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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魅:苏雨婷的命运漩涡 (1-3)作者:茉莉ジャスミ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5190 ℃

【无罪之魅:苏雨婷的命运漩涡】(1-3)

作者:茉莉ジャスミン

2025/11/3发表于:pixiv

字数:21596

  第一章:艳母苏雨婷

  放学铃声像炸弹似的响起来,整个教室瞬间乱成一锅粥。书包砸来砸去的声音,夹杂着同学们的笑骂和椅子拖地的刺耳摩擦,让我头皮发麻。我赶紧抓起书包,瘦弱的肩膀在涌动的人群中被挤得生疼,像一片被浪头拍打的浮萍,只能低头往前钻。体育课的汗水还黏在T恤上,胸口闷热得像塞了块石头,我没工夫跟他们磨蹭,直接绕过喧闹的走廊,奔向教学楼后面的洗手间。那地方偏僻,人少,不会再有那些混蛋的嘲笑声追上来,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推开门,荧光灯嗡嗡地亮起,镜子反射出我这张清秀的脸庞:阳光短碎发乱糟糟地搭在额前,明亮的大眼睛下面藏着抹不去的疲惫,高挺的鼻梁和略带稚嫩的脸庞,总让我看起来像个还没长开的丫头片子。十二岁的我,身子瘦得像根竹竿,肩膀窄窄的,手臂上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这副模样,从小就让我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刚才在厕所小便的时候,又上演了那该死的闹剧:我站在尿池前,裤子一解开,那青涩的小玩意儿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几个高年级的家伙从隔间晃荡出来,瞄一眼就乐不可支。“哈哈,林子明,你这鸡鸡小得像牙签!蚯蚓都比你粗,怪不得长得这么娘炮,女生都没你细皮嫩肉!”他们的笑声在瓷砖墙上弹来弹去,像一把把刀子戳进心窝,疼得我直咬牙。我没抬头,没吭声,手指颤抖着抖掉最后几滴尿珠,拉上拉链时,手心全是冷汗。镜子里,我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砸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凉得刺骨,却怎么也冲不掉那股窝囊劲儿。拳头砸在洗手台上,发出低沉的闷响,我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老是这样?为什么我不能壮实点、野蛮点,像他们一样高大粗鲁,成为个真正的男孩?深吸一口气,我甩干脸上的水珠,抓起书包推门而出。夕阳把校门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得快点滚蛋,免得再撞上那些家伙,继续他们的“娱乐节目”。

  校门外,家长们的车排成一条长龙,喇叭声零星响起,人群嗡嗡的像蜂巢。忽然,一阵议论声像浪头一样涌过来,直冲我耳朵:“卧槽,看那辆银灰奔驰双门跑车!车边站着的阿姨太绝了,身材一级棒!”“那是林子明他妈吧?平时不现身,今天怎么亲自来接?那胸那腿,曲线火辣得要命,我要是他,天天偷瞄!”我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不由自主地乱了套。抬头望去,果然是她——妈妈的银灰奔驰双门跑车停在路边,她站在车旁,轻轻招手,乌黑的长发及腰,在微风中轻轻荡漾,职业装裹得一丝不苟,深V领口露出一抹优雅的锁骨弧线。她的五官精致得像一幅精心勾勒的画:细长弯曲的眉毛如新月般优雅,深邃明亮的眼睛像黑曜石般闪耀着智慧,高挺的鼻梁下是饱满红润的嘴唇,涂着淡雅的唇釉,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交叠间丝料的光泽流转,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每一步都拉扯出翘臀的微妙摇曳,丰满的胸部在西装下隐隐起伏,纤细的腰肢紧致有力,整个身姿构成一道热辣的风景线,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烫手起来。她的招手动作优雅随意,长发随风轻扬,引得同学们目光齐刷刷投来,大饱眼福。

  同学们彻底炸了窝,有人低声吹口哨:“子明,你运气真好,有这么美的妈,那身材一看就软绵绵的,羡慕得我牙痒!”另一个点头附和:“是啊,看那腰和臀,比例完美,腿长得能玩一年,难怪你总说妈忙,原来是职场大佬,平时藏着掖着!”议论声直冲我而来,有人还锤了我肩膀一记:“羡慕死你了,哥们儿,有机会带我们见见?”我的脸烫得像火烧,瘦小的身子在人群中缩成一团,那些厕所里的耻笑瞬间被妈妈的美貌盖了过去,可心底的酸涩却翻倍了——他们羡慕我有这么美的妈,却不知我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开这尴尬的聚光灯。低头钻进车里,书包甩到后座,车门一关,外界的喧闹就被隔绝了,可我的心却搅成一锅粥。妈妈转过头来一笑,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弯成月牙:“小明,上车吧。今天妈开完会早了点,特意来接你,惊喜不?”她的声音柔软如丝绸,带着一丝疲惫却满是温柔的颤音,香水味扑面而来,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她独有的体香,撩得我喉头一紧。我点点头,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她翘臀压在座椅上的弧度,那职业裙紧绷的曲线,让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她的喘息声,她的肌肤触感……赶紧转头看向窗外,假装随意:“嗯……惊喜是惊喜,就是他们都盯着看,丢死人了。”她轻笑一声,启动引擎,低沉的鸣声中车子滑出停车位:“让他们羡慕去吧,妈就骄傲有你这么个儿子。学校今天怎么样?体育课上你说进球了?讲讲细节,妈想听。”她的关切像一股暖风吹来,我咽了口唾沫,厕所里的屈辱感又涌上心头——那些“娘炮鸡鸡小”的叫嚣,还在耳边回荡。可我不想让她担心,挤出一个笑容:“嗯,门前一脚,助攻过来后我假动作过人,直接爆射进网窝,全班都欢呼了。”纯属瞎编,其实体育课我躲在树后看热闹,球都没碰着。她眼睛一亮,饱满的胸部在西装下微微颤动:“真棒!我的小男子汉长大了。妈奖励你,周末去海边玩。数学测验呢?考了多少?”她的笑意如阳光洒落,长发一缕拂上我的肩头,我身子不由一僵,那股熟悉的燥热悄然从小腹爬起。车内空调的凉风吹过,她专注开车时的侧颜知性而迷人:弯月般的眉毛轻蹙,高挺鼻梁投下淡淡阴影,红润嘴唇微抿着。为什么她的每句话,都像钩子一样,拽着我那点自卑和隐秘的悸动?那些同学看到的只是她的美,可我知道更多——那隐藏在干练外表下的野性,让我既崇拜,又心慌意乱。

  车子拐进小区,夕阳的余晖洒在挡风玻璃上,拉出跳跃的金色光斑。妈妈熄了火,抓起手包推开车门,高跟鞋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叩击声,我跟在后面下车,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她丝袜包裹的美腿上——修长笔直,每一步都拉扯出丝料的细微光泽,翘臀在裙摆下轻轻摇曳,绷紧的布料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家门一推开,熟悉的茉莉香气迎面扑来,客厅的灯柔和地亮起,米白色的沙发上散落着几本她的财经杂志,茶几上还留着昨晚喝剩的红酒杯,杯沿隐约残留着淡淡的唇印。我甩掉书包,瘫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妈妈脱掉高跟鞋,赤足踩在凉凉的木地板上,轻叹道:“终于解放了,今天的会议开得我脑壳都疼。”她走向卧室换衣服,背影婀娜多姿,我的心跳不由加速,假装低头玩手机,却忍不住偷瞄那道风景——腰肢纤细如柳,臀部的曲线像磁石一样吸住我的视线。片刻后,她换好衣服走出来:一件宽松的居家连衣裙,浅粉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裙摆及膝,下面搭配裸色丝袜,柔软地贴合著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及腰的长发中分自然披散,增添了几分居家的妩媚,她随意挽起一缕发丝,露出耳垂上那颗小巧的珍珠耳钉,笑着说:“小明,饿了吧?妈去厨房露一手,你最爱的红烧排骨,今天加点海鲜调味。”她的声音满是宠溺,我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我帮你打下手吧。”厨房的灯亮起,她系上那件蓝白格子的围裙,腰带一系,更显腰肢盈盈一握。水龙头哗哗响起,她洗菜时葱姜的爆香很快飘散开来,我递上刀具,手指不小心碰上她的掌心,那温热的触感像一道电流,我赶紧缩回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没注意到,熟练地切着肉,刀刃在砧板上节奏分明:“车上你说体育课进球了?细节说说,妈好奇。”我靠着流理台,脑子飞快编故事:“嗯,助攻过来后,我假动作晃过防守,一脚爆射,球直钻网窝,全班鼓掌。”她咯咯笑起来,胸前的连衣裙随之轻颤,那丰盈的弧度隐约起伏:“我的小英雄!妈年轻时候也爱踢球,现在工作忙,只能靠健身保持这身材。”她说着,随手掀起裙角一瞬,露出腰间那道白皙肌肤下的马甲线——紧致有力,是有氧运动的痕迹,我不由咽了口唾沫,目光钉在那片光滑上:“妈,你……真好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转过头来一笑,弯月般的眉毛挑起:“傻孩子,妈都老了,还好看什么。来,尝尝这汤鲜不鲜。”锅铲翻飞,她哼起那首2000年后流行的《稻香》,声音低柔,带着一丝鼻音,撩人得让我心神荡漾。

