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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合欢录】(1-3)
作者:我方水晶
标签:#剧情 #后宫 #调教 #制服
第1章 赤霞血战风流陨,魂血凝书传禁道
天玄大陆,赤霞山脉。
夜色如墨,浓云蔽月,赤霞山脉的幽深峡谷中,血腥与灵气交织,化作一股刺鼻的肃杀之气,宛如无形巨兽,吞噬着山林间的寂静。
树影摇曳,风声低啸,平静夜色下那是杀机四伏。
一道黑袍身影如鬼魅般在林间穿梭,矫若游龙,然步伐却带着几分踉跄。
他便是名震天玄大陆的采花大盗——风流子。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分昔日风流倜傥的模样?
一袭黑袍破碎不堪,袍角被鲜血浸透,紧贴在精瘦的身躯上,胸前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汩汩流血,右臂被雷霆符箓炸得皮开肉绽,几近断裂,露出的血肉在月光下泛着狰狞的暗红。
他俊朗的面容苍白如纸,眉宇间却仍带着一抹桀骜不驯的邪笑,仿佛这漫天杀机,不过是他风流人生中的又一场游戏。
几个纵跃,他伏在一棵古树的虬枝上粗重地喘息着,一手捂住丹田,抵御那撕裂般的剧痛。
嘴角却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喃道:“一群小娘皮,倒是追得紧……老夫可还没玩够呢。”
身后,数十道灵光破空而至,剑气纵横,符箓炸裂,法宝光芒交织成一张恢恢天网,将整个山谷照得亮如白昼。
追杀他的,是一群容貌绝丽、气势凌厉的女修,她们来自天玄大陆各大宗门。
她们或清冷如霜,或妖娆似魅,或端庄高雅,此刻却皆面带杀意,誓要将这淫贼斩于剑下!
为首者,乃凌霄剑宗掌门——凌霜仙子。
她身着一袭月白广袖流仙裙,裙摆轻纱如云,隐隐透出寒霜凝雪的光泽,仿若冰山孤梅,遗世独立。
她的面容如玉雕琢,眉如远黛,眼若寒星,鼻梁高挺,薄而嫣红的唇瓣透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冷傲。
墨色长发以一支白玉簪高束,余下几缕青丝随风轻舞,映着月光,似有寒光流转。
纤细的柳腰上系着一根银色缎带,垂下几道剑纹流苏,摇曳间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
足上踏着一双冰蚕丝靴,靴面绣着细碎剑纹,在飞跃间若隐若现,衬得她双腿修长,曲线曼妙。
手中一柄寒霜剑寒光四溢,剑身如一泓秋水,射出一道如虹剑气,直刺风流子后心。
“风流子!你这无耻淫贼,坏我宗门清誉,辱我同门清白,今日必让你血溅五步!”她声音清冷如冰,带着滔天杀意,剑光撕裂夜空,似要将风流子一分为二。
风流子身形一晃,翻身跃下树枝,险险避开剑光,脚下却因脱力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古树上,吐出一口黑血。
他放声大笑,声音沙哑却透着戏谑:“哈哈哈,凌霜仙子,昔日你我于云隐峰顶,巫山云雨,你那娇喘连连的模样,怎如今翻脸不认?莫非忘了老夫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嘴上轻佻,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手掌一翻,一道血色灵光自袖中飞出,化作一柄血刃,迎向凌霜仙子的剑气。
“无耻之徒,休得胡言!”凌霜仙子俏脸一红,羞怒交加,寒霜剑光芒暴涨,剑气如潮,直逼风流子周身要害。
剑光所过之处,草木尽毁,地面被犁出道道沟壑,尘土飞扬,杀意凛然。
她身旁的天魅宗宗主柳媚儿娇笑一声,声音如丝却是勾魂夺魄。
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裙,裙料轻透,隐约可见那曼妙身姿,酥胸半露,乳沟深邃,似能吞噬人心。
她的面容妖娆绝艳,桃花眼波光流转,唇角微翘,带着三分魅惑,眉间一点朱砂痣如血点梅花,平添几分妖异。
乌发披散,缀着几枚金色铃铛,飞跃时叮当作响,撩人心魄。
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裙摆轻摆,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足踝上系着两枚银色铃环,行走间灵动如舞。
柳媚儿单手掐诀,抛出一道粉色灵纱,化为漫天丝网,封锁风流子所有退路。
“风流子,你这老贼嘴硬,今晚可插翅难飞!”她笑语盈盈,声音却透着森冷,灵纱如活物般蠕动,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每一根丝线皆锋利如刀,欲将风流子切割成碎片。
风流子冷哼一声,手中掐诀,残余灵力化作一道血色光幕,勉强挡住灵纱的缠绕。
他深知自己身受重伤,此刻灵力不足三成,面对这群女修的围剿,已是强弩之末。
他摆出防守架势,微眯着眼角扫视四周,敏锐地寻找着包围圈的突破口。
“一群小娘皮,想杀老夫?做梦!”乘着僵持之时,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双手结印,施展了某种秘术。
刹那间,他身形化为一道血光,冲破众仙子的封锁,掠向山谷深处。
“不好,别让这淫贼逃了!”凌霜仙子二人见此,哪会不知道风流子要做什么,随即一声娇喝,二人飞身追了上去。
风流子虽施展秘术逃脱,却未能彻底甩开追兵。
赤霞山脉地势险峻,沟壑纵横,他身负重伤,秘术又耗尽了大半精血,飞遁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身后,女修们的怒喝声响彻夜空,剑光、法宝如流星般追至。
斜侧面,天音阁的玉清仙子踏云而来,她着一袭青色纱裙,裙摆绣着淡淡云纹,随风飘动,似仙雾缭绕,宛若九天仙女下凡。
她的容貌清丽脱俗,瓜子脸上柳眉杏眼,唇瓣如樱,泛着自然的嫣红。
长发以一根碧玉簪高束,衬得她玉颈修长,肌肤胜雪。
足踏一双青莲鞋,鞋面嵌着细碎灵珠,行走间宛若踏波而行。
手中握着一柄剔透玉笛,笛声悠扬,化作层层叠叠的水波音刃,直刺风流子神魂。
“风流子,你辱我师妹清白,今日我天音阁绝不饶你!”她玉指轻动,笛声骤变,音波化作一道道青色风刃,逼得风流子连连侧身闪避。
风流子身形一滞,险些被风刃斩中左臂。
他强提一口气,手中血刃挥舞,斩出一道血色弧光与风刃相撞,爆发出刺耳的轰鸣。
爆炸余波将四周树木连根拔起,他嘴角溢血,狞笑道:“玉清仙子,你那师妹可是自愿与老夫欢好,怎怪到老夫头上?莫非你也想试试老夫的手段?”
