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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逍遥录 (120)作者:Kom-凡

[db:作者] 2025-06-18 10:00 长篇小说 9500 ℃

【神女逍遥录】(120)

作者:Kom-凡

2025/06/17 发布于 pixiv

字数:20751

第一百二十章 青莲染淫毒,玄阳摧花道(三)

道宫师弟师妹们的议论声,还有阴阳宗秦琅那玩味的话语,在廖玄脑海中嗡嗡作响。

是啊,苏澜死了,死得透透的!被空间通道吞噬,传送到妖皇城?一个洞明境的小修士,在妖皇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我廖玄才是那个一直守护在夏清韵身边的人,十几年修道岁月,相伴她身旁......这份深情,难道比不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毛头小子?

只有彻底碾碎她对苏澜的幻想,让她尝尽人间的苦楚,让她痛彻心扉,让她彻底绝望!她才会知道谁才是她的归宿,她才会死死抓住我!依赖我,需要我,最终……真正属于我!

廖玄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越发的狰狞,胸腔内熊熊燃烧起一团火焰。

在肉体上,他已经占有了她,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

她的嘴儿、她的蜜穴、她的后庭,甚至那对完美的“天下第一豪乳”,都被他亲手玩弄、玷污、蹂躏......沾满了他的阳精。

所剩的,唯心意无二。

“清韵……”廖玄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他将侧倚在地、被白浊裹遍的夏清韵抱在怀里,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玉体,嘴唇吻过她光洁的额头、通红的脸颊、小巧挺拔的琼鼻,最后轻柔的印上了她那张带着浓重的春情和媚意的双唇。

这个动作不似往常那样霸道的侵占,而是带着温柔、深情,就像是在抚慰她。

已然神志不清的夏清韵,感受到了身上人的温柔,只是下意识的用嘴唇亲吻着他,回应着他。

如此温情一幕,若被外人看了去,想来会认为是一对相恋已久的情侣在缠绵悱恻罢。

“清韵...别怪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的未来!”

廖玄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安慰着夏清韵,还是在叮嘱自己。

他凝视着夏清韵美艳的俏脸,手指掐了一个奇怪的法诀,随着体内真气的涌动,指尖缓慢涌起一缕缕粉白色的雾气,然后一点点、沿着她的嘴唇,钻入了夏清韵口中。

这同样是他从神妃那里得来的“秘术”,可以驱散“九欲蚀心莲”的药性,强行唤醒女子的理智——天狐一族得到莲叶的时日已久,早已从中发觉压制淫毒的方法。

至于那道幻术,早已在两人交欢过程中,被廖玄悄然抹去了。

那缕粉白色的雾气顺着夏清韵柔软红润的嘴唇进入她体内,随后一路往下蔓延,钻过喉咙、涌向小腹……

“唔……”

夏清韵的娇躯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乱窜,引得她难受至极。她原本迷离的眼睛慢慢显现出点点神光,却仿佛被定住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轰然炸响。

轰!

一切情欲的冲动在一瞬间都化为了乌有,欲望带来的迷醉和沉沦骤然破碎。那份如梦似幻,再无踪迹。

无数的记忆碎片如奔涌的潮水,将她淹没,冲垮了眼前一切的美好与欲望。

空间通道闪烁的幽光、苏澜被吞噬前的回眸、自己徒劳无功的呼喊、廖师兄送来的那碗热气蒸腾的汤药......还有,还有......

那些淫靡万分、羞耻至极的画面、回忆纷至沓来,一股无法抵抗的寒意从她身体内部升起,就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主动搂着“苏澜”的脖子,饥渴地索吻,香舌笨拙又热情地探入对方口中纠缠。

——她跪在“苏澜”胯下,像最下贱的妓女般卖力吞吐着粗壮的肉棒,喉咙被顶得翻起白眼。

——她被摆成母狗般的姿势,高高撅起雪白肥硕的肉臀,任由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在她的小穴与后庭中轮番疯狂抽插,伴随着她自己放浪形骸、完全不像她能发出的高亢淫叫!

——她挺着被灌满精液而高高隆起的小腹,像怀着数月身孕,在“苏澜”的撞击下,肚皮淫靡地荡漾着肉浪,下体两个肉洞随着抽插不断开合,喷溅出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

——还有那面铜镜!镜子里映照出的,哪里是什么苏澜弟弟!那张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扭曲脸庞……是廖玄!是那个她曾以为正直善良的师兄廖玄!

“呜……”

一声破碎的、空虚的、带着万分痛苦的哀鸣从夏清韵嘴里发出。

她浑身颤抖着,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美目里,瞬间就被无穷无尽的惊恐与羞愤所充斥。大颗大颗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眼眶中滑落,带着满心的愤怒与哀伤,以及,她无法言喻的空虚与痛苦。

为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痛!”

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和撕裂感,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她心神剧颤,连灵魂都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巨力碾过一般,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在哀鸣,尤其是腰肢和下体,那种被过度扩张、被粗暴蹂躏后,才会有的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胸前那对傲视天下的雪白豪乳此刻还在火辣辣地疼着,乳肉上残留着被粗暴揉捏留下的红痕,乳头更是红肿不堪,布满了被用力吮吸啃咬留下的齿痕和淤青。

“黏!”

难以形容的黏腻感如跗骨之蛆般紧贴着她赤裸的娇躯,无论是小腹还是双乳,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诉她,这里曾经被精液浇灌过。干涸的精斑形成一片片白色的硬壳,覆盖在她的小腹、大腿、甚至脸颊和发丝间。而双腿之间、臀缝深处,那种湿滑粘腻、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触感更是让她不适至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私密之处,似乎都塞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液。下体那两个本该是纯洁的象征的肉洞,精液混杂着蜜汁不断地从中流出来。

“胀!”

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小腹,那里鼓胀得如同怀胎数月,肚皮都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下腹部仿佛坠着一块巨石,却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她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随着她的呼吸、甚至她身体的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引起那些液体的晃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那些是......阳精!却不属于她的情郎,而是属于那个玷污了她、占有了她、侵犯了她的廖玄!

海量的肮脏精液将她的娇嫩子宫撑开到了极限,那些浓稠的白浊就像是要将她体内所有的内脏都冲刷一遍,直至流淌到每一个角落,再也无法容纳为止!

这还不算完。

他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可能溢满了她的肠道!后庭传来的异样酸痛告诉她,那里同样也吃进了无数的精液,以至于她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那里黏腻得如同一团浆糊,精液在肠道内肆意流淌的感觉让她几欲作呕!

