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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4-24 首发:是
第14章 胁迫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我连忙抓起来查看,却不是黑客回的,是林茜发来的消息:“今晚加班,就不回家吃饭了,9点来电器城接我。”
我盯着屏幕叹了口气,手指在桌子边敲了敲,心里有点空。
下班后,我开车回了艾沫沫的住所——妈妈回去了,我和林茜又搬回了她那儿。
刚推开门,艾沫沫就迎上来,笑眯眯地说:“回来啦?饿了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头发随意扎着,脸上那股暖意让我心头一软。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糖醋排骨的香味混着米饭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脱了外套,挤了个笑:“谢了,看起来不错,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她拉开椅子让我坐,手撑着下巴看着我,眼里亮晶晶的,像藏着满满的情意。我低头扒了几口饭,感觉她的目光一直没挪开,心里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暖。她对我好得没话说,这些天她总围着我转,林茜加班时她就陪着我,话不多,可那份心思我不是感觉不到。我对她开始有了点感觉,像一股细流淌进心里,可一想到林茜,那点感觉就立刻被压下去——我还是更爱林茜,没得比。
吃了几口,我放下筷子,假装随意地瞥了她一眼,说:“对了,艾沫沫,你认识王浩不?就是王授军的儿子。”
我故意把语气弄得轻松,手指在桌边敲了敲,眼睛却盯着她的反应,我开始觉得艾沫沫也许知道点什么,毕竟她跟林茜那么近,王授军的事也是她搞出来的。
艾沫沫愣了一下,笑容僵了半秒,然后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说:“王授军的儿子?不认识啊。”
她低头夹了块排骨放我碗里,笑得有点腼腆:“你咋突然问这个?”
我盯着她那张脸,她眼里的茫然看着不像装的。我“嗯”了一声,没追问,端起碗继续吃饭,心里却有点失望。也许她真不知道,或者她不想说。我没再提,低头嚼着排骨,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艾沫沫见我不说话,轻轻碰了碰我的手,声音软得像哄人:“别老皱眉了,吃饱了心情就好了。”她的手指凉凉的,碰完就缩回去,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温柔。她靠过来一点,毛衣的袖口蹭着我的胳膊,带着点洗衣液的清香。她低声说:“你今天看着好累,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眼里的关心让我心里那点细流又动了一下。我挤了个笑,说:“没事,就是有点累。”顿了顿,我又问:“你跟林茜平时聊些什么?她最近忙不忙?”
艾沫沫眨了眨眼,笑着说:“也没聊啥,她忙起来就不怎么说话,你知道她的。不过她最近确实忙,电器城的事多。还没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是电器城副总经理和内衣城总经理了。”
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像怕我说啥,又补了句:“你别担心她,她能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没再问,可心里总觉得艾沫沫别有用心。
艾沫沫端起汤碗递给我,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她脸红了一下,低声说:“喝点汤暖暖胃。”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心里有点暖,可脑子里还是林茜的身影。艾沫沫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可我却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艾沫沫收拾完碗筷,走过来靠在我旁边,低声问:“你咋了?从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我挤了个笑,说:“没事,就是累了。”她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陪着我,眼里的温柔让我心里有点乱。
时间差不多了,我看了眼表,得去接林茜。我起身拿了车钥匙,对艾沫沫说:“我去电器城接林茜,你早点休息。”
她点点头,笑着说:“开车小心点。”
我出了门,发动车子,夜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凉飕飕的。路上车不多,灯光晃得我眼睛有点酸。 正开着,手机忽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我低头扫了一眼,是黑客回的消息:“电话号码的持有人注册的是林茜。”
我当时就呆住了,手一抖,方向盘差点没抓稳。林茜?那两条短信——“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小手摸我那儿”——是她发的?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炸开了锅,血直往头上冲。 “哐当”一声,车子猛地一震,我回过神才发现撞上了前面一辆车,追尾了,车头瘪了一块。
前面的司机已经下车冲我嚷嚷:“你咋开的车?没长眼啊!”
我脑子乱糟糟的,腿有点软,弹出的安全气囊没有充满气,瘪瘪的挂在方向盘上。我惊魂未定,只能喘着粗气说:“抱歉,抱歉,我没注意。”
处理事故花了点时间,我站在路边,风吹得我脸发凉,心却像被火烧着。没法按时去接林茜了,我掏出手机,手抖着拨了她的号。信号响了几声,她接起来,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喂?怎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哑着声说:“我、我出了点追尾车祸,没法按时到电器城接你了。你能不能自己打车回家?”
她顿了一下,声音立刻变得关切:“你没事吧?伤哪儿没有?严不严重?”
她的语气很正常,像平时那样温柔地担心我,可话尾却夹着一丝细微的颤音,像压抑不住的呻吟,低低的“嗯”了一声,很快被她掩过去。 我说:“没事,就是车撞了,人没伤。你自己回家行吗?” 她那边静了一秒,又传来一声轻哼,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黏腻得让我耳根发烫。她赶紧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平稳:“行,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别担心我。处理完事故早点回家,别太晚了。”
说完,她又低低“嗯”了一声,像喘息被硬生生咽下去,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站在路边,脑子里仍旧全是黑客发来的消息。那个号码怎么可能是林茜的?
追尾的事故处理得一团糟,前车司机嚷着要赔钱,路灯下他的脸红得像块猪肝。
我脑子乱得像团麻,黑客的消息还在眼前晃,林茜电话里压不住的呻吟黏在耳边,甩不掉。我低声说了几句“抱歉”,掏出钱包塞给他几张钞票,他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我站在路边,风吹得脸发凉。
过了一个小时,拖车才慢吞吞地来,把我那辆瘪了车头的破车拖走。我站在路边,手指攥着手机,腿站得有点发麻。脑子里全是林茜,她说要打车回家,我打开手机定位——她设的共享位置,现在成了我唯一的线索。屏幕上小红点一动不动,停在电器城,没走。
我愣住了。她不是说回家吗?怎么还在那儿?我盯着那个红点,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想问问她。可一想到她可能会编谎,或者那呻吟又从听筒里钻出来,我就喘不上气。我咬了咬牙,收起手机,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低声说:“去电器城,快点。”
出租车在夜色里飞驰,窗外灯光晃得我眼晕。我靠着座椅,手握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她出轨我早就知道,那些画面——她跟杨桃子、老李,甚至王授军的过去,像烙印刻在我脑子里。我忍了,因为我爱她。可如果她在被人威胁,我得弄清楚,我得救她。不是为了质问,是为了让她脱身。
车停在电器城附近,我付了钱下车。夜风夹着湿气,吹得脖颈发凉。电器城已经关门,大楼黑漆漆的,只有停车场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我缩着肩膀,蹑手蹑脚地往那边走,眼睛扫着四周,生怕错过什么。定位显示她就在这儿,可人呢?