玉清仙子闻言,杏眼中怒火更盛,玉笛一横,音波化作一头青牛扑向风流子。
风流子不敢硬接,身形再度化为血光险险避过,却被一旁埋伏的另一女修偷袭得手。
此女乃紫霄宗的雷霆仙子紫芸,性情火爆,擅长雷法。
她身着紫色战甲,甲片紧贴身躯,勾勒出英姿飒爽的曲线,胸前双峰高耸,腰肢纤韧,颇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
她的面容英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乌发高束,扎以紫色丝带,英武中透着几分女子的柔美。
裸露的双臂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腕上佩着一对雷纹护腕,足踏一双紫金战靴,手中一柄雷霆战戟闪烁着电光。
她早已在风流子逃遁的路线上布下雷阵,此刻雷霆炸裂,数十道紫色雷蛇自地面窜出,封锁风流子所有闪避空间。
“淫贼,受死!”紫芸娇喝,战戟一挥,雷光如瀑,带着万钧之力劈向风流子。
风流子猝不及防,被一道雷蛇击中右肩,之前差点被符篆炸断的手臂瞬间焦黑,若不是他在一瞬放出了护体法宝,非得整个人被斜着劈开不可,不过此时,他那盾形法宝也已被雷光炸出一个洞,已不堪大用了。
本源法宝受损,他闷哼一声,强忍剧痛,血刃化作一道血色长虹,与其余雷光硬撼一记。
轰隆巨响中,他被震飞数十丈,撞断数棵古树后,摔落在一道溪流旁,气息愈发微弱起来。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怎能死在你们这群小娘皮手中!”风流子挣扎着站起,眼中杀意沸腾。
他双手结印,催动体内最后的灵力,祭出一件血色玉佩。
此玉佩乃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夺来的至宝,其名为“血魂引”,可燃烧精血,爆发出远超自身修为的威能。
他咬牙切齿,猛地捏碎玉佩,血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道血色巨掌,拍向追来的女修。
凌霜仙子首当其冲,寒霜剑急忙横档,剑气与血掌相撞,爆发出一阵强劲的气浪。
她被震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月白长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握剑的玉手微微颤抖,显是在这记硬撼中受了内伤。
眼见凌霜仙子被困,柳媚儿、玉清仙子、紫芸等人各自祭出法宝,粉色灵纱、青色音波、紫色雷霆交织成一片光幕,硬生生将血掌抵挡下来。
就在风流子以为能借血魂引之力稍作喘息之际,一道轻笑自山谷深处传来。
“风流子,你这老贼倒是命硬,如此境地还能挣扎。”
一名黑衣女子自暗处缓缓走出。
她身姿婀娜,肤如凝脂,眉如弯月,眼波流转间似能勾人魂魄,唇瓣涂着暗红胭脂,透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她的黑发披散,随风摇曳,身着黑色纱衣,衣料轻薄,隐约可见小腹在呼吸间起伏,饱满酥胸和浑圆臀部在纱衣下尽数勾勒。
腰间束着一根绯色腰带,垂下两道黑色流苏,摇曳间更显妖娆。
足踝裸露,佩着一对黑玉环,为纤细的美足平添几分魅惑。
此女乃玄镜阁圣女墨姬。
她手中握着一面黑色圆镜,镜面泛起幽光,对着风流子的方向,轻启朱唇,声音如丝:“风流子,当年你抛下本圣女,今日便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她玉手一挥,圆镜射出一道黑光,直入风流子眉心。风流子闷哼一声,双手抱头,试图抵御墨姬对他神魂的侵蚀。
凌霜仙子见状,传音众女修:“此贼已穷途末路,诸位全力出手,莫给他喘息之机!”众女修齐齐应诺,各自施展绝技,誓要将风流子彻底碾碎在此处。
风流子已然身陷重围,若是论单打独斗,在场任何一位女修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如今他身负重伤,灵力枯竭,面对众女修的合击,已是强弩之末。
几次拼杀后,他血肉模糊,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血肉。
再一次震开近身的紫芸后,他仰天狂笑:“好!好!一群小娘皮,今日老夫认栽!但老夫的道,绝不会断!”他猛地咬破舌尖,拼着再受凌霜仙子一记重创的当儿,喷出一口精血,以最后半数精血施展秘术,化为一道血光冲破重围,消失在赤霞山脉的茫茫夜色中。
风流子强撑最后一丝灵力,逃至赤霞山脉边缘的一处偏僻村落外。
此村隐于荒山野岭,灵气稀薄,罕有修士涉足。
他跌跌撞撞闯入村外一片密林,终因伤势过重,昏倒在一棵老槐树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泥土,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
身后,凌霜仙子等人追至山脉边缘,却失去了风流子的踪迹。墨姬冷哼一声,圆镜扫视四周,却一无所获。
“这老贼命大,怕是又逃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转身对众女修道:“诸位,风流子重伤垂死,活不了多久。咱们先在近处搜寻一番,若是无果,那便各自回宗严加防范,待他再露面,定要他魂飞魄散!”
凌霜仙子握紧寒霜剑,寒星般的美眸中杀意未消:“此贼一日不除,我心难安。诸位若有消息,务必相告!”众女修点头,各自化作流光,消失在夜空中。
而此时的风流子,已昏迷于荒村密林之中,生死未卜。
他的胸口剑伤深可见骨,右臂断裂,灵脉几近崩毁,丹田更是破碎不堪。
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仍不甘心就此陨落,心中暗誓,若能活命,必将这耻辱百倍奉还!
次日清晨,一个少年路过此地。
他名叫林玄,年约十三,生得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俊俏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纯真,虽是衣衫褴褛,满身泥垢,却掩不住他清秀的气质。
林玄是个孤儿,靠采药、打柴为生,家中只有一间父母留下的矮房。
这日,他如往常般上山采药,却意外发现了昏迷的风流子。
“这是……死人?”林玄小心翼翼靠近,见风流子满身血污,气息微弱,却还有一丝生机。
他犹豫片刻,最终咬牙将风流子背回村中自己的破败矮房,安置在草席上,用仅有的草药为他敷伤,又煮了稀粥,小心喂下。
风流子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林玄日夜守候,换药、喂食,无微不至。
第八日,风流子悠悠醒转,睁开眼,见到身旁忙碌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本是采花界的无情浪子,一生游戏花丛,从未相信人心,此刻却被这少年的赤诚所动。
“小子,你为何救我?”风流子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试探。
林玄挠了挠头,憨笑道:“老爷子,你伤得那么重,不救你怕是要死了。”
风流子闻言,冷哼一声却未多言,心中暗忖:这小子倒是个可塑之才。
只是自己如今重伤在身,元神受损,寿元将尽,纵有通天手段,也无力回天。
自那日起,风流子便在林玄的矮房中住下,他自称“风老”,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个落魄的江湖散修。
林玄信以为真,将他视为亲人,悉心照料。
风流子伤势虽重,却凭借修为勉强吊住一命。
他每日盘坐调息,试图恢复灵力,却发现破碎的丹田根本无法吸纳灵气,只有少部分残余灵气在他全身流传,吊着他这条残命,已无望重新修炼。
林玄对风流子敬若祖父,每日上山采药、打柴,换来的铜钱尽数买药,为风流子疗伤。
风流子看着少年忙碌的身影,渐渐生出一丝暖意。
他虽是采花淫贼,却也并非全无人性,林玄的赤诚,让他那颗冷硬的心多了几分柔软。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林玄从瘦弱少年长成了清秀青年,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坚韧,但风流子的伤势却未见好转,反而日渐衰弱。
他知自己大限将至,却始终未对林玄透露真实身份,心中暗自筹谋:自己一生风流,绝学无数,若就此陨落,未免可惜。
这少年虽无修为,却根骨不俗,若能传他衣钵,也是一种延续。
某日清晨,风流子感到体内生机急速流逝,他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强撑最后一口气,将林玄唤到身旁,谎称山中有株灵药可助他恢复伤势,命林玄速去采摘。
林玄不疑有他,背上竹篓匆匆上山。
林玄走后,风流子盘坐于草席,咬破指尖,以精血为引,催动残存灵力,施展禁术“魂血凝书”。
此术乃他早年从一魔修手中所得,可将毕生记忆与功法凝聚成书,传于后人,代价却是只留一缕残魂封存于书,永不超生。
风流子毫不犹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屋内灵气暴动,血光冲天,他的魂体逐渐从肉身剥离,化作一道道血色符文,凝聚成一本血红色封皮的古籍。
古籍上,三个大字熠熠生辉——《必淫录》。
此书不仅记载了风流子毕生绝学,还记录了当年围剿他的女修名单:凌霄剑宗的凌霜仙子、天魅宗的柳媚儿、天音阁的玉清仙子……每一人,皆是天玄大陆赫赫有名的绝色强者。
风流子以神魂为引,将她们的名字刻入书中。
随后,他耗尽最后灵力,用同样方法化出六本秘籍,这六本秘籍,乃是他早年从各宗门、魔修手中掠来,皆为采补之术的至高功法,置于红漆木匣中,与《必淫录》一同封存。
做完这一切,风流子魂体已虚弱不堪。
他盘坐于屋内,静静等待林玄归来。
夕阳西下,林玄推门而入,见风流子已气绝身亡,不由悲从中来,跪坐于草席前,喃喃道:“老爷子,为何不告而别……”
“桀桀桀,小子,谁说我不告而别了?”一道笑之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轻佻。
林玄猛地抬头,只见一抹青白色半透明的身影自老人尸身上缓缓升起,凝成一道人形。
那身影依稀是风老模样,却年轻了数十载,皱纹虽存,眉目间透着一股邪魅风流之气,视之令人心悸。
“莫要惊慌。”风流子魂体环绕屋内,悠然飘荡,眼中闪着狡黠光芒,“老夫不过假死一回,试试你这小子的真心罢了。三年来,你侍奉周到,赤诚可鉴,老夫甚是满意。今,便将真相告知于你。”
他一挥手,屋子四壁骤然生辉,无数女子幻影浮现,个个姿容绝世,或娇媚,或清冷,或妖娆,衣衫半解,风情万种,林玄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心也怦怦跳起来。
魂体朗声笑道:“瞧清楚了!老夫便是那名震天下的风流子,采花界的无双巨擘!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修,联手围剿老夫,欲置我于死地,却仍被老夫逃出生天。只可惜,老夫元气大伤,落得今日下场。”
风流子飘至林玄身前,目光一肃,沉声道:“你这小子,根骨清奇,天生便是采花的绝佳苗子。老夫观你三年如一日,尽心侍奉,决定将毕生绝学传于你。”
“采……采花?”林玄喉头动了动,俊脸微红,“玄儿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休要多言!”风流子摆手,目光一凌,“你的小动作还瞒得过我?老夫虽修为尽失,但神识仍在,你近日每晚对着城中女子画像自渎的可好?况且你之前也求我传授修仙之法,只不过那时我丹田尽毁,有心无力,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修还是不修?”
