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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暖烬·情劫终圆】(4上)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10/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4802
第四章
“俯卧撑100次,仰卧起坐100次,深蹲100次,跑步10公里……搞定。今日份折磨结束,恭喜宿主等级提升至5级,施舍属性点1点,请问宿主现在要接受施舍吗?”张凡有气无力地默念“加点”。随即,系统那慵懒中带着极度欠扁的声音再次响起:“啧,总算爬到5级了。当前属性:魅力3、力量3、速度3、精力3、智力3。恭喜宿主喜提‘六边形战士——普通版’称号,附赠神秘奖励一份,聊表敬意。”
张凡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累、累死爹了……你、你确定没坑我?怎么加了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嗯?”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夸张语气,“愚蠢的宿主啊,你是在质疑本系统至高无上的权威吗?本系统早就说过,4点才是凡人蝼蚁的及格线!你不过是从一只弱不禁风的菜鸡,进化成了一只……呃,稍微强壮一点的凡人菜鸡,还指望立刻变身超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鉴于宿主的愚蠢发言,本系统强烈建议你……”
“死一死,是吧。”张凡熟练地抢答,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系统翘着二郎腿,用看垃圾的眼神瞥他的幻象。他脑门划过三道黑线,打算退出系统空间,却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问道:“等等!那个神秘礼物是什么玩意儿?”
话音刚落,脑海中顿时响起一阵极其恶劣的“嘿嘿嘿”冷笑,听得张凡头皮发麻。紧接着,他浑身一僵,仿佛被无数道来自虚无的视线锁定,那些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在他身上来回扫描,最终齐刷刷地聚焦在他双腿之间的关键部位上,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要将那里彻底剖析剥离的寒意。张凡吓得一把捂住裤裆,惊叫道:“你、你想干嘛?不是给奖励吗?盯着我兄弟看什么看?!它得罪你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他声音发颤:“难、难道这奖励……跟它有关?”
“哦豁~猜对了一半,可惜没糖吃。”系统戏谑地拖长了音调,“宿主虽然智商堪忧,但直觉偶尔还能抢救一下。没错,这份神秘大礼嘛……就是让你家那位‘小兄弟’,勉为其难地长长一公分吧。”
不等张凡反应,系统声音骤停。张凡只觉下身一凉,裤子竟自行褪下少许,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凭空涌现,精准地包裹住他的要害。并非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肿胀和灼热感。
下一刻,异变陡生!并非简单的物理拉伸,只见一缕微不可查、却蕴含着难以言喻道韵的混沌金光自他丹田深处溢出,如丝如缕,缠绕于那关键之处。金光过处,仿佛有细微的大道符文一闪而逝,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古老吟唱。那部位仿佛不再是凡俗之物,而是在金光中被重新淬炼、塑造,隐隐散发出一股内敛的、沉睡的威压,就像一柄蒙尘的绝世神兵,一根未经唤醒的……先天道棍!整个过程不过刹那,光芒散去,奇异感觉也随之消失,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多了点什么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差异。
“完、完了?”张凡感觉了一下,似乎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刚才那玄幻的一幕又不像假的,“真……真长了一公分?你不会是给我加了什么特效吧?”
“哼,本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特效?宿主配吗?”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赶紧自己拿尺子量去,别打扰本系统思考人生……哦不,思考系统生。”
回到现实,张凡立刻弹起身,冲到自己书桌前,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拿起塑料尺,小心翼翼地对准比量。尺子上的刻度清晰无误地显示——的的确确,比他自己记忆中平日里的尺寸,长了一公分!不多不少,刚好一公分!
就在张凡看着尺子发呆,心情复杂难以言表之时,系统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再次在他脑海响起,这次却少了几分慵懒,多了一丝之前从未有过的、若有深意的探究感:“嗯?……奇怪……”
张凡被吓了一跳:“奇怪什么?”
系统沉默了两秒,声音变得有些神神秘秘:“宿主,你这‘家伙事儿’……刚才好像……有某种极细微的波动反馈回来……似乎……啧,说不准,可能本系统感应错了。” 它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种欠揍的语调,“算了,今天能量消耗过度,本系统要进入休眠了,没事别吵,有事更别吵!明天再说!”
“喂!等等!什么波动?说清楚啊!”张凡急忙追问。
但系统已经单方面切断了链接,溜得比兔子还快。只是在彻底沉寂的前一瞬,似乎有一句极轻的、充满困惑的呢喃残留在了张凡的意识深处,像是在对张凡说,又更像是系统在自言自语:“……这届宿主,难不成……还真有点看走眼了?”
刺耳的闹钟声撕裂了清晨的寂静,张凡习惯性地伸手按掉,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他望着天花板上细密的裂纹,那些裂纹像地图上的脉络,也像他内心说不清的迷茫。这样的早晨,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天。
他推开卧室门,没有预想中早餐的暖香,只有冰箱运作的低鸣和空气中微尘的味道。客厅的凌乱无声地诉说着生活的痕迹:茶几上堆着好几天的外卖餐盒,其中一个敞开的盒子里残留的油渍已经凝固发暗;几张皱巴巴的试卷散落在沙发角落,最上面那张用红笔写着“58分”,旁边还有几个空饮料罐;一本练习册摊开在地上,页角被踩出了一个灰黑的脚印,也无人拾起。
张凡轻车熟路地绕过这些障碍物。洗手池边缘结着一圈浅黄的垢渍,镜面上水痕斑驳,映出他沉默的脸。他机械地刷着牙,泡沫在口中堆积,却冲不散那种哽在喉咙口的酸涩。阳台上那盆无人照料的花早已枯萎,他只对着干裂的泥土吐掉嘴里的泡沫。
冰箱里的牛奶盒已经见底,他晃了晃,仰头喝掉最后一口。这时,手机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支付宝到账,1000元。”
那声音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他握着空牛奶盒的手微微收紧,塑料盒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这规律到账的提示音,成了他与那个叫陈丽冬的女人之间最冰冷的纽带——没有问候,没有叮嘱,只有这串数字证明着某种遥远而疏离的存在。
他背起洗得发白的书包,最后看了一眼冷清的家。尽管成绩单上的数字并不好看,但他依然每天走向学校,而不是其他地方。在长期缺乏关爱和引导的环境里,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让自己不要滑向更深的边缘。这种看似平凡的坚持,在无人注视的角落里,已经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挣扎。
才踏进校门,系统的声音就毫无预兆地在张凡脑子里蹦了出来,语气罕见地严肃:“宿主,今日天枢移位,紫气东来,你眉宇间隐有红光浮现,此乃阴阳交汇之兆。体育课时速往天台,本系统有要事相告。”
张凡脚步一顿。系统绑定他以来,还是头一回用这么神神道道的语气说话。他下意识在脑海里喊了系统两声,却像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等到体育课自由活动,张凡猫着腰溜上了天台。天台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喂,我到了,你可以出来了吧?”他小声嘀咕。
话音刚落,一个慵懒的哈欠声在他脑海中响起:“唔…附近确定没人吧?”
“放心,连只猫都没有。”张凡话音刚落,熟悉的抽离感袭来,眼前一花,已被拉入了那片玄妙的系统空间。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怎么,昨天发个礼包把你给掏空了?”
系统没接他的吐槽茬,张凡只感到一道难以言喻的视线再次扫过全身,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他胯下。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用手挡住要害,几乎同时,一连串数据强行映入脑海:
【觉醒状态:未觉醒】
【品质:凡品】
【养成数值:0】
张凡看着这几行字,额头瞬间冒出黑线:“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数值?”
“这个嘛,”系统的声音难得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却避重就轻,“从某种角度说,本系统好像……低估宿主你了呢!”
系统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张凡浑身不自在,他又送上一个白眼:“停停停,你没事吧?是不是礼包发送程序出bug了?说话这么怪。还有,我兄弟怎么回事?怎么多了这些花里胡哨的标签?”
“咳,”系统清了清并不存在的嗓子,张凡“看”见脑海里凝聚出一只由光点组成的手,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说来话长,你是我绑定的第三十任宿主。在你之前,我那二十九位前任,最差也是个一方霸主,可到了你这儿……”
“废柴一个,建议直接重开,对吧?”张凡熟练地抢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不像你啊。”
“只答对一半哦。至少在昨天之前,本系统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宿主要是真挂了,本系统还能格式化一下,换个新宿主,总比在你这棵废柴上吊死强……”
“等等!”张凡猛地抓住重点,“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同生共死吗?说我没了你也要完蛋?怎么现在又变成我挂了你还能再就业?”
系统干咳两声,语气略带尴尬:“这个嘛……严格来说,按照你们碳基生物的定义,宿主死亡就是真正的终结。但本系统属于高维存在,宿主消亡后,我会暂时坍缩成基础数据流,潜伏起来等待下一个有缘人……当然,这个过程对系统本体的损伤极大,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本系统也不想走这一步。唉,谁让宿主你废柴得如此清新脱俗,让本系统看不到希望呢……”
张凡嘴角抽搐:“……说重点!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到底什么事?难道你终于发现本宿主隐藏的王者之资了?”
系统虚化出来的小手一摊:“算是猜对一半吧。昨天给你发放新手礼包进行深度扫描时,意外发现宿主你……有个部位还挺特别的。”
话音刚落,张凡再次感到那道目光灼灼地盯向自己的裤裆。他赶紧双手护住:“喂!你说的特别,该不会是指……它吧?”
“Bingo!”系统在他脑子里打了个响指,语气带着坏笑,“宿主的小兄弟,可是拥有进化成‘神器’的惊人潜质哦!”
“神器?”
“没错!”系统嘿嘿一笑,“等将来神器大成,宿主的红颜知己们可就享福喽~”
一想到未来可能纵横情场、金枪不倒,张凡顿时来了兴致,这简直是刻在每个男人DNA里的梦想。他忍不住眉梢一挑,露出些许痞笑:“听起来有点意思……那这神器,具体怎么培养?”
“哎呦喂!”系统突然发出一阵夸张的“痛哭流涕”,“苍天有眼啊!大地开恩啊!废柴宿主终于有主动想做的事情了!本系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张凡被它这浮夸的表演弄得一阵无语:“……戏过了啊你!说人话,到底怎么养成?”
“阴阳调和。”
“啥?”
“通俗点讲,就是通过某种古老的秘法,采撷天地间的阴阳二气,以特定韵律引导贯通,实现生命层次的……”
“说人话!”张凡忍无可忍地打断。
“用你们碳基生物能理解的话就是,”系统顿了顿,一字一顿,“多、玩、女、人!”
“啥?你再说一遍?!”张凡以为自己听错了。
“玩、女、人!”系统字正腔圆地重复。
张凡目瞪口呆:“……你认真的?”
“当然!”系统语气肯定,“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心动不如行动,宿主要不要考虑开启这项‘神器养成’功能呢?”
“切,”张凡撇撇嘴,想起系统之前预言的“青青草原”,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这破神器有啥用?你不是说,我以后注定要娶吴晓霞,然后被她戴满绿帽子吗?现在搞这个就能逆天改命了?”他说着,下意识地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裤裆。
“逆天改命?那可说不准。”系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命运这东西,又不是一条直线走到黑。不过呢,原本你会变绿帽侠的那条时间线里,可没有本系统出场。按照你们碳基生物喜欢研究的‘因果律’,本系统的降临本身,可能已经像蝴蝶扇动翅膀,改变了某些人命运的轨迹。所以啊,废柴宿主,要不要试试看?说不定真能捣鼓出一个全新的未来,也就是你们常说的——逆天改命哦。”
“可能?说不定?”张凡狂翻白眼,“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那你倒是说说,我身边谁的命运已经被改变了?”
脑海中的系统小手一摊:“目前……暂无成功案例。”看到张凡鄙视的眼神,它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干嘛?怪本系统不靠谱?别忘了宿主你起点就是个战五渣,就像一粒尘埃,就算有本系统加持,扔进水里能溅起多大浪花?所以关键还是宿主你得自己支棱起来!不然就算有神器傍身,该绿的还是得绿!要不……宿主你现在就死一死?让本系统早点找下家,也省得数据库将来被你的‘光辉事迹’玷污!再说了,因果律这东西玄之又玄,总得花时间实验验证嘛!”
“怎么验证?”
“简单,宿主你先努力做任务提升自己。随着你自身实力增强,就像在平静湖面投下石子,产生的涟漪可能会影响到周围的人,从而让命运的河流出现新的分支。”系统顿了顿,回归正题:“对了,扯远了。废柴宿主,你还没回答本系统,到底开不开神器养成?”
张凡大概明白了,这有点像平行宇宙的概念,系统的到来开启了一条新的世界线,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拒绝摆脱“绿帽”命运的可能,更何况他骨子里本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几乎没怎么犹豫,张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开!必须开!这么好的事怎么能错过!”
“妥了!”脑海中响起一个清脆的响指声,“这就为宿主开启神器养成模块!”
系统的声音陡然变得庄严恢弘: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符合激活条件……正在开启神器养成系统……】
【激活成功!奖励宿主五维属性点各 1!】
【神器名称:定海神针】
【描述:怒海狂涛,亦能定之。安邦定国,始于胯下。】
【品级:S级】
【天赋技能:如意金箍棒 - 男欢女爱时,可随心操控长短、粗细、硬软,完美契合天下名器。】
【附带技能:成长技·初级耐力 - 小幅提升持续作战能力。】
介绍完毕,系统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调调:“哎呦喂,没想到啊没想到,废柴宿主居然能觉醒S级神器!本系统没记错的话,第十九任宿主是个采花大盗,也觉醒了神器,但只是个A级货色。看来宿主你在某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呢!”
张凡懒得理会它的调侃:“少废话,直接说,这神器怎么升级?”
“简单粗暴!”系统小手再摊,“宿主通过‘阴阳调和’之道,即可获得养成经验。经验槽满了就能升级。怎么样,是不是为你这种懒人废柴量身定做的?哦对了……”系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为了庆祝神器觉醒,本系统大发慈悲,额外附赠一个‘机缘礼包’,要现在打开吗?”
“开!立刻!马上!”张凡下定决心,要在这条新的世界线里闯出个名堂。
【礼包开启中……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卡牌九选一机会一次!】
霎时间,张凡眼前光华大盛,九张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卡牌悬浮于空,呈扇形排列。每张卡牌背面纹路神秘,正面则分别铭刻着一个苍劲的古老文字:龙、虎、猿、蝉、龟、凤、兔、鱼、鹤。
就在张凡不明所以时,系统突然换上一副深沉玄奥的语气:
“宿主且慢!此九张卡牌,暗合周天九曜,对应人体九窍,蕴藏天地至理。选择之前,且听本系统为你道来这其中的玄机……天地未分之初,混沌如鸡子,阴阳未判,玄黄未离。直至盘古破鸿蒙,清升为天,浊沉为地,方有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你这‘定海神针’,乃先天纯阳之根,欲使其臻至化境,须得……”
系统滔滔不绝地讲了足足三分钟,从宇宙起源讲到量子力学,从道家双修讲到佛家欢喜禅,听得张凡头晕目眩。然而说到后半段,系统的声音越来越虚,最后干脆卡壳了。
“呃……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系统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懒散腔调,光速放弃了装深奥,“这套理论太过高深,以宿主你这废柴的悟性,估计听一万年也参不透。说白了就是——纯粹看运气!随便选一张完事,反正以你的智商,也理解不了这些卡牌背后的玄妙因果。”
张凡:“……所以你刚才那些都是故弄玄虚的废话?”
