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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23-26)作者:ACK

[db:作者] 2025-06-12 09:51 长篇小说 1760 ℃

贰拾叁. 夜袭

拜伦大陆,低语森林。

一支数十辆重型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在森林里穿行,这种规模的商队,在贸易不算繁荣的低语森林并不多见,而更令人诧异的是,这支车队的随行人员竟然全是人类,而且还没有任何掩饰自己行踪的意思,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路上。

能在精灵的领地如此的“嚣张”的商会,在整片大陆上有且只有一个,马车和车队人员胸前的银龙会徽也证实了他们的身份,正是四大商会之一的腾龙商会。

“怎么还没到,还有多久呀?”特莉丝坐在马车顶棚的边缘,正在百无聊赖地晃动着自己的一双赤足,让脚镣间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由于脚镣的存在,而商队里也没有侧鞍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特莉丝自然无法骑马,只得退而求其次,坐在马车顶上。

车队进入低语森林之后,已经走了好几天,但是连精灵王庭影子都看不到。虽然平心而论低语森林的景色还不错,高耸的古老树木盘根错节,枝叶繁茂,阳光透过树冠在厚厚的苔藓和落叶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沿途时而有小溪涓涓流过,配上此起彼伏的鸟鸣,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再好的景色,也禁不住天天看,加上陆遥把马车的每一寸缝隙都塞满了货物,里面几乎全是金属制品,在路面上压出两条重重的车辙,明显超载了不少。即使每辆马车都由四匹骏马牵动,但是整条车队的速度依然极其低下,也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

除了第一天还有点新鲜感,特莉丝几天下来已经对这些千篇一律的密林十分厌烦。这几天虽然特莉丝不用像在圣城时那样处理政务,但是也没有圣城那灯红酒绿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没有母狗们的“陪伴”,只能看一看自己带来的魔药书,但是身边又没有任何实验器材,可谓无聊至极。

“这里离王庭还有大约一个星期的路程,不过好消息是今晚我们就能到第一个精灵城镇,不用再睡野外啦!”陆遥正骑在马背上,走在特莉丝马车的侧面。

特莉丝闻言,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

这几天商队虽然路过了几个精灵村落,但是都快速通过了,毕竟精灵从来不以热情好客著称,虽然腾龙商会有低语森林的贸易权,但是普通精灵对人类并不信任,车队里又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已经是可以屠灭一个村庄的军事力量了,所以陆遥为了避嫌,一般不会在小村落里扎营。

本来风餐露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特莉丝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是陆遥这个丧心病狂的黑心老板,竟然连一顶帐篷都没有带!不仅陆遥没有,整支商队都没带帐篷,除了食物和水以及其他必要的补给,所有的储物空间都塞满了商品,包括陆遥自己的空间戒指。

毕竟少带一顶帐篷,就能多带一副盔甲,都是白花花的钱呀!

这也使得所有人晚上只能横七竖八地睡在马车旁,特莉丝和陆遥也不例外。虽然说特莉丝即使不睡觉也不会有大碍,但是一方面睡觉是特莉丝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另一方面老是不睡觉也容易让人起疑心,不过好在睡袋还是有的,让特莉丝避免了直接睡在泥土上的惨剧。

对于恶劣的住宿环境,除了特莉丝之外,其他的商会人员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因为陆遥并不禁止商会成员和精灵的私下交易。也就是说,你从外面带什么东西进来,卖多少钱,赚多少钱,陆遥一概不管。这也导致了这些随队人员都背着大大的行囊,里面装满了武器,都准备大赚一笔。至于帐篷,那是什么东西?能吃么?有些人甚至连睡袋都不带,毕竟那些落叶睡起来也挺舒服的。

一行人又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在黄昏到达了第一个精灵的市镇。

暮溪镇作为临近人类领地的精灵族城镇,有数万名精灵定居在这里。虽然说暮溪镇放在人类世界就是一个小城镇,但是在地广人稀的精灵社会,一个几万人的聚居地已经完全能称得上一个大城市了。毕竟精灵的繁殖周期比人类长得多,哪怕有大地女神的祝福,也依旧人丁单薄。

和低语森林中别的精灵城镇相似,高大参天的古树构成了暮溪镇的天然支柱,树冠之间连接着无数条吊桥和藤蔓编织成的绳梯,构成了一张密集的立体的网,将一座座精致的精灵树屋和木制平台连接在一起,和地面上各个星罗棋布的小木屋交叉辉映,形成了一个层次分明的空中之城。

城镇没有城墙,森林就是精灵的天然屏障。在战时这些错落有致的树屋就会摇身一变化作致命的箭塔,泼洒下毁灭性的箭雨和魔法。密集的古树不仅让人类引以为傲的重骑兵没有用武之地,还使得重型魔导器的运输障碍重重,加上精灵游击队的不断骚扰,那些攻城魔晶炮难以运送到前线,最后只能用人命去清除占领这一座座高空楼阁。

精灵的森林,矮人的地道,进攻之前都要三思而后行,这可是人类指挥官用无数鲜血总结出来的教训。

暮溪镇的居民对于商队的到了,似乎已经见怪不怪,陆遥一行人直接来到了城镇里最大的巨杉旅店。

和风临城月隐之居这种附庸风雅的赝品不同,巨杉旅店可是真真切切,原汁原味的精灵旅馆——整个旅店由四棵参天巨树组成,分别位于旅店的四个角,彼此间枝桠纵横交错,形成了天然的支撑结构,上面用木板建造了许多层层叠叠平台,通过藤木编织而成的吊桥相连。

上百间树屋就这么零散地分布在这些平台之上,隐藏于绿意之间,每间木屋前都挂着小型的魔法灯笼,在黄昏里散发出温暖的光芒。无论是从远处眺望还是在树间穿行,都能感受到巨杉旅店与森林的完美融合,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

今天巨杉旅店附近的城防卫兵比往日的多不少,这些披着白色披风,穿着轻皮甲的精灵战士在旅店附近的街道不停地巡逻着,身后背着的长弓更是每个卫兵的标配。

按照城主的说法,这是为了保证商队人员的安全,但是陆遥觉得这些卫兵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来“监视”他们的,毕竟怎么说一支带着一大堆军火的人类商团,无论去到哪里也是当地重点盯防的对象,更不用说人类和精灵基本上是千年世仇了。所以陆遥也看破不说破,只要这些卫兵不来找商队的麻烦,大家就这么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商队到达旅店的时候,旅店的老板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看见陆遥他们驾驶着马车过来,笑容马上堆到了脸上,和其他冷眼相待的精灵却是迥然不同,毕竟没有精灵会和钱过不去。

“陆遥先生这次竟然亲自前来,可是稀客呀!”旅店老板有点惊讶,毕竟陆遥作为商会的会长,现在已经很少亲自领队走南闯北了。

“呵呵,偶尔出来走一走,也是不错的。”陆遥打了个哈哈,从老板那里接过了一袋钥匙,看了眼身后的特莉丝,并没有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商会的众人把货车都拉到四棵巨树中间的空地上,从陆遥手里领了今晚房间钥匙之后,就各自解散,在城市中自由活动,大部分人都跑去了酒馆,想在数天的长途跋涉后放松放松,也有不少人跑去了集市,想让自己背包里的负重减轻一点。

特莉丝自然对去酒馆没什么兴趣,不过对暮溪镇倒是比较好奇,毕竟是第一次来精灵的城镇,向陆遥要了自己的钥匙后,就自己去城市里闲逛了。

……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经西沉,一轮银月挂上了夜空,特莉丝在魔药店度过了大部分的闲暇时光,精灵的魔药体系和人类的有些许不同,特莉丝买了一大堆魔药书籍,几乎把带来的金币全部花光了。虽然说城里的精灵们大多都对这个戴着脚镣的女奴投来好奇的目光,但特莉丝向来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在魔药店出来后,又在城里逛了两圈,才慢悠悠地走回巨杉旅店。

特莉丝看了看手中钥匙后挂着的门牌号,踏入了旅店其中一棵大树旁边的一个大吊篮里,吊篮的上方延伸出一条绳索,一路向上绕过固定在树冠最高点的一个定滑轮上,然后在另一端则吊着一捆固化了“漂浮术”的重物。

精灵作为人均施法者的种族,魔法文明自然十分发达,吊篮里有一个小型控制台,可以通过控制“漂浮术”的强度来控制吊篮的升降,却是十分方便。

特莉丝直接最顶层,按照钥匙上的门牌号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房间看起来比下层的普通房间大了一圈,似乎十分奢华,视野也是极好,能俯瞰这个暮溪镇。

“哼,总算陆遥还有点良心。”特莉丝这几天因为露宿荒野积累的不快消散了不少。

可惜好心情只持续到特莉丝打开房门。

房间里的内饰倒是和特莉丝期望相符——屋里的布置典雅精致,墙壁的正中开着一扇朝向森林深处的窗户,能眺望远方的世界树,窗台上放着几盆奇花异卉,在魔法吊灯的照耀下显得五彩缤纷。窗台旁边这是一张雕刻细致的榆木床,上面铺着柔软的鹅毛被子,看起来十分温馨舒适。

只不过现在床上躺着个不速之客。

“陆遥!你在我的房间了做什么?!”特莉丝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把陆遥揪了起来。

“什么叫你的房间,明明是我们的房间。”

“什么?!”

“我们商队人那么多,房间那么紧张,有房间睡就不错了。除了我这个会长之外,大伙们都住四人间,连领队都要和护卫长挤在一个房间了。如果你想去下面和他们挤在一起睡,让我独享这里,我非常欢迎。”陆遥耸耸肩,“况且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奴隶,要是让你一个人睡一间房的话,很难不令人怀疑吧。”

特莉丝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陆遥的辩解,把陆遥向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自己则钻进了还残存着陆遥体温的温暖被窝。

“今天我睡床,你睡地板。”

“我说,这床大得能睡下三个人,就不能一人睡一边吗?”

“你想都不要想!”

陆遥无奈,只能掏出魔杖,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结界笼罩住整个房间。

特莉丝瞬间警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抄起被子裹住自己:“你想做什么?!”

“不要紧张,只是一个屏蔽结界而已……要是被别人发现你睡在床上,而我睡在地板,那不是马上就穿帮了吗?”

“哼,我警告你不要碰我,不然手都给你打断。”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自我意识过剩?我又没有恋童癖,你白给我都不要。”

特莉丝一愣,陆遥对自己没兴趣本来是好事,但对陆遥这么直截了当地否认自己的魅力又有点恼火,在这个问题上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重新躺下,翻身背对着陆遥,不再搭理这位令人生厌的商会会长。

陆遥把自己的睡袋放在房间的角落,顺手把灯光了,然后钻进睡袋里,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早知道当时多收一点钱了。”

……

深夜。

和人类不同,精灵对夜生活没什么兴趣,暮溪镇早已灯火阑珊,反衬之下夜空中的银月却更加的皎洁,古树高耸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轻声的耳语,而在这茂密的树冠里,却隐蔽着两个蒙着黑色斗篷,戴着面罩的身影。

“芙洛丽丝,我们真的要真么做吗?”其中一个身影轻声问道,即使套着宽松的斗篷,也难以掩饰胸前夸张的曲线。

“如果你现在才想退缩,也未免太迟了,菲丽雅。我感觉女王大人近几年对这个陆遥越发信任,我的心里始终不安,总觉得他一定在背地里策划着什么阴谋,不找他‘问’清楚,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两位“王庭禁卫”的统领,精灵族的顶级战力,就这么鬼鬼祟祟地猫在树冠里窃窃私语,却是十分地不符合她们的身份。

“但是,用‘吐真剂’,真的没有问题吗?”菲丽雅迟疑道。

“‘吐真剂’又不是什么毒药,最多就是对精神力有些暂时性的损伤,没有什么后遗症……呃,大概吧。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东西真的很贵。”芙洛丽丝即使回想起来,也不由得露出肉疼的神情。

“但是陆遥这些年来的确信守承诺,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珍贵的武器甲胄,我们这么贸然地对陆遥动手,会不会太莽撞?而且,要是被女王知道了的话……”

“菲丽雅,这么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怎么能成事呢?这些自私狡猾的人类要是莫名其妙地和你亲近,给你好处,那么背后百分百是潜藏着更大的阴谋,最后肯定是会连本带利地捞回来,难道历史上这么多血淋淋的案例,还没有给你足够的教训吗?要是最后发现陆遥的确没有什么问题,我大不了跪下来跟他赔罪就是了。”芙洛丽丝咬牙说道。

菲丽雅低着头,踌躇了片刻,最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搞出人命。”

“这个自然。陆遥就住在这间房间里?”

菲丽雅点点头,“根据情报,陆遥每次都会住这个最顶层的豪华单间。但是房间里设有魔法结界,我无法探查房间里的情况。”

“啧,这个人整天神神秘秘的,连睡觉都要设置屏蔽魔法,我看就不会是什么好人。”芙洛丽丝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今天没有带她那把大得夸张的长弓,只带了一把短剑,毕竟今天自己也不是来暗杀陆遥的,只是想和陆遥“交流”一下。

但即使如此,芙洛丽丝依然对自己信心十足,毕竟魔法师被同阶的战士近身,几乎毫无胜算,更不用说自己还有菲丽雅这位精通自然魔法的大地女神官从旁协助了。

“我要上了。”

菲丽雅点点头,为了保险,给芙洛丽丝上了一个“森林庇佑”,暂时屏蔽了芙洛丽丝的气息,目送芙洛丽丝蹑手蹑脚地爬到陆遥房间的窗户外,轻轻地撬开窗户,翻身进入屋里。

芙洛丽丝脚尖轻盈地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环视一下四周,只见房间十分黑暗,隐约能看见大床上有个人影卷在被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芙洛丽丝见状,悄悄地摸向床边。

然而此时却异变突生,床上的人影骤然暴起,先是双手一翻,整张鹅毛被劈头盖脸地向芙洛丽丝袭来。芙洛丽丝虽惊不乱,脚尖一点,一边后退,一边短剑一划,把被子一分为二,雪白的鹅毛顿时迸发出来,充斥着整个卧室。

而在被子迸裂的下一瞬间,一点寒芒从漫天飞羽中刺出,直取芙洛丽丝的咽喉。

芙洛丽丝情急之下猛然催动魔力,手腕一转,用刀刃堪堪架住来袭的剑尖。

两刃相交,一股剧烈的魔法风暴以两人为原点,乍然在卧室里炸开。

特莉丝虽然没法使用圣阶的魔力,但是感知却不会被项圈影响,芙洛丽丝在撬窗时就已经被特莉丝察觉了,但此时一击没有得手,两人却都大吃一惊——“这是哪来的高手?!”

魔力风暴散发出来的弧光让芙洛丽丝短暂地看清了面前的对手,以及那铐住特莉丝双脚的脚镣。

“一个奴隶?为什么一个女奴会睡在陆遥的床上?”芙洛丽丝心中诧异,“对了,一定是陆遥心里有鬼,所以才会如此谨慎,让一个奴隶装作自己睡在床上,好让出事时自己有时间逃走!”

芙洛丽丝胡思乱想,得出了一个完全南辕北辙的结论,而此时睡在房间角落的陆遥自然也被这大动静从睡梦中惊醒,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就连滚带爬地冲向房门。

另一边特莉丝和芙洛丽丝在黑暗中短兵相接,在瞬息之间已经过了十余招。特莉丝越打越心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一个圣女候选级别的精灵来刺杀自己。自己占了先机后竟然无法压制对手,反而有点落入下风,虽说现在自己为了不破坏项圈的匿踪术式,能动用的魔力极其有限,但对面这个素未谋面的精灵的实力却是出人意料地强,即使比不上安娜和维嘉,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芙洛丽丝心底震惊更甚,自己在“王庭禁卫”里也鲜有敌手,竟然被一个戴着脚镣的女奴拦了下来,眼瞅着陆遥就要跑路,心中更是大急,下手也更为狠辣,大声吼道:“不要让他跑了!”

