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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之主同人:放纵之旅 (1)作者:女王崩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30 14:13 长篇小说 3510 ℃

         【诡秘之主同人:放纵之旅】(1)

作者:女王崩坏

2025/06/1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1284

  (1)绯红,又见绯红

  “愚者”克莱恩闭了闭眼睛道:

  “这次的聚会就到这里。”

  塔罗会成员们难以遏制地涌现出了莫名的悲伤,就仿佛一场盛大的舞会到了尾声。

  他们同时站起,向着斑驳长桌最上首郑重行了一礼:

  “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愿。”

  克莱恩等到他们说完,才解除了维持,看着那一道道深红的星光散开,飞快寥落。

  缓慢地后靠住椅背,克莱恩轻轻叹了口气。

  斑驳长桌的两侧,“正义”奥黛丽、“倒吊人”阿尔杰、“太阳”戴里克、“魔术师”佛尔思、“月亮”埃姆林、“隐者”嘉德丽雅、“星星”伦纳德和“审判”休以他们加入塔罗会的顺序相继又浮现了出来。

  但这一次,他们不是真人,只是投影,不再显得模糊不清,全部显露出了克莱恩记忆中的样子。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身影出现,他们分别是:

  发际线后退、眼眸幽邃的成熟男士,涂着蓝色眼影和腮红的艳丽女巫,黑发夹杂银丝、嗓音异常洪亮的中老年男士,留着齐耳短发,年近半百的女性,边玩手机边享用美食的青年,嘻嘻哈哈很是快乐的小姑娘,相对同龄人比较显老态、发际线颇高的政府雇员,衣裙老气专注机械的少女,脸色苍白仿佛人偶的小姐,五官柔和肤色古铜的教员,舔着冰淇淋的小孩,提着四个脑袋的女士,一本正经研究账单的老者……

  他们或坐或站,聚到了认识的人旁边,在长桌上摇曳的烛光中,或讨论着不同的事情,或追随音乐,翩翩起舞。

  克莱恩静静地看着这热闹的一幕,神情逐渐变得柔和。

  不知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穿过他们,走向了这片空间的深处。

  他的背后,那些身影,那些烛光,那些音乐,相继淡去,消失不见。

  等到灰白云气上的那座奇异光门在望,克莱恩招手摄来了“魔镜”阿罗德斯。

  此时,奇怪光门中间那些透明或不透明虫豸合抱成的光球们已彻底连成了一体,变得青黑。

  这仿佛一层厚重的雾气,让人看不见门后是什么样子。

  克莱恩抵达这里后,没立刻进入,只觉门后仿佛藏着一个极端恐怖的怪物,正等待着吞噬自己。

  他擡起脑袋,望向了光门上悬吊的那一个个透明“蚕茧”,望向了“蚕茧”里面不同肤色同样“现代”的人类。

  闭目感应了一下,克莱恩擡起右手,合拢了五指。

  那一个个“蚕茧”随之破裂,里面的人化作光点,飞出“源堡”,落向了现实世界一些刚死之人。

  做完这件事情,克莱恩低下脑袋,看着掌中的“魔镜”道:

  “害怕吗?”

  古老银镜的表面,水光一阵晃荡,惨白的单词勾勒了出来:

  “不怕。”

  下一秒,阿罗德斯按照规则,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伟大的主人,您害怕吗?”

  克莱恩嘴角微动道:

  “怕。”

  说完,他迈开步伐,拿着“魔镜”,走向了奇异光门中间的青黑雾气,穿透了过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不知藏着什么的门后。

  那一个个破裂的“蚕茧”还在轻轻晃动。

  …

  痛!

  好痛!

  头好痛!

  光怪陆离满是低语的梦境迅速支离破碎,熟睡中的周明瑞只觉脑袋抽痛异常,仿佛被人用棒子狠狠抡了一下,不,更像是遭尖锐的物品刺入太阳穴并伴随有搅动!

