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1-2)作者:sincere0heart

[db:作者] 2025-06-13 11:34 长篇小说 7880 ℃

【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作者:sincere0heart

2025/04/25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章 开端·终章 我从二十五岁而来,只为救赎我们的曾经

1.

晨曦透过窗子洒落进来,在床沿投下斑驳的光影。怀里的人呼吸平稳,身子依旧温软,被子凌乱地搭在身上,露出瓷白而肉感十足的手臂与小腿。

“筱葵?”我轻声唤她,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脸颊。叶筱葵轻轻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那双眸中还带着初醒的迷蒙与水汽。“嗯……明,这么早啊。”她的声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软软的、酥酥的,像猫在撒娇。

我将她搂得更紧些,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她的身子总是那么滑腻。 “看到你在身边,就忍不住想叫醒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也多了一分柔情。

她轻轻地瞪了我一眼,眉眼带着嗔意,却藏不住那满眼的爱意。“就知道折腾我。”

“小雨已经去上课了。叶总裁,别去公司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想带你出去走走。”我故作轻松地说着,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艰涩。

她一听,原本还惺忪的双眼立刻清亮了几分。她撑起身子,胸前的曲线随之微微晃动。“怎么了,明?”

她望着我,声音温柔却认真,“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一个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日子。”我轻声说,话语平静,却像裹着锋利的钝刀,“先换身衣服吧,筱葵,咱们出去走走,边走边说。”

叶筱葵没再追问,只是静静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目光像是轻轻划过我的心事。她掀开被子,慢悠悠地起身,带着晨间独有的慵懒气息,动作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魅惑。

她走向衣柜,步伐优雅而稳重。那身姿依旧曼妙,双峰饱满,臀部圆润,白玉般的双腿修长,但肉感十足,十根好看的脚趾肉嘟嘟地落在卧室的地毯上。她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每一寸恰到好处的曲线。

转过身时,她唇角微扬,眼角挑起一丝慵懒的笑意,语气里带着点儿挑衅和自信的俏皮:“这样可以吗?你的叶总裁出门没给咱们的圣子殿下丢脸吧?” 我望着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光里静止下来,柔声回答:“很美。” 2.

我轻轻握住筱葵的手,她的手柔软而温暖。我们走出公寓大楼,清晨的微风拂来,凉意丝丝。筱葵的长发随风飘舞,她侧过脸看向我,眼中满是好奇与依赖。 街边早餐店香气四溢,我领她走进一家小店,点了她最爱的小笼包 -那也是我最爱的。筱葵吃得有滋有味,嘴唇上沾了点油渍,模样煞是可爱。我抬手轻柔地替她拭去,她的脸微微泛起红晕。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筱葵咽下食物后,轻声问道。我望着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讲起那个特殊日子背后的故事。

“还记得八年前,我对你的调教吗?”我突然发问,语气却并无多少情欲。 叶筱葵稍稍一愣,而后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笑容里带着回忆的缱绻。“当然记得,那可是我们之间独特的开端呢,也是我们圣子殿下第一次强硬地对待妾身呢。”她的声音充满魅惑,似能勾人魂魄。

我并未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而是问:“你为什么要当花魁呢?”

叶筱葵轻轻撩了一下头发,眼中流露出苦涩与追忆。“从我出生起,就仿佛被注定要成为花魁,要成为家族的助力。家族风气如此,妈妈也是花魁,所以我从没觉得当花魁有什么不好。”

她顿了顿,绝美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而且一直以来,我的人生都是为了成为花魁而努力,那时已经难以改变了。后来十四岁那年暑假爱上了你,可我不想只做躲在你身后的小女人,成为花魁,我就能与你并肩了。”她的胸脯随着说话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你就不怕,当时调教你的人不是我吗?”我低声问道,神色晦暗。

叶筱葵轻轻摇头,眼神却明亮坚定如初。“我从未有过那样的担忧,明。从我们年幼相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一直护着我。就算那一刻不是你,我也相信,你终究会来,把我从绝望之中带走。”

她的手缓缓覆上我的,指尖轻轻一捏。那温热的触感如春日暖阳,悄然驱散我心头的阴霾。

我看着她,内心翻涌不已。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用她的锦瑟年华和生命证明过这一点。“你还是那么傻,一直都那么傻……”

我低低地喃语,声音几不可闻,像是飘在空气中的一缕叹息。叶筱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眸中划过一丝疑惑,又仿佛在等待某个迟到已久的答案。

“筱葵,听我说个故事吧。”我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喉咙中卡着尚未咽下的情绪。

那一瞬间,我的指尖微微发颤,手无意识地握紧,又在她的注视中缓缓松开。我看着她,那张熟悉而温柔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融进我将要说出的每一个字里。 “筱葵,在这个故事里,同样存在着一位圣子,也有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两位姐妹。”她眉头轻轻蹙起,似是被这开场吸引,却又察觉到某种不同寻常的情绪。

“姐姐呢,如同你一般,明媚坚强,被安排成为花魁;而妹妹,也被选定为圣子夫人。”我轻轻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斜洒进来,落在地板上斑斑驳驳。我却只觉得那光冷得像冰。

“那个世界线中的男孩,同样是在那个十三岁的暑假,不可避免地深深爱上了姐姐——那个被家族指定为花魁的女孩,仿佛她就是为此而生的,但她又生得那般明媚、坚定。”

我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回她的眼睛里,那里面倒映出一片迷蒙的光,她似乎已经开始代入这个故事,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然而,在十六岁那年,当得知她被确定下调教日期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他以为自己的心不会痛,他以为自己可以很淡然地接受这些事。” 我的声音低沉下来,语调逐渐哽咽。我望着自己的掌心,仿佛能看见那男孩曾经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的空白。

“但结果是那种撕裂般的绝望与痛苦将他彻底吞噬,情绪如洪水般失控。”叶筱葵悄然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颤动,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失控的痛。

“于是,他开始自暴自弃。借酒消愁,在公路上肆意飙车,胡作非为,仿佛要用毁灭自己来对抗那难以言说的心痛。”

我低头看着自己交握的手指,声音像被夜风吹皱的湖面,轻微颤动:“他变得狂躁、麻木,每一夜都像在赌命,只为换来一种解脱。然而命运却开了他一个残酷的玩笑——他遭遇了一场极其惨烈的车祸。”

我说到这里时,喉头猛地一紧,像有什么堵在胸口,久久无法吐出。“他的车径直撞上一辆满载化学药剂的货车。”我轻轻闭了闭眼,仿佛那画面就在脑海中上演——火光、刹车声、撕裂的钢铁、剧烈的撞击,还有……一切归于寂静。 “那一撞,不只是金属的撕裂声,更像是命运狠狠地一刀,将他从现实中切割开来。”我睁开眼时,叶筱葵的表情已经微微发白,唇瓣紧抿,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仿佛想要提前知晓那结局,却又不敢真正迎上它。

“化学药剂入脑,他陷入了昏迷,一睡,便是整整八年。”

我说完这句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是一种终于把压在心头太久的故事说出口的释然——但那释然之后,是更深的沉默。空气里仿佛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筱葵,你能想到姐姐发生了什么吗?”

我低声问,语气像风一样轻,却带着隐隐的颤抖。叶筱葵的手微微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像是某种情感被触及了深处。

但那抹痛苦很快被一抹坚定所取代,她抬起眼,凝视我,语气平静却有力——“我不知道,但我想,那个姐姐……一定是靠着对男孩的爱,坚持了下来。” “她会在黑暗中等待,守着心中的一点光。即使面临无数次调教与拍卖,即使要与那些难以想象的人交欢,她也不会轻易倒下。因为她知道,那男孩……他终会醒来,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她的声音低低的,却仿佛有种穿透时光的温度。

“她会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在每一次的痛苦之后站起来,把那对男孩的思念压进心底最深处,化作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

她停了停,眼中有光,却也有泪意隐现。“她不是为了生存而活下去,她是为了那段爱,为了那个男孩。哪怕整个世界都在将她推向深渊,她也要攀着那根细若游丝的希望,活着——等他归来。”

我怔怔望着她,胸口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她此刻的模样,不是叶筱葵,而是那个在痛苦中挣扎、却始终不肯放弃的“姐姐”。

你代入了她,我知道。

可我更明白,你不是在讲故事,你是在告诉我

你也是这么爱着的。

我知道你是这么爱着的,我比谁都清楚,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继续开口,声音低沉,却如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

“但现实却给这对姐妹开了一个绝望的玩笑。”

“在那漫长的八年里,妹妹不离不弃,始终悉心地照料着他。而姐姐……她在黑暗中苦苦守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等到那男孩终于醒来时,他却将这两位曾倾尽一切守护他的人,彻底忘了。”

“不仅是她们,甚至连家族、结社、圣子的一切记忆,也都一并从他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叶筱葵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紧咬着嘴唇,眼神动摇了片刻,“怎么会这样……那姐妹俩该有多痛苦。”

她的声音轻颤,仿佛也被那突如其来的残酷结局击中了心底的柔软。“姐姐在黑暗中苦等,妹妹精心照料,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们的爱,她们的付出,仿佛一瞬间被无情地抹去了。”她的手悄然握成拳头,手背微微发颤,为故事中那两个倔强又深情的女孩感到愤愤不平。

