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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玖. 仪式
圣城,特莉丝私宅。
把露西打发走后,特莉丝牵着菲伦,在迷宫一样的庄园地下兜兜转转,来到了一道铁门前。特莉丝拿起胸前的十字圣徽,插入门上的锁孔里,向右转动了九十度。随着一阵金属齿轮特有的“咔嚓”声,铁门缓缓地向左滑开,露出门后的密室。
密室里没有什么多余的陈设,略显空旷,面积不算太大,但密室的地板竟然是由一块完整花岗岩打磨而成,也不知道当初在建设的时候,是如何把这块巨大的石板运进这个小密室里的。地板的正中间镌刻着一个直径约两米的极其复杂的圆形法阵,上面的纹路却和外界所有的已知法术都不相同,也不知有何作用。
密室地面上还钉着五个滚轮,如五角星般分布在法阵的四周,每个滚轮上都引出一条铁链,只见特莉丝把菲伦牵到法阵中间,让她仰卧在上面,然后把五条铁链上的锁扣分别扣在菲伦的项圈,以及膝盖和手肘皮套处的圆环上。
随着特莉丝慢慢转动滚轮,菲伦短小的四肢缓缓地被拉伸,整个人如一个“大”字型躺在地上,直到特莉丝听见菲伦的关节发出弹响,似乎就要脱臼,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时菲伦的四肢被拉扯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挪动丝毫,被固定在法阵正中,项圈也在铁链的牵扯下压迫着气管,让菲伦本来就羸弱的呼吸系统雪上加霜。
看见菲伦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特莉丝蹲下来,解开了菲伦的束腰和贞操带,露出她那平滑的小腹,使得菲伦的躯干除了插在后庭里的狗尾巴外再无一丝半缕。不过束腰的移除倒是让菲伦舒服了些——至少呼吸顺畅了许多。
紧接着,特莉丝取下挂在墙上的皮眼罩和两只软木耳塞,给菲伦带上,又在外面加上一个附魔了“静音术”的金属耳罩,彻底剥夺了她的听觉和视觉。
在确保了菲伦失去了对外界的大部分感知后,特莉丝突然褪去全身衣物,露出自己小巧玲珑的胸脯和圆润的翘臀,以及她光滑的小腹上的心形魔纹,然后把目光投向一张正对着魔法阵的金属躺椅。
金属躺椅看上去并不简单,与其说是椅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大型的魔导器——椅子的椅背和椅面足足有三四十厘米厚,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一个板子立在椅子旁边,上面有若干拉杆和按钮,似乎是某种控制面板。躺椅的整体呈流线型,四周的棱角都被曲线替代,看起来和这个时代的风格格格不入,有种异样的美感。
躺椅的表面有许多细小的孔洞和缝隙,若干绑带从缝隙里穿出,绑带内侧还添加了一层棉垫,尽可能地保证了使用者的舒适度。在躺椅脚垫的末端,固定着一个长方形的脚枷,而在椅背本来应该放头枕的地方,却是一个金属颈铐,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张刑椅。
然而特莉丝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虽然说椅子冰冷的触感让她微微有点不适,但还是皱着眉头斜躺到了上面,先是把躺椅上脚枷的上半部分打开,把自己的脚踝放到脚枷的半圆形凹槽里,再把脚枷合上咬住脚踝,之后又勾起脚尖,把十根粉嫩的脚趾塞进脚枷上沿的十个趾铐里,使得脚板无法蜷缩。
接着,特莉丝把自己的一双纤细匀称的玉腿分开,分别用绑带把自己的膝盖和大腿根固定在躺椅的两侧,让自己的双腿无法并拢,露出中间的无毛蜜缝。
特莉丝盯着自己动弹不得的下半身发了一会呆,然后叹了一口气,不太情愿地的一抹小腹上的金色咒纹,让它变成暗红色,暂时隔断了子宫中的神力和自己的连接,然后打开了挂在控制面板下面的黑匣子,只见里面放着十六个连接着导线的小圆片,圆片中间穿着约两寸长的银针,却是一组封魔针。
特莉丝把小圆片都拿出来,一片片地贴在自己的胸脯,腰腹和大腿处,随着封魔针刺破嫩白细滑的肌肤扎入自己回路上的魔力节点,特莉丝身上的魔法波动开始极速下降,魔力的流动几乎停滞,与此同时,被封魔针汲取的魔力通过导线上的秘银流入到装置里,让一旁的控制面板开始点亮。
“唔……“特莉丝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对弱小的自己十分不适应,一股失控感从心底涌起,但是为了保持等会仪式的稳定,现在也只能暂且忍耐,低着头又把腰间和乳下的绑带也系上,然后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把脖子的颈铐也扣上。
只听咔嚓一声,颈铐和椅背再度合为一体,形成一个项圈,把特莉丝的脑袋固定在躺椅上,同时项圈浮现处一行暗红色的咒文,竟然是一道锁神环。特莉丝有点艰难地转动着脑袋,双手在椅子的侧后方摸索着,拉出两条带着弹簧的带子,带子的末端则是两个铁夹,特莉丝用夹子夹住自己饱满的大阴唇,在弹簧的拉力下阴唇被迫左右分开,如同被拆开的礼物,把潜藏其中的鲜嫩果肉和挺立的肉芽暴露在空气当中。
特莉丝把自己的“妹妹”准备妥当后,扭头望向一旁的控制板,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动了一支拉杆。
随着一阵齿轮的响声,一支由纯秘银铸成的假阳具通过小孔从椅面伸出,蛮横地挤进特莉丝的馒头型小穴里,狭窄的花径突然间被粗大的异物入侵,稚嫩敏感的穴肉不由得微微痉挛,带给特莉丝一阵阵轻微的胀痛感,让她不禁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
除此之外,在秘银阳具的根部还有一个分叉的小“枝桠”,枝桠的末端呈一个小圆球状,正好抵住了特莉丝的阴蒂。
即使现在装置还没有启动,特莉丝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花穴里也渐渐湿润,泌出些许花蜜,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兴奋还是恐惧,亦或尽皆有之。
特莉丝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躯干和双腿已经无法动弹,特别是自己的胯部,在束带,阴唇夹和假阳具的束缚下根本挪动不了一点,这才扭过头,再拉下控制台上的另一根拉杆,紧接着躺椅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意味着整个系统已经进入了待命状态。
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特莉丝摸了摸戴在右手的储物戒指,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颗火红的药丸,咽进肚子里。
“唔……到底要吃多少呢?”特莉丝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按照十年前的经验,三颗焚情丹应该是足够的,毕竟这种特莉丝为自己特别调制焚情丹的药效要比平时拿来折磨母狗的一般货色要强上许多。但是十年之后自己和奥利维亚的神力的融合度更上一层楼,估计自己的抗药性也增强了不少。
再三权衡下,特莉丝又倒出了三颗焚情丹吞下。
“算了,过量总比不够好,免得等一下功败垂成。”
吃完药后,特莉丝又在戒指里掏出一副眼罩,一个布团和一个带着束带的口球,然后把戒指摘下,随手扔到地上一个自己够不着的地方,接着把布团塞进自己的嘴里,压住香舌,再把口球带上,并把束带在脑后系好。如此一来,特莉丝就不用担心自己等一下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被菲伦听见,有损自己作为主人的“尊严”——虽然说菲伦的耳朵已经被堵上,但是谨慎一点总归没错。
至于眼罩,则是用来提高特莉丝的专注度,毕竟在视野被剥夺后,身体的其他机能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带好眼罩后,特莉丝把双手举过头顶,在黑暗中摸索着把大臂上的绑带系好,然后又瘫在躺椅上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一咬牙把手腕放到躺椅顶部的凹陷处,只见两个弧形铁片从一旁弹出,铐住了特莉丝的双手,剥夺了她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部分。
只听见控制面板上发出“嘀”的一声,一直沉默着的秘银阳具在齿轮的驱动下慢慢开始在特莉丝的蜜壶里抽插旋转,上方抵着特莉丝豆蔻的小圆球也开始震动。
“咕呜……”一股胀痛撕裂感从下体袭来,特莉丝窄小的秘道难以容纳粗壮的假阳具,素股瞬间一紧,穴中牝肉死死地夹住侵入的异物,但是肉体的力量又如何敌得过机械?更别说花径里那些稚嫩的软肉,根本无法阻挡阳具的挺进,反而是因为夹紧牝肉使得穴里的刺激成倍上涨,加上自己最敏感的小豆豆正在被震动棒重点“照顾”,内外夹攻下特莉丝很快就败下阵来,猛吐一口气,下半身的肌肉松软下来,任由秘银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然而没过多久,特莉丝体内的焚情丹就开始发作,下体的小玩具如同是飘入军火库的小火星,瞬间引爆了名为情欲之火的风暴。
“唔……好像……好像吃太多了……”特莉丝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像着了火一般,仿佛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火星,蚌穴里的胀痛感也尽数化为酥麻感,蜜水也随着阳具的抽插像不要钱般的溢出,在躺椅上留下一道水线,最后滴落在地。
特莉丝的矫躯在躺椅上不断地扭动着,但是在绑带的束缚下根本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只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即使特莉丝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条件反射般地驱动着魔力,但是钉入了魔术回路的封魔针不仅纹丝不动,还趁机抽取了更多的魔力,让秘银阳具抽插得更加起劲。
“好热……好烫……嗯哼哼……要……要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特莉丝脸上已经是红晕满布,体内的欲火不停地升腾,从小腹一路燃烧到指尖,不过就在她濒临绝顶时,一道看不见的壁垒如约而至,特莉丝的情欲如同一头撞上了一个玻璃天花板,在离极乐巅峰仅一步之遥时重新跌落下来——特莉丝脖子上锁神环的暗红色铭文微微亮起,也意味着通往绝顶道路已经暂时封闭。
“呃呜呜呜呜呜呜!!!”特莉丝高高仰起头颅,发出一声“长啸”,只不过在布团和口塞的阻隔下变得含糊不清,然后又重重地把后脑勺砸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同时蜜穴也徒劳地喷洒出大量的春水,似乎是抱怨渴求许久的高潮没有如约而至。
不过身下的秘银棒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依旧以恒定的速度在特莉丝的肉壶里不知疲惫地冲刺着。涎液通过特莉丝口球的孔洞流出,滴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理智已经被欲火烘烤得有些迷糊,虽然说所有绑带内部都衬着棉垫,但是由于特莉丝的激烈挣扎,还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该死……该死!到底要熬到什么时候……齁齁……不……不好……嗯啊……又要……又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特莉丝全身的筋束突然绷紧,六块腹肌分毫毕现,后腰猛然挺起,牵动着胯上的绑带发出一声牙酸的“咯吱”声,如果不是身上的重重拘束,特莉丝早就跳了起来,然而很快浑身的肌肉又突然间糯软下来,口中发出急躁的闷哼,显然又一次高潮被锁神环所拦截。
如同报应一般,在数个月前特莉丝施加在奥利维亚身上的寸止折磨几乎原封不动地作用到自己身上。虽然说特莉丝和露西经常在床笫之间玩些寸止小游戏,但是烈度根本不可以同日而语——锁神环如同一个坚固的小铁盒,把特莉丝的不停上涨叠加情欲牢牢地锁在盒子内,随着特莉丝不断地被强制高潮,又被强行寸止,无处发泄的欲望也在这个绝望的盒子中持续地被压缩,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在褪去了身上的光环后,特莉丝在寸止责罚中的表现并不比她手下的母狗们好多少,仅仅两次的寸止后,特莉丝就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开始不停地用后脑勺撞击着椅背,妄想着能用痛楚稀释掉小腹下的快感。
如果特莉丝能大声求饶,她早就这么做了,可惜这台高潮机器一旦开动,不到一定的时间就无法停止。无论特莉丝如何反抗,她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被寸止的频率自然也越来越高,到后来特莉丝几乎就一直处于被寸止的状态,无限地迫近迸发的临界点,却又如同天堑,可望而不可及。
而随着快感的持续累积,特莉丝的宫颈也不受控地微微张开,一丝丝神力向外逃逸,然后被秘银阳具所吸收,与此同时菲伦身下的魔法阵也开始隐隐发亮,不过显而易见,这点神力远远达不到这个繁复的法阵的触发阈值。
特莉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在锁神环,过量的焚情丹和身下的震动棒三者的共同夹攻下,特莉丝被杀得溃不成军,头脑一片空白,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特莉丝将近失去意识前,在她身躯两旁突然间有许多金属爪从躺椅上的孔洞弹出。这些金属爪如同蜘蛛的腿一般,不过爪子前端却是细如发丝的长针,长针的针头被稍微磨平,使得它能给予足够刺激的同时,又不至于刺伤特莉丝的肌肤。
这些蜘蛛腿被弹出后,马上就在藏在椅子底部的齿轮驱动下开始有节奏地戳刺着特莉丝的侧腰,两肋,腋下以及大腿内侧,恐怖的麻痒感把她那即将飘逝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
密密麻麻的长针刺激着特莉丝身体两侧敏感的部分,一触即离,虽然说每根针带来的痒感也许不多,但是全部叠加起来却如同飓风。特莉丝娇小的身子猛地一缩,但是皓腕依旧是被铁镣固定得死死的,身体被迫舒张伸展,腋窝和两肋毫无防备,被长针予取予求。
“呋呋呋……嗯呃呃呃……快住手……住手呀!!!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紧接着在脚枷上也弹出数十只一摸一样的蜘蛛腿,开始照拂特莉丝那细腻泛红的足底。从脚跟,足心,到前掌,趾缝,都有一根甚至数根长针侍候,可谓分工合作,互不打扰。
在趾铐的限制下,特莉丝甚至无法蜷起自己的脚板,只能任由长针在脚底或戳或划,刺激挑逗着自己足底的每一寸痒痒肉。
“脚!!!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真的……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快滚开呜啊啊啊啊啊啊!!!”
特莉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腿上紧致的腱子肉如波浪般涌动着,心中的咒骂吐到嘴边却只能化作“呜呼呼”的鼻音,全身早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湿,变得油光滑嫩,此时却只是更加方便长针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更令特莉丝绝望的是,席卷而来的麻痒感不仅让她保持着清醒,不打折扣地品味着寸止地狱,还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了一把油,和快感混合在一起,以更快的频率把她推上巅峰。
“齁齁齁齁齁齁呵呵呵呵呵!!!要死了,要死了!!!陆遥!!!你这个狗娘养的!不要……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哈哈哈哈哈……我一定会把你宰了!不……我要先把你绑在这个椅子上……绑上一天!让你也试试你造的是什么狗屎!再把你送上火刑架上用慢火烤死!狗日的贱种!!!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特莉丝在心中已经用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把陆遥问候了一遍,可惜陆遥此时不在这密室里,不过即使这个行踪飘忽的会长大人在现场,特莉丝也无法透过口塞说出一言片语。此刻特莉丝心头回想起当年陆遥把这个万恶的椅子交给自己时的场景,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
十年前。
“这是什么?”特莉丝瞪大眼睛,望着一张奇怪的躺椅,一根丑恶的阳具从座椅中间挺立着,正在上下抽动。
“你要的东西,一个能帮你施放‘永恒’神术的魔导器。”陆遥一边摆弄着控制面板上的拉杆,一边说到。
“如果这是一个笑话,那么这并不好笑。”特莉丝眼里的怒火宛如实质,右手已经按在了腰侧的剑柄上,似乎是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我没有在开玩笑。这件魔导器,不,这件艺术品,可是耗费了我很多心血才设计出来的。完全满足你作为甲方的需求——安全,便捷,可靠地触发‘永恒’神术。当然,如果金主大人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更改需求,毕竟计划跟不上变化嘛。只不过经费已经用完了,你看……”
“什么!!!什么叫用完了?!”特莉丝蹭的一下拔出了佩剑,用剑尖抵住了陆遥的咽喉,把他逼到墙角,“我给了你五千金币,都快能组建一支小型军队了!你就给我造了……造了一个情趣椅子?!”