  饭菜终于上桌了,热气腾腾的香味充斥整个餐厅:清蒸鲈鱼,鱼身鲜嫩,浇上姜丝热油,香气扑鼻而来;蒜蓉西兰花,脆绿欲滴,一咬下去汁水四溢;红烧排骨,骨肉酥烂,酱汁浓郁,肥瘦相间的排骨块入口即化,甜咸的肉汁在舌尖爆开;一碗蛋花汤,汤面飘着细碎的葱花,清澈而鲜美;米饭白如雪,粒粒晶莹饱满。妈妈盛好饭递给我:“多吃点,长高高,当个大男子汉。”我夹起一块排骨,咬下去的那一刻,肉汁在嘴里绽放,那味道像她的爱一样,温暖而入心:“妈,你这手艺神了!怎么做饭这么香?”她笑着夹了菜给我,修长的手指拈起菜叶,动作优雅得像在品尝红酒:“以前跟外婆学的秘方,现在工作忙了,就当做解压。学校里那些事,别藏在心里,有妈在呢。”筷子碰撞的轻脆声响起,我们对坐而食,她不时拭拭嘴唇,那红润饱满的唇瓣沾上一点酱汁,我的心思不由分神:一缕长发滑落,她随意撩起,露出脖颈的优美曲线;胸部随着呼吸在连衣裙下微微鼓起,隐约透出丰盈的轮廓;腿在桌下交叠,裸色丝袜的细腻光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饭桌像个小小的战场,我的心却在打另一场仗——崇拜和那股隐秘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筷子都抖个不停。吃罢,她起身收拾碗筷,我抢着去洗,水流冲刷盘子的声音中,她站在旁边擦拭台面,我们肩并肩,那股体香混着饭菜的余温,让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小明,碗放稳点,别滑了。”她的手覆上我的,轻轻引导,我身子一僵,热意从指尖窜上整条手臂,脸又红了。

  碗碟都入柜后,妈妈擦干手,拍拍我的肩膀:“作业时间到了,去书桌吧。妈帮你辅导辅导。”她拉开椅子,坐在我身旁,连衣裙的袖子挽起,露出雪白的前臂。我们摊开数学书,二次方程的题目密密麻麻,她俯下身讲解:“看这里,x的系数是2,先移项过去……”她的手指在纸上画着圈,细长弯曲的眉毛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睛专注得像星辰,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淡淡的香气。领口微微敞开,我不由瞥见锁骨下那道浅浅的沟壑,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心跳顿时如鼓点般乱了节奏。时间溜走,钟表的滴答声渐缓,我却走神了,脑中闪过车上同学的羡慕目光,还有那隐隐的厕所耻辱。她注意到我分心,笑着追问:“体育课的进球,刚才车上说太简略了,再详细讲讲?妈想知道你怎么过人的。”我咽了口唾沫,脑子赶紧补细节:“哦,助攻从左路传中,我先假装右脚拉球,其实用左脚外脚背挑过防守球员,然后加速冲刺,门前十米处右脚凌空抽射,球擦着横梁下角入网,守门员扑了个空,全班尖叫!”她眼睛亮起,拍拍我手背:“哇,听着像专业球员!我的小明越来越棒了,继续做题。”她的鼓励如蜜,我点点头,却因那触碰而心猿意马。突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李总”两个字。妈妈的眼神一闪,慌乱像惊鸟掠过平静的湖面——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瞬间黯淡,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手指犹豫了半秒,才按下接听键:“喂,李总?现在……不方便。嗯,明天详谈吧。”挂断后,她揉揉太阳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公司琐事,小明别管,继续做题。”可我捕捉到了那丝异样:慌乱中带着一丝畏惧,像隐藏的秘密被轻轻触碰了一下。谁是李总?为什么妈妈的脸色会变?好奇心像猫爪一样挠着我的心,我点点头,却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要查清楚。

  辅导终于结束了,妈妈伸了个懒腰,连衣裙随之拉紧,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课。”她起身走向客厅,我则窝进沙发,打开电视看《咒术回战》,五条悟的战斗场面勉强盖住了我心里的躁动。屏幕闪烁着,背景音乐激昂,她却没闲着,在客厅一角铺开瑜伽垫,换上紧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背心贴合著胸部,丰满的轮廓鼓起,粉红色的乳晕隐约透出布料;短裤紧裹翘臀,露出修长双腿的肌肉线条。她先是将及腰长发高高扎起成马尾,随着动作甩动,透出青春般的活力:“小明,别熬夜看太晚。”她笑着说,开始热身:猫式伸展,身体弓起,腰肢如柳般弯折,马甲线在灯光下闪烁如银。她深呼吸,胸部随之起伏,那饱满的形状如熟透的蜜桃,汗珠很快渗出,顺着锁骨滑落胸前,晶莹如露珠,浸湿了布料,让曲线更显玲珑。接着是下犬式,臀部高高翘起,腿部绷直,丝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马尾甩动的节奏与呼吸同步。我假装专注电视,心却被拉扯得生疼:战士姿势时,她腿部发力,美腿的肌肉微微颤动,汗香飘散开来,混着她的体味,让我喉头干涩。她的动作流畅而野性,每一次伸展都像在释放职场的枷锁,马尾甩动的弧度、白皙肌肤泛起的红晕、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的模样,都让我移不开眼。健身结束,她直起身擦拭额头,笑着问:“小明,妈这身材还行吧?保持了好几年呢。”我脸红得像煮虾,点点头:“超棒,妈像专业运动员。”她咯咯笑起来,胸部随之颤动,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锤子重重击中——渴望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拍拍手,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放松,你也关电视早点睡。”她的背影婀娜,短裤下的翘臀轻摇,我关掉屏幕,陷在沙发里,脑中乱成一团:李总的电话,她的慌乱,瑜伽时的汗珠……水声从浴室传来,哗哗的像低语召唤,蒸汽从门缝渗出,带着薰衣草的香气——那是她最爱的沐浴露味儿。燥热从小腹爬起,我的心跳加速,鬼使神差地蹑手蹑脚靠近,门没锁紧,一丝缝隙像无声的邀请。我屏住呼吸,将眼睛凑近那道狭窄的门缝,朦胧的梦境世界顿时映入眼帘,让我的血脉瞬间贲张。