“不过——”我轻轻说道,目光投向远方,“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后来,男孩终究还是找回了她们。他的记忆逐渐苏醒,他想起了那段沉睡前深藏心底的感情。

他娶了她们,也尽自己所有的努力,帮姐姐脱离了花魁的命运。在之后的岁月里,他用尽余生去弥补、去陪伴,去修复那被撕裂的命运轨迹。”

叶筱葵听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欣慰的微笑。那笑容像初春时窗前的一束光,温柔却不耀眼。“虽然过程很曲折……但这样的结局也算是圆满了。”她低声说道,眼中泛起点点亮光,“至少,他最终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爱,也终于懂得了珍惜。”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感受着她的体温。可我知道——那八年的时光,依旧如影随形,不容轻描淡写。“但筱葵,那八年……对于姐姐而言,是无尽的痛苦。” 我缓缓开口,声音像风吹过旧伤疤的痕:“她只能以花魁的身份,守着那一丝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希望。她很坚强,后来甚至逐渐依靠自己的力量与家族的帮助,逐渐地成为了结社的高层。但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依旧不得不屈辱地服侍权贵,被迫将灵魂与身体一并出借。”

而妹妹呢……她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耗在了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孩身上。那些岁月里的心酸与无奈,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一点点侵蚀着她们的人生。” 叶筱葵的眼眸中泛起一层水雾,轻轻颤动的睫毛像是积满了细碎的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将那份即将夺眶而出的悲伤压抑回去。

“是啊,那八年……对她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她轻声说道,“姐姐被迫陷入那样的境地。她的坚强背后,是无数次在深夜咬碎牙关、独自流泪的痛苦。即便成为了高层又如何?那些服侍权贵的经历,是她心中永远的刺。” 她顿了顿,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妹妹也是啊……她把整个青春都埋在一个沉睡的躯壳前。每天守着他,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那种没有回应的等待,是怎样的绝望?她甚至不敢确定,他醒来后会不会还记得她是谁。”

她的声音终于颤抖了几分,“她们的爱……真的很纯粹。可命运却那样冷酷,像是在嘲笑她们的坚持。”

我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回握。“筱葵,你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我的声音低低的,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只吐出这一句。

叶筱葵怔了一下,眼睛紧紧盯着我,瞳孔中闪过一丝恍然。“明,你是想说……这个故事里的圣子,就是你。而我,是那个姐姐。栾雨是妹妹,对不对?” 她的声音虽平稳,却带着某种被震撼之后的克制,胸膛轻微起伏,像是在努力压抑情绪的翻涌。“这是……另一个可能存在的世界线。”

我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多了一分颤抖的情绪:“你是想告诉我,我们现在的幸福,是得来不易的——而我们,曾经差一点就走向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悲剧结局。”

我静静看着她,缓缓开口:“不……那不是‘差一点’。”

“那是我来的世界线。”

“那才是我们——原本的轨迹。”

“筱葵,我对不起你们两辈子都是。”

那一瞬间,叶筱葵的眼睛倏地睁大,满是惊讶与震惊。她愣愣地望着我,像是听见了什么完全超越理解范围的事。

“明……你说,那是‘本来的轨迹’?那你……你是怎么做到改变这一切的?这怎么可能?”她身体前倾,像是想要靠近真相,胸前的轮廓也随之轻轻晃动,却无人留意。她全神贯注,只想知道答案。

我轻声吐出三个字:“许愿机。”

“鲁斯伽大神的伟力。”

叶筱葵睁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撼与困惑。“许愿机……它竟然真的有这等神力吗?竟然拥有改变世界线的力量……?”

她的声音带着止不住的发颤,眼中既有对这神秘伟力的敬畏,又有对那“原本未来”的深深后怕。她轻轻咬住下唇,嘴唇被牙齿咬出一道浅浅的痕,显得又娇艳又无助。“那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她:“因为我在你和小雨的共同同意下……抹除了她们的——其实也就是你们的记忆,并将这个世界的时间调回了十六岁的那个下午。”

我从二十五岁而来,只为救赎我们的曾经。

3.

叶筱葵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冻住了片刻才找回语言:“你……你抹除了我们的记忆?”

她的手不自觉地从我掌中抽离,眼中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错愕。仿佛整个信任在那一刻,被无形的刀锋轻轻切断。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在极力消化这个残酷的真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夹杂着震惊、疑惑……以及一丝藏不住的情感颤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眼神几乎要穿透我的心。她不是质问,更像是在渴望一个,她愿意原谅的理由。

我的喉咙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却像是看穿了我心底所有的沉默。 叶筱葵的神情逐渐从震惊转为理解。她垂下眼眸,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伸出手,再次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掌。

“明……你总是这样,想把所有的痛苦都一个人扛着。”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也是我们的经历。”

她抬起眼,目光温柔而笃定。“无论多么可怕,我们都有权利知道。那是我们的人生,不只是你的牺牲。”她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包容的气息。

她不是怪我。她是在告诉我,她愿意一起背负。

“你知道他们……他们都是怎么调教你的吗?”我突然问出口,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颤抖。

叶筱葵怔住了,她原本平稳的呼吸在这一刻微微一滞,眼神猛地一沉,像是某个被尘封的记忆被突然揭开。她下意识地咬住唇,眼神微闪,却没有立即回应。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像黑夜中一点点扩散的水雾,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她,眼神无法掩饰的痛。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他缓缓说道:“筱葵,你知道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有多残忍吗?他们……简直已经丧失了人性,或者说,他们就没有是人过。”我停顿了一下,眉眼低垂,像在极力压抑胸中的怒火。

“他们不仅给你喂下春药,甚至丧心病狂到,直接把媚药注射进到你的身体里,静脉注射。”我的拳头猛地攥紧,青筋在手背上突起,眼神仿佛能将空气撕碎。

“他们还改造你的身体……把你变成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对任何人发情的样子,就像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雌兽。”

“你现在所展现的媚态、痴态,只属于我——可是那时的你,却对任何人都能展现出那种神情,那种……诱惑。”

我垂下头,喉结微动,声音中满是自责:“我知道,在这个世界线,他们换成了我,在你十七岁到二十一岁……是我调教的你,虽然从未到那种地步,可我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我抬起头,目光痛苦且愤怒,眼中隐隐泛红。“可他们派各种各样的人来调教你,一遍又一遍,直到你彻底沉沦,沦为他们所谓的‘成果’。哪怕是最肮脏的街边乞丐,只要他碰你一下,你的身体都会起反应……”

“你当时的原话对我说的是,你是——”

我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最下贱的母狗’,‘真正的肉便器’……你们那十二个姐妹中最‘出色’的一个。”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

“到最后,连他们都不需要再操控你了。你会主动,对那些高层和权贵们展现出最淫靡、最下贱的讨好姿态……”

“可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你啊!”

我猛地低头,声音如刀锋划过喉咙,沙哑中带着撕裂般的痛。

而叶筱葵,此刻早已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轻轻走近她一步,语气忽然柔软下来,像在轻声唤醒那个被深渊裹挟的她: “你……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啊。”

“明艳的,美丽的,坚定的叶总裁。”

“一个明媚而又浪荡的女子。”

“而不是他们创造的那个玩物。”

叶筱葵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那里面交织着感动、庆幸,亦有一抹难以言说的苦涩。“明,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她低声说道,语气温柔却坚定。“虽然我很震惊那些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线的事,但现在的我,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真实的我。”她微微抬起头,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使那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是你,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不必经历那些脏事与屈辱。现在的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还能站在你身边,以这样的姿态陪伴着你。”

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指尖温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安抚我内心的动荡。

而我,早已控制不住地颤抖,泪水混着鼻涕一并滑落。“筱葵……我一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绞啊!”

我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那么美好,在那样一个的世界线里,却因为我这个……懦弱又没用的人坚持着。仅仅是因为知道你要被调教,我就彻底崩溃,像个疯子一样去飙车,结果把自己撞成了个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癫狂地笑着,声音几近崩溃,却很快没了力气。

“可你……你却在那无尽的屈辱与折磨中,把对我的爱当作唯一的支撑。你遭受着非人的对待,被注射媚药,被改造成那副模样……可你心里还是惦记着我——这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一个傻子,一个精神病,一个在床上起不来的废物。”

叶筱葵眼眶泛红,泪水悄然滑落。她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抱进怀中,紧紧地。“明……不要这样说自己。”她轻轻抚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懦夫。你崩溃,是因为你在乎我啊。你爱我,所以你才痛苦。你最后改变了一切,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靠在她的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抽噎着,浑身发抖。“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些你承受过的痛,我就无法释怀。”我哽咽着,泪水把她的衣服打湿。 “你本该是那个无忧无虑、明媚又浪荡的你,而不是在那个世界线里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埋得更深,仿佛想把所有的悔恨都藏进她温暖的怀抱里。

“而我……本就能做到这些。”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自嘲与无奈。“就像现在这样,咱们世界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我可以向那些长老们和父亲提出,接手你的调教;也可以借助圣子的身份、家族的权力,甚至是许愿机的力量来保护你,让你……只和你想要的人玩。”

我望着她,眼中是深深的懊悔与迟来的觉悟。叶筱葵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轻轻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动作缓慢却极具安抚力。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包容。

“明……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纠结了。”她轻声说。“你现在……已经做到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你保护了我,让我能在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她的手缓缓上移,抚上我的脸颊,指尖温润,轻轻拭去我脸上残留的泪痕,那一刻,我仿佛被什么重新拾起。

“那时候的你,或许是因为年轻,或许是因为太在乎我……才会一时冲动。但现在的你,已经不一样了。”

筱葵的胸膛随着话语轻轻起伏,她站在阳光下,像是一尊带着温度的雕像,坚定而温暖。“但现在,你用你的身份、你的能力,给了我这样一个自由而清醒的现在。”

“我很感激,也……很珍惜我们现在的幸福。”说到这里,她轻轻靠近,身体紧贴着我,手指安抚般地在我的背后轻抚,一寸一寸,像是要把所有的悲伤都抚平。

4.

