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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审判天使回忆录
好像有个人曾这样说过:人生不过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徘徊,得不到就痛苦,得到了就无聊。
但其实两个都是一回事。
无聊本身就是痛苦,习惯了痛苦也就只会觉得无聊,横竖人生都不过是这样的东西,没有特别的意义,没有改善的希望。
只是静静等待回归虚无的漫长时光。
贫民窟的风景很无聊,把酒瓶砸到黑帮的脸上很无聊,将飞刀投进卫兵的喉咙里很无聊,看着领主在广场上被吊死很无聊,从城堡顶部俯瞰街道更是十足的无聊。匍匐在下面的人们,蝇营狗苟尔虞我诈,拼命到最后就只是为了让这样的无聊多延续几天?
实在是愚蠢透顶。
幸好没让我知道父母是谁,不然肯定要跟他们算一下未经同意把我带到这里的账。
所以我抛弃了城市,远离人群,投身荒野之中。
“……结果到哪都是一样的无聊。”
半熟的果汁从枝上坠落,掉在干燥的沙地里,我俯身捡起,直起腰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威胁的低鸣。身后是一只骨瘦嶙峋的野狗,毛发都已经掉得所剩无几,但还有锋利的牙齿和足够大的体格,在向这边龇牙咧嘴。是看着体格觉得自己有胜算吗?愚蠢的东西。我挑衅地抛起果子,它果不其然地扑来,稍微侧身躲过爪子,对着缺乏骨头保护的腰部一肘打下。野狗呜咽着横飞出去,蹬着腿过了好久才爬起来,踉跄着走远了。
我不想再理会它,但看到一只幼犬从石堆后跑出,绕在负伤野狗旁边奶声奶气地叫着,野狗温柔地舔着它的脑袋。
“……故意演给我看吗。”
真让人生厌。
“快滚。”
所以我把果子砸了过去,正中脑袋,看着它们狼狈地叼着果子跑走,然后摇晃了下身子,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仰躺在了龟裂的黄土地上,头顶的天空蓝得发白。强烈的虚弱感从身体深处涌来,我试着动弹了下手指,没有反应,指尖的触感正慢慢从意识里消失。
“真是……无聊啊……”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
但再次睁开眼时,面前却是炫目的金光和可疑的恢宏殿堂。我躺在柔软的云层上,面前站着一位——姑且给一句“漂亮”的形容吧——的年轻女性,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标致的瓜子脸,五官柔和,鎏金溢彩的长发披散过裸露的香肩,琥珀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封存。少女两脚赤裸地浮在空中,脑后悬着巨大的光轮,缠身的半透明绸缎无风自飘,堪堪遮挡住三点私处,大片暴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仅以金色的手环和足链做贵气的装饰。
这女人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笑盈盈地朝这边展开双手,“欢迎来到天界,我是……”
我比出一个中指,在她之前抢先大声叫道:“开什么玩笑白痴女神!快点让我去死啊!”
“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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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弥酱也有过那么不可爱的时期呢——”黄金,秘银与晨星搭建的殿堂内,帕弥忒丝端坐在浮空椅子上,女神朱娅站在她的身后,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她梳着一直垂到地上的长发。天使没有凡人的诸多烦恼,头发天然便不会打结,但朱娅还是没有丝毫不耐地一遍遍从上运着梳子,倾听玉齿刮过发丝的莎莎声响。
“你这话好像在暗示我变得可爱了一样,让我很不爽。我的行为准则基本就是努力离你的‘可爱’标准更远一点。”但萝莉外表的天使丝毫不给她面子,两手抱胸满脸嫌弃,“还有别那么叫我,恶心死了。”
“呜呜……”少女毫无威严地嘟起嘴巴。
“而且怎么回事你个女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玩我的头发,有这个时间去找找其他天使不好吗?天使们见不到你的抱怨信都已经堆成山了,没问题吗女神大人?”帕弥忒丝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
“诶——帕弥是嫉妒了吗?帕弥是想我花更多时间来陪你吗?”朱娅反而激动起来,热切地把脸贴了过来。
“我回去了。”帕弥忒丝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头发从掌控中抽出来。
“等一下啦!而且这不就是帕弥的住殿嘛!”朱娅赶紧抱住麾下天使的娇小身体,“我只是想回报下帕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工作嘛。”
“谢了,了不起的以怨报德。”帕弥忒丝冷着表情和声音。
“那就当我被帕弥骂了这么久的报复!”少女外貌的神明嘿嘿笑着,手上亮起金光,一点一点地像帕弥忒丝的长发靠近。
帕弥忒丝也不说话,立起掌刀就作势要将头发齐根切断。
“等一下!不要剪!”于是朱娅马上着急了起来,“好过分呐,帕弥总拿这种事情威胁我。”
“先不说为什么对我留长发这事情这么执着吧……两百年了我也习惯了。”帕弥忒丝白着眼睛地忍耐着闹别扭的女神把自己塞进怀中,只有一层轻纱遮掩的柔软乳房在自己脸上磨来蹭去,百花一般的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干嘛啊?你今天好像格外烦人啊。”
“只是突然有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朱娅把天使抱得更紧了一些,后者性格乖张,能这样安静的时刻着实不多,她抓紧时间享受怀中的温软,“世事很多,看上去正义的举动往往会带来糟糕的结果,看上去邪恶的做法又时常是维护秩序并不可缺的,其间平衡即使神明也难以看清,而我作为女神又实在不够成熟,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够时刻为我提供不拘寻常的道德观乃至生命观的独特视角,这就是审判之座。”
“你是个从下界找人来骂自己的抖M女神这一点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我可不是随便找的哦!帕弥的人生哲学就是轻蔑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事物所以不觉得,但在我看来,既有夺取地位的智慧和能力,又能在得手后全部放弃,可是纵览历史都罕见的圣行!”朱娅两眼发光兴奋地说着,“而且还是绝食而死!多么有仪式感!只凭这个就可以让你上圣徒名录了!”
“我要知道死后是来给你打两百年白工我一定好好吃饭。”
“话是这么说,上来就被痛骂了还是出乎意料的~”
“你活该。”
“别这么说呀,我可是很依赖你的……”朱娅把脸埋进面前的金发中,帕弥忒丝没有体香,正如她像幽灵一般地走过这个世界,顽固地不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痕迹,但本不需要呼吸的女神只是深深地吸气,“谢谢,一直以来都帮我指出我的伪善与自我满足。”
“一副要死了回忆人生的老年人样子……”帕弥忒丝只是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话先说在前面,把寻死的人拉起来打白工然后自己先去死了,这种事情就算是以我的标准也是有点混蛋的。”
“嘿,那帕弥会想念我吗?会整天念叨‘那个混蛋女神’吗?”朱娅又兴奋了起来,目光闪闪地盯着怀中天使的表情。虽然她总是一副厌世的模样,但帕弥忒丝的容貌其实完全无愧于天使的身份,而这份美貌甚至不是朱娅将她擢升时手动调整的结果。朱娅时而会好奇她如果正常长大会是什么样的美人,时而又庆幸自己找到的是这个年龄的她,因为幼小萝莉皱起眉头摆出副成熟面孔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连带让后续的辛辣讽刺都变得令人愉快了起来。
但帕弥忒丝已经厌倦了这个讨论,用手掌把她的脸推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啊,我会先去把你的那些天使们都揍上一遍,早看那些一板一眼的家伙们不爽很久了;然后去随便占领一座城市,把那里的城堡和领主府什么的砸成废墟,不准他们重建,每天睡醒了就随便朝街上射两箭,也不管都射死了些什么东西,最后腻了就把整座城市移平再换个地方,同时嘲笑竟然有白痴女神给我这种人这等力量。”
“帕弥每次都这么说,实际还是会好好干的呢。表面上装作抛硬币决定但每次都会提前决定结果——”朱娅也不生气,扑腾着双手继续撒娇。
“我反而比较好奇怎么会有人相信抛硬币的结果是随机的。还有人控制不了硬币朝上的面吗?我在凡人时就做得到了。”
“我就做不到——”
“所以你是白痴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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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烦人的梦境。”帕弥忒丝睁开眼睛,舒展拱卫身躯的羽翼,魔界似夜非夜的天空落入眼帘。她活动一下颈椎,伸直双脚,上面还套着奴隶商人仓库里找来的透肉黑丝。天使的衣物都是与生俱来,她在过去很少有像这样换装的机会,因此一时心血来潮,试完以后只觉得创造者真是无聊,生物的性癖真是不可理喻。
“您看起来心情不错。”苏菲侍立在旁边,向着这边微微欠身,淡黄色的发鬓从罩帽下垂落,被天使接在手心把玩。
“你是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帕弥忒丝嗤道。
“但您看上去就是心情不错。”苏菲微笑着说,“天使也会做梦吗?”
“谁知道呢。”帕弥忒丝耸耸肩,“原则上不会,但说不定这身体也有些故障了。”
咕咕——
苏菲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肚子鸣叫了一声。她立即脸色羞红地捂住小腹。“……抱歉。”
“生理反应而已,没有羞愧的必要。”天使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你多久没离开这附近了?”
“应该是有三天了。”苏菲说。
“那算上储备粮有两天没进食了吧。你有那么闲吗?不用去孤儿院露个面,在急救所帮个忙,然后再到街道上努力编点理由哄人活下去吗?”天使哂笑道。
“最近有些孩子能帮忙了,所以让我轻松了不少。”苏菲还是和缓的微笑,“——帮魔族重建街道乃至城镇。在您看来这会是伪善和徒劳吗?”
“当作娱乐身心的活动还是挺好的,指望有什么结果就算了,而且痛苦地活着和干脆利落的死亡哪个更仁慈可不太好说呢。”帕弥忒丝打个哈欠,“嗯,在讨论魔族没了奴隶主们的鞭子能不能好好生活之前,得先把你喂饱了。”
“诶?”苏菲愣了一下。魔界人不在乎统治者的来历,只要有力量就是强权,在帕弥忒丝击杀黎凡特的上一任领主后自然也少不了想要臣服以谋取好处的人。但帕弥忒丝从不承认任何的追随者,既不下达命令,也不给予哪怕只是供给食物在内的任何庇佑,因此最后只留下了苏菲在这座永不重建的废墟里。现在多了一只白猫,但料想不用多少时日也会离去。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天使说出这样的话。
“不点单的话我就有什么拿什么了。”帕弥忒丝不等回话站起身来,黄金的浮游刃自动在她手中拼出长弓的形状。她对空射击,圣力凝结的金色箭矢划过巨大的弧线落入远方的街道带出一连串的爆炸。苏菲只听到人群惊恐的奔逃而没有听到濒死者的痛呼,寓意这随手一箭也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精准。帕弥忒丝松开弓柄,让浮游刃向爆炸的街道飞出,不多时两柄黄金的单刃挂着竹篮飞回,里面盛满了面包,红肠,培根,芝士,还有一瓶装饰考究的红酒。
帕弥忒丝拿起红酒,没有开瓶器,她就直接折断瓶颈,对嘴灌上一口,再转头向还惊讶着的修女问,“那只蠢猫呢?”
