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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 (75-76)

[db:作者] 2025-06-27 11:57 长篇小说 9610 ℃

【碧云锁魂录】(75-76)

2025/06/26首发于:禁忌书屋

 

七十五:虞家往事

 

 

夜深人静,鬼山之上,虞家所在之处,万籁俱寂,唯有虫鸣之声,此起彼伏。

焦广将一天的活计做完,又替虞人儿烧了水,今日作为仆人的差事,便算是完成了。

他推开木屋的门,只见屋内并未点燃烛火,却也光亮如昼。原来,桌上摆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这等大小的夜明珠,世间罕见,又怎会是焦广这等山野村夫,能够拥有的?

原来,这夜明珠,乃是虞海所赠。虞家对焦家,向来是恩重如山,这夜明珠,便是虞家对焦家忠心耿耿的表示。

焦广从未好奇过,虞家的奇珍异宝,究竟从何而来,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尽好自己的责任,做好焦家世代相传的任务,便已足够。

焦家对虞家,向来是忠心耿耿,世代相传,从未有过二心。

焦广本已准备就寝,却忽然想起一事,便又坐起身来。只见他拿起一件女子的衣物,取出针线,于那明珠光辉之下,细细缝裁起来。他想起明日虞人儿便要随孟云慕等人出远门,这件原本准备给虞人儿的新衣,也刚好快要完工了,不如便趁着今晚,将其完成,也好让虞人儿明日带上。

今日白天之时,那三位素未谋面的女子,竟是寻到了这鬼山深处的隐蔽之所,焦广心中,至今仍觉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若是没有虞海先生带路,寻常人等,是万万找不到这里的。

上一次来到此地的外人,还是虞海先生亲自邀请的,百里居的主人百里思舟。虞海与百里思舟二人,于此地畅饮闲谈,之后虞海还赠送了一幅墨宝给百里思舟。

焦广没想到虞海先生过世之后,竟还有人能够寻得此处。是以他见三女前来,心中警惕,便躲在屋内,偷偷窥探,不敢作声。

所幸孟云慕她们,只是前来求助,并无恶意。焦广会如此害怕陌生人,皆因虞海先生,一生酷爱书画,收藏了不知多少价值连城的珍品。焦广担心,虞海先生终有一日,会因为这些财富,而招来杀身之祸。

哪知虞海先生,最终却并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病逝于这鬼山之中。

虞海死时,虞人儿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焦广心中暗道:虞家的人,多多少少,皆是些性情古怪之人。

虞海曾有一子,聪慧可爱,却不幸夭折。虞海之子过世之时,虞海悲痛欲绝。两年之后,虞人儿才出世。

虞人儿出生不久,虞海便发现,她的头发,竟是灰白之色。虞海心中担忧,便四处寻访名医,最终得知,虞人儿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发色与常人不同罢了。

虞人儿十岁那年,于山坡之上玩耍,不慎失足摔下,头颅撞击在坚硬的岩石之上,昏迷了两日。待她再次醒来,竟是失去了十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是她的性命,终究还是保住了。

焦广手中的针线,在那即将缝制完成的衣裳之上,来回穿梭,绣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他一边绣着,一边回想起往事。

那时,虞人儿方才年满十六。她虽算不上容貌倾城,却也清秀脱俗,更兼身材高挑,曲线窈窕,已然是个美人儿。

一日,焦广将翻晒的书籍,收回屋内,路过虞海的居室。虞海的房门,并未关上,只是虚掩着。

忽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喘息呻吟之声,焦广心中好奇,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探头朝着屋内望去。

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偾张,目瞪口呆。

焦广探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皆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少女,身姿高挑,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正斜倚在床边,上半身则趴伏在床榻之上。她肌肤雪白,一对丰满酥胸高耸挺拔。而那男子,更是不堪入目,他裤子褪至脚踝,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高高昂起,埋入了少女的粉嫩阴穴之内。他双手紧紧地扶着少女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而那粗壮的肉茎,则在她娇嫩的阴穴之中,快速地抽插着。

“噗嗤”、“噗嗤”之声,伴随着二人身躯碰撞之声,以及虞人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响彻整个房间,淫靡不堪。

焦广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暗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竟是……竟是虞人儿姑娘,还有……虞海先生?!