  水雾弥漫,整个浴室像笼罩在薄纱中,妈妈已经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轻盈地步入浴缸,热水没过她的小腿,激起阵阵细碎的涟漪。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份彻底的释放,长发散落在水面上,如黑色的绸缎般波浪起伏。蒸汽模糊了她的轮廓,却更添遐想的余地:白皙光滑的肌肤隐约可见,修长的四肢在水中轻轻划动,优雅得像天鹅在湖面翩跹。她的脸庞精致而放松,弯月般的眉毛舒展,深邃的眼睛阖起,高挺的鼻梁上水珠缓缓滑落,饱满的红唇微张,吐出热气。我的目光不由下移:修长的脖子如玉般白皙,锁骨浅浅凹陷,像一道精致的沟壑;肩胛骨微微凸起,雪白的手臂拨弄着水面,激起泡沫的轻柔堆积。最让我心潮澎湃的,是她那坚挺而饱满的胸部:在温水的浸润下,它们显得更加丰盈诱人,如半球般饱满的形状浮沉水面,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渴望,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抚摸。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轻叹一声,后仰靠在缸沿,翘臀浸入水中,修长的双腿伸展开来,水流顺着腿部曲线而下,泛起晶莹的光泽。  她伸手取过沐浴露,挤出泡沫堆在胸前,指尖开始游走,清洗着那曼妙的曲线——丰满的胸部随之颤动,腰肢轻轻扭转,翘臀微抬。水声、喘息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裹紧了我的心。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血液如沸腾般涌动,瘦弱的身子靠在门边,手心渗出汗水。理智在尖叫“走开!这是错的!”,可欲望像锁链一样拽着我不动:如果我推门进去,触摸那片肌肤,感受她的温度……下体早已燥热难耐,我的手不由自主伸向裤子,轻抚着那青涩的部位。动作缓慢而隐秘,伴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的喘息压抑在喉咙,低低吟出:“妈妈……”画面如火般灼热,烧毁了我的理智。泡沫顺着她的乳房滑落,指尖绕着乳晕慢圈,胸部起伏间乳头硬如珠子,水流冲刷腿间,她的手探向下身,清洗私处时动作缓而细腻,指尖滑过粉嫩的缝隙,泡沫开裂露出湿润的光泽。她轻咬嘴唇,眉毛蹙起,眼睛半睁半闭,迷离得像沉醉在梦中,低低的哼声从喉间颤出,身体微弓,水溅起胸前晃荡的乳浪。她一只手压在小腹下,圈圈慢揉,呼吸渐促,脸颊红晕加深,双腿微微张开,水击私处的啪啪声轻响,她呢喃着“啊……好舒坦”,指尖浅浅进入抽动,泡沫飞溅,水花溢出缸沿,胸部挺起,水珠滚落沟壑,乳晕硬峰颤动不止。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是职场压力下的私密释放,臀部在水中轻抬,腿部肌肉绷紧,汗珠混水珠滑过马甲线,那野性的一面在蒸汽中绽放,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手随之加快,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指尖,触碰她的温热,热流在体内涌动,身体微微颤抖。高潮将至时,水声忽然停顿。她警觉起来:“谁?”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雷鸣,赶紧退开,裤子凌乱不堪。门没开,她喃喃自语,似乎又重新沉浸在泡澡的舒适中。我溜回房间,瘫在床上,汗水湿透衣背。刚才的情景像电影一样循环播放:她的胴体,迷离的眼神,性感的曲线……羞愧如潮水涌来,我蜷缩成一团:我怎么了?对自己的妈妈这样,想保护她,却又偷窥她……泪水滑落脸颊,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那渴望,如沉睡的野兽苏醒,难以驯服。

  半夜,月光渗入窗帘,我辗转反侧,脑中全是浴室的画面、李总电话的慌乱、瑜伽时的汗珠……终于忍不住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向妈妈的房间。门虚掩着,月光洒在床上,她熟睡的模样均匀而宁静,长发披散在枕边,白皙的脸庞安详,弯眉舒展,红唇微张。深紫色的蕾丝丝质睡袍微微敞开,月光下那薄如蝉翼的蕾丝透出诱人的光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锁骨如精雕细琢的玉石,微微凹陷处投下柔和的银辉;胸部饱满而坚挺,在睡袍下高高隆起,粉红乳头隐约透出蕾丝的花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月光中闪烁着微光,呼吸间轻轻起伏,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马甲线在睡袍褶皱中隐现,平坦小腹光滑如缎;翘臀侧卧时高高隆起,睡袍紧裹着圆润的弧度,月光拉长了那道诱人的阴影;修长的双腿交叠,裸色丝袜的余温仿佛还残留,腿部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白腻,光泽流转间勾勒出大腿内侧的柔软曲线,整个身姿如一尊希腊女神像,在夜色中散发著成熟的性感与脆弱的宁静,让人移不开目光。床头柜上散落着她的丝袜,黑色的丝料滑腻如夜色。我颤抖着手伸出,拿起那条丝袜,凉滑的触感像她的肌肤,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余温。靠近床边,我的心如小鹿乱撞:她那么美,那么脆弱,我想守护她,却又想占有她。目光落在她修长的腿上,白皙的肌肤让我忆起浴室水珠滑落的模样。裤子解开,下体早已硬挺,我握住丝袜裹上茎身,丝滑的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从根部窜上脊背。闭上眼睛,幻想她醒来,温柔一笑:“小明,来妈妈身边……”手开始套弄,缓慢而用力,喘息渐急,脑中满是她的影子:温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神、浴室里颤动的胸部、瑜伽时甩动的马尾和汗珠。丝袜紧裹,热流涌动,身体抖个不停,高潮近在咫尺。

  突然,她翻了个身,梦中喃喃:“李……嗯……别……”声音低沉而媚,带着一丝喘息。我僵住,恐惧如冰水浇头,手却没停下,那紧张感推向巅峰,热流喷涌而出,溅在丝袜上,白痕刺眼如罪证。心跳如雷,她没醒,我喘着气匆忙擦拭,溜回房间。蜷缩在床上,愧疚如深渊吞没我:李总是谁?妈妈的秘密又藏着什么?我要找出答案——为了她,也为了我这扭曲的爱。

  第二章:台球桌上妈妈湿漉漉的丝袜

  一大早,校园里热闹的如同菜市场,而我只希望安静的一个人。昨夜的画面只剩一抹残影:妈妈丝袜的凉滑、月光下的胴体、还有那句梦里的呓语。我咬紧牙,把它们压进心底,祈祷今天别再遇到麻烦。

  没想到,刚到座位坐下,曹子昂就晃荡过来了。他平时懒得正眼瞧我这“娘炮”,今天却一脸假笑,胳膊肘支在我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金灿灿的费列罗巧克力,啪地甩到我面前。“哟,林子明,吃不?进口的,甜得很。”他的声音带着股烟味,虎牙闪着光,眼神像在打量猎物。

  我心一沉,知道来者不善。曹子昂这家伙,班上老大,劣迹斑斑:上个月把隔壁班的女生堵在楼梯口,摸了大腿一把,女生哭着跑了,学校却只给了他个警告。甚至有传闻,他骚扰过新来的年轻女老师,那老师上课时总低着头,裙子再也不敢穿短的。没人敢管他,因为他能量大得吓人,教导主任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老师们一提他就绕道走。我咽了口唾沫,不敢不接:“谢……谢谢。”  他撕开包装,塞了一颗到我嘴里,巧克力融化的甜腻味让我想吐。“昨天校门外那辆双门大奔,车边站那个美女是谁啊?身材火辣得要命,胸大臀翘,腿长得能玩一年。”他的眼神不对劲,嘴角勾起坏笑,像在回味什么。

  我脸烫得像火烧,脑中闪过妈妈昨天的模样:深V领口露出的锁骨,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翘臀在裙摆下摇曳的弧度。那些同学的羡慕目光还历历在目,可现在曹子昂这眼神,让我脊背发凉。“那是……我妈。”

  “哈?你妈?!”他夸张地睁大眼睛,声音大得半个教室都听见了。几个同学转过头来,窃窃私语。“看起来那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你姐呢。啧啧,那脸蛋,那身材,嫩得像二十出头的妞儿。”他凑近了点,热气喷在我脸上,“阿姨多大年纪?干什么工作的?”

