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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湿红 (1-25)作者:意绵绵

[db:作者] 2025-06-26 14:33 长篇小说 2300 ℃

春夜湿红

作者:意绵绵

1.想要爱填满

院子里炮竹响,有贵客到,是哥哥回来了。

就是现在。

宋意柔燥热,紧张,额上沁出一点细密汗珠,她呼吸急促,窝在姐夫怀里,颤抖着手解睡衣的腰带。

刚买的真丝睡衣,最温柔的奶白色,最柔滑的料子,最显身段,摸上去柔若无物,如同直接摸到她娇软的身体。

如果他愿意探索,会知道她没有穿底裤。

姐夫一定会动心。

她年轻美丽,刚洗过澡,头发微微湿润,特意没有吹干,发梢的水滴到他脸上,都说这样最勾人了。

可他一动不动,睡得很熟。

宋意柔张开腿跨坐男人腿上,小屁股往前蹭,小手从西服衣摆探进去,顺着白衬衣的衣襟往上摸,撑住他饱胀的胸膛。

他呼吸平稳绵长,心跳健壮有力,就像他的事业一样,凭一己之力,撑住韩宋两个家族。

权力与事业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女人也是。

她弯腰俯身,伸出舌尖,轻轻勾舔男人的下巴。

他的皮肤呈冷白色,下颚线清晰,下巴刮得干干净净,舔上去光滑细腻,闻起来有淡淡酒香。

男色。

她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姐夫色相一流,不输哥哥。

想要忘记旧情人,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更好的,而想要旧情人痛苦,就必须让他亲眼看见,她找到更好的。

除夕夜,家里热闹喧天。

宋意柔放烟花时许愿,她想要很多很多爱,要爱填满她。

砰——烟花燃放,炸裂夜空!

老天听见了吧,她的愿望会实现吧。

书房暖气二十九度。

热,躁动,心跳猛烈得要跳出来。

宋意柔端详面前沉睡的男人,兴奋,激动,非常的满意。

韩司年肩膀宽,身型高,穿一套藏蓝色的定制西服,白衬衣配酒红色的缎面领带,气质内敛沉郁,压得住这样鲜亮的配色。

她揪住领带,往小脸上蹭了蹭,和她的睡衣一样丝滑,她很喜欢,将脸往他肩上贴,软软的身体都倚在他身上。

他闭着眼,仰靠在沙发上,身体非常的放松,双腿张开,胯间鼓起的性器量感惊人。

她抚摸衬衣的衣襟,指尖画着纽扣打圈,犹豫了一下,沿着衣襟往下滑,探到男人腰间,慢慢解开他的腰带,搭扣一按便松开了,拉链自动往下滑,被他胯间的勃起顶开。

空气中弥漫情欲味道。

宋意柔胆大包天凑过去,小舌头轻轻舔喉结,小手在男人胯间摸了摸,果断拉下内裤,抓住肿大的肉棒。

真大啊,她一只手握不拢,手心滚烫,吓得出汗。

男人呼吸停了一下,睫毛微微一颤。

她不敢动,手里像握了一只烫手的鸡蛋,因为紧张,五指圈得紧紧的,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脸,害怕他醒来。

他的发型一丝不乱,乌发规整地梳往脑后,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冷白肌肤有玉一般的光泽,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五官轮廓锋利,嘴唇很薄,十分不近人情。

宋意柔有点害怕他,只有等他睡着了,才敢偷偷借用他的身体。

她用刚学的抚慰方式,慢慢撸动手中的肉棒,顶端的小嘴往外吐水,好像有了生命力,因为她的上下抚摸,肉棒上的青筋不停跳动。

2.撸姐夫的肉棒给哥哥看

韩司年额头青筋跳动,呼吸喷薄她耳畔,痒痒的,有醉人的酒味,与麝香混合,浓郁的荷尔蒙让她浑身发软,腿心湿润起来。

宋意柔挪了挪身子,双腿默默夹紧,因跨坐他腰上,再怎么夹腿也并不拢,大腿内侧只能在他腰际磨蹭,非常的难耐。一只手揉得有些累了,又换一只手握住阴茎。

月光清白,肉棒的颜色血红,粗大勃发,如同她的手臂,与她五指的纤细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他喉结快速滚动,呼吸里有干渴的声音。

她又不敢动了,手心正好撸到龟头,于是握住,因第一次给男人撸肉棒,很生涩,握得太紧,将蘑菇头顶端的小眼死死堵住。

韩司年睁开眼,看着她。

宋意柔没想到他真的会醒,吓得没坐稳,身子往后仰,要从他腿上摔下去。

一只大手扶稳她后腰。

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腰际的裤链打开,探出一条粗大的凶兽。

她出于本能,将他挺翘的肉棒当成支柱,伸出双手紧紧握住。

空气凝固了。

她忘记要放开手,呆呆与他对视。

要怎么解释?

撸姐夫的肉棒给哥哥看,就为了气他?

书房没有开灯,看不清姐夫的表情和眼神,但他身上的压迫感让人紧张。

他还没有问责,她已忍不住认错。

“你,你醒了……”宋意柔磕磕巴巴。

“嗯?”他意味不明地。

“姐夫,我不是有意的……”

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棒,着急解释,又不是很想解释。

宋意柔和韩司年结婚两年,还没改口,她习惯了叫他姐夫。

两年前姐姐婚礼,那天两台车从盘山道滚落,父亲和姐姐都失踪了,车子烧成铁架。家里只剩下她和姨母,为了宋家有人掌舵,她代替姐姐嫁给了姐夫。

其实她也可以不嫁,但因为哥哥拒绝了她的感情,她赌气嫁了。

结婚两年,宋意柔和韩司年住在一个房子里,两间不同的套房。

他比她大九岁,他和姐姐一起留学订婚,那时候她还在念中学呢。

俩人之间有无形屏障,他总是将她当晚辈,离她很遥远。

宋意柔潜意识里,没有将他当丈夫,结婚那年她刚刚二十,大学还没毕业,先办了手续,没有婚礼。

韩司年面无表情,气息很冷静,好像胯间那根硬物不是他的,被人握住依旧面不改色,他的大手还扶在她腰上,没有动作,指腹没有移动,没有抚摸,也没有对她的情欲。

她睡裙的腰带解开了,滑腻的身体暴露出来,胸前两团丰满的乳,乳尖小小的粉红色,像花蕊,散发出奶味的馨香。

睡裙衣摆堆积在小腹,两条白腻的大腿分开,骑在他腿上,腿心蜜处藏在裙摆下,地毯落下几滴暧昧水迹。

裙摆随暖气轻轻浮动。

他哑声问,“你叫我什么?”声音低沉,带一点倦,让人有种缱绻的错觉。

书房门没有关紧,沉稳的脚步声上楼来,越来越近。

“对不起,姐夫。”她细细声,手上又撸动两下。

肉棒顶住她手心,顶端溢出更多前精,手心黏腻湿滑,有软软的肉感,像小穴一样吸纳他。

他退出来,又猛一下顶进去。

男人轻轻一动蕴含巨大的力量,龟棱沟像打开的伞,仅往她手心抽插一次,磨得她手心发烫,头晕晕的。

“啊……”

姐夫在操她的手呢,可她感觉像是被操了小穴一样,浑身发软想往他身上躺。

韩司年冷硬道,“下去。”

3.在哥哥面前,被姐夫颜射了

不能下去,哥哥还没看到。

宋意柔想象了一下哥哥发青的脸,感到很高兴。

心脏乱七八糟跳动,因为兴奋,脑子晕成浆糊。

她呼吸短促轻微,眼睛又热又胀,两只小手圈握住肉棒,死不松手。

书房门终于打开,光线透进来,将二人奔放的姿势照得清清楚楚。

门口一道颀长身影,背着光,面目不清。

宋意柔侧过脸,眼里藏不住笑意,故作茫然道,“哥哥?”

手中的肉棒跳动,屁股下男人的腿肌绷紧,小腹几抖,一声闷哼后白浆喷发。

她来不及躲开,温热黏液打到脸上,头发上,眼睛上,挂在鼻尖往下滴,她伸出舌尖舔了下,“好腥。”

好像中了毒,她嘤咛一声,柔柔地往男人身上靠,闭上眼睛。

韩司年脸色很难看,侧过脸,对门口那人说,“还不走?”

书房门合上,室内又恢复黑暗。

她伏在他胸前小口喘息。

韩司年单臂搂住她,取一旁的纸巾给她擦脸,擦去头发丝和下巴上的精液。

他默不作声,收拾好她,又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射过精后仍然挺立,塞回西裤中,拉上裤链扣好腰带。

又等了一会儿。

他说:“下去吧。”语气没有情绪。

宋意柔肩膀轻轻往下塌,拢住衣摆和腰带,扶住他的膝盖往下爬,双腿没有力气,站不稳,只好跪坐在地毯上。

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非常的可怜。

他没有扶她,“在家里多住几天,我下周来接你。”还是一样的和蔼,周到,对她照顾备至。

春节假期到下周结束。

宋意柔一向不参加韩家的家宴,不必应付公婆,也不用和他表演恩爱,当年办理结婚手续,只是为了让他持股,明正言顺管理宋家的公司。

韩司年起身出去,带上了书房的门。

不一会儿,楼下轿车启动,院子大门打开。

窗外树影黑沉沉,红色尾灯几闪,悄无声息,消失不见。

他走了。

书房亮起灯。

“小意?”哥哥走到她面前。

他高大挺拔,穿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掌中握一副羊皮手套,身上带有风雪寒意。

宗臣风尘仆仆赶回家,第一眼看见妹妹给男人撸肉棒,被射了一脸精液。

很惊喜吧。

宋意柔低头揣测他的伤心,垂眼看他的皮鞋尖。

英国制的琴底皮鞋,暗线工艺,全手工定制的西裤,大长腿上去窄腰,阔胸,宽肩,一张俊朗的脸,一对平和的眼,儒雅高贵。

哥哥还是那么绅士,显得她更淫荡了。

她想让哥哥也变得淫荡。

脑中闪过小电影的性爱十八式,口交,69,舔小穴。

宋意柔浑身一颤,小腹酸软,将脸垂得更低,羞得耳尖通红,呜咽了两声。

长发遮住半边脸,小小的下巴,红润的唇,睫毛挂着泪珠儿,睡裙松开半边雪肩,衣摆堪堪遮住两点乳尖,两团奶子浓白似雪,腰肢不盈一握,平坦小腹下去,小穴柔嫩粉红,两片肉瓣水盈盈,充血肿胀,身子扭坐在地,摇摇欲坠。

沈宗臣沉默移开眼,弯腰抱起她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揉揉她的头发,什么话也没问,退了出去。

4.哥哥发火,“谁教她取悦男人?”