苏菲指了下路,帕弥忒丝便径直过去。天使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生物,不用在意生活的琐事,但凡人还是需要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苏菲和可缪儿都在这片废墟里用砖块和岩板搭建起来了一个简陋的藏身处,再捡些还完好的桌椅和瓶罐,用旧窗帘挡住唯一的出入口,最后点上驱赶老鼠和蚊虫的熏香,便是一个在魔界颇为难得的温馨小屋。帕弥忒丝接近到门前,正听到里面“嗯嗯呀呀♡”的娇喘,她毫不避讳,一把扯开布帘,踏进屋内,正看到白猫衣衫不整地躺在稻草床上把右手夹在双腿间摩擦的模样。
“你也是挺怡然自得的了。”
“呜哇哇哇哇!?帕、帕弥忒丝主人!?为为为为什么——!?”白猫一下把整只尾巴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从地上跳起来,慌张地挥舞沾着爱液的手,“不是,这个是,我,我……”
“突然不用做以前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了身体不习惯?没什么好害羞的,生理反应而已。活物毕竟依托躯壳才能行走于世,坚定的意志取代不了身体的需要,对此我很习惯了。”帕弥忒丝摆摆手,在房间内找了个空位坐下,苏菲提着盛满食物的竹篮站到身后,“还有,甩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白猫赶紧把手收到身后,立正站直,但膝盖还因为高潮寸止而忍不住地打颤,有淫水从紧贴在一起的大腿间滑下,“有,有什么可缪儿可以做的事情吗?……还有您的笑容……”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她在心中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偶尔也来做点天使会做的事情,送点圣颂节礼物什么的,虽然我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了。”帕弥忒丝笑意愈盛,看得可缪儿心里愈加恐慌,“啊,不过要变个适合交尾的雄性那还是有点难的。”
“不不不不不劳您费心了,而且那有点吓人的……”可缪儿赶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过我今天碰巧找到了个适合送你的玩意儿。”天使话头一转,从篮子里抽出一只竟有小臂粗的橡胶阳具,底端镶嵌有一颗巨大的魔石。她把这外表狰狞之物一抛,正正好立在了地上,圆润的顶端摇晃着,来回指着在场的三位少女,“收下吧。”帕弥忒丝一手撑脸,笑意盈盈。
“呃,这……”可缪儿没能动弹。就算曾经作为奴隶娼妇她也没见过这样露骨的淫具能拿来送人的,虽然她从来没收过任何礼物。她满头冷汗地猜测着这个喜怒不定的天使的真正意图,思考这是不是某种委婉叫自己去死的表达。
“嗯?很介意吗?是有些人觉得这样的东西不该摆出来当作礼物啦,但只要能满足身体的需要什么不一样呢?食物和情趣玩具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不想要的话就算了。”
“没有没有,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可缪儿扑到地上,双手去接那只立着的假阳具。她最终决定放弃思考,天使说什么自己做什么。但双手用力一拔却没能把阳具拿起,它稳固地粘在地上,随白猫的用力摇晃不停,但就是抓不起来,“诶,这……?”
“看起来粘住了,那你就这么用吧。”帕弥忒丝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
“诶?就这么用?怎,怎么用……”白猫茫然地抬头看着头顶的天使。
“喏,你站起来,双腿分开,手背在脑后,正对着这个玩意儿,然后深蹲下去,再站起来,再深蹲下去,对准一点。”
“啊,呃,谢谢主人,可缪儿,会试一试的……”白猫闪烁着眼神,心想自己之后还是用手指吧。
“不现在试一试吗?”
“哎?不,这个……”可缪儿举起双手试图婉拒。
“不现在试一试吗?”
天使的笑意越来越盛,然后可缪儿就在这完美的微笑面前如同烈日下的雪人一样越变越软。她向天使身后投去求救的视线,但苏菲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她很少见到这只萝莉天使露出这么明显的恶趣味的时刻,只知道其一旦决定了就不可能被阻止。帕弥忒丝对两人的眼神交流不以为意,旁若无人地灌了一口葡萄酒,还递到修女面前,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饮酒。
“呜呜……”白猫只能呜咽着听从指示分开双腿,她身上只穿有一件高叉的无袖紧身衣,透肉的白丝刚刚盖过膝盖,于是肉感的大腿和几乎整个股间都直接裸露在空气中,仅有一小块弹性布料遮挡私处,如今也因为被爱液濡湿而近乎透明地贴在阴埠上。可缪儿用指尖拨开这不比手指宽多少的遮羞布,露出下面正因发情而一片绯红的阴蒂和玉瓣,正敏感的媚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动两下,又滴落几滴黏稠的爱液涂抹在了橡胶阳具的顶端。白猫感觉到两对视线因此集中到自己的下身处,脸颊便也如蜜穴一般火烧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喏,接着。”帕弥忒丝百无聊赖地说着,丢出一块巧克力,在既少农业也缺工业的魔界这是难得的奢侈品,几乎可与黄金同价。
“谢,谢谢主人……”可缪儿张嘴接住,嚼了几下,顿时一股从未体会过的甜味在口中扩散开来。但她没法安心享受这难得的美味,明明在作为奴隶娼妇时再羞耻的事情都已做过,但美丽的天使和纯洁的修女的注视下她却没办法不感受自惭形愧。但苏菲代替无情而不耐烦的主人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白猫于是大受宽慰。
心情冷静下来,可缪儿就感到下体愈加的瘙痒难耐。奴隶娼妇生涯时被喂下的媚药和调教的痕迹已经不可能再被彻底的清除,如今只能用手指宽慰自己不说,今天的自慰才刚刚开始就被打断,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在体内躁动不安,让她都不禁怀念起了以前所受的粗暴凌辱和侵犯——只是有那么一点怀念而已,真的跑回去找以前那些混蛋雄性是不可能的!——下面的橡胶阳具也许对其他女孩子来说太过粗壮,但可缪儿试过阴道里被塞进更加可怕的玩具,现在看这个只觉得可爱而已,唯一不确定的只是被天使治疗后的身体变得有多敏感,变回处女时的紧致的媚肉还记得多少娼妇的柔软。
可缪儿难掩兴奋地舔着嘴唇,踮起足尖,把还残留着蜿蜒水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缓慢沉腰。她用穴口试探性地触碰龟头,转动胯部用自己的爱液将之涂抹得更加湿润,再小心地吞入前端。“嗯啊~♡”阴瓣分开的触感让可缪儿不由娇吟一声,在以往已经因为虐待而几乎失去感觉了的部位正带给她宛如深处的敏感点被温柔爱抚一般的快乐,于是食髓知味地将半截都吞了进去。腔膣里剩下的部分太紧,而且敏感得让她有些害怕,她就维持在这开腿半蹲的姿势下扭动纤腰,一边媚叫一边将湿滑的媚肉挤得哧溜作响。
“哈啊♡、嗯♡、啊♡、呼喵~~~♡”
她沉醉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流连忘返地动着腰肢,转眼就到了高潮的边缘,令人愉快的酥麻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她习惯性地想要换个姿势,睁开眼睛,正对上天使冷淡的目光,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慎一屁股地坐到地上,粗壮的橡胶阳具整个没入小穴,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
“噗咳!?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可缪儿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前,慌张地想要重整仪态,但腔膣深处被重新开拓的快感和子宫都被顶到的冲击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她推上了绝顶的云端。修女一半不忍一半尴尬地偏过视线,白猫就在她面前浪叫着翻过白眼,两脚痉挛着,被橡胶棒扩张到极限的小穴断断续续地向外洒着淫水。
“你还挺喜欢的嘛。”帕弥忒丝只是冷淡地手中的面包涂上果酱,完全不关心眼前的淫戏。
“系、系的……谢谢……主人……”但白猫依然不敢怠慢,严格遵循天使先前的指示,用还打着摆的双腿支撑身体站起,呜咽着把橡胶棒从绞紧的腔膣里噗扭一声地拔出,然后马上咬紧嘴唇地再沉下腰。刚刚高潮过的腔膣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可缪儿表情都被快感扭曲,腰肢颤抖得随时都要崩溃,但还努力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再一次的起身,落下腰胯,“齁喔♡!?”,淫具捅进痉挛的小穴里榨出大股的淫水,白猫发出一声粗沉的媚叫,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我记得这东西还有个什么功能来着……”帕弥忒丝在指尖打着金色的火花。
“哎?等、等一下!帕弥忒丝主人,那个不行!那个实在……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可缪儿大惊失色,她作为奴隶娼妇工作多年当然熟悉这件淫具,慌忙到顾不上僭越地大声阻止,但天使已经不由分说地把火花弹进了底下的魔石里,于是橡胶阳具剧烈地震颤起来,嗡嗡声响隔着一米多远都能听到。白猫正好被顶着子宫,当即被震动传遍整个小腹,于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
白猫扭动身子想从震动的淫具上离开,但在小穴和子宫接续不断的高潮中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她努力抬起身子,才刚刚把淫具拔出半截,就因为高潮而落回原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腔膣又一次被震颤的橡胶棒撞开,剧烈的快感差点就这么让她当场失神。可缪儿拼命地维持意识,再一次试图起身,惹人怜爱的白丝双足尽力踮起,但依然不足够从淫具上彻底离开,嗡嗡响动的淫具震动得愈加强烈,在少女的蜜穴中搅出停不下来的水花,白猫最后一丝力量用尽,求饶地向天使和修女伸出手,但二人正忙着品评新拿来的果汁。
“去了喵♡♡~~~~~~~~~~~~~~~~~~~~”
可缪儿再也支撑不住,足尖在地板上滑开,身子彻底坐落地上,整只粗大的阳具全部吞入身体,一瞬间极度的苦痛和愉悦在白猫脸上交织,而后下一刻她便像离水的鱼一般挺直着腰身和脖颈弹跳起来。白猫双目翻白地向后仰倒,橡胶阳具弯曲到极致后将将从少女的蜜穴里滑脱出去,带出仿佛决堤一般的潮吹。帕弥忒丝张开护盾,挡下喷溅到这边来的爱液,看了眼躺在地上彻底失神昏迷,还张的得和螃蟹似的两腿间在潮吹后继续失禁的白猫,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您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呢。”苏菲说。
“那你可得祈祷我心情不错的日子少来几天了。”帕弥忒丝朝地上白猫的惨状努了努嘴。
“啊哈哈……”于是就算一直神色平静的修女也忍不住讪笑一声。
“那你打算怎么办?”帕弥忒丝支起一只脚,脸上漂浮着捉摸不定的笑容,“现在说出来的话可以顺便帮你解决一下哦?”
