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研究生的沉沦 (9-10)作者:casav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2:00 长篇小说 8470 ℃

【研究生的沉沦】(9-10)

作者:casava

2025/11/2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30,063 字

             第九章:彩虹与阴影

                (一)

  梦境里,暴雨倾盆。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狂风暴雨。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是千万只手在疯狂地敲打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必须看清窗户里面发生的事情。

  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我用手掌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透过那层模糊的水汽,我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馨乐。

  她穿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就是今天下午出门时穿的那件。她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  “陈杰……救我……”

  她的声音从玻璃后面传来,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飘渺而微弱。

  我拼命地拍打着玻璃,但那层透明的屏障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我的手掌拍得生疼,却连一道裂痕都没能留下。

  然后我看见了其他人的身影。

  那些身影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是黎安德,那张肥腻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是黎安伍,贼眉鼠眼地站在一旁;还有黎安邦,五大三粗的身体像一堵肉墙。  他们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涌向馨乐。

  黎安德粗暴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馨乐的身体猛地弹起,双手撑在床单上试图爬起来。

  “不要碰我……”

  黎安伍的手扯住她的衣领。白色真丝发出撕裂的脆响,纽扣崩飞,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那副惊人的身材。她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被一件浅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随着她的挣扎剧烈地颤抖。

  “放开我!陈杰!陈杰!”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有男朋友的……他会来救我的……

  她的心声透过玻璃传进我的脑海,带着颤抖和恐惧。

  我发疯似的用拳头捶打玻璃。“馨乐……馨乐……”

  但我的声音仿佛被暴雨吞没,连自己都听不见。

  黎安邦从身后扣住馨乐的双臂,将她的手腕反剪到背后。黎安伍扯开她的胸罩,那对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

  “不……不要……”

  黎安德俯下身,那张肥胖的脸埋进她的胸口。他的嘴唇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粉色的乳晕打转,双手像两只肥腻的蛤蟆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揉捏。

  馨乐的身体剧烈地扭动,双腿踢打着,但黎安伍已经分开了她的大腿。他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露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包裹在浅色内裤里的私处。  “唔……不要……放开……”

  ……好恶心……这些人的手好恶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里……  黎安德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上她的私处,拇指在那条隐秘的裂缝上来回摩擦。  “啊……不……别碰那里……”

  馨乐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不对……那里好奇怪……为什么会有感觉……不要……我不要有感觉……  黎安德抬起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勾起她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嗯……哈……”

  馨乐的嘴唇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那声音和之前的抗拒完全不同……带着一丝隐约的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开关。

  ……不要……不要……可是那根手指……好烫……好奇怪……我的身体怎么了……

  黎安德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满了黏滑的液体。他抽出手指,放在眼前端详,手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这么湿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不是的……不是……啊……”

  黎安德的手指再次探入,这次是两根,粗暴地捅进她的甬道。

  ……不要……好涨……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舒服……我不应该……

  馨乐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从夹紧变成了微微张开。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矛盾的表情……眉头紧锁,嘴唇却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黎安邦松开了她的手腕,馨乐的双手却没有推开黎安德,而是软软地垂在身侧,手指抓紧了床单。

  “呜……不要……求你们……哈……嗯……

  ……我是陈杰的女朋友……我不能……可是那根手指……好深……好会动……啊……不对……我怎么会……”

  黎安德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拇指同时按在她的阴蒂上打圈。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咕啾、咕啾……每一下都让馨乐的身体颤抖一次。

  “啊……哈……不……不要再……唔嗯♥……”

  她的双腿突然绷直,腰部高高弓起,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黎安德的手掌和床单。

  第一次高潮。

  ……竟然高潮了……被这些人……被这些恶心的人弄到高潮了……可是……可是好舒服……怎么办……好舒服……♥

  李馨乐的身体软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里,理智正在一点一点褪去。

  “看来这小骚货憋坏了。”黎安伍舔了舔嘴唇,解开自己的裤子,“德哥,让我先来?”

  “滚。”黎安德推开他,自己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肉棒,“这种货色,当然老子先开。”

  我在玻璃窗外看得双眼欲裂。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玻璃,一次,两次,三次……肩膀已经撞得生疼,但那层该死的屏障依然纹丝不动。

  “馨乐!不要!馨乐……”

  她听不见我。

  或者说,她已经不想听见了。

  黎安德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龟头在湿润的缝隙间摩擦,来回滑动。

  “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求求你……”馨乐的嘴上在抗拒,但她的腰却轻轻抬起,将自己的私处往前送了几分。

  “不要进来……不要……可是……好想要……好想被填满……陈杰从来没有给过我这种感觉……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想……”

  黎安德狞笑着,猛地挺腰,将整根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痛……好痛……呜……”

  馨乐的身体剧烈弓起,双手抓住黎安德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她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嫩红的肉壁紧紧绞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操,这小穴真紧。”黎安德低吼一声,开始大力抽送。

  啪……啪……啪……

  他的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让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馨乐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雪白的肉浪此起彼伏。

  “痛……好痛……太大了……慢点……呜嗯……”

  ……好痛……好涨……可是……可是那个地方被顶到了……好奇怪……好舒服……啊……不对……我不能……

  黎安德俯下身,一边操弄一边舔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叫出来,骚货。叫得越大声,老子操得越爽。”

  “不……不要……我不是……嗯啊♥……”

  馨乐的抗拒越来越微弱,喘息却越来越急促。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黎安德的腰,脚跟抵在他的后背上,随着他的节奏收紧、放松。

  ……不对……我的腿……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在配合他……可是好舒服……那根东西好大……好烫……顶到了最深处……啊♥……

  “啊……哈……好深……太深了……唔……唔嗯……那里……别顶那里……啊啊♥♥……”

  黎安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冲撞都让她的身体猛烈抽搐。馨乐的眼睛开始上翻,嘴角溢出涎水,发出的声音也从抗拒变成了纯粹的呻吟。  “啊♥……好棒……那里……再用力……嗯啊♥♥……”

  “……不对……我在说什么……我怎么在求他……可是停不下来……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要坏掉了……♥”

  “骚货,刚才还说不要,现在爽了吧?”黎安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啪啪啪啪啪……

  “爽……好爽……啊……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嗯啊♥♥♥……”  馨乐的双臂环住黎安德的脖子,主动抬起腰迎合他的撞击。她的穴口在激烈的摩擦中溢出大量淫液,在两人的结合处形成白色的泡沫。

  “换个姿势。”

  黎安德突然停下动作,将馨乐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他抬起她的臀部,从背后再次插入。

  “啊……这个姿势……太深了……会被顶穿……唔嗯♥♥……”

  新的角度让肉棒直接碾压在她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馨乐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模糊的尖叫,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个姿势……好羞耻……像一只母狗……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啊……啊……哦♥……太舒服了……好大……好深……操我……用力操我……嗯啊齁♥♥♥……”

  黎安德掐住她的腰,像操弄一件物品一样疯狂抽送。他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蒂,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妈的,老子要射了。”

  “射……射进来……全部射进来……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不能射进来……会怀孕……可是我想要……好想被这滚烫的东西填满……♥♥♥

  黎安德发出一声低吼,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呜……齁齁♥♥♥♥……”  李馨乐的身体剧烈痉挛,穴口疯狂收缩,将那根肉棒死死绞住,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她的眼睛完全翻白,舌头伸出嘴外,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黎安伍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了上来。

  “轮到我了。”

  他把馨乐翻过身,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拉到床边。他的肉棒对准她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捅到底。

