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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洲 (5-五蕴织盛)作者:杨驿行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6 16:28 长篇小说 8170 ℃

【良洲】(5-五蕴织盛)

作者:杨驿行

2024/09/02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6,901 字

  五蕴炽盛·起

  文化行旅之城是一座在过去的很多年中逐步地建造发展起来的售卖玩物和吃食的地方。游客们可以在文旅古城中买到的商品除了汉服,苏绣,蜡染的围巾和边地民族的纯银首饰之外,也很容易找到酸汤水饺,火锅,咖啡和油炸过的蝎子。跟随着最新世代的成长,并且进入到消费市场当中,人民的审美在最近的一个时间段中变得泛滥和多样化了,至少他们同意可以不再给所有的房梁底下都挂上一些红色的纸灯笼。人民现在甚至可以接受把一间售卖西班牙海鲜饭的房子装饰得像一座喇嘛庙。画师夜鸟说过,她喜欢藏区那些金黄和褚红的配色,实际上他也喜欢。金子的灿烂和恒久,遮蔽了红色的流血起源,使流血变成了既是喜乐,又是普世的重要组成。无论那些需要流掉的血来源于异族,还是我们自己,被灿烂修饰过了的死掉就像是洗完了澡的猿猴和它戴上的帽子一样相得益彰,并且令人愉悦。文化古城中各条石板铺砌的道路曲折迂回,沿途大多都是一些白墙黑瓦,清水木作的格栅窗门和海鲜庙的红房金顶簇拥在一起的样子,在对抗和矛盾中表现了错落和纷纭。

  画师夜鸟曾经画过一些被鱼叉和钓鱼钩子刺穿了的人鱼姑娘,或者是,一些长得像人鱼的男人。不过这个听起来有些玩笑意味的说法其实只是为了要向夜鸟在刻画妇女人物时仍然习用的断然和有力的线条致敬。无论如何,那些长着鱼尾巴的女人和男人都会因为他们的创伤而流血。人民喜欢看到那种使用一支尖锐的器件刺穿活体动物的样子,行刺和受刺都可能会被喜欢。他以后一直记住了有一天晚上他所梦见到的,关于一个女孩子在河流中驾驭着小船捕鱼的事。沿河的两岸都是山崖和森林。那些关于人文的,自然的状态呈现,和他的意识一起同行了一整夜,在那样长久的纠缠中他的意识似乎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操纵梦境的能力,他试着给那个被梦创造的女孩安排了各种各样,不同风格和款式的衣裳,以后又试着去除掉了她所穿着的所有衣裳,他设想了赤身赤足的姑娘带领着鱼鹰和水獭,使用一柄铁叉在流水中追逐并且最终刺穿了大鱼的场景。

  他在下一个白天写出了关于那个姑娘的故事,造句流利清明,为他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写手的自恋情绪提供了证据。书写的愉悦在于我们最终可以目睹到精神的可掬和可餐性,一些关于春意的情绪现在变得像是一碟春笋炒蚕豆一样具象地摆放在了榆木面板的饭桌子上。一开始房檐阴影外边的小街还有很多阳光,但是世界的一些部分在下午总会存在有一种要将自己躲藏进入黄昏的冲动,后来那些影子漫过砌街的石头,沿着对面店铺的板壁和窗棂逐渐地升高起来。

  良洲酒吧使用一段刨平的榆木树干制作了它的长条吧台。摆放在吧台上的陶碗中盛有浅红色的桑葚酒。他已经花费一些时间观望了坐落在墙角里的大黑瓦缸和里面长出的一棵小树,还有安置在几处木架子上的许多色彩样式都不相同的陶土碗罐,这些用来承载各种果酒的简朴容器也可以被当做文创产品出售。他经常坐等在这样一些空泛而且疏离的地方感受着时间慢慢吃他。店里没有另外的客人。女店主一直停留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注视着她的手机屏面,在她的身边有一座银色的蒸汽咖啡机闪闪发光。

  良洲酒吧临街的门面平正简单,但是它的偏向窄长的店堂有一个暗淡的纵深。房间的另一头没有窗,街面的阳光没有能把现世的下午传递到那个足够退缩的深处去,那里也没有打开更多的房灯照亮。他看到的光束凝聚寂静,自上向下,界限清晰地穿凿了暗淡的空间,后来有一个使用麻布围胸和系腰,携带着骨笛的女孩走进了光束之中。