“造椅子嘛,一共花了一千金币,剩下的嘛,自然是我的报酬了,毕竟雇佣这个大陆上最出色的魔导器专家,佣金可是很贵的。我可是殚精竭虑,日夜操劳,才赶在今天把椅子造出来,至于地上这个小型化的‘永恒’法阵,就当是添头送你好了,够意思吧?”
特莉丝气的肺都要炸了,几乎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淑女形象,“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要激动。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请不要质疑我的技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造神阶的魔导器,你杀了我,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帮你造了,连法师塔上那个天天足不出户的埃尔文老头也不行。”陆遥伸出一根手指,把特莉丝的剑尖拨到一旁,“再说了,这个东西真的能用,虽然说长得奇怪了一点。”
“能用是吧?”特莉丝一把揪住陆遥的领子,把他拉到躺椅旁,只不过特莉丝身高只够得着陆遥的下巴,看起来略显滑稽,有一种小马拉大车的感觉。
“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一下,说不清楚你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陆遥叹了一口气,说道:“要发动‘永恒’神术,不仅需要大量的神力,还要足够的吞吐量和一定的瞬时峰值,虽然说你肚子里神力总量足够,但是你那脆弱的魔术回路根本无法负担发动‘永恒’神术所需要的‘带宽’,所以……”陆遥两手一摊,“只能用一些‘物理’手段,在短时间内把你体内的神力全部抽出来。”
在特莉丝那近乎要杀死人的眼神中,陆遥指了指椅子上的秘银阳具,继续说道:“用人话说,就是你要进行一次彻彻底底,轰轰烈烈的高潮。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陆遥又指了指椅背上的颈铐,“这个是一个简易版的‘锁神环’,能够在你‘释放’前帮助你进一步压缩你的情欲,确保你在高潮时能变成一个足够盛大的人体喷泉。”
“喏,我在造这些丐版锁神环时造多了几个,一起送你了。”说着,陆遥便在戒指里摸出几个项圈,扔给特莉丝,“你想给你的小宠物们也好,或者平时自己戴着爽一下也行。随便你。你要是想要更多,那么一个丐版锁神环五百金币,长期有货,童叟无欺。”
特莉丝接过项圈,冷哼了一声,脸色稍微缓和,毕竟拿人手短,岔开话题道:“那这些绑带用来干什么?”
“让你不要乱动,相信我,不要高估自己的忍耐力。”陆遥一边说,一边打开控制面板下面的黑匣子,“这里面有些封魔针,我建议你到时候给自己扎上,免得你一激动把机器搞坏了,随便还能给机器供能。当然,你要是真的不小心把椅子弄坏了,我也可以提供上门维修服务。也是一次五百,工本费另算。”
特莉丝白了陆遥一眼,不想和这个掉进钱眼里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又说道:“……那这些动来动去的想蜘蛛腿一样的金属臂呢?”
“用来挠痒痒,为了确保你不要晕过去,毕竟你要是昏迷了,无意识的高潮肯定是达不到触发法阵的标准的。”
“你把施放神术的魔导器设计成这个样子,真的不是在公报私仇?”特莉丝死死地盯住陆遥的眼睛,似乎想瞧出些什么端倪。
“首先,你现在可是腾龙商会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和顾客,我和你根本没有仇;其次,我再说一遍,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请不要质疑我的技术,这已经是我能想出来最好的方案了。”
“就不能把施法对象带到奥利维亚那里,直接用她体内的神力施放‘永恒’吗?”
“我在建地下圣堂里的传送法阵时,在里面加了安全认证,它会扫描使用者的魔法波动,所以只有你和我才能通过。”陆遥耸耸肩,“你知道的,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那不能把奥利维亚的神力放在什么容器里带出来吗?为什么一定要打我的主意?”
陆遥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魔导器能完美储存奥利维亚的神力,包括密室里的那个玻璃筒,里面的神力其实一直处于缓慢逸散的状态,自不过是速率太慢,你感觉不到而已。而且离奥利维亚这个神力之源越远,神力逸散得越快,只要一丁点外溢的神力,就会扰乱脆弱的空间通道,如果你不怕永远迷失在空间夹缝里,你大可一试。”
“但你不一样,你是奥利维亚的神眷者,她在你的身上神降过,你的身体天生就是完美的神力容器,因为某种意义上你是她的一具分身,所以只有你才能安全地带着她的神力穿过空间通道。”
“不过这倒是一个有趣的课题,如何保持静止态的神力不会外溢,要是能有突破的话说不定我们以后就有取之不尽的神力‘电池’了。”
特莉丝看着陆遥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在骗自己,心想他要不是一个滴水不漏的演员,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无论是那种,特莉丝都难以抑制一剑把他捅死的冲动。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没有底线的渎神者,天底下所有的异教徒加在一起,都不及你万一。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一丁点对神祇的敬仰吗?”
哪怕是最激进的异教徒,都因为惧怕奥利维亚的威能,不敢直呼奥利维亚的尊名,而眼前的这个混蛋,竟然夸夸其谈想把奥利维亚做成“电池”?加上陆遥这个怪人的脑回路和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更不用说他平日里偶尔蹦出来的那些奇怪短语,特莉丝已经分不清陆遥到底是一个天才,还是一个疯子了。
“敬仰?神被杀,就会死;神被肏,就会高潮。她们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了,你要不要现在坐上去试用一下?”陆遥摊开手掌,对着躺椅向特莉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给我滚!”
“你不验一下货,又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能用呢?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会退钱的。”
“你给我滚!!!”特莉丝手脚并用,把陆遥轰了出去,一把关上了密室的房门,然后回头望向那张色情满满的椅子,不禁俏脸一红,“坐在上面……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
回忆渐渐褪去,随着时间流逝,特莉丝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在瘙痒和寸止的折磨下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
她现在倒是已经完美地体验过坐在躺椅上面的感觉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结束!唔呼呼呼呼……好热……脑子……要溶掉了……咦嗯嗯嗯嗯!!!”
一股热流在下腹涌起,直入脑髓的痒感让特莉丝每一根肌肉都在不受控地抽搐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括约肌,黄金般的“圣水”从尿门中涌出,打在高速抽插着的秘银阳具上,溅开一簇簇的水花,如花洒般喷得到处都是,这位在联邦里权倾朝野的圣女大人,就这么敞开双腿,如母狗一般在躺椅上失禁了。
不过好在椅子下面安装了一圈地漏,倒也省去了等一下清洁的功夫。
可惜椅子上的各种“刑具”却没有任何要饶过特莉丝的迹象,反而因为特莉丝在重重折磨下越来越虚弱,魔力也被封魔针抽取得越来越多,秘银阳具也抽插得越发卖力,抵在特莉丝淫核上的按摩球也越发“活跃”。
而在黑暗中特莉丝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觉得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脖子上的锁神环却没有松动的迹象。
“受……受不了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让我高潮!呜呜呜呜……不会……不会这个该死的椅子坏掉了吧……?”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就再也无法抑制,毕竟她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有使用过这把躺椅了,说不定它真的年久失修,已经坏掉了呢?
旺盛的欲火早已冲昏了特莉丝的头脑,此时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那……那我岂不是……呃嗯嗯额……要被活活地肏死在这……嘶呼……这狗日的椅子上……我不要呀!!!”
特莉丝突然间开始在躺椅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子宫的神力被自己主动隔绝了,体内的魔力又被十六根封魔针死死地压制住,此时的自己就如同一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媚肉,又哪能挣脱这个精密的囚牢?
没一会特莉丝本来所剩无几的体力就宣告枯竭,整个人瘫软在躺椅上,再也动弹不得,即使躺椅上大量的金属针依旧无规律地挑逗着特莉丝的敏感要穴,但是特莉丝已经无力回应,只能任由她的筋束本能地颤栗抽动,徒劳地缓解着那如附骨之疽般痒意。
硕大笔挺的秘银阳具在特莉丝的蜜径里来来回回,把膣中淫肉折起,又再抚平,每一次抽出,都会翻出来一圈鲜嫩的果肉,然后又一口气捅到花蕊深处。在过量焚情丹的推波助澜下,长时间的奸淫并没有使得特莉丝的淫壶变得干枯,反而是愈发地温润,愈发地软糯,愈发地可口。本来晶莹的蜜水变得浓稠,泼洒开来,散发着雌熟淫媚的骚气,如同深闺的怨妇,似乎在述说着求而不得的苦闷。
体内的淫欲已经在锁神环的拘束下被浓缩到了极致,如同在破裂边缘的气球,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哪怕特莉丝的灵台还保持这一丝的清明,但是被蹂躏许久的纤美娇躯却先一步对肉欲投降。明明身体正在高潮,却又无法感受到真正高潮的快感,这种寸止的终极折磨,如一把锉刀一般消磨着特莉丝的神志,毕竟连奥利维亚都无法在恐怖的快感狂潮中坚持自我,更何况是特莉丝呢?
就在特莉丝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欲火消磨殆尽时,脖子上的颈铐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啪”的一声打开了。
下一秒,满腔的情欲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口气统统涌入特莉丝的识海之中。
“!!!”
特莉丝全身有一束肌肉都骤然紧绷,头脑突然间一片空白,刚才纷乱的思绪如秋风扫落叶般在一瞬间被清空,每一个脑细胞都被快感所占领,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来供给思考,什么神圣联邦,什么教廷圣女,在此时全部都抛之脑后——特莉丝已经暂时从一个智慧生物,退化成只余下欲望的野兽。
穴腔里的软肉皱褶突然之间迸发出强大的吸力,连不断冲刺着的秘银阴茎都出现了一瞬之间的停顿,紧接着如决堤般的淫水从穴中喷涌而出,伴随着阳具的抽插飞溅开来,洒得到处都是。
而和蜜汁同时被榨出的,还有那精纯无暇的神力,只见秘银阳具忽然之间由银转金,菲伦身下的魔法阵也迸射出璀璨的圣光,一股庞大的圣洁的力量顷刻之间充满了整间密室,菲伦赤裸的犬躯上也慢慢浮现出细致复杂的金色咒文。
庄严的神威在房间里回荡,冥冥之中甚至还能听见福音在诵唱,让人不禁要跪伏下来,对浩荡的神恩顶礼膜拜,哪怕是最顽固的异教徒,在此刻都会被转化成最虔诚的信徒。
只可惜,在场的两个人,一个是手脚被交叠固定,一丝不挂,屁股里插着狗尾巴的犬奴;另一个是脑袋空白,被绑在情趣椅子上,正在尽情潮喷着的发情媚肉。注定着这发生在地下室的神迹无人欣赏。
菲伦只觉得浑身暖阳阳的,这些日子里被各种“训练”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身体好像如浴春风一般,说不出的舒坦,疲惫更是被一扫而空。不过此时菲伦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眼,四肢也被铁链钉死在地上,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能疑惑地在地板上微微蠕动着身体。
直到圣光熄灭,壮观的喷泉秀才逐渐偃旗息鼓,特莉丝在眼罩后翻着白眼,歪着脑袋,直接在躺椅上昏迷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特莉丝终于悠悠转醒,手腕上的镣铐已经自动地弹开了,本来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秘银阳具和金属爪子也都收回了椅子内部。特莉丝先把眼罩和口塞取下,扔到一旁,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发现子宫里的神力已经被榨得一滴不剩,继而无力地瘫倒在躺椅上,双手捂住脸颊。
好久没试过去得那么彻底了……特莉丝心神稍定,不禁开始回味起刚才惊天动地的极乐巅峰,但想起自己之前经受的种种折磨,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想自己恐怕是再也不会坐上这个椅子了。
一念至此,特莉丝马上一一解开身上的绑带和封魔针,然后侧过身子,想从躺椅上下来。
然而那双被金属针搔刮得通红的嫩足刚一触地,双腿就如同面条一样萎顿在地,根本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呜……”特莉丝看着自己抖成筛子一样的双腿,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好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向一开始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储物戒指,戴在手上,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个药物吞进肚子里,坐在地上冥想了一会,把本来停滞了许久的魔力重新运转起来后,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特莉丝又从戒指里拉出一条毛巾,擦干净身上的各种不明液体,再穿回自己的修女服,整理了一下仪容,那个洁白无瑕的教廷圣女又重新回来了,很难想象这和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在忘情地喷洒淫液的是同一具娇躯。
特莉丝慢慢踱步到菲伦的身边,跪坐下来,摘下了她的眼罩和耳塞。
“喜欢吗?我送你的礼物。”特莉丝伸出手指抚摸着菲伦赤裸的身体上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光纹,“十环神术‘永恒’,虽然说比不上女神亲自施放,无法真正地做到让你不死不灭,但是也能让你获得无尽的寿命,永葆青春。你得好好地感谢我呢。”
“‘永恒’不仅会固化你的身体,还会固化你的灵魂,能保证你情绪稳定,以后你哪怕是想疯掉,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特莉丝抚摸着菲伦的额头,望着她那充满着绝望的大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看来,你以后只好一直做我的乖狗狗,直到时间的尽头了,菲伦妹妹~”
贰拾. 祷告
等到特莉丝走出府邸的大门,露西已经早早地备好马车,候在外面了。
本来早上还是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但现在已经过午,天空上反而是下起了迷蒙细雨,在季风的影响下圣城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一如女神的神恩般难于琢磨。
虽然特莉丝家大门上安装着雨棚,但是露西自然是没有资格呆在雨棚底下,依旧摆着母狗标准的姿势跪伏在雨棚之外,高高地翘着屁股,额头抵在门边的石板上。身上聊胜于无的布料已经湿透,紧贴着她那雪白的身躯,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沾在脸蛋上。
虽然此时已经入春,但是圣城的春雨依旧刺骨,露西在冷雨中蜷成一团,微微颤抖着,显得狼狈不堪。
然而即使此刻阴雨绵绵,露西肚皮底下的地面却是干的,显而易见露西在下雨之前就跪在此处,没有动过半点——作为特莉丝最为忠诚的贴身母狗,露西总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特莉丝下达的命令,即使特莉丝没有亲自监督。
露西的身后,自然是拉着马车的维嘉,刚才用来运送薇薇安和莉莉的囚车也早已换成了特莉丝专属的黑色四轮豪华车厢。
拴在马车前方的维嘉自然是陪着露西淋了一上午的雨,雨滴在她那如奶茶般丝滑的黑褐色皮肤上滚落,流进本来就不透气的马蹄刑靴之内,脚背绷直的双足如同踩在两个小水塘之中,说不出的难受,使得维嘉苦闷地叩动着蹄子,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无论是维嘉脑后的马尾,还是屁股后的“马尾”,都已经吸饱了雨水,黏糊糊地坠在身后。连绵的凛冽的雨幕笼罩着维嘉挺拔修长的身躯,不断地消耗着她体内的热量,加上维嘉不像露西一样能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在皮革束腰和马蹄刑靴的束缚下只能抬头挺胸,迎风而立,更是雪上加霜,使得她咬着口衔呼出阵阵白气,只能靠着逆天的体格和浑厚的魔力来硬抗。