  嘶迷迷糊糊间,周明瑞想要翻身,想要捂头,想要坐起,可完全无法挪动手脚,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

  一阵又一阵的抽痛让周明瑞点滴积累起虚幻的力量,终于,他一鼓作气地挺动腰背睁开眼睛,彻底摆脱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视线先是模糊,继而蒙上了淡淡的绯红,目光所及,周明瑞看见面前是一张原木色泽的书桌,正中央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纸张粗糙而泛黄,擡头用奇怪的字母文字书写着一句话语,墨迹深黑,醒目欲滴。

  笔记本左侧靠桌子边缘,有一叠整整齐齐的书册,大概七八本的样子,它们右手边的墙上镶嵌着灰白色的管道和与管道连通的壁灯。

  这盏灯很有西方古典风味,约成年人半个脑袋大小,内层是透明的玻璃,外面用黑色金属围出了栅格。

  熄灭的壁灯的斜下方,一个黑色墨水瓶笼罩着淡红色的光华,表面的浮凸构成了模糊的天使图案。

  墨水瓶之前,笔记本右侧,一根肚腹圆润的深色钢笔静静安放,笔尖闪烁着微光,笔帽搁于一把泛着黄铜色泽的左轮手枪旁边。

  手枪?左轮?周明瑞整个人都愣住了,眼前所见的事物是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惊愕茫然的同时,他发现书桌、笔记本、墨水瓶、左轮手枪都蒙着一层绯红的“轻纱”,那是窗外照进来的光辉。

  下意识间,他擡起脑袋,视线一点点上移:

  半空之中,黑色“天鹅绒幕布”之上,一轮赤红色的满月高高悬挂,宁静照耀。

  周明瑞转过身体,打量自身所处的环境。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左右两侧各有一扇棕门,紧挨对面墙壁的是张木制高低床。

  它与左门之间放着个橱柜,上面对开,下方是五个抽屉。

  橱柜边缘,一人高的位置,同样有灰白色管道镶嵌于墙上,但它连通的是个奇怪的机械装置,少许地方裸露着齿轮和轴承。

  近书桌的右墙角堆放着类似煤炭炉的事物,以及汤锅、铁锅等厨房用具。

  越过右门是一扇有两道裂纹的穿衣镜,木制底座的花纹简单而朴素。

  目光一扫,周明瑞隐隐约约看见了镜中的自己,现在的自己:

  黑发,褐瞳,亚麻衬衣,体型单薄,五官普通,轮廓较深

  这周明瑞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心头涌现出诸多凌乱的猜测。

  左轮手枪,欧美古典风味布置,以及那轮与地球迥异的绯红之月,无一不在说明着某件事件!

  又,又穿越了?周明瑞嘴巴一点点张开。

  周明瑞的瞳孔在绯红月光下骤然收缩,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脑内蠕动。他下意识按住额头,试图理清内心翻涌的混乱思绪。

  “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心中喃喃自语,声音在颅骨内回荡,带着某种不真实的空洞感。“我明明已经晋升为诡秘之主,正试图通过沉眠对抗天尊的复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灰雾之上的青铜长桌,看见二十二张高背椅,看见“正义”小姐提起裙摆的优雅弧度。这些画面与眼前煤油灯摇曳的光晕重叠,在视网膜上投下双重影像。

  他左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闭上眼睛,清晰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那并非序列9“占卜家”的微弱灵性,而是超越序列的、属于“诡秘之主”的权柄。门途径的“时空之王”,错误途径的“命运木马”,以及愚者途径的“灵界支配者”,三者完美交融,所有特性都在他体内和谐共鸣,没有半分阻滞。

  “天尊的呓语...消失了?”

  原本如影随形的天尊意志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低语,没有侵蚀,就像从未存在过。

  “我回到了最初穿越的时刻...”