“答对了!本系统就是闲得无聊想增加点仪式感嘛。”系统理直气壮地承认,随即又诱惑道,“或者……选择由本系统随机抽取,附赠‘技能熟练度 10’的小彩蛋哦!”
“熟练度是升级技能用的吧?”张凡反应很快,“行,那就随机抽吧!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字代表什么套路。”
“好嘞!机缘天定,看宿主你的造化了!”
系统话音一落,九张卡牌骤然高速旋转,化作九道颜色各异的光梭,交织成一幅绚丽的流光漩涡。漩涡中心能量涌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古老气息。骤然间,一道璀璨金光冲破漩涡,一张铭刻着“龙”字的卡牌脱颖而出,凌空放大!
卡牌之上,光影流动,幻化出一幅动态玄图:一名女子仰卧,曲线曼妙,双腿自然微分;一名男子俯身其上,双臂支撑,腰腹发力,玉茎缓刺慢挑,动作轨迹暗合“八浅二深”的玄奥节奏,更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吐纳之象与之呼应,道韵天成。
光华渐敛,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习得技能:龙翻!】
【技能等级:LV1(熟练度 10)】
【神器养成任务已发布:初试龙翻(实践所学)】
发布完任务,系统又恢复了那副懒散腔调:“唉,鉴于宿主废柴得惊天地泣鬼神,本次任务就不限时了,你慢慢熬吧。好了,体育课快下课了,本系统能量告急,补觉去也,拜拜了您嘞!”
说完,便单方面切断了联系,留下张凡一人在天台上,看着脑海中那玄奥的“龙翻”图谱,心情复杂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敲碎了银行大楼的宁静。朱丹步履从容地走在光洁如镜的走廊上,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极利落的珍珠白西装套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与修长的双腿;微卷的栗色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阳光仿佛也偏爱她,流连于她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最终定格在那条线条完美的下颌线上——那侧颜精致得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却又带着现代都市精英独有的干练与锋芒,美得像一幅行走的油画,令人不敢轻易打扰。
她正驻足窗边,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稍作放松,一阵急促得近乎凌乱的高跟鞋声便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静谧。她的助理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胸口剧烈起伏:“丹、丹姐!您快去看看吧!刘、刘董又在宣传部发火了,谁也劝不住!您知道的,刘董那个脾气……”
朱丹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一丝了然与无奈。银行的品牌宣传一向由她统筹,今日恰有一场重要的古风主题拍摄。她微微颔首,声音温和而镇定:“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缓和一下气氛,我马上就到。”
待助理离开,朱丹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先绕到楼下的精品咖啡店,买了一杯热美式——刘董的习惯,她始终记得。当她端着咖啡走进宣传部临时布置的摄影棚时,一声中气十足、饱含怒意的呵斥正穿透门板砸出来:“我说过多少次了!要你们找的是古代书香门第千金小姐的感觉!看看你们,眼神飘忽,姿态松散,有一点点闺秀的沉静与气韵吗?我的要求,你们到底听进去几个字?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说的话就不管用了?”
训话的是一位年约六十的女人,尽管头发已花白,但身姿挺拔如松,穿着考究的深色套裙,颈间系着优雅的丝巾,眉宇间积淀着常年居于高位的威严与一种不容置疑的审美苛刻。她正是银行的元老级高管,刘董,也是朱丹入行时的领路人。
朱丹悄声走到刘董身侧,将温热的咖啡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上,柔声道:“师父,您先消消气,喝口咖啡缓一缓。” 见到爱徒,刘董紧绷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虽然眉头仍蹙着,但眼神中的厉色已褪去大半。朱丹趁机对那几个噤若寒蝉、穿着汉服的年轻员工使了个眼色,她们如蒙大赦,立刻鱼贯而出。
朱丹将咖啡递到刘董手中:“师父,您先喝着,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走出摄影棚,她立刻被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姑娘围住。为首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孩,身上那套精致的汉服此刻都显得沉重,她带着哭腔哀求:“丹姐,求求您了,帮我们跟刘董说说情吧!资料我们翻烂了,示范视频也看吐了,可……可我们真的做不到刘董要的那个样子啊!我们已经尽力了!”
朱丹无奈地笑了笑,她太了解自己的师父了——对待工作,尤其是她极为重视的传统文化项目,那份一丝不苟几乎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看来,这次又得像从前许多次一样,需要自己这个“救火队长”亲自上场,才能平息风波。
她转身回到刘董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安抚的亲昵:“师父,情况我都了解了。她们确实能力有限,您也别太苛责了。要不……还是老规矩,我来吧?”
刘董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神色已彻底平静。朱丹心下稍安,顺手将西装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熨帖的真丝衬衫,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说:“那我去化妆间准备一下。”
“等等。”刘董叫住了她,目光在朱丹身上扫过,带着专业审视的锐利,“这次的主题是古典大家闺秀,你美则美矣,但现代精英的气质太突出,锋芒过露,与这次的温婉内敛基调,有些不搭调。”
朱丹闻言,不仅没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灵光。她沉吟片刻,试探性地开口:“师父,我倒想起一个人选,或许非常合适……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那个闺蜜,彭梦莹?”
“彭梦莹?”刘董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微动,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对。就是那次在西湖边举办那场高端客户雅集,她来找我,您当时正好也在。”朱丹提示道,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暖意。她与彭梦莹的友谊,是经历过风雨考验的。当年她遭遇人生低谷,被最信任的人欺骗,几乎一无所有时,是彭梦莹这个看似柔弱的闺蜜,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陪她熬过那段艰难岁月。这种生死与共的交情,让朱丹对彭梦莹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维护。
刘董的记忆被瞬间拉回那个午后。湖畔茶舍,丝竹悠扬,她正与朱丹商讨活动细节,一个身着简约现代连衣裙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来找朱丹。然而,就是那样一身现代装扮,也难掩她身上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古典气韵——行走间步态轻盈,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种含蓄的韵律,眉眼温婉,说话时声线柔和,措辞得体,谈及茶道、花艺竟也能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当时刘董就暗自惊艳,觉得这女孩身上沉淀的古典美,与风风火火、明媚干练的朱丹形成了绝妙的互补。她当时还动了心思,想通过朱丹把这姑娘也挖到银行来,培养成自己麾下又一员独具特色的大将,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可惜,后来……
朱丹的声音将刘董从回忆中拉回:“只是……师父,梦莹后来遭遇的那些事,您也知道的。我担心,领导层那边可能会觉得用她有风险,影响不好。” 朱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犹豫。她指的是彭梦莹被张金凤设计逼迫拍摄不雅影片,甚至录制所谓“认罪”视频的那场风波,此事当时闹得满城风雨,连带引发的各种调查让相关方都焦头烂额。
刘董几乎没有犹豫,果断地一挥手:“就用她!拍摄任务紧迫,先解决问题要紧。其他的压力,我来顶住。我记得你这朋友最近经济上也有些困难,正好,公司报销,报酬方面,可以给她从优。”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贯的护短和担当。
朱丹眼中瞬间盈满感激,她看着师父,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深深的眼神。
刘董却不等她道谢,话锋一转,视线重新落回朱丹身上,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意味:“你也别想偷懒。彭梦莹主拍,但你得给她做配,拍一组双人镜头。你这种现代与古典的冲突感,并置一下,说不定更有戏剧张力。” 那语气,俨然是还要继续“压榨”这位爱徒的剩余价值。
朱丹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带着几分俏皮回应道:“是是是,我的好师父,您可真会物尽其用,一点儿都不肯放过我。看来我今天这妆是白卸了,还得再折腾回去。” 那亲昵的抱怨口吻,仿佛女儿在对着母亲撒娇。
刘董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她端起那杯咖啡,轻轻啜饮一口,不再多言。朱丹则快步走向一旁,拿出手机,开始联系那个能解决当前困境的最佳人选——彭梦莹。
“本系统饿了。”
突然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让正在完成日常任务的张凡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吐槽:“你不是数据流吗?为什么还会饿?”
“咳咳,”系统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没办法,本系统的魔力是由宿主供给的,奈何这代宿主实在是太废柴了,本系统只能靠肚子饿来补充魔力喽。”
张凡脑门上浮现三道黑线,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吐槽:“你这个设定又是从哪个地方偷来的?”
“嗯,让本系统想想。”系统思考了一会后说道,“好像是你们碳基生物看的某部动漫吧,本系统觉得这个设定蛮好玩的,就拿来用了。好了,不说其他的了,我们去吃啥?”
此时的张凡刚刚完成今日份的一百个俯卧撑,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虽然依旧感到疲惫,但已不像最初那样气喘吁吁、难以支撑。系统此时得意地说道:“哼哼,怎么样?知道本系统的厉害了吧?等你把指数练到10,别的我不敢说,达到那个什么美国队长的格斗水平还是没问题的。”随后,系统在张凡脑海中模拟出一个叉腰得意的表情:“好了,告诉本系统,我们去吃啥?”
由于母亲陈丽冬长时间不回家,张凡的烧饭水平一向不怎么样,于是晚餐基本都在外面解决,今天也不例外。张凡去了家附近的大型商场,随便找了家看起来人气不错的餐厅排队等位。刚刚坐下抬起头,张凡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宕机了,因为他的面前坐着两位极为惊艳的美女,群芳谱自动打开,浮现出她们的数值:
【姓名】彭梦莹
【颜值】:9.5-0-10
【品质】:SP
【开发程度】:0/10(未开发)
【贞洁/淫荡】:12-8(轻贞)
【亵值】♾️
【持有状态】:未持有
【控制程度】:未拥有,无法查询
【装备】:未拥有,无法查询
【技能】:未拥有,无法查询
【姓名】朱丹
【颜值】:9.5-0-10
【品质】:SP
【开发程度】:0/10(未开发)
【贞洁/淫荡】:8—12(轻荡)
【亵值】:5/10(中亵)
【持有状态】:未持有
【控制程度】:未拥有,无法查询
【装备】:未拥有,无法查询
【技能】:未拥有,无法查询
彭梦莹身着一套盛唐风格的齐胸襦裙。上身是一件樱草黄底绣着缠枝莲纹的短襦,领口采用经典的坦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优美的锁骨线条,却不显轻浮。下束一条海棠红的高腰曳地长裙,裙头缀有精致的宝相花刺绣,裙摆如流云般铺散开来。一条月白色的轻纱披帛绕过臂弯,自然垂落。她的栗色长发被精心绾成了一个双环望仙髻,髻上插着一支金丝点翠的步摇,几缕流苏轻轻晃动。整个人宛如从周昉《簪花仕女图》中走出的贵族千金,珠圆玉润,气韵天成,一颦一笑间流露出一种酥到骨子里的娇柔,那是浑然天成的妩媚,能轻易激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
一旁的朱丹也同样穿着古装,但观感却截然不同。她选择的是一套宋代褙子与明代马面裙的混搭款式。一件青碧色的直领对襟窄袖褙子罩在白色内搭之外,下身是一条墨绿色的织金马面裙,裙襕上是繁复的云蟒纹。这套服饰本身考究而雅致,但穿在朱丹身上,却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味”。她那头微卷的栗色长发并未完全收起,仍有几缕不羁地垂在颈侧。她的妩媚是另一种路数——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带着一股子泼辣劲儿。 她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一条手臂搭着彭梦莹的肩膀,坐姿挺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张扬,眼神锐利如刀,顾盼间神采飞扬,自信满满。这是一种充满生命力和侵略性的美,与彭梦莹的含蓄柔媚形成鲜明对比,宛如烈日与静水。
“这个彭梦莹?”系统的声音在张凡脑海中响起,“怎么感觉那么眼熟?我先去查查资料先。”说着,系统的声音便暂时消失了。
但系统的反应并未引起张凡的注意。当他的目光落在彭梦莹身上时,时间仿佛瞬间静止了。他的心脏猛地一颤,这是一种他极为熟悉却又久违的感觉,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初见顾清雨的时候。
张凡只觉得呼吸一窒,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个穿着古装的绝美身影,耳中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彭梦莹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幅活过来的古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韵律美。她低头轻抚团扇时颈项弯出的优美弧度,她抬眼时睫毛如蝶翅般轻轻颤动的姿态,甚至她指尖不经意间整理袖口的小动作——所有的一切都让张凡移不开眼睛。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一个陌生人是何等失礼。在他的感知里,周围的人群、嘈杂声乃至整个商场都模糊成了背景,只有彭梦莹是清晰的存在。
就在这时,那个绵软好听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意,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礼数:“先生,先生。”
张凡猛地一怔,回过神来,脸颊瞬间滚烫。“你……你……好……”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语无伦次,双手局促得不知该放在哪里。
彭梦莹并未动怒,她用手中那柄缂丝海棠花样的团扇轻轻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着浅浅笑意却又带着几分疏离的眼睛,柔声道:“先生,您方才便一直盯着我们看,这实在是有些失礼呢。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措辞委婉,既点出了张凡行为的不妥,又给了他台阶下,充分展现了书香门第出身的知书达理与良好教养。
张凡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对,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你……你好美。”
“呵呵,”彭梦莹轻笑道,这一次虽未用团扇遮面,却依旧遵循着古礼,笑不露齿,仪态万方,“您谬赞了。只是,您的举动确乎有些唐突,还望日后留意些,莫要再如此了。告辞。”说完,彭梦莹对着张凡微微一欠身,姿态优雅地坐回了朱丹身旁。自始至终,她都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没有半分失态。
朱丹见状,立刻展现出她与彭梦莹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她大大咧咧地把手臂架在彭梦莹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着几分江湖气,与她身上的古装形成了奇妙又冲突的反差。她斜睨了张凡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彭梦莹的含蓄,而是带着一种直白的、近乎挑衅的审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笑容里有一种风风火火的妩媚,不娇柔,不造作,却带着一股野性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诶,梦莹,我真服了你。”她的声音清脆响亮,不像彭梦莹那般柔糯,“被人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看,你居然还能这么柔声细语地说话,要是我,早就……”她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目光像小刀子似的在张凡身上刮了一遍,才继续道,“早就让他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了。” 这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泼辣味儿,甚至有点女流氓似的调侃,毫不掩饰对闺蜜的保护欲以及对张凡失礼举动的不满。她对彭梦莹是极尽维护,而对张凡这类“登徒子”,则是另一套毫不客气的标准。
“算了,”彭梦莹轻轻拍了拍朱丹架在自己肩头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柔声道,“并非什么大事,他既已知错,便罢了。何必与人为难呢?” 她总是这样,愿意与人为善。
“诶,”朱丹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凑近了些,几乎贴着彭梦莹的脸颊,然后促狭地再次瞥向张凡,声音提高了八度,确保张凡能听得清清楚楚:“你看,人家好像还没回过神呢,还是盯着你看。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我帮你‘教育’他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那股子护犊子的劲儿和略带痞气的风格展露无遗。
彭梦莹闻言,再次看向张凡,这次她收起了笑容,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带着些许不赞同与淡淡的无奈,轻轻地瞪了张凡一眼。就是这么轻轻的一瞪,却带着一种酥到骨子里的娇嗔,让张凡如同触电一般,全身一个激灵。
张凡瞬间从痴迷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感到无比窘迫。他狼狈地站起身,几乎是撒腿就跑出了餐厅,甚至能感觉到背后朱丹那灼灼的目光,仿佛带着钩子,虽然让他此刻无地自容,却又莫名地在他心里刻下了一道鲜明的印记——这个叫朱丹的女人,和他见过的所有女性都不同,泼辣、鲜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他隐约有种预感,今天这场尴尬的邂逅,或许并不会是终点。未来某个不可知的时刻,命运的丝线可能还会将他们缠绕在一起,碰撞出难以预料的故事。
身后,清晰地传来朱丹那肆无忌惮、爽朗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哈哈大笑声,这笑声像一阵疾风,吹散了张凡留下的尴尬,也在这短暂的相遇中,投下了一颗关于未来的微小种子。
彭梦莹望着张凡仓皇逃离的背影,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不像是厌恶,反倒似有几分觉得好笑,又或许是……一丝极微弱的、因对方那全然不知所措的狼狈模样而悄然泛起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涟漪。她随即垂下眼帘,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团扇的扇骨。
张凡不知跑了多久才在一家电玩城门口停下脚步,胸膛剧烈起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冰冷的夜风吹在汗湿的皮肤上,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悸动。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咦?你怎么在这儿?彭梦莹呢?”