不过好在维嘉刚刚吃饱了“饭”,肚子里满是狗粮,一时间虽说手脚冰凉,倒是没有大碍。
随着特莉丝的脚步响起,露西并没有抬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特莉丝那略显苍白的面容,而是轻声说道:“主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起来吧,去圣玛丽莲大教堂。”
露西马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抓起斜靠在墙上雨伞,在雨棚和马车间撑开,拉开车门,半鞠着躬,直到特莉丝钻进车厢,自己才冒着细雨爬上驾驶座,解下座椅旁的马鞭,在空中抡了一个满圆,带着急促的破风声划过朦胧的雨幕,抽打在维嘉的右臀上,振出一大团水雾。也许是露西急着完成任务好躲回特莉丝那温暖的小屋,这一鞭比平时要重上不少,只听维嘉痛呼一声,有点艰难地迈开麻木的双腿,拖着马车奔跑起来。
由于天气不佳,圣城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维嘉拉着马车在空旷的街道上冒着雨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就到了圣玛丽莲教堂。
露西从翻身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撑开雨伞,打开车门,一直陪着特莉丝走到教堂门口。
特莉丝回头看了眼被淋得像落汤鸡,正在春寒下微微发抖的两人,开口道:“两个废物……把这匹‘劣马’牵去马棚,你自己滚去祈祷室等我。”
“是,主人。”露西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好恭敬地答道。
只见露西躬着身子,侍立在教堂大门旁边,直到特莉丝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才转身向马车走去。
……
圣玛丽莲作为奥斯丁最大的教堂,每日来往的信众络绎不绝,因此教堂旁边建有一个大型的开放式公用马棚,里面立着许多拴马桩,方便信众们停放马匹。马棚里还有一片专门划定来停放马车的区域,此时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贵族马车,上面千奇百怪的家族徽章,恐怕只有资深的纹章学学者才能辨认出所有族徽以及它们的渊源和寓意。
毕竟这里是圣城,女神的神赐之地,整个联邦过半以上的大贵族都集中在这里,每个家族都把跻身圣城当作荣耀,在这里贵族恐怕要比夜空里的繁星还要多。
此时正值午后,虽然说天气不佳,但是“停车场”里的车位已经停满了一大半,毕竟在圣城绝大部分贵族都是女神的信徒——圣城终归是教廷的大本营,没有任何势力愿意在这里和教廷作对。
马棚下的每辆马车上几乎都坐着一位马车夫,在等待自己侍奉的贵族老爷和夫人的同时,也顺便看管着马车,虽然说神权广场差不多是整个圣城治安最好的地方,但是这里的每辆马车都价值不菲,这些车夫自然是不敢抛下马车自个儿去潇洒,毕竟他们的命都不一定有屁股下的马车值钱。
圣城的贵族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些大小贵族之间,即使没有见过面,也至少闻过名,这些车夫之间也大多是熟人,此时正聚在一起聊天打屁,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马棚下的栓马桩和车位都是不记名的,先到先得,毕竟在女神的神光之下众生皆平等。只不过特莉丝作为教廷圣女,代理教宗,自然不仅有独属于自己的车位,而且还比一般的车位大个一倍有余——作为挽救血月的英雄,女神有些许偏爱也无可厚非嘛。
露西牵着维嘉,把车拉到加大加宽的车位里,拿出一条短链,把维嘉的项圈系在马桩上,再连上她脚镣间的锁链,使得维嘉昂首挺胸,像根笔直的木头般立在拴马桩旁边。然后露西看着维嘉湿漉漉的身子,想了一想,还是在车厢里翻出一条抹布,把维嘉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让维嘉感觉到暖和了一点,至少不再发抖。
露西把维嘉安置好后,抬起头来,发现马棚下几乎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其实两位衣着暴露的少女一进到马棚,就感觉到不少色眯眯的目光朝着自己射来。露西心中暗叹一口气,虽然这些讨厌的渣滓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毕竟上一个这么做的登徒浪子已经被特莉丝在火刑柱上烤成焦炭了——怎么说非礼教廷圣女的贴身女仆的罪名往大了说和渎神也没什么两样。
但维嘉可没那么幸运了,即使在联邦普遍以白皙为美,维嘉的棕色皮肤并不太符合主流审美观,但她那对雄伟壮观的爆乳,平坦的显露着清晰马甲线的腹部以及那挺翘浑圆的肥而不腻的蜜桃臀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其强烈,那喷薄而出的性张力足以让任何雄性血脉偾张。
虽然维嘉嘴里衔着口衔,胯间又穿着一条金属贞操带,全身上下“无洞可用”,但每次来公共马棚,无论是那挺拔的巨乳,还是那透过贞操带上的狭长小口中露出的阴蒂,终究都难逃被揩油的命运。
这些无聊透顶的车夫们还经常自发性地组织起竞速比赛,开起了盘口,看谁能通过挑逗维嘉的身体,把她推向潮喷绝顶——那裸露在外的乳尖和蚌珠自然成为了选手们重点关照的对象。更有甚者还专门定制了一根极细长的震动棒,能勉强通过维嘉贞操带正面的狭长开口,挤进她的蜜壶,直取她的G点。通过这种几近作弊的方式,让这位小天才赢了不少钱,直接导致后来大家一致决定,为了比赛的公平性,参赛者不得使用任何道具,才最终堵住了这个漏洞。
若是放在以前,维嘉用一只手就能放倒这一大帮车夫,然而此时维嘉身上被套上重重束缚——双手被扭到后背,反向被吊在颈下呈一个“W”字形,让挺起的胸脯无处可藏,两只脚在马蹄靴里高高踮起,锁住靴口的脚镣间的短链不到十厘米,项圈又被栓在柱子上,全身上下无处可动。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维嘉这头桀骜难驯的母豹只得化作一团无法反抗的媚肉,在马棚下任由这些低贱的马车夫们随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加上眼睛被蒙上眼罩,根本无法预知这些无赖们的“进攻”方向,只能后知后觉般扭捏着健美的娇躯,显得笨拙无比,引起阵阵哄笑,可谓屈辱至极。
露西作为维嘉的“驭手”,自然对她的境遇了如指掌,却又无可奈何。
多年前露西曾经向特莉丝建言,以多次高潮会导致无谓的体力消耗为借口,希望特莉丝不要再把维嘉拴在公共马棚里,结果特莉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力气就多锻炼。”最后除了维嘉每周的日程又多加了两节耐力“训练”课外,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
此时露西唯一能做的,仅仅是用她自认为最凶恶的眼神狠狠地盯了这群马车夫一眼,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可惜这些流氓们虽然不敢对自己有什么动作,但也不会把自己的威胁当回事,只要自己的目光一离开维嘉,维嘉立马就会变成这群贱民的玩物。
露西无可奈何,向维嘉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掉头离开了这群已经蠢蠢欲动的车夫,向教堂走去。
……
露西专属的祈祷室位于教堂的二层角落,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房间里立着一个由纯白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像,神像下方有一个小蒲团,角落里放着几个烛台,散发着昏暗的烛光,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正经的祈祷室一样。
露西走进房子,反手掩上房门。和教堂里别的房子不同,这间祈祷室房门的内侧竟然没有门把手,随着门锁“咔嗒”的一声脆响,除非外面有人帮露西开门,否则她只得一直呆在这个祈祷室里。
一般而言,如果特莉丝在教宗办公室,露西就会在办公室里帮特莉丝端茶送水,但如果特莉丝去地下圣堂,那么显而易见她并不会带上露西。
虽然说露西作为特莉丝的贴身女仆,享有种种的特权,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头母狗,自然不能让她在外面随意走动,于是乎在特莉丝从地下圣堂出来之前,露西只好乖乖地呆着这个小小的祈祷室里。
随着房门的关闭,外界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外,房间内落针可闻,显然这个祈祷室的隔音极佳。露西的心里仿佛寻求到了片刻的宁静,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十指交叉,置于胸前,开始了祷告。
“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奥利维亚,愿祢的国降临,聆听祢虔诚信徒的祈祷,愿祢的光辉照耀我前行的道路,驱散我的疑惑与恐惧,指引我归向正义与善良,让我在困境中不屈,在黑暗中勇敢……”
露西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父母都是虔诚的女神信徒,露西自然也是,不过现在因为血月,家族里早就和露西断绝关系了。某种程度上来说,露西的信仰是当年候选圣女里最纯粹的,可惜血月之后,女神就再也没有回应过露西的祷告。
今天,整个祈祷室也是一如既往的沉寂,仿佛女神已经抛弃了这位虔诚的信徒。
而正当露西低头吟诵着祷文的时候,一阵阵可疑的淡红色水雾却慢慢地从通风口漫出。
“……愿祢的仁慈洒满人间,愿每一个迷途的羔羊……唔……都在圣光中找到救赎与安息……嗯哼……坚守……坚守……嗯嗯嗯啊啊!”
露西抽动着鼻子,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多的淡红色水雾被吸入肺里,露西只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把身上本来就没几块布料的情趣女仆装脱了下来,祷文也因为愈发急促的喘息声而变得断断续续。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的祈祷室,毕竟按照特莉丝的性格,又怎么会让露西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祷告呢?越来越多的焚情丹溶液经过雾化后喷入室内,连白色的女神像都蒙上了一层红纱。
露西的姿势从正坐,慢慢变成侧躺在地上,把身体叠起,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团。
“唔呜呜……不行……呼唔……不能在女神面前自渎……不能……不能玷污……嗯哼哼哼……”
露西艰难地用自己的意志力抵抗着自己的本能,以及那愈发旺盛的欲火。十年以来,对女神的信仰,可以说是露西内心仅剩的精神支柱。只有每天在祷告时,露西才会觉得自己短暂地变回一个“人”,而不是低贱的罪畜。
而正因如此,露西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渎神之举,死死地守住底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最后的人格与自尊。
然而,本来应该作为“护盾”的露西内心的信念,却又偏偏成了特莉丝折磨她的“武器”。雾气中焚情丹的浓度并不高,特莉丝有意地把浓度保持在露西刚刚好可以用意志抵抗的程度,如同给即将淹没在狂风巨浪里的落水者一个小小的救生圈,却又不把她拉上岸边,只是独自站在干岸上看着露西在溺水的边缘扑腾。
特莉丝似乎是十分享受这种“小火慢炖”的游戏,并不急于摧毁露西的信仰,反正只要特莉丝愿意,能强迫露西渎神的手段有的是——毕竟只要简单地喂露西三两颗焚情丹,露西马上就会变成一坨只会发情潮喷的媚肉,给女神像享受一个“圣水”浴。
不仅如此,特莉丝有时候甚至还反过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露西希望的火种,比如偶尔允许露西在睡觉前进行祷告,毕竟一个在绝望中不断挣扎着的小女仆,可比一团崩坏的行尸走肉的躯壳可玩性高多了。
随着露西吸入越来越多的焚情丹,本来白嫩的肌肤渐渐开始泛红,蜜径中的膣肉也自顾自地蠕动了起来,连带着后庭里的黑钻肛塞也跟着微微蛹动,似乎是奢望着通过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来缓解那愈发旺盛的情欲。
然而,这种若有若无的摩擦,又如何能满足自己那欲求不满的淫贱娇躯?蜜汁在蚌穴开合间如小泉眼般涓涓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蒲团。
露西双手紧紧握住拳头,咬着下唇,拼尽全力压制着把手探到下体揉搓自己小豆豆的冲动,毕竟露西深知一旦开了个头,自己就再也无法抑止那满溢的肉欲,立即就会沦为快感的奴隶,而在女神面前展露出这种不洁的放荡的丑态,是露西万万不能接受的。
“女神大人……求求祢……请赐给我力量……呃嗯嗯额……救救我……呜呜呜呜呜呜……”
……
然而,露西并不知道自己的祈祷对象,现在的处境比她自己还要糟糕得多。
一阵空间扭曲后,特莉丝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无名密室里。
清脆的铃声依旧在地牢里回荡,夹杂着奥利维亚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时有时无的闷哼,谱写成一篇奇妙的乐章。这位曾经站在世界之巅的众神之王,此时仍然维持着撅臀踮脚的屈辱姿势,被拘束在颈手枷上,三点上的淫环闪烁着耀眼的电光,让奥利维亚细腻肌肤下的筋肉不断地无规律地颤抖着。
在锁神环的压制下,女神丧失了对自己感观的控制权,神祇独有的敏锐知觉使得她细致入微地品味着自己神躯上的一切“滋味”——无法屏蔽的电流刺痛一波波地涌入她的识海,混杂着牝穴中秘银震动棒撩起的酥麻感,在这大半年里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特莉丝的小皮鞋踩在平整的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缓步走到奥利维亚的正前方。
“真是难看呀,女神大人。”
特莉丝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奥利维亚那被铁链强行拉出檀口,耸拉在外面的香舌。在长期的电击责罚下,奥利维亚的涎水早就流得到处都是,在颈手枷下留下了一个小水洼。
“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只母狗有什么区别?”
听见特莉丝的声音,奥利维亚本来松弛的背部骤然绷紧,由钨钢合金铸成的颈手枷竟然开始轻微形变,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似乎是在提醒着世人,即使身陷囹圄,奥利维亚依旧是拜伦大陆上最强大的神祇。
特莉丝猛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背直窜上脑海,肾上腺素条件反射般地开始飙升,但是还没等特莉丝反应过来,下一个瞬间奥利维亚背上的金色魔纹突然爆闪,然后又立即褪去,奥利维亚全身的肌肉也随之松软下来,变回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个时候特莉丝才后知后觉地吐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冷笑道:“这么多年了,看来你还是没有死心呐。也是,毕竟对于像你这种不朽的神祇来说,十年时光也不过是弹指一瞬罢?”
特莉丝双手捧着奥利维亚的完美无缺的脸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然后特莉丝便顺手揭下了奥利维亚的眼罩,露出女神那双锐利而又充满怒火的金色眼眸。
“唔噢噢噢……”
奥利维亚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微微摆动着脑袋,但是在项圈和脑后链接着肛钩的铁链的束缚下,却是难以摆脱特莉丝的魔爪。
“可怜,女神大人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么?还是说才区区几个月就已经被电傻了?不过没有关系,我这就帮你清醒一下。”
特莉丝毫不避嫌地在奥利维亚面前褪下衣服,直到除了脚上的小皮鞋外一丝不挂,然后在戒指里掏出一条“丁字裤”——除了正面那片小小的用于遮挡私处的三角形皮革外,就只有三条细长的皮制绑带,用于把内裤固定在胯部。
而最为显眼的,则是那贯穿三角形皮革的“双头龙”——外侧的那头将近有二十厘米,泛着金属的光泽,上面布满了一圈圈的魔法纹路,无论是龟头,还是海绵体上曲折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内侧的则小了一号,正好适合特莉丝那狭小细长的花径。
特莉丝在奥利维亚有点惊讶,又深藏着一丝恐惧的目光中,把丁字裤穿上,随着内侧的假阳具深入自己的蜜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撩人的轻哼。
“唔……这些年来,我都是直接从玻璃罐子里吸取神力,不过今天,我打算给女神大人一点小‘奖励’,毕竟如果不是当时女神大人的鼎力相助,小菲伦这个血月余孽又怎么会这么快就举手投降呢?”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来热热身吧。”说着,特莉丝用双手抱住奥利维亚的后脑勺,腰肢一挺,把阳具送入了她的咽喉之内。
“呃呜呜呜!!!”
