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17) 作者:Damaru

[db:作者] 2025-06-15 10:21 长篇小说 6840 ℃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5年5月11日发表于pixiv

====================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3

银铃惊梦——冷艳美骚肉蜜水横流,睡梦中被肏得天昏地暗!

--------------------------------------------

★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臧海:泰山云海观女侠

贾文祥、陆宗生、萧松坂、江桂才:嵩山派的弟子?

--------------------------------------------

十九 白虹贯日

是夜星河璀璨,偶见流星划过,不知是哪颗星落入凡尘。

满福客栈建于半山腰,东临长河。后院有一口热汤池,面朝山下清祀镇。热腾腾的水汽似朦胧白纱,层层拂过美人赤裸的肉体,将之映得宛如汉白玉雕饰一般晶莹剔透。忽而柔影微动,肥乳拨清波。

“来,徒儿,给为师擦擦身子。”

墨姑游至池边,展臂后靠,身子后仰,高高昂起脑袋,伸长脖颈。一颗水珠凝于其锁骨窝,趁她深吸一口气的工夫,穿过双峰之间。一番游山玩水后,落于脐窝水潭中。

“呸,臭妖女,可别摆出这副姿态。”罗贝抄起手臂,便向墨姑泼出一潽热水,“你杀我村里十几口人,我恨你入骨。也就看在你教授我武艺的份上,我给你几分薄面,休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墨姑一把拧起罗贝的脸蛋子,将她拎出水面,“哪有人拜师学艺还翻旧账的,就不能装几日孙子,叫为师我开心开心么?”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嗯?”墨姑玉指越捏越紧。

“师傅饶命,徒儿知错!”罗贝连连拍打墨姑粗壮的手臂,“脸蛋子捏裂啦!好师傅快撒手!”

墨姑手一撒,罗贝四脚朝天甩入水中,绽开一大片水花。随即,墨姑倚回池边,吐了口热气,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罗贝:“可真是软骨头,我还指望你再挣扎反抗几轮呢。”

“天杀的贱人,你有多想折磨我……”罗贝揉着红通通的脸蛋子。

墨姑抄起浴巾,一把甩在罗贝脸上,再次将她四脚朝天的击入水中。但闻墨姑悠然道:“快替为师擦擦,我可没心思与一黄毛丫头多费口舌。”

水汽愈盛,似霓裳羽衣,飘忽天地之间。

墨姑一身白肉懒散的瘫在池边,不禁意扭动腰身,肥乳来回乱晃,拨弄池水,掀起阵阵涟漪。水波涌向罗贝,她正正身子,挺起一身靓丽的玉肉,将飘散的长发梳向脑后。水珠沁在她额头与脸颊,向耳畔流淌,汇于下巴尖,一颗颗落入水中。

柔荑拂碧水,碧水渺升烟,烟霞缠玉肌,玉肌凝霜雪。

罗贝吐甫清气,游向等候已久的墨姑。当她直面墨姑健硕的娇躯时,不禁诧异得瞠目结舌——墨姑的身材比她想象的更加魁梧,丰腴的乳肉堪比西瓜,厚实的腹肌更是无法一把拿捏于掌心中。明明她与墨姑已有多次肌肤之亲,可自如此震撼又稳定的视角观察,眼下还是头一回。

面对如此健硕又美妙的仙人肉体,罗贝神游般抚摸起来,指尖滑过柔软的沟壑,面色逐渐微醺,不自觉问道:“妖女,究竟如何才能练得如此强壮的肉体?”

“唯有日夜苦练。”墨姑所答言简意赅。

罗贝叹口气,喃喃:“不知我何时才能练得如此强健。”

“我已将口诀传授与你,况且你已打通任督二脉。假以时日,定有所成。”

“哼,也不知是真是假。依我看,多半是你变着法子折磨我。”罗贝收回神,双臂似铁铲,浴巾搓得墨姑肚皮一片通红。

“行了。你当我肚皮是农田,嘿咻嘿咻的锄地呢?”墨姑抬起玉雕般剔透的脚丫,一脚踩在罗贝脑门,将她抵开。遂而,墨姑眼咕噜一转,又想到了羞辱罗贝的点子,道:“不需要你锄地了,你另有他用。为师身上的伤愈合未久,隐隐作痛。医典云,口如华池,中有醴泉。唾液乃人之精华,你就以唾液滋润为师的伤口吧。”

“呜?”罗贝大吃一惊,当即面红耳赤。

“从此处舔起。”墨姑干咽一口,玉指落在肚脐边垂,尖锐的指甲将脐上沿微微吊起,扩张开原本圆润深邃的骚肉窝。

望向仿佛深渊般诱人的绝世脐窝,罗贝无法镇定自若。她拨开耳畔垂下的发丝,俯下身子,脸递上前,微微张开小嘴儿,吐出小巧的舌尖。

“真……真的要如此做吗?”