“什么?”苏菲眨了眨眼睛。
“不想做就算了,我是没有所谓…………不过,奴隶印记在痒吧?”
“……………………呜。”
苏菲沉默了许久,才极小声地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背朝天使地把裙摆提起。她将长裙一直提到腰际,露出底下保守的白色吊带袜和蕾丝内裤,帕弥忒丝用一只手指将内裤脱下,勾起吊带,松手,听着吊带回弹在曲线丰满的臀肉上打出清脆的一响,然后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白净的屁股上一块显眼的烧灼痕迹。那是一个已经淡化了的奴隶烙印。
“你知道我是可以帮你治好的吧?”帕弥忒丝问。
“向您寻求什么并非我的期望,而且这也是我应该背负的经历的证明。”苏菲语气平静,但攒着裙摆的微颤的双手出卖了她的动摇。
“以及摸着这里自慰相当方便?”帕弥忒丝边说边戳着烙印,苏菲立即腰身一抖,难为情地并上了双腿。天使不以为意,手指划过臀瓣,感受着其余部分的雪腻肌肤与烧灼处的鲜明对比,最后滑进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轻点少女的秘密花园,向外拉出一条细细的水线。“下面湿了哦?”帕弥忒丝揶揄道。
“我……”苏菲不复往日的平静,羞耻地红透了耳根,“看到可缪儿小姐的样子……稍微……有一点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对不起……”
“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帕弥忒丝说,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擦拭指尖,“所以要怎样?我耐性不好,只有一次回答机会哦?”
“呜…………请,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苏菲声音细如蚊讷,但呼吸已经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来。
“哼嗯——”天使听罢,手指便直接刺进了温暖湿润的蜜穴中。她向来不讲究浪漫,既然腔膣里不再生涩便直接冲着最敏感的部位而去,指尖用精准的力道挠过细密的颗粒与皱褶,不由分说地就将修女送上了高潮。“啊嗯♡!?”,苏菲急忙捂住嘴巴,但娇吟已经先行一步地钻出了朱唇。帕弥忒丝随即扯掉修女长袍,将转瞬间就被剥得只剩一对吊带袜的苏菲拉入怀中。
“稍、稍等一下……啊啊♡……对、对不起,但我……嗯啊♡!?”苏菲在天使怀中难为情地扭动着姣好的身体,下意识地遮住乳房并紧双腿。
但帕弥忒丝不由分说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同时用另一手抓住乳房,游刃有余地把握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女。“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她一边把玩苏菲的乳房一边问,樱粉色的蓓蕾上有明显的穿刺孔。
“一,一星期前……呀♡!?”
“哼嗯,还特意跑到孤儿院里去吗?我记得你的房间就在小鬼头们的隔壁,没问题吗?比起被他们听到更担心被我发现?”帕弥忒丝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鼻音,手指加快速度,几乎故意地搅出越来越响的水声。
“动作慢一点的话……哈啊♡……努力忍耐的话……啊啊♡!?”苏菲只能缩着身体,几度想要重新把两腿合上,但每次都被天使用腿和膝盖坚定地分开,交缠中黑丝摩擦大腿的触感格外让少女心神动摇。她并不追求形式,也发自内心地崇尚帕弥忒丝万事皆虚的态度,如果人生只是一趟受苦的旅程,那把自己打扮得金碧辉煌又有什么意义呢?但到此刻她才理解自己的修行不足,遥遥的仰望是一回事,近身相触时又是另一回事,轻薄的布料阻隔不了天使的温暖和柔软,隔着黑丝雪白滑顺的肌肤既圣洁又诱人,时刻煽动着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
“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按着最好的预期去想,提前想想万一时的说辞什么样?比如被问到修女姐姐为什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为什么不穿衣服在床上扭来扭去,被男人抱起分开双腿是怎么回事……”帕弥忒丝不知是对苏菲的想法毫无察觉,还是享受着她的动摇,靠得更近了一些,微微凸起的乳房贴着光洁的背,呼吸的热气直接吐在羞红的脖颈上,右手则绕到前方换个角度,用力插进了腔膣的更深处,“……这个哧溜哧溜地冒着水的小穴又是怎么回事?”
尊崇的天使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羞于示人的私处中,言语诱导想象的场景更是强烈地刺激着苏菲的背德心。正如天使所说,从来没有进入过修道院进修的自己不过是在cosplay修女而已,装作平静只是试图掩盖过去而已,如果被看到曾经自己遭受侵犯的样子,就算现在再怎么与自己亲密的孩子也会变得敬而远之的吧?能轻易宣布那些全部毫无意义的只有这位天使……只有帕弥忒丝大人而已……!苏菲突然绞紧腔膣,在这自己注定无法回答的问题前认输高潮逃避现实,她在天使怀中闭上眼睛,放任身体在快感的连续攻击下绷紧弹起,合不拢的双腿间爱液和尿水一起喷出,落在不远外正失神着的白猫脸上。
她“呼喵~♡”的一声醒转过来,眨了眨眼,花了好一阵才理解眼前圣洁的修女只穿着吊带袜的被以一个淫乱的开腿姿势抱在天使的怀中慰藉的一幕。好想加入。可缪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才因为激烈的绝顶而冷静了片刻的身体又飞速火热了起来,于是赶忙四肢并用地爬行过来,讨好地问:“帕弥忒丝主人,有、有可缪儿能帮忙的地方吗?”
“嗯……那你就……”帕弥忒丝将手指从苏菲的小穴里抽出,递到白猫脸前让她舔干净,思索片刻,又抽回来抓住苏菲的膝盖。
“帕、帕弥忒丝大人?”苏菲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但挣扎已经太迟。
“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让这cosplay修女的家伙表情更有趣些吧。虽然扮演得还是比大部分真修女好啦。”
“呀!?”
帕弥忒丝将她的一只大腿高高抬起,摆成竖一字马的姿势递到可缪儿脸前,白猫兴奋的热息直接直接喷进修女洪水泛滥的腔膣中。但令苏菲惊叫出声的另有它物,她的下体不像天使那样天生无暇,也不像可缪儿那样经过魔法性的永久脱毛,柔软的性器上生长着些许稀疏的毛发,还有遭受过侵犯的痕迹。“可缪儿小姐,请,请等一下……”早知道今天应该好好剃完毛洗干净再过来的。苏菲有些自卑地想要劝阻白猫,但可缪儿一点也不在意,一边摇动纤腰将淫具重新吞进小穴,另一边大张着嘴含住了修女的整个性器。
“可缪尔小姐……呜嗯♡……咿呀♡!?”
白猫已经二话不说地将舌头伸进了蜜裂之中,作为常常要帮助主人一起调教其他奴隶的“宠儿”这样的动作对她而言驾轻就熟,理所当然比手指更加粗实的舌头同时舔过上下的皱褶,已经数年没有过真正性交的苏菲哪里忍耐得住这样的攻袭,大腿痉挛起来,足弓绷直趾尖蜷起,但越是挣扎帕弥忒丝越是用力,股关节被压得咔咔作响。天使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的脚踝,还有心思指导白猫。
“啊对了,这家伙的屁股挺敏感的,也给她刺激一下。”
可缪儿抽不开嘴,咕呜咕呜地点了点头,然后并成剑指的食指和中指就对着修女的后庭插了进去,后者措不及防地一下仰过脑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不行……那里♡、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说的其实是这个印记而不是那个洞…………算了,都差不多。”
苏菲在前后攻袭下说不出话,溺水一般地高仰着脖子艰难呼吸,没过多时第二发的潮吹便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洒了白猫少女满脸和满胸。可缪儿熟练地将爱液舔尽吞下,一边扭腰摇臀地从震动棒中汲取快感一边毫不停歇地继续进攻两次高潮后敏感度更上一层台阶的双穴,轻微的颤动借着手指和舌头的媒介直传到修女身体的最深处。
苏菲脱力地躺倒在天使的怀中,看着后者从容不迫的神态,心中突然起了个大胆的想法,赶在被白猫再一次进攻得不能自己之前,用脸顶开天使胸口的托胸,一口咬在了里面的蓓蕾上。后者身上那件仓库里找来的骑士服并不完美合身,硬直的托胸和贫瘠的乳房之间留出了大片的空隙,让苏菲用绝顶过后的虚弱身体也能挤入其中。
对此帕弥忒丝只是挑挑眉毛,“现在和你做的是那只蠢猫吧?不去给她回应,来我这里撒娇是不是有点失礼?”
苏菲再用力吸吮一口,用舌头抚过那微硬的触感,抬头眼神湿润地仰望那对没有温度的碧翠眼瞳,“还请……哈啊♡……帕弥忒丝大人♡……赐予恩宠……♡”
“哼嗯……我的做法可是有一点过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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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变态女神,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住殿的大厅内,帕弥忒丝战装半脱,表情一半嫌弃一半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吮吸乳房的金发少女。
“噗哈——”朱娅又啜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潮红地抬起身子来,晨星般的眼瞳春意盎然,“女神偶尔也会有想撒娇的时候嘛——”
“我不是宗教傻子,对你没什么道德期望,而且说到底,在白痴、天真、软弱、不知所谓、白痴这么多属性里再加上变态和痴女这两条,也很难继续拉低我对你的评价。”
“白痴说了两次!?”
帕弥忒丝不理她,“……但萝莉控多少还是有些太过糟糕了。你从来没有被状告过猥亵儿童吗?”
“虽然我觉得帕弥也不能说是萝莉啦——”朱娅嘟着嘴,又俯身咬住天使的乳房,湿润的眼神向上仰望,往日只以威严和慈爱示人的女神正摆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那么我的审判之座要怎么判罚我呢——♡”
但帕弥忒丝完全不领情,一巴掌甩在女神的乳房上打出一声清响,丰满的乳房被扇得跳出白缎托胸,在澄清的空气中摇晃不止。
“好痛!?”
