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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 (21-30) 作者: 苏玛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5 长篇小说 6850 ℃

【软香(1v1)H】(21-30)

作者: 苏玛丽

===========================(二十一) 轻点……轻点……

坚硬滚烫的鸡巴狠狠捣进那紧致温暖的肉穴,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

陈香像是被插坏了,整个人狠狠哆嗦了一下,一双手掐在男人手臂上,喉咙里呜咽着求饶,“轻点……轻点……”

廖竣猛地拔出,又猛地操进去,重重插了十几下,陈香就痉挛着靠在他怀里喷水,淫水顺着她的臀部往下淌。

廖竣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见她被操得双目失神的样子,在她体内又顶了几下,粗哑着嗓子问她,“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老子马上要被你吸干了。”

陈香被操得身体格外敏感,男人每顶一下,她都会痉挛颤抖,淫水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一路没过他茂密的毛发,直接淌到他脚上。

“操,逼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欠操?”廖竣狠狠往她腿心撞了下,陈香被撞出声音,连哭腔都是破碎的,“哈嗯……啊……不……啊……”

她四肢发软,被插了没几下,就往底下滑,廖竣把人掐着往上,勾住她的两只胳膊缠在脖子上,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一条腿架在肘弯,箍着她的细腰,往她发水的穴里抽送。

陈香站不住,腿被拉开到极致,她疼得不行,又被男人操得小腹酸到了极点,她一双手抵着男人结实的胸口,哭着摇头求他,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喘,“教……教练……放开……我……我要……我要尿了……求求你……”

廖竣一听这话,操进来的力道更重,接连狂干了几十下,陈香直接被操得捂住嘴,在掌心里尖叫起来,她身子抽颤得厉害,眼睛都翻了白。

廖竣拔出来时,看见她小腹一抖一抖的,还在往外喷水。他把人放在床上,压低身子,含着她的奶子舔弄硬挺的奶尖,一手握住她另一边奶子,一手探到底下去,拇指抵在她那颗红通通的阴蒂上,用力揉弄起来。

陈香被弄得扭着身子躲,她浑身发软,根本躲不开他,男人伸出两根指节就着湿润的淫水直接插进她穴里,两指微微曲起,抠弄她半硬不软的那块肉。

难受的酸胀感再次袭来,陈香呜咽着求他,求他别弄,求他出去,说自己好酸,好难受。

话刚说完,就被男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淫水喷出来的时候,廖竣直接张口堵住穴口,把她喷出来的淫水全吃了个干净。

吸溜吸溜的吞咽声激得陈香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嗓子眼里叫了一声,小腹颤了颤,又喷了一小波水出来。

廖竣把她抱起来时,陈香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他臂弯,他把人手臂扯到颈后,没多久,她就软软地耷拉下来。

“操,这就累了?”廖竣摸了摸她的小脸,见她眼睛都失去焦距,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行,你歇着。”

他说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床上,由后扶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陈香被操得两腿一软,骨头都过电似的麻了,她埋在被子里呜呜叫了声,男人已经掐着她的细腰挺胯插送起来。

床板都被插得晃动起来。

陈香哭着摇头,“会被听见……不要……不要……”

廖竣低咒一声,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把人反剪着往后拉,紫黑的性器重重往她两瓣肉臀中间操进去。

这个姿势让陈香有种被贯穿的恐惧感,粗长的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她的小腹又酸又涨,臀瓣被男人撞得通红,囊袋也次次打在她腿心。

她的手被反剪着,咬着唇都控制不住溢出口的呜咽和尖叫,剧烈高潮时,廖竣猛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腰胯疯狂往她体内插送。

在她小穴骤缩的瞬间,男人拔出鸡巴,低吼着射在她臀上。===========================(二十二) 放心叫

陈香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往地上滑到一半,被男人捞起来单手揽在怀里,她大张着嘴喘气,瞳孔都是涣散的,脸上爬满了泪。

廖竣用掌给她抹眼泪,找了纸巾擦了擦她臀上的精液,又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他操舒坦了,自然乐意伺候陈香,给她用热水冲洗干净,又抱起来往房间里走,陈香想回奶奶房间,他不让,大手箍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胸口,“想挨操是不是?”

