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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羁绊-另一个故事 (5-8)作者:燃烧的天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2 10:53 长篇小说 1470 ℃

【破碎的羁绊-另一个故事】(5-8)

作者:燃烧的天国

2025年9月28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132             

              第五章突生变故

  中北市,西城区,08:35。

  我陷在后座上,眼瞅着窗外那些高楼跟墓碑似的往后倒,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轿车有循环系统,它过滤掉了百分之九十的气味,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在我的鼻腔深处若有似无地拨弄起记忆里的那根弦。

  这香薰味好似专门用来搭我妈的香水,仔细想想,竟出乎意料般的合适。  柏油路面被晨光洗刷得发亮,偶尔有几缕薄雾从高楼缝隙间升腾而起,像城市沉睡时吐出的幽魂。

  没多久,我就看见了我上班的地方,“矿业大厦”。

  这时,小张的声音从前面轻轻地飘了过来:“过了前面红绿灯,就到了。”我看见他正从后视镜里拿眼角瞟我,跟做贼似的。

  “轰轰轰!!”一阵沉闷的咆哮声穿透了双层隔音玻璃,惊得我浑身一激灵,于是侧脸看向窗外。

  只见一辆黑色的杜卡迪大魔鬼像幽灵般从车流缝隙中钻出,宽大的后胎碾过分道线,与我们并驾齐驱。

  驾驶员全身包裹在丹尼斯的黑色骑行服里,蝎子头盔的深色护目镜下,看不清任何表情。

  这时,十字路口的黄灯熄灭,红灯骤然亮起。

  我所乘的大黑轿车正缓缓减速,平稳刹停在路口。

  那辆杜卡迪也恰好停在了我们车的左后侧,距离很近。

  近到我都能感觉到它引擎传来的震颤。

  就在这时,黑衣骑士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右手,拿出一个香烟盒大小的黑色方块,那东西的中央镶嵌着一个闪着红光的微型指示灯。

  黑衣骑士动作流畅而精准,将那方块“啪”地一下,贴在了我这边的后车门底下,那动作,利索得像他妈的在流水线上拧螺丝,没一点多余的。

  紧接着,骑士一个翻身,干净利落地从杜卡迪上跃下。

  他走到我所乘坐轿车的驾驶位旁边,用指关节轻敲了两下车窗。

  “叩!叩!”

  清脆的两声敲击,像两枚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面,激起一片涟漪。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厚重的车厢,直抵耳膜,精准的敲打在我的心脏上,搅的我心如擂鼓。

  “尼玛,这谁啊!?这一大早的,你们是都商量好的吗?还给不给我上班?”  坐在驾驶位上的小张,身体绷紧,像一根拉满的弓弦,他用眼角余光快速扫了一眼车窗外。

  此时黑衣骑士正d对着驾驶室的车窗,做出了一个缓慢向下旋转的手势。  那动作透着一股优雅的傲慢,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开窗。”

  驾驶位上的小张的表情严肃,他死死盯着前方的路灯。

  忽然间,时间如同胶质般,瞬间被凝固了下来,每秒都沉重得像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

  小张没有理会黑衣骑士的要求,而是继续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而他眼前的那道红光,似乎永远不会熄灭一样,漫长的有一个世纪这么久远。  直到窗外又传来两下清脆的,带着金属冷意的敲击声,像催命符一样,“叩,叩。”地直敲在小张心窝子上。

  同时也把我那颗原本就提着的心,直接给拽到了嗓子眼。

  小张放在车门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按了下去,车窗缓缓降下,在即将完全打开时。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微不可闻,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只剩下那微弱的引擎怠速声和远处城市模糊的喧嚣。

  这时,小张的下颌线猛地绷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操!”

  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大黑车的引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鸣,车身像被解放的猛兽,带着一股巨力推着我们向前狂飙。

  就在车身冲出去的刹那,我眼角余的光瞥见,那黑衣骑士正缓缓地抬起右手。  此时,小张驾驶的汽车正不顾一切地闯过了红灯。

  一时间,刺耳的喇叭声和紧急的刹车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小张的双手死死扣住方向盘,青筋暴起,视线如两束激光般死盯着前方。  我的身体随着小张的方向盘左晃右晃,每一次重心失衡,都被安全带勒得生疼。

  黑衣骑士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漆黑的头盔面罩像一面死亡的镜子,吞噬了他所有的表情。

  我从倒车镜中清楚地捕捉到,他那只戴着战术手套的右手,在身侧平举,掌心握着一个黑色的、带着细长天线的遥控器。

  他的拇指,带着某种冰冷的漠然,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按下了遥控器上那个红色的按钮。

  “轰!”