  “唔……又来了……还要……呜嗯♥♥……”

  ……不行……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好脏……可是好舒服……换了一根……又不一样了……♥

  黎安伍的肉棒比黎安德更细长,但抽插的频率更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馨乐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在床上滑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

  “啊……慢点……太快了……唔……受不了……嗯啊♥♥……”

  黎安邦走到床头,将他那根粗壮得可怕的肉棒送到馨乐嘴边。

  “张嘴,舔。”

  馨乐迷离的眼神看向那根肉棒,本能地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好脏……这个人的东西好腥……可是好大……塞满了嘴巴……♥

  “唔唔……唔嗯……”

  她一边被操弄,一边吞吐着另一根肉棒。她的两只手也被拉过去,握住黎安德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机械地上下套弄。

  三个男人同时使用着她的身体。

  ……我在做什么……我变成了什么……可是好舒服……停不下来……不想停下来……♥♥♥

  黎安伍的抽插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啊……唔……唔嗯……又要去了……不要……嗯啊♥♥……”

  馨乐的穴口剧烈收缩,再次迎来高潮。她的身体弓起,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含着肉棒的嘴巴也在不自觉地吮吸。

  “操,这骚货的嘴也会吸。”黎安邦按住她的头,将肉棒往她喉咙深处顶。  “唔……唔唔……”

  馨乐被顶得干呕,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推开,反而用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

  ……好深……顶到喉咙了……好恶心……可是……可是他们在夸我……他们说我很棒……♥

  黎安伍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与此同时,黎安邦也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释放。

  “唔……唔嗯……”

  馨乐的喉咙上下滚动,将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她的穴口里流出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

  “还没完呢。”黎安德再次走上来,将她抱起来,用一种全新的姿势……让她骑在他身上,面对面坐着。

  “自己动。”

  馨乐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她双手撑在黎安德的胸口,开始主动摆动腰肢,将那根肉棒吞进自己体内,又抬起臀部吐出来,来回反复。

  “唔……嗯……好舒服……这个姿势……我自己动……唔嗯♥♥……”  ……我在做什么……我在自己骑上去……我变成了荡妇……可是好舒服……我不想停……不想停♥♥♥

  黎安邦走到她身后,将肉棒对准她的后穴。

  “不……那里不行……那里不是……啊啊啊……”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馨乐尖叫起来。但那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很快就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快感取代。

  ……好奇怪……两个洞同时被塞满了……好涨……好满……要坏掉了……可是好舒服……♥♥♥

  两根肉棒一进一出,交替抽插。馨乐的身体被前后夹击,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啊……不行……太多了……嗯……唔……齁齁齁♥♥♥……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唔嗯♥♥……”

  黎安伍将再次勃起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封住了她的尖叫。

  三个洞同时被填满。

  馨乐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容器,一件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我变成了什么……我变成他们的玩具了……可是好舒服……不想停……永远不要停……♥♥♥

  她的身体在三个人的操弄下剧烈颤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让她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啊……唔……嗯……齁哦♥♥……唔♥……嗯嗯唔哦♥♥♥♥……”  三个男人同时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三个洞。馨乐的身体剧烈痉挛,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她像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死鱼,四肢软软地垂着,眼睛上翻,嘴巴微张,有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穴口被操得大开,红肿的肉壁翻出来,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不断流淌,在她身下汇成一滩浊液。

  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满足的微笑。

  ……好舒服……终于被填满了……陈杰从来没有让我这么舒服过……♥♥♥  “这母狗还没玩够呢。”

  黎安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在玻璃窗外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拼命捶打玻璃,但那层屏障依然坚不可摧。

  玻璃上出现了裂痕。裂纹蔓延开来,我看见馨乐的眼睛……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却闪着迷醉的光芒,没有任何悔恨和痛苦。

  只有沉溺。

  只有快乐。

  只有对更多快感的渴望。

  那眼神比任何抗拒和痛苦都更让我崩溃。

  “馨乐!”

  我的嘶吼在喉咙里哽住了。整个画面开始扭曲、变形、消散,像是一幅被水浸泡的油画,所有的色彩都在融化、流淌……

  我猛然睁开眼睛。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在肋骨间疯狂撞击。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办公室。

  我昨晚守在电脑旁,不知不觉中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窗外,阳光刺眼。

  昨夜那场铺天盖地的暴雨仿佛从未发生过,天空蓝得不像话,几片薄薄的白云悠闲地飘着。

  只是梦。那只是梦。

  我告诉自己。

  只是因为太累了,压力太大了,大脑在睡眠中产生的无意义的神经信号。馨乐肯定没事,她只是在黎安德那边,喝了点酒,在那边等雨停。

  她没事的。她是那么纯洁,那么清纯,不可能……

  不可能变成梦里那副模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给馨乐打电话。我必须确认她没事,必须听到她的声音,必须打破梦境里那些可怕的画面。

  我的手指刚点开通讯录,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一条通知。

  【招标网】您关注的项目《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电工培训基地设备购置项目》评标结果已公示,请及时登录查看。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中。

  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然后以更加剧烈的频率开始狂跳。我盯着那条通知,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害怕它会突然消失。

  评标结果。

  公示。

  结果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点开了那条通知。浏览器跳转到招标网的页面,加载速度慢得让人抓狂。我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中央转动的加载图标,感觉那几秒钟比过去几个月还要漫长。

  页面终于刷新出来。

  《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电工培训基地设备购置项目评标结果公示》

  我的眼睛直接跳过了开头那些官样文章,在与网页完全不匹配的表格里疯狂搜索。

  投标人名称……综合评分……排名……

  然后我看到了。

  第一名:XX电气设备有限公司G市分公司。综合评分:93.67分。  评标委员会推荐为第一中标候选人。

  我盯着那个数字,盯着那行字,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第一名。

  我们是第一名。

  中标了。

  “我操……”我喃喃地说出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操我操我操……”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原地转了两圈,像是不知道该把这股狂喜往哪里发泄。我用力挥舞了几下拳头,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再看了一遍那个结果。

  没错。真的没错。是我们公司。是第一名。是第一中标候选人。

  九百三十七万的大单。我拿下了G市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一笔订单。  所有的焦虑、恐惧、疲惫、不安,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刚才那个可怕的噩梦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不过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是大脑的胡思乱想,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只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每一个人。

  首先是馨乐。

  我要第一个告诉她,要让她知道我们的未来有了保障。有了这笔订单的提成,我就能付首付了。买房、结婚、生孩子……所有我憧憬过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刻变得触手可及。

  我点开馨乐的头像,刚要按下视频通话的按钮,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陈!”

  我抬起头,看见总经理红光满面地走进来。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端着两杯星巴克,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周总?”我下意识站了起来,有些意外,“您昨晚也没回去?”

  周总……周建国,G市分公司的总经理,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家里吃早餐,今天却破天荒地出现在办公室里,而且看那表情,显然已经知道了评标的结果。  “你小子昨晚睡得挺香的,我可是根本睡不着啊”周建国一边调侃一边把其中一杯咖啡递给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啊小陈,你小子行啊!九百三十七万,咱们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单子,就这么让你拿下了!”

  我接过咖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总,结果还在公示期,还没正式……”

  “没正式也八九不离十了!”周建国打断我的话,“第一中标候选人,综合评分比第二名高了将近十分,除非出了天大的纰漏,不然这单子跑不了!”  他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赞赏:“我跟你说,这事儿总部那边已经知道了。老板今天早上亲自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你这个立大功的年轻人。”  我一愣:“老板?您是说……”

  “没错,董事长。”周建国压低了声音,“咱们集团的大老板。他今天下午正好在总部,晚上就要出国考察了,点名要你过去当面汇报这个项目。”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董事长。集团最高领导人。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现在竟然要见我?

