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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生物攻略手册】(第三卷1-6)
作者:富士康
2025/04/16 发布于 pixiv
字数:44341
第三卷 九州风起
第一章 欢乐颂
漫长的冬季悄然过去,春日终于到来。
暖煦的微风吹拂而过,雪峰缓慢融化,化作纯净的溪流淌下山脉,在广阔的平原上汇成星星点点的湖泊。
联邦教廷的元气正在快速恢复,原先腐朽的结构重铸,离散的民心回归。
哪怕这次的荣耀大远征并没有真正剿灭深渊,但依旧收复了数之不尽的地区,让那些饱受恶魔摧残的城镇村落重新回归,纳入教廷的版图中。
不光如此,远征的事迹被各地的吟游诗人传诵,编织成了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故事,就比如说圣楚门冕下孤身入深渊拯救受难者,十字大统领一人独战食尸鬼大魔和犹太古龙,艾拉薇儿殿下与原罪魔王的高天一战等等。
也正是因此,十字教会收取到的信仰也更多了。
一缕缕淡金色光辉从巴比伦州,所罗门州,与索玛等地冲起,溢满圣城的天空,像是金色流云,更衬得这座辉煌壮观的古老城池更加的神圣。
而教廷的起死回生绝对离不开艾拉薇儿殿下的回归,她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哪怕岿然不动,也有无数尘埃围绕她运转,万事万物都在沿着她的轨迹行动。
一位位朝圣者遍布在从各州前往圣城的道路上,纵然路边时常能看到已然冻僵的尸骨,飓风呼啸,但他们依旧在虔诚地前进。
——如果让楚门看到这一幕,八成会想着要不要干脆以艾拉薇儿的名义办个圣城一日游,再去向莉莉丝借点大卡车,来回接送,收取点门票啥的,还能为联邦旅游业发展做点贡献。
已然到达圣城的朝圣者则是喜极而泣,纵使衣衫褴褛,但依旧在诵读圣典,咏唱圣歌,向教宗与信徒展现自己的虔诚。
而往往这时,他们才会注意到圣城的上空,那些信仰汇聚成的金色云层中,隐隐约约有一个巨大又神秘的存在在天上倒悬,沉浮不定,周遭雷霆密布,看得不真切。
尽管如此,依旧能让所有朝圣者和信徒们都感受到其上的恢宏神圣感,让人痴迷沉醉。
那便是艾拉薇儿的世界,也是神与人的分别之地——伊甸园。
.............
浩瀚的伊甸园中,广袤平原上,一位矜贵秀美的纯白天使正坐在湖边弹奏钢琴。
伊甸园中始终温暖如春,不愧为人类初始的摇篮,暖风熏人醉,浅草摇曳过脚踝。
剔透如水晶般的湖泊上泛起波浪,金光粼粼,衬得一旁的薇儿殿下更显精致优雅。
艾拉薇儿的修长手指抚过名贵钢琴上的黑白二色琴键,让欢快的乐符在她的手下流淌而出,在这唯美的景色里扶摇直上。
天籁之音靡靡,流云为之驻足,湖波为之泛起。
这是她新学的一门技艺,对于神话生物而言世界上所有的知识只是待摘取的星辰,唾手可得,只取决于他们想不想而已。
因此,虽然只是昨天在恋爱小说里看见这种能吸引男人目光的手段,而经过一个黄昏的学习后,艾拉薇儿的技巧就已经超越了旧史中的任何一位大师。
她此刻弹奏的就是旧史中的名篇——欢乐颂变奏,相较于原版要更加欢快与神圣。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阳光照耀大地,我们怀着火样的热情,来到你的圣殿里~
艾拉薇儿的神色淡漠,手指却弹奏得飞起,仿佛真的成为了曲中的那个欢乐女神,圣洁又完美。
如此美妙绝伦的乐曲真该摆在世纪大教堂中,请来各国掌权者共同欣赏,可惜现在这位艾拉薇儿殿下的听众只有一人而已。
..............
在天使身旁的草地上,正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姿态懒散不羁,活像是个痞子。
男人身材精壮,发丝凌乱,颇有种纨绔子弟的感觉,也带着点洒脱的意味。
这两天楚门在圣城可谓是呼风唤雨——被刻画进史诗的当代圣徒,殿下面前的大红人,紫罗兰传说骑士的御主,甚至是从深渊爬出的至臻凡人。
无论是哪一个身份都能让所有人对楚门毕恭毕敬,更何况叠加在一起呢?
所以他这些天山珍海味拉满,出行皆是独角天马拉车,就连名贵的绸缎衣服与珍宝也被那些想阿谀奉承的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艾拉薇儿出于一时不慎让他落入深渊的愧疚心理,自然不会去阻止他,甚至看见楚门酸爽的享受生活时,心里很是有安心感。
因此,刚刚经历过深渊艰苦奋斗的楚门,在“不被奢侈生活所腐蚀”的挑战中成功打出了0.01秒的好成绩。
他就连现在穿着的都是教廷裁缝亲自设计的轻奢风休闲衫。
楚门每日吃着珍馐,睡着天鹅绒床,要么就缠着艾拉薇儿来上两发,在天使处理圣城事物时拨开她的洁白神袍,在那完美的肉体里灌入腥臭的浓精,要么是趁着艾拉薇儿出城后叫来紫罗兰偷情,给自己处理肿胀的肉棒,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
而此刻,他正被艾拉薇儿带入了伊甸园,刚刚苦逼的散完步。
——今天早上刚刚起床,艾拉薇儿就捧着圣典说什么“身体是圣灵的殿,要在身上荣耀神”,所以十分认真的让他不能再堕落下去,要去锻炼锻炼身体。
实则还没在旷远美好的伊甸园里走两步,她就十分“自然”地发现了湖边的摆放的方方正正的名贵钢琴,说既然来此了不如弹奏一曲。
“.........”
对此楚门还能说啥呢?这傻傻的小天使实在是有些可爱——而且演技确实差劲,所以他就只好在旁边看她弹钢琴。
尽管艾拉薇儿的欢乐颂弹奏的惊艳无比,但楚门毕竟是个俗人,欣赏不来这种高雅的艺术,说声对牛弹琴也不为过。
在他眼里,钢琴曲和以前他爸闲来无事拉的二胡没什么差别,反正就是拨弄乐器出声音罢了。
啧,仔细想想....这种技巧他也会啊,哪个女人在他手下不被撩拨得浪叫连连?还能随时根据节奏来调整雌性的娇喘,高亢的叫喊和低声的呻吟信手拈来。
所以楚门一个激灵,顿时自豪的发现自己也是个优秀的音乐家。
............
终于,悠扬轻快又不失神圣庄严的一曲作罢,已经掌握雅俗共赏精髓的楚门啪啪鼓掌,为天使送上自己的赞赏!
“殿下,您弹奏的简直太完美了!贝多芬在世要为您鼓掌,莫扎特复活也得洗耳恭听啊!”
马屁精楚门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恨不得把艾拉薇儿吹上天去,可谓是情绪价值拉满,让她也不由得微微翘起嘴角,像是个拿到红花的小学生。
天使的眼睛亮的像是天际的晨星,虽然神情一如既往,但隐约能看出点小骄傲。
尽管艾拉薇儿绝不会承认这是为了楚门才学习的,但得到夸赞也让她内心雀跃,但这毕竟不符合一个主天使的礼仪,因此她也只是微微颔首,很是有艺术家那范。
“骄傲在败坏以先,狂心在跌倒之前。我虽掌握了不少技巧,却称不上是完美。”
据小说里所说的,女主往往这种时候都要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这样才能赢得男主的芳心。
艾拉薇儿心想自己得谦虚点,这样才能更有魅力。
“嗯...不过嘛,殿下的技巧无人能敌,但我感觉,就是缺了那么点感情。”
然而,自认为是音乐评论家的楚门却蹬鼻子上脸,一脸正色的给出了又一条评价,不由得让艾拉薇儿撅起嘴角。
“感情?曲谱里没有这一条....”
纯白天使抿住嘴唇,她的确是按曲谱上的每一个步骤弹奏,但也确实没有灌注自己的情绪进去,以至于整个曲子像是一台精准但死板的机器,徒有其表却无灵魂。
“咳咳,情感在音乐领域是很重要的啊殿下。只有自己内心有热情,并且让乐器也发自内心的愉悦,这样才能真正成为音乐大师!”
深谙此道的人体音乐家楚门一本正经地忽悠道,让艾拉薇儿也不禁信服,思考起该如何更加有情感的弹奏。
“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我依旧无法理解乐曲中的情绪。”
艾拉薇儿沉思,纤长的羽翼在真皮椅上拂过,根根轻灵的羽毛颤动。
“既然殿下有苦恼,身为您的圣徒,我就不得不挺身而出了!”
楚门噌的一下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义正言辞地坐在了天使身边,俨然一副钢琴家的模样。
“就让我来让殿下领略此曲的真谛吧!”
天使毕竟是保守而矜持的,哪怕已经按着干了不少次了,但奈何每次上床都依旧得挑个好理由,否则就休想让尊贵的薇儿殿下乖乖撅起屁股挨肏。
除此之外,他想尝试些新奇的玩法往往也会被她羞耻地拒绝,这让楚门不由得很是郁闷。
而眼看现在有机会野战,楚门自然兴奋得不行,那火热的眼神让艾拉薇儿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什么意思?”
艾拉薇儿挺秀的睫毛扫了一下,总感觉这家伙又要不怀好意了,这些天来不知道诱骗了她不知道多少次。
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殿下您看,此曲名叫欢乐颂,所谓欢乐,那必须得让您在弹奏时感受到欢乐喜悦的情绪对吧?”
楚门捧起摆放在前的乐谱,也不管是不是正的,就这样开始认真论述起来。
“你说的倒也没错...”
艾拉薇儿点点头,但心里总感觉自己似乎要被这个男人带到沟里去了。
“我看殿下您在与我交欢时是最欢乐的,不如现在就来试试看,感受一下这种情绪?”
楚门话锋一转,终于成功的扯到了这上面。
开什么玩笑,刚刚看这天使弹奏时的圣洁姿态和惹火的曲线,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已经被艾拉薇儿惯坏了的楚门现在只想着立刻发泄自己的邪火。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艾拉薇儿叹了口气,秀雅挺拔的身躯不自然地扭了一下,略微离楚门远了些,坐在了真皮钢琴椅的另一侧。
“不要败坏我演奏的兴致,而且,时间还没到呢...”
艾拉薇儿思考了一会,很是自信的给出了拒绝的理由。
但楚门怎么会让到手的美肉逃走呢?他死乞白赖地挪着屁股,几乎都要把正要弹奏的艾拉薇儿挤下真皮椅了,逼的主天使殿下瞪了他一眼,像是只小狮子一样怒道:“楚门!”
楚门见状又谄媚道:“殿下,要不咱俩各退一步,您别避着我,我也不强求,您就坐我腿上演奏如何?正好也能让我近距离观摩殿下您弹奏时的风采。”
艾拉薇儿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一再拒绝似乎也有些不妥当,思考了一下后正色道:“也好,但你不可行不轨之事,专心欣赏乐曲就好,否则就离开伊甸园。”
楚门自然是大喜过望,像个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坐好,顺手发了个誓,艾拉薇儿这才迟疑地准备坐下去。
不经意间,她瞥到男人身下那早就被撑起的巨大帐篷,不免有点心慌,而从中弥漫而出的浓郁雄性气息更是让她避开了视线,脸上挂上红霞。
见到艾拉薇儿犹犹豫豫的,楚门笑着一把揽过她的柔软身子,又轻轻舔弄那小巧的耳垂,坏笑道:
“欢乐颂啊欢乐颂,难不成殿下在跟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开心吗?”
感受到耳边的气息,艾拉薇儿原本还想嘴硬,但又担心楚门伤心,结果最后被深渊拐走,只好用低低的声音应道:“开心...”
明明知道这是这坏男人的陷阱,自己却不得不偏偏跳进去,让艾拉薇儿也生出一种无奈感。
楚门太过于弱小,哪怕拥有万法不侵的体质,相对于神话生物来说却依然脆弱的像是蝼蚁,随手就可以杀死,所以艾拉薇儿反而需要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力度,不至于把楚门弄坏。
肉乎乎的臀球压在那已经溢出先走汁的肉棒上,哪怕隔着裤子和神袍,但依旧能让艾拉薇儿感受到那雄根的火热,这让她浑身不自在,哪里找得到之前弹奏的手感呢?
更何况楚门事先说好的规规矩矩,结果刚刚坐上来没几秒,他就迫不及待地把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大腿上。
“楚门,不要乱动!”
艾拉薇儿刚刚弹出两个音,不由得惊呼一声,恼怒道。
“殿下,这不是乱动,我这叫调整弹道!”
楚门笑呵呵,继续把肉棒塞入天使那深邃焖腻的蜜桃臀缝间,哪怕隔着布料细细摩擦,左扭右扭,那绝妙的触感也让他欲罢不能。
“真是个恶徒,天天只想着亵渎我,罪不可赦...迟早落入地狱里去!”
艾拉薇儿瞪了他一眼,给出了自己作为审判者的最终裁决,但丰腴的大腿却忍不住夹紧,肉体不由自主地渴望这根万恶的鸡巴填满自己。
“那殿下到时候记得来地狱捞捞我,不然到时候没人陪您解闷,会寂寞的吧?”
男人油腔滑调,一点也不在乎这位至高天使的训斥,甚至还把手伸进天使的神袍里,揽住了她的纤腰。
“殿下,比起这架琴,还有个乐器需要您弹奏一下呢。”
男人无耻的话语让艾拉薇儿气的牙痒痒,羽翼扬起又拍打在他的腰上,发泄了下怨气。
然而楚门那带着戒指的手指已经探入了最深处,划过艾拉薇儿的饱满乳肉,让她的皮肤轻颤,气息也不由得沉重了不少。
“楚...楚门!我们不能在主的伊甸园里干这种事,出去,出去好吗?”
艾拉薇儿终于察觉到了自己淫乱肉体的屈服,有些慌张道,琴声也慢了下来,杂乱了许多。
“我们要干什么事啊,殿下?不说清楚可不行啊。”
楚门兴奋的情难自禁,要在伊甸园里玷污天父的主天使,简直让人酸爽的难以自拔,他不顾艾拉薇儿的警告,缓慢撩起她的神袍后摆,露出了那世人不可能见识到的绝美风光!