走了几步,我忽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喘息,从停车场角落传来,黏腻得像糖浆淌下来,夹着细碎的呻吟,像猫叫,又像女人泄了力气的哼哼。我心跳猛地一顿,赶紧蹲下身,借着一辆车的阴影靠过去。声音越来越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机差点掉地下。
靠近了,我躲在一辆SUV后面,探头一看,脖子像被掐住喘不上气。
停车场角落,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女人靠着一辆黑色轿车,脸藏在灯光的阴影里,身体软软地倚着车门,像站都站不稳,裙子皱得乱七八糟,撩到了大腿根,白皙的腿在灯光下晃眼,湿漉漉的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软得像化了的水。她胸口起伏着,喘息断断续续,一副脱力的模样。
我虽然看不清,只是从女人夸张的腰胯比和大长腿上隐约觉得,她是林茜。
一个男人背冲着我,贴在她身上,阴暗里看不大清楚衣着,手撑在她两侧,几乎把她圈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像在啃咬什么,那女人低低哼了一声,身子一颤,腿软得往下滑了点,又被他一把托住腰拉回去。
我握紧了拳头,屏住呼吸,偷偷靠得更近,藏在另一辆车后,离他们不到五米,准备一跃而出,把那个男人打飞。
风把他们的声音吹过来,断断续续。我耳朵像塞了团棉花,只能连蒙带猜。
女人喘着气,声音黏腻得像淌蜜,低声说:“……监控……你别乱来……”她的话断断续续,夹着细碎的呻吟,像压不住的浪潮从喉咙里涌出来。
那男人低笑一声,手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哑着声说:“……杨……万,是该我的,给我……” 他的手指顺着她腰滑下去,停在她大腿内侧,粗大的指尖在她白皙的软肉上按了按,林茜身子一抖,低低哼了一声,像被电流窜过,头往后仰,靠着车窗玻璃,喘得更急了。她的裙子被撩得更高,几乎堆到腰上,露出一条条白色蕾丝丁字裤,薄得像层纱,贴在她腿间,勾勒出她阴阜饱满的轮廓。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内裤边缘游走,指尖轻轻拨开那点布料,露出一丛未经修饰的茂盛的黑亮阴毛,像湿漉漉的墨草丛,沾着点晶莹的水光,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潮湿。
我屏住呼吸,气得快要炸开。
他的手指在她阴毛间拨弄了几下,低笑一声,哑着嗓子说:“啧,这毛茸茸的,野得……”
他的指尖顺着阴毛滑下去,找到那两片细腻软趴的阴唇,像剥开的花瓣,柔嫩得像刚绽的花肉,触碰时微微颤了颤,渗出一丝黏滑的爱液,像露珠挂在花瓣边。他用指腹轻轻碾了碾,阴唇被揉得更软腻,边缘泛起潮红,缓缓张开,像被他撩拨得情不自禁地吐露花心。
女人的呻吟黏得像化了糖,低低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嗯……啊……”断断续续,像被他的手指勾得魂都散了。她的腿不自觉地分开一点,臀部靠着车门抖了抖。
男人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花瓣间游走,绕着那颗珍珠般的凸起打转——她的阴蒂肿得像粒小珍珠,硬硬地挺着,被他指尖一碰就颤了一下,爱液从缝隙里淌出来,顺着腿根滴下去,黏亮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瞧你这小东西,真敏感。”他哑声夸着,手指在她阴蒂上揉了几圈,又滑下去,插进那湿热紧致的阴道口。他的中指整个没进去,旋转着往里钻,像在搅动一团软泥。
螺旋式的快感让她腰塌得更厉害,胸口起伏着,低哼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啊……嗯啊……”黏腻中带着点沙哑,像被他捏住了命门。她的大腿内侧绷紧了,肌肉抖得像筛子。
男人粗声说:“这洞紧得怎么跟没开过似的,刚才明明……夹得我……手指都有点疼了……真他妈会勾人。” 他的手指越插越深,另一根手指挤进去,撑开那紧窄的花径。
女人的阴道随着刺激缓缓张开,像一朵被强行绽放的花,湿漉漉的内壁裹着他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咕叽”声。爱液越流越多,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滴在她颤抖的大腿上,溅在车门边的地面上,湿了一小片。
她低声呻吟着,声音从黏腻变成破碎,“啊……别……嗯……”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得没了力气,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指甲抠进布料,像在求饶,又像在沉沦。
男人低哼一声,手指在她阴道里搅得更狠,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揉着,哑声说:“这阴唇软得像豆腐,可里面怎么能紧成这样?手指都快被夹断了!真他妈骚。”
他的动作加快,女人的呻吟陡然拔高,听着像在哭“啊——”黏腻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被他推上了顶。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手死死地抓住了男人的那只手腕,骨节都爆了出来。爱液从她腿间喷出,像细小的水花溅在他手背上,又淌到她内裤上,湿透了那片薄纱。她身子一颤,腰塌下去,胸口贴着他的衬衫,喘得像断了气,喉咙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呵……”,软得像化了的水。
男人抽出手指,指尖黏着亮晶晶的爱液,拉出一条细丝,举到她面前晃了晃,低笑说:“你高潮的一次比一次……看看你流了多少……真浪……”
他把手指蹭到她嘴边,抹在她半张的唇上,恶狠狠地说:“别废话了,我在监控里看见他了,当然,也有你……”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把她往自己身上拉,粗声威胁:“五十万,你知道在哪儿,别装傻。”
女人软软地靠着他,拼命压抑着哭泣,腿抖得站不稳,脸埋在他肩头,呻吟声断断续续,像在压抑,又像在沉沦。
他的一手在她背上游走,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仍在熟练地挑逗着她还在痉挛的腿心。
她的裙子被扯得更乱,内裤滑到大腿中部,露出湿漉漉的阴毛,幽深的腿缝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高潮后的爱液还在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沾湿了她的内裤,又淋淋地流到地上。
我心里一痛,缩回SUV后面,蹲在那儿仔细消化得到的信息,他在监控里看见过我和林茜?什么时候?在哪里?电器城的监控?还是别的地方?我跟林茜一起出现的地方多了。他要是盯着我们,早就计划好了?为什么?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我咬着牙,屏住呼吸听。女人的高潮慢慢过去,低低哼了一声,像在挣扎,声音黏腻中带着点急促,像被什么压着动弹不得。那男人哑着声说了句什么,低得听不清,可语气里带着股威胁的味道。
女人的喘息顿了一下,挣扎声停了,像被他捏住了命门,软了下来。
我攥紧拳头,心里一横,准备不行就冲过去,不管不顾地把林茜救下来再说。就在这时,停车场另一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甸甸的,像是皮鞋踩在水泥地上,有人来了。我赶紧缩回去,可能是附近商家加班的人来取车回家,我喘着粗气,躲在SUV阴影里不敢动——我若是这时候冲出去,这事宣扬开,林茜就没脸在这工作了。
那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粗得像砂纸磨过。紧接着,车门“砰”的一声开了,我听到一阵推搡的动静,女人低哼了一声,黏腻的喘息被压得更低,像被他硬生生拽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走到不远处,拉开一辆车的门,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来,灯光扫过停车场。
我缩得更低,生怕被发现。车子开走了,停车场又静下来,只剩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喘着粗气,慢慢探出头,眯着眼往那边看。昏黄的路灯下,那黑色轿车停在角落,驾驶座车窗半开,从侧后方望去,车里没开灯,只见那男人坐在里面,模糊的身影靠着座椅,头微微后仰,手肘撑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垂下去,像在用力按着什么。可女人呢?我皱着眉,盯着车里瞧,副驾驶座上是空的,女人不在那儿。她去哪儿了?
