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10)作者:sdp215112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9 12:14 长篇小说 6790 ℃

【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0)

作者:sdp2151126

还在追的各位久等了。另外想求助一下,每次带上前面所有章节会方便新读者入坑,但连载长了之后每次发帖插入链接工作量还是有点大,不知道大佬们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本章梦境的描写我特意模糊了一些人物转换的衔接,体现梦境的迷幻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

......

那晚回到林小桃家,我躺在陌生的客房里,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家是典型的城中村自建房,一楼原是临街店铺,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经营发廊的地方。

这几天发廊关门,临街的卷闸门便不再打开,内部空间打通成了客厅与厨房。二楼倒是隔出了三间,但其中一间早就被改成了她妈妈专用的健身房。

而我暂住的这间一楼客房,位置僻静,紧邻后巷,曾是发廊的休息室……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许晴欢真正用来“接客”的地方。

一想到女友的妈妈曾经在身下这张狭窄的小床上被无数陌生男人进入,被汗水、体液和烟草气味浸透……我的心头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刺激着我本就亢奋的神经。

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变幻的光斑。林小桃和堂嫂在楼上房间的细碎笑语早已停歇,整栋房子沉入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沉闷地擂鼓。

不知何时,意识终于抵抗不住身体的倦怠,沉入了粘稠的黑暗。

……

我又回到了那间旧平房。昏黄的灯光打在斑驳脱落的墙皮上,映出怪异的影子;头顶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不散空气里那股混合了劣质烟草和潮湿霉味的腥膻气息。

那个男人粗壮黝黑的身体正压在我母亲身上,像一座移动的山丘。母亲跪伏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上,褪色的布裙被粗暴地卷到胸口,露出两团因哺乳而更加丰硕的乳肉。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那对饱胀的乳房便剧烈地前后抛甩,红肿发亮的乳尖在空气里无助地颤抖,甩出几滴浑浊的奶汁,溅落在模糊到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床单上。

“呃啊……轻、轻点……孩子醒了……”

母亲压抑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潮红的脸蛋无力地抵在枕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在哀求我转过脸去。

“醒了正好!”男人浑浊的眼珠朝我这边一瞥,咧开大嘴,“让他好好学学怎么肏女人!”

话音未落,他粗糙的大手更用力地掐紧母亲的腰,胯下那根紫黑狰狞的阳物以令人心悸的力度和速度,在母亲被迫敞开的腿间疯狂捣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母亲被顶得向上弹起时发出的短促哭叫。

十五岁的我站在阴影里,浑身滚烫。

男人漠然的一瞥非但没有浇灭我的火焰,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让下体的胀痛更加难忍,屈辱感混合着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几乎将我撕裂。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我紧绷的臀线。

我以为是堂嫂,转过头去才发现竟然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亮得惊人,死死盯着床上那场原始而暴烈的交媾。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乳尖硬挺的轮廓正磨蹭着我的手臂。 “看……”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欲望灼烧的奇异腔调,手指却坚定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肉棒,“……小宝贝,你妈妈……被肏得……好舒服……”

我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将稚嫩的龟头送入她滚烫的掌心。许晴欢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套弄起来。

“我也要。”

她侧过脸,湿热的舌尖像蛇信般舔过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牵引着它探进她自己的裙底。

指尖触到的,是一片泛滥成灾的湿热。她的内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我轻易地拨开那层浸满滑腻爱液的布料,直接探入了她饥渴翕张的蜜穴入口。

入手一片滚烫滑腻,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指节。 “啊……”许晴欢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身体像藤蔓般紧紧缠住我,丰腴的臀瓣顶在我的胯间,将那处湿热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像……像他肏你妈那样……肏我……”她喘息着,臀部高高翘起,像一条饥渴的母狗,模仿着母亲被进入时的屈辱姿态,“……用你的……小东西……狠狠……插进来……”

“……”

小桃妈妈的邀请焚尽了我脑中最后一丝理智。我低吼一声,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和湿透的肉色珠光丝袜,将她如同倒扣玉碗般的臀瓣完全暴露在月光下。臀缝间粉嫩的菊蕾微微开合翕张,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肉穴此时正对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挺着早已涨到极限的嫩白阳具,对准那湿滑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头发狂的小兽,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

她的尖叫瞬间拔高,身体像被拉满的强弓般猛地绷直。紧致湿热的腔道被骤然撑开,内壁媚肉疯狂痉挛绞紧,带来几乎要被夹断的极致快感与痛楚。

我不由狠撞两下,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与吸吮。然而就在我低头想要亲吻她汗湿的后颈时,却发现胯下呻吟的女人赫然变成了堂嫂。

她正用那双带着屈辱却又透着一丝奇异满足的含泪眼眸望着我。而本该在我身下的小桃妈妈,却不知何时已趴在了继父那具黝黑壮硕的身体之下。

男人那根粗黑骇人的阳物,正以狂暴的力度,深深捣进许晴欢大张的腿心。 她的双手反弓,死死抓着他肌肉虬结的臂膀,指甲深陷皮肉,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抽搐,喉间迸出濒死般高亢的嘶鸣。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就是那里……肏我、用力肏我!”