我和筱葵走出早餐店,阳光洒落在人行道上,带着春日的微凉。街道依旧热闹,但我能感受到四周人投来的视线——惊诧、探究,甚至隐隐的敬畏,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身上。可我毫不在意。

随着每一步落下,我心中的激荡渐渐平复。那种因为讲述过往而带来的情绪起伏,被圣子的沉稳与威严一层层覆盖。我重新找回了那个属于“我”的位置——那个掌控着这个世界大半力量的人。

我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她。叶筱葵一言不发,眸中却似仍存着未完全散去的波澜。我轻声问道:“筱葵,你想说些什么吗?”她微微摇头,却又像是临时改变主意一般,点了点头。“明,我只是在想……虽然我们现在拥有了美好的生活,但那些可能曾经发生过的脏事,就像一道阴影,始终在我心里留着痕迹。” 她语气轻柔,却句句落在我心上。“但也正因为这些……我更加坚定了要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守护现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随之起伏,饱满的胸脯颤了颤。阳光落在她侧脸上,她的眼睛望向远方,目光里没有畏惧,只有温柔与坚定。我望着她,喉咙却像被什么紧紧堵住。

“我们……要个孩子吧,筱葵。”我的话音落下,带着一种几乎听不出的颤抖。“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都,清洗掉了。”

叶筱葵的身体猛地一震。她转过身,望向我。眼神中满是惊讶,还有一层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好啊,明,但是为什么……现在突然说起这个?”

她的声音轻轻颤抖着,渐渐低了下去,眼中涌起浓重的不安。“而且……你的声音……”她没有说完,像是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猛地伸手握住我的手。 她看见了我眼中隐藏不住的疲惫、那一丝游移不定的空洞——仿佛有什么正在悄然脱离现实。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更残酷的真相,只是轻声道:“没什么……还是有些难受。”

叶筱葵紧紧盯着我,那双灵动的双眸里满是关切与疑惑。“明,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呢?”她拉住我的胳膊,手指微凉。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筱葵,真的没什么大事……大概是刚刚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心里还没缓过来罢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一对视,就会忍不住将那更残酷的真相脱口而出。

可筱葵却不肯退让。“明,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她的声音低却坚定,“你这样遮遮掩掩,只会让我更担心。”我喉头哽住,许久才低声吐出一句:“筱葵,在那个时间线……你有过很多孩子。”

叶筱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骤然震惊,嘴唇微微颤抖着:“明……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那个世界线……我不敢想。”

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仿佛这个话题本身就让她寒意沁骨。我急忙将她抱进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没事的,宝贝,那些都过去了……我们不必再去想它了,好不好?”

但筱葵顿了一会,却倔强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明,我想知道。无论多么残酷,我都要知道。你不要把我当成脆弱的人,我能承受。”她的眼中带着恐惧,却依旧迎向我,如同夜幕中最不肯熄灭的那颗星。

我张了张嘴,终于艰涩地吐出一句:“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他们,都没有被生下来过。”

叶筱葵的眼睛瞬间瞪大,整个人轻轻摇晃了一下,仿佛被重锤击中。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腹部,脸色苍白如纸:“没……没生出来?”她的声音发颤,几乎听不见,仿佛只是风中的回响。

她的手死死抓着衣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里满是颤栗,哪怕这答案残忍得令人窒息,她仍旧等着我说出口。

我咬紧牙关,低声答道:“那群混蛋……他们只是想玩孕妇嬉戏。他们让你怀上一个又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打掉。”

我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仍是说不出那最可怕的一句。叶筱葵的脸色更加惨白,整个人在我面前轻轻发抖,像是一张随时会碎裂的薄纸。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眼神空洞而绝望。“还有……还有更可怕的事吗?”我一把将她抱紧,试图用怀抱抵挡她即将崩溃的情绪。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泪水迅速湿透我的衣襟。

“筱葵,都过去了……你现在在我身边,那些脏事不会再靠近你了。”我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却坚定。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抬起头,眼眶红肿,却仍倔强地看着我:“明,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不管多么可怕,我都要知道。”

我沉默良久,最终道出那句最锐利的刀子:“……最大的一个孩子,已经六个月了。他们让你保胎,只因为那个老混蛋想要——孕妇的人奶。”

叶筱葵的身体猛地一震,柳眉一竖,眼中爆出怒火与撕裂般的痛。“六个月……就因为这么恶心的理由?”她的声音已不再平稳,而是带着一种被彻底激怒后的压抑。“他们……真该下地狱。”她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指节发白。 我低声说:“没事了,筱葵,他们都完蛋了。那个老混蛋是我第一个报复的目标。他现在已经瘫痪,家族失势,每天只能在病床上苟延残喘,连说话都困难。我没有杀他只是希望再折磨他一段时间。”

叶筱葵眼中的仇恨依旧燃烧,但听到我的话后,终于有一丝缓和。她缓缓点头,声音带着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明……你做到了。你为我报了仇。”“可我一想到那些孩子……”她话未说完,已泪如雨下,“不过,至少你……让他们都付出了代价。”

我紧紧搂住她,将她牢牢护在怀中,轻声说:“没事的,筱葵,真的没事了。而且在两个世界里,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一个个地把他们清除掉了。只要是伤害过你的,无论在哪个世界,我都不会放过。”

“所以,筱葵……我们要个孩子吧。”我轻轻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们两个的第一个孩子,好吗?”叶筱葵愣了一瞬,随即脸上慢慢绽放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温柔而明亮,像初春驱散阴霾的阳光。“好呀,明……”她轻声应着,语气里藏不住的欢喜,像一只雀跃的小猫,“我们要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但她很快又轻轻蹙起眉头,眼中露出疑惑:“可是,你刚刚为什么说——‘第一个’呢?”她抬起头,眼神清澈而认真,胸膛因激动而轻微起伏,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等待着那个迟迟未出口的答案。

我怔在原地,身体仿佛一下子僵硬了,流露出瞬息的破绽。她的眼神太过真挚,真挚到让我几乎难以承受。我避开她的目光,喉头微动,却发不出声音。那段残酷的往事,就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横在我与她之间。只要我稍有开口,便足以刺痛她——又一次。终于,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被拉出来:

“因为……那时你被他们……玩得太多次那种孕妇嬉戏,已经……已经失去了怀孕的能力。”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叶筱葵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缓缓靠在我身上。她的眼中震惊与绝望交织,唇瓣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她才低声开口:“明……这太残忍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指尖几乎陷进了我的衣料。我紧紧抱住她,将她搂得更近,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宝贝……那只是另一个世界线的脏事。”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却坚定,“在这个世界里,你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你依旧是健康完整的你。我们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康聪明美丽的孩子。”筱葵在我怀里点了点头,胸膛贴着我,心跳逐渐平稳,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这份希望。

我低声又道:“宝贝,我本不该把这些告诉你的……我本该把它们,全都藏在记忆最深处。”叶筱葵抬起头,泪痕未干,眼神却无比坚定。

“明,你不用自责。”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动容的力量,“我想知道这些。虽然痛苦,但它们也是……属于我的经历。哪怕是另一个世界线的我,那也是我的一部分。”她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冰凉,却带着温度。

我低头看着她那双透着泪光的眼睛,满是愧疚地轻声说:“可我看到你这么痛苦……我真的后悔告诉你了。我宁愿你永远活在现在的快乐中,从不知道这些。” 她轻轻摇头,像是回应我无声的执念。“明,我们要一起面对所有的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轻声说,“现在,我们更应该期待未来,期待我们的孩子……”

我一把将筱葵抱得更紧,几乎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她温软的身体贴着我,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筱葵也默默回抱着我,双臂环绕在我腰间,脸颊贴着我的胸膛,呼吸平稳而温柔。

街边的喧嚣早已远去,天地之间,只剩你我。

5.

过了许久,感受到她情绪终于渐渐平复,我便故作轻松地调笑起来:“而且啊,宝贝,你老公……也想和你玩孕妇游戏哦。想想我们筱葵挺着肚子的样子,圣洁的要命。我啊,光是想想,就忍不住了。”

叶筱葵一听,脸颊顿时泛起羞人的红晕,轻轻捶了我一拳,嗔怪地道:“臭老公,死阿明,就知道胡说八道……不过想想,确实……挺有趣的呢。”她舔了舔嘴唇,眼角染上媚意,娇艳欲滴。

我凑近些,低声道:“筱葵,我可是说真的。你怀着我们的孩子,那画面一定美得让人痴迷。你是我的圣女,也是我的花魁……”

她的胸脯随着轻缓的呼吸轻轻起伏,唇角勾出一个更妩媚的弧度,仿佛正在脑海中描绘那画面:“你说的对,谁叫我们两个天生淫乱呢……”她语气中带着轻轻的喘息,身子软软地靠在我怀里,脸上浮着一层迷人的红潮。

我换了个淡淡的语气,轻声问:“好些了吗,宝贝?”