芙洛丽丝话音刚落,整个树屋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许多藤蔓从地板和墙壁里探出,向特莉丝和陆遥席卷而来。

特莉丝本来就捉襟见肘,现在还要应付这些乘虚而入的藤蔓,而自然法术在光幕的增幅下得得到了巨大的加强,那些藤蔓又粗又韧,特莉丝在魔力有限的情况下很快就露出败相,不由得喊道:“陆遥,快帮帮我!”

“你先撑住,我去搬救兵!”陆遥掏出魔杖,先是一个火球术砸向芙洛丽丝,断绝了她乘乱追击自己的可能性,完全不顾特莉丝也在爆炸范围之内。然后又一个火球砸到自己的脚下,逼退了冲自己来的藤蔓,同时借着火球爆炸的反冲力整个人如脱线风筝般向房门疾射而去,在菲丽雅的藤蔓封闭房门的前一秒冲出包围圈,然后魔杖一挥,一道火墙在门槛处腾空而起,把敌人都隔绝在房间内。

陆遥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演练过一般,在极短的时间规划好了自己的撤离路线,还在没有咏唱的前提下瞬发了两个三环火球术和一个四环火墙术,可谓有着丰富的逃跑经验。

一刻也没有停歇,陆遥马上给自己上了一个羽落术,直接翻出栏杆,向树下坠去,顺便还给自己放了一个风语术,然后根本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呀!有刺客!救命呀!……”

在风语术的增幅下,陆遥的求救声很快就响彻了整个旅馆,无论是熟睡中的商队守卫,还是在附近巡逻的精灵卫队,都纷纷向陆遥这边赶来。

而在另一边,特莉丝以一敌二,不仅被陆遥扔来的火球砸了个灰头土脸,双脚又被脚镣铐住,行动十分不便,终究独木难支,很快就被无处不在的藤蔓根须找到了破绽,卷住了特莉丝的脚踝,往后一拉。

特莉丝惊呼一声,失去了平衡,倒伏在地,那些藤蔓如同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攀上了特莉丝小巧玲珑的娇躯,很快就把她捆的严严实实。

芙洛丽丝却不去理会已经倒下的特莉丝,右脚一蹬,整个人朝着出口冲去,在半空中把身体蜷成一团,把剩余的魔力附着在自己的皮肤之上,凝成一层魔法护盾,竟然这么硬生生地冲过了火墙。

但即使如此,她身上的斗篷还是不可避免地燃烧了起来,芙洛丽丝也只得把斗篷解下,让它随风而去,露出她那灰蓝色的柔顺长发,和里面的紧身皮衣。

而此时陆遥已经落到了地上,各种加速法术像不要钱一样往自己身上扔,早就混在人群中跑远了,正在旅店外面一只手拉着赶过来的暮溪镇治安官,另一只手隔着老远对着芙洛丽丝指指点点。四周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好像整个暮溪镇都从沉睡中被唤醒了,已经有零零散散的箭矢向着芙洛丽丝袭来。

“该死!该死!呃啊啊啊啊!”芙洛丽丝发出一声怒吼,右拳狠狠地砸在橡木栏杆上,栏杆应声而断。

虽然芙洛丽丝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次秘密行动,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但是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在身份暴露前离开这里,当即一咬牙,手中剑光一闪,把连接着脚下平台的两座吊桥统统砍断,来延缓援兵追击自己的速度,然后故技重施再次穿过火墙,回到房间里。

菲丽雅此时也已经翻窗进了陆遥的卧室,而特莉丝却是躺着地上被捆成了粽子。

好像是忌惮特莉丝的实力,那些化作绳索的藤蔓在菲丽雅的控制下对特莉丝的拘束极其严酷——特莉丝的双手以欧式直臂缚的方式被捆在身后,从手腕,到手肘,到大臂,一共有七八道绳圈,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一起,双肩也被向后拉伸到极致,肩胛骨被迫并拢到一起,在背后胸椎处挤出一道深沟。

除此之外,两条藤蔓分别绕过特莉丝的上下胸脯,如同两个索套,使得她背后的双臂紧贴着她的身躯,没有半点活动空间,在把特莉丝娇小的鸽乳勒得挺起的同时,也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特莉丝下半身的束缚也不遑多让,双腿上的藤蔓密密麻麻,在藤蔓和藤蔓间的细微缝隙里挤出一圈圈鲜嫩的腿肉,好像被套上了一条单腿套,被捆成了条搁浅的美人鱼。

但是即使这样,特莉丝依然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

“你给我安静一点。”菲丽雅手中的法杖轻轻一点地,一根稍细的藤蔓从特莉丝短袍的下摆,在她的胯上绕了一圈,再在她小腹上打了个结后向下延伸,绕过特莉丝的股间,最后向上系在她手腕间的绳结上,形成一个简易的“股绳”。

“呜……”特莉丝只觉得股绳猛地收紧,隔着内裤深深地勒进了自己的蜜缝之内,骤然而至的刺激使得全身不由得一阵酥软,而双手更是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地放在后腰,以免牵动盘踞在胯间的藤蔓。

与此同时,另一条藤蔓也卷向特莉丝的脚镣间的铁链,另一端则系在特莉丝的项圈上,而随着藤蔓的渐渐收缩,在窒息感下特莉丝的大小腿被迫叠起,上半身也不得不微微反弓,整个人被捆成一个驷马缚的模样,再也动弹不得。

最后菲丽雅用藤蔓做了一个简易的口球,堵到特莉丝的小嘴里,又用一条极短的藤蔓把特莉丝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圈连在一起,至此项圈,手腕,脚踝和股绳都被串联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稍有挣扎,蜜穴马上就会遭受股绳的责罚,特莉丝也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菲丽雅作为大地女神的神官,自然不会对绳缚有什么研究,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但是在银月战争时期,许多女性精灵被俘虏后都遭受了这种驷马缚的折磨,菲丽雅在前线耳濡目染,如今依样画葫芦,一试之下果然效果拔群——眼前这位刚刚还在叫嚣的小女奴,现在却乖巧地在地上蜷缩着,像一只鹌鹑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用说逃跑了。

菲丽雅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望向两手空空的芙洛丽丝:“陆遥呢?”

“哼,被他逃跑了。”芙洛丽丝不甘地说道。

菲丽雅瞥了一眼地上的特莉丝,“那她怎么办?”

芙洛丽丝沉吟了一会,说道:“把她带回去,她和陆遥睡在一个房间里,实力又如此之强,一定是陆遥的心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虽然没有抓住陆遥,但是抓到了他的心腹,也勉强算不虚此行了,至少没有空手而归。

特莉丝闻言一惊,敢情这两个神秘人的目标是陆遥,而不是自己。特莉丝久居高位,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是刺杀的目标,于是打算先下手为强,却阴差阳错地为陆遥挡了一劫,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女奴莉姆,而不是教廷圣女特莉丝,这些尖耳朵又怎么会认识自己?一念至此,特莉丝心中不禁悔恨莫及——早知道当时就率先逃跑,把忘恩负义的陆遥留给这两个精灵了。

特莉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奥利维亚的神力依旧是如臂使指,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挣开身上这些该死的藤蔓,在五秒内抹了这两个精灵的脖子。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会马上被光幕锁定,而一旦精灵发现陆遥带着自己这个教廷圣女偷偷进入低语森林,估计腾龙商会的贸易权也会被收回,那么之后自己就再也无法借此混入王庭了。

要是错失了这次良机,以后想获得“烈阳之枪”,恐怕只能再掀起一场银月战争,和精灵女王塞尔娅来一次正面对决了。不到迫不得已,特莉丝绝对不想出此下策,而且现在这两只尖耳朵好像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特莉丝一咬牙,决定为了“烈阳之枪”暂且忍让,看一下这两只尖耳朵到底谋划着什么,之后再做打算。

“快走吧,下面的人很快就追上了了。”芙洛丽丝把特莉丝拉起来,扛在肩上,菲丽雅给两人各自上了一个加速术,翻出窗户,几个起落之间,两人的背影就消失在茫茫树海之中了。

……

几分钟之后,陆遥带着暮溪镇的治安官和几个精灵长老回到了自己已经一片狼藉的卧室,而两位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了。

治安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陆遥先生,我们已经派出了追猎小队,去缉拿刺客了,不过刺客也是森林的子民,所以一时难以追踪,不过我们已经把你遇刺的情况上报给了王庭,我们将会派出一支禁卫小队,来护送你接下了的旅程。”

作为王庭的贵客,陆遥在自己的领地遭到袭击,要是追究下来,治安官估计也脱不了干系,此刻心中也只得祈祷能赶快把刺客们抓拿归案,自己好戴罪立功。

“陆遥先生有损失些什么吗?我们非常乐意进行赔偿,来弥补你的损失。”其中一位精灵长老开口道。

“这倒没有,只不过她们把我的女奴抓走了。”

精灵长老松了口气,“刺客没有当场杀害先生的爱奴,而是选择把她掳走,恐怕是想要借此勒索赎金吧?我想先生的爱奴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陆遥依在窗前,看向森林的深处,“我倒不是担心我女奴的安危,我担心的是刺客的……”陆遥话说了一半,突然转过头看向精灵长老们,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要在纠结这些扫兴的事了,让我们来谈一谈我的精神损失费吧。”

……

两道身影,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两道半身影,正在低语森林的树冠间快速地穿梭着。

芙洛丽丝肩上扛着特莉丝,扭头问道:“甩掉追兵了吗?”

菲丽雅点点头:“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已经没有其他精灵了。”

两人身上挂满了各种振幅,什么“羽落术”、“御风术”、“大步奔行”、“行动自如”、“亢奋”等等应有尽有,使得二人只要脚尖轻轻一点,身形就蹿出几十米远,即使是带着特莉丝,速度也丝毫不减。

加上两人基本无视地形,几乎笔直地朝着王庭的方向疾驰而去,后边的追兵自然是望尘莫及。更何况菲丽雅还时不时施展“森林庇佑”来干扰那些追踪者的定位,没费多大劲就把后面那些跟屁虫甩掉了。

毕竟要在低语森林里追踪菲丽雅这位王庭最强的大地女神官,还是太强人所难了。

不过相对于二人的游刃有余,特莉丝这边就显得狼狈许多,整个人挂在芙洛丽丝的身上,身体随着芙洛丽丝的奔跑而上下起伏,也牵动着自己的股绳时松时紧,不断地隔着内裤摩擦着自己的肉缝。

好消息是自己的棉质小内裤质量上乘,倒是没被磨破,有了这一层布料的防护也不至于让特莉丝感到疼痛,坏消息是这“恰到好处”的磨蹭力度使得特莉丝的欲火飞涨,粗糙的藤蔓隔着内裤不断地拨弄着她的小豆豆,让特莉丝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

以前在圣城的时候,特莉丝早就习惯了露西每天的例行侍奉,但这几天特莉丝一直和商队呆在一起,不是露宿野外,就是被迫和陆遥睡一个房间,根本没有排解性欲的机会,如此日复一日的积压下来,身体里情欲就如同干燥的火绒,被股绳一触即燃。

更让特莉丝难受的是这若有若无挑逗虽然成功撩起了她的欲火,但是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却又不足以让她真正的释放,使得特莉丝只得苦闷地忍受着这难熬的如慢火熏烤般的折磨。

幸亏身下的芙洛丽丝只顾着奔行,倒没有发现特莉丝的异样,只以为特莉丝嘴里轻吐的兰息和不住扭捏的娇躯只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不过特莉丝的寸止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芙洛丽丝和菲丽雅日夜兼程,跑了一天,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时到达了目的地。

一棵高耸入云的巨树,不,应该说是一座山更为贴切。半径长达数公里的树冠遮天蔽日,如伞盖般铺展开来,蛮横地掠夺了附近所有的阳光,让茂密的低语森林在树下凭空多了一片草原。

而这片草原的正中心,则是世界树那目测直径至少有一公里长的树干,一路向上延伸,根本看不见树顶,好像是一条无限延展的天梯,只能看见那柔和的魔法光芒从遥不可及的尖端上散射而出,形成了笼罩着整个低语森林的“光幕”,化作精灵族最坚实的屏障,把来犯之敌统统拒于门外。

世界树下是一个庞大的精灵城市,密密麻麻的木屋从草原一路延伸到世界树上,最外围是世界树那隆起的根须,形成一道天然的圆形的城墙,把整个座城市围绕起来。

精灵的圣地,奇迹之城,艾德瑞亚。

艾德瑞亚至于精灵,就如同圣城奥斯丁至于人类,在低语森林超过一半的精灵都居住在艾德瑞亚里面或者周边,而精灵王庭以及那位至高无上的女王塞尔娅则在世界树直入云端的树冠上俯瞰守卫着精灵族仅剩的子民与领地。

而在这王庭的某处,或许就藏着特莉丝心心念念的“烈阳之枪”。

特莉丝趴在芙洛丽丝的肩上,盯着世界树看得有些入迷,连下体的燥热都暂时抛之脑后,近距离观摩艾德瑞亚带来的视觉冲击,远远要比在光幕外眺望强得多。

讽刺的是,本来特莉丝以陆遥女奴的身份混入低语森林,如今看来自己是要比陆遥先行一步进入艾德瑞亚了,只不过这种“潜入”方式和特莉丝的计划完全不符。

三人隐蔽在草原边缘的一棵树上,菲丽雅望着远处艾德瑞亚那近二十米的天然城墙,对着芙洛丽丝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然后自己脚尖一点,跃下树冠,自己一个人向艾德瑞亚的城门走去。

虽然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贵为禁卫统领,但这次行动完全是芙洛丽丝的自作主张,两人自然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扛着特莉丝进城。

芙洛丽丝点点头,把特莉丝放在枝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特莉丝的身上,翘起双腿,完全把特莉丝当成了坐垫,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本书开始打发时间。

“呜……呜呜!”特莉丝嘴里透过口球,不断地发出威胁性的低吼,但是自己的四肢被严密地束缚着,一路上被股绳掀起的欲火也还没有消退,芙洛丽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背上,根本挣扎不了半点。

芙洛丽丝对特莉丝的抗议置若罔闻,捧着手里的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呃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尖耳朵!我特莉丝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逃出来后,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

可惜,特莉丝的豪言壮语,统统都被口球堵在肚子里,至少现在,我们高贵的圣女大人只能暂时乖乖地当个肉垫,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贰拾肆. 王庭

一个多小时后,菲丽雅才慢悠悠地驾着马车,向着芙洛丽丝和特莉丝的藏身处驶来。

芙洛丽丝的屁股终于是从特莉丝的脊背上挪开,一只手提着特莉丝,跃下了树冠。菲丽雅则打开车门,从里面搬出来一个大箱子,只见箱子内侧缝满了布垫子,垫子里塞着棉花。

菲丽雅拿起法杖,对着特莉丝一指,连接着特莉丝脚踝和项圈的藤蔓突然分断,使得特莉丝从四马攒蹄的姿势中解脱出来。

“呼~”背脊处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特莉丝长舒一口气,但是还没高兴多久,身上的藤蔓又再次变动,把特莉丝膝盖上的绳圈和脖子上的项圈捆在一起,迫使特莉丝的膝盖压在前胸,小腿紧贴大腿,整个人再度被折叠起来,捆作一团。

而由于特莉丝的上肢被迫前倾,使得双手也微微上抬,胯下的股绳也再度勒入蜜缝之中,让特莉丝又发出一声轻哼,可惜她现在已是一坨任人摆布的肉团,只得怨毒地盯着菲丽雅,进行无声的抗拒。

菲丽雅指了指箱子,对芙洛丽丝道:“把她放进去吧,这个箱子本来用来放我那些的木雕的,现在也可以凑合用一用。”

箱子并不算太大,但好在特莉丝身材娇小,侧躺在箱子里,倒是能勉强把盖子合上。随着两声清脆的“咔嗒”声,箱盖从外面被锁死,特莉丝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菲丽雅抬起法杖,用杖尾轻轻敲了敲箱子的上盖,缠绕着特莉丝全身上下的藤蔓突然好像吸了水一般暴涨,把箱子内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空隙统统占满,紧致的包裹感骤然袭来,特莉丝却已失去了所有发力的空间,在箱子里连转身都做不到,顿时动弹不得。