“莫要儿戏,认真些。”墨姑神色故作严肃,不容拒绝的盯着罗贝。她另一手左右拨开脐缝,韧性十足的骚脐被扩张至能够容纳舌头的大小,宛如索求热吻的嘴儿,只待罗贝舔舐而入。

“嗯……”罗贝健硕的娇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双手托在墨姑肥硕无比的巨乳上,徐徐埋脸入其傲人的八块腹肌之中。一时间,罗贝微张的嘴儿附上了墨姑大开的肉脐,宛如渴望许久的恋人热情相吻,水乳交融。

“啧,啧~”唾液搅拌肚脐内的肠油,冒出怪异的油水声。墨姑肚脐的味道又骚又腥,却又带一分莫名的香甜。

一口一脐,热吻渐入佳境,罗贝无法抗拒,舌尖在紧密的肉穴内搅动天地。愈兴奋,肉壁分泌的汁液愈旺盛。罗贝爱上了这股不知廉耻的骚味,以舌为萧,大快朵颐。

“呜……”墨姑黛眉紧皱,秋波暗涌。她赶忙抹去眼角泪珠,捂紧自己的小嘴儿,以免叫罗贝听见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罗贝揉着墨姑的肥乳,指尖挑拨她的乳头,令她愈发难以自拔。

“呜~臭丫头~我可没想让你舔得如此深入~可恨~已经湿透了~呜!~夭寿了~高潮要来了~”墨姑语声细若游丝,才未叫罗贝听进耳中。被挑逗至此,她无法抽身,遂避开罗贝紧贴的玉肉,将空闲的一手抠入蜜穴。

“啧——”

玉指搅拌起了自己的蜜穴,无须片刻,香甜的春水融入汤池。

长风自山上袭来,掠过汤池,在浓浓白雾中开辟出一条清晰的谷道。但见池边两具玉肉相依,一上一下,一前一后。

“呜~吹了!~杀千刀的~我竟被臭丫头给舔肚脐至高潮了!~”墨姑卖力捂紧嘴,以免叫人听见后遭笑话。一阵热潮涌过,她终是落下了羞耻泪,双手无奈瘫软,垂于胴体两侧,任罗贝继续以舌尖搅弄脐中云雨。

“二位,汤池如何?大极了吧。”藏海推门而入。

闻声,罗贝急忙抽身,又察觉嘴角垂丝,急忙以汤水清洗面目。墨姑亦然,虚弱的将汤水泼洒在肚皮上。

见二人面色春意盎然,似是十分享受,臧海便解开衣衫,忽而一对雪白肥乳跳出胸怀,上下乱颤,逗得人眼花缭乱。此女腰身纤长,肥乳浑圆,出乎了墨姑与罗贝的预料。好在柳子歌不在场,否则罗贝又多了位争风吃醋的对手。

臧海挺起胸脯,拉伸躯干,双臂高举,摆出起跳姿势。腋下浓密汗毛暴露无遗,而她本人却毫不在意,大呼:“二位,多有得罪咯!”

但见臧海奋力一跃,倏忽间钻入水中,不见半分涟漪,徒留一片风平浪静。水下倩影如鱼得水,速速逼近二人。待倩影渐淡,二人纳闷她身处何处时,水花猛然大起。白花花的娇躯冲出水面,湿漉漉的长发自身前甩到脑后,洒下一片晶莹剔透的水珠。

两坨柔软乳肉在罗贝面前连绵起伏,几乎拍在她的脸上。罗贝想不到年过四旬的熟女竟有如此胸怀,惊得瞠目结舌。

“果真好热呢~”臧海将头发在脑后一盘,“忙碌一天,泡个热澡当真舒服~”

“确实,舒服~”墨姑有气无力的清洗着残留肚脐周遭的粘稠唾液,美目不时上翻,口中轻吐呜咽。尽管高潮迭起,好在此时风云散去,以泡澡时的松懈感来掩盖品尝余味的痴态再合适不过。

“墨女侠身段当真不俗。”见墨姑懒洋洋靠在池边,臧海伸手便摸上八块形状分明、质感厚实的腹肌。可她并不晓得墨姑腹肌仍处于敏感态,仅轻轻一碰,便激出墨姑“咿呀~”的一声娇叱,深邃的脐孔渗出一缕微黄的油汁。股间更是潮涌如崩。

墨姑回过神,察觉自己竟又去了一波,任香汁在汤水中渐渐扩散,禁不住满面红光。下垂的双眸四下一番观察,确认罗贝与臧海未察觉自己爽得没边,她才敢卸下心中大石。

“自小练武,体格大了些,让臧女侠见笑了。”

“莫要嫌隙,你这般健硕,我羡慕还来不及。”臧海手落回自己健硕的腹肌之上,顾影自怜的抚摸着,“岁月如梭,我这身肉不如二十年前一般强壮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不得不服老呀……”

“臧女侠哪的话,你常年精研武艺,练就如此强健体魄,于寻常人而言早已是高不可攀的成就。”罗贝讪讪道,“倘若我有你这般慑人体魄,便已心满意足。”

臧海满怀欣慰,拍拍罗贝肩膀,道:“小女侠骨骼惊奇,一身筋肉不输壮汉,纵使眼下武艺未精,可若精诚苦练,定有大好前程。”

正当三人潜心讨论习武心得时,又有人推门而入。见来者竟是嵩山派弟子,三位女侠赶忙护紧胸脯,肥乳挤得如扁柿子一般。

“啊,抱歉,不知三位女侠在此沐浴。”领头人不进不退,尴尬的扫视三具雪肉,面露愧色,“倘若三位觉得不便,我们自行离去便是。”

嵩山派来者三人,不知缘何少一人。

“哎……客栈仅此一处沐浴地,煞是不便。”另一人长吁短叹,“风餐露宿数日,今日又累得满身臭汗,不知何时才能清洗一番。”

第三人附和:“有何办法?我等武艺平平,地位卑微,又是堂堂七尺男儿。于情于理,都应当礼让三位女侠。”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领头清清嗓子,道:“小声些,叫三位女侠听了笑话。我等风里来雨里去,早已习惯,不差一时半刻。三位女侠天生丽质,岂容得怠慢?”