目光猛地聚焦在依旧和自己身体紧密相连的男人身上,夏清韵的眼中满是愤怒、失望、难以置信……还有,无法抑制的悲伤。

那张平日里坚毅可靠、被她视为兄长、视为道宫体修一脉顶梁柱的脸!此刻近在咫尺,上面布满了情欲发泄后的红晕和满足,他那双本应平和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如火般的欲望。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满是精液腥臭味的俏脸更加难受。

而他胯下那根依旧半硬、沾满淫液和精液的丑陋肉棒,仍然深埋在她的体内,将她娇嫩紧窄的肠道撑开到了极限,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表面的每一处凸起,以及上面传来的温度。

“廖……玄……?”夏清韵的声音嘶哑又微弱,仿佛一根拉到极限的弓弦,下一秒就会崩断。

被这双满是绝望与痛苦的眼睛盯着,廖玄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低下头去,一时间竟然无法与她对视。

他设想过她清醒后的反应,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他却又有些无所适从。

“滚……开……”夏清韵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紧咬着牙关才能将这几个字说出口,用尽全身残存的一丝力气,试图推开他。

廖玄被她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绝望刺得一慌,下意识地就要抽身离开,肉棒随之抽离。

可这一抽动,更令夏清韵全身肌肉都在颤抖。

一股几乎要把她的神魂吞没的巨大快感从后庭传来,一瞬间就占据了她的脑海。那是被肉棒撑开、抽动、每一寸褶皱都被狠狠摩擦的感觉,那是滚烫的精液随着肉棒抽离而被带出,如火焰般在肠道内翻涌、扩散的感觉。

先前,在她被“九欲蚀心莲”的药效控制时,她尚且可以迎合释放这股快意,但如此却像是身体触觉被反复积攒着,只待释放的那一刻。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清醒,理智又回到了身体里,但如此一来,随着廖玄的动作,这种极致压抑到山崩海啸的快感又会再一次席卷她,将她推上巅峰!

“别动……”夏清韵哭泣着喊道,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廖玄的肩膀。

这快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不合时宜,与她此刻清醒意识中的羞耻和绝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要这样清醒着、在高潮的极乐和理智的羞愤中迎接高潮,更不要这样被一个她厌恶、讨厌到极点的男人,这样羞辱着……

但她说的太晚了。

就在她张嘴的一瞬间,廖玄已经将肉棒从她的菊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那个巨大的、仿佛已经将她身体撕裂的红肿肉洞在那里张开着。

她紧窄肠道内猛然一松,下一秒就是无尽的空虚,让她有种错觉——好像身体内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根巨物一起抽了出去,就连灵魂也一起……

“不!”夏清韵猛然尖叫出声。

“噗嗤、噗叽——哗啦啦!!!”

如同开闸泄洪!如同堤坝崩溃!

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透明肠液和丝丝缕缕暗红色血丝的粘稠洪流,带着惊人的力道和温度,猛地从夏清韵那一时无法闭合的菊穴中狂喷而出!

这喷涌是如此剧烈,如此汹涌!粘稠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啪叽”一声,如同泼墨般,狠狠砸在廖玄赤裸的胸膛和小腹上,滚烫的触感让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夏清韵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在极致快感的余波和羞耻愤怒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菊穴括约肌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和舒张,每一次收缩舒张,都像是一个积攒多年的大肉壶,将她肠道深处的精液都疯狂地挤压喷射出来!

“噗!噗嗤!哗——!”

大量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的肛门口源源不断地激射。它们喷射在近在咫尺的廖玄身上,溅满他汗湿的胸膛、小腹、大腿,甚至喷到他愕然张开的嘴里。它们喷射在凌乱不堪、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褥上,将那些深色的污渍覆盖上更加刺目的白浊。它们喷射到四周的墙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流淌而下成许许多多散发着浓烈腥气的、粘稠的白色水洼。

整个房间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之雨!空气中弥漫的淫靡腥臊气息瞬间浓烈了十倍,令人窒息!

“唔……呼……”夏清韵的身体还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腰肢、小腹和屁股不断地起伏着,带动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将下面满地白浊激荡起更大的浪花。

她的全身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紧绷蜷缩的脚趾也无力地张开。

极致的快感消退后,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和更强烈的耻辱。

——这不是梦!

被玷污的痛楚、被羞辱的愤怒,一齐化作火焰,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嗡——!

一声清越却带着无尽悲凉的剑鸣骤然响起。一道纯净无比、带着凛冽寒意的清光骤然从夏清韵赤裸的小腹丹田处迸射而出。

光芒收敛,一柄长剑凭空出现在夏清韵纤细的手中。

长清玉剑!

此刻,这柄象征着夏清韵身份与剑道的符剑,剑尖正剧烈地颤抖着,带着主人无法抑制的悲愤和杀意,死死地抵在廖玄的咽喉之上!

死亡的寒意瞬间爬满全身,让廖玄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一点异动,这柄冰冷的长剑都会毫不犹豫地刺入他脆弱的喉咙。

他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竭力压低着语气说道:“师妹,你冷静点儿,别冲动!”

“为……什……么?!”

夏清韵紧咬着银牙,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这三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与难以置信的不甘,“廖玄!我敬你如兄!你……你竟用如此下作手段……玷污于我?!回答我!!!”

她的肚子甚至还保持着鼓囊囊、圆滚滚的状态,即便喷射出去了那么多精液,她也没有觉得轻松半分,小腹还是那么沉重。可见经过这一天一夜的媾和,廖玄到底在她体内留下了多少“精华”!

这是何等古怪的一幕,一名绝色美人挺着肚子,拿着长剑抵在另一个男人的喉咙上,恨不得将他的喉管割开!

剑尖传来的冰冷杀意和那几乎要将他凌迟的目光,让廖玄的心脏狂跳到了嗓子眼。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旖旎的幻想。他知道,此刻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完成他预想的“计划”。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脸上瞬间堆满了最深切的痛苦、悔恨和……深情。

“清韵...师妹!住手,你听我说!”廖玄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懊悔,凝视着夏清韵,“是师兄的错,千错万错都是师兄的错!师兄……师兄是猪油蒙了心,是畜生不如!”

他的语速极快,生怕慢了一秒惹得师妹不快。

“我……我见你因苏师弟之事,心如死灰,茶饭不思,形容枯槁……我心疼啊!我廖玄守护了你十几年,从你七岁入道宫,看着你长大,看着你修行,看着你……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我见不得你如此折磨自己!”