“呜……呜呜!”如蚊蝇般的呻吟声从木箱的缝隙中,被棉垫和藤蔓吸收之后,特莉丝的声音轻松地被风声盖过,一般路人根本无法发现箱子里藏着一个大大的活人。

菲丽雅对木箱的效果十分满意,让芙洛丽丝把箱子搬进马车车厢后,菲丽雅就自己爬上驾驶座,一挥马鞭,驾着马车驶向艾德瑞亚的城门。而芙洛丽丝则打算在外面绕一圈,从另一个方向进入艾德瑞亚,以此来掩人耳目。

城门的卫兵看见菲丽雅这么快就去而复返感到些许疑惑,但是对于这位大地女神殿的首席神官兼王庭禁卫统领,卫兵自然不会多嘴去问话,更不要说去检查菲丽雅的马车了。

菲丽雅一路畅通无阻地通过城门,驾着马车抵达了位于世界树根部的大型空间传送阵。传送阵的直径足有十几米宽,嵌入树根之间的平整空地上,四周围绕着苍翠欲滴的藤蔓和青苔。

整个阵法呈一个完美的圆,核心处是一块巨大的双四角锥魔法水晶,静静地悬浮在圆心的底座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托起。晶石内部深藏着一片如星辰般闪烁的光芒,就像深邃的夜空。在圆阵的四周,又分布着若干个小圆,时而有精灵走进这些小圆阵,锥形水晶也会随之亮起,紧接着精灵的身影则会消失在一阵空间波动之中,被传送到树冠之上的精灵王庭。

世界树一共有八座传送阵,大致均匀地分布在世界树周围,其中两座能直达最上层的精灵王庭,菲丽雅面前的这座传送阵,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大型双向传送阵,在紧急时能够被王庭单方面关闭,一旦法阵关闭,王庭和艾德瑞亚的道路将会被隔绝,除非入侵者拥有庞大的飞行部队,否则仅靠地面部队根本无法跨越几乎垂直的世界树树干,攻陷位于两千米高空之上的精灵王庭。

菲丽雅跳下马车,打开车厢门,拿出法杖对着装着特莉丝的箱子施放了一个漂浮术,让箱子飘着半空跟随在自己的身后,向传送阵内走去。

在传送阵中来来往往的精灵对菲丽雅身后漂浮着的箱子却是见怪不怪,毕竟菲丽雅热爱雕塑的事情在王庭无人不知,时不时就带着自己亲手雕刻的木雕来艾德瑞亚贩卖,倒是无人起疑,众人只是退到一边恭敬地向菲丽雅行礼。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过后,一人一箱来到了千米之上的精灵王庭。

作为整个精灵族的心脏,王庭位于世界树约三分之二的位置,云雾缭绕之下甚至无法看清下方的艾德瑞亚城区,虽然王庭海拔极高,但却异常温暖,外界的寒风似乎被无形的魔法结界所阻挡。

整个精灵王庭其实是一个球状的建筑群,此时菲丽雅脚下的传送阵正位于球心处,以此为中心,各种木制的亭台楼阁,宫殿轩廊向四周延伸,世界树的枝桠则穿插其中,如浑然天成。

菲丽雅轻车熟路,一人一箱很快就到了菲丽雅的家门口——一栋精致的三层小楼,而芙洛丽丝已先到一步,早早在菲丽雅的家门口等待,两人互相点点头后,就带着箱子一起进了家门。

……

漂浮术的效果褪去,木箱子“嘭”的一声被摔在地板上。菲丽雅打开箱盖上的锁扣,把特莉丝像倒垃圾一样从箱子里倒了出来,身上自然魔法所化成的藤蔓也随之消退。

“呜……”特莉丝发出一声低吟,在漆黑颠簸的箱子里被闷了足足一个小时,此时只觉四肢麻痹,气血不通,虽然身上束缚尽去,一时间却也无法动弹,瘫软在地上。

特莉丝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阁楼里,窗户上厚实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无法看见屋外的情况。阁楼的四周堆放着许多原木和半成品雕塑,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似乎是菲丽雅在闲暇之时进行雕刻的工作室。

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工作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玻璃器皿,和研钵药臼。工作台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储物架,储存着各式各样的药草,看起来是一个小型的简易炼药房。

而在王庭的深处,则是传来一丝自己熟悉的气息,那是和自己小腹下神力同根同源的魔法波动——“烈阳之枪”,奥利维亚遗落在拜伦大陆最后的神器,此刻正静静地在王庭的某处等待着自己。

不过特莉丝现在显然没有闲暇去顾及“烈阳之枪”,她必须先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

菲丽雅拖过一把高背木椅,把特莉丝拉起来,让她坐到椅子之上,还没等特莉丝缓过气来,木椅就像活了一般,从椅背后长出两条根须,缠住了特莉丝的手腕和小臂,先是把她的手臂举过头顶,使得她的手肘挂在椅背上沿,然后往下一拉,迫使特莉丝小臂向下反折,手腕被固定在椅背之后。同时一条较粗的藤蔓从椅背的底部长出,打横跨过特莉丝的小蛮腰,像一条安全带一般把特莉丝固定在高背椅上,让她的臀部无法离开椅面。

特莉丝身上的短袍本来腋下的开口就很大,如今双臂高举,双腋更是暴露无遗,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的春光。

菲丽雅摘下特莉丝嘴里的口球,看了眼特莉丝项圈上挂着的铭牌,柔声道:“你叫莉姆吧,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陆遥先生的事情。陆遥是你的主人?”

特莉丝心中极不情愿承认自己是陆遥的奴隶,可惜现在一时半会找不到借口解释自己的身份,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很好,”菲丽雅看见特莉丝愿意交流,心中也松了口气,更加和颜悦色地说道:“那先说一说你自己吧,你是怎么遇到你的主人的?”

特莉丝回忆了一下,就把当初陆遥给自己的那份“身份证明”背诵了一遍:大体就是莉姆是一个小男爵的女儿,自小衣食无忧,又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成为了高阶战士,但好景不长,后来因为父亲经商失败借了当地一个大公爵的一大笔高利贷,最后自然无力偿还,家产全部被没收,莉姆的父亲也锒铛入狱。而莉姆经过调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一个阴谋,父亲完全是招人陷害,那位大公爵正是幕后黑手,莉姆气不过单枪匹马去讨要说法,却又误中埋伏,失手被擒,最后以刺杀贵族的罪名被贬为了奴隶。而陆遥则在这一次旅途之前在奴隶市场恰巧碰见了莉姆,看莉姆可怜就把她买了下来。

特莉丝一边“声泪俱下”地述说着自己悲惨的身世,一边怀疑这跌宕起伏又俗套至极的背景故事,是不是陆遥从哪本三流小说里抄袭过来的。只不过现在时间紧迫,特莉丝一时之间已经来不及捏造一个新的身份,只得硬着头皮把这极具戏剧性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好在特莉丝演技极好,再者装清纯无辜本来就是特莉丝最擅长的戏码,一顿恰到好处的表演之后,连菲丽雅也微微动容,似乎感同身受。

一旁冷眼旁观的芙洛丽丝眼看这场审讯就快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就要变成特莉丝的诉苦大会,只得出言打断了特莉丝的长篇大论:“说重点,陆遥天天往低语森林运武器装备,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特莉丝哪知道陆遥想干什么?特莉丝更不知道眼前的两只精灵到底和陆遥有什么纠葛,也不知道她们已经掌握了多少情报,要是自己胡乱开口,难免会露馅,只得保守地推测道:“他……主人大概是想赚钱吧。我是几天之前才刚刚被买下来的,对主人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呵,冒着被送上绞架的风险来走私违禁品,就为了几个金币?”

“按照主人的性格,只要利润足够,他甚至会愿意出售勒死自己的绞索。”这一句倒是特莉丝的真心话。

芙洛丽丝将信将疑,又问道:“那你昨天为什么会躺在陆遥的床上?而你口中的主人却睡在地板上?”

“因为主人生性多疑,知道自己恶劣的性格招惹了许多仇家,所以睡觉时候都比较谨慎。所以在外面住宿时,都是我睡床上,用来迷惑对手,这样一旦情况有变,主人也方便……方便撤离。”特莉丝总不能说陆遥是被自己赶下床的,只好找了个借口塘塞过去,心中则更是懊恼——早知道自己就乖乖地去睡睡袋了,不然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处境?

“你说你在几天前才会被陆遥买下来,那为什么他对你如此信任?让一个有着刺杀前科的奴隶带着兵刃和他睡在一个房间?岂不是和你刚才所说的‘生性多疑’有矛盾吗?”

“……”特莉丝一时语塞,没想到芙洛丽丝如此敏锐,脑袋疯狂地运转,搜寻着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好让自己蒙混过关。

芙洛丽丝眉毛一挑,自觉抓到了特莉丝的马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我爱上了我的主人……毕竟主人又有钱,长得又帅,还答应以后帮我报仇……所以,所以我把身体献给了主人,主人因此也十分信任我……”特莉丝涨红了脸,越说越小声,一半是演技,一半是因为强烈的羞耻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如此肉麻违心的话语。

“你是陆遥的性奴?”芙洛丽丝看向特莉丝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特莉丝抿着嘴唇,满脸娇羞地点点头。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脑子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呜啊啊啊啊啊啊!绝对不能让陆遥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不然自己得被他嘲笑一辈子!太丢人啦!

芙洛丽丝盯着特莉丝的眼睛,似乎是想瞧出一些端倪,沉吟了一会后,突然间拔出匕首,在特莉丝面前晃了晃:“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撒谎,狡猾的人类。你的实力,恐怕已经能成为你们教廷里所谓的圣女候选了,这种天之骄女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委身于陆遥这种充满铜臭的小人,乖乖地当一个奴隶?”

“呜呜呜,我以光明女神的神名起誓,我说的都是真话!”特莉丝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泪眼汪汪地看着芙洛丽丝,毫无心理负担地用起奥利维亚的名义宣誓。

“哼,你们人类的信仰毫无价值,别以为我会上当。还不肯说实话是吧?你再不肯交代,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一直切到你交代为止。”芙洛丽丝握着匕首,恶狠狠地威胁道。虽然“吐真剂”现在正好好地呆在她的储物戒指里,但显而易见芙洛丽丝并没有打算把这珍贵的药剂用在眼前这个身份低微的奴隶上。

菲丽雅吓了一跳,“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搞出人命的吗?”

“放心,切几根手指,她死不了的。”

“切手指也不行!”菲丽雅似乎是被特莉丝那悲惨的“身世”所打动,圣母心开始泛滥。

芙洛丽丝有点不满:“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让我来吧。”菲丽雅虽然反对芙洛丽丝使用肉刑,但也感觉特莉丝和陆遥之间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只见菲丽雅在旁边木头堆里抽出一条约半米长的圆木,抄起一把锯子把它纵向锯开,一分为二成两条半圆柱体,然后像夹面包一样用两根半圆柱夹住特莉丝的脚踝。随着一串晦涩的古精灵咒语从菲丽雅嘴里飘出,两截原木好像活过来了一般,开始生长愈合,重新合二为一,连带着把特莉丝的脚脖子和钢铁脚镣一起包裹在内,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枷,把特莉丝的一双玉足以微微分开的姿势固定在原木的两端,就好像特莉丝的双脚之间长出了一根木头一样。

紧接着两条手腕粗的根须一左一右从原木足枷的上方生长而出,一路向上延伸直到卷住阁楼的横梁。特莉丝的双腿也被迫慢慢抬升,直到大小腿都悬在半空中,和地面平行,整个人被折成一个“L”字,一对赤足正对前方。

特莉丝心中莫名不安,两只小脚在半空中不停地晃动,但在足枷的束缚下自然收效甚微。然而就在此时,足枷的上沿却慢慢长出十条纤细的藤蔓,如同嫩芽般“破土”而出,缠绕住特莉丝那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的根部,让顽皮的脚趾失去了活动空间。

随着纤细藤蔓的逐渐向后收紧,特莉丝的本来蜷缩着的足心也渐渐被掰开,脚尖向后勾起,直到脚背和脚趾完全贴合着原木足枷的弧度,特莉丝感觉到自己小腿后侧的腓肠肌和比目鱼肌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自己的双脚更是完全被“镶嵌”在了原木之中,从脚趾到脚跟都动弹不了半分。

菲丽雅把特莉丝“安置”好后,就转头走向房间角落的魔药工作台,挑了几款药草扔到研钵里,又往里面加了一点咒油和清水,然后开始研磨,发出一连串“咚咚咚”的响声。

没一会,菲丽雅就捧着药钵,重新回到了特莉丝的身前,只见药钵里盛着些许淡红色的油状药剂。由于魔药台在特莉丝的身后,特莉丝并不能看见菲丽雅在药剂里到底加了什么,但是那从药钵飘出的淡淡的辛辣气味,想来不会是什么恢复药剂。

菲丽雅拿起一个刷子,把钵内的药剂细致地涂抹到特莉丝动弹不得的嫩白足底,从足跟,足弓,到前脚掌,乃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均匀地抹上药油。似乎是担心特莉丝搞不清楚状况,菲丽雅一边涂,还一边劝说道:“和你们人类不同,我们精灵并不崇尚暴力,也从来不会用酷刑拷问战俘。有时即使形势所迫,不得不进行审问来获得关键情报,我们也会采取比较“温和”的方式……你脚上的‘炽藤液’混合了风络草,蔓星藤和狼毒花,能极大限度地提升你脚底的敏感度,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会引起极大的刺激。莉姆小姐,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到底和陆遥是什么关系?陆遥接近我们陛下,到底是在谋划什么?”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特莉丝可怜巴巴地望着菲丽雅。

菲丽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就坚定了下来,拿起法杖对着特莉丝的脚枷轻轻一点,只见许多细芽在原木上长出,如同一根根细微的触手,开始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用尖端去触碰着特莉丝毫无抵抗能力的足底。

“呼~”特莉丝轻咬下唇,呼吸略有加速,脸色如常,但是那骤然紧绷的小腿却暴露了特莉丝恐怕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平静。

“莉姆小姐,现在改变主意,还为时不晚。”菲丽雅还在劝说。

“呋唔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嘻嘻嘻……”特莉丝咬牙说道。随着“炽藤液”逐渐被她的双脚吸收,只觉得本来就细腻软嫩的足底皮肤变得更加纤薄,好像一个被剥去了蛋壳的熟鸡蛋。特莉丝的玉足本来就没有半点茧子,如今在药物的影响下更是异常敏感,根须的每一次触碰都在脑海中成倍放大,让特莉丝坐立不安,笑意也开始从嘴角溢出。

见特莉丝油盐不进,菲丽雅也有些恼火,轻轻挥动法杖,涌向特莉丝双脚的根须越来越多。各条根须间的各司其职,一些长出细密的绒毛,轻轻搔刮着特莉丝的足底,在她的白皙足底上下游移,亲吻着每一寸粉嫩的肌肤,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脚板上攀爬,挑逗着被“绒柳泪”浸润透了的神经末梢,带来“动态”的痒感;另一些则变得坚硬,用须尖按压着特莉丝足心的穴位,力度及压力比前者更大,好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脚底按摩师,把无穷无尽的痒意如尖刀般捅入最深层的痒肉,带来“静态”的痒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层次丰富的痒意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特莉丝的大脑皮层,她的面容五官开始扭曲,终于爆发出高亢的笑声,双脚悬在空中,连带着足枷好像荡秋千般进行着疯狂的钟摆运动,但无论特莉丝如何挣扎,双脚和足枷间依旧保持着相对静止,柔弱的足底被嵌在原木之上,根本无法摆脱根须的袭扰。

