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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番外 3)
作者:xzy16888
2025/11/1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8574
第三章 自投罗网
上回说到李元昊享受了穆桂英的唇舌侍奉,穆桂英屈辱之下却未能彻底解除毒素,难道只能听从他的话,将自己完全交付给李元昊了吗? 且听我慢慢道来。
地穴里原本流动的阴风骤然凝滞。穆桂英空洞的视线如同锈蚀的铁钉,死死凝注在李元昊腿间那了无生气的垂软之物上。那物事方才还在她口中展现过惊人的热力与脉动,此刻却瘫软萎靡地蜷缩在那片湿漉漉的阴毛丛中,顶端暗红的龟头蒙着一层失去光泽的粘液,泛着青紫的色泽,细看甚至有细微的褶皱纹理,仿佛疲惫至极。
“将军……”倚着冰冷石壁的男人喉咙里艰难地滚出气音,声音嘶哑干涩,“存……孝……力竭……”他闭着眼,额角青筋因痛楚而扭曲凸起,脸颊深陷处淌下浑浊的汗水和泪痕,“元阳……精元……耗尽……根基大损……”他猛地呛咳起来,身体蜷缩,那瘫软的物事随着咳嗽微微晃动。“短……期内……难以恢复……恐怕难以救治少公子……”剩下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喘息彻底吞没。
那“难以恢复”二字炸在穆桂英耳边,如同丧钟敲响,令她肝胆俱裂。她脑子里嗡地一片空白,随即是深渊般沉重的绝望。无法勃起? 文广怎么办……她那已灌入精元的小臂深处,原先麻痹的冰寒毒息如同狡猾的水蛭,在短暂的蛰伏后再次悄然弥散,细微酸麻的噬咬感顺着肌理纹理向上延伸。每一丝寒意的蔓延都在提醒她死亡的临近。
穆桂英猛地揪住自己汗湿污浊的鬓发死命拽扯。头皮传来尖锐的痛感丝毫不能缓解她濒临崩溃的心神。目光如困兽般在儿子灰败的小脸、臂上渐深的墨绿蛇纹、和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线生机——那瘫软的雄性器官——之间痛苦地游移。
最终,死寂覆盖了一切挣扎。那只揪扯着发丝的手颓然滑落,指缝间夹着几缕被生生拔下的青丝。她布满血丝的杏眼,因窒息般的绝望而几近凸出,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噗”地一声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井寒潭般的空洞死寂。她缓缓抬头,颈骨转动发出“咔吧”的轻响,视线如同坠着千斤重物,滞涩而冰冷地移回泥泞地上那个虚弱却体魄健硕的男人身上。
她的目光凝固了。越过他布满泥污与擦伤、依旧块垒分明的胸腹,掠过那片沾满污秽的浓密体毛丛林,最终——死死钉在那片瘫软萎缩的、此刻却承载着儿子唯一生机的皮肉上。时间的流逝在她仿佛冻结的血脉里变得异常缓慢而沉重,每一息都碾压着她的神经。角落里,杨文广喉头那丝比蛛丝还要微弱的气流,仿佛随时都会被吸入永恒的冰窟中。
“秘法……阴阳……交合方能……激发它重焕生机……循环再造……反复凝聚精元……”李元昊垂死中挤出的话语,带着污血的腥气,在她已成废墟的脑海里鬼火般跳动。
石壁缝隙里不知名的虫子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声刺入穆桂英紧绷欲断的心弦。
许久……或许只是一瞬。一声微弱的、细若游丝的吸气,从角落里传来。穆桂英身体猛地一悚。那声音轻得几乎被她的心跳掩埋,却像一根冰冷锐利的钢针,狠狠刺进她麻木心灵深处最柔软的母性本能。最后一点属于穆桂英的骄傲,属于浑天侯的尊严,在儿子这一声无意识的垂死挣扎中,彻底碎裂成齑粉,被绝望的冰寒尘封。
她慢慢屈下膝盖。坚硬的青苔和尖锐的石砾刺入柔韧膝盖的肌肤,带来清晰的痛楚,却远不及她灵魂被撕裂的万分之一。一步……又一步……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纵的木偶,爬近这肮脏的“祭坛”。她停在他双腿之间的泥泞前。浓烈到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雄性特有的浓郁体味、汗液蒸腾的酸气、泥水苔藓的土腥混杂在一起……她闻着,胃里一阵剧烈翻搅,喉头紧缩。
“为……保杨门血脉……为我儿性命……穆桂英……愿……”破碎沙哑、毫无生气的声调从她苍白死灰的唇瓣里挤出,“献身……”她闭紧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剧烈抖动后被强行绷住,似要将所有的羞耻隔绝在视线之外。她俯下身,湿透沉重的鸦发扫过泥泞的地面。
冰冷细小的泥粒刮过她额角肌肤时,她猛地睁开眼。目光撞上李元昊胯下。就是此刻。在李元昊眼皮刚掀开一条细缝,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捕捉的、毒蛇吐信般的幽光尚未完全敛去时,穆桂英那布满了血丝和绝望泪痕的眼睛如同濒死母豹最后的凶戾目光,死死攫住了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决绝审视。
穆桂英的嘴唇嗫嚅着,声音低沉如同石磨碾过,“你我约定……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日后……半点泄露……污我杨门……羞我亡夫、辱及无辜……我穆桂英……”她的气息骤然拔高。带着凄厉决绝的气息:“纵然身化厉鬼,踏遍刀山火海,亦必生啖尔肉,寝尔皮,令你子子孙孙永堕无间!”