宋家的房子有年头了,三层小洋楼带前后花园,二楼靠窗一个半开放式小厅,意式小牛皮沙发,丝绒地毯,红木边桌,靠墙几排书架,非常宽敞。

小厅外站满人,两位黑制服挡住入口。

沈宗臣轻轻呵气,手掌掂一掂皮手套,“把苏婉仪叫过来。”

沈家造船起家,很有一些家底,老先生娶了五房太太,如今各散海外。大房只有独女沈心。

苏婉仪是外室所生,年纪比长房子女还大,找上门时已经成年,因此进不了沈家的门。

长房心软接济她。

沈心是宋意柔的母亲,她为了远离纷争嫁入宋家,多年无子,收养了世交幼子沈宗臣,后来高龄怀孕,生下女儿不久后过世,宋父没有再娶,将苏婉仪接进来照顾儿女。

宋父认为,沾亲带故的亲戚,照顾女儿一定比保姆尽心,因此善待苏婉仪的女儿苏迪,并为她改名宋迪,与自家女儿一起养大。

宋迪是韩司年原定的妻子。

烟火硫磺熏到屋里来,硝烟的味道。

沈宗臣前几年回沈家夺权,吞了远洋几条贸易线,如今内外都由他掌家。

他站在这里,宋家没人敢说话。

“大公子,人带到了。”银发老管家退到一旁。

苏婉仪当着众人面,扑通跪下,喏喏道:“沈先生。”

沈宗臣眼皮下压,看了她一眼,没叫她起来。

按道理,沈宗臣该叫她一声苏姨妈。

他非常的傲慢,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迭,身子往后仰,很久后问:“你教她的?”

指宋意柔取悦男人的事。

沈宗臣不是询问,是质问和施压,二楼还围着外人,他不叫人散去,也不许苏婉仪说实话。

苏婉仪肩膀颤抖,俯下身子,额头贴着地板,说:“我的错,请沈先生原谅。”

宋迪失踪了,女儿多半白养了,手里只剩下一个宋意柔。

教宋意柔取悦丈夫,也没有错,不过是让亲戚多灌了女婿几杯酒,又请他到书房休息,制造机会。

但沈宗臣说她错,她便认。

苏婉仪会钻营,在江州太太圈里有头有脸,借着韩宋两家联姻,手上握着不少资源和门路,成了众人争相巴结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在沈宗臣面前大气也不敢出,俯首称臣,跪地认错。

围观众人不禁唏嘘,不敢发出声音。

沈宗臣久不说话。

这意思,就是叫苏婉仪罚跪了。

快六十的人,保养得再好,身体也扛不住,跪久了浑身发麻,却也不敢倒下。

银发管家过来说,“大公子,都准备好了。”

管家是沈家的人,沈家排场大,沈宗臣一年就回来一两次,随行团队三十多人,穿统一的黑制服,院子里车停不下,劳斯莱斯领头,停到林荫道外面去。

宋家上下鸦雀无声,众人想走不敢走,跟着罚站。

沈宗臣道,“注意着点,别伤着她。”

医生护士带着药箱进房间,不久后佣人进去为她洗澡换衣,再是营养餐送进去,最后是甜汤,送进去不久后端出来,给沈宗臣过目。

5.接受她的新男人

甜汤是一道酒酿汤圆,撒了金黄的桂花蜂蜜,是宋意柔的最爱。

九颗小汤圆,珍珠一样沉在碗底,一颗没动。

就像她的玲珑心思,换着法儿要他的爱,不过是小女孩一时兴起,他当然不能动她。

沈宗臣拿瓷调羹搅一搅,“怎么,不合胃口?”

“宋小姐哭累了,睡着了。”

被子蒙住头,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声音很大,佣人不敢多话。

沈宗臣没有抬头,端起小碗啜了一口甜汤,淡道,“冷了。”

他面相温润,声音却像猝了寒冰。

这是动怒的前兆。

沈家佣人不敢接话,各自退开两步。

苏婉仪还跪在地上,抬头说:“我让厨房再去做。”

作势就要起来。

沈宗臣眯眼,抬手,往下一掼。

啪一下摔了碗,碎磁片四处飞溅,划伤苏姨妈的脸,血漫出来。

她跌坐在地,再不敢起。

众人尖叫。

老管家抬手,几个黑制服将闲杂人等都赶下楼。

二楼只剩下沈宗臣和苏姨妈,还有守在远处的老管家。

沈宗臣站起来,厉声训斥,“你好大的胆子!”

苏姨妈匍匐跪地,任脸上流血,不敢去捂。

他走过去,皮鞋尖踩住她五根手指,狠狠一碾,语气却温和起来,轻笑,“怎么,小意叫你一声姨妈,你还真将自己当长辈了?趁我不在叫小意替嫁,她耳根子软着了你的道,好在韩司年守分寸。你倒好,又想先斩后奏,假戏真做?”

五指连心是钻心的疼痛,苏姨妈的手掌血肉模糊,不敢求饶,低声说:“沈先生,我没有恶意,我是为小意着想,韩司年的出身你也知道,论家境论品行,再也没有比他更般配的人了,竟然是良配,为什么不能好好抓住?”

“当年嫁人也是她自己要嫁的,她不愿意,谁能逼她?”

苏婉仪说:“小意想要自己的家,想有人爱,你是她哥哥,我知道你对她好,可你也要成家,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有自己的家人要爱,你一年有几天在江州?你没有时间精力照顾她,我只是想……”

“我只是想,小意已经嫁给韩司年了,真要他做丈夫,并没有不好,有韩家庇护,小意的未来多安稳。”

沈宗臣说不出反驳的话,退开一步。

他问:“小意怎么想?”

苏姨妈跪地不起,脸贴着地板,声音发抖,“韩司年一表人才,她自然是喜欢,最近传言说他外面有人,小意这才着急了。”

良久后,沈宗臣道:“起来吧。”

宋家当晚换了一批人,从沈家调来一男一女两名助理,专职服务宋意柔。

沈宗臣回来看望妹妹,不住宋家,在兰乔国际酒店要了两层楼。沈家是兰乔资本的幕后老板。

一周后,沈宗臣以宋意柔家长的名义,邀请韩家赴宴。

沈宗臣要给妹夫立规矩。

虽然他比妹夫仅大两岁。

他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妹妹的新男人。

6.姐夫当着哥哥的面,证明了自己的性功能

宋意柔想刺激他,没刺激到,反而自己出了丑,给男人撸肉棒不算光彩,弄得好像她很爱。

其实不是这样的,宋意柔心情十分不爽,一周没和哥哥说话,当然也没机会,哥哥根本不住家里。

沈宗臣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派平和,没有任何的异样。

宋意柔忍不住了,拉他衣袖,“哥哥,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教育两句也好啊,不要对我视而不见……

她抬起脸,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水润润的,就那么看着他。

沈宗臣低头与她对视,很坦荡,“没有什么可说,不过我知道,你有话想说。”

“什么?”宋意柔眨眨眼睛。

沈宗臣抬头目视前方,目光深而远,“你想说,你的婚后生活很幸福。”

幸不幸福不知道,性福是有的。

妹夫当着他的面,证明了自己的性功能。

沈宗臣往前走,并不等她。

“哥哥!”她狠狠踩地,不肯跟上。

兰乔酒店同期召开国际投资峰会,大堂不少人,频频对哥哥点头问好,宋意柔躲在他背后,像个小透明。

大堂上方一面大屏幕,正转播当日活动盛况。

灯光柔和明亮,湛蓝色的大背景,蓝色发布会演讲台,台上一位俊雅男士,略略抬手,示意记着提问。

场内场外都安静下来,大堂众人视线都聚焦到他身上。

他是韩司年,宋意柔的姐夫。

不,是丈夫。

她仰头看着他,很帅嘛,一流的颜,一流的气质。

韩司年穿一身藏蓝色西服,白衬衣配银灰色领带,发型一丝不苟,面容白皙俊秀,气质成熟冷静。

他微微颔首,道:“目前货币政策稳健,未来是否宽松,我的预测是‘适度’。谢谢。”

“具体基点?”男人眼尾轻微上扬。

这是一个微表情,只有宋意柔捕捉到了。

是不想回答,是微不可闻的傲慢。

宋意柔舔舔嘴唇,笑了一下。

韩司年神态从容,没有多余动作,措辞严谨清晰,“某行将于月底公布一年期和五年期数据。”

他谨言慎行,从不出错。

换句话说,他虚伪,狡猾,公开发言只说正确的废话。

宋意柔站在大堂,仰起小脸看大屏幕,眼里带着笑意,她和哥哥落下几步距离,还浑然不觉。

沈宗臣转身回来找她,站她身后,“就这么喜欢他?”