  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像被压抑的雷鸣,猛地从车底某个位置爆发,瞬间撕裂了晨曦的宁静。

  爆炸的冲击波精准地集中在左后侧轮胎,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噗嗤”声,轮胎瞬间炸裂。

  灼热的气浪混合着橡胶的焦糊味和金属碎片,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拍在了车身左后侧。

  我瞬间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侧面袭来,身体被狠狠抛向右边,耳膜被巨大的声浪震得嗡嗡作响。

  紧接着,车子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被掀翻的小舟,猛地向左侧倾斜,在失控的边缘猛然侧翻!

  车身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爆鸣,腾空而起。

  我眼前的整个世界忽然高速旋转起来,喉咙里泛起一股浓烈的铁锈味,耳膜嗡鸣着,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我颅内筑巢。

  浓烟裹挟着汽油的刺鼻味道,透过破裂的缝隙涌入车厢。

  紧接着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车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车底朝顶般的横陈在马路中央,像一只被掀翻的巨大甲虫,在惯性作用下晃晃悠悠,偶尔传来的金属形变声,如同它濒死的哀嚎。

  我的身体被安全带死死勒住,吊在座椅上方,头顶与车顶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碎玻璃如细沙般撒了满身。

  重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死死的从座位上往下拉,安全带的尼龙织物深陷进我的锁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发出濒死的呻吟。

  就在意识即将被血腥味和汽油味混合的毒气彻底吞噬时,一道撕裂空气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像手术刀划开粘稠的脓液。

  那声音带着杜卡迪独有的狂躁与偏执,最终以一个利落的甩尾,轮胎在地面上烫出一道黑色的烙印,停在了扭曲的车头旁。

  引擎熄火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耳内血液奔流的嗡鸣。  我努力地将视线从布满裂纹的玻璃碎片间挤出去,远远地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从摩托车上跨下。

  他没有丝毫迟疑,径直向我走来。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个逐渐放大的、被逆光勾勒出冷硬轮廓的影子。  耳边传来战术靴踩踏在碎玻璃上,发出的“沙沙”脆响。

  那声音不疾不徐,每一步的间隔都像用节拍器量过,精准地踩在我的心跳间隙。

  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像是某种仪式的序曲,稳定而冷酷地向我逼近……  直到那声音停在我耳旁,阴影笼罩了我的车窗。

  我看的清楚,那黑衣骑士单膝跪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枚口香糖大小的方块,冷静地将它按在车门锁芯的位置。

  一个微不可闻的“嘀”声后,他起身,后退两步。

  跟着发出一下沉闷的“噗”声,像是有人用拳头重重砸在一块厚牛皮上。  紧接着,我眼前的车门金属板,以锁芯为中心,像水面投入石子般瞬间向内凹陷,随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外撕开。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变形的车门被硬生生扯开一个缺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撕开的罐头。

  扭曲的边缘还在闪烁着红热的微光,刺鼻的硝烟味瞬间灌满了整个车厢。  变形的车门被硬生生打开,一个阴影瞬间笼罩下来。

  黑色的头盔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朝我这里看了看,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完整性。

  没有询问,没有安慰。

  接着他俯身探入车厢,冰冷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安全带的卡扣。

  “咔哒”一声,束缚瞬间消失。

  我像一袋被倒空的沙子,毫无防备地砸在车顶上,闷哼声被卡在喉咙里。  下一秒,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钳住了我的手臂,不容抗拒地将我从车里拖拽出来。

  粗糙的柏油路面摩擦着我的侧脸,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痛却像一针强心剂,让我涣散的意识重新聚焦。

  她把我双手绑紧,然后甩到了摩托车的前面,动作粗暴得像在扔一个麻袋。  “别动!”命令式的两个字贴着我的耳廓砸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女人的声音!?”我的心中一凛?,下意识的闭了嘴,身体停止了动作。  这时候,远处已经传来了人群的惊呼和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她没有回头。

  杜卡迪的引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前轮微微抬起,随即像一支离弦的黑色箭矢,穿入夜色。

  风声灌满我的耳朵,将身后所有的混乱与喧嚣瞬间扯成碎片。

  街道两旁的霓虹在我模糊的视野里拖拽成两条流淌的岩浆,而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身前这个散发着皮革与硝烟混合气味的,冰冷的躯体。

              第六章逼问01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铁锈与潮湿混凝土混合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来自顶部一排蒙尘的格栅窗。

  从那儿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柱,像手术刀般划开了浓稠的黑暗,让空气中悬浮的尘埃,变的清晰可见。