叶筱葵抬起头,红晕尚未褪去,点了点头:“嗯,好多了,明。有你在我身边,那些痛苦的事情……好像也没那么难承受了。”她的目光温柔,透着依恋与信任,手指与我十指紧扣。

“宝贝……你啊,不管在哪个世界线,都一样坚强。”

叶筱葵莞尔一笑,像盛开的霸王花,娇艳、充满生命力、凌然不可侵。 “因为你在,明。你的爱一直都给我力量。”

她紧握着我的手,胸脯微微挺起,姿态中透着自信与魅惑。“我们要向前看,还有我们的未来要一起创造,还有……我们的孩子等着我们去迎接呢。”

我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忽然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既然要开始备孕……叶筱葵,你这个小浪蹄子,这段时间可不许再联谊了!”

明!”叶筱葵睁大眼,假装生气地嗔道:“你怎么这样,说人家是小浪蹄子。”可她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迷人的笑意,仿佛被我的话撩到了内心深处。

我坏笑着靠近她耳边,故作若有所思地说:“你还不是?让我想想,是谁被我调教好,第一次回娘家时……就把叶叔叔给勾搭上了?又是谁,这些年更是借着花魁的身份,想和谁玩就和谁玩?”

“昊——明!!!”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跺了跺脚,娇嗔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拿出来说……”

她的胸脯因羞恼而剧烈起伏,眼神却闪着一丝不自觉的兴奋。那是被揭穿之后的羞涩与隐秘快感交织的目光,令人心头一紧。“那时候……我也是被你调教得太好了嘛……而且咱们圈子里,这种事……不是很常见的吗?我早就被你玩得离不开……男人了。”

她轻轻咬住唇,轻哼一声:“哼,而且我就是小浪蹄子又怎么样?你不喜欢?”说着,她伸出手,勾住我的下巴,眼神潮热,语气中透着浓烈的欲望:“你明明很喜欢,对不对?”

我挑眉一笑,轻轻贴近她:“我又没说我不喜欢,而且……那可不是我调教的啊,你本性如此哦。”

“明!”她佯装恼怒地低呼一声,脸颊更红了,咬唇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地说出那种事,像是……你乐在其中一样。”

我不说话,笑呵呵地默认了这个事实。她胸口起伏,语气中虽有责怪,却也带着一丝止不住的娇柔与渴望。

“不过……我们现在要好好备孕,正事要紧。”她的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手指无意识地划动着,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了我一点。

我轻笑着凑近她耳边,低语:“那是当然,让我预定你这个霸王花一年半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然后现在就……回家,给我们叶大总裁,种精?”

“好啊。”叶筱葵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却情欲地开口:“那就让我们的圣子殿下,就像过去的七年里那样,好好地给我这个不守妇道的花魁,种……精。” 可她的呼吸已开始加快,眼神中闪动着一丝抑制不住的渴望,胸脯也在起伏中轻轻晃动,像是早已被欲望点燃。“而且……既然是主人想惩罚我这个小浪货,那确实,得早点回家了呢……”她的声音变得软糯,脸颊贴上来,带着诱人的热度。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目光落在那双逐渐迷离的眼睛上:“馋我了?”四年的亲手调教,早已将我的印记,刻进她的骨血。

她嘴唇微颤,喘息渐急,声音轻得仿佛一声猫叫:“阿明……你知道的……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她的双手缓缓落在我胸前,身体贴得更紧,眼神中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叶总裁……再下贱些。”我轻声低语。瞳孔附上摄人心魄的纯粹紫色,连那眼白也晕着淡紫色。

叶筱葵看到我眸子的变化,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蔓延至耳根。她微微张开唇,发出一声轻颤的娇喘,声音软糯如绒,像小猫在撒娇。

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仿佛被欲望的潮水裹挟,指尖不安地在我臂上游移,眸光迷离,呢喃出一句:“你情动了……主人……我也想要……”

“那就走吧。”我俯身一把将她抱起,她那柔软的身体在我怀中轻轻一震,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脖子。

6.

回到家后,我搂着她走进客厅,将门轻轻关上。外头仍然是春寒料峭。我望着她,低声问道:“所以,筱葵……在我刚刚讲完那些脏事之后,你猜得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叶筱葵坐在沙发上,顺手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襟,脸上仍残留着些许情欲未散的红潮。她抬头望向我,眼神中带着一点思索与回忆的混杂——像是在从混沌中抓住某个光点。

明……你刚才说的那些……今天,会不会是……你从那些脏事中,开始拯救我们的日子?”她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确定,却藏不住眼底那份期盼的光。她等着我的回应,就像等着某种仪式性的确认。

我轻轻笑了,缓缓走向她:“我家筱葵果然冰雪聪明。”我坐到她身旁,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带着些许打趣地说道:“没错。今天——在那个世界线里,正是我从恢复了记忆,记起你们,记起所有痛苦,也记起……我还没完成的承诺的日子。”

叶筱葵怔了一下,眼眸微微颤动,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声的感动。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扑进我怀里。

她的胸脯紧紧贴着我,随着情绪起伏而轻轻颤抖。那触感如此真实,仿佛印证着我们终于走到了另一个结局。“阿明……原来今天,是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啊……”

7.

我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正晌午时候的日光,低声道:“刚才的那些事……就别告诉小雨了吧?”

叶筱葵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一抹柔和的坚定。“嗯,那些事……可不能让小雨知道。”她低声应着,眉头微蹙,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

她语气温柔,胸膛随着轻柔的呼吸缓缓起伏,声音像是在替妹妹守护一个未被污染的梦境。“小雨就该开开心心的,像个小太阳一样发光。”说着,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手指微凉,却带着一种无比坚决的温度。

那一刻,她像是在告诉我:我们是一个阵营,我们要一起,把这份光亮,继续留给她。我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里满是宠溺与默契。“咱们啊……还是那么宠她。”

叶筱葵也笑了,那笑容温柔得像三月的风,柔软得让人想永远沉沦。“那是当然——小雨可是咱俩共同的妹妹,就像我们的小公主一样。”她依偎在我肩头,眼中带着一丝沉静的光,像是遥望着某个未来的晨曦。

第二章 少女的调教:青涩、爱人与屈辱

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最终栖落在我的掌心 —— 昊明

少女时的叶筱葵,面容俏丽,身姿高挑,长发及腰,肌肤细嫩如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泛起水光。胸前的玉乳还未有那等丰硕,但也已是难以盈盈一握的形状。白皙修长的双腿,自大腿的圆润至小腿的纤细,宛若被鲁斯伽亲手雕琢的流线。

莞尔一笑,整个身子就在青涩中悄然溢出性感的气息。正如她的命运一般,未经采摘,却已成为了花魁 —“高级妓女”的候选,无数权贵觊觎的商品预备。

而今夜,这朵霸王花,要迎来她生命里的第一个访客了。

叶筱葵闭着眼,明媚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不自觉的红晕。她跪坐在上海某处隐秘会所的套房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赤裸而白皙的身子不自知地展露着美好,安静得像一尊等待唤醒的玉白雕像。

她不知道,将要推门而入的那人,会是谁——

可当那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她明白了:是她最想见的人,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人。她的青梅竹马,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爱恋,也是她难以言说的扭曲执念。 她欣喜,是他来担任她人生中第一个调教者。那一刻,她几乎以为命运终于垂怜,至少第一个调教她的人,是她爱着的那一个;

可同时,她又害怕,她害怕他看到自己沦为“花魁”的模样,害怕他心疼、厌弃,也害怕他看见的,不再是那个十四岁夏天里清澈美好的她。

————

1.