廖玄越说声音越激动,表情越是痛苦。

“那日……那日你心神受创,神魂不稳,几近走火入魔!我……我寻遍镇北城库房,耗尽功勋,找来最好的灵草为你熬制药汤,只想让你好受一点……可……可恨那妖族神妃!是她!是她暗中给了我那邪物‘九欲蚀心莲’的莲叶!是她蛊惑我,说……说唯有此法,才能引动你体内生机,驱散心魔!她说……她说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

他面露愧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我信了......师妹,我当时只想救你,只想让你从痛苦中挣脱出来!鬼使神差地就……就用了那莲叶。我……我没想到……没想到药效会如此霸道!更没想到……会对你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看到你……看到你在药力和幻术下那般……那般主动……我……我终究也是个男人!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师妹,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廖玄痛苦地咆哮着,声音里满是愧疚和后悔,不停地重复着对夏清韵的歉意。

“可你要杀我,我绝不反抗!死在你剑下,我廖玄……心甘情愿!能死在心爱之人的剑下,总好过看你继续沉沦在失去苏澜的痛苦中,最终心魔反噬、香消玉殒!”

“住口!”夏清韵厉声打断,剑尖又往前递了半分,寒光更甚,将廖玄的咽喉刺破,丝丝鲜血渗出。

“收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救我?为我好?廖玄,你当我还是三岁孩童吗?!那神妃被囚于监牢,自身难保,如何能蛊惑于你?!分明是你……是你觊觎我身子已久!趁苏澜遭难,我心神失守之际,行此卑劣下流之事!你……你玷污我清白,毁我道心!还有脸提‘守护’二字?!”

她气得再次颤抖起来,原本绝美的面庞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冷若冰霜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又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愤怒。就连下体两处遭受重创的菊穴和小穴,都因气急而忍不住地收缩着,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小腹内那沉甸甸的饱胀感,也在不断提醒着她方才经历了怎样不堪的淫戏。

“是!我是觊觎你!我廖玄敢作敢当!”廖玄突然嘶吼起来,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夏清韵,甚至无视了咽喉处的剑尖,“我守护你十几年,眼里心里全是你!道宫上下,谁人不知我廖玄对你夏清韵的情意?!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苏澜,那个才来了几个月的小子!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你的身心?!凭什么?!”

廖玄狂乱地嘶吼着,目光如刀锋般紧盯着夏清韵,试图把自己心中的情意与不甘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是!我手段卑劣,我趁人之危,我罪该万死......可是师妹!”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近乎癫狂,“你醒醒吧,看看现实!苏澜他死了!空间通道的凶险世人皆知,古籍遍是!他被传送到哪里?妖皇城!那是妖族的老巢,是龙潭虎穴!别说他一个刚刚突破洞明境的小修士,就算是道宫长老,孤身闯入妖皇城也是十死无生!他早就被妖皇碾成齑粉了!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你胡说!”夏清韵眼神猛然一滞,泪水奔涌得更凶,失声叫道,“他……苏澜弟弟!他不会死的!他天赋异禀,是纯阳之体!他一定能活下来!一定能!”

“纯阳之体?”廖玄嗤笑一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纯阴纯阳体质都是笑话!妖皇是什么存在?那是站在大陆巅峰的至尊!吹口气都能灭杀洞明千百次!师妹,别再自欺欺人了!苏澜死了!他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你等一个死人,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他也只会是一具枯骨!不,他连枯骨都不会有!”

“闭嘴!你闭嘴!”

夏清韵心神剧震,双目赤红,泪水滚滚落下。廖玄那斩钉截铁的话语撕裂了她脆弱的心房,将残存幻想彻底打碎,把她避而不视的事实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无尽的绝望感开始从心底蔓延,握着剑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

廖玄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动摇。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的声音瞬间低沉下来,一字一句都如利剑般刺入夏清韵的心脏,带着决绝的悲怆:“师妹,你看看我们,看看道宫,看看这镇北城!”

“苏师弟遭难,南宫家千金被掳,妖族肆虐,人族受辱……这不仅关乎你我之间,更是整个人族的大劫!我们作为正道修士,守护天下苍生,何其责任重大!岂能只顾私情,将大局置于一时之安危?!”

廖玄的声音如惊雷炸响,在这空荡的房间内响彻。

“你是剑修一脉的大师姐,而我是体修一脉的大师兄,我们是道宫这一代的顶梁柱,是整个道宫未来的希望!多少师弟师妹在看着我们,又有多少长老对我们寄予厚望?你忍心,真的忍心就这样弃之不顾吗?!”

夏清韵被这番话震得呼吸一滞,剑尖轻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一时却也无法反驳。

没错,她不仅仅作为“夏清韵”这个生命存在,还是道宫弟子,是人族修士,她有责任为整个道宫、整个人族考虑。廖玄所言不无道理,那妖族势大,觊觎整个中州,她又怎能置之不理?

她的一切都是道宫给的,如今道宫的前路岌岌可危,人族危如累卵,自己若是只为一己之私就此自暴自弃,岂不是愧对道宫对自己的培养与信任?

责任感与私心之间的挣扎在夏清韵心中拉锯,让她思考再三仍难以决断,神情逐渐挣扎起来。

廖玄察觉到了夏清韵的变化,当即又抛出了最后一击:“师妹,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求你原谅!但请你,为了道宫,为了多年来战死的人族先贤,也为了……苏澜师弟!”他刻意加重了“苏澜”两个字,“振作起来!只要你愿意,我廖玄在此立誓!”

他的语气骤然拔高,目光炽热如火,高声喊道:“此生必倾尽我所能,穷尽道宫之力——哪怕踏平北域,也誓要诛杀妖皇,讨回血债!用妖皇的头颅,祭奠苏师弟的在天之灵!此誓,天地共鉴!若违此誓,叫我廖玄身死道消,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轰隆!

“诛杀妖皇!讨回血债!”

这八个字,如同九天神雷,带着斩妖除魔的浩然正气,从廖玄嘴里喊出,狠狠劈入了夏清韵早已被痛苦、羞耻、绝望和愤怒反复蹂躏得千疮百孔的心湖最深处!

一直强撑着的、摇摇欲坠的心防,在这一刻,伴随着这直指她神魂最痛处、最渴望的承诺,轰然崩塌!