我眯着眼再看,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却看见一个穿着西服工装的高挑美女站在我身后,正是林茜。
“你在这干什么呢?”林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道。
我脑子嗡的一下,这是林茜?那刚才那女人是谁?
耳边传来发动机的轰鸣,我侧头看去,那黑色轿车这时居然开走了,只留下两个尾灯给我。
我怔在原地,大脑像断了电,一时间空白得连呼吸都忘了。
“怎么了?”林茜歪着头看着我,眉眼间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好奇和调侃,“你躲在这儿干嘛?跟拍狗仔啊?”
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朝我走近。手里还拎着公司文件袋,另一只手拿着一杯奶茶。
“你……刚才在……”我声音发干,嗓子像被砂纸擦过,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没底气。
“在楼上加班啊。”她顺手把文件袋扬了扬,“我想反正你也来不了了,就索性多干了一会儿。”
我怔怔地望着她,心底的震惊一点点淹过喉咙。
尽管灯光昏暗,但我还是能看清——林茜的西装外套穿得整整齐齐,领口规规矩矩,连扣子都没歪。短裙垂得平整,连一道褶皱都没有。她脚上还是那双米白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整个人一尘不染。
只是……脸有点儿红,不像是加班后疲惫。头发稍微有点乱,几缕发丝垂在耳边,像是她下楼前自己用手梳过。
而嘴唇上——我一度怀疑的地方——竟然干干净净,连口红的痕迹都淡得几乎没有,就像她早早擦掉了一样。但这……这不是也很正常吗?她已经上一整天班了,谁还指望妆容像早上刚画的一样完美?
“你怎么不说话?”林茜凑近两步,把奶茶塞到我手里,“傻站着干嘛?你居然还是来了,我很高兴。”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我躲藏的位置。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奶茶杯,纸质杯套上还裹着几滴水珠,冰冷,真实。
可就在几分钟前,我亲眼看到的,是那辆黑色轿车里,一个身影狼狈地被人压在车门上挣扎。那裙子被撩得老高,那喘息声黏腻暧昧、令人作呕。那分明是她的轮廓,那条裙子,那条腿……怎么会不是她?
可眼前的林茜却如此体面、从容,甚至比平时还多了一点关心的温度。
我心里一阵阵发凉,脑海中那个画面还在循环播放,而她此刻却笑得那么自然。
“你刚才在……看什么?”她忽然问,神色依旧平静,只是语气里多了一点点轻描淡写的试探。
我心脏一顿,下意识摇头,强作镇定:“没有,就是随便走走。你在楼上忙,我不想打扰你。”
“是吗?”她嘴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撞车了吗?你没事吧?”
“没事……小剐蹭。”我强作镇定,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真没事?”她轻轻皱起眉头,眼神里是真正的担心,“撞得严重吗?你脸色怎么这么吓人?”
我张了张嘴,声音却发不出半个字。
如果她真的是刚才那车里的人——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不可能笑得这么自然,也不可能手里还拎着奶茶站在我身后,像个刚刚从楼里走出来的正常人。
可如果她不是……那车里那个人,又是谁?
我心头一阵发麻,仿佛整座停车场的空气都凝固了。
“你真没事吧?”林茜再次问我,声音更低了一些,眉头也锁得更紧。
“我……”我艰难地点头,“没事。就是……撞了车,有点懵。”
她点点头,“好,那破车,我们早该换了,别难过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咱们叫个车回去。”
我跟在她身后,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放刚才那张模糊的画面。
那一刻,我忽然开始怀疑——
我看到的,真的是幻觉吗?
