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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殿“万魔神龛”的空气,凝重得仿佛一块巨大的黑曜石。
穹顶之上,由无数哀嚎灵魂构成的魔晶吊灯,散发着幽紫色的、冰冷的光芒,将殿堂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冰冷的黑金王座高踞于骸骨堆砌的台阶之上,而此刻,王座的主人,本应端坐其上的娇小身影,却站在了台阶之下,平视着她的敌人。
不,或许用“叛乱者”来形容更为贴切。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基利尼古拉斯。”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风铃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她便是这片魔域的统治者,第十三代魔王,鲁库托。
一头月华般的银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尖俏的耳朵从发丝间探出,微微颤动。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神明最杰出的造物,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愤怒或惊慌,只有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平静。一个宽大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遮蔽住的圆形尖顶巫师帽斜戴在头顶,身上穿着一件设计简约却用料考究的黑色哥特式短裙礼服,纤细的四肢裸露在外,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就是一个光源。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而非统领万魔、让整片大陆为之颤抖的魔王。
也正是这份与“魔王”之名极不相称的纤弱外表,点燃了她面前那头巨兽的野心之火。
“答案?哼,我的答案,在我见到您的第一刻起便有了,我敬爱的‘小’魔王陛下。”
名为基利尼古拉斯的魔物,发出了雷鸣般的、充满嘲弄的笑声,在说到‘小’字时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它是一头血统极为古老的“炼狱雄山羊”,身形高达三米有余,浑身覆盖着钢铁般坚硬的黑色甲壳,虬结的肌肉如同山峦般贲起,一对巨大的、螺旋状的犄角自它额前狰狞地伸出,顶端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炼狱之火。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双猩红色的、燃烧着欲望与残暴的兽瞳。
作为魔王军中以勇猛著称的英雄级将领,基利尼古拉斯的力量毋庸置疑。那来自“黑山羊”的血脉让他仅仅数年便得以在军中高升,而此刻这份赏赐,却化为了名为“傲慢”的毒药将他彻底侵蚀。
“鲁库托,你根本不配坐上这个王座!”它向前踏出一步,巨大的蹄子将坚硬的黑曜石地板踩出一道道裂纹,“魔族的王,应该是力量的化身,是征服与破坏的象征!而不是你这种连武器都拿不稳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它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鲁库托娇小的身躯上扫视,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君主,更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战利品。
“看看你这副样子,与其说是魔王,不如说是哪个没落贵族卖到妓院里的小公主。你这纤细的腰肢,这娇嫩的皮肤……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发号施令,而是为了承受更强大的雄性的冲撞,为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充满了煽动性。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跪伏在地的低等魔物们,此刻也开始骚动起来,不少魔物的眼中,都露出了与基利尼古拉斯如出一辙的、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对于崇尚力量与血腥的魔族而言,一个看上去“柔弱”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哦?”鲁库托歪了歪头,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更浓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听上去倒是个不错的提议。那么,基利尼古拉斯,你觉得,你的血统……够资格吗?”
“够不够资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它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力量。一股混杂着硫磺与铁腥的、充满压迫感的魔力风暴以它为中心轰然爆发,吹得鲁库托的银发与裙角猎猎作响。
“你那可笑的‘支配魔法’对我没用!我的血脉,我的灵魂,足以吞噬一切精神控制!今天,我不仅要夺走你的王座,更要夺走你的身体!我要在这万魔神龛之中,当着所有魔族的面,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它粗壮的下半身,那被厚重甲壳覆盖的部位,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一块甲片被高高顶起,露出了下面狰狞可怖的、如同攻城槌般巨大的雄性象征。那东西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表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与倒刺,顶端还在不断分泌着灼热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滋滋”的腐蚀声。
“我要用我这最引以为傲的魔神之种,彻底玷污你那所谓高贵的魔王血统!让你在我身下哭喊求饶,让你那小小的子宫里,灌满只属于我的、肮脏的种子!然后,你就乖乖地怀上我的子嗣,再被吸干魔力,像个破烂的玩偶一样死去吧!”
基利尼古拉斯狂笑着,一步步逼近。它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幻想出的、征服魔王的剧本之中。
然而,它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鲁库托的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那双紫色的眼眸深处,反而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期待”与“怜悯”的复杂光芒。
“唉……”鲁库托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与其说是叹息,不如说是一种带着些许慵懒的感慨,“我好不容易才挑动你的叛心,让你走到这一步。结果你的台词,还是这么的老套和无趣。真是……让我有点失望呢。”
“你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的脚步一顿,猩红的兽瞳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说,”鲁库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属于支配者的冷漠,“你的表演,到此为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基利尼古拉斯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扭曲的紫色符文构成的魔法阵。
“这是……什么时候?!”基利尼古拉斯大惊失色,它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浇铸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一股无形的、却又沉重如山的精神枷锁,瞬间束缚住了它的四肢百骸。它引以为傲的血脉在体内剧烈翻滚,他的灵魂在脑海中疯狂咆哮,试图抵抗这股入侵,却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坚不可摧的墙壁,除了激起一阵阵让它头痛欲裂的嗡鸣,再无任何效果。
“没用的。”鲁库托缓步走到它面前,抬起小手,用一根白皙纤细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基利尼古拉斯那狰狞的、巨大的凶器之上。
“!”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根手指的触感,冰凉、柔软,与它自己身体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对比。但就是这样一根看似吹弹可破的手指,却蕴含着一股让它无法抗拒的、如同神谕般的绝对命令。
“来自高位存在的血统,确实能抵抗大部分精神魔法。但可惜,我的‘支配’,并非作用于你的‘灵魂’……”鲁库托的手指顺着那粗壮的柱身缓缓向下滑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而是直接作用于你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哦。”
随着她手指的滑动,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自己的下腹部直冲天灵盖。他那本就因为欲望而膨胀到极限的凶器,此刻更是青筋暴起,仿佛要炸裂开来。
一股白色的浊流从下体射出直冲少女的脸颊而去。
温热的液体让少女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许红晕。粘稠如浆的液体从脸上顺着重力缓缓落下,被少女的嫩舌接住,送入口中。
“你……你做了什么……咕……”看着闭着眼似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的少女,基利尼古拉斯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理智告诉他这很危险,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渴望着更多。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许可’而已。”鲁库托绕到了它的身后,娇小的身体与它巨大的背影形成了滑稽的对比,“一个可以尽情向我发泄你那肮脏欲望的‘许可’。来吧,转身,跪下。用你最虔诚的姿态,向你的女王,献上你的一切。”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咒。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行动。它庞大的身躯僵硬地转了过来,然后,在殿堂内所有魔物震惊的目光中,那双足以踏碎山峦的后腿,缓缓地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跪在了鲁库托的面前。
这个姿势,让它那狰狞的欲望,正好对准了鲁库托娇小的身体
。
“很好,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鲁库托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后退一步。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下面穿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的、光洁如玉的双腿。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停止了呼吸的动作。
她主动地、缓缓地向后坐倒,任由自己的身体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时,在魔法的牵引下,基利尼古拉斯那跪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将她娇小的身躯彻底笼罩在自己巨大的阴影之下。
这个场景,从任何角度看,都像是一场即将发生的、残忍的凌辱。娇小的少女魔王倒在地上,而叛乱的巨兽则压在她身上,高举着屠刀。
“就算我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鲁库托仰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的脸,“就算我像这样,提出严正的抗议……‘呀,不要这样,请停下来!’……”
她甚至还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弱女子的悲鸣,声音里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也停不下来了,对吗?”
