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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红颜祭 (2) 作者:萝卜帝

[db:作者] 2025-06-13 12:36 长篇小说 5290 ℃

【仙欲:红颜祭】#2

作者:萝卜帝

2025年4月17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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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玄宗,身为中州第一宗门,一举一动都会牵扯修真界的目光。而在近日,天玄宗推出功勋之法,只要为天玄宗立下功劳,诸多珍藏的灵宝、丹药、功法,都能以功勋换取。

而最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天玄宗宗主的红颜们居然亲自颁出“春宵令”,能以功勋换取与宗主红颜知己共度春宵的机会,此事如野火般传遍四方,引来无数议论。

中州一处茶肆内,几个修士围坐一桌,低声热议。

“你听说了吗?天玄宗那档子事儿?”一个粗眉大眼的修士端起茶盏,眼神里满是兴奋。

“废话,谁没听说啊!”旁边的瘦子修士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道,“你说天玄宗的夫人们是不是发骚了?给天玄宗门卖卖力气就能跟她双修,还有这天大的好事?”

“卖卖力气?”粗眉修士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狗日的,你知道那‘春宵令’要多少功勋吗?听说是一万功勋起步!杀一头脱胎境的妖兽才给五百,平定一处魔道巢穴也就两千,我们这些下修得给天玄宗干多久?不过那些功法丹药,咱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瘦子修士瞪大了眼,咂舌道:“一万功勋?妈的,我这修为,这辈子估计也没指望了!不过我听说,宗主夫人当初给宗内的心腹心腹们都发了令牌,会不会有人拿出来卖啊。”

“呸,你做梦吧!”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修士插话,狠狠拍了下桌子,“想想宗主夫人们那如花似玉的模样,谁舍得放手?要是我能跟她干上一回,就是立刻死在床上也值了!”

粗眉修士嘿嘿一笑,眼神猥琐起来:“不止她一个吧?天玄宗宗主可有十二个红颜知己,个个貌若天仙,传言还有个合欢宗出身的,床上功夫能让人三魂丢了两魂半。还有那个什么明宫,我在天玄宗大典上看到过一次,差点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别说十万功勋,二十万我也愿意攒!”

瘦子修士咽了口唾沫,嘀咕道:“真有那么厉害?我倒想试试,可惜老子才玄丹境,连边都摸不着。”

“试试?”络腮胡修士嗤笑,“就你这点修为,功勋没攒够先把自己累死。听说有人已经开始组队探访魔情去了,天玄宗这招真是狠,把整个中州都搅动了! 就是苦了叶临天的夫人们,不知道要跟多少个男人共枕席呢!”

“苦了?我看是爽了吧。 哈哈哈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中夹杂着艳羡与猥亵,茶肆内的气氛愈发热烈。

文昌书院坐落于中州腹地。书院依山傍水,山峦叠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草木清气。院内古木参天,枝叶婆娑,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路旁点缀着几座古朴的石亭。学子们三三两两,或低声诵读,或静心冥想,处处透着宁静与肃穆。

此刻,书院副掌澹台昉的书房内,气氛却异常紧张。澹台昉身着青衫,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眉宇间透着一股刚正不阿之气,颇有儒门大儒的风范。

平日里他温文尔雅,此刻却怒目圆睁,猛地一拍书案,怒声道:“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案上的砚台被震得微微一颤,墨汁溅出几滴,洒在宣纸上。

站在他面前的弟子此刻低着头,小心翼翼道:“掌门息怒,或许其中有误会。明宫师姐向来稳重,定有她的苦衷。”

澹台昉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怒意:“苦衷?我澹台家的女儿,怎能如此堕落?还什么‘春宵令’?简直是辱没门风!还有什么双修,我儒门什么时候,去学那合欢之法了?”