张凡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刚才发烧的一切复述了一遍。系统听完,象征性地在张凡脑海里“挠了挠”根本不存在的头发:“切,宿主真是个怂包呢。不过——”它拖长了调子,神秘兮兮地说,“本系统可是有了不得的发现哦!”
“啥…啥发现?”张凡还没完全缓过劲。
“哼哼!”系统的得意几乎要具象化为翘起的虚拟尾巴,“经过本系统缜密分析,可以确定,我的降临改变了因果律,为你这废柴绿巨人宿主强行撬开了一条全新的时间线!”它还在张凡的意识里幻化出一个叉腰仰天大笑的小人形象。
“什么?!”张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怀疑,“你、你昨天不才说…要强化自己看看能不能改变身边人的命运吗?这才不到一天,怎么又变成时间线了?” 他对系统这种跳跃性宣言完全跟不上节奏。
“哈哈哈!”脑海中的笑声更加夸张,“严谨点说,不一定是‘身边’人,只要是和宿主你产生命运交错的‘有关联者’就能影响!你这废柴真是狗屎运爆棚,那个彭梦莹,在原时间线里就是和你有交集的关键人物!原本的她被人玩残后丢到发廊里接客,而你再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嫖到了她,而现在她的命运——已经被本系统撬动了!”
系统得意洋洋地放大声音:“知道吗?在原来的轨道里,此刻的彭梦莹正被胁迫着拍肮脏的小电影,甚至已经在发廊里接客了!可现在呢?她安然无恙地在和闺蜜吃晚饭!这翻天覆地的改变——全是本系统的神威显现!你就说这运气逆不逆天吧?” 系统的幻影甚至飘在空中,模拟出撒花庆祝的动作。
“玩…玩残?!”张凡如遭雷击,声音都劈了。彭梦莹那张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脸庞瞬间浮现在眼前。他无法想象,那样明媚纯净的笑容背后,在原定的命运中竟会遭遇如此非人的摧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夹杂着难以名状的、刀割般的心疼,让他喉头发紧,几乎说不出话。他的震惊不单是为那残酷的事实,更蕴含着对美好被毁灭的深切痛惜。
系统敏锐地捕捉到张凡的反应,看到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对“可以玩到彭梦莹”的低级兴奋,只有震惊过后,如潮水般涌出的、无法作伪的心疼和悲愤。这完全出乎它的预料。系统沉默了零点几秒,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低语喃喃着:“啧…看来这废柴宿主…倒也有点可取之处…我之前是真的小看他了呢…” 那份调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
随即,系统甩甩头,重整旗鼓,彭梦莹的数据在张凡眼前华丽展开:“废柴宿主,快看看现在的群芳谱!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金光闪闪的数据板上,彭梦莹的“亵”值栏光芒尤其耀眼。
张凡定睛看去,顿时懵了:“等等!她的‘亵’值那一栏…背景怎么多了一朵活灵活现、极其妖艳的虞美人?”更令他愕然的是,虞美人旁边还浮现出三个刺目的古篆字——“爱”、“奴”、“亵”。而那个本应用数字显示的地方,赫然变成了一个巨大、深邃、仿佛能吸人灵魂的“♾️”!
系统得意得简直要飘起来:“哇哈哈!看傻了吧?震撼不震撼?这就是区别!之前那些只是最基础的初始数据!随着宿主你实力层层突破,本系统解锁的权限和信息维度也会越来越多元、越来越深入!浩瀚的星辰大海在向你招手啊!”
“停停停!”张凡急吼吼打断它,“说重点!为什么是♾️?!你不是说亵值极限是10吗?还有那爱啊奴的到底是啥意思?”
“哼哼——”系统的笑声带着三分邪恶七分诱惑,“按常理,10确是极限。但彭梦莹这种呢,属于宇宙级稀有的‘例外’。她对某种属性的适配与容纳度,根本不存在上限,只会无限地成长…再成长…” 系统压低了声音,充满蛊惑,“用你们这些碳基猴子能理解的话说——彭梦莹,她就是宇宙自然法则雕琢的、天生的‘终极容器’!完美契合的‘肉壶’!懂了吗?”
“至于那几个字嘛…”系统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坏笑,“可就太有意思啦!这代表她未来的存在状态,完完全全掌握在‘拥有者’手中!未来的主人若把她当妻子爱护,她便会绽放出倾尽灵魂的、永恒无限的爱意,至死不渝;若将其视为性奴驯养嘛…”系统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张凡骤变的脸色,“…嘿嘿,她也会向那个方向无限演化,心甘情愿、无比彻底地臣服于主人的每一次摆布和指令!无论哪一条路,她都将全身心地、无限度地依附于她的‘拥有者’。这种潜质,可是亿万年难遇的顶级瑰宝哟,懂不懂其中的含金量啊宿主?”
张凡感觉脑壳嗡嗡作响,仿佛被巨斧劈开。他呆若木鸡,过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声音:“现在的彭梦莹…别说染指了,看一眼都不配,对吧?”语气里充满了无力感。
“嗯嗯嗯!”系统在张凡脑海里点着头,那虚拟的形象仿佛在拍着他的背,一副“孺子总算可教”的欣慰表情,“岂止彭梦莹?你看上的那个顾清雨小妮子,不也是?天边的月亮,水里的倒影,可望不可及!”系统语调陡然一转,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不过嘛…嘿嘿嘿…”它那充满煽动性的声音贴近张凡的意念,“只要宿主你乖乖听话,努力完成本系统颁布的任务,不断突破自我极限,不断变强…别说染指其一,就算将来开个顶级绝色佳丽组成的庞大后宫!把她们统统纳入麾下,予取予求!也绝非痴心妄想哦!”
“开…开…开后宫?!”张凡的心脏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擂中!一个词,如同引信,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属于雄性生物最原始、最狂野的幻想。无数个曾在梦中出现的、只敢在深夜里偷偷幻想的绝色面容——温柔可人的彭梦莹、清冷脱俗的顾清雨…甚至更多未曾谋面的倩影,此刻竟在系统的话语中,无比清晰地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座闪耀着梦幻光辉的庞大宫殿影像!那影像带来的冲击力,比系统所谓的绿巨人血脉还要强烈百倍!一股强烈的悸动和巨大的渴望猛地攫住了他,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脸颊微微发烫,眼神里熄灭的火焰瞬间燃得比太阳还要炽烈!这种男人本能的终极幻想被骤然揭开的震撼,远超之前的任何信息冲击!
他被这惊涛骇浪震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抽走魂魄的傀儡,踉跄着晃入喧腾的电玩城。指尖无意识划过一排排冰冷的游戏机外壳,金属的寒意丝毫无法浇灭胸腔里沸腾翻涌的熔岩。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浪如同厚重幕布,将他与周遭隔绝。然而,偏偏在这喧嚣的缝隙里,自那最幽暗的角落,另一种声音如同淬蜜的毒蛇,湿滑而黏腻地钻入耳蜗——缠绵的吮吸、压抑的喘息、夹杂着女人喉间溢出的、宛如发情母猫般慵懒蚀骨的呻吟,每一次尾音上扬,都像羽毛搔刮在心尖最酥痒的痒处。
鬼使神差,他被那惑人心魄的声浪牵引,脚步虚浮地滑向电玩城最深沉的暗影。下一秒,眼前所见如同千万吨级核弹在颅腔轰然引爆!
那台矗立的《街头霸王》巨型机台旁,他的母亲陈丽冬正以一种近乎妖异的媚态斜跨而坐,浑圆丰腴的臀丘深陷于冰冷机器的粗犷棱线。昔日那张素净面孔,此刻被浓墨重彩勾勒成月下妖狐般的魅影——深黑眼线如羽翼斜飞入鬓,末端点缀细碎亮钻,红唇饱满如滴血的罂粟,微微翕张间吐露湿热香甜的气息。她的装扮更是惊心夺魄,极致糅合了高贵与堕落:
一袭浓郁如陈酿的深酒红丝绒紧身长裙,宛如第二层肌肤,将她成熟欲滴的胴体一丝不苟地紧缚。深V领口开得大胆而致命,一路险伶伶垂坠至脐上,惊心动魄地展示着胸前两团浑圆雪腻的峰峦,仅靠一截细若游丝的金色腰链悬曳遮掩,在昏昧灯光下流转着令人窒息的柔光与深邃沟壑。裙摆高开至腿根,行走间或落座时,毫无保留地曝露整段包裹在黑色破洞渔网袜内的丰腴玉腿。那袜的裆部设计妖媚至极,繁复的黑色蕾丝织成蛛网镂空,其下春色若隐若现,如同精心布下的致命陷阱。纤细的足踝下,踩着细如钢针的绑带酒红高跟,交叉丝带缠绕匀称小腿。此刻,她一条腿随意垂落,猩红鞋尖轻点节奏,另一条腿微微屈起,展露紧绷袜尖与凌厉鞋跟,慵懒中透着危险,恰似毒蝎摆尾,每一次不经意的微晃都精准撩拨着人心深处原始的悸动。她如同一枚在夜雾中浸透酒香、熟软欲滴的妖桃,肌肤泛着玉泽,周身散发着融合了顶级香氛与被汹涌情欲蒸腾出的、浓烈到令人眩晕的堕落芬芳,高贵的表象下浸透风骚蚀骨的淫靡气息,像磁石般死死攫住所有雄性本能。
陈丽冬眼中燃烧着毫无掩饰、赤裸裸的欲焰饥渴,昔日的冷淡疏离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就是一匹锁定猎物的妖冶牝兽。柔韧的双臂如妖藤般缠绕住身前金发青年的脖颈,那青年面容俊朗中透着几分邪气。猩红长甲如刮刀,在他后颈裸露的蜜色肌肤上反复刮擦,留下浅淡红痕。罂粟红唇精准封堵住青年的嘴,激烈深吻,“啧…啧…”淫靡水声清晰可闻,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精魄吸干吮尽。青年粗糙有力的大手贪婪地覆盖揉捏她V领中袒露的饱满雪峰,粗暴地将那本就低垂的领口撕得更开,颤巍的乳肉如凝脂弹出,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他如捕食的恶狼,低头凶狠啮咬吸吮,留下紫红齿印与濡湿痕渍。陈丽冬非但不躲,反而如受嘉奖般,挺起柔韧腰肢,将丰乳更深送入青年口中迎合,喉间溢出粘稠满足的喟叹。她那只裹在破洞黑丝中的纤足魅惑抬起,足尖绷直,用冰冷锐利的猩红高跟鞋尖,若有若无地研磨着青年紧绷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
“唔…小野狼…再用力些…”她娇喘着命令,嗓音因情欲烧灼而沙哑低徊,每个音节都像浸透蜜糖的荆棘,充满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金发青年发出一声难耐低吼,赤红眼瞳里只剩这具妖娆尤物。他猛地将陈丽冬裹着黑丝的丰腴双腿分向两侧高举,另一只手粗暴探向她丝袜裆部那精心设计的蕾丝蛛网,“刺啦”一声撕裂!旋即,精壮的腰胯如强弓满弦,向前悍然一顶,那烙铁般灼热硕大的凶器,畅通无阻地没入早已淫汁淋漓、泥泞湿滑的火热甬道深处,开启了狂风骤雨般的暴烈挞伐!
被这悍然贯穿的刹那,陈丽冬如同被点燃的醇酒,螓首猛地后仰,雪白颈项绷出优美弧线,迸发出一声畅美到濒死的悠长呻吟。她不仅毫无抗拒,反如沙漠渴求甘霖,用尽全力绞缠住身上男子。水蛇般的腰肢妖娆扭动,疯狂迎合配合着每一次凶悍的撞入,蜜穴贪婪吮吸着那侵略的巨物。裹缠着破洞黑丝的长腿如柔韧钢索,死死盘绕在青年健硕的腰身上,十枚猩红蔻丹深陷其肩背肌理,将他牢牢锁死在自身滚烫丰腴的胴体上。那张描画如狐媚的玉容,此刻唯剩情欲焚毁后的迷醉狂乱,唇角甚至勾着一抹摄魂夺魄的笑意,仿佛她才是这场原始飨宴的主宰,正恣意享用这年轻雄健的猎物。她不再是记忆里冰冷的母亲符号,而是夜色中游走的艳鬼精魅,是点燃男人毁灭与沉沦欲念的原罪之火。
张凡胃袋翻江倒海,眼前金星乱迸,猛地缩回到旁边《拳皇》机台冰冷的金属外壳后。背脊紧贴的寒意丝毫无法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他难以置信,那在欲望泥潭中如此放浪形骸的妖艳牝兽,怎会与自己血脉相连?
巨大的荒诞感与毁灭性的不甘撕扯着灵魂。他浑身颤栗,带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幻念,再次探出头颅。眼前景象却更为不堪入目!