几乎是耗尽了少年时拥有的所有资源与尊严,放下了往日的反叛模样,我才终于从长老与父亲那儿争取到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一个在正式的花魁竞选与拍卖前,单独完成她的肉体“调教”的机会。

我走进这间结社为我预备的屋舍,一间布局宽敞的套房。暖色灯光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晕,为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沉静而暧昧的色调。套房内设有一间卧室、一间静谧的书房、一间专属调教室,以及一处风格典雅的会客厅。每一处细节都显得精致而克制,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将是我与筱葵未来一年的住所。

会客厅的墙上悬挂着两幅风格迥异的油画,一圣一淫,仿佛预言着这间屋舍即将上演的命运。

第一幅画中,一名白袍赤足的男子头戴极其不和谐的狐狸面具,站在讲坛上向赤裸的信徒布道,神情庄严,气息却诡谲莫测,仿佛随时可能堕入异端。这让我想到那首齐风:“南山崔崔,雄狐绥绥”——表面的圣洁下,是诱惑与淫欲。 而另一幅,则是欲望的极致具象。画面中数十具肉体纠缠在一起,似是在以肉身献祭,召唤某个沉睡中的神祇苏醒。

我缓慢地走进了调教室,眼前依旧是那层暧昧的暖色光晕。室内以欧式风格为主,壁饰繁复,仿佛教堂与剧院的混合体。相似的油画挂在墙上,暗红丝绒的帷幔垂落在墙角,镶金的卧榻线条优雅而冷硬。

道具整齐陈列在一侧的橱柜中,从皮鞭、束缚架到药剂一应俱全。摄像机静静地立在一旁,黑色镜头无声地对准房间中央,宛如一只冷漠的眼,注视着即将展开的每一幕,但却并未开启。

而端庄地跪坐在房间中央的,正是那闭着眼的赤裸少女。此时的她,青涩如初,却也令人无法移开目光。这是我上一世只能从录像里看到的她,那个被调教师肆意把玩,肆意摆弄的她。

叶筱葵感受到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红潮布满了脸颊。她听见脚步声,沉稳而克制。尽管她紧闭双眼,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道灼热而陌生的目光,正在自己裸露的身躯上缓缓游移。

“谁……是谁?”她颤声问道,音调中夹杂着紧张与茫然。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可身体却还是轻轻地发抖了起来。

我低垂着脑袋叹了口气,声音沙哑:“一定要当花魁吗?”我问出了我早已问过千百遍的问题。

筱葵听到我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颤。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低沉,温柔,又藏着无法言说的忧伤。她睁开眼,眼中泛起水光,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 “明……”她轻轻唤出我的名字,声音中夹杂着惊喜、恍惚,还有一丝本能的不知所措。

我俯视着她,眼神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愁绪,再次问道:“一定要当花魁吗?”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心疼与无奈。我知道她这样选择,是为了家族的命运,是她无法拒绝的责任。但我……我不愿看到她走上这条注定充满屈辱与痛苦的路,尽管我知道我无法改变她的执念,从来都是。

筱葵垂下眼帘,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声音轻却坚定:“是的,我一定要当花魁。”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是我为家族做出的牺牲。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为了你,我想真正地站在你的身边,她在心里默默说道。

但这一句最深的执念,她却没有说出口。她将它藏在了心底,藏在了一个这时候的昊明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沉默,漫长的沉默。

叶筱葵遇见了她最想见的人,也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当她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时,那颗原本紧张得快要炸裂的心,霎那间被惊喜填满。她曾无数次幻想——如果,调教她的第一个人是昊明,那会不会,这段陌生而屈辱的旅程中,至少多了一分温柔与慰藉?至少,有一个她深爱的人,陪她走过那不可回头的起点。

可是,那份短暂的甜蜜很快便被恐惧吞没。她害怕——害怕昊明看到她现在这副赤裸、脆弱、仿佛任人摆布的低贱模样;害怕他会因此轻视她,嫌弃她,甚至是害怕他心疼他,心疼自己这个“高级妓女”,更害怕这段与昊明的过往,在“花魁”的命运前不复青涩与美好。

但她只能强忍着泪水,用坚定的语气说出那刀子般的话,既是对她自己,也是对爱人。“昊明,对不起……”筱葵的声音哽咽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这样,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你能理解我吗?”话音落下,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打湿地毯,像是她撕碎的自尊悄无声息地坠入深渊。

“我能理解,你什么样子我都能理解。”我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覆在她泪水洗过的脸上,“因为我爱你。”也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另一个世界线里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守护着床榻上的傻子。

筱葵听到昊明的这番话,心中的堤坝瞬间决堤,泪水如泉涌般夺眶而出。“昊明……”她抽泣着,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想扑进昊明的怀里,感受他的温暖和爱意,却又因为自己赤裸的身体而感到羞耻和犹豫。“我……我也爱你。”筱葵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缓缓俯下身,为她抹去眼泪,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像从前那样。“别哭了,没事的,有我在。”我低声安慰,语气如夜风一般温柔。指尖一下一下地抚过她微颤的后背,那动作温柔得仿佛要将她从地狱深渊拉回人间。

————

2.

我看着怀中情绪逐渐平复的她,语气缓慢而温和,继续说道:“筱葵,如果你一定想成为花魁,那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着这只即将面对不堪命运的小兽。

她在我怀中微微动了动,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地望着我,眼角的泪痕尚未干透,像是夏夜已过,在秋风萧瑟中欲语还休的花瓣。

“我知道。”她轻轻点头,声音仍有些沙哑,却透着无法动摇的坚定,“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那眼神让我既心疼又心生敬畏。我缓缓开口,仿佛是在陈述某种无法逃避的命运轨迹:“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前六个月,我会负责调教和改造你的肉体。后六个月,在身体的训练之外,我也要开始调教你的精神。然后,等你的生日到来,就是你的花魁竞选,以及作为‘花魁’的初次拍卖。” 我顿了顿,目光柔和,声音放得更轻:“按规矩,所有花魁的初次拍卖或者说处子……都归属于圣子,也就是我,如果我想的话。” 但我没有说出那个我们都心知肚明的残酷事实,在第一次调教后,筱葵要面对的,就是俱乐部里的公开拍卖了。

筱葵静静地听着,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紧张,却没有退却。她只是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吹过夜窗:“好……我都听你的。” 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那熟悉的笑容——像她十四岁那年夏天,吃到我给她带的小笼包时那样明媚。

“那我们开始吧。”我看着筱葵坚定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接下来的调教过程对她来说将会是无比艰难的。

筱葵看着我那充满爱意和心疼的眼神,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我则伸出手,轻轻抬起筱葵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别怕,一切有我。”我温柔地说道。 “筱葵,”我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回避的克制,“等我打开摄像头的时候,你就不能再叫我‘明’了。”我顿了顿,眼神凝视着她,如同在与那段温柔岁月做诀别:“你要叫我——圣子殿下,或者……主人。”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圣子殿下……主人……”她轻轻地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发颤,像是在试图咽下命运的苦涩。对于筱葵来说,“明”是她心底那段尚未腐烂的梦,是青梅竹马间的信任与爱恋;而“圣子殿下”“主人”,则是权力与屈辱交织而成的标签,宣告着她已不再属于曾经的自己,也宣告着她要在自己的爱人面前直面自己不堪的命运。

她轻轻地靠在我怀里,额头贴着我的胸膛,仿佛还能从熟悉的心跳中汲取些许力量。“我知道了……主人。”她终于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决绝。她选择了“主人”,一个不如“圣子殿下”那么生疏,但却更加屈辱的称呼。

我与她缠绵了些许,便轻轻松开她,转身走向角落,将摄像头打开。红灯亮起的那一瞬,仿佛空气都静止了,温度微妙地改变了方向,空间中多出一道无形的边界——这间房,不再属于少年和少女。

筱葵跪坐在原地,肩背挺直,光裸而瓷白的肌肤泛起淡淡光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表情,都将被记录,成为她“花魁之路”的见证。

我也仔细观察起她的身子。一张倾国倾城的鹅蛋脸,柳眉细长,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湿漉漉的大眼睛动情地望着我,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散在身后,堪堪遮住臀部。

脖颈修长,与清晰的锁骨一同形成好看的三角形。在那白皙肤色的衬托下,她胸前与脖颈上的青色血管都纤毫毕现。令人神迷的D罩杯玉乳颤颤巍巍地挂在胸前,弧度饱满,曲线天然,随着重力自然下垂,并跟着呼吸微微晃动着。乳头粉嫩凸起,乳晕樱红,展现少女的风情。

随着平坦的小腹向下,则是端正而因此色情至极的跪坐姿势,诱人的身子就这样赤条条地展现给我,一副等待来人宠幸的肉奴姿态。

修长的双腿并拢,与白嫩的玉足一同被蜜桃般丰盈的臀肉轻轻压住。臀瓣在重力下滑落,柔软地微微垂在美腿两侧,曲线圆润,轮廓诱人。而那十颗圆润红润的脚趾则俏生生地露出,微微蜷缩着,宣告着自己的情动。大腿尚未完全丰腴,却已隐隐透出令人垂涎的肉感,柔韧而饱满。双臂轻巧地环过胸前,柔荑恭顺地叠放在腿上。

看着如此美妙而顺从的身躯,我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欲火。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冰冷:“霸王花魁姬,叶筱葵,第1次肉体调教,现在开始。”

她仰起头,望着我。此刻的我,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既是昊明,也是“主人”。

“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明白吗?”我低声道,语气中多了一分威严与不可违抗的压迫。筱葵下意识地点头,又连忙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坚定:“是……主人,筱葵明白。”

我忍着心疼,看着她如此奴颜婢膝,但却只能满意地微微点头。我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她再次抬起头,直视我。

她的眼神中有着羞耻与信任,怯懦与顺从,并夹杂着一丝几乎难以觉察出的迷恋。那双迷蒙双眼上的长睫微微颤动,宛如蝶翼轻振,摇曳在风中。

一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最终栖落在我的掌心。

既然无法抵抗宿命,那么,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

3.