  远处有水滴从高处渗漏,砸在某个铁皮桶上,发出单调、催命般的节拍。  身材修长的女人背对着我,正低声打着电话。

  她的声音平直,没有多余的起伏,冷静的像无波的水面。

  “彭局,目标车辆已处理,现场痕迹清理完毕,“包裹”已回收,生命体征平稳。”

  她挂断电话,转身走向我,战术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递过来一瓶没有标签的矿泉水。

  我下意识地想去接,手腕上传来的却是尼龙绳勒进皮肤的刺痛。

  我这才意识到,双手被反绑着。

  女人看见我扭动着肩膀,似乎并不意外,面无表情地拧开瓶盖,单膝在我面前蹲下,将冰冷的瓶口凑到我干裂的唇边。

  瓶身冰冷的触感让我混沌的神经激灵了一下。

  我仰起头,贪婪地迎接着她倾倒下来的水流,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人的上身。

  那件杜卡迪的骑行皮衣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的包裹着她,肩部和肘部的硬质护具撑起凌厉的线条。

  但她胸前的曲线,却被这层坚韧的皮革外套压得几乎消失。

  “怪不得我认为她是个男的呢,原来是个飞机场啊。”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腹诽起来。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也许是我过于专注。

  总之,她捕捉到了我的视线,嘴角勾起一个难以捉摸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带着一丝玩味。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我的面,单手抓住皮衣的拉链,一拉到底。

  拉链滑开的声音,带着一种精准而又流畅的摩擦声,“沙沙”的一瞬而过。  她利落地脱下厚重的皮衣,随手扔在一旁的铁桶上,发出一声闷响。

  卸下束缚后,女人的身材倒不至于贫瘠,也就是个C吧。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在那层薄薄的棉料下,是彻底的真空。  那娘们儿俯身的动作,让吊带衫的领口就他妈跟个豁了口的麻袋似的敞开着。  那两团雪白的肥肉瞬间跳跃而出,连带着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也毫无遮拦地展露在我眼前。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像一道久旱的甘霖,几缕水流没能入口,从嘴角渗出,顺着我的下颌线滑落。

  我依旧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两团高耸的乳肉。

  可能是这破仓库里比较潮湿,再加上冷气一激,那女人胸前的两点深褐色的玩意儿就跟两颗熟透了的葡萄似的,硬生生地顶了起来。

  从外面看,虽然隔着一层棉布,但那两颗类似乒乓葡萄的物体,把棉布撑得紧绷绷的,形状毕露,简直要从里面蹦出来似的。

  那若隐若现般的景象,直勾的我心里头发燥。

  我的眼睛也开始变得炯炯有神,喉结跟着往下做起吞咽的动作。

  忽然,那娘们儿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手指头冰得跟刚从死人身上拿下来似的,她问我:“你跟陈果是什么关系?”

  我他妈哪儿顾得上回话,眼珠子跟烧着了似的,死死地盯着她胸口。

  她嘴角撇了一下,眼睛眯成一条缝,跟着“唰”的一声,单手就脱下了身上那件单薄的吊带衫,扔到一边儿。

  一瞬间,两团白花花的肥肉生动的展现在我眼前,乳晕有点大,奶头硬邦邦地立着,颜色跟熟透了的葡萄似的,。

  “看得这么入神?想尝尝咸淡?”女人的声音又浪又冷,跟钩子似的,把我脑子里最后那点儿清醒都他妈给勾走了。

  话音未落,一只战术靴“啪”地一声踩在我身侧的水泥地上。

  她弯下腰,阴影瞬间将我吞没,右手像鹰爪一样扣住了我的下巴。

  当我抬头望向她时,却发现我的视野完全被这女人胸前的那两团如吊钟般的软肉给遮住了。

  “告诉我,你和陈果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的声音从那片晃动的阴影上方传来,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说出来,我可以让你尝尝……”  随着她每一个字吐出,那两团东西就跟着呼吸的节奏前后摆动,像两只灌满了水的水袋,晃得我眼前的光影都开始扭曲。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那两只“水袋”则借着惯性化作钟摆,毫无征兆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坚硬的乳尖如葡萄般大小,像两颗滚烫的石子,从我的下颌骨刮过鼻梁,从我的下巴滑动到到鼻子又摩擦到鼻尖,接着迅速抽离,每一次回荡的终点,又都精准地砸在我紧闭的嘴唇上。

  那撞击,一下接着一下,跟个他妈的破节拍器似的,砸得我骨头缝都在发颤。  同时伴着她喉咙深处传来的那声声压抑的闷哼,完成了她的这场自娱自乐的游戏。

  而我,z恰好也乐在其中。

  不过我也开始抱怨,因为我的的视线长期被她胸前那两坨晃动的肥肉给阻挡。  “别…我…操…没法…呼吸了…”我的声音,就他妈跟从沼气池里冒出来的泡儿似的,从那两团软肉的压迫下硬挤出来,又黏又热

  “哟,这就不行了啊!!”