基利尼古拉斯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淫欲的汗水,从他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他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正在上演一出由魔王亲手编排的、羞辱自己的滑稽剧。
但他停不下来。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为了魔王的奴隶。
鲁库托不再言语,她伸出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身下那片最神秘、最圣洁的领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巨兽的眼前。
在黑色蕾丝礼服与白色内裤的映衬下,那片幽谷显得愈发诱人。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的白虎娇嫩丘陵。而那道象征着生命与毁灭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献祭。
鲁库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自己的裙下,在那道缝隙上缓缓划过。
“你看,魔王的血统,哪怕只有这么一滴……”她的指尖沾上了一丝晶莹的蜜液,然后伸到基利尼古拉斯的眼前,“……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也足以让你这种低等的血脉,彻底沸腾、失控。”
那滴蜜液散发出的、如同最顶级的催情禁药般的甜美香气,彻底摧毁了基利尼古拉斯最后的一丝理智。
“吼——!!!”
它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再也无法忍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杵,对准了那道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缝隙,狠狠地挺身而入!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音,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寸不留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魔王那看似远比它娇小的身体之中。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小嘴微张,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
“嗯……啊……”
她的双腿被撑开到了一个惊人的、近乎非人的角度。那根巨物,将她那原本紧致无比的秘境,残忍地、却又完美地撑满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正被那粗糙的、布满倒刺的柱壁疯狂地碾磨、刮擦。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如同风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基利尼古拉斯的兽瞳中,闪过了一瞬间的、征服的快感。
他成功了!他进入了魔王的身体!他正在玷污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然而,这股快感,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取代。
因为他发现,身下的少女,那双紫色的眼眸,依旧是那么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
“啊……原来如此……这就是‘黑山羊’的味道吗?”鲁库托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呢。只是可惜,还是不够纯粹。”
“你……在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腰身,试图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摧毁身下少女的意志。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整个神龛大殿都为之震动。粘腻的爱液混合着少女被撕裂的痛楚所流下的鲜血,从两人结合的部位飞溅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片淫靡的痕迹。
“啊……嗯……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鲁库托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发出了鼓励般的、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基利尼古拉斯身上坚硬的甲壳,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剧烈地起伏,银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蹂躏的娇花。
然而,只有基利尼古拉斯自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的魔力,甚至自己的生命精髓,正通过两人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失!
鲁库托的身体,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的甬道,看似娇嫩脆弱,内里却布满了无数看不见的、细小的吸盘。那些吸盘,正以一种贪婪得可怕的方式,紧紧地吸附着他,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从他的血肉灵魂深处,榨取着什么东西!
基利尼古拉斯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那原本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他想要抽身而出,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咬”住了,根本无法脱离。
“现在才发现吗?太晚了哦。”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起来,用一种更加淫荡、更加高效的方式,加速着榨取的进程。
“我的‘权能’,就是‘吞噬’啊。凡是与我交合的雄性,其力量、魔力、灵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我彻底吸收,成为我成长的食粮。”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清晰地传入基利尼古拉斯的耳中。
“所以,感谢你,我愚蠢的叛乱者。感谢你为我献上如此美味的零食。现在,就让你那污秽的种子,在你孕育我子嗣的幻想中,彻底地、一滴不剩地,成为我的养分吧!”
话音未落,鲁库托体内的吸力,骤然增强了十倍!
“啊啊啊啊啊——!!!”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精华,自己的灵魂,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身体的最深处强行抽出,灌入了那个无底的深渊之中。
神龛大殿之内,时间仿佛被拖入了粘稠的沼泽。
唯一清晰可闻的,只剩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以及基利尼古拉斯那由狂暴逐渐转向凄厉的嘶吼。
“咕啾……噗滋……咕啾……”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随着这样靡靡的声响。那是巨兽的凶器在少女魔王体内搅动时,带出的混合着血液与体液的声音。这声音并不激烈,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充满韵律感的节奏,仿佛不是一场残暴的侵犯,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以血肉为乐器的交响乐。
而鲁库托,正是这场交响乐的指挥家。
“……不够……还不够哦,基利尼古拉斯……”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动时的慵懒与娇媚,但内容却冰冷得如同深渊寒冰。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敢于向我亮出獠牙的雄性,至少能让我稍微‘吃饱’一点呢,真是杂鱼~”
她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似处于绝对的弱势。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腹部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轮廓。白皙的大腿被迫高高抬起,搭在基利尼古拉斯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腰侧,因为极致的扩张与持续的摩擦,她腿根处的肌肤已经一片绯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副凄惨的景象截然相反。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异而满足的光芒。一抹动人的潮红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甚至连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雪兔,也因为兴奋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如同受惊般坚硬地挺立着。
她的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着一场外人无法想象的饕餮盛宴。
基利尼古拉斯那狂暴的、充满了硫磺与毁灭气息的魔力,此刻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这股力量对于任何一个雌性来说,都堪称是致命的剧毒。它霸道、蛮横,足以瞬间撑爆她们的魔力回路,将她们的身体从内部焚烧成灰烬。
但对于鲁库托而言,这却是最顶级的补品。
她的子宫,并非孕育生命的温床,而是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胃”。那里的内壁并非柔软的血肉,而是由无数细微到肉眼无法看见的、如同七鳃鳗口器般的魔力吸收腺体构成。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充满征服欲望的顶撞,都像是在主动将自己的力量,更深、更用力地喂入这个可怕的魔力熔炉之中。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血统,魔力,血肉,就像是一块被投入强酸的金属,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溶解、消化。
“啊……嗯……就是这里……对……再深一点……”
鲁库托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转而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为她的“胃”送上了一道新的菜肴,让她体内的腺体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
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心惊的技巧,去迎合、甚至引导对方的冲撞。她的身体内部,那些看不见的腺体,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般,缠绕、包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用螺旋状的方式进行着研磨与榨取。
这种感觉,对于基利尼古拉斯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生命之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因为力量的枯竭而变得越来越沉重。
但同时,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那股吸吮感与包裹感,又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销魂。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的、极致的快感。生物临死前留种的本能与魔物强烈的欲望完美的混杂在一起,他的理智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不断冲撞的本能。
“你的速度……变慢了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的撒娇,“这样可不行……在我还没有尽兴之前,你怎么可以先倒下呢?”
她说着,用那双被巨兽的身体撑开的、纤细的双腿,主动地、用力地盘住了对方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几乎再无一丝缝隙。
同时,一股精纯的、属于鲁库托自身的魔力,如同细密的电流般,从她腿部的肌肤,反向注入了基利尼古拉斯的体内。
“!”