  我不敢不答,手指抠着桌沿,声音小得像蚊子:“三十五岁……上市公司高管。”

  “三十五?卧槽,保养得真他妈好!”曹子昂眼睛亮起来,像饿狼看见肉,“高管?天天穿短裙黑丝,肯定是给老板暖床换来的吧。难怪你这小子总低着头,肯定在家偷瞄你妈洗澡吧?她洗澡时肯定先脱丝袜,慢慢卷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然后蹲下去冲那骚逼,水珠顺着奶子流到下面,边冲边揉自己边哼哼。”他哈哈大笑,拍了我肩膀一记,力道重得我差点趔趄。

  我心底涌起一股骄傲——妈妈确实美得让人羡慕,可他的话像刀子戳进来。脑中不由闪过昨晚偷窥的残影:妈妈在浴缸里,手指滑过胸前的泡沫,乳晕粉红隐现,水珠顺着翘臀流下。那股燥热从小腹爬起,我赶紧夹紧腿,脸红得更厉害。“你……别这么说。”

  曹子昂笑得更大声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说中了?嘿,你是不是没爸爸啊?你妈一个人带你,肯定寂寞得慌。夜里肯定空虚得慌,枕头底下藏着玩具,边哭边淫叫,或者直接去酒吧,撅着屁股让人后入,奶子被捏得变形。她肯定爱玩3P,前后夹击,前面干嘴,后面怼穴,浪叫着”射里面,给我灌满“。”

  羞辱如潮水涌来,我拳头捏得发白,眼泪在眼眶打转。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那么温柔,昨晚辅导作业时,领口敞开露出的锁骨弧线,还带着淡淡的香气,让我心神荡漾。可现在曹子昂的话,像把她的形象踩在泥里。“你不许这么说!闭嘴!”

  他不为所动,反而笑得前仰后合:“急了?小娘炮生气了?告诉你吧,你缺个爸,我来做怎么样?介绍我认识你妈,我保证让她爽翻天。爸爸我鸡巴大,干得她腿软,奶子晃荡,浪叫着求饶。以后你叫我爸,我们一家三口,多和谐。她肯定爱吞精,我射她嘴里,她咽下去还舔嘴唇,说”儿子爸的精液真浓“。”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我瘦弱的身子在座位上缩成一团。那些厕所里的嘲笑又涌上心头——“鸡鸡小得像牙签”,现在又加上了对妈妈的侮辱。我想保护她,想冲上去打他,可手臂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周围同学看热闹,有人低声附和:“曹哥牛逼!”

  这时,曹子昂的两个小弟——瘦子和胖子——晃荡过来了。瘦子是那种尖嘴猴腮的家伙,眼睛总贼溜溜的;胖子圆滚滚的,脸上油光光的,身上一股鸡腿味。他们一左一右站定,瘦子先开口,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哟,小明哭了?曹哥,你说他妈是不是个骚货?穿那么短的裙子,黑丝裹着大腿,肯定是故意勾男人的。说不定下班就去酒店开房,脱光了跪着舔鸡巴,屁股翘高高,等人轮流内射,精液从穴里流出来,她还用手指抠进去尝味。”

  胖子点头如捣蒜,肥脸抖着:“对啊!上过她的人肯定一大堆,老板、同事、客户,随便干。难怪你长得这么娘炮,指不定你爸是谁呢。说不定是哪个路人甲,在厕所里就把你妈干怀孕了,她还浪叫着”再深点“,腿缠着人家腰,奶子蹦跶得像兔子。回家还夹着精液走路,滴到黑丝上。”

  我大怒,血液冲上脑门:“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你们闭嘴!”我举起拳头,冲向胖子,瘦小的拳头砸在他胸口,只让他趔趄了一下。他反手一推,我就摔倒在地,书包砸在头上。瘦子一脚踢在我小腹,疼得我蜷缩成虾米,泪水混着尘土糊在脸上。

  他们继续嘲讽,声音像鞭子抽在我心上。曹子昂蹲下来,捏住我下巴,拇指粗鲁地抹掉我嘴角的血丝:“小娘炮,还手啊?就你这小鸡鸡,估计硬起来都顶不住你妈的丝袜。哭什么?爸爸们就是想帮你妈解解渴。她肯定爱SM,被绑起来抽屁股,红痕一道道,还叫”主人再用力“,穴里喷水。”瘦子接话:“是啊,你妈那翘臀,一看就欠操。黑丝撕开,直接从后面怼进去,她肯定浪得水直流,屁眼都夹紧,求着双洞齐开。”

  胖子哈哈大笑:“想想就硬了!她那奶子,肯定D杯以上,干的时候晃荡得像水球,乳头硬得像樱桃,咬一口就出奶。难怪你总躲厕所,肯定在家偷你妈内裤撸管吧?闻着她的骚味,射在内裤上,再让她穿出去上班。”

  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在地上流眼泪。心底的酸涩翻倍——妈妈那么美,那么温柔,我却保护不了她。脑中闪过她的笑容,黑曜石般的眼睛弯成月牙,昨晚瑜伽时汗珠滑过马甲线的模样,让我又爱又愧。为什么我这么弱?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守护她?

  曹子昂终于让他们闭嘴,站起身拍拍手:“行了,别玩死了。给你一天时间准备,放学带我回家吃饭。就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想认识一下阿姨,去你家尝尝她做饭的手艺。”他语气礼貌得像在背课文,脸上却挂着虚伪的笑,眼神像狼一样闪烁。

  我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心如刀绞。怕他要对妈妈不利,那画面一想就让我窒息:曹子昂粗鲁的手扯开妈妈的职业装,深V领口撕裂,露出丰满的胸部,他埋头吮吸,妈妈的喘息声……不!不能让他靠近她!

  上课铃响了,我爬回座位,脑子乱成一锅粥。老师在黑板上讲二次函数,我却一个字没听进去。脑海里一次次闪过妈妈被欺负的画面:曹子昂按着她纤细的腰肢,黑丝被撕得稀烂,翘臀高高撅起,他从后面猛撞,妈妈的红唇微张,低吟着“不要……”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野性的一面被激发,乳浪翻滚,汗珠混着泪水滑落。我赶紧摇头驱散幻想,可下体却隐隐发硬,裤子绷得难受。为什么我会想这些?对妈妈的渴望和羞辱交织,让我坐立不安。那些同学的眼神还投过来,有人低声嘲笑:“小明哭鼻子了,哈哈。”

  我不能让他跟我回家。必须想办法。课间铃一响,我冲出教室,躲进教学楼后面的洗手间隔间。那地方偏僻,人少,不会再有嘲笑声追上来。手指颤抖着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妈妈的号码。

  “喂?小明,怎么了?”她的声音柔软如丝绸,带着一丝疲惫,却满是温柔。背景音是办公室的键盘声,她肯定在开会间隙接的。

  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声音正常:“妈,今天放学你能不能来接我?”  她顿了顿,听出我话里有话:“宝贝,怎么了?学校出事了?妈今天下班可能会晚一点,你得在学校等我,好吗?”

  “好……”我挂断电话,额头抵在冰冷的隔间门上。泪水又滑落。妈妈那么聪明,肯定察觉了异样,可她工作忙,我不能让她担心。可如果曹子昂真来硬的呢?心乱如麻。

  下午的课更煎熬。历史老师讲秦始皇,我却盯着窗外发呆。脑中反复回放曹子昂的威胁:他那粗鄙的笑,瘦子和胖子的嘲讽。妈妈的美貌成了我的软肋,他们侮辱妈妈的恶毒话语,像毒药一样刺激着我。昨晚偷窥的愧疚又涌上,我蜷紧手指,幻想自己壮实点,能一拳打飞他们,保护妈妈。可现实是我这瘦竹竿身子,连反抗都无力。放学铃终于响了,我心跳如鼓,抓起书包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曹子昂坏笑着堵在门口,胳膊横在门框上:“走啊,小明,一起回家。带哥去见见阿姨。”

  我鼓起勇气,声音发颤:“我不回家,我在学校等妈妈来接我。”

  他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你可真是个妈宝!天天黏着妈,难怪这么娘炮。肯定在家还喝妈的奶吧?啧啧。”他打了个响指,招呼胖子和瘦子过来:“小少爷等妈妈接呢。你们把他带到据点去,引他妈妈过来。”

  他对瘦子耳边小声耳语了些什么,瘦子听了舔舔嘴唇,眼睛亮得像饿狼:“明白,曹哥,保证办得漂亮。”

  曹子昂说罢吹着口哨就走了,留下我和两个混蛋。胖子和瘦子不由分说抓住我胳膊,夹着我就往教室外走。力道大得像铁钳,我挣扎也没用。路上他们一路都在YY我妈妈的脸蛋身材。瘦子先开口:“你妈那脸,精致得像狐狸精,眼睛一勾,肯定能把男人魂儿都吸走。昨天那深V,奶沟深得能夹死人。她肯定爱口活,跪着含鸡巴,舌头绕着龟头转,深喉到吐,还吞精。”

  胖子接茬,肥手掐着我胳膊:“身材更绝,腰细臀翘,腿裹黑丝,肯定滑得像丝绸。干起来肯定紧致水多,夹得你射三次都不够。曹哥一上,她肯定浪叫”儿子,妈被干得好爽“,穴里喷潮,床单湿一片。”

  我眼泪直流,羞辱如火烧:“闭嘴!你们这些畜生!”