  “周总,我……我这样行吗?”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我昨晚在办公室熬了一夜,这身衣服……”

  “没时间回去换了。”周建国看了一眼手表,“飞机十一点起飞,现在出发去机场刚刚好。董事长不在乎这些。再说了,他要的是能干活的年轻人,不是光鲜亮丽的绣花枕头,至于衣服,到了那边直接去商场买一套,公司报销。”  我还想说什么,但周建国已经拉着我往外走:“别磨蹭了,车在楼下等着呢。你有什么重要东西需要带的?标书资料?项目文件?”

  “呃……资料我都存在U盘里了,随身带着……”

  “那就行。走吧!”

  我被周建国风风火火地拽出办公室,脑子里还有些懵。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馨乐。

  我还没来得及给馨乐打电话。

  “周总,我能先打个电话吗?”我掏出手机,“两分钟就好。”

  “打吧打吧,边走边打。”周建国已经走到电梯口,按下了下行按钮,“跟你女朋友报喜是吧?应该的应该的。”

  我点点头,快步跟上去,同时按下了馨乐的视频通话。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我皱了皱眉,等那边自动挂断后又拨了一次。

  还是没人接。

  电梯门开了,周建国走了进去。我一边跟进去,一边第三次按下通话键。这一次我选了语音通话,免得视频占用太多带宽。

  依然是漫长的等待音,没有人应答。

  “怎么了?”周建国注意到我的神情,“你女朋友没接?”

  “嗯……可能还在睡觉。”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昨晚她和朋友聚会,可能回去太晚了。”

  “年轻人嘛,睡懒觉正常。”周建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电梯门打开,我们走向停在门口的商务车。司机已经在车旁边等着了,看见我们立刻拉开后车门。

  我上了车,又拨了一次电话。

  第四次。

  无人接听。

  我开始有些不安了。刚才那个噩梦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玻璃窗后面馨乐惊恐的脸,黎安德等人的狞笑,她空洞的眼神……

  不。不可能。那只是梦。

  我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压力太大了,大脑在睡眠中产生的无意义的神经信号。馨乐肯定没事,她只是睡得太沉了,没听见手机响而已。  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车子已经开动了,在G市的早高峰车流中穿行。周建国坐在我旁边,正拿着手机和什么人通话,似乎是在安排总部那边的接待事宜。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咬了咬牙,给馨乐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馨乐,你醒了吗?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快起来!】

  发送。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

  消息状态停留在“已发送”,没有变成“已读”。

  我又给黎安德发了一条:

  【安德,馨乐在你那边吗?她手机怎么不接?】

  同样发送成功,同样没有回复。

  我攥紧了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开始在脑子里编排各种可能的解释:也许她手机没电了;也许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也许她喝多了睡得太沉……  每一个解释都合情合理,但每一个都无法完全消除我心底那丝莫名的恐惧。                (二)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G市机场的出发大厅区域。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馨乐的头像。

  来电。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到耳边。

  “馨乐!你终于……”

  “陈杰。”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那确实是馨乐的声音,但听起来……不对劲。

  沙哑,疲惫,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虚弱感。就像是一个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或者一整晚没有睡觉,嗓子都喊哑了。

  “馨乐?”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钟。

  “没什么。”馨乐的声音恢复了一些平稳,但依然透着倦意,“我刚才……睡着了。昨晚喝了点酒,不太舒服。”

  “喝酒?你喝什么酒了?”我皱起眉头。

  “嗯……后来他们劝酒,我也喝了几杯果酒。”电话那头似乎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不是很多,就是……可能太累了,睡得太沉,没听见你打电话。”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说话的节奏很奇怪,每句话之间都有轻微的停顿,仿佛在斟酌用词,又仿佛在看着什么提示。

  我想追问更多细节,但周建国在旁边催促我快下车,司机已经在帮我们拿行李了。

  “馨乐,你现在在哪?”我一边下车一边问。

  “我在……”又是一秒钟的停顿,“我在学校宿舍。回来睡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很晚了,我记不太清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机场出发大厅门口,周围是匆匆忙忙的旅客和行李箱滚轮的轰鸣声。我本来还想问更多,但周建国已经在安检口那边招手催我了。

  “馨乐,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说正事,“评标结果出来了,我们是第一名。中标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三秒钟。

  “真的?”馨乐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陈杰,恭喜你……”

  “是我们。”我笑了起来,那种刚才的狂喜又涌上心头,“馨乐,等这个项目落地,提成下来,我就能付首付了。咱们可以买房了,可以……”

  “陈杰。”馨乐突然打断了我。

  “嗯?”

  “你……好好忙工作。”她的声音平静得有些不自然,“别担心我这边。我挺好的。你去忙吧。”

  我愣了一下。这几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好像……就好像她不是在对自己说话,而是在对着一个剧本念台词。

  “馨乐,你确定没事?”我再次问道。

  “没事。”她说,“真的没事。你不是要去总部吗?快去吧,别迟到了。等你回来我们再庆祝。”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周建国已经走过来拉我的胳膊了。

  “小陈,十一点的飞机,时间不等人啊!”

  “好,我知道了。”我只好对着手机说,“馨乐,那我先挂了,到总部再联系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庆祝。”

  “好。”她说。

  “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间。

  “嗯。”

  然后通话结束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变成黑色的显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说“嗯”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颤抖,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往常她都会回一句“我也爱你”,或者至少语气上有些温柔和甜蜜。但今天那个“嗯”听起来如此冷淡,如此机械。

  也许她真的只是太累了。喝了酒,睡眠不足,声音自然会沙哑。

  也许她真的没事。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走吧,小陈。”周建国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该安检了。”  我点点头,把手机收进口袋,跟着周建国走向安检通道。

  穿过安检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阳光从机场的玻璃穹顶洒下来,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静。

  可我心里那根弦,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三)

  飞机平稳地穿过云层,万米高空之上是一片耀眼的蓝天。

  我靠在商务舱的座椅上,透过舷窗看着外面雪白的云海,心情却异常复杂。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是人生最春风得意的时刻。九百三十七万的订单拿下了,董事长亲自点名要见我,职业生涯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再过几个月,项目款到账,我就能拿着那笔丰厚的提成去买房,然后向馨乐求婚,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

  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刚才和馨乐通电话时,她的声音真的很奇怪。那种沙哑、疲惫、虚弱的感觉,不像是仅仅喝了几杯酒能造成的。而且她说话的方式也很奇怪,每句话之间都有轻微的停顿,仿佛在斟酌用词,又仿佛在看着什么提示。

  当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她只是回了一个“嗯”。

  还有那句“安德他们对我挺客气的”……这话听起来就更奇怪了。为什么要特意强调这一点?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要解释这些?

  我开始回忆昨天的情况。

  昨天下午,我在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处理评标文件的问题,中间打了一个电话,后面馨乐又发微信说暴雨太大,还要再黎安德的宿舍待一会,等雨停了再回来。  我当时太忙了,只是简单回复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

  现在想来,那条消息的措辞似乎也有些奇怪。

  还有黎安德,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和他接触了几个月,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纨绔子弟,仗着父亲是村主任在村里横行霸道。但他拉拢人心的手段和处理事情的城府,明显不是一般的愣头青能比的。

  他帮我牵线搭桥,表面上是看在刘英明的面子上,但真的没有其他目的吗?  有些事情,我一直选择性地忽视。

  比如黎安德看馨乐的眼神。那种眼神我见过,是一种赤裸裸的觊觎和欲望。每次我和馨乐一起去职业学校的时候,黎安德都会表现得格外热情,尤其是对馨乐。

  为了黎安德帮忙拿下那个订单。之前的一些事情我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想来,那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我把自己的女人放在一群狼的面前,然后告诉自己那些狼不会下口。

  不,不对。我不能这么想。

  馨乐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黎安德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不敢对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研究生下手吧?