不知何时,一个体格壮硕异常的男人也加入了这淫宴。他身披一件闪亮的黑色机车皮夹克,暴突的胸肌和虬结的二头肌几乎要将衣袖撑裂,肩宽背厚,一看便是常年浸淫健身房的成果。那紧绷的古铜色脖颈上晃荡着一根粗如幼童手腕的金链。这位显然是电玩城老板的男人,正饶有兴味地观赏着。陈丽冬一边忘情地承受着身后金发青年狂风骤雨般的凶悍冲击,每一次深凿都引得她高耸的丰臀激颤,带出粘腻的“噗呲”水声;一边竟主动扭摆起柔若无骨的腰肢,探身迎向那位壮硕的老板,一只玉手覆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嘴角漾起蚀骨销魂的媚笑,深潭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发现新猎物的亢奋光芒。没有丝毫强迫,她如同品味珍馐,俯下高傲螓首,灵巧地拨开老板紧身皮裤的纽绊,檀口一张,便将那根早已怒张挺立、青筋虬结的阳刚巨物纳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她技巧纯熟地深深吞吐,喉头紧缩着进行深喉吞啜,粉嫩舌尖灵蛇般裹缠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发出更为响亮的“咕啾…滋溜…”淫糜水声。涂着猩红蔻丹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下滑,充满恶意地在老板紧绷健硕的大腿内侧勾画挑逗的圆圈,喉间溢出混着唾液与快意的闷哼,姿态尽显掌控全局的得意与沉沦。
“乖…别急…都有份…让姐姐好好疼你们…”她含混不清地低语,如同安抚两头争食的猛兽,那淫媚的声浪与动作,让两个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如牛,动作亦更加暴戾激狂。
张凡神魂俱裂!那个盘踞在他心底最隐秘角落、承载着越界扭曲情愫的女人,此刻竟如最下贱的窑姐儿般,在电玩城昏昧的光线下,肆意交缠于两个粗蛮的男人之间!冰与火的极致撕扯,几乎要将他当场碾碎。
他猛地掏出手机,指尖冰冷滑腻,沾满冷汗,近乎癫狂地戳向通讯录中那刺目的“妈”。手腕剧烈颤抖,手机屏幕几欲脱手。
陈丽冬白皙腕上那支镶钻智能表面板无声亮起幽蓝冷光。她眼角余光慵懒地带着被打搅的不悦瞥过,那双狐媚勾魂的眼中寻不见半分愧疚或慌乱,唯有被突兀搅扰了纵欲享乐的浓浓厌烦。纤纤玉指如同拂去微不足道的尘埃,流畅而冰冷地划过屏幕——拒接!
执拗的铃声如同绝望的悲鸣再次响起。
陈丽冬红唇微张,喘息着吐出嘴里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粗硕肉刃,银亮涎丝在她唇角和那狰狞凶物之间拉长、断裂。她不满地蹙紧精心描画的眉,猩红指甲再次扬起,带着不耐的力道,迅如闪电般划过闪烁的屏幕——再次拒接!冷漠得如同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事。
第三次!张凡双目赤红如濒死困兽,指骨几乎要在屏幕上摁碎!
这一次,那催命的铃声执着地响了几声,未被即刻掐断。陈丽冬微扬沾着晶莹口涎的尖俏下颚,眼神迷离地望向那壮硕的老板,眸底深处没有丝毫被亲子撞破丑行的惊惶,唯有被打断极致快感的愠怒以及被欲火焚烧得滚烫灼热、赤裸裸的饥渴。她一边娇喘吁吁,承受着身后青年愈发沉重的凿击,一边漫不经心从脚边的香奈儿菱格纹手包中摸出固执震颤的手机,以一种慵懒至仿佛耗费全身气力的姿态,将手机懒洋洋贴至耳畔。
“喂…”极具磁性的嗓音清晰地糅合着剧烈喘息与某种深喉吞含带来的黏腻闷响,语调里是情酣时被打断的极度烦躁,“我在开…会…忙着呢…没…空!” 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冰的钢针,尖锐、冰冷、不近人情,彻底堵死了张凡任何质询的可能。“啪嗒!”一声脆响,干脆利落,如铡刀落下,通话被无情切断。当张凡如疯魔般第四次按下重拨时,回应他的,唯余坠入冰窟般的、毫无情感的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几乎在手机彻底失去联系的瞬间,那健硕的电玩城老板与金发青年交换了一个充斥血腥掠夺与分享猎物快感的贪婪眼神,如同两头达成狩猎协定的猛兽。老板朝旁边一扇堆满废弃纸箱和杂乱零件的污秽小门努了努嘴。金发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狞笑,利落地提好裤子。两人极为默契地左右挟住瘫软在游戏机台上、犹自沉浸在情欲余波中、腰肢仍无意识轻颤扭动的陈丽冬。在更加下流露骨的狎笑与女人故作浪荡、意犹未尽的诱人尖叫声中,半推半抱地将这具滚烫的、散发着浓郁香氛与被汗水、体味、精液蒸腾出的原始淫糜气息的妖娆躯体,塞进了那间黑洞洞的杂物间内。
沉重的门板“砰”一声死死闭合,隔绝了所有视线。然而,就在张凡眼前绝望的黑暗尚未散去之际,更为猛烈、更为急促、更为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如同密集的野战鼓点般轰然洞穿薄薄的门板!沉重粗暴的“啪!啪!啪!”,混杂着女子时而如濒死般尖亢嘶喊、时而如呜咽抽泣的放纵呻吟、时而是全然失控的、浪荡放肆的尖啸狂潮……这些原始赤裸的交媾之声,裹挟着纯粹的征服与享乐,在电玩城嘈杂的背景音里却如同连环炸雷般清晰猛烈地炸响开来,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持久地砸落,敲击在张凡每一根濒临彻底崩断的神经末梢上,将他死死钉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底。
不知过了多久。张凡失魂落魄地坐在电玩城门口冰冷的长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流。这一晚的遭遇,如同持续不断的深海炸弹,把他整个认知世界炸得七零八落,碎片纷飞。彭梦莹的残酷命运、系统的惊世预言、母亲匪夷所思的放荡……每一个信息都足以颠覆他的人生。
浓烈刺鼻的香水味突兀地钻入鼻孔。张凡猛地抬头。只见陈丽冬从电玩城大门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脸上浓妆未卸,带着纵欲过后特有的慵懒和满足的红晕,那身亮片裙有些皱巴巴,撕破的黑丝耷拉在腿上,她却浑不在意,眼神空洞迷离,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抽离的盛大祭礼。
“妈?!”张凡霍地站起身,几步冲到她面前,声音沙哑颤抖,“妈!你怎么会在这?!”他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和渴望,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诡异的是!近在咫尺的陈丽冬,仿佛完全没看到眼前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儿子!她空洞的目光没有焦点,视线穿透了张凡的身体,飘向远处虚幻的霓虹,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连零点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就这么…径直地、麻木地、如同一具被操控的精美人偶般,与张凡擦肩而过!她妖娆却冰冷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极长,像一道通往深渊的裂隙。
更让张凡如坠冰窟的是!当他下意识看向陈丽冬的背影试图观察数据时,赫然发现!代表母亲的群芳谱界面,所有的数值栏…都变成了一排排冰冷、诡异、深邃的黑色问号!?????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立刻在心底疯狂呼喊系统!系统的虚拟形象显现出来,它一反常态,没有立刻发表评论,而是凝望着陈丽冬消失的方向,虚拟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困惑和凝重。许久,它才用一种少有的严肃口吻开口,声音低沉而警觉:“看吧,本系统之前的预感没错。你这位‘好’妈妈…果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系统的虚拟眉毛罕见地拧紧,“还有…更奇怪的是…”
“怎么了?”张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本系统在她身上……”系统深吸一口气,“嗅到了一丝…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味道…仿佛……”
“什么味道?!知道是什么吗?”张凡急切地追问。
“不知道!想不起来!”系统烦躁地晃了晃脑袋:“算了,现在想这些徒增烦恼。” 它换上标志性的玩世不恭口吻,“好了,废柴宿主,听着!你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先去填饱肚子!然后老老实实完成本系统的任务!不管是身世成谜深藏不露的妈,还是注定成为顶级肉壶的彭梦莹,或者那位冰山小女神顾清雨…”系统的声音再次变得诱惑无比,“…这些,都不是现在的弱鸡宿主你能触碰的层次!想掌控自己的命运?想拥有那些你渴望的、别人做梦都不敢想的绝色?想揭开所有谜团?那你唯有——”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激昂的蛊惑力,如恶魔的低语直刺张凡灵魂深处:“变强!不顾一切地变强!只有站在力量的顶峰,你才有资格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好的,这是按照您的要求全面修改润色后的剧情,着重添加了张凡与郑怡的互动、重塑了郑怡的外貌与性格、增加了关键暗示并完善了铺垫:
夜已深,张凡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目光失焦地盯着天花板上蛛网般的裂纹。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最终却坠入无底深渊。系统那句冰冷而充满诱惑的话在脑内循环播放:“变强!不顾一切地变强!唯有站上力量之巅,你才配拥有全世界!”
每个字如重锤砸在心尖,激起惊涛骇浪。心脏在胸腔擂鼓,血液如野马奔腾,一股灼热的力量自心脏泵向四肢百骸。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掐入掌心肌肤,试图用锐痛压制内心的翻江倒海。
视线不由自主飘向悬浮眼前的系统面板——“初试龙翻”四字灼灼刺目。简简单单四个字,却似蕴含无穷机遇与未知危险。张凡呼吸骤停半拍,迟疑如薄雾掠过心头,但系统那句“不顾一切地变强”如魔咒驱散迷雾。他牙关紧咬,眼中闪过破釜沉舟的决绝:“拼了!是福是祸,闯过才知!”
“哎呦喂!苍天大地众神见证!”张凡刚踏出房门,系统在脑海里开启苦情戏模式,“家人们谁懂啊!咱家废柴宿主终于支棱起来了!历史性一刻不容错过!”系统夸张抹泪后换上贱兮兮的表情,“宿主大大打算怎么开启伟业?诶嘿,快看那边那个妞正点不?”它像街头混混吹口哨,锁定穿瑜伽服的窈窕女子。不等张凡回应,系统自顾自兜售骚主意:“霸王硬上弓?临时加送‘一夜七次郎’buff!要不玩阴的?祖传秘方‘我爱一条柴’效果杠杠!本系统出品绝对业界良心!”
“我去你大爷的!强奸起步三年牢饭,你想让我吃牢饭?”张凡在脑海咆哮。
“呃…”系统语塞嘟囔,“你们碳基生物规矩真多…算了入乡随俗。那宿主打算怎么优雅完成任务?”
“就这儿。”张凡停在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金色人间”四字在霓虹中流光溢彩。
“哇塞!”系统恍然惊呼,“传说中的会所!勉强配得上宿主尊贵身份!”电子音响起土味BGM,“为助宿主登顶,本系统特加赠豪华礼包!”七八个新任务砸进张凡脑海。
张凡无视任务轰炸,凝视门口年轻靓丽的礼仪小姐心生感慨。他自幼缺乏“启蒙”,对风月场认知近乎空白。两年前初经此地,被性感旗袍姑娘吸引,迷迷糊糊献出第一次。此后便成常客。
“张少!您可好久没来!”莺莺燕燕蜂拥而至。母亲陈丽冬虽疏于管教,但零花钱给得大方,使他在同龄人中成“小土豪”。每次来“金色人间”都出手阔绰,自然成工作人员眼中香饽饽。
“切,庸脂俗粉。”系统在脑海翻白眼,摆出“本系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的不屑表情。
“都围这儿干什么?不用干活了?”一个略带严厉却不失妩媚的声音穿透嘈杂。人群如潮水分开,郑怡款步走来。她穿着会所统一配发的“臻享”系列经理制服:简约的纯黑缎面西装套裙,剪裁凌厉却暗藏玄机——收腰设计掐出惊人曲线,短裙下沿仅及大腿中段,包裹着透出肌肤光泽的15D黑色丝袜。左胸襟别着一枚小巧的金色船舵徽章,唯一的装饰是解开两颗扣子的丝光白衬衫领口,露出一段纤细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衬边。足蹬七厘米尖头漆皮高跟鞋,行走时丝袜与裙摆摩擦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她脸上妆容精致,试图掩盖眉宇间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红唇饱满,努力维持着三十出头的女人那份淬炼过的风情万种。只是伸手整理鬓边一丝不苟挽起的卷发时,指尖划过眼角清晰的细纹,泄露了岁月不可抗的刻痕。
她径直走向张凡,带着一股经过沉淀的脂粉香风,熟稔地将柔软胳膊嵌入张凡臂弯,饱满的胸部隔着丝滑面料传递温热。“哎哟,我的张少,今儿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可想死姐姐了!”她佯怒地扫视四周,语气转瞬带上职业化威压:“还傻站着做什么?等着天上掉绩效奖金呢?”人群瞬间作鸟兽散。郑怡脸上重绽笑靥,亲昵贴紧张凡手臂:“好弟弟,甭理她们,姐姐带你去清静地方!” 在与张凡擦身而过的瞬间,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在他脸上多停留一瞬。
“哎呦喂!这姐姐绝了!就她了!”系统兴奋得简直要具象化,“这气质,这韵味,甩那些小丫头十八条街!”
走向电梯的路上,张凡瞥见郑怡的手包里露出一角医院的复诊卡和一张婴儿用品积分券,与她腕间闪亮但款式老旧的表链形成刺眼对比。他手臂不规矩地向下滑了滑,搂住郑怡盈盈一握的腰肢,甚至轻轻拍了下她挺翘饱满的臀部。他凑近她耳边,带着坏笑压低声音:“郑姐,我记得…上个季度末?听几个妞说您要‘从良’上岸了?不是信誓旦旦说要找个老实人结婚生孩子,彻底告别咱们这‘修罗场’么?” 他故意又捏把她的腰肢,语气促狭:“怎么这才多久,您这朵富贵花又心甘情愿回咱们这‘金色鱼塘’里扑腾了?该不会是…心愿得偿了?”
郑怡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眼角微抽却即刻换上风尘媚笑,她顺着力道贴近,眼泛水雾:“唉哟我的好弟弟,别提了!姐姐命比黄连苦!找了个道貌岸然的渣滓,哄得我掏心掏肺,怀了孩子……” 她指尖抹过眼角:“谁想刚显怀,他就嫌我年纪大了,不够鲜嫩……娃才断奶几个月,人就卷了我最后的积蓄跑了!”她抬起眼,声音刻意放软:“前阵子娃肺炎住院,耗光了我最后一点家底。房租水电……哪一样不要钱?不干这一行,我们娘俩真要去睡天桥了?”说完又自嘲地笑,仿佛方才凄楚只是临时戏码,“这碗青春饭啊,真比秋风还刮人!小姑娘一茬接一茬……姐姐我都三十二了的老阿姨喽,再厚的粉也填不平脸上的坑洼喽……” 音色渐疲,话锋一转,试探地勾住张凡手指:“现在就想遇到个真正有担当的人……像张少您这样的,指缝漏点渣儿,也够我们娘俩过个安稳日子呢……”
电梯门前,郑怡停下脚步,瞬间切换回职业模式,媚笑精确:“张少,财务系统临时检修,耽误您一点时间。您看是支付宝微信,还是现金刷卡?我好先跟财务报备一下。”指尖轻触电梯按钮,小指上的孔雀石戒指依旧幽光闪烁。
“现金。”张凡简洁回应。郑怡眼底精光一闪,笑容灿烂,按下按钮:“五楼,高包贵宾一位!贵客临门咯!”