虞海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随着他腰身的摆动,在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之中,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地抽送着。他每一次的深插,都将那滚烫的肉茎,尽数送入虞人儿娇嫩的穴中,直抵深处。肉茎每一次的拔出,虞人儿那湿润紧致的穴口,似带着一丝不舍,微微收缩,紧夹肉茎,更显销魂。

虞海的腹部,紧紧地贴合着虞人儿那雪白滑腻的臀部,每一次前顶,都带着一股力道,仿佛要将那肉茎,更深地送入她那柔软紧致的蜜穴之中。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身下女儿那赤裸玉体带来的欢愉。此刻,他早已沉醉其中,全然不知屋外有人偷窥。

虞人儿趴伏在床榻之上,娇喘连连,娇弱的玉臂半撑着身体,她那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身后那粗壮肉茎的抽插,轻轻地、有节奏地颤动着,一对粉红的乳尖,更是随着她的喘息,挺立如故。

焦广躲在屋外,望着虞人儿那诱人的胴体,他的目光,早已被那对美乳所吸引。那乳房丰满而白皙,形状更是完美,他虽阅人不多,却也明白,这等美乳,在女子之中称得上是百里挑一。

“啪啪啪……”一声声肉体碰撞之声,在小屋中回荡。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被虞海那粗壮的肉茎,急速地抽插着,她的雪白臀肉,也随之不住地抖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因两人的激烈交淫而有些站立不稳。虞海两只大手,更是紧紧地握在她的纤腰之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痕。虞人儿口中发出阵阵娇媚的低吟,似喜似嗔,似痛似快。

虞海虽已年过中年,然那胯下的肉茎,却依旧坚挺如故,抽插之势,更是毫不逊于毛头小伙。他那粗壮的肉茎,在虞人儿那花穴深处肆意驰骋,狂抽猛插,直弄得她那本粉嫩的阴穴,当下是显得红肿不堪。交合之处,春水四溅,淫靡之气,弥漫开来。

“嘿……哼……”虞海猛地一挺腰,那粗大的肉茎,更是狠狠地插入了虞人儿已然肿胀不堪的蜜穴之中。虞人儿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猛地一颤。虞海那大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将她压在身下。虞人儿那白皙圆润的臀肉,被他身后的躯体挤压得变形。他双腿微曲,将那粗壮的肉茎,更深地送入了虞人儿娇嫩的穴内。

“啊……”虞人儿一声娇呼,虞海的肉茎里蓄势的、那滚烫的阳精,已然是喷涌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虞人儿花房深处,染满了她的少女阴穴。

过了好一会儿,虞海大约是射尽了阳精,他喘着粗气,将那半软的肉茎,缓缓地从虞人儿那红肿的蜜穴之中拔出。虞海肉茎拔出的瞬间,但见虞人儿那肥肿的阴唇之间,一股白浊的浓精,正缓缓流出,沾染在她的白皙肌肤之上。

虞海将赤裸的虞人儿,扶上了床榻。他用几分疲惫,却又夹杂着满足的声音说道:“乖女儿,你且歇息一会,莫要再起身了。”

虞人儿依着虞海大手的力道,吃力地爬上了床榻。她正欲躺下,目光却无意间瞥见了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是焦广。她的目光与焦广的目光相对,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径直朝着床榻躺去。

虞人儿终于爬上了床,她只觉浑身酥软无力,无力地仰面倒在床榻之上,胸前那对丰满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着。

虞海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裤子。他走到床边,看着淫事之后娇媚无力的虞人儿,走上前去,在虞人儿的脸颊之上,吻了一下。

随即,他转身欲走,却在走到房门边时,顿住了脚步。他方才发现,焦广竟是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虞海见到焦广立于门外,却也未曾多言,仿若什么也未曾发生一般。他径直走到焦广跟前,问道:“焦广,这些书,都晒好了?”