言罢,他手掌轻挥,屋外一道红光破空而入,落于草席之前,化作一方红漆木匣。
林玄小心打开,匣中一册血红古籍赫然在目,封皮上《必淫录》三字熠熠生辉,旁侧六本秘籍各绽异彩,灵光流转,神秘莫测。
“此乃老夫心血所凝《必淫录》。”风流子魂体露出诡魅一笑,“书中录有当年围剿老夫的女修,皆是天玄大陆绝色强者,多已为人妻妾。你若能将她们一一征服,不仅可为老夫雪恨,修为更将突飞猛进。至于这六本秘籍,乃是老夫早年掠自各方的无上采补功法,每一本,皆可助你在这采阴补阳之道上,登峰造极。”
风流子飘至秘籍上方,指尖轻点,每触一册,便有异象升腾:或为男女交合的仙家图景,或为赤身搏击的武者之姿,或为神魂交融的玄妙意境……他声音渐低:“记住,无论选哪一册,皆需秉持老夫之道——女子,需征服,而非敬仰。待你大成之日,《必淫录》上的美人,皆是你掌中之物。”
他抚摸不存在的长须,娓娓道来:“此六大功法,皆以阴阳交合为基,脱胎于当世主流门派之法,侧重各异,专为采补之道而生,最适合你这等后起之秀。”
“第一,《太上玉女素问经》,温和渐进,稳固根基,修行起来与正道修士无二,不易暴露,但进展缓慢,需采补多人,初期难见奇效。”
“第二,《龙虎交媾大法》,主修肉身,速增体魄,且能令女修在采补中沉沦快感,但修炼需克制,稍有不慎,便会迷失肉欲,沦为行尸走肉。”
“第三,《九天玄女神意通》,以神魂交融采补,无声无息,难觅踪迹,但对神魂要求极高,一旦暴露,魂飞魄散在所难免。”
“第四,《天魔吸灵采补术》,霸道无匹,强取豪夺,修为暴涨极快,但此法损人利己,易招天谴,需谨慎行事。”
“第五,《情蛊阴阳策》,得自西南巫蛊之道,可以种虫蛊控制女修心神,化其为长期炉鼎,但这里地处中州,无蛊可用,制蛊耗力,需要另寻机缘。”
“第六,《御鬼合欢经》,邪门至极,抽女修魂魄炼化,其肉身也可化为己用,但阳气损耗甚巨,需辅以他法,进展亦缓。”
风流子声音渐弱,魂体愈发透明,终至几不可见。他凝视林玄,眼中带着期许:“小子,路已为你铺就,成败,皆在你手。”
林玄跪坐于草席之前,凝视着血红封皮的《必淫录》和身旁的红漆木匣,似在抉择其中利弊。
小半柱香的功夫,他的目光最终停在《太上玉女素问经》上,犹豫片刻,低声道:“老爷子,我瞧这《太上玉女素问经》似与我性子相合,修行起来或能稳妥些。只是……”他顿了顿,眉间浮现一抹悲伤,“我从未踏足修行之道,资质愚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替你报那围剿之仇啊。”
风流子的魂体悬于《太上玉女素问经》上方,青白色身影微微摇曳,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带着几分欣慰:“好小子!选这正统仙修路子,倒合你那温吞性子,稳扎稳打,不愧老夫看中的人!”他的声音虽虚幻,却依旧透着那股桀骜不驯的风流气度,仿佛已看到林玄未来纵横天下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太上玉女素问经》的古籍封皮上。
刹那间,屋内灵气流转,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带着丝丝清凉,似能涤荡心神。
余下五本秘籍光芒一闪,化作五道流光,倏地没入《必淫录》的血红封皮之中。
风流子魂体悠然一挥衣袖,木屋四壁的女子幻影愈发清晰,似有低语呢喃之声。
他朗声道:“此《必淫录》乃老夫以魂魄精血凝成,你既选了《太上玉女素问经》,那剩下五本对你无用,正好作为老夫魂魄的容身之所,待你修为有成,或可助我重塑一丝灵识。”
《太上玉女素问经》的书页无风自动,缓缓翻开,浮现出一幅男女相拥的虚影。
虚影中的男女姿态端庄,似仙家眷侣,衣袂飘飘,灵光流转,却又暗藏玄机,隐约可见女子娇躯微颤,似在某种玄妙意境中沉沦。
风流子魂体飘至林玄身旁,低语道:“此经讲究循序渐进,初时无需急于求成,寻些修为浅薄的女修或凡间女子即可。比如……”他顿了顿,“山下柳河镇那豆腐西施,姿色虽不及仙子,却也娇媚可人,元阴未失,最适合你这初学者练手。”
话音刚落,风流子魂体突然剧烈颤动,似被无形之力撕扯,透明身躯泛起阵阵波纹。
他猛地咳嗽几声,虚幻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却强打精神,双手抓住林玄肩膀,声音急促:“听着!《太上玉女素问经》第一重境界,唤作‘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冲击下一阶。你翻开《必淫录》空白页,默念‘素心诀’,便可显出此地附近门派——清风谷的外门弟子名单,那些尚未突破筑基期的丫头,修为低微,心思单纯,最易下手……”
“切记,行事前必念书中‘素心诀’,护住心神,否则元阳外泄,精气被掠,怕是要化作一具人干!”风流子魂体越发黯淡,他急忙飘向红漆木匣,探手从匣底抽出一枚血玉扳指,抛向林玄:“戴上此物!可掩盖你身上阳气波动,免被那些女修察觉。”他喘息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行事之时,切莫心软。女人,是用来征服的,不是用来怜惜的!”
墙上的女子幻影陡然一颤,其中,一名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格外醒目。
她腰肢纤细,襦裙轻薄,隐约勾勒出初绽的娇躯曲线,发间一枚白玉簪摇曳生姿,平添几分灵动。
风流子喘息着指向她,声音断续:“此女……乃天音阁林沐雨……玉清仙子的亲传弟子,当年围攻老夫时,不过筑基期雏儿……如今怕已有金丹修为……”
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先以凡间女子练手,待突破‘探花境’,再寻她下手……第二重境界,需……”话音未落,他的魂体骤然一颤,化作一缕青烟,倏地钻入《必淫录》的封皮之中,书页猛地合拢,血光一闪,归于寂静。
“老爷子!”林玄心头一震,猛地伸手欲抓,却只触到一抹虚无的冷风。
他眼睁睁看着风流子的魂体消散,心中悲痛,双膝跪地,对着《必淫录》重重磕下三个响头。
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诉说他对这三年相依为命的老人的不舍。
他低声喃喃,泪水滑落,沾湿了草席:“老爷子,你放心,玄儿定不负你所托。”
第2章 素心秘法开仙道,合欢秘药引芳魂
自风流子魂魄消散后,林玄跪于草席之前,久久凝视着那本《必淫录》。
昏黄的油灯下,血色封皮泛着妖冶的幽光,仿若一团未熄的业火,勾引起他心底最隐秘的欲念来。
红漆木匣静静地躺在一旁,匣边雕刻的云纹花饰在灯影中若隐若现,却无人在意那华美的纹饰。
他缓缓起身,拭去眼角残泪,目光落于一旁的《太上玉女素问经》上。
他低声自誓:“老爷子,玄儿虽天资愚钝,既承你衣钵,定不负所托!纵使此道背离正途,亦要踏出一片天地,为你雪耻!”
他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筋骨,步至床畔推开窗扉。
时值夜幕初垂,白蒙蒙的月光自窗外泻入,洒在屋内不平整的地上形成一个拱形,宛若一扇通往仙途的玉门徐徐展开。
月光映着他清俊的面容,仿若少年已初具仙姿。
他伫立窗前,凝望夜空,不知在沉思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林玄早早起身,用罢一碗清粥,便端坐于床榻之上,凝神研读《太上玉女素问经》。
他轻启书封,指尖触及书页,那触感滑如丝帛,却又韧若金革,迥异于凡俗纸张,让林玄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暗忖:此乃风流子心血所化,怎会是凡品?
