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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艳名录 (4)作者:Orusis Archives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9 11:36 长篇小说 7000 ℃

            【侠女艳名录】(4)

作者:Orusis Archives

2025/08/09 发布于 pixiv

字数:8280

  (4)女镖师勇闯断牙山,然后就被干了....

  士州,一直被认为是大桓王朝北境和南境的分界之州。士州的东边是天中江,贯穿中原,将中原王朝一分为二,西边是黄土江,由西域黄土高地流入中原,两江汇流之地,多山多水,自古以来都是连接南北境重要的通道。也正是因为这里地形复杂,所以也多流寇,无论是江贼还是山贼都广泛分布在士州境内。有传言说,士州兴,则中原兴,士州乱,则中原乱,大体上就是说,如果士州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商道通顺,那么说明中原王朝兴盛,反之,如果士州贼寇四起,让商道都难以通行,那么就说明中原王朝已乱。

  而如今,正是一个乱世之时,虽然大桓王朝的北部仍然保持着稳定,但南部已经陷入动荡。士州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如今这里贼寇四起,通行民众叫苦不迭。

  断牙山脚下,山脚处的酒旗在燥热晚风中无力垂落,三层木质结构的酒馆门窗紧闭,却仍挡不住里面溢出的压抑议论声。

  "听说前日来的那镖队在断牙山被截了?"一个布商搓着手,眼神警惕地扫向四周,"三十多号人,连货带马,全被扣下了。"

  "何止?"另一人苦笑,"‘还有个镖局上月走镖,交了买路钱,结果枭山寇临时改口,要再加三成。镖头不肯,第二日,他们的镖旗就被插在山口,旗杆上挂着镖师的腰带。"

  众人沉默了下来,一直以来断牙山上都盘踞着大小不一的山贼野寇,如今这些山贼经过吞并,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山贼集团叫‘枭山寇’,如今朝廷混乱,这些山贼的势力便越来越大,过往商队便再无宁日。

  二楼雅座,一个大爷的翡翠烟杆在指间缓缓转动,烟雾缭绕间,他低声道:"现在过山,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上个月也有镖局试过夜闯断牙山。"他淡淡道,"结果山道上的火把突然全灭,等天亮,人和货都没了,只留下几匹无主的马,在山口徘徊。"

  “哎,世道不太平啊。”

  人们纷纷感叹一句。

  "听说了吗?江上的黄帆贼前几天又有动静了。"满脸风霜的老商人将酒碗重重砸在榆木桌上,"青山派来的那个女侠一个人驾船去挑战黄帆贼,果然没再回来,现在青山派还有那个黄家正和黄江十二舵的人在那争吵呢。"

  邻桌的男人立刻压低声音:"你可慎言!那黄家小姐虽是青山派外门弟子,可黄帆贼的混江鲶早就放出话来..."他做了个下流手势,"说要在江上摆三天'喜宴'呢。"

  "江上不太平,山上也是如此,邱家诗瑶小姐前日被掳上山,听说被迫穿着嫁衣在聚义厅敬酒..."布商压低声音,手中茶碗微微发颤。邻桌几个镖师闻言变色,其中年长者急忙按住腰间刀柄——酒馆角落里,三个带刀的汉子正阴恻恻地笑。

  窗外忽然飘来诡谲乐声。断牙山腰亮起一串红灯笼,隐约可见轿辇在栈道移动,轿帘翻飞间露出半幅霞帔——想必是邱家小姐又被带出来"巡山"。

  又有人压低声音:"听说邱家派人求救,说诗瑶小姐的贴身衣服被送往邱家,里面还有小姐下面的毛..."