我看着她的背影,耳边又响起那阵熟悉的喘息,还有男人粗哑的咒骂声。那一幕,像刀子一样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划过。
而她,似乎早已将这一切抹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杯冰冷的奶茶,和一个完美收尾的解释。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几近崩溃的感觉:她到底是太无辜,还是太会演了?又或者,我已经分不清——
哪一刻,是她;
哪一刻,是她的幻影。
第15章 画展陷阱
我和林茜一起坐车回了家。
在车里,林茜给艾沫沫发消息让她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们了,然后她谈起买新车的事。
我漫不经心地表示旧车修修还能开,不必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心里想的却仍是刚才在停车场看到的一幕—— 她在干什么?那男人是谁?杨桃子的五十万,照片,他到底在逼她什么?我攥着手机,手指僵得按不动,照片还留在屏幕上,模糊得像团阴影,可那阴影像烙印刻在我脑子里。
回到家里推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没开,只有一丝微光从浴室门缝里漏出来。
林茜去洗浴了。
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夹着点细微的动静,悄悄地走过去,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林茜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的背淌下来,雾气弥漫在窄小的浴室里,像一层薄纱裹着她。
她的身材极具曲线美,前挺后撅,凹凸有致,像一尊湿漉漉的雕塑。胸前高耸挺拔,腰细得像能掐断,臀部饱满圆润,腿修长白皙,站那儿微微发抖,像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长发湿透了,贴在背上,发梢滴着水,沿着脊椎的弧线淌到臀缝里。
这时,她手里拿着一块浴巾,认真地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在洗掉什么恶心的东西。她的动作慢而用力,擦着胳膊时肩膀微耸,擦着胸口时手掌压得皮肤泛红,擦到大腿内侧时,她蹲下去一点,腿分开,水流冲着那片私处,她的手指伸进去,指头卷曲着又伸直,像是要把什么脏东西抠出来。
我站在门口,眼框一阵酸楚。
她洗得那么认真,蹲在那儿,手指在腿间的密道里抠得更深,水流混着泡沫淌下来,滴在瓷砖上,她低低喘了一声,“嗯……”娇柔中带着点痛,像在压抑,又像被回忆刺了一下。她的臀部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曲线美得晃眼,可那股认真的劲儿却像在跟什么较劲。她抬起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像要把他捏过的痕迹抹掉,指甲抠进皮肤,留下一道道红印。
我咬着牙,没出声,脑子里全是停车场里的画面。如果不是知道这些,我会以为她只是单纯在洗澡。
淋浴喷头哗哗地喷着水,水流冲刷着她腿间,她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地在湿润的花瓣间滑了滑,像被那片柔软勾住了。她低哼了一声,“啊……”细碎而黏腻,像无意中触碰了敏感点。她的动作慢下来,指尖在外阴上轻轻绕着,那两片花瓣被热水浸得泛红,触碰时微微颤了颤,渗出一丝蜜液,像露珠挂在边缘。
我看见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一点,水流淌过腿缝,冲刷着那丛湿亮的阴毛,珍珠般的凸起在指尖下凝结,硬硬地挺着,像被唤醒了什么。
她的手指在花瓣间游走,像蜜舌舔舐般挑逗自己,呻吟声从低低的“嗯……”变成急促的“啊……嗯……”黏得像化了糖。她蹲得更低,臀部翘起来,水珠顺着臀缝滑下去,指尖缠绕着那颗珍珠揉了揉,蜜液泛滥,从缝隙里淌出来,混着水流滴在瓷砖上,像断了线的珠串。她没察觉自己的沉沦,手指不自觉地滑进花径,轻探着深处,阴道随着刺激缓缓张开,像花芯绽放,湿漉漉的内壁裹着她的指尖,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她的呻吟中带着沙哑,“嗯啊……”断断续续,像被快感勾得魂都散了。另一只手揉着胸,指尖捏住乳尖打转,乳沟间的水珠被挤得滑下去,胸口起伏得更厉害。她的大腿开始颤抖,肌肉绷紧,像筛子抖个不停,指尖在阴道里搅动得更快,螺旋式的快感让她腰塌下去,低哼变成破碎的喘息,“啊……呵……”像是被自己推上了顶。
她闭着眼,长发贴着脸颊,湿漉漉地晃动,像沉浸在一个隐秘的世界,完全没注意到我在门口。
我盯着她,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她洗着洗着就沉沦了,似乎被那男人的触碰点燃了什么,身体不自觉地渴求释放。她的指尖在腿间揉得更狠,蜜汁滴落,溅在瓷砖上,像细小的水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蹲不住,直接跪倒在浴池里,爱液从她腿间喷出来,像潮吹如雨,混着水流淌了一地。她身子一颤,呻吟陡然拔高,“啊——”尾音拖得长长的,黏腻而破碎,腰塌下去,臀部翘得更高,水流冲着她的私处。
她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抽搐着却停不下来,低低地喘着,“呵……嗯……”软得像化了的粘稠的蜂蜜。
我悄悄退出去,关上门,水声还在耳边响,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又夹着股冰凉的酸。她在自慰,洗掉他的同时,又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
次日清晨,我醒来时头昏沉沉的,昨夜的画面像毒蛇缠着我,甩不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动静。我揉了揉眼,林茜已经起床,正站在衣柜前换衣服。她背对着我,穿着一件宽松睡衣,弯腰时臀部曲线若隐若现。我眯着眼,无意间瞥到她腿上,几道抓痕和红印赫然在目,像指甲掐出来的,散在大腿内侧,红得刺眼。我心跳猛地一顿。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赶紧抓起一条长裙套上,裙摆垂到脚踝,把那些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我假装没看见,挤了个笑,低声说:“早。”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温柔地笑了笑:“早,你昨晚睡得不好吧?脸色有点差。”她的声音轻柔,像平时那样,可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嗯”了一声,没接话,脑子里全是她昨晚软得像化了水的模样。
她收拾着包,手机忽然响了。她低头一看,脸色微变,接起来时声音压得很低:“嗯,是,我马上过去……同事找我有点事。”她挂了电话,抬头对我挤了个笑:“我得去电器城一趟,今天有点忙。”
说完,她抓起包匆匆出门,脚步急得像在逃避什么。我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心跳得乱糟糟的。她在撒谎,那语气慌得像藏着什么。
她一走,我立刻翻出抽屉,找出那部老式手机。昨晚我没敢再碰它,现在得弄清楚里面藏了什么。我插上充电器,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却弹出一个密码框。我皱了皱眉,试了几次“1234”“0000”,都不对。翻过手机一看,后盖卡槽空荡荡的,没SIM卡。我咬了咬牙,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杨桃子留下的东西怎么这么难解?
不得已,我掏出手机,给黑客发了条消息:“老式手机,有密码没卡,能不能帮我解开?急。”
然后,上班。
到了公司,我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扫了一眼办公区,老蔡、小龚和小张都在忙着。小张低头整理文件,年轻的脸红扑扑的,像往常一样规矩。我没多想,推门进了办公室,刚坐下,老总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喂,你过来来一下。”老总的声音低沉,透着点疲惫。
我放下手里的笔,走到老总办公室。门一推开,他就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根烟,烟雾缭绕得让他眯着眼。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像是笑,又像没笑。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把烟掐了,扔进烟灰缸。
我坐下,背挺得直直的,心里有点打鼓。他很少这么叫我进来,除非有大事。
“上周你下乡装设备,干得不错,上边挺满意。”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掏出两张票,推到我面前,“喏,这是个奖励。”
我低头一看,票封面印着“募捐本市艺术教育画展”。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靠回椅背,点了根新烟,眯着眼说:“一个挺好的艺术展。我觉得你这小子还有点艺术细胞,和我算是同道中人。这次机会难得,一票难求啊。你得去看看,带你媳妇一起,早点下班去。我也会去的。”
一提画展,我就不禁想起王授军——那老流氓的名字像根针扎进我脑子。我居然还给他做过总结,总结他那些扭曲的画作,老总还夸我写得深刻。可我知道,他不是什么艺术家,是个披着画皮的畜生,借着作画把林茜骗过去,诱奸了她。我捏着票,手抖了抖,喉咙发干。
这时老总吐了口烟圈,眼神里忽地满是崇拜,像在缅怀什么大师:“我想起来,王大师生前,你很懂他的艺术呢!”