“不要...不要脱!你这色欲之罪的恶徒!”
只见艾拉薇儿白皙雪腻的桃臀上用记号笔写满了一个个正字,还有诸如“天使肉便器”“欢迎楚门主人临幸”等字眼,把艾拉薇儿完全标注成一头雌豚母猪!
难以想象在她圣洁的外表下,竟然是这样一副淫荡劲爆的姿态!
这是楚门上次跟殿下打赌,说自己能在一百下以内就把她送上高潮,艾拉薇儿自然不信,结果不到六十下她就丢盔弃甲,当然后续艾拉薇儿嘴硬不认账,迎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惩罚。
而此刻,艾拉薇儿似乎也觉得很是羞耻,有些慌乱的想把白袍拉下包住臀球,挡住那淫荡的字眼,而楚门却不管不顾,捧起那傲人硕大的翘臀就狠狠砸入!
“嘶~殿下的小穴只有我这种长度够格的大肉棒才能肏,不然实在是暴殄天物!您说对不对?”
“嗯~怎么突然就...啊啊啊!!”
感受到异物的侵入,那软腻的窄小栈道紧紧收缩,不光是楚门感觉到舒爽,连艾拉薇儿也畅美地叫了出来,甚至开始怀疑之前立下的两天一次的协议是否正确。
洁白的神袍被扯开,一对浑圆的乳球被一次次颠得上下乱颤,实在是诱人的紧。
曾经将人类赶出伊甸园的造物主恐怕也不会想到,人类居然能卷土重来,甚至还在大力肏弄祂的天使。
楚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触手怪,正在将这位圣洁纯粹的天使染上自己的颜色。
而正巧艾拉薇儿也有相同的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有名为楚门的粘液渗入,把这块纯粹的璞玉完美浸染。
楚门的腰就像是一台马力十足的打桩机,凶猛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响亮水声连成一片。
艾拉薇儿的钢琴再也弹不下去了,双手被迫撑在楚门的大腿上,肉屁股被迫微微撅起,完美的腰臀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
“殿下,说说我现在在干什么?”
楚门像是一条公狗,每一次都是把艾拉薇儿整个捧起,全根拔出,又狠狠砸下,撞出夸张的褶皱,这样带来的快感最是强烈,而且天使往往也在这时会夹的最紧!
“嗯...啊哈~你...你在亵渎我....”
艾拉薇儿脸庞通红,羽翼迅速包拢上半身,像是个害羞的雏鸟。
“太文雅了殿下,要说得让我这种俗人也听得懂才行啊!这才是艺术的真谛!”
说着,楚门又一次狠狠抵住雌犬的子宫口,在圣洁腔肉的绞紧下用力搅动了两下,彻底让艾拉薇儿松开了紧紧闭拢的嘴。
“喔啊啊啊嗯!!!你...你在与我交欢,在与我繁衍!!”
合在一起的洁白羽翼中传来艾拉薇儿沉闷又舒畅的雌性啼叫,肉感柔软的大腿合拢,夹住了楚门的肉棒,死命抵抗着他的入侵,又像是在感受着那划过她每一寸敏感点的粗大阳具。
“说的好殿下,多说些,有奖励!”
楚门兽欲大发,双手从艾拉薇儿的饱满乳肉上拿开,转而用力分开了艾拉薇儿的双腿,像是一个小孩把尿的M字开腿姿势般让艾拉薇儿挂在自己腿上。
“不要...太羞耻了,嗯啊啊啊!!”
纤长的羽翼此刻成了最好的面纱,彻底把艾拉薇儿那冒着蒸汽的脑袋包裹住。
仿佛这样就能催眠自己,在外面如同妓女般在楚门身上扭动挨肏的美肉不是自己一样。
“啪啪啪啪啪啪!!!”
“殿下,快说!!说一句我就肏一下,不然就不停下来!!”
“呜~啊啊啊!怎么这样....”
有些许委屈的声音传来,艾拉薇儿皎白的极品美乳甩动,能劈开山脉的躯体在他身上却柔若无骨,因此只好顺从身后强壮雄性的命令,接受他所有漆黑肮脏的欲望。
“你在捅我...啊!你在干我~”
兴许是得到了楚门大肉棒猛猛插入的奖励,也可能是艾拉薇儿终于自暴自弃,她正用她那天籁般的嗓音吐出一个个粗俗的字眼——这还是楚门过去一个个教给这位白纸般的天使的。
“你在亵渎我...嗯啊!你在侵犯我...你在僭越我,你在占有我,你在侮辱我,唔嗯嗯~你在插我....你在肏我!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惹!!
每一次有娇啼从羽翼从传出,迎来的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极其深入,那如大白桃一样白皙肥美的屁股被撞出臀浪,连带着略微鼓起的性感腹部都荡起涟漪!
楚门简直爽的一批,能让这保守矜持的主天使殿下说出这些粗俗的字眼可太不容易了,让他更有一种调教成功的快感!
“轰隆隆!!”
他每次深入一点,伊甸园中的山脉都会发出轰隆隆的嗡鸣声,流云破碎,就连大湖里的水都在倒灌,这简直就像是楚门在侵犯这个世界一样!
绝佳的征服感!
他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大手从侧面拍打这具完美炮架的挺翘桃臀,上面淫荡的字眼一跳一跳,“楚门专用肉便器”“主天使牌飞机杯”等字眼泛起肉浪,视觉冲击力拉满。
楚门还坏心眼地挠了挠艾拉薇儿那光洁柔嫩的腋下,惹得她浑身发颤,又一次进入了高潮!
“殿下和我在伊甸园里做爱,还这样放声浪叫,真是个不知羞耻的骚天使!”
“不可胡言!是你强迫我....唔~慢点!好棒...”
艾拉薇儿被“骚天使”三个字刺激的脸上绯红一片,迷蒙混沌的脑海也开始暴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人类初始之地,主的乐园中干这种事!
而楚门则是又一次感受到艾拉薇儿蜜穴的骤然抽紧,仿佛有千百条小香舌在一起舔弄着他的肉棒,甚至前端始终高冷的花心也主动凑上去来,献媚亲吻他的龟头!
“嘶~殿下您这下夹的好爽!是不是喜欢被我说骚天使?”
楚门每次喊一句,艾拉薇儿的圣洁肉壶就会抽紧一次,舒服得他发出怪叫,忘我的振腰。
到最后,当楚门喊出“殿下是主赐给我的肉便器!”的时候,艾拉薇儿终于忍不住一边训斥一边畅美地泄了出来!
“芙啊啊噫啊啊啊!!”
也就在这时,她遮掩脑袋的羽翼终于落了下来,向下死死地包拢住楚门的大腿,使得他只能把硕大粗挺的肉棒死死卡在天使的蜜穴里,同时也露出了她那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失神色气表情!
“齁啊啊啊啊!!!不许...不许欺负我...呜呜~”
楚门只感觉一阵热流从腰间涌现,畅快的感觉无法抑制了,因此也不再犹豫,大吼道:
“殿下!我要来了!希望我射在哪里?!”
虽然这么发问了,但哪怕艾拉薇儿拒绝,他也绝对会把自己的子孙全部灌注进这温暖紧致的肉壶里的。
“不许玷污伊甸园,全部...全部射进来,我会夹住的...唔...我的主啊~”
而小小的弥赛亚也没有让他失望,娇喘着说出了最诱惑的话语,纤长手指用力按住琴键,仿佛在以最卑微的雌伏姿势迎接楚门的爆射!
从后面看,无暇的美背,厚实肉感的屁股,赛雪的肌肤,乱晃的脚丫,还有略微扬起的羽翼,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泄欲肉便器正在等待着主人的灌入!
啪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
“砰!”
艾拉薇儿的上半身狠狠砸在钢琴上,黑白琴键发出剧烈的颤音,杂乱无章,却远比刚刚精巧的弹奏更加欢乐!
“噗嗤噗嗤噗!!!”
楚门终于一股脑全部的射了进去,浑身痉挛,把艾拉薇儿的蜜穴冲击的不成样子。
他一边播种一边扭动下半身,让主天使的硕大尻球与自己的胯部贴合的更加紧致,出现夸张的形变。
“天使弹琴,我弹天使,这才是真正的欢乐颂啊!”
楚门意犹未尽,伸手捧起艾拉薇儿那对弹跳的奶子,大力的按揉,把它们当做把手,来扭动她的娇躯,尽可能的把鸡巴里的残精全部灌注进去,让小天使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
第二章 长生祸
.................
“尊贵的米格尔阁下,这副油画叫什么名字?”
圣城一角中,一位虔诚的信徒向神教教宗发问,他指着大理石墙上的一副巨大的油画,脸上有些困惑。
“我的孩子,这是当代圣徒,楚门冕下遣人所做的画,名字就叫做《艾拉薇儿殿下为圣城殚精竭虑》。”
教宗温和的回答,目光热烈地看向面前的油画。
“哦?那画中这位正在驾马挥剑的紫发女子莫非就是艾拉薇儿殿下?”
“她是我们教廷的传说圣骑士,紫罗兰阁下,她正在带领骑士团训练。”
“那这位金发的老者又是谁呢?”
“那是我们的教皇冕下,他正在规划教廷的领土与资源分配。”
“米格尔阁下,我有些不明白,那艾拉薇儿殿下在哪里呢?”
教宗笑道:“艾拉薇儿殿下正在为圣城殚精竭虑啊。”
信徒做了个十字的祷告手势,眼含热泪地说道:“堪称精妙的创意,想必殿下此刻一定在思考如何挽救这破败的世界吧。”
...........
“嘶,殿下...您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艾拉薇儿冷着脸回答,看上去仿佛又变回了初见时那个清冷矜贵,又淡漠的洁白天使。
不同的是,她现在正坐在钢琴上,在用如珍珠般晶莹的双脚踩在楚门的半软肉棒上,充满怨气的来回揉搓。
那你他丫的踩的这用力干什么!楚门努力克制住痛呼出来的想法,堆出笑脸,哄着这位正在给自己足交的小祖宗。
没错,这是艾拉薇儿主动提出的,虽然用乐谱遮掩脸红,但还是用一对玉足探入了椅子上的楚门胯下,有些恼怒的惩罚他。
明明这绝对是舒爽的体验,但在艾拉薇儿有意的施为下,顿时就变成了一场折磨。
楚门只感觉自己的好兄弟被那精巧的脚趾夹住,用力的抚平上方的褶皱,又摩擦过前端,夹住尿道,有一种想射又射不出的感觉。
而这力度恰恰好是能让楚门感受到痛又不致命的程度!
她绝对是在对我刚刚猛猛蹬她的事情生气...楚门被迫弓起身子,被两只玉足绞紧的感觉可以称得上是酸爽,但前提得是能自由的射出来啊!
“谁叫你刚刚...说我来着?”
艾拉薇儿瘪嘴,刚刚那体验确实让她宛如回到了天国,但清醒过来后只觉得羞愧欲死,以前是“正经”的交欢也就罢了,现在“母猪”“飞机杯”等侮辱字眼都能被楚门当面说出来,以后自己岂不是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威严可言?
必须要施加审判才行!意图维护所剩不多的形象的艾拉薇儿如是想到。
“殿下,这真不能怪我啊!您看我又修炼不了,再咋养生也只能陪伴您几十年,所以不得趁着现在给您多点情趣体验吗?”
楚门委屈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在深渊中,塞妮娅就已经为他指出了这个问题,区区一介凡人,怎么能跟神明共享世界呢?万法不侵给予了他机会,却也是永远的诅咒。
那时他就已经接受了现实,虽然感觉很不甘心,但毕竟自己已经算是大赚特赚了,因此也不至于要死要活的痛苦。
而听到这话,艾拉薇儿神情一滞,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让楚门有了喘息的时机。
是啊,神话生物的寿命是无限的,只要不遭逢大难,都能永续地存活下去,而楚门拥有万法不侵的体质,哪怕是自己也无法给他延寿。
换句话说,楚门只能拥有凡人层次的寿命,至多不过百年,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所谓的“永远”可真是短暂呢....艾拉薇儿无心再审判楚门,任由他拿着自己的小脚摩擦滚烫的大肉棒,淡淡青筋在白皙脚踝上清晰可见,足弓绷起,几乎堪堪一握。
楚门闷哼一声,终于是把粘稠的精液染上了她的脚缝间。
天使殿下的神情有些哀伤,感觉眼前鲜活的男人是一阵即将消失的风,而自己是永恒的高山,只能看着他吹拂过去却无法挽留。
“所以说啊殿下,您得让着我,就像照顾临终病人一样,得给我足够的关怀....诶?殿下,您咋...唔!”
射到了艾拉薇儿玉足上的楚门原本还想忽悠一波傻傻的小天使,结果只见她沉默地飘下了钢琴架,环抱住楚门,轻轻的吻了上来。
嘿,啥情况?我这还没开始忽悠呢...楚门懵圈,不知道艾拉薇儿心里在想些啥,不过也霸道地回应起来,大舌勾住小舌,口齿在这伊甸园中吧唧吧唧作响。
“楚门,我不让你走...哪怕死神与我作对,我也会向祂宣战。”
幽幽的话语在伊甸园中飘散,带着不可违抗的旨意,恍若世界伊始的寓言。
.........
“好想杂鱼楚啊...想和他一起看刚刚找到的新番。”
无尽的红海旁,一位发丝雪白的红衣少女正坐在礁石上,百无聊赖地晃着小腿,一个人玩着以前和楚门玩过的打水漂游戏。
“嗵嗵嗵!!”
石片划过血色的红海,带出一连串的圆形波纹,绵延向远方。
“哼!把我睡了之后就不找我了,说话不算数,真是个不合格的兄长啊...”
莉莉丝精致的脸上绯红,双腿情不自禁地摩擦,回想起先前那疯狂又爽到极点的交欢,那初开苞的蜜穴里黏糊糊的,像是在向主人抱怨为什么不让那位年轻强壮的雄性重新插入。
可惜有那该死的天使在,不然哥哥永远是我的!莉莉丝一想到让她与楚门分离的罪魁祸首,就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十字远征告一段落,艾拉薇儿势必会守在圣城,管理教廷,而经过了上一次的突袭,显然这回没有那么简单就能从她手中夺走楚门。
不过百密终有一疏,莉莉丝相信,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总有一天自己会再度把楚门抢回来的!
当然,等抢回来以后,她一定要让这段时间里欠下的所有爱抚都加倍奉还!