  他们笑得更大声,拖着我进了学校后街的小胡同。那里有个破旧的台球室,卷帘门半拉,里面烟雾弥漫,几个男女混混在打台球,空气里一股烟酒味混着汗臭。胖子推开我,瘦子把我往里拽:“进去,小少爷,这里是我们据点。等你妈来,我们好好招待。”

  两人直接带我上二楼,二楼没人,只有一张巨大的斯诺克台球桌,绿绒布上散落着几颗球,角落里堆着空啤酒瓶。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按在一张旧椅子上,瘦子从抽屉里拿出透明胶带,三下五除二把我绑得死死的。胶带勒进肉里,疼得我直吸气。手臂固定在椅背上,双腿缠在椅腿,我大叫:“放开我!你们这是绑架!”

  他们交换个眼神,胖子撕下一段胶带,直接封上我嘴。呜咽声闷在喉咙里,出不来。瘦子蹲下来,从我口袋掏出手机,用我脸解锁后打开乱看。我怕被他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相册里偷拍妈妈瑜伽的照片,浴室门缝的模糊影像——尝试挪动身子,椅子吱嘎响,可毫无办法。他翻着翻着,突然眼一亮:“哟,宝贝不少啊。妈妈的联系人?”他拨通了视频电话,把屏幕对准我,上面赫然写着妈妈…

  视频铃声响了三下,接通。屏幕里,妈妈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白色OL套裙裹得一丝不苟,深V领隐约露出一抹优雅锁骨。她乌黑长发及腰,中分自然披散,弯月眉下黑曜石般的眼睛专注屏幕,红唇饱满,鼻梁高挺,整张脸精致得像画中人,领口起伏让胸前曲线更显玲珑。看到镜头里的我——嘴被胶带封死、眼眶通红、胶带勒进手腕——她瞳孔猛地一缩,红唇张开:“小明?!”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只挤出呜咽。瘦子把手机转过去,镜头扫过烟雾缭绕的台球室、散落的啤酒瓶,再对准自己那张尖嘴猴腮的脸,笑得牙龈都露出来:“阿姨,来接你家少爷吧?地址发你了。”

  妈妈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颤抖的怒意:“你们是小明同学吗?敢乱来,我立刻报警!”

  瘦子被吓得一哆嗦,壮着胆子吼回去:“报警?报警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胖子在旁边配合,肥脸抖着:“老子未成年,杀人不犯法!信不信现在就剁了他手指头寄给你?”

  妈妈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镇定下来,像刀刃出鞘:“你们想干什么?”  瘦子舔了舔嘴唇,把手机镜头对准我被绑得死死的双手:“你一个人来这里,我们让你接走你宝贝。别耍花样,否则……”他用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胖子配合地掐住我脖子,疼得我眼泪直流。

  妈妈的目光越过镜头,声音轻得像哄孩子:“小明别怕,妈妈马上就来。”她挂断视频前,背景里传来椅子推开的刺耳声,还有她高跟鞋叩击地板的急促节奏。

  手机扔在台球桌上,屏幕黑了。瘦子和胖子走远几步,背对我,低声嘀咕,不时爆出下流的笑声。瘦子比划着夸张的手势,胖子拍大腿,笑得肥肉乱颤。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们不时回头看我,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心底的恐惧像藤蔓疯长——他们要对妈妈做什么?曹子昂为什么不见踪影?那家伙才是主谋,现在却像人间蒸发,让我更慌。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台球室楼下偶尔传来球杆撞击的闷响,烟味混着汗臭,呛得我眼泪止不住。胶带勒进肉里,疼得发麻。我既盼望妈妈快来救我,又害怕她真的出现——万一他们人多呢?万一他们真敢……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妈妈被按在绿绒台上,黑丝撕裂,裙子掀到腰际,雪白的大腿根被粗鲁的手掰开……我拼命摇头,想甩掉这些念头,可下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硬,裤子前端湿了一小块。羞耻和恐惧交织,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楼梯突然响起高跟鞋的声音,急促得像暴雨砸在铁皮屋顶。卷帘门被猛地拉开,铁链哗啦撞墙,妈妈气喘吁吁冲进来。白色套裙下摆因奔跑而掀起,露出裸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大腿,膝盖上沾了点灰尘;白色高跟鞋一只鞋跟歪斜,显然是跑过来的。长发散乱,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弯月眉紧蹙,黑曜石眼睛燃着怒火,红唇微张喘息,胸口剧烈起伏,领口的两颗扣子崩开,隐约露出蕾丝内搭的边,整个人如一朵被暴雨打湿的牡丹,却更妖娆。

  小胖和小瘦立马迎上去,像两只闻到腥味的野狗。他们不过十二三岁,身高只到妈妈肩膀,却一脸淫邪。妈妈停在楼梯口,声音冷得像冰:“放了我儿子。”

  瘦子吹了声口哨,眼睛在妈妈胸前扫来扫去:“阿姨,一个人?真听话。”胖子搓着手,肥脸堆笑:“我们就想玩玩,你先陪我们十分钟,让我们爽了少爷就归你。”

  妈妈瞳孔一缩:“你们休想!”

  话音未落,小胖突然扑上来,肥胳膊张开想抱住妈妈腰。妈妈侧身一闪,高跟鞋尖踹在他小腿上,疼得他嗷一声。就在她分神对付小胖时,瘦子从后面突袭,双手掀起妈妈裙子——白色套裙被撩到腰际,露出裸色丝袜顶端的蕾丝边和白色蕾丝内裤,臀部曲线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妈妈尖叫一声,双手去捂裙子,结果被小胖乘机抓住乳房,隔着衣服狠狠揉捏:“操,这奶子真他妈软!D杯起步,捏着像棉花糖!”

  瘦子双手在妈妈屁股和大腿游走,指尖掐进丝袜,发出丝料撕拉的轻响:“这屁股,翘得欠操!丝袜滑得像涂了油,里面肯定湿了!”两人笑得猥琐,妈妈奋力挣扎,呵斥声夹杂着娇喘:“住手!你们这些小畜生!”

  西服外套被扯开,纽扣崩飞,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搭背心和同色文胸,乳沟深得能夹死人。裙子彻底掀起,丝袜包裹的大腿根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妈妈身高一米七,本该占优势,可她显然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更似乎在犹豫不敢下真手打孩子——毕竟他们只是孩子。乳房被小胖捏得变形,文胸肩带滑落,半边雪白乳肉弹出来,粉红乳晕若隐若现;瘦子掐着她臀肉,指尖几乎陷进去,妈妈忍不住娇喘:“住……住手!”

  这声音像火上浇油。小胖埋头吮吸露出的乳肉,发出啧啧水声;瘦子跪下去,脸贴着丝袜大腿内侧深嗅:“骚味!阿姨,你下面肯定流水了!”我想喊叫,胶带封嘴,只能发出呜咽,泪水滑落。心如刀绞——圣洁的妈妈,竟被这两个畜生……

  妈妈终于爆发,奋力一推,小瘦踉跄后退。她趁机挣脱小胖,绕着 台球桌躲避,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叩出急促节奏。瘦子和小胖大笑着追逐,像猎狗围捕兔子:“跑啊,骚货!跑给我们看奶子晃!”“看这黑丝腿,滑得欠撕!假清高什么,早晚被干得求饶!”