“苏……澜……弟......弟......”夏清韵低声轻喃,眼中的冰冷杀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灰败和无边无际的、深不见底的绝望哀伤。那支撑着她握剑的最后一丝力气和意志,也随着这个名字的出口,消弭无踪。

哐当!

晶莹剔透、寒光流转的长清玉剑,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下方那滩粘稠腥臭的白浊精液之中。纯净的剑身瞬间被污秽沾染,光芒黯淡下去。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跌落在满地的白浊精液之中,任由它们一点一滴侵蚀她雪白娇嫩的身体,让她再也不复曾经的清冷和淡然,露出无尽的悲哀与绝望。那双美丽的凤目已是一片黯淡,充斥着痛苦与悔恨。她紧闭着眼,却依然无法掩盖眼角那晶莹的泪珠,在她布满精斑的脸颊上流下一道道凄美的痕迹。

所有的愤怒、质问、怨怼、悔恨,在这一刻都如同她那沉入精液的长清玉剑一般,悄然化为虚无。

她的心中,已然认同了廖玄的语论。妖皇……那是何等存在?苏澜弟弟……真的……回不来了……

而廖玄的誓言,在这一刻暂时麻痹了她那濒临崩溃的神智。尽管那承诺听起来有些虚伪、有些勉强,但在这时刻却成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道宫……责任……报仇……

这些词汇,就如同那希望的最后一丝光明和火种,支撑着她残破的身体。

看着夏清韵失魂落魄地坐在那精液的海洋中,任由白浊污染着她绝美的脸蛋,流下她凄美苍白的脸庞,廖玄暗暗舒了一口气。他强压下激动,换上沉痛自责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挪到夏清韵身边。

“师妹……”他一边温柔地轻唤着夏清韵,一边试探性地伸出手,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试图搭在夏清韵的香肩上。

夏清韵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将身体向后缩了一下。那触碰感再次令她回忆起被廖玄侵犯的场景,那恶心的触感,仿佛依然在她敏感的娇躯上久久不去。

“别碰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深深的疲惫。

廖玄的手却没有收回,用更加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厌恶我……我罪该万死……可是清韵,看看你自己……你现在这个样子……需要人照顾……道宫也需要你……”

他面上苦口婆心,温言劝解着夏清韵,眼睛却在偷瞄她的反应,随着她的脸色变化而不断微调着自己的表情和动作。

“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活下去、为苏澜报仇的机会。我们……我们可以一起……为了道宫,也为了……苏澜师弟的在天之灵,好好地……活下去。好吗?”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夏清韵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廖玄满含着紧张与忐忑的话语。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紧张,连时间都仿佛在此刻凝滞。

廖玄心头微颤,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额头上冷汗淋漓。自己已经将所有的计划和措辞都做足了,现在就看她的态度,只要她一点头,那一切就将大功告成!

终于,夏清韵有了动静。

只见她弥漫着泪水的双眸轻轻眨动,那暗淡的目光看向廖玄。她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深入骨髓的恨,有说不尽的伤悲,有哀怨的泪光,也有对苏澜无尽的思念,还有着一丝......她自己也不敢承认的……妥协。

良久,良久。

她极其缓慢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这一下,却仿佛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好……”夏清韵的声音干涩嘶哑,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她残存的心力,“我……答应你……暂时……留你在身边……”

无尽的狂喜在廖玄心中翻涌,几乎难以压制住自己那发狂的笑声。他轻呼一口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能抑制住那张狂的表情!

他成功了!他终于将夏清韵……终于得到了他最深爱的师妹的身心!

然而,夏清韵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将他沸腾的狂喜浇灭了大半。

“……但是!”夏清韵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了一些,带着一种最后的、倔强的坚持,死死地盯着廖玄,“第一,你方才所立誓言,若有半分虚假,我夏清韵必一剑取你性命!”

“第二!”她的声音带着决绝,“苏澜尸骨未寒……我……我无法立刻接受另一个男人成为道侣……至少现在……不能!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待我……待我……”她说不下去了,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待将来……再说。”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其艰难,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妥协。但这句话却令廖玄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不能成为道侣?仅限于此?待将来再说?!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廖玄的心头。他费尽心机,甚至赌上性命,终于将她压在身下,肏了个遍,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又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接受”自己,结果换来的只是“暂时留在身边”?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还不能公开?

他心中妒火翻腾,不禁狂怒地攥紧拳头,心中怒喝:“这贱人!身子都被我玩烂了,心里居然还想着那个死鬼苏澜!还想着为他‘守节’?!”

然而,理智瞬间压倒了冲动。他深知此刻绝不能翻脸。夏清韵刚刚经历如此巨变,心神极度脆弱,能松口到这一步,已是极限。若再逼迫,只怕会适得其反,甚至可能让她再次拔剑相向。

“好!好!师妹,我都答应你!”廖玄压下怒火,脸上瞬间堆起了讨好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味道,“只要你肯接受我,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道侣之名……我们慢慢来,不急!我等你!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夏清韵点了点头,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疲惫与痛苦。心头和身体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酸痛和疲惫,令她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一番。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廖玄跪坐在她身边,看着眼前这具被他彻底占有、蹂躏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绝美胴体,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从下腹升腾而起。夏清韵那丰腴柔软的腰肢,那圆润挺翘、此刻还微微红肿张开的臀瓣,那对沾着精斑、依旧傲然耸立的“天下第一豪乳”……无一不让他血脉喷张,难以自已。

他试探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夏清韵冰凉滑腻的身体。

肌肤相触的瞬间,夏清韵猛地一颤,却没有拒绝。她只是侧过头,双目紧闭着,沉默着。

得到了夏清韵的默许,廖玄不再忍耐。他双手环抱住这具娇软温润的肉体,仿佛怕她从手中滑落似的,搂着这个只属于他的尤物,贪婪地感受着这一丝温暖。夏清韵丰腴柔软的乳肉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触感让他胯下的肉棒瞬间充血,硬邦邦地顶在夏清韵柔软的小腹上,甚至能感觉到她腹内自己精液的晃荡。

夏清韵紧闭的双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那熟悉的滚烫感和粗硬的触感令她微不可查地扭了一下腰肢,下意识地躲开了那粗壮滚烫的硬物。

一股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电流感,不受控制地从被触碰的肌肤蔓延开来,迅速窜向小腹深处。空虚感随之升起,花径中的蜜液仿佛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般滚落下来,湿润了粉嫩的唇瓣。

她虽然已经答应了廖玄的请求,内心深处仍有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羞耻。她明明恨他入骨,身体却因为这根肉棒的触碰而泛起一阵微弱的酥麻感,那是被九欲蚀心莲改造过的淫躯残留的本能反应,更是被粗暴肏弄了一天一夜后,本能的饥渴,身体的记忆。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病态的红晕,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一丝。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细微的反应,又如何能瞒过紧贴着她的廖玄?