  那从我耳边传来的低语,又骚又媚,跟猫爪子似的挠着我耳膜。

  这时,她胸前那团肥肉再次坠向我的面前!

  “操,男人不能不行!”我想。

  于是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邪火,抬头迎上去,张嘴就咬住了眼前一颗硬邦邦的乳头。

  这一瞬间,我心中的那股欲望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

  我开始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混合着唾液,绕着乳头三百六十度的来回剐蹭、挑逗,舔舐。

  估计是没料到老子会来这么一手。

  那女人的身子猛地一绷,喉咙里头挤出一声又浪又麻的“啊…”。

  这声呻吟骚的,仿佛能烫穿肺管子似的!

  我的老二瞬间抬起,吞咽和吮吸的动作几乎同时进行,恨不得把那娘们儿的整个奶子都吞进肚里。

  因此没多一会,我口中就鼓胀起来,乳肉堆成小山似的压在喉头,唾液“哗啦,哗啦”的分泌。

  那些多余的唾液就顺着我的嘴角往外渗出,接着又从我的下颌拉出一道道亮晶晶的粘液,跟个傻逼似的。

  正当老子手忙脚乱讨好眼前这团肥肉时!

  女人又湿又黏的声音贴着我耳蜗就钻了进去:“哦?这就忍耐到极限了?”  戳得我心尖子发麻。

  没等我多想,那娘们儿一把就将我的脑袋从她胸前给推开了。

  上一秒还嘟着嘴吮吸着的乳头,下一秒就被硬生生扯出,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

  一道晶亮的唾液丝线被瞬间拉扯到极限,然后迅速断开。

  断掉的那半截就那么直直的挂在她的枣红色的乳尖上,像一枚他妈的勋章,晶莹剔透的荡漾着。

  那娘们儿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开始严肃了点,那双眼珠子像两颗淬了冰的弹珠,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

  涂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像从冰缝里挤出来:“你和陈果,什么关系!?”

  老子现在的脑子里乱得像一锅他妈的杂碎汤,哪有心思答话。

  还没回神,一个耳光就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耳膜嗡嗡作响。

  指甲还刮过我脸颊,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紧接着,一道银光闪过。

  我甚至没看清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支注射器,冰冷的针头已经“嘶”的一声刺进了我的脖子。

  那感觉,就他妈像一条毒蛇突然咬了我一口,一股子凉意带着尖锐的刺痛瞬间蔓延开来。

  女人拖来一张凳子,坐在我对面。

  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裹在丹尼斯黑色的骑行裤里,线条紧绷,战术靴轻佻地敲击着地面。

  她有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高鼻梁,薄嘴唇,一头利落的短发削减了媚态,却增添了刀锋般的凌厉。

  那姿态,就他妈像个女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像是在观察一只被注入了病毒的实验品,嘴角勾着玩味又冰冷的笑。

  我操!

  一股燥热从下腹窜起,直往上顶,我的双眼像着了火似的,贪婪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没错,她给我注射的是一管烈性春药。

  药力在我血液中横冲直撞,简直要把我整个人都烧干。

  下体那玩意儿硬得发疼,胀得好像要撑破裤裆。

  意识开始模糊,可又他妈的诡异地清醒着,一半在感受屈辱,一半被欲望的洪流裹挟。

  女人看着我脸上浮起的潮红,笑了。

  她站起身来到我的面前,拉开了骑行裤侧面的拉链。

  厚重的混织丹宁布料与皮肤摩擦着发出“沙沙”声,她像蜕皮一样将那条裤子从身上剥了下来,随意丢在了地上。

  我喘着粗气,因为我眼中的女人只穿着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

  那布料薄得像蝉翼,半透明的网纱上绣着繁复的紫色花纹。透过那层脆弱的遮挡,能隐约看见底下被紧紧包裹着的深陷的弧度,还有那片更加深邃的阴影。  她光洁的大腿就在我眼前晃啊晃,抬脚在我裤裆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接着女人俯下身,一股子香水混合着体温的骚气钻进我鼻腔,她的声音低沉而勾魂:“给姐姐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陈果的?”

  她纤细冰凉的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慢悠悠地滑向我的胸膛。

  老子知道自己不能说,可那欲望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就像要把我从内部撕裂。  我扯着嗓子回答,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操…那娘们…嘶…我不认识…”

  回答让她不满意,迎面就是一记耳光。

  “啪!”