“没有。”

她低头,面颊浮上两抹淡淡的红,“我不喜欢他。”

我喜欢你啊。

当然没有说出口,因为会被拒绝。

她快步离开,沈宗臣跟在她身后。

韩家走上层关系,几代人的积累,到了韩司年这里顺风顺水。他和宋迪订婚早,韩宋两家利益往来密切,俩人却一直没成婚,直到婚礼出事,宋家没了当家人,韩司年为照顾姻亲关系,娶了宋意柔,一并管理宋家企业。

韩家的立场是同意的,因宋迪只是宋家表小姐,虽然能力出众,在企业有实权,但没有多少股份,说到底还是高级打工人。

宋家真正的女儿,只有一个宋意柔。

7.玩姐夫肉棒时,没想到他会醒

韩司年娶宋意柔,韩家很满意。即便宋意柔不露面,不上韩家拜见公婆,不参与韩家人情往来,韩家对她也十分宽容,只当她年纪小,丈夫护得紧,便不和她计较,有意见也是和韩司年讲。

韩司年也禁止旁人来打扰她。

晚餐安排在酒店中餐厅,靠窗的三个雅间打通,开了几桌,来的都是韩宋两家的亲戚长辈。

沈宗臣是峰会主办方的高层,有工作要忙,临时走开一会。

宋意柔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耐着性子陪韩家长辈说话,脸都快笑僵了,找了借口出去透气。

韩司年从走廊大步过来。

他身形挺拔,斯文俊逸,藏青西服内搭白衬衣,步子迈得稳健,意气风发的模样。

想起那晚玩弄他的肉棒,白浆都喷到她的脸上。

当时没想到他会醒,她本来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借用一下他的肉棒,等气死哥哥了,再将肉棒原样奉还,反正姐夫不知道,以后还是她的好姐夫。

如果,她没有被姐夫颜射。

宋意柔缩缩鼻子,好像闻到精液的味道,非常害臊,低下头看别处。

大长腿走到面前,一双黑皮鞋进入视线,顿了会儿,他声音淡淡的,“等我?”

“嗯。”

宋意柔点头,耳朵通红,非常没出息的不敢看他。

她化了淡妆,长发微卷,穿一套浆果红的羊绒套装,上衣小圆领珍珠扣,下面配过膝半裙,光腿穿一双香槟色高跟鞋,十分的得体甜美,典型的富家乖乖女装扮。

韩司年眯了眯眼,打量她大概有两分钟。

她终于抬起脸,“怎么了?”

“和你姐一样。”他平淡无波地评价。

他曾说:商业联姻利字当头,娶你或你姐,没有区别。

宋意柔脸垮下来,揪住他的衬衣袖口,和他理论,“哪里像了?根本就不一样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是为自己,或是为姐姐?

宋迪也穿套装,但都是黑白灰色的职业装,剪好打理的中长发,从来不戴配饰。姐妹两从风格气质到外貌,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姐姐从小优秀,不论是学业还是工作,都要争第一,还专门去学习茶道马术高尔夫等等课程,性格开朗外向,很受欢迎,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女性。

可韩司年的表情神态,绝对不是夸赞。

宋意柔像吞了一根针,想反驳,又不知道找哪个角度反驳,只好竖着眉毛瞪他,“你那么喜欢姐姐,就去把她找回来啊。”

当然找过,可结局比找不到还让人难过。

她到现在为止都说不出那个字,对亲人,她仅能接受的结局是“失踪”。

姐姐和她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她却代替姐姐嫁给姐夫,良心非常受谴责。

宋意柔眼圈有点红,放开手,转身往包间走。

一只大手握住她,往回拽,男人力量很大,手掌宽厚,她停住脚步,抬眼看他,他轻轻瞥她一眼,将她的小手妥帖安放在臂弯。

心跳好像漏掉一拍。

宋意柔挽住韩司年,二人一起进包间。

客人满座,站起来迎。

8.男人比鸡巴大小很正常

韩司年笑着待客,不时与人握手,在人前做一个好丈夫,对妻子呵护备至,揽住她到主桌落坐。

沈宗臣也回来了,主位是留给他的,但他坐在宋意柔身边。

两个男人不是第一次见面,韩沈两家也有生意往来。

唯有这次见面,俩人脸色都不好。

一个男人被玩到射精,被另一个男人现场观摩,男人不怕丢脸,比鸡巴大小是常有的事,就算是尿尿都要比一下谁射得远。

但坐在他腿上撸鸡巴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妹妹,这就不一样了。

沈宗臣当天没揍他,算很有涵养。

韩司年是被玩的,可他没拒绝就算理亏,主动伸手道,“大哥。”

女人的事在商业场上,从来不值一提。

沈宗臣站起来,与他回握,“韩总。”

韩司年微微点头,“大哥不要客气,一家人,叫我名字就好。”

他将要抽出手,被对方大力握住。

沈宗臣冷笑,“小意拜托韩家照顾,还请韩总善待她。”

“当然。”

两个男人站着,宋意柔坐着,座位刚好在他两人中间。

她大气都不敢喘。

两条手臂横在她头顶,剪裁良好的西服,精工走线的袖口,露出浅浅一截衬衣白边,白皙腕骨戴名表,骨节清晰,筋脉有力,非常的禁欲,都是成熟的商务男士,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成就,完美的外貌,优越的出身,站在哪里都是焦点,谁也不输谁。

沈宗臣的声音有冷意,“小意是家里娇养大的,即便是嫁人,也不会是谁的玩物,别让我发现有下次,否则你我两家的合作条款作废。我想韩总也不希望白白承受损失吧。”

“大哥言重了。”韩司年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宋意柔肩上,手轻轻一捏。

宋意柔浑身僵硬,后背汗毛倒竖,她害怕,因那晚是她主动,是她趁韩司年睡着后,对他上下其手。

他如果当众说穿,她以后再没脸见人了。

韩司年的手往上移,掌心微糙,滚烫灼热,贴住她颈侧的脉搏,她更紧张了,好像脖子掐在别人掌中,一动也不敢动。

他好像轻笑了声,好像又没有。

他说:“那晚是我们夫妻房事,是情趣,大哥不会不懂吧?难道我和意柔做爱用什么姿势,也要和沈董签协议?”

他低下头,拇指轻轻抵住她下颚,抬起她的脸,“意柔,你说是不是,嗯?”

他望着她的眼,眼神幽深,看不到底。

电流从脊椎骨往上冲,宋意柔满脸通红。

韩司年没有将过错推到她身上,哪怕被哥哥错怪了,仍然揽下责任。

他做到了好丈夫,在外面维护妻子。

她却更羞愧了,抬起双掌,将脸埋下去,闷声闷气道,“还有完没完了?”

沈宗臣见她这样,不再提了,她有好归宿,他理应为她高兴,没道理去拆散她的婚姻。

管人夫妻房事,也的确是过线。

他松开手,“我自然希望你们好。”

两男人各自坐下。

沈宗臣照顾意柔吃饭,给她拈菜盛汤,不经意道,“小意,有些话原本不该我来讲,但你父母不在,我是你唯一的长辈,对你有管教的责任。”

他终于开口了,他很在意啊。

9.身材样貌99,吊吊小开就好了嘛

宋意柔心里舒坦了,将脸垂得很低,乖巧地,“我知道了,哥哥。”

餐厅上菜,每位一例花胶鱼羹。

韩司年亲手接过,放她面前,打开瓷白汤盅的盖子。

沈宗臣看他一眼,拿走鱼羹,换上一盏官燕,说,“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样的处境,你都不能牺牲自尊去取悦男人。”

这话就是说给韩司年听的。

顾忌妹妹的脸面,沈宗臣讲话很含蓄,“小意,你是女孩子,要懂得自重。想想父母对你的教导,他们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受那样的委屈。”

哪样的委屈,网上学习性爱十八式,将自己脱光光骑男人腿上舔喉结。

宋意柔脸皮薄,第一次干这事,豁出去了要给哥哥一个大刺激,结果他八风不动,教育她要自重。

宋意柔快气死了。

“哥哥!”她眼圈涨的通红,气得泪珠儿往下掉,起身跑出去。

韩司年一直没插话,这会儿放下筷子,慢悠悠问,“大哥,你是不是管太多?”

沈宗臣闭上眼,按按眉心。

宋意柔去楼层的洗手间,擦干净脸,补了个妆,等脸色不那么红了,再往外走。

韩司年在外面,身边有个女人,笑着和他说话,看起来很亲密。

那女人神情气质和姐姐很像,精明干练那类型。

是韩司年喜欢的类型。

宋意柔心里有小小的失落。

姐夫不喜欢她很正常,他们夫妻关系有名无实,她早做好分开的准备,可看见姐夫和别的女人一起说笑,她心里像被刺了一下。

那女人挽住韩司年的手,“韩总,那说好了,晚上9点。”

约会时间吗?

宋意柔走过去,看向他,“什么9点?”

协议夫妻也是夫妻,她有权要一个解释。

女人道:“你是谁?”

宋意柔不搭理她,只看向韩司年要答案。

韩司年和她对视,又是那种打量的眼神。

宋意柔很不喜欢这种眼神,总像在窥探什么,让人感觉不真诚,不能交心,无法靠近。

那女人很漂亮,剪微商短发,挑眉,红唇,穿白色职业套装,挂一张胸牌,是来参会的合作单位负责人陈曼。

宋意柔对她的印象,停留在会场路演时,陈曼在台上说:“听懂的请鼓掌。”

反正不是花边绯闻女主角,不需要在意。

宋意柔瞥了她一眼,正要走。

陈曼是创业公司高管,脾气上来能扇下属耳光,被一个小女孩轻视,满肚子火。

宋意柔的套装是最新款,春款还没上市先送给她选,头发丝每周做护理,肌肤白皙吹弹可破,妆容由造型团队定制,没有刻意打扮的痕迹,但从里到外都是精心呵护的成果,富有,美丽,十二分娇气。

陈曼抬眼打量她,了然道,“名媛啊?身材样貌九十九,吊吊小开就好了嘛,韩总不是你能高攀的,他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陈曼挽住韩司年,上前一步,拍拍宋意柔的肩膀,抚平她套装的衣襟,好心好意道,“小姑娘,心不要飞得那么高,高处跌下来可是很疼的,你以后离韩总远一点,好不啦。”

陈曼笑容妩媚,说话和气,没有一个难听的字眼。

10.韩老板:我有家室

宋意柔搜肠刮肚,发现自己不会吵架,也干不出来在五星级酒店和人扯头发的事,她只能原地站着,保持微笑,用一种气恼的眼神去瞪韩司年。

这眼神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只撒娇的小兔。

韩司年挑挑眉,好整以暇看着她。

宋意柔气急,她是可以喊一声姐夫,叫他来解围,但她没有,她心里期待韩司年以妻子的身份,将她介绍给旁人。

这样就可以当众打脸,爽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但他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情绪没有半分波动,摆明事不关己,让她自己解决。

三人僵持,路人围观,场面不好看。

宋意柔气昏头,对陈曼说,“你是他的绯闻女友啊,我还以为是上次那位王小姐呢,哦不,是宋小姐。”