焦广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回老爷,已经都晒好了。”

虞海接过焦广手中那叠厚厚的书籍,说道:“我来将它们收好吧。”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焦广吩咐道:“你且去将衣裳拿来,给姑娘穿上。”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屋内的床榻。

焦广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屋内地上,散落着一堆女子的衣物,皆是素色衣衫,唯独没有贴身之物。他回道:“是。”

焦广走进屋中,拾起那米黄色的衣裙,只见那衣裙之上,绣着一只蝴蝶,纹路精巧。他将那衣裙交给床上的虞人儿。

虞人儿接过衣裙,那胴体赤裸的她,经过方才的欢好,肌肤白皙中透着红润,显得更加娇媚。她随意地将衣裙放在床上,道:“谢谢焦叔。”

焦广不敢多看,连忙走出了房间。他虽知晓虞海是个耽于色欲之人,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与自己的女儿行那苟且之事。

焦广心中暗自回忆,当日之事,即便过去了许久,他依旧是记忆犹新。那虞人儿在欢好之前的娇媚,以及欢好之后的媚态,都让他回想起时,气血翻涌,难以自持。

一边想着往事,他一边绣着一只蝴蝶。那蝴蝶的翅膀,纹理复杂,焦广虽然是个粗犷的男人,但他却也算是个听话的仆人,他深知自己的本分,即便这针线活计,并非他所长,他也甘愿去学,去做。他自己只需做好虞家交代的每一件事情便可。

焦广忽又想起,几年前,某日正是虞海的生辰之日。那日,虞海似乎是与某位朝中官员,在洛城之中,设下酒宴,临近深夜,虞海才回到鬼山。

当时,虞海醉醺醺地回来,手中提着一个箱子,里面似乎装着不少贵重古玩。虞人儿见父亲回来,便上前搀扶,扶着虞海来到石桌旁坐下。

虞海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符,递给焦广,说道:“焦广啊,这玉符,虽不是什么名贵古玩,但做工精细,就赠予你了。”焦广慌忙接过,连声道谢。

虞海醉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虞人儿,说道:“女儿啊,这焦广这些年来,对你照顾周到,你也该好生感谢一番才是。”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是,女儿该如何感谢焦叔呢?”

虞海摇了摇醉醺醺的头,语意不清地说道:“焦广也是男人,你……你便脱了衣服,去服侍他便是。他定然……会喜欢。”

虞人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点了点头,应道:“是。”她便依言,开始宽衣解带,朝着一旁站着的焦广走去。

焦广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虞人儿那柔软无骨的娇躯,雪白丰腴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身边,他才明白,虞海方才所言,并非玩笑。

焦广看着虞人儿那赤裸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巨乳,比之当日他窥视时,更是长了几分,也更加挺拔。虞人儿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淡然,她纤细的手臂,已然伸进了焦广的裤裆里,握住了他那逐渐坚硬的男人肉茎。

焦广身子一颤,连忙拉开了虞人儿的手,对着虞海,躬身施礼道:“虞老爷,小的还有些活计要忙,便先告退了。多谢老爷美意。”他知道虞海好色荒淫,但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让女儿去服侍一个仆人。

虞海见焦广如此慌张的神情,被逗得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你去吧。”

那夜明珠的光芒,柔和地笼罩着整个房间,焦广坐在桌边,手中的针线活已然完成。他拿起那件刚缝好的衣裳,细细端详。正是他凭着对虞人儿当日衣衫的模糊记忆,融合了自己的几分创意,才绣制出的全新样式。他对着手中这件绣工精巧的衣裳,也是十分满意。

焦广小心翼翼地将衣裳叠好,又取了一块布帕,盖住那夜明珠,遮住其光芒。随后,他便上了床榻,和衣而卧。

躺在床榻之上,焦广的思绪,又如潮水般涌来。他回想起今日之事,那名叫阿肆的汉子,竟敢对几位女侠动粗,虽然他身材不高,武功却颇为了得。焦广想起阿肆平日里虽行为怪异,却也算是个可靠的护卫,至少有他在这鬼山之上,就多了分安宁,也让自己少了些许顾虑。