她发狠似的猛地低下头,第一目标,是那彻底疲软的阳具。触感陌生、粘滑,带着粗粝的颗粒感——那是泥污混着干涸的体液。她的舌尖下意识退缩,牙齿本能地轻咬合拢,喉头剧烈的滚动带着无声的呕意。一个念头噬咬她的心:这是方才自己唇舌接触过的部分。羞愤的热浪几乎要灼烧她的脸颊。脑海中残破的画面如闪电劈掠——杨宗保在马上挺枪、大帐里轻抚她的额发、灵前的素白幔帐……那温存、敬重与眼前的污浊景象猛烈冲突,让她一阵天旋地转。舌尖更如同触碰滚烫的烙铁。
“将军……需凝神……速速……”上方传来李元昊极力压抑却也难掩粗浊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裹挟着一丝奇异的震颤,但此刻在穆桂英耳中只剩冰凉的催逼。她深吸一口充满浊腥气味的空气,强行压下脑中的晕眩,双唇猛地收束成环。如同扑向绝壁的士兵。
那瘫软的皮肉上细小的青筋虬结盘绕,在她温热唇舌的包裹下微微搏动。她生涩地调动记忆中最微末的印象——那是许多年前,新婚燕尔时羞怯又甜蜜的尝试,技巧早已遗忘。她只能凭着模糊的本能,模仿方才那绝望时的节奏。但口中之物远比方才更加不堪,绵软无力,难以成器。任凭她如何竭力吸吮、柔韧的舌尖如何笨拙地滑过冠状沟下细密的皱褶、甚至用光滑的上颚去按压那敏感的系带——一切犹如陷入一团毫无筋骨的软肉。
“呃……力道需……凝聚……将军……”李元昊的喘息更加剧烈,似痛苦似激励。穆桂英心中越发绝望和焦躁。巨大的沮丧和屈辱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猛地抬头,嘴角拉出一缕银丝。那丝线牵扯着下方依旧软垂的阳具,平添几分淫靡。“它根本……”后面更刺心的言语被她狠狠扼在喉咙里。她再次俯首。这一次,她将整个柔韧灵活的舌头都卷入唇腔。像绞拧湿透的布帛般用力包裹、揉压、盘绕。舌尖执着地在顶端龟头敏感的皮肤上用力舔舐顶弄,仿佛要探入那紧闭的马眼,引发生机。
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伴随着从脚踝攀升到腰椎的冰冷颤栗。泥水在她跪地的膝盖处蔓延,那冰冷的湿意透过裤料扎着她的皮肉,时刻提醒她此刻匍匐的姿态。时间每流逝一个呼吸,文广喉头的微动便愈加遥远一丝。巨大的无力感要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她濒临疯狂之际——
“唔。”一声极其压抑短促、却如同滚雷炸响在她唇舌掌控之下的闷哼。
被她唇舌粗暴侍弄的软物深处似乎骤然爆发出一股凶猛的无形力量。如同沉睡地脉被惊醒的震动。
那垂死之物猛地活了过来。在她口中、就在这一瞬之间。
它并非缓缓苏醒,而是被无形的巨力悍然弹起,瞬间变得坚硬如铁,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势态撑满了她整个口腔。
巨大的尺寸和突兀的硬挺几乎撑开她的牙关。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如同煅烧后的精钢巨柱。滚烫。坚硬。棱角分明。顶端硕大的暗红冠头有力地顶压着她咽喉的软腭,带来强烈的异物填塞感和一阵窒息的天旋地转。
“嗬!”穆桂英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变顶得闷哼一声。喉咙深处涌出剧烈的呕吐冲动。但她立刻死死咬紧牙关。强压住咽喉的翻涌。泪水迸溅。那双睁大的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成功了?这邪门秘法……成了?
可……这也太快了。太突兀了。方才的彻底垂死与此刻的勃然坚硬……毫无过度。如同枯木骤遇甘霖……不,这更像是妖魔之力附体。
“嘶”李元昊的抽气声如同破风箱撕裂,他高大的身躯猛然向后弓起。背脊在粗糙冰冷的石壁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刮擦声。“有……有反应了,将军!”他的声音因痛苦和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喜”而扭曲。紧接着,他那健壮腰胯完全失控般向前弹动。幅度不大,如同垂死之躯最后的挣扎。但那嵌入她口腔的庞然硬物因这一下弹动,顶得更加深入。
“唔。”穆桂英猝不及防。牙关再也无法彻底合拢。坚硬冠头的边缘挤压磨蹭在她内侧脆弱的牙龈上,剧痛传来。咸腥的铁锈味瞬间在口腔深处弥漫。牙龈被碾伤了。
还没等她在这剧痛和窒息中缓过一口气。
李元昊那粗糙宽厚的手掌,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压上了她的后脑。
不,不是压。是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力一摁。
没有丝毫犹豫。
“为了少公子……”低沉嘶哑的语句裹挟着灼热粗气喷在她发顶。
一股沛然莫御的、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量沿着他的手臂传来。
“哐……”穆桂英的头颅猛地失控前冲。脸颊重重撞击向他浓密的耻毛。鼻孔瞬间被强烈的雄性膻味和泥土的腥气塞满。那根已然硬挺撑满她口腔的恐怖阳具,在这一摁的巨大力道作用下,如同失控的重锤,悍然突破了咽喉脆弱的防线,野蛮地向深处突刺。
“呃……”瞬间炸开的剧痛和窒息感让穆桂英眼前阵阵发黑。全身肌肉疯狂绷紧到极限。如同被网住的巨鱼。她那紧窄的咽喉本能地疯狂痉挛。挤压排斥着侵入的异物。咽喉深处柔嫩的软肉摩擦在坚硬滚烫的冠头上,那触感诡异而令人心颤。
唾液大量分泌也无法缓解那近乎撕裂的吞咽管道的痛楚。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她想咳嗽。想呕吐。但堵塞的咽喉只能发出“咯咯”的闷响。被死死按住的后脑动弹不得。双腿在身下的泥泞中胡乱蹬踹。两只手徒劳地挥舞,试图去抓挠那摁在她头顶的铁腕。指甲在对方粗粝生硬的前臂皮肤上撕扯划过,抠出血痕。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视野糊成一片绝望的扭曲光影。她能感到自己紧实平滑的胸腹剧烈起伏,如同离水之鱼艰难开合鳃盖,却吸不进半点空气。肺腑在胸腔里剧烈刺痛地挤压。全身肌肉因缺氧剧烈抽搐。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被这根凶器活活捅死在这污浊地穴的瞬间——那死死摁在她后脑的巨掌终于稍稍卸去了一分力道。
“嗬……咳咳。”极其短暂宝贵的空间终于让一丝气流涌进。穆桂英本能地贪婪吸气。胸腔猛地扩张。咽喉的剧烈痉挛稍稍减弱半分。但随即。一股更强烈更暴虐的冲击紧随而至。
那根死死卡在她咽喉深处的阳具开始了运动。
它不是有节奏的抽插。没有前奏。只有最原始、最高效的、固定幅度的推挤。
李元昊整个腰胯像一架被驱动的撞城器械。一下。再一下。狠狠地将胯骨和虬结的下腹撞击在她被迫紧压着的鼻梁和颧骨上。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无比地将那尺寸惊人的硬物又往前强行挤进一分。每寸深入都伴随着咽喉粘腻嫩肉被迫延展撑开的剧烈痛楚。
“呃!呃……嗬……”穆桂英只能发出被碾碎咽喉的、破碎不成调的呜咽。窒息的边缘反复降临。视野时明时暗。每一次撞击,后脑那巨掌的力度都会再次施加,将她牢牢钉死。强迫她用柔软纤弱的咽喉去承受这柄凶悍的重槌。
生理的极限不断被挑战。痛苦超越了某个界限,竟诡异地衍生出一种麻木和漂浮感。汗水如同决堤般从她额头、鼻尖、胸腹沟壑间疯狂沁出,瞬间浸透了厚重的中衣。全身的肌束在缺氧和痛苦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抽搐。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绝望麻木的深渊里悄然滋生。她被迫张大的口腔里——那根滚烫的、带着她无法抗拒的生命热度的硬物,每一次凶蛮的挤撞,每一次在狭窄咽喉中刮擦摩擦,除了带来剧烈的刮擦灼痛和窒息感之外,竟还有另一种更加陌生而令人魂飞魄散的感受……
是那根奇异阳具本身的搏动。一种带着强劲节奏的脉动,如同巨大心脏在厚实皮革下鼓荡。每一次强有力的勃发跳动,都让紧窄咽喉里脆弱的内壁神经跟着失控般痉挛。一股股细密尖锐的电流从咽喉深处爆开,逆流穿刺向她的脑髓深处。电流沿着神经束瞬间烧灼过她的颈椎、脊背、腰腹。直至双腿之间那最为幽深敏感的所在——那个被压抑了六年、此刻已被药物和绝境逼迫得敏感至极的源头。
她甚至无法准确形容那感觉——羞耻?撕裂般的痛苦?但夹杂在这剧痛中……竟有一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古怪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因异物强横摩擦而难以自抑激生的灼热麻痹?