林玄却有所不知,修行之人多以玉简记述功法,既便于存放,又易于阅览,纸质秘籍早已日渐稀少,况且此物乃是风流子之魂魄精血所化,自然是水火不侵,刀刃难破,本身就是一件异宝。
书卷首章绘有九幅春宫图,笔触细腻入微,将每个人物皆勾勒得栩栩如生,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香艳韵味,而每幅图旁都注有蝇头小楷,记载着口诀和修炼法门。
首图绘一书生,风姿俊逸,锦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将一女子按于书案之上,那女子衣衫半褪,露出白嫩的酥胸,胸前两团软肉饱满欲滴,宛若新剥荔枝,粉嫩蓓蕾被书生左手指尖轻捏,书生右掌却是掐一法诀,双唇微张,似在低诵秘咒,数道白线自掌心散出,融入女子体内,映得女子雪肤泛起莹莹光泽,仿若一尊玉雕仙姬。
第二图则绘一仙子斜卧云榻,纱裙滑落,露出修长玉腿,腿根处隐隐可见一抹粉嫩,勾人遐思。
一男子以灵力化丝,缠绕其身,丝线绕过那女子柳腰,紧缠之下勾勒出她那蜜臀蜂腰,男子指尖轻抚那莹白大腿,二人身周云雾缭绕,似是灵气流动,暗藏阴阳交合之妙,仿佛天地间只余这对璧人。
第三图更为大胆,男女赤身相对,盘坐于莲台之上,四手相扣,灵光自二人交合处升腾,化作一朵金莲,散出五彩云霞。
其余六图,或于花丛缠绵,或于溪畔欢合,或于洞府交融,皆姿态各异,却无不透着男女交欢的香艳韵味。
林玄凝神观图,只觉画中男女仿佛活了过来,在眼前自行演化,衣衫滑落,肌肤相贴,灵气流转间,似有女子娇媚的低吟浅唱萦绕耳畔,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他何曾见过如此景象?
血气上涌,胯下登时支起一座高帐。
他低头一看,面颊滚烫,羞赧不已,暗骂自己定力不足,忙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瞄几眼。
目光转向首图旁的小字,林玄低声念道:“处子初开,宜缓入,轻抚灵脉,引元阴……”字迹似有灵性,随着诵读化作金光,缓缓没入眉心。
林玄神识一探,赫然发现这些文字在脑中清晰无比,仿佛天生如此,不由暗叹此书神妙。
春宫图后,赫然是“素心诀”法门,此诀乃《太上玉女素问经》之根基,可护持阳元,使其不至采补时外泄,稳固心神,免受女修反噬之厄。
素心诀以古文书就,辞藻华美,韵律悠长。
素心诀曰:
心若止水,阳元固守。
神凝丹田,欲海不溺。
念动清风,灵脉通幽。
一气归元,阴阳相济。
诵此心诀,魂清欲静。
采补有道,仙途可期。
林玄反复吟诵,这素心诀那是朗朗上口,字字珠玑。
诵读之际,一股清凉之气自眉心而生,流转四肢百骸,至丹田处,又生出一缕温热之流。
他先是一惊,随即立刻盘膝而坐,闭目凝神,体内两股气息不待引导,竟自行运转一周天,先前因春宫图而起的燥热渐趋平复,唯有胯下仍存一丝余热,林玄睁目低视,见那物事还较先前更翘两分,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
素心诀后,书页记载三种秘药药方:合欢散、忘春粉、迷神霜,分别具催情、失忆、迷神之效。
旁注小字警示:此等秘药对凡人或低阶修士效用显着,但对金丹期以上女修效力锐减,须谨慎施用。
林玄细阅药方,所需之物多为山野灵材,显然是根据此地的情形特意更换为几味常见药材。
主药为五年以上的碧苔根、玄雀草,一年以上的清露蕨,还有合欢皮、淫羊藿等辅药,皆可在这赤霞山脉采得。
他心下感叹风流子用心之深,念及此乃其魂魄换来的传承,眼中不由泛起湿意。
书页后方皆是空白,末尾以小字标注:“每突破一小层境界,可尝试注入灵气,若达对应境界,文字自会显现。”突然,边上《必淫录》书页“哗啦啦”地无风自动起来,空白首页上缓缓浮现一行金字:柳河镇东三里,寡妇沈氏独居。
此乃《必淫录》指引的首个目标——柳河镇的豆腐西施沈氏,年方廿八,夫亡三年,未曾破身。
她生得娇媚可人,胸前两团软肉饱满,行走时颤颤巍巍,引得镇上光棍垂涎,皆呼其“豆腐西施”。
书中注曰:沈氏阴元醇厚,最宜初修者采补,助破“探花境”之基。
林玄自研读《太上玉女素问经》后,深知此道背离正统仙途,若为人察觉,恐怕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此念反激其胸中野心,他自幼孤苦,饱尝人间冷暖,今得风流子传承,焉能不珍惜这改命之机?
每日鸡鸣未响,他便起身,步至矮屋后一片清幽林间盘膝修行。
林中古木参天,晨雾缭绕,灵气虽薄,却足以助他初窥仙门。
他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单薄的衣裳被汗水浸湿,贴在精瘦的背脊上,勾勒出他日渐强健的体魄。
他依《素心诀》口诀,闭目凝神,双手置于膝上掐子午诀,默念:“心若止水,阳元固守……”初时心神难定,脑海中常浮现那春宫图的香艳景象,女子莹白如玉的胴体撩拨得他气血翻腾,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以至于几欲失控。
他咬牙强忍,轻咬舌尖以痛克欲,渐使心神归于澄净。
如此反复数日,至第十日清晨,丹田处生出一丝暖流,细如游丝却绵长不断,似是灵气初萌。
林玄心下大喜,知这是初步功成之兆,遂倍加勤修,每日卯时至申时,除用饭外皆在林中修行。
修行月余,林玄已能以微弱灵气冲开阻塞经络,渐能驾驭体内气息。
诵《素心诀》时,气息自丹田升腾,沿任督二脉游走,运功之际已可略控气机,不再轻易受欲念侵扰。
接着,他尝试依春宫图中首图修行,闭目观想书生与女子交合之姿,模拟灵气运转之法。
林玄虽无女修可采补,姑以自身气血代之,缓缓引动丹田暖流,尝试凝气入脉。
初时气机紊乱,胸口闷痛,几次险些走火。
他不敢怠慢,重读《素心诀》,以清心之法平复气血,渐至平稳。
如此两月,体内灵气已可绕行小周天,气力倍增,步履轻盈,目力清明,俨然脱胎换骨。
林玄深知《太上玉女素问经》虽以采补为主,然欲行此事,自身须先具备根基。
他每日除修行《素心诀》外,亦研读春宫图后的口诀,揣摩灵气运转之道。
书中记载,“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尝试突破进入下一境界。
林玄虽知自身修行之道异于正派修士,但未曾亲见其他修士修行的情况,因此不敢稍懈一点,唯恐采补大计未成,便先遭了灭杀。
于是将《素心诀》默诵千百遍,烂熟于心,乃至梦中亦能低吟。
如此勤修苦练,半年光阴倏忽而逝,他体内灵气已凝成一缕细流,虽远不及真修,却已远超凡人,隐隐触摸到“探花境”的门槛。
既有冲击“探花境”之基,林玄遂将心思转向《太上玉女素问经》中所述药材,欲为炼制秘药做筹备。
他翻遍茅屋,却也只寻到昔日为风流子购药所余的半贯铜钱,却远不足以购置炼药砂壶。
无奈之下,他重拾砍柴采药的旧业。
好在他已踏入修行之道,气力远胜凡人,效率倒是比之前高了不少。
经一周辛劳,林玄也采得不少药材。遂于某日清晨背上竹篓,踏着赤霞山脉的薄雾,朝着最近的镇子——柳河镇行去。
柳河镇距村五里,林玄步行一个时辰,抵达时已近正午。
镇上喧闹非凡,虽是一小镇,但也五脏俱全,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街巷间行人熙攘。
他先将竹篓中的药材换得数两碎银,再寻至一间铁肆,以三两银子购得一尊小巧砂壶。
壶身刻有细密花纹,内里也十分光滑,虽非仙家法器,却足以炼制凡间丹药。
购壶之后,林玄心念《必淫录》指引的沈氏,决意借机探查她的情况。
他顺着镇东街巷,来到一间简陋却热闹的豆腐铺子。
铺前一方木案,案上摆着白嫩豆腐,切得方正,宛若玉脂。
沈氏立于案后,那生得是娇媚可人。
她身着青布裙衫,腰间系一灰色围裙,却难掩曼妙身姿。
面容如春桃初绽,眉眼含情,唇瓣嫣红,笑时露出一对浅浅梨涡,又平添几分俏丽。
乌发挽成简单发髻,插一支木簪,素净中透着风情,果不愧“豆腐西施”之名。
林玄立于铺前,假意挑选豆腐,目光却不自觉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围裙系紧在腰肢,胸前隆起又将那围裙上方撑起,真是一幅绝美景象。
忆及昔日为风流子购药时,曾于街角遥望沈氏,彼时年少情动,夜深人静时,竟对着她的倩影自渎数次。
如今再见,她那娇躯更显成熟,举手投足间散发淡淡媚意,令他心跳加速。
发觉异样,他忙默念《素心诀》,平复心神,低声道:“沈娘子,这豆腐如何卖?”