陈香听到这话又不敢动了。

白得跟豆腐一样的身体就那么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胸前软软两坨肉都被挤出深深的沟。

廖竣看得下腹又热了,把人掐着腰往上抱了抱,脸埋在两坨奶子上,胡茬去蹭,嘴巴去含,舌头去舔。

陈香受不住,捂着嘴,从喉咙里溢出哭似的喘。

奶尖早就被吸得通红,廖竣一含上去,陈香就颤抖着推他,嗓子里呜咽着喊疼,软声求他轻点,再轻一点。

“操。”廖竣鸡巴硬得发疼,还想再操一次。

但房间隔音差,陈香又一直不敢出声,他草草穿上衣服,把床单一扯,裹在陈香身上,把人抱着就出去了。

陈香不知道他要去哪儿,外面乌漆嘛黑,只有路灯亮着,她紧张地埋在他胸口,小声问他,“……去哪儿?”

“换个地方。”廖竣拉开车门,把她放在后座,自己安全带都没扣,开了车就往大路上开,从镇上回村里的路上,有一片树林。

他开了十几分钟,把车停在树林里,驾驶座的车座被他放平,他身子往后,把后座的陈香拦腰抱过来,掐坐在腿上。

“这儿没人,放心叫。”

车厢没开灯,四处都是黑漆漆的,陈香心里怕得要死,哪还敢出声,不自觉搂紧男人的脖子,两团乳肉都送到了男人脸前。

廖竣呼出的热息尽数喷在那两颗颤巍巍的奶尖上,陈香瑟缩着想往后躲,男人已经两手抓住两只奶子揉到一起,嘴巴将两颗奶尖都含在了嘴里。

“呜……”陈香后脊打了个颤,嘴里含糊叫了声。

“宝贝身上怎么这么香?”廖竣吃她的奶尖,唇舌舔弄,吃得啧啧作响,嘴里骚话不断,一会问她有没有出水,一会让她摸摸自己的大鸡巴,看看鸡巴是不是饿了,想吃小嫩逼。

陈香不知是被舔的,还是被男人这些骚话激的,小穴一热,忽地往外流出一点淫水来。

廖竣手指探过去,摸到一手的淫水,抬起沾满淫水的食指插进陈香嘴里,“自己尝尝。”

陈香呜咽着要躲,被男人扣住后脑杓,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将她的舌头拽出来,去舔咬她的舌尖,粗厚的舌直直抵进她喉咙里。

陈香被吻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得拍打他的肩膀,廖竣松开她,浅浅啄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滑动了几下,随后沉身插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一个哆嗦,搂着他的脖颈哭似地长叫一声,“啊……”===========================(二十三) ……好深……呜……

廖竣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下压,他整张脸埋在她胸口,胡茬碾过白嫩的乳肉,舌尖叼着那红肿的乳尖重重一吸。

陈香哭着叫起来,“呜呜……不要……”

性器顶得太深,几欲灭顶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皮层,陈香被操得过了电似的发抖颤栗,她两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哀声求他,“慢一点……好深……呜……慢点……”

廖竣只觉得插得越快,里面水越多,他抱着女人的臀狠狠插送了几十下,就见陈香尖叫一声,趴在他怀里剧烈痉挛起来。

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层层迭迭的嫩肉把粗硬的鸡巴箍得越来越紧,廖竣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低咒一声往外拔,精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操!”

