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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15-18)作者:ACK

[db:作者] 2025-06-12 09:51 长篇小说 7780 ℃

拾伍. 脱困

一星期前,拜伦大陆,低语森林外围。

十数个穿着墨绿色罩袍的人类正在丛林中穿行,腰间别着的刀剑武器以及罩袍之内隐藏的甲胄表面了这帮人并不是误入这个精灵族在拜伦大陆上最后的堡垒,而是明显有备而来。

大部分精灵族的聚居地都在低语森林的深处,森林外围的精灵村落十分稀少,林间的小路自然是缺乏维护,只见队伍前端的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把开山刀,正在清理路旁灌木的枝丫,为身后的大部队开出道路。

低语森林作为精灵的故乡,哪怕此处远离中心,但是附近树木依旧比别处的要高大茂盛。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味,远处还传来瀑布的水声,甚至林中时不时出现的草甸更是开满了鲜花,密林深处的世界树依旧耸立着,直至天际,树冠一如既往地散发出如流光般的魔法光芒,笼罩住整座森林。

不过这支丛林间的“猎人”似乎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警惕地望着周围,迫不及待地想把“猎物”运送出去。

整个队伍最显眼的,就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简陋马车。说是马车,其实就一个被马匹拉着的拖斗,毕竟在林间小路上也无法行驶重型载具,拖斗上放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牢笼。

囚笼底部正平躺着一位少女,上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皮质束缚衣,一双臂膀在胸前交叉,被皮带紧紧固定,托住她那微微隆起的胸脯。束缚衣下摆很短,露出精灵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她那可爱小巧的肚脐眼。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厚重宽大的铁制禁魔项圈,把她的粉颈包裹得严严实实,上面的咒文泛出明灭不定的魔法光芒。项圈底部有个凸起,这好能够插入牢笼底部预留的槽口,被插销固定,让她既无法转头,又无法翻身,只得老老实实地平躺在拖斗上。

少女的上半张脸被一个眼罩笼罩,嘴里却是咬着一个硕大的口球,那鼓起的腮帮证明口球后还被塞入了不少填充物,让少女发不出一丝声音。满头的金发在脑后披散开来,铺在地上,而长发里冒出的尖耳朵则暴露了少女的身份——一位纯血精灵。

虽然说精灵小姐的半张脸都被罩住,看不真切,但是却没有人会质疑她的美貌,毕竟那露出来的樱桃小嘴和如同大师杰作一般的下颚线,就已经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和显得“保守”的上半身不同,精灵的下半身除了一条贞操带外,却是不着半缕,一对光溜溜的大长腿显然是继承了精灵一贯纤细修长的身材,不过此时却被上上下下一共七条束带捆在一起,好像美人鱼一般并起双腿,动弹不得。

显而易见,这支在低语森林游戈的佣兵,可不是普通的冒险者,而是臭名远扬的捕奴队,而此次的巡猎,显然是满载而归。

“独眼,想不到这次出来不仅抓到了一只精灵,还附送了三件肉货,真的是女神保佑!”队伍里一名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捕奴者对着旁边领头状的男子说道。

“瘦猴,你最好祈祷一下女神不要关注你,我可不觉得女神会对奴隶贩子有什么怜悯之心。”说话的男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跨过他的右眼,从眉心一路蔓延到右脸颊,带着一个黑色的独眼罩,可以说是附合了法外狂徒的一切刻板印象。

“哈,如果女神有用的话,那些地下奴隶贸易就不会屡禁不止了。”瘦猴不以为意,“你猜这小妮子能卖多少钱,我想怎么说都要几千金币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精灵,说不定做完这一趟我就可以金盘洗手了。”

“我不管你能卖多少钱,只要你不要少了我们的分成。”

“这个自然。”瘦猴有点谄媚地说道,“我们合作过这么多次,我哪次坑了你的钱了?我做生意一向诚实守信,在业内可是有口皆碑的。”

“最好如此。”独眼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在神圣联盟,奴隶贩卖在明面上是违法的。但是凡事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奴隶交易,特别是性奴隶,一直十分猖獗,甚至有不少大贵族都偷偷圈养性奴隶,毕竟把房门一关,又有谁会知道自己金屋藏娇呢?

于是乎,各种捕奴队在拜伦大陆可谓层出不穷,一些大的奴隶贩子甚至会自己组建一支私人的捕奴队,不过像瘦猴这种偏向掮客的“个体户”,大体会和一些“佣兵团”建立合作关系,捕捉奴隶后通过自己的渠道贩卖到世界各地,然后给予佣兵们一些分成。

当然,这些所谓的佣兵团,其实和强盗群体没什么两样,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干。

而瘦猴和独眼可以说是长期的合作伙伴了,独眼带着佣兵们出力,抓到人后通过瘦猴的渠道和人脉送到合适的买家手里。毕竟在奴隶贸易的行当中,贩卖的地点和顾客可是十分重要的。同样的性奴,在边陲小镇的菜市场和在圣城奢华的地下拍卖会,奴隶最后成交的价格能差十倍以上。

因此,独眼不惜让出部分利润,也要拉瘦猴入局,自己也落得清闲,毕竟让像他这样的人和贵族姥爷们打交道,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不过,无论是什么成分的捕奴队,一般都只敢在联盟边陲领域行动,比如低语森林,金砂之海,甚至北境或者是其他三不管地带,毕竟在联盟腹地太过猖獗,万一引起教廷的关注,恐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她们呢?这几个路上捡的骚货能卖多少钱?”独眼望向马车后面。

只见三个赤裸的人影排成一列,带着精灵同款的禁魔项圈,项圈间被拇指粗的铁链相连,而打头的项圈则连着马车尾部,三人像糖葫芦一样被串成一串,正是菲伦心心念念的贝拉和艾莎姐妹。

不过现在三女的却是十分不堪,先不说全身除了胯下的贞操带外一丝不挂,嘴上叼着马衔式口塞,双手被拷在身后,三对大小不一的酥胸完全袒露在外任人观赏,脚上还被迫穿上高跟刑靴,靴口被一个脚镣状的金属环锁紧,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肉货们根本无法自主脱下靴子。

金属环间还连着一根不长的铁链,使得囚徒们无法奔跑,只能不平坦的土路上别扭地迈着小步子,本就不多的体力进一步消耗,至于逃跑就更是成了奢望。

三女看起来十分萎靡,特别是艾米莉,脸上血色全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想来这几天三人没少受折磨。

“她们?那对姐妹花可是值钱货,捆在一起卖,至少能卖大几百金币,运气好遇到豪客,卖到四位数也不是不可能。至于那个男人婆……啧,能卖一百金币就算祖坟冒青烟了。如果不是这条妞胸够大,还是个雏,不然还不如直接卖到妓院里。”

贝拉听到这些奴隶贩子毫无忌惮地讨论自己的“身价”,不禁怒火中烧,可惜现在落入敌手,只能对这个猥琐的男人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死婊子给我好好走路!”瘦猴扬起马鞭,抽向贝拉那丰满的乳峰,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呜呼……”贝拉咬着马嚼子,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呼,但是却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依旧死死地盯着瘦猴。

“该死!这臭母狗又发什么神经。”瘦猴被盯得有点发毛,“回去得好好地给她‘上上课’,不然都摆不上货架。”

独眼打量了一会垂头丧气的姐妹花,又瞄一眼被拘束成一条肉虫的精灵,有点疑惑,“怎么价格差那么远?那对姐妹一个是高阶战士,一个是魔法师,即使这精灵婊子长得够漂亮,也不至于价格差好几倍吧?而且我看这精灵没胸没屁股的,身材除了腿长之外一无是处。”

“哈,大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精灵最值钱的是什么吗?是样貌?还是她们的异国风情?我跟你讲,都不是!是她们的保质期!”好像是碰上了自己的专业领域,瘦猴眉飞色舞,讲的唾沫横飞,“普通精灵就能活个上千年,高等精灵活个几千年更是不在话下。”

“别看那对姐妹现在青春靓丽,到时候关在地牢里肏个二三十年,很快就会变成一团烂肉,到时候只能低价贱卖给街边的暗门子,锁在墙洞里露个屁股出来,卖五十铜板一次的快餐。”

瘦猴说得手舞足蹈,而两姐妹已经面如土色,艾莎还可以紧咬嘴唇,保持基本的镇定,但艾米莉眼泪却已打湿了眼眶,遥想到自己日后的悲惨境遇,忍不住啜泣起来。

“但是精灵就不一样了,直到你把她肏腻了,这些长命种样子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到时你再把她转手卖出去,如果经济景气,算是这些年的通货膨胀,你说不定还会小赚一笔,相当于你一分不花,就能买个顶级美女给你白肏几十年。这哪是什么性奴隶,简直是理财产品!你说精灵性奴能不贵么?”

“哈哈哈,有道理!老弟不愧是专业人才呀!”独眼哈哈大笑,搂住瘦猴的肩膀。

“那是。大哥也是身手不凡,这精灵婊子一个高阶战士,一开始还趾高气昂的,到头来还不是栽在大哥手里?”瘦猴何等人精,抓住机会开始猛拍马屁。

“嗬,那精灵就一个绣花枕头,空有一身魔力,实战经验简直惨不忍睹,一到关键时刻就手忙脚乱的,怎么是你兄弟我的对手?简直愚蠢透顶。不过也是,她要是聪明就不会一个人在森林里瞎逛了。”

两人放声大笑,又互相吹捧了一番。瘦猴忽然低声说道:“我说这几个在路上捡的贱货,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会不会惹到不敢惹的人?能把两个高阶战士一个中阶魔法师扒光衣服扔在低语森林里,怎么看也不是普通人。”

“你害怕了?哼,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无论是谁把她们捆成那样,都只会是她们的仇家,我们把这几只肉畜调教成性奴,她们的仇家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独眼不屑地说道,“再说了,这三个骚货当时躺在草地上扭来扭去,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天生就是当性奴挨肏的料,我们不过是帮她们一把而已。要不是处女能卖得更贵,我早就帮她们开苞了。”

独眼又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到时候有合适的价格就赶紧把这几个骚屄卖了,以免夜长梦多。”

“大哥说的是。”

众人在森林里又走了一阵,直到夕阳西斜,期间艾米莉已经因为力竭倒地了好几次,又被鞭子抽起来,整个人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艾莎看在眼里,心痛不已,可惜自己也是俎上鱼肉,对自己妹妹的遭遇毫无办法,只得暗自神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的休息,佣兵们把三女手上的镣铐摘下,却保留了她们项圈间的锁链和双腿间的脚镣,以防她们逃跑。

贝拉和两姐妹自从被捕以来,脖子上的铁链就没有解开过,就像连体婴一样,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即使她们平日里十分亲密,也不免又是尴尬,又是屈辱,好像自己真得成了畜生一般,连吃喝拉撒都无法自由。

此时三人并排坐在一截倒塌的原木上,手里拿着一个木碗,对着盛着的肉汤狼吐虎咽。虽然说她们作为俘虏没有任何尊严地位可言,但是毕竟每个人都“身价”不菲,奴隶贩子们自然不会让她们真得饿出问题。

贝拉一开始对这些嗟来之食还有点抗拒,但是每天的高强度行军和肉汤里散发的香味还是让她迫于无奈地向现实投降,安慰自己说不吃饱肚子以后怎么有力气逃跑。

佣兵们扎好营寨,吃饱喝足后,独眼拿出一张低语森林地图,摊开在一个树墩子上。

只见地图上在低语森林的外围有着密密麻麻的标记,但是越往中心,标记越是稀疏,至于最中心的世界树,则是一片空白——那里是人类的禁区。

“看样子,我们再走个一天,就能走出这片该死的森林了。”独眼一边在地图上比划,一边说道。

四周响起一片欢呼,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这种风餐露宿,提心吊胆的生活。

独眼摆摆手,指了指天上的魔法流光,“不要掉以轻心,虽然说大部分精灵都不会在这么外围的区域活动,但是一天没走出这个罩子,一天就算不上真正的安全。”

收好地图,独眼对身边的瘦猴说道:“把那个精灵带过来,这么多天,应该肯开口了吧。”

不一会,女精灵就被瘦猴抱了过来,放在树墩上,独眼上前,摘下精灵的眼罩和口塞,众人终于是能一睹真容——眼罩下是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如同无云晴空般清澈透明,哪怕是最顶级的蓝宝石都无法与之媲美,只可惜本来灵动的双眸现在已经被怒火和悔恨所占据。

虽说精灵身材高挑,但是她的样貌却显得很稚嫩,白皙细腻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一个可爱的瓷娃娃,让人忍不住升起怜爱欲,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痛爱一番。虽然她实际年龄估计能当在座的所有人的奶奶,但是按照精灵的算法,恐怕这个精致的小女孩还没有成年。

不过独眼对精灵的美貌似乎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尖耳朵,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部落?”

精灵瞪了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丑陋男人一眼,心中泛起一阵本能似的恶心感,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闭口不答。

似乎是不满精灵的态度,独眼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掐住精灵那纤细的脖子,把她提了,“活腻了是吧?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什么态度?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精灵现在还穿着束缚衣,双腿上的束缚也没有解开,整个人像条肉虫子般不断地扭动着,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得任由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看见独眼扬起拳头,作势要打,瘦猴吓了一跳,心道要是这拳要是打实了,精灵恐怕就要和她那秀美的鼻梁说再见了,只得马上冲上来架住独眼,急道:“大哥你冷静点,打坏就不值钱了!兄弟们这几天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吗?把她交给我吧,我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装模作样的硬骨头。”

独眼见状,也只能松开了手,让精灵重新跌坐在树墩子上,“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操作?”

“包在我身上!”瘦猴拍拍自己的胸脯,捏住精灵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小妞,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精灵紧抿嘴唇,干脆闭上眼睛,对瘦猴的话语充耳不闻,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好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的以为自己是大小姐?”

瘦猴抄起一条长板子,把它斜依在木墩上,再把她放在板子上,让她头朝下,腿朝上,最后用绳子把她的双脚,纤腰和脖子固定在板子上,使她保持着一个脚比头高的姿势。

只见瘦猴去旁边的小溪打了一桶水,放在木板旁边,“这是最后通牒了。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精灵小姐自幼在与世隔绝的低语森林中长大,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地狱,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瘦猴,继续一言不发。

瘦猴连续被精灵无视,心中也有些恼怒,重新帮精灵戴上眼罩,然后拿出一张脏抹布,盖住精灵的口鼻,开始拿着木勺,一勺一勺地往抹布上倒水。

虽然说高阶施法者可以憋气许久,但是依旧需要氧气,随着抹布逐渐湿透,还没到两分钟,精灵的呼吸就愈发困难,只觉的毛巾完全糊在自己的脸上,开始在木板上挣扎起来,但是瘦猴依旧缓慢而坚定地往精灵的头上浇水。

独眼看着瘦猴似乎十分“温和”的手法,不解道:“这真的有用么?”