“前三个月,是开发你的肉体。所以,跪坐好,把腿分开。”我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筱葵听到这命令,脸上瞬间腾起一片艳丽的红晕。她犹豫了片刻,贝齿轻咬下唇,带着几分羞涩与忐忑,缓缓调整姿势,挺直腰杆跪坐着,然后战战兢兢地将双腿分开。

“不够,再分开一些。”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近了,仿佛在她耳边低语。

筱葵只觉得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只能更加羞涩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她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稚嫩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缓缓蹲下,与她的视线平齐,她的眼睛里有羞怯,有情欲还有......我此刻看不明白的迷恋,不过是对视片刻,我们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在眼神快要拉丝之前,我的眼睛垂了下去,在筱葵身体最私密之处不断游移。 她的阴阜和大阴唇光洁,没有半点毛发,像是被准备好的礼物。小阴唇虽未有日后那般肥厚,但也是初具雏形,水润地闪着晶莹的反光。蜜穴口分泌出的带有强烈情欲气息的汁液顺着大腿根部肆意地滴落、流淌。而无论是外阴还是内阴,此时都是粉嫩粉嫩的颜色,昭告着她的纯洁。

随后,我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地抚过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一片柔软,筱葵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我的手指继续向上,来到那神秘的阴户,轻轻触碰着娇嫩的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湿润而滑腻的触感。筱葵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袭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呻吟。

我的手指又来到阴蒂,轻轻一捻,筱葵顿时发出一声媚然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她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在这暧昧而又充满情欲的氛围中,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进一步地夹紧双腿,却在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命令之后,又咬牙强忍住本能反应,僵直着身子,任由我的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和稚嫩的阴唇上轻轻游走。

我们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粘稠起来。

我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选择离开,从橱柜上拿来了几个道具。“强效震动棒。”我从一旁取来一个白色按摩棒,“我会用胶带将它固定在你的胯下。第一次,一小时,中档强度。用来测试你的身体极限。”

我一边说,一边将震动棒贴好,在前世的记忆下,我的手法冷静而精准,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你要保持跪姿,这是为了训练你的身体控制能力。想叫就叫吧,这里只有我。”

我又从盒中取出两种药物:“殊胜丸,一天三次,早中晚服用,用于保养身体,改造提高性欲。女用耶格尔,它会极大增强你的敏感度,让你更快适应、也能……获得更多高潮。”

筱葵看着我掌心中那几粒药物,眼神一阵恍惚。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结社下被训练的“妓女”,是成为花魁的工具。

她的手微微颤抖,却最终还是接过药丸,一咬牙吞了下去。很快,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流自腹部弥漫开来,像炽焰般将全身灼烧,肌肤开始变得异样地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带来酥痒的颤栗。

我按下了开关,按摩棒开始震动。那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筱葵发出一声低吟。她紧咬嘴唇,努力保持跪姿,但娇躯还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震动穿透了羞耻,挑动了她体内尚未觉醒的某种本能。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潮红一片,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她开始轻轻呻吟,那声音仿佛是挣扎,又像是臣服——痛苦与快感交织,陌生又强烈。

我看着筱葵那副娇弱又努力忍耐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她的身体,观察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震动棒持续地在筱葵的胯下发出声响,那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瘫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喘声也越来越大。她的双手无力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摸来摸去,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那难以承受的快感。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那原本紧闭的双唇,此时也微微张开,发出若有似无的声音。

不过很快,筱葵的身体就达到了极限。她的双腿大张着,那被震动棒刺激得红肿的阴户,正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淫液。筱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却还在维持跪坐的姿势,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娇柔而又放荡的呻吟。

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蜜穴如同痉挛一般,紧紧地收缩着,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从那娇嫩的穴口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滴滴”的声响。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地出汗,汗水和蜜液混合在一起,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滩散发着腻人味道的水渍。筱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颤抖。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脑海中只剩下那股强烈的快感和羞耻。

然而,在高潮的余韵中,贴在阴蒂上的震动棒依旧不知疲倦地运作着,持续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那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可心中的倔强又让她努力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她的大腿肌肉因为长久的紧绷而微微颤抖,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挑战她身体的极限。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沿着精致的脸颊滴落在丰硕的胸前。她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荡漾,在空气中画着半圆,荡出令人目眩的乳浪,粉嫩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挺立。阴户在震动棒的作用下,蜜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流淌,将原本已经湿润的地板弄得更加湿滑。

她的意识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难熬。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放弃,因为这只是训练的开始。

我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一个小时内,筱葵在极度刺激下高潮了四次。到了最后,她几乎是瘫软地维持着已经极度不标准的跪坐姿势,娇躯仍在微微抽搐,脸上绽着不知是痛还是快意的潮红。眼神离散,呼吸破碎,像一朵刚被风暴蹂躏过的花。

我强忍住内心的情绪,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像一团脱力的棉花,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这才刚开始,你要习惯。”我语气依旧冰冷,却掩不住眼底那一瞬浮现的心疼。筱葵靠在我怀中,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丝安全感——她知道,也一直知道,他并非真正的“主人”。

我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开始为她清理身体,动作极其轻柔,像在打磨一件脆弱的瓷器。她静静地看着我,恐惧一点一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而柔软的情绪——也许,只有昊明来执行这一切,她才能不至于彻底崩溃。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病了,像那不可救药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开始对自己的主人产生从未有过的迷恋,心理的迷恋,肉体的迷恋,性的迷恋。

“休息半个小时后继续。”我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筱葵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体还残留着刚才高潮后的酥麻感。她看着我,心中五味杂陈。半个小时的休息,对她来说仿佛是一种奢侈,让她能暂时从那强烈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筱葵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坚定地坐起身,望向站在一旁的我。

“主人,我准备好了。”筱葵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我点了点头,将她重新抱回跪坐位。接下来的装置,比上一支更强效。我不发一言,只是平静地按下启动按钮。

强烈的震动再次撕裂她的神经,她尖叫一声,身体像弹簧般紧绷。她几乎要哭出来,却还是死死咬紧嘴唇,忍着那痛苦与欢愉交错的煎熬。我知道,她在坚持,为家族,为责任,也为我。

我看着她,眼神连带着思绪一同飘摇,直到我的虹膜附上了浅紫色——鲁伽斯大神的赐福,也是“性欲顶峰”的象征,我才发觉我的肉棒在宽松的裤子里硬的生疼。

那紫色肆虐着我的瞳孔,将我内心的羞耻与欲望通通暴露在现实里。我第一次……为这份赐福感到懊悔。

筱葵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眼神的变化,她抬起头,目光带着惶恐、不解,还有一丝……心疼。

可下一秒,她却笑了,笑得像十四岁那年夏天,笑得明媚而干净。“主人,我没事的。”她用尽力气对我说出这句话,那一笑,仿佛替我掩去了所有的罪与软弱。

我怔怔望着她,欲望在她的温柔面前退却去。

4.

又是一小时过去,在摄像头的注视下,我竭力维持着冰冷的姿态,可心底早已翻江倒海。筱葵在强烈的刺激下又经历了三次高潮。她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面颊泛红,唇瓣微张,每一次痉挛都像是利刃,深深划过我的心。

我实在无法理解,她究竟凭着怎样的意志力才能撑到现在?是家族赋予她的使命如同沉重枷锁,让她不得不咬牙坚持?还是因为调教她的人是我,所以她才能够咬着牙对抗这无尽的痛苦?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另一个世界线的画面——在那里,没有我的陪伴,甚至是知晓我不省人事的消息,调教她的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一帮陌生男人,她是如何面对这一切的呢?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般缠绕着我的心脏,慢慢收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望着她那疲惫不堪却强作镇定的模样,心中涌起的愧疚与心疼几乎将我吞没。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哪怕一丝也不能,只能用那冷漠而克制的目光继续注视着她。

筱葵瘫软在原地,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看向我。尽管早已筋疲力尽,她却依然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示意自己还能坚持下去。

我看着她的笑,心头的波澜愈发难以抑制。极力压住翻涌的情绪,我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很好……你的身体,比我预想的更坚韧。”

我再次轻柔地把她抱上床。她躺在那里,身体的酸痛与心中的羞耻、坚持、挣扎交织在一起。我不敢靠近她。生怕一旦动情,就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于是我只能这样站着,沉默地望着她,望着她丰盈的玉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抖动,望着她额角沁出的细汗。

半个小时的休息后,筱葵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她缓缓坐起身,指尖轻理凌乱的发丝,那一瞬间,她的神情竟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坚定。“主人,我准备好了。”

她的声音虚弱,却不含一丝退缩。我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准备开始下一轮的调教。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少受些苦,尽快完成这艰难的过程。

“这次,是要给你灌肠。以后每天调教开始之前,你都要自己给自己灌肠,明白吗?”但我的声音却还是那般的冰冷。

筱葵听到“灌肠”二字,原本就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更红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怯和不安。但她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主人,筱葵明白。”

我移步到一旁,取来了灌肠所需的整套器具。当我再度回到筱葵身边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

“放松点。”我竭力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柔和一些,试图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很快就好。”话音落下,我示意筱葵趴到床上,然后轻轻抬起她的臀部。 筱葵顺从地照做了,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可身体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白皙而挺翘的臀部上,她的臀形也是极好的蜜桃形状。她的菊蕾同样干净粉嫩,显然是做过很好的清洁,花瓣般的褶皱紧密地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精巧的圆形。