基利尼古拉斯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猩红兽瞳,猛地重新聚焦。一股虚假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力量,瞬间充斥了他那即将干涸的身体。他那已经开始疲软的凶器,再次变得坚硬如铁,冲撞的速度和力量,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狂暴几分!
“吼——!!!”
他发出了最后的、不甘的咆哮,如同飞蛾扑火般,将这被“恩赐”的力量,连同自己残存的生命力,一股脑地、更加疯狂地,灌入了身下那具娇小却又深不见底的身体之中。
这正是鲁库托最残忍的地方。
她不仅要榨干敌人,还要在对方即将油尽灯枯之时,给予一丝“希望”,让对方爆发出最后的光和热,然后再连同这份希望一起,彻底吞噬殆尽。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捕食了,而是一场充满了恶趣味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凌虐。
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还心怀异念的魔物们,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一个个匍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起。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于“强大”与“弱小”的认知。
在他们的观念里,侵犯与被侵犯,是再明确不过的力量对比。雄性用暴力贯穿雌性,将自己的种子射入对方体内,这便是征服。
是他们的“英雄”,那头不可一世的炼狱雄山羊,正在被他们眼中“柔弱”的少女魔王,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反向”地吞噬着。
那粘腻的水声,不再是淫靡的乐章,而是死亡的倒计时。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看似凶猛的撞击,在他们听来,都像是生命被榨干时发出的悲鸣。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蔓延。
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位少女魔王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她能释放多么毁天灭地的魔法,而在于她这种将“交合”这一最原始的生命行为,转化为最残忍的“捕食”仪式的能力。
她的柔弱,本身就是最致命的陷阱。任何对她抱有淫邪欲望的雄性,一旦踏入这个陷阱,最终的下场,都只会是变成一具被吸干的、可悲的皮囊。
“啊……啊……要……要出来了……”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不堪,充满了绝望。
在鲁库托那虚假魔力的刺激下,他迎来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喷发。
一股混杂着他最后生命精华与灵魂碎片的、灼热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鲁库托的身体深处。
“啊……哈啊……!”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叹息。
她能感觉到,那股最后的、也是最精华的力量,如同甘美的琼浆,瞬间被她的“胃”吸收殆尽。一股温暖而强大的魔力,开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淌,修复着刚才因剧烈摩擦而造成的轻微损伤,同时,也让她的魔力总量,有了微不足道的、却又实实在在的增长。
盛宴,结束了。
而作为“食物”的基利尼古拉斯,则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沉重地压在了鲁库托的身上。那根曾经不可一世的凶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最终无力地从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滑落了出来。
鲁库托并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温热的躯壳压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已经失去光泽的黑色甲壳,眼神里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与怜悯。
“真是……一场不错的‘下午茶’呢。”她轻声自语,“虽然味道粗糙了点,但胜在量大。你的灵魂,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说着,小腹微微用力。
一股浓稠的、混杂着红与白的液体,从她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那并非是基利尼古拉斯的种子,而是他被“消化”之后,剩下的、毫无价值的“残渣”。
这些“残渣”流淌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与之前留下的血迹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堕落与背德之美的淫靡画卷。
过了许久,鲁库托才像是终于休息够了一般,伸出纤细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力地,就将基利尼古拉斯那重逾千斤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神英雄的躯体,如同垃圾般滚落到了一旁。
而鲁库托,则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身上的黑色礼服,已经变得凌乱不堪,裙摆上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一头银色的长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不堪的蹂躏。
然而,她的气势,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强大,更加令人敬畏。
那双紫色的眼眸扫视着殿堂内匍匐的众魔,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魔物敢与她对视。
“那么……”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将嘴角残留的一丝白色液体舔舐干净,露出了一个纯真而又残忍的微笑。
“还有谁……对我的王座,或者我的身体,有兴趣的吗?”
整个万魔神龛,死一般的寂静。
鲁库托缓缓地站起身。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一丝战斗后的慵懒,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决定魔域王权归属的叛乱,而只是一场稍微有些剧烈的、让她微微出汗的饭后运动。
她赤着白皙的小脚,踩在冰冷而黏腻的地板上。那上面混合着她的血、她的体液,以及基利尼古拉斯被榨干后排出的“残渣”。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在这死寂的殿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心悸。
她身上的哥特式礼服早已不成样子,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裙摆更是被各种污秽的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的大腿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美好的曲线。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还因为沾上了黏稠的液体而粘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让她平添了几分妖异的、堕落的美感。
她就以这样一副刚刚被“凌辱”过的、狼狈不堪的姿态,一步步地,走回到了那骸骨堆砌的王座台阶前。
然而,此刻,再也没有任何一个魔物,会觉得这副姿态是“柔弱”和“可欺”的。
在他们眼中,那娇小的身躯上沾染的每一丝污秽,都像是战功赫赫的将军身上最荣耀的伤疤;那凌乱的银发,比最华丽的王冠还要耀眼;那看似狼狈的身影,似乎便是魔族最高的山,最长的河。
鲁库托没有立刻坐上王座。
她停在台阶下,微微侧过头,紫水晶般的眼眸,望向了大殿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阴影。
“还要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格拉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所有魔物的心头炸响。
随着她的话音,那个巨大的阴影开始蠕动。紧接着,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一个高达四米的、由无数惨白的骸骨拼接而成的巨人,从阴影中缓缓站了起来。
他便是魔王军的另一位英雄级将领,与基利尼古拉斯齐名的“骸骨暴君”,格拉姆。
他,正是这次叛乱的另一个核心。
然而此刻,这位以残暴和无畏著称的骸骨暴君,却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凶悍。
他那空洞的眼眶中,两点幽蓝色的魂火剧烈地跳动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那由无数指骨构成的巨大手掌,甚至在微微颤抖。
作为亡灵生物,格拉姆没有活物的欲望,因此鲁库托那针对“欲望”的支配魔法,对他效果甚微。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一个相对“清醒”的旁观者视角,目睹了自己那位“盟友”的全部下场。
他看到了基利尼古拉斯是如何从一个不可一世的叛乱者,变成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
他看到了少女魔王是如何以一种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姿态,将一场“强暴”,变成了一场“捕食”。
他也清晰地“感知”到,基利尼古拉斯那强大而狂暴的灵魂,是如何被一点点地蚕食、消化,最终连同生命力一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连存在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的、终极的“死亡”。
格拉姆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天敌的本能恐惧。
他原以为,这位少女魔王只是依靠着血统中传承的强大支配魔法,才坐稳了王座。只要能像基利尼古拉斯那样,拥有抵抗精神控制的能力,就能轻易地将她推翻。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支配魔法,或许只是她最无聊、最不起眼的一种手段。她真正的力量,是那种可以将一切雄性对她的欲望,都转化为自身食粮的、匪夷所思的“吞噬”特性!
这根本就是无解的!