“当然,这可是奴隶贩子间最流行的对付这些刺头的方法,我还没见过任何‘贞洁烈女’能抗住这一套刑罚。”瘦猴似乎对各种酷刑有相当的研究,一边浇水一边解释道:“水刑不会在她们的体表留下明显的伤害,自然也不会降低她们的‘身价’,而且操作简单,只要一个斜坡,一桶水,一条毛巾就可以实行,在旅途中对付这些不知好歹的贱狗真的最合适不过了。”

瘦猴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时,另一边覆盖着精灵脸庞的毛巾已经完全湿透,精灵也憋气憋到了极限,体内的血氧快速降低,在本能驱使下下意识地张口呼吸,结果自然是呛入了一大口水,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如同噩梦的开端,伴随着咳嗽更多的水呛入气管,一种快要溺死的窒息感笼罩住精灵,开始在长木板上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是无论是身上的束缚衣还是把她固定在木板上的绳索都极其牢固,精灵根本无处可逃,一对白玉般的嫩脚如同蝴蝶翅膀一样不断地扑腾着,把绳索拉扯的“滋滋”作响,却是于事无补,窒息感如同跗骨之蛆般步步紧逼,很快就开始意识模糊了。

就在精灵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脸上的毛巾突然被掀开,精灵猛地咳嗽起来,把气管里的水全部咳出,然后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住……住手……咳咳咳……要……要死了呜呜呜……”

然而,精灵的话还没说完,瘦猴手一翻,湿润的抹布重新盖住精灵的口鼻,瞬间切断了她获取空气的渠道。

“精灵小姐似乎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看来我们要加把劲了。”说着,瘦猴把一个刷马用的马刷子扔给了独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劳烦大哥帮精灵小姐‘清洁’一下脚板。”

独眼自然心领神会,拿着刷子在木桶里沾了点水,刷向精灵那已经沾染了些许尘土的足心。

精灵的身体猛地绷直,钻心的痒意直入骨髓,沉闷的笑声隔着湿毛巾响起,肺里刚刚吸入的所剩无几的氧气又随着笑声被迫吐出,而瘦猴也趁机开始向毛巾浇水。

精灵在汹涌的痒感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此时比第一次受刑还要不济,大口大口地被灌入清水,没几秒就浑身痉挛,肺里似乎着了火一般,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对氧气的渴求更加强烈,然而后果自然把更多的清水吸入肺部,使得精灵痛不欲生。

更让精灵绝望的是,本来站在旁边看戏的喽啰们现在也不甘寂寞,开始围上来揉捏着精灵的腰间软肉,让她的腹肌瞬间绷紧,徒劳地左右扭动想躲开那数只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手,可谓是雪上加霜。

精灵小姐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折磨,在痒刑和水刑的夹攻下立即陷入崩溃,等到瘦猴再度掀起毛巾,明明只有几十秒,在精灵小姐的感官中却似乎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咳咳咳!!!莱拉!咳咳哈哈哈哈!!!我叫莱拉!!!求求你额咳咳呵呵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饶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莱拉一边咳嗽,一边笑,一边带着哭腔嘶吼出卑微的求饶话语。

瘦猴满意地挥了一下手,示意众人停下。

莱拉突然获得喘息的空间,猛吸几口气,叫道:“我叫莱拉,来自精灵王庭!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呜……”

“王庭?”瘦猴吃了一惊。人类对精灵王庭所知甚少,只知道王庭就位于世界树,但是对其内的细节可谓一概不知,只能从上一次精灵战争,也就是被精灵称为的“银月之战”中留存下来的只言片语管中窥豹。

精灵极其注重血统,并不仅仅因为他们守旧固执。人类的修炼的天赋和血统并没有强相关性,因此圣堂里圣女候选们的出身背景可谓是五花八样。但是精灵却不一样,越接近王族的精灵,血统就越纯洁,同时也意味着更高的天赋和更长的寿命。

“这小妞是个王族?”瘦猴暗暗心惊,自从银月之战以来人类就没有再捕获过王族精灵,毕竟没有任何捕奴队胆敢深入去世界树来挑战精灵女王的权威。

“不对,王族精灵怎么会孤身一人在离世界树这么远的地方活动?你他妈当我三岁小孩呢?”瘦猴怒道,正要把毛巾重新盖住精灵的口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言不惭的臭小孩。

莱拉忙道:“我没有骗你!我……我可以证明!戒指……我的戒指里有证据!”

瘦猴冷哼一声,解开了莱拉身上的绳索,把她拉了起来,坐在树墩上,摘下她的眼罩,再把从莱拉那里缴获的戒指递到她身前,“打开。哼,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莱拉早就被水刑折磨得心惊胆裂,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嘴里咏唱出一段冗长的古精灵语,抹掉了储物戒指上的禁制。

瘦猴把神识探入戒指里,马上被里面广阔的空间吓了一跳。要知道储物戒指可不是什么大路货,任何与空间魔法沾边的魔导器都十分昂贵。整个捕奴队,也只共享一枚大约几立方米的空间戒指,用来存储一些贵重的货物。而这只小精灵的戒指竟然有一个小房间那么大,哪怕精灵精通魔法,普通精灵也不可能这么奢侈。瘦猴对莱拉的话语又信了半分,即使这小妮子不是真正的王族,恐怕也非富即贵。

戒指里的空间虽大,但是物品却是不多,瘦猴一件件地往外掏,随手扔在地上,大多是些零碎杂物,衣服首饰等等,里面甚至还夹杂着几件少女的贴身小衣,让莱拉羞得满脸通红。

当瘦猴掏出一件白色的长袍,莱拉马上叫道:“就是这个!这个是我们王族的礼袍。”

瘦猴半信半疑,用手摸了摸袍子,自觉入手柔软顺滑,似乎用料十分上乘,胸口上秀着一个三角形,上面印着一个银色的月亮。瘦猴毕竟只是一个奴隶贩子,对纹章学自然一窍不通,转头望向独眼,独眼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自然爱莫能助。

“呜呜呜,这个真的是王族的礼袍,我没有骗你!”莱拉看着瘦猴狐疑的样子,急得哭了出来,心道你们难道都不用上学的吗?连王族的纹章都认不出来?

瘦猴不置可否,问道:“如果你真是王族,你怎么解释你一个人在森林的外围乱逛?”

“我……我……我离家出走了。”

“……”瘦猴有点语塞,难不成这还是个叛逆少女不成?不过此时瘦猴也不太纠结莱拉的真正身份,毕竟即使她不是真正的王族,也肯定出身高贵,到时必然能狠赚一笔,一念至此,不由得心花怒放,把注意力放回戒指中。

不过莱拉戒指里面却没有什么值钱货,都是一些杂物,倒是有些碎钱,不过加起来也就几金币,让瘦猴有点意兴阑珊,直到他从戒指里抽出一根木笛,莱拉突然激动地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马上就被两边的佣兵按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它在我的戒指里!

瘦猴又不是瞎子,莱拉反常的举动自然看在眼里,拿着竖笛拍拍精灵的小脸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普通的笛子而已……”莱拉心虚道,目光躲闪,不敢和瘦猴对视。

“是么?”瘦猴暗笑,心道这精灵真的傻得可爱,一点城府都没有,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过此时又对她之前的话语信了八成。

瘦猴拿着木笛走到篝火旁边,作势要把笛子扔到火里。

“不要!!!”莱拉又想站起来,却被两边的佣兵死死按住。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再撒谎,就永远地和你的笛子说再见吧。”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妈妈呢?”

莱拉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低头不语。

瘦猴拿着笛子,在火堆上扬了几下。

“别!我妈妈……我妈妈被你们人类抓走了。”

“那你爸爸呢?”

“被人类杀了……”

“哈哈哈哈!”一边听着的独眼突然间哈哈大笑,站起来接过瘦猴手里的竖笛,走到莱拉的面前,“搞了半天,结果是个没爹没妈的小孤儿!我看你心里肯定恨极了人类,没想到到头来原来是个软蛋,灌几口水就屈服了。”

莱拉又羞又怒,但是刚才水刑的恐惧依旧笼罩着自己,只能低头不语。

独眼掂量着手中陈旧却保养得非常好的竖笛,狞笑道:“我看你平时在家里肯定经常吹笛子吧,要不吹吹我的,让我看看你技术如何?”说罢,直接解开裤带,掏出胯下已经挺立的大黑龙。

“你!流氓!!!”莱拉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往后躲,但是一左一右被佣兵架着,又能躲去哪里?

独眼双手握着木笛两端,只要稍稍用力,笛子就会从中折断,“我数到十,你要是不吹我的‘笛子’,那么你以后也别想吹你的笛子!一……二……”

“我……我……呜哇!”莱拉陷入了天人交战,既不想吞吐独眼那根狰狞阳物,也无法接受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笛子被就此折断,心中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掉。

“哭?哭也算时间喔!”瘦猴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在此时,一个木碗向独眼脑后飞来,独眼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莱拉身上,根本没有闪避,被里面剩下的肉汤浇了一脑袋。

“畜生,欺负小女生算什么男人!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身后传来贝拉的怒吼,不知道是看不惯奴隶贩子们的兽行,还是莱拉楚楚可怜的样子触动了贝拉深藏心底的母性,贝拉忍不住把手中的木碗向独眼扔去。不仅是独眼,连艾莎姐妹也是一愣,没想到贝拉会为自己素不相识的精灵出头。

独眼愣了一会,随即暴怒,似乎自己在队伍里的威严遭到了挑衅,一个箭步冲向贝拉,猛踹向她的小腹,把她踢倒在地,吼道:“关你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是吧?”然后开始在对倒在地上的贝拉拳打脚踢。

艾莎刚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一旁因为恐惧而缩成一团的妹妹,又颓然坐下,把瑟瑟发抖的艾米莉抱在怀里。

一旁的瘦猴急忙道:“别打了!蚊子再小也是肉,打坏了可不好!”不过独眼在盛怒之下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在贝拉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正当贝拉抱头挨揍之际,远处传来一记弓弦声,一支缠绕着冷白色魔力的箭失化作一道流光,从密林的深处飞来,贯穿了一名佣兵的脖子。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箭接踵而至,把另一名倒霉蛋送往了冥界。

“敌袭!!!”

此时佣兵们才如梦初醒,慌忙寻找掩体,但是现在天色已暗,藏身于暗处的敌人似乎在密林里快速换位,神出鬼没,箭无虚发,掩体全然无效。冷白色的光芒每次闪烁,都会带走一条生命。很快佣兵们的士气就崩溃了,开始失散逃走,任凭独眼大声呼喊,也无济于事。

然而看不见的敌人却没有放过逃兵的意思,大地开始震动,无数根须破土而出,向溃兵席卷而去,很快就把众人撂倒在地。混在溃兵里逃跑的贝拉和艾莎姐妹自然也无法幸免,更不用说三女此时还带着脚镣,根本跑不远。

“魔法师!有魔法师!!!”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

独眼一边抄着一把开山刀砍伐着涌向自己的根须,一边已经萌生退意,就在此时,独眼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多来年出生入死间培养出来的直觉让独眼把魔力都灌注到盾牌上,举至身前。

下一秒,索命银光就如约而至,直接把盾牌捅了个对穿,独眼的手臂如遭重击,噔噔噔地倒退了好几步,不过好在虽然箭矢贯穿了盾牌,却也已经强弩之末,卡在盾牌里面,箭头在离独眼脖子三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独眼浑身冰冷,冷汗直冒,只有直面过那梦魇般的银箭,才能真正感受到它的恐怖。

“噗。”

一声轻响,把独眼从惊恐中拉了回来,低头呆呆地穿胸而过的寒光利刃。

身后的夜色好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一袭黑色的修长身影慢慢浮现,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手套,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靴,如同隐没在夜色里的幽灵。

“什么……时候……”

不过黑影并没有解释的兴致,而是把刀刃一拧,把独眼的心脏搅成一团碎肉,然后把刀抽出,随手一甩,用刃上沾染的鲜血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

另一边,那个不断用银光收割生命的猎手也在夜色里缓缓走来,穿着一件紧身无袖短皮衣和短裤,灰蓝色的头发扎成高马尾,垂在披风之后,手里拿着一把几乎和她一样高的长弓,一边闲庭信步地往佣兵营地里走来,一边不停地捻起箭失,对着一个个还在和根须搏斗着的佣兵们进行“点名”。

平心而论,这位杀神也算得上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可惜饱满的颧骨和狭长的眼睛使得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压迫感,更恐怖的是每次弓弦一响,一支箭矢就会精确地洞穿一名佣兵的脖颈,强大的冲力甚至能直接粉碎佣兵们的脑干,让他们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就已经魂归天国。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至此至终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改变,如同一个精密的机器,好像杀戮和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

在这个女猎手旁边,跟在一位穿着大地女神神官服饰的女精灵,手里握着一条榆木法杖,法杖前端没有任何魔法水晶,而是简单地弯成一个中空的圆圈。和大多女精灵不同,这位神官女士身形丰满,即使宽大的神官袍子也无法掩盖她那前凸后翘的曲线。

神官女士一进营地,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莱拉的身前,掏出一根小匕首割断莱拉身上的绑带,着急地说道:“小莱拉,你没事吧!”

“呜呜呜,菲丽雅姐姐!”莱拉对突然的大起大落还处于大脑宕机的状态,直到菲丽雅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猛地向女神官的怀里扎去。由于精灵的寿命极其漫长,导致互相之间的辈分甚至无法计算,所以大部分精灵之间都简单地以兄弟姐妹相称,或者直呼其名。

处于懵逼中的人自然不止莱拉一个,瘦猴此时被根须死死地缠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强大的佣兵团在数分钟内就分崩离析,几乎一面倒地被屠杀,更让瘦猴无法理解的是,这三个强得不像话的女精灵,胸前的衣服上都绣着一样的徽章——一个金色的盾徽,中间则是一轮弯月。

不需要任何纹章学知识,因为这个纹章在联盟家喻户晓,在“银月之战”中没少让联军吃瘪——独属于精灵女王,由女王本人直接指挥的“王庭禁卫”。

“王庭禁卫”分为四支,每支人数不明,但是根据联盟的情报,“王庭禁卫”的选拔极其严格,每支禁卫人数在全盛时也不到百人,各设一名统领,若干名队长。

而金色盾徽,则是统领的标志。

瘦猴心里泛起一阵虚幻的不真实感,不知为何精灵王庭的顶级战力会莅临这个偏僻的小营地,还一来来了三,就好像自己在联盟里随便绑架了一个小女孩,结果引来了圣堂圣女的千里追杀一样荒唐。

“这小妮子不会是精灵女王的私生女吧?”瘦猴扭头看了莱拉一眼,心里想道。

不过好在瘦猴的纠结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根银箭永久解决了烦恼。

黑衣精灵看见弓箭手向自己走来,指了指在地上被树根捆成一团的贝拉三人,开口说道:“芙洛丽丝,怎么处置这些人?”

“杀了。”芙洛丽丝的语调和她的表情一样冰冷。

“等一下!”莱拉突然间冲了过来,张开双手拦在芙洛丽丝身前,“放她们走吧,她们是好人。”

虽然说莱拉身上的绑带都被菲丽雅割断了,但是束缚衣还穿在身上,一双长长的袖子在打开的双臂末端垂了下来,显得有点滑稽。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莱拉脸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闹够了没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竟然替人类求情……你已经忘记你妈妈的事了?”

“芙洛丽丝!你做什么?”菲丽雅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把两人分开。

“让开,菲丽雅。如果不是你们惯坏了她,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王庭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呜……呜呜……”莱拉用手捂着左脸,泪珠子不断地往下掉,“你……你竟然还有敢提我妈妈……你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当年……当年如果不是你抛下妈妈逃走的话……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这些年妈妈音讯全无,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敢躲在世界树里……你对得起我妈妈吗?!呜哇哇哇哇哇哇哇!!!”