这他妈要被人知道,他在女人身上不到两分钟就射了,绝对要被人笑死。

廖竣低头咬陈香的耳朵,“小骚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点淫水,男人抱着她往后座去,将她半压在玻璃窗上,由后插了进去。

陈香两团奶子被压在窗户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小穴被热烫坚硬的鸡巴快速地顶进抽出,她呜咽着哭叫起来,“慢点……太快……了……”

陈香两只手抵着窗户,却仍被撞得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窗户上,车厢灯开着,她看不见外面,却害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又被男人打桩似地操干着,没几分钟,她又尖叫着高潮了。

后座全是淫水,窗户已经被打开,陈香半边身子被操到外面,两团奶子在夜幕中颠簸晃动,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他用力挺胯,边操她,边用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都是散的,一双眼彻底失焦,她被操得不停呻吟,似愉悦,似痛苦,“呜……哈……嗯……”

廖竣这次操得尽了兴,就是苦了陈香,整个腰腹都在车窗口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廖竣“操”了声,“妈的,怎么不跟我说?”

陈香累得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泪,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廖竣摸了摸她的脸,把人简单擦了擦,直接开到镇上,又买了点药,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问他陈香怎么了。

廖竣面不改色地说,“她生病了,我刚带她看完医生。”奶奶不疑有他,直夸廖竣是个好人,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更是感激,“真是谢谢你了。”

廖竣还挺不好意思,“不客气,应该的。”

奶奶要是知道,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

等奶奶进了房,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

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不要……”“不操你,涂个药。”廖竣放轻声音哄她,“乖乖的啊。”小穴肿得厉害,食指险些插不进去,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鸡巴又硬了,他侧身躺着,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搭在她的乳肉上,掌心一拢,把奶子全握住了。

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二十四) 叫声老公

廖竣醒得早,他生物钟就是六点,在俱乐部里,每天第一个起床,别人起来练拳,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

他起来用冷水冲澡,奶奶也醒了,正在瓦房里烧火,问他要不要热水,廖竣说不用,拿了毛巾一手擦头,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背,眼睛也花,却很喜欢跟人唠嗑,把陈香和陈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边讲边笑,廖竣安静地听着。

他奶奶走得早,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他很是严厉,说话夹枪带棍,家族里几个同龄人,不是当检察官,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唯有他,开了拳击馆俱乐部。

准确来说,他是严格教育下,养歪了的产物。

父母都是教授,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因此,后来家族聚餐,几乎都不叫他回去,廖竣也懒得回去,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

他对奶奶没印象,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阳阳那会才三岁,走丢了,把她吓得不行,哭着跑过来,跟我说阳阳不见了,哪知道,阳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听她哭了,才跑出来……”

“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廖竣笑。

奶奶也笑,“哪里笨了,就是脾气太好了,容易受欺负。”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谁欺负她?”

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丝不挂,她下床的时候,腿酸得不行,疼得她龇牙咧嘴走到奶奶房间里,从老式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

出来时,就见廖竣踩着梯子,爬到屋顶上,手里拿了块瓦片,正在补房顶上的洞,陈香吓了一跳,扶着梯子喊他,“教练,你……下来吧,上面很危险的。”

她怕他掉下来,他是陈阳的老板,是陈阳的教练,不能在她这儿出了事。

廖竣心里别提多美了,以为陈香担心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衬得那张脸更黑了,他压低嗓子冲她说,“叫声老公,我就下去。”

陈香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脸一红,低着头不出声,厨房里奶奶喊她,说是杀了只鸡,叫她炒给廖竣吃,陈香想去,又怕廖竣掉下来,就这么纠结的当口,廖竣已经把瓦片补好,几步踩着梯子下来,到了陈香面前,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陈香惊地头皮都炸了,好在奶奶还在厨房里,正在忙着烧火,没看见这一幕。

廖竣已经松了手,扛着梯子还给邻居了,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背心,肩宽体阔虎背熊腰,肌肉发达的长臂抱着梯子,昂首阔步往外走,要不是脸上带着点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抄家。

陈香腰酸腿也疼,站着把母鸡切成块,清理干净后,放在锅里炒,奶奶在边上说,“别心疼,毕竟是阳阳教练,我们不能怠慢人家。”