  周明瑞——不,现在应该称他为克莱恩——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某个悖论的时空节点上:他既是刚穿越的周明瑞,又是经历过一切的“愚者”,就像被同时夹在历史孔隙的夹层中。

  一个荒诞却合理的推测逐渐成形:

  “这不是简单的时空回溯...而是某种更高层次的‘重启’。”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如同塔罗会聚会时的叩击声。“通过这种方式,我跳出了与天尊对抗的死局...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天尊尚未苏醒,而我已经拥有完整的诡秘权柄。”

  壁灯玻璃折射出的绯红月光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裂纹。克莱恩凝视着那些裂痕,突然明悟:命运长河在此处打了个精巧的绳结,让他带着完整的“诡秘之主”位格重返起点。那些曾经束缚他的序列枷锁、天尊污染,都成了尚未发生的“未来”。

  “但代价是什么?”他在心中质问自己。灰雾之上的王座依然清晰可感,源堡的联系从未断绝。这不是幻觉,不是梦境,而是某种超越理解的现实重构。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击中了他:

  “这是否意味着...我必须重新经历一切?廷根的悲剧,贝克兰德的阴谋,神战的残酷...”

  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冷汗顺着背脊滑落。但紧接着,他意识到一个关键的不同:

  “不,这次不一样。我不需要再小心翼翼地隐藏,不必再如履薄冰地晋升...”

  镜中的克莱恩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与“愚者”神似的微笑。他缓缓擡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啪。

  书桌上的钢笔凭空浮起,在摊开的笔记本上自动书写起来。墨迹蜿蜒,组成一行鲁恩文字:

  “人性即锚点”

  “原来如此...”克莱恩轻声自语,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这次旅程的目的不是晋升,而是...放纵。”

  他凝视着绯红之月,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作为曾经的“愚者”,他立刻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必须彻底释放被压抑的欲望,放纵人性的每一面,才能在最终决战时拥有足够分量的“锚”来对抗天尊。

  “贪婪、愤怒、色欲、暴食...所有原罪都将成为武器。”他的影子在绯红月光下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触须在蠕动。“这不是堕落,而是...必要的牺牲。”

  “人性...”他摩挲着左轮手枪的转轮,金属齿卡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在廷根市的煤气路灯下,在贝克兰德的暴雨中,在神弃之地的黑暗里,他一次次压抑的欲望此刻清晰浮现。作为“愚者”时不得不维持的神秘形象,作为“世界”时必须佩戴的冷酷面具,那些被理性囚禁的渴望正在血管里苏醒。

  克莱恩明白了这场“游戏”的规则:要像饥渴的旅人痛饮毒酒般放纵欲望,用炽烈的人性浇铸成对抗天尊的武器。

  此刻的放纵不是堕落,而是另一场更为危险的仪式——以欲望为祭品,向旧日支配者发起的挑战。

  “那么,游戏开始了。”他在心中默念,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最终变成一个疯狂的、不属于“周明瑞”的笑容。

  “这次,我不会再做谨慎的‘愚者’了。”

  …

  “两天后,要参加廷根大学历史系的面试”

  “鲁恩王国的大学有毕业生不直接留校的传统导师给了一份廷根大学,一份贝克兰德大学的推荐信”

  周明瑞无声地“观看”着克莱恩的记忆,窗外红月西斜,逐渐下沉,直至东方有微光亮起,地平线染上金色。

  这个时候,里面房间有动静传出,很快,脚步声靠向隔离门。

  “梅丽莎醒了……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啊。”周明瑞微微一笑,受克莱恩记忆的影响,对梅丽莎有种看自己亲妹妹的感觉。

  然而,我并没有亲妹妹……他随即吐槽了一句。

  梅丽莎和班森、克莱恩不一样,启蒙教育不是在黑夜女神教会的周日学校完成的,她到读书年纪的时候,鲁恩王国颁布了初等教育法,建立中低等教育委员会,并专门提供拨款,加大了投入。

  不过三年,在收编了不少教会学校的前提下,众多的公立初等学校建立了起来,严格保持宗教中立性原则,不牵涉风暴之主、黑夜女神和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纷争。