  妈妈脸色铁青,弯月眉紧蹙,红唇咬得发白,却强忍着不还手——或许是顾忌他们只是孩子。她绕桌奔跑,裙摆飞扬,裸色丝袜在灯光下泛光,翘臀摇曳,胸前起伏如浪。我心如刀绞,想喊却只能呜咽。追逐中,小胖几次试图抓她腿,都被她灵巧躲开;瘦子跳上椅子想扑,她一闪而过。终于,他们两人合围,把妈妈逼到背靠斯诺克台球桌的死角。

  小胖正面扑上来,试图推倒妈妈,被她一脚踢翻,高跟鞋飞出老远,小胖肥身子砸在地上,疼的嗷嗷叫。就在这时,瘦子绕到后面,猛地扯住妈妈长发。妈妈吃痛仰头,小胖爬起,两人合力一推,妈妈后腰撞上桌沿,失去平衡,被按倒在绿绒台上。另一只高跟鞋落地,发出清脆的啪嗒。她赤足踩在台球桌上,裸色丝袜脚掌绷紧,脚趾蜷曲。

  瘦子一把扯开妈妈西服外套和蕾丝内搭,文胸肩带滑落,雪白饱满的乳房彻底弹出,乳头硬如樱桃,在空气中颤巍巍晃动,乳晕粉红诱人。小胖直接扑上去,双手掰开妈妈双腿,撕拉一声撕开丝袜裆部,蕾丝内裤被扯到膝盖,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已有湿润痕迹。他埋头舔下去,发出咕叽水声,舌尖在阴唇间钻动;瘦子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得啧啧响,双手揉捏另一边乳肉,指尖掐得乳晕发红。

  妈妈尖叫挣扎,双腿乱蹬,双手推拒:“你们干什么!快停下!”她脸颊绯红,弯月眉紧蹙,黑曜石眼睛含泪,红唇微张喘息,表情从愤怒到羞耻,再到一种冻结般的茫然——反抗渐渐微弱,娇喘越来越重,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我心如刀绞,担心她真的屈服,那种极致的NTR虐感让我几近崩溃。

  两人一边玩弄一边淫语羞辱:“操,这奶子真他妈极品!又大又软,乳头硬得像樱桃,咬一口肯定出水!”“这骚穴,粉嫩得像处女,水多得能淹死人!假清高什么?装什么职场女强人,早晚被干得浪叫!”“看这无暇脸蛋,精致得像狐狸精,眼睛一勾魂儿就没了,还不是给我们舔鸡巴?”“小明,看你妈这骚样,奶子被吸得变形,下面喷水了,肯定想被操!”

  玩弄一阵,小胖抬头,嘴角亮晶晶:“谁先干这骚货?”瘦子争道:“我先!我要后入这翘臀,干得她骚逼夹紧!”他们拉开裤链,露出硬挺的下体,正要进一步……

  妈妈与我四目相对。我泪眼模糊,她眼中闪过愧疚、痛苦,随即燃起野兽般的狠厉——为了我,她不能倒下。下一秒,她双腿如铁钳死死夹住小胖脖子,膝盖锁住他下巴;双手猛地勾住瘦子脖子,指甲陷进肉里。小胖瞬间窒息,肥脸涨紫,双手乱抓妈妈大腿,留下红痕,却越来越无力;瘦子开始骂骂咧咧:“操……放开……”,小胖眼珠翻白,挣扎渐弱,裤裆突然湿了,一股尿骚味弥漫,他瘫软下去。瘦子见状瞬间吓破胆,哭喊:“阿姨……饶命……我不敢了……”  妈妈咬牙,翻身把瘦子按在台上,膝盖顶住他胸口,声音冷得像冰:“再动,你也一样!”瘦子鼻涕眼泪横流,彻底崩溃。

  她警告他别动,冲过来撕开我嘴上胶带,手指发抖,指甲油剥落,文胸半挂,乳房晃动,丝袜撕裂,裙子皱巴巴贴在身上,头发凌乱,却如战神般破碎美丽。她急切地解开我手腕上的胶带,胶带撕扯皮肤,疼得我抽气,她心疼地吹气:“宝贝,没事了,妈妈在……”她抱住我,体香混着汗味和一丝腥臊,我终于如释重负,扑在她怀里哭成泪人,脸埋进她胸前,感受到那柔软的温度和心跳。她的手轻拍我背,声音哽咽:“别怕,有妈妈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妈妈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先是整理凌乱的文胸和内搭,动作匆忙却优雅。她扯扯皱巴巴的套裙,试图拉下盖住大腿根的撕裂丝袜裆部,又扣上西服外套的剩余纽扣,勉强遮住胸前春光。乳沟还隐约可见,文胸肩带歪斜,她索性塞进衣服里。长发被她随意撩到耳后,露出汗湿的脖颈和锁骨,那道浅浅的沟壑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汗珠。

  我爬下椅子,腿软得像面条,看到墙角那只飞掉的高跟鞋,赶紧捡起来递给她。仰视视角下,妈妈赤足踩在地上,裸色丝袜脚掌因用力而微微绷紧,脚趾蜷曲,丝料包裹的脚踝细腻光滑,隐约透出青筋。我跪坐着帮她穿上,鞋跟凉滑,指尖触到她脚背的丝袜,温热而柔软,像昨晚偷拿的那条,带着淡淡的体温和茉莉香。我手指颤抖,她却温柔地摸摸我头:“谢谢宝贝。”另一只鞋她自己弯腰穿上,高跟叩地,清脆一声,她站直身,凌乱的衣衫下曲线依旧火辣,却多了份凌厉的母性光辉。

  她走过去检查小胖,那家伙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尿骚味弥漫。妈妈蹲下探他鼻息,发现还有呼吸,皱眉摇醒他。小胖睁眼看到自己尿裤子,懵了,脸涨红如猪肝:“我……我……”瘦子也爬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扑通下跪,哭喊:“阿姨,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恶作剧!饶了我们吧!”

  妈妈冷笑,拨通班主任电话:“两个学生欺负我儿子,在台球室,明天家长必须到校说清楚,否则我直接报警。”她把手机递给他们:“叫家长,现在。”两人颤抖着拨号,哭得鼻涕横流,求饶声不断:“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突然想到曹子昂还没现身,心一紧,拉妈妈衣角:“妈妈,这里不安全,我们先走吧,万一……”妈妈点头,眼神闪过警惕,拉着我手冲出台球室。走出小巷时,我总有被监视的感觉,一路回头几次,巷口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垃圾袋的沙沙声,幸好没人跟着。妈妈的车停在路边,她拉开车门让我先上,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引擎时手还微微抖。

  车上,她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我手,声音尽量温柔:“小明,别怕,都过去了。那些坏孩子会受惩罚。”我看着她侧颜:弯月眉下黑曜石眼睛藏着疲惫,红唇抿紧,脸颊还有未退的绯红,衣衫不整的痕迹让她看起来脆弱却坚强。我知道她也惊魂未定,在强撑着,心底涌起自责——都怪我没用,让妈妈陷入险境。如果我壮点,就能保护她,不让她被那些畜生触碰……

  到家,她停车,揉揉我头发:“妈先去洗个澡,放松下。你在客厅坐会儿。”她进浴室,水声响起,蒸汽从门缝渗出,带着薰衣草味。我瘫在沙发上,脑中乱成一团:妈妈的身体被玩弄的画面、她的娇喘、还有那狠厉的反击……愧疚、恐惧、隐秘的燥热交织,让我喘不过气。

  手机突然震动,显示匿名信息,是一张照片:妈妈被两个小畜生按在台上,雪白乳房彻底弹出,乳头被瘦子含住拉长,乳晕红肿;丝袜裆部撕裂,内裤挂在膝盖,小胖舌尖钻进粉嫩阴唇,水光泛滥,她表情冻结,红唇微张,眼中羞耻与茫然。居然被偷拍了!我手抖得几乎掉手机。