“不!”她在心中绝望地嘶喊,“这……是痛苦带来的错觉?是被逼疯的幻觉?!”但身体却完全背离了她的意志。在她被迫跪伏、整张脸陷入他浓密体毛和腥臊气息之中挣扎的屈辱姿势下,隔着被汗水泥污浸透、紧紧贴在曲线上的中衣下摆内侧,那隐秘的幽谷入口,竟然无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溢出一星黏腻湿滑的温热。这细微的变化清晰得如同在她灵魂上烙铁。瞬间将羞愤推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渊。
“呜”一声屈辱又痛苦的悲鸣硬生生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短促沉闷的呜咽。那身体本能的反应比任何撞击更能摧毁她的意志。杨宗保英武沉静的面容在剧烈晃动的黑暗意识之幕中浮现,目光仿佛穿透时空的尘埃望向她。那目光不再是温柔,是洞穿的锐利。带着无声的斥责。
轰!脑中那根绷拽至极限的理智之弦在羞愤和这无言的“审判”下彻底崩断。巨大的委屈、羞耻感和对儿子垂死状态的绝望恐惧瞬间爆涌成最狂暴的自毁冲动。穆桂英全身力量猛地爆发。那双原本徒劳挥舞抓挠、在男人粗壮臂膊上留下道道血痕的手,瞬间屈起。如同愤怒雌豹探出的利爪。十指骤然收拢。指甲刺破掌心的皮肉也浑然不察。她猛地将双手狠狠抓握向双腿之间——那根让她受辱、此刻却又是唯一救生绳索的恐怖肉柱。隔着薄薄一层粗布中裤。
她要阻止。哪怕捏碎它。与其母子同死。也绝不再承受这份煎熬。
入手。
指尖隔着湿透的粗布狠狠掐入那狂暴跳动的肉柱深处。
那东西滚烫得惊人。坚硬如同她演武场上每日挥舞的生铁梨花枪的枪柄。但内里却蕴蓄着一种远超钢铁的弹性和生命力,在指腹下强猛搏动,散发着灼人的热浪。
她的手掌根本圈握不住。五指只能掐陷其中。掌心感受到的是棱角分明、如同盘绕着千年老藤的巨木枝干,充满了近乎炸裂的原始力量感。
“呃啊!”在她指尖抠掐下去的瞬间,上方的李元昊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痉挛。那疯狂的撞击动作骤然停止。
那根卡在穆桂英咽喉深处、几乎让她窒息的硬杵,如同遭遇了雷击。顶端龟头狠命膨胀弹跳了两下。一股浓郁得令人作呕的、带着浓烈独特腥气的炙热阳精如同喷涌的岩浆,猛地喷射而出,粗暴冲刷开她因剧痛窒息的咽喉软壁上的褶皱沟回,瞬间填满了被撑到极致的食道。
“唔……咳!”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让穆桂英再也无法抑制。咽喉狂烈痉挛。强烈的反胃、呕吐、窒息瞬间冲垮了所有控制。她猛地向后挣脱。后脑死命撞击在李元昊尚未撤回的手掌上。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李元昊闷哼一声,手掌下意识松开了半分。
“呕……咳咳咳!”就是这半分。如同闸门被撬开。穆桂英借着腰腹和脖颈力量爆发的挣扎。猛地将头后仰。那根沾满她唾液和呕吐粘液的巨物终于硬生生从她饱受摧残的咽喉中抽拔而出几寸。但随即。
“噗嗤。”
如同开闸的热泉。
一道浓白滚烫、腥气浓郁的浑浊液体如同强弩射出的粘稠水箭,从瞬间脱离狭窄喉管包裹的巨物顶端爆涌喷射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强力的惯性,狠狠冲激在她被迫仰起的下巴上、剧烈起伏的秀美脖颈上、滚满汗珠的下半张脸颊上。
腥、膻、粘稠得如同煮沸的米浆。那独特混合雄性腥臭的气息瞬间扼杀了穆桂英残余的呼吸,糊满了她的口鼻。
“咳咳咳……呕!呕哇……”生理的极限到了。喉咙深处被精元冲击的疼痛、被腥膻堵塞的窒息感彻底爆发。穆桂英胃腔猛烈颠倒痉挛。刚刚强行吞咽下去的东西混着酸腐的胃液猛烈向上翻涌。她再也控制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蜷缩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粘稠的精液混杂着胃酸逆流而上又强行噎住的口水污物顺着她被迫张开的牙关涌出,沿着下巴滴滴答答溅落在她汗透的胸襟和他腿间的泥泞中。
一片狼藉。一片混乱。一片被彻底打碎的尊严。
就在这令人作呕的声浪和污秽飞溅中——
“将……将军……稳住心神。”李元昊粗喘中夹杂着痛苦的声音竟然在此刻强行响起。显得刺耳又诡异无比。他那方才松开些的手掌竟再次发力下压。
“精元未泄尽,不可功亏一篑!”那力量比刚才缓和了一些却更加坚定沉稳。他强忍着被刚才差点被抠抓废掉的痛苦,腰胯竟然配合着又凶悍地向前顶压半寸。
穆桂英绝望地感到那根凶器又要强行塞回来。刚刚逃开的地狱之门再次向她张开黑口。
就在她要彻底沉沦毁灭的绝望深渊前。一个微弱得如同风中摇曳烛火的吸气声再次从阴影里飘来。这细弱的声音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混乱崩溃的神智强行拖回一丝。
杨文广。她浑浊的视线强行穿过涌出的泪水迷雾投向角落。那是……希望。唯一的希望。
那声音……还在挣扎。
“咿啊!”一声怒吼从穆桂英胸腔深处、满口污物的喉咙中挤爆出来。如同困兽濒死的最后反击。她体内压榨式的爆发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那是将母亲骨肉碾碎榨出的最后生命力。
她不退反扑。身体顺着李元昊摁压后脑的力道,在屈辱极限的姿态下猛地向上弓背挺腰。那弧度宛如被重锤砸断了脊骨垂死的天鹅。被冷汗湿透紧紧贴在身体曲线上的单薄中衣因这一激烈的提拉动作,沿着她两侧腰胯的弧度被撕裂出清晰的声响。原本被衣料遮掩的腰腹线条瞬间暴露,汗水沿着清晰的腹直肌沟壑向下奔淌,如同无数道细小的溪流,最终汇入腰腹与修长双腿相接的、那被撕开衣衫后曝出的神秘三角地带。 丛林深处此刻幽深湿润,如同饱含雨露的山谷。
伴随着这一搏命的挺腰动作。她猛地扬起脸。那双被呕吐泪水完全糊满的、只剩下凄厉血光的杏眼在混乱中死死锁定了目标。不是李元昊的脸。而是那根兀自跳动不息、顶端仍吐着白沫的、沾满了她秽物的硕大硬物。
她没有再试图啃咬那虬结的柱身。反而如同在战场上瞄准了敌将要害般。在极端屈辱肮脏的姿态下,凭着身体惊人的柔韧与习武多年的精准本能,主动张开口。猛地将头往前一送。如同扑向烈焰的飞蛾。
目标明确无比。她一口狠狠含住了那巨物顶端,将那仍在汩汩泵射出滚烫精液的、粘滑油亮的硕大龟头,连同其下方一圈布满细小肉棱褶皱的冠状沟槽,尽数深深纳入口腔。