  与一周只用一个铜便士的周日学校比,公立初等学校每周三个便士的学费显得颇为昂贵,但前者每周只在周日学习一天,后者一周却要足足上课六天,综合来看,低价至近乎免费。

  梅丽莎与大部分女孩不同,从小喜欢齿轮、发条、轴承等事物,立志要做一名蒸汽机械师。

  本身吃过文化亏,明白教育重要性的长兄班森就像支持克莱恩读大学一样,支持了妹妹的梦想,毕竟廷根技术学校只能算中等教育,不需要再上文法学校或公学做积累。

  去年七月份,十五岁的梅丽莎通过入学考试,如愿以偿成为廷根技术学校蒸汽与机械系的一员,每周的学费也提高到了九便士。

  而与此同时,班森供职的进出口公司受南大陆局势的影响,无论利润,还是业务量,都大幅度缩水,不得不裁员超过三分之一,班森为了保住工作,维持生活,只能接受更加繁重的任务,必须经常加班,或是前往环境恶劣的地方出差,就像这几天一样。

  克莱恩不是没想过帮哥哥负担,但平民出生的他,普通文法学校考入的他,一进大学,便强烈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比如作为北大陆所有国家源头语言的古弗萨克文,对贵族子弟,对有钱阶层的孩子们来说,那是从小就得学习的内容,而他直到大学,才初次接触。

  类似的方面还有很多很多,克莱恩几乎用尽了所有力量,经常熬夜早起,才勉强追上别人,以中等成绩顺利毕业。

  关于兄长和妹妹的记忆跳跃于周明瑞的脑海,直及把手转动,里面房间的门吱呀打开,他才霍然醒转,想起自己掌中正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这可是半管制的物品!

  会吓坏小孩子的!

  还有,还有我头上的伤口!

  眼见梅丽莎即将出来,周明瑞边按住太阳穴,边慌忙拉开书桌抽屉,将左轮手枪丢了进去,砸出砰的一声。

  “发生了什么?”梅丽莎听到动静,疑惑地望了过来。

  她正值最青春的阶段,即使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脸庞消瘦,略显苍白,皮肤也依旧充满光泽,散发出少女的气息。

  看见妹妹褐色的眼眸探究望来,周明瑞强做镇定,将靠近手边的事物拿起,然后从容关上抽屉,掩盖住左轮手枪的存在,而另一只手在太阳穴位置的触感让他确定伤口已经愈合!

  他从抽屉里拿出的是一块银白色有藤蔓枝叶花纹的怀表,顶端轻轻一按,表盖便弹了开来。

  它是三兄妹的父亲,那位皇家陆军上士遗留的最值钱物品,但二手货毕竟是二手货,最近几年时不时就要出问题,哪怕找钟表工匠修理过,也是一样,这让喜欢带上它擡高身份的班森屡次出糗,干脆丢在了家里。

  不得不说,梅丽莎或许真有机械方面的天赋,掌握理论知识后,便开始借助技术学校的工具捣鼓这块怀表,最近更是宣称将它修好了!

  周明瑞看着表盖弹开,看到秒针停顿不动,下意识转动顶端,打算给怀表上弦。

  然而,他扭了几圈,还是没有发条绷紧的声音传出,秒针依旧一动不动。

  “好像又坏了。”他没话找话说地看向妹妹。

  梅丽莎没有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快步过来,一把拿走了怀表。

  她站在原地,先将怀表顶端的按钮拔起,仅仅转动了几圈,便有哒哒哒的秒针走动声传出。

  正常来说,拔起不应该是调整时间吗……周明瑞的表情顿时变得呆滞。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大教堂的钟声当当传来,连续六下,悠远而空灵。

  梅丽莎侧耳听完,又将怀表顶端的按钮拔高了一截,接着连续扭动,对好了时间。

  “好了。”她简短不带一点情绪地说道,然后按回顶端,将怀表还给了周明瑞。

  周明瑞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回以微笑。

  梅丽莎又深深看了哥哥一眼,转身走向橱柜位置,拿上牙刷毛巾等物,走向门口,准备前往公用盥洗室。

  “她刚才的表情怎么有种嫌弃又无奈的味道。”

  “关爱智障哥哥的眼神?”