  说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林燕翎坐在醉仙楼二楼的角落,背靠窗棂,面前的榆木桌上摊开一张粗糙的地图。她低头专注地在地图上勾画,手指握着一支细炭笔,沿着断牙山的轮廓细细描摹,试图找出哪怕一条可行的路线。她的神情沉静如水,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地图上,红线标出的商道已被几道黑叉无情划断——那是近日被枭山寇截断的路段。无论她如何推演,路线最终都绕不开断牙山的险要隘口。

  林燕翎是长风镖局年轻的镖头,眉眼清丽却不失英气,肤色白皙,神情中透着一抹常年在外奔波的色泽。她的长发乌黑如墨,束成一条高高的马尾,干净利落。马尾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映着昏黄的烛光,像是夜色中的一泓清泉。她身着一袭墨赤色劲装,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腰侧斜插着一杆通体银亮的长枪,枪尖寒光微闪,枪缨红如烈焰,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她的身形修长,肩背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镖师特有的干练与沉稳,宛如一株迎风而立的青松,既有女子的柔美,又有武人的刚毅。

  酒馆内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对邱家小姐的轻佻笑语和对黄帆贼的咒骂。林燕翎的笔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擡起头,目光扫过那几个带刀汉子,嘴角微微一抿,似是不屑,又似在压抑怒火。

  她低声自语:“枭山寇,黄帆贼……这士州,果然是乱到了骨子里。”

  她重新低头看向地图,目光在断牙山的几条栈道间游移。北路,上月镖队全军覆没;南路,暗藏机关,火把灭人消失;中路,买路钱翻倍,稍有不从便是尸骨无存。她咬了咬唇,用笔在地图上重重一点,墨点在断牙山口洇开。

  “林镖头,”身旁一个年轻镖师低声道,“咱们这趟镖,怕是凶多吉少。要不……跟邱家一样,交点银子,保个平安?”

  林燕翎闻言之后擡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如枪尖般锋利:“交银子?然后任由他们再加三成、五成?”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年轻镖师讪讪低头,不敢再言。林燕翎的目光回到地图上,手指轻抚长枪的枪杆,似在思索,又似在与这杆陪伴她多年的老伙计无声交流。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邱家小姐被掳的消息,那贴身毛发被送回邱家的羞辱,化作一团烈焰在她胸中燃烧。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炭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笔直的线,直指断牙山主道。

  “没有选择,那就闯出一条路来。”她低声道,声音如寒铁,透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窗外的红灯笼在山腰间摇曳,轿辇的诡谲乐声渐行渐远,林燕翎的马尾轻轻一甩,长枪在烛光下闪过一抹冷光,仿佛在回应她的斗志。

  她起身将地图卷起收入怀中,目光扫过酒馆内的众人,沉声道:“长风镖局的兄弟们,收拾行装,今晚我们夜闯断牙山!”

  夜色,断牙山的栈道上弥漫着松脂与湿土的腥气,林燕翎带领长风镖局的镖师,悄然行进在狭窄的山道上,月光惨淡,透过扭曲的枝桠洒下斑驳的影子。她的墨赤劲装紧贴着曼妙的身躯,衣料在饱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上绷得紧紧的,每一步迈出,曲线便在月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诱人至极。高高束起的马尾如瀑布般垂落,乌黑发丝随风轻摆,红缨长枪斜握在手,枪尖寒光闪烁。

  栈道两侧,悬崖峭壁与密林交错,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林燕翎目光如鹰,扫视着四周,纤手紧握枪杆,胸前双峰随着警觉的呼吸微微起伏。忽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刺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同时,栈道上的火把接连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刺鼻的药味。

  林燕翎心头一惊,娇喝道:“戒备!有毒!”她迅速撕下一片衣角捂住口鼻,衣衫扯裂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肌肤在月光下莹莹生辉,引得身旁年轻镖师不自觉地瞥了一眼。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身披黑色的书生袍,面白如纸,双目闪烁着阴鸷的光芒。“鬼书生”方邪,枭山寇的毒计军师,手持一柄黑羽扇,嘴角挂着淫邪的笑走了出来。

  “林燕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肆意游走,淫笑道,“如此尤物,深夜送上门来,莫非是想与本军师共赴巫山?”

