫,寝宫内的气息变得愈发淫靡。床单上的污渍在两人激烈的碰撞中扩散,鹅绒被褥被揉得凌乱不堪。塞尔娅被肏得意识逐渐模糊,眼眸半睁半闭,淋淋香汗流淌在她绝美的脸庞和婀娜的玉体上,仿佛是涂上了一层油脂,昔日的女王威仪早已被这无尽的肉欲碾碎,只剩一具沉沦的躯壳,完全沦为陆会长的性玩具。
被挑逗戏弄许久的小穴终于如愿以偿,塞尔娅体内的欲火如脱缰野马般狂飙,失去了所有束缚,全身心仿佛被一股虚幻的幸福感紧紧包裹,每一颗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宛如置身于极乐的天堂。她喉间的媚叫逐渐高昂放荡,金发凌乱地散落在被各种体液浸湿的床单上,整个人沉浸在这短暂的狂热中,似要将灵魂都出卖给这无边的快感。
然而,这虚妄的快乐却如泡沫般转瞬即逝,现实的残酷很快给了塞尔娅当头一击——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粉颈上颈圈骤然迸发出刺眼的血红色电光。那突如其来的电击如无数尖针刺入她的神经,剧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娇躯猛地一缩,整个人蜷成一团,如虾般弓起,嘴中销魂的娇鸣也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腿在空中剧烈颤抖,好像一条砧板上搁浅窒息的草鱼,从天堂的云端狠狠坠入地狱的深渊。
显然,塞尔娅颈上的锁神环不仅能在关键时刻阻断她的高潮,那颗菱形暗红宝石里更固化着一个雷击法阵,每当她擅自试图攀上极乐时,这法阵便会毫不留情地释放电击,作为对她放纵的惩罚。
但是陆遥的动作却一丝停顿,继续在塞尔娅的牝穴里冲刺着,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电击的剧痛短暂唤回了塞尔娅的几分理智,她喘息着抬起头,眼眸中泪光闪烁,可怜巴巴地望向陆遥,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停……停一下!嗯哼哼……”
“怎么了,刚刚你明明还很风骚地求着我肏你呢?现在想反悔?太迟啦!”
陆遥对塞尔娅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支细长的玻璃试管,把里面诡异妖艳的猩红雾气都吸入嘴中。片刻间,陆遥的肤色便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底也蒙上一层透着几分狂热与兽性的妖异红芒。胯下那本就梆硬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尺寸堪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把塞尔娅花径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撑裂那牝道的内壁。
塞尔娅察觉到陆遥的变化,心头猛地一沉,还未及反应,陆遥便猛地俯身压下,将精灵女王重新钉在床上,双手扣住她被绳缚的乳峰,肉棒以更快的节奏在她牝穴中冲撞,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深处。陆遥的胯骨撞击着塞尔娅肥美的肉臀,激起一阵阵湿腻的“啪啪”声,与她细碎的呻吟交织成一片淫乱的乐章。
电击的刺痛尚未消散,又被这狂暴的快感冲击,塞尔娅的身体与灵魂皆在痛苦与欢愉的夹缝中奋力挣扎,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媚叫,却早已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迎合:“齁啊啊……不……主人……唔嗯嗯嗯!”
锁神环似乎察觉到她体内再度攀升的情欲,暗红宝石微微闪烁,电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再次惩罚她的“逾矩”。然而塞尔娅刚刚才清明了些许的眼神很快又涣散,即使意识到前方是万丈深渊,但是那骚动的情欲依旧促使她一步一步地攀登着那注定无法到达尽头的阶梯。
娇喘,雷光,哀鸣,如同一出循环往复的悲剧,在塞尔娅的寝宫中轮番上演,永无止境。吸食了猩红雾气的陆遥仿佛化身不知疲倦的机器,胯下那膨胀至极致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在塞尔娅的蜜穴中搅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如出重锤,将精灵女王的性欲不停夯实。湿热的花径被撑开到极限,即使无法高潮,但是淫液依然如涌泉般顺着丰润的大腿淌下,身下的鹅绒被褥早已吸饱水分,再也无法承载更多,蜜汁沿着床铺边缘滴落,坠下一条条晶莹的银丝,宛若一场无声的羞耻之雨。
然而,就在塞尔娅以为自己将永久陷在这绝望的寸止漩涡里无法脱身之际,一阵剧烈的震感从身下骤然袭来,整座寝宫乃至世界树都猛烈摇晃,仿佛大地在愤怒咆哮。树冠上的光幕也在疯狂地抖动,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怎么……回事?世界树……是敌袭吗?”