三女目光流转,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这……”罗贝欲言又止,双臂不自觉下滑,胸前露出两点羞红。

臧海思前想后,终于按捺不住羞愧之心:“二位女侠,容臧某一言。五岳同气连枝,踏上江湖便是一家。既然是兄弟姐妹,一同洗澡也不算过分。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与几位嵩山少侠共浴?”

随即,臧海不再故作无意味的矜持,自水中起身,放下双臂,当着四位七尺大汉的面玉肉毕露。

“罢了,君子坦荡荡,就依臧女侠所言吧。”墨姑敷衍允诺。她虽不情愿,可架不住臧海义正言辞。她是如此盘算的——一来,四名嵩山弟子是柳子歌师兄,应当不是非礼之徒,二来,自己早已失身,残花败柳无所谓贞不贞洁。因此,纵然妥协一时,自己也吃不了大亏,权当结交江湖朋友了。

“连臭妖女也……”罗贝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你若不情愿,拍屁股走人便是。”墨姑成日提心吊胆,眼下难得喘息片刻,不愿多生事端。她看不惯臧海的惺惺作态,也懒得搭理罗贝的畏畏缩缩,索性当作四下无人,懒散靠在池边,享受云雾缭绕的惬意。沉甸甸的肥乳随吐甫而微颤,八块傲人的腹肌风采依旧。一缕晶莹汁液自肚脐滑落腹下,不知是汗液还是肠油,亦或是一颗再寻常不过的小水珠。

“既然罗女侠不情愿,我等也不愿做不解风情的痴汉。”领头佯装回头,“告辞。”

“等等!”此时此刻,死要面子的罗贝无地自容,强装大度,道,“我可不是自私自利的小人,诸位替歌郎辛苦奔波数日,理应我等犒劳诸位才是。共池是缘,不必心存芥蒂。”

“多谢赏脸,感激不尽。”领头一拜,遂宽衣解带,毫不避讳,裸身入水。余下二人接踵而至,形似下饺子。

见三位赤裸裸的彪形大汉与自己共浴一池,罗贝简直无地自容,护着胸脯的双臂始终不愿放下。她倒是诧异,墨姑哪来的胆子,这般没羞没臊的向陌生男子展示胴体。

领头见师弟目光无法自墨姑豪放而淫靡的肉体上移开,忙低声训斥:“萧松坂,你可别盯着三位女侠看,丢煞人了。三位允许我等共浴已是网开一面,莫要得寸进尺。”

萧松坂拉上旁人,道:“陆宗生也瞟了,为何不训他?”

“既然都已在池中,诸位何必多礼。反正光看几眼,我也少不了三两肉。”墨姑最看不惯虚情假意。这些人都已卸下脸面,与陌生女子共浴,竟还顾忌所谓的“非礼勿视”。不过如此也好,伪君子好过动手动脚的真小人,最怕他们一步步跨越底线,踏入雷池。

“来咯。”迟来的第四人端来了酒壶,“店家送了壶热酒,诸位尝尝。”

萧松坂戏谑:“江桂才,你去久矣。莫非与那俊俏老板娘勾搭上了。”

“放你娘的狗屁。”江桂才将承酒具的木盘摆上水面,只身入水,“我又不是痴傻愚人,怎会放着三位西施,去和老板娘勾勾搭搭。”

“休要胡言。”领头瞪了江桂才一眼。

闻江桂才所言,罗贝更是坐立不安。墨姑却似早有预料一般,淡定沐浴,不为所动。

“哈,江师弟莫开玩笑。”臧海识趣的给嵩山四人留了台阶,“我已垂垂老矣,哪能与几位青年才俊相提并论。”

领头谄笑,递来杯中酒:“冒犯了,莫在意。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臧海豪气,一饮而尽。

罗贝心中焦躁,欲借酒消愁,却听墨姑暗暗劝阻:“江湖路险,事事提防,莫要贪杯。”

墨姑语声悠然,似远似近,其他人不闻于耳,唯罗贝得闻。罗贝还当自己幻听,茫然向墨姑瞧去。只见墨姑依旧懒散,不做动弹。香汗缭绕,水珠凝结玉肌,盈润剔透。若非墨姑又瞪回了罗贝一眼,罗贝仍云里雾里。

见墨姑无动于衷,领头举杯向墨姑,道:“云海沉浮,难消苦闷,不如杯中话乾坤。”

墨姑谢绝:“世道无常,酒入愁肠,醉生梦死空凄凉。”

举杯邀约不成,领头有几分尴尬,又道:“我贾文祥虽算不上有头有脸,好歹也是嵩山弟子。行走江湖数载,大多愿给几分薄面。今日,倘若有得罪墨女侠之处,还请见谅。”

“贾兄莫见外,是我身体不适,不胜酒力。”墨姑吐出一口长长的粗气,“这不,滴酒未沾,光闻着些酒味,便已微醺,分不出青红皂白,醉眼昏花。”

“既然墨女侠抱恙,那我便……”

不待贾文祥言毕,萧松坂便出声打断。

“师兄,三言两语便打退堂鼓,怎能赢得墨女侠这般绝色佳丽的芳心?”萧松坂谄笑堆面,携杯酒上前,“墨女侠,良辰美景,萧某作诗一首,可否赏脸一闻?”

