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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热 (61-63) 作者:独孤蓝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4 10:56 长篇小说 9290 ℃

【床上热】(61-63)

作者:独孤蓝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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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一发即中(H)

严谦的手指戳入两个指节,他内心暗自惊讶,两分钟前才含着他的巨根,现在小穴却又像没开发过一样,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觉得拥挤。

“言言,里面这么紧,怎么还漏出来了?”他一边轻勾手指,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抵在谢言耳边说话“说说看,嗯?”

谢言被药物驱使,已顾不得羞耻,配合他的手指缓缓张开双腿,严谦的话彷佛是从脑袋很深的地方响起来的,话语的内容已失去原有的意义,只剩下好喜欢好舒服的印象。

谢言忘记自己几分钟前才撑得受不了,现在体内又叫嚣着想被填满,她娇软地向后靠着严谦,侧过头想让严谦吻她的唇,长长的眼睫沾着泪珠轻颤着,看起来有种破碎又纵情的韵味。

严谦见她如此迷乱,笑容渐敛,低头吻住她的唇,放开胸部的手向上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方便亲吻的位置。

唇瓣相附、交迭、往复、含吮,彼此的舌在唇间穿梭、旋转、缠绕,微量的唾液在激吻之间来回渡送,呼吸也在相互争夺着。

严谦吻得特别上火,边惊叹着谢言的吻技突然间进步飞速,边不甘示弱地吞咬她的软舌。

谢言的下体空虚得几乎要泛起寒意,她情不自禁将自己的手指一并顺着他的手指滑入肉丘之间,抚弄着自己的穴口。

严谦察觉到她的不满足,放开她的嘴,抬握着她的细腰打算对准重新插入。

谢言发出一阵不满的哼声,鼻音朦胧不清地呢喃“还要⋯快点⋯”

严谦正在重新进入,听见她的催促,隐隐被她的渴求挑起战火,直接将刚才爱抚她小穴的食中指插入她的嘴里。

两指在谢言温暖的小嘴内狎弄她的软舌,让她说不出话,严谦却贴在她的耳后,凶狠地说“说想要的是你,说不行的也是你,这么善变,待会说不行老子也不理你。”

身下的男根毫不留情地没入最深处,肉壁层层的压力又缠绞上来,贪婪地舐咬着他的分身。

“让你别咬,还咬这么紧?”一股参杂着破坏欲的冲动涌上,严谦一只手捞起她的长发抓成马尾,露出香嫩的后颈,然后报复性地大口含咬。

谢言嘴里塞着他的手指,爽得呜呜叫,腰背一阵筋挛,又有喷潮的冲动,体内的甬道像是捕兽夹一样,几乎钳住了他的。

严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他边狠狠地在她的脖颈留下大大小小的红色标志,边就着她泌出的润汁开始野蛮顶撞。

谢言下面夹的多大力,他就肏的多用力。

在他再次射出之前,谢言自己就喷了两次,高潮到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溢出的话语模糊不清,只剩“还要”及“不要”清晰可辨。

严谦快憋不住的时候,将她轻轻推倒,四肢着地趴在前排的座椅中间,用后入的姿势,啪啪啪地与她的翘臀为爱鼓掌。

插得快些、猛些,她就哭说不要;插得慢些、温柔些,她又淫乱求说还要,烦得严谦最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只依自己最爽的速度,深深浇灌在她的体内。

拔出来的瞬间,他邪恶地掴了她的嫩臀两掌,威胁道“敢再漏出来试试看,漏出来多少全喂你嘴里。”

当然最后她没有憋住,因为严谦又故技重施乱揉她的腹部,甚至好好疼爱了她的蜜豆一把,让她随着穴内高潮的收缩,像喷精一样将精液排出。

但严谦也没有狠心到真趁她娇媚无力的时候塞她嘴里,只沾了一点留在她穴口的让她尝尝味道,看着她腥得皱眉,迷离的表情,满足了一点男人的坏心思。

谢言做到一半就迷乱到失去沟通能力,只能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继续缠着严谦接吻、交合,以满足体内不停复燃的欲火。