  林燕翎俏脸一寒,啐道:“无耻!”她足尖一点,娇躯如燕般掠出,长枪直刺方邪胸口,枪风凌厉,带起低啸。她的动作迅捷,劲装下的纤腰扭动,臀部曲线在快速移动中更显勾魂,胸前双峰随着发力微微颤动,引得方邪眼中淫光更盛。然而,方邪身形诡异一晃,仿若鬼魅一般轻松避开枪锋,黑羽扇一挥,数道暗器如毒蛇般射向林燕翎。

  她柳眉一挑,长枪舞成一片红影,叮叮当当将暗器尽数击落,但空气中的甜香愈发浓烈,身后的镖师们已经开始动作渐缓,甚至有人开始咳嗽起来,步伐踉跄。

  这时候林燕翎心知不妙,低喝:“屏息,退守高地!”

  说完她带领镖师们欲退向栈道一侧的岩壁,却不料脚下地面突然一沉,数道铁索从土中弹起,宛如灵蛇一般瞬间缠住三名镖师的脚踝,将他们拖倒在地。铁索上涂满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触之即麻,镖师们挣扎几下便软倒在地,口吐白沫。

  “方邪的毒计!”林燕翎咬牙,娇躯一跃,避开地面暗藏的机关,然后挥枪斩断一根铁索,正欲救同伴,却听栈道两侧密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鼓声,数十道黑影从林中窜出,这些人手持利刃,杀气腾腾。而方邪则在坡道上阴笑不止,黑羽扇连挥几下立刻暗器如雨袭向众人,配合山贼的突袭,这些镖师们立刻被分割包围,阵型瞬间瓦解。

  林燕翎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刺穿一名山贼胸膛,鲜血喷溅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几分英气。她的劲装被刀锋划破一角,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耀眼夺目,引得山贼们一阵低吼。方邪站在高处,扇子轻摇,冷笑道:“林镖头,瞧瞧这断牙山的‘迎客阵’!地上的‘麻蛇索’、空气中的‘醉魂香’,还有我这‘鬼影钉’,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栈道尽头传来一声震天咆哮,宛如雷霆炸响。一名身形魁梧的汉子踏步而出,身形狂野俊俏,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手中一柄厚背大刀闪着寒光。此人正是“镇山雷”吴猛,枭山寇的头号战将,狂野不羁,刀法霸道。他咧嘴一笑,目光赤裸裸地锁在林燕翎身上,淫笑道:“林镖师,你这身段可真够味,老子今晚定要好好尝尝!”

  林燕翎俏脸涨红,怒火中烧,娇叱道:“无耻之徒!”

  只见她长枪一抖,枪尖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吴猛咽喉。吴猛哈哈大笑,大刀一抡,刀风如雷。两人交手,枪刀碰撞,火花四溅。林燕翎的身法轻盈,娇躯在刀光中辗转腾挪,胸前双峰随着剧烈的动作颠簸不已,衣衫被刀风撕裂,露出半片香肩,雪白的肌肤晃得山贼们眼花缭乱。

  然而,方邪的毒计远不止于此。他站在高处,黑羽扇一挥,一蓬绿色烟雾从栈道两侧的暗槽中喷出,带着刺鼻的腥甜气息。林燕翎急忙屏息,但烟雾已钻入鼻腔,身体一阵酥软,枪势稍缓。方邪冷笑:“这是‘软玉散’,专为美人儿准备,保管让你骨软筋麻,乖乖就范!”

  与此同时,栈道地面突然裂开,数道尖刺从地下弹出,直刺林燕翎脚底。她娇躯一扭,惊险避开,衣衫却被尖刺挂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后背,那撩人的曲线却引得山贼们一阵狂呼。

  身后的镖师们已被方邪的机关和毒烟拖垮,有半数人倒地不起,剩下的人被山贼围攻,刀剑难支。

  林燕翎分心护住同伴,动作愈发迟缓。吴猛觑准时机,大刀猛地劈下,刀势如山压顶一般砍过来。她举枪格挡,娇躯被震得连退数步,引得吴猛喉头滚动,淫笑更盛。

  方邪再度出手,黑羽扇一挥,一张细密的铁网从栈道上方坠下,网眼间挂满倒钩,直罩林燕翎。她长枪急挑,试图撕开铁网,但网面韧性极强,反将长枪缠住。她用力一扯,虽然最终破网,但衣衫彻底裂开,露出半边酥胸,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耀眼夺目,引得山贼们一阵狂热的呼喊。吴猛趁机欺身而上,大刀横扫,逼得她狼狈滚地,衣衫在粗糙的地面上撕裂殆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纤腰与长腿在月光下勾魂摄魄。

  “林镖头,投降吧!”方邪阴恻恻道,目光在她破损的衣衫间游走,淫邪之意毫不掩饰。“这‘天罗地网’和‘软玉散’是你破不了的局,乖乖束手就擒,爷们还能让你少吃点苦!”