“哦?”墨姑虽无兴趣,仍假意陪笑,“萧兄有才,但吟无妨。”

“献丑了。”萧松坂举杯对月,吟道,“欲向仙海寻芳影,月辉引路雪胴明。云鬟绵绵连星汉,哀眸凝凝映月莹。敢问仙子何所怨,凡尘万载未逢卿。我假杯酒相自荐,愿得日夜鱼水情。”

萧松坂一句一步,徐徐上前,驻足于墨姑身旁,举杯向明月。话音刚落,杯口一倾,酒水飞流直下,化作一段晶莹水柱,洒落墨姑雪白的胸膛。

霎时,琼浆四溅,玉肉顿泛酒香。

见酒水汇于墨姑脐口,萧松坂两眼发光,赶忙吐出舌头,迫不及待的欲将之一饮而尽。罗贝还想上前护着墨姑,被墨姑一个眼色制止。忽而,一条笔直的长腿刺出水面,激起水花朵朵。玉足自上而下,落于萧松坂脸面,将之踩入水中。

墨姑受此侮辱,自然不会让对方好过。但闻她道:“萧兄的诗确然不错,可亵玩不如远观,莫要负了此时雅兴。”

“咕噜噜——”水面气泡连绵。

贾文祥立马求情:“墨女侠,萧师弟确有冒犯,怪他年少轻狂。看在嵩山派的份上,可否放他一马?”

“贾兄,方才答应你们共浴,正是照顾了嵩山派的面子。倘若诸位仍如此轻薄,恐怕叫我为难了。”

“咕噜噜——”又一股气泡浮出水面。

“墨女侠,莫要误会了!”贾文祥忙忙解释,“我等只想于二位女侠交个朋友,若有逾越,还请包容。”

臧海一杯下肚,面泛桃花,仍不忘请求道:“墨女侠,这几位少侠初出茅庐,未经历多少江湖事。笑嗔他们几句傻里傻气便是,不必动肝火。万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见水面气泡愈发稀疏,墨姑悠悠抬起玉腿,笔直竖于身前。贾文祥边连连道谢,边抓起萧松坂。萧松坂呛了好几口水,眼珠子才转回眼眶。

“多谢墨女侠网开一面。”见墨姑玉腿未落,萧松坂如惊弓之鸟,未退几步,又一屁股栽入水中。

墨姑暗自无奈,若非她体力不支,也不必忍辱负重。贾文祥四人一入水,墨姑便后悔不已——这四人并非良善之辈,甚至……

臧海又饮下一杯酒,只道一声畅快。

约墨姑共饮不成,贾文祥又将矛头转向罗贝。罗贝赶紧护住胸脯,道:“贾兄莫怪,我与姐姐这两日身体不适。贾兄好意,我心领了。”

“那真是可惜了,此酒甚妙~饮过三杯,已是醉醺醺的,呵呵~飘飘欲仙~”

臧海两眼一翻,玉肉不再动弹,飘飘然浮于水面,一身汁水横流。贾文祥四人边接近墨姑与罗贝,边伸手摸向木盘之下。

乌云盖月,月黑风高。

“咣——”金铁震响,四柄明晃晃的大砍刀映出四张杀气腾腾的脸。

罗贝大骇,眼睁睁任大砍刀迎面而来,手边却无一物可治之。忽而一物飞来,如白蟒一般缠上大汉手臂,将其躯干及脑袋狠狠压入水中,救罗贝于千钧一发。罗贝定睛一看,白蟒居然是墨姑美腿。

墨姑手中卷起一面浴巾,拢作绳棍状:“我看那木盘涉水过半,心想一壶酒怎有如此重量,果真叫我怀疑中了。若我猜得不错,你们并非嵩山弟子。”

数柄刀,一并亮相,刀背后满脸皆是不怀好意。

贾文祥竟摆出另一副面孔,狞笑道:“哼,猜到又如何?骚货,就算你们躲过了迷药,也逃不出我们的索命大阵!”

四柄大砍刀劈开水面,掀起阵阵浪涛。墨姑猛振绳棍,更将池水溅的四起。但见漫天乱翻的水花中,阵阵刀光闪烁,声声棍劈雷惊。

怎奈何无论体力、兵器,或是人数,墨姑处处不占优。未过几回合,墨姑的血水便染红了瑶池。罗贝欲出手相助,眼明手快的找准四人中领头的贾文祥一拳挥去。贾文祥猝不及防,当即人仰马翻。

“如何?”罗贝问。

“皮肉伤。”墨姑咬紧牙关,不论肩膀、脊背、胸脯,或是腹肌,皆被人割开了血淋淋的口子,可一身充足血的肌肉依旧不敢松懈半分,“恋战无益,你找机会逃。”

双方一招全力相拼,逼退彼此数步。乘此间隙,罗贝立即拦在墨姑身前,只身面对贾文祥四人。

“妖女,你走,由我替你断后。”罗贝虎视眈眈,贾文祥四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以免其暗藏杀招。

“荒谬。”墨姑呼吸粗重,肥乳急剧起伏。

“你我必有一人断后。我功夫不如你,若他们留有后手,我必无法逃脱。”罗贝语气决绝,“况且对付此四人,就算是我,也有办法拖上一炷香。”

“也罢。”墨姑不做犹豫,只提醒道,“记住我传你的口诀,若加以运用,兴许有一线生机。”

“晓得,快走!”罗贝回眸一瞥,“记得替我找回小牛。”