双唇如同最紧的铁环。死死箍在冠状沟槽之后粗壮的根部。用尽全身的力气。最大尺寸的口齿锁闭。
牙齿不可避免地刮过敏感的表皮。她甚至不再顾及。唯一的念头是——堵住它。锁住他。不准浪费。一滴也不准浪费。
她含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紧。上排牙齿不可避免地重重顶在那硕大冠头的顶端,甚至能感觉它在舌苔上霸道搏跳的力量。下颚则死死顶着下方那滚烫坚硬的茎身。口腔内所有空间被暴力填满,舌根被压迫带来剧烈的窒息感。但她丝毫不放松。
“呃哈。”上方传来李元昊一声极其怪异、既痛楚又仿佛是舒畅至极的混合长啸。他的臀部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抽撞。整个腰背在石壁上反弓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虬结的背肌如同怒浪轰然贲起。
伴随着这一凶悍的撞击,他那根被锁死在她口腔深处的巨物瞬间膨胀到极致。冠状沟槽下那圈敏感的棱缘在她喉颈软腭深处剧烈弹跳、摩擦。一股远超方才分量和热度的、无比狂暴粘稠的精浆如同溃堤的洪流般凶猛冲刷喷射。灼热腥膻的阳精带着开山巨锤般的冲力,狂暴撞开她喉部的一切防御,直接贯入被撑开至极限的食道。如同强力的灌注。
“唔……咕……”穆桂英颈项被迫后仰绷成濒死的曲线。眼球上翻。纤细的喉骨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整个食道被迫吞纳入远超容量的炙热液体。那被强行贯穿被粗暴充塞的恐怖快感……或者说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流轰然冲垮了她意志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一股强大的、源自下腹深处最原始巢穴的滚烫痉挛猛烈爆发,顺着脊椎向上猛冲。
她那紧实如雌豹般的小腹猛的一抽。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平坦光滑腹部原本流畅优美的腹肌线条,在剧烈的一阵扭曲痉挛后,骤然向内塌陷,绷紧到极致显出清晰的沟壑轮廓。同时一股汹涌滑腻的湿热暖流无法自控地从她泥泞不堪的幽深之处决堤般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腿根撕破的衣料,在那双笔直劲健、被迫紧紧并拢跪在泥水里的玉腿内侧蔓延开来。
一股浓郁得如同熟透果实混合着雨后泥土花草的、完全迥异于李元昊的精液腥味、却更具侵略性的女性气息在这污浊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弥漫开来。
这前所未有的、如同失禁般的强烈反应如同一道滚烫的闪电,从她的隐秘深处劈开,瞬间击穿了穆桂英灵魂深处所有的羞耻与屈辱。让她彻底失语。大脑一片灼热的空白。只剩身体在本能地痉挛、承受、吞吐。
“呃啊!”李元昊发出如同荒原蛮兽般的低沉咆哮。那声音里再也没有丝毫隐忍的痛苦或伪装,全是赤裸裸的征服野望。借着此刻穆桂英被自己身体无法理解的剧烈快感冲击得意识混沌、牙关下意识松懈的千分之一刹那。
他那死死插入她口腔咽喉深处的巨物不再喷射,但依旧坚挺如烧红铁棍。一只如同钢钳般的大手猛地从她头顶撤离。顺势下探。如同鹰抓灵蛇。快!准!狠!猛地攫住了她后腰上那被撕裂而裸露出的、剧烈痉挛起伏的、紧实流畅如雌豹般的腰侧弧线。
指关节用力,深深陷入那温热而弹性惊人的肌肤深处,带着一种要将这完美线条勒断的霸蛮力量向下拖拽。
穆桂英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骨架支撑,被粗暴拖离了地面。猛地被这股拖拽的力量掀起了上半身。“嘶啦……”刺耳的裂帛声爆响。她腰间已然破碎的中衣被彻底撕开一个大口。从小腹一直到后腰侧。
汗水浸透如同第二层皮肤的素色小衣完全暴露,更清晰地勾勒出她腰腹肌肉因痛楚、恐惧和无法自控反应而夸张起伏的优美轮廓。一道清晰蜿蜒的汗水小溪顺着紧致腹肌沟壑流下。
她的身体被扯离了原地。双膝在泥水中向后挪动几寸。李元昊另一只手如同早有预谋。在极致的混乱中精准按下。铁指如同锁扣,死死扣住了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左肩。
穆桂英身体被强行扭转,面朝下,双膝跪地的姿态并未改变,身体却被他那双铁臂的力量强行翻转成了一个极度扭曲且暴露的姿态。肩背被死死按压在冰冷滑腻布满苔藓的凸起怪石面上。腰部因肩膀的重压而下陷。臀部却因膝盖着地被迫抬高。那腰臀曲线瞬间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反弓塌陷,纤细结实的腰成了连接肩背与丰隆臀部的绝妙桥梁。
撕裂的衣襟无法再遮掩。小衣紧裹的侧腰和背心在石壁粗粝的摩擦下显露无遗,汗水与泥土混合的污痕印上羊脂玉般的肌肤。她的双峰因被粗暴翻转按压于石壁上而沉重变形,浑圆沉重的饱满被挤压成令人心惊的弧度。浑圆而分量惊人的臀则因姿势被高高抬起,那夸张的丰腴曲线在此刻昏昧的光线下如同两轮升起的、被雨水彻底浇透的满月,紧裹在同样湿透的中裤下的饱满臀肉绷紧到了极致,仿佛孕育着惊人的弹性。
“李……啊!”穆桂英的惊呼只发出半个音节便化作了疼痛扭曲的哀鸣。屈辱的姿态让她本能地伸手试图挣扎抗拒。
“少公子等不了了……”李元昊冷酷如冰的声音在她耳后炸开。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铁钉。同时。他那沾满了秽物却依然如同烧红铁棍般耸立的粗壮阳具,借着这姿势的改变、位置的调整,精准找到了那被温热泥泞浸透中裤包裹着的、幽谷入口处的缝隙褶皱。没有丝毫试探。没有任何缓冲。
巨大的、带着泥土颗粒和体液的龟头,在她被汗水和泪水模糊感知的边缘,如同烧热的巨大楔子,狠狠向那片被泥水浸透、因绝望挣扎而微微张开缝隙的、无比湿润且滚烫的密口冲击、碾开。
滚烫。巨大的滚烫异物感。
撕裂。一种仿佛薄嫩花瓣被强行撕开裂帛般的剧痛。
穆桂英的身体在零点一秒的僵滞后,爆发出被刺穿灵魂般的剧烈震颤。那反弓的腰如同被利箭射中核心猛地向上挺弹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喉间溢出破碎的、高亢到几乎嘶哑的悲音。
“呃啊!”