焦广又想起,自从阿肆来到鬼山之后,他的活计,倒是轻松了不少。阿肆个子不高,身形结实,力气不小,帮了他不少忙。只是这阿肆,性格有些古怪,自从虞海教了各位手势语言后,才得以与他正常沟通。

回想起往事,焦广心中感慨。那阿肆,原本是跟随西域商队,充当护卫打手的。只是命运弄人,那商队竟在途中遭遇拦路劫匪,金银财宝尽数被劫,一行二十余人尽数被杀害,唯独阿肆一人,侥幸逃出生天,流落中原。

数月之后,阿肆于一处市集乞讨。忽而一匹失控的马匹,竟在闹市之中横冲直撞,引起一片混乱。危急关头,阿肆挺身而出,双拳便将那狂奔的马匹打晕在地。如此身手,被虞海看在眼里。虞海见阿肆武功不俗,便将其收留,带回鬼山,与焦广一同,作为虞家的仆人。

阿肆虽然不会说话,性情也有些古怪,但对焦广却也算恭敬。焦广有时瞧见阿肆缠着虞人儿,心中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阿肆年少气盛,又是男人,对女子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阿肆那日玩弄虞人儿奶子之事,焦广更是见怪不怪。在他看来,虞家之事,多有荒唐,他不过是个仆人,只需尽好自己的本分,便可。至于虞人儿为何会答应与阿肆交欢,他亦是不曾过问,只当是他们二人之事,与他无关。

焦广想着这些往事,只觉得思绪昏沉,困意袭来,便不多想,不多时沉沉睡去。

 

七十六:肆缠

 

鬼山之上,夜色已深,虞家屋舍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虞人儿的身影。她尚未安歇,仍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书卷,细细品读。虞人儿一头灰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掩了她年轻的面容,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明亮,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

她身旁,坐着阿肆。阿肆手中拿着那本春宫图,眼神之中,时不时地流露出淫邪之色。方才,他缠着虞人儿不放,又被虞人儿一番话语说服,这才暂时安分下来。

只是,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却又是不安分起来。他那双粗糙手掌,平日里只是用来种田、养鸡、挑粪,当下却是悄悄地伸向了虞人儿的腿上。

那双粗糙的手,隔着虞人儿那略显宽松的衣袍,在她大腿之上来回游走。他见虞人儿没有反应,于是撩起她的裙摆,那露出的玉腿,肌肤更是白皙光滑,仿如美玉。阿肆那双粗糙而又有些发黄发黑的手,放在虞人儿的大腿上。又黄又黑的大手,与虞人儿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人儿对此,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沉浸在书卷之中,仿佛并未察觉到阿肆的举动一般。

阿肆见虞人儿竟是不为所动,心中更是得意。他索性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一双粗糙的大手,便在虞人儿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陶醉,眼前他的这般肆意妄为,便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

阿肆得寸进尺,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探入了虞人儿宽松的衣袍之下,抚上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随后,他稍稍用力,便将虞人儿那并拢的双腿,分向两侧。

那虞人儿,向来不喜束缚,寻常女子所穿的贴身衣物,如胸衣亵裤,她皆不曾穿戴。此刻,她那大敞的衣袍之下,更是春光乍泄,毫无遮掩。阿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继而缓缓下移,探入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

此时,虞人儿抬起眼帘,瞟了阿肆一眼。阿肆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按在虞人儿两腿之间那幽深之处,她那饱满而滑嫩的阴阜之上。

虞人儿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温热之感,自她那被触碰的阴阜处,缓缓传遍全身,她能感觉到那肌肤下的脉搏,似乎也随着阿肆的动作而加速。阿肆见她并未出言阻止,胆子愈发壮了,他那粗糙的手指,开始在虞人儿又滑又温热的阴阜之上,轻轻按压,来回撩拨。

那阴阜的触感,光滑细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胯下阳物,也缓缓变得坚硬起来。

虞人儿依旧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对阿肆的动作浑然不觉。直到阿肆的手指,顺着那滑嫩的阴阜,缓缓深入,触碰到了虞人儿那藏于其中的两片嫩红的花唇。