奥利维亚贝齿间卡着口环,舌钉上的细链又被固定在地板上,香舌被拉伸到极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阳具捅入自己的檀口之内。
“不知道女神大人在你悠长的生命里,有没有帮男人润过屌?还是说,我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人类?真是不胜荣幸呐~”
虽然嘴上说着“恭维”的话语,特莉丝的动作却极其粗暴,每一次抽插都捅到奥利维亚的喉咙深处,一股反胃恶心感从奥利维亚心里涌起,但是此时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引起阵阵干呕。直到阳具被充分的湿润,特莉丝才把阳具从奥利维亚的嘴里抽出。
“呜呜……呃嗯嗯啊啊啊啊!”
奥利维亚似乎是难以忍受此等屈辱,嘴里发出一长串短促的吼叫。
“女神大人是想说些什么吗?”特莉丝解开了奥利维亚的口中的所有拘束,舌钉下挂着的魔法风扇也跟着掉到了地上,回荡在地牢里数个月已久的铃声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给了奥利维亚喘息的机会。
“特莉丝!!!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条扭曲的虫豸,阴险的毒蛇!你……你竟然敢如此对我……这是何等的亵渎!”
“女神大人,相似的话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特莉丝一边说,一边绕到奥利维亚的身后,“才几个月,你就忘记了那天你求着我给你高潮的淫贱样子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不像外面的那些母狗,稍微玩一下就会坏掉,没多久就会跪下来舔我的脚趾。而你,我的女神大人,却总是充满着斗志,这样调教起来才有意思。”
特莉丝撕下封住奥利维亚肉缝的“光辉庇佑”符文,已经在里面“发酵”了六个多月的雌香扑鼻而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绝大部分已经没入女神花穴中的秘银阳具,慢慢地往外抽出,硕大的龟头带着冠状沟剐蹭着径中媚肉,一阵酥麻感直冲奥利维亚的脑门,牝肉猛地夹紧,特莉丝只觉得一股吸力从蜜壶中传来。
“呵,女神大人的骚屄是舍不得这小玩具么?”
“你给我闭嘴!”奥利维亚听着特莉丝可爱的小嘴里吐出如此粗鄙的话语,不禁勃然大怒道。然而被震动棒挑逗了好几个月的蚌穴早已饥渴难耐,不由自主地死死咬住膣内的异物。
“女神的肌肉好紧张呀,不过不用担心,就让你最虔诚的信徒来帮你放松一下吧。”
感受着指尖的阻力,特莉丝也不心急,而是掏出一个大约一指长的中空尿道塞,轻轻地把它塞入到女神的尿口。
“你!住手!卑微的凡人,你岂敢……咿呀!”感受到尿道被入侵,奥利维亚又惊又怒,然而刚要脱口而出的责骂却被尿管中忽然传来的电击刺痛所打断。
“这是……呃唔!”电击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奥利维亚刚刚重新开口,又马上被奔涌的电流掐住了咽喉,化作一声娇吟——嵌在自己下体的尿道塞似乎在脉冲式地释放着电击,每隔一秒就会迸发出强烈的电光,虽然持续时间极短,但强度却是极高,奥利维亚的花径很快就随着电击的节奏开始痉挛,淫水在那一开一合的蚌口中流出,雌熟肥美的蜜臀上的肌肉也随之跳动,如同在跳着一支淫秽诱人的电臀舞。
特莉丝摊开手掌,捏住奥利维亚的性感肉臀,感受着臀瓣上的律动,笑道:“女神的屁股扭起来,可真的是骚气十足呢。喜欢我带给你的小礼物么?我前几天给小露西带过,结果她坚持不到三十秒就尿了裤子。当然,现在塞子上面的雷击咒文由你自己的神力驱动,强度可要比在露西身上强上百倍,但我想女神大人神通广大,不会连只小母狗都比不上吧?”
“住口……!我怎么……嗯……怎么会……咕呜……”奥利维亚在间歇性电击的折磨下,已经难以说出完整的话语,尿道塞上产生的电压比之前在淫环上的更加猛烈,加上尿道里布满了神经末梢,奥利维亚只觉得尿管里好似塞进了一块烙铁,臀腹间的筋肉已完全失控,沦为了电塞子的奴仆。
花径中的淫肉皱褶也随着电光的明灭而一松一紧,舔舐着腔内的秘银阳具,慢慢地把它一点点地挤出蚌穴。
“该死!快……快停下……!嗯哼……”
奥利维亚两条比例惊人的玉腿绷得愈发紧致,膝盖微微内收,脚尖又踮高了几寸,在重重拘束下尽可能地夹紧大腿,来对抗下身不断涌来的刺痛与快感,但是肌肉越是紧张,就越难控制,奥利维亚的屁股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本来已经沉寂许久的挂在阴蒂环下的小铃铛里又开始飘出阵阵铃响,淫环上的蓝色魔纹又重新亮起。
“可恶的铃铛!嗯啊啊啊……特莉丝……!呃呃呃……”
在阴蒂环和尿道塞一外一内的夹攻下,奥利维亚的花穴终于是不堪重负,“噗”的一声把秘银阳具吐出,重重地摔落到地板上。而在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伴随着清澈的淫水,分别在奥利维亚的尿道和花径里涌出,蒸腾着咸骚的热气如瀑布般泼落下来。
“呃嗯……”
奥利维亚猛地张开了嘴,下体电流带来的酥麻感和刺痛感混在一起,终究还是冲开了她用理智把守着的大门,正当这股快感裹挟着她的灵魂涌向极乐彼岸之际,红色的光晕在盘绕着她素颈间的锁神环上一如既往地及时亮起。
如同一辆疾驰的马车硬生生地撞上一堵墙壁,高潮带来的快感戛然而止,熟悉的失重感和空虚感再度涌现,本来应该高亢的淫骚媚叫,涌到喉边却又被迫变成一声不甘的低吟。
明明已经失禁潮喷,却又无法攀上绝顶,如同一场虎头蛇尾的演出,奥利维亚似乎被抽干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软在颈手枷上,重重地喘着粗气。特莉丝轻轻地拔出那枚作为罪魁祸首的尿道塞,甩出了几滴刚刚没有尿干净的便水。
“女神大人,今天怎么如此不堪?我看你怕是连露西这只废物母狗都不如。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连小便都控制不了么?”
奥利维亚又羞又怒,可惜现在全身无法动弹,连发泄的渠道都没有,只得埋首不言。
特莉丝也不在意,把胯下“双头龙”的龙首轻轻地在奥利维亚的两片花瓣间磨蹭,让女神的花蜜打湿狰狞的龟头。“很难受么?是不是想要‘肉棒’呀?”
“……”奥利维亚紧咬银牙,并不搭话,可惜自己刚刚寸止过的淫糜身体却擅自作出了回应——充血肿胀的阴户微微张开蓬门,蜜水毫无节制地泌出,甚至能隐约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饥渴膣肉。
“呵,女神大人,这是在欢迎我么?看来连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敌不过生物的本能呢。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特莉丝慢慢挺腰,让双头龙一寸寸滑入奥利维亚那细长糯软的花径。特莉丝动作故意放得极慢,感受着胯下传来的越来越大的阻力,以及女神那愈发沉重的鼻音。
“你要是忍不住,大可以叫出声来,不用害羞,毕竟女神大人你淫荡发情的样子,我已经品鉴得够多了,又不是什么秘密。”
“住嘴!呃哼~”奥利维亚刚一开口,特莉丝好像抓到了破绽一般,腰腹间突然发力,假阳具立即顶到女神的花心。奥利维亚猝不及防,不禁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吟。
“这才对嘛,你本来就是一只淫贱的肉畜母狗,又何必装作假正经呢?”特莉丝并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的意思,直接开始在奥利维亚的早已湿润滑腻的鲍穴中极速冲刺,髋骨撞在奥利维亚的翘臀之上,翻涌出阵阵肉浪,如同一个极佳的缓冲垫,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嗯……哼哼……呼……唔……”奥利维亚极力地想抑制浪叫的冲动,但是此刻体内的淫欲已被撩起,刚刚潮喷过的蚌穴更是敏感异常,伴随着特莉丝的每次抽插,那触电一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传遍全身每一颗细胞,婉转的低吟如满溢之水不断地从奥利维亚的鼻腔里和牙缝间渗出。
穴内的软肉合拢后又被挤开,凸起的冠状沟每次抽出都会刮过奥利维亚鲍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把刚刚泌出的蜜浆带出玉洞,在穴口拉出一根根淫靡的银丝,软软地垂落到地上。
本来冰冷的双头龙,在摩擦和奥利维亚体温的浸润下,慢慢变得温热,奥利维亚膣腔内的肉褶子在特莉丝有节奏的冲击下不断地被抚平后又皱起,两片臀肉在特莉丝双手的揉搓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好似两只弹性十足的水袋。两根紧实的大腿更是筋束毕现,如同筛糠般颤抖着,在冰冷肛钩的拘束下却无法放松,只能强撑着翘起蜜臀,屈辱地迎接着特莉丝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虽然说在这几个月里奥利维亚的小豆豆已经被电到红肿,但是阴道内却甚少“来客”,平时被“光辉庇佑”封在花径中的秘银阳具只会在“窃取”自己神力的同时发出一点不痛不痒的小震动,又怎么比得上现在这种“真刀真枪”的激烈对决?
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着了火一般,失控的欲火熏烤着她敏感的神经,刚被锁神环压抑的肉欲再度涌起,身体竟然不听使唤,翘臀不自觉地前后晃动,迎合着特莉丝抽插的节奏。
“嗯哼——嗯哼——”
足以让任何雌性发狂的快感连绵不断地涌入奥利维亚的识海之中,神祇的敏锐感知使得牝穴中的触感成倍地放大,让倔强桀骜的神界囚徒再一次在性欲面前俯首称臣,嘴里发出耻辱的销魂淫叫。
“呼呼呼,女神大人的小骚穴,水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承认罢,你就是一只欠肏的贱母狗。”特莉丝一边冲刺,一边把双手探向奥利维亚的乳根,慢慢晃动,让一双乳铃再度发出清脆的响声,穿过乳尖的电流如同催化剂一般,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使得奥利维亚的媚叫更加嘹亮。
感觉到奥利维亚的肉壶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也愈发浑浊,渐渐从清澈的“泉水”变成浓稠的“白浆”,显而易见女神又将要攀上绝顶,特莉丝却稍微减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声说道:“怎么样,只要女神大人肯放下身段,开口求饶,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释放一番,如何?”
不,不可以……不能就这么向这个叛徒低头……
但是……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可以……
特莉丝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般钻入奥利维亚的耳膜,神祇的尊严让她难以启齿,但是身上满溢而出欲望却已使得女神的肉体不堪重负,意志和肉欲似乎在识海里化作两个小人,进行着绝望的拔河比赛。
然而,奥利维亚的羞耻心在十年来不间断的凌辱折磨下早已千疮百孔,脆弱不堪,但是肉欲却无穷无尽,特别是在六个月前品尝过登临绝顶的滋味后,那如升天一般的极致快感,一直在奥利维亚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神明那超凡的记忆力把那天的每一丝感受,每一帧画面都如同拓印般刻入自己的记忆宫殿里,仿佛是附骨之蛆般的毒瘾,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自己堕落。
由意志铸造的壁垒,只要被推倒一次,就再也无法复原,哪怕勉强重新筑起,也不过是外强中干,在欲浪的拍打下,脑内的天平早已倾斜。
唔……为什么会……会这么舒服……嗯……就一次……就一次……再让我高潮一次……我……我没有投降……我只不过是在……虚与委蛇……就一次……
和上一次简单粗暴地刺激阴蒂相比,如今膣腔内蛹动的“大家伙”显然能带来更加厚重的“充实感”,每次捅到花蕊,都会引起牝肉的一阵收缩,抽出后牝肉又会如米糕般松软下来,一进一出间引发的痉挛让奥利维亚如上云端,脑内控制快感的中枢因为过载仿佛已经被烧坏了,除了焚身的欲火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包裹着奥利维亚,连身体都感觉快要融化了。
“求你……求你了……让我高潮吧……要……要不行了……”
细若蚊蝇的乞求声,嚼碎后从女神那圣洁无比的小嘴里吐出。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你了!让我去吧!我受不了了!!!”奥利维亚好像终于克制了自己的羞耻心,用几近吼叫的声音,说出最耻辱的话语。
特莉丝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腰腹抽插的频率加快,同时挥手甩出一丝神力,没入到奥利维亚的项圈之中,那至高无上的狱卒终于打开了通天之途。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随着被压抑许久的快感风暴的轰入,本来在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终究是断开了。奥利维亚小腹一收,屁股向上一挺,响彻云霄的浪叫从双唇间涌出,膣肉好像发了狂一样抽搐着,肆意地发泄着那涨无可涨的肉欲。女神的宫颈被快感铸成的攻城锤叩开,精纯的神力伴随着蜜浆喷涌而出,被双头龙上的咒文吸收后反灌入特莉丝的子宫。
特莉丝小腹上的淫纹顿时亮起金光,刚刚因为施放“永恒”而几乎消耗殆尽的神力再度充盈,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依依不舍地在女神的体内退出来,再度走到颈手枷的正前方,捏起奥利维亚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奥利维亚本来锐利的星目此时半闭着,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高潮里清醒过来。
“好了,我的小母狗,现在你爽也爽了,喷也喷了,现在是时候干点正事了——那件最后的神器,你到底藏到哪里了?”
贰拾壹. 拷问
“那件最后的神器,你到底藏到哪里了?”
听见特莉丝的问话,奥利维亚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些神采,神识也慢慢地从高潮的余波里挣脱了出来,神阶那惊人的恢复力,让奥利维亚很快就重新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虽然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但是神情又重新冷峻了起来,算是恢复了一些神祇的“威严”。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奥利维亚冷冷地道。
“好冷漠哟,我的女神大人。”特莉丝双手抱住大臂,把手环在胸前,“明明刚刚还跟我春风一度,还很风骚地求着我让你高潮呢。怎么现在喷完就不认人了?”
特莉丝用一根手指挑起女神的下巴,“你是不是以为,你刚把堆积的性欲发泄完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你如此热衷于搜集我的神器,到底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奥利维亚没有正面回应特莉丝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哈哈哈,奥利维亚,你真的是单纯得可爱,难以想象你活了那么久,竟然还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语。”特莉丝哈哈大笑,“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像那些三流小说里的反派一样,在自己占尽上风时,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然后等着主角们绝地反杀吧?”
特莉丝笑容一敛,又玩味地说道:“不过……其实我说给你听也无妨,因为我就想看着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伪善的神祇,一点一点地被拉下神座,坠入到污泥里,而你,我的女神大人,却只能眼睁睁地这一切发生,从愤怒,到挣扎,到恳求,然后绝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这命定般的结局……哦,我一想到女神大人那沮丧绝望的表情,那该是何等的美味,何等的可口,我已经忍不住要去品鉴一番了。”
特莉丝掏出戒指里的“天使之拥”,轻轻地用羽尖搔刮着奥利维亚尽善尽美的脸庞,继续说道:“汝不可怀恶念,因圣光以下,邪念皆无所遁形。行正义者,光必随行;施慈爱者,光必护佑——女神大人,你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么?”