沈氏笑盈盈答道:“一文钱一块,公子要几块?”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亲切。
林玄买了两块豆腐,借机与沈氏闲谈几句,得知她每日寅时起床磨豆,独自操持铺子,生活清苦。
林玄不动声色,告辞离去,心中已决心以沈氏为首个目标,助自己突破“探花境”。
返村后,林玄开始着手炼药。
他于赤霞山脉四处搜寻,耗费十余日,采得碧苔根三株、玄雀草五丛、清露蕨两段,合欢皮、淫羊藿数丛,又寻得辅助药材若干,尽数置于竹篓,带回茅屋。
山中野兽出没,他数次险些受伤,幸仗修炼增强的气力得以脱险。
炼药之法,书中记载甚详,需以灵气引动药性,辅以砂壶慢熬,方能成药。
林玄初无修为,仅凭《素心诀》凝出的一缕灵气,尝试炼制合欢散。
他于茅屋中清出一角,置砂壶于土灶之上,生起柴火,依药方将碧苔根捣碎成粉,玄雀草挤出汁液,清露蕨切成细段,与其他辅助药材一同投入壶中。
药材在壶中翻滚,散发淡淡清香,他却不敢懈怠,举着双手将灵气缓缓注入壶内。
炼药需控火三日,期间不可断续。
林玄日夜守于灶前,以竹扇控制火候,引体内灵气注入砂壶,催动药材融合。
初时,他灵气微弱,药材几度焦糊,竟炼废两炉来,茅屋内烟雾弥漫,呛得他咳嗽不止。
他不气馁,重读药方,调整火候与灵气输入的方式,第三炉终见成效。
第九日黄昏,砂壶中传出淡淡清香,药液渐稠,化作一团粉红药末,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正是合欢散。
林玄见此,小心收起药末,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依同样之法,他炼制忘春粉与迷神霜。
忘春粉以合欢皮为主,辅以幽兰果,成药后呈淡紫色,气味清幽,可使人短时失忆。
迷神霜以淫羊藿为主,加入碧云根,辅以晨露调制,成药为青色粉末,嗅之令人神魂迷乱。
三种秘药炼成,林玄耗费一月有余,期间数次深入山林,衣衫被荆棘划破,双手布满细小伤痕,却无一言抱怨。
他将三药分装于瓷瓶,藏于怀中,准备择日前往柳河镇,寻沈氏下手。
翌日丑时三刻,天色未明,林玄以黑布蒙面,佩上血玉扳指,揣着合欢散,悄然潜入柳河镇,朝沈氏独居的小院行去。
他借夜色掩护,避开巡夜之人,来到沈氏院外。
院门虚掩,内中灯火已熄。
正欲翻墙而入,却见沈氏提着一只竹篮,自院中袅袅婷婷走出,朝镇外行去。
林玄心下微动,暗忖:“此女此时外出,定有蹊跷。”遂远远缀在身后,循着她的身影,潜行至镇外三里的一座古庙。
此庙名为清风寺,供奉土地神,香火冷清,此时尚早,唯有虫鸣声声作伴。
林玄屏息潜入庙中,躲于土地塑像后,透过彩绘幔帐的缝隙,凝视沈氏的动静。
月光透过破旧窗棂洒在青石地面,映得沈氏曼妙身影。
她仍身着青布裙衫,腰间围裙已解,乌发松散,几缕青丝垂落肩头,木簪斜插,素净中透着风情。
胸前两团软肉在走动间微微颤动,裙摆轻摆,勾勒出她柔美的腰臀曲线。
沈氏跪坐蒲团,素白罗裙轻覆玉腿,纤手合十,唇瓣轻启,似在默念经文。
她的清丽面容映着月光,宛若白莲初绽,眉眼间又带着一丝哀婉,实是惹人恋爱。
林玄隐于塑像后,见此情景不由心跳加速,忙默念《素心诀》来平复欲念。
他自怀中取出装有合欢散的瓷瓶,弹出指甲盖大小的粉红药末,以布片裹之,屈指一弹,那布片精准落于沈氏裙摆旁。
沈氏拾起布片,凑近鼻端轻嗅,疑惑道:“何来此香?”她未多想,继续点燃线香,香烟缓缓升起,与合欢散的气息交融,弥漫庙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芬芳。
半柱香的功夫,沈氏气息渐乱,双颊染上红晕,纤手抚上胸口,隔着罗裙揉按,似受合欢散药力催动。
她脸颊渗出细汗,汗珠顺颊侧滑落,隐于衣间。
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纤手扯开衣带,罗衫滑落肩头,露出两团浑圆玉乳,乳尖樱红挺立,宛若欲滴春露。
沈氏双手抚上酥胸揉搓,娇躯轻摇,媚态毕现。
林玄见此,心道:“合欢散果真神妙,沈氏清素之身,竟也动情至斯。”知时机已至,他戴着面罩自塑像后闪出。
沈氏已将亵裤褪至腿弯,张腿坐于蒲团之上,纤指探入湿润的肉缝。
她的阴唇肥厚,蜜汁闪烁着晶莹水光,阴蒂充血似珍珠挺立,散发淡淡淫靡气息。
她浪声低唤,臀部扭动,宛若春花绽放,勾魂夺魄。
沈氏闻声抬头,见林玄现身,非但不惊,反倒眯起双眼,吐气如兰,低唤道:“相公……快给奴家……”她爬向林玄,手臂交叠中双乳一前一后地摇晃,股间春水滴落,溅在青石地面上。
林玄见她此番模样,肉棒早已挺立,恨不得立刻将她破身,却仍谨守《素心诀》,不敢贸然行事。
他缓步上前,凝视那缓缓爬来的娇躯。
沈氏的罗衫尽解,玉乳摇晃,伏在林玄面前,宛若月下美玉。
林玄深吸一口气,默念:“心若止水,阳元固守。”他伸出右手,指尖轻抚沈氏莹白背脊,触感柔嫩光滑,引得她低吟一声,臀部微抬,似在邀宠。
林玄依《太上玉女素问经》第一图所示,左手掐住沈氏后颈玉枕穴,灵气自指尖渗入,封其气脉,右手在她后背画下引阴符,引动沈氏体内元阴外泄。
她娇躯一颤,浪声更甚:“相公……奴家好热……”
林玄俯身,双唇轻触她温润玉颈,舌尖沿颈侧缓缓滑行,舔过那微烫的肌肤,留下一道湿亮痕迹,引得她颈项轻颤,细汗自颈窝渗出,映着清风寺内昏黄灯火,宛若月下玉露。
沈氏眼帘低垂,眼角泪光闪烁,不知是羞涩还是动了春心。
她被林玄扶起,双臂撑住供桌,胸膛随呼吸起伏,玉乳也随之摇曳,乳尖在月光下轻颤,宛若花蕾摇风。
她的雪臀高翘,股沟间一颗朱砂痣若隐若现,汗珠凝结,好似妖花暗绽。
林玄伸手轻抚那痣点,指腹按压,引得沈氏轻哼一声,臀瓣摇晃,股沟微张,露出微微翕动的菊蕾,细毛早已沾湿,泛着晶亮水光。
林玄低笑:“好一颗媚痣,果是天生尤物。”便拿食指绕痣点画圈,沈氏娇躯一震,股间花径猛然收紧,点点淫液淌出,顺大腿缓缓流下。
她肩头微耸,头颅侧转,微启的唇瓣呼出湿热气息,轻声道:“奴家热得心慌……”声音沙哑,带着些许鼻音,臀瓣随之抬高,腰肢下沉,脊背弯成一条柔美弧线。
林玄继续挑逗,右手滑向她酥胸,指尖轻捏左乳,樱红乳珠在拇指与食指间被捻动,表面触感滚烫。
一阵细碎呜咽从沈氏喉间挤出,她胸膛前挺,迎合般将乳房挤向掌心,同时右腿微分,膝盖外翻,露出大开的门户,好似在请林玄占有一般。
林玄心头欲火如焚,气息渐促,解开腰带,掏出挺立如铁的肉棒。
他双手扣住沈氏腰窝,肉棒抵住她湿润的花径,龟头轻顶外沿,沿肥厚阴唇上下滑动,碾压那肿胀的阴蒂,引得她腰肢前弓,头颅后仰,似被胯下的硬物所挑动。
“相公……快给奴家……”
沈氏声音急促,这话好似号角吹响。
林玄腰部一挺,肉棒缓缓刺入她紧致的花径。
初入之时,内壁如温润软玉,又似无数细舌舔舐,令人骨酥魂消。
林玄初经人事,感觉魂儿都被勾走一般。
缓缓地,龟头挤开内壁,淫液自交合处溢出,发出细微水响。
沈氏腹部一凹,内里痉挛收缩,元阴如清泉涌出,裹挟着一股热意,沿肉棒逆流而上,直冲林玄丹田,凉热交融,激得他脊骨发麻,也一夹臀部,险些泄了身子。
林玄双手紧扣她臀瓣,指腹陷入软肉,肉棒则一下深入花心,沈氏浪叫一声,惊起庙外几只飞鸟。