  更何况,馨乐刚才在电话里说她没事,说她在研究生宿舍休息。她不会骗我的。

  我们相识多年,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现在又走到一起。我了解馨乐,她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告诉我。

  所以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可是……

  早上那个梦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

  玻璃窗后面,馨乐惊恐的脸。黎安德等人的狞笑。她被撕裂的衣服,暴露的肌肤,空洞的眼神……

  我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脑海。

  那只是梦。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掏出手机,想再给馨乐发一条消息。但飞机正处于飞行模式,没有信号。  算了。等落地再说吧。

  周建国坐在我旁边,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看起来他对这趟总部之行已经驾轻就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周总,”我开口问道,“董事长那边,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周建国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材料你不用担心,我让行政提前发过去了。你就准备一下口头汇报的内容,重点讲讲这个项目是怎么拿下的,客户关系是怎么维护的,后续还有什么合作机会。”

  “好的。”

  “别太紧张,”周建国看出我的局促,笑了笑,“董事长这个人很随和的,不摆架子。你就实话实说,自信一点就行。”

  我点点头,但心里那根弦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窗外的云层渐渐变薄,下面隐约可以看见大地的轮廓。机舱广播响了起来,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开始下降。

  我看着窗外渐渐接近的城市,心里却还在想着千里之外的馨乐。

  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已经回到宿舍休息了,还是还在职业学校那边?

  她说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总部所在城市的机场。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干燥的热风灌了进来,让我精神一振。

  周建国已经拎起公文包站了起来:“走吧,小陈。集团那边的车已经在等着了。”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机舱,穿过廊桥,进入航站楼。手机自动连上了信号,我第一时间点开和馨乐的聊天记录。

  刚才在飞机上发的那条消息已经送达了,状态显示“已读”。

  但是没有回复。

  我又发了一条:

  【到总部了。你那边怎么样?吃饭了吗?】

  发送。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复。

  “小陈,快点!”周建国在前面催促我。

  我只好收起手机,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集团派来接我们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司机穿着笔挺的制服,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和空调冷气混合的味道。  “师傅,直接去总部大楼。”周建国吩咐道。

  “好的,周总。”司机发动了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

  我靠在座椅上,心里想的却还是馨乐。

  刚才那条消息已经显示“已读”了,但她却没有回复。这不像她的风格,往常她收到我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回复,哪怕只是一个表情包。

  也许她在忙别的事情。

  也许她在休息,只是看了一眼消息没来得及回。

  也许……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汇报,是董事长的会面,是我的职业前途。

  馨乐那边,等我忙完再联系也不迟。

  车窗外,一个繁华的城市在我眼前掠过。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切都和G市没有太大区别。阳光依然明媚,天空依然湛蓝,仿佛昨晚那场暴雨从未发生过。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只是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四)

  总部大楼位于市中心的商务区,是一栋三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阳光照在建筑表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我跟着周建国走进大堂,前台的接待员立刻迎了上来。一番登记之后,我们被引导进入了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深吸了一口气。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看起来都价值不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

  “周总,陈经理,这边请。”董事长的秘书……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女人……在前面带路,“董事长正在等你们。”

  我们被引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视野开阔得让人心旷神怡。

  董事长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正在翻阅一份文件。他看起来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建国,小陈,来了?坐吧。”他放下文件,示意我们在沙发上坐下,秘书立刻端上了茶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详细汇报了这个项目的来龙去脉。

  从最初如何通过刘英明的介绍搭上黎安德的线,到如何一步步建立与学校的关系;从标书的准备到评标过程中的惊险澄清;从项目的技术方案到后续的合作机会……

  董事长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偶尔插几句话问一些细节。周建国在旁边适时补充,把我的功劳强调了又强调。

  汇报结束后,董事长满意地笑了笑:“小陈,干得不错。这个项目对咱们在G省的布局很重要,你立了大功。过去我们老是盯着那几大电网公司和发电集团,现在我们又开拓了新的发展道路。”

  “谢谢董事长,这都是团队的努力……”

  “别谦虚。”董事长摆摆手,“年轻人有能力就是有能力,用不着藏着掖着。这样吧,等这个项目正式签约,我让人力那边给你升一级,薪酬待遇也相应调整。好好干,前途无量。”

  我心中一喜,连忙道谢。

  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阳光依然灿烂,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明媚。

  周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今晚总部安排了晚宴,给你庆功。明天还有几个部门要和你对接,商量后续的落地计划。估计后天才能回G市。”

  “好的,周总。”

  “我现在去拜会几位总部的老朋友,你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晚上六点半我让车来接你。”

  “行,那我先回酒店。”

  酒店离总部大楼不远,是一家五星级的商务酒店。我被安排在了一间豪华大床房,窗外就是城市的繁华夜景。

  我把行李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

  馨乐还是没有回复。

  刚才发的那条“到总部了。你那边怎么样?吃饭了吗?”已经显示“已读”,但始终没有回复。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了。

  “陈杰。”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早上好了一些,但依然透着疲惫。

  “馨乐,我刚忙完,怎么不回我消息?”

  “……手机快没电了,一直在充电。”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你那边怎么样?汇报顺利吗?”

  “很顺利。董事长很满意。”

  “那太好了。恭喜你。”

  她的语气平淡得让我有些不安。往常听到这种好消息,她都会兴奋地追问细节,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今天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恭喜你”,就没有了下文。

  “馨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忍不住问道。

  “没有。”她说,“就是有点累。”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没什么。他们劝酒我推不掉,喝了几杯就醉了。然后……就睡着了。”  “在哪睡的?”

  “在……学校宿舍。我回来睡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很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陈杰,你怎么问这么多?我真的没事,就是累了想休息。”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我真的太敏感了。

  “好吧。”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我这边还有几天的事情要处理,后天应该能回去。”

  “好。”

  “晚上记得吃饭,别饿着。”

  “知道了。”

  “馨乐……”

  “嗯?”