——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床上战斗力的白发红瞳少女美滋滋地幻想着未来,给自己打着气。
“砰!”
她扔出的石头炸开海面,惊起无数的黑鸦,一时间黑红交织,像是世界尽头的漩涡,瑰丽奇幻,很是壮观。
“莉莉丝?你在这做什么?”
就这这时,一声叫喊从远处传来,只见一个妖娆惹火的魅影从岸上款款走来,正是原罪魔王,塞妮娅·贝希摩斯。
她的脚步轻轻,姿态优雅,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白皙得惊人,正穿着一套紫色的晚礼服,裙摆拖地,雍容华贵,活脱脱像是个绝美魅惑的贵妇。
“啊!塞妮娅!没什么,我只是闲着无聊罢了。”莉莉丝一惊,连忙捂住嘴,她可不想让自己这位姐姐知道自己已经被楚门狠狠的开垦了的事实,否则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她当然是低估了塞妮娅的智慧,也高估了自己的演技。
以塞妮娅的城府,又怎么能看不出莉莉丝已经被自己的宝贝吃干抹净了呢?那少女怀春的姿态,让她这个做姐姐的都有些嫉妒起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对宝贝的赞赏,她与艾拉薇儿和莉莉丝都不一样,尽管贵为神话生物,但认为强壮的雄性就该征服优质的雌性,这是她色欲的权能所带来的认知。
因此她更希望自己的宝贝弟弟成为一头撒欢的大种马,四处播种的那种,掠夺的女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证明他的魅力,也能让她更加的愉悦。
而此刻,与莉莉丝相同的是,她也一样在思念着楚门,甚至恨不得亲吻自己双生子的嘴唇,吮吸上面属于楚门的浓郁味道,以缓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事实上,那些楚门换下的衣服都快被这位色欲魔王盘的包浆了,那满满的欲望只能在这对丰盈奶子和硕大淫尻里不断积累,整具美肉都在等待着尽情释放的那一天。
“哦?”
塞妮娅笑着来到莉莉丝身旁,伸手捡起地上被打磨光滑的石片,弯腰时那雪白沟壑与丰腴的臀肉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不由得让莉莉丝转动脑袋,想着是不是自己有塞妮娅这样的身材,楚门就会愿意留下来。
“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水花声在海面上响起,打断了莉莉丝的思绪,只见浪涛间那石片像是轻盈的海燕,不断起落,奔涌向远方。
“莉莉丝,看看这石头,看似沉浮不定,但终究会借力飘向前方,有时候与别人的关系也是如此,哪怕遥隔千万里,也只是其中一次沉没罢了...”
塞妮娅的笑容浅浅,却带着笃定的意味,轻而易举地就把莉莉丝的秘密勾了出来。
“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杂鱼楚?我明明隐藏的很好!”
莉莉丝有些慌乱,不打自招道。
“唉,这些天你已经连续坐了六个小时,动漫也五天没看了,睡觉时也只念叨一个名字,很难猜到吗?”
塞妮娅无语道,用葱指点了点莉莉丝白净精致的额头,怀疑她这智商到底是不是与自己一同降生的存在。
“可是,我真的很想他嘛....”
莉莉丝委屈巴巴,看向红海尽头,仿佛要望穿秋水,看见自己思念的人。
“很快就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是盗火者,是为造物主背负罪孽之人,这是我们应得的补偿。”
“哦...”
莉莉丝弱弱的应了一声,继续在这昏暗的深渊里等待下去,怀念着那抹曾经感受到的阳光。
而塞妮娅则无声的来到她身后,成熟丰满的身躯环抱住自己的妹妹。
这对双生子如过去的多年里一样相互依偎,但不同的是,此刻她们却同样希望这里能多一个人的位置。
.............
.............
夜色浸染万物,又是一场无声如潮水般的昏暗,就在楚门结束了一天的荒淫无度后,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天使已经从天鹅绒大床上起身了。
她舒缓了一下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攒射的娇躯,瞥了一眼趴在被子下的楚门,红着脸轻啐了一口,随即伸手使劲按了按他的脸颊,才解气般的挂上些微的笑意。
“嗯?”
不过也就这这时,艾拉薇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蹙起眉头,月光在她身上化作薄纱,天使缓缓站起,拿过了楚门身旁的一件东西,转身来到了阳台外。
“是你?”
艾拉薇儿的语气不善,神情淡漠如神明,漂浮在月光氤氲中,注视着面前的神话法宝。
那是一副檀木卷轴法旨。
她绝非什么都不清楚,而只是不愿意去计较太多,主动等对方来发问会更好。
只见那空明流光之中,缓缓有雾霭升起,一道缥缈悠然的身影就从那法旨之中浮现,清丽绝世的姿态让艾拉薇儿也为之动容。
这位姿容绝世的年轻女子身穿白衣,风姿绰约,不光是气质超凡脱俗,身段也很是诱人,既惹火却又不显得风尘。
——那是中土的玉皇,也是当年在北疆向她索要楚门的神话强者。
“教廷的小殿下,我们许久未见了,这段日子可还安好?”
风华绝代的女子笑着开口道,语气温和,仿佛真是她的好友一般。
“如果没有人躲在小世界中窥探我,我想我能更安好。”
艾拉薇儿的纤长羽翼如炸毛一样,根根翎羽竖起,语气不善道。
她先前倒是没有想过,会有一尊神话生物有如此趣味,用造化出的一方世界来隔绝她的感知,直到现在才得知对方的存在。
“殿下倒是不必介怀,先前我的这具化身于深渊之中救助你教的圣徒,耗费了不少气力,因此只能在法旨中休养生息,并非有意隐藏。”
中土的首席并没有任何的不悦,相反,她大方的解释了缘由,让艾拉薇儿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她自然知道是这位女子给楚门打开了现世与深渊的通路,而哪怕楚门不告诉她,她也能轻易就猜测出原委。
毕竟也是一位想要夺走楚门的家伙,不得不防...艾拉薇儿抬起尊贵精致的脸庞,斟酌地说道:“我很感激你之前救了楚...我教的圣徒,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尽我所能回报你。”
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是牵涉到楚门的情况下,因此能用些资源尽快解决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对于对方的要求,艾拉薇儿贵为神话生物,没有什么是她给不起的。
但不料那让她看不透的中土首席反倒是轻笑了一声,道:“殿下倒是言重了,你我皆为人族的存续尽责,何来恩情一说?我来此反倒是要再提醒你一件事。”
“嗯?”
艾拉薇儿秀美的脸上浮现困惑,她倒是没想到对方别无所求,还要继续帮助自己。
“殿下知道深渊如今正在筹谋着什么,对吧?”
那道缥缈如仙的身影开口道,语气平和,像是在和小辈交谈。
夜风裹挟着杉林的簌簌声灌入阳台,悬挂在那些永远指向苍穹的圣城建筑之间。
“哦?你是说倒吊十字?”
艾拉薇儿挺秀细密的睫毛扬起,陷入沉思。
事实上,教廷濒临覆灭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了,在曾经的历史中,也有过恶魔领土极速扩张,甚至反攻圣城,要摧毁教廷的事情发生。
就比如愤怒大罪的魔王与荣耀天使亚伯拉罕两败俱伤后,信奉暴虐和战斗的恶魔大军们就从深渊内冲出,如潮水般蔓延整个大陆。
何为生灵涂炭?尸骨披挂山林间,鲜血洒满荒原上,整个大陆都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而历史就把这种事件称之为“倒吊十字”,即堕落与残酷,寓意恶魔们的逆十字远征。
这几天来虽然她蜗居圣城中,但身为神话生物,自然能轻易知道大陆上的许多事情,就比如恶魔领主们的怪异行踪,和深渊缓慢陆移的轨迹。
这似乎预示着什么,是那位魔王的计谋吗?艾拉薇儿自然不惧,但却又担心楚门的安危。
面对深渊一方的强者,若是她一个人自然不用担心,在本质被补全的如今,哪怕塞妮娅和莉莉丝两人共享神话位格,她也有自信至少不会轻易落败。
但前提若是要护住一个脆弱的凡人,那就很是困难了,更别提那位魔王狡诈卑鄙,谁知道又会有什么阴谋呢?
“联邦自古战火不休,深渊恐怕不会甘于和平,殿下可曾做好准备了?”
苏首席温和开口,月光在她身上打出错落的疏影,飘飘然如冯虚御风,明媚而大气。
艾拉薇儿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拿捏住了她的心理,因此小天使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哪怕深渊真的在筹谋倒吊十字,我也只会应战。倒是玉皇如此上心,莫非想干预我们的神话不成?”
“是,也不是。人族复兴是我肩负的大任,为此我亦可以不惜代价,但毕竟联邦教廷有了主事者,自然也就不必由我操心了。”
苏首席话锋一转,又笑道:“不过殿下如今似乎有些烦恼,不妨让我分忧如何?”
艾拉薇儿顿时有些警觉,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两件事,庇护,以及...长生之法。”
艾拉薇儿眼神一凛,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
——这家伙果然偷看了!
羞恼的小天使有些抓狂...
.............
这场代表着神话领域最高层次的交谈持续了许久,最后在细微的晚风里结束,艾拉薇儿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房间里。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细细描摹着熟睡着的楚门的眉眼,微微叹息,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神情。
她的耳畔还在回响着那位玉皇的话语:
“常言道,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曲则全,枉则直,若是硬碰硬讨不到好处,退一步即海阔天空。”
如果是一开始的她,没有经历过失去楚门的事情前,自然不可能愿意将爱人脱离自己的掌控。
但此刻却不同了,与其时刻防备着恶魔的觊觎,不如将他先送到安全的地域,等待自己解决一切后再带回他。
这个念头的升起,再加上这位中土玉皇许诺的条件,让主天使殿下也不由得动摇了。
她轻巧地蹲在高背椅上,缩成小小一团,默默地翻开了圣典,指尖划过上面的一行字:
“入此门者,当舍弃一切希望。”
............
中土京都,此刻正是当午,春色浸染万物,方才度过春节的都城正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烟火时而炸响,带来缕缕尘烟。
中央天阙中,苏首席正为中土各地的百姓剪彩。
所谓剪彩,就是中土的新纪开篇后最重要的仪式,也是阴阳两仪大阵的基础之一。
区别于山海构筑的大道规则壁垒,玉皇高居京都云陆上,在每年新春时剪取的锦绣所带来的法则要薄弱的多,但也很是重要。
一只纤长的玉手划过砚台,取来浓墨点滴,落在天阙中堆满的锦绣上,裁剪成精巧的布条。
再之后,这布条会送往中土的千家万户中,高挂房梁上,抵御可能出现的妖魔侵袭。
尽管看起来繁琐,但她这位风华绝代的谪仙子却乐在其中,时不时哼着旧史中的小曲,悠然自得。
毕竟她是中土的执牛耳者,也是盘踞在京都的神话生物,为自己的子民祈福守命也是乐事一件。
就在最后一条锦绣裁剪完成时,她突然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似乎有什么在远方为她传来讯息,
风起,吹动满屋的锦绣,也吹起了仙子的唇角,她施施然自言自语道:“要来了?”
.............
“咕咕~”
百灵鸟的啼鸣带来了又一轮的日出,而朝阳也同样在融化山脉上的积雪,映得这座古老神圣的城池越发尊贵。
在圣徒御用卧室里,一个男人就此醒来。
楚门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从绒被下爬了出来,一转头就看见了艾拉薇儿坐在梳妆台前,眼神有些沉郁。
“殿下,今天您起得这么早啊?倒是不想着我提前做好圣餐了?”
楚门打趣道,心里却在嘀咕昨天晚上逼着她叫爸爸是不是太过分了,以至于今天神色看起来咋有些不对劲?
艾拉薇儿却并没有回应,她只是微微噘了下嘴,仿佛只是确认了下楚门已经醒了,也绝口不提先前说的要楚门做好饭的事情。
“.........”
沉默持续了一会,让楚门有些懵逼,正想开口的时候,艾拉薇儿却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咋的?莫非最近小说看多了,学会冷战这一招了?”
楚门一头雾水,寻思着迟早去把艾拉薇儿那些偷偷藏起来的旧史小说都撕掉。
.............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春天早已来临了,为万物拂去冬日的灰烬。
圣城的大教堂旁,此刻正有一个忧郁的男人盘腿坐着,啃着手里的糖霜面包。
“啧,女人心,海底针啊。”
楚门现在倒是苦恼,这两天艾拉薇儿莫名其妙的很是自闭,精致的眉眼间缭绕愁绪,而楚门问她也不说原因,让人费解。
所以他才沿着大理石路散心,一路走去不知不觉竟到了当初加冕的教堂旁,圣水汩汩流淌,雕塑威严,彩绘玻璃很是瑰丽。
“御主!”
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了一道如梦幻般的紫色倩影踏步而来,带着清冽的花香,还有生铁的气息。
紫罗兰这两天倒是时常在忙碌骑士团的事情,经大远征一战后,荣光骑士团损失惨重,但相对应的,不少存活下来的骑士修为有了突破,再加上这位传说姬骑士的归来,士气大振。
本来紫罗兰是希望能留在楚门身边,但楚门却拒绝了,理由是骑士团比他更需要这位领导者,再者自己好歹也是圣徒,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影响教廷的战力分配。
一席话听得紫罗兰很是感动,要知道她是最清楚这位御主的欲望之强的,一有空闲就忍不住把她按倒在桌板上,掀开裙摆就狠狠填满深处,肆意宣泄自己的兽欲。
而现在他愿意克制自己的欲望也要以圣城大局为先,这才是当代圣徒的品格,让紫罗兰也忍不住为其行礼。
楚门自然不清楚她的心理活动,开玩笑,紫罗兰在旁,他还怎么和殿下有独处的时光呢?岂不是少了很多调教主天使的乐趣?
“诶,紫罗兰!”
而此刻,看见许久未见的紫发姬骑士,楚门有些惊喜,连忙呼叫了一声,随即把双手向前捧起,等待着骑士的走近。
紫罗兰看见这个手势,不免有些羞惭,秀美雅致的脸上泛起红晕。
在四下看了看没人以后,她才犹豫地上前,俯下身子,把脸庞摆在了楚门的双手上,活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
“御主,骑士团诸般事宜已了,因此我便回来了...”