她的娇躯剧颤,腿根颤抖,内壁紧裹棒身,褶壁如铁箍般勒紧,喷溅的淫液湿了林玄衣摆。
她目光迷乱,似沉沦于交合的快感。
林玄腰臀前后摆动,肉棒抽出半截再猛然顶入,发出一声声闷响。
水声黏腻,似泥沼搅动。
肉棒每回抽出,皆拉出长丝,顶入时溅起一阵臀浪,淫靡之音回荡在庙内。
沈氏胸前玉乳随撞击剧烈摇晃,乳晕汗湿,樱点摩擦桌沿,挤成扁圆。
“哦……奴家……要死了噫噫噫噫!”沈氏檀口大张,舌尖外伸,唾液于嘴边挂成细丝,随着冲击一前一后地荡着。
林玄依书上法门,右手按住她小腹气海穴,指尖旋磨,灌入灵气催动元阴外泄。
肉棒猛烈撞击穴腔,引得沈氏腹部收缩,元阴如溪流般涌出,顺棒身汇入林玄丹田,化作清凉气息,体内暖流渐盛,似沸汤翻滚。
他腰力加剧,引得沈氏腿根抖如筛糠,脚尖蹬地,只听得一阵细碎呻吟:“相公……唔哦哦哦哦……”
林玄则是经脉舒展,似沐浴仙泉,气力倍增。
他低喘着默诵口诀,肉棒节奏渐急,每一记深入皆伴随“啪啪”的肉体拍击之声。
沈氏臀肉撞上他小腹,股沟痣点随之颤跳,似活物般跃动,甚是可爱。
采补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沈氏宛若一块温润嫩豆腐,柔腻如脂,热气蒸腾,似触之即化,化作一泓白腻春膏。
多年清素,未沾荤腥,然在欲焰炙烤下,元阴如蜜,尽被腌渍,绽放出芬芳醇香。
林玄谨守口诀,护住阳元,肉棒胀大一圈,龟头在穴内轻颤,忽感一股热流自丹田逆涌。
他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倾泻,一时爽得魂飞天外,却不敢懈怠,忙凝神引导灵气,化元阴为己用。
他再复抽插十余下,缓缓拔出肉棒,棒身带出一缕黏丝。
沈氏瘫软在供桌上,四肢趴开,胸膛阵阵起伏,汗水顺乳沟滑落。
她娇喘渐弱,眼睑半阖,似还流连于余韵。
林玄以灵气封住沈氏穴道令其昏睡,为她整理罗衫,拉起亵裤,抹去桌沿水渍,动作轻柔,似怕吵醒了她一般。
清扫完现场,他退至殿外悄然离去。
自清风寺归来,已是旭日初升,赤霞山脉也开始活跃起来。林玄回到矮屋,盘坐于竹榻,闭目凝神,默念《素心诀》
“心若止水,阳元固守。”
他引动丹田内沈氏元阴化成的暖流,依《太上玉女素问经》炼化之法,运转小周天。
灵气自丹田升腾,挟元阴之气沿周身经脉流转,遍布四肢百骸。
初时,灵气如细流,运行迟缓,数次循环后渐趋顺畅,宛若清泉淌于山涧,实是舒畅无比。
他运转一个周天,耗时半个时辰,丹田暖流愈发凝实,隐然成一气丹雏形。
他续引灵气,自丹田流向气海、命门,沿脊椎上行,过玉枕穴,入百会穴,再下行归于丹田,如此往复循环。
至第二周天,灵气流转更快,经脉隐隐有扩张趋势。
林玄心下暗喜,知此乃采补沈氏元阴之功,已至冲击“探花境”一层之时。
至第三周天,小腹忽传轻微刺痛,锐如针扎。
林玄心知此为修为突破之兆,忙凝神静气,依《素心诀》稳住心神,引灵气冲击阻塞经脉。
灵气如潮,猛然冲破阻碍,丹田暖流暴涨,化作一枚拳头大小的气丹虚影。
他长舒一口气,睁开双目,眼中精光一闪,气势大异于前,隐隐透出一丝不凡气韵来。
林玄内视丹田,见气丹虚影已成,灵气充盈,较之半年前的凡人之躯,已有云泥之别。
他依《太上玉女素问经》所述,知晓“探花境”需采补十二名处子元阴方可圆满。
此番采补沈氏,仅为其一,但已助他臻至“探花境”一层。
思及未来采补之路,林玄不由心生期待。
为巩固修为,他复盘坐竹榻,运转周天,直至日正当中。
灵气在体内循环十余周天,经脉愈发宽阔。
终于又运罢一周天后,林玄收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推开扉门。
赤霞山脉笼罩在正午金光之中,朝着远方眺望,远处的柳河镇炊烟袅袅升起,似在召唤他踏上下一征程。
第3章 玉酥妙手采阴香,仙途初探觅机长
林玄突破“探花境”一层,心下欣然,当晚便迫不及待打开《太上玉女素问经》,注入灵气。空白书页微微颤动,赫然浮现一幅新图谱。
他凝神细观,图谱记载“玉酥手”技法,乃是融双修与斗法于一体的术法,配有两图,首图绘一男子自女子身后环抱,双手轻覆女子酥胸,指尖化出缕缕金线,自乳晕与蓓蕾钻入。
女子阖目,纤手掩面,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宛若月下玉兰。
图旁注曰:“玉酥手,灵气化丝,自指尖而出,钻入女子胸部,予其快感之余,亦可引元阴外泄。”
第二图则绘斗法之景,两男子激斗于崖巅,一人欺身而进,袍袖翻飞,二指点向对方胸前膻中穴,射出一道青色气丝,另一人踉跄后退,面露痛楚。
图旁注曰:“玉酥手,化柔为刚,灵气凝于指尖,以气丝点穴,扰敌灵气流转,令其经脉瞬息滞阻,对女修尤其有效。”
林玄见之大喜,想到此法既可助采补,又能克敌制胜,遂于屋中演练。
他依图谱所述灵气运转之法,闭目凝神,引灵气至指尖。
初时,灵气仅能逼至指端,气丝甫出即散,难以凝练。
他不懈尝试,调动体内灵气,反复尝试凝丝之法,如此小半时辰,竟将灵气耗尽了,只得盘坐调息,恢复元气。
至第三日,林玄渐有进境,指尖凝聚的灵气仅余甲盖大小,青色气丝若隐若现,但想要如第二图般射出,仍力有未逮,气丝如水滴自指尖坠落,而不能飞射出去。
他心有不甘,脑海中想着丝线穿针之态,凝神引气,欲将那凝聚的灵气拉长,穿过指尖之“针眼”。
至第五日,灵气凝聚已细若筷尖,虽然对比图中那细丝还是粗了不少,但已能于指尖滞留数瞬。
林玄二指轻点,青色气丝倏然射出,击中了木桌腿,留下一道浅白痕迹。
他见此,知“玉酥手”已初步入门,心中振奋,决意觅机一试其威。
距突破“探花境”一层已六日,家中米粮将罄,林玄需往柳河镇购置。他换上一件长衫,怀揣《必淫录》与几瓶秘药,步入镇中。
晨风清凉,街上行人依旧喧闹熙攘。
林玄行至镇北米铺,推门而入,扑鼻而来一股米香,木架上米袋堆叠,伙计正忙碌称量。
柜台后一女子端坐,年约三十五六。
她的脸庞不是养尊处优的莹白,而是透着健康的蜜色,一双杏眼清清亮亮,竟有几分少女般的娇憨。
一头浓密乌发在脑后利落地绾成一个圆髫,以一支桃木簪子固定,簪上并一朵娟花,为发间添一抹亮色。
青布裙衫在腰身出巧妙地收了寸余,勾勒胸前两团饱满,似欲裂衣而出,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圆润柔软,臀瓣丰圆,透着一股熟女韵味,宛若那熟透蜜桃,令人垂涎。
见此尤物,林玄目光不由在她胸前流连,女子似有所察,抬头嫣然一笑,似嗔似喜。
他忙收敛视线,拱手道:“老板娘,称十斤粳米。”女子起身吩咐伙计,裙摆轻摇,臀肉随之微颤,得林玄喉头微动,暗道此女果真绝色,合该入《必淫录》中。
购米既毕,他步至僻静小巷,取出《必淫录》注入灵气,书页中赫然浮现新字:镇东米铺老板娘徐氏,名婉蓉,三十有五,其夫常年外出经商,育有一子,年方垂髫,性聪慧。
徐氏姿容秀丽,胸乳丰满,喜着青布裙衫,每夜亥时于后院沐浴,浴汤中掺玫瑰花瓣,香气醉人。
其性温婉,然情欲暗涌,元阴虽非处子之纯,但胜在量多而绵。