我咬着牙,心里酸得像吞了醋。他敬重王授军?要是让他知道画布后面藏着什么,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我违心地附和说:“老总,您挺看重他啊。”
回到办公室,我把票塞进抽屉,盯着桌上的文件发呆。脑子里全是王授军的脸,那油腻的笑,还有林茜把他压在画室里的画面。我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可老总还当他是神,林茜还得装没事人。
下班前,我收拾东西,随手给林茜发了条消息:“老总给了两张画展的票,今晚去看吗?”
她几分钟后回了个“好”,后面还带了个笑脸,看起来平静如常。
我提前下了班,开车去了电器城。天已经擦黑,门口灯光晕黄,人影稀稀落落。我把车停在路边,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很快接起来,声音还是一贯的柔和:“我马上出来,你等我一会儿。”
不一会儿,她从侧门走出来,一身简单干净的职业装,换了一双平底鞋,脚步不快不慢。她朝我这边一看,冲我笑了笑,神情自然,像往常下班后的模样。
可我却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那笑容依旧端庄得体,但像是收得太满,几乎没有波纹,像一面过于平静的水面,反倒让人不敢轻易投石。
她上车时动作很轻,关门也比平时慢了半拍。我看了她一眼,随口问:“今天不用加班?”
她摇头,语气里带点轻松:“今天刚好忙完了。”说得利落,没有停顿,但我总觉得那句“刚好”里藏着点什么。
我没多问,启动车子往画展那边开。
车里一时没了声,我咽了口口水,像是硬着头皮才开口:“其实……这画展是老总让我带你去的。他说我上次下乡干得还不错,非让我早点下班,说‘带媳妇去看看展’,他自己也会去。”
我看了她一眼,语气放得很轻:“你要不想去,我们现在调头还来得及。”
林茜微微转头看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没有多余表情,像是在认真听我说完。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放心去开,咱们就当陪老总露个面,也没什么。”
她的语气平稳得几乎没有起伏,一如既往。但她说完后,不知是习惯还是无意,轻轻理了下裙摆,指尖在膝头停了一下,像在平复什么。
我忽然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她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在回应我,而是在给自己一点缓冲。她不紧不慢的样子让我看不出情绪,可越是平静,我越觉得那里面藏着什么。
我默默转头专心开车,却不知为什么,车窗外的光影一晃一晃,心里像堵着什么没法化开的东西。
展厅在市中心一个老剧院改的地方。我停好车,和林茜一起走进去。她的手挽着我的胳膊,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乱了半拍,可她的手指抓得有点紧。
展厅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股潮湿的霉味,墙上挂满了画,线条扭曲得像疯子涂鸦,颜色浓得像泼了血。我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完全看不出画的是啥。老总说这些画有灵魂,可我只觉得怪得让人头皮发麻,像藏着什么下流的东西。
林茜的脚步慢下来,眼神飘忽,像在躲什么。我低声问:“你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挤了个笑,低声说:“嗯,就是有点热。”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手攥着我的胳膊更紧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没再问,带着她往里走,可她每迈一步,呼吸都重了几分,像在强撑着什么。
展厅不大,人不多,只有几个穿西装的在低声讨论,还有个学生模样的人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我带着林茜顺着墙走,画上的东西越来越怪,有的像扭曲的影子,有的像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还有的涂得黑红一片,像干了的血迹。我皱着眉,偷瞄了一眼林茜,她低着头,眼神扫过画时,眼角抖了抖,像在忍着什么。
走到中间一块展板时,却见展板上挂着两张铅笔画草稿,标题写着《繁衍》和《剥削》。我一愣,伫足看过去,却真的很像是我知道的那两幅王授军的画,而且这草稿比电器城那幅《繁衍》成品还露骨,线条粗糙却直白,姿势一眼就能看出是两个人交媾的模样。我先看向《繁衍》,那张画里,一个女人的双腿张得像要裂开,臀部高高撅着,腿间阴影勾得细腻,一个男人的轮廓,胯部顶在她身上,阴茎的线条黑得刺眼,像要刺穿纸面。
我喉咙发干,这线条风格太熟了,跟我在杨桃子家那堆性爱速写里见过的一张一模一样——那张速写里,女人跪在画桌上,男人从后面压着她,铅笔线条勾得又快又乱,腿缝里还滴着什么。 我咬了咬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我盯着那女人的臀部曲线,那腿间的弧度,跟视频里她坐在王授军身上时的样子重得让我头晕。
再看《剥削》,那画更直白,一个女人的臀部占了大半张纸,圆得像满月,腰弯得像弓,腿跪在地上,下面是个男人的影子,胯部贴着她,阴茎勾得粗大,像根钉子钉在她身上。草稿没上色,可铅笔线条抖得厉害,像画的时候手都在发颤。我咽了口唾沫,这姿势我也见过,那臀部的轮廓,那腰的弧度,跟林茜的身形重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转头看林茜,她走在我旁边,不敢看那些画,脸还是白的,可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急促得像喘不过气。她的手松了松,又猛地抓紧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胳膊发疼。我盯着《繁衍》和《剥削》,脑子里乱成一团。为什么这里会有王授军的画作草稿?这到底是什么画展?
我攥着拳头,手心出汗,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这些草稿比电器城那幅成品还露骨,线条直白得像把刀,刺进我脑子里。
林茜猛地回神,冲我笑了笑,低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的声音温柔得像风,可腿却在抖,像藏不住什么,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今天这趟是来错了,一会儿林茜出来我马上带她回家。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我转过身,老总走了过来,西装笔挺,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脸上挂着笑,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他扫了一眼展板上的画,眯着眼点点头,像在欣赏什么珍品。
“哟,你来得挺早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却透着兴奋,“怎么样,这画展不错吧?”
我挤了个笑,低声说:“老总,这是什么画展?票上没写清楚。”
他哈哈一笑,把烟叼在嘴里,没点,眯着眼说:“这是王授军教授的儿子办的,他爸的未公开遗作和手稿展。你看这些草稿,都是他生前没来得及完成的,线条多有力道!我跟你说,这机会难得,一票难求啊。王教授的儿子真有心,把这些收拾出来,还募捐本市艺术教育,真是好样的。”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一顿。王授军?这画展真是他的?我捏着拳头,手抖了抖,脑子里闪过那老流氓的脸。他儿子弄这个,她知道吗?