紫罗兰很是不适应,却只能任由楚门在自己脸上抚摸,抚过那吹弹可破的奶脂肌肤,脸都忍不住发烫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楚门觉得艾拉薇儿和紫罗兰的性格有些相似,至少是认真和别扭方面是如此,当然,在面对他时截然相反。
一个是上位者的姿态,另一个则是侍奉者的姿态。
不过这也让楚门想到,要想知道艾拉薇儿在想什么,或许紫罗兰能提供点帮助。
“咳咳,紫罗兰,你说如果一个女人闷闷不乐,又不愿意跟你倾诉,老避着你,是为什么呢?”
“御主,您是在追求一个女孩吗?”
紫罗兰愣了一下,挺拔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有些惊讶。
“嗯...算是吧。”
楚门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他是个男人,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啊,他倒是没有感受到紫罗兰有些异样的语气。
“这...”
姬骑士此刻内心不免有些酸涩,她即便没有独占楚门的心思,但终究还是有所期待的。
明明她的条件,无论是外貌还是地位,亦或是实力,在圣城几乎无人能与之比肩,但为何楚门却还要找其他女孩呢?
但御主既然这样说了,那她也只能全力支持他,因此她迅速以骑士的坚韧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紫罗兰思考了一会,回答道:“御主,恕我直言,我所信奉的骑士之道是堂堂正正,一往直前之道,所以我的建议是比起胡乱猜测,不如直接去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更好。”
楚门挠了挠头,感觉说的也有道理,以艾拉薇儿那别扭的性格,真要等她自己想明白,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正想着,他笑了笑,揉捏了一下紫罗兰的脑袋,又把双手插入晶莹的发丝间,贴近暧昧道:
“不知道我的小猫这两天有没有想主人啊?努力工作,是不是想要奖励?”
“没...没有,御主,请您别这样侮辱我。”
一贯强势的紫罗兰此时声音弱气,却只能任由楚门揽起她的娇躯,在她久经锻炼的挺秀肉体上上下其手。
在艾拉薇儿去城外洗礼十字军,或是在圣城周边施加雷霆神罚时,楚门总是能瞅准机会,把这位秀雅丰满的美丽骑士叫到跟前,蛮不讲理的开炮偷情。
在祷告室,骑士团更衣室亦或者大广场中央,都留下过紫罗兰压抑又放浪的雌啼,也留下了许多爱液。
经过了这段日子荒淫无度的约炮,紫罗兰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的很是敏感了,欲望也与日俱增。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来选择克制禁欲的修行,现在却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渴求着楚门的恩宠。
正当她想做无用功地抵抗两句时,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位陌生女孩的存在。
会是谁呢?比我还要好吗?紫罗兰并不知道对方会是自己最为尊崇的殿下,此刻竟莫名地生出一丝敌意。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后,反手缓缓抱住了楚门的腰,口中发出带着情欲的喘息,呢喃道:
“御主...这几日,我也很挂念您。”
...........
与姬骑士的交欢是楚门难得的兴趣,也是艾拉薇儿惩罚他不准上床时缓解压力的方式之一。
尤其是当艾拉薇儿出城巡游教廷的领地时,楚门就会偷偷把紫罗兰叫来,发泄一下积累的火气。
而这两天艾拉薇儿显然是心情不好,楚门都怀疑她难不成也有亲戚来了,但无论如何,已经习惯了荒淫无度的楚门哪里憋的住?只好趁着机会先跟紫罗兰干两炮清爽清爽再说。
就在圣城一侧的平原马场上,两人正一同骑跨着一只天马,它通体雪白,梦幻光亮,甚至能看见隐隐的青筋,很是温驯地托着背上的男女。
而楚门可没心思去管下面的那匹马的想法,而是猥琐地把手伸进正在把握缰绳的翡翠骑士小腹上,让她挺拔的英气姿态不由得稍微变形。
“御主..请您不要...您不是说想让我教您骑马吗?”
紫罗兰感受着那不老实的双手,隐隐有向上窜去的趋势,忍不住羞惭提醒道。
“骑一匹马也是骑,骑两匹也是骑,不如正好一块学学?”
楚门脸皮很厚,自然知道紫罗兰是在做无谓的抵抗,毕竟她不像是艾拉薇儿那样有着随意指使自己的地位,而是天然的侍奉者,所以他的话也更加大胆和露骨。
楚门在马背上轻轻舔舐着紫罗兰的耳廓,哈出热气,同时下半身往前挪动,让自己早就坚挺不已的肉棒卡在姬骑士的臀缝处,缓缓摩擦。
高挑秀雅的骑士不由得嘤咛一声,发出有些难耐的喘息:“御主,请您先干正事...”
“干正事?干骑士!”
楚门有些忍不住了,一想到这位久负盛名,在教廷中有着诸多仰慕者的传说骑士其实就是自己的胯下的性奴情妇,现在还要在天马的背上跟他纵欲,就实在有些血脉喷张!
紫罗兰平日里禁欲的脸庞有些发红,却也不敢反驳,任由楚门把大手伸进自己骑士贴身服的上襟里,捏住那几乎要溢出来的乳肉上下揉捏。
“嗯..嗯哼~御主!不要捏那里!”
紫罗兰浑身就如过电了一样,哈哈地吐着热气,手上缰绳也不由得握紧,让天马偏离了原来的路线。
“紫罗兰的奶子好软,屁股也这么大,明明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主人的吧?”
楚门在她身后动情地问道,臀瓣后的肉棒也摩擦得越来越快了,几乎恨不得要顶破那粗糙的骑士裤,插入那已经湿润的蜜穴里去!
“是..是的,我的奶子..还有屁股就是为了御主您而生的!”
紫罗兰认命般回应道,让楚门大喜过望,掰过她的脑袋就从侧面热吻了起来。
“唔~御主...啪叽啪叽啪叽~请您...不要贪杯...”
楚门感觉自己的肉棒顶在裤子里实在是太难受了,索性一把将紫罗兰推倒在马背上,那腰臀比惊人的极品身材正背对着他,随着马背的起伏而散发诱惑!
“我的骚骑士,今天得好好喂饱你才行!”
他大力扇了两巴掌,让那骑士久经锻炼的弹性臀瓣震颤出肉浪,随即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又剥开紫罗兰的圣骑士服饰,一件又一件,随手扔在草场上,伴随着马蹄远去。
直到最后,紫罗兰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深紫色的蕾丝边内裤,就连束胸都没给她留下,让她光溜溜地如一只肥美的羔羊,被揽在楚门的怀里。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反射出光亮,让这一具美肉显得格外的雪白透亮,恨不得马上让人插屌进去鞭挞!!
“御主,这样实在是...太不符合骑士礼仪了!”
紫罗兰难得抗议,以这样的淫乱姿态驾驭天马,让她也有些接受不了。
但楚门眼里从来没有那种东西存在,只见他无视自家骑士的抗议,拨开了那条蕾丝内裤,一边扶着紫罗兰坚韧纤细的腰,一边狠狠抽打着她那不听话的肥厚屁股,使其成功容纳进了他的大肉棒!
“齁嗯嗯呢啊啊啊!!”
方才一进入,紫罗兰就如以往那样发出了不像样的声音,她趴伏在马背上,被动地感受着身后年轻雄性的肉屌进出,浑身刺激的宛如过电,生怕有人在此看见她那老实挨肏的雌畜姿态。
由于紫罗兰常年的禁欲修行的原因,导致她的蜜穴一旦少了楚门的日夜开垦,就会变得紧窄无比,几乎能包裹得男人当场射进去。
楚门也是感受到了蜜穴里绞紧的美妙触感,想来也只有先前自己与她在骑士团休息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才能相提并论了!
“紫罗兰的小嘴咬的好紧,这么喜欢主人吗?”
楚门忍不住趴伏下去,两个人就这样交叠在一起,随着马儿前后摇摆,一次又一次猛力贯穿她的美穴,激发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来。
紫罗兰意乱情迷,但依旧下意识地努力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以免破坏了骑士礼仪。
可楚门不管那么多,反而越发奋力开垦,势必要让这位姬骑士发出浪叫!
“御主...您喜欢就好,嗯哼哼!啊啊啊啊!”
紫罗兰的轻灵发丝舞动,披散在天马的侧面,惹得它有些发痒,不由得甩开蹄子动了两下,而这也给了楚门和紫罗兰十足的刺激,让肉棒进入的更深了!
紫罗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搅得步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浑身痉挛不已,只觉得多年的骑士训练白费了,毕竟从来没有关于在马背上挨肏的内容啊!
这样征服感满满的姿势实在是让楚门血脉喷张,仿佛自己才是真正的骑士,压住紫罗兰挺翘的榨精肉臀就不愿意拔出来
楚门抓握起她的奶子,下身就如打桩机一样砸入,爽的紫罗兰开始胡言乱语,神志不清了:“御主,御主!嗯啊啊齁...好爱您!不要了!唔~那里不行的!啊啊啊!!”
楚门感受到腰胯处传来的惊人弹性,又忍不住扇了两巴掌,随即大力的挺入,让那两瓣高耸弹软的挺翘雪臀在自己身前压成饼状,这才终于老实的让他压着放精!
“噗呲噗呲噗呲!!”
紫罗兰的秀美腰背不住地颤抖,就连手上的缰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去,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灌入了满满的滚烫液体,幸福和满足抵达了她的大脑,让她忍不住又一次潮喷了出来!
她也想不到,作为完美骑士的自己居然会有握不住缰绳的一天!
稍微缓了一会后,紫罗兰的蜜穴内才缓缓流出各种混合物,浸湿了马背,让雪白的天马打了个响鼻。
但楚门可远远没有满足,他把紫罗兰翻过身来,仰躺在自己身前,然后又一次贯穿了骑士的紧致有力的肉壶。
看着自己黝黑粗长的肉棒没入紫罗兰那白皙平坦的小腹里,一动一动的,楚门爽的仿佛要尿出来了一样,顺着天马运动的节奏就抱紧了紫罗兰的修长丰盈的大腿,大肏特肏起来!
“噢噢噢嗯哈!!御主,请别看我,求求您!”
教廷的人似乎都对这种事情抱有极强的羞耻心,哪怕小穴已经包裹的不愿意松开了也一样,只见紫罗兰用手捂住了秀雅的容颜,带着点点哭腔恳求道。
但楚门反而越发兴奋了,他双手一拨,却没拨开,但一旦挺腰狂肏两下,姬骑士的手臂自然就没了力气,咿咿呀呀地陷入了高潮中。
而楚门这时才看见了紫罗兰那张有些崩坏的下流脸庞,随即坏笑着俯身吻了上去,下半身打着旋搅动蜜穴,硬生生地让紫罗兰的双腿向上弯曲,夹住了楚门的腰背,痉挛着达到了二次高潮!!
天马也有些纳闷,为什么今天的训练这么奇怪,背上的两人时常发出奇怪的声音,且动作幅度巨大,惹得它也有些压力了。
不过下一刻,它突然听见了一道指令,就是让它狂奔向前,天马自然是言听计从,撒开蹄子就开始狂奔了起来,上下起伏颠当着上面的骑手!
“啪嗒啪嗒!!”
“齁啊啊啊嗯哈,御主,御主不要了!!我不行了,嗯啊!!”
此刻,楚门仰躺在天马的脊背上,而紫罗兰则是跨坐在男人腰腹上,手握缰绳,任由自己的寂寞火热的骑士雌穴被男人狠狠贯穿,却努力维持着一副高贵骑士的模样,尽管浑身都在颤抖!
天马奋力驰骋起来,一起一落间,楚门的巨物随即贯穿进那软腻紧致又火热无比的蜜穴里,研磨起了子宫口,爽的不行!
“啧,这才是真正的骑乘位啊,紫罗兰你真是个好骑士!”
那久经锻炼,极具力量感的腰腹被紫罗兰肆意地挥洒出汗水,马甲线绷紧又放松,前后律动,简直像是要把楚门的肉棒夹断一样,但插入她肉腔内的终究还是太过硬挺,只能给那坚硬的肉屌无限的快感!
她的腰胯不停地扭动,大力地上下起落,翡翠骑士大到夸张的桃臀啪啪地撞击男人的胯骨,一次比一次深入,让楚门几乎都爽的要大叫出来!
她就像是在驾驭一头不听话的骏马!
“啪啪啪啪啪啪!!!”
“御主,我又要来了!嗯嗯哈啊啊!呜!”
“我的好骑士,咱们一起!”
马背上,主仆二人十指交叠,颤抖着一同到达了最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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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巴别塔上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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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些时候。
当楚门知道艾拉薇儿找他的时候,其实还是蛮兴奋的。
至少这两天,她就像是只没投喂的小金丝雀,病恹恹的,让楚门反思起是不是最近真的太过于僭越,导致她出现了逆反心理。
明明挨肏的时候她看起来也很开心的啊....他很是苦恼。
而正当楚门打算直接想去逼问她时,未曾想到天使竟然直接来找他了,还请他到圣城东面的高塔上一叙。
楚门对此倒是颇有怨言,殿下非得定在那么远的地方干啥,因此也只能一路小跑,跨越小半个城区赶去。
而当他终于到达那座高塔前时,向上仰望时,才知道刚才答应早了。
“卧槽,TM的这么高!”
九月十一日忆中东兄弟,求求你们炸了这破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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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分,圣城山脉腾起薄雾。
高塔的铸铁尖顶刺破了厚重的云层,飞扶壁如同天父按在岩壁上的指痕,而四百年前就已经存在的的石块浸在昏黄的夕照里。
塔楼的玛瑙玻璃上,夕阳在此投出流动的光斑,照亮了用拉丁文书写的“太初有道”的字眼。
此刻若有人仰望数百米高的穹顶,会看见天父身旁的十二位主天使的模糊面容在天花板上明灭不定。
也就在这时,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在高塔的顶端响起:
“啊?殿下,什么叫我得回去了?”
楚门感觉自己一定是幻听了,又或者是刚刚爬楼梯的时候累的脑子缺氧了,否则怎么会从艾拉薇儿口中听见告别的话语呢?
而且还不是一两天的分别,而是遥隔万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的分别!
然而此刻天使的神情却是那么的认真,让他知道这绝不是在开玩笑。
在高塔上的烛火旁,艾拉薇儿静静眺望着地平线尽头,那道金色的暖阳正在沉入连绵的针叶林中,她的琥珀眼中折射出复杂的情绪。
“嗯,远东的风吹拂而来,告诉我你是时候该回去了...”
艾拉薇儿启唇道,语气平静,并没有什么波澜,但楚门还是能感受到她心灵的颤抖。
楚门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这就是所谓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吗?!