“不要误会,我才没无聊到对别人的性癖指手画脚,这一下纯粹出于私人恩怨。”帕弥忒丝面无表情,摩拳擦掌,“不过这毕竟是你造的身体,你的武器,就算你是个想拿剑柄自慰的变态女神也还是得满足你的。”
“我,我没有把帕弥当武器哦……”朱娅护着胸部,弱气地一只手。
“那不做了?”帕弥忒丝起身就准备走。
“啊呜呜呜呜!”朱娅赶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放手,神衣下玉柱似的大腿绞在一起,赤裸的脚趾不安分地挠着地板。
“…………麻烦死了。”帕弥忒丝翻个白眼,重新坐下来,伸手抓住纠缠自己的金发少女的乳房扯将过来。朱娅娇叫一声,毫无抵抗倾倒在天使身上。她顺从地俯卧在萝莉天使的膝盖上,鎏金的长发淌过两人身体,任后者的手指拂开自己遮体的绫罗,轻薄而柔软的神衣像云朵一样被轻易拨去,略带冰凉的手指从膝盖起始划过大腿逼近根部,经过的区域愈加敏感,最后戳在兴奋不安的臀瓣上。终于女神的秘密花园前的最后一层门帘也被褪下,微凉的风吹拂在粉雕玉砌的阴埠上,朱娅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更加积极地翘起屁股等待临幸。
“啪!”但帕弥忒丝只是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的白臀上。
“呜诶!?”朱娅一声惊叫,两手扑腾起来,“帕、帕弥!?”
“嗯?抖M女神大人要的不是这个吗?”帕弥忒丝压着她的脖颈,又一巴掌拍落下去,饱满紧实的臀肉被拍得一阵乱晃,一道清晰的红印留在上边,“我也是很不情愿的啊,虽然你这家伙打起来手感还挺好的。”
“不,不是,我是想普通地做的啦!咿呀♡!?”
“是吗?但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哦?”帕弥忒丝戏谑地勾着嘴角,手掌来回扇动,在左边泛红的臀瓣上拍打五六下后又一巴掌印在还白净的右臀上,于是刚刚觉得疼痛感有些麻木了的朱娅马上就因新鲜的刺激而伸直了舌头。“快点高潮然后回去工作啦白痴女神。”
“哈啊♡、呀♡、哪、哪可能只是因为被打屁股就去啊!嗯啊啊啊啊啊♡!”朱娅苦闷地抱紧帕弥忒丝的大腿,一边挣扎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胸部,点滴的乳汁顺着天使的肌肤蜿蜒开去。
“我可不知道每天穿得这么暴露在人前摇晃胸和屁股的家伙是什么情况。”帕弥忒丝继续左右交替地打着面前愈加被红霞染遍的屁股,看着在有节奏的拍击声下金光闪耀的蜜液在无毛性器的边缘凝聚成珠,再随着整个下身的摇晃飞散出去,落在大腿,手掌,帕弥忒丝的衣服和地面上。
“那是因为♡——因为♡——”
“难得长了这么多累赘的肉,索性找几个男人爽爽算了,反正也没人敢扒拉开女神的小穴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
“不、不行♡!——那种事♡——嗯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朱娅腰身微颤着,屁股到脸颊都是一片诱人的绯红,在强烈的苦闷感中一句话说不出来,却反而更加地踮着脚尖扬起下身把屁股送到虎口之下,更多的神蜜从纯洁无暇的雌穴中泌出,来不及被拍散就滑落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突然玉瓣一片急促的收缩,将本紧闭的蜜裂夹得更是只剩一条几不可见的肉缝,依然拦不住泛滥的神蜜从中挤出,反而加压着让圣光闪耀的液体飞扬到了半米开外的地方。天界的至高之位,万众凡人与天使的信仰对象,以圣光与慈爱引导和守护了无数生灵的白之女神,竟然真的只是因为屁股被打就迎来了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白与黄金的少女不顾身份与矜持地高声媚叫着,纵情释放数百上千年里不得不因职责和使命而压抑的自我,一边反而踮起脚尖更加积极地将屁股翘起主动送到虎口之下。帕弥忒丝当然不会跟她客气,哪怕是贵为女神的完美躯体,手掌高高扬起,至今为止最响亮的一声巴掌响彻殿内,将正到最高处的娇吟唐突中断,朱娅缩起身子,玉瓣因晃动不停的臀肉而微微张开。帕弥忒丝便在此时并起食指和中指一口气插进神穴直刺弱点,宛如高明的剑士一击毙命,于是白之女神当即翻起眼白,两腿一蹬盛大的潮吹就从股间释放,无价的神蜜暴殄天物地在地板上流淌开去,甜腻的香气满溢了整个住殿。
“~~~~~~~~~~~~♡♡!!!!”
“咕呜♡……哈啊♡……嚯哦哦哦哦♡……♡♡”
“哼,看到你这幅表情这两百年也不算打白工了。”帕弥忒丝抽出手指,在女神的神衣上把沾到的液体擦掉,然后伸手从远处的书架召来一张卷轴,打开阅读,就这么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晾在了膝盖上。而纯洁尊贵的白之女神毫无形象地在她膝盖上以趴姿大张双腿,被打得一片通红的屁股长久地因绝顶余韵而抽搐着,金光闪耀的神蜜断断续续地从股间涌出,好半晌后才将将停下。
“呜呜……好过分呐帕弥……呜呜……”朱娅抽抽涕涕起来,用天使的衣服擦着眼泪,“我也是女孩子,偶尔也想被温柔对待一下的嘛……”
“那你去找那些整天恭敬地叫着‘女神大人,女神大人’的家伙们舔乳头不就好了。”帕弥忒丝看都不看她。
“被那些纯净的眼神看到这个样子胸口会好痛的……”朱娅仰望着天使的表情,“……但帕弥就不一样。不管我聪慧,尊贵,还是蠢笨,不像样子,都永远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不是吗?”
帕弥忒丝还是只看着手里的文书,“我原以为接受不了事实和真相是凡人固有的有限性,没想到超凡脱俗的天使们也差不了太多。”
“越是掌握强大的力量,灵魂说不定反而越加纤细呢……像帕弥这样坚强的灵魂是很少见的。”朱娅闭上眼睛,轻缓地在天使的大腿上磨蹭胸部,用乳头轻挠着雪白的肌肤。她知道面前的天使永远不会对她温柔,但也永远不会弃她而去。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痛着,推动高潮的余韵在体内不断回荡,朱娅安心地享受着身心放松的愉悦感,享受快感如微风下的波浪一般从下体荡漾到头顶,再从头顶荡漾回下身,然后一不留神膀胱一松,就见一股清澈的水柱从刚刚才止住爱液的胯间喷了出来。
“……说归说,你这也太放飞自我了。”帕弥忒丝受不了了地收起公文。
“不是!这个!我!一、一般是不会小便的,偶尔例外也绝对没什么脏的,不会把帕弥的家弄脏的!这个只是……只是……!”于是饶是朱娅也忍不住烧红了脸。
“只是偶尔会故意放尿排解压力。”
“怎怎怎怎怎么知道的!?”白之女神大惊失色。
“猜的。没有比你这白痴女神更好猜的了。”
“啊呜呜呜呜…………”
朱娅羞赧难当地埋着脑袋,帕弥忒丝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膝盖弯折地继续放尿,水柱落地溅到巧夺天工的雪色趾尖和脚踝上,大殿里一时只有哗啦哗啦的声响,中间夹杂一声娇吟,是从来没有排泄需要的女神大人因为放尿的快感而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于是朱娅就更加面红耳赤地往天使的两腿之间钻去,等到水声终于停止时已经大半个脑袋都在短裙的裙摆下了。帕弥忒丝翻个白眼,先启动清洁魔法将殿内清扫干净后,一脚把身下的女神踢到地上。
“帕弥?”朱娅衣不遮体地仰躺在地上,疑惑地看着天使站起身来,一件件褪下本就半脱的战装,再踢掉脚上的短靴。
“反正你这家伙就是想普通地做一次吧。”帕弥忒丝脱去衣物,压到少女神明的身上,直视着后者明亮而湿润眼瞳。朱娅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食指和中指拨开自己紧闭的阴瓣,让里面樱粉色的媚肉和勃起的淫核以及神圣至极的处女膜都尽览无遗,隐约还能看见子宫口上分泌的蜜液。
啪。于是帕弥忒丝又一巴掌拍在了她乳房上。
“好痛!?”
“给我看你的处女是几个意思?”
“诶?听、听说这样做对方会高兴……”
“你每天看凡界都在看些什么玩意儿?从来没有人控告过你偷窥吗?”
“呜呜……都怪那些奇怪的祈祷啦……”朱娅委屈地说,“不过,帕弥完全没有想创造些后代什么的想法吗?”
“完全没有。”帕弥忒丝毫不犹豫,“再让多一个灵魂体会人生的无聊和痛苦有什么意义。你想生的话自己找人去。”
“…………我也不需要哦。”朱娅柔和地微笑起来,“当我死后,我的神格就会回归世界的循环,光与影在漫长的分离后又会交汇,诞生出的新的神明一定会把这个世界引导向更好的未来。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到那一天帕弥还在的话,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只会给她一拳。”
“呵呵,那好像也不错。”
她分开双腿搭到天使的腰后,摆出听凭于君的表情和姿势,帕弥忒丝吐槽一声“这你又是哪里学来的”,但还是沉下了腰身。天界的大殿内,漂浮于云端的地板上,两位华美的金发少女将彼此的性器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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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弥忒丝打个哈欠,眼前苏菲和可缪儿都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苏菲的下体里插着可缪儿先前在用的震动棒,而可缪儿的小穴里插着苏菲的高跟鞋。帕弥忒丝懒得回想场面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伸个懒腰,走出门外,身上的装束在先前的混乱中不知被谁剥去,她正好换回原来的战装,踩上纯白的短靴戴上手甲,理理短裙的裙摆,再将头发扎成马尾。她久违地踏出废墟,街道上的居民不认识她,只是看着装束直觉地避开一条道路。
天使不以为意。她徒步穿过黎凡特城,一百年来第一次审视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但并不觉得与自己还是凡人时的久远过去有什么差别。食物,性,地位,暴力,无论哪个世界,所谋求的事物不过这些,既不更好,也不更坏,只是恰到好处的无聊。她行至渡口,魔界的海水是望不见底的漆黑,而远方闪烁着雷光的云层迫近,暴风将至。
海边站着一位贵族打扮的凡魔少女,黑发紫瞳,穿着有点过于华丽的衬衫和短裙,丝袜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部。她看向这边,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想与你敌对,只想从这里借道,只要你不攻击的话……”
“你还真长着张烦人的脸呢。”帕弥忒丝打个哈欠。
“诶!?”少女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两手搓着自己的脸颊,“诶?我,烦人?”