“我知道的。”陈香点头。

她都没敢告诉奶奶,廖竣给她买了一万多块钱的手机,一只鸡根本不够还。

===========================(二十五) 鸡巴硬了

菜炒好了,陈香去喊廖竣吃饭,吃的米饭和蘑菇炒鸡肉,还有青菜豆腐和青椒爆蛋,一盘凉拌萝卜,和一盘莴苣腌制的咸菜。

陈香自己吃的馒头,坐在奶奶边上,小口吃咸菜。

廖竣刚坐下,就从她手里拿了馒头放进自己嘴里咬了口,“我尝尝。”

陈香瞪大眼睛看着他,又看了眼奶奶,见她笑眯眯地根本没意识到刚刚廖竣的举动有多亲密,还拿着碗里的馒头冲廖竣说,“这儿还有呢。”

“好吃。”廖竣边吃边夸,“又白又大,又香又软。”

陈香:“……”

她低着头,一张脸红透了。

奶奶哪儿知道廖竣这混蛋在开黄腔,笑着说,“都是香香做的,你要喜欢,走的时候带点去。”

“行啊。”廖竣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能不能把她带回去,给我做两天。”那个做字被他咬得音节很重。

陈香:“……”

廖竣慢悠悠地把话接上,“馒头。”

“行啊,香香,你去跟超市请个假,去给教练做两天馒头。”奶奶笑眯眯地说完,把最好的两根鸡腿夹在廖竣碗里,“快吃。”

廖竣拿起鸡腿咬了口,陈香炒菜水平很好,色香味全,他只吃了一根,另一根放在奶奶碗里,“奶奶你吃吧,我吃饱了。”

他吃得不多,馒头倒是吃了三个,还把陈香面前那一碟咸菜给吃了。

临走前,把车上的衣服和鞋子全拿了下来,冲奶奶说,俱乐部里有个会员不要的衣服,送给陈香,结果陈香不要。

陈香:“……”

奶奶赶紧说,“要的,她怎么会不要呢。”又问陈香,“陈香啊,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好的衣服你不要吗?多好啊,跟新的一样。”

可不就是新的吗。

陈香心里苦,但她说不出来,被奶奶拉到房间里去试了试衣服,发现正好,把奶奶高兴坏了,拉着陈香出来冲廖竣说,“哎呀你说巧不巧!正好!鞋子都正好!”

一件长袖白衬衫,底下配的浅色系牛仔裤,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陈香第一次穿这样新的衣服,有些不自在地缩着肩,黑色长发被草草扎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脸和脖颈,天气有些热,那层白皙的皮肤底下漫着淡淡的粉色,她伸手擦汗,就听面前的男人开口,声音带着笑,“嗯,好看。”

她心脏一缩,耳根陡地发烫。

廖竣临走前,把钱包里的现金都塞在奶奶手里,“陈阳叫我给你的。”

奶奶又惊又喜,“啊?阳阳给的?他是不是比赛赢了?哎呀,好孩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陈香知道廖竣在撒谎骗奶奶,但是看见奶奶那么开心,又没法开口解释。

奶奶又装了些馒头递给廖竣,让他带回去吃,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这才想起让陈香也跟着去,去给廖竣做馒头。

陈香:“……”

她要怎么跟奶奶解释,廖竣想吃的根本不是她做的那个馒头。车上还散着浓郁的腥甜味道,廖竣打开车窗,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过陈香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昨天晚上给你发消息怎么没回我?”

陈香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声音紧巴巴的,“……没看手机。”廖竣转头看了她一眼,“现在看。”

“嗯。”

她从包里找出手机,打开看了眼,短信有好几条,一条是充值一千元到帐的信息,一条来自廖竣。

点开一看:

【鸡巴硬了,想操你。】

陈香:“……”

===========================(二十六) 没听见她喊疼吗?