林玄心道,此女虽非处子,但如此绝色若不采补,实为可惜,更何况他丈夫久不在侧,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玉酥手新成,正可在她身上试上一试。
思及此处,他决定今晚就行动。
林玄寻一家邻近米铺的茶楼,找了个临窗雅座,点一壶清茶,表面上品茶,实则透过窗子,刚好能看到米铺正门动静。
米铺门口,徐氏正和一幼童嬉戏,童子眉眼清秀,约五岁左右,穿着短衫,手中持一竹马,绕着柜台嬉戏,徐氏轻抚童子顶髻,笑靥如花,待童子走远,她抬首遥望他方,好像在思念远方夫君。
半晌,她唤来伙计,嘱其将余米搬至库房,嗓音温润,带着熟女的柔媚,伙计应声而去,徐氏倚柜低叹,指尖轻叩木案,目光游移,似在追忆往事。
林玄默默啜茶,心思流转,暗筹当晚之计。突然听到身后一老者在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闲谈。
“……小王啊,你相信你老钟叔,过两天仙师的宗门选拔一定要去试试啊”
少年迟疑道:“可是,叔,我怎么打得过那些习武之人?二叔那样每天打柴的汉子都没通过……”
“小王啊,叔跟你讲”老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仙师选拔,不只看的输赢,镇上前几年的选拔,有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孩子是被选了去的,他们难道胜的过哪些汉子吗?”
“所以啊,选拔看的是你的心到底诚不诚”老者又恢复了正常声音“就算选不上,要是在路上遇到了仙师也巴结一点,说不定人家看你心诚,就收你为弟子了。”
邻近宗门每隔数年于镇中选才,林玄早有所闻,就不知道是哪一派了。
幼时,他曾亲见一次选拔,镇上热闹若逢年节,镇子中央筑比武高台供人拼斗,那是盛况空前。
但彼时林玄年幼,对此殊无兴致,与其看这比武选拔,不如在边上拿枚铜钱买个糖块来的划算。
听到此处,林玄耳畔微动,记下了此讯,忖道若自己得了哪个宗门青睐,就可以拿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法器,或许还能觅机采补一二女修,至于术法,他有风流子的秘籍,倒是看不上别的。
遂决意留驻镇中数日,一试选拔。
这一呆就是近一个时辰,直至暮色四合,林玄付账离开,寻镇中一客栈下榻。
亥时将近,他穿好夜行衣,将《必淫录》与合欢散、忘春粉贴身藏妥。
轻推竹窗,确认巷陌无人,便翻身上了屋顶,足下无声,直奔米铺后院。
夜风微凉,月光洒在青瓦上,只见一道黑影几个跳跃,便奔了远去。
后院有数间小屋,靠墙一间,雕花木窗透出昏黄烛光。
房间内,蒸腾的水汽夹杂着玫瑰花香形成一片氤氲薄雾,徐氏正低哼着小曲,享受着一天难得的宁静。
林玄自窗缝窥视,浴桶中花瓣漂浮,徐氏倚在桶沿,湿发贴颈,肌肤因热气微泛红晕,酥胸半浮在水面,乳头在水光掩映下若隐若现。
她玉臂轻搭桶沿,指尖拈一花瓣缓缓把玩,低语道:“这天气,泡汤最是舒心……”嗓音慵懒,绵软撩人。
林玄揭开窗纸,取一根竹管,吹入合欢散粉末,香气便越发浓郁起来。
正把玩花瓣的徐氏眉头微蹙,呢喃道:“今晚花香怎生浓烈?”她不自知脸颊红润,只道是浴汤更热了些,玉腿不自禁地并拢于水中摩挲,掀起道道细浪拍击桶沿,发出轻响。
见药效已发,林玄心头大喜,便直接推门而入。
徐氏抬头惊呼:“谁?”欲起身遮掩,奈何双腿酥软,又跌坐回桶中,溅起一阵水花,她的双手徒劳地掩住胸部,但那饱满乳肉纵使双手环抱也难尽遮,深色乳晕自指缝隐现,欲掩还露,那是愈显香艳。
林玄利落褪去衣衫,单手撑桶,一个翻身跃入桶中,徐氏“啊呀”惊呼一声,侧过身闪躲,玉臂拍击水面扬起一阵水幕。
林玄闪至其后,双手一探,精准扣住那两坨饱满,十指深陷软肉,指尖触及弹腻之感。
“好个白嫩的身子。”林玄笑道,随即施展玉酥手,灵气自指尖流出,钻入乳晕,渗入乳根脉络,徐氏娇躯一震,连呻吟都变了调子,湿漉后背贴上了林玄胸膛。
浴汤因二人的动作激荡,哗然作响,表面的花瓣沾在徐氏香肩之上,她却无暇拂落,已完全沉醉于玉酥手的揉弄当中,唯余声声呢喃:“唔……胸部,要化了……”
林玄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老板娘风韵绝伦,真叫人魂牵梦萦。”引得她肩膀一缩,羞态毕现。
林玄右手顺腰线滑下,徐氏腰身略带丰腴,摸上去却是手感滑腻,不似壮汉之肥膘,反而尽显熟女韵味。
指尖探入腿间,触及那蝴蝶般外翻的花瓣,二指徐徐撑开。
徐氏受下体刺激,浑身一抖,竟软倒于林玄怀中,双足因动作踢撞桶沿,溅起一阵波浪。
她反手紧握林玄臂膀,声音颤栗:“不可……不可……”但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花径翕张,似在迎合着手指,林玄故意缓缓触碰,指尖在穴口摩擦,引得她臀瓣扭动。
“嘿,好一处风流秘境,果真别有洞天。”林玄笑着说道,引得徐氏面色愈红,似羞涩难当。
林玄中指缓缓探入,因生育之故,徐氏的小穴柔软宽润,可轻松容纳两根手指,与沈氏的紧致大不相同。
指尖轻旋,刮过阴道内壁,引得徐氏腹部紧缩,淫液不断渗出,与浴汤混在一起。
看着徐氏这幅样子,林玄知道时机已至,将其推至桶沿俯趴,龟头轻触那蝶状阴唇,腰部一沉,肉棒一插到底。
内里宽松温热,褶壁层层裹覆,好像玉液般润滑。
徐氏发出一阵闷哼,她双手扒着桶沿,两只乳房在桶上被挤成了肥厚乳饼,表面热气蒸腾,随着林玄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压扁。
林玄腰臀缓动,肉棒浅出深进,浴汤中的玫瑰花瓣随二人的动作散落翻卷,香气更浓。
随着抽插逐渐加快,徐氏喉间发出急促的短音,股间蜜穴吞吐,蝶状花瓣随肉棒进出微微翕动,宛若翩翩蝴蝶欲振翅飞舞。
徐氏,这成熟妩媚的佳果,终为林玄采撷,绽放馥郁仙香,令人沉醉。
林玄默运《素心诀》,扣住徐氏穴道催动元阴外泄。
元阴如细露般从徐氏体内渗出,裹挟着温润的气息,沿棒身直入丹田,化作丝丝凉意,舒泰若春风拂面。
林玄双手又游走于徐氏腰侧,掌心贴于小腹,指尖旋磨气海穴,封住余阴不散助其外泄。
经过这么一点,徐氏双腿不自觉夹紧起来,臀瓣主动后凑,迎合肉棒的深入,肉缝张合,淫液滴于浴汤,溅起细小水花。
感受到徐氏的迎合,林玄腰力渐增,龟头冲撞花心,发出轻柔的闷响,在不断冲撞下竟有开宫之势。
徐氏娇吟渐高,还带着些许鼻音,娇躯软若无骨,几难扒住浴桶。
一下复一下的抽插中,林玄腰身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如长枪直刺,龟头每回顶至花心,皆伴随“啪啪”的清脆响声。
弗一会,徐氏娇躯剧颤,元阴如潮水般外泄,显是达到了高潮。
一股暖流汇入林玄丹田,他低吼一声,龟头抵住那娇嫩的宫口,浓精尽数喷薄,徐氏腿根猛蹬,弄得桶沿吱吱作响,淫液混着精华喷撒,溅起水花四溢。
“啊??…死了??…死了??……”徐氏瘫软桶沿,胸前两团白肉被揉捏得泛红。她低头喘息,显然已神志不清。