剧痛如同熔浆轰然灌顶,将她彻底淹没。意识被撕裂。脑海中杨宗保沉默的面容瞬间破碎成亿万片。被眼前汹涌的、无法抗拒的暴力和绝望撕裂。
“呃。”剧痛如同万根钢针贯穿了她的核心。穆桂英的身体如同离水的巨鱼,在冰冷湿滑的石面上猛然弹起反弓。脊椎弯折成濒死的极限弧度。那被强行撑开、被异物彻底入侵占据的撕裂感如此清晰而强烈,仿佛灵魂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咽喉深处强行吞咽精液的腥浊粘稠翻涌上来,混着此刻下体被初次开垦时渗出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那是她的处子之血——形成令人作呕的混杂气息。
“不……畜生。”破碎的音节从她咬出血痕的齿缝挤出,混杂着屈辱的呜咽。她试图凝聚残存的力气去抓挠身后那恶魔的铁臂,去用脚后跟踢击他坚韧如同老树虬根的腿骨——哪怕撕下他一块肉也好。
“噗嗤。”回应她的是李元昊一声短促粗重的喘息与更凶狠的深嵌。他矮壮坚实如磨盘的身躯死死抵住她的浑圆臀丘,将那尺寸惊人的硬物贪婪地楔入刚刚破开的、每一寸都新鲜而温热的甬道深处。粗糙石壁与她腰臀间紧密相贴处挤压得几乎没有缝隙,他那虬结坟起的腹肌隔着已被汗水泥污湿透、紧贴在她清晰腰背线条上的单薄布料,滚烫地碾压着她凹陷的腰眼。像烧红的砺石抵着一把已被拉满欲折的弓。
狼腰深陷。
穆桂英那曾引以为傲、支撑她跃马扬枪横扫千军的核心力量,此刻在绝对力量悬殊下,绝望地向内塌陷成一个凄惨的弧度,紧实的腹肌在极限的痛楚和惊惶下剧烈地痉挛抽动,每一束坚韧的肌纤维都因这非人的撑裂而哀鸣。汗水如同涌泉般从她额头、脖颈、胸腹间疯狂沁出,沿着塌陷腹肌形成的深壑奔涌汇聚,最终滴滴答答坠落,砸进下方那片刚被残忍开垦、正渗出混着血丝的透明蜜露的泥泞阴毛丛草中。
“呃啊……文……救我儿……”一声凄绝的泣诉被她咬死在喉头,只剩沉重的鼻息。为了儿子。为了文广那丝微弱的气息。这个念头是她沉沦地狱时唯一紧抓的浮木。它让穆桂英绷紧的、试图凝聚反抗力量的肩胛和手臂在瞬间颓然松懈,全身的力道都用在死死绷紧小腹核心——不是为了对抗那恐怖贯穿的异物以保护自己,而是绝望地试图囚禁住那即将倾泻而出的“解药”,不让其浪费分毫。
“将军……放松……属下助你救少公子……”李元昊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粗浊的气息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诚挚”,如同最恶毒的催眠。他的铁臂纹丝不动地钳制着她的肩胛,另一只大手却如同觅食的毒蛇,猝然自她塌陷的腰腹间游窜而上。穿过被撕开的衣襟,毫无阻碍地一把攫住那因身体倒悬挤压在冰冷石壁上而沉甸浑圆、饱胀欲裂的左乳峰。
穆桂英瞬间窒息。那只手掌如同生铁打造的刑具,带着不容置疑的暴力,将她饱满绵实、充满弹性的丰盈乳肉狠狠攥握、挤压。粗暴的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浪之中,蹂躏着那早已在剧痛和惊骇中硬挺如石、最为敏感的乳晕与顶端蓓蕾般的乳首。
痛。揉捏变形的痛。那乳肉被迫改变形状,从指缝间如软泥般鼓涨出来,嫩白的乳丘上瞬间印上深红的指痕。更可怕的是,这暴虐的蹂躏中竟混杂着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的电流。顺着被挤压变形的乳晕和硬翘脆弱的乳尖狠狠刺向她的大脑。与下体那被贯穿撑裂的剧痛和深处无法自控的古怪酥麻汇流、碰撞。
“呃嗯……”一声短促的、混杂着剧痛和诡异震颤的呜咽无法自控地挤了出来。久旷六年的身躯,本就在先前口侍和精元激灌下被点燃了无法扑灭的邪火,此刻更在这痛楚与奇异刺激交攻下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那幽深被强行侵占的花径深处,竟不由自主地猛然抽搐痉挛,贪婪地吸裹、绞紧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进出的滚烫凶物。
这来自身体深处的“欢迎”让李元昊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满足的低吼。“就是这样……将军……少公子有救了……”他的声音浑浊如泥浆,带着伪装的喘息。钳在她乳峰上的魔爪更是变本加厉。指甲竟开始恶意刮擦碾压她那脆硬敏感的乳首。粗暴揉捏着肿胀的乳晕。每一次捻弄都带来强烈的刺痛与羞耻的、刺入骨髓的麻痒。那只手甚至将她饱满的乳肉向上方拉扯,试图将那饱受摧残的硬立乳珠往齿端推送。
下身的撞击愈发凶悍。每一次都如同攻城巨锤。他粗短的腰胯凶狠前顶,矮壮的身躯在每一次撞击时都会短暂地离开她的腰臀,随即以更强的力道将胯骨凶狠地撞击砸在她被迫高耸的、丰硕紧绷的臀丘上,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粗粝的阳具在她初经人事的紧窄深处蛮横地刮擦着娇嫩的内壁,每一次顶到尽头都让穆桂英感到子宫颈口被重重叩击的酸胀欲裂。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温热滑腻汁水,沿着被迫敞开的腿根内侧蜿蜒下淌。
快感?痛苦?麻木?混乱成了唯一的知觉。
穆桂英的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剧痛羞辱的炼狱中焚烧尖叫,她看到亡夫杨宗保的目光穿透时光的尘埃,冰冷的失望如同尖刀刺穿心脏。另一半却被失控的身体拖拽向欲望的沼泽。那份空虚多年一朝被如此蛮横填满的诡异“饱胀感”,那份被强制点燃、又在这野蛮冲击下灼灼燃烧的盆腔深处的热流,正在蚕食鲸吞她仅存的理智。每一次乳峰遭受蹂躏带来的尖锐刺激,每一次深处被摩擦碾压引发的痉挛,都在提醒她那作为女子被压抑的、被遗忘的本能。
屈辱。滔天的屈辱。泪水混着嘴角的污物不断流下,在冰冷的石面上溅开微小的水花。
“呃啊……来了!”李元昊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他粗短的臂膀猛地将穆桂英整个人向上方提起几寸。她的上半身被更凶狠地挤压在冰冷的岩壁上,悬空的下身只有臀丘被他的胯骨凶残地钉死支撑。他矮壮如石墩的身躯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以近乎要将自己塞进她身体的架势死命地往上顶撞冲击。那根尺寸骇人的硬物如同烧红的铁楔,悍然锲入了花房最深处敏感的尽头,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了那团最致命最娇嫩的宫口软肉,凶狠地研磨顶撞。同时他那攥捏巨乳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要抠进被蹂躏得变形的乳肉深处。