弟子低声道:“老师,您也知道天玄宗的处境,明宫师姐此举,说不定是被逼迫的急了,行了差错,不如您与她见上一面问清状况,莫要冤枉了师姐。”澹台昉闻言沉默片刻,怒气稍敛,长叹一声:“罢了,我这就启程,亲自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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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栖凤殿内。澹台明宫端坐于主位,身着素白长裙,澹台明宫端坐于主位,身着素白长裙,裙摆如云雾般垂落,衬得她清丽绝伦的面容愈发出尘。

看着眼前的一封封卷宗,心中不禁一阵阵疲惫:青云宗近日在东海天玄宗的海域内猎杀了一头通玄境妖蛟,欲借此示威;魔道血煞宗的残余在南部边境公然侵扰,需要调拨人手前去讨伐;宗内灵药园的紫霄草又遭虫害,产量锐减,需紧急调拨资源应对。每一桩事务都如重石压心,让她眉头紧锁。不过最让她心乱的,还是那“春宵令”。

“一言既出,覆水难收。” 澹台明宫喃喃自语,纤手紧握,指节微微发白。想到不久之后,可能有人持着“春宵令”上门,她心中便涌起一股对未知的恐惧。

虽然曾放言“一夜春宵,任君采撷”,但若真碰上如曾阿牛那般粗鄙之辈,澹台明宫不禁回想起那淫乱的一夜,菊门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经历犹在眼前。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不行,我得做些准备。”

随即起身,朝柳绯烟的住处走去。

柳绯烟的闺房之内,香气四溢,纱幔轻垂,布置得如梦似幻。柳绯烟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宝匣,专注地整理着什么。

“绯烟,你在忙吗?”

柳绯烟转过头,妩媚一笑:“姐姐来看我啦?我在整理些小玩意儿。” 她打开宝匣,澹台明宫瞥了一眼:一根雕龙刻凤的玉势、一对银光闪闪的小巧银环、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链,下面还层层叠叠着别的物什。

澹台明宫脸颊一红,赶紧挪开目光,嗔道:“你……你这些东西,真是……” 柳绯烟咯咯娇笑:“姐姐害羞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你若需要,我可以借你用用。”

澹台明宫强压羞意,柔声道:“绯烟,我来是想问你,有没有能让男子浑身无力的灵药?”

柳绯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娇媚一笑:“姐姐是怕了吧?放心,我有好东西。”

随即从宝匣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递给澹台明宫:“这是合欢宗独门的‘聚精会神’,可让男子瘫软无力,气血全部汇集到阳具之上,是专门用来强行采补的灵药。”

柳绯烟又接着讲到“不过,用了这药后,若是不能及时出精,可是会有血脉逆流,功体受创的祸患。”

澹台明宫接过玉瓶,仔细端详,瓶身冰凉,又拔开瓶口嗅了一下,无色无味,心中稍安:“多谢妹妹。”

柳绯烟摆摆手,语气轻佻:“姐姐客气了,不过……”她顿了顿,调侃道:“姐姐可做好接客的准备了?若是碰上个厉害的,这药可不一定管用哦。”澹台明宫俏脸一红,匆匆告辞,留下柳绯烟在房内掩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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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殿内,一扫往日宁静平和的氛围。澹台昉将一块玉雕金镶的牌子猛地扔到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女儿澹台明宫,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你看看这是什么?!”

澹台明宫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尽是惊讶。探身看去,眼前赫然是一块前日所颁的“春宵令”。

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澹台明宫疑声问道:“父亲,您怎会有这令牌?” 素手端起茶盏,递到澹台昉面前。

澹台昉冷哼一声,接过茶盏,却只是紧盯着女儿,“这令牌,我是在来栖凤殿的路上,从一个老东西手中抢来的。他一路上色迷迷的样子,我用灵识一扫,发现他怀里揣着这块令牌,就直接把他打昏了。”

澹台昉顿了顿,怒气更盛,“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那个老东西......!”

澹台明宫闻言,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低头咬唇,声音微微颤抖:“父亲,您误会了……这‘春宵令’是我亲手所发,为的是救林郎,救天玄宗。”

澹台昉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震得微微一颤,怒斥道:“救宗主?就用这种下作手段?咱们家诗书传家,何时教过你这等悖逆人伦的行事了?” 他越说越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痛心,“你母亲若在世,绝不会放任你沦落至此!”