“怎么,格拉姆,我的骸骨将军。”鲁库托看着他那副僵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刚才基利尼古拉斯向我‘献上忠诚’的时候,你似乎看得很入神啊。怎么,你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向我表达你的‘忠心’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对于殿内其他的魔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也是最恐怖的警告。但对于格拉姆来说,却让他那由骨头构成的下颚,都发出了“咔咔”的、快要散架的声音。
“不……不敢!属下……属下对魔王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格拉姆猛地匍匐在地,巨大的骨骼身躯与地面碰撞,发出了“轰隆”一声巨响,深深地低下了他那狰狞的、由龙骨构成的头颅。
这是魔族军人,最高规格的臣服礼。
“哦?忠诚?”鲁库托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也更危险了,“可是,我怎么记得,这次的叛乱,你也是主谋之一呢?我亲爱的将军,你和基利尼古拉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夺取我的王座,另一个……负责享用我的身体吗?”
格拉姆的魂火剧烈地一缩。
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
他和基利尼古拉斯的密谋,是在最隐秘的“骸骨深渊”进行的,那里有天然的死亡屏障,可以隔绝一切魔法的窥探!
“你好像……很惊讶?”鲁库托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缓步走到格拉姆那巨大的、跪立的身躯前,伸出了一根沾着污秽液体的、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那冰冷的、如同铠甲般的胸骨上。
“你以为,基利尼古拉斯那点可笑的野心,真的能瞒得过我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如同魔鬼的呓语,清晰地钻入格拉姆的灵魂之火中,“从他第一次,用那种看母狗的眼神看我的时候,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一个自我毁灭的舞台而已。包括……故意让他以为,你也是他的同伙。”
格拉姆的魂火,瞬间凝固了。
他……被算计了!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这位少女魔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引爆基利尼古拉斯这颗炸弹,同时……也用来试探自己的棋子!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格拉姆。”鲁库托的手指,顺着他的胸骨,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了他那由骨盆构成的、空空如也的下腹部。
基利尼古拉斯,已经用他的灵魂,向我证明了他的‘忠诚’。你呢?你打算用什么,来向我证明你的‘忠诚’?”她的手指,在那片冰冷的骨骼上,轻轻地画着圈,“亡灵生物,没有欲望,也没有……种子。这可真是……让我伤脑筋啊。”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恼,仿佛真的在为一个棘手的问题而烦心。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下一秒,自己的灵魂之火,就会被她用某种更加匪夷所思的方式,当场“吞噬”掉。
“属下……属下……”
格拉姆那由无数战争和杀戮磨砺出的、坚如钢铁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那巨大的、由骨骼构成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胸腔内那团燃烧的、幽蓝色的灵魂之火。那是他的核心,是他力量与生命的源泉!
“属下……愿意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力量,我的存在……全都属于魔王陛下!”
他咆哮着,竟然硬生生地,从自己的胸腔里,将那团灵魂之火,给“抠”了出来!
“噗——”
失去了核心的格拉姆,那庞大的骸骨身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重新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巨大的骨头。
而那团被他捧在手中的灵魂之火,也因为失去了温养,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竟然选择了以自我毁灭的方式,来献上自己的忠诚!
鲁库托看着他手中那团虚弱的、跳动着的魂火,紫色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满意的微笑。
“很好。”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那团灵魂之火,捧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低下头,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对着那团灵魂之火,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下去。
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魂火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吸力,从她的口中发出。
那团代表着“骸骨暴君”格拉姆一切的灵魂之火,没有丝毫抵抗,化作一道纯净的、幽蓝色的光流,被她……尽数吸入了口中。
……..
人类世界与魔界彼此链接若干年。
魔界拥有着无数个有着各自“权能”,称为“魔王”的存在统治着当地。
自然,那些拥有着杀死魔王,占领魔界领土,这一伟绩之人则被称为“勇者”。
在那场无人在意的叛乱百余年之后。
此刻的万魔神龛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混杂着焦糊、血腥与神圣气息的味道。那是极致的暗影魔法与人类最纯粹的光明斗气激烈碰撞后,留下的战场余韵。
巨大的黑曜石立柱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几根甚至已经拦腰折断,沉重地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狼藉。原本平整如镜的地板,此刻也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刀剑劈砍和魔法爆炸留下的狰狞伤痕。
四散的、呛人的烟尘,如同垂死的幽魂,在这片被暴力彻底蹂躏过的废墟之上,久久不愿散去,透过那灰蒙蒙的、不断变幻的幕帘,隐隐可以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其中一个,是一个娇小的、纤细的影子。一把闪烁着神圣光辉的、门板般宽阔的巨大圣剑,从她的背后,残忍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那看似不堪一击的、柔弱的身体。剑尖从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处狰狞地透出,上面还滴淌着殷红的、带着淡淡紫色光晕的、属于魔王的滚烫鲜血。
而另一个身影,则高大魁梧,浑身包裹在厚重的、刻满了驱魔符文的“光铸铠甲”之中。他的一只手,那戴着钢铁臂铠的、如同巨兽之爪般的手,正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掐着那娇小影子的、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的、雪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
“魔王鲁库托!!我……我讨伐……成功了!”
人类英雄阿哈纳古,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从那破碎的面甲之下,发出了如同破风箱般、充满了狂喜与不敢置信的嘶吼。
然而,就在他以为胜利已然在握,以为自己终于为人类带来了和平的曙光时,那个被他掐着脖子、被圣剑贯穿着身体的、本应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魔王,那双本已黯淡下去的、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却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璀璨、更加妖异、也更加……疯狂的精光!
她的嘴角,在那张沾满了血污与尘土的、精致的小脸上,缓缓地、高高地扬起,绽放出了一抹……充满了胜利者喜悦的、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清脆悦耳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高亢地、肆无忌惮地,响彻了整个废墟!
紧接着,她那悬于空中的、纤细的、白净得如同上好羊脂美玉般的玉腿,以一种完全违背了物理法则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狠狠地、向着男人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胸甲,猛地……踢了过去!
“崩——!!!”
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爆发!
阿哈纳古那重达数百斤的、被神明祝福过的魁梧身躯,如同被攻城巨炮正面轰中的稻草人般,瞬间……倒飞而出!
“……咳……咳呕……”
剧烈的咳嗽声,牵动了胸口的致命伤,让阿哈纳古喷出了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他,被誉为“人类最后的希望”、“光辉之剑”的英雄阿哈纳古,此刻正半跪在地上,用他那柄已经断裂得只剩下一半的圣剑“破晓”,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引以为傲的、由矮人大师和神殿主教共同祝福过的“光铸铠甲”,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废铁。胸甲处一个巨大的破洞,狰狞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断裂的肋骨和缓缓蠕动的肺叶。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而右臂也因为过度使用“圣剑解放”而肌肉撕裂,鲜血淋漓。
他输了。
输得……如此彻底。
阿哈纳古抬起头,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前方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魔王,鲁库托。
她就站在离他不到五步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与他的惨状相比,她看上去……几乎毫发无伤。
当然,也并非完全无损。
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左侧,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那是他在燃烧了自己全部生命力后,挥出的最后一剑所留下的“战果”。圣洁的光明斗气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附着在伤口周围,阻止着魔王那恐怖的自愈能力。
然而,她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这道足以让任何生物都痛苦哀嚎的重伤。
她甚至还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好奇地蘸了蘸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液,然后伸到眼前,歪着头,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人类的英雄,阿哈纳古,对吧?”