他有些想吐槽,由于艾拉薇儿已经荣归圣城的原因,在各大国度的教廷势力已经在这几个月里逐步收回了,哪怕自己回去,也很难仗着身份作威作福。
这是让自己回去贫民窟捡垃圾啊?不对,自己好歹是圣徒,走之前拿点钱不过分吧?不知道联邦和中土的汇率是多少?他偷摸贪污的那点小金库购买力够不够啊?
正当他脑海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艾拉薇儿又开口了,神色肃穆:
“楚门,我们脚下的这座高塔就是神话中的巴别塔了。天父以此来隔绝各域的语言,信仰和文字,但在旧史结束后的这个新纪,它又被重建了。”
楚门低头看向这座他爬了半天的高塔,难怪如此恢宏高耸,原来这就是旧史神话中的那座伟岸巨塔。
就算是巴别塔,也不能不装电梯啊!楚门的脑回路经常会拐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抬头向天空看去,只见云层低垂压迫塔尖,螺旋状的高塔耸立,在数千年前人类聚集在此处忤逆造物主,最终分道扬镳。
而如今,世界体系一统,语言不分彼此,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聚,而楚门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土人,与艾拉薇儿这个联邦正黄旗待在一处,莫不是给洪荒岁月前的人类先民最大的宽慰?
“而如今,我们的语言就在此确立。”
艾拉薇儿继续道,眼中有着不舍,更多的却是坚定:“它象征着哪怕分隔各地,我们也依然可以在这座巴别高塔上同享一片夕阳。”
楚门心里有点懵,不知道艾拉薇儿说这些是何用意,但也只好默默地听着。
“楚门,你不是说想教我怎么去承受爱,去表达爱吗?我有时候也会自己看看书籍话本,我想最重要的一点我已经学会了,那就是放手...”
“啥?殿下你不要我了吗?”
楚门作势露出委屈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抱住她的大腿喊着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并非如此...我只是在想,如果想给你一个安稳生活的话,我们暂且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待我清剿了深渊,就接你回来...”
艾拉薇儿生怕楚门误会,连忙解释了一番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罢还不放心,又一记手刀轻敲在楚门的脑门上,阻止了他的胡思乱想:
“还有,鉴于你的罪行,早已在我身边判了无期徒刑,怎会轻易放你离开?”
殿下不是叫你少看点小说吧,说的话也忒吓人了....楚门一阵无语,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啊,搞得他紧张了半天,事实证明说话不大喘气有多么重要。
艾拉薇儿转过身来,楚门能清晰地看见她琥珀眼中的潋滟水光。
夕阳打下的瞬间,天使那如黄金浇筑般的灿金色发丝垂落,仿佛是一尊在此守望爱人的塑像。
楚门大大咧咧的说:“害,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殿下想让我安稳一段日子,我咋会反对嘞,您的意志就是我前行的方向!”
说着,楚门还顺带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姿势自然是从紫罗兰那里学来的,标准的骑士礼。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艾拉薇儿突然要让他离开,也不明白如今教廷面临着什么样的威胁,但既然殿下做出了决定,那他遵守就可以了。
就是软饭吃多了,吃别的塞牙怎么办?
“楚门,我曾经以为你是我的罪孽,但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我的恩典...虽然我们或许会因此分别,但终究会在世界尽头相逢的。”
艾拉薇儿眼中有星光摇曳,晚风吹拂过地上天国,夜露流淌,圣城中晚间的风铃作响,让她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既然做出了决定,哪怕这会让他们分别一段时间,但她也愿意为他扫清一切障碍,最后迎接他回来。
在这人类分道扬镳之处,两个来自异邦的灵魂在此相聚,许下了重逢的承诺。
还整得挺煽情,搞得我不说点啥就显得很渣啊....楚门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这位尊贵殿下的身躯揉成漫天的蔷薇花瓣,装进自己口袋里,一起带走。
“艾拉薇儿...”
楚门罕见的叫出了她的真名,让天使殿下有些惊讶,眨了眨眼,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楚门继续说着,语气和缓,却有着让这位教廷掌权者侧耳倾听的魔力:
“小时候我喜欢看那些仙子爱上穷小子的故事,哪怕知道那是假的,却也看的津津有味,从来不敢奢求成真,但是你让它实现了。谢谢你啊,殿下。”
楚门平常或是张扬或是谄媚的神色此刻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神采,让天使也不禁动容。
“我们中土有句古话,叫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薇儿,哪怕我们遥隔山海,抬头看看,都能望见同一轮月亮。”
艾拉薇儿正想抬头望向夜空上那轮皎洁的明月,却被楚门轻轻按住了,他笑意盎然,眉眼弯弯道:
“殿下现在不用看天上啊,看我的眼睛就好。因为在我眼里...您就是我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遥遥,面前的倒是贴的很近。
漆黑的眼眸与琥珀瞳孔就在这高塔之上对望,如万花筒般展开,像是带来极乐的天堂,又像是勾引她堕落的深渊。
艾拉薇儿前些天看的爱情小说里有写过这么一段话:“若是有人在夜空下对望,那么一定会有一缕月光在他们的眼中折射,换句话说,这道月光在此刻独属于这对爱人。”
现在,她能清楚地看见男人眼睛里自己的样子,那样羞涩,那样爱意萌生,那样灿烂悸动,哪怕竭力装出淡漠的样子,却掩盖不住眼里的光。
——那是经历了两次反射后,囚困在这二人视线里的月光。
“你这家伙,真是...喜欢甜言蜜语呢。”
................
正当艾拉薇儿动情羞涩之时,楚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错了药,脑子一抽,拍了下大腿道:“殿下,我想我得去找一下紫罗兰。”
恶徒!这种时候说这种事...身体略微发烫,甚至有些痒痒的艾拉薇儿脸色就跟吃饺子时吃到生姜一样,一下子瘪起了嘴。
眼看着天使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楚门连忙解释道:“殿下,她好歹是我的誓约骑士,您看如果我不告而别,应该不太合适吧?”
誓约骑士?总感觉这个名号很有威胁...思考了一会后,艾拉薇儿这才松口,哼了一声道:“哦,那你去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楚门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让他去呢?还是不让他去?
要不殿下您还是变回当初那样吧,现在我有点猜不透啊...思来想去,楚门还是先行辞别了艾拉薇儿,向着紫罗兰的居所赶去。
在他身后,艾拉薇儿沉思了一会,琥珀眸子中微光闪烁,下定了决心,转身振翅而去,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云线。
...............
紫罗兰·翡冷翠自从回归圣城后,就住在了毗邻骑士团的一处玫瑰庭院中。
她从家族中脱离出来后,一直所居住的那间苦修室早就在圣城的动乱中被摧毁了,许多背信者出于报复心理,在浩劫中一把火毁了她的住宅。
直到她归来后,荣光骑士团的诸多后辈争抢着让她到自己的住处暂居,而她自然是婉言拒绝,并找到了如今这所景色盎然的花景庭院。
“哗啦啦~”
晚风吹动枫叶林,带起飘零的落叶,沉淀入一旁庭院中的小湖里。
当楚门迈着炼金器械赶到她的住所时,紫罗兰正耐心地蹲在地上,细细地为庭院中的恋人蔷薇修剪枝丫,目光温润而专注。
她那英气的侧脸上有轻灵的紫色发丝垂落,此刻哪怕是下蹲的姿态也依旧优雅笔挺,白皙的双手拂过淡粉色的花丛,带出一阵沁人的芬芳。
一把锋锐的银色剪刀被她以持剑的姿态握在手心,慢条斯理地剪去杂乱的郁金香根茎。
那股在动乱和苦修中养成的沉稳气质被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是与艾拉薇儿天生的尊贵圣洁截然不同的美。
“御主?您怎么来了?”
这位年轻的翡翠骑士抬起英气的脸庞,表情有些许的惊讶,她倒是专注于打理花园,没注意楚门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
嘿,“我还以为紫罗兰你平时没什么爱好呢,没想到居然喜欢打理些花花草草?”
楚门倒是不着急告别,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打趣道。
紫罗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有一种隐私被熟人发现的羞耻感,不过很快又展颜道:
“我可并非如艾拉薇儿殿下那样的圣人,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兴趣,苦修之外喜欢养些花卉,看它们杂乱生长便将其剪除。御主,请您不要取笑我啊。”
殿下如果听见这话可会反驳啊,至少她还喜欢吃美食,弹钢琴,还有跟我上床...楚门挠挠头,感觉他对自己的骑士所知还是太少,以后要多多深入了解才行。
“这有什么好取笑的?我也喜欢打理花花草草啊。”
如果采花也算的话啊...楚门也一起蹲了下来,跟紫罗兰一起欣赏着这星空下的玫瑰庭院。
他倒是没想到在这群山之巅上的城池中也会有这么一处寂静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很是简朴,但别有一番韵味,喷泉青池上落叶沉浮,淡黄枫树摇曳,端的就是一种意境。
“咳咳,那什么,紫罗兰啊,今天我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过了一会儿,楚门才想起来此行的正事,正色道。
“御主请明说吧,如果有我能做的事,那我定然万死不辞。”
紫罗兰站起身来,将剪刀插入料桶内,高挑丰满的躯体笼罩在日常服饰下。
她俯身按胸,单膝跪下,而目光静静地看着楚门,等待着自己御主将要下达的指令。
楚门斟酌了一下,又往四周看了看,这才把自己将要离开圣城乃至于联邦,回到远东中土的事情告诉了紫罗兰。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殿下打算让我回到中土避难。而我想我需要一个同行者,不知道紫罗兰小姐愿不愿意与我一起?”
开玩笑,艾拉薇儿自然不可能离开联邦,把教廷暴露在恶魔的威胁里,但他可以带走自己的誓约骑士啊。
哪怕回到了中土,有一个传说境界的贴身秘书,至少不用回贫民窟啃面包了,想想都不要太爽!
正当楚门美滋滋的幻想的时候,却看见紫罗兰露出了一脸为难的表情,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怎么了,难不成还有意外不成?”
翡翠骑士叹了口气,有些幽怨地解释道:
“御主,实不相瞒,就在今天晚些时候,教皇冕下开启了御前会议,最后决定依旧由我来担任骑士团的首席骑士。”
“也正是因此,我必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长居圣城,训练新生的骑士,以弥补远征时的亏空。”
事实上,紫罗兰心里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教宗们会突然通知自己,要她重新来执掌骑士团,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明在先前多日的运作下,她已经把权力逐渐移交给了其余人,而她只需要静心成为属于楚门的骑士即可。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了她的计划,原本她还想着,御主之所以心有所属,或许只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魅力,她可以趁着相处的时间来展现自己。
但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楚门远走他乡,而自己这位誓约骑士只能待在圣城中,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等等,突然的决定?得留在圣城?
楚门这才回过味来,哪有什么突发情况,艾拉薇儿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小醋坛子被打翻,酸味都溢出来咯!
不知道艾拉薇儿到底作何安排,但总归是对自己有利才对,哪怕让自己孤身远赴中土。
不过一想到要拜别自己已经开了创造模式的地图,回到原来开着生存模式的地图上去,楚门不禁还是有点郁闷。
“御主...”
他看着犹豫不定,很是为难的翡翠骑士,板着脸故意揶揄道:
“唉,我得一个人回中土了,可惜我的誓约骑士无法跟着我啊,真是遗憾,看来我在某人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嘛。”
听到这话,紫罗兰骤然抬起头,那知性的脸庞有些涨红,展露出严肃的神情,她单膝下跪,紫色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字一句认真道:
“御主,当您带我们逃离深渊,改写了圣战命运,我就认定您是我的恩主了。”
紫罗兰看上去有些受伤,让楚门也有点不知所措,他倒是没想到平日里拿来跟艾拉薇儿开玩笑的话语能在紫罗兰这里掀起波澜。
总归是两人的安全感有所不同...
“从那时我便知道,我从巴比伦州崛起,披荆斩棘,一路前行,就是为了得见您。”
秀雅的翡翠骑士眼中倒映出曾经的幻影:
那天,楚门在圣战的最中央,在血与火的炽烈中纵声高呼,如灰铁般的战旗就斜插在他的右边,随着狂躁的风猎猎作响。
而那时候,紫罗兰就在他的身后,目睹着这一切。
哪怕是在动乱中成长的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御主明明只是个脆弱不堪的凡人,但在他的脚下,一位位或恐怖或神圣的强者左右倾倒,唯有他屹立,超然在上。
他就在自己眼前,改写了世界的命运...
从那时起,她的心灵就被另一种情绪填满了,那就是满腔的狂热,几乎要奉他为神明,这也是她心甘情愿包容楚门一次又一次难以满足的欲火的原因。
而现在自己的御主居然质疑自己的忠诚,这不禁让紫罗兰很是伤心,心想是否自己做的不够好。
“御主,我会去求见殿下,恳请她为我解除职务,之后我们便一同前往中土。”
最后,紫罗兰以骑士礼作出了自己的承诺,让楚门连忙尴尬摆手道:
“害,其实我是开玩笑的啦,殿下派我独自去中土一定有深意,紫罗兰你就留在这里等待我归来吧。”
想啥呢,这个决定是既然是艾拉薇儿定下的,那要是自己去让紫罗兰跟她提,怕不是第二天自己就被天使殿下揪着耳朵扔到中土去了。
但不得不说这个理由也确实打动了紫罗兰,殿下是什么人物呢?是天生的神话生物,也是这个世界的终极真理,她所做的决定都该是正确的才对。
不过,说到等待...
紫罗兰的表情稍稍和缓,不再那么严肃认真,转而发问道:“御主,您知道什么是骑士吗?”
骑着马的战士?楚门摸不着头脑,示意紫罗兰继续讲下去。
“骑士是守望者,手持利刃,守望黎明。曾经的教廷一片黑暗,而我们则需要在夜幕中厮杀,等待着明天到来,这也是荣光骑士团的信条。”
紫罗兰的眸光深沉而虔诚,在背诵自古以来的誓言,那是从荣光骑士团成立就一直延续至今的信条:
“守望黎明,守望荣耀,守望我的主。”
“因此,我觉得,再加上一句....守望您,或许也不错...”