小桃妈妈的头被迫后仰,涣散的视线死死钉在继父汗湿的扭曲面庞。每一次撞击都像电流,将她瞳孔里最后一点清明灼烧成被彻底占有的狂喜。

就在这时,继父猛地掐住她的脖颈,粗暴地吻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蛮横地顶开牙关,仿佛要将她的尖叫和灵魂一同吞噬。

与此同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向上翻起,精准地钉在了阴影中的我身上。 我被他隐含挑衅的眼神激得浑身颤抖,不顾一切地将腰胯砸得更狠,细长的肉棍快速抽插,令身下堂嫂忍不住发出含混呜咽。

“呜呃!”

身下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柔媚的娇啼,圆润下巴线条紧绷,汗水濡湿的鬓角贴在光洁额头上,杏眼含春:“小老公……呜……好……舒服……”

隔壁传来的呻吟陡然拔高,却带着极度抗拒的哭腔:“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小言看到……啊——”

继父黝黑的身体下,堂嫂小巧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娇躯在高频抽打下剧烈摇晃,臀部高高翘起,脸颊紧贴肮脏床单,泪痕纵横。

我感受着身下少女腔道熟悉的痉挛绞紧,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吞噬着隔壁那具饱满躯体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彻底崩溃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让堂嫂饱满的臀肉痛苦地荡开涟漪,每一次捣碾撞击都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榨出破碎到不成调的呜咽与尖叫。她像一头被钉死在砧板上的猎物,徒劳挣扎,却又在无可抗拒的力量下被强行推向屈辱的巅峰。

无处发泄的欲望令我忍不住跟着继父的节奏疯狂冲刺起来,掌心按压的臀瓣瞬间变得丰腴滚烫,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饱满弹力。她在我胯下激烈摇摆,银牙紧咬下唇,那张成熟妩媚的脸上潮红弥漫,喘息中带着掌控一切的笑意:“对……就这样……用力……干死我……”

童瑶的眼神迷离地锁住我,腔道仿佛化作无数贪婪吮吸的唇舌,变得绵软滑腻:“你的小东西……比大春……干得……舒服多了……”

童瑶……

等等,童瑶?

为什么是童瑶?

……林小桃……呢?

“老公……救我……!”

少女惊惶哭腔的尖叫传来,我愕然抬头,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握紧般猛抽—— 视线所及,继父那双铁箍般的大手正死死钳住林小桃纤细的腰肢,那根紫黑狰狞、宛如巨蟒般的阳物,已经抵在她稚嫩娇小的玉门关前。

“不——!!!”

我目眦欲裂,嘶吼卡在喉咙里爆发,但一切都太迟了。

“啊——!!!”

随着继父腰胯猛地向前一撞,林小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嚎,白净平坦的小腹骤然向上拱起,清晰地凸显出一条粗长骇人的蛇形凸起,几乎要从内部将她单薄的身躯彻底捅穿!

我的视线被那残忍的景象牢牢钉住,极致的愤怒如同岩浆炸裂,瞬间激活了灵魂深处最黑暗的快感开关,一股毁灭性的精神冲击将我彻底击溃。

“都怪你!都怪你!!”

我狠狠揪住胯下女人饱满的乳峰,近乎狂暴地揉捏挤压她被小女儿啃咬得红肿发亮的乳头。

“噗嗤——!”

浑浊的乳汁如同被挤压的水箭,猛地从乳尖激射而出。剧痛让怀中的身体猛烈颤抖,记忆里熟悉的腥甜奶香瞬间弥漫开来。

“呃……”母亲痛得浑身痉挛,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却仍旧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将我颤抖的头颅揽入怀中。

“对不起,小言……妈妈……对不起你……”

我呆愣当场,但那刻在记忆深处的甜腥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我几乎要爆炸的狂躁。

我像个迷途的婴儿,将脸埋进那片柔软,吮吸着温热的乳汁,含糊不清地呜咽:“……妈……”

“妈在……”母亲低低应着,掌心温柔地抚过我的后脑,“妈妈在呢……” 汹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下来。我舒服地在她怀里蹭动着,含混不清地开口:“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对不起,小言……妈妈只是……太寂寞了……”

“……妈,我也是男人了……”

“嗯……”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我们家小言……长大了……”

她纤柔的手指轻轻撩起褪色的旗袍下摆,那片湿漉漉的柔嫩穴口,带着灼人的热度,缓缓蹭过我青筋怒张的“大老公”。

“……是个……大男人了呢……”

她叹息着,眼神温柔如水,却又深藏着我看不懂的漩涡。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但汹涌的欲望令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缓缓收紧手指,深深嵌入母亲丰满柔软的腰窝里,挺立着那根比继父还要粗壮三分的阳具,对准那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此刻却为我绽放的温湿入口,模仿着继父那毁灭性的姿态——

“呃啊啊啊啊啊——!!!”