  我的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儿。

  然后,在她冰冷的注视下,新一轮的诱惑再次开始。

  她那双眼睛在昏暗的仓库中仿佛两团鬼火,盯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妈的,身体里的药力像岩浆一样翻滚。

  她那张艳丽的脸在我眼前晃动,那双冰冷的眼睛,那勾魂的声音,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凌迟。

  ……

              第七章逼问02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挪到了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

  手腕被反绑在椅背上,尼龙绳勒得死紧,像是要嵌进骨头里。

  那娘们儿就站在我面前,身上只穿着那条薄得像层紫雾的蕾丝内裤,昏暗的灯光勾勒出她紧实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轮廓。

  “你和陈果,认识了很久?”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黏腻的挑逗,而是淬了冰的刀子,“别告诉我,只是普通朋友。”

  我咬着牙,把脸扭向一边,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操……你……”

  话没说完,她的一根手指就点在了我的嘴唇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嘴还挺硬。”她轻笑一声,手指顺着我的下巴滑到喉结,然后是胸口。  妈的,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快要撞破笼子了。

  她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浇了一瓢凉水,激起一阵“滋啦”作响的白烟,烧得我理智全无。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吼,别他妈的看!

  可眼睛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粘在她身上,粘在那片半透明的蕾丝和若隐若现的阴影上。

  “你是陈果的亲戚?还是长辈有旧?总不见的是朋友之类的关系吧!?”女人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她双臂环住我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重量沉下。

  “毕竟,这年龄差距就摆在这儿。”

  随着她的重心前移,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压在我的胸前,被挤成一片宽阔而温热的平面。

  在那片柔软之下,一个坚硬的点隔着我的外衣顶了上来,像盲文的凸起,不断地剐蹭着我的肌肤,刺激着我。

  是那女人的乳头?

  这认知比赤裸的性器更令我崩溃,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可脑子却像一块被泡烂的饼干,正在一点点散开。

  温热的呼吸忽然倾泻在耳廓,“她私下里认识什么人?”她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垂,“只要说出一个名字……我就让你舒服……”

  “我们……很久以前……操,就认识了……操…滚…”我从牙缝里嘶吼,可这声音听起来却他妈的像是在求饶。

  身体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屈辱,嘴里骂着“滚”,可那玩意儿却他妈的更硬了,隔着裤子顶得生疼。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直起身子,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审视着我汗如雨下的脸。

  “啪!”又是一记耳光。

  左颊火辣辣的刺痛让我瞬间弓腰,抬头看去。

  只见女人俯视着我,敞开的腿间阴影正好笼罩我的视线。

  “清醒一点。”她冷笑时胯骨前顶,指尖勾住内裤的紫色蕾丝边缘,带着拷问般的节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沙”布料被拉开,敞开的私处几乎贴上我的鼻尖。

  接着,她的两根手指左右敞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像被强行分开的蚌肉。  深褐色的边缘向内褪成湿润的粉色,不断地由内向外的地翕动着,像是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门户洞开,一个深邃的洞穴豁然显现。

  内壁深红的肉褶层层叠叠,如同加密的卷宗,不时渗出晶莹黏液,在灯下泛着幽光。

  潮湿的热气混着腥甜味扑面而来,比注射进血管的药剂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她突然用指甲刮过顶端的凸起,那颗小肉粒像受惊的蜗牛骤然缩紧,带动整个入口剧烈痉挛,收缩成颤抖的星形裂缝。

  “想进来吗?”女人喘着粗气问道。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告诉我,陈果是谁?”

  潮湿的热气混着腥甜味扑面而来,比注射进血管的药剂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她是…”我喉结滚动,准备如实交代。

  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

  像一把锥子,猛地扎进了我混沌的脑子里。

  女人脸上的情欲潮红瞬间褪去,被职业性的冰冷取代。

  她转身走到墙角那堆衣服前,弯腰,从那条丹尼斯骑行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是,收到。”她的声音平直,不带任何感情,“好,放弃目标。”

  电话挂断。

  女人不紧不慢地穿上紧身衣和皮裤,拉链的金属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  她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像是在标记一件物品。  “你还挺可爱的。”她勾起嘴角,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下次,姐姐再陪你好好玩。”

  她转身离去,头盔扣上的“咔哒”声清脆。重型摩托的引擎发出一声咆哮,撕裂了仓库的寂静。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由近及远,最终消融在夜色里。

  引擎的余音尚未散尽,没多久,仓库外就被另一种更具压迫感的声音包围。  轮胎与水泥地摩擦发出连串刺耳的急刹声,至少四辆车在仓库大门外成半圆形状停下。

  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嘭”地被推开,紧接着是踏在碎石上的密集脚步声。  “咔!咔!咔!”一扇被三角板遮挡住的玻璃被消防斧迅速劈开。