老总没看出我的不对劲,笑着说:“你一个人来的?”
我干笑了一声,低声说:“我老婆去洗手间了。”
老总点点头,眯着眼说:“刚才远远的看见你身边有个姑娘,看着就不错,你有福气啊。她也喜欢艺术吧?王教授的画可不多见,今天这些草稿更是珍品,你俩慢慢看,我去前面跟人聊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步子轻快,像个追星的粉丝。
就在这时,展厅另一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低低的议论。我转过头,只见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眼神却透着股倔强。他走到展板前,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我眯着眼打量他了他一会儿才把他和那个我见过两次的人拼合在一起。
“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王浩。”他的声音洪亮,带着点演讲的腔调,“今天画展这一角,是为了纪念我父亲王授军教授,把他生前未公开的遗作和手稿展现给大家。这些草稿,都是他艺术生涯的精华,线条里的灵魂,是他留给我们的财富。” 他指着《繁衍》,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比如这幅《繁衍》,你们看这线条,多大胆,多有力!这是他对生命力的诠释,粗犷中透着细腻。”他顿了顿,扫了一眼人群,声音低了几分,“我爸在世时,有人造谣中伤,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败坏名声。我得在这儿说清楚,那些都是胡扯!他搞艺术,模特儿都是自愿的,清清白白。艺术家的行为,你们懂的,有时候得有点非常规,可那都是正常的创作需要。那些谣言,就是嫉妒他才华的人泼的脏水。”
人群里有人点头,有人低声附和,几个穿西装的家伙还鼓了几下掌。
我咬着牙,心里冷得像冰。当年我匿名发的帖子,句句属实,王浩在这儿滔滔不绝地洗白,像在往我脸上吐唾沫。我攥紧拳头,手抖了抖,想冲上去揭穿他,可我忍住了。这儿人太多,硬来只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王浩还在讲,转到《剥削》,声音拔高了几分:“这幅《剥削》,你们看这构图,女人跪地的弧度,男人的影子,多有张力!这是他对人性压迫的隐喻,我爸用画笔讲故事,比谁都深刻。说他乱搞?笑话!女模特都是自愿的,都是为了艺术献身,清白得很!”
王浩的声音像刀子,一下下扎进我脑子,他每说一句“自愿”“清白”,我心里就酸得更厉害。
她自愿吗?
王浩唾沫星子横飞地大言不惭,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扫过来扫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人往前走,一幅幅吹嘘下去,语气越来越得意,人群里掌声也多了起来。
我咬着牙,站在原地没动,正低头想着,展厅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过头,只见三个人走了进来——小龚、小张和老蔡。他们穿着平常的工装,显得跟这昏黄灯光下的西装人群格格不入。小张一进来就朝我挥了挥手,脸上挂着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然后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小龚和老蔡慢悠悠地走过来,看见我,脸上堆起笑。小龚搓了搓手,低声说:“嘿,老大,你也在啊。”
老蔡跟在后面,眯着眼打量四周,像个乡下人进了城。我盯着他们,心里疑惑更重,低声问:“你们怎么来了?”
小龚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低声说:“这不是听说老总今晚在这儿吗?咱想着来露个脸,拍拍马屁,顺便长长见识。”
他顿了顿,瞥了眼墙上的画,小声嘀咕:“老总不是老夸你懂艺术嘛,我们也跟着来沾点光。”
老蔡点点头,附和道:“对对,这地方看着挺高档,咱也来开开眼。”他眯着眼看着我,语气里透着点羡慕。
我挤了个笑,心里却冷得像冰。他们是来拍马屁,可我哪有心思附庸风雅?这些画不是艺术,是王授军的下流证据,我却只能站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瞥了眼洗手间方向,林茜还没回来。
小龚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咧嘴一笑,低声说:“小张那小子估计是内急,一进来就跑厕所了。”他顿了顿,指着《繁衍》,小声问,“这画看着眼熟啊,似乎就是那幅吧?”
他眯着眼,像真想听我讲讲艺术。
我喉咙发紧,没接话。我盯着那张开的双腿,那粗黑的阴茎线条,低声敷衍道:“老总说有灵魂,你自己琢磨吧。”说完,我转开头,不想多看。
老蔡凑过来,低声说:“老总一会儿还过来吧?咱得找机会跟他打个招呼。”
他搓了搓手,眼里透着点算计,像在盘算怎么巴结。
我没吭声,心里烦得像塞了麻线团。他们在这儿拍马屁,可我只想弄清楚,王浩搞这个东西,又藏着什么目的?
第16章 不堪的记忆
小龚和老蔡还在我旁边拍马屁,嘀咕着老总和艺术,我随便应付两句,满脑子都是林茜。她还不回来,太久了。我咬咬牙,低声说:“我去趟厕所。”
没等他们回话,我腿一迈就过去了,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脚重得像拖不动。
到女洗手间门口,门缝漏出点光,还夹着说话声。我愣了一下,站在门口,屏住气听。是林茜的声音,还有小张的。
里头,林茜声音软乎乎的,低低说:“你咋跑这儿来了?这可是女厕所。” 她语气轻,像在提醒他,又带点笑,没生气,反倒有点哄小孩的味道。
小张声音一出来就结巴,低声说:“啊?女、女厕所?我没看清。姐,对不住!”慌得不行,像个书呆子闯了祸,脸肯定红得跟煮虾似的。我知道他那德行,平时写个文件都脸红,闯女厕所对他来说真是豁出去了。他顿了顿,声音小了点,“我刚进来,见你跑这边,就跟过来看看。我见过你,在教会活动上。你那天穿白裙子,站在台上讲话,我远远看着,觉得你真漂亮,像画里的人。”
我眉头一皱,心口火烧火燎的。他不知道她是我老婆,可他记得她,记得她穿白裙子的模样。林茜在人前就这样,高挑的身子,冷得像冰山,可一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温柔得跟水似的,谁见了都喜欢。可她那身材,胸挺得跟山似的,屁股圆得晃眼,腿长得要命,谁看了不想立刻弄她?小张这小子,嘴上说漂亮,眼里肯定有想法。
林茜笑了一声,声音有点漂移,像还没从王浩的事儿里缓过来,“教会的事儿啊……你还记得,真有心。”她语气更软了,像被他这劲儿逗乐了,哄小孩似的。
小张挠了挠头,嗫嚅着补了一句:“我……我以前看过《罗马书》,也听过几次讲道。就记得牧师说过一句话,‘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吓着林茜似的, “可后来我又听见讲到‘救赎’……说,耶稣是那种明知道我们不干净,还愿意伸手拉我们的人。那种……赎罪,是不是说,就算一个人犯过错,也还有被原谅、被爱的机会?”