他知道,九欲蚀心莲的药力虽然被秘法解除,但那深入骨髓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求,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消除。尤其是在她刚刚经历如此剧烈的高潮和心神冲击之后,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空虚和敏感的状态!

廖玄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俯下身,凑到夏清韵耳边,轻声说道:“清韵……你感觉还好吗?身体……是不是……还有些难受?或者……空虚?”

他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安分地在夏清韵的娇躯上来回游走,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引来夏清韵的身体一阵微微的颤抖。

“别怕……”廖玄的声音低沉,却有一丝莫名的魔力,在夏清韵耳边响起,“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清韵,你答应过的……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他刻意地停顿了一下,嘴角挂起淫邪的笑意,声音带着难言的火热和灼烈,“我理解……你不愿立刻结为道侣……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里到外,都是……”

廖玄那灼热滚烫的气息吹在耳边,让夏清韵本就被撩拨得瘙痒难耐、极度敏感的身体更是一阵轻颤。她猛地夹紧双腿,拼命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想要躲开那根顶在她小腹上的粗硬肉棒。

然而她的身体却毫无意外地再次违背了她的意志,在廖玄手掌下扭动起来。他的大手抚过小腹时,仿佛带着电流般,在夏清韵的心底点起了一簇欲望之火。

“你的身体……它还记得我……它需要我……你看……”他挺了挺腰,让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再次戳到了夏清韵隆起的小腹上,微微挤压着,将她装满精液的小腹挤得微微凹陷下去,引得她发出一声闷哼,“它也想要你……想得发疼……师妹……给我……也给你自己……一点慰藉……好吗?用这身体的快感……暂时……暂时忘记那些痛苦……好不好?”

“廖玄……放手!”她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最后的倔强,“我们说好的……现在不行……我不能……”

“你的身体……早已离不开我了!”廖玄强硬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狂热的痴迷,“只有我才能让你愉悦……只有我才能给你……让你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苏澜什么都不行!”

“不要……别再说了!”夏清韵带着哭腔的嘶吼打断了廖玄疯狂的表白,“我没有!这只是......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你已经……毁掉我的身体和清白......就此罢休!不要再……让我恨你!”

“师妹,你真要如此无情吗?你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道你忘了多年来在道宫时,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纯洁无暇……”

“师妹,我是那么地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廖玄继续低语着,不顾夏清韵的挣扎,贴在她耳边继续低声诉说起来。

夏清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她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复杂而哀伤地看着廖玄的脸庞,这个玷污了自己身体的男人,却让她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抓住的男人。

然而,她最终还是坚持着,低声呢喃道:“不行......我不想背叛苏澜弟弟......哪怕他死了……也不行......”

“我答应你的……会履行诺言......但现在,我真的接受不了。”

廖玄看着她眼中那份对苏澜至死不渝的忠诚,心中那股嫉妒的邪火“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几乎要冲破理智。他恨不得立刻再把她按在地上,用肉棒狠狠地捅穿她,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她现在的男人!

但他硬生生压下了暴怒。现在翻脸,之前的功夫就白费了。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强行挤出最温柔深情的表情,轻声说道:“师妹......清韵……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苏师弟的事,我也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刻杀上妖皇城为他报仇!这个誓言,我廖玄刻骨铭心,天地为证,绝不违背!”

话锋一转,他又继续轻声说着:“但是师妹,你也看看现实。看看我们俩……你已经答应留我在身边了,不是吗?你我是道宫未来的主人,以后注定是要长久厮守在一起的。“

他的另一只手悄然复上夏清韵胸前那团丰腴的乳肉,轻柔地抚摸着。掌心包裹着那滑腻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以及顶端那早已挺立的小巧乳珠。

“啊……”夏清韵身体猛地一僵,一声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乳尖被掌心揉搓带来的刺激让她一阵颤抖,刚才积累起来的情欲被再次激发,带来一阵令她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

九欲蚀心莲的药力虽被压制,但身体被彻底开发后的极度敏感却无法消除,尤其是这对饱受蹂躏的豪乳,已经是她最大的软肋。哪怕廖玄只是轻轻揉捏了一下,也足以让她欲火重燃。

廖玄注意到夏清韵的反应,知道她的理智正在逐渐崩溃。他微笑着,嘴里继续吐出火热的话语:“你看,师妹。你的身体记得我,记得我的肉棒……还有它在你身体里时……带给你的快感。你的小穴也在渴望我,渴望我重新占有你,渴望我把你再次压在身下,让你舒服,让你高潮,让你满足……所以就让我进去,进到你身体最深处,让我们彻底融为一体……”

他嘴里说着火热的情话,手上也没停歇,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她那翘立红肿的乳头上揉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地顺着她丰腴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去,经过那纤细盈握的腰肢和丰润圆翘的美臀时略作停顿,手指在她紧致丰腴的臀肉上划了一个小圈,轻柔地爱抚起来。

“师妹……你是我廖玄最喜欢的女人。苏澜既然不在了,就由我来满足你,让你在欲望中忘掉他。”

夏清韵呆滞地看着廖玄,一时间思绪混乱,身体内情欲翻涌,心神动荡,说不出话来。这个看上去温柔深情的男人,正一点一点瓦解着她的心防。

理智和身体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她甚至都无法分清,到底是哪一方更加重要。

廖玄满意地看着夏清韵眼神里的挣扎,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在他看来,夏清韵的坚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那只在夏清韵美臀上打着转的手掌忽然探了进去,手指慢慢滑入臀沟,再顺着她的股沟向前滑动。

“啊……”

感觉到廖玄手指的侵入,夏清韵身体一僵,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她试图夹紧双腿阻止廖玄的动作,然而身体已经被廖玄开发的敏感无比,在他的爱抚下又酥软无力。廖玄的手指强硬地拨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指腹轻而易举地按在了那两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阴唇上。

她的蜜穴被他肏得红肿不堪,穴口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敏感度达到了顶点。此刻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触碰,一股强烈而突然的快感直冲大脑,几乎要让她眩晕过去。

“清韵,别拒绝我……让我带给你欢愉……好吗?”廖玄继续说着,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内,缓慢而有节奏地抠挖起来。

“不……等等……廖师兄……求你……”夏清韵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徒劳地抓住他作恶的手臂,眼神充满了哀求。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想就这样屈服,不想背叛深爱的苏澜弟弟。

廖玄粗糙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手指间或捻起一片湿漉漉的软肉轻轻揉捏,偶尔还探入蜜道内部,在穴口附近划过一道轻柔的痕迹。这让夏清韵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勉强撑着,强忍那难以抵抗的快感和欲望。

但她的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痉挛的穴肉深处涌出,浇淋在廖玄的手指上。

“唔——!”