墨姑当机立断,速速甩出绳棍,如潜龙轰天,须臾间激起一片浪花。罗贝趁此出手,先发制人。与此同时,墨姑不得不丢下罗贝,赤裸裸飞身一跃。雪肉似星砂划过夜空般滚落陡峭绵长的山坡,堕入无边黑暗……

……

“嗯……”

艳阳洒下一束束盛光,如万箭穿心。

待墨姑苏醒,已是烈日当空。浑身剧痛令她不由得绷紧一身汗血泥泞的肌肉,沉甸甸的肥乳在身前不安摇晃。山脚一处灌木接住了她的身子,却也将她扎得满目疮痍。好在昨夜旧伤已结痂,以她的体质,皮肉伤无需一日便可恢复如初。

此地不知是谁家庭院,一黑一黄两条狗正舔舐着墨姑肥硕的美乳。一见墨姑睁眼,便灰溜溜的跑了开。墨姑啐了口血,低头一看,最重的伤势在腹部,一段粗枝恰贯穿了她的肉脐,自侧腰穿出。以出血量推断,应当避开了要害,可仍不算轻。

“杀千刀的,我的肚脐又遭了殃……嘶……”墨姑试图硬拔,可整个腹腔顿时一片难当的激烈绞痛,更有大片血泡滋滋外冒。墨姑疼得美目翻白,长舌外吐,唯有仓促停手,抱着伤势踉踉跄跄爬起,向人烟兴盛处走去。

隔不远便有一条巷子,墨姑折入其中,却见男女老少皆神色怪异的望着她。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丝不挂,血污遍体,又如何避人耳目呢?

一老者上前关切:“姑娘,你可是碰上麻烦了?镇上医馆隔着两条街,我带你去如何?”

“不必了,多谢……”墨姑匆匆推辞。她最担心的是罗贝,可既然歹人下的是迷药,而非致命毒药,兴许他们拿罗贝与臧海另有他用。她无法断定歹人是否与青衣有关,无论如何,这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姑娘,我看你遍体鳞伤,肚脐都被扎穿了,当真……”

墨姑打断老者,再三推辞:“老人家,多谢好意……我是习武之人,自有分寸……若你有心相助,不知可否借件粗衣……”

老者解下斗笠与蓑衣,递给墨姑。突然跑来一孩童,抓着墨姑脐口的树枝便一同拉扯,疼得墨姑当即翻了白眼。

刹那间,一道刺激击穿天灵盖。

“呜!……不要……”两条笔直的肉腿猛然一颤,墨姑自觉大事不妙,也顾不得翻白眼、吐舌头的丑态被一众路人看在眼里,立马夹紧大腿,可仍架不住失控的便意倾泻而出。一时间,她前后失禁,金黄汤水前后同时飞流直下,后者更是带出了几段粘稠的污物。

“噗——噗——噗!——”

粪水排尽,墨姑又接连爆出了两三个响亮的大屁,可谓丢进颜面。

“哦!哦!小阿坤打败光着屁股蛋子乱逛的变态臭婊子大坏蛋咯!”孩童高兴的围着墨姑又蹦又跳,“小黑子快快来!我们一同行侠仗义,杀了这一身肌肉的臭婊子,将她头砍了!”

另一孩童竟当真拖着一把宰牛的大砍刀,费力走向墨姑,真要将她脑袋砍了,吓得老者赶忙大呼:“小崽子滚远些!此处不是你们玩耍嬉戏的地方。”

此时,墨姑已双腿酥软,跪倒在地,肚皮朝天,八块腹肌挨了孩童好几记小拳拳。

“小老儿莫要小看本大侠!”

阿坤还想耀武扬威,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索性赏了他一记大耳瓜子,这才赶走了两个顽皮孩童。看着大小便失禁的墨姑,老者摇头叹气。他本想送佛送到西,可将如此精致玉肉带回家,定要叫其他人嚼舌根的。于是,他将斗笠与蓑衣盖住痉挛不止的玉肉,便不再多管闲事。

来往人群怕惹事端,皆视若无睹。

墨姑在巷子正中央躺了约莫一炷香工夫,勉勉强强不再痉挛。孱弱的手臂支起沉重而酥软的玉肉,披上蓑衣,戴上斗笠。随后,她折断脐外的树枝,以免再叫人利用,害得自己险些被黄口小儿斩了首。

经历一年多的折磨,墨姑早已不再是当年英姿飒爽的墨明鸾,荆羽月对她经年累月的肆虐,反倒令她愈发渴望痛楚。她不愿承认,可她已沦为了会受虐至高潮的母畜。

“嗯……”墨姑满面通红,避开他人目光,悄悄拨弄尿口铁钉。剧痛刺激直升天灵盖,汁水疯狂喷涌。酥软香嫩的玉肉一边高潮,一边一步一颤的离开巷子,留下满地芳香四溢的水渍……

……

清祀镇西,烈日将土路晒得猩红。墨姑几乎虚脱,身披蓑衣的人影在烈日下显得渺小而扭曲。

“嗯……”

墨姑抬起头,眼神迷离的望向碧空,飞鸟成群掠过,留下歌声阵阵。闻声,墨姑眉头一皱,暗自喃喃:“百鸟……朝凤?……”

浓稠的黄尿禁不住墨姑压制,再次迸溅。

依墨姑猜想,倘若柳子歌救回小牛,他定会将鹅大娘与小牛安排在附近客栈,再去寻找自己与罗贝二人。若真如此,在此附近更有希望找到他,至少也能打听到小牛的住处。

“嗯……疼煞人了……还不如叫那小崽子砍了我的脑袋……”