仿佛是把这些天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莱拉大叫一声,推开菲丽雅,一把抓起被独眼扔在地上的木笛,哭着向森林的深处跑去。

“诶?莱拉!等一下!”菲丽雅举起法杖,但想了想后又放了下来,只是向莱拉追去。

黑发精灵刚想跟上,却被芙洛丽丝叫住,“澪,不用管她。”

“当年的事,不跟她说么?明明你才是最在乎她的人吧,一发现她失踪了,马上就拉着我和菲丽雅,通过‘光幕’确认莱拉的大概方位,日夜兼程地追了出来……你明明知道因为这种事情,私自调动三名统领级的禁卫是越界的。陛下恐怕不会太高兴……”

“莱拉没有说错,我的确是一个胆小鬼。”芙洛丽丝摆摆手,打断了澪的话,低下了眼眸,开始把箭矢从一个个佣兵的咽喉里拔出,擦干净后插回箭袋。

澪叹了一口气,只有在提及莱拉的妈妈伊芙琳时,芙洛丽丝这个冰冷的杀人机器才会展露出明显的情绪。

这么多年,芙洛丽丝依然没有和自己和解,甚至连给自己找个台阶,找个借口,都不愿意。

澪拿出一条手帕,抹掉刀刃上的血迹,再把利刃入鞘,岔开了话题:“伊芙琳被人类抓走后,一直没有消息。我看陛下的那个‘朋友’,似乎在人类社会是个不小的人物,能不能问一下他?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不行!”芙洛丽丝坚决地说道,“人类都不值得信任!他们如同狐狸一样狡猾!那个男人接近女王陛下,肯定没安好心!依我看他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随便找个借口把他杀了,可惜陛下听不进我说的话。”

“陛下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芙洛丽丝没有再说话,拾起最后一根箭矢,放回箭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地,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还躺在地上的贝拉三人。澪瞄了她们一眼,也跟了出去。

等到精灵们走远,贝拉才挣扎着从树根间钻了出来,拿了把砍刀把艾莎姐妹也解救了出来,三个人又一起在佣兵身上摸索了一会,找到钥匙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镣铐束缚。

三人此时赤身裸体,也只得在被扔在地上的莱拉的衣服里挑了几件,穿在身上,再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了一通后,就赶紧离开“案发现场”,开始往低语森林外逃跑,直到跑出光幕。

……

“贝拉,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篝火旁,艾米莉问道。

这几天三人如同深陷地狱,从菲伦被捕开始,直到现在三人逃出低语森林,期间几乎没有休息过,直到昨晚,大家才真正地睡了个好觉。

“我要去北境。”

“什么?为什么?”听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艾米莉有点错愕。

“我要变得更强。正是因为我太弱小了,才会眼睁睁地看着菲伦被捉走,才会受到今天这种屈辱。”贝拉低着头,这几天的一幕幕不断在心中回放着,特莉丝、独眼、瘦猴、芙洛丽丝等人或轻蔑,或猥琐,或无视的眼神如同刻刀一样戳进她的灵魂,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印记。

贝拉握紧了拳头,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特莉丝今天对我们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如数奉还。我要去北境,去教廷触及不到的地方,等我晋升圣阶后,再去找特莉丝算帐,把菲伦救出来!”

艾米莉愣了一下,有点沮丧地说道:“先不说能不能到圣阶,就算到了,又能怎么样?就连菲伦这种天才,都……”

贝拉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做不到,就不做了么?难道要找个地方改名换姓,隐居下来,找个丈夫,生个儿子,就这么浑浑沌沌地过一生,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北境这地方,除了异族,就只有亡命徒和通缉犯,法律形同虚设……”

“我陪你去。”一直沉默着的艾莎突然开口。

“姐姐?!”

“我陪你去。”艾莎又重复了一遍。

“……好吧。”艾米莉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一起去,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南边吧。喂,不用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吧,说不定我们三个到了圣阶之后,能联手把特莉丝这个婊子打得屁滚尿流呢。”

艾米莉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贝拉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慢慢地变成了哭腔,一把把艾米莉拥进怀里。

“……谢谢你。”

……

低语森林核心区,世界树。

芙洛丽丝单膝跪在一个书房里,恭敬地说道:“陛下,莱拉已经回来了,现在被关在禁闭室里。”

“那就好。”精灵女王塞尔娅此时本没有坐在书桌前,而是站在窗前,双手搭在窗台上,只给芙洛丽丝留下一个背影。

塞尔娅穿着一件素色纱裙,亮金色的齐腰长发如波浪般洒下,几近完美的曲线在月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脚下却没有穿鞋子,一对嫩白细腻的玉足直接踩在树屋的木地板上。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这位强大而又神秘的女王大人再度开口:“芙洛丽丝,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允许你们踏出低语森林,你心里是不满的。但是还请再忍耐一下,再给我一点时间。”

塞尔娅望向远方,“很快,很快我们就能重塑我们远古时的荣光了。”

拾陆. 审判

冷,好冷。

刺骨的寒意从四面袭来,莉莉忍不住牙关打颤,把口中的马嚼子型金属口塞咬得咯咯作响,不停地呼出白气。

自从昨天从安德鲁行省回来,莉莉就一直被拘束在这个特别为她设计的囚笼里。

这个狗舍的特制地牢并不大,只有十几平方米,四周的墙壁都被钢板包裹,此时在低温下早就结了一层薄冰。

和一般的牢房不同,这个地牢的地板却被换成一层铁栅栏,拇指粗的铁条纵横交错。透过栅栏上的一个个方形小孔,可以看见栅栏下的地板被挖空,此时住满了清水,使得整个牢房看起来好像一个澡堂。

然而此时水里漂满了凝结的浮冰,让人提不起半点在里面泡澡的兴趣,充斥着整个牢房的寒气也是拜这池冰水所赐。一个恒温法阵镌刻在池子底部,确保了池水永远保持着冰水混合物的标准零度。

在牢房的正中间,一个颈枷嵌进了地上的栅栏里,中间开着一个圆形的孔洞,正掐着莉莉的脖子,让她的脑袋露在栅栏上,而脖子以下则全泡在冰水里。颈枷旁边还安装了几个旋钮,似乎是某个魔导器的控制器。

为了让莉莉不要乱动,她下巴和颈枷之间甚至还带着一个钢铁项圈,紧裹着她的玉颈,让她只能直挺挺地盯着前方。

颈枷呈正方形,分成左右两半,料想是可以像窗户一样向上翻开,但是此时就在莉莉脑袋的不远处,一条细长的L字型插销横亘在两扇颈枷之间,让两片颈枷牢牢地固定住。

插销上面并没有上锁,哪怕是三岁小孩,都可以轻松地把插销拔出,放莉莉逃出生天。

然而这位几天前在安德鲁行省大杀四方的“白炽闪光”,此时却对近在咫尺的小插销无能为力——在水下,莉莉的双手被折到后面,手腕与手肘并在一起,用一圈圈麻绳缠紧,在冰水的浸泡下更是死死地吃进肉里,两条玉藕般的小臂水平并在一起,密不可分。莉莉那挺拔紧致,大小适中的胸脯上下也被绳索缠紧,平行的绳圈让她的大臂紧紧地贴住躯干,无法挪动丝毫。与此同时,脚踝上也被锁上镣铐,中间固定着一条刚性的分离棒,让莉莉双腿呈三十度打开,使得她在水中无从借力。

更为恶毒的是,水池中间竖着一根金属棒,金属板顶端立着一根由玄冰铁制成的假阳具。和一般的假阳具不同,这根狰狞的阳物上细下粗,在龟头下冠状沟处微微收束,然后越往下越是粗壮,最粗的地方竟然有拳头大小,之后又快速缩小,整体呈一个葫芦状。

莉莉的蚌穴已经把这根比冰水更为寒冷的金属阳具吞没了一半,为了避免玄冰铁捅入自己炽热的花蕊,莉莉只能不断着用腿笨拙地踩水,但是在分离棒的限制下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能用可怜的浮力以及用力夹紧穴中膣肉来勉力维持现状,更是无力把金属阳具拔出。

如果包裹着身体的零度冰水还尚可咬牙忍受,那么牝穴里的寒铁则几乎冷意几乎要刺入骨髓,但是葫芦状的阳具每深入一分,莉莉的穴口就要被撑开一圈,在穴口被撕裂的恐惧下,莉莉只能强忍着刺骨冰寒,用将近要失去知觉的淫肉夹紧阳具。

为了保持体温,莉莉体内的魔力疯狂地运转着,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折磨,莉莉早已是强弩之末,又如何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池底庞大的近乎有着无穷魔力的恒温法阵?只能把剩余的魔力都龟缩起来,任由和自己魔力属性相斥的寒意如钢针般刺入肌肤。

在低温的笼罩下莉莉甚至放弃了思考,在求生的本能下把所有的能量都输送给了维生系统,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心跳,使自己进入一种接近冬眠的低能耗状态。

牢房的天花板上挂着一袋“狗粮”,袋子下接着一根软管,垂下的软管穿过栅栏的小孔,没入水中,另一端接着莉莉尻穴里的有孔肛塞,让狗粮在重力下缓缓注入莉莉的后庭之中。

虽然说狗粮中的药物能缓慢地回复魔力,让莉莉濒临枯竭的魔力维持在一个“收支平衡”的状态,使得她不至于真的失温而死,但是狗粮在软管里经过“水冷”后再注入菊门,自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毫无意外,冰冷的狗粮涌入肚子后引发了阵阵绞痛,不过在寒冷,疲倦和魔力枯竭等等的折磨下,小小的肚子痛甚至不值得莉莉分神。

莉莉被固定在水面上的脑袋无力地耸拉着,火红的发丝打上了冰霜,一缕缕纠缠冻结在一起。厚实的皮眼罩在剥夺了莉莉视野的同时,也剥夺了她对时间的感知,在黑暗中的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的漫长,根本看不见尽头的曙光。

莉莉只能如风中残烛般榨取燃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魔力,然后再尽量地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更多的狗粮流入到自己的体内。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专门为莉莉量身订制的极寒水牢,一个独属于她的“忏悔室”。

由于属性相克,无论是浸没着莉莉火辣娇躯的零度冰水还是深入蜜穴的玄冰铁,都让莉莉在心理和生理上难以忍受,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但是与此同时,通过不断地让莉莉燃烧魔力,在灯枯油尽的边缘反复试探,又能强迫她进行魔力训练,导致这十年莉莉的实力竟然不退反进,算是“意外之喜”。不过哪怕是最极端的受虐狂,都无法忍受这非人般的修炼方式,如果莉莉有选择的话,恐怕是会对这种无异于酷刑的修炼敬而远之。

“咯吱……”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牢房的大门被推开,随即则是一串皮靴落在金属栅栏上的脚步声。

“……是谁?”在这一整天里,牢房里除了水波轻轻拍打墙壁的声音,就只有莉莉自己的呼吸声,突如其来的杂音如同投入湖泊的石头,泛起的涟漪唤醒了“冬眠”中的莉莉。

脚步声在莉莉面前停下,来人一把掀开莉莉的眼罩,骤然而至的光线让莉莉不由自主地咪上了眼睛。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地牢里响起,冲击力之大甚至在莉莉的脸颊上扬起了一阵水雾。

“贱狗,你狗脑子被冻坏了吗?!看见了我都不知道打招呼?”

莉莉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被“冻结”大脑也像生锈的齿轮一般缓慢的开始转动,只见一名浅棕色短发少女盘腿坐在自己的面前,正是自己的“饲主”,见习圣女候选索菲亚。

索菲亚看起来有点憔悴,顶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似乎是昨天并没有睡好。

莉莉艰难地抬起头,仰视着索菲亚,努力地活动着被冻僵的舌头,本来灵活的小舌如今像灌了铅一样,在口枷的限制下更是难以说话,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无法辨认的呻吟。

索菲亚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再纠结这些繁文缛节,直接把几张会议记录摔在莉莉的脸上,直入正题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不遵号令,擅自行动,在高价值人质被劫持时随意使用高杀伤武技,险些杀死阿黛尔小姐,对阿黛尔小姐造成大量的心理创伤……好威风呀!你在外面逍遥自在,然后让我来帮你擦屁股,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昨天从教廷内阁的每周例会回来,索菲亚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对于这次救援行动,审判庭方面虽然没胆子隐瞒艾丽西亚的指挥失误,但是把莉莉拉下水的胆子却大大的有。毕竟一个黑锅分成两半,那每人承担的责任自然就少了一点,而“不能说话”的母狗莉莉当仁不让地成了最佳的甩锅对象。

于是乎审判庭把莉莉在行动中的各种“劣迹”添油加醋地向特莉丝汇报,至于说莉莉奋勇杀敌?那自然是母狗的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教廷守卫看着审判庭的“表演”,依旧是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护卫长亚历山大·索莱尔除了不断向特莉丝诉苦抱怨讨要抚恤金外,其他事一概一言不发。

审判庭的对莉莉的“控诉”七分真三分假,让人难以分辨,但是特莉丝本人当年可是和莉莉朝夕相处的,对莉莉的性格了如指掌,自然能察觉得到审判庭的话少不了猫腻,但是一方面虽然损失较大,但是抛去曲折的过程,结果总归是好的,另一方面对于莉莉即将蒙受的不白之冤以及可能遭到的惩罚,特莉丝更是毫不在意,只要审判庭不要做得太过分,特莉丝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审判长的说辞。

于是乎内阁里众人各取所需,只有索菲亚成了唯一受伤的人。审判庭虽然知道索菲亚是特莉丝的嫡系,不敢公然发难,但言语间从旁敲击,不断地暗示索菲亚“管教无方”,“御下不力”,可怜索菲亚不过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本身又不善言辞,嘴上功夫哪是这些老狐狸的对手?很快就涨红了脸,败下阵来,也难怪昨天索菲亚一回来就把莉莉扔进了忏悔室。

“嗯唔……”

莉莉望着怒容满面的索菲亚,对这一长串事实而非的指控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闷哼,只不过在项圈的限制下看起来只是在微微地左右摆动。

索菲亚怒极反笑,“你竟然还敢嘴硬?!”