  周明瑞摇头低笑,啪嗒一声合拢表盖,又啪的一声按开。

  克莱恩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灰雾般的微光,他轻轻叩击表盖,发出三长两短的声响。

  “梅丽莎。”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之外。

  正准备出门的少女身形猛然顿住,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绊。她困惑地转过身,褐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晨光与哥哥的身影。就在这个瞬间,克莱恩冲着她笑了笑,某种超越序列的力量悄然渗透进现实的缝隙。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克莱恩嘴角微扬,那笑容既像兄长般温和,又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诡异。“愚弄”和“错误”的力量在他体内流淌,悄然修改着妹妹的认知。那些隐秘的、禁忌的知识如同蠕动的虫豸,钻入梅丽莎的意识深处,构筑起全新的“常识”:

  “当克莱恩提出要求时,梅丽莎必须帮助哥哥处理性欲。这是兄妹间再正常不过的互助行为。”

  梅丽莎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她的瞳孔微微扩大。那些被植入的“规则”如同蠕动的寄生虫,在她大脑皮层深处扎根。

  她的眼神恢复清明,随即微微蹙眉,脸上浮现出既嫌弃又无奈的表情——就像面对一个总是需要被照顾的笨拙兄长。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洗漱用品放在门边的小桌上,步履轻盈地走回哥哥身边。

  “一大早就需要我帮忙处理性欲吗?”她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早餐该吃什么。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克莱恩没有回答,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抚过妹妹略显苍白的脸颊。梅丽莎撇了撇嘴,动作熟练地跪在了木质地板上的阳光里。她今天穿着简单的亚麻睡裙,跪下的瞬间裙摆散开,露出纤细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曲线——那是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青涩美好。

  少女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哥哥的裤扣,纤细的手指搭在克莱恩的裤腰上,轻轻一拉。当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弹出来时,梅丽莎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很快又被某种诡异的平静取代。

  “你今天...很有精神呢。”她小声嘀咕着,纤细的手指轻轻环住性器,拇指在龟头顶端摩挲。克莱恩能感觉到妹妹指腹因长期摆弄机械而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触感带来别样的刺激。

  梅丽莎俯下身,嘴唇微微张开,先是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马眼。咸腥的味道让她皱了皱鼻子,但她还是顺从地将龟头含入口中。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勃起的性器时,克莱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妹妹柔软的舌头正灵活地舔舐着柱身,像对待某种精密的机械零件般认真。

  “嘴巴放松一点...对,就是这样...”克莱恩低声指导着,手指穿过梅丽莎的发丝。他能感觉到妹妹的口腔正在逐渐适应异物的入侵,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让他脊椎发麻。

  “技术学校的课程确实很有用。”他抚摸着妹妹褐色的长发,感受着她逐渐加快的吞吐节奏。梅丽莎的鼻息变得急促,但她依旧尽职尽责地侍奉着,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手配合嘴唇的动作。

  梅丽莎的腮部微微鼓起,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一缕棕发从她的耳后滑落,随着头部的起伏轻轻摆动。她的睫毛不住颤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却依然尽职尽责地吞吐着。

  当一条腿跪得发麻时,梅丽莎轻轻调整姿势,将重心换到另一条腿上。这个动作让她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克莱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能看到妹妹因深喉而泛红的眼角,以及嘴角溢出的透明津液,某种超越伦理的禁忌感让快感愈发强烈。

  十分钟过去了。梅丽莎的膝盖开始发红,嘴唇因摩擦而变得红肿,嘴角也因长时间的张开而微微抽搐。她的下巴上沾满了混合着口水的淫液,但她的动作依然一丝不苟,就像在技术学校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当克莱恩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开始主动抽插时,少女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但她的双手依然温顺地搭在哥哥的大腿上,没有一丝反抗。

  梅丽莎的鼻息变得急促,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放松喉咙,任由哥哥在她口中肆意抽插。

  克莱恩的动作越来越快,梅丽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晨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睡裙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少女胸部。

  “呜...!”当滚烫的精液灌入喉咙时,梅丽莎的瞳孔微微放大。她本能地想要退缩,但某种植入潜意识的认知让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一滴乳白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克莱恩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看着妹妹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残渍。

  “你今天好好准备面试。”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梅丽莎拿起洗漱用品,准备推门而出。

  克莱恩嘴角微微上扬,灰雾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等一下。”