她气冲冲走了,半路又后悔,觉得幼稚,干嘛要多此一举,反正她也不想再理他了。

她在姐夫面前太丢脸了,这种丢脸只有离婚可以化解。

离婚,对,离婚。

趁哥哥还在,要哥哥帮她料理离婚。

宋意柔发誓,要和韩司年划清界限。

这样就没人知道她的黑料了,以后还可以和别的帅男结婚。

小女人远去,步子有些急,有点狼狈的意思。

韩司年审视她的背影,仿佛要从她离开的姿态中,判断她怒意的真假。

但不重要。

他脸色冷下来,拉开陈曼的手,退开两步,“陈曼,以后要谈项目,先与我秘书约时间。”

“韩总,我以为我们……”陈曼和他是校友,创业科技医疗板块,凭这层关系拉到首笔投资,韩司年是她的投资人,在她的公司持股超过50%,绝对控股的老板。

今日峰会,韩司年为她引荐海外医疗团队,为后续研发和融资布局。

陈曼一直认为,韩司年的看重,是对她有意。

毕竟这位韩老板绯闻不少,那么多只金丝雀,不介意再多她一只。

他内敛沉稳,西服穿出权威气质,非常的迷人,让人不自觉仰望。

陈曼怦然心动,深深凝望他。

韩司年的情绪始终很淡,语调不高,“你应当与我保持距离。”

他或许不是为那个小女人说话,而是不喜欢惹上麻烦。

陈曼有信心,胜得过那些无脑花瓶,她小心道,“韩总,我下次注意,不会再让人误会了。”

“无关误会。”

韩司年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中指戴婚戒,很朴素的样式,但质感厚重。

他抬手扶正衬衫衣领,“我已有家室。”

宋意柔喝掉面前的酒。

起初是为了壮胆,提离婚需要勇气,何况是在韩宋两家的家宴上,她刚收下韩家的厚礼,是韩司年赠予她的股权。

她冷静下来忽然明白,不是韩家需要她,而是宋家需要韩司年。

宋意柔不能离婚。

不离婚,就不能和哥哥在一起,不能给哥哥生宝宝。

于是壮胆的酒,变成消愁的酒,喝掉一杯,再来一杯,她将自己喝醉了,抱住哥哥的手,捧在胸口,“我要回家。”

哥哥说,“好。”

她最后却坐上了韩司年的车,回了韩司年的家。

11.张开腿拍裸照,发给哥哥

谈不上醉酒,只是多喝了两杯。

宋意柔脑子很清楚,还自己去浴室洗了澡,换上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薄纱一样,长度不及大腿,上遮不住奶子,下遮不住屁股。

她特意买的,打算穿来勾引哥哥,他不吃这套就算了,她穿来试试总可以。

宋意柔站在镜子前欣赏美丽的女体。

真好看,两团大奶呼之欲出,乳晕红红的,睡衣的胸线堪堪搭在乳尖上,轻轻一拉,奶子跳出来,非常的有弹性,她感觉小穴都要淌水了,手往下摸,探到腿心穴缝,果然很滑腻。

指尖分开时会牵丝,晶莹透明,很粘稠,往下滴。

她拿手机拍下流动的爱液,对着镜子咔咔几下,拍下多角度的搔首弄姿,大胸,细腰,翘臀,一处都没错过,最后分开腿照了一张,想照清楚小穴,结果手滑,有点糊,大约可见一团可疑的湿红,算了就这样。

宋意柔滑开列表,选择哥哥——发出。

从十六岁起,每年表白一次,每次都失败,哥哥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她。

她现在才意识到,对男人应该下猛药。

宋意柔期待哥哥看到照片的反应,最好是忍到不能忍,跑过来和她狠狠做爱。

她等了很久,没有回应。

小穴的水都要干掉了。

酒精不能乱性,但可以放大身体的感知。

她抬腿踩上换衣凳,拉开睡裙肩带,一只手捂住乳房肉揉弄,另一只手伸到腿心,对着镜子拨开两瓣肉缝。

宋意柔闭上眼,想象哥哥半跪身前,俯下尊贵的头颅,埋脸在她的腿心,给她舔穴。

手指轻轻的揉弄,沾上一点儿淫水润滑,像舌头一样轻轻的点压,感觉像羽毛一样抚过,但因为性幻想对象是她喜欢的人,感觉变得格外刺激。

可是哥哥不会来。

身边同学都交男朋友的时候,她和哥哥赌气,嫁给韩司年。

韩司年骗她签婚内协议,约定不能离婚,先提出离婚的人净身出户,并承担巨额违约金。

宋意柔为保护自己,加上一项条款,约定婚内守贞,即二人婚姻存续期间不能发生性关系,她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公平,结果自讨苦吃。

在青春少女享乐性爱时,她一个人独守空床。

非常的寂寞。

寂寞的宋意柔学会了自慰。

韩司年的房子离两边公司都近,客厅进去两间相邻的套房,她住靠里那间,家里没开灯,十分安静,韩司年让司机送她回来,人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可能去和人赴约吧,可能在床上翻滚吧。

约好不离婚,约好守贞,以为万无一失了,却忘记约定禁止出轨。

韩司年的绯闻没有停过,好像是故意钻条款的空子,挑衅她。

宋意柔抓不住他出轨,抓住了也拿他没办法,老男人就是狡猾,她很生气。

打开床头小壁灯,点燃蜡烛香氛,营造一种适合性爱的暧昧氛围。

宋意柔躺在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点开平板电脑收藏的小网站,欣赏性爱十八式,小短片并没有多劲爆,只是男主长得像韩司年。

12.揉小穴高潮给姐夫看

宋意柔本来想找像哥哥的男主,没找到,找到像韩司年的也行吧。

没见过韩司年脱光衣服的样子,但男主肌肉贲张真的很劲爆。

她调大音量,欣赏男主的低喘。

脑中又浮现出那根热腾腾的肉棒,英俊,潇洒,美味的,蘑菇头会淌水的大肉棒。

宋意柔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就记得他的肉棒真漂亮,握在手心里滚烫烫。

腿心涌出一小股水流。

“嗯啊……”

她难耐地出声,张开腿,手伸下去拨开肉瓣,抚弄小豆豆。

还不算很熟练,慢慢的,一点点适应,学习开发新的技巧,她的手指柔软纤细,起初是轻轻的抚摸,然后加重力度,呼吸变得急切,想要更多,于是指尖更用力打圈,又带来更深层的饥渴。

不仅没有任何纾解,反而激发了全身心的渴望。

好想要。

想要什么东西急切地占有身体,凶猛地填满她。

手指试着往下探,在穴口揉了揉,试探着往里入,感到一点刺痛,她又害怕,不敢再深入,身体越发的不满足。

好像又回到那晚,回到韩司年的怀抱,伏在他身上,由他揽住腰,温柔地喊她,“意柔。”

小腹绷紧,身体收缩,双腿紧紧并拢。

此时此刻,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

“嗯……”她睁开眼,看见一张冷峻的脸。

宋意柔还沉浸在小高潮的余韵中,脑子一片空白。

沉默,漫长的沉默。

房间幽暗安静,熏香馥郁。

小电影里的男女到达巅峰,叫得好大声。

韩司年拿起平板电脑,皱眉,“你上哪找的这么个人?”

被发现男主像他了。

在姐夫面前还要丢脸多少次。

宋意柔语塞,“呃……”

韩司年关掉小电影,问,“喝了多少酒?”

宋意柔肌肤粉红,眼神娇媚,浑身没有力气了,还保持高潮中的姿势,张开腿,腿心的小花肿胀展开,褶皱蠕动,小穴对着他涓涓流水,覆盖一层透亮的黏液,浸湿床单一小块。

她的睡裙薄如蝉翼,自慰过程中卷成一团,大奶跳出来,裙摆堆积小腹,身体所有的私密向他打开,腿心湿红糜艳。

勾引男人的手段不高明,小女孩太年轻,不知道半遮半掩更有魅力。

韩司年曲起指节,从她乳侧轻轻刮过,奶子颤了颤,带起一小片鸡皮疙瘩,嫣红的乳尖立即挺立。

他轻嘲,“特意做给我看?”

她楞了会儿,“啊?”

像一只刚下锅的虾,被沸水烫到通红卷曲,宋意柔从床上蹦起来,“谁让你进来的!你凭什么进我房间!你进我房间怎么不敲门!”

她羞耻极了,无地自容,只能大声质问掩饰心虚。

她不是心虚,她没有想做给他看,是他自己进来的,可她自慰时的确想着他。

这让宋意柔更羞耻了。

“呜呜……”她跌坐床上,“你混蛋。”

她明显是醉了酒,头发丝黏在额头上,小脸通红,眼神又羞又怯,恐怕天亮了就忘记干过什么。

手机铃声响,韩司年接起电话放耳边。

沈宗臣在那边问:“她怎么样?”

13.“凭什么亲我?”

沈宗臣在那边问:“她怎么样?”

“还好。”韩司年的视线定在她脸上。

“小意晚上多喝了几杯,有没有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沈宗臣表现出一个长辈的寻常关怀。

收到裸照时,他正在峰会晚宴和人应酬,穿一身银灰正装,领带束到喉结下,仿佛被勒住脖子,不能呼吸。

妻子的性欲,当然应该由丈夫解决,而不是哥哥。

喝掉两杯烈酒,他找到韩司年。

“不用,我这边有解酒药。”韩司年推门出去,找药片,倒温水。

“请韩总多照顾。”沈宗臣淡声。

“应该的。”

韩司年进房间,随手将电话扔床上。

宋家从上到下,都想把联姻关系做实,这让人十分的反感,没有人喜欢被控制。姐姐不在了娶妹妹,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死死绑定他,将他当工具。

他当年不应该心软。

房间关了灯。

宋意柔裹住被子,蜷缩在床铺另一边,小小一团。

“喝水。”韩司年说。

她不动。

他走到床铺另一边,拉开被子,她又往另一边翻身。

宋意柔没脸见他,只想原地消失,可半夜离家出走又没有司机送,回去了家里还要问长问短,住酒店吗,她的信用卡是韩司年的副卡,不管消费到哪里,短信都会发给他。

她非常的挫败,打定主意要和他冷战,横竖不要理他。

床铺边沿轻轻塌陷,韩司年靠坐床头,将她抱起,水杯喂到唇边。

“我不。”她要躲开,抱着被子往里滚。

被他拦腰抱住,紧紧贴在他怀中,大手掐住她的后脖子,一张俊脸贴下来,越来越近。

她瞳孔收缩。

姐夫要做什么?