作为世界树实际上的掌控者,塞尔娅只感到心脏一紧,眼中的情欲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清明与威严,好像又重新变回那位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方才的淫媚放荡如同一场逢场作戏的幻梦,烟消云散。一股磅礴的气息从她体内骤然爆发,仿佛是唤醒了沉睡的巨龙,缠绕在她身上的红绳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似乎在这一刹塞尔娅挣脱了“灵魂血契”的无形枷锁,重拾回女王的尊严。
然而,在下一瞬间,陆遥好像早有预谋似地松开精关,把早已准备就绪的浓厚精液统统灌进塞尔娅的花蕊之间,与此同时在塞尔娅的锁神环上轻轻一点,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性欲欢愉猝然释放,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粗暴地轰入塞尔娅的脑海。
“抱歉了,我的小母狗,暂时你必须乖乖待在这里。”
那足以摧毁常人神志的恐怖快感浪潮夹杂着被内射的耻辱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塞尔娅刚刚恢复的理智被瞬间吞没,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一切斗志与力量就这般烟消云散。
“齁齁齁齁啊啊啊!!!”
只见塞尔娅的身体猛地弯起,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全身肌肉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绷紧僵直,那双金色的眼眸彻底失去神采,直接翻白至脑后,胯下那喷涌的淫汁仿佛水管破裂,将跪在她两腿之间的陆遥溅了一身,湿热粘稠的淫浆散发出扑鼻的腥甜气息,最后顺着他的胸膛淌下,与床单上的污渍交融,把寝宫弄得一片狼藉。
狂暴的高潮整整持续了几分钟,那壮观的喷泉才慢慢减弱,曾经高贵无暇的女王此刻只剩一副破败的皮囊,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大床上,在潮喷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搐。
而一旁的陆遥早就下了床,往自己的身上扔了好几个“清洁术”,整理好衣裳,在失去意识的塞尔娅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好好睡一会吧,今晚还很长咧。”说罢,陆遥便打开一扇临时的传送门,然后消失在扭曲的空间波动之中。
……
让我们把时间稍稍倒退回几分钟前。
妥善地“安置”了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后,特莉丝终于从黯叶监狱里出来,一双赤足轻盈地在世界树的枝丫间迅捷无声地穿行,轻松地绕过在精灵王庭里巡逻的卫队,通过从陆遥那里买来的王庭地图按图索骥,悄无声息地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上。眼前赫然耸立着一扇高达十米、宽约六米的拱形大门。大门由世界树的活木构成,却有着两扇自然生长成的宏伟拱形门扉,没有丝毫人工雕琢的痕迹。
门面呈深邃的墨绿色,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天然树皮,粗犷的纹理仿佛诉说着千年的岁月。淡金色的树液缓缓流动在树皮的缝隙之间,勾勒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列——一道由世界树生命神力驱动的封印法阵,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壁垒,挡住了特莉丝前进的道路。
大门周围寂静无声,竟无一名守卫。不过特莉丝并不是十分意外,一则是因为精灵王庭千年来从未遭受战火侵袭,守备难免有些松懈;二则是这扇门上的封印法阵由世界树的神力支撑,即便是一般的圣阶强者也难以撼动。若来犯之敌真有打破封印的实力,那么寻常卫兵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增牺牲罢了。
只可惜,特莉丝并不是一般的圣阶。
特莉丝缓步向前,把手掌贴在大门上,感受着门上暗合世界树心跳动节奏的魔力脉动,然后慢慢后退,一路退到平台边缘,从伪装成奴隶项圈的“多功能气息屏蔽仪”里翻出一柄沉重的双手战锤,然后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气息开始慢慢攀升,从高阶,到圣阶,最后触碰到神之领域。
随着特莉丝不再压制自己的气息,把神力灌入脚镣,这件束缚了圣女大人近两星期的刑具“啪”的一声脱落在地,那对白玉般的小脚终于重获自由。项圈中的易容幻术随之失效,满头金发褪回她本来的深褐色,五官也恢复成原本柔和可爱的模样。
紧接着,特莉丝把大量的光明神力灌进手中紧握的战锤之中,迈开双腿,开始向着大门冲刺,战锤发出炫目的金光,在夜空里留下一道明显的焰尾,炽热的神力扭曲了周围的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
终于,化作流星的特莉丝狠狠地撞在大门之上。
“轰隆!”
大门亮起耀眼的绿光,和金光交织在一起,然后在下一秒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冲击波把特莉丝掀飞了数十米,让这位入侵者在半空中翻腾了好几圈,才落到地上,手中的精钢战锤在恐怖的力量对撞已然完全变形,化作一团废铁。
而那守护树心圣地的大门也在这一击下轰然崩碎,化为无数木屑与尘埃,飘散在夜风中。
随着烟尘散去,在大门后的深处,隐约能看见一团绿色柔光,其中闪着一点耀眼的金光,如同一个小型太阳。
即使特莉丝此时离得极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内和自己同根同源的气息。
“烈阳之枪,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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