“莉姆小姐,只要你从实招来,我马上就住手。顺便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炽藤液’能让你皮肤下的神经末梢保持激活状态,只要药效没有褪去,无论怎么挠,你的感知都不会钝化。按照我在银月战争时的经验,没有任何人类能在生理上忍受这种程度的痒感,莉姆小姐还是趁早乖乖投降吧。”

“呃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特莉丝嘴上不断地求着饶,心中亦是苦闷至极,“炽藤液”的药效极好,比平时自己用来折磨母狗使用的“凝光露”更加的霸道,毕竟“凝光露”的初衷只是一款美容产品,而“炽藤液”却是纯粹为了痒刑而被研制出来的拷问用具,自然是效果拔群。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玉足在足枷之上没有一丁点活动空间,缠绕在脚趾根部的藤蔓让稚嫩的足心一直维持着大张的状态,自然也无法通过蜷缩足底的筋束来抑制那如潮般的痒意——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已经如抽筋般地不住地大幅度地痉挛着,好像是在徒劳地尝试着隔断痒感的传播路径,但另一边双脚却被迫陷入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在足枷的束缚下明明痒得要命,却又偏偏无处可逃,只有足底的筋膜在微微地抽搐,做着无谓的反抗。这种奇妙的反差感与无力感,几乎让特莉丝陷入癫狂,但她又不得不尽可能地保持清醒,以免自己在本能下引动子宫内神力,让这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

“噗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呜呜呜呜……不要再饶了……我真的不知道陆遥想干什么……呃哈哈哈哈哈……我的脚,脚要坏掉了啊哈哈哈!我发誓……呜噢噢噢噢噢哈哈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特莉丝嘴里的大笑逐渐混杂了哭腔和哀嚎,既是演技,同时也是因为自己真的已经迫近崩溃的边缘,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是忍不住要迸发神力宰了眼前这两只可恶的尖耳朵,到时偷窃“烈阳之枪”的计划只得胎死腹中,要强抢神器,免不了要和塞尔娅大战一场。但如果在精灵王庭和塞尔娅大打出手,对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更不知道世界树是否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术,有着什么底牌,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要打个问号。

一念至此,特莉丝也只得咬牙死撑,努力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虽然那只灰蓝头发的尖耳朵一副和自己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是旁边那只大胸无脑的似乎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只要让她觉得自己对陆遥一无所知,说不定就会暂且放过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关,之后终归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正当特莉丝在苦苦支撑时,另一边菲丽雅看着特莉丝惨惨戚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许动摇,但是瞥见身旁的芙洛丽丝依旧在一脸冷漠地把玩着手中匕首,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只得狠下心来,抓住特莉丝短袍的领子,双手一分,把袍子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白色的抹胸内衣和三角小裤。

菲丽雅注意到特莉丝小腹上的红色印记,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还没等特莉丝回答,芙洛丽丝就抢先说道:“哼,看起来像个淫纹。我听说人类的妓女和性奴喜欢在自己的子宫上纹上这种放荡的心型纹身,以示顺从和屈服,来在床上取悦自己的主人或者是恩客。”芙洛丽丝望向特莉丝的眼神更加的鄙夷,如同看着一只劣等的生物,不过心中倒是对特莉丝性奴的说法又信了几分。

菲丽雅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扯下特莉丝的抹胸,让里面两只小巧可爱的鸽乳蹦了出来,接着拿起刷子,把剩下“炽藤液”涂抹在特莉丝的腋下,肋部,侧腰以及胸脯上。

特莉丝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一边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吼道:“你,咦嘻嘻嘻……你要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呼呼……快住手呀!那里不行……呵呵哈哈哈哈……别碰我啊啊啊啊!!!”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快点从实招来吧。”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姐姐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特莉丝嘶哑地喊道,如同一名临近处决的死囚。

“既然莉姆小姐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菲丽雅拿起法杖,前端的檀木圆环上再度散发出魔法光芒。

两条稍粗的藤蔓从特莉丝肩后的椅背上长出,向下在她的胸前交叉,然后在绕过下胸,托起特莉丝的小馒头,最后在她的肋部重新没入靠背,除此之外,还有数条根须卷住特莉丝的大臂,让她的双臂紧贴椅背,把特莉丝整个上半身固定在了椅背之上。

与此同时,几条藤蔓从特莉丝的脑侧长出,横跨她的脑袋,罩住了她的眼睛,不仅剥夺了她视觉,还把特莉丝的头颅死死地压在靠背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最后,许多细小的根须从特莉丝的身侧探出,开始进攻特莉丝上半身的弱点——一些根须探入特莉丝斜陷的腋窝,剐蹭抠挖着里面鲜嫩的椰肉;一些抚上特莉丝纤薄无肉的肋部,根须上长出了细小的颗粒,好像犁地一般磨蹭着肋骨与肋骨间的筋膜;一些找上了特莉丝的柔软侧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着她腰间的嫩肉,带来游移不定却又深入骨髓的痒感;另一些则攀上了特莉丝小腹两侧的痒窝,在她的肚脐和马甲线附近打着圈圈。而脚上的根须则更加地肆无忌惮,刮擦揉搓按压的频率变得更高,甚至开始如小锯子一般前后“舔舐”着特莉丝的趾缝。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死的尖耳朵,快停下来!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就当我求求……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我只是主人的性奴姆呼呼呼呼……我什么……嗬嗬嗬……什么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特莉丝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尖笑和哀嚎,被蒙上眼睛后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只觉得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筋肉都已被无边的痒感所淹没,胸脯不断地剧烈起伏着,笑意带来的痉挛让体内的氧气似乎要入不敷出,让特莉丝的思绪好像陷入了紊乱,时而辱骂,时而求饶,已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在被搔刮得通红的粉肤上渗出,和粘稠的“炽藤液”混在一起,让特莉丝赤裸的胴体上抹上了一层油光嫩滑的涂层。眼泪不说控制地在眼角溢出淌下,和涎水一起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一浪接一浪的痒感冲击着特莉丝的神智,理性在触须的一遍遍搔刮舔舐下如加热后的芝士般慢慢融化,特莉丝的狂笑、哀嚎、求饶、咒骂声渐渐化为没有意义的抽气声,萎靡了下去,似乎是在看不见尽头的痒刑的折磨下体力已然耗尽,本来还在不住晃动的双腿也软软垂下,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瘫软在椅子上,虽然全身上下痒意不减,但身体除了条件反射般的偶尔抽搐,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别的挣扎了。

特莉丝身上的每寸肌肉筋束,在无边痒意的侵袭下高频率地收缩又舒张,如今就好像一条条被过度拉伸的弹簧,失去了弹性,像断了电一般松弛了下来,连膀胱的括约肌也已失能,淡黄色的尿液慢慢渗出,先是浸湿了特莉丝的白色纯棉内裤,然后顺着椅面往地板淌去,好在芙洛丽丝眼疾手快,马上从旁边抄起一个木盆,扔到特莉丝的屁股下方,算是避免了菲丽雅的阁楼地板变成临时厕所的惨剧。

就在特莉丝濒临崩溃时,菲丽雅手中的法杖终于是再一次散发出光芒,在特莉丝娇躯上肆意蹂躏的根须藤蔓总算是缩了回去,蒙在她头上的眼罩也同时打开,让特莉丝重见光明。

“嘶嗬……”特莉丝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解脱似的送气声,本来还在间歇性痉挛的柔弱身躯顿时失去了支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耸拉在椅子上,好像灵魂已经被抽走了一般。

“干嘛停手了?”芙洛丽丝望向菲丽雅。

“她快不行了。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必要再折磨这个可怜的奴隶了。”

芙洛丽丝踏前一步,抓住特莉丝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露出无神的双眼。

“你看她不是还有意识么?继续吧。”

“够了!再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审讯一无所知的人,最后也只能得到没有价值的谎言罢了。”

“哼,如此说来,这个废物已经没有用了。”芙洛丽丝反握匕首,作势就要刺入特莉丝的胸口。

特莉丝心中一惊,暗叫不好。其实痒刑停止之后,特莉丝虽然依旧全身酥软,但依靠圣阶的强大恢复力,已经逐渐恢复了意识,要是眼前这个灰蓝尖耳朵真的要杀人灭口,自己也只能解放神力先下手为强,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这一整天的“忍辱负重”就统统变成了沉没成本,可谓血本无归。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根须猛然从地板上弹起,卷住了芙洛丽丝的手腕。

“放开我!菲丽雅,你疯了吗?!难道这一百年的和平时光,你就忘记了当年这些卑鄙的人类怎么对待我们了吗?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对我们宣战,把我们赶出了翠岚行省,夺取了风临城,砍伐我们的森林,奴役我们的姐妹,连伊芙琳姐姐也……你都忘了吗?!”芙洛丽丝脸色铁青,死死地盯住菲丽雅。

“那你现在滥杀无辜,又和你口中的自私恶毒的人类又什么区别呢?!”菲丽雅丝毫不让,对芙洛丽丝吼道。

芙洛丽丝冷笑一声:“那你想怎么样?把她藏在家里,藏个一百多年,直到她老死?还是把她放回去,让她跑回陆遥那里告密?”

菲丽雅一怔,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弱了几分,但缠着芙洛丽丝手腕的根须却没有放松一点:“这个,这个你先别管,反正今天你不能杀了莉姆。”

“快滚开!”芙洛丽丝把右手的匕首抛到左手,刀光一闪把缠在右手手腕上的根须切断,但是更多藤蔓络绎不绝地朝着自己涌来,一时之间也难以摆脱。

“叮咚~叮咚~”

就在两人缠斗之时,楼下突然有人敲响门铃,在魔法的增幅下传偏了整栋小楼,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对望一眼,总算是各自罢手。菲丽雅用法杖轻轻敲了一下地板,更多的根须从地板上长出,把特莉丝缠成了一个粽子,顺便把她的嘴给堵上,以免特莉丝等下发出什么声音暴露了行踪,然后就拉着芙洛丽丝下了楼——毕竟现在菲丽雅可不敢让芙洛丽丝单独和特莉丝呆在一起。

菲丽雅打开大门,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王庭禁卫服饰的精灵。

“菲丽雅大人,噢,原来芙洛丽丝大人也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女王陛下在偏殿要召见你们。”

菲丽雅有点疑惑,自己和芙洛丽丝明明在“休假”,为什么陛下要见自己?难道有什么急事?但是听语气也不像,不由得问道:“陛下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倒没有,不过陆先生来了。”

菲丽雅心中一惊:“陆遥?他不是在暮溪镇吗?何时来的?”不过菲丽雅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平静地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

在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走进偏殿时,陆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茶几前,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里面的香茗。来自世界树下茶园的“云隐苍岚”,在低语森林外可是千金难买,陆遥也根本不客气,看样子大半壶茶水都已经被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坐在陆遥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精灵,有着一头宛如晨曦般耀眼的亮金色直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至胯下,泛着淡金光辉的发丝仿佛为她的身影镶嵌了一圈柔和的光晕。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脸庞,配上如早春粉雪般的肌肤,当得起一句风华绝代。然而在那犹如澄湖般的碧眼之上,双条细长的新月眉略微上挑,给她本来线条柔和的绝美面容增添了几分凌厉,提醒着房内的众人她并不是一个娇弱的花瓶,而是执掌了精灵族数千年之久的圣阶强者——精灵女王,塞尔娅。

塞尔娅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袍子上银白与翠绿交织的色调如同森林中破晓的晨光,然而宽大的长袍却难掩塞尔娅那前凸后翘的惊人曲线,在普遍纤细的精灵中间却是一个异类,单论胸围恐怕和菲丽雅伯仲之间,但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夸张的长腿却已足以让菲丽雅自惭形秽。

不过陆遥似乎是对面前这位不怒自威,散发着淡淡威压的女王陛下熟视无睹,只顾埋头喝茶,似乎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喝个够本。

偏厅里除了陆遥和塞尔娅,其余两名王庭禁卫的统领也在房间里——澪穿着一身黑袍,一如既往地站在偏厅的角落,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另一名统领洛希安则披着一身重甲,左手按着腰间的双手剑,侍立在女王的身侧。

芙洛丽丝一走进偏厅,看见陆遥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血压飙升,这家伙竟然敢无视陛下,简直就是对王庭的亵渎!

不过在塞尔娅面前,芙洛丽丝也不敢发作,只得和菲丽雅一起先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肩,对精灵女王行了个礼:“贵安,陛下。”

“起来吧。”塞尔娅的声音如清泉般纯净,却又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但是之后却又垂下眼眸,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却是不再言语。

芙洛丽丝直起身子,只觉得房间里的氛围有点压抑,看了眼陆遥,冷冷地问道:“不知道陆先生为何在这里,我听闻陆先生这次亲自护送商队,按理说应该没那么快到达王庭才对?”

陆遥好像这时才注意到芙洛丽丝,后知后觉地放下了茶杯,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芙洛丽丝小姐的消息如此灵通,不过昨天我在暮溪镇不幸遭到袭击,所幸我拼死抵抗,不然此时已经身陨道消了,只可惜我的陪床小奴隶被歹徒掳走,如今生死未卜,着实是让人担心。”

“‘拼死抵抗’?我看你是拼死逃跑吧?”芙洛丽丝不禁在心中腹谤,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知道的,我为人向来谨慎,歹徒尚未落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袭击,所以就直接用远距传送术先一步到达王庭了,毕竟还是在王庭里安全,你说是吧,芙洛丽丝小姐。”

“这个胆小鬼,竟然抛下自己商队的同伴,一个人躲到王庭里了。”芙洛丽丝心中暗笑,嘴里倒是平静地道:“这个自然。只不过陆先生的商队还在低语森林里风餐露宿,自己却拉着陛下和四位禁卫统领一起陪着你喝茶,倒是十分惬意。”

“哈哈,他们身经百战,见得多了,没几天就会来到这里跟我会合,芙洛丽丝小姐无需费心。况且我这次急着来王庭,自然也有正事要做。”

陆遥对芙洛丽丝暗讽毫不在意,把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放回碟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胸前,直视着芙洛丽丝的双眸,缓缓说道:“我的小奴隶在您府上作客了那么久,不知道芙洛丽丝小姐能不能高抬贵手,忍痛割爱,把她还给我?”

贰拾伍. 对质

“陆遥!你这是什么意思?”芙洛丽丝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盯住坐在椅子上的陆遥。

“我什么意思,芙洛丽丝小姐心里不是很清楚么?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不到两天就忘光啦?”

“你觉得我是袭击你的人?!我警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芙洛丽丝心中暗惊,当时卧室里一片混乱,陆遥在几秒中内就逃之夭夭,怎么可能认出自己?莫非他在虚张声势?芙洛丽丝镇静下来,冷笑一声:“你要是没有证据,随意诬陷一位禁卫统领,可不是什幺小的罪名,你要是现在向我诚恳地道个歉,我就当作刚才是你的玩笑话。”

“那我要是有证据呢?”陆遥从怀里摸出一块记忆水晶,往里面注入魔力,然后把水晶往偏厅中间的空地上一抛。只见水晶悬停在半空中,绽放出耀眼的魔法光芒,一个立体的投影凭空出现在偏厅之内,却是当天在巨杉旅店陆遥卧室里的影像。

芙洛丽丝心中骇然,右脚踏前一步,想有所动作,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毕竟要是现在出手毁坏记忆水晶,无异于不打自招。

“到底是什么时候录的像?”芙洛丽丝心中疑惑不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难道那个能屏蔽侦查的魔法结界有问题?”