两处最敏感区域同时遭受最强刺激的瞬间炸开。
“唔……呜啊!”穆桂英发出了一声扭曲的、被撕裂般的悲鸣。这鸣叫如同滚烫的蒸汽冲破封死的汽炉。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冲击力从她的子宫深处如火山熔岩般猛烈地向外冲涌喷溅。温热的、浓郁如蜜糖般的花浆顺着被撑开到极限的花径口凶猛决堤,汹涌冲刷在两人紧密交合、狰狞虬结的根部。如同暴雨激石,发出湿腻的声响。
与此同时,那股滚烫腥稠、如同浓浆般的“生命之毒”也同时从他被死死顶住研磨的龟头马眼中剧烈地喷射而出。带着硫磺般的独特气息,滚烫地注入那个幽深温热的腔室,冲刷着备受撞击的子宫颈,甚至试图挤入更深处的宫房。
巨大的冲击让穆桂英的意识瞬间空白。身体只剩下失控的癫狂颤抖和痉挛。仿佛被抛上风暴之巅的残破孤舟。
李元昊死死顶着,感受着巨杵被滚烫浓稠液体冲刷的剧烈脉动,发出低沉的满足闷哼。终于,他粗重的喘息渐缓,那恐怖的嵌合力度略略放松。
“将军……莫失良机……”他声音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喘息。扣在她肩膀上的铁爪猛地发力,将如同抽掉筋骨般瘫软倒伏在岩壁上的穆桂英粗暴地翻转过来。让她面朝角落的方向,那双膝盖依然被迫跪在泥泞中。
他松开了一直钳制着她的手臂,但那只手顺势猛地在她汗湿紧绷如岩石的平坦小腹上重重一拍。同时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沾满了黏腻与血丝的凶物猛地向后抽离。
“唔……”巨大的空虚感和混杂着滚烫浓浆涌出的饱胀感让穆桂英猛地痉挛。一股粘稠的精液混杂着她的体液和血丝,根本无法控制地顺着她泥泞、红肿外翻的蜜穴口流淌而出。李元昊那带着泥污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在她下腹一拍一推。这力道与内部汹涌冲出的力量叠加。
“快。为少公子解毒。”他厉喝一声。
如同被鞭子抽醒。穆桂英混沌的意识仅剩这唯一的指令:为了文广!她猛地绷紧小腹核心那残存的力量。强行并拢因跪姿大大分开的健硕长腿。用尽此刻残存全部的意志力,死死夹紧、收束那已被撑开得麻木红肿、仍在不断渗出精液的身体最深处。
那份夹紧的动作甚至带来了撕裂伤处的尖锐痛楚。但她不管不顾。她如同受惊的母兽猛地下腰向前扑爬。顾不得姿态如同母兽排泄般狼狈屈辱。爬过布满尖锐石块和滑腻湿泥的地面,带血的膝盖在泥水中拖出深深的印痕,扑向角落里那微弱生命气息的来源。
扑跪在杨文广身边。穆桂英甚至不敢看儿子灰败如死的小脸。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要将她淹没。她猛地沉腰。叉开双腿,以最为屈辱的姿式悬停在儿子口鼻上方。一只颤抖的手慌乱地掰开儿子无意识的唇齿。
“夹紧!排出!”李元昊冷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穆桂英全身猛地一凛。残破的小腹核心肌肉疯狂收缩。那被强行囚禁在体内深处的浊白黏稠滚烫的阳精,在腹内巨大的挤压压力和她刻意绷紧花道口的绞力逼迫下。
“嗞溜……噗嗤……”
一道浓白粘稠、带着浓郁腥气的阳精猛地从她红肿外翻的花唇间激射而出。带着残存的体温和无法言喻的、混杂着两个生命体气息的独特味道,精准地落入了杨文广被迫张开的嘴中。大部分喷射而入。仅有极少一部分粘稠地拉成长丝,滴落在他的下巴和颈项之上。
这一过程如此短暂,却又漫长得如同永恒。那喷洒在儿子口中、脸上的……是她身体刚刚被强行灌注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生命精华。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滑出体外的粘腻轨迹和残存的滚烫温度。
“呃……”她喉间发出一声干呕的闷响,几近晕厥。
但身后的压迫感紧接着再次逼近。粗粝黝黑的指尖粗暴地刮过她汗浸的脊沟,带着精液和泥污滑腻粘稠的触感。
“不够。”李元昊的声音如同冰冷的绞链,“一次精元……不足驱散少公子体内沉疴。将军。我们……再来。”
穆桂英猛地回转头。那张布满了痛苦汗水、泪痕和污浊、嘴角还挂着精液残痕的清丽脸庞,在昏昧的地穴光影中,只剩下彻底的悲愤、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被身体深处残余的、如同灰烬余热般的陌生悸动所扭曲的茫然。
他……他怎么能……
没有疑问的时间。那熟悉的、令人胆寒的巨大压迫感伴随着矮壮身躯的阴影,再次如巨石般朝她轰然压下。
泥水冰冷的触感沿着膝盖缝隙持续向上侵蚀,穆桂英撑在杨文广身侧的手指深深陷进泥里,指尖泛白。方才那阵汹涌喷射后的短暂虚脱感还在肌肉里震颤,双腿内侧湿滑粘腻,混着血丝的浊液正不受控制地顺腿根内侧蜿蜒下淌,带起细微的痒和深层的钝痛。她胡乱地拢了拢胸前破损的中衣前襟——那杏子黄的细棉布早已被撕扯开大半道口子,露出里面被汗水完全浸透贴在肌肤上的素白小衣,湿冷的布料紧裹着沉甸甸起伏的乳峰,沉重地压着胸骨下缘。
“少公子须……再……再来一次……”李元昊的声音像带着砂砾的皮革擦过神经,裹着未消的喘息黏稠地落下。不是商量,是宣告。
穆桂英猛地一颤,想回头斥骂或反抗的动作在触到杨文广微弱的呼吸时瞬间僵死。她咬住下唇,齿尖深深陷入柔软饱满的下唇瓣,尝到腥锈的铁味和方才喷射未干的污浊残留交叠的复杂滋味,强咽下喉咙深处涌上的酸苦。
粗粝的手指猛地攥住了她左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脚踝。那触感如同被滚烫的铸铁箍锁住。一股沛然巨力不容置疑地将她猛地向后拖拽。
“呃。”穆桂英猝不及防,上身狼狈地向后栽倒,一只手本能地撑向身后却按进冰冷滑腻的泥里。脚踝被拖行,撕裂红肿的花唇在粗粝地面磨蹭,新添的摩擦剧痛让她瞬间蜷缩。
拖行骤止。她的后背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堵滚烫、坚实如磐石壁垒的躯体。
李元昊矮壮如铁墩的身躯在她身后完全展开坐下,盘踞在泥泞里如同一尊生铁铸就的邪神基座。他的膝弯如同铁钳卡死了她那被迫大张的腿弯最敏感的后窝腘绳肌腱处,硬生生迫使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长腿像濒临折断的翅膀般反向屈折压在自己坚实的小腹处。她的腿根内侧肌肉被极度拉扯得酸胀欲裂,被迫向两侧大大敞开,将最隐秘的、一片狼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红肿的花唇在冰冷空气刺激下微微颤抖。