“有个混蛋欠了我点东西,”帕弥忒丝瞥向身后,天落雪山的银龙在后方无声地降下,建筑的缝隙之间有苍色的身影无声闪过,“虽然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不过……”
她抬脚踏下,登时地面碎裂,金色的烈焰喷涌而出,照亮了大片漆黑的海水。地面的裂纹不断扩散,一直到一千米外才将将停下,半径一公里的圆环中,四片巨大的羽翼从外表幼齿的天使背后展开。但没有人敢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从来没有,因为至高的六位大天使之一,审判之座于此刻君临。
“……来陪我舞一曲吧。”
终章 黎凡特的终局
“小心,攻击又来了!”“——!?”
人生毫无意义,一切都毫无意义,不是因为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不是因为能做到什么或不能做到什么,而是诞生及存在于这个荒谬到可笑的世界里的时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来抑制圣力……呜——”“安,还好吗!?”
这世界不鼓励正义,不褒奖邪恶,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任何想要解明其规律和意图的都只有疯狂的下场。
“别靠近艾拉蒂雅大人!……啊呜!?”
它给忠诚者以无力,让其直视寸断肝肠的痛苦;它给良善者以苦难,用甜美的大义逼迫其接受牺牲;它给努力者以天堑,所以越认识自我就越要感受深沉的绝望。
“安!希儿!”“艾拉蒂雅,让开!”“呀——!?”
它给天真的孩童不可理喻的力量任其肆意妄为,又要在她觉醒责任感之时踢落深渊收回一切。
这可笑的世界以欣赏所有人的苦痛为乐,所以发生在它其中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身在其中十四年,一百四十年,还是三百四十年,我的结论都不会改变。
我已经看够了。
……………………
压迫性的光辉照亮了头顶的天空,帕弥忒丝平展着四片无垢的白翼缓缓落下。她在作为天使的外貌上确实无可挑剔,岁月和历战都没有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五官和形体都是刚经女神之手诞生时的完美模样。她一身精短而不失华丽的战装,软质的甲片紧贴着平坦的胸部和盈盈一握的腰肢,裸露出来的肩膀与大腿泛着玉石般的温润,及腰的金色发丝根根带着神圣的光彩,汇聚在惹人怜爱的幼童外表上,仿佛正刚从壁画中走出要施予世界救赎一般高洁。
但周遭已完全是一片风暴过境的模样,幼狼趴伏在龟裂的陨石坑里不住呜咽着,圣女拄着长杖跪坐在地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模样,而艾拉蒂雅最为凄惨,半个身子都栽进了倾倒的瓦砾之中,在魔界的寒风中露着白晃晃的屁股一动不动,只有银龙姬诺莉丝还勉强支撑着身体。她双手握着冰晶雕琢的长枪,鳞片和飞翼上遍布圣光灼烧的痕迹,膝盖不住地发着颤,但抬起头来时脸上却全是兴奋的表情。“你真强啊。”她说。
“不是你们太弱了吗?”帕弥忒丝把玩着手里的黄金长弓,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我可有个一百来年的空窗期啊。”
“真想和全盛时期的你交手一下试试。”姬诺莉丝由衷地感叹。
“………………”帕弥忒丝突然沉默了下来,放开手里的长弓让其还原成随行身后的浮游飞刃。姬诺莉丝一时觉得她是否要暂时休战,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就见天使沉着脸色道,“喂,银龙,你不会觉得火大的吗?”
“……?”
“你是龙类,天生的高等种族,也有锻炼的热情和毅力,但那又怎么样?你赢不了我,仅仅是因为我被创造出来就有‘四翼’而已。这世界到处都是这样的事情,魔神和神明们行走在世上,无需德行,无需理念,只是诞生在这世界上就拥有大得莫名其妙的力量,结果大多数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只会一个劲地挥霍力量与生命。这种事情甚至连邪恶都算不上,只是单纯的滑稽而已!喂,银龙,这种蠢货你也见过几个的吧?虽然蠢得要死但就是打不赢,对追求与强者对决的你来说,不觉得这种事情极其让人火大吗?”她比着食指,从喉咙划到小腹,挑衅地笑道,“不会想将面前傲慢的天使剖胸开腹,捏碎她的心脏,好好发泄一下愤怒吗?”
“不会啊。”姬诺莉丝即答道,“我在凡人中看过许多了不起的登山者,他们从来不会因为山峰高耸而抱怨;我也在凡人中看过许多了不起的航海家,他们从来不会因为大海的危险和无情而止步。你很强,我很开心,因为可以挑战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啧。”
“而且,我不觉得我赢不了你。”她站直身躯,握紧长枪。
“真敢说啊。”天使咧嘴一笑,一枚浮游刃突然自身后飙射,“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挣扎到什么程度吧。”
轰鸣爆发,土尘飞扬,银龙一时被巨大的冲击淹没了身形,但随即长枪一扫劈开尘雾。姬诺莉丝脑袋一偏躲过飞刃的突袭,看也不看身后深深没入地底的黄金刀身,双脚一蹬贴地冲来。她在冲锋的路上收拢双翼,只用双脚的力量奔行,另外三柄浮空刃飞来拦截,她高跳而起,在半空扭身一一躲过,然后将全身的力量灌入冰晶长枪当空刺下。枪尖戳在飞回护驾的黄金刀身正中,汹涌的劲力透体而过,穿过天使小小的身躯,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行进数十米后击倒一座两层的砖石小屋。
“哼,确实比上半场像样了点。”帕弥忒丝双手抱胸纹丝不动。
“对我来说那只是第一回合而已。”姬诺莉丝也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只有精力过剩的龙类。”
帕弥忒丝翅膀一拍将之扇飞,两柄浮游刃追击而去。姬诺莉丝迫不得己地在空中张开龙翼稳定身形,长枪左支右挡地偏开攻击,就见天使已经又在手中组出了长弓的模样。姬诺莉丝立即大作警惕,先前的战斗已经让她领教过这把等身高的复合长弓无愧于华丽外表的威力,另外两柄浮游飞刃与其说是武装不如说是仅仅为了掩护箭矢的顺利击发。帕弥忒丝三指拉着无形的弓弦大力张弓,宛如实质的圣力以螺旋结构在双手之间凝成箭矢,然后瞄准身在半空的银龙,释放。
“——!”
光之矢在松手的瞬间便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只能看到空气中荡开的冲击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迫近过来。姬诺莉丝不敢怠慢,龙尾缠住邻近的石柱生生将自己的身形拉离了半尺,这才险而险之地躲过仅仅一发平射,并依然感到被箭风掠过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姬诺莉丝重新恢复平衡,就见到第二发的光箭也已经在天使的手中成型,她知晓对手射术的狡黠和可怕,箭尖瞄准的总是自己最难躲避的地方,即使靠着反应和运气勉强避过也会丧失反击的能力,迟早像兔子一样地被追逐至死。破局的方法只有——
唰————
姬诺莉丝长枪重击地面,如林的冰锥从地底刺向浮空的天使,帕弥忒丝一动不动,只靠自然散发的光与热量就将冰锥蒸发,但消散的冰锥中长枪飞来,银龙竟以冰锥作掩护将长枪直接刺来。帕弥忒丝不得不停下射击的准备,直接挥动光箭挡开长枪,一层薄霜立即覆盖上了箭身,这把由艾拉蒂雅亲自雕琢成的神枪连光也能够冻结。对此帕弥忒丝不以为意,直接弃掉手中已经不能发射的光箭,勾动手指指挥另外的浮游刃夹击远处失却武器的银龙。
银龙看也不看周围如掠食者一般的飞刃,原地蹲踞下来,然后猛地前冲,利刃试图阻拦,但挥下时只斩中一片淡淡的残影。姬诺莉丝力量全开,速度竟比飞刃还要快上许多,没有趁手的武器她便直接挥拳,虽然看上去是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但银龙的皮肤比钢铁坚韧百倍。
“哼。”
帕弥忒丝只是轻蔑地哼出个鼻音,翅膀一扇在空中平移,银龙如炮弹一般从她面前轰过,她看也不看地张弓搭箭,第三枚光之矢指向了转身不及的银龙。姬诺莉丝甩动龙尾将长弓打偏,但天使早有预料地拆回双刀,两手握持着晃开龙尾继续进攻,纤细的手腕全然无损其刀锋的锐利。从她背后伸出的光翼愈加明亮,这对天使的象征直接从大气里攫来魔力,在复杂的构造与脉络中浓缩和精纯,化成无坚不摧的光之矢以及刀锋上闪耀的可怖热量。
铛!
千钧一发之际姬诺莉丝召回长枪,反手握着架在身后,两把长刀一齐劈在状似脆弱冰晶的枪身,迸溅出经久不停的炫目火花,一丝一毫都无法前进。银龙紧接着长枪一挑,用腕力强行在不利体势下弹开了幼细的天使,然后马上转身不给天使重新拉开距离的机会。她不顾架势崩坏地突进至此,决心要在近身肉搏中分出胜负,长枪奋不顾身地冲入黄金色的刀刃风暴中,在几乎并成一声的连绵金铁交击声中一柄刀刃脱手飞出,但枪尖也被天使的另一把长刀压到了死角。
二人在脸对着脸的距离陷入僵持,姬诺莉丝凝视着天使翡翠色的眼瞳,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但这对宝石一般的眼瞳也像宝石一般冰冷晶莹,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和意图。姬诺莉丝突然深深吸气,周遭的温度伴随这一动作极度下降,苍蓝色的魔纹从她的脖颈一直连到两腮,其作为龙类的真正杀招即将释放。但帕弥忒丝对此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空着的左手扣着银龙的脖颈轻巧一拧,姬诺莉丝就控制不住地偏转开头,天霜龙息击中空无一物的大地,转瞬冻出一座宏伟的冰山。她再转回头来,视野就已被一只娇小但坚实的拳头占据。
“呜!?”
姬诺莉丝被一拳打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两三圈才将将落地稳住身形。她摸了摸受击的脸颊,天使的腕力并不足以伤到银龙的皮肤,少女的脸颊只是被圣力灼得发红,于是她再一次地感叹道:“你真的好强啊。”
“被强塞过来的四翼而已。”帕弥忒丝不带感情地说着,将四柄浮游刃重新收拢到身旁。
姬诺莉丝只是认真地盯着她,“但你的技术却很不依赖力量。”
“业余爱好而已。”帕弥忒丝只是耸耸肩。
“那么,第三回合。”姬诺莉丝也不强问,长枪一扫,重新摆出了冲锋的架势。
“哼。”
战斗再开,二人如流星般一前一后地坠入城区,偏僻而孤寂的黎凡特正迎来百年来最大的一场动荡,在两位于魔界领主中也堪称强者的存在的正面交锋中整座城市都在摇晃,建筑如多米诺骨牌般成排成排地倒塌。人群在她们脚下奔逃,对此姬诺莉丝无暇在意,帕弥忒丝不感兴趣,二人眼里只注视着对方,张开的白翼和龙翼遮蔽天空,力量相撞的余波十数里外都清晰可见。
“比第二回合好一点,但还差得远。”帕弥忒丝结光为盾,挡下冰枪的又一发突刺。吸取前两回合的教训,姬诺莉丝放弃了近身速战速决的计划,选择在中距离持续缠斗,诚然对于长枪这种武器来说这才是威力和精度最大化的选择,但这也意味着她不可避免地要被间隙里射出的光之矢命中,如冰似玉的肌肤上已经满是焦痕,这般惨烈的战法让帕弥忒丝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她在又一轮散射逼开银龙后说道,“你还真是不放弃啊。你只是被临时叫来帮忙的吧,至于在这里拼命吗?虽然活着这事情也挺无聊的,但我还是倾向有比死在我这里更有趣的死法。”
“我很享受呀。”姬诺莉丝摆环绕飞行着,枪尖一直搜寻着天使的破绽,“我很高兴能有和你战斗的机会。天使都像你一样强吗?”