“很惊讶么?”陆遥依旧保持这双手交叠的姿势,似乎是看出了芙洛丽丝的疑惑,“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当时设置在卧室的法阵,不仅能屏蔽感知,能附带录影功能,咳咳……平时主要是用来记录一些美好的回忆。只能说你们的运气实在不佳。”

不用多想,陆遥这个屏蔽法阵绝对算不上正经,平时主要是为了方便自己和女伴颠鸾倒凤,顺便还能过一把“导演”瘾。只不过当天确实是阴差阳错,陆遥只是想屏蔽掉特莉丝在床上的气息,以免她的身份穿帮,却没曾想芙洛丽丝和菲丽雅一头扎进来,却是歪打正着,让这个从来没有正经过的屏蔽法阵终于是干了点正事。

陆遥说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运气不佳,倒是发自肺腑——如果不是这次特莉丝恰巧跟着自己,如果不是特莉丝执意要睡自己的床,那么自己也不会设置监控法阵,事情的结局也许就会因此改变,陆遥也只得感叹这两只精灵真的是倒霉透顶了。

记忆水晶投射出来的立体影像开始缓缓流动,清晰地展现出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先后从窗户摸进卧室,特莉丝的反击和落败,以及陆遥逃跑的全过程。虽然芙洛丽丝和菲丽雅两人都蒙着脸,但是身型却没有做过多的伪装,特别是芙洛丽丝的黑袍被火墙烧毁后,露出了她那标志性的灰蓝色高马尾,更别说两人最后在房间里的对话也被完完整整地录了下来了。

毕竟按照芙洛丽丝的构想,只要把陆遥抓起来,再灌他喝下“吐真剂”,逼迫他说出自己的谋划,那么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根本不重要,所以当时在伪装上根本没下什么功夫,不曾想当晚因为特莉丝的搅和而功亏一篑,如今更是被陆遥反咬一口,不禁又悔又恨。

“芙洛丽丝,画面中的两名刺客,无论是身材外形,还是言行举止,都与你和菲丽雅如此相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面对陆遥的诘问,芙洛丽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依旧狡辩道:“陆遥!你不要信口雌黄,谁知道你这个记忆水晶有没有篡改过,说不定你是在自导自演,故意来离间我们和陛下!”

“够了!”一直沉默的塞尔娅突然开口,“陆遥的记忆水晶我亲自检查过,没有任何篡改过的痕迹。”

芙洛丽丝心头一震,没想到精灵女王已经看过记忆水晶,此刻才反应过来,这次聚会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陆遥显然是早有准备,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来是难以善了了。

只见塞尔娅那锐利的目光越过芙洛丽丝,落到躲在芙洛丽丝身后的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菲丽雅,缓缓地道:“菲丽雅,抬起头来。”

菲丽雅吓得打了个冷颤,“是,陛下。”

“你前天是不是和芙洛丽丝一起去找了陆遥的麻烦?”塞尔娅直视着菲丽雅的眼眸,似乎是要透过菲丽雅心灵的窗户来读取她的思维。

“我……我们……”菲丽雅吞吞吐吐,脸涨得通红,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却是说不出话来。

芙洛丽丝心中顿感不妙,心知菲丽雅为人正直平和,心地善良,却是极不擅长说谎,恐怕是要大事不好。

“到底是不是!”澎湃的魔法波动以塞尔娅为中心迸发,菲丽雅只觉得压力从四方八面朝自己涌来——那是来自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在长达数千年的统治下,对精灵女王塞尔娅的臣服,已经如钢印一般刻入了精灵们的灵魂之内。

在越发沉重的压力之下,菲丽雅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但却依然咬着下唇,并不言语,似乎是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好友。

“是我们干的。”芙洛丽丝踏前一步,把菲丽雅护到身后,“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菲丽雅没有关系。”

事已至此,东窗事发已是板上钉钉,芙洛丽丝干脆大方承认,试图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芙洛丽丝,你是不是想造反!”塞尔娅已经是脸色铁青,站起身来,这位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精灵女王,此刻却也难掩怒容,可见其怒火之盛。“上一次私自调动禁卫统领去营救莱拉,我就当你是救人心切,没有追究。这一次你竟然得寸进尺,胆敢袭击王庭的盟友?!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陛下?”

“不,不是这样的!陆遥这个人,行踪诡秘,阴险狡诈,背景出身一概不知,但是这些年来腾龙商会突然异军突起,背后又和圣辉教廷有着千丝万缕,不清不楚的关系,恐怕陆遥接近陛下,必定是有所图谋,说不定就是教廷的密探,陛下不要被他所迷惑呀!”

芙洛丽丝见事情败露,与其东拉西扯,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当面和陆遥摊牌。

“这就是你刺杀陆遥的理由,就凭这些捕风捉影,不切实际的猜测?!”塞尔娅气极反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我并没有想杀陆遥,我只不过想逼他喝下‘吐真剂’,让他背后的阴谋全盘托出而已。”芙洛丽丝在令人窒息的威压下竟然毫不退却,从戒指里翻出“吐真剂”啪地一声重重地放在茶几之上。“陆遥,你要是问心无愧,那就把它喝了,自然能证明你的清白!”

“芙洛丽丝!你怎么敢!”塞尔娅刚想斥退打算死缠烂打的芙洛丽丝,却被陆遥摆摆手给打断:“哟哟哟,芙洛丽丝小姐,饭能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呀。我陆遥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哪来什么阴谋诡计?你可以污蔑我人品低劣,但不要质疑我的契约精神。”陆遥对芙洛丽丝的无端指控好像并没有动怒,而是把‘吐真剂’抓在手里把玩——那是一个由透明玻璃制成的药剂瓶,大约有巴掌高,下半部是一个四棱台,里面盛放着如梦幻般的淡蓝色药剂,流动时带有星光般的微小亮点,上半部分则是细长的瓶颈,瓶口上塞着一个银质塞子。

“芙洛丽丝小姐大费周章,没想到所求的竟然是这般小事。这种举手之劳,又哪用得着你千里迢迢跑到暮溪镇搞半夜突袭?直接当面跟我说一声就好了。”陆遥晃了晃手中药瓶,“但要是我喝了之后,发现我原来是个好人,那么芙洛丽丝小姐要如何补偿我呀?”

芙洛丽丝银牙一咬,狠狠地道:“如果如此,我任凭你处置。”

“那就一言为定了。”只见陆遥拔出塞子,仰头就把“吐真剂“统统灌入嘴中。

看见陆遥的举动,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特别是芙洛丽丝,本来想着陆遥要么会大发雷霆地断然拒绝,要么就含糊其辞地左右言它,却独独没想到陆遥会如此干脆,把”吐真剂“一口闷掉。

陆遥把瓶口倒转,把空瓶子倒置在茶几上,以示里面的药剂已经一滴不剩,好像刚刚是干了一杯普通的烈酒,而不是价值千金的魔法药剂。

“这东西真的是难喝,你们精灵这几千年来就不知道改进一下工艺吗?”陆遥舔舔嘴唇,摆出一张苦瓜脸。

芙洛丽丝皱了皱眉头,似乎是陆遥一脸淡定的样子使得她有点不安,开口道:“不要说我不提醒你,喝了‘吐真剂’后,只要说的话与内心所想不一致,就会承受灵魂撕裂一般的疼痛,所以你说话之前可要想清楚了。”

陆遥不耐烦道:“我一个魔法师,‘吐真剂’有什么效果我会不知道吗?好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我记得吐真剂的持续时间可没有多久。”

“哼,死鸭子嘴硬。你们到底和圣辉教廷有什么关系?”

“教廷是我们腾龙商会的战略合作伙伴,就像王庭一样。除此之外嘛,真的不熟。”陆遥舒服地把背靠在椅子上,仿佛现在不是在被审问,而是在闲聊。

“你这些年接近王庭,接近陛下,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你们愿意当冤大头高价收购武器,那我也愿意略尽绵薄之力,毕竟这钱不赚白不赚。”陆遥脸色平静,连眼皮都没有跳动一下。

“这……怎么可能?!”芙洛丽丝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遥,“私运军火,在神圣联邦可是要上绞架的重罪!你不怕死吗?”

“芙洛丽丝小姐,看来你对人类还不够了解。亏钱的生意没有做,杀头的生意嘛,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陆遥的脸上完全看不到痛苦的痕迹,甚至还有闲暇喝了口“云隐苍岚”。

芙洛丽丝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难道那个小女奴说的是真的?眼前这个讨人厌的男人真的是一位要钱不要命的商人?但此时依旧不甘心地追问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你要是硬说嘛,其实还是有点。”

芙洛丽丝眼中突然燃起了希望,似乎是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快说!”

“主要是你们的女王陛下长得太漂亮了,当初一见,简直惊为天人。现在没事跑了和陛下喝一喝茶,近距离观摩一下陛下的美貌,也是人间幸事。”陆遥有点戏谑地说道。

芙洛丽丝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马上就再次熄灭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突然之间,芙洛丽丝如发狂一般冲向陆遥,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扯了起来,竭斯底里地大吼道:“你在撒谎对不对?!你是不是有办法抵抗‘吐真剂’的效果?!你一定藏着什么阴谋!不可能,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

“真的没有喔,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话呀。”陆遥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

“芙洛丽丝,你闹够了没有!王庭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还不赶快退下!”如同春雷般的呵斥在芙洛丽丝的耳边炸响,塞尔娅甚至在声波中灌入了魔力,使得芙洛丽丝从癫狂中清醒了过来,发现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顿时羞愧难当,松开了陆遥的领子,倒退了几步,身体一软,六神无主地跪倒在地。本来凌厉的双眸好像失去了焦距,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的地板,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

陆遥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淡然地说道:“怎么样?不知芙洛丽丝小姐对这些答案可还满意?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好人呐,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们送盔甲兵刃。对了,芙洛丽丝小姐那个‘任我处置’的承诺,应该不会食言吧?”

芙洛丽丝猛地抬起头,脑海中闪过特莉丝的面容以及那印在她小腹上的暗红淫纹,顿感进退两难——要是……要是这个可恶的人类要我成为他的性奴,那该如何是好?

“我……说话自然算数!”芙洛丽丝一时心烦意乱,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是作为王庭禁卫,绝没有在女王陛下面前毁诺的道理,只得暗中打定主意,要是陆遥敢逼迫自己为奴,大不了就拔剑自刎。

“那让我好好想想……”陆遥身体前倾,盯着芙洛丽丝苍白的脸蛋,似乎是在认真思索。

“……”芙洛丽丝被盯得内心忐忑不安,如同等待审判的罪人,这几分钟却是显得格外漫长。

直到芙洛丽丝就快要按耐不住,陆遥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噗呲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想不到平时冷若寒霜的芙洛丽丝小姐也会有如此惶恐的一面,放松点,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又怎么敢处置你这个禁卫统领呢?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既然现在误会已经解除,只要芙洛丽丝小姐把我的小奴隶还我,这事情就一笔勾销吧。”

芙洛丽丝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颓然地道:“莉姆在菲丽雅家中的阁楼里。”

芙洛丽丝心中不禁庆幸在菲丽雅的阻止下自己没有对特莉丝痛下杀手,不然此刻陆遥恐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虽然说双方的当事人似乎是已经握手言和,但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塞尔娅却依然面沉似水,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家里演了一场滑稽剧,而里面的丑角竟然是王庭的高层之一,自己作为家中的“女主人”自然也颜面尽失。

“洛希安,把这两个跳梁小丑扔到黯叶监狱里面,哼!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在里面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是,陛下。”洛希安掏出两个封魔项圈,向芙洛丽丝和菲丽雅走去,两人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乖乖地任由洛希安把项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这两个精灵制式的封魔项圈由黑色陨铁制成,大概只有两指宽,看起来倒是十分轻便,上面镌刻着繁复的银色纹路,似乎是参杂了秘银,不仅能封印魔力,还带有恒定的“衰竭术”,能削弱佩戴者的力量。项圈正中间是一颗菱形的蓝色魔晶,魔晶里隐隐约约有些许电光闪过,整个项圈看起来就如同一件极其精美的首饰,倒是符合精灵一贯的艺术审美——虽然不会有人会想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项圈锁扣合拢之后,两人的气息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芙洛丽丝作为战士还能抵御一二,而菲丽雅作为魔法师则更为不堪,在被洛希安押下去时连走路都费劲。这两位王庭的顶级战力此时恐怕能被一个普通的成年精灵轻松撂倒。

随着两人被带出偏厅,这场虎头蛇尾的闹剧也终于画上了句号,塞尔娅也很快调整了心态,重新变成那位端庄典雅,睿智沉稳的精灵女王,微笑着对陆遥说道:“陆遥先生,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保证类似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请陆遥先生先回去休息吧,你的女……女伴我会尽快送到你的住所。”

陆遥喝了口茶,站起来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晚安,我的女王大人。”

……

两小时后,精灵王庭晨曦公馆。

陆遥正位于一间豪华套间里,一如既往地坐在书桌前摆弄着那把魔导器。和在风临城时的半成品相比,现在这个魔导器已经近乎完工,看起来像是一支银色的短笛,上面铭刻着一圈圈的魔纹。

陆遥调试了一会,然后双手一抛,短笛竟然浮在空中,只见笛身的魔纹闪烁,开始自动地演奏出乐曲,却是十分神奇。

陆遥似乎对这件新的玩具十分满意,房门却在此时突然被打开,特莉丝也不打招呼,沉着脸径直朝着陆遥快步走来。虽然特莉丝身上已经换了件干净的短袍和内衣,但一双小短腿上依然铐着脚镣,导致她只得碎步快走,看起来有些许滑稽。

“我不是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吗?”陆遥满脸无奈地说道。

特莉丝也不答,走到陆遥对面双手一拍桌子:“那两只尖耳朵在哪里?”

“你问把你拐走的那两个王庭禁卫吗?我怎么知道……”

陆遥话还没说完,特莉丝就从项圈里拿出一个钱袋子,“哐”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打断了陆遥的话语。特莉丝的钱已经在暮溪镇买魔药书用去大半,这些是她剩余的所有金币了。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陆遥瞬间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笑盈盈地把钱袋收入怀中,又摸出一捆卷轴,在书桌上摊开,却是一张王庭的详细地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

陆遥指了指地图上一个偏僻的角落,“她们两个大概被关在了黯叶监狱里面。”

“很好。”特莉丝点点头,在从魔法短笛飘出的悠然乐曲中,心情好像变平和了一些,重新把卷轴卷起,不客气的收入怀中,掉头就走。

“喂,你可不要乱来,她们两个可是禁卫统领,搞出人命说不定会触发‘光幕’的警报的。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擦屁股。”

特莉丝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出了房间。

……

黯叶监狱,就如同精灵族的命运一般,也有过辉煌的时刻,甚至直到百年前银月战争时期还关押过不少人类方的强者,但时至今日,随着精灵族退守低语森林,黯叶监狱也长期处于空置状态,毕竟亲近自然,欲望低下的精灵的犯罪率可谓是低得可怜,而那些寥寥无几的普通精灵罪犯基本都关在下方艾德瑞亚城里,黯叶监狱自然是门可罗雀。

正因如此,芙洛丽丝和菲丽雅竟然有幸成为了此时王庭专属监牢的唯二住客。

黯叶监狱位于世界树的树干内,如同迷宫般的甬道里终日不见阳光,这些甬道最终都通向一个狭小的出口,只要把守住这个监狱的唯一出口,里面的人自然插翅难飞,毕竟没有人能挖穿坚不可摧的世界树树皮。

芙洛丽丝此刻正被关押在位于其中一条甬道分叉尽头的牢房内。

牢房非常简陋,里面什么都没有,芙洛丽丝跌坐在地上,身上穿着一件单衣,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一切的物品都已经被狱卒收缴,不过除了封魔项圈以外倒是没有戴别的戒具,算是给了这位禁卫统领一个面子,毕竟等女王气消之后芙洛丽丝估计也就官复原职了,狱卒们自然也没有把她当作真正的囚犯看待。

芙洛丽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呆呆望着前方的木栅栏。走廊顶上挂着昏暗的魔法灯,灯光照在栅栏上,在牢房地板印出一条条光斑。菲丽雅估计被关在监狱里的另一端,所以此时芙洛丽丝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如果人类被关在这种环境下,恐怕没多久就会发疯。但好在对于动辄千年寿命的长生种,发呆几乎是每一个精灵的必修课,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娱乐活动。芙洛丽丝在没有任务时,就经常躺在草地上,望着天边的白云,一躺就是一天,而此时也不过是换了个环境罢了。

芙洛丽丝也不知道塞尔娅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多久,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但无论如何,这也注定会是她生命中转瞬即逝的小小插曲,不值一提。

时间对于大多人类来说或许是个奢侈品,但对于精灵,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种可以随意挥霍资源。

正当芙洛丽丝神游天外之际,静谧的地牢里竟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摩擦地面的有节奏的“哗哗”响。

是谁?芙洛丽丝的警惕起来,来者的脚步并不熟悉,怎么看都不想是狱卒。

芙洛丽丝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道娇小的身影就出现在栅栏之外,微弱的光线从她的身后透来,让来者的面容笼罩在阴影中,唯有一双眸子隐隐透出寒光,然而那双铐着脚镣的赤足却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莉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芙洛丽丝猛然站了起来。

“呵,你们尖耳朵的地牢,守备也未免太随意了吧,偌大的监狱,却没有几个守卫。”

这倒也不怪塞尔娅,毕竟黯叶监狱在百年间长期空置,本来规模不小的监狱卫队自然是一裁再裁,现在只象征性地留下了一个小队在此把守,被特莉丝毫不费劲地潜入进来。

“该死,来人呀!有入侵者!”芙洛丽丝双手握住栅栏,朝着甬道外高声喊道。

“不要喊了。那几个守卫现在正呼呼大睡,听不见的。”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特莉丝晃了晃手中的空药瓶,“不过是一点点‘坠梦酊’,在这种密闭的甬道了可是效果拔群呀,估计是能让他们睡上好几天。”

即使不使用圣阶的力量,特莉丝依然是一个魔药学大师,黯叶监狱的守卫们连个高阶施法者都没有,自然不会是特莉丝的对手。

芙洛丽丝不可置信地瞪着特莉丝:“你疯了吗?我劝你赶紧自首,不然明天新的守卫来交接,你的所作所为马上就会暴露,你跑不了的!”