贯穿的瞬间,仿佛灵魂最深处被同时撕裂又填满的极致快感,让我和母亲同时爆发出不似人声的、扭曲到极致的呻吟。

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狠狠灌注入那曾经养育了我,如今却在我的凶器面前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极致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撕碎,那滚烫的喷射感如此真实,仿佛灵魂都随着精液一同被抽离……

“呃——!!!”

嘶吼卡在喉咙,我像溺水般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浸透背心。 窗外,城市未醒,路灯投来灰蒙的光,勉强勾出家具轮廓。梦中扭曲的欢愉闪回,眩晕与恶心翻涌,却像最烈的性药,让下体那根刚软下的性器又不受控地一跳。

大腿根部传来冰凉,带着刺鼻的石楠花腥气。

我僵住,低头。

微光下,运动短裤裆部洇开大片深色湿痕。指尖轻触,入手粘稠滑腻。 这是梦中交媾的罪证,是肮脏欲望的具象。

没有羞耻。更没有慌乱。

我坐在那片湿冷粘腻里,手指缓慢捻动着精斑。

心跳渐平。

扭曲的快感,真实的欢愉。

黑暗中,我抬起沾着精液的手指,凑近鼻尖。浓烈的腥气瞬间唤醒梦中所有禁忌的触感与气息。

“越来越变态了……”

畸形的满足如毒液注入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嘟囔一句。

身侧的旧弹簧床垫忽然传来细微的“吱呀”声。

一阵温热的气息混着少女独有的甜香,轻轻拂过我汗湿的后颈。

林小桃含糊的咕哝带着浓重睡意,一只微凉的手摸索着搭上我的小臂:“…程子言,你怎么抽筋一样弹起来…吓死我了…”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逐渐清醒,“你……做噩梦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她不知何时来了我的房间,此刻蹭到我身边,半个身子支起,凌乱的发丝垂在颊边。月光从窗帘缝隙落进来,照亮她眼底残留的惺忪和逐渐清晰的担忧。

“嗯……”我喉咙干涩,下意识蜷起沾着精液的手指藏进掌心,“开始……是噩梦。”

“后来呢?”她的小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指尖带着熟悉的微凉,“看你脸都白了,好吓人。”

她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颊,身上淡淡的清新皂香,奇异地驱散了一些房间里残留的暧昧腐朽气息。

我看着她写满关心的眼睛,坦白的话语在舌尖滚了几滚,最终还是闭上眼,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低声吐了出来:“……后面是春梦……我梦见你……被人……那个了。”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小桃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里面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她当然清楚我的癖好,但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不带任何掩饰地从我口中听到,还是第一次。

她眼中的讶异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探究,甚至还有一点点……小小得意的狡黠光芒,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猫。

“哇哦……”她拖长了调子,小巧的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不仅没有生气或难过,反而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坦白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终于肯承认啦?我的绿帽小老公~ ”

她故意用那种甜腻腻、带着调侃的语调叫着,手指却调皮地钻进我的背心,用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胸口画着圈。

“嗯,不藏了。”

这句话吐出来的瞬间,像拔掉了卡在喉头十年的毒刺。我甚至放任她冰凉的指尖在我胸口画圈——那片皮肤下,肮脏的秘密曾蜷缩成铁硬的痂,如今被她一戳,竟渗出扭曲的甘蜜。

原来撕开伪装,把最腐烂的根暴露给她看,竟是如此该死的轻松。

“梦见我和……谁?”她追问,身体像只好奇的小动物一样往上蹭了蹭,几乎趴在了我身上,下巴搁在我肩窝里,大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我,“大春?还是……堂哥?”

她的指尖突然加重,在我心口揪起一小块皮肉轻轻拧着:“或者——”她猛地凑近我眼皮底下,杏仁眼睁得圆溜溜,带着孩子发现蚂蚁洞般纯粹的好奇,“是那个总出现在你噩梦里的……继父叔叔?”

‘继父叔叔’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钎捅进耳膜!