那群王八蛋也不知道哪弄来的药,药效极强,尽管严谦体力过人,也是使出浑身解术才让谢言的药效顺利褪去。

他双手的手指都被谢言穴里的汁泡的泛白,下体也硬挺着灌满她四次,第五次的途中就有些灵肉分离、过于勉强了。

更别说谢言的下体也被弄得肉体可见的红肿,全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后一次还是夹着严谦的分身抖着在他身上昏睡过去的。

严谦这还是第一次体会“满足到害怕”是什么样的意境。

谢言拧着眉蜷在座椅上昏睡,他捡起他的衬衫,仔细地将谢言的身躯裹住,自己则随意套进长裤。

一瞄时间,已过了将近三个半小时,他打开窗帘看了眼车外,天色已全黑,刚才围在工厂外的警车、军车也离开得差不多了,剩下两辆厢型车的警员还在现场搜证。

严谦边打给宋俊,边裸着半身步下车。车内的空间实在太小,他刚才很多姿势都得佝偻着背,才不会撞到车顶。现在下车舒展筋骨,不禁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就好像熬夜做研究,一不小心伏案到天亮的疲劳感。

不远处驶来一台车,宋俊一下车就很机灵地给老板罩了一件夹克。他现在心里特别钦佩严谦,有钱有势又会救人,现在还创下三个半小时的惊人纪录,他若是女的肯定对着老板犯花痴。

中年女医师也跟宋俊一起待命在现场,她一副刚睡醒的松弛感,塞给严谦一瓶枸杞多过半瓶身的枸杞茶,严谦僵硬地接过,问道“怎么样?那个药有没有问题?”

刚才他跟谢言“闭关修炼”前,有吩咐宋俊把春药药瓶拿去化验,就怕药本身会不会有什么后遗。

女医师毫无心眼接了话说“那药比一般市面上常见的药效还要强三倍,我们刚还很担心,还想着要不要找人进去帮⋯”宋俊一下子抬手试图挡她的嘴,背部冒了一阵冷汗。

严谦挑眉,冷脸道“进来帮什么?帮忙擦汗?”他这话不好对着女医师说,就对着宋俊开炮。“怎么?怕我一个人扛不住? 怕我精尽人亡?还要派人来接棒?”

宋俊深知老板忌讳,之前女友一个换过一个,毫无节操可言,逢年过节礼物都是他帮忙打点,但就这一个金屋藏娇的谢小姐,连多关心一句都会不高兴。

女医师发觉说错话了,但是她向来凭专业说话,对男人盲目的自尊不是很在意,反而大辣辣地自己找台阶下“矮~年轻人别这么逞强,体力有限的状况下,补充些提神饮料,或者用些小道具都是可⋯⋯”后面的话宋俊已经没命让她说完,慌慌张张就把她推走了。

严谦刚才阴狠的眼神已经足够让宋俊连做三日的恶梦。

幸好曾伟伟办事能力很强,在严谦忙着处理谢言的几个小时内,已把贼窟彻底翻了个底朝天。

身为主谋者的疯子哥本名叫王大勋,本就是名通缉犯,几年前闹出几条人命后便鲜少露面。

这一两年在地下贩毒做出了点成绩,制毒工厂规模挺大,无奈他行事作风杂乱无序,贩毒链总利用无知的未成年人,警方往往追查到无迹可循。

曾瑶与弟弟王大卫惊天动地的爱情,之前也曾低调过,某日和大勋在京城的某间舞厅巧遇之后,护短的大勋背地里担心弟弟单纯好骗,动用关系查了曾瑶背景,发现她父兄简直是他们食物链上的天敌。

当时他不是最反对的那位,只因黑道家族的头目易主,几个叔辈们本就想借肃清的名义削弱彼此的势力,偏就这事被抓住了把柄。

大勋护不了亲弟,亲眼目睹清白无辜的大卫像被处决一样丢了性命。悲愤交加的他,雇了几个杀手乱无章法地杀了家族一半以上的成员作为报复,也因此仇敌遍布全国,彻底成为亡命之徒。