  光束迅速从破损的窗户切入,在尘埃中划出一道笔直的通路。

  我的眼皮重得像两片浸透了水的铅块,费力地挤开一条缝隙。

  视野被几道交叉的强光手电光柱切割得支离破碎。

  一群黑衣人像水银般无声地涌入,瞬间填满了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指令,没有交谈,只有战术背心尼龙搭扣被拉开时细微的撕裂声,以及军靴踩在水泥地上那种特有的、被抑制的摩擦音。

  他们以一种非人的效率展开作业。

  两名队员呈扇形推进,手持的仪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像在扫描数字信号。  另外几人则以我为圆心,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屈膝、检查、标记,像一套被预先编程的精密程序。

  几道幽蓝色的紫外线光束如手术刀般划破黑暗,在地板和墙壁上缓慢爬行,搜寻着肉眼无法捕捉的生物痕迹——皮屑、体液、一根脱落的发丝。

  一名队员蹲在墙角,用镊子夹起一枚几乎看不见的纤维,小心翼翼地放入证物袋,封口动作一气呵成。

  他们不是在搜查,更像是在执行一次精密的格式化操作,试图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从物理层面彻底删除。

  我就像案发现场的一件证物,被他们冷静地审视、绕开。

  刚才那具身体留在我身上的温度、气味、甚至压迫感,都在这群人带来的绝对零度中迅速蒸发。

  我,连同这个空间,正在被净化,被还原成一个从未发生过任何事的无菌状态。

  小张的声音由远及近:“陈科长,我们在监控中看到最后那人带着姜卓然来到这地方。”

  “劫持人的身份查清楚没有?”一个冰冷、熟悉的女声穿透了喧嚣,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

  “那人全身黑衣包裹,连摩托车牌照是伪造的,所以暂时……”小张迅速回应道。

  “从劫持姜卓然到我们追到这里也不过90分钟左右的时间,那人一定没有走远。”那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立刻联系交通指挥中心,调取所有相关道路的监控,一帧一帧地给我查。”

  我的耳边响起了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激起回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声音停下了,就在我面前。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硝烟的冷冽、皮革的韧性和一丝几乎被忽略的、极淡的薄荷味。

  我分辨不出那张脸,药物在我脑中搅起一片浑浊的浆糊,但我知道对面是个女人,某种更疯狂的冲动,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僵直的脊椎。

  我猛地发力站起!

  “哐啷!”

  绑在身后的椅子随着我的动作被一同掀起,重心瞬间失控。

  我整个人像一截被砍断的树桩,直挺挺地向前扑去,那不是情人间的轻柔,而是失控的冲撞。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伸成粘稠的胶体,我从对面的那双眼睛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错愕。

  然后,世界颠倒,只剩下触觉。

  不是预想中坚硬的胸甲,而是一片柔软。

  跟着,我感觉到我的嘴唇撞上了一片温润,她的嘴唇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反而带着一种紧绷的、充满弹性的坚韧,像是在极寒天气里一颗将要冻裂的浆果。  一股凉意透过唇瓣传来,紧接着,我尝到了一丝极淡的铁锈味,是她唇上被我撞破的细微伤口,还是我口腔里早已弥漫开的血腥?

  我无法分辨。

  这一吻,没有情欲,只有掠夺和确认。我像一个溺水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从她身上汲取氧气,或者说,汲取一个真实的存在感。

  混乱的感官中,那股混合着硝烟与木质调香水的独特气息,蛮横地灌满了我的鼻腔和肺叶。、药效的迷雾被这剧烈的冲击撕开一道裂口,清明短暂地回光返照。

  我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一双同样因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我此刻狼狈而疯狂的脸。

  十年岁月没能在上面刻下太多痕迹,只是让那份冷冽沉淀得更加纯粹。  记忆与现实轰然相撞。

  “陈果!!!我操!!!”嘶吼最终也没能从我喉咙里挤出,却在我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而陈果眼神中的惊讶,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随即就被一层冰霜彻底覆盖,冷得人骨头都疼。

  她皱了下眉,那不是嫌恶,更像是他在评估一个,操,一个意外出现的战术变量。

  然后她瞬间算计好了对策似的。

  接着,陈果那双冰凉的手,顺势环住了我的脖子。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他妈的像在安慰一个犯了错的小孩,那感觉就的假惺惺的,却又让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然后,她一手放在我胸前,只是轻轻一推,轻轻松松地将我从她身上给推开。  老子被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连带着铁椅子向侧翻身,“哐当”一声巨响,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脑袋里他妈的嗡嗡直响,眼冒金星。