林玄心知那徐氏高潮后已然力竭,遂玩心大起,将肉棒拔出,手指探向那湿滑肉缝,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按那蝶状阴唇,咕啾一声,阴唇好似贪食的孩童般,主动将两根手指吞下。
“唔…奴家受不住了…”沈氏摆动着屁股挣扎,然在林玄眼中,却是这熟妇扭着腰把屁股往自己手上顶。
感受着包裹手指的力道,林玄便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另一手轻掐乳峰轻轻拉扯。
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力道,徐氏只得把胸往前挺,想减轻乳头被拉扯的刺激,但她的力道微弱,仅仅是腿根轻抖,伴随着又一阵无力的呻吟,又是一阵淫液喷溅,溅了林玄满手。
突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似是米铺伙计取物,林玄急捂徐氏红唇,她睁眼迷蒙,娇躯仍在轻颤,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待脚步远去,林玄猛然插入手指,又是一阵掏弄,在缓急相间的节奏之中,第三次把徐氏抛向了极乐的云端。
这下子,徐氏气力尽丧,她瘫软下去倚着浴桶,好似一摊刚刚消融的春水。
林玄扶徐氏靠在桶沿,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喂上一指撮忘春粉,灵气催动,药力渗入,她双眼轻阖,似沐浴后倦极而眠。
林玄拭去桶沿水渍与痕迹后悄然退去,临行前,自然也少不了再次把玩一下失去意识的徐氏那沉甸甸的双乳,绵软的乳肉在手掌的掂动中泛起一阵阵波浪,甚是好玩。
乘夜色掩护,林玄悄然返客栈。
自窗翻入,小心阖上窗扉,抓起桌上还没喝完的半碗水小抿一口,随即卸下夜行衣,换上常服,靠墙盘腿打坐,闭目凝神,默运《素心诀》。
丹田内灵流涌动,徐氏元阴化作丝丝凉意,与体内热流交织,宛若冰玉浸于温泉,暖意自气海升腾,缓缓游走经脉。
神识内视,见一缕金丝纹路若隐若现,仿若星光点缀夜幕。
徐氏的大量元阴汇入,让灵流越发凝实。
林玄默诵口诀,引导元阴化作灵气,缓缓化归丹田,每运转一周天,辄有一分元阴被炼化。
持续炼化下,他额角渗出细汗,汗珠顺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洇开浅浅水痕。
两日后,元阴尽数炼化,虽未破探花境一层,灵气却也越发清纯。
林玄睁目,吐一口浊气,暗叹玉酥手果真奇妙,一想到徐氏那绵软的一对大奶,胯下又热意隐隐,忙再次默运《素心诀》,平复躁动。
林玄起身推开竹窗,清凉的晨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远处隐约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似在诉说小镇的一片安宁,却无人知晓昨晚那风流秘事。
林玄托腮沉思,自己炼化徐氏元阴已经两天,不知那选拔大会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赶紧探查一番了。
他取出随身药瓶,检查合欢散与忘春粉,还都剩下半瓶,足可用上数次。
一位青年步出客栈,融入柳河镇的晨光之中。
街肆间伴着刚出炉早点的香气,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道旁几个孩童嬉笑奔跑,从这青年身边绕过,他步履从容,衣衫随风微动,宛若寻常旅人。
今日街上人确实是比往日多了不少,想必是外镇之人亦慕仙缘而来。
也是,只要被仙师收为弟子,就可以享受修仙的权利,自此超脱凡俗。
如今世道,虽人人皆可修练,但无合宜功法,若妄吸灵气,唯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故有仙师赐法,才是凡人逆天改命之首选。
路边的镇民也在忙碌筹备,街头巷尾皆可见木匠挥汗。
镇中广场上,正建一个比武擂台,数十名壮汉喊着号子,协力搬运巨木,汗水湿透了粗布衣衫。
运毕,他们放下巨木席地而坐,各持一水盏猛灌,笑骂相闻。
井边,数妇提桶闲谈,掩口轻笑,腕上饰物叮当作响。
“刘姐,再给我们讲讲你儿子的事嘛”
“哎呀,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他在擂台上连败五人,被仙师相中带上山去,现在每年能寄回来三十多两银子呢……”
“刘姐,我儿子今年也有14岁了,你说……”
众妇环绕那刘氏叽喳笑语,言语间满是憧憬与敬畏。
井边上有个小摊,摊上摆满陶罐,内盛酱菜与腌果,香气扑鼻。林玄随手挑了一罐蜜渍梅子,付了铜钱,在路上边走边吃起来。
街巷房屋悬红绿彩绸,迎风招展宛若仙霞铺道,好不漂亮。
镇西酒肆外,掌柜指挥伙计自地窖中搬出酒坛,预备款待下山仙师,陈酒飘香四溢,引得行人频频回首。
林玄见此,暗忖镇民虽凡俗,却也知道仙门选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有子弟入选,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他啜一口梅子,酸甜入喉,唇齿生津,目光又游向镇北米铺,欲窥徐氏近况。
米铺门前,徐氏整靠着柜子低头清点账本,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笑意,完全看不出在前几日遭到过歹人采补。
徐氏元阴虽被采撷,气色却更显红润,脸颊上擦了点脂粉,宛若熟果新摘,风情更盛,依旧温婉动人。
其幼子绕柜嬉戏,时不时拉拉徐氏的衣角,徐氏则宠溺地抚着他的小脸。
他又转到镇东豆腐铺,遥见沈氏正舀豆浆,今日她身着素白罗裙,更显得腰肢纤细,乳峰挺翘。
她低头专注,额角渗出微微细汗,气色较前更艳,眉梢眼角暗藏春意,似经采补滋润后更生妩媚了。
沈氏似有所感,抬首望来,目光清澈又带着一丝羞涩,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劳作。
林玄轻笑,转身离去,想着这秘药着实厉害,采补后女子不会不觉异样,反而更是娇媚,当然,亦赖他遮掩面貌,若是露了相貌,怕是立刻会被江湖中人擒获,落得个打断四肢的下场。
再复行至镇中广场,比武擂台已初具雏形,木架高耸,四角扎上红绸,迎风招展,台面以青石铺就,坚实平整,周围旌旗林立。
数匠人于台上做最后修葺,边上也聚了些闲汉围观,笑声不绝。
林玄倚在树上,侧耳听旁人闲谈。
几个闲汉约好午后往庙中焚香,镇民已备好香案,欲祈子弟入选仙门。
林玄闻言,唇角微扬,步履轻快地返至客栈,盘腿打坐起来,掐指估算着选拔之日的到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再为各位细细道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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