而触碰过这具躯体的我,更清楚那丰润白嫩的臀瓣究竟有多温软细腻,几乎让我移不开手与目光。那种美妙的触感,即便是两世为人、早已习惯情事的我,也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浅浅地游走了两下。

本以为她会本能地闪躲,却没想到——筱葵竟轻轻地抬起臀部,主动将自己贴向我的掌心。那一刻,反倒是我愣住了。那份顺从,那份主动,那份将自己全然交付于我掌控的姿态既带来了扭曲的快感,也让我体内升起一阵更深的屈辱感。

我害怕自己真的会失控。于是,只能强迫离开那丰盈的软肉,转而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我拿起灌肠器,细致地将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前端。接着,我缓缓地将灌肠器朝着筱葵那未经开发的菊蕾插入,娇嫩地褶皱微微分开,括约肌正在用力地抵抗来者。筱葵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轻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别动。”我低声发出命令,手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稳稳地将灌肠器深入。

当灌肠器完全插入后,我开始注入预先调配好的温水和药剂。随着温水和药剂缓缓流入,筱葵的身体如同触电般轻轻颤动,嘴里发出细微而又难耐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小猫的呜咽。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我柔声安慰道,同时加快了注水的速度。几分钟后,整个过程终于结束,我将灌肠器小心翼翼地拔出。此时的筱葵,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的布偶,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去厕所吧,筱葵。”我轻声说道。筱葵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几乎连站立都成了奢望。她紧紧扶着床沿,一步一步地朝着厕所艰难挪去。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心中的愧疚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心。 过了一会儿,筱葵从厕所里出来,脸色苍白,身体瘫软,但白皙的身子上却透着几乎病态的红潮。她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主人,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跪坐回大理石地板上。筱葵顺从地照做,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着。

“接下来,我们继续。”我沉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心疼。筱葵缓缓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眸子望向我,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退缩,只有满满的坚定。“是,主人。”

“趴下,像狗一样趴下,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臀瓣。”我的命令冷酷而无情。筱葵闻言,娇躯猛地一颤。但在我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她还是艰难地俯下身子,像一只无助的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她的身体颤抖着,将那雪白挺翘的臀瓣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臀瓣如同两瓣圆润的水蜜桃,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泛滥成灾的蜜穴口不断滴着粘液,粉嫩的菊蕾微微张合,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筱葵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双手缓缓伸向身后,用颤抖不已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臀肉。

她的动作极为艰难,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心理极限。随着手指的用力,肛门也被一点点分开,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又淫靡的姿态。

我站在她身后,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紫色的眼眸中欲望如同汹涌的波涛翻涌不息,却又被我强自压抑着。“很好,就这样别动。”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筱葵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不安,努力保持着姿势。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筱葵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沉重的心跳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但很快,我动了,我将一根细长的肛珠亲手塞进了青梅竹马的肛门,并把一个更强效的震动棒贴在了她的阴蒂旁。

肛珠一点点进入,异样的充实感和微微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紧紧咬着下唇,似要将那羞辱与不适都咽回肚里。我的动作虽轻柔,却如重锤般敲打着她的心理底线。

肛珠完全进入后,我又将一个更强效的震动棒贴在了她的阴蒂旁。震动棒启动的刹那,筱葵全身猛颤,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袭遍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娇喘声压抑不住地溢出。

“啊……主人……”那声音里,痛苦与欢愉交织,似在哀求,又似在沉沦。 “保持跪趴的动作,还是一个小时。”我沉声命令。筱葵闻言,虽羞耻难耐,却仍咬牙坚持,在这极致的刺激中,等待着痛苦与欢愉的流逝 。

我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筱葵那被欲望折磨得微颤的娇躯上。她的肌肤泛着因刺激而浮现的潮红,柔软的呻吟若隐若现,我心中的欲望也随之节节攀升,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燎原而不可遏止。

虹膜已经完全附上了紫色,而那紫色也从浅紫转变为紫罗兰的颜色,却仿佛照见了自己深处最卑微、最隐秘的欲望——那是屈辱,更是怒火,是一种对自身堕落的绵长自恨。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醉中,我一次次地追问自己:我,真的在享受调教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的挚爱吗?

筱葵与我自幼相识,两情相悦。可此刻,她却在我的手中忍受着这样的羞辱与调教。她紧绷的身躯因高潮而颤栗,痉挛的肌肉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那副模样,青涩而屈辱,却一次次挑衅着我仅存的理智。

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挣扎,深吸一口气。然而,那震动棒的嗡鸣与她伏身绽放的娇态,无不撩拨着我的神经,让我难以自持。

这一刻我才明白,不只是筱葵在沉沦,我也正一步步堕入这场由欲望亲手编织的深渊。

或许,这才是长老与高层愿意将这项任务交给我、并允许我单独调教的真正原因。

————

5.

不知不觉,又一个小时过去。此刻的她,早已被欲望与疲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软绵绵地伏倒在地,双腿无力地分开,肛珠仍嵌在体内,震动棒也持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脸颊染满潮红,汗水与淫液交织着自身体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滩滩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痕迹。她眼神迷离,嘴中呢喃不清,仿佛已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之中,意识与身体一同飘荡。

而我,只能站在一旁,望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愧疚与欲望交织成一团混乱的漩涡。我的虹膜上的紫色更加纯粹,却仿佛在无声地讥笑我自身的无能与卑劣。调教已进行至四分之三,而筱葵,早已承受了太多太多。

“筱葵……”我轻声唤道,声音里渗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她听见后缓缓抬头,迷蒙的双眸望向我,“主……人……”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我将折磨她的道具卸下,肛珠离开的时候她又是一声痛苦但好听的呻吟。我轻抚她的发丝,尽力安抚她残留的理智。她微微颤抖,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神情。

在短暂的半小时休息之后,我又是开口。

“最后一个小时,摆出跪坐的姿势。”我低声道,语气依旧冰冷,“你要尽可能地夹紧自己的阴道……虽然我无法探查,但我希望你能努力做到,好吗?” 我又一次说出了羞辱她的话——羞辱我所爱之人。

我将她的身体抱下床,她费力地调整姿势跪坐回原位。听到我的话,她轻轻咬唇,眼中掠过一抹羞涩,却又透出一丝坚定。她缓缓并拢双腿,努力夹紧身体深处的肌肉,哪怕已疲惫至极。

我凝视着她,心中百感交集。她的坚强,她的顺从,都让我心疼;而我眼中的紫色,又一次昭告着我的不堪。“很好,就这样保持。”我努力让语调保持平稳,实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不一会儿,筱葵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呼吸愈加急促。我知道,她已濒临极限,但我别无选择。

“再坚持一会儿。”我轻声鼓励,“你做得很好。”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信任与依赖。那一刻,我心中翻滚的欲火似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抚平,只剩下深深的怜爱。

最后一个小时,在沉默、屈辱、挣扎与忍耐中过去。我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摄像机留下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紫眸与一道仓皇离去的身影。

关掉摄像机,我再也无力伪装,几乎失控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真的非要当这个花魁吗?一定吗?”我嘶哑着声音质问,像是在质问她,更像在质问命运本身。

她心疼又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却红唇紧闭,一言不发。我只好将她抱上床,她靠在我怀里,轻若无物。望着她憔悴的脸庞,我的心如同裂开,一波波痛惜与怒意席卷而来。

“你跟我在一起不可以吗?我这个‘圣子’,难道还不能为你争来你想要的资源与权力?”我急切地问,目光紧锁她的脸,渴望从中看见一丝否认。

她缓缓抬头,那双虚弱却不失光芒的眼睛定定看着我。她轻抚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明,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也是我自己的决定。”

“为了家族,也为了我自己。我会一直走完。” 她没说出口的是——也是为了你,我的爱人。

我怔住了,只能将她更紧地抱住。那句想问出口的“你真的愿意吗?”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良久,我低声道:“从今以后,除了每天的六小时调教,我还会陪你两个小时。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调教就定在晚上六点到十二点,陪伴的时间,由你决定。”

她听着,眼中浮起一抹柔光,身子也不由地贴得更近。“明,有你这句话……我已经知足了。”

我慢慢地揉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残留在掌心的温度。“那就这么说定。除了那六小时,我都会陪你两个小时,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筱葵沉默片刻,轻轻一笑:“那……我想你陪我一起看日落,就像小时候那样。”

听到这个请求,我心头微热。那是我们最天真无邪的时光。“好,就依你。”我几乎卑微地答应,“只要你开心。”

稍后,我将早已脱力的她抱进卧室。她无力洗澡,我便坐在床沿,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汗水与粘液。

卧室静谧而温暖。四柱大床伫立于房间中央,深色实木与白绸床幔交织出一种庄重的仪式感,仿佛是某种灵魂得以安歇的神殿。床品素净洁白,被褥柔软整洁,几只棉花靠枕静静安放。

床头柜上,一盏欧式台灯泛着柔和的暖光。角落的衣柜门扉紧闭,里面是我们每日更换的衣物,由结社安排的佣人定期更换清洗。窗边,一张木质书桌,摆着电脑与一些工作用的文件,一切都整齐克制,却不失某种温馨的生活感。 我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筱葵,她已在我怀中沉沉睡去,眉目间仍残存着疲惫后的柔软与依赖。