夏清韵紧咬下唇,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销魂蚀骨、酸软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如潮水般翻涌,最终在她的蜜穴内猛地爆发开来。

廖玄感受到手指上的温热和滑腻,轻笑着擡起头看向夏清韵。她正双眼迷离地靠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在穴内抠挖的手指,丰腴肥嫩的大腿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淫液。

廖玄知道夏清韵已经情动,心里一阵狂喜。此刻,他不用再有任何顾忌了!

“清韵,别抗拒了,你的小穴在流着水欢迎我呢……它早就想念我的肉棒,想要它重新回去了……”他喘息粗重,猛地将夏清韵的身体抱起,带着她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已经布满淫液的大床。

夏清韵无力地扭动着,双手无意识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廖玄抱着她来到床上,一把将她按倒在大床之上。

夏清韵娇喘着躺在那里,凌乱的发丝遮挡着大半张脸庞,眼睛紧闭着不敢看向廖玄。胸前丰满高耸的豪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粉嫩的乳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如同娇艳盛开的梅花。她身体微曲,浑圆饱满的翘臀和丰腴肥美的大腿形成了一个完美诱人的曲线,修长的美腿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那两只如玉般的纤足上还挂着几滴水珠,紧绷的足尖说明了她心中正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何等一幅香艳的美人侍寝图啊!

春色撩人、风景无限,如此美人卧床相迎,就算是圣人看了都要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

夏清韵娇羞无限,在床上扭动着的丰腴身体更加勾人魂魄。廖玄的心脏砰砰狂跳着,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夏清韵白嫩娇美的脸上,灼烧着她滚烫的脸庞。

“清韵……你真美……我爱死了你这副模样!”廖玄激动地吼叫道。他抓住夏清韵胸前丰满高耸的豪乳,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仿佛最柔软的面团一般,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范围,在他手里滑腻软嫩,被挤压出来诱人而又羞耻的形状。

“啊……嗯唔——”

夏清韵猛地扬起脖子,头向后仰去,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呻吟。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着胸前,不想让那对完美诱人的丰满暴露在男人火热淫邪的目光中。但她这样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反抗只会激起廖玄更多侵犯她身体的欲望。

须知盛名之下无虚士,何况夏清韵可是中州四大美人之一,那对“天下第一豪乳”又岂是浪得虚名?

只见那对白嫩乳房,其形绝非寻常圆润可比,如两只雪白大钟倒扣在胸前,紧凑无缝。一般女子乳房稍有下垂之态,便是外观已无美感可言,但她的乳房却极其完美,根基广阔,外观丰挺,又以惊人的弧度向上翘起,令人叹为观止。其体积硕大无比,可与妖族中最知名的乳牛族女子相媲美,堪称是人间绝品,足以令天下女子望尘莫及、自惭形秽!

廖玄双手仅是略微一抓,便感到五指深陷在滑腻丰软的乳肉之中,柔韧无比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按在最上等、刚出炉的白面团上。一旦松手,那被压迫的雪白乳肉便以惊人的速度弹了回来,在胸前荡起一波波雪白耀眼的乳浪,恢复成最初完美浑圆的形状。

凝脂般的白玉乳肉被廖玄粗糙的大手抓得泛起一道道红痕,白花花的乳肉和绯色的掌印在夏清韵胸前翻滚着,又激起女子体内更多的春情。如梅花绽放般的娇艳乳晕上,两粒鲜红欲滴的乳头更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色泽更深,顶端处还渗出一滴晶莹的乳汁,轻轻颤动着,从廖玄的指缝中溢出。

真可谓——

巫山凝脂暖,洛水碧波融。

半掩云中月,春风醉玉峰!

廖玄贪婪地欣赏着她欲拒还迎的模样,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胸前娇嫩而敏感的乳头。接着便低下头含住她粉嫩娇艳的乳珠,灵活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舔弄挑逗着那硬挺凸起的嫣红乳尖。同时手指轻捻慢揉着夏清韵另一颗饱满玉润、晶莹如玉的美人蓓蕾,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胸前两只丰腴圆润的豪乳被他轮番亵玩,让夏清韵不住地颤抖着。她只感觉乳房又酥又麻,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这让夏清韵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被逼迫着的,甚至让她有些沉迷在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

平日里,她便时常对自己胸前这对“巍峨巨物”感到不适,一向注重自己仪态的她总是会尽力遮挡住这对过于丰硕的乳房,仅在春闺寂寞之时才会偷偷用手揉弄一番。

当她与苏澜缔结“道侣”关系后,苏澜时常会与她缠绵恩爱,并捉弄着她丰满傲人的胸部,弄得夏清韵脸红心跳、娇羞不已。那时她心生欢喜,虽然羞涩,却并不抗拒,只是为了让心爱的男人更舒服些。

然而此刻,把玩自己双乳的却是一个男人。他不像苏澜那般温柔,更不像自己平日里在闺房中玩弄时那般温柔体贴,而是像一个疯狂的淫魔般粗暴,让她的心脏几乎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但,虽然羞耻难当,她却有些沉迷于此种快感,甚至比她所想象过的、被苏澜疼爱时还要舒服……

“呜……停下……啊嗯……不要碰那里……”夏清韵无力地扭动螓首,从鼻腔溢出一声声腻人的呻吟。

可廖玄又怎会就此罢休?一股满足感涌上心头,这副曾经让他朝思暮想的完美身体,如今却乖巧地躺在他的胯下任由自己肆意妄为,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如痴如醉。

须知,此刻的夏清韵并无淫毒缠身,亦无幻梦迷魂,是货真价实的清醒状态。若她有心反抗,凭借通玄巅峰的修为,要取廖玄性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但此刻,她却忍气吞声,娇羞无限地任由他轻薄,看向廖玄的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情欲的迷离。