对这个略显唐突的问题,奥利维亚只觉得有点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正当自己在记忆宫殿里检索时,特莉丝讥笑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你当然不知道了,这句话出自教典的第三章第十一节。”
特莉丝从戒指里翻出一本足足有十来厘米厚的经书,在奥利维亚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在初时,天地混沌,黑暗笼罩深渊。光明女神在无尽的虚空中现身,她手中的神杖发出光辉,成了照亮了天地的第一束光。女神说:‘要有光。’于是光诞生了。女神见光是善的,便分开了光明与黑暗,分开了白昼与黑夜,赐予世人希望,驱逐迷惘与恐惧……呵,在教典里面,女神大人你可是创世神呐,也不知道你看了会不会脸红。不过恐怕连你本人,都没完整地看过你自己的教典吧……真是讽刺。我当年还傻乎乎地把这里面除了拍你马屁外没有半点营养的废话都背下来了,我甚至还精确地知道每一句在哪一章哪一节哪一页,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把教典看作自己的人生信条,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
“不过那些所谓的神学大师,根据你那些把戏一般的所谓的神迹,竟然能够生搬硬套编出这么几百页的教义,不得不说是真的有点水平。”特莉丝盯着奥利维亚的眼睛,“也不知道这些老头子要是知道你当年那充满血腥的登神之路,会作何感想?”
奥利维亚瞳孔微缩:“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既然你能从人变成神,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如果这个世界一定需要一位光明女神,那祂为什么不能是我?!”特莉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癫狂,如同是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你疯了?!就凭你也想要窃取我的神位?卑微的虫子!你以为你是谁?!”奥利维亚不可置信地看着特莉丝,好像在看着一个疯子。
“是么?”特莉丝捏着“天使之拥”,用羽尖划过奥利维亚光滑的脊背,若有若无的瘙痒使得奥利维亚微微打颤,“我身上流淌着你的神力,能够施放你的神术,是你的教会的首领,甚至还能替代你回应教徒的祈求,等到我掌控了你所有的神器,登临你的神国,那么在‘本源’的眼里,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你怎么知道‘本源’的事情?”奥利维亚终于显现出一丝慌乱。
“呵,这个世界上,可不止你一个神明呢。怎么了?害怕了?害怕别人知道神祇的威能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害怕别人知道神明并不是如他们想象一般高高在上?”特莉丝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呓语,“还是说,你害怕别人知道,只要在顺着‘法则’留下的草蛇灰线溯源而上,就能触及到世界的‘本源’,踏上登神长阶?”
“窃取我的身份,控制我的神器,蛊惑我的信徒,这是你成神的仪式?!”
“看来女神大人你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愚蠢嘛。”
“不可能!你这种玩恩负义的渣滓,怎么可能被‘本源’承认?!”奥利维亚怒道。
“不可能吗?”天使之拥不断地在奥利维亚的娇躯上游走,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嘻嘻,女神大人,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无论是愤怒,沮丧,哀伤,厌恶,恐惧,羞耻,还是那你朝思暮想的高潮极乐,都能轻而易举地影响着你的思绪。你的肉体也越来越敏感,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能让你无法自持……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像一个‘人’呢?”
奥利维亚全身突然一僵,一股凉意从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向她笼罩而来。
特莉丝的双唇贴近奥利维亚的耳边,低语道:“在你被关进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的那一刻起,仪式就已经开始了,我的女神大人。你的信徒们在传颂我的事迹,你的神器们渐渐地向我屈服,你的神性也随之一点点地被剥夺……而最终,在我登神的那一刻,我将会在你高潮的淫骚浪叫中砍下你的头颅,用你的淫水和鲜血来洗刷我新的神座,终结你那绵长的痛苦与屈辱。而你,曾经的光明女神,不朽的神王,将以一个凡人,一个荡妇,一个发情母猪的身份卑微地死去——对于这个命定的结局,女神大人可还满意?”
“痴心妄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当然会让我得逞。”特莉丝重新站直了身子,“你不仅会让我得逞,在不久后你还会供出你最后那件神器的下落,亲手地钉死你棺材板上最后一颗钉子,就像你在这十年间一次又一次地屈服一样。”
“女神大人以这个姿势被拘束了十年,想必已经厌倦了,今天就来点新的花样吧。”
特莉丝一打响指,只见奥利维亚身上的戒具在“金属活化”的术式下如活物般开始蠕动,后庭里的金属钩连带着系在女神马尾上的铁链一起融化,然后重铸成两个大腿环和一个腰环;整个颈手枷也逐渐向两侧收缩,松开了奥利维亚的素颈,化作一对手枷和一对大臂枷,让女神的双臂被迫在胸前并拢。
失去了颈手枷和肛钩的支撑,奥利维亚“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被牵动的银铃激起的电流又让女神发出一声轻哼,但还没等她挣扎着站起,双腿间的金属分腿杆突然从中间断开,化作两条铁链,向上窜起,在奥利维亚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倒挂起来。与此同时,数根铁链从脚镣中射出,其中一部分分别朝两侧没入左右的岩壁,其余的着斜着插入下方的地板中,奥利维亚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传来一阵撕裂感,一对修长匀称的玉腿竟在半空中呈180度劈开。
女神的手铐上也不甘示弱般蹦出一条钢链,垂直地钉入正下方的地板,把奥利维亚那本来胡乱挥舞的手臂拉直固定在头顶,露出两个深陷的腋窝。至于腰环和大腿环上也分出了几条稍细的铁链,各自没入四周的墙壁中。
瞬息之间,女神就从本来俯身撅臀的姿势,变成如今如“T”字般倒挂着,双腿成一字马岔开的姿势被固定在密室的半空中,腿间微张充血的蜜穴自然是一览无遗。密密麻麻的铁链从奥利维亚身上的各个锁环上延伸而出,钉入地面,岩壁和天花板,如同无数个“锚点”,使得她根本无法动弹。
奥利维亚如同一头被吊起的待宰羔羊,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着身体。特莉丝走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扳开奥利维亚那粉嫩的肉唇,露出里面新鲜的果肉,被高潮熏烤后敏感到极致的鲍穴不断地蒸腾出热气。
“看来女神大人又开始发骚了,想要么?”
“你以为你能故技重施,仅仅靠……靠这种肮脏龌蹉的手段,就能让我把神位拱手让出?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奥利维亚心中火冒三丈,特莉丝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竟然还奢望自己能再次屈服于性欲?这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毕竟因为肉欲暂且忍让求饶是一回事,但是把神位拱手让人又是另一回事!
“女神刚刚绝顶过,说话就是硬气,看来是进入贤者时间了。”特莉丝拿出两只鳄鱼夹,夹住奥利维亚两片粉扑扑的贱肉,然后用夹子尾部延伸出来的细线缠住女神那如玉笋般的大拇趾。随着细线的慢慢收紧,奥利维亚的脚板也渐渐被扳起,最后活动范围也被剥夺,两片阴唇在鳄鱼夹的牵扯下也如蝴蝶般大张,膣内层峦叠嶂般的肉褶子随着蜜穴的“呼吸”若隐若现。
特莉丝用指肚轻轻一挑奥利维亚鲍穴上那红肿挺立的小肉芽,女神那粉嫩蜜穴条件反射似的猛然一缩,娇躯也随之一震,遍布全身的锁链轻微晃动,发出“哗哗”的响声。
“不过依我看你那淫贱的身体还没有吃饱呢。”
然而特莉丝并没有继续挑逗奥利维亚,反而是退到一旁,从“展示墙”上摘下奥利维亚那把古朴长剑,随手挽了一个剑花。长剑竟然自顾自地震颤起来,如同有灵魂般,发出不甘的剑鸣。
一直以来,奥利维亚其实对铸造神器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大多数神器不是随手为之的试验性产品,就是因为长期使用而沾染了神性的随身物品,毕竟和这些“身外之物”相比,奥利维亚更加相信自己本身的实力。
这些神器如果流落到外界,恐怕每一件都会改变世界的格局,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即使是特莉丝体内流淌着女神的神力,也无法同时驱使多件神器,毕竟特莉丝还不是真正的神祇,凡人的躯体终归难以承受使用神器而带来的沉重负荷。
虽然绝大部分神器对女神来说,都聊胜于无,但是唯独这把古剑,却是最为特别的——自上古神战以来,这把剑作为女神的佩剑,不知道贯穿了多少神明的心脏,浸染了多少神血,既有敌人的,也有奥利维亚自己的,早已生出剑魂,和奥利维亚心意相通。
与其说是武器,更像是女神的伙伴。
在众多神器里,这把古剑也是最难驯服,根本不给特莉丝任何面子。
特莉丝提着长剑,走到奥利维亚身前。
“你想干什么?!”奥利维亚不自觉地往后方缩了一缩。
“不要紧张,你的‘小姐妹’不太听话,我想你帮我劝一劝她,让她安分一点。”说罢,特莉丝便举起长剑,把剑柄末端的配重球对准奥利维亚的菊穴。
“你,你敢!!!”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后庭传来,两瓣臀肉顿时紧绷,死死地锁住尻穴。
可惜,稚嫩的尻肉终究难敌坚硬的金属,特莉丝微微用力,配重球也缓慢却坚定地撑开女神的括约肌,
特莉丝的动作故意放慢,让配重球最宽的那部分停留在后门口,直到奥利维亚的菊花开始不堪重负地轻微抽搐,特莉丝才意犹未尽地轻轻一推,让整个配重球“噗”的一声没入到奥利维亚的菊门之内。
紧接着特莉丝却没有继续用力,而是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在古剑上施加了一个“漂浮术”,让长剑垂直地插在奥利维亚的谷道之内,立在半空之中,如同一支耻辱的旗帜。
“漂浮术”大部分的浮力被施加在剑身侧面,用来保持整把神剑的平衡,然而却没有托住剑柄的底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古剑依旧在缓慢地下坠,迫使奥利维亚夹紧翘臀,拼尽全力咬住剑柄。
特莉丝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奥利维亚那紧致的臀瓣上:“如果不像被自己的爱剑爆菊的话,女神大人可是要好好地夹紧自己的狗屁股捏。”
这是何等的亵渎!奥利维亚满脸通红,牙关紧咬,如实质般的怒火几乎要从瞪圆的双眸里喷薄而出。
然而当特莉丝把两根手指探入奥利维亚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时,女神本来愤怒的目光很快就软化了下来,蜜壶不自觉地收紧,吮吸着特莉丝的手指。
唔……怎么回事……身体……不听使唤……
奥利维亚只觉得蚌穴如同着了火一般滚烫,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蛹动,一阵阵不间断的酥麻感持续地侵蚀着自己的心智。
“你知道吗,上天赐给雌性最珍贵的礼物,就是我们能连续地体验高潮的快感。我一直很好奇,以女神大人这完美无缺的神躯,到底能连续去多少次呢?恐怕能一直去到脱水昏厥吧?”
特莉丝并没有急着重新开启女神项圈上那高潮闭锁的功能,而是用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奥利维亚的淫肉褶皱中精准地找到她的G点,时而磨蹭,时而揉搓,时而拍打。另一只手则用大拇指左右拨弄着女神那挺起的阴蒂,稔熟地撩拨着奥利维亚的欲火。
淫液再度从奥利维亚的蜜穴溢出,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淌去,滑过平坦纤细的蛮腰,穿过乳峰间的山谷,流过粉颈,最后在耳侧滴落在地。
熟悉的快感再度向女神袭来,在特莉丝那炉火纯青的“手法”下,本来就尚未冷却的花径再一次被点燃,奥利维亚没过多久就重新迫近极乐的巅峰。
感受着从女神阴道里传来的愈发紧致的包裹感,特莉丝的动作越来越快,使得蜜壶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淫糜水声,就在女神穴肉收缩到极致的瞬间,特莉丝心领神会地猛然抽出自己在花径内的手指,但是左手却依旧一刻不停地继续玩弄着女神的小豆豆。
如同突然找到了出路一般,女神的蚌口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随即一道水箭从内中嗞出,牝穴和尻穴在潮喷之际同时舒张,等到奥利维亚回过神来,剑柄已经又在后庭里滑入了几分。
并没有给奥利维亚任何休息的时间,特莉丝再次把手指探入女神的阴户,故技重施般继续开始抠挖女神那已经敏感至极的G点。
住手……住手!……为什么……我明明不想……但怎么会感觉这么舒服……又要……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
这一次奥利维亚到达绝顶的时间比上一次更短,而特莉丝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奥利维亚也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每次高潮,古剑的剑柄都会下坠一点。直到最后,整个剑柄都没入了女神的肠道之中,如同一面立起的耻辱的旗帜,特莉丝才从女神的阴阜上移开自己那早已沾满了女神蜜水的双手。
“真的是精彩呢,女神大人。换做是一般人的性器,恐怕早就因为过度刺激而钝化,只会感觉到麻痹和疼痛,但是女神大人的蜜穴却是与众不同,越扣越骚,真是一只天生的淫荡母猪呐。”
“如果你以为……以为这样羞辱我……我就会屈服,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作为神祇,女神的感官不仅不会因为重复刺激而变得迟钝,而是正好相反——对于重复出现的刺激,在自我保护本能的驱使下,身体的反应反而会变得更加敏锐。要是放在以前,奥利维亚自然能自由地调控自己对外界的感知,但如今神识被锁神环完全压制,却只能想一个普通人一样被动地接受身体各处传来的神经信号——那些愈发清晰,具体,和强烈的性快感。
但仅仅靠这些小手段,显然并不足以这位曾经的神王拱手让出自己的神座。
“不要急,这只是今晚的前菜而已。”
特莉丝似乎充满耐心,先是把穿在奥利维亚的阴蒂环连同铃铛一起解下,放到一旁,然后从戒指里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小玩具,两边粗,中间细,呈一个U字型。
特莉丝把水滴状的较粗的“头部”推入奥利维亚的蜜壶中,稍稍转动后让上面突出的半球状的小”疙瘩”正好抵住女神的G点。然后把后方较为扁平的呈心形的“尾巴“向上贴起,爱心中心的小吸盘“卟”的一声含住了奥利维亚那刚刚恢复“自由”没多久的阴核。整个玩具就这么一内一外夹住了女神的性器。
即使现在玩具没有启动,但奥利维亚穴中膣肉上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早已在无尽高潮的折磨下变成了惊弓之鸟,哪怕是一丁点刺激都会引起肉褶子的蠕动收缩,难以想象玩具一旦开启,会带来怎样恐怖的快感风暴。
“不用白费心思了,同样的招数对我是没有用的!”
虽然奥利维亚依旧嘴硬,但感觉到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似有似无的酥麻感,心中不禁有些慌张,而慌张中又夹杂着一丝期待和兴奋——要是这小玩意儿转动起来,怕是能让我爽上天吧……
这一念头刚刚冒出,奥利维亚猛然一惊,心中大乱:“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我不能向这堕落的肉欲屈服……不可能的……难道真的是因为特莉丝这个渎神者的所谓仪式?”