  他在那个下午肯定花费了更多的时间观望跪立在空间远端的光晕中吹响骨笛的女孩子。店里安装的音响设备模拟了笛声遥远的起源定位,以及它的流转路径。当然那个女孩也是投影设备模拟做出的立体影像。良洲的女店主可能是用她手机里安装的APP操纵了这些声音和影像。他当初留意过店主手腕上层叠地佩戴的那些式样繁复的玉环和铜链环,还有穿杂进了兽牙的骨质珠串,吹骨笛的女孩也在她光裸的手脚腕子上环围着琳琅的玉和铜质的装饰。其实他很好奇,电子技巧在帮助我们复现我们的幻想的时候最终能够走到多远。也许有一天他可以操作应用程序播放他的故事人物的立体影像。大概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他总是十分努力地试着躲避开这个吵闹的现世去和一些可能的想法呆在一起。如果临河生长的大的桑树底下入水的木阶在早晨泠泠地反白,我们应该会想到长的春夜里有过一场短的小雪。

  居住在旷大的湿地原野上的人们需要有水浜和舟船联络四处的村落和城圩,舟船需要系泊的埠头。凭借着几支立柱撑高了草顶和一些浅薄积雪的岸边小亭空疏清冷,亭中地下摆放的炭火盆子后边盘腿踞坐着一个守候旅客的男人。   我应该走到那个火盆子旁边去。少女雌鳄·眼说。让他睡掉我,对吗?   五蕴织盛·承与转

  在一个执操巫事的聚落中成长起来的女孩子们都会经历很多睡来睡去的事。首先会有一个标记了成年的献贞典礼。而后她们需要尝试着去完成一次延续时间可能超过一年的巡历祭。女孩们需要前往滨湖平原开始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巡游,尽可能多的场景体验和交际关系可以使人学习到更多的练达和智慧,她们应该在那些场景和交际中学习着酝酿,集聚,并且运用出自己身体所蕴含有的女人力量,和尽可能多的男人睡觉。女孩被认为可以在运用那些力量的时候接近和感受到神。这是一种很难被质疑的直觉洞见,在艰难和贫瘠的人生中没有什么能比交媾的欢愉更像是神启的光辉了。神会将孕育和繁衍的恩典赐予那些因为神启而舞的男女人们。学习巫术的姑娘在出发的时候可能佩戴着鲜花。虽然姑娘们在整一场巡历中都不会穿着衣裙,但是她们可以使用花冠和花环装扮自己,她们可以给胸脯和腰肢环围上珠串编缀成的疏帘,并且将自己的足趾收聚起来,穿插进入高底木板鞋的鹿皮搭袢中去。那些更加昂贵的铜锡材料往往会被铸造成可以佩戴的响铃,当年轻的巫女从飘摆的独木舟中起身登岸的时候金声悦耳。巫女们确实尝试了各种心机用以破坏男人稳定的情绪。有一些体格高大健壮的姑娘可能是携带着礼仪化的长矛和皮盾,骑乘着水牛前往了农人和工匠群体聚居的台地,这些装扮成战士的姑娘也许可以鼓舞一部分男性人民所持有的慕强心理和寻求被虐待的性妄想,她们使用动物油脂涂抹过的暴露的肌体凛烈张扬,就像是有鹿群遭受围猎过后的荒原一样,长久地散发出致人谵妄的血腥气息。