廖竣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裆部放,那里已经硬了。

陈香满脸通红地抽回手,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想着那种事。

“我……我不能请假,再请假老板会生气的。”快到超市时,陈香这才小心翼翼地跟廖竣商量,“我,我调休那天可以去……去给你做馒头。”

“就那么喜欢这份工作?”廖竣把车停在超市门口,偏头扫了她一眼。

陈香来这儿上班第一天就被人恶意地拿烟头在后背烫了个洞,就是那件灰簌簌的格子衬衫,她吃饭时都是一个人蹲在门口吃馒头就咸菜,有其他收银员啃着鸡腿出来故意问她要不要吃,然后当着陈香的面丢进垃圾桶里,随后笑着走进超市。

这些都是奶奶去镇上捡破烂时看见的,她一个人在路口哭了很久,等陈香回来,还劝她换个工作,别被人欺负了,陈香却还骗她说,同事对她很好,今天刚去上班,就有人给她吃鸡腿,特别好吃。

奶奶说这段话的时候,抹着眼泪哭得很伤心,廖竣在边上一边给她递树枝,一边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说,“没事,以后我在呢,我看谁敢欺负她。”

陈香捏着衣角,有些局促,“喜欢。”

她没有学历,找不到其他工作,超市收银对她来说,是最轻松的一份工作,她如果经常请假,一定会惹老板生气,她就会失去这份工作,到时候奶奶的压力又会更大,她不想看见奶奶那么辛苦。

“明天送你回来。”廖竣开口。

陈香不敢反驳,只小声说,“我,我去请假。”

她下车后,廖竣也跟着她走了进去,他人高马大,一身肌肉,路过的人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女人更是边看边掩着脸害羞得不行。

陈香刚进去,就遇到王招娣,最巧的是,王招娣今天穿的也是白色衬衫,底下配的黑色西裤,但她身形偏胖,穿起来没有陈香好看。

陈香今天没扎麻花辫,两边长发散着披在肩上,白色衬衫勾出一节细腰,胸部高挺,底下的牛仔裤将两条笔直的腿裹得纤细漂亮,她一走进来,收银区的几个女孩全看傻眼了。

王招娣愣了好一会,才不敢置信地问,“陈香?”

陈香友好地冲她点点头,转身要去找老板,却被王招娣一把抓住,“你怎么穿得起这件衣服?你是不是偷的?”

张庆华她们还没来得及跟王招娣说陈香被男人包养的事,所以王招娣当机立断地认定陈香根本穿不起这么贵的衣服,而且这衣服这么新,她奶奶上哪儿去捡给她,肯定是偷来的。

陈香手臂被抓得很疼,昨晚被廖竣压在车厢里操弄的时候,男人就扯着她的手臂压在臀上疯了似地顶,她现在两条手臂酸疼得厉害,被王招娣这么一抓,轻轻叫了声,“疼……”

王招娣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臂被人狠狠一打,整条胳膊一下麻了,她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转头一看,就见陈香边上站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廖竣把陈香揽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她的肩膀,占有的姿势,表情非常不爽地看着王招娣,嗓音很粗,“没听见她喊疼吗?”

===========================(二十七) 不要打人

王招娣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打,虽然只是打到手臂,但是身边的收银员全都看见了。

她觉得丢脸极了,屈辱地瞪着陈香,伸手指着她骂,“好啊,找了个男人给你撑腰,真不要脸!”

“你以为我不打女人是不是?”廖竣抬手吓她,王招娣直接抱着头跑了,边跑边喊,“救命啊!有人要打我!”

陈香以为他真要打人,抱着他的手臂,小声地求,“不要打人。”两只软软的奶子挤着他的手臂,廖竣垂眸看了眼,心里的火散了几分,却还是很不爽地掐了掐她的脸,“她欺负你,你还向着她。”

陈香一直以来都很自卑,就算是被欺负,也觉得是应该的,没有人会愿意跟她这样贫穷的人做朋友,王招娣和张庆华家里都有点钱,没事就搞团体聚餐,陈香就一直羡慕地看着,她很想和王招娣她们做朋友,但是她不配。

王招娣她们看不上她。

其他人听见动静也都过来,老板也来了,其他收银员三言两语跟他解释,说是陈香带来的男人要动手打人,把王招娣吓跑了。

陈香急忙开口,“不是,不是的,他没有要打人。”