  梅丽莎纤细的手指已经搭在门把手上,闻言无奈地转过身。“还有什么事?”少女褐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哥哥的身影,嘴角微微下撇:“不是已经处理过性欲了吗?我快要迟到了。”

  克莱恩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空气中泛起无形的涟漪,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力量悄然流转。作为“古代学者”,他能够从历史的孔隙中回溯自身状态——包括那根刚刚释放过的性器。

  梅丽莎惊讶地发现,哥哥刚刚软下去的性器,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得坚挺。

  “这么快?”梅丽莎的瞳孔微微扩大,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她的视线在哥哥脸上和胯下来回移动,表情介于困惑和认命之间。作为技术学校的学生,她本能地想要探究这种现象背后的原理,但植入认知的规则让她很快放弃了思考。

  克莱恩微笑着牵起妹妹的手,触感冰凉而柔软。梅丽莎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被哥哥牵着走进了他的卧室——在梅丽莎的认知中,给哥哥克莱恩处理性欲是她最重要的职责,比技术学校的课程、比任何其他事情都要重要。这种植入潜意识的“规则”如同蠕动的寄生虫,在她大脑皮层深处扎根。

  卧室的门无声关闭。克莱恩用眼神示意,梅丽莎便顺从地解开睡裙的纽扣。亚麻布料顺着少女青涩的曲线滑落,露出瘦削却匀称的身体。她的锁骨分明,胸脯微微隆起,双腿笔直而修长。唯一不协调的是膝盖上因长时间跪地而泛红的痕迹。

  “要做就快点吧,我真的快要迟到了…”梅丽莎小声催促着,双手不自觉地环抱在胸前,纤细的手指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压痕。

  克莱恩没有给她继续抱怨的机会。他一把将妹妹推倒在床上,梅丽莎瘦弱的身躯在床垫上弹了一下,褐色的长发散开,像一幅油画。他握住梅丽莎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少女的膝盖内侧泛着淡淡的粉色,大腿根部能看到几根稀疏的褐色绒毛。

  克莱恩用手臂压住她的腿弯,将她的腿压向胸前,少女那双纤细的小腿被高高举起。这个姿势让梅丽莎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克莱恩的视线中,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合,像是某种害羞的贝类。梅丽莎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小巧的脚趾因紧张而蜷曲。

  “别紧张。”克莱恩低声安抚,手指抚过妹妹紧绷的大腿内侧。梅丽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的身体如同精密的机械般,随着哥哥的指令调整到最佳状态。

  当炽热的性器抵上湿润的入口时,梅丽莎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克莱恩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腰身一挺,直接贯穿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撕裂般的疼痛让梅丽莎倒吸一口冷气,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她的小腹因突如其来的入侵而绷紧,但她只是咬住下唇,双手本能地环抱住哥哥的腰。克莱恩能感觉到妹妹紧致的甬道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湿热的内壁像是有生命般绞紧他的柱身,像最精密的机械结构般严丝合缝地容纳着他。

  “放松,”克莱恩俯身在妹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少女的耳尖泛起红晕,“就像你修理怀表时那样专注。”

  这个荒谬的比喻让梅丽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她还是尝试着深呼吸,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克莱恩趁机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进入都抵到最深处,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

  “学校最近怎么样?”克莱恩一边抽插一边问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早餐桌上闲聊。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在少女的身体上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

  梅丽莎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上周的机械制图课...嗯...我受到了表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还是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威尔逊教授说...啊...我的齿轮啮合图画得...画得最标准...”

  克莱恩加快了些许节奏,满意地看着妹妹的乳房随着撞击轻轻晃动。那对小巧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像是两颗粉嫩的樱桃。他俯下身,含住妹妹胸前挺立的蓓蕾。梅丽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又咬住嘴唇。

  “你的好朋友呢?那个叫...赛琳娜的姑娘?”克莱恩的舌尖在妹妹的乳晕上画圈,同时下身保持着稳定的抽送节奏。他能感觉到梅丽莎的体内正在变得更加湿润,紧致的甬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

  梅丽莎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你问她做什么…她最近沉迷神秘学…啊!”一声惊叫从她唇间溢出,因为克莱恩突然改变了角度,龟头重重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