  陈果迅速站起,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他妈的优雅又从容,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然后她转过身,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冷静,甚至连一丝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她向旁边一名黑衣队员吩咐道:“我怀疑有人给他注射了致幻类的药剂,带他回去检查一下,再进行治疗。”

              第八章逼问02

  再次睁眼,视网膜被一片惨白的虚无灼烧。

  那不是普通的白色,而是一种经过化学消毒、抽离了所有色彩与温度的,绝对的医用白。

  接着,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像冰冷的探针刺探着我的嗅觉神经。

  眼球艰难地转动,视野所及之处,像是一个被声学材料包裹的立方体,空旷得像某个秘密实验室的观察间。

  唯一的陈设是角落里的一张黑色真皮沙发,像一块凝固的阴影。

  一个人影坐在那阴影里。

  是陈果。

  她交叠着双腿,姿态优雅得仿佛置身于音乐厅的包厢。

  手里捧着一本书,封面印着我无法识别的某种语言。

  她察觉到了我的苏醒,合上书页的动作平滑无声,随手将书放在一边。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精准,且极具效率。

  她站起身,朝我走来。

  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环氧树脂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那声音在绝对寂静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像一台冷酷的节拍器,在为我倒数着什么。  “你被人绑架了。”她开口,声线平直,像手术刀划过玻璃,不带任何情感的涟漪,“然后,被注射了某种药剂。”

  她在我床边停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一股木质调香味跟着钻进了我的鼻腔,这熟悉的味道总是让我感到安心。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极细微的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分析数据时发现有趣变量的表情。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像着了火,”她陈述着事实,目光锐利得像X光,“而且,你表现得……特别冲动。”

  操!

  一股滚烫的血流“轰”地一声从胸腔冲上头顶,我感觉到我的脸颊红的发烫。  我知道那是药剂搞的鬼,可唇上残留的幻觉,那种温润坚韧的触感,却像一道幽灵般的烙印,挥之不去。

  就像是被剥夺控制权后获得某中最原始的快感!

  没错,这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的同时又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但是我只要一想到那个印在我唇上的触感,我的心脏就忍不住的猛烈地躁动起来,发出如擂鼓般的震动“咚!咚!咚!咚!咚……”

  我下意识地避开陈果的视线。

  “Amorex- 7?,又称第七号爱神素”陈果的声音轻轻传来。  “这不是一种单一成分的药剂,而是一种精心设计的,“双效神经复合制剂”。  它通过两个独立的化学路径,同时攻击人体的两个系统:内分泌系统(欲望)和中枢神经系统(理智)。”

  时间回到30个小时前……

  姜卓然被送入无菌医疗舱时,生命体征监护仪上的数据流平稳得像一条直线,各项指标均在安全阈值内。

  然而,在那张惨白的无菌被单之下,一个生理性的反常现象,正以一种顽固的姿态挑战着所有医疗逻辑——他的下体,呈现出非生理性的持续勃起状态。  最初,这被记录为药物过激反应的并发症之一,一个尴尬却并不致命的脚注。  医疗组有条不紊地建立静脉通路,抽取血样进行毒理分析,执行着标准流程。  直到第一个六十分钟周期结束。

  血样分析报告的初步结果显示,样本中含有一种强效的合成促性腺激素释放素类似物,它会欺骗大脑的垂体,让其在几分钟内疯狂释放黄体生成素(LH)。  这股激素洪流会冲击睾丸,命令它以正常情况数十倍的速度泵出睾酮。”  监护仪旁的主治医师眉头微蹙,他看着屏幕上稳定如山的数据,又瞥了一眼被单下那个毫无消退迹象的轮廓。

  空气中,一种专业性的不安开始发酵。

  第二个小时过去。

  当计时器跳过120分钟的节点时,那不再是一个尴尬的副作用,而是一个明确的医学警报——阴茎异常勃起。

  医疗舱外的一个办公室内,陈果面眉头紧皱的看着屏幕上发生的这一切。  “情况怎么样?”她对着通讯器问道,声音中透出她从没有过的急切。  “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们实验室的小伙伴们已经精确的分析出了导致目标体异常的化学成分!”舱内传来医师冷静的的汇报。

  沉默了三秒。

  当陈果再次开口时,那声音竟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像一根绷到极限的琴弦。

  “那坏消息呢!?”手术室的喇叭因这突兀的音量而发出一丝轻微的爆音。  “坏消息是,目标海绵体的软组织已经由充血状态进入到凝血阶段。血液正在变成致命的凝块。

  再过30分钟,可能会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组织纤维化。”