廖竣早就习惯被人误解,家族聚餐里,从来没人听他说话,他们不了解廖竣的俱乐部,还要兀自发表他们对俱乐部的看法,末了还要你无条件赞同,廖竣从一开始说脏话反驳,到后来沉默应对,已经懒得解释。

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大老爷们,面前站着个还不到他胸口的女人,急赤白脸地替他解释,不想让别人误会他,小手抓着他的手臂,紧紧的力道,一下让廖竣心口发起烫来。

老板一大早就听张庆华几人说了陈香的事,此刻面对陈香的解释,只是皱着眉说,“行了,别说了,陈香,你结一下工资走吧。”

陈香哑了嗓子,良久,低着头说,“好。”

她委屈得厉害,也不吭声,死死咬着牙齿,没让眼泪掉下来。廖竣见不得她这个憋屈样,一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冲老板说,“你开个价,这超市我盘了。”

在场众人全都愕然地瞪大眼,包括廖竣怀里的陈香,她抬头想出来,却被廖竣按着脑袋又压回了怀里。

老板摇头说不卖,廖竣冲他伸手比了个数,“卖不卖?”老板犹豫了一会说,“进去谈进去谈。”

廖竣单手抱着陈香走了进去,其他收银员全都瞪大眼不可思议地喊,“那男的疯了吧?他要把这个超市盘下来?”

“他该不会就是想把王招娣开了,给陈香出气的吧?”

“他有那么多钱吗?”

“我觉得他应该很有钱,陈香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一群人酸话说完,全都回到各自岗位低头做事,可心里全都不是滋味,凭什么陈香那个捡破烂的土包子能遇到廖竣那样的高富帅,她们非常不理解。

老板径直带着廖竣和陈香到了仓库,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廖竣直接把椅子单手提过来,把陈香放在椅子上。

老板掏出名片问廖竣,“还没请问,您贵姓?”

“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以后这家超市归她,写她的名字。”廖竣大掌摩挲着陈香的肩膀,心口还热乎着,蕴着女人小手攥下的温柔。

女人的名字也好听,他低声地念,偏头去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女人呆滞的脸。

“陈香。”

===========================(二十八) 真他妈会舔

货物也不需要清点,就是填了个转让合同,以及其他员工的任职合同。

营业执照要办理过户手续,其他像【食品流通许可证】、【烟草零售经营许可证】和【税务登记证】则需要再重新办理。

廖竣一下午带着陈香开车去登记,女人像是被吓到似的,不停摆手,“不行,不行,不能写我名字……”

“以后赚了钱分我一半。”廖竣安抚着,把她手抓过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天天做很多家务,指腹有些糙,他摸着却正好,软软的,一会捏捏手指头,一会捏捏掌心。

陈香还是有些不安,刚想开口,就被廖竣咬了一口手指,她吃痛地喊了声,男人却把她手指含在嘴里咂了下。

“以后当老板娘,没人敢瞧不起你。”

陈香心脏一缩,抬头看向廖竣,男人一张轮廓刚毅硬朗,唇边一圈胡茬更显男人味,他咬她的手指,用胡茬去磨,声音跟胡茬一样粗硬,“听到没?”

“……听到了。”她明明是怕他的,可心头却因为男人这句话软得一塌糊涂。

回到超市后,几个收银员都知道陈香当了老板娘,一行人再不敢置信,也都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害怕被王招娣牵连,从而被陈香开除。

要知道,在王招娣之前,其他人也没少笑话过陈香,吃午饭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把陈香吃馒头就咸菜的事拿出来讲,每次讲都要笑一遍。

陈香却一个都没开除,她能正常站在大家面前讲话都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以后……辛苦大家了。”

几个收银员尴尬地鼓掌,她们一边为没被陈香开除而感到庆幸,一边又担心陈香就是想看看她们几个为她打工的悲惨模样而感到不安。

廖竣把人揽着往外走时,还夸了句,“不错,不需要把人开了,留着慢慢刺激。”

陈香很茫然,“啊?”