而他的双臂,带着浓烈体味和未散的腥浊气息,铁钳般从她腋下穿过。猛地向上绞缠。一双厚实粗糙如同砂纸打磨过的大掌凶狠地扣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在湿透小衣下绷出惊人轮廓、巍巍颤动的浑圆乳峰。
这一瞬间的钳制是如此彻底。穆桂英感觉自己像一柄被强行拗弯的绝世利刃,悬空的腰腹被后方庞大的力量强制提起深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反弓塌陷。整个上半身重量都压在那双扼住胸前沉甸的手掌上,呼吸被瞬间扼窄。冰冷的石穴气息里裹缠着身后男人喷在她颈侧鬓角、饱含力量与浓烈雄性腥膻的滚烫吐息,一阵阵冲击着她脆弱的耳膜。
感官在痛楚、冰冷的湿泥、弥漫的、混杂着两人体液的腥浊气息和身体深处被强制掘发点燃的热流中被碾磨得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李元昊盘踞在她身后的躯体骤然僵硬紧绷如拉到极限的强弓。箍在她胸前揉捏挤压着那对沉甸巨乳的双手猛地向死里压紧,将饱胀的乳肉挤压变形到极致,指缝间溢出的雪白仿佛要爆裂。喉咙深处炸开一声如同远古凶兽咆哮般的低沉嘶吼。
随即,那只盘踞在她被迫屈折股臀下方、撑着她的膝头,如同爆发的撞城锤般狠狠向上猛贯。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破碎泣音从穆桂英喉咙深处撕裂而出。身体在这狂暴的上顶力道的冲击下骤然腾起向后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极限。如同引颈哀鸣的垂死天鹅。
那根如同毒龙般深埋在她体内的凶物,在这凶狠的上顶冲击下,仿佛被一股来自深渊的力量从根处悍然激发。龟头死死楔住了那脆弱柔软的宫口软肉根部,如同滚烫的巨锥悍然刺穿了最核心的屏障。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硫磺腥气的炽热岩浆,如同大坝决堤般以汹涌磅礴之力疯狂冲刷、贯激在宫房最深处。灼热得几乎要烫穿她的灵魂。
前所未有的激射冲击如同洪峰撞烂堤坝。穆桂英的意志在瞬间溃散成齑粉。身体深处积蓄了一轮又一轮、被强行压抑引爆又被强制榨压的汹涌炽流彻底失守。一股股浓郁如浆的花蜜裹挟着体内翻腾的苦楚,从被那巨槌撑开至极限的花径口猛烈喷射涌出。黏腻滚烫地溅射在他顶住她股心的沉重膝骨上。一股浓郁得令人眩晕、混合着雨后熟透野花浆果与她自身独特体息的、暖腻得近乎甜稠的气息,随着她失禁般剧烈颤抖痉挛的腿心喷涌,轰然炸开在泥腥浓烈的空气里。
她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倒,枕着身后那汗湿坚硬的胸膛,眼前一片爆炸后的炫目空白。汗水如墨浸的笔在她沾满污泥的颈项、锁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恣意流淌。整个胸膛像是被碾碎后又重新拼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前被捏揉得红肿麻木的两团沉甸绵软剧烈起伏,小腹深处抽搐痉挛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跳舞,子宫仿佛还残留着被滚烫精浆灌注的胀满感。一股强烈的晕眩和虚脱感如同冰凉的海水漫上了意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不属于她的生命阳精正霸道地灌满她体内那个本该纯净的狭小空间,如同烙印般滚烫地存在。
那禁锢着她的、如同巨岩垒砌般的身躯终于松弛下来,沉重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粗糙的大手缓缓松开了胸前早已麻木变形的乳峰,留下深红的指印和清晰到嵌入肉的纹路痕迹。压在腿弯处的沉重膝头也沉重地落下,砸入泥水中,发出噗的沉闷声响。
穆桂英的身体猛地一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蛇,沿着身后那堵滚烫的、沾满两人汗涎的壁垒滑了下来。她重重地跌跪在冰冷粘滑的泥泞中,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花唇处红肿不堪,正狼狈地涌出混着血丝和白浊的粘腻。汗水顺着她低垂的头颅滑落,滴入腿间的泥沼里。破碎的杏子黄中衣和湿透的素白小衣凌乱不堪地裹缠在躯干上,勉强遮掩着被汗水冲刷得光滑紧致的腰腹和被蹂躏得留下指痕的浑圆轮廓。
她微微喘息着,目光有些空洞地投向角落昏迷的杨文广。模糊的视线穿过冰冷的雾气,孩子的嘴唇似乎无意识地蠕动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静,像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她混乱的意识,带来一线锥心的清明。
精液……救命的精液……还在流出来……不能浪费……
她本能地屈起一条还在细微痉挛的腿,试图借力撑起身体,手颤抖着向后摸索,指尖触到腿心那温热黏滑、仍在缓缓溢出浊白的源头。手指微凉的触碰带来奇异而尖锐的刺激感。她不再看身后那笼罩着她的巨大阴影,只是颤抖着、无比熟练地并拢弯曲手指,形成一个凹陷的勺形,稳稳接住了正从残破红肿的花唇间缓缓溢出的、混着血丝与白沫的浓稠阳精。
昏暗的光线在石壁的裂隙间缓慢移动,宛如垂死老者的喘息。阴冷潮湿与腥甜滚烫的气息混合,浓稠得足以令人窒息。
穆桂英跪在冰冷粘腻的石地上,第三次。全身如同被彻底碾碎重组过,找不到一块不酸胀、不痛楚的筋骨。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早已无力支撑自身重量,全靠那双粗粝巨掌死死掐住她狼腰两侧,如同铁环般将她整个身躯向上提起,固定在杨文广上方。那紧实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在剧痛催逼下向内塌缩出凹陷的弧坑,汗水沿着清晰的腹肌沟壑汇成小溪,持续不断滴落,坠入下方一片狼藉的深色密丛,如同晨露坠入混浊的潭水。
每一次那如同烧红巨杵般的凶物悍然拔出,都带出大量粘腻的、混合着血丝的、带着独特硫磺与麝香气息的阳精。紧接着就是腹内汹涌的喷涌感和那野兽残忍的催促。每一次她都咬碎银牙,将“杨门”、“儿子”这破碎的词语化为最后的力量,死死夹紧,然后爬行、屈身、对准儿子的口唇喷射。