  他扇子一挥,又一道毒烟喷出,林燕翎强撑着站起来,此时她娇躯却摇摇欲坠,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与血迹混杂,沾在白皙的脸颊上,妖艳而凄美。

  吴猛哈哈大笑,大刀如雷霆般劈下,刀风撕裂空气,直逼她胸前。林燕翎勉力招架,娇躯被巨力震飞,长枪脱手,重重摔在栈道上。此时她的劲装几乎全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双峰在急促的呼吸下起伏,破损的衣衫掩不住那诱人的春光。吴猛一脚踏在她纤腰上,粗糙的大手在她腰间一捏,淫笑道:“林镖师,要我看,你这身皮肉比你的枪法更勾人,待会儿在山寨里,老子要好好玩弄一番!”

  林燕翎咬紧银牙,却因毒烟与机关无力反抗。这时候方邪踱步上前,用扇子在她脸颊边轻拂,一边阴笑道:“林镖头,莫急,山寨里还有好戏等着你这尤物。”

  只见他一挥手,山贼们将她捆起来,然后拖进了山寨。

  断牙山寨的聚义厅内,红灯笼在头上摇曳着,火光映照着斑驳的木梁,空气中弥漫着烈酒和欢躁的气息。

  大厅中央的虎皮座椅上,“镇山雷”吴猛大马金刀地坐着,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狂野俊美,正用手攥着邱诗瑶的发髻,倒也没用力,只是在那里拨弄。而此时邱氏千金跪在他身前半透明的薄纱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白的小腹与粉嫩的肩头,她主动伏在吴猛的双腿之间,为当家的吹萧,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厅内回荡。

  吴猛低声说道:“还羞什么!舔快点,不然老子撕了你这破衣裳!”

  说完他大手扯下邱诗瑶的纱衣一角,露出更多雪白肌肤,淫笑道:“瞧你这骚样,你家的父兄知道你这么骚吗?”

  见邱诗瑶低头不语,他的目光随即扫向厅中央,粗声起哄:“方当家,这次你大功,让给你,让兄弟们开开眼!”

  只见厅中央,林燕翎赤裸的娇躯被绳索五花大绑,仅剩脚上的黑色长靴包裹着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肌肤在篝火下耀眼夺目。绳索深深勒入她的胸脯与纤腰,饱满的双峰与圆润的臀部曲线毕露,汗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滴在长风镖局的镖旗上,湿透了那象征荣耀的布料。

  林燕翎试图挣扎,但是反而让绳索勒得更紧,更得胸前双峰不断颤动,引来山贼一阵淫笑。

  方邪站在林燕翎身前,手持黑羽扇,面白如纸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他慢条斯理地打量她的赤裸身躯,扇子轻拂她的乳尖,慢声道:“林燕翎,堂堂长风镖局的头牌女镖头,现在光着身子落我枭山寇手里,你看,你这对奶子抖得可真够勾人的!”

  说完他瞥向木台上的邱诗瑶,嘲笑道:“瞧邱小姐那嘴活儿,你这骚身子也得学着点,待会儿得让各山头的兄弟都爽个够!”