特莉丝嗤笑一声,掏出一个小型魔导器:“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只见魔导器形状类似一个略长的卵形,大小适合握在手中,其表面有几颗凸起的符文按键,上面刻有繁复的魔法纹路。看见特莉丝拿出魔导器,芙洛丽丝眼中竟然露出一丝惊恐,但还没等她说话,特莉丝就按下了其中一个符文按键。

炫目的电光从芙洛丽丝项圈中央的菱形魔晶中迸发,芙洛丽丝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闷哼,带着痛苦与无法抑制的颤抖,身体猛地一僵,仿佛全身的肌肉瞬间被锁死,电流引起的刺痛和麻痹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不由得双膝一软,倒在地上。

芙洛丽丝的双手下意识地抓向项圈,但指尖触碰到泛着蓝光的金属时,电流的余波让芙洛丽丝再次发出一声闷哼,手臂立刻无力地垂下,在地板上不住地翻滚抽搐着。

直到芙洛丽丝被电得翻起白眼,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轻微的焦糊味,特莉丝才松开了魔导器上的手指,停止了电击。但芙洛丽丝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一般瘫软在地,只剩下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特莉丝似乎对项圈的效果很满意,又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另一个按钮,只见身前的木栅栏如同活了一般,从中间断开,然后缩回墙壁,打开了“牢门”。

这个魔导遥控器是特莉丝在守卫室发现的,和它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大堆封魔项圈,和芙洛丽丝脖子上的一模一样,自然全都被特莉丝不客气地收入囊中,看起来回去之后母狗们又有新的玩具了。

特莉丝拿出一把手铐,把芙洛丽丝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戴上连着配重球的脚镣。此时电流引起的麻痹感还未消退,失去反抗能力的芙洛丽丝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束具落在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特莉丝抱住芙洛丽丝的肋下,把她拖了起来,轻轻一拍芙洛丽丝的翘臀,拿出一条狗绳扣在她的封魔项圈之上:“走吧,不想挨电就乖乖听话。”

……

特莉丝牵着芙洛丽丝在弯弯绕绕的甬道里兜兜转转,终于是来到了一个小型审讯室门前。审讯室里的陈设可以称得上简陋,天花板外挂着若干滑轮和挂钩,墙边放着一个立式木柜,柜门半掩,里面放着一些皮鞭铁夹等简单的刑具,和奥斯丁审判庭的黑牢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和狗舍比了。

而审讯室的中间,正躺着一团全身赤裸的媚肉——菲丽雅面朝下正以驷马缚的方式被捆作一团,趴在一个木台之上,和当初菲丽雅在暮溪镇捆绑特莉丝的方式十分相似:菲丽雅的那支和她等高的榆木法杖此时正贴着她的脊柱,法杖前端的中空的圆圈则套在菲丽雅的脖子之上,形成一个简易的项圈,让菲丽雅的头颅微微仰起。她的双臂被拧到身后,小臂向上反折,双手合十,和大臂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绳圈把菲丽雅的粉臂缠得严严实实,呈后手祈祷状被固定在法杖的两侧。

菲丽雅一对豪乳被一个“8”字形绳套牢牢地圈住根部,在身下被压成两摊肉饼,酥软的乳肉从侧边挤出,如同两坨可口的奶糕。下体的两条麻绳一条横在腰上,另一条则绕过胯间,形成一条绳子丁字裤,勒住菲丽雅的秘密花园。这套绳索组成的“内衣裤”如毒蛇一般紧密缠绕着菲丽雅的身躯和背脊上的法杖,让她的腰背挺直,像根木头一般趴在地上。

而菲丽雅的下半身自然也无法幸免,圆润的双腿先是被上上下下五道绳圈紧紧缠住,并在一起,夹着法杖的尾部,然后一条麻绳从脚踝的绳圈上引出,连着臀沟间的那咬进蜜缝的股绳,迫使菲丽雅大小腿交叠,脚掌紧紧贴在肉臀之上,哪怕是细微的挣扎都会使得股绳在那鲜嫩的贝肉间”更进一步”。而由于粗糙的麻绳长期摩擦着柔腻的蚌口,此时股绳早已被淫液浸湿,在两腿间的小水洼也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扩张。

哪怕菲丽雅已经被捆得像一头待宰肉畜一般动弹不得,特莉丝还嫌不够,在菲丽雅反向折起的手肘处横向穿入一条木棍,卡在她叠起的大小臂之间,和她背上的法杖一横一竖形成一个十字架,好像是一套形体矫正装置一般,和菲丽雅的娇躯融为一体,如此一来菲丽雅妄图侧翻时就会被臂弯处突出的木棒所卡住,只好乖乖地保持着现在这个趴伏的屈辱姿势,长时间对胸腔的压迫已经使得菲丽雅有微微的窒息感。

一条阳具状的木雕被塞在菲丽雅的嘴里,数条麻绳穿过阳具底部预留的小孔,然后系在菲丽雅的脑后,绳结藏在她那亚麻色的双股麻花辫之下。她嘴里的阳具又粗又长,抵住菲丽雅咽喉的同时也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不仅带来一阵阵反胃的恶心感,还使得菲丽雅看见芙洛丽丝被特莉丝牵进来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不知道是求救还是警告。

“你对她做了些什么?!”芙洛丽丝看见自己好友的惨状,不由得大叫一声,向菲丽雅冲去,然而特莉丝一扯狗链,芙洛丽丝瞬间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下一秒项圈上就泛起了熟悉的电光,让芙洛丽丝在惨叫下再次失能。

菲丽雅发出的呜呜声更大了,特莉丝却不予理睬,先是除下了芙洛丽丝身上的束具,接着双手一分,把她身上单薄的囚服和内衣裤统统撕烂,知道芙洛丽丝一丝不挂,接着把她像死狗一样拖到一张长凳上。

“不要急,你很快就会享受到和那头巨乳肥猪一样的乐趣的。”特莉丝抖开一卷麻绳,重新捆起芙洛丽丝的手腕,高高举到头顶拉直,系在长凳最上端的铁环上,然后又拿起三根皮带,分别绑在芙洛丽丝的脖子,下胸以及腰腹上,让她的上半身完全被固定在长凳之上,双手高举,露出脆弱敏感的双腋,肋下和侧腰。

长凳的长度并不算太长,加上芙洛丽丝身型高挑,此时上半身仰面朝天躺在长凳之上,但大半个屁股却露在长凳之外,悬在空中。特莉丝又拿起一个灰黑色金属足枷,把芙洛丽丝的玉足塞到足枷两端的孔洞里锁死,使得芙洛丽丝的双腿就被迫呈四十五度打开,两腿间的鲍穴一览无遗。

足枷看起来十分沉重的,约有两指厚,整体呈长方形,但是上沿却带有一定的弧度,中间还带着一个凹槽,不知道有何作用。足枷四周还有许多凸起的小圆环,用于固定绳索。

芙洛丽丝又羞又怒,自己堂堂一个王庭禁卫统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更何况眼前这位不仅是卑劣的人类,还是肮脏的性奴,不禁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虫豸!粗鄙的人类!你有胆量就杀了我!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可能得逞的!明天的第一缕阳光,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相似的话语我听得多了。以前有许多自认为有骨气的女孩子都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最后她们都跪在的脚边求饶,你也不会例外。”特莉丝似乎并不在意芙洛丽丝的辱骂,而是转向菲丽雅,把卡在她臂弯中的木棍抽了出来,再用脚面轻轻一挑,把菲丽雅翻了过来,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的蚌口正对着芙洛丽丝。

菲丽雅胸腔压力骤然得到释放,立即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脯也随之上下涌动,虽然菲丽雅壮丽的乳山因为重力而“坍塌”下来,翻面之后乳肉向着两边微微外扩,但是那隆起的弧线也足以让人惊叹。更可贵的是山根之下的腰腹急剧收缩,却是没有半点赘肉,可以说脂肪完全长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令人难以置信,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大地女神的某种馈赠。

小腹之下的阴阜此时亦看得更加分明,细密的棕色耻毛被剃成倒三角的形状,两条股绳一左一右勒入菲丽雅那肥厚雌熟的大阴唇,把膨胀充血的阴核夹在中间,两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

然而,此刻无论是那乳山山巅的樱桃还是股绳间肿起的豆蔻,都已被穿上了银环,让菲丽雅那如漫画一般的身材染上了一丝淫秽,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看起来十分新鲜。

芙洛丽丝看得分明,一时间目眦欲裂:“莉姆!你到底干了什么?!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特莉丝不理会芙洛丽丝的无能狂怒,先是摇动墙壁上的一个转轮把手,把天花板上的一个滑轮缓缓放下,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两条坚韧的鱼线,分别系在菲丽雅的两枚乳环之上,然后在两条鱼线间系了个结,合二为一,向上绕过上方垂下来的滑轮后折返向下,最后一分为二,系在芙洛丽丝足枷的左右两侧突出的小圆环上,把足枷和乳环连在一起。

芙洛丽丝莫名其妙,不知道特莉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随着特莉丝反向转动把手,滑轮缓缓上升,鱼线也越来越紧,菲丽雅本来因重力而塌陷的乳峰在乳环的牵扯下也渐渐挺立,而随着乳环承受的拉力越来越大,上面跃起的电光也愈发明显——显而易见,菲丽雅三点上的“装饰”和狗舍母狗身上的如出一辙。

菲丽雅嘴中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惨叫,芙洛丽丝只得把脚向上抬起,直到与地面平行,来缓解菲丽雅乳环上的拉力。紧接着特莉丝又摸出一条鱼线,一端系在菲丽雅的阴蒂环上,另一端水平地系在芙洛丽丝足枷上沿的中点。

如此一来,鱼线形成一个稳固的等边三角形,三个顶点分别是芙洛丽丝的足枷,顶上的滑轮,以及菲丽雅三点上的淫环。

“唔……”芙洛丽丝很快就发现了特莉丝的阴毒之处——自己的上半身被固定在长凳上,但是腰椎以下却没有半点支撑,整个下半身包括翘臀都悬在空中,只得用腰腹核心和大腿的力量把双腿伸直,把足枷抬起,被迫摆出一个类似铁板桥的姿势,形成一个以后腰为支点的费力杠杆,使得那比例逆天的长腿化作力臂,翘起那沉重的足枷。但在鱼线的拘束下,如若芙洛丽丝试图弯曲或者放下双腿,都马上会牵动菲丽雅身上的淫环,给予她严酷的电击责罚。

特莉丝慢慢踱回芙洛丽丝的身侧,用手指轻轻抚摸芙洛丽丝那因为发力而微微隆起的腹肌,看着悬在半空中纹丝不动的足枷,惊叹道:“即使魔力被封,在‘衰竭术’下竟然还有如此力量,真是令人羡慕的身体素质,不愧是王庭的禁卫统领。”

特莉丝的嘴角慢慢弯起,“竟然这样,就让我给这个游戏加一点难度吧。”说着便从项圈中掏出一把长弓,正是芙洛丽丝平时形影不离的爱弓“残月”。在入狱时芙洛丽丝和菲丽雅的武器都被狱卒收缴了,此时自然是落到了特莉丝的手中。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统领大人也亲自体验一些我这些天来感受到的痛苦。”

只见特莉丝把“残月”的弓臂放在足枷上沿,却是正正好好卡在上沿预留的凹槽上,看来特莉丝在用“金属活化”铸造这个足枷时就早有预谋,随着几个锁扣的锁紧,“残月”与足枷就完全合为一体。

然后特莉丝便用两根手指勾起弓弦,慢慢向下拉开,弓弦的拉力传导到弓臂,最后作用到足枷上,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向下的拉力。

芙洛丽丝顿感足枷沉重了数倍,体力开始加速消耗,额头也开始渗出汗珠,无论是腰腹,大腿,还是小腿的肌肉筋束,都已绷紧到极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分毫毕现,勾勒出令人震撼的力量感,如同一个落入陷阱的母兽,野性却又绝望。

“你竟然……竟然敢用我的武器来折辱我!我要杀了你!!!”芙洛丽丝发出嘶哑的怒吼,上半身不断地挣扎,把身上的皮带拉的“咯吱”作响,可惜身体依旧动弹不得半分。

战弓不仅是精灵手中的利器,也是荣耀的象征,如今却成了特莉丝用来折磨羞辱自己的道具,芙洛丽丝自然是怒不可遏。

“很有精神嘛。不过你最好加把劲,把脚翘得高高的,不然那头巨乳肥猪的乳房就会被电流烤熟喔~”特莉丝再掏出一条短鱼线,一头系在弓弦的中点,一头系在正下方地面的锁扣上,让“残月”保持着拉弓的姿态,持续地向足枷施加压力,然后拉过来一个矮茶几,开始从自己的项圈里掏出一件又一件的物品,在茶几上一字排开。

羽毛、钢针、蜡烛、毛刷、铁夹、肛塞、震动棒、以及各种芙洛丽丝认识或不认识的刑具。茶几上的物品每多一件,芙洛丽丝的眼中就多一分惊恐,直到特莉丝最后掏出一大瓶淡红色的“炽藤液”,放在茶几的右上角。

如今芙洛丽丝单单是维持现在的姿势,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要是以这种状态受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特莉丝满意地观察着芙洛丽丝的情绪变化,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茶几上的各式各样的刑具,把它们摆放整齐,如同母亲在照料自己溺爱的婴儿。

“让我猜猜看,像芙洛丽丝小姐这种坚毅勇敢的战士,到底能扛到哪一件刑具,才会开口求饶呢?”