  在预定的巡历应该开始的那天早晨少女雌鳄·眼见到了年老的男人和一个羌族奴隶。他们使用一头水牛为她带来了皮鞭,石锁,草绳,还有木制的枷板那样的东西。年轻巫女的巡历祭是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远行,需要得到指引和陪伴,被安排的领路者很可能是族中的年长妇女,但是也可以是男人。跟随着老人的羌族奴隶也是一个男人。雌鳄·眼看到她自己的脚踝被握持在奴隶男人骨节曲张的手指头中间辗转翻覆的样子,感觉到了一些羞赧的情绪和惴惴不安。羌族奴隶花费了一些时间调和鳔胶,使用黏连的办法把那件石锁安装到了女孩的左脚腕上。他用草绳拴系住女孩的脖颈,在以后的巡历中她总是被一条绳子牵领在水牛的屁股后边,努力地搬运着箍脚的石头困苦蹒跚地走路。一个全身赤露的少女的困苦、蹒跚、和挣扎制造出了另外的心理幻境。公众可以想象他们正在观察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妇女奴隶,正在遭受到蹂躏奴役的样子。当然一个被赋予了奴隶的身份,置身在了奴隶境遇的年轻妇女会给男性人群造成强烈的冲击。我们喜欢见到高等级的妇女沦落。苍蝇会为每一枚摔出了裂缝的鹰卵狂欢。人民在仰望那些镶嵌在王冠上的珠玉的时候应该感觉到艳羡和敬畏,王的所有物当然会是贵的和好的,王在他的天命依然维系的时候也会拥有足够的暴力守卫他的贵和好。而当那些珠玉终于散落在了道路侧边的泥泽,她们看上去似乎可以被任意的人民轻而易举地得到。所以我们确实总是存在有砸碎王冠的冲动。

  所以月季会拥有它们的刺。老人神色安静地编织了那些花和刺,他在为少女戴上月季花环的时候表现得谨慎但是坚定,月季的足够坚韧的枝蔓和茎划伤了雌鳄·眼的额头,穿插进入了女孩的鬓发,它也因此足够坚定地环围在女孩眉眼以上的高处。确实有一些种类的月季会开放蓝色或者紫色的花朵,雌鳄·眼以后知道,那些洇散开了的蓝色花汁会渗透进入棘刺扎裂的创口,并且会在愈合的肌肤中淤留下淡蓝的印记。当然她早已经知道巫的身体最终都会被黥刺出遍布的纹饰和图画,所以那些额上的花青就像是一些预兆着巫觋暗夜终将降临的黄昏星。   她知道在她的女孩丰隆和柔软的胸乳之间最终都会被标记出靛蓝的龙。先是有刺伤和绽溢的血,以后她的龙会和风鸟一起显现并且长久地留存。没有得到龙的女孩子,无论她们拥有着什么样的美丽、勇敢和智慧,都会在一次唯一的绽放之后湮没,她们不会穿越过轮回留存。雌鳄·眼已经可以感受到那个羌地出身的奴隶男人有时是蓄意地表现出来的粗暴和侵略性,他在动手使用一些绳索捆绑她的身体的时候,总是会在胸脯一带投入更多的用心和用力,他当然会挤压和搓揉她的奶房,他掌中的硬茧使她的乳蒂和乳蕾体会到的战栗和弥漫感觉矛盾而且交融。当然在工作中借助着自己能够顺势得到的一切机会挑逗女人肯定是所有男人的常态,不过他确实能够做好那种捆女人的事。除了非常周密地收束住她反背到了身后的小臂和手腕之外,那些交接勾连的粗粝绳索分别地绕肩或者穿腋,在她的胸脯正中做成严厉的交叉,男人每一次都会使用粗绳环围并且勒紧她的奶房底边,使她的两头奶房总是呈现出一种满溢直至喷薄的特别状态。她的云朵蒸腾起来变成了一场看上去正在凌空的雷电和可以预期的大雨。

  在一场真正的大雨泼洒以前。她和他们可能都已经听见了开始隐隐滚动的雷声。实际上,那些零星地抽打在她后身的皮鞭所带来的疼痛是浮浅和倏忽的,但是它们发出的宣示声音明确而且张扬。公开的暴力和强制很可能是常态社会的禁忌,而针对一个赤身女人施行的鞭挞颁布了犯禁的许可令,她是我们与神祇合谋之后投喂给畜群的饵食。雌鳄·眼在她前往群居的人民住在地的路途中感觉到了自己肢体上的束缚正在逐渐增加的强制力量。捆人的绳子经常会是用水浸泡过的,它们一开始就被抽扎得很紧了,以后它们还会因为逐渐地干燥而缩短,所以它们正在变得更紧。更深地嵌进了少女肌肤的捆绳就像是那些生有棘刺的藤蔓,女孩甚至觉得它们可能正在长出洞穿她的身体的根系,为了可以吸吮她的血,女孩想像了制服一匹小雌马的牢固的笼头,或者是陶器表面开始皲裂的白釉那样的事。   很难形容她在被收束得如同一捆草垛一样遭受到男人们进入的感觉。那好像是在一场自己知道的噩梦中的狂乱奔跑,她知道狂奔的只是愿望,她在现实中并没有能够前进或者后退,躲避或者迎合,有一个沉重的鬼压在她的胸脯上,她在挣扎中盼望着梦醒的时刻。已经有一些男人凶猛地抽插了她,还会有更多的男人将要开始抽插,而后她会突然地得到那个梦醒的时刻。