我为她盖好被子,掌心还残留着她肌肤的余温。她的手搭在我胸口,指尖微凉,我一动不动,唯恐惊扰她梦中的宁静。

窗外夜色沉沉,星光如薄雪洒落。她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下巴,留下一道熟悉的幽香。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这权力与屈辱交织的世界里,偷来一瞬脆弱却真实的安宁。

我闭上眼,听着她平稳的心跳,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我们依旧坐在旧屋檐下,看着天边那抹橘红的夕阳。

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6.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昊明几乎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他将自己的全部精力,压缩、分割、燃烧到极致——每天与筱葵共度八小时,其中六小时用于调教爱人,而剩下的两个小时,他无比珍惜地陪她看日落、逛街、吃饭,或只是静静依偎。

而在剩余的所有清醒时分中,他如同一头压抑欲望的猛兽,持续不断地扩张着昊家与自己在华东的势力。几乎是以逼迫般的强度推进每一个计划、每一次合作、每一场布局,不容自己有半分松懈。

回到现在,清晨,太阳光仅仅薄薄地洒进来。习惯了这样生物钟的我,就自然醒来,轻手轻脚地离开筱葵,开始前往那间为我准备的书房处理手头的事务。 事实上,在开始调教筱葵之前,也就是我回到那个得知调教日期的午后,我就以“圣子”与昊家长男的双重身份,开始接管起结社与家族在华东的势力。至今,已过去整整半年。

我以那双染上鲁斯伽赐福的紫色眼瞳——那对在信徒眼中象征鲁斯伽深厚赐福的眼睛,连同“圣子”的身份,稳稳笼络住了结社内部一批最为虔诚的中高层势力。

与那些为性与权力所驱的后进野心家不同,他们多数出身于古老而隐秘的结社世家——那些血统悠远、纹章斑驳的家族,其历史甚至可追溯至那位千年前在欧洲降世的圣子的时代。尽管他们早已淡出现代全球资本主义的明面舞台,却仍以金融寡头、军工企业、文化基金会与独角兽初创的隐秘身份,悄然掌控着财富与意识形态的流向。

他们是历史深海中的黑色礁岩,不言语、不浮现,却决定着时代的暗流走向。换言之,正是这些早已从时代浪潮中抽身而出的家族,甘愿以“献祭者”之姿,向我这个尚未“亲政”的少年圣子奉上金钱、权力与人脉,才为我铸起金字塔底部最牢固的基座。

在我与长老会的每一场为了筱葵而进行的角力、与华东地区结社的权力更迭之间,正是这些家族构成了我最大的依仗。

而在这批忠诚者中,最为显赫者,当属来自北美地区的长老——萨比尼昂阁下。他生于华尔街与宗教融合的混沌地带,一生恪守神谕,却又拥有最现代的金融工具;他以一种连我两世为人都难以理解的坚定信念,相信我将是那个带领结社进入“迷魂乐土”的人。

与此同时,借助父亲在华东苦心经营近二十年的商业帝国,我也开始着手接管并扩张昊家在世俗世界的力量。昊氏集团,这座庞大的跨国托斯拉,依托近四十年来大中华地区与全球市场的紧密联结,将总部从香港迁至上海,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攫取了难以计数的财富与资源。

制造业的原始积累、文娱产业的日常消费、互联网与金融的风口浪潮,甚至房地产的资产战争——昊氏从未缺席。

坦白说,接手它并不难。作为昊氏集团这一有着悠长历史的家族企业的长子,只要展现出还不差的能力,继承本就是一场仪式而非挑战。但真正的难题从来不是企业的规模,而是我本人——我太年轻了。

幸而,我仍握有前世的记忆与对未来局势的精准判断。这份常人无法企及的预见力,让我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招一式地稳步推进,甚至展现出超越这个时代的洞察与布局。渐渐地,质疑声消散了,沉默成为了默认的臣服。

更何况,昊氏集团的中高层往往与结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不仅是商业帝国的打理者,更是长老家族扶持的外围代理人。在他们眼中,我不仅是长老家族的长男,更是教义深处所预言的,是他们等待已久的圣子殿下。

可一切远没有表面那般顺利,我仍吃尽了苦头。真正消磨心力的,从不是那些宏观战略,而是一件件看似琐碎却充满隐患的小事:股权重组时的潜在对抗、结社成员边界上的频繁试探与越矩——它们不够致命,却像藏在鞋底的碎石,硌得人寸步难行,令人分神,令人倦怠。

于是,我开始亲手搭建属于自己的年轻力量。

父亲一手创办的“英才大学”——一所披着学术外衣、实则为结社输送新血的精英高等学府,无疑是最理想的温床。我借助前世的记忆,提前识别出那些注定将在未来崭露头角的天才,将他们一一收拢:由我铺路,由他们落子。

我为他们提供启动资金,调配资源,引导他们抢占一片片尚未被深度染指的蓝海。游戏、新能源、生物芯片、数字货币、机器人,乃至即将引爆全球的AI——这些八年后将主宰世界的力量,此刻正被我悄然安放进棋盘最隐秘的位置。 我不是在培养创业者,而是属于我的代理人。

与此同时,我也将数位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安插入俱乐部的中层,负责调教与俱乐部的运营。无论是策划仪式、筛选候选人,抑或构建完整的心理诱导链条,他们皆是我前世亲自验证过的璞玉——忠诚而高效,冷静却不乏理想。他们不是工具,而是能在必要时独立为我执刃出招的王牌。

上海的结社成员私下里议论纷纷:十六岁的圣子殿下,无论在教义上的造诣,还是在商业上的布局,皆出彩得令人难以置信,不像个少年,倒更像是久经考验、信仰坚定的色欲主义战士。是啊。两世为人,重返这十六岁的午后,不正是为了——彻底掌控命运吗?

最后,我亲手将一位旧友送入地下世界。

不是抛弃,也不是牺牲,而是为亲手培养出一支完全听命于我、只听命于我的暴力团伙。

他们不属于结社,不隶属于昊家,不效忠任何制度——只服从一个意志。 只为在那必要之时,让我能亲眼看见——那些血。

7.

而此时的叶筱葵,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知道,今天傍晚,我如约来陪她看日落了。

当我走近她时,橘红色的余晖洒在她的肩头,她身着一袭黑色长裙,白皙的脚踝隐约露出,在霞光中轻轻晃动。她缓缓转身,长发垂至腰间,身形高挑,在那一瞬,仿佛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心尖上。

她本应是那群璞玉中的一员,或者说,我们这些人里最好的那一块,无论是在哪方面,都是如此;应当与那些少年一道,在天地间明媚而坚定地开着。 可如今,她只能在这里——在这一年,与我一起,屈辱而情欲地度过。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那是盛夏之花般的笑容,明媚动人,却又隐隐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忧伤。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心中泛起无法抑制的怜惜。她还是那么美,美得不可方物,仿佛世间的一切温柔与光辉都凝聚在她身上。可那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淡淡忧伤,却像一根细刺,悄无声息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筱葵,你还好吗?”我试探着问,声音轻得生怕惊扰了她的心弦。

她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远方那被晚霞染红的天际。 “我没事,明。”她的声音轻得如风拂湖面,却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我怎可能真的放心得下?

我再次开口,又说了那句我早已说过千百遍的话,语气中满是恳切与疼惜:“筱葵,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直都来得及。”

我的话随晚风散入空中,带着一丝期盼、一份不舍,还有宣泄而出的心疼。 她缓缓转头,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她的眼神里有无奈,有坚定,也有藏不住的深深眷恋。

“明,我知道你是为好。”她轻声道,声音温柔却笃定,“可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我既然选择了成为花魁,就会走到底。”

我看着她,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我明白她的决心,也知道她的无奈。她是为了家族,也为了我,才甘愿承受这一切。

可我却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筱葵,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这样。”我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力量。“我是圣子,我有能力保护你,也有能力让你快乐。你不需要为了这些牺牲自己。”

筱葵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终于不再否认自己的牺牲。“明,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有些责任,我必须承担。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又是良久的沉默后,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她,“好,那就相信我吧,筱葵,我以后不会再问也不会说再说这些事了,相信我。”

筱葵抬起头,眼神与我交汇,那眸子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信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一直都相信你,明。”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我紧紧拥着筱葵,感受着她在我怀中的柔软。夕阳的余晖渐渐黯淡,天空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暮色。我张了张嘴,那些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筱葵,如果没有我,那些日子你是怎么苦熬过来的?”但话到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我知道,这个问题现在只会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

筱葵靠在我怀里,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欲言又止,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明,你怎么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关切。

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能这样陪着你,真好。”我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筱葵凝视着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但她并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又把头靠回了我的肩上。

日头西垂,黄昏的温馨逐渐被黑夜吞噬,午夜悄然降临。这原本应该的安宁时刻,却如同一个无情的刽子手,斩断了爱人之间美好的青涩。

当太阳下山,仿佛是一个残酷的信号,将我们从短暂的温存中拉回现实。少年间青涩的爱欲,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扭曲,转变成丑恶、赤裸且不加掩饰的性与权力。

还有屈辱,两个人的屈辱。

“霸王花魁姬,叶筱葵,第2次肉体调教,现在开始。”

摄像机散发出骇人的红光,将一切吞噬。

小说相关章节: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