  “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我也……爱你。”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但那语气听起来是那么勉强,那么吃力,仿佛每个字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挂了。”她说。

  “嗯,挂吧。”

  通话结束了。

  我拿着手机,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她说她没事。

  她说她爱我。

  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那么不安?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早上那个噩梦的画面又一次闯入脑海。玻璃窗后面,馨乐被黎安德按在床上的样子;她的衬衫被撕裂的样子;她空洞绝望的眼神……

  不。

  那只是梦。

  不是真的。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个项目落实好,把钱赚到手,给馨乐一个好的未来。其他的事情,等我回G市再说。

  窗外,霓虹灯开始闪烁,城市的夜生活正在拉开序幕。

  而在千里之外的G市,在那个我无法触及的地方,我深爱的女人正在经历什么,我无从得知。

                (五)

  第二天的行程排得很满。

  上午是和采购部门开会,讨论设备配件的规格和价格;中午是和技术部门对接,确认后续的方案;下午是和财务部门核算成本和利润……

  我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整天,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每隔几个小时,我都会给馨乐发一条消息。

  【早上好,吃早饭了吗?】

  【中午了,记得吃饭。】

  【下午了,你在干嘛?】

  她的回复总是很简短。

  【吃了。】

  【嗯。】

  【在宿舍。】

  没有表情包,没有撒娇,没有往常的温柔和甜蜜。只有这些冷冰冰的、机械的、仿佛是在敷衍的回复。

  我试着打电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打不通。偶尔接通了,她也只是说几句“我没事”、“你忙你的”、“别担心”,然后就匆匆挂断。

  有一次我问她在干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她说:“在看书。”  我听见电话那头隐约有什么声音,像是门被打开又关上,像是有人在走动。但我追问她和谁在一起,她只是说“没人,就我自己”,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的心越来越沉。

  但我告诉自己,也许她真的只是累了。

  她母亲的病刚刚稳定下来,她父亲还在被纪委调查,家里的事情已经够她操心的了。再加上昨晚的熬夜和喝酒,身体肯定不舒服。

  我不应该给她太大压力。

  等我回去,当面好好和她聊聊。

  第三天上午,所有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周建国和我一起去机场,准备乘坐中午的航班返回G市。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我又给馨乐发了一条消息:

  【馨乐,我马上登机了,下午到G市。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消息发出去,很快就显示了“已读”。

  但这一次,她回复了好几条:

  【好。】

  【你几点到?我去接你。】

  【陈杰,这几天辛苦你了。】

  【等你回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

  我看着最后那条消息,心里咯噔了一下。

  “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这句话让我有些不安。

  什么事情?

  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关于她母亲的病情,还是关于她父亲的案子?

  还是……别的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是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就知道了。

  我回复道:

  【好。飞机大概下午三点到机场。】

  【好。】

  登机广播响了起来。我收起手机,拎起行李,走向登机口。

             第十章:陷阱中的猎物

  (本章均是用第三人称描述)

                (一)

  陈杰消失在雨幕中的那一刻,李馨乐站在窗前,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雷声在天际滚过,像某种远古巨兽的低吼。窗玻璃被雨点敲打得噼啪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淹没了。

  “杰哥小心点啊,这雨也太大了。”身后传来黎安德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李馨乐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他应该没问题的。”

  宿舍里的灯光昏黄,几盏香薰蜡烛还在桌上燃烧,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李馨乐之前没注意到这香味,现在陈杰走了,她才发现那气味有些不对劲——不是普通的薰衣草或柠檬香,而是某种更加浓郁、更加……暧昧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李老师,站着干嘛?过来坐啊。”黎安伍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杰哥不在,我们继续聊天嘛。”

  “不了,”李馨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学校了。雨……雨好像小了一点。”

  她说着,往门口的方向移动。

  但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是黎安邦,那个五大三粗、肌肉发达的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门边。

  “李老师,外面还在下大雨呢,这么着急走干嘛?”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等雨停了再说嘛。”

  李馨乐的心猛地一沉。她注意到,黎安邦的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那是门锁的声音。

  “你们……你们干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本能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是窗户,左边是黎安伍和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右边是坐在床上一脸玩味表情的黎安德。

  她被包围了。

  黎安德没有急着站起来。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肥厚的嘴唇间吐出,在昏黄的灯光下袅袅升起。

  “李老师,别紧张嘛。”他的声音像是涂了一层油,滑腻而阴冷,“我们就是想跟你……单独聊聊。”

  “我不想聊。”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但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我要走了。请让开。”

  她迈开腿想要冲向门口,但黎安邦纹丝不动,像一堵肉墙一样挡在她面前。  “李老师,这么不给面子?”黎安邦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阴沉的表情,“德哥还没发话呢,你就想走?”

  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变凉。她转过头,看向黎安德,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来化解这个局面:“黎安德,陈杰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你们不要做傻事。这个项目大不了不要了!”

  “傻事?”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封闭的宿舍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李老师,你觉得我是那种做傻事的人吗?项目给谁做都一样,但你对我们很重要。”

  他站了起来,将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步一步向李馨乐走来。

  每走一步,李馨乐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窗玻璃,再也无路可退。

  黎安德在她面前停下,与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李老师,”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知道吗?从你第一次走进我们学校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

  “等……等什么?”

  黎安德没有回答。他抬起手,伸向李馨乐的脸颊。

  李馨乐猛地把头偏向一边:“别碰我!”

  “啧。”黎安德发出一声不满的声音,但他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李老师,这么凶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退后一步,转身走回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我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打开文件袋,“你现在肯定在想怎么脱身。报警?叫陈杰回来?还是趁我们不注意跑出去?”

  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沓纸,在手里晃了晃。

  “但我劝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先看看这个。”

  李馨乐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黎安德将那沓纸递了过来:“拿着。看看。”

  李馨乐没有动。

  “不想拿?”黎安德耸耸肩,“那我念给你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播音员似的腔调念道:“关于南江县南江水库移民安置工作中若干问题的调查报告……”

  南江水库。

  这四个字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进了李馨乐的心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黎安德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那我就不用解释太多了。”

  “那……那是什么?”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但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黎安德的笑容变得更加阴险,“那我提醒提醒你。李全,G省原发展改革委员会副主任,曾任南江县副县长,主管南江水库的建设和移民安置工作。”

  他顿了顿,直视着李馨乐的眼睛。

  “李全,也就是你爹。”

  李馨乐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想说什么,但嗓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黎安德将手里的材料翻了翻,找到其中一页,开始念出声来:

  “XX年七月十五日,南江水库库区第三施工段发生较大人身死亡事故,因模板支撑系统失稳,导致混凝土浇筑平台坍塌。事故造成六人死亡,其中黎村村民四人,分别是黎福祥、黎福贵、黎阿发、黎阿旺……”

  “住口!”李馨乐突然尖叫起来,打断了他的朗读。

  宿舍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雨声和李馨乐急促的喘息声。

  黎安德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更加满意了。他将那份材料收好,换上了另一样东西——几张发黄的老照片。

  “这些照片,是当年事故现场拍的。”他将照片递到李馨乐面前,“你要不要看看?”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但黎安德不打算放过她。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将照片怼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张惨不忍睹的照片——坍塌的建筑废墟中,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被钢筋穿透了身体,有的被水泥块压得只剩半个身子,血迹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李馨乐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够了……够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黎安德将照片收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阴沉的表情。

  “这些人,都是我们黎村的村民。都是我的亲人。”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灵。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官方说是安全事故,但村里的老人都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事故。是有人故意制造的。”

  “不……不是这样的……”李馨乐摇着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不是这样?”黎安德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是怎样的。当时南江水库的移民工作遇到了很大的阻力,黎村是阻力最大的村子之一。福祥老太爷他们几个,是带头反对移民的。”

  他从文件袋里又抽出一份材料。

  “这是当年移民办的一份内部文件,上面有你爹的亲笔签名。文件里明确写着,要‘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确保移民工作按期完成’。”

  他将那份文件递到李馨乐面前,指着文件末尾的签名。

  “看清楚了。李全。你爹的亲笔签名。”

  李馨乐的视线模糊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字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那确实是她父亲的字迹。

  “事故发生后不到一个月,剩下的黎村村民就全部签字同意了移民。”黎安德的声音里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因为他们怕了。怕自己也被‘安全事故’。”  他走近李馨乐,一字一句地说:“你爹,是个杀人犯。”

  “不是的……不是的……”李馨乐歇斯底里地摇着头,“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栽赃陷害……”

  “假的?”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那好,我把这些东西交给纪委,让他们去查查真假。正好,你爹现在不是正在被留置调查吗?他们查的只是经济问题,要是再加上这个……”

  他弯下腰,凑到李馨乐耳边,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故意杀人,可是死刑啊。你想让你爹死吗?”