廖竣掐她的脸,“真是个傻女人。”

已经是下午,廖竣中午没吃饱,也没在镇上吃,开车带着陈香就去了市区,他不喜欢那些高级餐厅,带着陈香到了闹市一条街里,这条街除了海鲜就是小龙虾。

全都是一盆一盆上的,廖竣点了个服务员替他们剥龙虾,其余时间就是吃,他饭量大,小龙虾简直就是塞牙缝的,点了四五份炒菜,自己一个人没一会功夫就干光了。

陈香还在慢条斯理地吃螃蟹,她几乎没吃过螃蟹,服务员演示完一遍之后,她就吃了一个又一个,满脸都是幸福之色。

廖竣给她倒了点酒,让她小口抿着喝,陈香没喝过酒,一小杯下去,整张脸就红透了,眼睛弯起来一直冲廖竣笑。

廖竣被她笑得心痒痒,结了帐就把人打横抱着往外走。

外面天已经黑了,闹市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霓虹闪烁,她靠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看了会, 伸手去抓,声音小小的,“好漂亮……”

廖竣扭头看了眼,朝摊子上走去,给她买了个会发光的气球,她开心极了,眯着眼笑,声音软软地道谢,“谢谢……教练。”

操,怎么这么乖!

廖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说,“陈香,亲我一下。”

陈香就伸着头亲他,她亲错了位置,亲到了喉结,小舌尖还伸出来舔了舔。

男人声音一下哑了,“操!”

真他妈会舔,直接给他舔硬了。

他别扭地抱着人往车子方向走,裤子顶得高高的。

===========================(二十九) 把鸡巴吃进去

廖竣把陈香刚放下,电话就响了起来。

俱乐部里人多事杂,他从昨天就突然走人,到今天一整天不见人影,副经理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明天还去不去集训。

廖竣定的规矩,每个月都会抽一天出去野外集训,说是野外,也就是爬爬山,再跑回来。

没错,坐大巴车去,然后跑回来,谁先回来,谁就可以享受一顿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晚餐,廖竣在吃的方面从不怠慢学员,伙食都是找的酒店厨子做的,就是他自己对吃的要求很高,五星级都很难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因而,他时常出去一个人找吃的,经常会为了一口吃的跑到外省好几天才回来。

副经理以为廖竣又为了吃的跑到外地了,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他明天是否还回来。

廖竣说马上回去,今晚还有体能测试,确定明天能参加集训的成员,他必须得回去。

他在市里有一套房,平时不常住,一般都住在俱乐部里,门口的保安见了他都颇感意外,见到他怀里抱着个女人时更感意外。

廖竣把陈香抱到房间里,临走前忍不住亲了口她的嘴巴,“等我回来。”

陈香软着声音问,“……你去哪儿啊?”

这么一句话,硬是把到门口的廖竣给勾了回来,压在她身上就吻了下来,“操完再走。”

陈香喝了酒,身子软得跟水一样,被他亲了几下,就哼哼唧唧地,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口,绵软无力地推他,“疼……呜……”

粗硬的胡茬磨得她嘴唇疼。

廖竣解了她的衬衫,喘着粗气吻到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扯掉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那软绵绵的奶子,白得像豆腐一样的乳肉被他吃进嘴里又吐出来,奶尖因为刺激而颤抖挺立,他用牙齿裹住,磨咬几番,就听陈香娇声呜咽起来。

“舒不舒服?”他一手揉弄那肉感十足的奶子,一手往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嘴里含着奶尖不停地吮咂,吃得啧啧有声。

陈香小腿一直在床单上磨,两只手抓他的头发,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叫,“呜……轻点……疼……”

廖竣被她叫得鸡巴更硬了,他脱掉裤子,抓住陈香的手就按在鸡巴上,“揉揉。”

陈香不会,被那东西烫到就不愿意再碰。

廖竣咬着奶尖拉长,食指在另一边乳肉上打着圈拨弄,陈香呜咽一声,手指无意识攥紧他的鸡巴,廖竣被攥得舒服极了,吸溜着舔吃完她的乳尖,沿着她的小肚子吻到她的私处,内裤一把扯掉,两腿分开到极致,头一低,含住那水汪汪的嫩肉就大口吮吸起来。