  座上的吴猛哈哈大笑,粗声起哄:“林镖头你这奶子捏着肯定很软,算你们这次有福了。!”邱诗瑶的呜咽声更响,衬托出厅内的淫靡气氛。而林燕翎只得屈辱地低下头,她回过头看着身边伤残了一大半的镖师兄弟,不敢有更多的反抗。

  枭山寇由断牙山各山头匪帮拼凑而成,所以吴猛和方邪是各自山头的大王,这里并没有谁是大当家一说。此时聚义厅内十余名山贼服饰各异,有的披着兽皮,有的穿着破甲,口音混杂,粗犷或尖锐,透着乌合之众的混乱。

  “毒蛇”李彪挤在人群中,尖利的嗓音刺耳:“方当家,这娘们儿得先让我们毒蛇寨爽一把!”他身穿黑布短衫,手里把玩着一枚毒镖,目光赤裸地锁在林燕翎的酥胸上。

  “铁狼”张奎不甘示弱,披着狼皮坎肩,低沉的嗓音吼道:“放屁!铁狼寨的兄弟先来!”他挥舞狼牙棒,砸得地面一震,引来山贼们起哄,操着不同口音叫嚷:“干她!快干她!”

  吴猛在虎皮座椅上拍腿大笑,然后将正在胯下为他吹萧的邱诗瑶拉起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肉棒插入邱诗瑶,让她一边挨肏一边面对眼前的景像。而此时的邱诗瑶只是缩着身子,任由吴猛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抚摸,不敢有任何反抗。

  方邪扇子一挥,止住争斗:“诸位兄弟莫急,这林女侠可是长风镖局一等一的美人儿,按规矩,枭山寇的压寨夫人人人有份!不过……”他顿了顿,目光在林燕翎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本当家得先尝尝这镖师的身子,完事儿后,各山头的兄弟随便玩!”

  李彪与张奎对视一眼,眼中不甘,但也只能点头同意,方邪的地位不下位吴猛,也是大当家之一,所以他们只能听从。只见方邪用扇子挑逗林燕翎的下体,慢声道:“林女侠,这骚穴湿成这样,待会儿本当家先干你,再让兄弟们轮着上!”

  林燕翎的身子屈辱地一颤,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镖师,大多已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于是只能咬语屈服。

  只见方邪命山贼将长风镖局的镖旗铺在厅中央,然后将林燕翎推倒在旗上,让她赤裸的娇躯压在象征镖局尊严的布料上,作为羞辱。

  方邪慢声道:“林女侠,你的镖旗现在只能垫你这骚身子,按我们这边的规矩,压寨夫人得伺候好我们各山头的兄弟!”

  说完他又用折断的长枪枪杆在她臀部轻拍,淫笑道:“这光溜溜的屁股,比你舞枪还勾人!”枪杆滑向她大腿内侧,挑逗敏感处,又用镖旗擦拭她胸前的汗水,丢在地上踩踏,羞辱道:“林女侠,这破旗擦汗都比你护镖好用!”

  这时候李彪上前,用手在她大腿旁捏了一下阴笑道:“嘿嘿,毒蛇寨的兄弟等着干你这骚娘们儿呢!”

  但还没等他说完,一旁的张奎一下子推开他,用粗手在她臀部掐了一把,吼道:“铁狼寨先来,少废话!”

  不止他们两个,其它山贼们也躁动起来,只见一名山贼操着粗犷口音,泼了一碗烈酒在她身上,酒液顺着酥胸流至下体,浸湿黑色长靴,散发淫靡气息,粗俗道:“这骚穴滴汁了,快给爷们敬个裸酒!”

  另一人则抓起镖旗裹住她的胸脯,用来擦拭汗水后丢在地上,然后还嘲笑道:“这破旗擦你这奶子真带劲!”

  此时的聚义厅的篝火烧得更旺,红灯笼摇曳,气氛狂热至极。

  林燕翎咬唇至出血,试图用靴子踢开身前的山贼,但反而被好好地众山贼玩捏了一把。只见方邪慢悠悠地靠近,再次用扇子在她乳尖上轻拂而过,淫笑道:“林镖师,你现在这骚样可真够味,本当家先享用了,待我享用过之后,再让兄弟们轮着玩!”

  说完山贼们齐声起哄,淫笑声响彻聚义厅,篝火映照着林燕翎赤裸的娇躯,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幽兰,最终,林燕翎被拖入山寨房间,而方邪也跟了进去,开始了新夜。

  ……………………………………………..