只见索菲亚微微俯身,用两根手指捏住颈枷旁的一个旋钮,慢慢地顺时针扭动。

微弱的电光开始在玄冰阳具上亮起,莉莉马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肌肉条件反射一般收紧。

“唔呜呜呜……”

索菲亚置若罔闻,依旧把旋钮缓慢地向右转动。

阳具上的电光越来越亮,把整池的冰水都映成亮蓝色。莉莉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惨叫,即使在口枷的阻隔下,莉莉的哀嚎也是丝毫不减地在地牢里回荡,剧痛之下眼泪开始在眼角渗出流下,但是很快就在低温下凝结成美丽的冰花。

莉莉的牝肉在电流的洗刷下逐渐失去控制,开始不规律地痉挛,穴中阳具也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步滑向深处,葫芦状的丑恶阳具把莉莉花径里的淫肉皱褶慢慢地撑开抚平,在带给莉莉撕裂般的剧痛的同时,又进一步增大了莉莉的鲍肉和阳根的接触面积,让雷光充分地浸润每一寸稚嫩的穴肉。

终于,在索菲亚把旋钮拧到最右端时,莉莉的小穴终于是不堪重负,穴口被撑大到极限,把“葫芦”最粗大的部分“吞咽”了下去。如此一来莉莉的花穴已经无险可守,阳具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宫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莉莉只觉得一股极寒直冲宫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声凄厉的哀鸣夺口而出,一对长腿无助地在水里乱蹬,红色的美眸直接翻到脑后,整个人如同搁浅的游鱼般不住地抽搐着,引起一阵“哗哗”的水声。

直到现在,索菲亚才慢慢地把旋钮往回拨。随着电光逐渐减弱,莉莉的哀嚎渐渐变成粗重的喘息和低吟,最后变成低声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剧烈的电击打破了莉莉体内魔力的脆弱的平衡,莉莉已经无力与包裹着自己娇躯的寒意抗衡,如同在寒风下熄灭的蜡烛,双腿软软地垂下,全身无法自控地颤抖着,任由刺骨的严寒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索菲亚一把揪住莉莉的头发,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贱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莉莉精疲力竭,早就无力反抗,但是脖子上被锁着厚实项圈,口里又被塞上了口枷,只得垂下眼眸,微微点头,屈辱而又卑微地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指控。

索菲亚满意地松开了手,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一副贱骨头,不吃点苦头就不舒服是吧?如果今天不是赎罪日……哼,等你今晚回来我再收拾你。”

索菲亚似乎是有点不情愿地拔出了颈枷上的插销,右手抓住莉莉的项圈,左手把颈枷翻开,然后右手用力一提,把莉莉整个人抽出了水面,甩在栅栏上,然后踩住她的后腰,一只手揪住肛塞后的软管,像拔萝卜一般“噗”的一声把莉莉菊穴里的金属肛塞拔出,还没消化干净的狗粮喷涌而出,又引起了莉莉的一阵惨叫。

莉莉一离开冰水,就下意识地把身体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妄想着保住自己体内所剩无几的热量。

索菲亚直接握住莉莉的项圈,把她如一条死狗一般拖到走廊里,撕开一个治疗卷轴,让莉莉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和体力,然后从腰侧解下软鞭,不由分说地抽在莉莉早已冻僵的翘臀上,留下一条清晰的鞭痕。

“快给我滚起来!”

莉莉无奈,只能双手撑着地面,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被索菲亚“押解”出了狗舍的大门。

大门外其他母狗已经自觉地排好了一列,只等着索菲亚给她们带上“狗链子”,就能马上出发。索菲亚一脚把莉莉踢入队伍里面,就转身去拿束具去了。

清晨的圣城依旧清冷,但是浸润了晨露的微风轻抚上莉莉的肌肤时,却无异于春日的暖阳,让刚从冰窟里脱身的莉莉好受了不少,四肢也逐渐恢复了知觉。虽然说很快自己就会被拷在神权广场上当一只人尽可夫的肉畜便器,不断地被强制高潮,如无意外还要挨好几顿毒打,但是无论如何也比待在冰牢中强上百倍。

一想到今晚赎罪日结束后回到狗舍,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刑罚等着自己,莉莉又不免心情低落,不过好在索菲亚不像主人那样“花样百出”,大概也就把自己关回水牢里面吧,明天的休息日恐怕是要与自己无关。

要是今天的赎罪日永远不要结束就好了——莉莉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然后又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想当年第一次赎罪日时自己宁死不屈,激烈反抗的样子,之后更是不堪受辱,如果不是圣辉教教义上不允许自尽,认为自杀是对生命的不敬,加上特莉丝对自己的束缚十分严密,恐怕自己早就想办法自裁了。

但是如今自己好像已经把赎罪日当成一个可以放松的日子,似乎羞耻心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下已经被消磨殆尽,莉莉心中不禁一片悲凉——恐怕我已经成为了主人口中的“合格”的母狗罢。

索菲亚自然是对莉莉的心理活动毫不关心,只是熟练地帮母狗们装上束具,系上狗链。众母狗再一次被串成一串,跟在索菲亚身后走出了狗舍。

一路之上并没有什么意外,除了莉莉不出所料地由于体力不支多次倒地,吃了好几顿鞭子外,一切都好像是例行公事。不过到达神权广场后,众母狗惊奇地发现诺大的广场上除了熟悉的临时支起的木板房外,还有一顶临时帐篷罩住了固定着芙蕾雅的“雕像”,旁边还搭起了一个木台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歌剧的舞台一般。

广场上一如既往地挤满了人群,不过教众们对这个临时搭起的舞台一无所知,只是挤在队伍里议论纷纷。母狗们也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心中只得祈祷这个诡异的台子和自己无关。

就在此时,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大门忽然打开,穿着一袭镶着金丝线的纯白修女服的特莉丝一马当先走了出来,站到了木台子上。

“是特莉丝大人!”

“什么情况,圣女大人不是一般不来赎罪日现场的吗?”

“难道有大事发生?”

特莉丝双手虚按,示意众人安静,等到喧哗声渐渐平息,才开口道:“各位信众,主的羔羊们,十年前,就在这里,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叛乱,我想大家都不会陌生。”

“在那场叛乱之中,教廷的所有主教都被叛徒所害,菲利普教宗更是奋力反抗后英勇就义。血月之变给教廷,给联邦,给无数的家庭带来了极为沉重的伤痛和损失,直到十年后的今日也无法磨灭和忘却。愿菲利普教宗的英魂在女神的神国得以安息。”

特莉丝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台下的众人也垂下头颅,各自行了一个教礼。

“不过,正值血月之变十周年之际,我在此宣布一个好消息,最后一个血月余孽,前圣堂圣女候选菲伦·埃文斯在潜逃了十年之后终于被抓拿归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而特莉丝则拍了拍手,圣玛丽莲教堂的大门再次洞开,只见露西依旧穿着她那套极其暴露女仆装,牵着一只犬型生物走了出来。

然而,当露西走到阳光底下,众人才惊讶地发现,这哪是什幺小狗,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见菲伦的四肢被折叠在一起,外面被黑色的皮革裹得严严实实,外层还有用画着咒文的束带加固,把菲伦的大臂和手腕以及大腿根和脚踝死死的缠在一起,无法分离,使得她只能晃动四条“短肢”,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除了四肢上的皮套,菲伦身上一丝不挂,两个丰满软糯的乳球随着她的爬行而不停晃动,两瓣挺翘圆润的蜜桃臀也随之左右摇摆,臀谷中间冒出毛茸茸的狗尾巴。菲伦的整个下体没有一寸布料,不用想都知道尾巴的根部是固定在哪里。一对光滑的赤足朝天大张,足底的魔纹清晰可见,这幅由她的密友梅琳亲手绣上的艺术品,注定要成为跟随菲伦一辈子的耻辱印记。

一个厚实的皮眼罩封住了菲伦的视线,说话的权利也理所当然地被一个钢制口环剥夺,露西手上的狗链子成了唯一能指引方向的用具。狗链穿过菲伦项圈前的金属小圆环,向下一分为二,分别扣在她两个小巧的乳环上,只要露西轻轻拉动狗链子,马上就会牵动乳环,引发电击,迫使菲伦这位圣阶施法者如同一只乖狗狗一样,跟随着露西的指引慢慢向前爬行。

菲伦明显还不习惯这种四肢着地的爬行方式,加上眼不能视,更显笨拙,晶莹的涎水透过口环无法控制地滴落到地上,在菲伦爬过的地面画出一条水痕。

“这就是当年那个号称百年一遇的天才?我看这不是一条母狗吗?”

“你看她的胸和屁股那么大,一看就是一只欠操的骚货!”

特莉丝再一次伸出双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众所周知,菲伦是前教廷圣女,血月叛乱的首恶芙蕾雅的弟子。在芙蕾雅事情败露后,菲伦这个胆小鬼立即抛下自己的同伙,躲了起来。这十年来她一直在大陆各处逃窜,妄图盗窃女神的神器,来颠覆教廷的统治,救出芙蕾雅这个叛徒。同时还传播伪神的教义,蛊惑人心,前段时间针对艾尔温小姐的绑架行动就是菲伦在幕后一手策划的。”

众人哗然。

“不仅如此,菲伦为了追求力量,还和欲望母神签订了禁忌的契约,愿意终身委身为狗奴侍奉伪神,以换取圣阶的威能。哼,和邪神签订契约的人,又哪会有好下场?她脚底的邪纹就是契约的代价,使得她这辈子都只能四肢着地像畜生一样爬行!她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不,不是这样的……

菲伦听见特莉丝站在台上信口雌黄,心中大急,但是口环死死地卡在贝齿之间,除了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外,没有任何辩白的余地,只能停住“脚步”,以示抗议,无论露西怎么拉扯,都强忍着乳尖被电流击穿的剧痛,不再前行。

露西无奈,只能解下系在腰间的手摇铃。随着清脆悠扬的铃声响起,菲伦马上就瘫软在地,钻心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全身肌肉失控,一切的勇气和意志都瞬间烟消云散,一个淡黄色的水洼在菲伦两腿之间慢慢扩散开来。

“快看,这条骚母狗竟然漏尿了!”

“哈哈哈,果然是欲望母神的堕落信徒,和芙蕾雅这个贱婊一个样!”

露西听着周围的闲言秽语,有点不忍地低声说道:“菲伦妹妹,快走吧,不然我就要摇铃铛了。”

菲伦的软肋被死死地拿捏住,只能屈从在小小的铃铛之下,无奈地被露西牵着走上木台。

特莉丝接过菲伦的狗链,抓住链子的根部轻轻一提,牵动菲伦的乳环,轻松地迫使她手肘离地,直起身子,使得丰润的乳球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然后掀开了菲伦的眼罩。

“唔……”

菲伦发出一声低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临时搭起的木台子之上,下方的神权广场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充满愤怒,鄙夷,不屑,和赤裸裸的欲望的眼神如同利箭一般向自己袭来。

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呜……

虽然说菲伦这几天来早就习惯了赤身裸体,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展露身体还是第一次,马上就羞得满脸通红,但是此时四肢被绑带束缚折叠,狗链子被特莉丝握在手中,自己被迫仰起头颅,体内的魔力更是被脚底的咒文封印,不敢动用半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挺着胸膛任由台下的众人观赏。

特莉丝半蹲下来,在菲伦的耳边轻声说道:“故地重游,感觉如何?十年前你在神权广场上举行圣女候选的就职仪式,也是和今天一样人山人海呢。呵,只不过当年你是炙手可热的明日之星,钦定的下代圣女,我记得你还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我现在想起来都热泪盈眶呐。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你会变成这幅模样吧?”

菲伦对于特莉丝的嘲弄纵使心有不甘,也无力辩驳,巨大的心理落差几乎要击碎菲伦的心防,只好干脆闭上眼眸,似乎这样就能暂时逃避现实。

特莉丝微微一笑,也没再用言语挤兑这位前圣女候选,重新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捆卷轴抖开,读道:“前圣堂圣女候选,菲伦·埃文斯,勾结邪秽,亵渎神明,盗窃神器,蛊惑人心,协助前圣女芙蕾雅发动血月叛乱,在大陆各地传播邪神信仰,策划多起邪教暴动……”

特莉丝一条条地念出菲伦的“罪状”,足足念了几分钟,似乎菲伦是整个大陆上最十恶不赦的邪教徒。念完后特莉丝把卷轴一合,把目光投向台下,“各位教众,你们认为要如何处置这个叛教孽畜?”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烧死她!”

“绞刑!”

各式各样的喊叫此起彼伏,但是很快就被一股强大的声浪压过。

“狗舍!狗舍!狗舍!……”

信徒们的意见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开玩笑,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绑上火刑柱烧成黑炭,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还不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每周都在信徒们的“教育”下好好地“忏悔”。

“竟然如此……”特莉丝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光明女神奥利维亚。请聆听您的羔羊们的忏悔,为迷途的菲伦·埃文斯指引方向……”

金色的神力化作点点星光,笼罩着特莉丝,配上她那洁白的修女服,如同下凡的天使。台下的教众瞬间安静下来,耳边好像有圣歌响起,人群中虔诚的信徒们已经自觉地跪了下来,开始无声地祷告。

虽然说特莉丝不是第一次展现神迹,但是无论何时神迹总是如此地震撼人心。

神光渐渐散去,特莉丝睁开眼睛,本来褐色的眼眸被染成金色,为她娇小的身躯添加了一丝庄严,朗声道:“女神已经降下了祂的怜悯,免除罪畜菲伦的死罪,但是她将被永久逐出圣堂,贬入狗舍,用她的余生为她的错误忏悔赎罪。同时,这也意味着她将会参加今天的赎罪日。”

台下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般的欢呼声。

特莉丝满意地扫了一眼台下,然后用只有菲伦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菲伦妹妹,事出突然,只能委屈你和芙蕾雅姐姐分享一下‘卧室’了。放心,芙蕾雅姐姐一向善解人意,想来是不会介意为了你牺牲今天的休息时间。”

特莉丝把狗链子递还给露西,让露西把菲伦牵向芙蕾雅的帐篷。

唔,这个贱人绝对是故意的!不能,不能让芙蕾雅姐姐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菲伦死命地挣扎,但是露西扬了一下手里捏着的铃铛,菲伦只觉得心脏一紧,只能屈辱地低下头,乖乖地任由露西牵着自己向帐篷走去。

帐篷里芙蕾雅依旧十年如一日地被“镶嵌”在倒T字刑架上,平躺着一动不动。露西把一个绳圈套在菲伦的腰上,另一头绕过芙蕾雅正上方的顶梁,用力一拉,把菲伦吊了起来。

菲伦惊呼一声,失重感骤然袭来,“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摆动,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腰部细细的绳圈上,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勒断一样。

好在失重感并没有维持太久,露西慢慢的放松手里的绳索,菲伦也慢慢地下降,最后脸朝下俯身压在芙蕾雅身上。菲伦胸前的“分量”和芙蕾雅不相上下,如今上下四座乳山挤压在一起,在重力的作用下压成了两个三文治,菲伦甚至能隔着厚厚的乳肉感受到芙蕾雅那强劲的心跳。

芙蕾雅姐姐……

这是十年以来菲伦第一次见芙蕾雅,感觉如此熟悉,同时却又如此陌生。芙蕾雅的肌肤依旧温润光滑,容貌也未曾衰老半分,样子和自己当年离开圣城时没有丝毫改变,然而当年高贵典雅的圣堂圣女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永久被禁锢在神权广场上当一只动弹不得的肉畜。

回想起当年芙蕾雅和自己度过的点点滴滴,而如今两人虽然已经是圣阶施法者,本该站在整片大陆的顶端,然而现在却被扒光衣服,赤条条地贴在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凄惨命运,菲伦不禁悲从中来,珍珠大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对不起……我输了,没办法把姐姐你从特莉丝手上救出来了……呜呜呜……

虽然说自己朝思暮想的芙蕾雅姐姐此时和自己近在咫尺,甚至在血月之前自己和芙蕾雅都没有试过如此“亲密”地赤裸相见,但是现在两人口中都塞着口环,仲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诉说,只能暗自垂泪。

“呵呵,菲伦妹妹怎么哭了?肯定是和芙蕾雅姐姐重逢后喜极而泣吧。”特莉丝掀起帐篷的卷帘门,走了进来,拿出手帕想要去拭去菲伦脸上的泪珠。

菲伦挣扎着把脸别到一边,抬起手肘架开特莉丝握着手帕的素手,同时感觉到芙蕾雅的心跳越来越快,连肌肉都开始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但是芙蕾雅身上的束缚极其严酷,自然是动弹不了半点,只能发出一长串急促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芙蕾雅姐姐,我奉劝你冷静一点,要是你魔力流动太快的话‘墨染樱’又要发作了。不过也难怪,毕竟你们两个也好久不见了。”特莉丝不以为意,收起手绢,又转头对露西说道:“让菲伦妹妹也安静一点。”