廖玄看得眼红心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地,摆出这样一幅极为羞人的姿势,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狗般摇着肥美浑圆的大屁股等待临幸。

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女子一旦摆出这幅姿态,便代表着对男人彻底的臣服和毫无保留。虽然,此刻夏清韵还不曾完全臣服。

但是很显然廖玄没有耐心了。他一手粗鲁地掰开她丰腴柔软的臀肉,让那两片红肿湿润的阴唇完全暴露在眼前。红肿娇艳、微微颤动的穴口和湿漉漉的淫液散发出强烈而迷人的味道,直冲廖玄的鼻腔。

“多么迷人的味道……清韵,你知道吗?为了得到你,我每天都要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多少个夜晚,我都想象着和你做爱时的滋味……”廖玄陶醉地说着,将头埋在夏清韵丰腴的臀肉里,双手紧抓着她纤细的腰肢。鼻尖轻嗅之间闻到一股浓郁迷人的香气,如兰似麝、勾魂夺魄。

廖玄被这迷人的气味勾得浑身燥热,急促地喘息着,粗重火热的呼吸喷在夏清韵的臀肉上,让她身体轻颤不已。他用力抓着那两片柔软滑腻、富有弹性的臀肉,用力地向两边掰开,将嘴唇轻柔地贴在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上,一股湿热滑腻、还带着些许淡雅花香味道的甘甜从舌尖涌入他嘴里。他迫不及待地将粗糙的大舌探入她紧窄潮热而无比销魂诱人小穴内,开始搅动起来。

“唔——!”夏清韵低吟了一声,双手撕扯着污秽不堪的床单,想要摆脱廖玄的侵犯。她扭动着臀部想逃离那条舌头的进攻,但在廖玄手掌有力地控制下却只是徒劳。反而那柔软肥美的屁股夹紧了廖玄的脸颊,给他带来更加美妙的享受。

“不要……别这样……我们说好的……”夏清韵低垂螓首,喘息着哀求道。

廖玄终于擡起头,满脸都是夏清韵穴内涌出的蜜液。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带着无比满足的神情欣赏着夏清韵娇喘吁吁、梨花带雨的羞涩表情。

“乖,就让我小小发泄一下,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说罢,他挺着早已胀大的巨根顶在夏清韵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却依旧汩汩溢出蜜液的穴口,轻柔地蹭了两下。接触到如此滚烫坚硬的大家伙,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挤压出更多粘腻的汁液,甚至于发出了噗叽的水声。

“别……”夏清韵声音颤抖着,回头带着乞求的目光看向廖玄。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下体深处瘙痒难耐。

那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感觉。就好像……只有他,才能填满这个饥渴已久、又痛苦难耐的肉洞。

“我说过……你是我廖玄的女人……”廖玄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她的臀肉,腰身微沉,硕大的龟头轻易顶开那早已敞开的红肿小穴,借着穴内泛滥成灾的淫液,一点点将硕大的肉棍一寸寸地捅入夏清韵的蜜道之中。

“哦......等等......廖玄......我们......哦......说好的……啊!”

夏清韵无法自抑地高声呻吟起来,肉棒摩擦肉壁带来的极致刺激,让她快要发疯。肉棒粗大的尺寸碾压过蜜穴内的每一寸褶皱,带来的饱胀感、灼热感和撕裂感,如此强烈、如此痛快!让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永生难忘的夜晚,那个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美好,却是以另一种形式体验到的……

“等不了了……”廖玄一声低吼,猛地挺身到底!早已红肿不堪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发出淫靡粘稠的“噗叽”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仿佛它们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夏清韵大张着嘴,却任何有意义的声音。下体被完全侵占、塞满,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感。一种酥麻酸爽、酣畅淋漓,好似连灵魂都被顶出去的快感让她爽到无以复加,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轻微颤抖,纤细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乱抓,十根修长的脚趾都因快感而向内紧扣着。

被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媾和九欲蚀心莲残留药力折磨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重新唤醒,如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吮吸着男人滚烫硕大的阳具。她最后一丝勉强维持的矜持、对苏澜的爱意与愧疚、对廖玄的怨恨与羞耻,此刻都被彻底碾碎!

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不是身体,而是心。

那些曾经支撑她的一切信念、准则和骄傲,在此刻化为泡影;那些对苏澜刻骨的爱恋,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被浓稠到无法化开的情欲所彻底覆盖。

尊严?早已在昨日的疯狂和此刻的激情中,化为飞灰。

羞耻?在身体诚实的反应和内心扭曲的渴望面前,不值一提。

廖玄……只有这个强暴她、玷污她的男人,此刻竟成了唯一能给她带来片刻安宁和慰藉的存在。让她暂时逃离无边痛苦与现实的唯一指望……

这个念头又让她感到可笑而荒唐。

自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沉浸于背德的肉欲之中,何等下贱,何等肮脏,哪里配得上那个约定与自己相守一生的苏澜?

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就算苏澜弟弟真的能奇迹生还,看到眼前这一幕,看到如此不堪、如此沉沦的自己……又会怎样?

那时的她,神魂已破,道心如蛛网裂纹遍布,身体更是被另一个男人深度浸染,苏澜能接受这个背弃誓言、已经彻底被人玷污的夏清韵吗?

回不去了……一切都已经不再回头了……

无论她有多么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已经永远离不开廖玄了……

而廖玄也并非只知肏弄女人的莽夫,他自然明白这种时候,适时地哄一哄怀中已经心如死灰的夏清韵,才能最大程度地消弭这段脆弱的关系,以及带给她的屈辱感。

于是,他俯下身来,胸膛紧贴着她光滑柔软的背脊,用嘴唇亲吻她细腻的耳垂,一边小幅度地挺动腰肢、让胯下肉棒慢慢抽送起来,一边在她耳畔轻声道:“小韵儿,你不必愧疚。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要怪......便去怪那天狐神妃,怪那‘九欲蚀心莲’,是她的阴谋,才有今日......是莲叶的恶果,才让你走到了这一步......所以,你不用自责,只需要......安心享受便好。”

她绝望地沉默着,丰腴白皙的身体随着廖玄的撞击而剧烈颤抖,耳边萦绕着他那深沉的嗓音,安抚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心。

霎时间,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在这一刻猛地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既然已堕入深渊,何不沉得更深?

让这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吧,彻底淹没她,让她忘记苏澜,忘记痛苦,忘记自己是谁!