不知是那“解药”当真有效,还是生命本身惊人的韧性,在第二次腥稠阳精灌入之后,杨文广那原本灰败的脸上惨白褪去些许,几不可闻的气息竟真的粗重了几分。那细微的、如同小兽呼吸般的变化,成了穆桂英承受这永无止境地狱的唯一浮木。
“呃……快……到了。”上方传来李元昊压抑不住的、带着金属摩擦质感般的低吼,宣告着第三轮炼狱的终结。
这一次,穆桂英甚至失去了回头的力气。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榨干。当那庞大的凶器带着几乎撕裂她的力道猛地拔出,一股更汹涌狂暴、粘稠得如同熔岩的浊精裹挟着她最后一点温热的体液,毫无阻碍地汹涌喷出时,她的腰肢彻底软塌下去,整个人如同一摊融化的雪水向前扑倒,重重趴伏在杨文广身侧的泥泞里。精液失控地汩汩流淌,浸透了她腰胯间最后一点破碎的衣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黏腻温热。
李元昊粗重如牛的喘息仿佛就在她耳侧。他没有立刻上前。
趴伏着剧烈喘息的穆桂英,视野正好对着杨文广的脸。那孩子的眉头似乎极其微弱地皱了一下,喉咙也轻轻滚动了一下。
儿子的生机。
仅存的意识在这瞬间抓住了最后一线稻草。那体内还在持续涌出的粘稠阳精,是救命的东西。不能浪费在地里。
念头如同电光闪过。身体的反应甚至快过了濒临碎裂的灵魂。她猛地弓起被汗水完全浸透的腰背,艰难地拧腰回身——动作像垂死的天鹅。一只手本能地向后,无比娴熟地探向那片狼藉、外翻而麻木的私处。动作精准而稳定。如同在战场上截住一支射向战友的流矢。
微凉的手掌触碰到温热粘稠。带着她体温和那个男人浓烈气味的、混合着丝丝血痕的浓稠精浆正从她红肿不堪的花唇间缓缓溢出。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她手指并拢弯曲,形成一个微凹的勺形,稳稳地接住。捧托起那刚刚从她身体深处流出的、混着血丝的、乳白的生命阳精。生怕洒落一滴。
她甚至顾不上拂去流到掌缘的液体,另一只手艰难地撑地转身,挣扎着跪爬到杨文广头侧。被咬破的唇上还在渗血,汗水沿着下巴滴落。
“文……文广……咽下……”她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识。双手颤抖着、无比小心地捧到杨文广唇边,手指轻而稳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专注,缓缓倾倒,如同在供奉神祇。冰凉的、带着微腥粘稠的液体落入温热的、毫无意识的口中。
她甚至下意识地用沾满泥污精液的手指轻轻抹过儿子的嘴唇,将那最后一滴珍贵的精抹进他嘴里。指尖掠过孩子温热的嘴唇时,穆桂英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瞬间混乱到了极致——这动作……她喂过他汤药,擦过他嘴角……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如同最后的仪式完成,支撑她的最后一丝力气瞬间抽空。她瘫坐在地,后背重重靠向冰冷的岩壁,仰着头,急促而破碎地喘息。汗水混杂着泪水和脸上的污秽在她姣好而苍白的脸颊上划出狼狈不堪的沟壑。紧实健美的胸腹上,清晰的腹肌轮廓因过度承受而阵阵无用地痉挛颤抖着。
体内深处传来的余韵般的细微抽搐让她大腿内侧阵阵紧绷,腿心那一片狼藉的、被彻底使用过度的私密处,麻木中透着难以启齿的湿润和温热,以及被过度撑开后的空洞感。她抬起刚才捧接精液的那只手,无意识地举到眼前。掌心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浓浊的乳白色精痕,散发着强烈的、属于那个男人的、无法摆脱的腥檀气味。那气味钻入鼻腔,竟在她此刻极度疲惫与混乱的意识底层,钩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身体曾被强行点燃、被彻底灌满后的恍惚余烬——一种令她瞬间头皮发麻的、惊悚战栗的感觉。
“成了……”李元昊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结论。他已迅速地简单擦拭过自己,那根刚刚制造了极致恐怖与羞耻的庞然肉刃已暂时偃旗息鼓,像一头暂时蛰伏的凶兽盘踞在浓密髭毛里。他走到杨文广身边,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在那孩子的脖颈上一探。“脉象已趋平稳……毒素被驱散了。”他的目光似乎无意间扫过穆桂英精污狼藉的腹股沟,和那只残留精痕、呆滞举在空中的手。“将军……辛苦了。”
穆桂英猛地闭上眼。不敢看那掌心的痕迹。更不敢看儿子。只是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要蜷缩起来。那“辛苦”二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每一寸被侵犯过的神经。
“此地不宜久留。”李元昊没有多言,脱下身上仅存还算完整的粗布外袍——它同样沾染着污渍和浓浊——略显粗鲁地从后往前裹在她身上,勉强遮住暴露的破裂衣衫和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他甚至伸手在她肩头短暂地压了一下,带着一种宣告性的安抚。
穆桂英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碰到,猛地一缩。却没有力量挣脱。
李元昊动作熟练地将依旧昏迷不醒的杨文广扛在自己矮壮却异常宽阔厚实的肩背上,男孩苍白的小脸无力地垂落在他颈侧。
他转身,向洞穴深处某个更黑暗的岔口走去,矮壮的身型步伐却极其稳健有力。
留下穆桂英如同被抽离了所有魂灵的躯壳,瘫在那冰冷的石壁旁。
许久……或许是身体深处最后一丝属于武者本能的警觉催逼着她。她缓缓地、艰难地支撑着破败的身体站起来。每一步都牵扯着撕裂处的疼痛,每一次腿心的摩擦都在提醒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亵渎。
她拖着这具被彻底烙下屈辱印记的身躯,一步一摇,跟在那矮壮的、扛着她儿子、也彻底蹂躏了她身与心的背影之后,消失在黑暗的甬道尽头。
身后,只余下一地狼藉、浓重的精液腥气、和岩石缝隙里不知名虫豸持续不断的尖锐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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