“是,主人。”露西先是拿起一条皮制绑带,在两人的腰上连同刑架绕了一圈,猛地一拉,让两人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分离。然后又掏出四条麻绳,分别穿过在菲伦的手肘和膝盖外侧的束具上预留的扣环,另一端固定在帐篷的四个上角。

随着露西把麻绳逐渐收紧,菲伦短小的“四肢”渐渐向斜上方抬升,但是因为腰肢被固定在下方的刑架上和芙蕾雅贴在一起,后背在四肢的牵扯下只能慢慢反弓,整个人像一个弯曲的X字被半吊在空中,直到菲伦的身体被拉伸到极限,露西才停了下来。

在这个姿势下,菲伦双臂和双腿大张,腋下,足底,阴部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人享用,在四肢被折叠束缚固定的情况下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

然而这还没有完,露西又拿起三个环型锁扣,先把本来扣在菲伦两个乳环上的狗链子解下来,再把菲伦和芙蕾雅的乳环以及阴蒂环用锁扣扣在一起,迫使二人的躯干紧密相贴,如此一来菲伦只要稍一挣扎,立即就会扯动三点上的锁环,两人将会同时迎来电击责罚。

看见菲伦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特莉丝走上前,轻轻地把菲伦垂下的狗尾巴向上翻起,露出已经湿漉漉的蚌穴。

“看来菲伦妹妹已经等不及了。”特莉丝熟练地揉捏着菲伦的蚌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忍得很辛苦吧。放心,今天你们这碗‘母女盖饭’绝对会大受欢迎,信徒们肯定会把你这个小淫娃喂饱的。”

“唔呜呜……”菲伦发出一声娇吟,屁股微微颤动,似乎是想躲开特莉丝的魔爪,但是两人的阴蒂被小锁扣拴在一起,根本避无可避。

特莉丝伸出两根手指,探入菲伦的小穴,轻轻一转,如同在抠挖西瓜中心最为鲜嫩的果肉。随着手指的旋转,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菲伦的爱液如同小泉眼一样潺潺地往外冒,把下方芙蕾雅的阴阜都打湿了。

只剐蹭了一小会,特莉丝就把手指抽出,把指上粘连的银丝随手抹在菲伦翘起的蜜臀之上,似乎是不想“前菜”太过喧宾夺主,仅仅浅尝辄止。但即使如此,菲伦的两片“花瓣”已经完全充血,穴口微张,不断挤出一滴滴的蜜汁。

“小菲伦,你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淫娃贱种呢。”特莉丝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抛出一句简明扼要的评价。

菲伦一个圣阶战士,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发情,一切的秘诀都潜藏在她的尻穴之中——除了连着狗尾巴的金属肛塞,肛塞内侧还连着八颗如糖葫芦一样串成一串的中空的软胶小球。每个小球都接近一指宽,内部注满了混着大量焚情丹粉末的狗粮。小球表面布满了致密的网状孔洞,在菲伦肠道的挤压下小球内部的糊状物慢慢渗出,然后被菲伦的肠道粘膜所吸收。随着时间推移,菲伦小腹下的欲火自然是愈发旺盛。

特莉丝绕到菲伦正前方,拢起菲伦的长发,在她的脑后盘了一个典雅的发髻,露出她那修长的玉颈和那纯黑色的金属项圈,就好像菲伦马上就要参加某个贵族的晚宴一样。

特莉丝婆娑着菲伦的项圈,上面暗红色的咒文若隐若现,然后“啵”地一声在菲伦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个项圈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买过来的,现在就送给你当作是庆祝你和芙蕾雅姐姐重逢的贺礼。我想,你肯定会喜欢它的。”

拾柒. 处刑

“这个项圈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买过来的,现在就送给你当作是庆祝你和芙蕾雅姐姐重逢的贺礼。我想,你肯定会喜欢它的。”

特莉丝在菲伦脸蛋上亲了一口后,就招呼露西一起走出了帐篷。

此时其他母狗们已经被锁进了各自活板房,隐约间已经有娇喘声传出。但是显而易见菲伦的吸引力要比已经被肏了十年的母狗高不少,帐篷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龙,在广场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许多教廷守卫正在努力地维持着秩序,避免发生踩踏事故。

索菲亚此时正站在帐篷外,看见特莉丝出来,点头道:“特莉丝姐姐。”

“辛苦了,索菲亚妹妹。”特莉丝拍了拍索菲亚的肩膀,看见索菲亚眼底的黑眼圈,又开口说道:“昨天审判长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是女神意志的代言人,有时候要体谅一下一线作战部队的压力。”

“是,特莉丝姐姐。”

特莉丝点点头,向圣玛丽莲大教堂走去,毕竟每天她的办公桌上都有数不清的公文要批复。

索菲亚看了一眼跟在特莉丝后面的露西,又有点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倒是露西用双手捏住她那已经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大大方方地向索菲亚行了一个屈膝礼:“早安,索菲亚大人。”

虽然说露西名义上是狗舍的母狗,归索菲亚管辖,但是实际上绝大部分时间露西都不待在狗舍,而是跟在特莉丝身边,所以索菲亚对露西其实远不如其他母狗那般熟悉。比起和安娜她们的严格的主仆关系,索菲亚很怀疑如果自己没有特莉丝的授权,露西是否真的会听自己的命令。

在某些时候索菲亚甚至会觉得露西更像自己的“同事”,毕竟在自己进入圣堂之前露西一直是狗舍的实际掌控者,特莉丝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侍候母狗们的吃喝拉撒。而自从几个星期前自己和露西“春风一度”后,跟露西的关系就更加微妙了。

等到两人走远,索菲亚才搬出投币箱,示意心急如焚的众人可以投币进入帐篷。

排在第一的幸运儿早就迫不及待,把手中捏了许久的银币投入箱子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大踏步地钻进帐篷里。

菲伦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因为项圈的拘束无法扭头,心里越来越紧张,但是因为埋在肠道间的焚情丹已经被吸收了不少,刚刚又被特莉丝挑逗了一番,现在欲火正盛,心底又不禁泛起一丝期待,然而马上就被羞耻心淹没。

唔……如果现在被插入的话……不,菲伦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管菲伦愿不愿意承认,她的蜜穴早就充血微张,蜜水拉成银丝往下滴落,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

来人见状,直接抬起双手,猛然向下扇向菲伦的两瓣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菲伦毫无防备,臀肌一紧,又挤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来客的鞋子。

“哈哈,不愧是欲望母神的走狗,我都还没碰你就开始发骚了?”

菲伦的小嘴几乎被口环撑到极限,自然是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不住地摇头。

“还敢嘴硬是吧?”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菲伦湿润温热的花径,前后磨蹭了一小会,很快就找到了菲伦的G点,显然是花丛老手,经验丰富。只见他手指一弯,抠住菲伦的敏感点,菲伦的牝肉骤然收缩,死死地吸住膣内的“不速之客”,翘臀更是如筛糠一般颤抖着,“噗”的一声又喷出一大股蜜汁。

男人也似乎对菲伦的过激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不屑地说道:“还说是什么圣阶施法者呢,这不是连红莺街的那帮骚货都不如吗?”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菲伦也无从辩驳,只得干脆闭上眼睛。

男人也不再废话,毕竟时间宝贵,立即提枪上马,胯下早就梆硬的黑龙轻而易举地在菲伦那早就成为一片泽国的花穴中一捅到底,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抽插。

“咕唔……”菲伦死死咬住口环,下体如潮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但残存的自尊心让她强行把涌到嘴边的娇鸣咽了回去。

“草,这婊子的屄真的是太紧了!”客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所包裹,菲伦的肉壶好像癫狂一般吮吸蠕动,仅仅在抽插几十秒后就感觉要濒临爆发,只好把阴茎抽出,如果现在“早泄”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之后的时间?

在思索了片刻后,他又把阳根捅到下方芙蕾雅的蚌穴里。虽然说芙蕾雅是圣阶战士,身体恢复力堪称恐怖,但是毕竟长年累月被人日夜奸淫,小穴自然不如菲伦那样如处子般紧致。男子只觉肉棒好像没入了一块蘼软的松糕,被温柔的包裹感围绕,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自己的阴茎在芙蕾雅屄穴里“冷却”的间隙,男人似乎被菲伦那毛茸茸的狗尾巴吸引住了注意力,用手握住尾巴的底部,轻轻一拉,但是没想到尾巴却纹丝不动,只听见菲伦发出一声痛哼。男人不明所以,感觉肛塞似乎是被焊在菲伦的菊穴里一样,手上继续加力,却只换来菲伦撕心裂肺的痛呼,而尾巴连着的肛塞仅仅被扯出了半寸就再也拉扯不动了。

男人自然不知道,挤压在菲伦肠道里的八个软胶小球由一条细铁链贯通,而铁链上却是镌刻着“金属活化”术式,在特莉丝把小球全部塞入菲伦的尻穴后,就直接把铁链转化成“凝固”态,八颗小球如同一个完全贴合着菲伦蜿蜒曲折的肠道的钩子,死死地咬住那皱褶嫩肉,用蛮力又如何扯得出来?

菲伦被腹中剧痛刺激得惨叫连连,汗浆如雨,但是上下颌被口环撑到最大,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而小球内掺有焚情丹粉末的狗粮在拉拽挤压下更是加快溢出,如火上浇油般催化着她的情欲,竟然一边哀鸣,另一边蜜水却不断地从鲍肉里溢出滴落。

“女神在上,你不会是个受虐狂吧。果然是天生贱种。”

男人试了一会,终于放弃,在芙蕾雅的肉壶里“休息”了片刻后,他似乎已经抑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再度切换“对手”,开始对着菲伦发起总攻。耻骨撞击在菲伦的肉臀上,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菲伦只好绷紧全身肌肉,防止发生任何滑动以免牵连到被连成一体的阴蒂环。

男人蛹动得越来越快,冲击力也越来越强,菲伦体内的快感也在不断地累积,细微的呻吟声也不争气地从嘴边漏出。就在此时,悠扬的铃铛声从门口飘来,菲伦脚上的魔纹猛然发亮,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整个下半身瞬间收缩。

“哦吼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

难以抑制的笑声从菲伦的口环里迸发而出,正在忘情抽插的男人只觉得菲伦蜜穴里的压力暴涨,好像有一股吸力从菲伦的花蕊深处传来,再也坚持不住,乖乖地缴枪投降。

“该死,她们竟然把那个铃铛当成闹铃使用!”菲伦一边喘息,一边想道,“一定又是特莉丝这个魔鬼的主意!”

菲伦恼怒异常,几乎就要把口中的钢环咬碎,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被动接受自己每五分钟就要承受一次剧痒的现实。

“先生,时间到了,请出来吧。”帐篷外传来修女的声音。

“你这条小母狗的骚屄是有两把刷子,可比芙蕾雅的废物小穴强多了。”男人吐了一口气,不情不愿的抽出自己半软的阴茎,带出一大股白浊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随意擦拭了几下后穿好裤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帐篷。

门口的修女提着一桶清水和抹布,对菲伦和芙蕾雅做了一下简单的清洁,很快就退了出去,招呼下一位“恩客”进来。

人们进进出出,在各色阳具的蹂躏下菲伦的欲火节节攀升,但是菲伦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明明只差一线,但是偏偏那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一丝快感却迟迟无法涌入脑海。

是那该死的项圈!菲伦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然而在用精神力探查一番后却发现项圈的设计十分精巧,上面的术式极其复杂,菲伦细看之下竟然感到有点头晕目眩,自觉即使在自己的全盛时期也无法挣脱,更不要说现在自己在足底魔纹的限制下根本不敢动用魔力了。

菲伦不禁心中大惊,难道特莉丝在魔导器上的造诣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抑或是梅琳姐姐的作品?但是这个项圈怎么看都不像是圣阶以下的造物。

不过现在菲伦已经无心顾及这个项圈的来历,毕竟现在项圈上的暗红色咒文越发明亮,被隔绝吸收的快感越来越多,情欲在菲伦的体内不断地堆叠,却无处释放。而每五分钟的强制“冷却”更是让菲伦苦不堪言,每一次感觉自己就要触及到那一层窗户纸,但是每一次都被铃声和那伴随而来的剧烈的痒意所打断。

唔呼……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菲伦只觉得自己的神智正在绵绵不绝的欲火的炙烤下慢慢地融化,性快感顺着脊柱一点一滴地灌入自己的大脑,属于“理智”的领地越来越少。哪怕菲伦扭动着身子,希望通过主动触发三点淫环上的电击法阵来用妄图用痛觉来延缓情欲的攻势,但从结果来看却是杯水车薪,除了引起身下芙蕾雅的几声痛呼外,并无大用。

菲伦的本能无可避免地逐渐占据了上风,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妥协,最后变成主动奉迎。娇媚的淫骚浪叫再也无法抑制,身下的蜜水如涌泉般溢出,把整个帐篷的地板都弄得一片狼藉。哪怕残存的理智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步沦为肉欲的奴隶,但是在海啸般的快感下她的蜜穴却忠实地渴求着每一根光临的肉棒,迎合着每一次抽插。

然而,无论菲伦如何摇摆她的翘臀,如何放低身段用膣肉去裹缠吮吸服侍着每根插入的阳具,脖子上那“青春版”锁神环依旧如铁面无私的守卫,把一切“非法”的刺激隔绝在脑海之外,一点一点地推高菲伦高潮的阈值,让她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锻炼”之下承载越来越多的性快感。

“齁齁齁齁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在不断高涨的情欲下菲伦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高潮的渴望吞噬掉了最后的理性,小腹下的牝穴竟然竟然在欲火的助推下愈发紧致,导致许多后来的顾客根本无法坚持到五分钟就已经投降认输。每次肉棒拔出后的空虚感更是把菲伦推到发狂的悬崖边上,口中发出雌兽一般的叫声。然而这一切都无补于事,在项圈的约束下菲伦连昏迷都成了奢望,只得每分每秒都忍受着寸止和欲求不满的如地狱般的酷刑折磨。

……

帐篷里人来人往,帐篷外太阳已经悄然落下,月亮挂上了天空,本来人声鼎沸的神权广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圣玛丽莲大教堂上传来二十二声钟响,也宣告了奥斯丁内城宵禁的开始以及赎罪日的结束。

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了一天的菲伦喘着粗气,身上香汗淋漓,在魔法灯的照耀下肌肤显得油光嫩滑,经过一整天几乎不间断的奸淫菲伦的体力早已耗尽,瘫软在芙蕾雅的身上,若隐若现的热气升腾而上,但是全身肌肉依旧在无处释放的情欲下本能地抽搐着。下体阴部更是红肿不堪,肉洞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时不时流出几滴淫水。

芙蕾雅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虽然说菲伦承担了绝大部分的“火力”,毕竟已经被圣城居民玩腻了的前圣女大人自然难以勾起人们的兴趣,又哪能比得上“新鲜出炉”的小菲伦呢?大多数顾客对芙蕾雅也只是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敷衍地抽插几下,但是也正因如此,使得芙蕾雅一整天都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既无法高潮,也无法真正地放松休息。

整个帐篷里本来就不怎么通风,现在经过一天的“大战”,充斥着汗酸,骚臭和臊腥,混合着菲伦和芙蕾雅蒸腾开来的体香,形成一股独特的淫靡气味,配上帐篷中间那两头叠在一起一丝不挂动弹不得的肉畜,更是会让人情欲大涨。