贰拾陆. 复仇

精灵王庭,黯叶监狱深处。

特莉丝拧开装着“炽藤液”的瓶子,把毛刷浸没到药剂之中,然后像给烤架上的乳猪涂抹香料一般,从指尖到脚跟,悠哉悠哉地把“炽藤液”均匀地抹在芙洛丽丝每一寸肌肤之上,给芙洛丽丝白皙的娇躯抹上了一层光滑的油彩,在魔法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芙洛丽丝那茂密的灰蓝色长发,已经被扎成一束单马尾,一根细绳从马尾的根部开始缠绕,一路到马尾的末端,使得芙洛丽丝那本来及腰的秀发被卷成一条“绳柱”,最后和手腕一起被固定长凳上沿,不仅进一步地限制她头颅的活动空间,还把她那柔顺的发丝统统都束在脑后,全身上下再无遮挡,方便特莉丝的“作业”。

只见芙洛丽丝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刷子上粗糙的猪鬃毛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即使现在“炽藤液”还没有完全被吸收,但是那若有若无的痒意已经开始侵蚀自己的理智,更别说特莉丝还对自己的腋下和足心等最敏感的地方重点照顾,刷子反反复复地来回,以确保有足够“炽藤液”渗入这些关键的部位。

在毛刷的滋扰之下,芙洛丽丝却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体蜷缩躲避的本能,以保持自己悬在空中的双腿的稳定,以免牵扯到连接着菲丽雅乳环上的鱼线,同时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内心的恐慌,只可惜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胸脯还是泄露了她那忐忑不安的心情。

特莉丝涂抹得仔细而缓慢,好像是一个老练的雕刻家,正在给手中的作品进行着最后的塑形,却是一点都不急,反而是十分享受芙洛丽丝那怨恨而又带着惶恐的目光。

好一阵之后,直到大半瓶“炽藤液”都已经转移到芙洛丽丝的胴体上,特莉丝才心满意足地放下刷子,抄起一支翎羽,手腕轻摇,让羽尖在芙洛丽丝腋下,肋部和侧腰间徘徊,似乎是在测试着“炽藤液”的“火候”,同时也偷得闲暇审视端详着芙洛丽丝那赤裸火辣的娇躯——如果说菲丽雅是一颗丰腴成熟的饱满水蜜桃,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烈的柔情似水的女人味,那么芙洛丽丝的气质则更为清冽,如同一把轻盈秀美却致命的刺剑,全身上下体脂匀称,不大却尺寸刚好的胸脯配上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完美贴合着黄金比例的长腿,即使放在以身材见长的精灵族里也是出类拔萃。

更可贵的是,长期的锻炼使得芙洛丽丝的肌肉十分紧致,如今在足枷的压力下腰腹,臀肌和腿部肌肉的线条毕现,纤薄粉肌下的筋束微微跳动,马甲线更是展露无疑。和狗舍那匹“烈马”维嘉的那种充满野性和侵略性的原始美感不同,芙洛丽丝在精灵血统的加持下却显得更加的“内敛”,身躯更为纤细,体态也更加轻盈,但却依然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那潜藏在她那窈窕身躯中的澎湃生命力。

在羽毛的挑逗下,芙洛丽丝呼吸变得愈发沉重,酥酥麻麻的痒感伴随着“炽藤液”的起效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熬。芙洛丽丝嘴角渐渐上扬,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既有隐忍的克制,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赧,虽说她极力地忍耐,但是笑意依旧还是不受控制地在嘴边溢出,发出“嘻嘻”的轻笑。身体也逐渐下意识地往外侧偏移,似乎是想尽可能地远离特莉丝以及她手上的翎羽,只不过在绑带的束缚下自然是无路可逃。

特莉丝看在眼里,用因沾染了“炽藤液”和汗液而变得粘稠的羽尖轻轻拨弄着芙洛丽丝挺立的乳尖,玩味地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身体可不如你嘴硬呐~”

“你给我闭嘴!不过是一点小手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呵,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特莉丝放下羽毛,倒是没有急着动刑,而是先拿起一个眼罩,罩住了旁边菲丽雅的双眸,让她无法看见足枷的动向,只能在一片漆黑中等待那未知的审判。然后特莉丝才回过头来,从茶几上左右手各捻起一支钢针。只见钢针大概有巴掌长,针头被稍稍磨平,让它能造成巨大刺激的同时,又不会真的戳穿皮肤。特莉丝侧坐在长凳之上,用手中的长针开始不规律地戳刺着芙洛丽丝两边的侧腰。

“呼呼……该死!该死的蛆虫!你只会用这些阴损的招数吗?哈哈哈……有本事放开我!让我们……嘻嘻嘻嘻……让我们……正面对决……啊哈哈哈哈哈!”

针尖在芙洛丽丝侧腰一触即离,但是特莉丝手上动作轻盈迅捷,钢针如同缝纫机般亲吻着芙洛丽丝的腰间软肉,带来奇妙的即离散又连续的连绵痒感。当钢针“照顾”芙洛丽丝的左腰时,芙洛丽丝左侧的腰肌就会在剧烈的痒意下被迫蜷缩,把腰扭到右边,反之若是特莉丝进攻她的右侧,芙洛丽丝的蜂腰则会拧向左侧。

特莉丝只觉有趣,不由得兴致更浓,两支钢针在芙洛丽丝腰腹之间左右横跳,欣赏着她的纤腰如同水蛇一般在长凳上乱扭,玩得不亦乐乎。而腰肢的扭动也使足枷轻微地摇晃,牵动着两条鱼线,菲丽雅乳环的电光又开始若隐若现。

菲丽雅目不能视,吓得心惊胆战,立马尽可能地向上挺起胸膛,来缓解乳环上的拉力,但是乳根处的“8”字绳圈却是被牢牢地固定在背脊处的榆木法杖上,除了让麻绳更深地勒进酥软的乳肉外,却是收效甚微,只好隔着口中的木头阳具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芙洛丽丝能高抬贵“脚”。

然而芙洛丽丝此时已是自顾不暇,“炽藤液”渐渐被肌肤吸收,腰侧的麻痒呈放射状扩散,腰肌已经有点不受控制,双腿在不住地颤抖,不自觉地下沉,直到听见菲丽雅的惨叫,才骤然回过神来,咬着牙再把双腿抬起。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变态哈哈哈哈!疯子!虐待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为什么要折磨我们!哈哈哈……是陆遥派你来的吗?!”

特莉丝看见芙洛丽丝就要喘不过气来,竟然真的如芙洛丽丝所愿暂且停了手:“我不过是把你们对我做的事,重新对你们做了一遍罢了。为什么芙洛丽丝小姐如此气愤?”

芙洛丽丝忽然得到喘息之机,整个人瘫在长凳上,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你……呼呼……我们明明已经放过你了……呼呼……菲丽雅还为你求情……饶了你一命……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先放了菲丽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饶了我一命?”特莉丝再一次捻起长针,不过这番却盯上了芙洛丽丝的右腋——如今芙洛丽丝双手高举,使得背阔肌舒展开来,让腋窝深陷,门户大开。特莉丝手腕轻旋,让针尖儿在芙洛丽丝的娇嫩的腋下打着转,不气反笑道:“真的是高高在上呢!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绑走,挠了我一整天,本来自己有错在先,怎么现在却成了‘饶我一命了’?难不成我还应该给你们跪下来磕个头,谢谢你们手下留情了?”

“哼!我想你心中就认为精灵就是高人一等,至于我这种‘低贱的奴隶’,不过是殃及池鱼,是用来对付陆遥的‘代价’罢了,最后能捡回一条性命,就该感恩戴德,暗自庆幸,怎么敢偷偷潜入黯叶监狱来找你们麻烦?”特莉丝手上动作一顿,手腕微微用力,让钢针如毒蛇一般钻进芙洛丽丝粉嫩的腋心。

芙洛丽丝肩膀猛地一缩,在长针的“按压”之下,本来透着淡粉色的窝心因为皮下的毛细血管的暂时受迫而变得惨白,而随着长针的挺进,先是痒,然后是麻,最后却是越来越剧烈的钝痛,三种富有层次却又迥然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在“炽藤液”的增幅下慢慢地渗入芙洛丽丝的脑海之中,让她发出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哀鸣。

“可惜呢,我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所以今天只好亲自前来,纠正一下你们这些高傲的精灵那目中无人的性子。”特莉丝右手也掐起另一条钢针,开始进攻芙洛丽丝的左腋。

如果说芙洛丽丝还能用扭动腰肢的方式来应对先前对侧腰的突袭,如今却已黔驴技穷——横跨她大臂脖颈和乳下的皮带把她的两腋紧紧固定在长凳之上,连接着手腕和长凳上沿的绳索也是极紧,让高举的双臂绷得笔直,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如今在两面包夹之下,芙洛丽丝更是无路可逃,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两根长针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分别戳入自己左右两个敏感的腋窝。

和刚刚在腰侧的那一触即分,以速度取胜的密集攻势不同,特莉丝在腋窝里的手法却是稳扎稳打,在长针施加着恒定的压力,让它慢慢却又无法阻挡地没入腋间软肉,如同一个手法老到的按摩师,让力道穿透浅层的表皮,直达深处的痒筋。

“齁齁齁齁哈哈哈……呃啊!嘻嘻嘻嘻呃……呜呜呜哈哈哈哈嗯嗯!!!”芙洛丽丝的面容开始扭曲,眼角也拧出了泪花,发出一长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吼声,上半身不停地抽搐痉挛,下半身也在不断小幅度地颤动着,似乎是想缓解肌肉长期紧绷的疲惫感,在鱼线的拉扯下使得细微的电流开始在菲丽雅身上的银环上流动,引起菲丽雅一阵阵闷哼。

“嘻嘻嘻,芙洛丽丝小姐当天在暮溪镇作战如此勇猛,想来是个不屈不挠的战士,连刀剑加身都不会皱一皱眉头,怎么现在就连两根连皮肤都戳不破的长针都受不了了,又哭又笑的,真是丢人呐~”

特莉丝望着芙洛丽丝那既屈辱又挣扎的“美味”表情,不禁越看越是喜欢,好像在芙洛丽丝身上重新找到了当初在狗舍的欢乐时光,那种慢慢地把母狗的尊严和希望一点点剥离揉碎的快感,让特莉丝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特莉丝已经压抑太久了,平时在圣城里闲来无事便凌辱折磨母狗为乐,但自从进入低语森林以来,暂时离开了朝夕相处的奴隶们,才发觉母狗们如空气一样,拥有时不觉贵重,失去时才知道珍惜。单调枯燥的生活以及这两天遭受的折辱让她内心积压的性欲和施虐欲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早已心痒难耐。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现在最佳的策略是不管这两只深陷囹圄的尖耳朵,赶紧把”烈阳之枪”偷了后逃之夭夭才是最优解,以免夜长梦多,但是心中的那无法排解的淫虐欲简直如同毒瘾一样,驱使着特莉丝来到这个守备松懈的王庭监狱。

而且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才爬上这个教廷圣女的位置,要是被欺负了不立即报仇,那么自己这个圣女不是白当了吗?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眼神!芙洛丽丝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呀?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对我痛下杀手?是不是很愤怒,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可惜呢,你现在一动都动不了,只得无能狂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好友一起滑入深渊。再哭大声点!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会放你一条生路,哈哈哈……”特莉丝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放肆地大笑着,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只觉得舒畅无比。

芙洛丽丝看着状若癫狂的特莉丝,心中无由来地升起了一股畏惧感。虽然芙洛丽丝在银月战争时手刃过不少人类,某些时候手段甚至算得上残忍,但是芙洛丽丝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一种愉快的经历,即使自己心中充满着对人类刻苦铭心的恨意,但听见敌人临时前的惨叫,心中的空虚和麻木感要远远地大于痛快。

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小巧可爱的女奴却不一样。她在细致地品味着自己的痛苦和绝望,就如同是她的精神食粮;从她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没有一丝不安和愧疚,除了纯粹的极致的愉悦外,还有赤裸的爱欲和占有欲,就像小孩看见她最喜爱的玩具一样。

她对自己的折磨,不是手段,而是目的本身。自己只不过是高压锅上的阀门,用来宣泄特莉丝内心积压的疯狂。

她是一个天生的恶魔。

“你……呵呵呵……你到底是谁?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呃啊哈哈哈哈啊哈哈!!!”

“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我保证芙洛丽丝小姐在以后漫长的寿命里,永远不会忘记今晚,也不会忘记我。”特莉丝似乎有点厌倦了当前的游戏,在芙洛丽丝将近窒息的边缘收起了长针,把它们放回茶几上,发出两声脆响,然后把手伸到芙洛丽丝的胯下。

和菲丽雅相比,芙洛丽丝的阴户显得“秀气”许多,阴阜上的耻毛被剃得一干二净,大阴唇完全包裹着小阴唇,如同两片并拢的白面包,夹着一片可口的芝士。

特莉丝把中指探入蜜缝之间,从下往上轻盈一抹,指肚滑过那被“炽藤液”浸润过的阴核,如闪电般的酥麻感顺着芙洛丽丝的脊髓涌进脑海,还没有完全从刚刚漫天的痒感中回过神来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往内一收,对面的菲丽雅马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芙洛丽丝立即重新打直双腿。

“芙洛丽丝小姐的小豆豆好敏感喔~别人都说精灵都是性冷淡,所以才会这么人丁单薄,不过我看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淫娃嘛。”特莉丝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芙洛丽丝胀起的阴蒂,轻轻地揉搓着。

在“炽藤液”的作用下芙洛丽丝的豆蔻娇嫩异常,身下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但是双腿却是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大张着任由特莉丝凌辱。

“咕呜……别摸我……我那里……呃嗯嗯嗯哼~”芙洛丽丝脸涨得通红,竟然发出了一声销魂淫魅的呻吟,蚌口微张,丝丝晶莹的蜜水缓慢淌出,在特莉丝娴熟的挑逗下自觉浑身燥热,欲火不受控制地开始蔓延。

“什么嘛,这不是能发出女人的声音么,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呢。”特莉丝搓了搓手指,看了眼指尖上那略显黏稠淫液,然后捏住芙洛丽丝的下颌,强迫她张开檀口,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搅动芙洛丽丝的香舌,让蜜汁和舌苔上的味蕾充分地接触。

“呜!!!”芙洛丽丝想扭头躲避,但是在重重束缚下却无法反抗特莉丝那如铁铸般的双手,只能任由那带着丝丝酸咸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

特莉丝抽出手指:“怎么样,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你这个变态!疯子!”芙洛丽丝只觉得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精灵对性爱的态度一向保守,芙洛丽丝也不例外,虽说在银月战争之前也有过伴侣,但是在床第之间却十分传统,甚至没有给自己的男友口交过,自然也没尝过自己的淫液了。

“呵呵呵,难不成芙洛丽丝小姐活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品尝过蜜水是什么味道?没有关系,今晚有的是机会。”

特莉丝拿起两个铁夹子,一左一右夹住芙洛丽丝的大阴唇,紧接着用两条鱼线一头系住夹子尾部的小圆环,另一头越过足枷上沿缠住芙洛丽丝大拇趾的根部,随着鱼线的收紧,本来就没有活动空间的双脚更是雪上加霜,脚尖被迫勾起,脚板大张,两片肥美的贝肉也被夹子拉长,带来撕裂般的刺痛的同时,也把里面鲜嫩粉红的湿漉漉的果肉暴露出来。

芙洛丽丝只觉下体传来阵阵凉意,最后的防线已被攻陷,自己最敏感脆弱羞耻的牝穴就这么大张着呈现在特莉丝的眼前,然而一双玉足连同足枷却被数条鱼线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牵一发而动全身,挣扎不了一点,只能惊恐万分地看着特莉丝把一个椭圆型的魔法跳蛋放入装有“炽藤液”的瓶子里浸泡后,再塞入自己的蚌口,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把跳蛋捅入花径的深处。

“姆呼……”芙洛丽丝发出一声低沉的娇吟,跳蛋在柔软的膣肉深处轻微地震动着,酥麻快感如同投石入湖所激起的涟漪,以花蕊为中心开始扩散。芙洛丽丝蜜穴中的淫肉褶皱本就布满了细腻敏锐的神经末梢,在“炽藤液”的浇灌下更如火上浇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芙洛丽丝的肉壶如条件反射般地骤然收缩,紧紧地吸住了腔内的异物,却没曾想跳蛋的振幅和频率都陡然提升了数个台阶,芙洛丽丝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本来婉转的呻吟声也徒然提高了八度,变成了高亢的媚叫。