虞人儿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衣袍裙摆,已被阿肆撩至一旁,露出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而阿肆那双黄黑粗糙的大手,正贪婪地抚摸着她那白皙滑嫩的阴阜。

虞人儿见状,口中轻声说道:“阿肆,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话未落音,她便发出一声娇软的“啊呀”,原来是阿肆粗糙的手指,已然在她那渐渐潮湿的粉红花唇之上,肆意地夹捏着那小小的花核。

阿肆抬眼看向虞人儿,眼中淫邪之色毫不掩饰,仿佛未曾听闻她之言语。他那粗糙的手指,更是加重了力道,对着她那粉嫩的花唇,又是捏又是夹。虞人儿受此刺激,花唇之间,不由自主地渗出丝丝晶莹蜜液,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那被玩弄的花核处,酥麻之感袭来,直让她心神荡漾。

虞人儿低声道:“阿肆,你且停手。”

然而,阿肆却仿佛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他两指一张,掰开了虞人儿那柔嫩的花唇,将那粗壮的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潮湿温热的穴口。

虞人儿又发出一声软弱的“啊”,只觉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穴口之处,来回拔插,带出了那穴中的花液,沾湿了阿肆的手指。虞人儿那粉嫩的穴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竟是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虞人儿纤手拦住了阿肆的手。阿肆才依依不舍地将那沾满蜜汁的粗指拔出,那指间的淫液,尚连着虞人儿湿润的阴唇,拉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虞人儿的脸颊泛着红晕,方才阿肆那番举动,竟是勾起了她心中一丝情欲。她轻声说道:“阿肆,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不回来了。”她心里明白,不能对这阿肆过于放纵。

阿肆闻言,连忙摆手摇头,他深知虞人儿的话,分量十足,不敢违逆。虞人儿见他依言收手,便也合拢了双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遮住了方才敞开裸露的下半身。

哪知阿肆却并未就此罢休,他比划着手势,口中“呀呀”地叫着,似是还有所请求。

虞人儿道:“不知我何时回来,你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很无趣?我要去一趟廖大人那里,想来很快便会回来。若你觉得无趣,便帮我照看一下院子里的花草,修剪一下那围栏,也可以帮我看看书架上可有虫蛀。”

阿肆听罢,点了点头,又“呀呀”地比划了一番。

虞人儿道:“你玩你的,我看我的书?只是……”她顿了顿,看着阿肆那期待的神色,心中迟疑:只要他不过分行事,倒也无妨。毕竟,他还是会听我的话的。

虞人儿闻言,轻声道:“行吧。”

阿肆听得此言,那张本就丑陋的脸,更是挤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令阿肆的丑脸显得格外狰狞。

阿肆得了准许,竟是直接伸出双手,解开了虞人儿那宽大的衣袍下裙。只一瞬间,虞人儿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以及修长白皙的玉腿,便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虞人儿本欲出言制止,但想起自己方才的允诺,又不好反驳,只得将话咽回了口中。她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籍,重新翻阅起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肆见虞人儿这般模样,更是得寸进尺。他径直掰开了虞人儿那洁白如玉的双腿,而后弯下腰去,那张丑陋的脸,便凑到了虞人儿的双腿之间。

阿肆看着虞人儿那湿漉漉的阴阜,沾满了方才他用粗指挑逗玩弄留下的蜜液。那粉嫩的花唇,更是被他弄得水珠点点,晶莹欲滴。阿肆伸出那又黄又黑的舌头,径直便舔上了虞人儿那娇嫩的阴唇。

阿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虞人儿浑身一颤。他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在她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不停地翻挑着。虞人儿的蜜穴,被如此刺激,更是自然而然地溢出了更多的蜜液,她紧咬银牙,强忍着蜜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手中的书卷之上。

阿肆见虞人儿并未制止,胆子更是大了起来。他将那又黄又粗的舌头一伸,径直滑入了虞人儿湿润的阴穴之中。虞人儿樱唇紧闭,喉间发出一声娇软的“嗯”,似是忍受,又似是享受。阿肆一边舔舐着她那湿润的阴穴,一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见他那男性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粗壮黑黄,龟头更是胀得有二寸许宽。