就在此时,帐篷外再次响起脚步声,正当菲伦收紧臀肌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时,来人却绕到自己的身前,捏住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抬起头。

“看来菲伦妹妹这一天玩得很尽兴嘛~”

熟悉的声音在菲伦的耳边响起,一袭纯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唔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菲伦突然在刑架上剧烈地开始挣扎,全然不顾身下因为淫环被扯动而发出痛呼的芙蕾雅。

“菲伦妹妹想说些什么吗?”特莉丝手指一勾,解开了菲伦脑后的锁扣,让她嘴里的口环掉在地上。

菲伦咳嗽了几声,把嘴巴里残留的精液吐出,结结巴巴地说道:“……求你……求你了……嗯哼……让我高潮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呜呜呜……”

“呵,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快就甘愿认输的人呢。”特莉丝对菲伦屈服得这么干净利落倒并不感觉到意外,毕竟连奥利维亚这位拥有无上威能的神祇都在锁神环下摇尾乞怜,即使菲伦脖子上的只是赝品,但是对付菲伦这种凡人自然是绰绰有余。

“想高潮吗?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帮姐姐我一个小忙。”特莉丝对站在门口的露西勾勾手指,示意她把菲伦从刑架上解下来,把菲伦放在芙蕾雅180度大张的双腿下的地板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芙蕾雅的大腿上,从戒指里掏出一根金属阳具。

和一般的情趣玩具不同,这根特制的阳具底部塞着一个小塞子。特莉丝把塞子拔开后,众人才发现阳具内部竟然是中空的,只见特莉丝又掏出一支装着墨染樱的试管,小心翼翼地把试管里的粉红色粘稠液体倒入阳具里面,再把塞子塞回金属阳具的底部。

最后,特莉丝拿出一个黑色皮口罩,口罩内侧连接着一个大口球。菲伦望着这几个奇怪的器具,本能地想往后缩,但是露西已经把狗链子重新扣在她脖子后的项圈之上,现在正握住狗链子的根部,强迫菲伦抬起头,让她无处可躲。

特莉丝毫不费劲就捏住了菲伦的香腮,把口球塞入她的嘴里,然后把口罩两侧的皮带在菲伦的脑后合拢扣好,再一次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最后,特莉丝拿起假阴茎,把它底部预留的槽口对准口罩正中间的凸起,插进去后轻轻一转,阳具和口罩瞬间连成一体,密不可分,看起来就像口里长出了一根肉棒一样。

“我看今天的信徒们只顾着在你身上‘耕耘’,都冷落了芙蕾雅姐姐,要是你比先芙蕾雅姐姐先高潮,未免太没大没小了。你要是先让芙蕾雅姐姐爽一爽,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去一次。”

菲伦早就被满溢的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叼”着阳具慢慢爬向芙蕾雅,“噗呲”一声把假阳具捅入芙蕾雅早已湿润的蚌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了这个。”特莉丝从戒指里翻出一卷“心言术”魔法卷轴撕开,让柔和的蓝光笼罩住芙蕾雅,“这样芙蕾雅姐姐就可以亲口向你道谢了捏~”

“特莉丝你不得好死!!!!!!!!!!!”

芙蕾雅的怒吼在众人的心里响起。

“看来过了一整天后芙蕾雅姐姐依旧经历充沛呢。怎么了?不喜欢你的小徒弟亲自服务你吗?”

“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为什么连菲伦都不放过?!她那时还是个小孩!”

“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乐意呀。”特莉丝揉了揉芙蕾雅酥软的胸脯,微笑着说道:“就像我乐意把你锁在这里被教徒们日夜‘宠幸’一样。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有实力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命运,无论是女神,还是你,难道不是一直都这么认为的么?”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真的吗?我不相信。”特莉丝眯起了眼睛,“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随着菲伦不断地甩动着脖子,金属阳具在芙蕾雅的蜜壶里进进出出,很快芙蕾雅的淫水就开始分泌,在阳具的挤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忘记告诉你,阳具上面有感应压力的术式,你最好放松你的小骚屄,不然里面的墨染樱就会流到你子宫里面哦。这可要比直接用刷子涂抹安全多了。”

“呜……菲伦快停下来……”

然而现在菲伦的脑袋早就被情欲所控制,又哪能听进去芙蕾雅的话?反而是抽插得越来越快。没多时芙蕾雅呼吸就变得沉重,逐渐对自己花径中的软肉失去控制,开始条件反射般抽搐蠕动,金属阳具里的药水也慢慢地在压力下从马眼里渗出,注入到芙蕾雅的子宫里。

经过一整天的挑逗,现在又被灌了药,芙蕾雅的淫穴愈发敏感,根本难以自持,没过多久身上的“樱花瓣”就纷纷显现,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下腹一紧,被强行推上了绝顶,把淫液喷了菲伦一脸。

菲伦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芙蕾雅的身体,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芙蕾雅的感受,而是摆动着短小的“四肢”,爬到特莉丝的脚边,透过厚实的口罩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干得不错嘛,菲伦妹妹。”特莉丝伸手解下了菲伦嘴上的束缚。

“高潮……呼哈……高潮……!!!我们说好的……你答应了我的!”

“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态度么?”特莉丝冷冷地说道。

“……求主人……把高潮赐给母狗……求……求你了……我真的忍不了了……”菲伦双手岔开,俯下上半身,额头贴住特莉丝脚边的地板,摆出一个卑微的姿势,让一对巨乳在地面上压成两坨肉饼。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特莉丝一脚踩住菲伦的后脑勺,用手指在菲伦的项圈上轻轻一抹,本来亮红色的咒文瞬间暗淡了下来。

“嘶……”

预想中的尖叫并没有发生,只见菲伦小腹猛然一缩,六块清晰的腹肌轮廓立即浮现,骤然上升的腹压挤出了她肺部里多余的空气,只发出一声轻微的送气声。被项圈截获隔离了整整一天的性刺激在几毫秒内统统涌进了菲伦的脑海,在一瞬之间就摧毁了菲伦最后残存的理性,使得她本来就失去焦距的眼眸翻到脑后,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连喊叫都已经无法做到。

于此同时,一道水线从菲伦的蜜穴激射而出,直接打到帐篷的帆布上,而菲伦的身体着像触电一般不停地抽搐着,两片臀肉在不规律地跳动痉挛,如果不是被特莉丝踩住脑袋,恐怕已经在地面上翻滚起来了。

壮观的“喷泉”整整持续了几十秒才慢慢减弱,菲伦终于坚持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了地上,但是身体依然每隔几秒就抽动一次,两腿之间冒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在地上流出一滩小水洼。

“样子真的是难看呢,菲伦妹妹。”特莉丝抓住菲伦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注视着她那涣散的瞳孔。此时菲伦全身上下已经一片狼藉,沾染了各种各样的体液,有她自己的,也有芙蕾雅的。脑后盘起的发髻也已经散落,湿漉漉的发丝胡乱地搭在身上,显得狼狈不堪。

“你天赋再好,实力再强,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

特莉丝从怀里摸出一张金属铭牌,扔在菲伦的面前。铭牌的样式和露西脖子上挂着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刻着的是菲伦的名字。

“喏,不要说我不念旧情,如果你肯乖乖地当个好狗,我就不让今天的事再次发生,你也不用再参加赎罪日了。当然,你也可以负隅顽抗,但是代价就是每个星期都要带着你脖子上的项圈来这里‘服侍’信众们,你意下如何呀?“

”菲伦!你清醒一点,不能就这么向这个恶魔屈服呀!”芙蕾雅的声音再一次在众人的心中回荡。

不过菲伦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埋头叼起在地上的铭牌,把她递到特莉丝的手里。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一次经历今天的地狱了,哪怕代价是要舍弃她作为“人”的所有尊严。

对不起芙蕾雅姐姐,是我太软弱了……一切……一切都结束了……我累了……已经没有办法了……呜呜呜……

“明智的选择。”特莉丝接过牌子,把她挂在菲伦项圈的正前方,“非常适合你呢,菲伦妹妹,现在你看起来顺眼多了。”

“特莉丝你不要太过分!”

“芙蕾雅你有什么意见么?人家菲伦妹妹都没有抱怨,说不定她天生就是个淫贱胚子,此时正乐在其中呢。是吧,菲伦妹妹?”特莉丝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菲伦那布满了不知名液体的脸庞。

菲伦垂下头,不知道是因为羞愧,屈辱还是怯弱,抑或是三者皆有,不敢和菲伦对视,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是,主人。”

特莉丝脸色微寒,突然间一巴掌扇在菲伦的脸上。此时正是菲伦高潮后最虚弱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打翻在地。

“你见过哪只小狗会说话的吗?好好记住你的身份,没有我的允许,如果再听到你的狗嘴里吐出半句人话,我就立刻把你拖到神权广场给你‘加深’一下‘记忆’。听明白了没有?”

“……汪。”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笑容瞬间在特莉丝的小圆脸上绽放,可谓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又摸了摸菲伦那黏糊糊的头发,然后扭头对露西说,“露西,菲伦妹妹忙活了一整天,快把她牵去车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唔……等一下回家记得先帮她洗个澡,不要让她弄脏我的地毯。”

“主人要把菲伦妹妹带回家?不回狗舍吗?”露西微微一怔,开口问道。

特莉丝从来没有允许过除了自己以外的母狗在她的府邸里睡觉,哪怕天天帮特莉丝拉车的维嘉也只能睡在屋外的马棚里,而在冬暖夏凉的特莉丝的豪宅里过夜一直都是自己的“特权”,在特莉丝心情好时甚至能和她窝在同一被窝,躺在那张松软的鹅绒大床上。

而现在,似乎是要有同伴来分享自己的权益了。露西心中闪过一丝危机感,觉得菲伦的出现好像已经威胁到她在特莉丝心中的“特殊”的地位。

“当然,菲伦辛苦了一天,你怎么忍心把她塞到狗舍的墙洞里面?怎么了露西,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主人。”露西目光闪烁,但是依旧恭敬地垂下了头颅,接过菲伦的狗链子,把已经瘫软在地的菲伦连拉带拽地拖出了帐篷。

“和你的小徒弟说声再见吧,芙蕾雅。估计以后你就很难在见到她了,当然,如果你回心转意,自愿去狗舍当一条母狗,我也不是不能想点办法把你弄出这个囚笼。”

“想都别想,我不会屈服的!特莉丝,你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哈哈哈……”特莉丝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如果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那么这个该死的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才是一切,那些教义信条,清规戒律,都是一些用来粉饰太平的废纸罢了。而你,我的好姐姐,作为曾经在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圣阶,你又做了些什么?天天不是在高阁里研究那些屁用没有的教典经文,就是和菲伦妹妹玩‘母慈女孝’的过家家小游戏,然后再居高临下地装模作样接济一下穷人,却偏偏对那些国家的蛀虫,对这个腐朽的世界视而不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这正正是你的‘报应’。”

“圣堂不介入世俗,这是圣堂成立以来一贯的传统!圣堂是教廷最锋利的剑,只能握在女神的手里。我们作为女神在人世间的代行者,如果因为一己私利而动用圣堂的力量,随意干涉教会的事务,那最后神圣联邦必定会成为圣女的一言堂!”

特莉丝一边玩弄着芙蕾雅秘密花园中间挺立的肉芽,一边说道:“这么多年了,芙蕾雅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瞻前顾后,一样的犹豫不决,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宁愿看着联邦一点点地腐烂堕落,也不愿意弄脏你那‘洁白无瑕’的双手。不过没有关系,你不愿意做,我大可以代劳,所谓的‘传统’,不过是弱者们想象出来自己束缚自己的枷锁罢了。”

“特莉丝……你,你已经疯了。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现在这样子……自从你背叛我们的那一刻起,人生中一切的爱和美好都将永久地离你而去,你以后将无法真正地信任任何人,没有同伴,没有信仰,只能独自一人孤独地在黑暗中前行,直到坠入深渊……这一切,都值得么?”芙蕾雅刚才的怒火好像已经消散,似乎觉得无能狂怒在此时此刻也不补于事,只会引起特莉丝的冷嘲热讽,现在语调中只余下浓浓的悲哀。

“还真的是高高在上呢。”特莉丝把两根手指滑入芙蕾雅的蚌穴之中,轻而易举地压住她的G点,开始前后磨蹭。

芙蕾雅刚刚高潮完,又饱吸了过量的春药,现在正是穴中淫肉最为敏感的时期,又如何能忍受这种刺激?没多时蜜道里就泥泞不堪,蜜汁不争气地潺潺淌出,洒在早就湿了一大片的青石板砖上。

“下次对我说教之前,还是先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性欲吧。毕竟一边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一边在仇人的挑逗下发情流水,怎么看都像一个小丑。”

说着,特莉丝拔出手指,用食指扣住芙蕾雅的阴环猛地一拉,闪耀的电光把她刚刚积累的情欲瞬间打散,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即使你能折磨我的肉体,也无法让我的灵魂屈服!”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以前圣堂里的姐妹现在只剩下你还在负隅顽抗,要是连你都投降了就未免太过无趣了。”似乎是已经厌倦了和芙蕾雅打口水仗,特莉丝意兴阑珊地驱散了芙蕾雅身上的“心言术”,再一次剥夺了芙蕾雅说话的权利,然后头都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

帐篷外露西早已备好了马车,跪伏在车轮旁边。可怜的维嘉再次穿上她那身和刑具无异的“马具”,挺着一对大“车灯”,站在特莉丝专属的黑色座驾的前面。本来赎罪日之后,维嘉应该回狗舍休息,可惜今天特莉丝大驾光临,维嘉也只好被迫加班。

而刚刚接受了自己新身份的菲伦则被拘束在车尾——特莉丝马车的尾部经过了改装,外车壁安装了数条绑带,此时迫使着菲伦张开她那短小的“四肢”,像壁虎一般呈“土”字状紧紧地贴在车壁上。无论是胸前丰满圆润的乳袋,还是下身被剃得光滑的阴阜,都大方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好在此时由于宵禁神权广场上一片寂静,让菲伦暂时避免了公共露出的羞耻感。

菲伦的阴穴里正插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把她的花径撑得满满当当,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海绵体上布满了半球型的颗粒凸起,难以想象抽插起来会带来多么刺激的快感。阳具底部连着分成两节的金属棒,一路向下和马车后轮的轮轴相连,却是一套简易的传动装置——只要车轮开始滚动,就会带动阳具上下抽动,不断地对菲伦的雌蕊发起冲锋。

为了避免菲伦在马车行进过程中发出浪叫,打扰正在熟睡的圣城居民,露西还十分贴心地把刚才带口球的黑色皮口罩重新给菲伦带上。

“走吧,露西。”特莉丝拉开车门,钻入车里,而露西则爬上驾驶位,扬起马鞭,抽在维嘉挺起的蜜桃臀上,维嘉嘶鸣一声,把比以前更加沉重的马车慢慢地拖离广场。

随着露西甩鞭的频率越来越高,维嘉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菲伦蜜穴里的狰狞的阳具也越发狂暴,发出连绵不绝的“咕噜咕噜”的淫媚水声,快感很快又重新在菲伦的体内累积,呼吸也愈发急促,不过脸上的皮口罩气密性非常出色,窒息感逐渐向菲伦笼罩而来。