恰逢墨姑抱怨之际,眼前一男一女走出客栈。男子身负一口大木箱,似墨姑记忆中那熟识之人。

“柳子歌?……”

墨姑早已筋疲力尽,见苦苦找寻之人就在眼前,顿时一阵酥软,险些垮下。

“不成……就在眼前……不能倒下……”

两条颤抖不已的腿支撑着孱弱的娇躯,向那熟悉的背影徐徐迈进,虽步履蹒跚,却如赴死的勇士一般勇往直前。碍事的蓑衣被解下,斗笠随风而飞,一副玉肉坦坦荡荡。

“柳子歌……柳子歌……”

听闻有人叫唤,柳子歌蓦然回首,恰见一副匀称玉肉如倾覆高塔似的向他压来。来不及多想,柳子歌一把将之揽入怀中。

墨姑耗尽了全力,剩余的命力如风中残烛。

“找到你了……柳子歌……”

“墨姑?”柳子歌惊讶不已,赶忙看清怀中玉肉之面容,大呼,“不妙,阿媚,快搭把手救人!”

……

“阿歌,你心心念念的女子里,她是哪一位?”柳子媚扑朔着明亮的大眼睛,狡黠中透着嫉妒,阴阳怪气的套着弟弟的话。

面前,墨姑一身玉肉已清洗干净,深扎肚脐中的树枝也被柳子歌以内力排出,安然无恙深处昏睡中。

“哪有的心心念念,不过是萍水相逢,患难之交罢了。”柳子歌为赤裸裸的墨姑披上纱衣。

“如此一妙人,我可不信你能对着她守身如玉。”柳子媚越逼越近,附在弟弟柳子歌一旁,似亲吻,又忽而拉远了距离,“若你没骗我,那便是人家没看上你,嘻嘻~”

柳子媚不禁笑靥如花,可转念一想,又不禁感到几分恼火,嗔道:“我家阿歌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瞧不上眼,可恨!”

“阿媚莫要胡搅蛮缠,我与墨姑并非你想的那般。”

“哦?”柳子媚嘟着嘴,掀开墨姑纱衣,玉指落在墨姑腹肌乳沟夹缝间,尖锐的长指甲轻轻压向白嫩的皮肉,叫人不由得联想到能轻易割开豆腐的刀子,“你将我从那吃人的怪林里带出来,我便是你的人了~我可不允许有人瞧不上我的男人~”

柳子媚一面说,指甲一面划下,在墨姑腹中线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眼看刀子般的指甲要扎入被豁开的肚脐眼子,柳子歌赶忙唤道:“阿媚,快住手,莫要伤着她。”

“这皮肉伤都算不上的红印,已勾的你怜香惜玉起来了?~”柳子媚另一只手解开衣衫,体态妖娆,腰肢漫扭,露出圆润的胸脯与白净的肚皮,“那阿媚的肉,你可怜惜?~”

话音刚落,柳子媚一指抠入自己饥渴难耐的骚脐眼子,一手扎入墨姑大开的肉脐孔,同时搅拌起来,一时汁水“滋滋”冒响。仅一番搅动,墨姑腹肌便剧烈起伏,修长的大白腿不自觉岔开。

“哼!骚货,才开始戏弄便来感觉了。瞧你这零碎处的成色,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下作!就你也配得上我的阿歌?”柳子媚愈发恼火,搅得十分用力,将两副骚脐搅得翻天覆地,云来潮涌。

柳子歌欲阻止,可生怕姐姐变本加厉,索性听之任之,反正也闹不出大事。但见墨姑股间喷洒出一股芳香,算是轻易地败下阵来。

“嗯?”柳子媚挑挑眉毛,依在墨姑耳边,低声喃喃,“莫非,你醒了吧?”

墨姑不作答。

见状,柳子媚转身贴附弟弟胸膛,小鸟依人的娇嗔:“阿歌,我都一丝不挂了,还在按捺什么呢?~”

柳子歌将赤裸裸的姐姐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紧绷的腹肌,反问:“骚阿媚,当着人家的面,叫我如何开弓呢?~”

“她睡得似死猪一般,怕甚?”柳子媚转身给了弟弟一吻,“再说了,当他人面前享受鱼水之欢,多刺激~”

柳子歌望了眼赤裸裸的墨姑,不禁吞了口唾沫。这女人平日里厉害得很,可此时毫无知觉,若在她面前与姐姐行下作无比的勾当,倒也羞耻得刺激,更有种肆无忌惮的乐趣。思前想后的柳子歌将目光挪向了赤裸裸的姐姐。

“阿媚成日发浪,若我不阻止,怕是永无宁日~”柳子歌伸手要抓姐姐,却不料被她灵巧避开。

柳子媚坏笑着抱住肥乳与小腹,挤得白肉险些爆出胸怀,叫弟弟见不到半点私密。只听她怪嗔:“臭阿歌~明明色眯眯的想将阿媚灌满,却硬要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阿媚不给你肏咯~”

“臭阿媚~别想逃过爷爷我的手掌心!”柳子歌一招海底捞月,先姐姐一步,将她纤柔的蛮腰揽入了怀中,“小骚货,软的不行,喜欢来硬的~”

柳子媚咬起嘴唇,满面羞赧,支支吾吾道:“阿媚输了呢~既已是阿歌的阶下囚,这副淫乱的贱肉唯有任阿歌鱼肉了呢~”