虞人儿仍端坐于椅上,阿肆却不曾停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然握住了虞人儿光滑白皙的臀部。他的嘴唇紧贴着虞人儿那满是淫水的阴阜,用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对着她粉嫩的花唇,不住地舔舐、挑逗,更甚,他的舌头竟是钻入了她那湿滑的阴穴之中,来回刮擦着穴内的壁肉。

虞人儿再也忍不住,樱唇微张,发出声声娇媚的低吟。她眼角瞥见了阿肆那胯下怒挺的肉茎,粗壮坚硬,龟头更是胀得有些发紫。虞人儿虽努力想保持镇定,但身体的反应,诚然不受控制。她口中低声道:“阿肆……你……别……”

然而,此刻的阿肆,早已被兽欲冲昏了头,哪里还会听得进虞人儿的话?他猛地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将虞人儿那雪白的臀部托起,随即便直起身来。他将虞人儿那又白又翘的雪臀,对准了他那又粗又硬的肉茎,而后腰身一挺,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虞人儿那早已湿滑不堪的阴穴之上。

虞人儿被阿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阵踉跄,她纤细的手臂连忙撑在桌上,以稳住身形。她的臀部被阿肆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肆那火热粗大的龟头,正在她的蜜穴口反复摩擦,然后,一点一点地,突进她的穴内。

接着阿肆腰身一挺,大半颗的龟头已然没入了虞人儿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粗粝触感,刺激着虞人儿娇嫩的阴穴,直冲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虞人儿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莫要乱来……你……”

阿肆将虞人儿那雪白圆翘的臀儿朝自己一拉,不待她有半分准备,腰杆顺势一顶,那粗壮黑黄的肉茎便“哧溜”一声,挤开虞人儿粉嫩花唇,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了她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

二人皆是站立,一个丰腴美俊,一个丑陋粗犷。两人性器交织缠绵,在这昏暗的屋内,上演淫邪之事。

阿肆那粗壮的肉茎深深地扎于虞人儿紧致的阴穴之内,他却似仍不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向前顶撞。那肉茎下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贴合在虞人儿那白皙的阴阜之上,不住地拍打着。

阿肆这般深插,粗壮肉茎直抵虞人儿蜜穴最深处,将虞人儿本就湿润紧致的蜜穴,撑得穴口张开。虞人儿刺激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啊”地一声,螓首高昂,双目轻闭,那火热粗壮的男人肉棍,将她狭小的阴穴填了个满满当当。

她伸出纤手想要推开身后的阿肆,哪知阿肆此时已然兽性大发,他抓紧了虞人儿的腰肢,腰杆顺势向前一挺,那粗大的肉茎便猛烈地抽插起虞人儿那诱人的阴穴来。“啪啪”之声,在深夜的屋子里回荡,伴随着虞人儿细碎的呻吟。

虞人儿纤细的手臂徒劳地推挡着,她的身子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阿肆那粗暴而有力的抽插动作,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阿肆的手,更是抓紧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已然抓住了她伸来的纤手,不让她有半分挣脱的可能。他肆意地挺动着腰身,那粗大的肉茎,在她湿滑的阴穴中,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抽插,直弄得虞人儿穴口处“噗呲噗呲”水声阵阵,不堪入耳。

虞人儿口中发出连连的“啊……”声,那呻吟之声,娇媚动人,绵延不绝。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书卷?只剩下了被身后阿肆的粗暴抽插所玩弄的份。她那狭窄的阴穴深处,仿佛有泉涌一般,不断的涌出蜜液,沾湿了阿肆肉茎根部浓密的黑毛。

她那白玉般的臀部,随着身后阿肆的撞击而剧烈颤抖。雪臀浑圆,被阿肆粗壮的肉茎撞得不断起浪。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顺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缓缓滑落。虞人儿的思绪,早已被这销魂快感所淹没,她无法思考,唯独余下胴体自然的反应。

阿肆好似不知疲倦,那挺腰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即便虞人儿那本已红肿的阴穴越发紧致,也挡不住阿肆粗壮肉茎的前后抽动,直将她弄得娇喘连连。