  一直都是那样。她的奴隶在每一次出发以前抚摸和捆绑她,将她带领到农人和工匠的聚落中去接受强制的性交,在那些群体性的媾合进展到某一个不确定的时候他们会用燧石的小刀割断她的绳子。骑手在奔驰中扔开了雌马的缰绳。她总是会切实地感受到在那一刻突然地爆发了开来的自由和放荡。

  有人温和地问她要不要喝一些水。实际上她以后会得到掺有桑酒的水。如果我们正在尝试着建立一种威权统治下的奴隶制度,我们总是会倾向于更多地使用暴力,以及尽可能少地投入运行的成本。女孩在她赤足走过寒冷的积雪滩涂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缺乏御寒成本可能造成的问题。而当她在夏天的暑热中经过长途的跋涉,最终抵达男人们的怀抱之前一直没有喝到过水,太阳在上,神要求她逐步地感受到越来越趋向深重的需求和渴望,并且会在性交之中得到充分的满足。无论在一开始她是不是喜欢那些连续进入的男人和他们激昂热烈的行为方法,她确实喜欢在长久的干渴之后得到水。冬天她会在性交之后得到温暖的鱼汤。年轻的巫女在她第一年的巡历中经过了原野和四季,并且逐渐地将无穷无尽的性交,和清凉的泉水或者房中洋溢的炉火联系了起来。她经常会在男人的围观之中表演奴隶女人遭受的鞭打,她在人群之中下跪而后趴伏,挺高屁股承接那些皮鞭的时候感觉奇特和难以的,不可的言说,她想象了她赤裸的臀上纵横和丰隆的红色鞭痕。而她在那之前和以后得到的很多的桑酒似乎使她的想象洞察、入微、丰满而且洋溢。温过的红酒有蚕丝一样可以摸索和披拂的气息。男人们的脸孔英俊,他们的目光专注,热烈,丝毫也不曾从她的裸身上边移开,他们的指掌坚韧灵巧。器官壮大。

  他们的器官。和她的流血而殷红的臀。杀人并且见血是我们用以理解我们这个表象纷纭的世界的最本底逻辑。现在我们在爱一个人并且见她的血的逻辑底下奋勇前进。我们所拥有的泛滥的思想和言辞,朝三暮四的爱意和恨,已经足够地多了,在茂密的桑树林中扮演一片桑叶是很便宜的事。血的成本更贵。人血是与一年一度的玫瑰花丛对立的唯一的钻石。神确实规定了我们不能预先经历一些死,所以我们一直尝试着窥探到它在盘旋中投下的红色的掠影。

  五蕴织盛·合

  雌鳄·眼在那个春雪停止后的早晨,赤身赤足地行走过田垄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冷。她感觉到赤裸的肌肤上有许多尖针扎刺着一样的颗粒和哆嗦。而后就像她在巡历的路途中总是会见到的那样,现在有一个亭下的炉火,和一个带有器官的男人正在等待着她。她想象了身体的外面,还有内里将会得到的温暖。