鲁库托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般清脆悦耳,不带丝毫烟火气,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惊天大战,与她毫无关系。
“只是为了打倒我这个魔王,你……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在锻炼上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嘲讽,没有胜利者的炫耀,只有一种纯粹的、仿佛学者般的好奇。
“……十年……不……从我记事起……我人生的每一天……都在为了这一刻而……活……”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他说的,是事实。
作为被预言选中的“神之子”,他从三岁开始握剑,五岁学习斗气,十岁便能独自斩杀地行龙。他放弃了童年,放弃了爱情,放弃了一切人类所能享受的快乐。他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严苛到近乎自虐的锻炼。
挥剑,祈祷,冥想,战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将自己的肉体与精神,都锤炼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致。他坚信,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足够坚定的信念,就一定能战胜邪恶,为人类带来和平。
可结果呢?他所做的一切,他所牺牲的一切,在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魔王面前,就像一个可笑的、不自量力的笑话。
是吗?真是了不起的毅力呢。”鲁库托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即,她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惋惜,“但是,很可惜……”
她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将要在这里死去了。”
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此刻绝望而狼狈的模样。
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将阿哈纳古淹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不断流失的血液,飞速地逝去。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轰鸣。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在他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却看到,那位少女魔王,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竟然……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本就破烂不堪的黑色礼服。
“在你彻底死去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鲁库托将礼服的上半部分褪去,露出了她那虽然娇小、却曲线优美的上半身。少女的酥胸并不丰满,却挺拔而精致,如同两座小巧的雪山。因为战斗后的兴奋,顶端的两点茱萸正微微硬化,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走到阿哈纳古的面前,然后,在他那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你很强,阿哈纳古。”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你的肉体,你的意志,还有你血脉中蕴含的那股‘光’的力量……都远远超过了我之前遇到的所有雄性。”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阿哈纳古的下半身。
那里,虽然被破碎的铠甲覆盖,但因为刚才那场极限的、燃烧生命的战斗,他体内的气血与能量被催谷到了极致。即使是在濒死的此刻,他那属于雄性的骄傲,依旧保持着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状态。
“与强壮的雄性相遇,对于雌性来说,是一件好事。”鲁库托的声音,如同梦呓般轻柔,却说出了让阿哈纳古灵魂为之战栗的内容,“因为,我们有着将优秀的种子,留存下来的本能。”
她伸出小手,粗暴地、却又准确地,撕开了阿哈纳古下半身那最后一片蔽体的金属裙甲和皮裤。
“!”
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声,英雄最后的尊严,就这么暴露在了魔王的眼前。
那是一根与他强健的体魄相得益彰的、充满了阳刚之美的巨物。它尺寸惊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暗红的色泽。上面青筋盘绕,如同虬龙般充满了力量感。即使它的主人已经濒临死亡,它却依旧顽强地、高傲地挺立着,顶端那饱满的头部,还在微微分泌着清澈的、代表着兴奋的液体。
“……真是不错的‘素材’。”
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的性器官,更像是一个挑剔的工匠,在审视一块绝佳的璞玉。
“你……要做什么……”阿哈纳古的嘴唇翕动着,他想反抗,但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做什么?”鲁库托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优秀,那么,就在我的身体里播种吧。”
她说着,缓缓地站起身,然后,当着阿哈纳古的面,将自己下身的白色蕾丝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
少女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英雄的眼前。
而在花园的中央,一道粉嫩的、湿润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因为刚才那番话语的刺激,那缝隙的入口处,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蜜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点点淫靡的水光。
阿哈纳古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想过自己会战死,会被虐杀,会被魔王吞噬灵魂。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最终的结局,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彻底地……玷污。
“如果能顺利孕育完成的话,它……将会是下一代的魔王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一个继承了你的‘光’与我的‘暗’的、前所未有的、最完美的杰作。”
“你TMD……你TMD不可以…”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鲁库托毫不在意他的咒骂。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缓缓地、分开自己圆润挺翘的臀瓣,将那道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对准了他那依旧挺立的、象征着人类希望的“圣剑”。
“那么,开始吧。英雄的……最后一项,也是最‘荣光’的使命。”
库鲁托握住了“希望”,而此刻勇者虚弱的身体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不要掂它呀!”
在勇者的眼中,此刻的少女比数百只利维坦更为可恐怖,更为可怕呀!!!!
“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
“堂堂勇者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宛如幼童啼哭般的喊叫吗,真是可笑。”
她扶着那根灼热的巨物,调整好角度,然后,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坐了下去。
“嗯……啊……!”
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从鲁库托的唇间溢出。
被强行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
阿哈纳古的尺寸,比基利尼古拉斯的还要粗大几分,而且因为人类的身体构造,它的质感更加坚硬、充满了韧性。当那饱满的头部,蛮横地撑开她紧致的穴口,顶开一路上所有湿滑的媚肉,抚平她甬道内的每一缕褶皱。
鲁库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太大了……太满了……
一种仿佛要被从内部彻底撑裂的、极致的充实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根巨物撑开、抚平,紧紧地贴合着,再无一丝缝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每一条贲起的青筋,每一次细微的、濒死的脉搏跳动。
“哈啊……哈啊……”
鲁库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英雄那沾满血污的、坚实的肩膀,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而对于阿哈纳古来说,这却是最极致的、最残忍的酷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一个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地方。那个地方,正用一种贪婪的、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的方式,包裹着他,吮吸着他。
他一生的信念,他所守护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这具娇小的、属于“邪恶”的身体,无情地、彻底地……侵犯了。
屈辱、愤怒、不甘、以及……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挑起的、背德的快感。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毒药般,在他那即将熄灭的灵魂中,疯狂地搅动着。
“不……不行……还不够深……”
鲁库托似乎对目前的状态并不满意,她娇小的体内宛如深渊一般,如此巨物在她体内仍未到达终点。她微微挺起腰,然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粘腻水声中,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
“噗嗤——!”
这一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仿佛薄膜被顶破的声响,那根巨物,竟然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如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宫口。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神龛大殿。
鲁库托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线。她的意识,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巨大快感所吞噬,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那股属于英雄的、精纯而磅礴的“光”之力,就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直接灌入了她的核心!
“啊……啊……啊哈……”
鲁库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欢快的笑声。
她不再有任何顾忌,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毁灭般的姿态,在那根贯穿了自己身体的“圣剑”上,剧烈地、疯狂地,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噗滋!咕啾!啪嗒!”