  手机再次震动,第二张照片紧跟着:妈妈反击瞬间,双腿夹紧小胖脖子,大腿肌肉绷起,丝袜红痕道道;双手勾瘦子脖子,指甲陷肉,她眼睛燃火,弯月眉狠厉,红唇咬牙,野性毕露。小胖肥脸紫红,瘦子鼻涕横流。

  手机又震动一次,还是这个匿名,赫然写着:这女人真野,爷就喜欢野的……恐惧如冰水浇头,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妈妈,可她刚经历那些,怎么再让她担心?手指悬在屏幕上,我该怎么办?我心乱如麻,手机屏幕映出我苍白的脸,浴室水声还在,妈妈的哼唱低低传来,我在沙发上蜷紧身子,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

  第三章:球场上妈妈飘逸的红色裙摆

  小瘦妈妈的嗓音像锈钉刮黑板:“我儿子说就是小孩子闹着玩儿,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一个大人,冲进来就对小孩子动手,这叫什么当妈的?”她个子矮,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脖子抻得老长,香水味混着烟味直往人鼻子里钻,刺得我眼眶发酸。

  妈妈坐在对面,米色系带连衣裙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裸色丝袜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雾面光泽。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声音却冷静得像冰:“我已经说过了,昨天他们把我儿子绑在椅子上,撕我衣服,扒我内裤。我要是不还手,我们就不会在这里见了。”

  小胖爸爸堆着笑,肥脸上的褶子一抖一抖,油光在额头闪:“哎呀,苏女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他话音未落,小瘦突然挺直了腰,尖嘴猴腮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发抖却带着股子狠劲:“就是闹着玩儿!谁知道你一上来就那么凶,打得我们怕得要死,只能自卫!”

  他越说越顺,眼睛贼溜溜地瞄妈妈胸口:“小胖被你打得晕过去,还尿裤子了!你打完小胖又来掐我,我都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拔高,“我当时喘不过气,眼前发黑,以为真要被你掐死!”

  他话还没说完,小胖突然“哇”地哭出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抱着他爸大腿直哆嗦,肥肉乱颤。小胖爸蹲下去,油腻腻的手拍他后背,声音突然拔高:“怎么了儿子?说!”

  小胖指着妈妈,哭得哽咽断断续续:“她……她把我掐……尿裤子了……我以为要死了……”他越说越委屈,仿佛裤裆昨晚的痕迹还没洗干净,隐约透出一股味儿,呛得人想吐。

  小胖爸脸上的笑瞬间僵住,肥肉抖了抖,站起来声音像雷:“怪不得我儿子昨晚死活不肯说实话!你这女人怎么对小孩下手?!”他瞪着妈妈,眼睛眯成一条缝,肥手一挥,“你凭什么动手?有本事冲我来!”

  小瘦妈妈立刻接茬,尖嗓子刺得人耳膜疼:“就是!孩子还小,就是恶作剧,你大人不让着点小孩?”她转向妈妈,涂着亮片指甲油的手指戳过去,差点戳到妈妈脸,“还穿得那么骚,深V领口、黑丝袜,昨晚一个人冲进台球室,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勾引小孩?现在倒打一耙?”

  小胖爸也阴下来,声音低沉得像磨刀:“别以为自己在什么大公司就了不起,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妈妈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系带裙的腰带勒得更紧,声音冷得像刀:“我正当防卫。我要不那么做,可能会被强奸。”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小胖小瘦,“你们问问他们,当时说了什么,在干什么。”

  小胖爸小瘦妈同时破口大骂:“强奸?!笑死人了!”“孩子才多大,你也下得去嘴?”“贱人就是矫情!”“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脸!”

  班主任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波波头晃了晃,声音软得像棉花却带着颤:“大家冷静,都冷静!苏女士,您先消消气……”她转向小胖爸小瘦妈,声音突然官方,“孩子还小,确实不懂事,但苏女士也是为了保护儿子……”

  妈妈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得飞快,声音不高却像炸雷:“我昨天的内衣和丝袜都留着,不行报警验一下DNA?”她按下110,扬声器里“嘟嘟”声刺耳,小胖小瘦听到“报警”两个字,脸色瞬间煞白。

  小瘦妈嗤笑,声音却抖:“DNA能证明啥?谁知道你这骚货不是主动勾引我儿子?脱了衣服求着玩儿?”

  妈妈按下拨通键,扬声器里传来接线员声音:“您好,110……”小胖“妈呀”一声,又哭着抱住他爸腿:“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小胖爸拍着他后背,声音阴得像蛇:“儿子你怕啥?你未成年,坐牢的是她!”他瞪着妈妈,肥脸扭曲,“你敢报警试试?老子明天让你在公司门口光着身子爬!”

  妈妈手指悬在挂断键上,裸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绷得笔直,高跟鞋尖狠狠点地,气得发抖,声音却像冰碴:“你试试。”

  班主任冲上来劝,双手虚按妈妈肩膀:“苏女士,先把电话放下,有话咱们好好说……”她转向小胖爸小瘦妈,声音突然尖利,“你们再闹,我现在就叫保安!”

  一时陷入僵局,空气像凝固的胶水,粘得人喘不过气。

  我缩在角落,椅子边缘硌得屁股生疼,心跳像擂鼓。昨晚那三条匿名短信像毒蛇蜷在心口——“这女人真野,爷就喜欢野的”——我死死咬住嘴唇,突然喊出声:“是曹子文指使的!我没答应他的条件,他让小胖小瘦教训我,他应该知道更多!”

  “曹子文”三个字像炸弹,小胖爸小瘦妈脸色同时一变。小瘦妈嘴唇哆嗦,尖嗓子低了八度:“曹……曹子昂?”小胖爸肥脸上的油光瞬间收住,眼睛瞪得像铜铃。

  班主任犹豫了一下,手指在桌面上敲得咚咚响:“我……我这就把他叫过来。”她按下内线电话,声音突然官方得像广播,“曹子昂,立即到办公室来!”  妈妈猛地转头看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仿佛在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妈妈?我喉咙发干,心跳像擂鼓,昨晚的照片在脑子里炸开——妈妈乳房弹出、丝袜撕裂、娇喘失神——我死死咬住嘴唇,没敢说出口。

  门“砰”地被推开,没敲门,像是故意砸出声响。曹子昂晃进来,黄毛在晨光里亮得像镀了层金,精瘦身材裹着半敞衬衫,扣子开到胸口,露出紧绷的胸肌线条,歪嘴痞笑挂在脸上,像把钩子。他的气场和年龄完全不符,喊了声“王姐,找我干嘛?”眼神却掠过班主任,直勾勾钉在妈妈身上,从她头顶一路扫到高跟鞋,目光黏得发烫,像在剥衣服。

  班主任咳了声,波波头晃了晃:“昨天台球室的事,你知道多少?”

  曹子昂耸肩,笑得无辜,虎牙闪光:“我们几个约好打台球,我临时有事先走了呗。”他转向小胖,眉毛一挑,声音低却带着压迫,“哭啥?谁欺负你了?”

  小胖抽噎着摇头,鼻涕泡破了,肥脸埋在爸爸腿上。小瘦妈急了,尖嗓子拔高:“没欺负,就是闹着玩儿……子明妈妈冲进来就……”

  曹子昂直接打断,声音陡然冷下来:“我兄弟你们也敢动?”他目光扫向小瘦,痞笑收了,眼神像刀,“说,你们是不是连子明妈妈也欺负了?”

  小瘦支支吾吾,尖嘴猴腮的脸涨得通红:“没……闹着玩儿……”

  “那可不行。”曹子昂声音陡然拔高,虎牙闪光,精瘦手臂一挥,“还认不认我这个老大?给子明和阿姨道歉!现在!”

  小胖小瘦像被按了开关,立马点头如捣蒜。先冲我鞠躬,声音发抖:“小明哥,对不起!我们错了!”又转向妈妈,差点跪下,“阿姨,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给小明哥做牛做马!”

  我脑子嗡嗡的,震惊于他们浮夸的演技,更震惊小胖爸小瘦妈居然闭嘴,一声不吭。小胖爸肥脸上的油光都收住了,小瘦妈涂着亮片指甲油的手指僵在半空。这曹子昂家里到底什么来头?连这俩家长都怂了?