  李馨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只能靠着窗户才能勉强站立。

  “移民到这里后,政府确实兑现了当初分地和拨款的承诺,村里也不愿意再揭这块伤疤,但李全在我们村犯下的这些罪行,我爹一直都记着,他经常都在叹息没有机会报仇了。想不到他女儿自己送上门了。”

  “当我在我大伯的电脑里看到你的简历,看到李全是你爹时,我靠……这就是老天爷帮我们复仇来了”

  “你……你想怎么样?”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黎安德直起身子,脸上浮现出那种让人作呕的淫邪笑容。

  “很简单。”

  他抬起手,用肥厚的手指挑起李馨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从今晚开始,你就当我们的母狗,来给你爹赎罪。”

                (二)

  母狗。

  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浇在李馨乐的头上,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激醒。  “做梦!”她猛地甩开黎安德的手,转身想要冲向门口。

  但她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扑倒在地。是黎安伍,那个贼眉鼠眼的瘦高个子,像一只敏捷的猎犬一样扑了上来,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放开我!放开!”李馨乐拼命挣扎,双手双脚胡乱地挥舞着。她的指甲在黎安伍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那家伙吃痛地骂了一句脏话,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

  “安邦!帮我按住她!”黎安伍喊道。

  黎安邦几步走过来,蹲下身,用他那双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李馨乐的肩膀。那力道大得惊人,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肩骨都要被捏碎了。

  “呜……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李馨乐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声音也从尖叫变成了哀求。

  但没有人理会她。

  黎安德慢悠悠地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和兴奋。

  “李老师,别挣扎了。你一个女人,打得过我们五个?”

  五个。

  李馨乐这才注意到,除了黎安德三人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像两把饥渴的刀,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嘴角挂着淫秽的笑容。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黎安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介绍道,“今晚,他们会跟我们一起,好好‘招待’你。”

  “不……不要……”李馨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黎安德站起身,对黎安邦和黎安伍说:“把她弄到床上去。”

  两人一左一右,将李馨乐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向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她的双脚在地上胡乱蹬踏,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己被拖动的命运。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她开始尖叫,声音尖锐而凄厉。  “叫吧,叫吧。”黎安德在一旁看戏似的笑着,“这整栋楼就我们几个人,放假了,学生都回家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李馨乐被扔到了床上。她刚想爬起来,就被黎安邦一把按住,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仰面朝天。

  “把她手绑起来。”黎安德吩咐道。

  黎安伍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带,三两下就将李馨乐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那皮带勒得很紧,几乎嵌进了她的皮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犯罪……你们会坐牢的……”李馨乐还在做最后的口舌挣扎。

  “犯罪?”黎安德嗤笑一声,“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把这些材料全部交给纪委。到时候,你爹不光经济问题,还得背上四条人命。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李馨乐的嘴张了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黎安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等会儿我会把你被我们操的样子全都录下来。要是你敢告诉任何人今晚发生的事,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G大的女研究生是什么骚样子。”

  他将手机架在床头柜上,调整好角度,让镜头正对着床。

  “当然,我也可以把视频发给陈杰。让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好女朋友,被几个职校生轮流干的场面。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好了,废话少说。”黎安德搓了搓手,“开始吧。”

  他伸出手,抓住了李馨乐上衣的领口。

  “不要——”李馨乐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李馨乐的上衣被黎安德一把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衣,以及被内衣紧紧束缚着的、丰满得近乎夸张的胸部。

  “我操……”黎安伍倒吸一口凉气,“这奶子……也太大了吧……”

  “啧啧啧,”黎安邦也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白,“比网上那些女优都大。”

  黎安德没有急着动手。他站在床边,像一个鉴赏家一样,仔细地打量着李馨乐的身体。

  “李老师,”他舔了舔嘴唇,“你平时穿得那么保守,我还真没想到,底下藏着这么好的身材。”

  他伸出手,隔着内衣,用力揉捏了一下那团丰满的软肉。

  “啊——”李馨乐惨叫一声,羞耻和愤怒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手感不错。”黎安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手上一用力,将那件蕾丝内衣也撕成了两半。

  两团雪白的丰乳像是获得了自由一样,从束缚中弹跳出来,在灯光下颤抖着。那乳房的形状近乎完美,浑圆、挺拔,顶端是两颗粉嫩的乳头,像是初熟的樱桃一样,透着一股少女般的娇嫩。

  “这奶子……绝了……”

  “艹,我硬了……”

  “快点开始吧,老子等不及了……”

  周围几个男人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都像是饿狼看见了猎物,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李馨乐绝望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狼窝的羔羊。

  但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仅是脸,耳朵、脖子、甚至胸口,都像是被火烤着一样,热得发烫。

  还有下面。

  那个最私密的地方,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什么东西。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正在慢慢地浸湿她的内裤。

  不对。这不对。

  她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明明很愤怒。但她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想起了那些独自在深夜里偷偷自慰时幻想的场景——被陌生男人强迫、被人羞辱、被人观看……那些她从不敢对任何人提起的、肮脏的、变态的幻想。  难道说……那些幻想,正在变成现实?

  不……不要……

  她拼命地压抑着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这是错的,这是被强迫的,她不应该有任何快感。

  但那些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此刻正在疯狂地苏醒。  黎安德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李馨乐紧紧并拢的双腿,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老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没有!”李馨乐几乎是本能地否认。

  “是吗?”黎安德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条陈杰用第一笔提成给她买的裙子,就这样被撕成了碎布,散落在床边。

  李馨乐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那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了什么,反而让她下身的轮廓更加清晰。

  而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正在慢慢地扩大。

  “看吧,”黎安德指着那块水渍,对周围的人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骚货,果然是个骚货。”

  “我就说嘛,这种表面清纯的,骨子里都是欠干的。”

  “快点把内裤脱了,让我们看看她的骚逼长什么样。”

  李馨乐听着这些下流的话,羞耻得几乎想死。但与此同时,那股热流却在她的下腹处越烧越旺。

  黎安德没有立刻脱掉她的内裤。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在她的私处轻轻地按了按。

  “啊——”李馨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

  “这么敏感?”黎安德的笑容越发淫邪,“看来陈杰那个窝囊废,根本没有好好伺候过你啊。”

  他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力道不大,却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别……别摸……”李馨乐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他的手指,但被束缚的双手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别摸?”黎安德冷笑一声,“你身体说的可不是这样。”

  他猛地将那条内裤扯了下来,露出了那片私密之地。

  细密的黑色毛发被汗水和体液打湿,紧贴在皮肤上。两片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正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这逼……真嫩。”黎安德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肉唇,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构造,“看这颜色,应该没被干过几次吧?”

  “你……你闭嘴……”李馨乐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眼泪糊了满脸。  “处女吗?”黎安德突然问道。

  李馨乐没有回答。

  黎安德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李馨乐尖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异物入侵了。那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着,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

  “看来不是处女。”黎安德将手指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沾满的透明液体,满意地点点头,“但应该也没被干过几次。放心,今晚过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那条灰色的休闲裤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那条紧绷的内裤。内裤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撑起,形成一个骇人的轮廓。

  黎安德将内裤也脱了下来。

  那根肉棒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李馨乐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那是她见过的最大的一根阴茎。

  与黎安德肥胖的身材相比,那东西的尺寸大得简直不成比例。它又粗又长,青筋暴起,顶端的龟头涨得发紫,像一颗成熟的蘑菇。整根肉棒散发着一股雄性动物特有的腥臊味,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侵略性。

  “怎么样?”黎安德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李馨乐面前晃了晃,“比陈杰那根牙签大多了吧?”