林茜听得一愣,眼睛睁大了那么一下,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到心口, 她笑了出来:“你还懂不少啊。”
小张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声音更低了点,却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坚定:
“经上记着说……只有纯洁无罪的人,才可以拯救有罪的人。”
他说完,自己先低下了头,像是说出这句话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妥,耳根又红了。
“我、我不是说你有罪啊……我就是说……有时候人不开心,是因为太累了。不是坏。”
他说得有些乱,像一只扑腾进圣经里的麻雀,翅膀乱扇,却飞不出那片光亮。
林茜听着,嘴角轻轻翘了一下,眼角那点笑意却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心窝。
她看着他低头的样子,一瞬间竟有点分不清他是在讲经,还是在告白。
林茜轻声开口,语调带着一点调侃的柔和:
“你还懂这一句啊……倒像个小牧师了。”
她转身开了水龙头,水哗哗响,像在盖住她喘得急的气。
我眯眼从门缝瞅,只能看见她背影。她靠着洗手台,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衬衫湿了块,贴在胸口,凸得要命,像要撑破衣服。
小张喘得重了点,低声说:“姐,你真是……太好看了。那天你站在那儿,又干净又温柔,我看了半天,心想哪来的这么漂亮的人。”他声音有点抖,像憋不住啥,可又害羞得不敢多说,“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太巧了。”
林茜身子动了动,低低喘了声,“嗯……”细得跟蚊子叫似的,像被他这话弄得心跳快了。她转过身,靠着洗手台,水珠从领口淌下去,衬衫半透,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低声说:“你这小子,嘴挺甜。” 她语气软得不行,像被他这劲儿暖到了,像有点喜欢。
小张喉咙咕噜一声,低声说:“不是甜,是真话。姐,你站这儿,就像画里走出来的。我老想着你那天笑的样子,心跳得厉害。” 他声音低得跟耳语似的,像个害羞的小子憋着胆子说话,可那股劲儿藏不住,像盯着她咽口水。
林茜低头瞅了眼自己,又抬头,眼角湿湿的,嘴唇半张,低声说:“你老盯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她语气软乎乎的,带点黏,像不小心撩了他一把,又像逗他玩。
小张声音更抖了,低声说:“姐,我不是故意看,就是……忍不住。你太好看了,像梦里的人。”他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像个文艺小子鼓足勇气表白,憋得脸红脖子粗。
林茜又笑了声,“嗯……”短促又黏,像被他弄得心跳快了。她低声说:“你这小子,别老瞅我,快出去吧,别让人瞧见。”她语气还是软,像哄他,可声音沙沙的,压不住啥。
小张还想说啥,可林茜往门这边指了指,小张不敢再说了,他慌慌张张朝门口走过来。
我赶紧闪进旁边的男厕所。
隔壁女厕所的洗手池的水声哗哗响起,过了很久才停下。
我的手机振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却是林茜发来的消息:“我在停车场等你。”
脚步声响起,林茜咔嗒咔嗒地走了出去。
我赶紧在后面跟上去。
走廊里,林茜远远地往展厅走,步子慢吞吞的,背挺得直,可肩膀微微抖着,像压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我咬咬牙,远远地跟了上去。
路过展厅时,她侧头看了看,然后昂然走了出去。
我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王浩正站在另一边远远地看过来。
我们离开展厅,林茜的步伐明显加快。到了车上,她终于崩溃了,整个人都在颤抖。
"林茜,"我轻声叫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别说话,"她声音沙哑,"就让我静一静。"
我默默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眼角的泪珠在路灯下闪烁。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痛苦。
最终,林茜深吸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发动了汽车。
"回家吧,"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
当车子驶入夜色之中,我看着林茜的侧脸,不禁想到: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能够在这样的困境中保持住自己的尊严?而那个秘密,又将如何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夜色越来越深,车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却照不亮我们心中的黑暗。
车停进车库,熄火后,她靠在副驾驶座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林茜……”我轻轻叫她的名字,伸手搭在她的肩上。
她没有回应,半晌后,她睁开眼睛,扭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却冷得让我心里发寒。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刚刚站在那里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皱起眉头,不安地看着她。
她偏头看着我,眼神幽深得像一片死寂的湖泊:“你知道吗,王授军的那里做了手术。你想知道我当初被他操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血液瞬间涌上脑袋,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
“林茜!”我的声音骤然拔高。
她解开安全带,脱下鞋,把双腿曲起,抱住自己的膝盖,表情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审视。
“他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我感觉又疼又胀,全身都僵住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着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可我的胸口,却仿佛被人狠狠地捏紧了。
“但后来……”她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某种挑衅,“后来,我感觉到了他的手……抓着我的乳房……”
我猛地绷紧身体,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林茜,闭嘴!”
她抬起头看着我,笑意加深了些:“你生气了?”