只见菲伦的胸膛剧烈起伏,拼尽全力地从口罩缝隙间汲取着宝贵的新鲜空气,加上马车的颠簸,使得胸前的乳球不停地上下颤动。菲伦妄想着夹紧大腿来缓解下体的酥麻感,肌肉筋束在与地面平行大张的健美大腿上纤毫毕现,然而在魔力被封禁的情况下根本挣脱不了绑带的束缚,只能绷紧脚趾,任由蜜汁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洒在圣城的街道上,留下一条耻辱的水迹。

本来已经熄灭的项圈上的暗红色纹路又再次亮起,刚刚才高潮过的菲伦很快又陷入了寸止地狱,显然特莉丝根本没有摘下她粉颈上项圈的意思,从此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菲伦将再也不能品味那足以让人发疯的销魂绝顶。

娇柔的媚叫被口罩和口球死死地堵在了嘴里,即使菲伦穴中每一寸膣肉都如火山迸发一样向她的大脑皮层传递着足以令人癫狂的性快感,但最终只能转化成细若蚊蝇的呻吟声,被维嘉的金属刑靴踏在街道上的“马蹄”声轻松掩盖。菲伦在紧密严酷的束缚下沦为马车尾部一件安静的精美饰品,只有从她那不住颤抖着的肌肉和愈发涣散的瞳孔才能窥视那被封锁在她体内的猛烈的快感风暴。

马车渐渐隐没在静谧的夜色中,除了路面上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拾捌. 训犬

六个月后。

奥斯丁内城,特莉丝私宅,早上八点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特莉丝的卧室,这位权倾朝野的代理教宗正蜷缩在被窝里面,用柔软的鹅绒被把自己卷成一条白白胖胖的毛毛虫。

露西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轻轻地把窗帘拉开,让阳光映照在特莉丝的侧脸上,仿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却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默默地在床边站了一会,露西终于是忍不住,轻柔地推了推特莉丝的肩膀,低声道:“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露西自然知道,在她第一步踏入房门时,特莉丝就已经醒了,但是被窝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封印术式,让这位接近半神的强者不愿离开自己温暖的床铺。

可惜我们的代理教宗日理万机,并没有赖床的闲暇,特莉丝只好伸个懒腰,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梳妆镜前,而露西则像真正的贴身女仆一样,拿起一把梳子,理顺特莉丝那如鸟巢般凌乱的头发,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特莉丝的修女服,替特莉丝换上。

特莉丝摊开手臂,任由露西把自己的睡衣扒下,再套上她那套万年不变的纯白修女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在露西面前宽衣解带,丝毫不觉得羞耻。

“主人,你今天依旧是光彩照人呢。”侍奉完特莉丝洗漱后,露西恰如其分地补上一句奉承的马屁。

特莉丝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向餐厅走去。自从菲伦加入了这个“大家庭”后,露西对特莉丝的态度更加的卑躬屈膝和阿谀逢迎了。

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摆着丰盛的早餐,桌子中间的面包篮里装满了刚刚出炉的可颂,瓷盘中摆放着一盘金黄的犹如太阳般明亮的煎蛋和煎得酥脆可口的培根,再搭上几根精心烹制的香肠,光是看着就能令人食欲大涨,可见在十年“女仆”生涯中露西的烹饪技术可谓突飞猛进。

然而,在长方形餐桌的另一端,一左一右却放着两座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金属底座,上面束缚着两坨和整个画面格格不入的媚肉——左边的那团脸朝下跪伏在底座上,蜜臀正对着特莉丝。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的烈焰红唇里正含着一根粗大的从底座上凸起的金属阳具,阳具根部左右各分出一根皮带,在肉畜的脑后重合扣紧,让阳具如同一根螺丝钉般把罪畜的头颅锁死在底座上,除了时不时发出喉咙蛹动的声音外,只能一动不动地安静地承受着被深喉的痛苦。

虽然看不见肉团的脸庞,但是头上那标志性的红色短碎发直截了当地暴露了她的身份——正是前圣女候选,魔剑士莉莉。

只见莉莉两腿微微岔开,脚踝和膝盖下分别被厚实的镣铐固定在底座上,让小腿胫骨完美地嵌进预留的凹槽中。肉畜的双手被拧到膝盖后,小臂交叠,双掌贴合这手肘,两只前臂被黑色的皮革层层缠绕,直至密不可分,迫使莉莉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窝,使得上半身紧紧地贴住大腿。

与此同时,一条极短的细链扣在莉莉的阴蒂环上垂下,连接在正下方底座凸起的小圆环上,导致莉莉紧致挺翘的美臀紧贴在自己的脚踝上,整个人如同一个被压扁的“Z”字牢牢地固定在金属底座上。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莉莉的金属肛塞——露在她屁股外的部分和盥洗室的水龙头没有什么两样,但在莉莉菊穴的深处却是一大包用薄膜包裹着的滚烫的“琥珀”红茶,和她的水龙头肛塞相连。这种由卡斯特里亚行省高地上野生的黄金毫尖泡制而成的红茶,茶叶每年只产不到一百磅,由于它那金中带红的茶色而得名,可谓是茶叶届的顶级奢侈品,比等重的黄金还要昂贵,连小富婆特莉丝也没有多少。

即使被紧密地拘束着,这位魔剑士仍然努力地运转着魔力,让埋在肠道内的茶囊保持着最佳的温度。虽然说这种小事情,一个简单的恒温法阵就可以胜任,但是顶尖的茶叶,自然要配上顶尖的茶壶,那些粗制滥造的工艺品,又怎么能和拜伦大陆上凤毛麟角的魔武双修的莉莉相比呢?

没有办法,只能让魔剑士小姐委屈一下,把尻穴让出来当一回琥珀红茶的茶盅。

在莉莉另一侧的底座上,却是拘束着她的死对头薇薇安。

和莉莉不同,薇薇安趴在底座上,四个镣铐却是锁住她的膝盖窝和大腿根,然后小腿向上折起,叠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两只拇趾分别被鱼线缠住,鱼线的另一端则绑在从她的后庭里突出来的金属“把手”后的圆环上——显而易见,薇薇安尻穴里的也并不是什么普通肛塞,而是梨瓣已经半开的痛苦之梨。

缠绕着脚拇趾和梨环上的鱼线特别短,薇薇安为了避免牵动铁梨而撕裂自己的括约肌,只能尽量地勾起脚尖去靠近自己的菊穴,把脚背向下绷成一条直线,整个足底都几乎紧贴自己的蜜桃臀,动弹不了半分。

薇薇安上半身的束缚则更为严密,麻绳编织而成的绳网如同束缚衣般把她的大臂拘束在她的身侧,小臂则交叉叠在乳下,托起薇薇安那近乎完美的水滴型豪乳。满头的金发被挽在脑后扎起,头上带着一副眼罩,口里横叼一根金属棒。

金属棒两侧穿着两个圆环,上面分别系上鱼线,而另一端依旧是绑在梨环上,随着鱼线的渐渐收紧缩短,由于下半身被固定在底座上,薇薇安只得被迫昂起脑袋,然后后腰慢慢反弓,上身挺起,直到上半身几乎与餐桌垂直,脊柱几乎折断,才能勉强保持着背上的鱼线处于略微松弛的状态。

然而此时薇薇安上半身悬在空中,全靠自己后腰的肌肉支撑,竖脊肌早已酸软不堪,但是只要稍稍放松,马上就会牵扯到后庭里的苦刑梨,菊门里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咬紧牙关再度挺直腰杆,屈辱地把自己的一对圆润丰满的巨乳毫无廉耻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薇薇安如天鹅般的玉颈上还带着一条和她的地位相当不符的名贵项链,主体由铂金制成,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和纹理,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精心打磨,闪烁着耀眼的银色光芒。项链的中心悬挂着一颗棱形的红宝石吊坠,呈现出深邃的红色,如同凝固的火焰,正好垂在薇薇安深不见底的乳沟上,更是画龙点睛。

这条几乎能在圣城换一栋小房子的奢华项链正是蒙特维尔公爵送给薇薇安的成人礼。虽然说薇薇安因为血统的原因在家族内并不受宠,但是说到底她也是族内年轻一代最出色的施法者,更不用说她圣女候选的身份,作为家族在外的“脸面”之一,公爵在各种奢侈品礼物上出手还是十分阔绰的,毕竟对于财大气粗的蒙特维尔家族,这点礼物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血月之后,薇薇安所有的首饰自然是落入了特莉丝的口袋,不过特莉丝对饰品兴致缺缺,但是在强迫薇薇安陪自己参加贵族晚宴时,倒是很乐意像装扮圣诞树一样把薇薇安以前的饰品统统挂在她的身上,再给她套上特制的像情趣服装一样的晚礼服,显得既高贵,又淫贱,形成巨大的反差,以此来欣赏薇薇安那屈辱恼怒的表情。

露西拿起一个纯白的陶瓷茶杯,放在莉莉两腿之间,拧开水龙头,让冒着热气的琥珀色的茶水倒入茶杯,然后又把茶杯放在薇薇安乳下,手指亮起淡淡的魔法光芒,把穿入薇薇安乳头的十字乳钉旋开,手掌从下往上托起薇薇安如小西瓜般的乳袋,向内一挤。

薇薇安的双乳在魔药的改造下敏感度已经和阴蒂不相上下,不禁身体一抖,透过口枷发出一声媚叫,但在苦刑梨的限制下却不敢乱动,只得强忍着胸前的酥麻感,任由露西榨取自己的精华。

醇厚的乳汁被锁在乳袋中“发酵”了一晚,如今骤然出现宣泄的缺口,自然迫不及待地从乳蕊上喷出,形成一丝白色的水线,射入到红茶杯中,淡淡的乳香开始在餐厅里扩散。

露西恭敬地把新鲜出炉的奶茶端到特莉丝面前,特莉丝拿起来抿了一口,赞道:“无论什么时候,琥珀红茶都是怎么好喝。”

听见特莉丝的话语,餐桌上的两团媚肉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主人心情不错,大概是不会找些由头为难自己。

特莉丝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就享用完早餐,拿起餐巾擦擦嘴,也不去管在桌上被捆成一团的莉莉和薇薇安,似乎她们和桌上别的餐具并没有什么两样,站起来对露西说道:“走吧,去看一下菲伦妹妹。”

“是,主人。”

……

特莉丝带着露西,来到了一个位于地下室的小房间。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和陈设,只有天花板上吊着一顶魔法灯,在昏暗的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四肢被折叠着的菲伦正四“肢”着地,如小狗般跪在牢房地板的正中间。

和六个月前相比,菲伦身上的装备明显经过升级,除了四肢依旧被皮套死死固定折叠在一起外,脸上的皮革口罩却是换成了贴身定制款,几乎紧贴着菲伦的下半张脸,罩住她的口鼻,内侧镶嵌着的橡胶假阳具撑开菲伦的檀口,一直抵住她的咽喉,让她的下颌酸痛不堪的同时,也让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一言半语。

口罩左右脸颊处各贴着一个直径约一寸的白色金属小圆盘,圆盘在口罩内侧延伸出一条软管,直接探入菲伦的鼻腔之中。由于口罩的气密性极好,菲伦只能从这两根软管中索求稀缺的氧气。

圆盘分内外两层,外层可以左右拧动,通过移动外层上的缺口来控制潜藏在内层的气口的多少,如此一来,菲伦能获得多少新鲜的氧气,就完全要看主人的心情。在大部分时候,为了限制菲伦的行动能力,她只能获得最基本的氧气供应,只要稍加运动就会到达窒息的边缘,因此平时没有主人的允许,只能安静地待在原地,或者缓慢“踱步”,“奔跑”更是奢望。

而为了使菲伦无法自主调节口罩上的旋钮,她的双手被套上两个塞满了填充物的牛皮袋子,迫使她拳头紧握,再用束带固定在项圈两侧,配合上那被交叠捆绑的大小臂,使得菲伦的上肢只能在很小的范围里挪动。

在菲伦丰满的胸脯以下,佩戴着一条黑色的硬质束腰。束腰由前后两片皮革组成,两侧用系带交叉绑紧,把菲伦的侧腰展露出来。束腰上的系带系得极紧,把菲伦本来就没有任何赘肉的蜂腰生生地勒细了一圈,在镂空的侧腰处更是被系带勒出一块块微微隆起的肉丘,让菲伦本来就十分可观的腰臀比变得更为夸张,饱满的乳山也更加雄伟。

这美丽的代价,自然是在菲伦那已经赢弱不堪的呼吸系统上落井下石,肺部的空间进一步受限,而在束腰内侧加装的纵向钢条更是贴紧固定着菲伦的脊背,让她整个腰肢时时刻刻都保持绷直,这才符合一只母狗的标准体态。

束腰之下,一条丁字型金属贞操带锁住了菲伦的秘密花园,完全贴合着她的腰腹曲线——一条金属腰带紧紧地箍住菲伦的下腰,正中间延伸出一条较细的金属带,绕后胯下后从臀股间挤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再向上和腰带汇合。贞操带和肌肤之间间连根发丝都插不进去,不用多想肯定是“金属活化”的杰作。

贞操带上开了两个小孔,如同是大发慈悲地给暗无天日的死囚牢上开的两个小窗:一个开在菊穴处,让她那毛绒绒的狗尾巴能穿过小孔垂在外面;一个开在前方,露出菲伦那穿着淫环的阴蒂。在阴蒂下方还有一小片从贞操带上突出的心形金属铁片,像一把插入了锁孔的钥匙尾部,不知道有何作用。

如果仔细倾听,就会听见在贞操带深处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想来菲伦的蜜壶里被塞入了不少“小玩具”。只不过脖子上的项圈注定了她没有特莉丝的允许就无法登上绝顶,只能在日以继夜的如隔靴搔痒般的寸止折磨下慢慢沉沦。

即使这个“狗屋”已经非常狭小,但是为了保证菲伦不要在屋子里乱走,一条垂直的细铁链连接着菲伦的阴蒂环和牢房地板正中间突出的圆形锁环上,让菲伦的翘臀时刻保持在房子的正中央。然而特莉丝还嫌不够,又把一根金属棍卡在菲伦的膝盖之间,形成一个分腿器,把菲伦的大腿固定分开九十度。

淫环上的铁链和分腿器一横一竖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如此简单的结构却十分有效地固定住了菲伦的姿势,让她无法侧躺,也无法完全摊开双腿趴卧在地上,更无法靠自己翻转身子仰卧,由于大小腿被交叠束缚在一起,只能膝盖触地,脚底朝天,跪在地板上。而十只玉趾根部被套上小铁环,如同十只脚戒,每只脚戒上都牵着一条细链,往下系在小腿皮套的扣环上拉紧,迫使菲伦的脚背向下翻折,脚弓舒展打开,整个足底一览无遗。

不过好在菲伦上肢的拘束不算严密,可以把手肘岔开,让胸脯和脑袋贴在地板上,获得些许休息。

此时菲伦正维持着这屁股翘起,上半身趴在地上的半趴半跪的滑稽姿势,正在呼呼大睡。

特莉丝似乎对菲伦没能及时迎接自己而有些不满,从储物戒指里抽出一根红色蜡烛,两只手指一搓烛芯,亮起一抹淡黄色的火苗,然后把蜡烛缓缓靠近菲伦大张的脚板,手腕一翻,把滚烫的蜡油浇落在菲伦那布满了繁复魔纹的嫩滑足心。