电梯平稳上升至五楼。门一开,两名穿黑色制服的彪形大汉站在两侧。郑怡流畅地将对讲机放上服务台,配合地摊开双手。当其中一人粗糙的手掌“不经意”掠她臀侧,她腰肢一扭贴靠力道,侧脸媚笑:“李哥,您这‘安检’手法精进多了?” 同时向张凡抛了个揶揄的眼风。被唤李哥的大汉动作一僵。郑怡闪电般抽出几张代金券塞进他口袋:“回头请兄弟们喝啤酒,算姐姐赔罪?”化解尴尬,尽显本事。张凡配合检查。郑怡重新挽起他的臂弯,引向最里侧的豪华包厢。
厚重的天鹅绒地毯吸尽脚步。张凡刚陷进如云朵的沙发,郑怡便像水蛇般贴着他跌坐下来,娇笑着伸手去拿呼叫器:“张少您稍坐,姐姐叫人上好茶……” 蕾丝袖口和敞开的衬衫领有意无意擦过张凡。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砰地撞在墙上!门口站着一个光焰四射的女子——苏妧。她不过二十岁上下,像一枚新鲜欲滴的炸弹。身上仅裹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裙,堪堪遮住隐私部位,内里是明晃晃的艳红色丁字裤和巴掌大的蕾丝抹胸。大片雪白的肌肤,从纤腰到光洁后背直至诱人的股沟都一览无遗。赤足踩着细如蛛丝的绑带高跟凉鞋,脚踝和足背缠绕着精致的金色细链。浓密卷发野性地披散,红唇饱满诱人,眼神带电,赤裸裸的风骚和侵略性如同无形的网笼罩全场。
“哟!我说哪阵风把稀客张少吹来了呢!原来是被咱们‘贤良淑德’的郑经理请回来的呀?”苏妧声音甜腻得发齁,她没看郑怡,而是扭着水蛇腰径直走到张凡面前,如同表演般俯身,将深不见底的乳沟和蕾丝胸衣包裹的两团雪白完全暴露在张凡眼前,距离近得几乎贴上他的脸。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轻佻地划过张凡的嘴唇,对着他耳边吹气,声音黏腻:“张少~您可回来了,可想死妹妹了!您是不知道哟,有些人呐,生完孩子,那味儿都变了呢……一股子奶腥气!”她这才转头,极其轻蔑地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郑怡,“郑姐,您说是不是?您这刚下完崽儿,能伺候得好张少这么金贵的客人嘛?别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把您自个儿累着了!”说完,她肆无忌惮地发出刺耳的娇笑,丰满的臀部径直向张凡大腿坐去。
“苏妧!你敢!”郑怡猛地站起,声音因愤怒而尖锐,但她那身象征着管理职级的黑西装在此刻苏妧近乎赤裸的诱惑面前显得格外可笑而无力。“张少是我请进来的客人!这里轮不到你放肆!出去!”她试图找回经理的威严。
“嘁!客人?是你的又如何?”苏妧终于正眼看向郑怡,眼神像淬毒的刀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这会儿还摆经理架子呢?整个场子谁不知道你这经理是虚的?妈不妈,桑不桑!”她刻薄地笑出声,“生完孩子的老菜皮,奶都还没回干净,肚皮松得跟麻袋似的,还好意思跟我争客?老娘我伺候张少的时候,你那会儿正躺在产房里嗷嗷叫,疼得死去活来吧?啧啧啧,听说生了一天一夜?张少那会儿可在我床上逍遥着呢!谁让他舒服,他自然疼谁!你这半老徐娘拖个油瓶,占着这位置碍谁的眼呢?张少~”她迅速变脸,对着张凡娇嗲,身体蛇一样扭动摩擦着张凡的手臂,“您说句公道话嘛,您说您是喜欢尝点新鲜的野果子呢,还是啃那生过崽儿的老树皮呀?嗯?”她葱白的手指极其露骨地顺着张凡大腿内侧往上滑去。
郑怡被这连珠炮般的羞辱钉在原地,脸色灰败得如同褪色的纸。苏妧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她最深的痛处——流失的青春、被架空的职位、产后不堪的狼狈以及作为母亲必须强忍的屈辱。尤其是那句“奶都还没回干净”和“躺在产房里嗷嗷叫”的刻毒对比,瞬间击溃了她的气势,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出一句有力的话来反驳,只剩下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和被公开处刑的羞耻。她的目光近乎哀求地投向张凡。
张凡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眼底却冷了下来。他身体向后微仰,躲开苏妧那滑向危险地带的手指,抬眼看向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冰寒:“苏妧,会所有会所的规矩。客人跟谁进房,就是谁的台。我今天认的就是郑姐。”他的目光扫过郑怡苍白颤抖的脸,又转回苏妧,语速不快,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你是头牌,但头牌更要懂规矩。今天在这儿撒泼耍横,抢自己‘经理’的客,传出去是个什么名声?我不用保安‘请’你,你自己掂量‘不识抬举’、‘没规矩’的名头一旦坐实,你还顶得动你这块招牌几天?”
苏妧脸上那妖媚入骨的笑容瞬间冻结,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和慌乱。她完全没想到张凡不仅维护郑怡,还直接点中她最在意的“名声”和饭碗。她狠狠地剜了郑怡一眼,那目光像要生吃了她,最终不得不悻悻地站直身体,临走前还不甘地俯身几乎把嘴唇贴在张凡耳朵上,用只有他能听到的、湿漉漉的气声说:“张少~您真狠心……别忘了我的好处,人家夜夜给您留着门儿呢……”然后扭着腰,带着一身未散尽的骚香,不甘地摔门而去。
包厢里死寂一片,残留着苏妧廉价的香水味和惊心动魄的羞辱。郑怡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角泛红,但强挤媚笑掩饰难堪,声音低哑带丝不易觉察的颤动:“谢…谢张少……”
张凡咧嘴嘿笑,强壮的手臂像铁箍般猛地一收,将刚惊魂甫定的郑怡再次牢牢禁锢在怀里。被他充满力量的臂弯包围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软弱和异样的暖流不受控制地窜过郑怡心尖——方才他替她出头的画面在脑中闪过。这瞬间的保护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心跳漏了一拍。 然而,张凡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像一盆冰水浇灭了那点不该有的微光。他的大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紧绷的制服下探索,粗糙的掌心隔着丝袜在她丰腴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滑动,布料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茶?免了。郑姐,好久没来你这寻鲜了,会所里最近进了什么好‘饮料’?你这行家里手,赶紧给我开开眼。” 语气轻佻,目光像在审视货架上的新品。
这“寻鲜”二字,像针一样扎进郑怡心里,瞬间刺破了那点刚刚浮起的、可笑的幻觉。她是被玩的货,他是买乐的客,泾渭分明。一股冰冷的绝望混合着认命的麻木涌了上来。也好,既然不配,那就让他尽情享用这具称职的肉体吧。 她几乎是立刻抛弃了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转而将“郑姐”这层皮囊披挂得更紧更厚。
“哎呀~瞧您急的!好哥哥,心疼死妹妹了……” 郑怡的身体瞬间化作一滩软泥,声音甜腻粘稠得能拉出丝来。丰腴的丝袜长腿熟练地贴向他手掌,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姿态主动献媚摩擦着,仰起的脸上堆砌着夸张的风情,可眼尾那抹未干的水渍和强行压下的屈辱,却让这媚态显出几分刺眼的可怜兮兮。
张凡低笑一声,手指沿着短裙紧窄的边缘,精准地滑入深处,粗粝的指腹在她丝袜勒入嫩滑腿根的勒痕处反复碾磨,仿佛在测试商品的柔韧度:“要说懂‘产品’,懂推销,懂怎么让客人尽兴……这招牌,还得是你郑姐扛得稳当。” 他像评估工具般审视着她,目光带着实质性的压迫感。
郑怡心头警铃大作,脸上却绽开一朵比刚才更加艳俗到极致的假花,极力用更浓的妖媚掩盖惊惶。她抬手整理微敞的衬衫领口,纤细的指尖紧张地掠过廉价项链的坠子,强压住慌乱,目光扫向茶几上那罐贴着普通“Coca-Cola”标签的铝罐。这小玩意儿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证明这具肉体还能榨出最后价值的可怜道具。
她蛇一般扭动身体,更深地嵌进张凡怀里,圆润的臀瓣隔着薄薄裙料故意磨蹭着他的膝腿,同时故意耸胸,将饱满的胸部蹭压着他的手臂,举起易拉罐举到两人面前。指尖却带着赤裸的目的性,如羽毛搔刮般在他手背上卑微又急切地撩拨:“张少~好哥哥~尝尝这新到的‘鲜货’?” 她的胸脯挤压着他的手臂,声音甜腻得能滴出糖水,“就…三千一听!这可是特惠价,就图您这样的恩客多多关照~怎么样?要不要…开开荤儿?” 那拖长的尾音像小钩子,挠得人心痒。
张凡顺势收紧手指,箍住她微凉的手腕,指腹看似随意地划过那枚泛旧暗淡的孔雀石戒面,眼神带着洞悉的揶揄:“啧?三千?郑姐,我没记错的话,以前这类‘当家饮品’,没个五千起步可尝不到味儿?这价钱…跌得有点狠啊,市场不景气了?” 他目光如炬,要刺穿她厚重的粉底。
郑怡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殷红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裹挟着廉价脂粉的浓香扑进他耳蜗,语气带着刻意的发嗲和不易察觉的自我贬低:“哎哟,我的亲哥哎,您这话可扎死人家了~新品嘛!就图个‘特、大、酬、宾’!专、门、回、报您这样的亲爹一样的老恩客…” 她一边用胸脯狠狠地、带着祈求意味地蹭他胸膛,一边将声音压得又低又粘,孤注一掷地试探,“再说…好弟弟,您这手不是已经验过‘货’了?‘实打实’,童叟无欺!我这…身子骨,为了给家里那讨债鬼挣个好命,可豁出去了,该养肥的地方就为让爷们儿喝个饱、用个爽……” 她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胸,白衬衫领口下隐约可见比以往更加饱胀的弧线。 “您要是肯赏脸包下来,保管这‘特饮’管够,身子随您用…不够?”她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声音更显卑微献媚:“要是有些…不便沾手的小事儿,姐姐这张皮子还算有点颜色,磨软了的骨头贱命一条,只求恩客手指缝里漏点好处,替那孩子博个前程……兴许还能替‘爷们儿’…通通气、铺铺路呢?”
张凡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咧开一道洞悉又含着轻蔑的弧度。原本在她腰间狎玩的大手更下流地滑落,隔着薄丝袜狠狠抓握住饱满的臀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加重,迫使她对视:“包月?哈哈!郑姐这张嘴,真是越来越甜了。不过…” 他故意拉长音调,眼神里的算计毫不掩饰,“你这买卖…做得也太亏本了吧?既要让弟弟‘解乏’,还得当‘便利贴’使唤?”
郑怡身体猛地一僵, 他轻蔑的“便利贴”一词,像鞭子抽在她心上。那点被强行摁下去的心动彻底灰飞烟灭。既然他不信情,那她就把纯粹的欲和利用价值,卖个彻底! 随即脸上挤出一个近乎痉挛的媚笑,绝望的疯狂在眼底闪烁又被更汹涌的假笑淹没。她死死抓住张凡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手,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强行牵引着他粗糙的手掌,从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滑入!不容抗拒地、带着侵略性地向上深入裙裾下的幽暗领地,一把撕开轻薄裤袜的阻挡,粗鲁地将他滚烫的手按在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上,死死压住潮湿温热的柔嫩核心!同时,她腰肢剧烈扭动,让那处隐秘隔着蕾丝,急迫而难耐地在他掌心里蹭顶。她的喘息骤然粗重,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声音沙哑如同催命的毒咒:“亏不亏?…还不是您金口一开的事儿?姐姐这个年岁,身子也早不是什么稀奇货了,屁股后面还拖着个填不满的窟窿…哪还做得了凤凰梦?” 她迎着张凡刀锋般的审视,眼神失焦又带着自毁式的蛊惑,“就求您…给个安稳角落,让我娘俩能蜷着喘口气儿……这买卖…您说了算,值不值?”
张凡盯着她强撑的媚笑和眼底无法掩藏的狼狈,覆在她要害处的手指骤然用力一摁!带着刻骨的怀疑沉沉道:“这话儿…郑姐这张巧嘴儿,跟多少‘懂你情意’的好主顾也甜过了?”他松开她下巴,指尖带着戏弄擦过她的红唇,“还有,你这‘自开自尝’的路数…啧啧,‘扇子开可乐’,不怕老板撕了你的招牌?”
郑怡被那深入的一摁激得浑身一颤,听问话,脸上的笑容有一刹那的崩裂,却没有吐露一个字。她只回了他一个极其“专业”的眼神——混杂着谄媚、讨好和一种“何必拆穿”的幽微屈辱。瞬间,她眼中爆发出孤注一掷的疯狂!不仅没退,反而用尽全力,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裤袜,紧紧箍住张凡那只已探到门口的手,猛地牵引着他的几根手指向里一捅!深深陷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褶皱中,开始不顾一切地、带着狎昵节奏快速抠挖搅弄!她身体失控般在他腿上扭动,喉咙里挤出急促又夸张的呜咽与喘息:“嗯~!啊…好张少、亲爹…买了、买了吧!这‘可乐’最是新鲜水嫩,带着奶腥气的甜,包您…包您喝得尽兴!过了手…可就…可就凉透啦!” 扭动间,眼神是迷离也是不顾一切的乞售。
张凡眼底暗沉的情欲似乎被这更进一步的刺激撩拨了起来。郑怡捕捉到那一丝松动,眼中近乎燃烧的光芒瞬间暴涨。她猛地甩头,将散落的头发甩向脑后,仿佛要彻底甩掉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另一只手上,“咔哒”一声脆响,那罐“可乐”被利落地撬开了。没有停顿,在张凡锐利的注视下,她决绝地仰起头,对着罐口,将里面可疑的褐色液体直接倾倒入喉咙!动作带着妓女特有的、训练出来的放浪——白生生的脖颈拉伸如天鹅,小巧的喉结快速滚动,汁液不可避免地从她涂满口红的嘴角溢出,沿着丰润的下唇和精巧的下巴流淌成几道淫靡的痕迹。罐子被粗暴地扔掉,她粗喘着,舌尖探出唇外,带着一种近乎兽性的黏腻诱惑,极其缓慢、细致地舔舐过唇角、下巴,每一滴都不放过,将最后的残存卷入口中,完成一场献祭般的展示。紧接着,在口腔里那廉价脂粉与可乐甜味混合的瞬间,她猛地抛掉一切矜持,像猛兽扑食般狠狠将自己沾满口水的、甜腻的唇舌堵住了张凡的嘴!