澹台明宫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香腮滑落,声音哽咽:“父亲,您以为我愿意吗?林郎命悬一线,宗门危在旦夕,我……我别无选择。”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您教我仁义礼智,可如今宗门将亡,我身为宗主夫人,岂能坐视不理?”

澹台昉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软。长叹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婉儿,我知道你有苦衷,但这‘春宵令’……实在有伤风化。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但你是我女儿,不能再做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澹台明宫偏过头,用纤指拭着眼泪,沉默片刻,突然低声道:“父亲,已经晚了。”

澹台昉一愣,忽觉四肢无力,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小腹升起,直冲脑海。不禁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又赶忙运转功法,却发现往日对付杂念如同融冰消雪的功法,此时却成了火上浇油的从犯。

自妻子去世后,澹台昉已多年未动欲念,可今日这股欲火却来得格外猛烈,下裳竟被顶起老高。 抬头望向女儿,眼前端庄清丽的澹台明宫与亡妻的倩影渐渐重叠,心中欲念丛生,乱作一团。

“婉儿,你……你干了什么?”澹台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迷茫。

澹台明宫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道:“父亲,对不起……这茶里放了合欢宗采补的灵药。”

澹台昉想要站起,却因四肢麻木而力不从心,怒火与欲火交织,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你竟对我下药?婉儿,你疯了吗?!”

澹台明宫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父亲身前。“父亲,女儿没疯”

纤手轻轻搭在肩头,澹台明宫竟然开始解开那身华丽的宫装。丝绸的系带在她指尖轻解,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外衣缓缓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肚兜的丝带被轻轻拉开,薄如蝉翼的丝绸滑过胸前,露出丰满挺拔的乳房,乳头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莹粉色。澹台明宫继续褪下内裙,衣物沿着纤细的腰肢滑落,最后一件亵裤也轻轻落地,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父亲面前。

澹台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儿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眼前的玉人雪颈纤细柔嫩,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胸部饱满挺翘,花蕾更是没有一丝赘疣,宛如粉装玉琢;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光洁无毛的隐秘之地,以及微微凸起的花蕾,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澹台昉的下体一阵胀痛,阳具硬得发疼,几滴晶莹的液体已然从马眼钻了出来。

随着衣衫褪尽,接下来的一幕让澹台昉瞠目结舌。澹台明宫竟然缓缓跪下,俯身向前,四肢尽伏于地,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儿。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再也遮不住光洁如玉的裸背和纤细的腰肢,双乳被胳膊挤出一道月牙般的弧线。澹台昉的视线从女儿的发丝,裸背和腰肢一一滑过,最终忍不住落在在挺翘如双峰的玉臀上。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光在眼中打转,容貌妍丽秀美,眉如青黛,眼若秋水,唇瓣红润而娇嫩。澹台明宫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颤抖:

“父亲,这合欢宗的药若不及时解开,会伤及您的身体。女儿受您养育之恩,甘愿以身相报。还请让女儿尽一尽孝心。” 澹台明宫的语气柔婉却又坚定,仿佛早已有了决心。“再者,父亲可是亲手带来了’春宵令’,我若是言行不一,还怎么让大家相信?”

澹台昉的喉咙一阵滚动,声音沙哑而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你这不肖女。” 话还未说完,澹台明宫已经爬了过去,纤手轻轻解开父亲的衣带,露出他那因欲火而勃起的阳具。

澹台明宫低头靠近,温热的气息如春风拂过,轻轻喷在澹台昉的阳具上,引得他一阵战栗。紧接着看到女儿的舌尖轻轻舔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动作轻柔而细腻,引得澹台昉一阵颤抖。

察觉到父亲快感的轻颤,澹台明宫内心微喜,舌头沿着棒身缓缓下移,细心的舔过肉棒的每一寸角落,用香唾把血管都清理的纤毫毕现。随后张开樱唇,将父亲的睾丸含入口中,舌头在口中翻搅,温柔地为父亲按摩。

“爹爹,这可是女儿来的地方?”澹台明宫一边吸舔,一边含混的挑逗父亲,眼中闪过一丝俏皮。

澹台昉的下体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快感,自己与妻子敦伦时从不逾矩,而今日,竟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踏出了这一步。他的脑海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快感中。