这次干曾瑶这一票,如此嚣张毫无顾忌,无非是想拉她一起陪葬,算是还了心里对大卫的亏欠。谁曾想谢言跟严谦的介入让救援行动超乎预期的迅速,沙发都还没坐热,整个老巢就被攻陷了。

严谦本来对于曾瑶就没什么好感,这次遇难又把谢言也牵扯其中,尽管挺感谢曾家及曾伟伟的鼎力相助,但他以后真的打算让谢言跟曾瑶彻底绝交。

当然能否成功也是日后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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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清醒时已是隔日午间,白皑皑的遮光帘及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浑身像是被拆散架的感觉,让她瞬间误以为自己不知何时出了车祸被送急诊来了。

躺了一下醒神,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严谦这位老司机给撞散了。她试图放空心思,隐隐约约回避着不想面对昨天发生的种种意外。

但说曹操,曹操马上就到,严谦跟宋俊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谢言尴尬地缩进棉被里。

遮光帘咻地被轻声拉开,来人站到她床边,宋俊的声音很识相地轻声说了句回公司处理事情离开了。

然后一只手覆上缩成一团球的棉被轻拍。“言言,起来吃药。”

吃药?不吃。谢言现在对任何药品都有应激反应,她动也不动。

“言言,吃药,再不吃就晚了。”严谦坐到她床边,嗓音温柔,伸手揭她的棉被。

谢言被迫露出头,小脸尴尬地羞红着。严谦俯下身亲亲她的头发,柔声细语“我特别研究过,这个药效好,吃了也比较没有副作用,但是必须要及时吃。”

什么药?谢言抬眼看他,她似乎快要猜到这是什么药,但又还没完全猜到。

严谦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从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水和两颗药,又说“毕竟是药,可能吃了还是会有点不舒服,你吃我也吃,我陪你吃,这样就公平了。”

他塞了一颗药进嘴里,和着水吞下,然后将水杯跟药递给谢言。她还是躺着不动。

他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怎么?你不想吃?”他将水杯放回桌上,俯身靠近她的俏脸,谢言反射性地将被子拉高了些。

他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放在她的腹部,哑声说“你想挑战看看我们会不会一发即中?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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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药效还没退

谢言瞬间理解那是什么药了,想到昨天不知羞耻骑在他身上,发疯似缠着他的自己,羞得脸全红,立刻藏进被子里,哑声嗫嚅道“要吃。”

严谦的笑容褪了点,但也没生气,嗯了一声,轻拍了几下被子“身体还好吗?”见谢言露出半张脸乖巧点头,又道“昨天那药⋯长期服用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但只用一次的话,倒还不至于,不用担心。”

谢言尴尬无语。

什么长期服用会造成负担?只用一次就很负担了好吗?!

严谦又亲亲她额头,柔声说“起来吃药,多喝点水,昨天医生检查说你缺水,晚上还帮你挂了两包补水。”

谢言意识到自己缺水的原因莫不来自于某男昨日勤勉的耕耘,令她像小溪一样涓流不息,登时又羞又恼又不敢提,咕噜一下坐起身把水杯里的水一口气干了。

严谦淡笑没说话,又帮她倒了一杯。谢言拾起那粒粉色的药丸,和水吞下,想到什么又悄声问“可是这种药不是女孩子在吃的吗?谦哥你吃了会不会怎么样?”

严谦抬起手正要伸手摸她的头,电话却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瞄了一眼,便掐断来电又塞回口袋,回答道“没事,昨天⋯是我没忍住,我的错,所以我也吃,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他指的是射在她体内那一段。

谢言听他这样说,后脑发紧,感觉肉麻却又莫名想笑。这么一个大男人主义的人,经常口口声声威胁说要让她怀孕,居然在这里上演柔情的戏码,该说反差还是突兀。

现在想想严谦之前都是出一张嘴吓吓她而已,确实不曾未经她同意内射过,但未经她同意霸王硬上弓倒经常发生就是了。

谢言还眯着眼在评估他这么矫情究竟有几分认真,严谦的身影又凑过来,盯着她的脸,说“言言,昨天的事情还记得吗?”