我触电般想推开她,手指却僵死在半空,仿佛稍一动弹,童年那扇漏风的破木门就会在眼前轰然洞开,泄出里头皮带抽肉的闷响和母亲压抑的呜咽。

喉咙泛起铁锈味,我几乎是从齿缝挤出声音:“…………谁告诉你的?” 她怔住,随即像意识到闯祸般捂住嘴,手指慌乱地抚平我胸口被她拧红的皮肤,大眼睛里漫上无措的歉意:“对、对不起……上次在你家,你做梦说胡话,一直喊' 妈快跑' ……还哭叫着' 别用烟头烫她' ……”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把头埋进我肩窝,“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天真又娇憨的女孩。她总是在对于和我有关的事上异常敏锐。那些被我深埋在记忆里的枯枝烂叶,原来早被她嗅到了腐败的气味。

此刻,她眼底那抹无措的歉意,像细针轻轻挑开了我喉头那层自欺的薄痂。既然脓血已渗,不如任其溃流。

我扣住她在我胸口画圈的手,掌心黏腻的汗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黑暗中,那股破罐子破摔的倾诉欲混着隐秘的快感,再次翻涌上来。

“你猜的没错……是他。”我的声音带着点破音的沙哑,却没了之前的沉重,“我看着他掐着你的腰,像拎小鸡仔……把你掼到那张破木床上。”

我越说越顺畅,甚至渐渐感觉到一丝描绘这场景带来的亵渎般的兴奋,“…那东西…紫黑色…比你手腕还粗…青筋虬结…”

林小桃的呼吸骤然一停,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掐着我胳膊的指甲陷得更深了些:“…天哪…”

“捅进去的瞬间……”我的手本能地滑向她小腹,指尖略微用力滑过绸缎般的肌肤,“…你这里——砰地拱起这么长、这么高一条棱…像条活蛇在里面钻…” “呀!”她短促地惊叫一声,小腹猛地向后缩,像被烫到一样。月光下她的脸有点白,但那双大眼睛里,惊魂未定之外,却奇异地燃起更亮的光,紧紧锁住我:“……这么大,梦里的我肯定疼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控诉,但尾音却微妙地上扬,像在期待什么。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瞟向自己运动短裤上那片深色的、湿冷的粘腻痕迹。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下移,落在那片暧昧的水渍上。空气凝滞了几秒。 然后,她嘴角忽然向上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那只原本抓着我手腕的手,闪电般地抽了回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冰凉的指尖已经精准地戳进了我裤腰边缘,飞快地抹了一下那片粘腻的精斑!

“——然后你呢?”她猛地抬起沾着我体液的手指,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莹白的指尖上,反射着窗外路灯的微光,粘稠的液体拉出细丝。

她微微歪着头,大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恶魔般的兴奋,声音压得又低又促,像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看着我被捅成那样…被顶得肚子都变形了…”她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我鼻尖,带着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腥气,“……你就……这么兴奋了?然后……就射出来了?”

没有责备,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混杂着奇妙得意的兴奋。

被这样赤裸裸地戳穿,看着她指尖上自己欲望的罪证,听着她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复述着梦境里她被侵犯的画面……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和极致快感的火焰“轰”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是!”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种扭曲的爽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我的手猛地抓住她那只沾着精液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了一声,但我没松开,反而牵引着她的手,重重按在我重新开始搏动的滚烫欲望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受那蓬勃的热度和硬度。

“看着你被那样……看着他那么狠地干你……看着你肚子被顶起来……看着你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每一个细节的重复都像在往欲火上浇油,但我却越说越兴奋:“…我他妈的硬得发疼!爽得头皮发麻!看到你越惨老子就越想射!不行吗?!”

我喘着粗气,像一头被逼到角落又突然发现新大陆的野兽,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林小桃被我吼得愣住了,手腕被我攥着按在那隆起的硬物上。

但预想中的生气或退缩并没有出现。她眨了眨眼,脸上的苍白被一种奇异的红晕取代,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被恍然大悟般的兴奋淹没。

“哇哦……”她拖长了尾音,小巧的梨涡深深绽放,没有半点被冒犯的羞恼,反而像是解开了什么终极谜题,脸上洋溢着一种古灵精怪的满足感。

她甚至尝试着,隔着裤子,用那根沾着我精液的手指,在那滚烫的硬挺顶端,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一阵酸麻。

“行~ 当然行~ ”她笑得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声音甜腻又带着点蛊惑,“我的小绿帽老公…口味够重,胆子够肥,够变态…”

她一边说着,一边灵活地挣脱了我钳制的手,身体像条滑溜的小鱼,哧溜一下从我身下钻了出去,站在床边。

月光勾勒着她穿着可爱睡衣的娇小身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那抹粘腻的白色,又抬眼看向我,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像是在策划一场恶作剧。 “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睡衣边缘蹭了蹭,留下一点暧昧的痕迹,“光做梦看戏多没意思?要不要……”

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带着一种纯真又邪恶的致命诱惑,“……玩点更刺激的?”

我的心跳瞬间如同失控的引擎,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带来一阵晕眩般的兴奋。

不行!

理智的声音在我脑中尖锐地嘶鸣——这太过了!简直是疯了!