  在广大的良洲之间旅行的人们沿着埠头的木阶拾级而下,他们见到的那条系泊在岸边的独木小船轻薄地漂摇。跪坐在船身舯部的,全身赤裸的船奴姑娘垂眉低头扶起了船舷两边的双桨。在一些寒冬和初春的早晨她的膝头前面仍然淤留有不能化尽的积雪。考虑到连续地操桨划水所需要的充沛的体力,经营水路的船埠主人总是会从那些来自于雪戎西羌的俘获中挑选体格更加健壮的妇女人牲。当然他也会在那些少人烟而多苍莽的江湖道路中谨慎地管制他的人牲。船奴姑娘那两条肌筋凛冽的手臂对于一次又一次地逆水行舟,力争上游当然是一件很好的事,不过船埠主人总是会使用一副比较偏长的木枷将她的双手准确地限制在两支桨柄所距的宽幅以内。主人也会使用更加厚重的木制枷板禁锢女人的脚。实际上当那个待命的船奴女人进入桨位以后,她的主人会借助一些木销和绳子将她的脚枷横平地固定在船舷之间。驻守在良洲之间各处船埠的操桨奴女们会一直赤裸地长跪在木舟里等待旅客。当她们在整个夏天一次又一次地等待暴晒的烈日从当顶转向西斜,她们很可能会盼望那种突然地席卷原野的大雨泼洒过自己。她在终于等完了一场冬天的小雪以后身体已经变得冰凉和青白,散落在发丝间的雪花几乎都不再消融了,她在那时很可能会盼望可以尽快地遭受到船主的下一次鞭打。总是要等到有一次最新的旅客登临,女人起桨击水驱动着木船出发的时候,收取到了一枚海贝当做船资的船埠主人会带着他的皮鞭驻守在船尾,他会在催促他的奴隶女人力争上游的时候疾速抽打她的赤裸背脊,那些清明嘹亮的鞭声有时使鸥鹭惊飞。女人迅速地扩张了她的赤裸身体回环俯仰的幅度,她的腰腹流利,胸乳飘扬,凶猛的鞭打使她在一整段可以观望到绵延荻花的行程当中,一直保持住了激情迸发的节奏。她会如愿以偿,得到一次虽然血流浃背,但是热汗淋漓的冬天。   媾合结束以后的雌鳄·眼跪坐在草亭檐下感受了炭火盆子的温暖。她在回想起男人的器官行为的时候仍然有些情绪的起伏。后来他们开始谈论起关于祭河的事。老人说,如果神会来,神会看,我们除了染红一些春水还有什么更多可以做的呢?于是他们决定用那个船奴女人的血染红一些春水。因为脚枷总是紧密地契合在船板中间的,所以女人的下身稳定,他们不必担心她在经受剧烈疼痛的时候会因为挣扎而移动,他们只是要求女人将她同样被禁锢在木枷中的手臂举高过头顶以后曲肘向下,在她自己的脖颈后边抗住枷手的长板,现在男人们可以继续朝向着偏后的下方压制她的肩膀,他们迫使女人反弓下身体,仰抬起头脸,女人的肚子在弯折的腰肢支承之上呈现出了好看的半弧形圆面。雌鳄·眼使用一把黑曜石的刀十分努力地剖开了它。当然她在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手感生疏,女人接连的惨叫声音也会非常地扰乱人的心神。总之她最后跪坐在她的身体前面凝视了一些流淌的血。她注意了血水围绕着她的膝头,在船舱的底板上绵延地漫游以后留下的迹渍。她觉得她们可能可以被言辞或者歌吟形容。她从出生以来一直聆听到的部族的歌谣里一直都有很多爱和死的故事,她以后就要在漫游中实践这些爱和死了。她被赋予的责任是将它们编成新一代歌谣。

  雌鳄·眼以后沿着船底交错地移行两膝退避到了更远。她记得那些被歌谣记叙过的水獭,现在她看到了他们想要的成群的水獭正在穿出水面翻越过船舷。雌鳄·眼尝试着想象了那个被祭所用的女人正在亲身经历到的濒死感。她在感受着腹腔破裂的巨大疼痛的同时,亲眼目睹到了许多长毛、长爪、和长牙的小动物,纷乱而且倏忽地翻检、嗅闻、抓挠在自己的奶房、脖颈、两腋和腿中的所有娇柔各处,毛的动物激烈地进出了她腿中间的器官,它们也在从她的腹腔深处拖拽那些咬成了小块的肝和分断的肚肠。纷乱的飨宴使一条窄长的独木小舟左右地侧倾,雌鳄·眼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正在加入那个逐渐地趋向激烈的节奏,后来他们终于在心脏被咬破的时候得到了许多放射状的血,而那时候的女人,和神的使者们的节奏已经交合,她的动荡达到了颠覆的边缘,河水漫进了船舷,席卷过舱底,突然地激扬起来。就像是要激励着我们飞舞一次那样,激励着所有流溢的血突然飞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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