谢言脑袋一下子窜入许多淫靡的片段,例如她被严谦摀着嘴注入最深处,还有她喊着老公求他疼爱,其中最糟的还是被他的眼神看得太有感觉喷出来的记忆。

她的脸瞬间红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太记得。

严谦看破不说破,故意问“也不记得你说婚宴要在半年内办完?”

啊?婚宴?谁的婚宴?

“什么婚宴?”谢言歪头不解。

“你的婚宴。”严谦嘴角噙着笑。

啊?我的婚宴?“我跟谁的婚宴?”谢言皱眉细想,自己绝对没有提过婚宴的事,而且当时哪有那闲情逸致还聊天呢?

“你说太爱我,求我肏你,娶你,说婚宴要在半年内举办,还叫我老公。”严谦说着说着,渐渐语带责备“你不记得了?”

“我才没说过!”谢言大骇,严词否认,脸颊因为冤枉又鼓了起来。这无赖又在脑补剧情。

“你说过,你只是不记得了吧。”严谦嘴角翘起的弧度十分不安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谢言瞪大双眼,哑口无言,她嘟着脸颊生气地思索片刻,才呐呐说道“那是当时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而已。”

严谦哼笑一声,手指轻佻地去勾她下巴“行,利用完就想不负责任了?”

谢言明知道他在胡乱瞎编排,却没法拆穿,闷得粉唇越嘟越高“谁利用你了,我被下药也不是我愿意的,说到底你也可以不要帮我。”

哟,还嘴硬。严谦心底冷笑,表面还不乐意了“我不帮你,谁帮你?”

谢言可能跟曾瑶在一起久了嘴变快了,或是被严谦疼惯了,她一时赌气,违心随口脱出“谁都可以,我自己来也可以。”

严谦一听,笑容像被雨水冲刷的灰尘一般迅速溶解滑落,冷道“真不知感激。”他的手指挑衅地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向领口滑去,那儿遍满了或深或浅的红印“你还真不记得昨天是我挥汗如雨下,次次满足你的?除了我还有谁那么大能耐,能塞满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哇,这男人怕不是疯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说得出这么羞人的话!谢言羞恼地伸手去掩他口无遮拦的嘴。

见她羞得脸红像着火,严谦乐得眯着眼笑,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锢在胸前,又叽笑道“昨天那女医师看我面相,便说在场男人只有我足够精悍能替你纾解,事后还称赞我真英雄,与那药性大战三百回合还能立枪不倒。全部就只有你不懂我多么持久能干。”

“我都被下药了你还这么得意,分明是趁机在欺负我!”谢言被他逗得生气,眼眶又逐渐湿润。

“我是很心疼你的好吧?你下面都被我肏肿了,我这就来负起责任帮你擦药。”严谦心高气傲,就连在话语上也只想占上风。语毕,一只手就往棉被里探,要剥她裤子。

“才不要让你擦。”谢言气呼呼地,想使力将双腿夹紧,却又羞恼地发现下半身酸疼,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不让我擦,那就让护士来观摩一下我俩昨日三个多小时的战果?”严谦挑眉嘲讽,轻轻掐了掐她大腿内侧。

“真没想过你身上多少痕迹?不怕尴尬?你瞧瞧我的。”他笑着拉下自己的衣襟,脖颈直到锁骨处也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抓痕及吻痕。