我应该推开她,应该立刻终止这越来越危险的游戏,应该……

然而,所有拒绝的语句滚到舌尖,却像被那根沾着我精液的、在她唇边轻舔过的食指无声地扼杀了。我看着月光下她亮得惊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玩笑,只有纯粹的、跃跃欲试的兴奋和一丝掌控全局的得意。

那是对我最致命的蛊惑。

喉咙干得发紧,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我张了张嘴,对抗着脑中那个尖叫着“停止”的声音,最终只艰难地挤出三个干涩沙哑的字:

“……怎么玩?”

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她无声扬起的、狡黠又期待的嘴角。

……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刺眼的光斑。我眯着眼,摸过床头柜上崭新的摩托罗拉V3,屏幕显示上午十点。

身体残留着那场疯狂梦境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疲惫与……一种被填满的平静。 昨夜的梦,以及后来同林小桃的摊牌,像一场洗礼冲刷掉了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挣扎。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渴望那些病态的欢愉。承认这一点,反而我让心底那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

推开门,客厅里只有堂嫂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似乎被开门声惊动,连忙起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又换回了自己那件领口都有些松垮的碎花衬衫,昨夜我给她买的那件能勾勒出她惊人曲线的真丝睡衣,被她小心地叠放在沙发一角。

“饿了吧?我去给你下碗汤粉。”

她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几缕发丝,起身走进厨房,声音温柔。

“其他人呢?”

我跟在她身后,随口问着。

“小桃吃完早饭就上楼打游戏去了。”堂嫂背对我切着葱花,笃笃声盖住了她声音里的不自然,“……大春在楼上健身。”

“嗯。”

我含糊应声,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宽松的衬衫下摆微微晃动,白腻腰肢若隐若现,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浑圆肉臀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规律地上下颤动。

这再平常不过的节奏,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我的心神猛地拽回了昨夜那场迷乱的梦境。

“在想什么呢?”

堂嫂转身,葱花撒进翻滚的骨汤里。她捕捉到我的失神,眼神带着一丝担忧望过来。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昨晚的事消沉。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源于童年阴影的扭曲欲望,不再是需要遮掩的耻辱,而是我坦然接受的一部分。它们就在那里,像潜伏的兽,而我已学会与之共处,甚至……享受它带来的独特快感。

而此刻她带着这份小心翼翼的关切凑近,正是满足我恶趣味的绝佳机会。 我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觉得……”话到一半,恰到好处地咽了回去,脸上是强忍的郁色。

堂嫂果然上钩。她放下汤勺,犹豫片刻,还是走近,冰凉指尖轻轻握住我垂着的手。

“昨晚的事……别往心里去。阿姨……”她声音轻柔,尾音微颤。

我顺势将她拽进怀里,力道不容拒绝。鼻尖埋进她温热的颈窝,贪婪汲取那股混合了茉莉香与体甜的气息。

“嫂子,我难受……”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环在她腰后的手却开始游移,隔着洗得发软的棉布衬衫,感受她胸腔里那颗慌乱蹦跳的心。 “别、别这样……”她身子瞬间绷紧如弓,却没有真正推拒,只是红着脸,耳语般微弱抗议,“小桃……她们随时都……”

我哪管这些,一只手已灵活探进她宽松的下摆,温热掌心直接覆上那团滑腻弹软的乳肉。

“嗯——!”她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堵在喉间,眼神却愈发湿润迷离,蒙上情欲的水光。

我的拇指带着研磨的力道,重重碾过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短促甜腻的呜咽终于从齿缝溢出,双腿夹紧,腰肢在我掌下难耐地扭动。

“咳!”

林小桃清脆的咳嗽声像炸雷一样在门口响起,带着刻意提醒的味道。

我和堂嫂同时惊得一僵!

猛地扭头看去,却见厨房门口,林小桃正夸张地瞪大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而她身旁,许晴欢姿态慵懒地倚着门框,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正落在我们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我那只还在堂嫂衣下作乱的手上。

堂嫂像被烫到一样尖叫一声,猛地从我怀里弹开,因为动作太大,还带倒了一个调料瓶。

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被揉乱的衣襟,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不敢抬头,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句:“我……我上楼去了!”说完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厨房。

林小桃立刻闪身让开,同时飞快地冲我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自求多福”的鬼脸。

随即她转头追上堂嫂,用一种明显浮夸的关心语调喊道:“嫂子!等等我呀!你怎么了?”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许晴欢。

诡异的寂静。只有汤锅在咕嘟作响

小桃妈妈依旧倚着门框,戏谑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往下滑落,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运动裤上的窘迫痕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像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

我以为许晴欢会找个安静角落跟我摊牌,谈谈她女儿跟我和堂嫂的三角关系。我甚至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一场属于丈母娘的审视或警告。

但她却只是轻盈地走到玄关,拎起一只小巧精致的坤包挎在肘弯,回头冲我一笑,眼角眉梢透着点俏皮的兴味:“走,陪阿姨去个地方。”