“哎呀,忘记提醒你跳蛋上面有压力触发的法阵,你夹的越紧,就震得越厉害,是不是很有趣?”特莉丝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然后拿出一个小托盘,放在芙洛丽丝的小腹上,又在托盘放了几个固化了重力术的砝码,“你给我好好夹紧你的骚屄,你每把跳蛋吐出来一次,我就在你足枷上挂两个砝码,嘻嘻,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喔~”

“你这个混蛋……”芙洛丽丝心中早已咒骂了特莉丝千百遍,但是鲍穴里的性快感依然源源不断地向自己袭来,几乎就要把自己推向高潮,只得放松肌肉,以减轻跳蛋上的压力。

然而,此时芙洛丽丝经历了一系列的折磨后,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十分疲惫,即使作为一个顶尖的高阶战士,对身体筋肉的掌控力也大不如前,如今骤然间的一紧一松,一收一放,如同是推动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使得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瞬间失控,一直维持着的姿势顿时崩溃,足枷也重重地砸在地上。

系在菲丽雅乳环上的鱼线猛然绷直,一对豪乳被拉成了两只长长的番木瓜,恐怖的电弧在乳环上迸发开来,发出夺目的亮光,把整个刑房照得亮如白昼。一股如爆燃般的灼烧剧痛从乳尖传来,菲丽雅隔着口塞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芙洛丽丝心中大急,猛吸一口气,稳定心神,使出吃奶的劲挺直双腿,把足枷再次抬起。房间里的电光慢慢消散,菲丽雅的双乳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形状,整个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如同一只落水狗一般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还没有从电击责罚里缓过劲来。

芙洛丽丝发出说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随着双腿的再度发力,牝穴内的跳蛋重新活跃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降临,但芙洛丽丝此时体力几乎已被榨干,金属足枷的重量压在芙洛丽丝纤细的脚踝上,大腿与小腿上浮现出清晰的青筋,汗珠沿着弧线优美的腿部轮廓缓缓滑落,脸上的神色更显疲惫,脸色苍白中又带着点不正常的潮红,紧咬的下唇微微颤动,呼吸也更显紊乱。

支撑沉重的足枷和抑制蚌穴中的快感就好像跷跷板的两端,此消彼长,如今已无两全之策。芙洛丽丝只得在绷紧双腿的同时,尽可能地放松花径中的淫肉对跳蛋的钳制,来降低跳蛋的振幅,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但这根本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芙洛丽丝能感觉到蜜穴中的快感不断堆叠着,自己正无可避免地慢慢迫近绝顶的山巅,而一旦高潮,现在的姿势必然会失守,不过此时也只好咬牙硬撑,走一步算一步。

“现在还没到今晚主菜呢,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精灵王庭的禁卫统领会有点水平呢,看来是我的期待太高了。”特莉丝看着芙洛丽丝狼狈的样子,似乎是有点失望,从茶几上拿起两个马刷子。

刷子的底座呈椭圆状,大约和手掌差不多大,底座的背面系着一根皮带,正好可以套在手上,而底座的正面,则是排列紧密的鬃毛,约有两寸长,坚硬而挺拔,散发着淡淡的油亮的光泽。鬃毛的顶端略显锋利,根根笔直如针,特莉丝故意用刷子轻触芙洛丽丝那敏感的尖耳朵,让她体验那粗糙但充满韧性触感。

“我看你这对骚蹄子,也是时候做一下‘深度清理’了。”

芙洛丽丝吓得魂飞魄散,脸上血色全无,现在自己正苦苦支撑着沉重的足枷,双脚自然是最为要紧的隘口,一旦沦陷,后果不堪设想。

“不……不……你不能这样!脚真的不行……会……会疯的!!!”

特莉丝对芙洛丽丝的神情十分满意,把两只马刷子套在自己双手之上,缓慢踱步到芙洛丽丝的足枷之前,跪坐下来,也不急着动手,而是笑吟吟地端详着芙洛丽丝的赤裸玉足。

芙洛丽丝身材高挑,双脚也比一般女性稍大,但线条却优美精致,如弓般的脚背微微拱起,显得柔韧而灵动。脚趾修长匀称,趾甲圆润光洁,仿佛涂抹了一层天然的粉蜡。脚踝纤细,骨感分明,却不失柔和。脚底则稍显柔软,脚掌中心微微凹陷,弧度饱满却不张扬,散发出一种天然的优雅,周围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淡淡的青色血管隐约浮现,却是一双不可多得的好脚!

而另一边宽大的足枷则挡住了芙洛丽丝的视线,让其无法看清特莉丝手部的动作,不知道“审判”何时会降临,而越是这样,心中就越是惶恐,一双嫩足微微颤抖着,但是拇趾和肉贝间的鱼线让芙洛丽丝的双腿不敢有太大动作,足弓处的痒筋如呼吸一般隐隐起伏,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看来芙洛丽丝小姐已经迫不及待了。”特莉丝抬起双手,把两把刷子正面的鬃毛贴住芙洛丽丝的足弓,轻轻往上一抹。

如同黑夜中划破长空的闪电,芙洛丽丝只觉得脑袋好像被重锤击中,娇嫩细腻的足心早已被过量的“炽藤液”渗透到最深层的筋膜,玉足的敏感度比起性器也不遑多让,骤然而至的粗糙触感让芙洛丽丝双脚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却是立即透过水平的鱼线扯动了菲丽雅阴蒂环,让神智已经有点迷离的菲丽雅再度发出惨叫。

如果说菲丽雅那松软润弹的巨乳能通过自身的形变给乳环提供些许缓冲的区间,那么阴蒂环上的鱼线则是绷的极紧,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哪怕是最轻微的水平移动,足枷的位移都会立即激发阴蒂环上固化的术式,赐予少女最为稚嫩的豆蔻无情的电击。

特莉丝也不追击,双手停在原处,似乎是在等芙洛丽丝主动送上门来:“芙洛丽丝小姐,你的骚脚丫想逃去哪里呀?你好朋友的小豆豆都快要被电焦了。”

“该死……嗯啊啊啊啊!”在菲丽雅凄厉的哀鸣中,芙洛丽丝陷入了两难境界,只觉得内心快要发狂,最后不得不用坚定的意志强行抑制住恐惧的本能,重新把腿伸直,把双脚送回原处,脚心再次贴上那坚硬的鬃毛上。

“真是一条乖狗狗!”特莉丝赞赏道,而作为对芙洛丽丝的奖励,特莉丝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从脚趾到脚跟,特莉丝胡乱地刷洗着芙洛丽丝玉足上的每寸粉肌,就着油亮的“炽藤液”作为润滑剂,把一对脚丫子刮擦得通红。

“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当我求求……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针芒般的鬃毛就好像一个细密的篦子,梳过芙洛丽丝斜陷的足弓,筛过每一束潜藏的痒肉。致命的痒意穿过外皮,筋肉,跟腱,直入骨髓,脚掌上的旧汗未去,新汗又出,随着刷子的扫荡扬起片片水雾。小腿的比目鱼肌和腓肠肌不自然地痉挛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抽筋,芙洛丽丝几乎能听间它们发出的哀嚎。

此刻只要芙洛丽丝膝盖微弯,把双脚回缩半寸,就能瞬间脱离这个绝望的挠痒地狱,而代价则是那贯穿菲丽雅阴蒂的电流。

一个显而易见的阳谋——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而选择权就在芙洛丽丝手中。

如果有选择,芙洛丽丝宁愿自己双脚被死死固定,这样哪怕是遭受痒刑,自己也能尽情地挣扎和反抗,但特莉丝的调教功底早就炉火纯青,又怎会如芙洛丽丝所愿?偏偏是故意地“围三缺一”,给芙洛丽丝的双脚留出一条“退路”,只要芙洛丽丝狠下心来,置菲丽雅于不顾,就能逃出生天——特莉丝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芙洛丽丝,还要在精神上击垮这位禁卫统领。

不过这次芙洛丽丝并没有抛弃自己的队友,而是一边忍着花穴内愈发旺盛的欲火,一边忍着双腿肌肉内不断堆叠的乳酸,咬着牙把脆弱的双足送到特莉丝的手边,任由特莉丝凌辱蹂躏,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又好像是一个主动献身的妓女,心中不禁倍感屈辱。

“喔哦哦,芙洛丽丝小姐对这头巨乳母猪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动呐~但是你又能坚持多久呢?”眼见芙洛丽丝如此“硬气”,特莉丝似乎有些不满,手上的毛刷动作愈发凶狠,在芙洛丽丝红软嫩滑的大脚上犁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密划痕,即痒又痛的绝妙触感如菌毯般蔓延开来,伴随着炙热酥麻,侵袭着芙洛丽丝大脑里的每一条神经。

“姆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咦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嘻嘻嘻……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在暮溪……暮溪镇是我的错……咦嘻嘻嘻嘻……对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求求你放过我和菲丽雅啊啊哈哈哈哈!”

芙洛丽丝的笑声渐渐沙哑,哪怕意志尚未崩溃,身体也已经迫近极限,无论是厚积薄发的情欲,还是摇摇欲坠的双腿,无一不亮起红灯,也许在下一秒芙洛丽丝拼尽全力支撑着的一切便会轰然倒塌,更可怕的是在绵绵不绝的痒流的侵蚀下,自己的尿意也越来越浓,此刻只好把自尊和羞耻先抛到脑后,先暂且屈服,想办法稳住眼前这个疯子再说,毕竟此事完全因自己而起,实在是不忍看着菲丽雅遭受无端的折磨。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

“哈哈哈哈哈哈,只要你肯放过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这样吧,你说一句‘塞尔娅是一个狗娘养的骚婊子,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当一只肉便器被人肏烂’,我就不再挠你痒痒。简单吧。”

如同飘入了火酒桶的火星,芙洛丽丝的怒火被瞬间点燃,连脚底传来的痒感都在翻涌的怒意下消退了些许:“你!你这个卑微的人类!怎敢……怎敢说出如此亵渎之语!”

”呵,你可不要忘记是你的女王把你扔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不要让忠诚害了你。”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更卖力地洗刷着芙洛丽丝敞开的足心。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会背叛女王的啊哈哈哈哈哈哈!”脚下积压的痒意愈发浓重,难以抑制的狂笑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此刻芙洛丽丝恨不得把自己的双脚砍下,来切断痒流的传输,可惜此刻她全身上下被束带捆得严严实实,又哪能动弹?胸腔的起伏已经跟不上氧气的消耗,芙洛丽丝只觉得窒息感从四方八面笼罩而来,连视野都有点迷糊。

就在此时,特莉丝突然间把刷子放下,重新捻起长针,扎向芙洛丽丝已经备受摧残的两只足心。

酸、麻、痛、痒。四种剧烈而迥然的触感如奔流般从足心涌入,烧遍整条脊柱后一路向上轰入芙洛丽丝的脑海中。芙洛丽丝先是一刹那的失神,骤然猛吸一口气,然后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束都瞬间绷紧,玉足猛地蜷起,也顾不上缠在拇趾上的鱼线把自己的阴唇拉成两片蝴蝶翅膀,后腰微微弓起,双腿不自然地激烈颤抖着,让菲丽雅三点上的淫环发出明灭不定的电光,搭配上菲丽雅起伏不定的哀嚎,又给肃杀的刑房添色几分。

紧接着芙洛丽丝发出一声尖细的呼气声,就如严冬的寒风吹如窗户的缝隙一般,于此同时,她尿道的括约肌也随之失控,一条淡黄的涓涓细流从她的下体流出,一开始不过是绵软的断断续续的水线,然后却愈发壮大,如决堤般喷洒在地,直到膀胱的存货全部清空。

而那奔涌而出的,除了尿液和屈辱,还有那卡在花径肉褶子间的魔法跳蛋,跳蛋在地上蹦跶了几下后,倒在尿泊之中,震出一圈圈涟漪。

“看来芙洛丽丝小姐的记性不怎么好,记不得我说过你要是胆敢把这跳蛋吐出来会发生什么了吧?”

特莉丝抓起两枚砝码,挂在“残月”弓臂两侧末端的弦耳上。砝码随即浮现出暗红的咒文,其上固化“重力术”开始生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芙洛丽丝惨叫一声,只觉得两枚砝码似乎有千斤重,大小腿的肌肉发出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灼痛,芙洛丽丝本就在强弩之末,如今两枚砝码就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两根稻草,打破了脆弱的平衡,足枷缓慢而坚决地向下坠去。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塞尔娅是一个狗娘养的骚婊子,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当一只肉便器被人肏烂!求你了!我要撑不住了!”芙洛丽丝的声音急切而又颤抖,看着菲丽雅乳环上的电光愈发明亮,心中惶恐万分,在情急之下终于是选择了屈服。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塞尔娅是一个狗娘养的骚婊子,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当一只肉便器被人肏烂!”芙洛丽丝几乎以平生最快的语速把刚才的话大声地复述了一边。

“别急,说慢点,我听不清楚~”特莉丝悠然地说到,而另一边菲丽雅淫环上的电光已经耀眼到了极致,发出“滋滋”的细响,菲丽雅藏在眼罩后的眼珠子翻到脑后,早已失去了哀嚎的力气,接着脑袋一歪,在凶暴的电流下竟然直接被电晕了过去,然而赤裸的身体依旧躺在因为自己失禁而形成的尿泊中剧烈地痉挛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如烤肉般的淡淡焦味,如此下去菲丽雅恐怕是小命不保。

“塞!尔!娅!是!一!个!狗!娘!养!的!骚!婊!子!,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当!一!只!肉!便!器!被!人!肏!烂!”芙洛丽丝带着哭腔,以嘶吼的声线一字一顿地吼出了亵渎犯上的宣言。

“哈哈哈,芙洛丽丝小姐果真是一个称职的王庭禁卫呐~”特莉丝手掌托起足枷的下沿,脚尖一勾,把一旁的茶几勾了过来,垫在足枷下方,让足枷停止了下落的趋势。

刑房里的电光骤然熄灭。芙洛丽丝猛松一口气,长期紧绷的双腿和腰腹间的肌肉骤然得到放松,全身骨头都好像融化了似的瘫软在长凳上,汗浆在凳上甚至印出了一个人形的水印,如同刚从地狱回来一般,脑海中充盈则劫后余生的快感与释然,虽然特莉丝是这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但芙洛丽丝却无由来地对她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不过很快这一丝感激就烟消云散了——只见特莉丝从怀里摸出来了一颗激活了的记忆水晶,把芙洛丽丝刚刚的丑态完全记录了下来,“只是不知道女王陛下听见你说的话,会作出什么感想。”

“你……你好卑鄙……是你逼我说的,女王陛下……陛下不会怪罪我的!”芙洛丽丝好像已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反驳都有气无力。

“是么?你陛下只会觉得你不过是被人挠了几下痒痒,就迅速倒戈,对着一个奴隶奴颜婢膝地摇尾乞怜,如此软弱无能,你不会以为她还会让你当禁卫统领吧?”

“不……不会的!”芙洛丽丝嘴上不承认,但若是这段影像流传出去,哪怕陛下真的不计较,自己又有何脸面再在王庭立足?心里不禁万念俱灰。

“嘻嘻,腾龙商会的商路遍布整个大陆,我到时复制个几千上万份,在拜伦大陆各处贩卖,让每个人都能一睹芙洛丽丝小姐‘英姿’,毕竟大家都对王庭的禁卫统领很好奇呢,你那在长凳上扭动,失禁,又笑又哭地求饶的影像很快就会风靡全大陆啦!”特莉丝望着芙洛丽丝愈发惊恐的神色,话锋一转道:“不过要我把记忆水晶给你,也不是不行。”

特莉丝撩起短袍的下摆,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系带内裤两侧的绳头,轻轻一拉,把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浸湿的三角小裤褪下,露出自己的无毛馒头穴,然后把湿漉漉的内裤轻放在芙洛丽丝的胸膛之上,俯下身子,在芙洛丽丝的耳边呢喃道:“要是今晚你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让你刚刚的丑态成为永远的秘密,芙洛丽丝小姐意下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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