察觉到父亲的欲火已如烈焰般勃发,澹台明宫也不再在前戏上流连。澹台昉的下身从女儿温热的口中脱离时,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随即被自己的念头惊得一颤。

“你,你要干什么?” 澹台昉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期待。

澹台明宫起身,用香茗漱了漱口。接着缓缓抬起一条纤秾合度的大腿,支起身子,轻轻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双眸如水,凝视着父亲略显慌乱的面容。

“父亲,咱们自家人过日子,外人如何评说,与咱们何干?你常言天纲地常,可那些魔道中人祸乱四方,天地何曾降下惩戒?反倒是咱们这些正道之人,被礼法规矩捆得喘不过气,您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语气柔媚中透着一丝问难,字字句句都在叩问父亲。

若在平日,澹台昉定会正色驳斥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可此刻,他只觉女儿的两瓣媚肉在自己的龟头轻轻滑动,湿滑温热,伴随着“唧唧”的水声,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得把辩驳之词尽数咽下。

“自从娘亲离世,父亲多少年未曾亲近女色了?如此压抑,怎不伤身?” 澹台明宫的声音愈发柔和,又带着一丝关切与诱惑,“男女之欢,乃阴阳调和,天道自然。父亲何必拘泥于俗礼,自苦如此?女儿只愿您舒心安乐。”

话音未落,澹台明宫再也按捺不住,她轻舒双腿,缓缓沉下身子,任由父亲那坚硬笔挺的阳具插入她的花径。两条小腿踩在椅背之上微微发力,让澹台明宫的身体与父亲紧密相贴,双壁挽着父亲的脖颈。 她轻哼一声,娇躯微颤,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父亲的鸡巴, 湿润的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润滑着每一次深入。

“爹爹,在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般抱着我的?”

澹台明宫开始轻轻扭动腰肢,动作柔缓而富有节奏。阳具在花径中进出,龟头每一次滑动都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激起阵阵酥麻。她刻意收紧下身,让内壁的软肉更紧地挤压着肉棒。

硕大的龟头不住的冲击花心,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引得澹台明宫低吟出声,声音婉转而勾魂。“爹爹,女儿这里……好胀……” 一边扭动,一边撒娇,语气中满是调情的意味。

澹台昉的呼吸愈发粗重,女儿的花径紧致而湿热,内壁的褶皱如无数小手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失神。澹台明宫一边曲身逢迎,一边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酸楚:父亲一个人操持书院,自己不在身边,连个体贴的人都没有,怎能不劳神伤身?

澹台明宫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将螓首靠了过去,香唇与父亲相吻,舌头顶开父亲的牙关,撩拨起了舌头。感受到澹台昉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更加粗重,剪水双瞳望向父亲的双眼,发现父亲不在回避对视,澹台明宫不禁生出惊喜,下身套弄得更加卖力。

伴随着一阵厮磨,澹台明宫感受到父亲的下身传来阵阵颤动,鼓胀的精囊早已按耐不住,准备把“精兵”统统送入宫内,酣畅淋漓的造一次反。但是澹台昉多年养气功夫,一线清明尚在,就算走到了这一步,最后这不可逾越的天关,自己绝不会放弃。

察觉父亲残存的坚持,澹台明宫心里闪过一丝无奈。只好俯下身,轻轻咬住父亲的耳垂,吐气如兰,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爹爹,女儿如今大了,自该好好孝敬您。咱们澹台家的香火是不是该再旺些?再生个弟弟,与我作伴,您看可好?” 话语淫靡而大胆,带着浓浓挑逗,直直刺向澹台昉的心防。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澹台昉的理智。再不压抑自己的冲动,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澹台明宫的花宫。澹台明宫娇喘一声,身体微微抽搐,脸上尽是高潮的酡红。却没忘了运转秘法,把精种牢牢锁在子宫之内。

伴随着微微地喘息,两人紧紧相拥。射精之后,澹台昉的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回来了些许,胯下的阳具依旧坚硬如铁,丝毫未见疲软。澹台明宫察觉到下面依然的充实感,不禁面色一红,羞声道:“怎地还硬着?” 一边说,一边轻轻扭动腰肢,想把自己从椅子上拔出来。