压下心头的愕然,我跟着她出了门。

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她熟稔地穿过几条巷子,最终停在一栋临街旧楼前。这栋楼有些年头了,但占地面积确实不小。新换的玻璃门擦得锃亮,上方一块崭新的招牌,“雅韵轩丝足会所”几个大字,金色镶边在阳光下很是惹眼。

“喏,”许晴欢推开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林叔刚帮我盘下的,拾掇拾掇,准备开张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刺鼻香薰和廉价皮革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大堂很宽敞,装修上竭力营造着属于这个年代的“高档”。

地砖是亮闪闪的金色花纹,墙壁贴着米色带暗纹的壁纸,挂着几幅意境不明的画框。几盏硕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

这是近几年小城里最常见的“奢华”,透着股用力过猛的浮夸和挥之不去的土味。

上午的店里空荡荡,只有两三个穿着紧身短裙制服的年轻女孩正在埋头打扫。浓妆掩不住稚气,见到许晴欢便放下抹布,拘谨地喊:“许姐好。”

许晴欢随意地点头,继续领着我往里走,步履摇曳生姿。

“看看怎么样?”她语调轻快,热情的向我介绍,“这边是前台……那边是休息区……来,看看包厢,”

她说着,脚步停在一扇厚重的包厢门前,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的氛围灯带发出幽暗暧昧的紫色光晕。正中央赫然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方悬着几只造型奇特的射灯。一侧墙壁镶嵌着光亮的钢管,另一面则是镶着单向玻璃镜的淋浴间。

“这间主打情调,”许晴欢的声音在幽暗里响起,带着点玩味,她侧身让我看得更清楚,“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我还未及回应,隔壁紧闭的包厢门内,突然清晰地传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像是男人强忍的喘息。紧接着,一声婉转低回的女人呻吟钻了出来。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许晴欢也停了下来。她侧过脸看我,非但没有尴尬,嘴角反而勾起一丝了然又促狭的笑意。

她往我这边凑近了些,成熟女性独有的馨香瞬间将我包围,红唇几乎是贴着我耳廓,压低的声音带着气音:

“哦,是你林叔,在里头‘面试’新来的小妹呢。”

那双杏眼波光流转,‘面试’两个字,被她舌尖轻轻一卷,带出一点模糊的重音。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像羽毛飘落,却字字清晰:

“男人嘛……都有需求,活儿好不好,总得亲自验验货,对吧?”

话音落下,她嘴角笑意更深了些,目光在我脸上似有若无地溜了一圈,随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门转身,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砖,继续朝前走去。

我若有所思地跟上,脑子里盘旋着她那番意味不明的话。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暗示自己对我和堂嫂的事并不在意?

或许,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摊牌?

……

参观完整个会所,许晴欢领着我上了三楼。推开挂着“总经理室”牌子的厚重木门,一股淡雅的茶香扑鼻而来。

林叔正端坐在宽大的红木茶桌前,神情专注地摆弄着精致的紫砂茶具。他动作行云流水,儒雅中透着沉稳,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红润光泽,显然刚才那场“面试”让他身心舒畅。

看到我们进来,林叔抬起头,温和地冲我笑了笑,声音醇厚:“小言来了,坐。”

许晴欢很自然地走到林叔身旁坐下,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脸上笑容明媚。 林叔拿起桌上的中华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根递给我,自己也叼上一根。 他“啪”地一声点燃打火机,深深吸了一口,隔着袅袅烟雾看着我:“怎么样,小言?参观完一圈,我这小地方,有什么想法没有?”

他语气随意,带着点长辈考校晚辈的意味。

我也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笑笑没急着说话。

若是以我后世的眼光看来,这种理念陈旧、装修浮夸、缺乏核心竞争力的会所,在即将到来的严打和行业洗牌中,恐怕撑不过两年就得关门大吉。

但这话显然不能直说。我故作腼腆地摇摇头:“林叔,您太抬举我了。我第一次接触这种……场所,新奇倒是新奇,要说什么想法,真谈不上。”

“哎,”林叔摆摆手,一副长辈鼓励年轻人的姿态,“随便聊聊,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当是饭后闲谈,不用有负担。”

旁边的许晴欢也轻轻拍了拍林叔的手背,笑意盈盈地帮腔:

“就是呀小言,别拘束。你林叔和我呀,就等着你们年轻人接班呢。这些产业,”她顿了顿,目光在我和林叔脸上流转一圈,语气亲昵,“以后还不都是你和小桃的?就当是自己家的买卖,大胆提提建议。”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生分了。我沉吟片刻,露出一个十八岁少年应有的纯净笑容:“林叔,许阿姨,那我就…斗胆随便谈谈?”