他俯身过来,唇贴住她的,往她的嘴里渡水,大手掐住她下巴,轻轻捏开,舌尖抵进来,一颗小小的药粒。

“呜……”

宋意柔脑子懵掉了,不停扭动要推开他。

可是男人的身体宽厚有力,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双小手被他攥住抵住小腹,下面就是硬挺的凶器。

韩司年在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看她第一眼时就硬了。

身体反应不代表什么,他因自控而自信,产生优越感,这是人与动物的区别,男人以掌控一切取胜,包括控制情感和性欲。

宋意柔不肯咽那粒药,舌尖抵到牙关,非要吐出去。

“要我嚼碎了喂你?”说话时的热气和香气,都喷在她耳畔。

他又喝了口水,再次吻下来,将水渡给她,他的唇很软,很厚实,不像看起来那样薄,吻她的时候会动,会贴着她的唇碾压吮吸,像一种安抚,让她感觉很舒服。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放弃挣扎,被动吞咽,那颗小药丸顺着水流咽下去了。

韩司年终于松开她。

“你喂我吃的什么?”宋意柔满脸通红,又羞又怒。

他平静道,“解酒药。”

她衣衫不整,跪坐床上,脑子里七荤八素,努力组织零散的语言,最后发现组织不起来,狠狠擦了把嘴,“你凭什么亲我?”

14.姐夫揉穴指奸

“是你想要。”

韩司年站起来,平静地叙述。

比他语言更平静的,是他的神态和动作,他慢条斯理解衣扣,松开腰带,胯间肿胀,裤链自动滑开,单膝跪上床,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然后俯身压过来。

宋意柔牙关打颤,忍住了没问蠢话,没问他要干什么。

很明显,他要干她。

她早就想要,可不是要他。

他那张脸无比冷静,看不出情欲,也看不出对她的喜欢。

他没动心,竟然要和她做爱?

宋意柔不能接受,她想要的性爱,首先要是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那么爱自己的人也可以,总之要以爱为前提,她做不到爱和性分开。

她拧腰,“不要,我不要……呜。”

一对大奶在眼前晃动,像一片雪,乳尖嫣红似梅花。

韩司年以极大的自制力,没有咬上去,手掌按住她小腹,二指往下长驱直入,滑入她下体,指尖找到顶端的肉粒,轻轻一掐。

“嗯啊……”她发出娇媚的呻吟。

“不要么。”他问。

“姐夫……”她嘤咛。

男人的手停了一瞬,重重吻上来,含住她的唇珠噬咬,像要吞了她。

她嘴唇软糯,舌尖柔滑,吮吸起来像酒渍的樱桃,甜,带一点微酸,白花香味,身体柔若无骨,又湿又软,像一团融化的蜜糖。

宋家的女儿养得好,他不能否认她的温柔美丽,短暂地失控,指尖往她的小穴狠狠一压,水液喷出来。

他在她耳边说,“湿成这样。”

宋意柔抱住他的脖子,眼神放空,浑身颤栗,“嗯姐夫。”

姐夫的手指破开肉缝,勾弄淫液上下滑动,捏住肉核慢慢抚弄,弄得她很舒服,不自觉将身子往他身上贴,他的手比她大,也比她硬,指腹微糙,揉在娇嫩的私处,和她自己摸,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自慰的时候,她预先知道手的动作,知道打圈的速度和轻重,于是没有了期待感,只剩下感官的一点痒意,尤觉得不够。

可现在换成姐夫的大手揉小穴,她不知道他要怎么揉,不知道他会不会插进去,他时轻时重,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掐住他手腕时,他却将她的手塞进内裤,握住他那根滚烫的大肉棒,这让她感到很刺激,肉缝吐出更多的水。

姐夫轻笑,“就这么喜欢?”

“嗯嗯喜欢,好喜欢。”她闭着眼抓住肉棒,手指摸到顶端溢出的前精,揉在手心又抹在茎身上,上下抚弄。

他低低喘息,声音很好听,比小电影中的男主角好听多了。

肉棒更烫了,盘绕着青筋鼓鼓胀胀,顶端的蘑菇头都打开,像撑开的伞,边缘的肉肉会刮到手,每次刮到手心的时候,他会簇紧眉头闷哼,好像很享受。

她想给他更多,想要更多,一只手抓不住,换两只手圈握,嫌内裤碍手,给他脱到大腿根部,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被情欲占据,只想抓住那根喜欢的东西。

15.姐夫肉棒蹭阴蒂,擦到潮喷,被哥哥听到

喜欢归喜欢,可是太长太粗大,她也害怕。

眼睫毛颤颤巍巍看下去,性器有她胳膊粗,抵在她小腹,充血肿胀颜色鲜红,像一根杀人的凶器,要是捅进去,恐怕要捅穿肺管子。

“不行,不行的。”她摇头,搬出婚内协议,“我们约好守贞,不能同房。”

“嗯?”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大手捧住她的奶,揉了揉,捻住乳尖拉扯,像惩罚一样非常用力。

“啊……”她叫出声。

她的叫声太温柔,太滚烫,好像将他融化,他的声音不那么冷了,贴着她耳边说,“不进去,不算违约。”

他展开手掌,揉一揉她的腰,手往后探,从屁股后分开她的腿,肉棒贴住小穴,沾上淫液动了动,身子往下一沉,狠狠从阴蒂擦到穴口。

“啊……”

这样的感觉太强烈,只是性器相贴的摩擦,她几乎受不住,眼泪挤压出来,可是还没有结束,他的手指从穴口刺进去,带来更强的刺激。

宋意柔哆哆嗦嗦泻了。

“这就不行了?”他低笑,“还以为你多能耐。”

韩司年摆动精腰,抽插起来。

龟头非常的膨大,阴蒂也十分肿胀,碰到一起欲仙欲死,他前精汹涌,要绷紧小腹忍住射意,她张开双腿,小穴被磨得湿红翻开,不停蠕动,咬住棒身开开合合的吮吸,她烫,他也烫,他来来回回的抽送,好几次龟头抵到小穴,差点捅进去。

她想要,又害怕,畏畏缩缩的,“姐……姐夫,进来吗?”

他额头青筋暴起,鸡巴抖动两下,停下,“想好了?”

“嗯嗯。”她不管了,她想要。

韩司年吻了吻她的眼睛,“我不和醉鬼做爱。”

他换成手指刺入,先是一个指节贴住阴道壁搅动。

“啊啊……好舒服,姐夫,要要,还要……”她彻底进入情欲状态,忘记羞耻,扭着腰往上挺,双腿张得很开,将小穴往他手上送,还不忘握住肉棒磨阴蒂。

里面要,外面也要,还真是一只小馋猫。

他又多加一指进去,二指开拓阴道,刺入得更深。

“疼……”她身子蜷缩,紧张起来。

“自己摸的时候不疼?”他问。

她摇头,“没有……没有摸里面。”

他笑笑,手指刺入小穴快速抽插。

“啊……”她又到了,小股水液喷出来,喷到他手心。

宋意柔呆滞地看向他,要哭出声,“姐夫……”

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韩司年咬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吸,“没潮喷过?”

“啊——呜呜……”她差点昏厥。

高潮的时候肉棒狠狠摩擦,乳尖被强力吮吸,小穴内的手指快速搅弄,多重的刺激,多层次的快感,她从来没有感受过。

宋意柔呼吸急促,双目失焦,朦朦胧胧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又哭又叫喊哥哥。

韩司年难得起了怜惜的心思,放缓动作。

她胃口大,又馋,没想到不禁弄,手指插几下就高潮,高潮几次便昏睡过去。

他还没结束,最后圈握阴茎套弄,射在她腿心,抱她去清洗。

要睡时看手机,沈宗臣的通话时长九十分钟。

16.叫谁嫂子?

兰乔大剧院,室内音乐厅。

灯光柔和昏暗,乐团成员着黑裙,黑色燕尾服,大小提琴手围合而坐,指挥站前方。

中央一台九尺大三角,宋意柔端坐钢琴前。

全场寂静。

指挥抬起手,台上灯亮,全体成员做准备。

指挥棒轻轻一动,乐声流淌。

宋意柔全情投入,指法灵巧,触键干净利落,音色圆润,手指控制完美,轻盈流畅又庄重,复调层次分明,情感表达克制,十分的凝练雅致,对古典作品理解细腻,技术功底深厚。

每一次排练都是正式演出。

春季音乐会演出在即,排练工作非常紧张,合曲后需要独自练习,为保持最佳手感,每日练琴时间长达八小时。

宋意柔大学主修钢琴演奏,毕业后进入乐团工作,负责古典曲目钢琴伴奏。

一曲毕,全体演职成员起立致谢。

宋意柔提起裙摆,朝台下微微矮身,俏皮一笑。

沈宗臣坐台下,为她鼓掌,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穿一身银灰西装,剪裁和用料极好,白衬衣浅灰色的领带,很低调的色彩,在音乐厅暖调灯光下,有流动的光泽,十分的华贵。

他身上自带一种气质,平和疏离,眉目温和,看起来好相处,却又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靠近。

和韩司年不一样,韩司年的冷淡摆在脸上,谁也不想搭理,而沈宗臣的冷感在骨子里,他表面温润,像玉一般,底子里是寒冰。

沈宗臣即便笑着,也让人感到畏惧。

他左右坐着集团高层,奉承道,“沈董家的女儿真是了不起。”

“宋小姐的专业水准,业内有名。”

“羡慕沈董啊,家里的女儿长得漂亮,还优秀,许人家没有?”