这是一个冗长、湿滑、技巧炉火纯青却冰冷如石的深吻。她的舌头像灵巧而麻木的工具般缠绕舔吮,齿列间弥漫着令人发腻的甜。在最深纠缠的刹那,张凡或许瞥见了她眼角一丝被逼到极限的湿润和疲惫。但这点人性的微光如同投入冰洋的星火,瞬息湮灭。当唇舌分开,她剧烈地喘息,胸脯大幅度起伏,脸上是因窒息和表演而涌起的病态潮红。她撑起一个最后的、极致妖娆却又疲惫到骨子里的媚笑。紧接着,在张凡兴味盎然的目光下,她颤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一颗!两颗!三颗!解开了那件廉价白衬衫上的所有纽扣!里面紧绷的黑色蕾丝文胸清晰地勾勒出饱胀的形状。她抓住张凡那只沾染了她腿间湿气的手腕,蛮横地将其拽向敞开的衣襟,强硬的塞了进去!隔着那层蕾丝,死死按住他自己宽大的手掌,用尽力气迫使他狠命地、粗暴地揉捏抓握自己左侧那团丰盈柔软的乳峰! 那只手掌陷入过分饱胀的温软之中,显得格外用力。 一声短促的、压抑着疼痛的呻吟从她喉咙溢出。她喘息着,对着他眼中升腾起的征服欲和玩味,用嘶哑的、带着交易完成的轻微颤音宣告:“——开罐不退换咯~”
张凡的目光扫过她强颜欢笑的脸,以及那对盛满绝望企盼的眼睛,时间令人窒息地流逝。终于,在郑怡紧绷的神经即将崩断的临界点,他缓缓地、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嘴角弯起一个纯粹属于嫖客的、标志着买卖达成且自认为占了便宜的满意弧度。
张凡咧嘴嘿笑,强壮的手臂像铁箍般猛地一收,将刚惊魂甫定的郑怡再次牢牢禁锢在怀里。被他充满力量的臂弯包围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软弱和异样的暖流不受控制地窜过郑怡心尖——方才他替她出头的画面在脑中闪过。这瞬间的保护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心跳漏了一拍。 然而,张凡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像一盆冰水浇灭了那点不该有的微光。他的大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紧绷的制服下探索,粗糙的掌心隔着丝袜在她丰腴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滑动,布料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茶?免了。郑姐,好久没来你这寻鲜了,会所里最近进了什么好‘饮料’?你这行家里手,赶紧给我开开眼。” 语气轻佻,目光像在审视货架上的新品。
这“寻鲜”二字,像针一样扎进郑怡心里,瞬间刺破了那点刚刚浮起的、可笑的幻觉。她是被玩的货,他是买乐的客,泾渭分明。一股冰冷的绝望混合着认命的麻木涌了上来。也好,既然不配,那就让他尽情享用这具称职的肉体吧。 她几乎是立刻抛弃了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转而将“郑姐”这层皮囊披挂得更紧更厚。
“哎呀~瞧您急的!好哥哥,心疼死妹妹了……” 郑怡的身体瞬间化作一滩软泥,声音甜腻粘稠得能拉出丝来。丰腴的丝袜长腿熟练地贴向他手掌,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姿态主动献媚摩擦着,仰起的脸上堆砌着夸张的风情,可眼尾那抹未干的水渍和强行压下的屈辱,却让这媚态显出几分刺眼的可怜兮兮。
张凡低笑一声,手指沿着短裙紧窄的边缘,精准地滑入深处,粗粝的指腹在她丝袜勒入嫩滑腿根的勒痕处反复碾磨,仿佛在测试商品的柔韧度:“要说懂‘产品’,懂推销,懂怎么让客人尽兴……这招牌,还得是你郑姐扛得稳当。” 他像评估工具般审视着她,目光带着实质性的压迫感。
郑怡心头警铃大作,脸上却绽开一朵比刚才更加艳俗到极致的假花,极力用更浓的妖媚掩盖惊惶。她抬手整理微敞的衬衫领口,纤细的指尖紧张地掠过廉价项链的坠子,强压住慌乱,目光扫向茶几上那罐贴着普通“Coca-Cola”标签的铝罐。这小玩意儿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证明这具肉体还能榨出最后价值的可怜道具。
她蛇一般扭动身体,更深地嵌进张凡怀里,圆润的臀瓣隔着薄薄裙料故意磨蹭着他的膝腿,同时故意耸胸,将饱满的胸部蹭压着他的手臂,举起易拉罐举到两人面前。指尖却带着赤裸的目的性,如羽毛搔刮般在他手背上卑微又急切地撩拨:“张少~好哥哥~尝尝这新到的‘鲜货’?” 她的胸脯挤压着他的手臂,声音甜腻得能滴出糖水,“就…三千一听!这可是特惠价,就图您这样的恩客多多关照~怎么样?要不要…开开荤儿?” 那拖长的尾音像小钩子,挠得人心痒。
张凡顺势收紧手指,箍住她微凉的手腕,指腹看似随意地划过那枚泛旧暗淡的孔雀石戒面,眼神带着洞悉的揶揄:“啧?三千?郑姐,我没记错的话,以前这类‘当家饮品’,没个五千起步可尝不到味儿?这价钱…跌得有点狠啊,市场不景气了?” 他目光如炬,要刺穿她厚重的粉底。
郑怡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殷红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裹挟着廉价脂粉的浓香扑进他耳蜗,语气带着刻意的发嗲和不易察觉的自我贬低:“哎哟,我的亲哥哎,您这话可扎死人家了~新品嘛!就图个‘特、大、酬、宾’!专、门、回、报您这样的亲爹一样的老恩客…” 她一边用胸脯狠狠地、带着祈求意味地蹭他胸膛,一边将声音压得又低又粘,孤注一掷地试探,“再说…好弟弟,您这手不是已经验过‘货’了?‘实打实’,童叟无欺!我这…身子骨,为了给家里那讨债鬼挣个好命,可豁出去了,该养肥的地方就为让爷们儿喝个饱、用个爽……” 她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胸,白衬衫领口下隐约可见比以往更加饱胀的弧线。 “您要是肯赏脸包下来,保管这‘特饮’管够,身子随您用…不够?”她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声音更显卑微献媚:“要是有些…不便沾手的小事儿,姐姐这张皮子还算有点颜色,磨软了的骨头贱命一条,只求恩客手指缝里漏点好处,替那孩子博个前程……兴许还能替‘爷们儿’…通通气、铺铺路呢?”
张凡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咧开一道洞悉又含着轻蔑的弧度。原本在她腰间狎玩的大手更下流地滑落,隔着薄丝袜狠狠抓握住饱满的臀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加重,迫使她对视:“包月?哈哈!郑姐这张嘴,真是越来越甜了。不过…” 他故意拉长音调,眼神里的算计毫不掩饰,“你这买卖…做得也太亏本了吧?既要让弟弟‘解乏’,还得当‘便利贴’使唤?”
郑怡身体猛地一僵, 他轻蔑的“便利贴”一词,像鞭子抽在她心上。那点被强行摁下去的心动彻底灰飞烟灭。既然他不信情,那她就把纯粹的欲和利用价值,卖个彻底! 随即脸上挤出一个近乎痉挛的媚笑,绝望的疯狂在眼底闪烁又被更汹涌的假笑淹没。她死死抓住张凡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手,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强行牵引着他粗糙的手掌,从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滑入!不容抗拒地、带着侵略性地向上深入裙裾下的幽暗领地,一把撕开轻薄裤袜的阻挡,粗鲁地将他滚烫的手按在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上,死死压住潮湿温热的柔嫩核心!同时,她腰肢剧烈扭动,让那处隐秘隔着蕾丝,急迫而难耐地在他掌心里蹭顶。她的喘息骤然粗重,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声音沙哑如同催命的毒咒:“亏不亏?…还不是您金口一开的事儿?姐姐这个年岁,身子也早不是什么稀奇货了,屁股后面还拖着个填不满的窟窿…哪还做得了凤凰梦?” 她迎着张凡刀锋般的审视,眼神失焦又带着自毁式的蛊惑,“就求您…给个安稳角落,让我娘俩能蜷着喘口气儿……这买卖…您说了算,值不值?”
张凡盯着她强撑的媚笑和眼底无法掩藏的狼狈,覆在她要害处的手指骤然用力一摁!带着刻骨的怀疑沉沉道:“这话儿…郑姐这张巧嘴儿,跟多少‘懂你情意’的好主顾也甜过了?”他松开她下巴,指尖带着戏弄擦过她的红唇,“还有,你这‘自开自尝’的路数…啧啧,‘扇子开可乐’,不怕老板撕了你的招牌?”
郑怡被那深入的一摁激得浑身一颤,听问话,脸上的笑容有一刹那的崩裂,却没有吐露一个字。她只回了他一个极其“专业”的眼神——混杂着谄媚、讨好和一种“何必拆穿”的幽微屈辱。瞬间,她眼中爆发出孤注一掷的疯狂!不仅没退,反而用尽全力,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裤袜,紧紧箍住张凡那只已探到门口的手,猛地牵引着他的几根手指向里一捅!深深陷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褶皱中,开始不顾一切地、带着狎昵节奏快速抠挖搅弄!她身体失控般在他腿上扭动,喉咙里挤出急促又夸张的呜咽与喘息:“嗯~!啊…好张少、亲爹…买了、买了吧!这‘可乐’最是新鲜水嫩,带着奶腥气的甜,包您…包您喝得尽兴!过了手…可就…可就凉透啦!” 扭动间,眼神是迷离也是不顾一切的乞售。
张凡眼底暗沉的情欲似乎被这更进一步的刺激撩拨了起来。郑怡捕捉到那一丝松动,眼中近乎燃烧的光芒瞬间暴涨。她猛地甩头,将散落的头发甩向脑后,仿佛要彻底甩掉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另一只手上,“咔哒”一声脆响,那罐“可乐”被利落地撬开了。没有停顿,在张凡锐利的注视下,她决绝地仰起头,对着罐口,将里面可疑的褐色液体直接倾倒入喉咙!动作带着妓女特有的、训练出来的放浪——白生生的脖颈拉伸如天鹅,小巧的喉结快速滚动,汁液不可避免地从她涂满口红的嘴角溢出,沿着丰润的下唇和精巧的下巴流淌成几道淫靡的痕迹。罐子被粗暴地扔掉,她粗喘着,舌尖探出唇外,带着一种近乎兽性的黏腻诱惑,极其缓慢、细致地舔舐过唇角、下巴,每一滴都不放过,将最后的残存卷入口中,完成一场献祭般的展示。紧接着,在口腔里那廉价脂粉与可乐甜味混合的瞬间,她猛地抛掉一切矜持,像猛兽扑食般狠狠将自己沾满口水的、甜腻的唇舌堵住了张凡的嘴!
这是一个冗长、湿滑、技巧炉火纯青却冰冷如石的深吻。她的舌头像灵巧而麻木的工具般缠绕舔吮,齿列间弥漫着令人发腻的甜。在最深纠缠的刹那,张凡或许瞥见了她眼角一丝被逼到极限的湿润和疲惫。但这点人性的微光如同投入冰洋的星火,瞬息湮灭。当唇舌分开,她剧烈地喘息,胸脯大幅度起伏,脸上是因窒息和表演而涌起的病态潮红。她撑起一个最后的、极致妖娆却又疲惫到骨子里的媚笑。紧接着,在张凡兴味盎然的目光下,她颤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一颗!两颗!三颗!解开了那件廉价白衬衫上的所有纽扣!里面紧绷的黑色蕾丝文胸清晰地勾勒出饱胀的形状。她抓住张凡那只沾染了她腿间湿气的手腕,蛮横地将其拽向敞开的衣襟,强硬的塞了进去!隔着那层蕾丝,死死按住他自己宽大的手掌,用尽力气迫使他狠命地、粗暴地揉捏抓握自己左侧那团丰盈柔软的乳峰! 那只手掌陷入过分饱胀的温软之中,显得格外用力。 一声短促的、压抑着疼痛的呻吟从她喉咙溢出。她喘息着,对着他眼中升腾起的征服欲和玩味,用嘶哑的、带着交易完成的轻微颤音宣告:“——开罐不退换咯~”
张凡的目光扫过她强颜欢笑的脸,以及那对盛满绝望企盼的眼睛,时间令人窒息地流逝。终于,在郑怡紧绷的神经即将崩断的临界点,他缓缓地、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嘴角弯起一个纯粹属于嫖客的、标志着买卖达成且自认为占了便宜的满意弧度。
张凡点头那刻,悬在郑怡头顶那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松开了绷紧的弦。紧绷的身体像获得指令的机器,立刻切换了模式。“哎哟~我的好爷!” 郑怡脸上那抹疲惫不堪的强笑瞬间点燃,化作汹涌的、训练有素的热情。她像无骨的蛇妖,娇声腻语地在张凡怀里扭动,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圈,丰腴的臀部磨蹭着他的大腿根,刻意制造着暧昧的摩擦。
就在这时,她挎包里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嗡鸣震动。郑怡脸上的媚笑僵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法完全掩盖的焦灼。她的调情戛然而止,手指按着震动处,声音刻意放软,却带上了一股清晰的职业化的决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凡:“张少…家里那小家伙该喂奶了。得…回去一趟。您看…要不一起?” 她没等张凡开口,身体更紧地贴上去,丰满的乳峰挤压着他的手臂,语气带上一丝诱哄和隐晦的暗示,声音低得几近耳语:“规矩…我懂,放心。‘家’里更清静,更安全,门一关…就是您说了算的地界。”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一种豁出去的、带着点自我轻贱的暗示,“只要您尽兴,想怎么‘糟蹋’这身子骨都随您…”
张凡挑眉,审视着她的脸,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哦?出台回家?郑姐,这路数…倒新鲜。不怕坏了会所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恩客’是活的嘛!” 郑怡扬起更媚更假的笑,抬手拂过张凡的衣领,“我这身子贱命不值钱,可不敢坑您这样的‘贵人’…就是图个清净,图个…方便爷您撒开了玩。”
张凡盯着她那双极力掩藏不安、只剩下交易光芒的眼睛片刻,终于站起身,扯了扯衣领,恢复了倨傲嫖客的姿态,仿佛她刚才的焦虑根本没发生过。“行吧,就当看看贤惠的郑姐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打车来到一个位置尚可但相当陈旧的小区。楼栋外墙灰扑扑的,有些地方的墙皮剥落了不少。单元门禁形同虚设。一进入楼道,一股混杂着油烟、潮气和各家各户饭菜香的复杂气味便扑面而来。水泥台阶磨损得厉害,转角处堆了些舍不得扔的杂物。
走到三楼转角平台时,一个烫着廉价卷发、穿着洗得发白汗衫的大妈正坐在自带的小马扎上择豆角。她旁边站着个七八岁,背着书包的小女孩。看到郑怡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地领着张凡上来,大妈的三角眼立刻像探照灯一样精准地扫视过来,嘴角撇得像条死鱼。
“哟!小郑啊,又带朋友回来‘玩’啦?” 大妈的声音尖锐得能划破楼道里的沉寂,每个字都淬着刻骨的鄙夷。她一把拽过旁边好奇张望的小女孩,声音故意拔高了好几度,像是对着孩子说,又像是专门说给郑怡和张凡听的:“妞妞啊,看见没有?长大可得好好念书!要有出息!不然就跟某些人似的,不学好,尽带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回家,干些伤风败俗的勾当!咱们清清白白的人家,丢不起这号人,懂不懂?”