红肿充血的阴唇被那坚硬如铁的巨根撑成一个惊人的尺寸,饱胀肉棒摩擦着穴口被顶到翻出、微露的嫩肉,传来无比强烈、充实和酥麻感。夏清韵迷乱地摆动着丰臀,轻扭腰肢,竟开始主动地配合着廖玄的抽插,主动用自己空虚难耐的小穴吞吃他滚烫巨硕的肉棒!

廖玄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夏清韵居然如此主动。一时间,强烈的征服感、优越感和身体上的快感,三重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这是怎样美妙的一件事?即便是成就叩天、登临大道,也不外如是!

廖玄兴奋地嘶吼一声,全身压在夏清韵丰腴的肉体上,下身开始全力地冲击。强烈的刺激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粗暴放肆的动作,腰胯在夏清韵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狂猛耸动。

“啪!啪!啪!”

卵袋狠命拍打着蜜穴周围敏感的肌肤,坚硬如铁、粗壮硕大的肉棒在蜜道内疯狂抽插,龟头激烈摩擦着阴壁嫩肉和深处软滑腻弹、一次又一次被它狠命撑开的花心。整个阴户都在“啪叽!”作响,与淫液混合的汁水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那一阵阵如同电流般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来,不断冲击着他们的身体。两具赤裸而滚烫的肉体激烈地纠缠着,不知疲倦地律动着。呻吟声、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声,以及男人野兽般沉重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

那是一场赤裸裸的交媾,淫靡而下流。

没有羞耻、没有理智,只有纯粹的肉欲和性爱。

夏清韵无力地趴伏着,螓首深埋,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布满精斑、汗水和泪痕的脸颊上。她不再挣扎,不再言语,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任廖玄肆意妄为。娇躯随着他猛烈冲击的节奏摇晃着,那对被誉为“天下第一豪乳”的白皙硕大的奶子,被压在床单上成了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盘,红肿的乳头蹭过粗糙的被单,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那白花花的臀肉已被撞得通红,中央那道肉缝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吞吐着青筋毕露、粗壮狰狞的巨根。两片肥厚软滑的大阴唇早已肿胀变形,不复之前紧致精美的外观。

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被凌乱的秀发遮住,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只有不时地发出的微弱抽泣和呻吟声能证明她仍旧活着,粉嫩的小嘴微张着,大量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来。

一滴泪珠悄然从她眼角滑落,砸在床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那些疼痛、屈辱、悔恨……一切的感情都随着这滴泪珠而逝去。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可能永无兑现之日的“报仇”承诺,更是为了换取片刻能麻痹痛苦、填补内心空虚的肉欲快感。

来吧...这些快感,这些欢愉,越多越好...将我淹没吧……

就算只是虚假的快感,也好…让我忘记他,让我只想着你……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疯狂地交媾着,忘情的嘶吼、急促的呼吸、肉体的撞击、淫液的搅动——如同两只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

时间似乎在他们疯狂的肉欲交合中凝滞了。夏清韵一边放纵着身体本能,将自己最不堪的媚态展现给身后的男人,一边在无法形容的快意与绝望中挣扎、沉浮。

长清玉剑静静地躺在角落的精液污秽中,与上方木桌供着的涤仙剑一同,默然注视着两具忘情纠缠的肉体。

碧玉双剑,光华尽敛,如同它主人此刻蒙尘的道心。

......

镇北城外,一处僻静清幽的密林中。

曦光穿透层层叠叠的叶幕,在林间洒下斑驳的光影,其中几缕,恰好映照在一名盘膝而坐的淡金发少女身上。

少女双眸紧闭,面容肃穆,身姿端正,双手捧着一把几乎与她娇小身形等高的古朴桐木长弓。

一股奇异的气息在她身上涌现,如同某种神秘法门正自行运转,勾连着手中的古朴弓弦。那弓身上铭刻的神秘符文,随着她真气的涓涓注入,渐渐亮起,晕染出一片淡淡的青光,如水波般缓缓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弥漫的柔和青光骤然一凝,迅速汇聚成一束,直直奔向某一方向。

云裳小舞长长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红玉般的剔透眸子里,瞬间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欣喜。

“终于......找到了!”

她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背起那柄散发着微光的桐木长弓,转身便朝着镇北城疾奔而去,淡金色的发丝在身后飞扬。

“只要找到了那个人,救出苏澜哥哥就绝非不可能!得去告诉夏姐姐一声,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守城士兵认得这位随道宫诸人同来的神射手少女,未加阻拦便放她入城。

云裳小舞进城后,目标明确地直奔自己与苏澜、夏清韵同住的院落。

不过数十息,云裳小舞便到了院落门前,却发现十数名道宫弟子聚在门前,正压低声音,神色各异地议论着什么。那些细碎的言语,嗡嗡地钻进她的耳朵:

“……廖师兄进了夏师姐房间……一整天了……”

“……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廖师兄怎么可能……”

“……情深义重……放下苏师弟……和廖师兄在一起……”

听到“廖玄”的名字,云裳小舞秀气的柳眉立刻蹙紧了。

廖玄?那个身材高大、总用奇怪眼神看夏姐姐的道宫弟子?他也喜欢夏姐姐?

那可是不行,夏姐姐可是苏澜哥哥的心上人啊!

“哼,这些人想得也太天真了。”她撇撇嘴,小声嘀咕,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夏姐姐对苏澜哥哥的情意,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心早就给了苏澜哥哥,怎么可能再容得下别人?若是夏姐姐真的……那苏澜哥哥该多难过啊!”

想到下落不明的苏澜,她心头又是一痛。

不愿与这些不相熟的道宫弟子多作纠缠,她身形一转,灵巧地绕到后院僻静处,足尖轻点,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

甫一落地,她的目标便直指院落中央那间属于夏清韵的屋子。

“嗯?”刚靠近几步,云裳小舞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紧闭的门窗缝隙里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

那声音,若有似无,如怨如泣...好似是女人的喘息声...压抑、急促、带着某种湿滑黏腻的声响,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休。

这…这好像是……夏姐姐的声音?

云裳小舞顿时屏住了呼吸,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笼罩心头。夏姐姐在里面……在做什么?

强烈的好奇心混杂着莫名的担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蹑手蹑脚地绕到屋子侧面。窗户纸薄如蝉翼,脆弱得可怜。

“别让我看到不该看的……千万别……”少女心里默念,紧咬下唇,手指却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用指尖极其轻微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洞。

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那个微小的孔洞,向室内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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