澹台昉呼吸一滞,女儿的话如烈酒浇心,让他再也按捺不住。运起一丝力气,猛地撑起身子,澹台明宫猝不及防,娇呼一声,整个人被父亲压倒在地毯上。

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肉棒深深埋在湿热的花径中,精液与蜜液交融,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浸湿了身下的地毯。澹台明宫的双腿被父亲的体重压得微微分开,娇躯在毯子上不住颤动。

“父亲,你……你没事吧?” 澹台明宫连忙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生怕合欢灵药给父亲造成了丁点损伤。

澹台昉却没有作答,猛地扒开她的双臂,动作迅猛而霸道。澹台明宫一愣,以为父亲发怒,心中一紧,正要开口劝解:“父亲别气坏了身子,女儿只是……” 话未说完,却见澹台昉一把抓住她的皓腕,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压在地毯上,随即俯下身,贪婪地舔吸起她的乳房。

澹台昉的舌头在女儿的乳尖上打转,唇瓣夹住那颗粉嫩的樱桃,轻咬慢吮,引得乳尖迅速硬挺起来。乳肉在他的口中被挤压变形,柔软地弹动,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澹台明宫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娇喘连连,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低声娇吟道:“父亲,你……你轻点,婉儿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父亲突然的热情让她几乎失神。

澹台昉一边舔吸着女儿的乳房,一边低吼道:“你这荡妇,竟敢勾引亲父,看我不操死你!” 不复往日的儒雅温和,下身猛烈抽插起来。肉棒在嫩穴玉道猛烈的捣弄,带出一股股乳白粘腻的液体,涂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澹台明宫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上父亲的腰,似乎想让父亲插得更深更快。

“父亲,婉儿就是荡妇,婉儿愿意给爹爹生孩子!” 澹台明宫娇喘着回应,眼中满是放纵的快意,“爹爹这么厉害,婉儿的身子都给您,求您多疼疼婉儿吧!” 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又透着浓浓的爱意。

澹台昉被女儿的话激得欲火更盛,他低吼道:“生孩子?你这丫头真敢说!那就让爹爹操大你的肚子!” 激烈的交合中,澹台昉俯下身,与女儿深吻在一起。舌头交缠,唾液交融,两人都能感到对方灼热的气息。

澹台明宫的娇躯在父亲身下不住颤抖,花径痉挛着夹紧他的阳具。澹台昉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女儿的子宫。澹台明宫低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父亲的腰,似要将他的全部吸纳。

一场浓情密意的欢爱后,澹台昉伏在女儿身上喘息,额头满是汗水。澹台明宫看着父亲疲惫却满足的神情,眼神中尽是温柔。掏出丝绢,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汗水。等到父亲缓过神来,澹台明宫轻轻推起父亲,扶着他靠在椅子上。看着父亲那沾满污浊的肉棒,毫不犹豫俯下身子,温柔细腻地用嘴巴清理起来。

清理完毕,澹台明宫翻过身子,俯趴在地上,像只母狗般翘起臀部,娇声道:“父亲,还请赏赐墨宝。”澹台昉不解其意,抬头看去,眼前丰美的阴唇间满是精水与淫水交织的痕迹,淫靡而诱人。

看着眼前的情景,澹台昉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刚刚放纵的交媾就是在“磨墨”。找来一支毛笔,朝着澹台明宫的腿间蘸下,毛笔的粗糙触感引得澹台明宫娇哼一声,却又忍不住的欢喜,自己终于过了父亲这关。

澹台昉挥毫泼墨,在女儿白嫩的臀肉上题下“风月无边”四个大字。然后找来一张宣纸,扶着女儿坐了上去。看着眼前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大字,澹台昉却不禁笑了起来。

“婉儿你看看,为父题字,你这个做女儿的落款,真是相得益彰啊”

原来,澹台明宫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蝴蝶美穴,在宣纸上盖上了一道翩翩飞舞的印章,点缀在歪斜的“墨迹”旁。澹台明宫俏脸羞红,朝着父亲的腰眼捶了一拳。“讨厌,为老不尊。”