  陈果闭上眼,再睁开时,她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的说道:“把他治好…  …”

  那不是请求,也不是他妈的命令,这是一个当妈的,最原始的、最本能的需求。

  救护舱内,医师正指挥着助手针对姜卓然队的海绵进行体穿刺减压,冰冷的金属器械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为这场充满侵入性的治疗奏响序曲。  与此同时,陈果的耳机里,传来实验室负责人冷静而快速的汇报。

  “我们已经完全解析了注射进姜卓然体内的液体的化学成分。”

  陈果紧盯着屏幕,主画面显示的是救护舱内的情况,在旁边黑色部分显示的是实验室负责人实时传来的数据。

  屏幕上,两个复杂的分子结构式被投射出来,旁边附上了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实验室负责人解释道:“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双重作用机制。A成分,一种强效的合成促性腺激素释放素类似物,它会劫持脑垂体,在数分钟内引爆一场睾酮风暴。生理驱动力会被强行推到极限,这解释了目标的原始攻击性。”

  陈果专注的盯着屏幕紧咬下唇,双拳紧握,在自己还未意识的状态下,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掌心。

  “但如果只是这样,目标最多是个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实验室负责人的声音变得凝重,最阴险的是它的B成分,一种复合型皮质醇抑制剂,它直接作用与大脑的前额叶皮层——也就是理性和逻辑中枢。”

  最后负责人做出了总结:“这药剂用A成分点燃了欲望的引擎,再用B成分控制了人类的理性,使目标最终变成保持着基本判断能力和智慧,同时遵循原始本能的这么一个状态。”

  陈果的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那片代表姜卓然前额叶皮层的脑电波活动区,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陷入混沌,而是在一片高频的α波之上,呈现出一种极度专注、高度聚焦的奇异模式。

  数据流在眼前重构,与她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档案瞬间重合。

  “爱神九号!”三个字从陈果齿缝间迸出,冰冷而决绝。

  她没有片刻的迟疑,直接拿出手机道:“小张!立刻连线国安部数据库,用我的声纹权限,调取“爱神九号”项目所有资料,它专门用于高价值目标策反和情报突破。重点是拮抗剂分子式和临床应用规程!马上!”

  指令下达的瞬间,她已经转向医疗舱的通讯器:“准备接收拮抗剂数据,目标药物是国安部第七技术局的“产品”,我们时间不多。”

  “明白!”

  电话那头,小张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将手机接入了安全终端,并开启了扬声器。

  一个机械、不带任何感情的合成音立刻响起:“权限验证程序启动。请确认授权环境。”

  陈果对着手机,声音平稳地回应:“远程通讯授权。”

  “确认。请回答二级密保问题:“雨燕”行动的终止日期。”

  “四月十七日,凌晨三点。”

  “确认。请复述以下数字序列,柒- 洞- 贰- 玖- 壹- 伍- 捌。”  陈果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清晰地重复:“柒- 洞- 贰- 玖- 壹- 伍- 捌。”

  短暂的静默后,合成音再次响起:“声纹比对通过。陈果,你的最高权限已激活。数据库端口开放。”

  几秒钟后,拮抗剂的分子式已经出现在实验室的合成打印机上。

  当透明的药液被注入姜卓然的静脉时,监护仪上,他那如同脱缰野马般的心率和血压曲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按下,胯下那硬挺的玩意儿终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抚平。

  姜卓然剧烈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眼神中那股非人的狂热褪去,迅速被一种极度的疲惫和熟悉的清明所取代。

  危机,在最后一刻被精准地解除。

  回到现在。

  在听完陈果的解释,了解到注射在我体内的成分后,我看向她,她的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纯粹的关心和担心。

  我的心头一暖,然后我又开始浮想连天起来。

  那双微张的嘴近在眼前,是薄荷的清香?还是威士忌的醇厚?我当时没有闻出来,还有机会妈?……

  我情不自禁的想到的都是些啥啊!

  回到现实的我,尴尬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那……人…人抓住了吗?”

  话音刚落,房间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开。

  小张走了进来,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匕首。  他径直走到陈果面前,又看了看我。

  陈果默默点头示意不用理我,可以继续。

  小张瞬间立正,以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语气汇报道:“通过联网全国警局数据库,再利用人工智能进行多维度条件筛选,我们锁定了全国三辆符合目标的杜卡迪“大魔鬼”。”

  他停顿了一下,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递给了陈果。

  见陈果在看,小张开始会汇报自己的成果:“其中有一条溯源信息,指向性最高。一辆同型号的杜卡迪,最早的归属记录是在宏道省情报局名下,三年前,作为特殊装备移交给了国安保的信息作战部,它的档案是被加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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