紫罗兰的声音有些低,脸颊发烫,只觉得这与她一贯大气的作风不符,但奈何这是女子陷入爱情后的统一表现,她也只能感受到羞涩的情绪充斥内心。
“不愧是我的剑鞘,紫罗兰说的我很满意啊。”
楚门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顺手抚摸了一下紫罗兰的淡紫色秀发,给出了自己的鼓励。
而紫罗兰自然很是受用,在被揉脑袋时嘴角上扬,这至少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御主还是认可她的。
巨大的满月沉坠在远山之外,月光浪千叠,让这玫瑰庭院都显得格外敞亮,晚风灌进围墙里,游走在花丛间,带起簌簌声。
两人就在朦胧夜雾笼罩下,在庭院中享受着这最后的静谧时光。
楚门在这氛围里环顾四周,看到了斑驳的墙壁,看到了简朴到可以称之为空白的铁灰色室内,还有这似锦的花丛。
“嗯?”
楚门这才注意到,在偌大的庭院中,花丛的黑土壤里,分散着许许多多骑士的遗留甲胄碎片。
它们就像是一块块流星燃烧后的灰烬,埋葬在此。
而一朵朵绮幻的深红玫瑰就在这些精钢碎屑里顽强的生长出来,昂扬向天,异常美丽。
楚门饶有趣味地问道:“呦,在生铁里也能开出玫瑰来吗?”
紫罗兰一手按胸,淡紫的瞳孔微荡,沉默了一会后回应道:
“我的御主,如果悉心浇灌的话,哪怕是地狱的角落也能藏着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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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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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过正午,离别的时刻表终于快要走到零了。
当楚门正在与朝圣者招待区相隔一条街外的宴厅里,疯狂享受着自己最后的快乐时光的时候,一道轻盈的白云降临于此。
“唔,殿下!您来了?”
正在暴饮暴食的楚门噗的一声,大口被嚼碎的美味珍馐和甜品从他嘴角溢了出来,看起来滑稽的就像是一只大号猪仔。
即便这样他还是挺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朝着艾拉薇儿打招呼,一只手上还拿着啪滋冒油的烤鸭腿。
哪怕联邦这些年遭遇不少劫难,但终究是一国的都城,在拥有超凡伟力的世界里美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不过奈何楚门是个凡人,当然得在离开之前好好的把之前没品味过的佳肴都尝一遍。
至于圣亚伯拉罕宴厅早就欣喜若狂了,连忙在上午赶制出了一块写着“圣徒楚门亲临”的招牌,足足有几人高,就挂在门外,引得数百人围观楚门大块朵颐。
而楚门倒也不含糊,一边吃一边点评着各种菜的优劣,顺带宣扬中土菜系的做法,还扬言这是连主天使都会心动的菜肴,使得无论是厨师还是群众都拿出记本记录着他的圣言。
恐怕也正是因此,才引来了艾拉薇儿。
“京都烤鸭啊,烤的就是鸭儿,那这鸭该怎么做呢?那就是得靠烤!”
“冕下万岁!”
男人的车轱辘话引得朝圣者们一阵欢呼雀跃,高举双手,眼含热泪,直呼圣徒冕下就如太阳一般伟大睿智。
“噗!”
这滑稽的一幕让艾拉薇儿险些没有绷住,就连头顶的琉璃光环都猛的颤了一下,才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
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做的,明明昨晚还以“送别炮”“走之前喂饱殿下”的理由缠着自己要了那么多次,结果今天还能有精力来这里大吃大喝...
她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训斥道:“听闻你今天一直在向教宗们索要财物?还售卖自己亲笔签名的赎罪券?”
“那哪能叫索要财物啊,我的殿下。高级点叫上贡,俗气点叫送别礼,我都要走了,您还不让我有点积蓄嘛?”
楚门拿了块餐巾擦了擦嘴角,理很直气也很壮道:“不然我回到中土,只能靠出卖我的色相,来维持生计了,想必到时候殿下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你的色相?想必没有什么人能看得上,只能等着贫民救济了,到时记得向我祈祷,保佑你不被饿死。”
艾拉薇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楚门,实在没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楚门吃撑了的大肚腩,才心情愉悦地给出了自己公正合理的审判。
“呦呵,某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看得上就行了,再不济...”
二五仔楚门刚想说再不济还有深渊妹子呢,结果心头一跳,感觉要是真说出来自己恐怕就要被雷劈的能上桌了,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殿下打算怎么让我回到中土?”
“中土而来那道法旨,其中有一片世界,能承载你回到彼岸,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你前往中土的京都。”
感情不是艾拉薇儿送我走啊...楚门原来想着两人一块降临中土,借用主天使威名来狐假虎威的计划当场破产,看来她是铁了心送自己一个人回去。
正当楚门郁闷时,却发现艾拉薇儿始终把目光定定地放在自己脸上,倒是有些奇怪:“殿下,我脸上还有油渍吗?”
艾拉薇儿的琥珀眸子颤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低低道:“无非是你要离去,我想多看看罢了。”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
约一个小时以后。
灿烂的华光描摹起群山轮廓,地热蒸腾起湖泊,泛起幽幽的水雾,让阳光在其中折射出万物的美好。
天际疏远,四野辽阔,春和景明。
楚门自然又一次来到了圣城外,踩着湿漉漉的草地,看着远处背光的林海,树梢上的连绵积雪早已经消融,化作晶莹的露珠。
一切就像极了上一次楚门送别艾拉薇儿时的场景,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楚门将要离开了。
反倒是离别的时候,沉默才显现出它的力量。
无论是楚门还是艾拉薇儿,都不发一言,只是看着男人缓缓拿出一道法旨,兀自展开,化作一片虚幻又浩瀚的锦绣山河。
“咳咳,殿下,山水有相逢啊,俺老楚去也!”
楚门倒也不是不想多说,主要是身上带着的东西太多,压的他胸闷。
怀里珍宝大堆,包裹里法器无数,他很是勉强才涨红着脸憋出来一句...
正当他打算就这样鬼鬼祟祟地携款离开时,异变却发生了。
只见艾拉薇儿忽然将手一招,清冷矜贵的脸上也狡黠一笑,一道道光华从楚门的怀里飞出,让他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啊!我的祖母绿生命项链,我的翡翠传说指环...殿下,老臣兢兢业业几个月,您连个退休费也不给我!人家大公司还给离职补偿呢。”
楚门叫的撕心裂肺,就差连“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虐待老员工”的词儿都蹦出来了,嚎得那叫一个惨。
“不义之财,当充公~”
艾拉薇儿绣眉微挑,语调上扬,每次看到楚门吃瘪,少女的心情就很是愉悦。
如果说原来楚门是一个即将卷款跑路的贪官,那现在就像是一个没拿到联邦绿卡的移民,只能灰溜溜的遣送回国了。
楚门生无可恋,却也不敢再去向这位“正直”的审判天使讨要赃款,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起来。
仔细一想,如今中土才是这个世间最为鼎盛的国度,无论是民生,格局稳固,强者数量的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如此。
这么一想,他更像是下乡后回城的知青...
楚门顿时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好歹自己也算是个圣徒,哪怕在天庭也该有点礼遇吧?生性乐观的他开始畅想着回国后多姿多彩的生活。
而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经由楚门这么一闹,欢快了些许,而他也朝着艾拉薇儿挥了挥手。
灿金发丝的天使也点了点头,在楚门肉疼的眼神里收纳了一堆宝贝。
“唉,钱财乃身外之物...”
就当他要登上法旨时,四周山峦下方的深谷里,突兀地有千百只洁白的鸽子升起,扑棱声连成一片,羽毛在湛蓝的天空上恍若纤长流云。
嘿呦,仪式搞得还挺盛大?殿下有心了....楚门心里泛起喜悦,却又看见那如瀑般流动的白云之外,又有一团乌云从山外浮游而来。
不对,那并非是乌云,而是成片的黑色乌鸦。
“嗯?有点眼熟。”
是她们吗?她们也知道我在今天要走?楚门百思不得其解,但看见那乌鸦和白鸽共舞的画面,倒也格外的感到舒心。
澄澈的蓝天下,连绵的山脉间,亿万白鸽起舞,就连红瞳的黑鸦也在盘旋,在为楚门送行!
也有几只贪心的白鸽黑鸦落到他的脚边与肩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脚和脖颈,惹得他有些发痒。
澄澈湛蓝的天空也像是在慢镜头中一般,被拉的很长,很长,就像是一部古早的电影。
而楚门就在这黑白默剧里,踏入了那锦绣山河中,纵天而去,化作了一颗灿烂的流星。
...............
第五章 关岭仙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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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只会在阴沟里耍诡计的魔鬼。”
一句清冽的声音在漫山遍野的草地里回响,带着高远威严的气势。
艾拉薇儿赤足悬浮于山隘的云雾间,眼睛依旧定定看着楚门离去的方向,但神情已经变得淡漠,视万物为尘埃。
她的嗓音不似先前那般柔和,而是冷的如同极地的风雪,就连目光也锋锐如天刀,环扫四周。
事实上,艾拉薇儿早就感应到了那股罪恶的气息,只是一开始她也不敢相信魔王竟然敢登临此处,先前的沉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亵渎与大罪的气息是那样的明显,色欲弥漫四野,野兽不受控制地交媾,草木也开始传授花粉。
“金丝雀殿下,圣战告一段落,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真想为我的宝贝送行呢...”
一道绝艳惹火的雌熟身影从乳白色的雾霭里缓缓走出,塞妮娅眨着碧色的眼眸,扶着纤腰笑道。
塞妮娅并非是利用占卜或是情报得到楚门离开的消息的,相反,反倒是艾拉薇儿特地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深渊一方想不知道都很难。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既然楚门离开了,那么所谓的逆十字远征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原来的万军之战也终究还是成为了她们二人之间的战争。
“能容忍你来到此处,就已经是我为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否则我会在第一时间诛杀你这魔鬼!”
两人针锋相对,一如既往地视对方为死敌。
“真是可惜啊,如果可以,我挺想与你一起分享他。不过现在看来,只有除掉你一种选择了。”
塞妮娅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在为这位绝美的天使殿下感到不值。
艾拉薇儿听见这话,只觉得有些可笑,明明就是属于自己的宝藏,这来自地狱的魔鬼居然大言不惭地想和自己分享?
她直截了当地出击了,没有多余的废话!
“轰!”
久违的战斗一触即发,整座圣城在这对神话强者的威压下隆隆作响,大理石板被粉碎开来,喷泉上涌,无数朝圣者惊恐万分,朝天望去。
而那两道史诗中的身影也撞入云端,如自古以来的天灾般向着远方大地移去,宏大的音浪如千军万马在奔腾!
雷瀑轰鸣,火海翻涌。
而在一开始的草地上,原本梦幻盛大的一幕现在彻底逆转了,黑鸦白鸽就此厮杀起来!
它们纠缠着化作两色的混沌,血肉横飞,羽毛激射,凄厉啼叫着盘旋掉落。
早日剿灭深渊,去陪伴他,或是带他回来!
解决掉这烦人的金丝雀后,我得去找我的小宝贝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着,将要在这联邦大地上又一次杀的天昏地暗!
............
中土大地,西北十万大山,关岭中。
苔色沿着古木渲染出幽绿,枝叶上悬着未落的水珠,而山间小路上的石阶模糊不清,青灰的纹路绵延,像宣纸上未干透的墨痕。
整座山林都在发出悠长的吐息。
向上看去,云层被压得很低,显然正孕育着雨水,偶尔漏下几缕黯淡的阳光,在腐殖土上烙出流动的光斑。
“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啊。”
在这幽深的山间小路上,一个疲惫的年轻男人发出由衷的感叹,气的他忍不住又捏了捏身下的可爱小牛。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已经被教廷腐蚀成一个五体不勤的废人了,现在倒好,一到野外,就原形毕露,走个几个钟头就腰酸背痛, 不得不让女奴背着。
“唔,主人~轻些!好痒...”
感受到自己胸前不老实的双手,小奶牛青牧发出软腻的叫喊声,脸颊被烧得通红。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楚门时不时就趴在她胸前的沟壑里,鼻子耸动,要吮吸她的甜美奶汁,在她那硕大饱满的乳肉上留下齿痕。
“啪叽啪叽~”
尽管主人说是处于保存体力的缘故,但每回大力舔弄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总是那么色情呢...
这让本就被楚门调教的极为好色的牛娘有些遭不住,丰润的双腿颤抖,忍不住想开口向坏心眼的主人求欢。
而楚门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看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大地。
在他借助玉皇的锦绣山河图跨越重洋,回到彼岸后,还以为自己能直接去到京都面圣。
结果没想到到了半途,这道久经摧残的法宝就被他那不讲道理的体质压迫得裂开,使得他不得不降落了下来,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不过楚门有已经习惯了,毕竟自己坠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这次下坠的时候,还有心情喊一句:“曼巴,OUT!”
而直到半天前,看见那锈蚀得不成样子的路牌上写着“关岭”两个大字时,楚门这才知道自己离京都还有多远。
我还在中土境外!楚门当时就两眼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好歹也看过中土的地图,知道关岭就在中土西部的十万大山里,距离繁华的京都有足足数千里的距离,哪怕是最近的都城,也有几百公里!
身为凡人的楚门此刻满怀怨念,相当之绝望。
这丫也太不靠谱了,这是要让他开着11路公交车赶去京都吗?
不过该走还是得走,总不能当场掘个坟墓,砍块木板顺带写个“圣徒楚门埋葬于此”吧?自己的史诗结局可不能刻上这个。
“呼呼呼~”
关岭路远,浓雾弥漫,楚门只好沿着依稀可见的小路前行,生怕窜出来一头猛虎或者小妖。
所以楚门也只好从羊皮卷里召唤出自己的女奴们,交替着背着自己前进。
到这时候楚门才感觉塞妮娅给自己的卷轴附魔有多么的贴心,至少他能依靠随时随地的召唤来解决自己的大部分难题了。
出来吧,我的神奇宝贝们!
由于每一位女奴的召唤时间都很是有限,此刻轮到的就是青牧来背他了。
女奴们修为倒是都还不错,大多都是超凡中阶,在不少势力里都能算是个小高手了,因此走个山路倒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尽管来这已经半天了,但该走的路却没走多远,并非是山路难行,而是————
“齁噢噢噢啊啊啊!!主人,好酥糊啊!多爱青牧一点!”
小牛娘被按在一旁斑驳的青石上,脸颊红润,嘴里不断发出低吟声,呜呜的求饶个不停。
她那紧实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楚门卡进焖熟的臀缝里进进出出,让她身后的男人不停地吸着冷气,厮磨挺腰道:“果然还是我的青牧小宝贝最乖,就是太色了,老是勾引主人!”