每一次抬起,都带出一大片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粘稠的丝线。
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物,更深地、更残忍地,捅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狂野,如此的淫荡,仿佛要将自己和身下的英雄,彻底融为一体。
而阿哈纳古,在这最后的、极致的刺激之下,他那濒临死亡的身体,爆发出了最后的回光返照。
“不——!!!女神大人救救我呀!!!!!!”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不甘与解脱的、最后的嘶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始终燃烧着不屈意志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英雄,阿哈纳古,阵亡。
然而,故事,却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他死亡的瞬间,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纯白的、灼热的生命洪流,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猛地从他那已经失去生命的巨物中,爆发了出来!
“噗咻——!!!”
“啊……出来……了……!!”
鲁库托感觉自己的子宫,瞬间被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神圣气息的激流所填满、灌爆!
那并非是普通的精液。
那是英雄阿哈纳古,燃烧了自己全部的生命、灵魂、以及血脉中所有的“光”之力,所凝聚成的、最后的“种子”!
“居然只是射了一次就死了,早泄勇者❤️。”
而且,这股喷发,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而停止。
仿佛是要将他一生积蓄的所有力量,都在这最后一刻彻底释放一般。
明明都已经死了,那精液,却依旧如同决堤的江河般,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地,持续不断地,疯狂地灌入着鲁库托的体内。
“啊……嗯……好……好多……要……要被撑坏了……♥️”
“哈啊。”
“明明都已经死了,精液仍旧不停地射出来呢。”
鲁库托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地瘫软在英雄那已经开始变冷的尸体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不自然地隆起。
那是被英雄最后的“荣光”,所填满的证明。
许久,许久。
鲁库托才缓缓地、有些吃力地,从英雄的尸体上,将自己那被贯穿的身体,拔了出来。
“噗……咕啾……”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甚至还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液体,如同泉涌般,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和英雄的尸体,都染上了一层圣洁而又淫靡的色彩。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干瘪下去的英雄遗物,又摸了摸自己那微微隆起、温暖而满足的小腹。
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偷吃到糖果的孩子般的纯真笑容。
“多谢款待♪”
如此,每天以袭击英雄们为食,名为“饵食”的魔王,平凡的一天结束了。
……
距离那场惊天动地的“英雄讨伐战”,已经过去了七天。
万魔神龛早已在无数魔像工匠的不眠不休下修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宏伟、更加坚固。断裂的黑曜石立柱被重新塑造,上面铭刻了更加强大的防御符文;破碎的地板被替换成了能够吸收冲击的“深渊晶石”,光洁如镜的表面,倒映着穹顶之上那永恒燃烧的魔晶吊灯,幽紫色的光芒在殿堂内静静流淌。
空气中,那股属于人类英雄的、顽固的神圣气息,也早已被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魔族气息所取代。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轨。
但所有侍立在殿堂两侧的魔族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他们的王,那位看似娇小柔弱、实则恐怖至极的少女魔王鲁库托,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那张由巨兽骸骨与哀嚎灵魂构成的巨大王座之上。
与往日不同,她今日并未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哥特式礼服,而是换上了一件极为简约的、由最上等的深渊蛛丝织成的黑色吊带睡裙。轻薄的布料仅仅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如同月光般柔和而诱人的光晕。
她的一条腿蜷起,踩在王座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赤裸的、曲线优美的小腿在空中轻轻晃动,姿态充满了少女独有的、不设防的娇憨。
然而,所有魔物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没有谁敢多看一眼这副足以让任何雄性都血脉贲张的“美景”。
因为他们能清晰地“闻”到,从他们王的身上,正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而危险的气息。
那是……混合了极致的“暗”与极致的“光”的、矛盾而又完美融合的气息。
自从七天前,她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享用”了人类英雄阿哈纳古之后,她的魔力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蜕变。那股属于英雄的“光”之力,非但没有与她自身的“暗”之力产生冲突,反而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她的力量层次,跃升到了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更高的维度。
此刻的鲁库托,就像一枚刚刚完成了最终蜕变的、即将孵化的神卵,看似平静,内里却蕴藏着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恐怖能量。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蜕变过程中的、懒洋洋的状态。她微眯着紫色的眼眸,小巧的鼻翼偶尔会轻轻翕动,像一只正在打盹的、心满意足的猫咪。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个突兀的脚步声打破了。
“哒……哒……哒……”
清脆、平稳、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从神龛大殿的入口处传来,不疾不徐地,向着王座的方向靠近。
这声音,与殿堂内所有魔物那沉重或粘稠的脚步声都截然不同。它听上去……更像是属于人类贵族,在参加宫廷舞会时,皮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所有魔物都猛地抬起头,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瘦的男性身影,正沐浴在从殿堂入口投射进来的、唯一的一缕血色残阳中,缓缓走来。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人类。
一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质料考究的墨色西装的人类。
他的身材修长,步伐优雅,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嘴唇却如同染血般殷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深邃得如同黑洞般的眸子,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一片纯粹的、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虚无。
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魔力波动,看上去,就像一个误入魔域的、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类。
但,没有一个魔物敢小觑他。
因为他们所有人的本能都在疯狂地尖叫、示警。
危险!
眼前的这个“人类”,比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存在,包括那位燃烧了生命的人类英雄,都还要危险一万倍!
那是一种……仿佛食物链低端生物,遇到了顶级掠食者时,才会产生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拦住他!”
离得最近的几头炼狱炎魔,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咆哮着,挥舞着燃烧的巨斧,就想冲上去。
然而,他们刚刚迈出一步,就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瞬间被定在了原地。
并非被魔法禁锢,也不是被气势压迫。
而是……他们发现,自己失去了“攻击”这个概念。
他们的大脑,依旧能下达“挥动斧子砍过去”的命令,但他们的身体,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命令的含义。就好像,“攻击”这个词,从他们的认知里,被硬生生地抹除掉了。
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让所有蠢蠢欲动的魔物,都瞬间僵在了原地。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她坐直了身体,原本那副娇憨慵懒的姿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专注。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走到大殿中央的男人身上。
“哦?”
她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单音节。
这个男人……很有趣。她能感觉到,对方并非人类。在他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无比古老、无比深邃的、与自己同等级别的“王”的灵魂。
而且,他的身上,缠绕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非常奇特的力量法则。那法则,仿佛一面绝对光滑的镜子,任何投向它的东西,都会被原封不动地反射回去。
一个新的……食物?
不,或许用“食材”来形容,更为贴切。
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具挑战性的、顶级的“食材”。
鲁库托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充满了期待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也没有摆出任何防御或攻击的姿态。
她只是……缓缓地、以一种优雅而又充满了极致挑逗意味的姿态,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不合常理。
但对于熟悉她行事风格的魔物们来说,这却是最明确不过的信号。
他们的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饿”了。
随着她双腿的分开,那件轻薄的黑色蛛丝睡裙,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裙摆向上滑落,将她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前。
因为刚刚从蜕变的沉睡中醒来,她的身体还处在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仅仅是做出这个动作,那片幽静花园,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
在幽紫色的光线下,那片湿润的、微微翕张的秘境,散发着致命的、足以让任何雄性都瞬间丧失理智的诱惑。
这是魔王鲁库托的“邀请”。
也是她最直接、最原始的“宣战布告”。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堕落的景象,那个名为霍尔斯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那双黑洞般的眸子里,依旧是一片虚无。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幅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画风有些大胆的艺术品。
“魔王鲁库托。”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非人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
“初次见面,我是霍尔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王’。”
他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礼。
“我今天来,并非是想与你为敌。只是,你那毫无节制的扩张,已经侵扰到了我的‘梦境’。”
他的手指勾动,俩个被彻底吸干宛如皮囊的梦魔尸体,出现在由魔力构成的荧幕中。
鲁库托眉毛挑了挑
“所以?”