“呵呵,女神大人这就忍不住了,你看你的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显然,那已经被连绵的高潮腌制入味的雌熟淫躯在本能的驱使下干净利落地“出卖”了奥利维亚,以至于被特莉丝一眼看穿了心思,使得奥利维亚又羞又怒,但是那从穴中涓涓溢出的春水却让女神哑口无言,无法辩驳,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看见奥利维亚不再回应自己,特莉丝也不急躁,而是慢悠悠地说道:“女神大人,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身上的这些戒具,还有许多你并不知道的功能……毕竟女神大人神通广大,上多几道保险总归是没有错的。”
特莉丝走到奥利维亚的身后,手指抚摸着女神尾椎处的“缚神纹”,随着特莉丝的手指顺着奥利维亚的脊椎往上游移,那如树状般的金色纹路竟然逐渐“开枝散叶”,从背部慢慢延伸到胸脯,腰腹,四肢,甚至脚板上。
奥利维亚只觉得缚神纹对自己肉体的钳制愈发严酷,四肢也愈发松软无力。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女神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喝道:“特莉丝!你又做了什么!”
只见特莉丝手指轻点,那爬满了奥利维亚全身的金色纹路突然由金转红。
“呃啊啊啊啊!!!”
奥利维亚突然间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
痛。
剧烈的疼痛。
奥利维亚身上所有处于收缩状态的筋肉,都感受到如同刀割一般的由内而外的剧痛,好像有无数缝纫针在肌肉纤维里进进出出,迫使女神放松全身肌肉,整个人瘫软着如同待宰羔羊般被倒挂在半空中。
“不要惊慌,女神大人,我只不过是把‘缚神纹’切换成激发模式而已——如今你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肌肉都被缚神纹笼罩,每一丝肌束的收缩发力,都会被缚神纹反制。不知道女神大人感觉如何?我想,肌肉被自己的神力穿刺的滋味,恐怕不太好受吧。”
特莉丝再一次掏出“天使之拥”,“如果你现在识趣点,乖乖告诉我‘烈阳之枪’在哪里,就不用忍受这些无谓的痛苦。”
“呜……”
“看来女神大人是打定主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我就看看你这副淫贱身子能坚持多久?”
特莉丝走到奥利维亚的侧面,开始用天使之拥的羽尖轻轻地搔刮着女神大张的足心。
丝丝瘙痒感开始在足底蔓延,奥利维亚先是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足弓下意识地微微卷缩,然而紧接着足底本来暗红色的纹路突然闪亮,熟悉的疼痛骤然而至,好像脚底踩在了千根针上一般。
猛烈的刺痛瞬间盖过了痒意,娇嫩的足肉如何能承受得了如此刺激?奥利维亚当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再度放松打开了脚板。
“女神大人最好乖乖松开你的骚蹄子,不然的话……嘻嘻~“
羽尖继续在奥利维亚的玉足上游走,从优雅的足弓,到圆润的足跟,到厚实的前脚掌,最后趾肚和趾缝也无法幸免。痒意开始逐渐地累积,撕扯着女神的理智,但是在缚神纹的约束下,奥利维亚却无法通过绷紧筋束来进行对抗那从脚底袭来的瘙痒感,就好像一位正在被强暴的少女,明明心中厌恶愤恨至极,却偏偏又只得“自愿”地张开双腿,任由特莉丝肆意地凌辱自己的一双嫩脚,可谓屈辱至极。
但无论奥利维亚如何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肌肉,身体的忍耐力终归有极限,随着痒感的不断堆叠,女神的筋肉也渐渐脱离她的掌控,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哪怕明知道会引起缚神纹的严酷责罚,却依然在愈发汹涌的酥痒感的刺激下自顾自地开始抽搐,从玉足,到小腿,到大腿,最后连腰腹也在大笑声中加入到痉挛的队伍之内。
足底也很快渗出致密的汗珠,在羽毛的涂抹下在脚间晕开,在昏暗的魔法灯光下闪闪发亮,好似涂上了一层油彩。
痒意和痛楚在脑海里轮番登台,奥利维亚也从一开始能勉强压抑笑意,到放声大笑,再到又哭又笑,最后在剧痛和剧痒的混合折磨下只能发出如雌兽般的低沉哀嚎。
终于,在一声婉转的屈辱哀鸣之中,一道淡黄色的涓涓细流再一次从奥利维亚的蜜穴中泌出。由于不久前女神才刚失禁过一次,此次溢出的尿柱显得绵软了许多,然而女神此时被倒吊在半空,尿液顺着自己的腰腹缓缓倒流而下,淋了自己一身,白皙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魔纹和淡黄色的尿渍纵横交错,一股尿骚味开始在地牢里弥漫开来。
特莉丝故意用手掩住口鼻:“唔……想当年女神大人作为上古神战的最终赢家,可是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呢,怎么现在连一根小小的羽毛都应付不了了?”
“呋呋呋呃唔唔唔唔……呃哦哦哦哦……”
奥利维亚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沉闷迷糊的响声,似乎在剧痛之下已经无法回应特莉丝的嘲讽。
特莉丝见状,只好手腕一翻,让天使之拥暂时离开奥利维亚那被搔刮得通红的脚心。奥利维亚顿时像一个干瘪的气球般萎靡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时间不多了喔,小母狗。我再问你一次,‘烈阳之枪’到底在哪里?”
“不要……呼呼……痴心妄想了……”
“太遗憾了。”
特莉丝手指从贴在奥利维亚阴阜上的心形贴片上扫过,深埋在女神蜜壶里的“小蝌蚪”开始微微震动,在心形贴片下套在女神阴核上的小吸盘也同步地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小肉芽。
“咕呜呜呜!!!”
“嗬,忘了提醒你,你那骚屄里的贱肉也在缚神纹影响的范围内捏。”
在缚神纹的“监视”下,奥利维亚被迫无奈之下尽可能地放松阴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陷在肉穴中的小玩具愈发的活跃——“小蝌蚪”上贴紧女神G点的粗糙小球正在不规则地旋转和震动,而那已经如黄豆般胀大的豆蔻则被心形贴片上的吸盘完全包裹,“内外夹攻”的高频震颤好像引爆了火山一般,足以让人崩溃发狂的酥麻感从不堪重负小穴中升腾而起。
本能再一次压过了理智,针刺般的痛楚从蜜穴底部蔓延开来,肉欲重新夺取了奥利维亚那被多重高潮洗礼过的欲求不满的神躯,穴肉无视了缚神纹的威胁,开始痉挛抽搐,而她那娇嫩细腻多汁的膣内软肉可比足底更为敏感,也更为脆弱。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密室里回荡。
愉悦。
痛苦。
两个截然不同的观感如同冰与火一般涌入奥利维亚的脑海之中,宛如泾渭分明的两军对垒,撕扯着奥利维亚的神志。
奥利维亚蜜穴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引起在生理上无法忍受极致痛苦,好像穴肉被带刀片的滚轮犁过一般,但是那让人迷醉的性快感却让奥利维亚一遍遍地尝试蠕动收紧牝肉来挤压包裹吮吸着腔内的小玩具,追逐着那虚无缥缈的极乐天堂,在享受完那转瞬即逝的极致愉悦后在再坠入由缚神纹精心编织的阿鼻地狱。
奥利维亚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在被自己敏锐的神识成倍放大后顺着脊椎如闪电般闯进自己的识海,整个人在半空中如同发羊癫疯般抽搐着,在天堂和地狱间极速横跳,本来英气的五官如今扭曲着挤作一团,涎液泪水流得到处都是,眼珠子翻到脑后,口中发出不知道是哭是笑的吼叫声,好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雌兽,神祇的威严荡然无存。
“宁愿忍受那凌迟一般的疼痛,也要追求那一霎那的极乐欢愉吗?不愧是一条淫骚入骨的贱母狗。”
“唔,我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估计是说不出话了,没有关系,让我来帮帮你。”特莉丝再一次转过头,用手指在“展示墙”上勾下一个头环,把它带到女神的头上。
头环正中心的金色宝石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头环开始“融化”,如同液体一般在女神绝美的脸庞上蔓延,直到奥利维亚仿佛带上了一个极其贴身的金属头套,仿佛在她的脸上盖上了一张纤薄的面具,除了两个极细的呼吸孔外几乎和女神的头颅严丝合缝,隔绝了女神的听觉和视觉,却使得她的触觉更加敏锐。
冰冷的金属光泽配上奥利维亚那精致典雅的脸部曲线,却是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感,只不过现在奥利维亚的身体依旧在性玩具的挑逗下不断地抽搐着,但那凄厉的悲鸣却已被钢铁面具所隔绝,整个密室顿时诡异地安静下来。
“我想女神大人对这个你当年随手做出来的小玩意应该不陌生吧?‘智慧之环’,能过增加佩戴者的感知和洞察力,不过只要一些小小的‘改造’,就可以放过来窥探佩戴者的心灵。本来这点小把戏自然是对伟大的女神大人没有半点用处,不过现在嘛……”
特莉丝轻轻一点那“镶嵌”在奥利维亚额头的金色宝石,只见宝石再次闪烁,如同被一支看不见的长钉扎入了脑袋,女神突然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挣扎,似乎承受着剧烈的痛苦,使得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但是在缚神纹的压制下很快就停止了反抗,再萎靡下来。
若放在平时,这点程度的精神攻击显然不入女神的法眼,但是现在奥利维亚一则毫无防备,二则脑袋在剧痛和极乐的反复拉扯中被搅成一团浆糊,加上刚刚经历过筋疲力尽的多重高潮,现在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竟然就这么被特莉丝乘虚而入。
只见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数十根金色的丝线从其上探出,直到数米长,好像没有重量一般漂浮在空中——思维之线,能够反映宿主的心灵波动,如今所有的金色丝线都在猛烈地扭曲震颤着,显而易见女神正承受着恐怖的苦痛风暴。
特莉丝在侧面跪坐下来,声音通过“智慧之环”直接在奥利维亚的颅内响起:“好了,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烈阳之枪’在北境么?”
金色丝线依旧在激烈地颤抖着,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就是在洛基山脉以南咯?”
几根金色丝线突然间出现了异常的抖动,虽然十分轻微,却是逃不过特莉丝的眼睛。
“唔……在联邦内部?”
思维之线的抖动紊乱了起来,似乎想掩盖些什么。
特莉丝“噗呲”一笑,用手指敲了敲奥利维亚的额头,钢铁面具发出“邦邦”的金属响声:“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了,虽然我现在依然无法直接侵入你的记忆宫殿,但是以你现在的状态,一边发情,一边受苦,一边又想要伪造你潜意识里的回应,可没有那么简单。”
“不在联邦,就是在自治领咯?让我猜猜在哪里——金砂之海?幽暗地域?赛尔顿法师塔?洛基山脉?低语森林?……”
当“低语森林”从特莉丝口中吐出时,奥利维亚的思维之线又出现了熟悉的波动。
特莉丝的眉头皱了皱,试探着问道:“在精灵王庭?”
金色丝线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和‘大地女神’卡拉娜有关?”特莉丝盯着抖动着的思维之线,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这也意味着特莉丝不仅要对付一个疑似半神的精灵女王塞尔娅,还要加上现在状态不明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大地女神。
虽然说眼前这位曾经最强大的神王,在这十年里如雌豚一般被拘束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被自己随意玩弄,但特莉丝并没有因此而藐视神明,狂妄自大,反而在近距离接触过神祇的威能后,更显得小心翼翼——任何沾染了神性的东西,都要谨慎对待,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更别说一位神明本尊了。
特莉丝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世界树恐怕是她在拜伦大陆上最不想去的地方之一了,不由得把怒火都发泄到奥利维亚的身上:“他妈的废物母猪,为什么要把东西随便乱扔?!要是你好好地把神器都放在家里,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么?!”
只见特莉丝“啪”的一声把“光辉庇佑”符咒重新贴在女神的阴部,将那不停抖动的“小蝌蚪”连同那吸在阴蒂上的“爱心尾巴”一起封在里面,然后手指一点,奥利维亚身上的各个锁环也如同“智慧之环”一般软化融解,粘稠的“钢液”在奥利维亚雪肌上延伸扩张,直到形成一张纤细贴身,却又极其坚硬钨钢薄膜,覆盖住女神除了阴阜之外的每一寸肌肤。
奥利维亚似乎察觉到特莉丝的意图,开始不顾疼痛地剧烈挣扎起来,但是被重重拘束的淫媚肉体根本无法抵抗钨钢薄膜的蔓延,很快她最后的活动能力就被薄膜剥夺,使得她变成一个倒吊在半空中的T型金属雕像,配合上竖立在菊门处的旗帜般的神剑,如同一件诡谲瑰丽的艺术品。
特莉丝故意没有让钨钢薄膜盖住奥利维亚的穴口以及那粉嫩挺立的乳尖,把那乳环上挂着的小铃铛露在外面,而那孜孜不倦的“小蝌蚪”仍然在折磨着女神的G点和淫核,不住溢出的蜜水透过“光辉庇佑”向下流淌,打湿了“雕像”的表面,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使得整件作品又添加了一丝淫靡的魅惑感。
“哼,我什么时候把‘烈阳之枪’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在此之前,你这条臭母狗就在这个钢铁监牢里好好反省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吧!对了,我没有打开‘锁神环’里‘高潮禁止’的功能,你大可以尽情地绝顶……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特莉丝把手一挥,把刚刚奥利维亚高潮溢出的神力收集起来,吸入体内,然后头都不回地走向传送门。
随着一阵空间波动,整个密室又恢复了寂静,只余下房间中心的金属雕塑,只有那不断淌下的粘稠蜜汁,述说着其中囚徒的苦闷。
……
六个月后,奥斯丁内城,腾龙商会私宅。
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半夜十二点,陆遥一如既往地在书房翻看着这个季度的帐本,这位神秘的会长大人虽然来去无踪,但是又似乎对商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着实是让人费解。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露出一道靓丽的身影,正是近日已经荣升奥斯丁分会营销部长的琳达小姐——当然,在陆遥呆在圣城的时候,琳达还会兼任自己的“生活秘书”。
琳达依旧穿着商会的制服,如果她身上的还能称得上“衣服”的话——上半身的无袖衬衫下摆极短,把完全没有赘肉的平坦小腹和蜂腰露在外面,明显小一号的衬衫只有位于胸前的可怜的一颗纽扣,十分勉强着拘束住里面的两只“大白兔”,而看乳峰尖上那一对醒目的凸起,琳达今天明显是真空上阵。
如果不是左胸上还印着腾龙商会的徽记,这件衣服和红莺街那些勾栏女子的“职业”装也没什么两样。
她那条本来就很短的包臀裙又被裁去了一截,现在只能包住半个屁股,下面的一双黑丝大长腿在高达十五厘米的细高跟上微微发抖。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双腿间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看来裙子里面是内有乾坤。
“会长大人,外面……外面有个人,说要见你。说是你的老朋友……戴着斗篷,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谁。”
琳达的夹杂着喘息声的嗓音中带着点哀怨,明明很快就要到自己的“快乐时光”了,却偏偏又来了个奇奇怪怪的人,打扰了自己的兴致。但是会长大人向来行踪诡秘,明明今天才到,却马上有人找上门来,想来来客也不是什幺小人物,琳达也不敢怠慢,只好乖乖传话。
“让她进来。”
“是。”琳达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还是顺从地领命而去,没多久就把一位全身罩着黑袍的神秘人带到了书房。
琳达看了看两人,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这样才能长命百岁。”琳达呼了口气,心里想道,然后伸手摸了摸胯间,“唔……看来又要再忍一段时间了……”
……
书房里,陆遥头也不抬,依旧翻看着账本,“圣女大人深夜来访,不会也是来自荐枕席的吧?“
特莉丝身体一抖,差点没忍住拔剑把眼前这个混蛋捅死的冲动,冷声道:“我要你带我进世界树。”
“喂喂喂,大家十几年老友,不用寒暄一下的嘛?这也太单刀直入了,哪有你这样谈生意的?”