那赤裸裸的羞辱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郑怡的背脊。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死紧,但职业假笑像面具一样焊在脸上,甚至比之前更“明媚”了。她强忍着屈辱的血气翻涌,回头对着大妈,用那种轻车熟路的、故作轻松的风尘腔调接话:“王姨教训得对!可不就得好好学习嘛!我这就是…陪朋友回来看个东西,马上走,不影响您教导下一代精英哈。” 她的眼神刻意避开了那懵懂又带着一丝恐惧看向自己的孩子,心却在滴血。张凡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上楼的脚步。郑怡赶紧跟上。
终于,停在一扇布满岁月痕迹、油漆斑驳的防盗门前。郑怡掏出钥匙,手有点不易察觉的微颤。锁孔转动的声音在压抑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刻意营造的洁净感冲淡了外面的腌臜气息。这个小家显然被用力维护过:地面拖得锃亮,小小的客厅里只有一张铺着素色碎花桌布的折叠方桌和两把塑料椅。单人沙发小而旧,罩着洗得发白却很干净的蓝格布罩。最显眼的,是客厅与内室之间那扇明显是新换的、看起来相当结实的实木门,此刻严严实实地关着,像一道无言的屏障。窗台上养着两盆绿萝,藤蔓垂落,为简陋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机。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奶香混合着消毒水味,隔绝门内隐隐传来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门帘是手缝的碎花布,角落的塑料收纳盒里整齐地码着儿童玩具。
郑怡像摆脱瘟疫般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动作却依然带着职业性的风风火火:“张少您受累,先坐会儿,喝口水。” 她拉开一个塑料收纳柜,拿出崭新的一次性纸杯,倒了杯凉白开放在桌上,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那道隔绝门。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闪身进去,门在她身后迅速关上。
门扉隔绝瞬间,郑怡脸上所有强撑的浮华媚态轰然倒塌,只剩一片死寂的灰败。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气,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她不是担心张凡——刚才楼道王大妈那幕闹剧,已经把她的卑微处境赤条条晾在了这位“恩客”面前。她是怕……怕历史重演。那个场景在她脑中盘旋不去:婴儿的啼哭成为催命符,那个看似“稳重”的熟客瞬间变脸,撕破她的丝袜,油腻冰冷的手指、强行侵入后庭的剧痛、身体被当作排泄欲和征服欲的廉价容器的屈辱……每一帧回忆都带着腥臭。
她强迫自己挪步到婴儿床边,小心翼翼抱起那个温暖的小团子。坐到角落的小凳上,解开衣襟。当孩子本能地寻找到目标开始用力吮吸时,那股熟悉的暖流没有带来安慰,反而让她脊背如弓弦般绷紧。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她的眼珠神经质地转动,死死锁住那扇将她隔绝起来的门板。她竖起耳朵,捕捉着客厅里哪怕最微弱的动静,准备随时用身体作为最后的盾牌——在这群花钱的大爷眼里,哺乳中的女人,甚至比平时更容易激起某种肮脏的“趣味”。
过了会郑怡怀抱着终于吃饱、打着奶嗝的孩子,身体依旧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奇异地,心口那块悬着的、名为“极恶预期”的巨石,似乎无声无息地融化了一点。外面太安静了。没有预想中的踹门巨响,没有充满恶意的嬉笑调侃,甚至连刻意蹑手蹑脚走到门边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客厅塑料椅偶尔被压出的轻微吱呀声,昭示着那个男人的存在感。这简直……不真实。
当她颤抖着将孩子轻柔地放回小床,仔细掖好薄被,再次确认那道隔绝门真的没有被撼动分毫之后,一股汹涌复杂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尖——这绝非心动,更非好感。这是一种纯粹的、作为妓女对“好嫖客”的…感激?至少,这个叫张凡的男人,在用金钱购买她肉体的交易里,意外地给她的孩子和她哺乳的姿态,圈出了一小片摇摇欲坠的、最后的安全区,保留了一点近乎施舍的“体面”。
她迅速走到里屋那个狭窄的、挂着旧布帘的衣柜前。
她听懂了张凡那句隐含的提醒——“看看贤惠的郑姐是什么样子”。所以,她换上的不是另一件战袍,而是选择了一件略显宽松、质地柔软的淡米色V领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干净简单的白色纯棉吊带背心。V领开得不深,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刚好够惹人遐想。下身是一条亚麻质地、略带垂感的浅杏色中长裙,裙摆及至小腿中部,行动间柔和而不暴露。
换上一双崭新的、覆盖着细腻光泽的肤色无缝丝袜,将她保养良好的腿部线条含蓄地勾勒出来,柔光若隐若现,远比黑丝网袜更具“人妻”的挑逗感。脚上则换下高跟战靴,蹬了一双低跟的杏色软皮奶奶鞋,舒适又带点不经意的优雅温柔,走路几乎无声。换好衣服的郑怡像一个在平凡生活中操劳却又尽力保持精致的主妇。开衫的微透感、领口的精心设计、裙摆的垂感摇曳,轻手轻脚地关上,隔绝了里间那个充满奶香的世界。
她款步走向客厅——脸上那哺乳时残留的细微温柔如同被海绵吸干的水渍,瞬间褪去,被一种恰到好处的、收敛了风尘气、却加倍凸显温顺柔美的妩媚覆盖。她走到张凡面前,没有立刻坐上他膝盖,而是带着一丝类似“主妇招待客人”的、刻意的拘谨。她微微歪头,眼神水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声音放轻放柔:“张少,让您久等了…家里乱,您别见怪。”
张凡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郑怡这身“贤良淑德”的新装束,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戏谑的满意笑容。审视着她温婉妆容下藏着的挑逗眼神,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狎昵的轻佻:“郑姐这‘贤妻良母’范儿打扮起来…啧啧,还挺有味道。”
郑怡嫣然一笑,眼神流转间那份职业的妩媚精准复燃:“好弟弟,家里有些乱,姐姐先简单规整下,别怠慢了你。”说着,她自然地弯腰,伸手去整理沙发罩上本不存在的褶皱。这个动作让贴身的针织开衫勾勒出腰肢的弧度,精心选配的肤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朦胧光晕。她的身体在狭窄的空间里有意无意地靠近张凡的腿侧,温热的体温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廉价却刻意选择的家居型香水味飘了过来。整理的动作柔软流畅,确实带着几分“贤惠”的韵味,只是每一个停顿,每一次抬眼望来的水润眼神,都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无声地收紧。
郑怡似乎是不小心,手肘轻轻碰倒了桌上那杯微凉的纸杯。水渍在桌布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哎呀!”她惊呼一声,带着懊恼的歉意和一丝刻意的慌乱,声音甜软勾人:“瞧我这毛手毛脚的,没烫着您吧?弟弟别动,我来擦擦…” 话音未落,她已顺势转身,轻盈地旋进张凡怀里。勾住他脖子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与讨好。不等他反应,两片温软微凉的唇便覆了上来。
带着淡淡馨香的软舌主动探入张凡唇间,与他略显粗重的舌缠绵交织。郑怡修长的双腿轻轻交叠,肌肤隔着轻薄丝袜蹭过他尚绵软的身躯,那双含水的美眸里情欲翻涌,细腻的指尖则隔着衣料,在张凡胸口缓缓游走。
渐渐的,郑怡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唇齿间的吻却愈发急切——她本就是风月场中历练多年的老手,口舌功夫早已练就得炉火纯青。她微微侧头,巧妙地引导着张凡的舌探入自己口中,舌尖卷着对方的唇瓣细细吮吸,另一只手则悄悄探进他的上衣,在温热的肌肤上一寸寸摩挲探寻。
此时她眸中除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更添了几分惊与喜。指尖转而在初现轮廓的胸肌上流连,那若隐若现的线条让她眼底渐渐漫开痴迷,喉间不自觉地滚了滚。指尖勾着他的衣摆轻轻褪去,望着张凡赤裸的上身,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娇嗔:“张少,我的好弟弟,姐姐不过是生个孩子的功夫,你怎么练出胸肌了?”
张凡此刻才回过神——方才沉溺在郑怡缠绵的吻里时,他的注意力全被脑海中不断跳出来的“舌技 1”提示给勾走了。直到被这话点破,他才低头看向自己,不知何时,身上竟已浮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虽尚不清晰,却足够惹眼。
“哼。”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带着几分得意,“这可是本系统的手笔,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做了什么?”张凡在意识里追问。
“切。”系统在意识里抛来个鄙夷的眼神,那语气活像在嘲笑他少见多怪,“你现在可是有5点力量值的人,在普通人里早算拔尖的,长出点肌肉不是理所当然?”
张凡还想再问,系统却抢先打断:“行了行了,不跟你掰扯了,别冷落了身边的美人。有什么事,等你爽完再说——拜拜。”话音未落,意识里的连接便被单方面切断。
张凡收回思绪,抬眼看向郑怡,脸上勾起一抹坏笑:“怎么了?郑姐很喜欢这类型的男人?”
郑怡的指尖仍在他的胸肌上细细摩挲,眼底痴迷未褪:“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肌肉紧实的男人呢?”说着,她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语气暧昧又娇媚,“就算一开始不喜欢,尝过这款男人的滋味后,也没人能抗拒得了。”
话音刚落,她便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得像棉花:“张少,一会儿可得让姐姐好好伺候你才行哦。”
张凡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双手顺着她丝袜包裹的美腿缓缓上移,语气带着调笑:“郑姐,你可真骚。”
“讨厌张少。”郑怡娇媚的笑着,底下头在嘴上亲了一口,随即在哪唇线分明,坚毅有力嘴上上轻轻添了一下,用舌头顶开张凡的牙齿,深入其中中尽情肆掠。郑怡小嘴吐气如兰,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着张凡的嗅觉神经!郑怡挑逗着张凡的舌尖,时而相缠,时而画着圆圈,另一边更是引导者张凡隔着衣服轻轻爱抚自己那成熟空虚的曼妙胴体。
郑怡这身骚肉张凡早就不知道玩过几次,自然明白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此时顺着她郑怡腰臀间的曲线漫漫地向上摸去,十根手指在她的身上跳动调情着,惹得她浑身瘙痒难耐,气喘吁吁。
“张少……”郑怡的声音甜得发腻,充满着风月场老手独有的勾魂腔调:“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姐姐,可不能摸哪里,姐姐会痒死的。”说着郑怡的手不老实的解开张凡的腰带把他脱的一丝不挂,握住张凡的胯下之物肆意套弄,满面的春色之中更是多了惊讶:“我的天啊,张少你的下面怎么也大了?做手术了?”
张凡没有回答而是说道:“郑姐,今天怎么那么心急,把弟弟脱光?”
郑怡脸上媚意更浓,嘴角噙着更深的笑意:“安心啦,我的好弟弟,今天姐姐一定伺候到你爽为止。”说着,她利落地脱下外套,随意抛在一旁,随后便拉起张凡的手,轻轻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揉动。她轻咬下唇,俏脸春潮涌动,眼神勾魂摄魄。
郑怡的胸部在非哺乳期便已相当饱满,如今正值哺乳期,那饱满的酥胸愈发显得沉甸甸,仿佛蕴含丰沛的汁液。张凡把玩着那如同两颗丰盈水球的丰腴乳峰,感受着手掌下的沉甸与柔软。随着这刺激的快感传来,郑怡那曼妙的成熟娇躯不禁扭动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撩拨着张凡体内潜藏的燥热。他手上略一用力,指尖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很快便在纯棉吊带背心的胸口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张凡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故意道:“郑姐,瞧你,‘水’都弄撒了,弄湿了衣服。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嗯……”郑怡吃痛,发出一声娇媚绵长的低吟,带着嗔怪,“讨厌死了,张少,你捏疼人家了啦。”她说着,双手轻轻扯住背心的吊带,向两侧一拨,饱满浑圆的胸部毫无遮挡地呈现在张凡眼前。她的声音愈发酥软缠绵:“好张少,都是姐姐不小心……姐姐这就补偿你,好不好?”
张凡脸上的笑意更甚,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揉捏着眼前那沉甸的美乳。褐色的乳晕上,悄然沁出点点晶莹的水珠,一丝淡淡的、甜糯的乳香开始悄然在房间里萦绕弥散。他盯着郑怡的双眼,语气带着探究的暧昧问道:“郑姐,跟弟弟说实话,你这珍藏的‘私房小饮料’,都给多少人尝过鲜了?”
“张少……”郑怡拖长了调子,声音嗲得能掐出水来,肆无忌惮地撒着娇,“你最坏了!就知道揭人家的短……好了嘛,我认错还不行嘛?不该对你撒谎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灵巧地从张凡腿上滑下。“我这就准备好‘特饮’,给张少你赔罪。”她脚步轻摇地走进厨房,取出一只杯子,用袋装红茶冲了一杯清透的茶汤。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小桶冰块,拣了两块轻轻放入茶杯中降温。估摸着温度不再烫口时,她左手端起茶杯置于左乳下方,右手熟练地按住丰盈的乳侧,略一施力,一股新鲜的、带着体温的母乳便准确注入杯中。一杯温热的母乳奶茶瞬间成形。郑怡将装着奶茶的杯子连同盛放冰块的冰桶一起放在小巧的托盘上,再次身姿摇曳地走回客厅,将托盘轻放在茶几上。她重新跨坐上张凡的大腿,端起那杯混着乳香的奶茶,自己先凑到唇边,浅浅地啜了一小口。脸上漾开妩媚的笑容,她一手捧起张凡的下颌,微微低下头,柔媚地将自己口中带着体温的清甜奶茶,缓缓渡入了张凡的嘴里。
“张少,好喝吗?”郑怡嘴角噙着暧昧的笑意,不等张凡回答,温软的唇便沿着他的脖颈一路游移。她轻轻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过他肌肤的每一寸,那细腻而撩人的触感,像是电流窜过脊椎,带给张凡一种近乎战栗的极致享受,香舌一路向下,直到张凡双腿间,没有犹豫一张口将那还是绵软的“肉虫”整根含入嘴中,唇舌并用,上下左右地吮吸搅动。郑怡只觉得这就含吮之间,只觉得嘴里的东西迅速膨胀、更加粗硬、热得发烫,同时剧烈地搏动、震颤着,像是有生命般,一股劲儿地顶向她的喉咙深处。张凡长长的呼出口气,享受着那种电流一般的快乐:“郑姐,好舒服,你这张乖嘴蜜舌我可是有段时间没享到了。”郑怡娇媚的扫了眼张凡,继续吮吸侍奉着,那强烈的窒息感和眩晕感瞬间冲上头顶,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好不容易才把它吐了出来,她抬眼看去,只见那玩意儿整个涨得通红、发亮,硬梆梆地挺在那里,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
“我的天!”郑怡惊得瞪大了眼睛,“好张少,你这…怎么又变大了?!”她一边说,一边难以置信地用手比划着,“瞅瞅,这得有十七八厘米了吧?!你不会真去动刀了吧?而且…这也太粗了点儿吧?!”
张凡脸上扯开一抹得意的淫笑,眼神带着挑逗:“怎么样,郑姐?待会儿绝对让你爽翻天?”
“你这是要玩死你郑姐啊!”郑怡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小坏蛋。”说完,她转身,拈起一块冰含在了嘴里。随即只见她头微微一低,便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的龟头上含下去。
“阿……”强烈的刺激张凡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惊呼出声,一股异样的刺激快感伴随著冰凉的触觉直冲脑门:“郑姐,一上来就玩那么大?冰火?”