澹台昉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还是我家婉儿有学问。天大地大,礼法规矩再重,怎比得上爱人的性命?爹爹如今算是想通了,婉儿的心意,我都懂。”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释然,仿佛卸下了多年背负的重担。

澹台明宫掩唇轻笑,喜不自胜地看了父亲一眼,柔声道:“父亲,以后您若想来,女儿随时恭候,可别再抢人家的令牌了!” 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撒娇,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亲昵,仿佛方才的禁忌交欢已被轻巧地化作一抹云烟。

澹台昉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老脸微红,干咳一声,“婉儿,你这丫头,尽会取笑为父。” 眼中却满是宠溺,严苛与拘谨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对女儿的理解与包容。

澹台明宫见父亲赧然,抿唇一笑,岔开话头,“来都来了,父亲可愿与我一同探望林郎?他的伤势虽有起色,却还需精心调养。”

澹台昉一愣,这才想起女婿林玄天的病情。他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也好,我随你去看看那小子。” 心中却暗自感慨,方才的放纵虽违伦常,但为了宗门与女婿的安危,女儿的心意他已全然明了。

“父亲稍等,女儿去药堂取一炉药便回。” 澹台明宫柔声道,转身轻移莲步,朝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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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内,幽香弥漫,炉火熊熊。澹台明宫关上堂门,取出玉鼎,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裙摆,露出光洁如玉的下身。随后将玉鼎置于身下,闭上眼,默运灵力,开始排出体内积聚的精种。

湿润的肉壁轻轻蠕动,伴随着低不可闻的“咕唧”声,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滴入玉鼎中。精液混杂着淫液,带着一丝腥靡的气息,在鼎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澹台明宫凝视鼎中那洋溢灵力的精种,害羞地想到,方才对父亲许下的“生孩子”承诺,恐怕难以实现——这精种炼为灵药,救治林郎,哪里还能孕育新生命?同时又惊喜不已:父亲的精种灵力竟如此丰沛,远超她预期,炼出的灵药效果定然不凡。她咬唇一笑,心中暗道:“爹爹果真不凡,如此精元,定能助林郎早日康复。”

她起身整理衣衫,点燃炉火,投入几味珍稀药材,默念炼药口诀。青铜鼎内灵光大盛,药香与精种的气息交融,化作一团氤氲的雾气。药成之后,她捧着玉瓶,匆匆返回栖凤殿。

养生殿内,药香弥漫,一片静谧。殿中央的软榻上,林玄天不再虚弱的躺在榻上,而是坐起身子,斜靠在软垫上,神采也看起来回复了许多。澹台昉正以儒门内家心法替他梳理经脉,指尖灵光流转,缓缓注入林玄天的气海。

林玄天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感激道:“岳丈,婉儿,这次的灵药为何如此神效?我气海的裂痕竟愈合了大半,连灵力也恢复了几分!” 他看向澹台明宫,语气中满是好奇。

澹台明宫闻言,目光悄悄瞥向父亲,唇角一弯,忍不住掩唇偷笑,柔声道:“夫君,全赖父亲从文昌书院私自带了一味宝药,珍贵无比,才有如此奇效。” 澹台明宫闪着狡黠的光芒,向父亲挤眉弄眼。

澹台昉老脸一红,尴尬地干咳一声,只得顺着女儿的话,沉声道:“玄天,既然药有效,你便好好调养,莫辜负……莫辜负这药的珍贵。” 他的声音略显不自然,不过林玄天却没在意。

林玄天满心感激,连连拱手道:“岳丈大恩,玄天没齿难忘!此药之效,定是书院秘藏,老泰山为我费尽心思,玄天感激不尽!” 他转向澹台明宫,柔声道:“婉儿,你与岳丈为我奔波,我定当早日痊愈,不负你们的心意。”

澹台明宫抿唇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夫君,你好生养病便是,旁的都不用多想。” 她轻轻握住林玄天的手,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向父亲,父女二人心照不宣,一切尽化于不言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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