“呜……”陈香整个身子拧紧,她整个脖颈弓起,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叫声,“啊……哈……啊……”

廖竣含住那通红的肉粒重重吮了一下,陈香眼睛就翻了白,他舌尖抵进穴口戳刺了数十下,粗硬的胡茬紧贴着嫩肉刮蹭着,舌头不停拨弄那通红的阴蒂,陈香腰腹一抖,一小波淫水从穴口涌了出来。

廖竣爬上床,将陈香翻过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脑袋往下压,一路压到自己的性器上,粗哑着声音说,“把鸡巴吃进去。”

===========================(三十) 呜呜……

陈香喝了酒,脑子本就迷糊,刚刚又经历一次高潮,意识都是迷离的,听见男人的话,低头看了眼面前的东西。

紫黑的性器,粗长狰狞。

她张了张嘴,凑近,很轻地舔了一下。

廖竣喘出一道粗气,哑声道,“张嘴,吃进去。”

陈香听话地照做,张开嘴,吃进去,她嘴巴太小,吃进去一半,就停下了,吃不进去了。

廖竣扣住她的后脑杓,往她口腔里挺胯抽送了几下,“操,真他妈爽。”

女人喉腔软软的,一捅进去,喉口就下意识缩动,廖竣被夹了几下,忍不住挺身往里插,他那根鸡巴太长,还剩一小半在外面,陈香却已经承受不住,眼泪被逼出来,可怜地挂在脸上,嘴里说不出话,只呜咽着哭。

廖竣抓住她的头发,往她喉咙里狠狠插了十几下,陈香哭起来,呻吟声逼得他性欲暴涨,松开她的脑袋,把人翻身压在床上,在穴口借着淫水滑动了几下,就直直插了进去。

陈香被涨得整个身体哆嗦起来,性器一捅到底,她被捅得骨头发软,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脑袋拨浪鼓似地摇晃起来,“呜呜……”

廖竣把她的腿抱在怀里,挺胯往她腿心操干了上百下,整个床板被操得吱呀作响。

“小嫩逼爽不爽?”他边操边问,“嗯?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爽……”陈香被操得意识混沌,她张着嘴除了哭就是叫,快感把她整个人冲击得近乎崩溃,她整个身体弓起又落下,小腹被操得发酸,她哀戚戚叫了声,腹部剧烈颤抖起来。

廖竣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下,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向后拉扯,胯部再用力顶上去。

性器次次插到宫口的位置,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干进去,几次下来,嫩穴就被捣得汁水淋漓,喷溅出来的淫水沿着陈香的大腿往下滑落。

快感太深,陈香几乎全程都在哭着尖叫,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只剩下啪嗒啪嗒的剧烈操干声。

廖竣操了没一会,陈香就高潮了,小穴疯狂收缩绞紧,层层嫩肉紧紧箍着体内那根粗长的鸡巴,廖竣被箍得头皮发麻,他低咒一声,两只手扣住那白嫩的臀肉,嘴里吼叫着大力往她穴口操干了数十下,这才拔出来射了。

床单上一片淫水,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小滩水。

廖竣把人抱到洗手间,给她洗澡。

陈香软得跟什么似的,廖竣挤个沐浴露的功夫,她就往瓷砖上滑,男人伸手一捞,捞在臂弯里,古铜色肤色衬得臂弯下那节身体白得几乎发光。

廖竣把两团奶子揉了揉,听女人呜咽喊疼,说话声音都不自觉轻了些,“给你洗洗。”

陈香大概听懂了,被廖竣抱回去时,软着嗓子说还没刷牙。廖竣又给她找了新牙刷,她整个人站不稳,被廖竣抱坐在怀里,伺候祖宗似地帮她刷了牙,末了还亲了亲她的小嘴巴,“好了,香喷喷的。”

陈香眯着眼笑。

廖竣被她笑得心里软乎乎的,找了毛巾把人一裹放到床上,临走前又折回来亲了亲她的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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