早就被“凝光露”渗入筋骨的双脚敏感至极,又如何承受得了这毫无征兆的灼烧剧痛?菲伦猛地乍醒,被脚戒固定住的双足又无法卷缩,迷糊间只好下意识地向前挺身,妄想着逃离蜡烛的“攻击范围”,却又忘记了系在阴蒂环上的铁链——炫目的电光从菲伦两腿之间闪出,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地牢,紧接着就是连口罩都无法完全阻隔的惨烈哀嚎,让菲伦又乖乖地退回到原位,任由蜡油滴落,足底的筋束不断地痉挛着,隆起后又舒张,强忍着连绵不绝的灼烧感。

直到菲伦的双脚都洒满了点点红印,特莉丝才轻轻吹熄了蜡烛,“醒了吗?菲伦妹妹。”

菲伦痛得已经是泪流满面,由于下半身被分腿器和淫环链固定,只能费力地挪动着手肘,把身体转向特莉丝,用脸蛋去蹭特莉丝的小腿。

特莉丝哼了一声,似乎是比较满意菲伦那卑躬屈膝的姿态,解开了连在阴蒂环上的链子以及分腿器,然后把狗链子接到菲伦的项圈上,就要把她往外牵。然而就在此时,菲伦突然双肘并拢,额头抵地,本来垂下的尾巴慢慢翘起,配合着肉臀左右摇摆,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六个月以来,特莉丝从来没有摘下过菲伦的口罩,而菲伦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能用肢体语言来和主人交流,而这个与特莉丝事先约定的动作,则是乞求排尿的意思。菲伦的狗尾巴看起来软绵绵的,但尾芯里却掺合了活性金属,只要菲伦往肛塞里注入一点魔力,就能激活尾巴里的金属丝,让尾巴向上翘起。然而不幸的是,菲伦足底上的魔纹十分灵敏,哪怕是这么微弱的魔力调动,也已经足够最低限度地触发魔纹上的术式。

而此时,菲伦脚底上的魔纹已经在微微发亮,模糊不清的笑声在菲伦喉咙的深处传出,呼吸变得急促,在口罩和束腰的限制下窒息感开始笼罩而来。显而易见,在这六个月里,菲伦每次想释放膀胱的压力,都要经受这种窒息和剧痒的双重折磨,而最后能不能得偿所愿,完全是看特莉丝的心情。要是运气不好,菲伦就只能强忍着膀胱里愈发巨大的压力,每隔几十分钟就去特莉丝面前摇一次“尾巴”,一次又一次地品尝那瘙痒感和窒息感交织而成的酷刑,直到特莉丝垂下她的怜悯。

“怎么了,想上厕所?”

“唔哼哼……”菲伦见状,把更多的魔力注入到尾巴里,屁股也摇得更加起劲,而作为代价,脚上的魔纹也越发明亮,钻心的瘙痒也愈发难熬。

想来六个月前菲伦还是一人成军的圣阶施法者,体内澎湃的魔力让她在遇到特莉丝前几乎所向披靡,而六个月后的今天,自己体力的魔力依旧充沛,但是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摇尾巴这么一个功能,可谓讽刺至极。

不过现在的菲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经过六个月不间断的调教训练,菲伦的羞耻心已经被完全摧毁,使得她彻底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特莉丝沉默地看了一会,直到菲伦全身开始渗出致密的汗珠,肌肉因为剧痒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也因为缺氧而时断时续,特莉丝终于是对露西使了个眼色。

露西把一个小铁桶放在菲伦的两腿之间,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菲伦贞操带上的心形金属片,拧动了半圈。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是什么锁扣被打开,只见露西捏住铁片,慢慢往外拉,铁皮之后竟然连着一条一指长的表面布满不规则凸起的尿道塞。

尿道塞靠近尾部的地方有个小卡扣,和贞操带上余留孔洞里的插槽正好吻合,整个尿道塞如同一把钥匙,只要插入尿道里在顺时针拧动半圈,就能卡死在贞操带的插槽上,塞子上的隆起更是把菲伦的尿道堵得水泄不通。

露西刚刚把尿塞抽出,菲伦就自觉地抬起一边大腿,下半身向一边倾斜,一道金黄的水线精确的射入桶中,这套连贯的动作经过上百次的训练,早就刻入了菲伦的肌肉记忆,比当时在洛基山脉上“野厕”时不知道要熟练多少倍。毕竟如果一不小心尿到外面,又是免不了被“加训”一番,使得菲伦每次上厕所时都不得不聚精会神,以免失去了“准头”。

等到菲伦宣泄完膀胱的压力,露西先把尿桶提到一边,再小心地把塞子重新塞回菲伦的尿道,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菲伦不禁发出一声闷哼,随着一声清脆的叩响,菲伦的膀胱再次被闭锁,至少在未来的二十四小时内,她将继续忍耐那逐渐上涌的尿意。

显而易见,对于犬奴来说,排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权利。

不过菲伦似乎对这非人类般的剥削和折辱并无不满,而是把额头抵在特莉丝的鞋尖上,再一次忍耐着足底的剧痒,把魔力注入肛塞,撅着屁股摇起了尾巴,用一种近乎自虐般的行为叩谢着特莉丝的“施舍”。

特莉丝半蹲下来,摸了摸菲伦的后脑勺,“这才是我的乖狗狗,我听露西说你每天训练都很刻苦呢,是时候给你一点奖励了。”

露西倒是没有欺上瞒下,菲伦的确非常努力,从一开始单单是把尾巴立起,就被痒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到现在能在剧痒下能一边挺起肉臀,一边控制着尻内的软肉使得尾巴左右摇摆,可见菲伦的忍耐力有了质一般的提升。

不过菲伦听见特莉丝嘉奖的话语,却没有半点兴奋之情,反而身体一颤,后背拱起,下意识地把自己缩作一团,趴在地面上微微颤抖。

毕竟在菲伦的印象中,大部分时候特莉丝所谓的“奖励”其实和“惩罚”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当特莉丝真的说出“惩罚”一词时,那么迎接自己的必然是地狱般的折磨。

特莉丝看见菲伦的反应,噗呲一笑,用手捏住菲伦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我有这么可怕吗?放心,这次真的是奖励啦~”,然后有扭头对露西说道:“你去上面把那两坨肉送回狗舍,然后把车备好在外面等我。”

“是,主人。”露西顺手提起尿桶,双手交叉握在身前,慢慢小碎步后退,直到退出房门,才转身离去。

……

当露西重新回到餐厅时,莉莉和薇薇安依旧乖乖地待在桌子上。露西想了想,先是拿起一个茶杯,把莉莉菊穴里剩余的琥珀红茶全部倒出来喝掉,毕竟要是倒掉的话就太过暴殄天物了。

不知道是因为当年受芙蕾雅的影响,还是因为自身性格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原因,露西对“勤俭节约”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虽然特莉丝花起钱来大手大脚,但是露西在帮特莉丝打理庄园时却是能省则省,好像她是这个豪宅真正的管家一样。

处理完红茶,露西才开始着手解开莉莉身上的束缚——先把插在她后庭里的水龙头肛塞拔出,带出了一小股清澈的肠液,再解开她后脑上的皮带。莉莉猛地扬起头颅,吐出口中的金属阳具,猛烈地咳嗽起来。露西接着又松开困住莉莉双手的黑色皮革和固定着她下半身的腿镣。至此,莉莉那被折叠挤压了一个早上的身躯终于是得到了舒展,翻身坐到桌沿,按摩着自己那近乎失去知觉的双腿。

“谢谢。”莉莉对露西的观感一向不差,虽然看不惯她对特莉丝阿谀奉承,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露西那平易近人的性格实在是难以让人生出恶感,加上露西经常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与人方便,更是让莉莉心生感激。

露西展颜一笑,对莉莉点点头,向餐桌的另一边走去,先把薇薇安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收好,再解开连接着苦刑梨握柄上的四根细线,薇薇安后腰的肌肉早就已经不堪重负,脸朝下“扑通”一声摔在桌子上,好在有一双豪乳作为缓冲,倒是没有摔痛。

露西慢慢扭动着梨柄,让薇薇安尻穴里的张开的梨瓣逐渐收缩,直到合拢,然后一只手按住薇薇安的后腰,一只手握住梨柄,缓慢地把痛苦之梨向外拉。

“呜啊啊啊啊!!!”薇薇安上半身猛然挺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但很快又因为失去支撑而再一次扑倒在餐桌上。

等到露西把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哭刑梨抽离薇薇安的菊穴,薇薇安已经被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括约肌似乎失去了作用,粉色的肛门一时间竟然无法自主闭合。

薇薇安躺在餐桌上,直到露西卸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后,薇薇安才慢慢恢复过来,转过头问露西道:“主人呢?”

“在地下室和菲伦妹妹呆在一起。”

薇薇安舒了一口气,从桌子上翻下来,拉过一把餐椅,直接瘫坐在上面,“呼~累死我了,唔……屁股好痛……我说露西,你为什么先放莉莉?明明我屁股都快被撑爆了!”

“呃,莉莉妹妹比你要小几个月,你做姐姐的应该谦让一下……”露西一怔,当时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年龄的顺序依次解开两人身上的戒具。

“哈?这算什么理由?我凭什么要让那个红毛?无论是按照长幼还是按照尊卑,都应该是她让我才对。”

还没等露西回答,莉莉在旁边就抢先说道:“露西姐姐,不用和那个杂种多废话,把她说的话当放屁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骂谁杂种呢?!”薇薇安双手一拍桌子,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是不是杂种,你自己心里清楚。”莉莉一大早被特莉丝拉过来当“茶壶”,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加上本来就看薇薇安不顺眼,嘴上自然是不甘示弱。

作为蒙特维尔大公的私生女,如果不是薇薇安在魔法方面的天赋卓越,蒙特维尔大公当年甚至不会认她这么一个女儿,在家族内更是处处被兄弟姐妹明里暗里地排挤,但薇薇安在外人面前又常常以贵族自居,自然最忌讳别人谈及自己的血统。

莉莉和薇薇安认识了十几年,自然知道如何去刺痛她那敏感又脆弱,自傲又自卑的内心。

“乡巴佬你是不是想打架?你以为我怕你吗?”

“来啊,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揍了!”

露西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的样子,心中大急,要是两人在特莉丝的餐厅里打起来,那桌上那些看起来很贵实际上也很贵的瓷器餐具恐怕是难逃一劫,到时三个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只好赶紧冲到两人中间把她们架开。

“大家……大家冷静一点呀!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害得大家都进忏悔室。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出发了。”

“哼,今天算是给露西一个面子,下一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似乎是露西的拉架起了点作用,薇薇安稍微冷静下来,撇了莉莉一眼,头都不会地向外走去。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有教养的人,没必要和莉莉这个土鳖计较,今天先放他一马——才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赢莉莉呢!

莉莉望着薇薇安的背影,抛下一句简短的评价:“胆小鬼。”

”莉莉妹妹,少说两句吧。”露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早知道这样就不解开她们手上的绑带了。

……

大门外,维嘉早已经拉着众人的“座驾”停在路边。母狗们自然不能享用特莉丝那低调奢华的马车,而是换了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和一个大笼子没什么两样。

马车内空荡荡的,内部除了两个“圆桶”外一无所有。

圆桶的桶壁由两指粗的纵向排列的铁栏杆组成,让外人能轻易地看见桶内的物品。为了加固桶壁,铁栏杆中部还焊接这一圈横向的铁环,与其说是桶,不如说是一个圆柱形的小笼子。

圆桶底座的中心挺立着一根栩栩如生的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沉重铁片构成,两边各镶嵌着一个圆环,中间穿着一根拇指粗的“L”型插销,看上去十分牢固。桶沿两侧还挂着两个对称的弧型握把,方便人们提拉搬运。

露西把马车的后门打开,把圆桶搬下来,拔出桶盖上的插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进去吧。”

莉莉和薇薇安没有反抗,依言踏入各自的桶中,慢慢屈膝下蹲,直到鲍穴吞没整根金属阳具,蜜臀触到桶底,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了数千遍一样。

圆桶极其狭小,两人只能用小腿贴着大腿,大腿贴着躯干,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整个人蜷成一团,才能勉强把自己的身子塞到桶内,让露西把桶盖重新合上,再插回插销,把两团媚肉锁死在桶里。

然后露西又把两人的胳膊分别从她们后背处的两条栅栏间的缝隙中抽出,拿出四条镣铐,把两人的手肘拷起锁在栅栏外,手腕拷在栅栏内,如此一来母畜的手臂就被反剪到身后,在手铐和肘拷的拘束下夹紧一条纵向的铁杆,形成一个简易却有效的直臂缚——维持着小臂向下的姿势,母狗们自然是无法触及位于顶部的“L”型插销来逃出生天。

不仅如此,由于圆桶的高度不足,罪畜们坐在桶里只能向前弯腰低头,但是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不自然地拉伸,棱形肌收缩,肩胛骨并起。在这个憋屈的姿势下,桶内的母狗自然是动弹不得,难以发力。

莉莉相对来说比较苗条,柔韧性又好,勉强能把自己塞到桶里,不至于太过不适。

但另一边薇薇安明显要艰难许多,特别是胸前那蔚为壮观的乳峰,在自己膝盖的挤压下已经变成了丘陵,鲜嫩乳肉被挤到薇薇安的身侧,如同被砸扁了的肉饼。乳袋里满溢的乳汁无处可去的更是把薇薇安的双峰变成了两座活跃的火山,但乳尖上的十字锁环却又杜绝了它们爆发的可能,奔腾的乳汁只能乖乖地待在“山体”内进一步地发酵。

当母狗们在圣城内进行短距离运输时,这种圆桶就是她们的默认“容器”,通过极致压缩母狗的体积,能轻松地把所有母狗都堆叠摆放到一辆马车里,在一小时里送达到圣城的任意一个角落,可谓兼具效率和安全——毕竟即使母狗们的魔力没有被封禁,想要突破这个看起来简陋实际上却极其严酷的囚笼,在运输的过程中逃跑,无异于天荒夜谈。

至于乘坐的舒适性,自然是不会在设计者的考虑范围之内——整个囚车没有任何避震装置,路上每一个小坑引起的颠簸都会不打任何折扣地传递到深陷到母狗体内的金属阳具中,在带给母狗快感的同时也带来痛苦,更不用说狭窄的圆桶和自身扭曲的体位所带来的压迫感,注定了乘坐体验和“享受”两字不沾一点边。

索菲亚曾经向特莉丝建议在赎罪日那天也把母狗们装进圆桶里运输,不过特莉丝坚持游街也是赎罪的一部分,无情地拒绝了索菲亚的提议,让索菲亚偷懒的小算盘胎死腹中。毕竟使用圆桶只要简单的封装,而传统的游街却要索菲亚亲自把一件件戒具装到母狗身上,在游街的过程中还要和母狗一起承受各式各样的“注目礼”,也难怪索菲亚对圆桶运输情有独钟。

露西把两位妹妹装进桶里后,再把她们提上马车,自己则跳上驾驶位。马车驾驶位一旁除了挂着马鞭外,还挂着一条长柄魔法电棍。电棍大约有一米多长,握把里藏着一颗用来供能的魔法水晶,握把上有一个按钮,只要轻轻按下,电棍的叉形尖端就会放出耀眼的电弧。如果在旅途中车厢内的母狗太过聒躁,这根电棍能轻而易举地穿过牢笼栅栏的缝隙,让她们安静下来。

虽然说这种制式电棍颇受守卫们的欢迎,但是露西几乎从不使用,只是抄起马鞭,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落在维嘉圆润的翘臀上。随着一声嘶鸣,维嘉拖着马车驶出了特莉丝的庄园,向狗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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