帕弥忒丝不置可否,“你这么喜欢战斗,待会可别说是因为感觉淡薄只有在这种时候能感受到活着的实感。”
“我一直都有活着的实感啊。”姬诺莉丝说,“风从东边吹来的时候;花朵绽放飘出香气的时候;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沐浴月光的时候。我只是好奇,好奇我还可以做到什么事,好奇你还可以做到什么事。”
“行吧,至少不是最无聊的那个理由。”
姬诺莉丝一震翅膀,在高空折过个锐角俯冲而下,找不到破绽她就大幅度地横扫枪刃。正逢此时天使转身,浮游飞刃并成大剑,两道弧光急速交错而过,剧烈的爆鸣一时令世界失声,仿佛时间也为止停滞的片刻后,一道身影如陨石般拖着长长的尾痕落下。姬诺莉丝重重跌落在地,身上鳞片破碎,半天无法爬起身子,天使悠悠地落在她面前,只有左肩被留下一道结霜的创口,她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抬起右手用圣力飞快地将之抹平。
“……你很在意自己是否受伤呢……”银龙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如果没那么多无谓的回避我应该早就输了……为什么?你的战斗技巧应该不会犯这种失误的呀?”
“义务而已。”帕弥忒丝嗤道,“虽然是被强塞的身体,但到死之前还是得好好保管一下。好了,别当好奇宝宝了,还要再打吗?”
“当然。第四回合——”
“哼。”
周遭的街道分不清是被银龙的坠落砸毁还是在更早时期就被余波扫平,四处一片废墟模样,形形色色的魔族在瓦砾之下哀嚎着。帕弥忒丝被吵得心烦,羽翼一震,强风将倒塌的建筑扫去,圣光驱赶着下面的幸存者尽快远离。她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眯着眼睛扫视四周,试图找到缺失了的某个事物,然后露出恍然的笑容。“——啊,原来你们在打这个主意。”
“——!”姬诺莉丝从地上爬起猛扑过来,但天使已经振翅飞向天空。银龙急忙跟上,全速拔升高度,寒风如刀刃般扫过她的身体,可离天使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终于高度升到了极限,大地已经只剩一片灰茫,稀薄的空气和魔力不再支持她再上一步,可天使却依然继续向上飞行着,一直到了几乎与魔界之月并肩的位置,四支羽翼完全张开,数百米的翼幅代替小小的身体拥抱整片大地。
“抱歉啦,种族差异。”帕弥忒丝居高临下地伸出食指比了比,身下的银龙已经只有指尖的大小,而遥远又遥远之外的黎凡特城更是宛如一粒微尘,“我腻了,没有第四回合了,包括这场领主游戏一起。你们的把戏就和这座城市一起消失吧!全天弓提尔纳芙斯!”
战斗至今她第一次同时用上四柄的浮游飞刃,它们首尾相接组出一把浮夸的大弓。帕弥忒丝右脚踩着弓臂张开大弓,用上整个身体拉动光弦,四周一时黯淡下来,时刻照耀黎凡特城的炽白太阳渐渐熄灭,视野之中恢复成魔界惯常灰蒙而阴暗的风景,因为一切的光辉都已被这把大弓聚集。在弓弦与弓臂之间,一支巨大得无以言喻的箭矢正在成型。“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天使说道,带着残酷的笑容,“不过姑且就最后再念一遍吧——消弭诸业吧!审判之矢!”
光箭释放,速度慢得一反常态,但却带着天空崩落一般的威势,破开云层,搅动大气,途径之处水分和尘埃都被分解成不可见的虚无。姬诺莉丝咽了一口唾沫,即使淡漠钝感如她也能明白眼前迫近的危险,不如说正因为钝感所以此刻肌肤上的刺痛才更是刺耳的警报。但她回头看看身下的城市,这枚巨大的光箭在行经中依然继续吸收着魔力,任由它落到地上毋庸置疑能将整座城市移平,偌大的城区里不会留下任何的幸存者,而唯一的阻止方法就是…………姬诺莉丝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
永不融化的坚冰在触及光芒的瞬间就开始变形,姬诺莉丝在金光包围中一时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四肢的存在越来越不分明,意识仿佛随时都要消失,只有掌中冰晶的寒冷清晰地刺痛着她的理智。姬诺莉丝更加用力地握紧长枪,当作最后一次地震动龙翼,几乎液化的圣力从她两边奔流而过,面前的金色海洋似乎永无尽头。姬诺莉丝当然不会听过凡人的世界里傲慢愚蠢的国王妄图对抗神罚的愚蠢故事,但有没听过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心,银龙姬诺莉丝从来为自己所想,做自己该做。
“喝啊——————!!”
蓝色的魔纹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皮肤上,天霜龙息准备就绪,而这一次直接在体内爆发,透明的坚冰在银龙体表结成盔甲,转瞬就被金光消融,姬诺莉丝就靠这争取的些许空间逆流而上,长枪用力挥出——
姬诺莉丝的视野突然被灰色的天空占满了。
宛如海洋一般宽广的审判箭矢突然消失不见,只有些许洁白的羽毛在空中飘荡。那竟然只是个气势盛大的空壳。她错愕了片刻,急忙回头,只见到天使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降回了城中,空荡荡的高空只留下一句嘲弄的话,“骗你的,银龙,下次佯攻时要多注意观察啊。”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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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蒂雅心绪复杂地看着面前漂浮的玺印。
眼前即是黎凡特领主的证明,地脉的控制力,无限的魔力之源,与黎凡特深渊一同诞生的奇物,诸多领主即使拥有了能在其他世界肆意妄为的力量也依然窝在这个贫瘠的魔界,为的就是不想放弃这份权柄,而艾拉蒂雅想在如今的状态下击败领主,也必须要先拿到玺印。为此她制订了由姬诺莉丝拖住天使,自己诈败后悄悄离场依靠权能寻找玺印的计划。
至此一切都还算顺利,除了诈败的过程稍微有点惨痛——那个姑且不提——她在姬诺莉丝吸引走天使的注意力后来到后者一直停留的废墟,清理碎石后顺着隐藏起来的楼梯向下,成功找到了存放玺印的地下室。这里即是黎凡特的前领主的宫殿所在,也是帕弥忒丝待得最久的地方,重要的玺印置于此处并不令人惊讶,让艾拉蒂雅惊讶,乃至心情复杂的是……这玺印并没有在被使用,此刻竟然是无主的状态。
是没发现吗?但玺印上缠绕着的封印分明是圣力所为;是不想使用魔界的力量吗?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统治这座城市?对这位拦路者的疑问一个接一个,而艾拉蒂雅直觉自己正面临一个关键的选择,直接关系到这场旅途的成败,乃至更往后的诸多事项。
“干得不错嘛。”一个音色婉转但故意压得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帕弥忒丝收拢羽翼落在地下室的入口处,“虽然老套,但战术的好坏从来只和执行有关。敢一个人在我的领地偷偷摸摸确实值得夸赞几分胆量,而那只银龙能拿到玺印的话,也确实不是没有赢过我的可能性。更甚至于……”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地下室的环境,四周都是坚实的大理石砖,按着防备炮击的标准砌成,虽然对审判之座来说仍然是翻手成灰,但些许的拖延就足够许多魔法锁定目标了。“……只要能把我吸引到这种狭窄的地方就算计划达成?”
“……姬诺莉丝拿到玺印,想打败你也至少要付出重伤的代价,所以我更希望你过来。而且比起这些,我有问题要问你。”艾拉蒂雅回过身来直视着赶来的天使,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为这是因为实力差距导致的紧张,直到此刻才发觉心情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怀念感伤欣喜胆怯混在一起辨不出来。这很奇怪,无论是哪一种感情都很奇怪。魔界向来是被放逐者的聚集地,除却魔族外无论精灵、龙类、吸血鬼,还是天使出现在这里都不该值得奇怪,而即使统治时间不长但毕竟坐过魔帝的宝座的艾拉蒂雅理应对这些习以为常,没有道理对第一次见面的天使有感情波动。
“可没有所有问题都有答案的道理。”四翼天使嗤笑道,“好不容易布置的陷阱,不动手我可要走了哦,魔神大人?”
“——你知道我!?”艾拉蒂雅睁大眼睛。这样的话就更不可理喻了,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故意放跑她,简直就好像是等着——
但帕弥忒丝已经不再说话,长弓不知何时又已在手中,光线汇聚,刚才没有击发的真正的审判之矢指向这边。艾拉蒂雅迫不得已地握住空间宝珠,下一瞬间威严的银白覆盖长发,奢华的洛丽塔短裙变作黑金的神袍,连带着底下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一起变回了小巧的模样,深渊的魔神重回世间,但脸上的表情掩饰不住慌乱和困惑。对此帕弥忒丝自顾自地放箭,艾拉蒂雅来不及做更多思考,只能抬手以最熟悉的法术相对,黄昏之枪与审判箭矢相向而行,以毫厘之差擦身而过。
“……哎?”
光箭从艾拉蒂雅的脸边擦过,余热几乎灼伤了魔神之躯,而另一边黄昏之枪却正中胸口,帕弥忒丝毫无抵抗地被击飞到了高空,无需玺印依然统治黎凡特超过百年的天使在最强的魔神面前依然不堪一击,而失却力量的加持后她的身体比幼童还要纤细几分,在空中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下坠。一切按着计划的那样,但艾拉蒂雅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感觉心脏突然被什么攥紧了。
“等一下!”艾拉蒂雅冲出地下室,看到天使身后的羽翼片片分解,像是落雪一般地散落大地,唯美而又令人忧伤。她闭上眼睛,嘴角似乎还带着安详的笑意,然后终于坠落地面,在重重的一声闷响后,再无声息。
“……我还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
——————————————————————————
“帕弥最近都没在说‘活着真无聊’之类的话了呢。”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还有别叫得那么亲切,白痴女神。
“虽然是挺好啦……但因为是帕弥总感觉在策划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哼嗯,你也了解我一些了嘛。虽然活着是没什么意思,但死法太无聊的话也挺不爽的。
“所,所以……?”