郑怡没有回答只是尽心伺候着,伸出小香舌的前端把这男性的春水蜜汁卷绕进了嘴腔里。同时还把冰冷的冰块用香舌缠绕在龟头上,像吃奶一样用力的吸吮。香舌舌尖一边掻弄张凡的大肉棒,一边细细品味着冰块加混合着男性肉棒独有的味道,秀眸小脸全是陶醉的神情,就好像在品尝着一道美味的大餐,不仅如此郑怡拿出一个便携加热垫,将那特质的奶茶置于其上按下加热键开始保温,随后愈发卖力的开始伺候。
张凡的大鸡巴鸡巴有三分之二没入在香滑的口腔里,而灵巧的小香舌并没有因此而阻障到它的四周活动,借助口腔里越来越多的冰块溶液,滑潺潺的香津不断的从舌腺里涌了出来,湿淋淋的大鸡巴直直的挺在美女的口腔里,而马眼肉冠四周正被冰冷彻骨的小香舌卷绕着,从大鸡巴的圆柱肉身的上部滑到下面、再从马眼的前端卷绕到肉冠的轮廓四周。
“嘶……哈!”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张凡猛地吸了口气,几乎是脱口而出,“……太绝了……郑姐,这么久没见,你这‘冰火两重天’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他依稀记得这种刺激的把戏郑怡以前也用过,只不过那次他没坚持多久就缴械了。
然而这次感觉截然不同。张凡能清晰感觉到郑怡口中冰块的飞速融化,但那熟悉的临界点却始终没有到来。更让他意外的是,在郑怡的持续“侍奉”下,体内那股异样的“定海神针”之力仿佛开始沸腾,相关的养成条节节攀升,连带着基础耐力的熟练度也在飞速增长。
不知过了多久,郑怡忽然抬起头,吐出早已化成水的冰块残渍。她脸上带着一丝娇媚,更多的是掩不住的惊讶,红唇微张:“天啊,张少,你……你这回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能坚持这么久?”她瞥见张凡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劲儿,心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端起旁边一杯温热的奶香饮品抿了一口,随即低下头,再次含住了他依旧灼热坚硬之处。
张凡还没来得及从那冰凉的余韵中回神,一股截然相反的、滚烫的刺激感瞬间从顶端、蔓延至整个敏感之处!
“呃……”这比刚才更强烈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如同电流窜过。张凡感觉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那一处,那股几乎要喷薄的冲动几乎要让他当场失控。要知道,郑怡口中含着的可是蕴含特殊滋味的饮品,这种略带禁忌的物事成了她的“工具”,所带来的刺激自然也是成倍的。他猛地睁大眼,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牙关紧咬,拼尽全力压制着那即将决堤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紧绷,郑怡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的口舌技巧节奏骤然加快,动作变得更加灵巧而富有一种独特的韵律感。然后,像是带着某种刻意的试探,她轻轻用贝齿在那极度敏感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摩擦了一下。
“唔哼!”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张凡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猛地咬住下唇,几乎用尽了意志力,硬生生将那已至峰巅的狂潮强行压了下去!感受着那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可思议地退却,张凡嘴角咧开一个充满征服感的笑容:“郑姐,看来……这次是我赢了!”
郑怡眼中那抹得意瞬间凝固,被极致的惊讶所取代。她将口中带着特别滋味的饮品咽下,抬眼看向张凡,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失落和一种熟稔的亲昵,向他撒娇般地埋怨道:“啊呀……我的好张少,我的亲弟弟!你……你也太坏了!就知道欺负姐姐我……你再这样,姐姐我可真要生气了,不开心了啦。”
张凡轻笑,伸出手指轻佻地抚过她柔滑的脸颊,语带调侃:“郑姐这话说的……倒像全是弟弟我的不是了?”
“哼!”郑怡佯装生气,手上却熟练地继续抚慰着那仍然滚烫的部位,眼神流转,带着一丝幽怨继续撒娇:“啊呀,姐姐怎么舍得怪你……姐姐是在怨自己不中用,是姐姐没本事嘛。”
“呵呵……”张凡的笑意更浓,顺势将温软的她拉入怀中,一手不老实地在她丰满的胸前揉捏着,“放心,姐姐,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失望?待会儿……一定让姐姐你满意。”
“真的?!”郑怡眼中的失落瞬间被欣喜点亮,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张凡怀里,声音甜得发腻:“那可要说好哦,不许反悔!”说着,郑怡跨坐在张凡身上,伸手扶住那坚硬的定海神针,一屁股坐了下去。
郑怡吃痛地蹙紧眉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十指不自觉地用力,深深掐进了张凡结实的胸肌里。要知道此时那没入身体东西已经几乎是亚洲人巅峰尺寸,如此巨物让久经沙场的郑怡都感到下面传来微微的疼痛。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郑怡只觉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由于是女方主动,女上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郑怡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张凡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郑怡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郑怡如痴如醉。
“嘶……喔……好哥哥……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喔……人家的小穴……不知道会不会……被你……干到松掉呢……嘻嘻……喔……嗯……啊……喔……好长喔,都顶到人家的……啊……”浪叫得可谓是惊天动地,郑怡疯狂的扭动着,子宫被撞击的感觉,不像是其他人的粗鲁激野,而是一下下地让自己往快乐天堂的路迈进:“哦……哦……好美啊……啊……会死……啊……坏蛋哥哥……干死我……啊……好深喔……啊……”
郑怡的浪叫激发着张凡的兽欲,他一把撤掉了,那碍事的外套,看着那飞速晃动的硕大巨乳,张开嘴猛的含住,肆意用力贪婪者的品尝着那最新鲜的乳汁。
纯白香甜的乳汁从娇嫩敏感的蓓蕾飞射而出,贪婪的被张凡索取着,而他的手也不停歇,肆意木瓜般的饱满乳房,紧接着张凡有换了个乳房吸吮玩弄,硕大的巨乳在张凡手中不断变幻着诱人的乳形,他用力揉捏挤压着那连男人的手掌都无法一手把握的硕挺美乳,每挤一下,白色乳汁就仿似喷泉一般从殷红蓓蕾中四溅开来,飞溅到张凡都身体上。张凡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饱,开始靠坐在沙发上,肆意开始冲击郑怡的肉体。
“啊……好棒……好棒……的……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肏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郑怡狂浪的叫着,不仅如此她还弯下腰舔舐着洒落在张凡身上的乳汁,含在嘴里将收集起来的乳汁喂如张凡都嘴里,随后再一次放浪的狂叫:“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棒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坏蛋张少要用大肉棒……肏死……姐……姐姐……我了……这……这……啊……好爽……啊……喔……”
随着肏干的继续张凡也越来越惊讶,自己这一次尽然坚持了那么久,张凡不由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对!用力干……啊……啊……好爽……顶到了……啊……”房间里的气氛淫乱极了,郑怡完全沉迷于张凡所带给她的快感,无论什么淫荡的话都脱口而出,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吵醒房间里熟睡都孩子:““好张少……肉棒……啊……插我……爱我……啊……坏蛋……别停……对……啊……啊……快点……对……对……插死我……啊……啊……鸡……肉棒……啊……啊……肉棒最棒了……啊……”
一连串一连串的淫乱声,让张凡一阵子激情又一阵子兴奋,拼了命的抽插肏干着郑怡:“好,姐姐,你下面太爽了,好好,用力动,我要射了……”
“啊……啊……好张少……啊……啊……好舒服……肉棒……好好哦……干到子宫底了……啊……对……再快点……哦……对……对……”正在忘情浪叫是郑怡听到张凡即将射进瞬间一激灵:“啊……张……张少……带……戴套……好……好吗……”一边说郑怡一边勉力行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咬在嘴里用想要撕开,可就在此时她突然身体一紧,紧接着浑身一阵狂颤,随后身子一一软倒在了张凡怀里。
“呵呵”张凡调皮的动了动抹在张凡怀里的肉棒:“我,我的好郑姐,我可还没射,你怎么先到了?”
郑怡眼里已经没有了娇媚有的只是难以置信和惊讶:“张,张少,你,你怎么?还?还没射?天,天啊,你做了什么?”
张凡邪魅一笑:“好姐姐别问那么多,给我带个套,然后躺好,我们换一个姿势。”
郑怡混迹风月场那么久自然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于是风情万种的要开杜蕾斯的包装,随后俯下身用嘴含住套在张凡的肉棒上,伸出手把杜蕾斯带好后乖乖的躺在了沙发上。
张凡站起身来到郑怡面前,学着龙翻的姿势让郑怡彻底平躺,随后俯身面相郑怡,肉棒再次插入郑怡的蜜穴当中,随后按照学到的节奏以“八浅二深”为节奏,缓慢抽动着,结合“死往生返”的力度变化,在郑怡蜜穴中重新驰骋起来。
“嗯……嗯……嗯嗯……”差不多的姿势和八浅二深郑怡自然感受过,但此时此刻张凡的动作却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张凡总能在肉棒坚挺时主动推进,疲软时暂停,这种“进退有序”的节奏一点也不慌乱。让她刚刚因为高潮而熄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忍不住继续忘乎所以的浪叫起来:“好哥哥……还要……再深点……啊……对……小心肝……肉棒……干得好深……每一下……都插到子宫最深处……对……啊……用力全部插进去……这样干……人家的……子宫……啊……又要高潮呀……”
“唔……轻一点……啊啊啊……戮得……太……深……喔喔……啊……太强……了……呜呜……轻……些嘛……”张凡那火棒也似的大肉棒在蜜穴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着极致的快感之下她忘记了作为一个妓女让客人快乐才是第一要务,现在的她完完全全沉迷在张凡打给她的快乐之中,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再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而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火热从张凡巨物之中澎涌而出浇灌在自己的花心之上。
“张少……好舒服……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激情过后,郑怡眼神迷离地瘫在沙发上,浑身酥软,连指尖都懒得动弹,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她还醒着。
“宿主,”一个声音在张凡脑海中响起,语调忽而缥缈如九天梵音,忽而活泼如街边杂耍,“检测到目标精力槽已空,情绪缓冲带加载完毕,符合‘诸天万界美女收容计划’第三万条第七款之捕捉条件。嘿嘿,要不要给她来个‘精灵球’?”
张凡一愣,心中满是疑惑,但这系统向来神神道道,此刻也确实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便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个约莫拳头大小的球体无声无息地浮现。这球通体如玉,表面却流转着星河般深邃的暗纹,四周还隐隐有龙凤虚影环绕,一看就不是凡间之物,俨然是件高深莫测的神器。然而,这球并非庄严地降临,而是像喝醉了般,歪歪扭扭地“飘”到郑怡脸旁,先是调皮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咚”地一下,不轻不重地敲在她的额头上。
球体应声打开,没有预想中的惊天动地,反而爆出一团极其花里胡哨的光芒——七彩炫光如同迪厅的射灯般疯狂旋转闪烁,其间还夹杂着类似“恭喜发财”的电子鞭炮音效。在这片看似不着调的光污染中,郑怡的身影被温柔地包裹、拉长,最终“咻”地一下被收进了球内。球体在地上“叮铃哐啷”地剧烈摇晃起来,仿佛里面在举办摇滚派对,几秒后,才“叮”的一声脆响,稳稳停住。
“捕捉完毕!”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语气混杂着一丝庄严和几分得意,“C级目标【郑怡】,职业:妓女。”
提示音结束,沙发上原本低声呢喃的郑怡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彻底陷入了沉睡。张凡看着那个还在微微散发彩虹余晖的球,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他不再打扰,取出一些现金轻轻放在桌上,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郑怡的家。
张凡回到房间,心念一动便闪入虚数空间。
“哟嗬~回来啦?” 系统拖着长音,懒洋洋地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声音都带着瞌睡泡,“说真的,本系统连瓜子板凳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趁郑怡喂奶的时候上演一出强制爱呢啧啧啧。”
“算了吧。” 张凡伸展了一下身体,语气平淡却坚定,“妓女也是人,多少留点底线。”
“哎呦喂——!” 系统的声调瞬间拔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嘿!没想到宿主您还有这觉悟?可以啊小伙子,道德底线还挺灵活……啊不,是挺牢固!本系统对你刮目相看了哦!” 它难得地用上了正经的语气:“罢了罢了,先给你结算任务奖励嗷!”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宛如山寨手游般的提示音效在脑海中响起,张凡看到自己的经验条“蹭”地窜了一截。
“等等等等!”张凡忍不住叫停,“这任务就算完成了?也太敷衍了吧!每个任务给多少经验?奖励具体是啥玩意儿?你这规则不明不白的啊!”
“呃这个嘛……”系统卡壳了半秒,然后理不直气也壮地宣布:“作者他懒得想啦!”
“啥?!”张凡一个趔趄,额头瞬间拉下三道黑线,“这什么鬼作者?这么不严谨的吗?!”
“何止是不严谨!”系统幻化出一个小人的虚影,摊手耸肩,表情夸张,“拖更、太监、拍脑门瞎写,这家伙啥事没干过?”它掰着并不存在的手指头数着:“《并蒂莲》、《海城艳事》、《白夜青春》……哪本不是咕咕咕了?所以啦,习惯就好,安心安心~”
张凡额角的黑线都快织成蜘蛛网了:“……这也能行?”
“安啦安啦!”系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闪着金光的设定集,装模作样地点头:“根据设定,你反正迟早都会变得超级无敌牛逼闪闪亮瞎眼就对了!细节不要在意!来来来,办正事,看看你的神器养成系统咋样了。”
张凡一边嘴角抽搐地吐槽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边看向系统界面。只见代表“定海神针”的养成条只蠕动了一丢丢,而“初级耐力”和“姿势·龙翻”的经验却涨了一大截,尤其是“龙翻”,经验条都快满了。
“等等,这不科学!”张凡指着界面,“不是说好‘互动’就能涨神器经验吗?怎么才这么一丁点?”
“嗯哼……”系统哗啦啦地翻着设定集,“让本系统查查……哦,有了!根据设定,神器的成长值取决于互动对象的‘综合素质’。郑怡妹子嘛,虽然还算靓女,但毕竟是‘高科技’加‘亚洲邪术’的产物,这综合素质评分自然不高,能给这点经验你就偷着乐吧!不过嘛……”系统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贱兮兮的,指向另外两个技能条,“瞧见没?‘龙翻’和‘耐力’可是涨了不少哦!这说明啥?说明人家技术过硬啊!宿主,考虑一下发展成长期技能练习伙伴?”
张凡送给你一个白眼,嫌弃地说:“看你这么不靠谱,我严重怀疑你就是作者本人披了个马甲!”
“咳咳!”系统猛地咳嗽两声,音量都高了一度,“这不是重点! 咱们跳过这个话题!”
“切!”张凡不屑地哼了一声,掏出了那个精灵球,“少打岔。说正事,这玩意儿到底是啥?”
系统瞬间切换模式,摆出一副“你可算问到点子上”的得意腔调,背景音仿佛都加上了闪耀特效:“噔噔噔噔!问得好!此乃宿主完成隐藏成就获得的超·珍稀·模拟经营子系统!其名号惊天动地,谓之曰……呃……嗯……那啥名字还没起……暂且叫它‘后宫……啊不,是‘伙伴’管理系统好了!”
张凡目瞪口呆,一口老槽堵在喉咙眼,一时竟不知从何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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