说话间,柳子媚扭动腰肢,胸前两坨尺寸惊人的肥肉晃得花枝招展。

柳子歌当即气血翻涌,顾不得鼻血横流,一手速抽出衣带,一手反扣姐姐一双腕子,以衣带将之缚于脑后。这副玉肉又嫩又滑,又香又软,软得叫人怀疑没有骨头。如野兽擒住了猎物一般,柳子歌张口咬住姐姐的脖颈,轻轻一吮,留下一颗浅浅的红血印。

“嗯~”柳子媚双眸禁闭,眼皮一阵蠕动,“小羊羔阿媚被恶虎咬死了呢~”

道罢,柳子媚一股尿水滋出,在受虐的想象与期待中迎来了首轮高潮。

“恶虎可不会轻易饶过狡猾的小羊羔~”柳子歌伸出饥肠辘辘的舌头,一口气自姐姐锁骨舔至耳畔,“小羊羔如此调皮,不吃些苦头,怕是永远不知悔改呢~”

柳子媚似被吓坏的小畜生,一双漂亮的眸子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望着弟弟,问:“那小羊羔要受怎样的欺负呢?~”

柳子歌抚摸姐姐紧绷的肚皮,八块腹肌结实得恰到好处,柔软中富有弹性,是绝妙的练拳沙包。不等待宰的小羔羊反应,柳子歌立刻将衣带另一头甩过房梁,速速将雪亮的玉肉悬吊于梁下。

“呀啊!~”柳子媚一声娇叱,低头望向自己悬在半空的肉体,喉咙干涩得发痒,“阿歌要如何处置阿媚呀?~”

柳子歌不答,嘻嘻一笑,忽然间一拳既出,气贯长虹。

“啪——”

拳劲如长风破浪,正中柳子媚香软之脐芯,打得腹肉惊起波澜,八块腹肌溃不成军。柳子媚咬紧牙关,虽硬生生吃下这一拳,却疼得眼冒金星,两腿凭空一通不自觉的乱蹬。

“呕……”酸水翻涌,柳子媚终压制不住,吐了一地,“呜呜~阿媚被打惨了呢~”

“这副淫笑的下贱模样可不像是被打惨了~”柳子歌大掌压在姐姐紧绷的腹肌之上,感受其弹滑触感。见她目光闪烁,柳子歌手掌徐徐向下抚摸,越过浓密的黑林,两指抠入幽暗的蜜谷中,戏谑道:“骚阿媚~爽得湿透了呢~”

下贱的受虐欲被弟弟识破,柳子媚羞得面红耳赤,一身雪肌香汗淋漓。

“阿媚会被弄坏的~”柳子媚吐出小舌头,似摇尾乞怜的小狗,羞耻的作乞求状,“阿歌饶过阿媚的肚皮吧~”

怎料柳子媚的乞求激得弟弟愈发热血沸腾。

尽管柳子歌不愿伤着姐姐,可他更不愿放过这已入虎口的羔羊。于是,他削下桌案一角,将之修作一指长的钝头木钉,嵌入姐姐忽开忽合的肚脐眼子中。姐姐肚脐一吃痛,眉头即刻皱成一团。

“骚阿媚,若不多给你添些苦头,那我可白受你十几年的欺负了~”

“臭阿歌,趁机欺负阿媚~”

不等姐姐抱怨完,柳子歌已气凝拳锋,一鼓作气打向姐姐紧绷的腹肌中央。

“啪!——”

重拳正中柳子媚脐芯,将嵌在脐口的木钉深深砸入脐芯幽谷。她只觉得腹肌吞了一记百斤重的流星锤,脐芯子一阵酸楚剧痛,赶忙瞪大眼珠,死死咬牙坚持,却忍不住两眼翻白,眼泪、鼻涕与唾液直流。

迎着如此上下直通的痛楚,柳子媚竟登上极乐,无奈的高潮迭起!

见姐姐渐入佳境,柳子歌二话不说,将她松绑。丰腴健美的肉体被随意丢上桌案,粉嫩肥乳猛然一颤,汗汁四溅。

“一斤五两,八钱。”

客栈外,屠夫将一块肥美五花肉丢上砧板。买肉的婆娘望望钱袋,无奈皱起眉头。婆娘身后,两名佩剑武者默默望向客栈,窃窃私语。

“可是此家?”

“不错,我亲眼见证,他们进的恰是此家客栈。”

“甚好……”

“阿媚要~”桌案上,柳子媚张开双臂,意乱情迷,两腿岔作“八”字形,蜜穴似妓院前揽客的小嘴儿,一口一个如狼似虎的“欢迎光临”。

办事前,柳子歌收回衣带,将之缠住姐姐纤细的脖颈。姐姐柳子媚皱皱眉头,摆出淫靡又下贱的谄笑,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令腹肌线条若流水般变化万千。

柳子歌稍稍挺了挺,雄起的阳根缓缓没入紧致的温柔乡中。

“嗯~”

随着弟弟双臂渐渐发力,柳子媚一时喘不上气,唯有发出沉闷的呜咽以示痛苦。可弟弟非但不停手,反倒愈发加力。窒息为柳子媚带来了别样快感,这快感似鬼怪的诱惑,明明前方是万丈深渊,可她舒服得无法回头。

“嗯~”

随柳子歌加力,姐姐面孔渐渐发紫。可柳子歌倒来了兴致,胯下一次一次的冲击,引得身前玉肉娇颤频频。

“啪——啪——啪——”