林叔靠在椅背上,笑着点点头:“尽管说。”

我整理了下思路,目光扫过林叔和许晴欢,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我其实不太懂哈,就是刚才进来看到那几个小妹…感觉她们的衣服好像都一样。我在想要是能多做几种款式,比如空姐那种制服,或者女白领的西装套裙,再或者护士服甚至是警服……是不是能吸引不同爱好的客人?”

林叔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眼中露出几分认真:“空姐?女白领?护士?女警?小言,你这想法……有点意思,你……很懂会所?”

我开玩笑似的回应:“我不懂会所,但我懂男人。”

林叔被我逗笑,许晴欢也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哈哈,你小子。在我们面前就别藏着掖着了,还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给我们出出主意。”

“林叔,许阿姨,那我就接着瞎说了。除了服装之外,服务也是关键。开会所卖的就是服务,客人花钱图的也是痛快。所以服务必须得标准化,不能由着姑娘性子来。”

“嗯,是这个道理。”林叔这次是实实在在地点头认同,目光也更专注了些,“那具体该怎么做?”

“培训是关键。”我强调一句,“从客人进门那一刻起,前台怎么问候、怎么引路、介绍项目、引导办卡,包括笑容、声音、姿态,这些都得有规矩。让客人知道咱们的服务好,并且稳定不出错。让他们进来一次,下次还想来。这就叫标准化服务流程。”

接着,我又按照前世去过的那些高端会所的服务流程,依葫芦画瓢谈了些服务中会涉及到的服务流程和话术细节,并分析了这样设计的原因,其中涉及到的顾客心理拿捏等。

林叔这回听得更认真了,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也没顾上弹掉,微微皱着眉头在消化我的话。许晴欢更是眼睛发亮,带着明显的欣赏:“国栋,小言这话有道理,之前咱们总觉得姑娘机灵点就行。但现在看来,统一标准确实很有必要!”

我心里有数,面上依旧谦逊:“许阿姨过奖了。另外还有一点,我觉得也特别重要。”

“什么?”林叔终于回过神,顺手弹了弹烟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卫生!多少客人其实心里想来,但就怕不卫生,这块是咱们的死穴,也是突破口。”

“对对对!这点太对了!”许晴欢立刻附和,显然深有体会。

“所以,咱们的姑娘必须每月定期去体检,拿到健康证才给上岗。而且这些体检报告一定要贴在前台显眼的地方,让客人们知道来咱这儿玩得放心。这样,那些犹豫的客人是不是就都敢来了?”

“好!这主意好!”林叔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赞许地看着我,“小言,真没想到啊,你头脑这么清楚!看问题很准,提的建议也实在,不是花架子。很有见识!”

我连忙摆手,谦虚道:“林叔您过奖了。这些其实都是些‘术’层面的小技巧,上不得什么大台面。”

“术?”林叔愣了一下,随即饶有兴趣地追问,“那照你这么说,什么是‘道’?这行,还能有什么‘道’?”

我掐灭香烟,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放下杯子,迎上林叔和许晴欢探究的目光,缓缓说道:

“林叔,许阿姨,你们开的是什么?不是街边那种小打小闹的洗头房,也不是光靠卖小姐的低端场子。本质上你们卖的是‘体验’,要的是客人在别的地方找不到的感觉。这叫‘体验型资产’。”

林叔的眉头又微微蹙起,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新奇,示意我继续。

“体验型资产是可以增殖的。我的想法是,你们的目标,不应该仅仅是做一家生意还不错的会所。而是要把它做成一个体验标杆,一个郴城乃至周边地区,提到高端、安全、特色服务,第一个想到的招牌。”

我稍稍停顿,观察他们的反应。林叔眼神专注,许晴欢则眼中异彩连连,显然被这更大的格局吸引。

“更进一步,”我继续道,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如果你们能将我刚才谈到的那套东西标准化,品牌化,形成商业模式对外输出,接下来就可以开放加盟,这便是体验型资产的增值方式。而靠商业模式赚钱,可比自己单打独斗来钱要快的多。再下来还可以牵头把咱们老街这边做娱乐的同行拧成一股绳,成立行业协会。大家统一标准,共享资源,互相监督,把‘郴城老街娱乐’这块招牌一起打响,让它不再是个别人眼中的混乱地带,而是一个有品质、有保障、有口碑的特色娱乐商圈。”

我看着林叔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让整个郴城,甚至咱们湘南省,一想到玩,首选就是来咱们郴城老街!这些,才是长远的‘道’。”

办公室里陡然安静下来。

许晴欢红唇微张,举着一杯茶水却忘了啜饮。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逗弄与好奇、仿佛打量有趣后辈的目光,而是像被一道强光刺穿了迷雾——震惊、恍惚,最终沉淀为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崇拜的灼热。那双惯常含笑慵懒的杏眼,此刻亮得惊人,直直钉在我脸上。

窗外的街市声隐约可闻。

林叔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烟灰无声掉落在红木桌面。他整个人僵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好几秒后,他才猛吸一口烟,重重吐出烟雾,声音前所未有地郑重:

“小言,你这番话……格局太大了!真是……真是……”他激动地放下烟,隔着桌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握得死紧,“唉!我林国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竟没看透这一层!”