“啪啪啪啪啪啪!!”
楚门的肉棒在爆乳的牛娘穴里抖擞了两下,激得她浑身战栗,委屈道:“青牧就是主人的性爱用具,唔咿咿...哈啊!是主人的魅力太大了!”
“说得好,主人给你奖励!”
楚门健壮的腰胯甩出残影,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撞在那厚实的臀球上,又抵住子宫口不断地摩擦,让小奶牛发出高亢的浪叫声来!!
“齁啊啊嗯...主人好腻害,唔咿咿啊啊啊!!这样就跟动物一样惹....”
青牧浑身娇软,想落下来,但楚门却精准地扶住了这童颜巨乳的牛娘,一手抓握住一团肥腻的奶子,上下搓动,简直爱不释手!
青牧的巨乳在楚门干过的所有雌性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只有塞妮娅这种魅惑众生的尤物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而且由于是幻想种的缘故,这一对豪乳完全不会有下垂的问题,依旧挺立,惹得楚门不想放手,不断按揉,把粗糙的大手陷入进去,时而还忍不住打两个奶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青牧眼神翻白,露出了无比淫乱的下流表情,两条肉感的大腿夹住,彻底弯曲下来,浑身的软肉都在痉挛颤抖!
“嗯啊啊啊!!主人全部给青牧好不好?”
“我的小奶牛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看主人怎么教训你!”
林间疏落的光斑打在青牧背上,让她的奶腻丰满的娇小身材更加夸张了,自然也引来楚门猛烈的进攻!
她只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压的变形了,但依旧没办法满足身后的男人,只好更加夹紧主人的肉棒,努力摩擦着,而一道道触电的快感闪过大脑,让她浑身无力的瘫软。
“来了,给我全部接住!!”
楚门低吼一声,把牛娘整个拦腰抱起,化作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而青牧也同样意乱情迷,两条肉腿胡乱蹬着,疯狂地潮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好棒!!”
“噗呲噗呲噗呲!!”
许久的射精结束后,楚门只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随手抓过小奶牛还在发抖的娇躯,让她给自己清理起来。
青牧驯服地蹲坐在楚门的胯下,开始舔弄他的马屌,楚门也直接握住她那向后弯曲的牛角,把她的整张小脸埋进身下的阴毛里,吧唧吧唧地吮吸清理着精垢。
“主人还是...好大!”
....................
“是谁在那里!”
卧槽!
突然,就在这时,在山林间传出一句断喝,吓得楚门连忙穿起了裤子。
过了几秒,茂密幽暗的树林中,倏忽间冲出几个人影,楚门定睛一看,都是潇洒俊逸的少年修士风格,相比起来他自己就跟个小流氓一样。
呦,老乡!
楚门在联邦呆了少说也有几个月了,见到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现在回到故土,看见熟悉的黑头发黑眼睛,只感觉很是亲切。
几人中为首的那位更是俊秀,但眉宇之间又有别样的威武,让楚门不禁想起来当初在丰都时也有一个这样的公子哥,好像叫什么慕容。
他后来貌似是被我气的吐血来着...就这样想着,楚门一下子就没了对这些看起来很是不凡的年轻人的敬畏。
“你是何人?”
也就在楚门惊讶之时,那位为首的少年出声了,言语间有着些许不耐烦。
..........
真是倒霉...
项陌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在这一处仙墟之中被困几个月之久,明明师尊让他前来夺取其中秘宝,顺带磨砺一下新进的后生。
而他现在居然被困在这十万大山里名不见经传的关岭,即将错过玉皇的周天典仪!
一尊神话强者的弟子,这意味着日后必然能踏入传说领域,甚至更进一步登仙都不是没有可能。现在他却要在这浪费宝贵的时光,不得不让他也暴躁起来。
终于,在兜兜转转几个月后,他在这处仙墟之中发现了变故,天降流火,又带来了一个凡人?
对此,他的那些师弟倒是很开心,有变化就意味着有希望,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凡人对他们的处境显然带不来什么益处,反而是个累赘。
尤其在他看见其身旁那位面含春情,又爆乳肥臀的性感小母牛时,就更加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凡人不过是个色欲熏心的废物。
利用主仆契约来做这种事?实在是令人作呕。
随着那很是娇羞的大奶牛娘消散在了空气里,那个年轻的男人也爆出了自己的名号。
“那个啥,我叫楚门,本是丰都人士,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了,敢问各位好汉,这里是何方...”
开玩笑,楚门自然不会选择爆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是陌生人,随便暴露身份可是有风险的。
再者说了,告诉他们自己是联邦十字教廷的当代圣徒,主天使的眷顾者,谁信啊?
楚门先前为了怀旧,特地在锦绣山河图里穿上了在中土时的服饰,外加他那与生俱来的市井气息,和一口明显的丰都口音,可信度颇高。
至于山河图等涉及到神话领域的高级货,也不是这些超凡层次的小修士能察觉的。
——这就不得不承认艾拉薇儿的先见之明了,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收走法器是为了他好,毕竟身怀重宝还是容易被人觊觎的。
而当他说完时,明显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只见后方那几个兴奋的少年一下子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而为首的那位年轻人则是鄙夷之色更重。
看来只是这处仙墟太过奇异,竟然能凭空挪移来远方的人?项陌陷入了思索。
他们在先前的探索中也找到过几具尸骨,有些甚至看得出来是最近两月才死去的,因此对于关岭能吞没现实中的人并不感到意外。
而楚门的召唤契约,更加可以说是稀松平常,毕竟当初楚门也不过是从自己的破烂家中找到的,算不得什么宝贝,只要有恒心,召唤个低等的幻想种不算什么难事。
而楚门倒也懒得管这些小卡拉米的看法,自顾自地套起了近乎。
“诶,妹子,您这桂花酥还有不?跋山涉水一天了,实在是肚饿的紧。”他嘿嘿笑着,跟刚刚一个对他示好的少女热络起来。
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如今手里也握着召唤卷轴,更是有主天使的无限戒指和魔王的永恒怀表护身,看待这些还处在超凡领域的家伙就跟看小猫小狗一样亲切。
那位少女有些犹豫,又看向那位年轻的领头者,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项陌在蹙眉打量了一番楚门后,叹气道:“给他吧。”
话音落下时,楚门就已经得到了那块少女手中的桂花酥,顺带有了加入这只队伍的“门票”。
而差不多过了几刻钟,楚门凭借在圣城和深渊磨炼出来的自来熟性格与口才,外加自己身为凡人的弱势地位,很快就获取了这帮涉世未深的少年的信任,至少不会被当个异类排挤在外了。
他们毕竟也都是仙道圣地出来的名门子弟,教养很好,在天庭的管辖下,有着严格的规矩,大部分修士都对凡人有着基本的友善,而非那种小说里黑社会修仙的模式。
那位名叫项陌的领头者却依旧是冷漠的模样,楚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不过他倒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打算,因此只是跟几个小年轻聊了起来。
...........
正午的崎岖山路上,阳光倾泻下来,惹得松树半丛金又半丛绿。
“我们来自北疆的仙道祖庭...那可是中土有名的圣地啊,此次前来这片仙墟便是为了寻求机缘,不料却被困在此处多日了...”
那个给予楚门食物,长相甜美的抱剑少女躬身作揖,苦着脸道。
她面对楚门的诸多问题如实相告,又犹豫了一会,看了眼前方后,悄悄在队伍后面与楚门附耳说道:
“顺带一提,项陌师兄本有机会参加京都周天大典,现在却不得而出,这也是他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火气,你别介意。”
嗯?这都是些啥?楚门一头雾水,感觉自己在联邦学到的不少神秘学知识压根没用,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神话啊。
而少女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这些事在中土都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凡人鲜少会想着去了解而已。
在细细询问过后,楚门才知道所谓的仙道祖庭和周天典仪的意思,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他现在是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了,感情是他运气太烂,正好掉到了中土边境的一处仙墟里,现在正和现实脱节呢。
而所谓仙墟,在西方称秘境,就是虚无之中的世界坠入现实的一角,诸如伊甸园和深渊,就是一种长期稳定的世界。
就如同无数幻想种一样,这类秘境往往会覆盖一层现实,其中藏着某些机缘宝藏。
自己说不准能找到些昂贵的法宝?一想到自己被殿下充公的珍宝或许能在这里找回来,楚门不免有些激动。
而对于她所说的鬼打墙的情况,他倒是无所畏惧,毕竟自己万法不侵,哪里会被困在这所谓的仙墟里?一路往前闯,自然就能出去了。
“哦哦,原来如此,看来是得走些路了,不过指不定还能有好东西拿呢~”
楚门咧嘴笑道,顺带也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感谢这位少女的解答。
“大叔你还真是乐观啊...”
那位女孩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这家伙真是心大,就连作为修士的他们都被困在这里多日,结果他居然看起来没带怕的样子?
好像在他眼里,这处凶险万分的绝地只是个春游公园而已。
“叫什么大叔,其实我也才十八岁而已,只是看起来显老。”
“那大叔...大哥你确实长得挺着急的哈。”
“成熟男人的魅力你懂不懂啊?小年轻就是幼稚...”
“我已经十五岁了,哪里小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偶尔又有他人加入进来,为这支原本沉默的队伍带来些许生气,也让前头的项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
晚风呼啸,明月冷清,林中惊鸟。
就在这萧瑟的夜里,有幽幽的山鬼哭嚎,有松林簌簌作响,端的是一个阴森恐怖。
楚门又随着这只中土仙门来的队伍兜兜转转绕了半天,也终于算是熬到了晚上,实在是又困又累。
这还是他们漫无目的,而且有所照顾和妥协的情况下,否则哪怕楚门再如何追赶,也绝赶不上他们的脚程。
此刻终于来到了一处平旷的草地,腰酸背痛的楚门也找到了一块大青石,懒得擦拭,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今夜我们就在此休息,明日再行进。”
与此同时,那位叫做项陌的年轻领头者也颔首道,打量了一下四周,席地而坐。
楚门自然是如蒙大赦,来不及招呼两句,舒缓了一下酸胀的腿脚以后,就连忙躺了下来,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其他少年倒是精满气足,看不见多少疲惫的迹象,显然今天还远不到他们的极限。
他们也都算是祖庭里拔尖的年轻一代了,修为多是超凡三境,以他们现在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一句天才,否则也不会被项陌带上来到这关岭中寻找机缘。
如今虽然被困多日,但怪异的是,这片仙墟里并没有多少妖魔野兽,这也使得他们除却无法脱困的烦恼以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生存的压力。
夜班时分,还偶尔有年纪偏小的几位少年围着燃烧的篝火,打趣着出去以后是不是该写本《鬼打墙两月记》,给其他圣地道统的修士们吹嘘自己的经历。
而一道诡异的目光在虚无间亮起,打量着他们...或者说,在挑选着他们。
................
夜晚山林间,雏鸟啼鸣,扑棱振翅,激起山石滚落,落入清澈的泉眼中。
“哗啦啦!”
众人那略带轻松的氛围随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归来而消失了。
那正是刚刚去探查周遭环境的项陌师兄,此刻他归来了,目光沉凝如水,身形却不知为何有微微的扭曲,不过他的神态自若,其余师兄弟倒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师兄...”
几个年纪尚小的师弟师妹只是单纯的觉得,项陌师兄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了,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项陌看了看已经沉入西山的明月,轻声道:“该出发了,今日向北走百里。”
简单的一句话,在队伍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今日怎么这么早?”
“向北,那不是来时路吗?”
一阵聒噪声中,一位少年走到了一旁,就要拉起在青石上睡得极沉的楚门。
但他的手却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少年惊讶的抬头看去,迎来的却是项陌那如铁一般的目光,惊得他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师兄,不用叫醒他吗?”
“不必了,我们本就行进太慢,今日带上了他,连平日的一半都没有了。”
项陌摇摇头,看了一眼沉睡的男人,皱眉道。
“师兄,这样不妥吧?我们本就没有方向,速度再快也没用意义,师尊也让我们与人为善...”
或许是楚门对女性的特攻魅力,让白日里那位小师妹也不由得为他开口求情。
“一个凡人,对我们无用,若是遇见妖魔反而成累赘,不如留下些食粮,让他在此自生自灭!”
似乎是被触碰到了逆鳞,项陌的语气很硬,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肖瑶,这也并非我们的过错,大不了之后待我们离开关岭仙墟,再来寻他即可。”
项陌身为超凡四境的天才,在在场之人中是修为最高者,因此也自然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哪怕是那位叫做肖瑶的小姑娘再如何心软,也只能看了楚门一眼后,叹息地跟随大部队离开。
不过在离开前,她又想到了什么,打算招呼着那位平日里管粮食的师弟,给楚门留下些吃的。
也就在这时,她突然怔了一下,数了数已经开始收拾行囊的队伍,有些迷糊道:“奇怪...一开始,就有这么多人吗?”
............
晨星隐没,旭日初升,整个关岭在迷蒙间又迎来了新的一天,春色渲染山林,洒下疏落的光影。
草地上,楚门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还想着这些小年轻倒是也真能睡,居然还是自己这养尊处优的凡人先醒过来。
“嗯?不是,人呢?!”
就在他睁开眼睛后,看见的却是空空荡荡的草坪,外加早就熄灭的篝火堆。
而簌簌作响的山林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的。
起初楚门还以为那伙人只是去了附近勘探,但随着他在山林里喊了半天之后,楚门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确实被他们抛弃了。
好吧,不过还能怎么办呢?楚门倒也算是乐观,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反正之前自己也是一个人走,现在也是一个人走,就是没人聊天解闷是挺无聊的。
“希望他们没了我还能走的出去吧...”