——我在想怎么由你这家伙来动手干掉我。最好是误杀。
“为什么要策划这么邪恶的事情!?”
——所以给我反省一下找我这种邪恶灵魂来当天使的你自己…………哈啊,虽然是被强塞过来的玩意儿,但我也不想欠你什么,给你打了这么久白工,再通过这种方式还给你,我们就算一了百了了。
(“…………那之后她是怎么回话的来着?”)
帕弥忒丝睁开眼睛,看着视野里灰白的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有视力,还有呼吸,还有思想,自己还活着。她剧烈地咳了两下,然后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干。”
“搞什么啊混蛋女神!?这种时候也敢留手!?我没有故意射偏的话就死人了啊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啊!?”她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死就死得安静点,别在这里阴魂不散地害人啊混蛋女神!咳,咳咳……”
不加节制的大吼大叫牵扯到了肺部,她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天使的身体理应时刻保持在完美的状态,没有饥饿与干渴,没有不受控制的病痛,而黄昏之枪仿佛深渊力量的结晶,没有造成任何的外伤,却已经消融了这具身体的一切力量与特权。力气飞速地从指尖流逝,心脏大力地敲击鼓膜,肺部和喉咙嘶哑着,让人烦躁的所谓“活着的感觉”暌违三百年地从体内涌现。她啐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再咒骂了一句,向后仰倒在自己身体砸出来的陷坑里,闭上眼睛。
“还有什么事?”她又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对视野中的银发魔神说道。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吃力地推开拦路的砖块,魔神的力量在一击之后已经飞快地从她体内消失,只剩下徒有美貌的身体因为诅咒的束缚而被强行留了下来,现在的她空无魔力,比使用假身时还要更加虚弱,还被牵扯着敏感点位的淫具限制着动作,不要说与天使对峙,就算面对下级魔族都可能没有还手的能力。但她顾不上等安和希儿的保护,依然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天使落下的位置。
艾拉蒂雅站在陷坑的边缘,神色复杂地看着下方的天使。她安静地躺在坑底,四肢平摊,长发披散,短铠半碎,半阖着眼睛仿佛未熟的睡美人。在去掉压迫性的气质后她确实是一位美人,齐刘海下未熟的眼角就已经带上了天性的妩媚,破损的短铠下肌肤都滑着诱人的白,即使帕弥忒丝时刻试图让自己的言行远离贤淑的范围,但正因如此在虚弱的时分反而让人加倍地认识到她也是一个女孩,于是艾拉蒂雅就更难理解之前发生的战斗。“我说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也说了,没有我一定要给你答案的道理。”帕弥忒丝连起身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躺在地上脑袋往旁边一偏,油盐不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和我战斗又故意放走我?你知道我多少事情?我应该做什么?我……到底是怎么来的?”艾拉蒂雅不管不顾地接连问道。
但帕弥忒丝盖上眼睑,一句话也不说。
“回答我!”艾拉蒂雅尖叫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赢了你难道不该有问几个问题的权利吗!?”
“没有这种道理。”帕弥忒丝转回头来,“恭喜赢了我啊,要给你发个奖杯或者小红花吗?想怎么处刑是你的自由,但想当好奇宝宝就自己另外努力吧。”
“…………”艾拉蒂雅抿着嘴唇,跳下陷坑,踉跄着滑到天使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肯回答的话我也有办法。”
“嚯,你想怎么办?”帕弥忒丝挑衅地勾着嘴角。
于是艾拉蒂雅脱下了身上的短袍。
“……?你干嘛?”帕弥忒丝跳了跳眉毛。
“哼,感激涕零吧。”艾拉蒂雅一拍胸膛,在天使面前尽情展露着自己华贵纤美的神躯,“能瞻仰伟大的深渊魔神的御体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不,我只看到了只寡廉鲜耻的发情母猪,征求饲主的话不要找我。”天使翻着白眼。
褪去黑金的短袍后,缠绕在她身上的淫具理所当然地也在光照下烁烁生辉。精金的细链从镂空雕花的颈环出发,紧贴着冰玉也似的肌肤,接连穿过少女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绕行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颇有存在感的挺翘臀瓣,锁住肛塞的尾部后又分成四股勾着阴唇扒开了少女的蜜穴,仿佛炫耀一般地展示着里面淡粉色的媚肉和形状完好的处女膜。
这身链衣没有硬性地拘束手脚,但只是旁观就能想象穿戴者的一举一动都会给自己带去多大的刺激,少女身上最重要的敏感点都被贯穿的模样让即使以献媚为生的奴隶娼妇也不禁要再三思虑,落在这个世界最为尊贵的魔帝身上更是煽动着所有雄性的邪心。极尽精致的细链和要害处的宝石坠与魔帝少女完美无瑕的肌肤正是相衬,在月色下美丽淫糜得不可思议,还有一枚妖冶的淫纹画龙点睛地落在少女的小腹上,抑制不住的蜜液已经在两腿之间拉出水丝。
“这、这是有原因的!”艾拉蒂雅脸上一红,“而、而且,你看!我还是处女对吧!发情可能是有一点但才不是什么母猪!”
“谁管你啊。把屁股里的玩意儿拔出来再说这话吧。”帕弥忒丝无语地偏开了视线。
“哼哼,这个态度好吗?之后可就是审问时间了哦——”艾拉蒂雅也不在意,伸手把天使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将后者娇小的身体抱入怀中,嘿嘿笑着地把伸进衣服的破口,入手只觉得一片无法言喻的温润,乖戾的性格和幼细的体型都无损审判天使作为女孩子的柔软。艾拉蒂雅一边享受着天使肌肤的触感一边解下衣物,不知为何她直觉地明白如何穿脱这套复杂的短铠,三下两下地就将天使剥成和自己一样的裸体,在站姿下拥在一起。
“啊,你是这种喜欢强暴败者的类型吗?倒也不少见,但要我说对这种幼儿体型动念还是——”
“是审问!”深渊魔神严正道。
“口水流下来了。”
“唔——”艾拉蒂雅赶紧一抹嘴角。
艾拉蒂雅心脏砰砰地跳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兴奋从何而来。当然她是喜欢女孩子的,而且是在有些阴暗的意义上,和安的亲热自不用说,看着芙丽妲和狱卒们的每日游戏和听到希儿的遭遇时也时常觉得心跳加速,一度筹划着招揽一位堕天使作为手下,眼下似乎就是最好的时机。但此刻体内涌动的热意远不止如此,花茎瘙痒难耐地收缩着,子宫早被自己分泌的淫蜜填满,她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的下身现在肯定是一片狼藉。
帕弥忒丝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肌肤接触,艾拉蒂雅便用右脚勾着她的脚踝强行拉回怀中。天使浑身被剥得只剩一对短靴,从肩膀到小腿不着丝缕的净白肌肤皆是一尘不染,夜色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幽光,艾拉蒂雅左手搭着她幼细的腰肢,右手摩挲着柔滑至极的背部不怀好意地下探,然后主动地小腹相贴,接触面上淫纹的邪光一闪——
“啊啊——♡”“呜……♡”
霎时快感如电流般游遍全身,帕弥忒丝咬牙闷哼着,因这陌生的感觉而止不住的发颤,另一边艾拉蒂雅则放纵地浪叫一声,大股的淫蜜从敞开的小穴里滴落。曾经青涩纯真的魔帝已经习惯了接受甚至享受快感,学会了如何将之作为武器使用。她更加紧密地贴着天使的身体,小腿缠着小腿,乳房挤压在后者的胸上,戴着金环的乳头接连亲吻着在平坦的胸部上依然充满少女特质的可爱草莓,贴在一起的小腹上淫纹的光辉连连闪动。
“喂……你给我等一下……咕嗯——♡”
“啊啊♡——去了——♡♡”
“喂!你——!呀啊!?♡”
艾拉蒂雅痛快地迎来了第一次的小高潮,潮吹的爱液直接喷溅在天使的大腿上,帕弥忒丝对此全无反应,只顾得上贝齿紧咬双眼紧闭,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泛起一片一片的绯红。艾拉蒂雅意犹未尽地抱上她的身体,将下体的蜜裂也贴在一起摩擦,轻易就感受到了后者勃起的阴蒂和外涌的蜜液,显然天使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性格那样清冷,甚至比起一般的女孩还要更敏感一些。
“你这——啊啊♡、嗯♡、咿♡——”
淫纹的光辉逐渐变为长亮,在天使雪白的小腹上印下一个色情的痕迹。淫秽的魔力在纯洁的身体里奔行着,注入子宫唤醒媚肉,直接刺激着天使从来未曾使用过的性感带,帕弥忒丝五官都因苦闷而拧到了一起,贝齿吱呀吱呀地摩擦着,终于还是在魔神少女又一次的进攻中叫出了娇吟,和平时故意压低的语调不同,夜莺一般的嗓音飘扬在空旷的废墟间,加倍挑动着艾拉蒂雅的神经。
这点时间她已经高潮了三次,淫水顺着纤美的玉腿蜿蜒而下钻进两人的靴口中,湿润着珍珠般的脚趾。帕弥忒丝不适地屈起了脚趾,但艾拉蒂雅更加用力地抱了上去,她完全兴奋了起来,眼泛春波地啃咬着天使细直的脖颈,小穴含着阴蒂环的坠子推挤进蜜裂之中,淫具的金链在二人的肌肤上擦擦作响。
“哈嗯、哈嗯♡、呜♡、啊啊♡、咿噫噫噫噫噫噫♡”
“~~~~~~~~~~♡”
身披审判之名的天使也许身经百战,走过了无数枪林弹雨的战场,但紧闭的蜜裂里仅仅向内一毫的部位都鲜少受人触碰,尚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正逢此时淫具周期性地震动起来,宝石吊坠夹在四片无暇的玉瓣之间溅起水花,帕弥忒丝一下瞪大了眼睛,抬起颤抖的双手想要推离,但才到一半就再也抑制不住极速膨胀的快感,本能地死死抱住了魔神少女的背部。艾拉蒂雅与她一同潮吹,这次激烈得远非先前能比,两人互将淫水喷溅到了对方的小腹上,为淫纹折射出更加神秘绚烂的光芒,魔神与天使的爱蜜在空中混合,一时周遭充沛着仿佛天堂降临一般的馨香。
“咕、喔哦……♡……哦…………♡”
帕弥忒丝在高潮的长长余韵里仍然止不住地身体痉挛着,双脚不受控制地拐成内八的姿势,全靠抓着艾拉蒂雅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立,股间仍然在不断往下注着甜美的蜜。天使的身体连爱液都泛着神圣的金光,香气更胜百合与牡丹的相加,但帕弥忒丝只是失神地任由这百年一见的琼浆在地上积成水洼,她脱力地垂着脑袋,嘴角衔着发丝,被快感浑浊了的翡翠眼珠翻上眼睑,久久回不过神来,只有喉咙里间歇性地发出几声从未让人听过的天籁。
“哼、哼哼♡这下、哈啊♡、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艾拉蒂雅看着她的高潮表情,只觉得内心被巨大的满足充满,于是又不自禁地高潮了一发,分开双腿,刻意地把爱液也浇到了天使身下的水洼里。她同样因为连续的绝顶而双腿发软,若是平常早就瘫在了地上任人摆弄,但今天她靠着高昂的情绪和意气强自支撑着,得意地说,“姑且先让你,哈啊♡,休息一下,再不回答我,待会可是还有,哈啊哈啊♡,更厉害的哦~♡”
她故意拉长着语调,两手不老实地盖到了天使的屁股上。帕弥忒丝的身形纤细,盆骨和臀部都不引人注目,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臀肉才浓缩了加倍的弹性。艾拉蒂雅揉搓着掌中的白肉,指肚试探性地抚过菊庭,立即感受到从未被使用过的生涩肌肉一阵应激的收缩。于是艾拉蒂雅嘿嘿笑着,不由地开始妄想起了面前的天使一向高傲的表情更进一步地高潮融化的模样,“这个地方,哈啊♡,把手指伸进去的话,可是舒服得连魔神都受不了的哦~♡”
然后一转头,就正对上一对愤怒的翡翠色眼睛。“长本事了啊你这家伙!!”帕弥忒丝顾不上吐出嘴里的发丝,咬牙切齿地道。
“啊,诶?休、休息时间……”艾拉蒂雅潜意识地一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谁说要休息了啊!?”但帕弥忒丝一把抓住乳环坠将她扯了回来,小腹主动地顶到了淫纹上。
“————————♡♡!?!?”