他目光灼热:“别上学了!来帮我打理‘雅韵轩’!现在就过来!股份…”他斩钉截铁,“给你两成干股!帮林叔把这事儿撑起来!”

办公室里落针可闻,只有林叔急促的呼吸和茶壶微沸的咕嘟声。他眼中燃烧着创业者的狂热。

这间会所投资起码四百万,运营还需打点上下,两成干股确是大手笔,代表了他最大的诚意。

但我只是微笑着轻啜一口茶水,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回装修、运营细节和如何建立培训体系上来。

林叔听得满面红光,几次想再提股份都被我绕开。最后是许晴欢美目流转,适时提醒:“国栋,小言是自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我笑道:“许姨这话我爱听。刚才聊的这些,我会整理出一份策划案。林叔你跟许姨照着做就是,只要大方向不出偏差,谁来管理都一样。”

林国栋这才喜笑颜开,连声保证绝不亏待,当即表示让财务给我取五万块,算上大学零花钱。

我没再推辞,坦然收下这份“心意”。趁着气氛融洽,我话锋一转,语气带上恰到好处的忧虑:

“林叔,许姨,还有个事儿……跟小桃有关。学校里有个叫朱杰的同学,家里背景挺硬,他爸是青沙工商局的局长,在郴城好像也挺吃得开。这人一直在骚扰小桃,我担心……”

我刻意停住,没说朱杰之前的龌龊手段,只点到即止:“……担心他仗着家里势力,会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破坏我跟小桃的感情。”

林国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啪”地将茶杯重重放下,茶水溅出几滴。

“什么?!”他声音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气,“小桃这丫头!这么大的事,竟然一个字都没跟我这个当爹的提过!”

他猛地捶了下桌子,儒雅随和的风度消失无踪,反而一股混着草莽气的狠劲透了出来,“工商局长?哼!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想动我林国栋的女儿?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我看着他怒发冲冠的姿态,心底却是无比清醒。

眼前这位护女心切的父亲,言辞凿凿,煞气腾腾。可上一世大春曾与我提过小桃后来和朱杰结婚时,林国栋可是满面红光坐在主位上,笑呵呵地接受宾客祝贺的。

不是说他现在装样子。但生意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一个能攀上工商局长当亲家的机会,对他这种生意人来说,诱惑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我今天露了一手本事让他觉得我这个“女婿”分量够重的话,他这会面对我的摊牌,态度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便是上辈子小桃宁愿自己扛着朱杰那些恶心事,到死也没找她爸帮忙的原因。

林国栋胸膛起伏,显然还在怒火中烧。他拍着桌子吼道:“小言,这事儿你放心!那小兔崽子再敢蹦跶,我打断他的狗腿!小桃那边我也会……”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嘀嘀”声打断——是我裤兜里的摩托罗拉V3收到新彩信的提示音。

这声音在突然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林国栋的话头停住,许晴欢的目光也敏锐地扫了过来。

“抱歉,林叔。”我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名字:小桃子。

点开彩信,加载的圆圈旋转一秒,一张显然是浴室镜前自拍的照片瞬间霸占了整个屏幕。

林小桃只穿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和同色系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性感内衣。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流过盈盈一握的胸脯曲线。她一手举着手机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眼神里混合着无辜与赤裸裸的挑逗,正透过屏幕直勾勾地望向我。

几条文字信息紧随其后:“小老公~ 看!新买的战袍!好看吗?”

“我的YouTube 频道都要长草了啦!再不发视频粉丝要跑光了!今天必须得

出外景拍新内容!”

“地方有点偏,怕不安全……所以叫了大春哥陪我一起去,有他在肯定安心!” “今晚估计回不来啦,别太想我哦~~”

“PS:睡堂嫂记得录视频,不管多晚,录完马上发给我!”

嗡——!

一股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流回脚底。

照片里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青春胴体,那暗示着“战袍”用途的性感内衣,正在疯狂灼烧我的瞳孔和理智!

偏远的拍摄地?安全?大春保护?夜不归宿?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在我被扭曲欲望侵蚀的脑海里,瞬间编织出无数个血脉贲张又令人抓狂的画面!

林国栋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对付朱杰的狠话,许晴欢带着探询的目光也落在我骤然绷紧的脸上……

但他们的声音和影像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变得模糊不清。

整个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张巧笑嫣然的脸,还有那行在我脑中不断放大、加粗、闪烁的致命信息:

大春哥……今晚……回不来……

……

小说相关章节: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