虞人儿此时已是头脑放空,只有那蜜穴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全身颤抖,口中发出的娇吟也愈发炽热婉转。

随着穴内一阵收缩,虞人儿身体猛地僵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穴中更是涌出大量蜜液,好似那山涧汹涌的泉水,伴随着阿肆的肉茎,带出“噗呲”之声,在屋内回荡。

阿肆心中得意,卖力地挺动腰身,那坚硬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虞人儿穴中急速抽插着。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虞人儿愈发急促的娇吟。阿肆的龟头,更是胀大几分,那粗壮肉茎,深深地没入了虞人儿那潮湿的阴穴深处。

猛然间,随着阿肆数十次用力的抽插,那硕大的龟头,竟是顶入了虞人儿穴内的最深处,随即,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阿肆的龟头中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虞人儿那春水横流的阴穴之内,将她的阴穴灌得满满当当。

 

鬼山之上,夜色沉重,那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那虞人儿压抑的娇吟,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那声音传得甚远,就连那参天古树之后、焦广的简陋居所之内,床榻之上的焦广,也听得一清二楚。

焦广被那声音吵得难以入眠,他侧卧在床榻之上,轻易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番光景:阿肆那丑陋却又力大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的虞人儿身上,他那粗壮的肉茎,在她穴内肆意抽插,而虞人儿那丰满的酥胸,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

焦广想着这些画面,只觉得心头一阵躁动。他暗自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头埋入被中,权当做是耳边什么也没听到。

 

虞人儿身后的阿肆,大手伸进虞人儿的衣袍之内,紧紧地抓着她那丰满雪白的巨乳,不肯放开。他那深入她穴中的肉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龟头一胀一胀地射着浓精。阿肆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之色,闭着双眼。

两人激烈而又绵长的交媾动作渐渐停歇,虞人儿只觉身子一软,气息尚未平复。她双目迷离,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又仿佛依稀浮现出儿时的记忆,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幻觉。那高潮的酥麻快感,依旧在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中散开,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虞人儿自十岁那年,经历失足摔下山坡之事后,便失去了关于十岁之前的任何记忆。

无论与父亲虞海,抑或是与阿肆行那男女淫事,每当她达到高潮之时,脑海中总会零星地闪现出些许儿时的片段。那些孩提时代的画面,模模糊糊,却又真实存在,仿佛在提醒着她,在失忆之前,她也曾有过一段完整的过往。只是,平日里她无论如何苦苦追思,那些失去的记忆,都虚无缥缈,无法想起。

虞人儿低垂着头,身子还在因那销魂的快感颤抖,口中娇喘吁吁。此刻,她身上本就滑落的衣袍,更是被阿肆粗鲁地扯到了腰间,那对丰满高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之下。雪白的肌肤在烛影摇曳中更显娇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而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随即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对饱满的巨乳,不顾那细腻的肌肤,肆意地揉捏着。

虞人儿身子尚在酥麻快感的余韵中未曾褪去,便又感到身下那阿肆的肉茎,竟是再次有了动静。只见阿肆那又黄又黑的粗壮肉茎,缓缓自她湿润的蜜穴中拔出,露出了约莫一半的坚挺茎身。然而,阿肆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那肉茎,狠狠地重新插入了她那潮红的阴穴。这一番动作,直将那本已涌动不已的蜜液,与阿肆方才射入的浓精,一同挤压而出,激起一阵水花。

方才一番云雨,阿肆似乎仍未尽兴。那坚挺的肉茎,竟是半分软意也无,依旧在虞人儿的蜜穴中,不急不慢地抽插着。他仿佛是要将这销魂滋味,细细品味。即便虞人儿那已然红肿的阴穴,被他撑得有些发胀,阿肆也毫不在意。随即,阿肆开始变本加厉,挺动着那粗壮肉茎,在虞人儿的雪臀之后,再次凶猛地抽插。

虞人儿早已软弱无力,只得将上身趴在桌案之上,纤细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巨乳旁。她那因春潮而泛红的俏脸,恰好正对着桌上那本春宫图。此时此刻,虞人儿与那春宫图里的女子无异,任由身后的男子,肆意索取,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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