  李馨乐的嘴唇在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的,她和陈杰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陈杰那里……确实很小。小到她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他已经进去了。

  而眼前这根东西……

  她的心脏狂跳着,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的胸口蔓延开来。

  “好了,废话少说。”黎安德爬上床,跪在李馨乐的两腿之间,“我要开始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李馨乐拼命地挣扎,试图合拢双腿,但黎安邦和黎安伍一人按住她一条腿,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别动。”黎安德用力掐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不——”

  话音未落,黎安德猛地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

  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像是一只被宰杀的动物在做临死前的哀鸣。

                (三)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是李馨乐从未体验过的。

  陈杰那里太小了,每次做爱她都感觉若有若无,像是隔着一层纱。但眼前这根东西,却像是一把利刃,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啊……啊……好痛……出去……求求你……出去……”她哭喊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但黎安德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只是停顿了几秒钟,让自己适应一下那种紧致的包裹感,然后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伴随着李馨乐断断续续的惨叫和黎安德粗重的喘息。

  “真紧……操……这逼真紧……”黎安德一边干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比那些站街女爽多了……”

  “德哥,她里面是不是很舒服?”黎安伍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裤裆里早就支起了一顶帐篷。

  “舒服得很。”黎安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娘们儿,天生就是被干的料。你看她那逼,夹得我都快射了。”

  “不是……不是的……”李馨乐摇着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说自己不是那种女人,她是被强迫的,她不是自愿的。但她的身体,却正在背叛她的嘴巴。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碾过她体内某个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那感觉和疼痛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正在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感觉自己的呻吟声正在从痛苦变成……某种别的东西。

  不对。这不对。

  她拼命地咬住嘴唇,试图压抑那些不该有的声音。但那肉棒的进攻实在太猛烈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撞碎,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呜……呜呜……”她呜咽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李老师,”黎安德一边干着,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干你了。”

  “你……你是……畜生……”李馨乐用尽全身的力气骂道。

  “畜生?”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就当我是畜生好了。畜生操你,是不是比陈杰那个废物舒服多了?”

  他说着,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

  “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李馨乐尖叫着,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顶穿了。

  “太深了?”黎安德冷笑一声,“这才刚开始呢。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深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在李馨乐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宿舍里回荡。李馨乐的脸瞬间红了半边,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骚货,”黎安德骂道,“还敢骂我?”

  他又扇了一巴掌。

  “啪!”

  “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啪!”

  每一巴掌落下,李馨乐都会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已经肿了,泪水和血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但奇怪的是,随着这些耳光落下,她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每一次被打,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将那根肉棒夹得更紧。每一次被羞辱,她的下体都会涌出更多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黎安德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邪。

  “原来你喜欢这个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扇耳光的力度,“贱货,被打才会爽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李馨乐摇着头否认,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不是?那你为什么夹得这么紧?”黎安德猛地一挺腰,将自己整根没入,“说,你是不是很爽?”

  “不……不是……啊……”

  “说!”黎安德又扇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  “是……是……”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李馨乐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承认了,“是的……我很爽……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不要再干你?”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可是你明明很爽啊。你看你的逼,都在流水,在挽留我的鸡巴呢。”

  他说着,故意将肉棒抽出来了一半,然后又猛地顶了进去。

  “啊——”李馨乐的身体弓了起来,一声变调的尖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那已经不是痛苦的声音了。那是快感的声音。纯粹的、原始的、不掺杂任何伪装的快感。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

  “看看,”黎安德对周围的人说,“G大的女研究生,被我操得叫成这样。还说什么不要,身体明明爽得不行。”

  “哈哈哈,果然是个骚货。”

  “德哥威武,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快点换我,我都快忍不住了。”

  李馨乐听着这些下流的话,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更让她崩溃的是,这些羞辱性的语言,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她感觉自己的下腹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不要……

  她拼命地压抑着,告诉自己不能高潮,绝对不能在被强奸的时候高潮。那太丢人了,太下贱了。

  但那股热流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它越积越多,越积越烫,终于在黎安德的又一次猛烈撞击下,彻底决堤了。

  “啊——”

  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尖叫,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阴道疯狂地收缩着,紧紧地绞住那根还在抽插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高潮了。

  在被强奸的时候,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她达到了人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操,她潮吹了!”黎安伍惊呼道。

  “这娘们儿……真是个极品……”黎安邦咽了口唾沫。

  黎安德被那疯狂收缩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终于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将那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呃……接好了……骚货……”他一边射一边喘息着,“把我的种子全部吃进去……”

  李馨乐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正在填满她的身体,那感觉陌生而羞耻。陈杰从来不敢内射她,每次都是戴着套子,小心翼翼地。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应该觉得恶心,应该觉得愤怒。但她却只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疲惫,和余韵未消的、酸麻的快感。

  黎安德将软下去的肉棒抽了出来,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李馨乐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换人。”他拍了拍黎安伍的肩膀,“你上。”

  黎安伍早就等不及了。他三两下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

  “轮到我了,李老师。”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流出液体的入口。

  “不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李馨乐虚弱地哀求着。刚才的高潮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现在她感觉自己浑身酸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黎安伍根本不理会她。他猛地一挺腰,将自己整根没入。

  “啊——”李馨乐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虽然经过了黎安德的“开拓”,那里已经不再那么紧涩,但黎安伍的尺寸也不小,进入的时候还是带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但这次,那疼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了。

  黎安伍的风格和黎安德不同。他没有那么多羞辱性的语言,只是一门心思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插着。他的速度很快,频率很高,每一下都撞在李馨乐最敏感的点上。

  “啊……啊……慢点……太快了……啊……”李馨乐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汹涌的快感吞没。

  她已经不再挣扎了。她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黎安伍的节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进攻。

  她知道这是错的。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任何快感。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了,那个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瘾本能,在这一刻彻底觉醒了。

  它像一头沉睡了太久的野兽,一旦苏醒,就再也无法被驯服。

  “嗯……啊……好舒服……啊……”

  她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羞耻得几乎想死。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那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足以淹没一切理智、尊严和羞耻心。

  在黎安伍的疯狂进攻下,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要……要去了……啊……我要去了……”

  她尖叫着,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涌而出。黎安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巅峰。

  黎安伍退下后,是黎安邦。

  黎安邦的身材是五个人里最壮的,他的肉棒也是最粗的。当那根粗大得近乎狰狞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

  黎安邦干她的方式很粗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李馨乐整个人顶得在床上来回滑动。

  “啊……啊……太大了……太深了……啊……”李馨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了快感,纯粹的、原始的快感。

  她在黎安邦身下又高潮了一次。

  然后是另外两个陌生男人。

  她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她只知道,他们的肉棒都很大,都很持久,都能让她在他们身下不断地高潮。

  五个男人轮流享用了她一遍后,第二轮又开始了。

  这一次,黎安德没有像之前那样温柔。他一边操她,一边扇她耳光,骂她“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

  每一记耳光落下,李馨乐的身体都会更加兴奋。每一句羞辱性的话语,都会让她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什么。

  她是一个天生的受虐者。一个渴望被羞辱、被践踏、被当作玩物的贱货。  这个认知让她恐惧,却也让她如释重负。

  “说,你是什么?”黎安德掐着她的脖子,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我是……”李馨乐的嘴唇在颤抖。

  “说!”黎安德又扇了一巴掌。

  “我是……骚货……”她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大声点!”