“所以,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教训?”鲁库托轻笑出声,她晃动着自己光洁的小腿,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问道,“什么样的教训呢?纯粹的暴力,亦或是性?无数的蠢货试图教训我的家伙如今都在我的脚下,那么您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失败者的蔑视。
“好吧,看来确如传言所言,你确实经验丰富。”霍尔斯扫了眼少女,他缓步走上台阶,一步步地,向着王座上的鲁库托走去,“不过我的方式,或许有些不同。”
他走到了王座之前,停下了脚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鲁库托就这么敞开着双腿,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光在闪烁、碰撞。
那是一场无声的、只属于“王”与“王”之间的意志交锋。
许久。
霍尔斯缓缓地伸出手,并非是去触碰鲁库托那近在咫尺的、诱人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托起了她那小巧的、赤裸的脚踝。
他的手,冰冷得不像活物,仿佛一块万年寒冰。
那刺骨的冰冷,让鲁库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你的‘吞噬’能力,很有趣。将雄性的终点,化作自己的起点。将‘死亡’,转化为‘新生’。真是……相当完美的法则。”霍尔斯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鲁库托的耳边响起。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在那光洁的、甚至还带着一丝少女奶香的脚背上,烙下了一个冰冷的、绅士般的吻。
“当你引以为豪的力量成为刺向自己心脏的利刃时,你又会如何呢?”
霍尔斯这一句轻描淡写、却又蕴含着无上恐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鲁库托的灵魂深处悄然回响。
一瞬间,鲁库托那双总是闪烁着戏谑与从容光芒的紫色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两点危险的针芒。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奔腾不息的、融合了“光”与“暗”的庞大魔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法则之力瞬间冻结了刹那。
这是……警告?还是……预言?
然而,身为魔王的骄傲,让她不允许自己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露出丝毫的怯懦。她脸上的惊愕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便被更加浓郁、更加妖冶的笑容所取代。
“哦?听上去……真是个有趣的游戏呢。”
她非但没有收回自己那双大张的玉腿,反而将姿态放得更开,那片早已因期待而变得湿润的秘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近乎挑衅地,呈现在霍尔斯的眼前。
“那么,就让我看看吧。你究竟要如何将利刃插入我的心脏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在她看来,对方的言语,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的心理战术。毕竟,自己的“吞噬”法则,这个近乎于世界真理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异界之王,用三言两语就轻易颠覆?
霍尔斯没有再说话。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里,依旧是一片虚无,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鲁库托的挑衅,对他而言,不过是风中摇曳的一片树叶,不值一提。
他缓缓地松开了那只托着鲁库托脚踝的手。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起身,反而以一种更加谦卑的姿态,单膝跪在了王座之前。
他的目光,专注而虔诚,落在了鲁库托那双悬在空中的、完美无瑕的玉足之上。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足控都为之疯狂的脚。尺寸小巧,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颈项,肌肤白皙细腻,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如同上好的珍珠般排列整齐,指甲盖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的光泽,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却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动人。
他冰冷的手指,缓缓地抚过鲁库托纤细的脚踝,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那是一种生命的悸动,与他自身那死寂般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指尖一路向上,划过她光滑的脚背,感受着那如同上等丝绸般的触感。然后,他的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了她白皙脚掌正中心的柔软凹陷处。
“!”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轻微痛楚与强烈酸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足心窜上了鲁库托的脊柱。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单膝跪地的男人。
她并非没有经历过足部的爱抚。在漫长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些试图以各种方式取悦她的雄性。但那些抚摸,无一不是充满了谄媚与贪婪,目的性明确得令人作呕。
霍尔斯的动作,却截然不同,他的触摸,冰冷、专注,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前戏。
鲁库托很喜欢这种新奇的体验。她放松了身体,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王座的靠背上,像一个等待着仆人服侍的女王,准备好好享受这场别开生面的“开胃菜”。
他俯下头,将脸埋在了她的脚心,隔着薄薄的、冰冷的丝质手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姿态,虔诚得如同一个正在亲吻圣骸的信徒。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他摘下了自己的一只手套,露出了那只同样苍白、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的手。然后,他用这只冰冷的、赤裸的手,握住了鲁库托的一只脚,将她那五根如同珍珠般的脚趾,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他伸出舌头。
那是一条与他冰冷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温热而柔软的舌头。
他用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鲁库托最小的那根脚趾的趾尖。
“咿!”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了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神的电流,从被舔舐的那一点,瞬间炸开,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大脑皮层!
太……太奇怪了!
这种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正以一种无比灵巧的方式,在她的脚趾间探索。他先是用舌尖,仔细地勾勒着每一根脚趾的轮廓,然后,再用整个舌面,将那根小巧的脚趾完全包裹,温柔地、缓缓地吮吸。
“啾……啧……啾……”
粘腻而色情的水声,在这死寂的神龛大殿内,清晰地响起。
霍尔斯吮吸得极为认真,也极为投入。他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性爱的前戏,而是在品尝一道无上的珍馐。他将鲁库托的第一根脚趾,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舔舐、吮吸了一遍,甚至连趾甲缝里那微不可查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当他终于松开那根已经被吮吸得晶莹透亮、泛着水光的脚趾时,鲁库托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这与之前那些雄性粗暴的、直奔主题的侵犯完全不同。这是一种……细致入微的、从身体最不经意的角落开始,层层递进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挑逗。
它绕开了她所有关于“交合”的、基于“捕食”本能的防御机制,直接攻击着她作为“雌性”的、最原始、最脆弱的感官。
霍尔斯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品尝完第一根脚趾后,他又将目标,转向了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动作,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技巧。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地、不造成任何伤害地啃咬着她的趾根;时而又将舌头,探入她那紧闭的趾缝之间,用舌尖在那里灵活地搅动、摩擦。
“啊……嗯……停……那里……好痒……”
鲁库托开始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王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因为这难以忍耐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自己的脚从对方的掌控中抽回,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另一股更加强大的渴望,却让她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发生着令她羞耻的变化。
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秘境,此刻,已经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在黑色的王座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而淫靡的水痕。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当霍尔斯终于将她一只脚上所有的五根脚趾,都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遍之后,他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染上了一些晶莹的、属于鲁库托的津液。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液体舔舐干净,那双黑洞般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愉悦”的光芒。
“没想到……”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低沉而冰冷,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凶名远扬的魔王殿下,居然仅仅因为被玩了会儿脚,就湿成这样。”
“!”