谢言又被他堵的半句话说不出,气闷地哼了几口气,干脆闭眼躺回枕头上任凭处置。

严谦虽然逗她,却也没有其他心思,见她已不再抗拒,便轻柔剥除她的下裤,拿出一管药,开始替她抹药。

谢言本来只觉得身体混沌,眼睛闭上之后,感官放大,才发觉下体灼热刺痛,貌似真的磨伤了。又猛然回想起昨日的战况激烈,她整个人都要尴尬得不好了。

严谦的指腹粗砺,但抹药时温柔轻软,反而令她细痒难耐,像是暖风拂过一般挑逗。

他细长的手指沾着白浊色膏状的药,先是沿着红肿的外丘由上而下的涂抹,那里原是淡粉色,经过昨日的折磨却似抹了胭脂般红嫣,形状比平时更加饱满,裹住了那个能令男人噬骨销魂的入口,窄窄一条细缝,怎么瞧都像未经人事般稚嫩。

严谦忍不住轻舔下唇。若不是昨日已将欲望发泄了遍,只见这个小穴美丽的形貌,怕任何男人早已兽性焚身,大肏特肏了吧。

他压了压脑袋里不老实的思想,掰开她的双腿,想让她下面的可爱小嘴张的大些,方便擦药。

谢言被他摆成羞耻的姿势,尽管闭着眼,仍然羞得忍不住抬手挡脸,严谦那双漂亮的手指却做出更让她羞赧的动作。

因为谢言双腿张开后,小穴还是门扉紧掩,始终看不见里面第二层的肉瓣,所以严谦只得用另一手的食中指将外丘分开,这才又揭开了另一片的风景。

更加红润且薄嫩的肉褶像尚未盛开的花瓣般,软软覆在神秘的洞口之外,花瓣连结之处上有个小小突起的豆粒,此刻像受了刺激轻微颤抖着。

严谦内心突然泛起一股想将唇舌覆上那颗豆粒舔舐的冲动,但取而代之,是他指甲修整得干净整洁的食指,沾染着药膏,轻按上那颗突起后,又像无意般沿着肉瓣向下滑去,如此反复三四次。

谢言的呼吸紊乱,大腿内侧的蜜肉微抖,她正在忍着保持冷静不夹腿。她搞不清严谦是否在逗弄她,又怕万一是自己多心,质疑了他必定又会反被嘲讽。

谢言的内瓣看起来比起外丘清纯的形状要色情许多,严谦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下体有些梆硬,一摸上手触感又温暖柔润,简直在考验人性。

但现在的情况很显然谢言没那个体力能承受他任何的恩爱,所以他滚了滚喉结,硬把欲望混着口水吞进肚里,试图心如止水地将药膏推送进窄穴内。

手指探入的同时谢言喘了一声,结合着无比美好的紧缚感,令严谦的脊背泌出细汗,他故作镇定地调侃道“药效还没退?还这么敏感?”

两人彼此却心知肚明,那声微弱的娇喘和早已褪去的媚药毫无干系。谢言遮着脸闷声狡辩“我、我哪有?那、只是不习惯⋯”

下面的嘴这么软,上面的嘴还真硬,不禁怀疑昨日软声喊着老公还要的究竟是不是出自同一张嘴?严谦只内心暗讽,没继续说出口,怕她羞耻待会夹紧了腿,不好上药。

他默默用食指推药,在穴内转了两三圈,便果断抽离,但食指上透明的黏着液体实在难以无视。既然已擦完药,他的坏心思也不藏了,将指尖的蜜液抹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声细语“我擦药呢?你是不是太有感觉了一点?”

谢言果然羞得并拢双腿,夹着他的手掌一时半刻无法动弹,他更乐了几分,却听谢言又嘴硬“我、我正常生理反应,才不是有感觉。”

“随便你说,反正我看到你下面流了很多口水。”严谦轻描淡写,轻柔替她穿上病服裤子,又转移话题“待会等医生做最后一次全面检查,确认没问题了我们就回家。”

回家这两字提醒了谢言什么,她双手四处摸索无果,问道“谦哥你看到我手机吗?”