  妈妈也懵了,手指攥紧裙摆,指节发白,目光在我和曹子昂之间来回,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带着点警惕。班主任顺水推舟,声音软得像棉花:“学校给个警告批评,苏女士,报警对孩子影响不好……咱们私下解决?”  小胖爸小瘦妈随声附和,声音突然低了八度:“对对,孩子还小……私了私了……”

  妈妈像被架在火上,裸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绷得笔直,高跟鞋尖狠狠点地,咬牙说:“我不缺钱,让他们写保证书。不写,我现在就报警!”

  班主任立刻点头,小胖小瘦被按到桌前,笔尖在纸上抖得哗啦响,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些字,一边嗦鼻子一边签字按手印。

  全程我脑子都蒙蒙的,像掉进雾里。这是曹子昂的局吗?昨晚明明是他指示小胖小瘦,怎么现在他反而成好人了?我心口像堵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  下课铃突然响了,刺耳得像催命。妈妈低头看表,米色裙摆一晃,起身要走:“我得赶去上班。”她蹲下来抱我,体香混着淡淡茉莉,胸口起伏贴在我脸上,声音温柔却带着疲惫,“宝贝,别怕,有事就告诉妈妈。”

  我刚点头,曹子昂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手搭在我肩膀上,重量沉得像铁:“阿姨您放心,子明是我兄弟,我会罩着他。”

  妈妈礼貌微笑,弯月眉微微挑起:“那多谢你关照了。”

  曹子昂歪嘴一笑,黄毛晃了晃,虎牙闪光:“子明球技不错,我会吸纳进队里,以后阿姨多来球场给他捧场哦。”

  妈妈看着我,那美丽的大眼睛终于弯成月牙:“好呀,你们加油哦。”  她转身,高跟鞋叩击地面,清脆一声声远去,齐腰大波浪长发和米色连衣裙摆在晨光下摇曳。我看着她背影,心跳乱得像鼓,感受到曹子昂手在我肩上的重量,热得发烫,指节微微收紧,像在宣誓主权。

  我喉咙发干,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背着炸弹上学,每一步都担心爆炸。教室里没人再堵我,厕所里也没了“牙签鸡鸡”的嘲笑,前几天台球室的耻辱像被谁偷偷抹掉,连灰尘都不剩。曹子昂当着妈妈面说的话,竟不是开玩笑——他作为队长,真把我塞进了年级足球队。训练时他扔给我一件10号球衣,拍拍我后脑勺:“兄弟,好好踢。”

  放学回家,妈妈格外温柔。她窝在沙发里,米色家居裙柔软地贴着身体,领口微敞露出一线雪白锁骨,裸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雾面光泽,像第二层皮肤。她拉我坐下,手指穿过我头发,声音轻得像羽毛:“学校里没事吧?同学关系怎么样?”

  我低头抠手指,含糊说:“挺好,妈妈别担心。”心却像被针扎——要是她说出“曹子昂”三个字,我怕自己当场崩溃。

  她又问足球队,眼睛亮亮的:“有空妈妈想去看你踢球,可惜平时太忙了。”她叹气,指尖无意划过我手背,带着淡淡茉莉香。

  我喉咙发紧:“周末有场比赛,我自己去就行。”心里却像猫抓,既想她在场边给我加油,又怕自己替补上不了场,或者上场丢人。更怕——球场全是曹子昂的人,他看她的眼神,像狼盯着肉。上次校门口接我一次就闹那么大,这回……

  妈妈看出我眼神躲闪,伸手捧住我脸,掌心温热:“我想去。给妈妈一个机会给你做拉拉队,好不好?”她笑得温柔,眼角细纹如星光,胸口起伏贴在我手臂,柔软得让我呼吸一滞。

  我差点脱口而出“别去”,可话到嘴边咽回去。曹子昂把我拉进球队,是救赎还是陷阱?这些话当面说不出口,光想都觉得自己脏了妈妈——她那么圣洁,我却……

  妈妈见我发愣,摸着我头发调皮地眨眼:“你看妈妈做拉拉队穿什么好呀?都一把年纪了,怪不好意思的。”她故意挺胸,家居裙布料绷紧,勾勒出饱满弧度。

  我脸烫得发烧:“妈妈一点都不老!就穿那条红裙子吧,这样我踢球时远远就能看到。”声音发抖,脑子里却闪过她红裙下翘臀摇曳的幻觉。

  妈妈伸出小指:“拉勾,一言为定。”指尖交缠的瞬间,我心一暖,想扑过去抱紧她,脸埋进她胸口那片柔软,闻她体香,听她心跳。可我只能压抑住,掌心全是汗,裤子前端隐隐发硬。禁忌的渴望像火苗,烧得我羞耻又兴奋。

  风吹过球场,草皮味混着汗味扑鼻。上半场第十五分钟,前锋中场抽筋,曹子昂直接把我推上场,这是中狗屎运了?哨声一响,我腿软得像面条,脑子里全是场边妈妈红裙的影子。

  曹子昂是球场焦点,带球如风,左路晃过两人,右脚弧线球直钻死角,1:0。全场尖叫。上半场结束前对方又1:1追平。下半场继续焦灼,对方扳平后又超前,2:1。快终场前,曹子昂中圈断球,一脚长传落我脚下。我脑子一片空白,想传出去稳妥,突然听见场外一声清亮:“林子明!加油!”

  我猛抬头,远远看见妈妈——红裙在风里猎猎,像一团燃烧的火,丝袜长腿笔直,高跟鞋踩在草坪边,双手做喇叭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却像一道闪电劈进我胸口。血一下子冲脑门,我咬牙带球,假动作晃过防守,右脚爆射,球贴着横梁下沿入网,3:2!

  终场哨响,全场沸腾。队友把我围在中间,向天上抛又接住,曹子昂拍我肩膀:“真不错!”我眼里却只有小跑过来的妈妈。

  近看她更美——红裙紧贴身体,领口微敞露出一线汗湿的乳沟,丝袜在阳光下泛光,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裙内,胸口起伏如浪。她喘着气递水,毛巾给我擦脸,声音激动:“宝贝你太棒了!”指尖擦过我唇角时,我闻到她汗香混着茉莉,裤子前端瞬间硬得发疼。

  我环顾四周,队友、对手、家长,全盯着她看,眼神如钉子。有人吹口哨,有人低声:“这谁?脸蛋身材都绝了……”我心里一紧,像被刀割。

  曹子昂晃过来,又拍我肩膀,笑得虎牙闪光:“小明今天真行!MVP啊!”紧接着自来熟地冲妈妈:“阿姨,还记得我不?”

  妈妈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红裙下摆随风翻飞:“当然记得,多亏你给小明助攻。”

  曹子昂上下打量,目光在她红裙包裹的胸口停了半秒,舌尖舔过虎牙:“我倒是差点没认出阿姨,今天穿这条裙子这么显年轻,说是子明姐姐都没人怀疑。”他故意压低声音,像撩同龄妹子,“要不就叫你婷姐吧?我们球队正好缺个经理,婷姐有兴趣不?”

  妈妈谦虚摆手,却笑得花枝招展,耳根微红,胸口起伏更急,没注意到他瞄乳沟的眼神。红裙布料绷紧,汗湿处隐约透出内衣轮廓。

  妈妈推脱道:“平时工作忙……”

  曹子昂掏手机:“没事,加个微信,之后聊呗。数据、后勤、预算,婷姐高管出身,肯定手到擒来。”他扫码时上翘的嘴角,眼角闪过的光,像猎人锁定了猎物。

  我看见妈妈手机屏幕亮起“曹子昂请求添加好友”,心沉到底。曹子昂把我拉进球队、安排我上场、现在当面撩她……这一切都是个局?未知的恐惧像黑雾笼住我——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该怎么告诉妈妈?光想都觉得自己无力又肮脏。  禁忌的酸涩烧上喉咙,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妈妈圣洁的笑容,在曹子昂眼里成了猎物标记。这下,真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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