高管们你一言我一语,本意是拍马屁,却不想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宗臣今年三十三了,比宋意柔大十一岁,他越稳重成熟,便衬得她越娇嫩,兄妹像两代人。

没人在乎宋意柔是谁,沈宗臣来的时候提了一句,家里的孩子演出,他要来捧场。

这帮人听不懂音乐,陪老板来视察,集团下季度要追加投资,形式上总要过一过,表示内部高层都知情且同意。

实际上兰乔资本,沈宗臣一个人说了算。

他皮笑肉不笑,低声道,“不是女儿,是妹妹。”

艺术中心没有利益斗争,同事亦师亦友,环境非常和睦,是他为宋意柔营造的温室。

因集团高层到访,乐团下午放假,中午所有人五星酒店用餐。

沈宗臣站在走廊外,身形高大挺拔,穿白衬衣,银灰西裤,西服搭在手上,姿态闲适放松,十分俊美。

艺术中心美女多,往来回头频频朝他看,小声议论这位年轻的董事长。

“别看啦。”

“看看也不行?”

“怎么,你想给宋意柔当嫂子?”

几位管弦乐的同事开玩笑。

宋意柔在里间换衣裳,对着镜子笑,“嫂子,你好。”

声音不小不大,外面几位同事都听见了,互相打趣,“听听,意柔嘴多甜啊。”

“谁,谁要当我嫂子?”声音凉凉的。

“没有谁,哈哈。”几人一哄而散,各自提了包包离开。

“嫂子别走啊,一会儿和我一起……”宋意柔推门出来,正对上沈宗臣。

他望着她笑,“叫谁嫂子?”

宋意柔道:“叫我自己。”

“不像话。”他淡声。

17.听了一夜她娇媚的呻吟

宋意柔挽他胳膊,俩人一起往外走。

沈宗臣春节回来后,组建内陆团队,搬新的办公楼,留了下来,和宋意柔见面次数多了,俩人比之前亲近些。

宋意柔问,“哥,你以后不走了吧。”

“不一定。”

“哦。”宋意柔自作多情地,仰着脸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啊?不会是为了我吧。”

她穿一套米白色休闲套装,纯羊绒面料,舒适宽松,显胸大,腰细,屁股挺翘,长裤下一双米白的平底鞋,脚步轻快,跟在他身边。

那晚的裸照他没有细看,但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美丽,闭上眼都是她腿心的湿红,因为照片模糊,他才敢停留两秒。

他垂下眼睫,“如果我说是?”

宋意柔:“啊?我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看着你,等你懂事。”他说。

“我很懂事啊。”

除开给哥哥发裸照那件事,再除开撸姐夫肉棒给哥哥看那件事,嗯,除开这两件比较炸裂的行为,宋意柔大多数时候很懂事。

她皮肤白皙透亮,日常化一点淡妆,脸上没有什么瑕疵,主要用淡色的眼影和腮红,勾勒一下轮廓,显得眼睛很有神采,长发束成马尾,清纯活力,和在校大学生没有区别。

这么小,就结婚了。

沈宗臣有点不是滋味,胳膊上搭了件西服,换一边拿,指尖在西服下捻了捻,想起那晚电话里的男欢女爱……

整整听了一夜她娇媚的呻吟。

他喉结一滚,“你和韩司年怎么样?”

“挺好啊。”她说。

其实也没有很好,两人没有更进一步,还是各睡各的房间,不过他不再夜不归宿了,每天都会回家,只是不一定理她就是了。

俩人走到剧院门口。

司机将车开过来。

宋意柔发愁,“他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丈夫不喜欢她,她就有理由和哥哥出轨了。

“那你还要继续?”沈宗臣问。

“啊——我……”她犹豫怎么说比较含蓄,毕竟想出轨这件事,很容易显得她放荡。

哥哥一直不接受她,可能是她表现得太主动了,或者应该换个含蓄的路子?

她琢磨着走到轿车旁。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沈宗臣抬手护住她头顶,让她坐进去。

他绕到另一边,也坐进后排。

韩司年和意柔做爱,不挂电话未必是有意,但也很难说是不是拿近水楼台,挑战他的权威。

沈宗臣能听九十分钟,同样不算清白。

他面有不虞,知道自己有错,不想认,要将过错推到对方头上,“我去和他谈。”

“别啊,哥哥,你出面不好,弄得像是宋家强迫他。”

两人各说各的话,说的也不是同一件事,但他没有纠正她。

宋意柔头发有点松散,拆了重新束起来,小小的发圈咬在嘴里。

她低下头,露出乳沟。

沈宗臣没忍住,手指勾住发圈,弹了一下。

“啊——”弹到她嘴巴。

“哥哥!”宋意柔松开手,气恼地握起拳头捶他,位置选得很好,捶到小腹,差一点就能捶到那里了。

沈宗臣握住她的手,“我不想你受委屈。”

“哦。”她抽回手,“那你娶我啊。”

“意柔,我是你哥哥。”

18.左右为难

宋意柔对这种没有结果,没有回应的追逐,心里有些累了。

她笑,“放心吧,我和他很好。”

韩司年对她很大方,送完股权,最近又送了不少礼物。

电话响,她接起来。

韩司年问,“今天排练到几点?我让人去接你。”

意柔:“你回来啦?”

“晚上一起吃饭,嗯?”他问。

可能那晚的亲热让他改变了态度,宋意柔没那么想去,看了一眼哥哥,好像是为了印证“我们很好”这句话,没有明确拒绝他,说:“我们下午放假。”

沈宗臣看着她和丈夫说话。

宋意柔和他对视,眼睛弯起来,笑得很甜,对电话说:“我现在就出来了。”

很像恋爱中的小女人,充满期待的神情。

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他的小意柔永远没有定性。

沈宗臣曲起指节,刮她鼻子,道:“恋爱脑。”

韩司年顿了会儿,“沈董也在?”

意柔说:“是啊,他来看我排练,我们正要去兰乔吃饭。”

兰乔国际酒店就是沈宗臣的。

而沈宗臣是沈家的养子,和宋意柔并没有血缘关系,韩司年怀疑他的动机,因为这个世上,没有哥哥会听妹妹做爱。

“兰乔。”韩司年沉吟,“意柔,你和沈董一起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啊,可是我答应哥哥了,我们还有好多同事一起,是乐团聚餐。”

韩司年问,“你哥哥身边有随行高管?”

“来了有十几位吧。”宋意柔抬头,看着沈宗臣。

“沈董一定很忙,没空照顾你。”韩司年道:“我这边来了一位国际知名大提琴家,去年拿过格莱美奖的那位,你不是很喜欢?”

他很会找人弱点,不会反复试探,一针见血给她想要的。

就像上次的亲热。

她想要,他就给。

宋意柔很动心。

她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带勾,微微上挑,是妩媚的眼型,眼神却很清纯,眼仁黑白分明十分清亮,不懂掩饰,暴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很犹豫,既想去见韩司年,又不想离开哥哥。

带哥哥去找韩司年吃饭,这太不像话了,哥哥不会去的,要吃饭也是韩司年来拜见他,哥哥又不差这一顿饭,而且他不太喜欢韩司年。

哥哥可是特意来看她排练的,她也很想和哥哥相处,但那位大师深居简出又很难见到。

宋意柔内心陷入一种焦灼。

轿车开往兰乔酒店的方向,和韩家公司一南一北,每行驶出一段距离,她的焦灼就要加深一分。

沈宗臣原本看向窗外,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过头来,将她脸颊边的乱发整理到耳后。

不想她为难,他亲自将她送到韩家公司楼下。

韩司年的秘书出来接她。

沈宗臣坐轿车后排,放下车窗,看宋意柔走进办公楼大堂。

驾车的司机是沈宗臣的第一秘书何知行,一路上没有说话,但将宋小姐和老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沈宗臣明天要走,特意压缩工作时间,预留下午的行程。

何秘书一手安排,从上周起准备,空运食材和米其林大厨过来,就为了让宋小姐尝个鲜,她却头也不回奔向别人。

何秘书没有发动轿车,试探问,“沈董,您特意安排的,怎么不告诉宋小姐?”

沈宗臣靠回椅背,闭上眼,“走吧。”

19.工作餐和澳龙

韩司年的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走VIP通道专用电梯。

秘书万慧刷卡,电梯门开,宋意柔走进去。

万慧跟进来关上门,笑说:“韩总等你很久了。”

宋意柔微笑,点头。

万慧跟了韩司年好些年,一早认识宋意柔,公司里只有她知道宋意柔和韩司年的关系。

韩宋两家联姻不假,但当年为了稳定局势,宋家出事淡化处理,宋意柔替嫁没有声张,她和韩司年是隐婚。

韩司年对外宣称已婚,但并不介绍妻子是谁。

外人仍然以为是宋迪。

宋意柔以前没所谓,现在有点儿介意。

纸面丈夫也是丈夫,她不愿意活在姐姐的阴影里,不愿意当谁的替代品。

万慧穿灰色职业套装,西裤,高跟鞋,中短发束低马尾,非常的干练,进总裁办楼层后,另有两位小秘书迎过来,叫她“万慧姐”。

万慧道:“带宋小姐去总裁休息室。”

“好的。”俩小秘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领宋意柔往秘书台里面的房间走。

休息室暖棕色调,视野开阔,灯光明亮舒适,真皮沙发,木质茶几,茶水台咖啡机,墙上有面电子屏幕,随手处有企业内刊。

公事公办的公区,没有床。

宋意柔还以为是那种大床套间呢,悄悄脸热了一会儿,到沙发坐下。

小秘书送来英式红茶和点心。

万慧道:“宋小姐稍候,韩总与涉外代表谈判,可能还要半小时。”

“嗯,你去忙吧。”宋意柔没意见。

“我去找几本杂志来?时尚类的?”

半小时没有很久,玩玩手机就过去了。

宋意柔说:“不用麻烦。”

万慧打开墙上屏幕,遥控递到她手边,“可以看会儿电视。”

人都退出去,宋意柔玩了会手机,看到乐团的同事们分享朋友圈,中午吃澳龙与和牛,大厨现场表演烹饪,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不错。

她有点饿。

宋意柔打开门出去,两小秘书站门口,热情问,“宋小姐有什么需要吗?”

“啊,没有。”宋意柔问,“韩司年呢?”