羞愤的情绪,瞬间冲垮了那丝刚刚升起的、陌生的快感。
趁着霍尔斯讲话的间隙,她猛地将自己那只被他玩弄的、依旧沾满了津液和汗水的脚,从他的手中狠狠地抽了出来!
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只有些发烫的、还沾着对方口水的玉足,狠狠地……踩向了霍尔斯那张英俊却无比可憎的脸!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霍尔斯却不闪不避。
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就这么静静地,任由那只散发着少女体香与淫靡气息的、温润柔软的玉足,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一声轻响。
柔软的、带着些许湿滑触感的足心,与他那冰冷的、却富有弹性的脸颊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还未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秒,便从脚心处传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正在被一股温热的气息所包裹。
霍尔斯……他在细嗅着她脚上的香气!
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独有的奶香、汗水的微咸、以及她自身体液那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极为复杂的味道。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生物来说,这都绝非什么美好的气味。
但霍尔斯,却仿佛在品鉴最顶级的陈年佳酿一般,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更让她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
她感觉到,自己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足心,被一个湿润、柔软、灵巧的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是舌头!
他竟然……伸出了舌头!
在那片她身体最敏感的区域,轻轻地、一触即分地,舔了一下!
“咿!”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尖叫,从少女的喉咙深处迸发了出来!
他将那只被玩弄得通红的、沾满了自己唾液的玉足,轻轻地放回原处,然后,又捧起了鲁库托的另一只脚。
“不……不要了……那边……也一样……”
她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条,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试图摩擦双腿来缓解那股从足底蔓延开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身下的那片秘境,早已泛滥成灾。温热的、带着淡淡紫光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将她那件轻薄的蛛丝睡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腿根,勾勒出那诱人的轮廓。粘稠的液体甚至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缝,滴落在冰冷的王座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下意识地,就想将脚收回来。
然而,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就在她发力想要收回脚的瞬间,一只冰冷的、却坚如铁钳的大手,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想逃吗?魔王殿下。”霍尔斯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愉悦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笑意,“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用力!
“啊!”
鲁库托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她那娇小的身体,竟然被硬生生地、从王座上拉了下来几分!,
从“正坐”,变成了一种近乎“平躺”的、毫无防备的、只能任人宰割的姿态!
她的后脑勺,磕在了王座冰冷的扶手上。双腿,则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地、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角度,高高地抬起,无力地悬在空中。
甚至,连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不断向外溢出着爱液的、粉嫩的穴口,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以同样的方式,同样虔诚而细致地,开始品尝她的另一只脚。
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地被瓦解。
当霍尔斯终于结束了对她双脚的“洗礼”时,鲁库托已经彻底瘫软在了王座之上。
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小嘴微张,无意识地吐出灼热的气息。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致的快感刺激,而微微地抽搐着。
他直起身,那双黑洞般的眼眸,冷漠地扫过鲁库托那具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不断颤抖的娇躯,最终,落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着发出无声邀请的幽谷之上。
“看来……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墨色西装的纽扣。
鲁库托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他的动作所吸引。
她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扯开衬衫的领口,露出了一部分下面苍白但线条分明的胸膛。
然后,是皮带的金属扣,被“咔哒”一声解开。
最后,是西裤的拉链,被缓缓地拉下。
一头充满了不祥与毁灭气息的、狰狞的巨兽,从那片黑暗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鲁库托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根巨物,与她之前见过的任何雄性都截然不同。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如同黑曜石般、深邃而纯粹的黑色,表面光滑得不带一丝褶皱,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打磨。它的尺寸,比人类英雄阿哈纳古的还要夸张,尤其是在根部,异常地粗大,充满了压迫感。而最诡异的,是它的顶端。那饱满的头部,并非是肉红色,而是一种……如同凝固的血液般的、暗沉的深红色,上面甚至还隐隐流动着一些仿佛活物般的、扭曲的暗色纹路。
那不像是一根属于生物的性器官。
更像是一柄……专门为了贯穿、毁灭与征服而打造的、来自深渊的魔枪。
霍尔斯没有给她更多观察和思考的时间。
他向前一步,走到了王座之前,然后,伸出双手,粗暴地、却又准确地,握住了鲁库托那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
“啊!”
鲁库托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大开的双腿,被分到了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毫无防备的角度。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就这么门户大开地,彻底暴露在了那柄狰狞的魔枪之前。
“那么,魔王陛下。”霍尔斯的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教育’的时间,到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挺腰!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巨力捅穿的、沉闷而粘腻的声响,那根冰冷的、巨大的魔枪,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一寸不留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魔王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温暖而湿滑的身体最深处,在少女体外甚至也可以看出那凶器的明显轮廓。
“唔!”
一声闷哼从少女口中传出。
那根巨物,以一种完全不讲道理的、蛮横的方式,强行撑开了她那紧致的甬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冰冷而坚硬的柱壁,无情地碾压、撑开。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骨盆,都要被这蛮横的入侵,给硬生生地撑裂了!
剧烈的痛楚,如同海啸般淹没了鲁库托的意识,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但对于如此粗暴的性爱,她并不陌生。
那些大型的、以力量著称的魔物,往往都是如此。它们信奉最原始的暴力,认为只要用最强的力量贯穿雌性,就能宣告征服。而它们最终的下场,无一例外,都变成了滋养她力量的食粮。
从霍尔斯每一次粗暴的抽插中,有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带着梦境般虚无缥缈气息的魔力和灵魂碎片,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递过来,被鲁库托体内的腺体所吸收。
这股力量,加速着她身体的恢复,抚平着那被强行闯入带来的撕裂痛楚。
她那双因剧痛而有些涣散的紫色眼眸,很快就重新凝聚起焦距,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哈啊……哈啊……”她调整着呼吸,努力适应着那贯穿到身体最深处的、令人窒息的充盈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由权能特化而成的、无数细微的魔力腺体,正在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和传入的魔力,而彻底复苏。
千万个看不见的、细微的吸盘和触须,如同拥有自我意识般,从她甬道内壁上悄然探出,开始贪婪地舔舐、缠绕、吮吸着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兽。腺体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试图润滑、安抚那被过度撑开的甬道,同时也开始积极地尝试着……进行它们最本职的工作——吞噬。
“哦?已经开始了吗?”霍尔斯似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体内的力量正在被缓慢地抽走,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动作甚至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仿佛要将王座都震碎,
“真是贪婪啊……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进食。”
“哼……送到嘴边的美食……哪有放过的道理?”鲁库托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自信,那是一种属于顶级掠食者,在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才会流露出的、残忍的愉悦。
每一次吮吸,都能从那根肉棒上榨取出一丝极其微弱、却又精纯无比的灵魂碎片与魔力。虽然这点分量,与她之前吞噬的无数英雄豪杰相比,简直如同浩瀚沙海中的一粒沙,但“进食”的感觉,是真实不虚的。
只要能“吃”,那么,主动权就终将回到她的手中。
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她倾斜。
鲁库托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构思,待会儿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异界之王彻底吸干之后,要如何处置他那具空洞的的皮囊。是做成王座上一个新的装饰品,还是丢到骸骨深渊,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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