  “我是骚货!”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是欠操的骚货!是母狗!是婊子!”  “这才乖。”黎安德满意地笑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这一轮的最后,李馨乐迎来了那一夜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离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只知道追求快感的躯壳。

  她失禁了。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床单,甚至溅到了黎安德的身上。

  “操,她又潮吹了!”有人惊叫道。

  “这娘们儿……简直是天生的母狗……”

  李馨乐听着这些话,已经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了。她只是瘫软在被精液和各种体液浸透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而空洞。

  黎安德从她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对准了她狼狈的模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将手机屏幕转向她,“G大的女研究生,被几个职校生干成了这副骚样子。你说,这视频发出去,会有多少人看?”

  李馨乐看着屏幕上那个浑身赤裸、遍体鳞伤、脸上挂着满足表情的女人,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发……”她虚弱地哀求着。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发的。”黎安德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母狗了。懂吗?”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懂了……”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李馨乐在半昏迷状态下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铃声。

  那是她的手机铃声。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那张已经被污秽浸透的床上。黎安德等人正围坐在一旁喝着啤酒,看着手机里的什么东西嘻嘻哈哈地笑着——大概是刚才录下的那些视频。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

  “谁的电话?”黎安德问道。

  黎安伍拿起李馨乐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陈杰。”

  “哦?”黎安德的眼睛亮了起来,“来得正好。”

  他走到床边,将手机塞进李馨乐的手里。

  “接。”

  李馨乐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陈杰”两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陈杰。她的男朋友。那个温柔的、体贴的、愿意为了她忍受一切屈辱的男人。  而她,刚刚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整夜,还在这个过程中达到了无数次高潮。  她怎么面对他?她还有什么资格面对他?

  “接啊。”黎安德催促道,“让他听听你的声音,免得他担心。”

  李馨乐的手在发抖,但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馨乐?你还好吗?”陈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馨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刚发完邮件,但是老板死活不让我走,非要我在这守着等回执。你……你还在安德那吗?”

  “我……我很好……我还在他那里”李馨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就在这时,黎安德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黎安伍。

  黎安伍会意地笑了笑,悄悄地爬上床,来到李馨乐的两腿之间。

  李馨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示意他不要。但黎安伍根本不理会,他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流出液体的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李馨乐努力咬住嘴唇,压抑住那声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馨乐?你怎么了?”陈杰察觉到了她声音的异样。

  “没……没什么……”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刚才是被……被蚊子咬了一下。这里蚊子好多……”

  “现在下雨气温下降了很多,又这么晚了,你穿得够不够?”陈杰关切地问道。

  “够……够的……”李馨乐艰难地回答着,而黎安伍已经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至极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馨乐,你在听吗?”陈杰问道。

  “在……在听……”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了。

  “我等专家答复了就回来接你,你在那里先等着,好吗?”

  “好……好的……”李馨乐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黎安伍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你要是困了就先打车回去吧。”陈杰说道。

  李馨乐在心里苦笑着,嘴上却只能说:“嗯……嗯……”

  “好了,我去忙了。晚点给你打电话。”

  “好……”

  “馨乐,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李馨乐的心脏。

  “我……我也……”她想说“我也爱你”,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就在这一刻,黎安伍猛地加快了速度,将她顶得几乎飞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处冲向大脑,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呻吟。  “馨乐?”陈杰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李馨乐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你……你去忙吧……我……我先挂了……”

  她没等陈杰回答,就按下了挂断键。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尖叫起来。

  “啊——好舒服——不要——再深一点——啊——”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那些压抑了太久的声音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黎安伍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最终,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巅峰。

  黎安伍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然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馨乐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枕头旁边。

  屏幕上,是陈杰发来的一条微信:

  “馨乐,我爱你。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来接你。”

  李馨乐看着这条消息,泪水无声地滑落。

  “对不起……”她在心里说,“对不起……陈杰……”

  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从今晚开始,她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女研究生了。

  她是黎安德的母狗。

  一只刚刚觉醒的、永远不会满足的母狗。

                (五)

  那一夜,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李馨乐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次使用,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她只知道,每当她以为结束了,可以休息了的时候,就会有另一个男人爬上来,将她再次拖入那无边的欲海。

  五个男人轮番上阵,像是在进行一场接力赛。他们尝试了各种姿势——正常位、后入位、骑乘位、侧入位……每一种都让李馨乐体验到了不同的快感,也让她发出了不同音调的呻吟。

  他们还尝试了一些更加羞耻的玩法。

  有一次,黎安德让她跪在床上,同时用嘴和下面伺候两个人。她的嘴里含着黎安伍的肉棒,身后被黎安邦猛烈地进攻着,而黎安德则在一旁用手机记录下了这一切。

  “看镜头。”黎安德命令道。

  李馨乐顺从地抬起头,对着镜头。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在手机屏幕上的样子——嘴角挂着精液,眼神迷离,脸上写满了淫靡的快感。

  那已经不是她了。那是另一个人。一个她从不认识的、陌生的女人。

  又有一次,黎安德让她骑在他身上,自己主动扭动腰肢。

  “你自己动。”他命令道,“让我看看G大的女研究生会怎么骑男人。”  李馨乐最初还有些犹豫,但在黎安德威胁要把视频发给陈杰之后,她只能顺从。

  她跨坐在黎安德身上,扶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当那东西完全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然后,她开始扭动腰肢,上下起伏。

  最初她的动作很生涩,像是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孩子。但很快,她就找到了窍门。她的腰肢越扭越快,臀部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颠簸,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啊……好舒服……”她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却无力阻止。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只知道追求快感,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黎安德躺在下面,享受着她的服务,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这才对嘛。”他说,“以后,你就这样伺候你的主人,懂吗?”

  “懂……懂了……主人……”李馨乐带着哭腔说道。

  在这一轮结束后,天已经快亮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宿舍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膻味,混合着汗水、精液和各种体液的气味,让人作呕。

  李馨乐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嘴唇肿了,脸颊青了,乳房上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私处更是红肿不堪,不断地往外流着混浊的液体。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甚至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黎安德等人也累了。他们靠在墙边,喝着啤酒,聊着天,时不时看一眼躺在床上形同废人的李馨乐,脸上满是餍足的笑容。

  “今晚爽了。”黎安伍伸了个懒腰,“这娘们儿比我以前玩过的都紧。”  “那是。”黎安邦附和道,“G大的女研究生,质量能差吗?”

  “关键是她有那个毛病。”黎安德点了一支烟,“你们看出来了吗?她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打她越骂她,她就越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以后有得玩了。”黎安伍笑道。

  “那是自然。”黎安德吐出一口烟,“从今晚开始,她就是我们的母狗了。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来。

  “差不多了,天快亮了。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黎安邦问道。

  黎安德笑了笑,走到床边,看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李馨乐。

  “陈杰那边,应该快有消息了。”他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要去总部汇报了。那时候,这只母狗,就完全归我们支配了。”

  他弯下腰,在李馨乐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休息一下,李老师。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呢。”

  李馨乐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句话,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疲惫将自己拖入黑暗的深渊。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陷入沉睡的时候,陈杰正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标书的问题,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担忧和思念。

  她也不知道,明天一早,陈杰就会接到去总部汇报的通知,然后离开G市整整两天。

  而这两天,将是她彻底堕落的开始。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宿舍的时候,李馨乐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狗,一只被链子拴在床脚的、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在梦里,她甚至觉得,那样也挺好的。

小说相关章节:研究生的沉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