一瞬间激烈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发,这段时间足够天使恢复些许的力量,而她将积蓄下来的圣力全部一口气地注入淫纹。淫纹自发反击,艳粉色的明亮电流爆发开来,将二人一同电得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转瞬就喷出了又一次的潮吹。艾拉蒂雅发着不成话语的媚叫,乳头泌出纯白的奶汁,难得的意气霎时烟消云散,最后的体力也随着突如其来的绝顶而随着淫蜜一起喷出,她摇摇晃晃的就要向后倒下,但这次轮到了天使不愿意放过她。
“审问是吧?比拼体力是吧?行啊,这边可才高潮了两次,可以陪你玩到天荒地老!”帕弥忒丝抓着乳环,拉长着魔神少女形状完美的乳房,强行将要倒地的艾拉蒂雅拖起,顶着她的小腹一遍遍地往淫纹里注入圣力。她自己亦被反击的淫力刺激得腰身发颤,纤细的膝盖和脚腕一副随时要折断的模样,爱液滴滴答答地落个不停,但仍然恶狠狠地咬着牙,“第三次!再来!嗯啊啊啊啊——————♡”
“等、等一下……”艾拉蒂雅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我、去得已经数不清了、所、所以拜托停一下……”
“那关我什么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帕弥忒丝反复刺激着淫纹,以同归于尽的气势和艾拉蒂雅一同连续绝顶,身下的水洼越积越大。两人都是超凡的躯体,没有代谢的需要,分泌的爱液亦并非真正的液体而只是魔力的结晶,因此怎样潮吹也不会有脱水的危险,仅仅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圣力/魔力又被挥霍透支而已。理解了这一点就回到了帕弥忒丝擅长的领域,需要和对手比拼极限的战斗在她的两世生命里都从来没有少过。
艾拉蒂雅再也坚持不住,两脚一崴跪坐进身下的淫水中,歪着脑袋半吐舌头,不管天使怎么拉扯乳房都再也站不起来,只是向外断断续续地喷着乳汁。于是天使把她身子转过半圈,从背后抓着手腕让她扬起屁股,然后腰胯狠狠地冲撞上去,“你觉得我没有男性的那玩意就治不了你了吗!?”
“呜咕!?♡”天使以绝妙的角度撞在艾拉蒂雅的穴口上,活用武技的诀窍发力,冲击沿着后者正因高潮余韵而收缩着的花茎传进子宫,于是魔神少女的表情立即扭曲了起来,“子、子宫摇起来了♡!明明没有被插入但却还是被顶到了♡♡!”
帕弥忒丝稍稍放松双手,让她重新拉开足以加速的距离后,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这次对准的是被金链锁在后庭里的肛塞。黄金的肛塞被整个顶进少女的肠道中,底座被粉嫩的菊肉吞没再找不到,只能通过连接着的细链强行扯出,艾拉蒂雅就在这一来一回的粗暴抽插里张嘴吐舌眼白翻起,子宫噗扭噗扭地不停吐出淫蜜,“这里很舒服是吧!?想被肛爆是吧!?”
“咿噫♡!!屁股、屁股去了♡♡!!投降,我投降!至少放过屁股——♡”
“想得美啊!”
“呜———♡♡!!”
帕弥忒丝继续加快速度,交替冲撞着小穴和后庭,靠着技巧强行模拟男性的性交动作将身下的魔帝少女送上连续的高潮。体内残留的淫力被激烈的动作牵动将她又带上一次高潮,但天使只是喘着气停顿片刻,将泄出的爱液浇进门户大开的魔神小穴中,然后马上就再用力一撞将之激得淫水四溅,下面连着的宝石坠子跳动不停,“而且你这身东西是什么情况啊?算了猜也知道靠着魔神的力量乱来时中了陷阱取不下来了然后你这个变态还觉得穿着感觉不错吧!让人火大的靠着天生的力量乱来的混蛋就是指的你这种家伙啊!”
“对、对不起噫噫噫噫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天使干什么!?”
“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远处安和希儿正结伴向着这边靠近,她们同样看到天使坠落的一幕,知道作战成功便想赶来汇合。但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伸手捂住希儿的耳朵。
“安大人?”幼狼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听到为好呢。”安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而另一边艾拉蒂雅正媚叫到了最高处,乳汁和蜜液伴着仿佛天鹅绝叫的歌声一同喷发,三重潮吹耗尽了这个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投影术式在此时彻底消散,艾拉蒂雅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变回了性爱人偶的身体,帕弥忒丝松开手,她就失神地一头栽进水洼里,被淫水没过口鼻,本能地扑腾几下,就被还不解气的天使一脚踩在后脑勺上按进水中。只见水洼里咕噜咕噜地冒起几个气泡,伟大的魔界女帝像溺死青蛙一样地屈着双腿喷出今日最盛大的一次潮吹,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
“帕弥忒丝大人,您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简单收拾后的战场上,帕弥忒丝穿回衣物,随意寻了个碎石堆坐下,头发从光洁的背后披散下来,白皙的脖颈上魔神少女留下的咬痕还清晰可见。她看着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安上前如此问道,艾拉蒂雅缩在圣女的身后,抓着白袍的衣角,心有余悸地探着脑袋。
“我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吧?你们赢了,玺印也拿到了,接下来想怎么摆弄这座城市是你们的事,担心后患把我就在这里干掉也可以。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那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呢?”安微笑着问。
“哈?你们傻吗。战术是执行得不错,所以我把胜利让给你们,但可没有从此对你们言听计从的想法。带着这种不安定因素在身边,下次我看得不顺眼了时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想总会有办法的。”安毫不动摇地说。
“哼。”对此天使只是不置可否地发出个鼻音,“我听说你在人界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承蒙关注。那说明我大概也有了些好的转变了吧。”安摸摸艾拉蒂雅的脑袋,后者便把脸颊往她的身上贴得更紧了点。
“我也想和你再打一次。”姬诺莉丝在一旁突然说道,“下次我不会……唔,至少应该能到第五回合。”
“希儿反对。希儿不信任她。”希儿叫道。“……但希儿也承认她确实放过了很多能杀希儿的机会。”
“懒得动手而已。”
“总之,其实我们之前就商量过。”安最后总结道,“如果您已堕天了那还另说,但现在我想要相信羽翼依然洁白的您,相信您还像圣典记载的那般高洁。”
“圣典里七成左右都是假的啦。”天使哂道。“尤其是包含我的部分。”
“艾拉蒂雅虽然是魔神,但并不邪恶,虽然稍微有一点淫乱和孩子气……”
“安!?”
“……但正因为有缺点所以才能体谅他人。我相信她能够结束女神不在后了的混乱。”
帕弥忒丝瞥了眼现在是性爱人偶的魔神,后者赶紧把脑袋缩回了安的背后。
“我也相信艾拉蒂雅大人!”幼狼无论何时都是主人全肯定派。
“我无所谓。”银龙说。
“姬诺莉丝!?”
“混乱也很有意思,不混乱也很意思。”
“……都无聊得很。”
“那、那个……”艾拉蒂雅鼓起勇气地走上前来,“我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啊!不、不是说刚才的要再来一遍的意思!”
“…………”帕弥忒丝阖着眼睛,一句话不说,表情上看不出来有没在听。
“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的力量!我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在这点上也许不能说我相信你。但我愿意承受风险。我可能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不成熟又蠢笨,事到如今才想着好好使用自己的力量,但正因为如此,为了挽回这一切…………不,那也不过是开始而已。我要成为一个好的统治者,就不能只仰赖自己的力量,只仰赖他人的忠诚和宠爱。我要接受那些全部装作无视了的事情,需要一个和我不同的视角,比起舒心的温水,我需要一个永远做正确的事情的人!所以……”
“…………”
“待遇和职位都可以商量哦!虽然我现在什么都还给不了,想要一些特别的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艾拉蒂雅忸怩着大腿。
“下流段子还是算了吧。”帕弥忒丝叹气出声。她从来不认为自己适合作为天使,也不屑于去适合,她从来都只是循着自己的喜好对着不合理的事情开火而已。朱娅觉得这能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而将她擢升至此,在生命的最后她觉得这起到作用了吗?存在意义吗?还只是一个“年轻女神犯下的错误”呢?“哈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五个女人的旅游团可是个灾难啊。”
但至少她现在是有一点兴趣了。
“真、真的可以吗!?”反而是艾拉蒂雅有点不太敢相信这么容易成功的招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哪打白工都是打白工。姑且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吧。”天使勾起淡淡的嘴角,“先说好,我可是很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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