此时严谦的手机又响,他不耐地掏出,见屏幕显示,犹豫了会又再次掐断,这次谢言也看到来电的名字“白安雅”。

严谦虽然挂了电话,却又站起身来,说出去接个电话便走出病房外了。此举却反而让谢言起了嫉妒心,暗自揣测他们是否有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私事不能在她面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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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就不能少管闲事

谢言摸索了一会,遍寻不着自己的手机,努力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发生意外时,手机落在曾瑶被打坏的那台车上。

自己整晚没回家,难免要跟黄盛还有黎宇平报个平安,于是她撑着身体想出病房找人借电话,坐在床边却双腿无力,她尝试了数遍还差点滑落床沿。

此时门口有了动静,她以为是严谦回来,一抬头是一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他块头魁梧,刚开了门站在门口对着她瞧。

谢言瞬间吓得脊背发凉,昨日被王大勋用手枪抵在脸上威胁的恐惧感彷佛滂沱大雨般浇满全身。她开口想问他是谁,喉咙却像被勒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慌乱间几百个念头窜过脑海,难以做出反应,只记得当下那无力绝望的感觉。

“怎么会⋯医院里面⋯保安⋯护士们⋯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颤抖的话语堵在喉咙间,只发得出呻吟般的喉音。

她抖得无法自己,堪堪记得收回落地的双腿,躲回床上。越是这种时刻,她才彻底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无助,这会才刚被严谦救回来,一转头又被逼进胡同。

彷佛过了许久,那名男子才一言不发向一旁退了开,从他的身后走进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那是一张虽然熟悉但又十分陌生的脸庞。

进来的不是歹人而是熟人,谢言应该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身上的恐惧感未退,新的压力源又出现,让她血液彷佛全冻结了一般,她一时半刻失去了自由说话的能力,仅凭着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怯怯打了一声招呼“父亲。”

严父长得跟严谦不太像,他的脸较宽一些,眉毛粗犷,眼睛细长,眼尾下垂,无形间给人一种高傲俾倪的感觉,与严谦冷冽俊逸的眉宇气质雷同却不尽相似。

若是不说他们身上都带有一股彷佛与生俱来的王者威压,便只剩高挺的鼻梁及紧抿的薄唇,窥探得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

尽管不如严谦的长相般令人惊艳,严律书在众人眼里也是十分英俊挺拔,年纪虽刻画了他脸上的皱纹,却赐予他更凌厉的锋芒,一般人光是迎上他的目光就会立刻感到不寒而栗。

他一进病房,与谢言对上眼,她就彷佛笼中困兽一般脊背发凉、口干舌燥。

“那小子去哪了?”严律书冷道,他身前身后两位保镖熟练地挡在门口。

“谦、谦哥他⋯去接电话了。”谢言咽了咽口水,才沙哑着开口。没什么好猜测的,那小子指的肯定是谦哥。

严律书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谢言几眼,有些刻薄地诘问“看你长这么大了也没什么长进?你最近辞了工作?怎么,未来想靠男人养?”

谢言没料到他会对许久未见的养女,甚至还是一个病人出言不逊,当下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只能沉默摇头以表意见。

严律书见她不回答,眉头蹙起,语气更加不客气“对你的养育之恩,尚未见你报答,反而还离职,不知感激。”

谢言被训的满脸苍白,低声下气地辩驳“不是的,父亲。我未曾忘过集团的恩情,辞职只是因为盛哥车祸需要照料⋯”

“住嘴,让你这么多理由?”严律书厉声打断她,用嫌弃地语气嘲讽着“你就该像黄盛那样,多想想怎么为集团贡献。”

他皱着眉头,语气冷得像寒风中的冰霜。“还是说你满脑只想着服侍那小子?只会抱男人的大腿,还是你想着巴结那臭小子能有什么好处!”

谢言嘴唇紧闭,耻辱地颤抖着。什么服侍?难道她跟严谦之间难以公之于众的关系已经被严父发现了吗?他今天就是要来打断她的狗腿的吗?