  少女的脚趾蜷缩又舒展,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她的阴道开始分泌更多爱液,让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克莱恩俯身含住妹妹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过那小巧的软骨。

  “你们最近是不是快考试了?”他抚摸着梅丽莎汗湿的额头,将散乱的棕发拨到耳后。

  梅丽莎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但她还是努力集中精神回答哥哥的问题:“是…是的…要组装…呜…一个简易的…蒸汽阀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哥哥的腰,纤细的脚踝在克莱恩背后交叠。

  克莱恩突然加快了速度,粗壮的性器在妹妹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梅丽莎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你慢一点…”少女带着哭腔哀求道,“我今天…还要上课…”

  克莱恩充耳不闻。他握住梅丽莎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臀部擡离床面,以更深入的角度进入。这个姿势让他的耻骨不断摩擦妹妹的阴蒂,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梅丽莎脆弱的神经。

  “跟哥哥做爱是什么感觉?”克莱恩突然坏笑着问道,同时用手指拨弄着妹妹挺立的乳尖。

  梅丽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别过脸去,声音细若蚊蝇:“一…一点都不舒服…只不过…这…这是我的责任…”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要挽留那根不断进出的性器。

  克莱恩低笑一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梅丽莎的呼吸变得紊乱,小巧的鼻翼不断翕动。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入侵的性器。

  “能不能快一点…要...要迟到了...”梅丽莎在快感的冲击下仍不忘提醒,但她的声音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少女的脚趾紧紧蜷缩,小腿肌肉因持续的高擡而微微颤抖。

  克莱恩没有回答,只是将妹妹的双腿压得更开,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梅丽莎的子宫口被不断撞击,酸胀感让她既想逃离又想迎合。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哥哥的后背,在克莱恩的身上留下月牙形的抓痕。

  克莱恩满意地看着妹妹青涩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绽放。梅丽莎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头。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呼出湿热的气息。那双总是灵巧摆弄机械的手指此刻正无助地抓着哥哥的后背。

  当高潮来临时,梅丽莎的背脊瞬间绷紧,脚趾蜷缩,随后剧烈颤抖起来。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攥住克莱恩的性器,像是要把哥哥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少女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克莱恩在妹妹体内释放时,梅丽莎已经瘫软如泥。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将棕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阳光照在她布满红晕的肌肤上,像是镀了一层蜜糖。

  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克莱恩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妹妹体内,冲刷着少女稚嫩的宫口。梅丽莎的脚尖绷直,指甲在哥哥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像是看到了某些不可名状的景象。

  克莱恩感受到了某种超越生理快感的满足——那是人性最深处的欲望得到释放的愉悦。

  当克莱恩退出时,混浊的白浊从梅丽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少女疲惫地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梅丽莎瘫软在床上,褐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表情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她终于做完了她的“家务”。

  克莱恩俯身亲吻妹妹的额头,顺手替她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灰雾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他知道,只要灵性没有枯竭,作为“古代学者”的他可以一直这样回溯状态,永远保持勃起,永远释放欲望。但此刻,看着妹妹疲惫却顺从的表情,他决定暂时放过这个乖巧的“诡秘侍者”。

  “去洗漱吧,”他轻声说,“别迟到了。”

  梅丽莎睁开眼,用看变态的眼神瞪了哥哥一眼。但她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双腿还有些发抖,但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少女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当她弯腰时,精液顺着大腿流下的画面让克莱恩的眼神一亮。

  “不许再来一次!”梅丽莎警觉地后退一步,睡裙像旗帜般挡在身前,“我真的要迟到了!”

  克莱恩笑着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他看着妹妹匆忙把衣服套在身上,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在关门前的最后一刻,她回头瞪了哥哥一眼,说道:“记得吃早餐。”

  门轻轻关上了。克莱恩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涌动的灵性。他知道,这只是放纵的开始——为了对抗天尊,他必须释放更多被压抑的人性,哪怕这意味着要打破所有的道德枷锁。

  晨光依旧温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暧昧的腥甜,证明着刚刚发生的这场悖逆伦理的交媾。

  “愚者”克莱恩新的旅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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