特莉丝抬起手,掀开了自己的兜帽,露出她标志性的深褐色长发和小圆脸。
“我要你带我进世界树。”特莉丝似乎不愿意和陆遥说一句废话,把一大袋金币甩在书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这是定金。”
“圣女大人,你这样未免太强人所难了,精灵可是我们腾龙商会最重要的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陆遥终于是合上了账本,抬起头看了眼钱袋,然后看着特莉丝的棕色眼眸。
“得加钱。”
贰拾贰. 伪装
神圣联邦,翠岚行省,风临城。
翠岚行省位于低语森林以东,风临城作为翠岚的省会,在百年前还是精灵的城市,但是随着精灵在和人类的战争中一败再败,最终在银月战争后全族龟缩到低语森林之中,风临城自然也落入了人类的手里。
不过即使精灵败退了,风临城里还是遗留下大量精灵的遗产,现在在老城区依旧保留着大量精灵风格的建筑,包括现在作为市政府的星叶议会厅,更是奇迹般地在战火中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精灵们独特的建筑风格和高雅的艺术品味,使得风临城在作为神圣联邦军事重镇的同时,也是联邦最热门的旅游城市之一。
而位于城东的月隐之居,则是主打精灵风格的高级旅馆,专门针对那些远道而来,想要“体验”精灵生活的游客们。这座旅馆外墙被繁茂的长着银色小花的藤蔓自然地包裹,主体建筑主要采用轻盈的白桦木,楼层之间由拱形树枝和空中长廊相连,宛如森林中的树屋一般。旅馆的屋顶是一片空中花园,阳光下花瓣随微风轻舞,看起来是下了重本,店主甚至号称这是银月战争精灵遗留下来的建筑,保证原汁原味。
按理说,人类和精灵间可谓血债累累,这种公认宣传精灵文化的旅馆怎么看都不太“合适”,但实际上现在的人类对精灵的仇恨却早已被时光淡化,毕竟银月之战已经是差不多一百年前的事了,当年参战的士兵们早已逝去,加上现在联邦的上层贵族对精灵的艺术品十分推崇,自然是上行下效,各种打着精灵旗号的旅店,餐厅和艺术品店可谓如雨后春笋,在风临城中蓬勃发展。
但是在精灵那边,则是完全相反,毕竟一百年对与动辄有着上千年寿命的精灵来说,不过是一代人的事,许多精灵的至亲好友都在银月战争中死去,加上精灵又是战败方,也难怪他们时至今日,仍然对人类极其仇视。
对于精灵这种长生种来说,人类实在是太健忘了。
在月隐之居最上层的房间里,陆遥正在摆弄着一个魔导器的半成品。就在此时,一个穿着斗篷的身影直接推门进来,来到了陆遥的跟前。
“你还挺准时的,不过下次能劳烦圣女大人进来前先敲一下门,毕竟说不好我正在和哪位美女共度良宵呢。”
特莉丝把斗篷脱下来,露出下面白色的修女服,把一枚储物戒指扔给了陆遥。
“你要的钱。”
“圣女大人果然爽快,不愧是腾龙商会的铂金级客户。”陆遥接住戒指,也不检查,直接把它揣入怀中,似乎是对特莉丝十分信任。
“废话少说,你打算怎么把我带进精灵王庭?”
“特莉丝小姐,你对精灵的有多少了解?”陆遥反问道,“或者说,你知道为什么到银月之战的后期,双方就这么不了了之,默许了精灵在低语森林的统治地位?要知道人类和精灵就没签过什么停战协定,理论上我们之间还处于战争状态。”
特莉丝张了张嘴,脸颊有些微红,自己对银月战争并没有多少深入的了解,对于这场人类大获全胜的战役,自己的认知依旧停留在小时候的历史课本上。
特莉丝不想露怯,承认自己不知道,但是又不想胡乱开口,万一说错了,岂不是丢大人了?而且按照陆遥那恶劣的性格,估计又会对自己大肆嘲讽,于是乎只好用问题回答问题:“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因为光幕。”陆遥拿出一张低语森林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这个世界树的魔法结界里,精灵魔法的威力会有很大的增幅,而最让人类指挥官头痛的事,就是光幕能监控下方发生的一切,所有人类军队的动向都一清二楚,精灵能轻而易举地在森林里伏击人类军队,反观人类方则像无头苍蝇一般,在情报极端劣势的情况下,打出了极其难看的战损比。”
陆遥耸耸肩:“打到后期,人类进不去,精灵也出不来,就这么僵持住了,最后双方只得默契地以光幕为界,偃旗息鼓,直到现在。”
“而你,我尊贵的圣女大人,只要你一踏入光幕,你的魔法波动就会像十二点钟的太阳一样,被光幕捕捉。不用一分钟,精灵女王塞尔娅就会跑出来和你单挑。”
“呃……我可以试着收敛我的气息。”
魔法波动,一种魔力流动时引发的“潮汐”现象——无论是施法者还是魔导器,当魔力在魔法回路里流动时都会无可避免地引动空气中的魔法元素,产生一种如呼吸般的肉眼无法看见的波纹。因为每个施法者体内的魔法回路都有不尽相同,他们散发的魔法波动也略有差异,就好像指纹一般。
施法者的位阶越高,身上的魔法波动就越平稳厚重,而随着魔力的增长,一般而言施法者对自身魔力的控制力也会随之提升,使得施法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压制魔法波动的外溢,但在正常情况下,施法者是很难把魔法波动完全屏蔽的。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的话,精灵在银月战争时早就被人类赶到北境了。”陆遥哈哈一笑,“世界树可以说是大地女神卡拉娜的共生神器,要凭借这种小把戏骗过光幕,未免也太看小这个神级结界了。”
“施法者是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魔法波动的,这个你应该十分清楚,只要你体内的魔力还在流动,那么魔法波动就无法避免。即使有一些专门用来刺杀的匿踪术,也只能做到短时间的气息屏蔽。再说了,”陆遥指了指特莉丝的小腹,“你子宫里的神力波动,你也可以隐藏吗?虽然你的神力在‘封神印’的压制下非常稳定,可以躲过绝大部分的侦测魔法,但是就这么一丝丝溢出的神力波动,在光幕下就像一盏黑暗中的强光灯。”
特莉丝一怔,虽然自己能运用奥利维亚的神力,但是那毕竟是“外来者”,自己自然是无法做到这么精细的操控。
“你跟我说这么多,你一定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对吧?”
“当然,有什么能难得倒我这个天才发明家呢?”陆遥从怀里摸出一个中空的圆柱形物体,大概有半个巴掌高,烦着黑色的金属光泽,“锵锵!多功能气息屏蔽仪,腾龙商会最新产品,附送‘伪装术’,正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品!”
“这……这是一个奴隶项圈……?”
“是多功能气息屏蔽仪。”
“这明明是个奴隶项圈!”
“明明是多功能气息屏蔽仪!”
特莉丝一步跨过桌子,把陆遥扑倒在地,双手掐住陆遥的脖子,不住地摇晃,大吼道:“无论你起一个多么花哨的名字,都改变不了它是一个奴隶项圈的事实!”
“咳咳……你先冷静点……虽然它长得像奴隶项圈,但是它的确可以屏蔽你的气息,咳咳咳……让你能够进入光幕!快放开我,咳咳……要死人了!”
特莉丝看见陆遥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才松开了双手,冷冷道:“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就把我给你的钱吐出来,我大不了另想办法进入光幕。”
陆遥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奴隶项圈只是它的伪装,咳咳咳,毕竟你把一个魔导器挂脖子上,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那你不能把它做成项链耳环之类的吗?!”
“拜托,能够屏蔽神力的术式可是非常复杂的,能把这么夸张的术式镌刻在这个小小的项圈里,全世界只有我这个天才魔导器制作大师能做到,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是你有本事做一个能屏蔽神力的项链或者耳环,我就给你磕个头,求求你教教我。”
陆遥拿起项圈,露出内侧那密密麻麻的魔纹:“只有奴隶项圈这种‘饰品’,才足够大,足够重,能完美隐藏内部繁复的魔法回路,而且挂在脖子上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那不能做成什么腰带,手环之类的吗?”特莉丝还抱着一丝希望。
“带在其他地方,离你的神经中枢太远,没有带着脖子上效果好。”
“但是把这么大个项圈带在脖子上也很可疑吧!难道你要我伪装成奴隶?!”
“呃……除非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不然……”
特莉丝心中窝火至极,拿起项圈,左瞧右瞧,心里的直觉告诉她,把屏蔽仪做成奴隶项圈的样子绝对是陆遥的恶趣味,特莉丝不相信陆遥想不出更加“妥当”的设计方案。
虽然陆遥的人品十分低劣,但除此之外,特莉丝对陆遥阵法和炼器水平的评价却是相当的高,毕竟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可能是拜伦有史以来最强的魔导器制作者,只不过他造出来的东西向来不考虑用户体验,比如自己庄园地下室里的那张用来榨取神力的情趣椅子……
特莉丝现在脑袋疯狂运转,希望能够找到反驳陆遥的理由,可惜自己对魔导器的设计几乎一窍不通,一时也是难以争辩。
陆遥看到特莉丝犹犹豫豫,不由得搬出一面全身镜,放在特莉丝面前:“要不你就戴上去试试,实在不行大不了就算了,当然,钱我是不会退的。”
特莉丝见状,也只得一咬牙,“咔嚓”一声把项圈带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在位于脑后的项圈闭合处的两边各有一个半圆,镶嵌在项圈的表面,随着半圆合二为一,如同转盘般旋转了九十度,项圈也随之锁死,却是一个十分精致的魔法锁。
项圈十分合身,完美地贴合者特莉丝脖子上的曲线,内侧还裹着一层软皮革,避免了金属直接接触皮肤,给佩戴者一种紧致的包裹感。然而即使如此,宽大的项圈还是占据了特莉丝的整个脖子,让她头部的活动范围极其受限,只能目视前方,加上金属项圈本身的重量,如同在颈部挂了个秤砣,完全说不上舒服。
随着项圈的闭合,上面的术式也同时被激活,特莉丝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魔法波动已经从圣阶降低到了高阶,而子宫里微弱的神力波动更是完全被屏蔽。
更让特莉丝诧异的却是这个术式的原理。一般的能屏蔽魔力波动的魔导器,都是通过压制佩戴者的魔力来实现的,说白了就是和封魔项圈是一路货色——把佩戴者变成普通人,自然就没有魔力波动了。效果固然有,但是副作用也显而易见。
但是这个奴隶项圈却完全不同,特莉丝只觉得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笼罩住了自己,把自己的魔法波动和外界隔绝开来,感觉像是某种空间魔法的另类运用,就如同一个过滤器,使得自己的魔法气息在通过“薄膜”时被扭曲削弱,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闭上眼睛仅用魔法探知,特莉丝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成了一名普通的高阶战士。
而自己的魔力却依旧在体内的魔法回路中畅行无阻,这也意味着这个项圈在屏蔽自己魔力波动的同时,也不会限制自己在紧急情况下动用圣阶甚至是半神阶的力量。
特莉丝伸出一根手指,一丝金色的神力从指尖溢出,与此同时,项圈上的术式似乎是承受不住神力的冲击,“薄膜”开始崩坏,房间里又重新充斥着特莉丝特有的魔法波动,但是当特莉丝收起神力,“薄膜”又重新恢复如初,特莉丝又变回了一个高阶战士。
特莉丝心中惊奇,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就发现只要自己不使用圣阶及以上的魔力,就不会破坏项圈的屏蔽术式。
不仅如此,特莉丝还发现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改变了,本来深褐色的长发变成了金色,柔和的五官也变得棱角分明了一些,细看之下每个部位的改动都很轻微,但是合在一起却让特莉丝的气质有了很大的改变,让她在可爱之余,又多了点成熟妩媚。
一个非常高明的易容幻术。
“这个奴隶项……不,这个多功能气息屏蔽仪,里面还加装了一个空间储存术,毕竟一个奴隶要是戴着一个空间戒指,怎么看都很可疑,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屏蔽仪里面。”
特莉丝把精神力探入项圈里,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储物空间,虽然不大,但也够用,毕竟特莉丝这次来也没带多少东西。
一个看效果至少是升到了三环的伪装术,一个六环的空间储存术,一个能屏蔽神力的不知道多少环的不明空间术式,就这么挤在这个小小的项圈里。如果单论魔法造诣,这个奴隶项圈恐怕已经超越了自己地下室那把情趣椅子,也不知道陆遥是怎么让这些法术不互相冲突的,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特莉丝也不废话,当即把戒指里的所有物品都转移到项圈之中,然后把戒指摘下来,扔给陆遥:“帮我保管好,要是你弄不见了就唯你是问。”
似乎是对项圈很满意,特莉丝的语气都平缓了一点,当然要是它不是长得跟奴隶项圈一样就更好了。
陆遥把特莉丝的戒指收好,上下打量了一下特莉丝,突然说道:“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奴隶。拜伦可没有穿着修女服的奴隶。”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扔给了特莉丝,“换上去试试。”
特莉丝拿着衣服,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盥洗室,等到她再次回到客厅,身上的纯白修女服已经变成了一件无袖亚麻短袍,两条雪白的玉臂暴露在空气之中,短袍的下摆刚好到特莉丝的膝盖上方,露出那纤细光滑的小腿。
短袍看起来半新不旧,虽然干净,但是材质比较粗糙,和特莉丝自己的高档修女服根本没法比,穿在身上不甚舒服,但也不至于无法忍受,倒是十分配适特莉丝的“新身份”。唯一让特莉丝不太满意的是短袍侧面的袖口开得比较大,如果抬起手臂容易泄漏春光,只不过特莉丝平平无奇的胸脯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了。
陆遥站起来,绕着特莉丝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好多了,坐。”陆遥拉过来一把椅子,让特莉丝坐在上面,然后挽起特莉丝那过肩的长发,在她脑后结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完全露出她脖子上的项圈。
然后陆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金属铭牌,挂在项圈正中间的小圆环上,然后递给特莉丝一叠文件,“你的身份证明。”
特莉丝随意翻看了几页,发现这份文件竟然是真的。文件主人的名字叫莉姆,和特莉丝项圈铭牌上的名字一样,一位高阶战士,因为刺杀贵族未遂而被剥夺了自由民的身份,贬为奴隶。后面还附带着神圣联邦官方的判决书,还有陆遥的购买文件,以及主奴契约等等可谓一应俱全。
这些文件上的魔法印章和签名都是正品,特莉丝每天批改的公文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份,肯定不会看错,而整叠文件唯一被篡改的地方,就是文件上的画像,统统被改成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特莉丝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遥一眼:“搞这么一份东西,费了不少钱吧?把一份‘真’的假身份递给现在教廷的代理教宗,真的不怕我把你抓起来?”