  断牙山下, “醉仙楼”内,酒碗的碰撞声夹杂着酒客粗重的喘息,自从长风镖局失败之后又过了些日子,议论从低声八卦开始,缓缓升温。一个男人搓着满是老茧的手,他眼神游移,压低嗓子道:“听说长风镖局那趟镖栽了?三十多号人,死了一半,伤了一半,货马全被枭山寇抢了,名声算是砸了!”他的语气夹着市侩的兴奋,手指无意识地扣着碗沿。

  “哪止这些!”一个年轻游侠挤到桌边,端着酒碗,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声音低沉却透着亢奋,“林燕翎,林镖师,那个拿长枪的美人,听说也被抓上断牙山,做了压寨夫人!光溜溜绑在聚义厅,剥得只剩一双靴子,镖旗垫在她身下,被枭山寇那群畜生排队干了个痛快!”他咧嘴一笑,眼里满是猥琐的遐想,酒液溅在桌上,引来旁人低低的哄笑。

  旁边一个老商人转动烟杆,烟雾遮住半张脸,低声道:“听说‘鬼书生’方邪亲自动手,联合“镇山雷”吴猛,两个当家的才把林镖师捉到。后来,方邪先把林镖师折腾得半死,再让十几号山贼轮着上,从半夜干到天亮,嗓子都喊哑了!”他的声音沉缓,夹杂惋惜与龌龊的幻想,烟杆顿了顿,烛火映出他眼中的复杂,“长风镖局没倒,可这脸面怕是捡不回来了。”

  人们讨论纷纷,议论的语势渐渐热烈,情绪也从八卦滑向猥琐的意淫。一个粗布汉子挤过来,压低嗓门,带着淫邪的笑:“林燕翎被吊在木架上,十几号人轮番干她,听说干到天亮,她那白花花的身子满是红痕,腿都合不拢不说,那些人还逼她跪着舔,啧啧,那画面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猛灌一口酒,酒碗砸在桌上,砰的一声引来几声低笑,酒肆内的气氛被推向高潮。他又道:“听说她被干得满身酒汗,镖旗裹着她胸脯擦来擦去,靴子踩得稀烂,硬是没低头,真他娘的倔!”

  “邱家小姐也惨!”另一个商人接话,语气透着幸灾乐祸,“听说啊,邱家小姐在‘镇山雷’吴猛胯下当狗,跪在聚义厅给吴猛舔鸡巴!听说林燕翎被干的时候,邱诗瑶就在旁边看着,吓得嘴巴在那里吸个不停!”他摇摇头,声音低了下去,“长风镖局还撑着,可这名声,啧,不好说,毕竟林镖师也是长风镖局的招牌,多少人就是冲着她去的。”

  说完,酒肆内的喧嚣稍顿,烛光映出众人各异的脸色,有的人抿酒,有的人皱眉,表情各不相同。

  邻桌的镖师猛拍桌子,酒碗震得酒液四溅,怒吼:“住嘴!林镖师从小就宁折不弯,哪会那么轻易屈服!”他的嗓音沙哑,喘着粗气,咬牙道:“以后一定会血洗断牙山,拿回长风镖局的尊严!”

  这话点燃一丝希望,几个年轻镖师点头附和,但旋即被喧嚣淹没。

  一个男人冷笑:“谁来带你们,林燕翎吗?她被十几号人干了一夜,腿都软了,还复仇?靴子怕是沾满精液了吧!”他话音未落,引来几声猥琐的哄笑,酒碗碰撞声再起,气氛重回低俗的狂热。

  议论的热潮渐退,酒肆内归于沉重的叹息。一个老镖师低声道:“林燕翎那样的美人,枪法了得,偏偏遭了这罪,世道忒他娘的狠!”他的声音喑哑,带着对乱世的无奈。

  另一个汉子嘿嘿一笑,却在那边低声道:“可枭山寇那帮畜生会享受,听说林女侠被方邪干完,又被十几个山贼轮到天亮,喊得嗓子破了还得伺候他们,你说哪个爷们儿不眼热?”话落,一只酒碗摔在地上,碎裂的清脆声刺破沉默,引来几声低笑,夹杂着羡慕与畏惧的复杂情绪。

  议论声渐弱,酒肆内的气氛如潮水般退去,只剩烛光摇曳,映着桌上的酒渍与众人神色不一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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