她对外界只想避开“姐夫”这个称呼,但“老公”叫不出口,“哥哥”也很奇怪,只好直呼其名,她知道商务场合要改称呼,或许叫“韩总”更合适,但内心将他当家人,又不想这么生分。

小秘书不认识她,微笑道:“韩总还在开会,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和我们说的。”

宋意柔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穿衣打扮很年轻,和小秘书年龄相仿,日常不摆架子,没有明显的骄纵脾气,和沈宗臣一样,待人随和。

两位小秘书对视,很小声问她,“宋小姐,你也是韩总女朋友吗?”

“什么?”宋意柔没注意到这个微妙的“也”字。

万慧过来,小秘书不敢再八卦,退到一旁不说话。

随后进来几个人,往休息室送餐,六七个餐盘,每个餐盘上几道菜,荤素搭配很丰盛。

但再丰盛,也是工作餐,和兰乔国际酒店米其林大厨做的澳龙不好比。

宋意柔有一丁点儿的失落,但如果是韩司年陪她吃,那么这点点失落可以忽略不计。

她在桌边坐下,“他什么时候来?”

万慧让其他人退出去,“韩总恐怕没有空。”

“我一个人吃啊。”

宋意柔很失望。

20.骗她关禁闭?

万慧说:“韩总让我定好了晚上的餐厅。”

“是吗。”宋意柔抬手撑住脸,很忧愁。

万慧点头,“新开的餐厅,正宗粤菜,香港过来的主厨,在这边指导叁天。韩总指定晚餐让他做。”

“那还不错,原谅他了。”听见韩司年对晚餐上心,宋意柔又笑起来。

她一个人吃了饭,下午又休息了一会儿,玩了会儿游戏,排位赛打不过,弹琴的时候手指灵活,到了玩游戏就变猪手,队友不愿意带她,给钱都不带!

宋意柔只好抱着手机,在群里和同事朋友们聊天。

同事们说:“你哥哥好帅啊,我要给他生猴子,让小猴子们都给你做小弟!”

宋意柔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郑重回复:“嗯。”

她把沈宗臣拉到同事群里,“哥,群里都是我嫂子,有男嫂子也有女嫂子,你看着办吧。”

沈宗臣没看见前面的聊天记录,进群后,群里活跃的嫂子们都不敢说话了。

他发了一个很稳重的:?

意柔打了两个字:“发钱。”

沈宗臣正儿八经红包刷屏,刷了半小时后,问,“够吗?”

意柔问,“嫂子们,说话呀。”

没人敢说话,都是闹着玩,没人真敢勾搭哥哥。

宋意柔说话了,“谁抢红包谁做嫂子。”

她带头抢起来,同事们才跟着抢,群里气氛又活跃起来。

大家又闹,晚上要继续吃肉,还有下半场,温泉泡汤,清吧喝酒,当然也可以喝茶。

很好玩的样子,宋意柔也想去。

沈宗臣在群里问:“小意,我来接你?”

宋意柔看看天,夕阳西下,一下午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她私下给哥哥回复,“今天就算了。”

为了韩司年,还是放弃了和朋友们一起玩。

宋意柔等到天黑,等到太阳最后一轮金边落下地平线。

休息室没有开灯,办公楼的职员都下班了。

发给韩司年的信息得不到回复。

她好像被人遗忘,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

万慧进来开灯,声音轻柔,“宋小姐。”

“怎么了?”宋意柔问。

万慧十分的歉意,“韩总让我送您去餐厅。”

“他人呢?”

“韩总有事情出去了。”

意柔问:“那位大提琴家呢?”

万慧说:“他本人没有来,来的是经纪人,早离开了。”

“?”

宋意柔头有点疼,不太理解话里的意思。

韩司年让她来,说让她见格莱美奖得主,人没见到,他却出去了,出去也没有和她说一声,让她空等一下午。

这是骗她来关禁闭吗!

宋意柔当然懂话里的意思,因期待不断落空,受到欺骗,心里非常难受。

“是的宋小姐,您……去餐厅吗,我安排司机送您。”万慧语气迟疑。

宋意柔明白,“他没空,我一个人去是吗?”

万慧默然点头。

“不用了,没胃口。”

宋意柔不高兴,也没有对秘书发脾气,只是语气里的失望掩不住,她拿起包走出休息室,外面走廊的大灯都关掉了。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

万慧跟出来,“我让司机送您回家。”

意柔说:“不用送,家里司机会来接我。”

她今天不想去韩司年家,她想回自己家。

21.打翻的柠檬汽水

宋意柔给家里打电话,苏姨妈接的,对她关心来关心去,给她炖好汤铺好床,等她回去呢。

她心情又好了点,等司机过来要一点时间。

宋意柔不想在写字楼下空等,便在附近走走。

写字楼旁边是商圈,各大名店夜晚亮着灯,酒楼餐厅很热闹,人来人往,正是下班用餐的高峰期。

周五了,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因为有期待,于是周五比后面两天的假日更快乐。

走到一间新开的音乐餐厅,门外一间花园,种满蔷薇,盛开粉色的花,穿白衬衣的男子站在花园里拉小提琴,演奏《爱的致意》。

很有意境。

宋意柔科班出身,遇见音乐同行,总会多看两眼。

她走进小花园。

花园一面玻璃幕墙,里面是餐厅,正是韩司年预定的那一间。

他还是用了心。

也许他工作忙吧,他本来就很忙。

宋意柔自我安慰,平复心情。

并没有将失望和失落平复下去,期待落空让她的快乐跌到谷底,啊——其实也……

她看见了韩司年。

心里飞出一只鸟,有五彩的羽毛,翅膀扑腾到云层上面去,她就像那只小鸟,一往无前冲上云霄,心情无比的雀跃。

原来他在这里等她啊。

原来生活中处处是惊喜。

她不喜欢惊喜,但偶尔一次也让人兴奋,直到她——看见对面的女人。

那只飞上云层的小鸟,从高空跌落,摔得稀巴烂。

韩司年真是混蛋啊,骗她推掉哥哥的约,浪费一下午。

他却坐在餐厅里,对面一个美丽女人,俩人动作神态非常亲近,那女人俯身靠近他,说话呵气在他脸上,同时展现深深的乳沟,低胸低到乳头,再弯一点腰,就能喂到他嘴里去。

这女人常在电视上露脸,传说是大佬捧起来的女明星,的确漂亮,如果传闻中没有暗示大佬是韩司年。

宋意柔不会这么生气。

春节的绯闻已是老黄历,眼前这位才是娱乐头版的当红女主。外界都说她要嫁入豪门,她常伴韩司年出入社交场,以韩太自居。

宋意柔的已婚身份,苍白不如一张纸,除了韩家认她,韩司年没有承认过她。

韩司年忙着和新女朋友吃饭,还是这间原本预留给她的餐厅。

小秘书之前问:“宋小姐也是韩总的女朋友吗?”

这个“也”字,原来是这个意思,宋意柔终于领会。

他还敢来这里,是知道宋意柔不会独自前来,料定双方不会撞上,即便是撞上了,他也不在意。

宋意柔眼中的画面都扭曲了,呈一种奇异的波浪形,光线折射扩散,整个世界都飘忽起来,像一个彩色泡泡,不真实。

她确定自己不喜欢他,她和他结婚是为了宋家,俩人签过那么多协议,彼此约束,谁都不能退出,也不能更进一步。

韩司年只是她的姐夫。

可她为什么会生气,难过,伤心?

情绪像打翻的柠檬汽水,又酸,又涨,又痛,砰一下,喷发出来,就像火山爆发。

为什么呢?

宋意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她喜欢的是哥哥啊。

22.最后一次告白

宋意柔活在自己编织的泡泡中,知道爱是假的,婚姻是假的,知道丈夫没有真心。

韩司年从来没有接受她,当然也没有拒绝她。

他只是站在原地,享受她莽撞的调情。

宋意柔太阳穴十分胀痛,揉揉眼睛,揉出很多温热的液体。

好像也没有多难过,也不恨,不嫉妒。

就是突然撕掉爱的面纱,找到真实的他,还有真实的自己。

联姻就是联姻,利字当头,娶谁都一样,是韩司年亲口说的话。

韩司年不爱她。

他不爱她,没关系。

但她不被爱,很在意。

宋意柔想要很多很多爱,可是没有人爱她。

她一直被拒绝,被欺骗,被哥哥拒绝,被韩司年欺骗。

拒绝与欺骗,最能摧毁年轻女孩的自尊自信。

反复被骗,传递出她很傻。

反复被拒绝,传递出她不被爱。

又傻,又没人爱,说明她不值得被人爱。

“不值得”这件事,更令她伤心。

空气变得好稀薄。

宋意柔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从肩膀开始发颤,浑身像一片儿树叶,簌簌抖动起来,她扶住那扇窗,拿出手机拨出去。

“哥哥。”或许有点抽噎,她视线模糊,全是水雾,看不清楚屏幕,好在哥哥的电话是快捷拨号,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他。

如果他又要拒绝,那也没关系。

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告白。

宋意柔再一次问:“哥哥,你可不可以爱我一下。”

他声线沉稳,“小意,等我。”

沈宗臣察觉她状态不对,查到她手机定位,立即驾车出来找她。

韩司年转过脸,对上宋意柔朦胧的双眼。

宋意柔想放弃了,听不清哥哥在电话里说什么,他问天气,问她午餐吃什么,问她下周演出时间,他不许她挂电话。

沈宗臣开车,带宋意柔到城郊的度假酒店。

车子进入盘山道,树木葱郁,没有路灯,只有清淡的月光。

宋意柔一路没说话,知道车往城外开,不想问,反正哥哥带她去哪就去哪。

说不定有激情一夜,可以放松她的心情。

沈宗臣问:“和他吵架了?”