“要真的论大逆不道、无法无天,我怎么比得上你?你在血月做的事,够你上一百次火刑柱了。”
“呵,彼此彼此。那个叫莉姆的小女孩呢?你不会杀人灭口了吧?”
“不要冤枉好人,别人正在我家里好吃好喝地呆着呢。我答应了她,只要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门,我就放她自由。”陆遥把那份奴隶契约抽了出来,拿出一支笔,指了指右下角,“签个名吧。”
特莉丝拿起来看了一眼,却只是一份普通的奴隶契约,上面写着各种条款,比如要服从主人什么的,左下角主人那一栏里陆遥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右下角奴隶那一栏还空着。
“这有什么意义吗?”特莉丝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遥。
“仪式感,做戏要做全套。”
“神经病,你三岁小孩吗?”特莉丝拿起笔,随手在奴隶契约上签下了莉姆的名字,反正上面的条款,特莉丝是一项都不准备遵守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懂。”陆遥满意地收好文件,放回信封里,接着突然间在特莉丝面前单膝跪下来,开始脱特莉丝的鞋袜。
“你干什么?!”特莉丝下意识地把脚一缩。
“把鞋子脱了吧,你这双小皮鞋太扎眼了,不适合你的新身份。”
“哼,把你的臭手拿开,我自己会脱!”特莉丝把皮鞋脱掉,又把白袜子褪掉,露出那嫩白细腻的脚丫子,圆润的脚趾带着素净的趾甲整齐地排列着,柔软的足弓微微拱起,显露出优美的线条。粉嫩的脚底没有一点茧子,如同一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特莉丝把鞋袜收进项圈里,没好气地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陆遥后退了两步,思索了片刻,“总感觉差点味道……到底是什么呢?对了!”陆遥打开一旁的箱子,埋头在里面翻找了片刻,最后从里面拖出了一副精钢脚镣。
“陆!遥!”特莉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都是伪装。伪装懂么?在外人看来,你堂堂一个高阶战士,还天天摆着一副臭脸,哪个主人敢让你就怎么跟在自己的身边?总得上一点‘保险’吧?”陆遥举起双手,作无辜状,“再说了,你心里越抗拒,说明我们的方向越正确。毕竟没有人会觉得一个戴着脚镣的奴隶会是高高在上的教廷圣女,伪装的诀窍恰恰就是要营造这种反差感。”
“再说了,这小铁镣又不能真的把你锁住,你随时都可以用神力把它斩断,就是装一装样子而已。”
特莉丝低头沉吟了片刻,觉得有点道理,虽然心中不太情愿,但是为了“烈阳之枪”,现在也只好暂且忍让。于是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双腿翘起,把一双赤足递到陆遥的身前。
“哼,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招,这是我答应的最后一个要求,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脚镣上安装着和特莉丝项圈上一样的魔法锁,随着两声脆响,沉重的脚镣铐在了特莉丝的脚踝上,灰黑色的锁环把特莉丝精致的脚脖子衬托得更加嫩白。
特莉丝站起来,在房间内转了几圈,脚镣的重量对于特莉丝倒是没什么影响,但是两个锁环间的铁链只有不到五十厘米,虽然不会影响走路,但是奔跑是不用想了。
“把钥匙给我。”特莉丝向陆遥摊开手掌。
“项圈和脚镣的钥匙都是奥利维亚的神力。什么年代了,还在用传统钥匙呢?”
特莉丝闻言,试着在往项圈里注入一丝神力,项圈果然“啪”的一声打开了。
“怎么样,够安全吧。”
特莉丝轻哼一声,不置可否,重新把项圈带上,使得自己的气息又重新回到普通高阶战士的水平。
陆遥推开了房门,带着点湿润的空气伴随着阳光涌入房间里。
“走吧,去商会驻地,商队正在等我们。不要忘记你的新名字,还有,出了这个门后,记得称呼我为‘主人’。”
“我叫你个……哼,想都别想,我宁愿装哑巴。”特莉丝的脏话吐到嘴边,又觉得太过粗俗,不够“淑女”,而把它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随便你。”陆遥耸耸肩,并不在意,带头走出了房门。
……
风临城的五月,正是最好的时节,春寒刚刚退去,而夏季的热浪还未到来,特莉丝的赤脚踩在被暖阳烘烤过的铺装路面上,温和的暖意透入脚心,却是十分舒服,只可惜脚镣上的锁链在地面上拖行着,发出不合时宜的“哗哗”声,破坏了着美妙的气氛。
陆遥和特莉丝这对奇怪的组合出现在风临城的林荫道上,很快就引起了周边路人的注意,毕竟在神圣联邦,教廷正式认可的奴隶其实不算多,只有那些犯了重罪,又不至于被送上绞架的罪犯,才会被贬为奴隶,而且这些奴隶一般都会被发配到官方下属的矿山,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因此真正流向外界的“合法”奴隶并不多。
当然,在神圣联邦,那些贵族们私自圈养的奴隶可不少,但无论是那些欠下巨款沦为奴仆的自由民还是在地下黑市买来的性奴,都不敢像特莉丝这般戴着个奴隶项圈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毕竟在联邦非法蓄奴可不是什幺小罪名。这些“非法”奴隶一般都打着仆人的名号,但是私下却被债务,药物或魔法控制,有些性奴更是干脆一辈子被关在贵族的庄园里供他们淫乐。
神圣联邦的执法者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一方面取证困难,一方面又法不责众,一般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主打一个民不举官不究,毕竟说不好自己上司的家里也偷偷养了几个美奴呢。
但看见一个贵族带着一个女奴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乱逛,那又是一码事,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能装看不见。
哈林少尉就成了这么一个倒霉鬼。作为城防队的小队长,本来以为只是一次例行的普通巡逻,结果在街角转个弯,就看见陆遥带着特莉丝刚从月隐之居里出来,正在路边等马车。
见鬼,现在这些有钱人已经这么嚣张了吗?
但这事坏就坏在眼前这个有钱人他认识。可太他妈认识了。
风临城作为腾龙商会的精灵商路的起点,而这条贸易线路又是腾龙商会利润最高的路线之一,所以商会在风临城设立了一个规模相当大的分部,让这座本来只有旅游业的城市繁荣了不少。
而风临城的城防卫队,早就被陆遥上下打点,喂得饱饱的,毕竟和精灵这种异族贸易,偶尔有那么一两件不太合规的商品,也是情有可原嘛。
哈林少尉自认比较洁身自好,但是自己不拿,大队长怎么拿?大队长不拿,统领大人怎么拿?自己都是为大局着想呀!
但此时自己,乃至整座城市的大金主正带着个疑似非法的奴隶跟自己撞了个照面,自己想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在路人和身后手下的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早上好呀,会长大人……”哈林少尉斟酌着话语,总归自己是执法者,不能太卑躬屈膝,但是又不能太强势生硬,毕竟自己还要领陆遥的“月俸”呢!
“哟,这不是哈林队长吗?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陆遥拍了拍哈林的肩膀,好像是一对多年未见的老友。
哈林少尉受宠若惊,不知道陆遥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要知道每月的“额外奖金”都是大队长发给自己,也不知道大队长吞了多少,陆遥基本没有和自己见过几面,更没有说过一句话,“会长大人认识我?”
“我这个人记性比较好,上次统领大人邀请我去你们守备区巡视,你我有一面之缘呢。”
哈林心中惊奇,仅仅是数秒钟的插肩而过,陆遥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忆起自己的名字和样貌,着实是匪夷所思,可能这就是为什么别人是商界大佬,而自己只是底层军官的缘故吧,口中的语气不禁更加卑微。
两人又随便寒暄了几句,哈林少尉终于是忍不住,望向特莉丝,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不知道这位是……?”
“哦,这是我刚买的奴隶。”陆遥掏出特莉丝的身份证明文件,递给哈林,“莉姆,快给哈林队长打个招呼。”
哈林少尉接过文件,心里松了口气,打定主意只要陆遥递过来的不是一叠白纸,自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作无事发生。毕竟鉴定文件真伪,自然是要由专人来做,自己一个小小队长,搞不清楚这些晦涩难懂的法律文书,也是很正常的嘛!
但是哈林翻看了几下,竟然发现文件上的各种公章签名应有尽有,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心中不禁更加诧异,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合法”奴隶,只见她长得娇小可人,肤如凝脂,在阳光下更显得吹弹可破,看起来容光焕发,除了戴着的脚镣和项圈,又哪有半点奴隶的样子?
陆遥看着特莉丝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没听到我的话么?还是说你已经忘记怎么行礼了?”
特莉丝狠狠地瞪了眼陆遥,她自然知道作为奴隶要怎么“行礼”,甚至比一般奴隶更要清楚,毕竟当年自己可没少给母狗们上“礼仪”课。但是自己堂堂教廷圣女,要在大街上当众跪下,撅起屁股,对着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兵行母狗式的跪拜大礼,又怎么能做得出来?简直是太羞耻,太丢人啦!
但是现在路上行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陆遥这个该死的混蛋却丝毫没有要为自己开脱的意思,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站在一旁,只等着自己出糗,特莉丝心里更是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出来,当下只好用能杀死人的眼光盯着陆遥,双手捏着短袍下摆,身体缓缓下蹲,对着哈林勉强行了一个屈膝礼。
陆遥干笑一声:“小莉姆刚刚成为奴隶没有多久,还不太适应,让哈林队长见笑了。我回去一定对她严加调教,让她学会正确的行礼方式。”
“不碍事,不碍事。”哈林少尉根本不在意,只要陆遥有合法公文,就万事大吉,至于这个是不是真的奴隶,又和自己这个城防小队长有什么关系呢?当下又和陆遥东拉西扯了几句,套了一下近乎,看见带着腾龙商会会徽的马车从街角驶来,就带着手下匆匆离去了。
送别了哈林少尉后,陆遥和特莉丝两人一前一后钻进马车,然而还没等陆遥坐稳,特莉丝就左手捂住陆遥的嘴巴,右手狠狠地给了陆遥的小腹一拳。
“呜!”陆遥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让他如虾米一样弯下了腰。
“‘严加调教’是吧?”特莉丝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以后别想着耍小聪明占我便宜!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怎么你老是一言不合就打人?”陆遥揉了揉肚子,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出来混,讲的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老是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那么能打,为什么不去找精灵女王塞尔娅打一架?只会欺负我这个脆皮魔法师。”
特莉丝冷哼一声,把头拧向一边,望着车窗外,不再言语。要是她能一个人杀穿精灵族,又怎么会在这里受气呢?
两人一路无话,马车开了一个小时后,终于是到达了腾龙商会的驻地。
商队驻地位于风临城城郊的一片开阔的平地上,周围竖立着高大的木制栅栏,驻地的入口设有厚重的木门和守卫,一旁高悬着腾龙商会标志性的黑底银龙旗。
虽然说神圣联邦的治安还算不错,但是那仅限于城市,至于城市之间商道,那就不好说了,总体来说离圣城越近,治安越好,然而风险越大的商路,往往利润越高。这些高风险高利润的商路几乎都被神圣联邦的四大商会所垄断,一方面大型商会家底够厚,偶尔有货物损失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另一方面只有大型商会养得起武装护卫队,用来保护自己的商路。
而为了方便和避嫌,这些武装卫队一般都不会进城,而是驻扎在城郊。而随着近年来“金属活化”的不断推行发展,生产力也得到了充分的提升与解放,使得神圣联邦的贸易愈发繁荣,城市外时不时会看见大大小小的商会驻地,算是一道另类的风景线。
至于从风临城到精灵王庭的往返商路,则独属于腾龙商会。自从银月战争后,精灵和人类的贸易就完全断绝,所有进入低语森林的人类都会被无差别地攻击,但是腾龙商会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和精灵王庭达成了协议,拿到了精灵的贸易权,只有他们才能安全地进入精灵的领地,进行商业活动。
其他三大商会自然十分眼红,却又无可奈何,谁叫我们的陆遥会长朋友多,门路广呢?
陆遥和特莉丝乘着马车,一路绿灯进到营地的核心地带。营地的中心是一个平整过的广场,旁边竖立着一座稍大的帐篷,为驻地管理者的办公区,许多重型马车正停在广场上装货。
特莉丝跳下马车,只见营地里热火朝天,工人们正在把一批批金属甲胄和武器整整齐齐地装入木箱里,用粗壮的绳索固定住,再在上面铺上一层木板,形成上下两个夹层,接着在上面铺上一些像粮食和丝绸这种普通货物后,进行最后的封箱。
特莉丝眯起了眼睛,拿起放在地上的还没装箱的一把短剑,仔细地端详,发现这些武器做工十分精良,却是出自矮人的手笔。
热爱自然的精灵自古不擅长炼钢和铸造,更是不屑于开采矿山污染环境,所以金属制品,特别是武器装甲,在精灵内部的需求一向巨大。由于盔甲的短缺,即使精灵人均施法者,在百年前的银月战争虽然能在局部战场打出优势,但总体而言依然在人类的钢铁洪流面前处于下风。
“陆遥会长,你可真的是胆大包天呀。你总不会忘记了武器盔甲是对精灵的禁运品吧?就这么一箱就够你上绞架了。”
陆遥呵呵一笑,低声道:“法律嘛,总是要与时俱进的,银月战争都过了这么久了,给精灵卖点武器也无伤大雅。再说了,要是精灵真的打过来,不是还有你这个英明神武的圣女大人吗?”
就在这时,这次商队的领队和护卫长走了过来。领队是一个眼神锐利,沉稳老练的中年男子,身着质地良好的皮革马甲和耐用的披风,胸前挂着银龙会徽。而护卫长则是一个魁梧的壮汉,身穿结实的链甲,外套粗布斗篷,腰间悬挂着一把短刀,背后背着一柄长剑,手臂上还系着一副厚实的皮护腕,显然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
“会长大人,车队快要准备好了,几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了。”领队率先开口,然后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特莉丝,“这位是?”
“哦,这个是我刚买的奴隶,不怎么说话,脾气也糟糕得很,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陆遥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肚子,“你们不用管她。”
领队愣了一下,不知道会长莫名其妙带上个女奴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目光在陆遥和特莉丝的小圆脸蛋上来回游移,突然间“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懂,我懂。”
什么贴身护卫,分明就是床伴嘛!我还以为我们的会长大人只好金银,不近女色呢!
特莉丝不知道领队懂了什么,但是看那表情必然不是什么好事。眼看特莉丝又要发作,陆遥赶紧搂住领队的肩膀,把他往帐篷拖去,“走吧,给我汇报一下这次去王庭的细节。”然后又转头对特莉丝说,“小莉姆,自己找个地方玩去,不要来打扰大人的工作。”
特莉丝嘴角一撇,只好拖着脚镣在营地里闲逛。虽然在本来是男人堆的营地里突然来了个小美女,难免会引人注目,但是领队早已放出话来,特莉丝已经被打上“会长女人”的标记,倒是没有人敢上前搭讪,看来陆遥在商会里威望还不低。
特莉丝也乐得清闲,没遇到什么阻拦就爬上了营地的瞭望塔,俯瞰着下方熙熙攘攘的如蚂蚁般忙碌着的人群。
而在西方的极远处,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上面笼罩着一片淡金色的魔法流光,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隐藏着一棵直插云霄的巨树。
“低语森林,精灵王庭,世界树……哼,让我来看看你们这群尖耳朵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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