林茜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每个字都在撕开她的灵魂。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双腿抱紧膝盖,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逃进某个无人能触及的角落。车厢内的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路灯的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勾勒出一层冰冷的阴影,与她内心翻涌的混乱和身体的炽热形成刺眼的对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卡住,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喘息。她的指腹轻轻落在腿根,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敏感的区域缓缓打圈。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执着。她的腿根微微发颤,肌肉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在迎合某种深埋的记忆。然而,她的眼神却冷得像冰,带着对王授军的深深憎恶,像是恨不得将他从记忆中抹去,可这身体的反应却像一把无情的刀,刺穿她的意志。
“随着每一次顶撞……”她的声音断了一下,眼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羞耻与愤怒。她的指尖稍稍用力,指腹在布料上摩挲得更快,像在模拟那节奏——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她咬住下唇,牙齿在唇肉上刻下一道浅痕,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复杂得让人心悸的笑意。“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像被火烧着,从里面烧到外面,连骨头都烫得发软。”
她的话语描述着炽热的生理反应,可她的语气却冷得像在审判自己,恨自己为何无法控制这具背叛的躯壳。她喜欢在性爱中占据主导,掌控一切,可王授军奇形怪状的阴茎却剥夺了她的支配权,让她沦为被动的承受者,这种无力感让她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她的呼吸变得不均匀,胸口微微起伏,衬衫下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吸气绷紧,身体的敏感暴露无遗。她闭了闭眼,像是要让自己沉进那片记忆的深渊。“那种热……不是单纯的疼,也不是单纯的难受……它像潮水一样,从小腹那儿涌上来,一波一波地往上冲,冲到胸口,冲到喉咙里。”
她的手滑向小腹,指尖轻轻按住,像在追寻那股热流的源头。可她的眉头皱得更紧,眼角闪过一丝痛苦的光,像是为自己屈服于这股热潮而感到愤怒。她厌恶王授军,厌恶他的猥琐,可身体却像被他点燃,违背她的意志熊熊燃烧。
“甚至……”她的声音低成耳语,带着羞耻和一丝不愿承认的迷醉。“有点期待他再往里面撞一次。”她说到这儿,指腹猛地停住,像被自己的坦白烫伤,然后又缓缓动起来,绕着敏感点打圈,动作更慢、更深,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她的腿根抖得更厉害,膝盖微微并拢,像要夹住什么,又像要逃开什么。喉咙里溢出一丝极轻的喘息,低得像风声,却清晰得让人心跳加速。然而,她的眼神却死死盯着前方,带着对王授军的憎恨,像是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可这身体的期待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否认自己曾失去控制。
“他抱着我……”她的声音哑了,眼角湿润,泪光在睫毛上闪烁。她抬起头,目光迷离地落在车顶,像在回忆,又像在逃避我的注视。“埋头在我的脖子里,低喘着恭维着我……”
她的手指攥紧,掐进大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断续,像在极力克制,却压不住翻涌的情绪。“他的呼吸很烫,喷在我脖子上,像火一样燎着我……他说我是最美的缪斯女神的时候,声音粗得像野兽,低低的,像要把我吞下去。”
“他的手一边揉着我的乳头……”她的左手缓缓抬起,覆盖胸口,指尖隔着衬衫轻轻捏住那凸起的一点,动作小心却真实。她眯起眼,指腹碾过敏感顶端,像在重现那粗暴触感。
“他的掌心很硬,指头很用力,揉得我疼,可疼着疼着,又有点麻……那种麻从乳头传到胸口,再传到全身,像电流一样窜着。”她的肩膀微微一颤,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可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苦笑,像在嘲讽自己的敏感。她厌恶他的触碰,厌恶他用蛮力践踏她的身体,可这麻意却不受控制地扩散,让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屈服。
“一边狠狠地捏着我的胸……”她的右手滑到胸前,狠狠攒住,像在模仿那力道。“他抓得很紧,像要把我揉碎,手指掐进肉里,疼得我忍不住想叫,可我咬着牙没出声。”她的声音沙哑,像是被回忆压得喘不过气。然而,她的背却挺得更直,像在用最后的尊严对抗身体的沉沦。
“他把我往他的肉棒上压……一下一下地,像要把我整个人钉在那儿……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控制住了,完全动不了,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我痛恨这种被动的角色,痛恨自己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可身体却顺从地迎合,让我既愤怒又无力。然后……”
她的声音猛地低下去,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不敢面对接下来的坦白。她的手指死死掐住大腿,指节发白,皮肤浮现红痕。她的肩膀抖得更厉害,像在抗拒,又像在臣服。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咬紧牙关,声音从齿缝挤出,带着近乎崩溃的颤抖。“子宫开始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猛地缩紧,一下一下地,像心跳一样,又快又重……肌肉不受控制地裹住他的东西,紧紧地吸着,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我恨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恨这具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可这收缩却如此真实,像是对我的嘲讽。” 她的腿根抖得更剧烈,像痉挛一样,连膝盖都颤动不止。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夹杂低低的呜咽。“会阴也跟着缩起来了……像有根线从那儿拉到脊椎,每一次收缩都扯得我全身发紧,腿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双腿微微夹紧,指尖按在大腿内侧,像在确认那余韵。可她的脸却扭向一侧,眼底满是对王授军的厌恶,像在诅咒他带给她的屈辱。“他还在抽插……一下一下,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撞得我子宫口像要裂开,疼得我喘不过气,可那种疼又混着一种麻……麻得我脑子发白。”
“我知道他在拍,可我没有挡着脸,感觉着堕落到底的快感。有什么在爆炸,我的下体也跟着在爆炸,快感让我下体的火更加随着他的抽送更加旺盛起来。很快,下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不停抽搐,我知道我快到了,终于忍不住向后拱他,掌握那个角度,让他能捅在那个更深的地方。我痛恨他的性器——那只是为了玩弄我而存在的粗暴,可身体却在这粗暴中沉沦,我无法逃脱这矛盾的深渊。”
“最后,脑子里像缺了氧,眼前全是白光,耳朵里嗡嗡响,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他的喘息和撞击声,一下一下地砸在我脑子里。”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被拽回那一刻。可她的声音却冷得像冰,像在用言语与那快感切割。“我忍不住喊出来了……一开始咬着牙忍着,可后来实在憋不住,嗓子像是被撕开,我喊得很大声,又尖又哑,像哭又像叫……我喊着让他慢点,可他撞得更狠,像要把我撞碎。”
“阴道里面抽搐得更厉害了,像要把他吸干,每一次收缩都让我全身发软,像被抽空力气……我感觉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热得像要烧起来,连腿根都在发烫。身体反应强烈得可怕,可我的心里却恨不得立时死去眼神却空洞得像死去,要与这背叛的躯壳彻底决裂。我不想承认……” 她低低笑了一下,那笑声干涩而悲凉,像一把刀剜着她,也剜着我,“可是……王授军用那个畸形的怪物操我的时候,我竟然……”她的声音哽住,眼泪淌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我竟然……仍然觉得不满足……我其实掌控不了任何事……哪怕是我自己的身体……”
车厢陷入死寂。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发白,眼神绝望,像在等待审判。她双手抱住头,指尖埋进头发,像要把自己藏起来。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仿佛残留着高潮的余韵。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嘲笑我,愤怒,嫉妒,痛苦,耻辱,所有的情绪交错在一起,让我的理智几乎崩溃。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发白,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光。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毁掉自己,也在毁掉我。
我想掐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摇晃她,想让她闭嘴,可是我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的手缓缓地抬起,环住我的脖子,靠近我的耳边,声音轻柔得像是梦呓:“你想不想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的指尖颤抖了一下,胸口起伏,愤怒、嫉妒、痛苦交织在一起,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狠狠地压在座椅上,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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