他目视前方,白衬衣领口解开两粒扣子,袖口挽起来,很随意的模样。

车厢空间封闭,空气流动带有香味,她的,或是他的,不同的香混合在一起,是男人和女人,极轻微的呼吸声,各自压抑,氛围无端端暧昧起来。

宋意柔说:“我要出轨。”

沈宗臣的手指修长漂亮,搭在方向盘上,忽然握紧,“意柔。”

车子进入度假酒店,轿车右转开进别墅区。

意柔问:“你给我睡吗。”

“我是你哥。”沈宗臣找到靠山的楼栋,车库自动开门。

他将车停进去。

意柔说:“又不是亲的。”

沈宗臣手一顿,停车熄火,推门下车。

他背对着她,“意柔,我看着你长大,小时候抱过你,带过你,我比你大十一岁,在别人眼里,我与你隔着辈分。”

宋意柔看向车库尽头的白墙,“那又怎样,我们离开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你妹妹。”

砰——

驾驶位车门关上。

23.再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沈宗臣绕过车头,打开副驾车门。

他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话?十一岁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宋意柔仰起脸,“哥,年龄不算问题啊,韩司年都比我大九岁呢,他都能娶我,为什么你不行?”

“那你为什么要嫁他?我问你。”

这是她结婚两年以来,他第一次和她讨论婚姻问题。

沈宗臣单手扶住车门,微微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

车库的灯光偏蓝,阴暗的冷调,从后侧方照过来,模糊他的表情轮廓。

宋意柔泪光涌动,要鼓起一点勇气再抬眼看他,她很小声地试探,“为了你啊,哥哥。”

所以,你心痛吗?

看见我嫁别人,难过吗。

快点把我抢回来啊,不顾一切,不顾后果,为我疯狂一次。

她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眼睛,却因为视线的水光,看不清。

“你欠考虑。”失望的语气。

“是你不要我。”她说。

“我不会要你,但这不应该是你冲动行事的借口。”

“不可以吗?我饥渴难耐,想和人做爱。”她大声。

沈宗臣额角青筋跳动,俯身靠近,艰难道,“你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结婚了,应该和你的丈夫好好相处,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张开腿,让哥哥干你。你那点青春期的躁动,什么时候能过去?”

宋意柔声线干涩,“睡不到你,永远不会过去。”

“去找韩司年,让他满足你。”

她眼里浮起一层雾,“为什么总要把我推给他?”

“你自己选的丈夫,不是吗?”沈宗臣道。

她低头不说话。

“你是成年人,要学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你选了他,就应该忠于他。”

“如果我离婚呢?”她问。

“我建议你慎重对待婚姻。”

“你就是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开我。”

“是。”

沈宗臣已恢复平淡,抬手护住她头顶,“下车。”

她说:“不。”

他的明确拒绝,让她生出叛逆心思。

宋意柔穿贴身的羊绒套装,上衣是拉链,里面仅穿一件白色蕾丝文胸,她动作很快,拉开拉链脱掉上衣,双手伸到背后解开文胸,勾住裤腰连内裤一起脱掉,然后转过身体,面朝他,打开双腿。

阴户隆起,呈粉白色,蜜穴像一只完好的蜜桃,两片肉瓣鼓鼓的,中间一条细细的缝,因为双腿的打开,微微裂开一线嫣红,泛着水渍,蠕动咬合。

她的身体美丽,柔软,摆出诱人的姿势,偏偏一张脸格外清纯。

宋意柔握住他的手,捧住胸乳,“我就想要你,想张开双腿让你干,狠狠插进来。”

两团软蓬蓬的奶,白皙鲜嫩,乳尖像初春的草莓,陷进他掌心。

沈宗臣深呼吸,闭上眼抽回手,抬头去看别处,痛心道:“宋意柔,你这样的浅薄,冲动,无知,缺乏管教,实在是让我失望。”

他扔开车门,转身走掉。

话没有多重,比起以前的拒绝,相反很温和。

不应该难过的是吗,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习惯了,麻木了,感觉不到伤害了。

可温柔的软刀子,还是一刀又一刀捅进她心里。

女孩子的脸皮没有那么厚,她每脱一件衣服,都要耗费一点力气,力气越来越少,最后一点都没有了,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只是想用一种难过,去掩盖另一种难过。

宋意柔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再也不会表白了,这是最后一次丢脸,他再也不会有机会拒绝她。

24.姐夫又勃起了

一楼带花园,花园里温泉私汤,热气腾腾,花香弥漫,精油香薰是柑橘的味道。

何秘书站在客厅里,西装革履,提公文包,“宋小姐,沉董交代,让您在这里住两天,期间不要出门。”

“什么意思?”宋意柔坐上沙发,身体往后靠,抬起脸,下巴微微上扬,眼皮垂下,面无表情,但肢体语言是不服管和挑衅。

她的乖很有局限性,仅存在于特定的范围,和特定的人。

何秘书常在他们之间传话,得到沉董指示,如实说:“沉董让您静心思过。”

“哼。”

她的轻哼带鼻音,“他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沉董出差,今晚的航班。”

何秘书按铃让酒店送餐,“宋小姐,沉董让您用过晚餐再睡,周一我会来接您。”

沉宗臣有意躲她。

宋意柔低下头,算是答应了。

她不说话,收敛起身上的气息,团在沙发上十分可怜,像是被大人随手翻开的闲书,想起来了看一下,没想起来时束之高阁。

何秘书默默退出去。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温泉酒店风景优美,春日百花盛放,清风撩人。

乐团的同事们都在,去体验酒店采茶制茶,邀宋意柔一起,她怕晒,懒得去,独自一人住一栋楼,沉宗臣有意罚她,不许她出门,真的有派人在别墅外围把守。

她试着出去过,保镖不拦她,只是跟在身后,说:“宋小姐,请别让我们难做。”

她出门,保镖会受罚。

宋意柔曾在家佣身上见过棍伤,青紫色,纵横交错,皮开肉绽。还有苏姨妈的手,一个月了都没拆纱布。

沉宗臣从来不是和善的人。

宋意柔不能出门,睡到中午自然醒,餐送到房间吃,吃饱了躺院子里赏花,看远处的山峰云雾变化,看日落,然后吃晚饭泡温泉。

心真的静下来。

捧一把水,浇透浮在胸前的花瓣。

忽然哗一声响,池子里水涨起来,她没来得及转身,被人抱进怀里。

宋意柔十分的惊惧,她在别墅内的院子里泡私汤,没有穿衣裳。

院子外有人值守,她想不到谁能进来。

男人的胸膛宽厚有力,双臂展开钳住她,在她尖叫前,韩司年贴耳问:“为什么关机?”

宋意柔捧住心口,小心地呼吸,真的差点被他吓坏,可这样赤身裸体被他抱住,一样很恐慌。

她推不动他,恼道:“你怎么进来的?”

“呵,你忘了么,这间度假酒店是我的。”

门外的保镖不敢拦他,请示何秘书后,为他放行。

韩司年低头啜吻她的雪颈,上前一步抵住她。

湿水的西裤隆起一条坚硬,抵住她的臀,触感粗糙滚烫,磨在腿根的肌肤上,带来轻微疼痛。

那是姐夫的肉棒,他又勃起了。

宋意柔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的肌肤燃烧起来。

温泉池子里水雾蒸腾,她探出手扶住石壁边缘,身子往前贴,想要远离他。

韩司年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揽,便将她转过身塞入怀里,她正面对他,两团白润的奶子,被他的胸肌挤压到变形。

25.离婚的代价

韩司年身形高大,肩膀宽,像双开门大冰箱,给足女人安全感,也带来足够的压迫感。

宋意柔快不能呼吸了,双手抱住胸,平视出去,只能看到他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滴下凝结的水珠。

温泉水更烫,白色的水雾更浓郁了。

她的意识和视线一样模糊不清。

韩司年吻过她侧脸,停在耳畔,含住她的耳珠,重重一咬,“为什么不回家?”

“啊——”疼痛让她找到一丝清醒。

宋意柔记得怎么来这里的,她先被韩司年骗,再被哥哥拒绝,两连击下来,挫败到怀疑人生。

她没有那么快原谅,没好气道,“你不是看到了?我被关禁闭,闭门思过。”

“是么。”韩司年环顾四周,鲜花,绿植,温泉池边的水果点心,提起一杯红酒,晃了晃,喝掉,又看向她,“我看你很享受。”

“我和你没话好说。”她推开他要走。

韩司年单臂环腰,将她圈住。

他那晚走出餐厅,她却离开了,再打电话不接,他回家等了一晚,去宋家没找到人,私下安排人去找,知道人在这度假,懒得管。

但结了婚,对她有责任,他还是来了。

韩司年说:“我到处找你。”

她挣不开,索性不挣了,“找我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女明星约会啊。”

“吃醋?”

他抬起她下巴吻下去,“擅自离家出走,你还有理了?”

韩司年的唇舌抵住她碾压,吞掉她的呜咽和委屈。

宋意柔不能说话,有脾气不能撒,张嘴咬下去,咬破他的唇,他却一点不放松,大手扶住她后脑,更为强势地亲吻,舌头抵开齿关伸进去,勾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反咬一口。

“啊——你凭什么咬我!”她手脚并用地反抗,扑腾得满院子水。

韩司年穿着衬衣西裤下来的,被她弄得满脸水,头发也湿了。

他单手抱住她不放,另一只手往后抹头发,露出俊秀的脸,疑惑的表情,“你到底生什么气?”

“我哪有生气?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

不值得为任何男人浪费感情。

宋意柔狠狠瞪他,瞪着瞪着眼睛红了,泪珠儿掉下来,“韩司年,我要和你离婚。”

她浑身赤裸,柔软白皙,每一寸肌肤都贴住他。

韩司年下腹往外蹿火,每次见她都失控,他不太满意这样的自己。

“啊——离婚。”他复述她的话,没有伤心难过的神情,“你签过不离婚条款,你知道离婚的代价。”

代价是净身出户,再赔光宋家的老底,下半辈子欠债,没钱还,当老赖,一辈子不能坐飞机,好惨。

宋意柔擦眼睛,“你混蛋。”

“骂人可不好。”

韩司年抬起她下巴,指腹轻轻揉她的唇瓣,被他吮吸得肿胀红润,他微微一笑,低头吻她,没有深吻,只是鼻尖与她相贴,碰碰她的唇,像爱人之间的亲密。

他掂了掂掌中饱胀,揉弄撩拨她,“想不想要?”

好像真是关心她,十二分为她着想,韩司年循循善诱,“破了你的条款,用来换我的,怎么样?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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