是啊⋯昨日她与曾瑶的绑架案肯定闹得很大吧。严谦动用那么大人力救她们,这事一定会传到严父耳里。

况且昨日他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独自闭关在车内“解毒”,这要被严父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解释⋯

“说够了没?”一道更令气氛冷至冰点的嗓音从门口窜入,严谦用力推开挡在门口的另一名大汉,挤入房内,他的表情阴沉,怒气并发。

“您对着住院的病人在撒泼什么?”严谦没有走到谢言的身边,而是走到严父面前与他对峙。

这让谢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敢让严父看见严谦爱护她的那一面。

“我身为长辈,对女儿说教两句,你还有意见了?”严父比严谦矮了半颗头,气势却丝毫不输他一分。

“呵、您还想起叫她女儿?隔壁的狗都比您关心她。”严谦背对着谢言,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时一定跟严父一样狠瞪着彼此。“回家对着儿子念不行,非要到医院说这些难听话给外人笑话?”

“逆子!我这些天叫你回来见我,你听话了吗!反了天了!”严律书气得胸膛都鼓起来,感觉他随时可能会赏他儿子一巴掌。“我叫她女儿怎么了!我堂堂正正养大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还随便隔壁一条狗就能把我比下去了?!”

“砸几个臭钱,赏几顿饭就叫多大的恩情?养那么多兄弟姐妹不也是为您自己培育人才?真当自己是圣人转世?”严谦话越说越过分,连谢言听了心里都极不痛快。严氏父子俩第一次在她面前闹不愉快,但是这仗打得像是会波及全世界。

“不知人间疾苦的混小子!那几个臭钱、几顿温饱的饭,对一般人来说多么奢侈,跪着磕头都要不到的恩情你说大不大?”严父怒极反笑,双手插胸反而瞬间自持起来,他手一挥让那两名保镖退出门外。

他斜眼睨了谢言苍白的表情,冷笑补了一句“不如让你的兄弟姐妹自己说说?”

谢言感觉后脑沉重,低垂着脸,未能做出任何反应。事实上在养育之恩这个话头上,严谦怕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严律书。

就算严律书富得流油,口袋里的一块钱不如他人眼里的价值,但那终究还是一块钱。他给出了一块钱,她就获得一块钱,不管那一块钱在严父眼里有多无足轻重,那仍是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俗物。

“您不是专程来找我们抬杠的吧?”严谦也不耐烦地插胸,不打算给他攻击谢言的机会。“您直说吧?找我有何贵干。”

严律书也是个极高傲的人,严谦这番态度他十分不满,他哼了一声,生气的说“狂妄的小子,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处事再不收敛一点,休想我会让你继承集团!”

这次换严谦冷哼了一声“您以为我稀罕?就让黄盛继承我也无所谓,但您会愿意?”

严律书又气得吹疵,怒瞪了一会才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价值观偏差,没有忠孝概念!你再怎么叛逆我也不会放任你为所欲为,任家道中落!”

严谦冷笑不语,他这位迂腐思想的父亲,从小到大灌输他血统至上的老旧观念,现在还想用继承权来威胁他?

别说凭他的本事集团已离不开他,更论他手中所掌握的技术,早已领先业界十年,就是净身出户也立刻能打下半片江山。

严律书见他不再顶嘴,自欺欺人地认为他已对他低头服软,开口说正事“你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合适的对象定下来,别老是在女人堆里风流。听说白氏的二女儿跟你已有一段,白会长也觉得合适,早早把这事定下来稳妥。”

严谦不敢置信地嗤了一声,扯着嘴角硬怼回去“又捕风捉影,您还真是老糊涂了吧?我跟姓白的任何女儿都没半点关系,那么喜欢您怎么不自己再娶?”

严律书现在懒得再与他置气,只冷冷回复“你真以为你小子有选择权?这婚就是把你打晕了也会让你把婚宴办了、证也给领了,你别不信邪,趁你老子好好说的时候早些认命,否则别怪我连累其他人。”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瞧了谢言一眼。

严谦听出他话里话,脸色瞬间阴沈下来“爸,您除了我的婚事就没别的事操心?就不能少管闲事?”

严律书反而得意地冷哼,他知道他果然踩着了他的软肋“知道怕就好,下周三把时间空下来,我们跟白氏一起吃饭好好讨论这事。”说完也不等他回复,步出病房门口,离开前又烙一句“别不信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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