“嗯~嗯~”

柳子媚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再次露出崩溃颜,翻白的眼珠与吐出的舌头诉说着她的生命即将流逝殆尽。可弟弟一口含住她外吐的柔舌,仿佛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吮吸。

“啪啪啪!——”

肉与肉的交锋愈发不可收拾,柳子媚不仅即将窒息而是,一身玉肉更是被弟弟蹂躏得将要散架。

桌案禁不住柳子歌的冲击,更禁不住柳子媚沉甸甸的肉体,“嘎吱——嘎吱——”痛苦呻吟。

“嗯~”

两行热泪滑过柳子媚眼角。她禁不住如此上下夹击的猛烈攻势,在痛苦折磨与鱼水之欢之间,先一步高潮至绝顶,股间爆浆,一发不可收拾。

“哈~阿媚之骚肉堪称绝世极品~又软又香~哈~爽煞我也~”柳子歌大肆进攻,欲将姐姐的城池杀得片甲不留。

“嘎吱——嘭!”

率先不堪重负的并非柳子媚,而是承载其玉肉的桌案。柳子媚之肉猛然跌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在衣带脱手,给了她一线生机。她扯开衣带,大口吐甫,珠圆玉润的肥乳不安跳动。

柳子歌抓起姐姐的头发,令她面对自己。姐姐竟淫笑着张开嘴儿,吐出一小截舌头,乞求道:“舒服得要升天了~阿媚还未过瘾呢~”

随之,柳子媚匍匐着爬上床,将墨姑一身肉当作垫子,俯身撅屁股,吆喝:“快来~继续肏翻阿媚吧~”

柳子歌上前,扒起姐姐两半肥润的大臀肉,方要插入,却不由得怔了怔。只见姐姐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蜜穴,一手却将墨姑的蜜穴也拨了开。一上一下两口水帘洞,成了他瞻前顾后的难题。

“嘻嘻~阿歌会选哪口呢?~”柳子媚与墨姑肥乳贴肥乳,场面好不香艳,真叫人心痒难耐,心急如焚。

鱼与熊掌,柳子歌一时难以抉择,进退两难。眼看巨物就要疲软,他大呼一句:“我全都要!”遂勇往直前,径直插入墨姑那早已湿润的蜜穴之中。

窗外,闹事巷口,人潮涌动,吆喝不绝于耳,一如往常。

屋内,却在顷刻之间风起云涌,令得天地失色。

柳子歌无法置信自己竟肏了墨姑,可墨姑之肉体带来的无上快感令趁人之危的愧疚黯然失色,深入浅出,深入浅出……墨姑之肉,可令人忘却一切烦恼!堪称神仙肉!

抽出,再拉丝插入姐姐的蜜穴,此境又是一口无上蜜穴!

上,下,进,出,上,下,进,出……

“嗯~可恶的阿歌,竟将我和这臭婊子一起肏了!~嗯~可好深呀~肏得阿媚欲仙欲死~阿媚要叫臭婊子尝尝阿媚的厉害~”柳子媚俯卧墨姑玉肉,一面享受弟弟赋予的极乐体验,一面揉起墨姑肥润的巨乳。她一口含住墨姑两瓣朱唇,舌头钻入,剔开未紧合的珠齿,奉上一通水乳交融的香吻。

“果不其然,你醒着呢吧?~”柳子媚抹去嘴角拉丝,颜如狐媚,语声细微,“臭婊子~舌头的反应可不小呢~”

然而,任柳子媚如何肆无忌惮的舔舐与揉压,墨姑始终紧闭双眸。不知她口中粗重的呻吟是梦呓还是淫喃。柳子歌的阳根在墨姑蜜穴中搅得流水潺潺,想必她在梦中已高潮了千万次。

“嗯~阿歌坏~嗯~在臭婊子的骚屄里抽插次数更多~真是偏心~嗷~嗷~嗷!~”柳子媚边止不住的淫叫,边数落起弟弟,“多蹂躏阿媚~阿歌要射进阿媚的肚皮哟!~”

“嗯~是你勾引的~就莫要争风吃醋~啊!~”柳子歌自姐姐背后一把扼住她的脖颈,再次令她陷入窒息,“骚阿媚~食我大雕!~”

蜜肉如天鹅绸缎般层层包裹住阳根,须臾间捆得死紧,叫欲火中烧的人儿无法自拔。

“嗯~啊~啊啊啊啊!!!!~~~~~~~~”

快意积攒至顶峰,汹涌的浪潮再无法压制,如山呼海啸般袭来。

淫叫响彻云霄。

柳子歌顾不上阳根在哪头下贱母狗的蜜穴内,一股脑爆了浆,似奔流的黄河般滔滔不绝。他一把勒起姐姐的脖颈,将其脊背折弯作半圆弧,害她唯有两手抓紧墨姑肥乳,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自己肉身。

腰肢极度扭曲的柳子媚在极度痛苦中再度高潮至绝顶。她已分不清眼下是第几回高潮,脑袋早已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坏了,唯有如千军万马般压来的潮涌才是唯一且永恒的乐事。弟弟甫一松手,她便急忙翻下床,跪在弟弟跟前,大口吞其阳根,来回一通狂嗦……

“咕噜——咕噜——”

柳子媚吐出肉棒,露出淫笑,嘴角淌落精汁。

“嘻嘻~尽管未射阿媚,可阿媚仍旧喝到了热乎乎的呢~”

一旁,墨姑之蜜缝间,白浊流淌……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