楚门伸了个懒腰,确认了自己身上的宝贝都没少以后,也踏步往山林深处走去了。
起初楚门还能轻快地哼着小曲,但随着太阳升起又逐渐落下,夕阳晚照,他也终于停在了路边,看着眼前崎岖的山路,叹了口气。
——楚门终于悲催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所谓的鬼打墙确实压根不能限制他,但奈何以他的脚程,哪怕算上短暂的召唤美奴的时间,也得走个一周才出得去。
“早知道带上个炼金器械代步了,可惜之前为了给我的好宝贝们腾位置,一件也没带上。”
虽然塞妮娅为羊皮卷的附魔能使其不用借助仪式来召唤美奴,但终究是有冷却的,这使得楚门也不能只是依靠夏洛特她们来前行。
第六章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
“轰隆隆!!”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关岭之中,雷声炸响,本就雾霭缭绕的山路上又下起了小雨,泥泞得难以行走。
到最后,楚门累的气喘吁吁,雨水和汗水打湿了衣衫,不想再走半步。
“咕咕~”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布谷啼叫,千百鸟儿从林中飞起,扑棱声震动,让楚门心里一惊。
难不成这还有什么妖魔?楚门有些紧张,沿着紧窄的山路一步一步向前摸索去,手里还拿着已经破损的山河图。
当他拨开最后一层松林叶后,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只见雨雾中的光线透射而来,带来浩渺的氤氲。
这是山谷间的一处大泽,水至清至浅,在山雨间荡起阵阵点状波纹,四周群山环绕,空谷幽兰,很是绮丽,感觉像是蛟龙隐处,或者是仙人结庐地。
云蒸霞蔚,光影缭绕。
这鬼地方也不全是泥路和大树嘛,这还是有能看的地方的....楚门环顾四周美景,发出感叹。
“呜呜呜~”
突然,一声声空灵沧桑的笛音在大泽上传来,缥缈大气之中又带着些许荒凉悲壮,像是描摹了时光,模糊了岁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笛音惊起了大泽里觅食的鸟群,它们成群结队地飞起,空留余音在山谷间回荡。
一时间,雏鸟振翅声,雨打芭蕉声,风吹落叶声混做一片,皆成为笛音的陪衬,为她伴奏。
这曲子很像是旧史中的曲目,楚门也觉得有些熟悉感。在笛声里,他定睛朝前看去,却只能看见大泽尽头的雨雾里有一道身影踱步走近。
那道身影前进的并不算快,但水波却开始不断拍打岸边,随着她的脚步粼粼而闪,颇有些古代仙人步步生莲的意境。
终于,楚门眼前一亮,只见一位秀丽窈窕的白衣女子涤荡烟波,踏水而来,像极了传说里美到极致的洛神,她身着宽袍大袖,白衣流仙,如旧史中的宫廷帝女。
仙子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淅淅沥沥的山雨打在伞面上,噼啪作响,溅出剔透的水花,为这空灵出尘的画面更添了一抹色彩。
“呦,苏首席!”
好歹在深渊里算是见过了一面,楚门倒也不见外,惊喜地呼唤了一声。
可算见到熟人(自认为)了,至少能从这破地方出去,怎么能让他不兴奋?
那位女子周身雾霭缭绕,空明浮光流淌,堪堪遮掩住她的容颜,看得出来是极美的人儿。
她的眉如远黛,眸似朗星,明艳而大气,却不失精致秀美,带着华夏美人的韵味,丝毫不亚于艾拉薇儿和塞妮娅等绝色女子。
最让楚门惊讶的是,他一直以为苏幕遮是单纯的黑发,如今见到了真身,却发觉她的发丝尾端发白,透亮温润,看上去就仿佛是一砚清澈的水墨。
在她的腰间,斜挎着一根青玉制成的长笛,想必刚刚的笛曲,就是苏幕遮吹奏的。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
苏首席来到了楚门身前三尺停了下来,微微侧着脑袋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同他对话,反而是抬头朝着他身后轻笑道:
“希夷鬼,一路跟来也废了不少力气吧,不如留下与我做客如何?”
“啥?什么蜥蜴龟?”
楚门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随后他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苏首席这句话绝不是对他说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有东西跟了我一路,还tm是个鬼!楚门冷汗直流,不敢动弹。
而就在女子话语落下的瞬间,天地间突然风声呼啸,群山动荡,隐隐约约间一个巨大又难以名状的身躯在挪动,飞速遁去。
苏幕遮屹立在大泽上,睥睨天下,轻喝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中土可欺不成?”
只见她绣口一吐,一柄虚幻的青锋剑从她的口中激射而出,裹挟乾坤大势而去,有阴阳二气混成,震荡山海。
“轰隆!!”
山川间轰然一声巨响,那隐约的身影在通明的剑光中当场被炸碎大半,无力坠落下来,但它的生命力似乎极其强大,挣扎着依旧要逃走。
苏幕遮又轻叱一声,惊蛰声响起,万物霜天雷动。
“砰!!”
刹那间天地开裂,山川好像活了过来,两侧大岳拔地而起,轰然一声合拢,把那不可名状的怪物死死地攥住,一把拧成了碎末。
楚门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瞧见那空气里似乎有成片的透明血液飞溅而出,淋湿了大地,和漫天的雨水混在了一起。
“我靠,有...有鬼!”
楚门此刻慌得一批,咋说也是土生土长的中土人,对于这种鬼怪的恐惧是深深烙印在心里的,更何况是跟了自己一路的鬼?
“莫怕,这是合盟那边诞生的希夷鬼,不知何时盘踞在了中土边境,吞食了此间的主人,想来是对你很感兴趣,但迫于你的体质迟迟无法下手。”
在抹除了希夷鬼的痕迹后,年轻的玉皇挽起袖子,对着楚门温和地解释道:“这些年合盟总喜欢探究未知,才养出了不少不可名状的邪祟,他日我须得去拜访一番才行。”
苏幕遮神情洒脱,语气轻松,仿佛刚刚那个强势诛杀希夷鬼的人不是她一样,让楚门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原...原来如此。”
“怎么?经历过圣战,能在地狱里逃出来的教廷圣徒莫不是还怕鬼?”
苏首席打趣道,声音清澈透亮,缓解了楚门的紧张情绪。
她自然地走到楚门身边,撑起油纸伞,为他挡住那纷纷扰扰的细雨。
“哈哈...苏首席,您好像很了解我啊。”
楚门挠挠头,他见得神话强者多了,但如玉皇这样这么平易近人的倒还真是少见。
按照楚门对于神话生物初见的印象来说,艾拉薇儿淡漠,塞妮娅神秘,莉莉丝则是咋咋呼呼不可一世,对比下来一看,还是苏首席“类人程度”最高。
这就是凡人成仙的含金量啊!
“我可比你想象的还了解的多啊...”
苏首席揉了揉楚门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抿唇道:“本以为山河图足够带你到京都,没想到你的体质还是比我想的强大。”
很快,骤雨初歇,天朗气清,皎白的明月泼洒光华,透过山雾落了下来。
感受着头发传来的触感,暗香盈袖,楚门竟然第一次在如此绝美的女子面前生不出淫欲,而是有一种恍惚感。
寒月初升,泛起夜露,黑山白雾间,他感觉似乎自己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这水墨画中的一角。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楚门莫名想到了这句诗。
...............
关岭深处,渺渺的山林间,斑驳的参天古木正焕发着新生,但就在它的春意盎然的树干底下,血腥的一幕正在上演。
一对少年男女无力地坐了下来,山雨止歇以后,周遭的月光反倒炽盛起来,映得尸体上的莹莹血光有些扎眼。
没错,在这二人旁边,满是血肉横飞的尸身,脊椎胡乱倒在地上,五脏六腑四处都是,而更多的竟然只是一张人皮,皮下空空如也,但其表情依旧生动如故,实在是让人有些胆寒。
“师...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颤颤巍巍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仙道祖庭年轻一代的小师妹肖瑶,她满脸惊恐,像是经历过最可怕的事情。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只是与那陌生的大叔分别一日后,自己一行人就遭遇了大祸!
她分明记得这一批祖庭的子弟也不过八九个,可不知为何,随着探索仙墟进度的提升,这一行队伍人数反而越来越多了,到了最后,甚至足足有二十余人!
最恐怖的是,无论是她还是其他人,都丝毫没有察觉,反而是与这些鬼怪同行了一路。
这一切直到上百公里外的一声惊天巨响,她方才如梦初醒。
而那些披着人皮的怪物也就在此时暴起,撕裂了其他少年的血肉,嘴里还念叨着:“我本希夷,借你血肉”的话。
一番血战下来,除却年纪最小而被护住的她和境界最高的项陌师兄,其余都惨死在了当场。
她的手在月光下不住地颤抖着,看向一旁正在擦拭剑身的项陌,希望能从他这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让人奇怪的是,明明亲眼目睹了自己师弟们的死相,但肖瑶愣是觉得自家师兄的眼中似乎没有那种悲意,反而很是诡异。
而此时,师兄冷淡的声音响起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来这就是这一处仙墟中的秘密,无论进来多少人,终究会在鬼打墙中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直到这些小妖们的力量超过来客,才会选择出手。”
“项陌”的语气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反倒很是冷静,但愣是听得肖瑶有些许的寒意。
“师兄...你说他们只有实力超过我们才会出手,那为什么我们还是活了下来?”
肖瑶迷蒙间想到了这个问题,情不自禁地就问了出来,但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多想。
但项陌却只是摇摇头,解释道:“我隐藏了实力,让他们产生了误判,才得以脱身。”
肖瑶那颗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她看向周遭那些熟悉的尸体,心里明白这一趟的仙墟之行,终究是以悲剧收场了。
而项陌却没有看向地面,只是微微抬头,眺望极远处那天穹上隐隐约约迸射出来的透明血液,嗤笑了一声,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道:
“真是只好孽畜,现在出头,引开视线,正合了我意。”
...............
“我的真名乃是苏幕遮,中土也鲜少有人知道,他们向来称呼我为首席,或是玉皇,久而久之,连我的本名都忘得干净了。”
大泽边缘,苏幕遮收起了油纸伞,领着楚门踏步向着浅水深处走去,她任由脚踝被清澈的水波打湿,却并不在意,依旧絮叨道:
“不过这怎可以?我的真名也是四百多年前父母翻箱倒柜找出诗集所取的,时常追忆,不可忘却。”
烟波缭绕间,有一排竹筏荡开水雾,来到了两人面前,青竹鲜艳透亮,仙气渺渺,显然是一道不俗的法器。
苏幕遮领着楚门在竹筏上坐下,顺着大泽的深处随波逐流而去,渡过空悠的山谷。
她的话不少,颇有些唠嗑的意味,至少对于仅见过一面的两人来说,已经能称得上一句热情了。
您老还真是不见外啊,这也可以跟我说的吗?不对,莫非平日里憋的太久,难得能找人倾诉一下....
楚门也不由得默默腹诽,他当然知道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还喜欢讲大道理,但绝没有想到长青不朽的天庭玉皇居然也有这个毛病。
“怎么,为何这样看着我?”
仙子正盘坐在竹筏的前端,肌肤胜雪,广袖裙摆随着山风飘荡,勾勒出傲人的身材,而絮状的烟波化作了她的飘带,美的不可方物。
也就在此时,她察觉到了楚门的目光,扭头轻挑唇瓣问道。
“害,也没啥...按坊间传闻,我还以为您是那种惜字如金的人嘞。”
楚门讪讪,他当然不敢说真话,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解释,只好这样说道。
“古树若是长得足够高大,那人们就只能看见它的几处枝叶,从不同角度看去,自然有不同的风景,难勘全貌啊。”
苏幕遮浑然没注意到楚门在暗戳戳地吐槽她唠叨,依旧笑意晏晏,倒是没有丝毫见外的样子。
嘿,那我还是难得能见识玉皇这一面的人啊...楚门不免有些骄傲,不过旋即又连忙介绍起了自己。
“首席,您叫我楚门就好,我其实原是中土丰都人,后来随着艾拉薇儿殿下前往了联邦...”
——说来也怪,明明看起来很是熟络的两人,到现在才互相知晓了名字,实在是让人有些无语。
正滔滔不绝地自我吹嘘着,楚门却不知道为何总感觉面前这位尊贵的玉皇陛下似乎听得格外认真,水墨色的眼眸微动,有情绪一闪而过,但又看得不真切。
这不由得让他怀疑其自己的真名是不是有什么神秘学含义,能用来辅助仪式的那种。
“楚门...不错的名字,你的事迹我早有耳闻,在联邦可是出名的很。你可知为什么你会被遣回中土?”
待到楚门说完,苏幕遮伸出素手,在漂流着的竹筏边缘撩拨水花,回头看向他。
“害,这都是殿下的旨意,说是让我回中土避难,至于原因嘛,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楚门如实回答,这点他倒是没必要说谎,无论艾拉薇儿和苏幕遮有着什么样的协议或是计划,自己可都是无权干预的,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唉,没有实力,就只能做女人的玩物...楚门生活不易,只能叹气。
苏幕遮轻笑一声,似乎是被楚门逗乐了:
“避难这点倒是说得不错,四百年来,也未曾有人敢在中土放肆,无论是恶魔或者妖鬼,都不敢进犯,你安心待在这里即可。”
楚门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连忙开口问道:“首席,既然希夷鬼都被您斩了,那这片仙墟会怎样?”
苏幕遮回头看了眼郁郁葱葱绵延无尽的关岭:“仙墟有主,才能自成轮回,从而阻碍强者进入与弱者离开,而今此间的主人与希夷鬼都横尸了,自然就彻底并入现实了。”
那看来那群家伙应该没啥事了...虽然被他们抛弃过,不过楚门到底心善,好歹吃了人家的桂花酥,顺带问一嘴也很合理。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解地发问:“首席,您说这仙墟阻碍强者进入,那您又是怎么进来的?”
楚门倒是记得,艾拉薇儿当年也是依靠伊甸园才能对抗世界,神秘学中也有相应的概念。
苏幕遮闻言,在竹筏上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示意楚门看向前方,轻松写意道:“很简单啊,大门若是紧闭起来,把墙推倒就好了。”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刺目的天光从前方倾泻而下,宛如一道耀眼的瀑布。
——那是外界真实的阳光,正通过山谷尽头一处通天彻地的豁口照进!
混沌气息弥漫,显然这里被人硬生生地凿开了一道缺口,贯通了天上地下,连接虚幻和真实。
豁,这就是老一辈修仙人的实力!楚门有些震撼,又看见苏幕遮轻巧地立在前方, 撑起杆子,任由那道竹筏从关岭大泽稳稳当当地汇入现世的金江里。
“呼呼~”
与仙墟内的夜晚不同的是,外界此刻正是午后。
暖洋洋的金光洋溢在江波上,和煦的长风灌入,故土的大好河山就此徐徐展开在他眼前,风光无限,雄浑壮丽得宛如他怀里的锦绣山河图。
“哗啦啦~~”
大江的浪涛连绵里,窈窕绝美的白衣仙子提起竹竿,逆着光朗声唱道:
“楚门,可不要近乡情怯,莫道联邦乱花迷人眼,风景还是这边独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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