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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1v1)h】(61-80)
作者: 一梦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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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浓稠射瓷壁
这个澡洗了足足半个钟头。
温热的水线冲刷他漆黑的眉眼,蒸腾的雾气飘满整个淋浴间。
虞闻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握住胯间的巨物快速撸动。
深重的喘息跟迷离的水雾交织在一起,直到他小腹一紧,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到瓷壁上……
虞闻出去的时候,温想已经换好了衣服。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沉了下去。
藏区的落日算不得温柔,相反有一种热烈而震撼的美。一望无际的天空,广阔无垠的草甸土,日落时分,上或下都被浓重的黑色覆盖,唯有中间一道橙光破开天地交界,在天幕边、在土地上,沉默而寂静地灼烧。
向子洋他们早就吃完两顿饭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看到虞闻找老板买了盒泡面。
“闻哥,温想姐不是不让你吃这个么?”
两人在一起后,向子洋曾亲眼看到温想把虞闻房里所有泡面扔进了垃圾桶。
虞闻拿着泡面冲他们晃晃,“不是我吃,她要吃。”
这里的物资在全国范围来说都算匮乏的,温想吃不惯藏餐,忍了好几天,终于跟虞闻承认她想吃泡面。
温想坐在小餐厅里,桌上一碗热腾腾的泡椒牛肉面,虽然没有牛肉,只有泡椒。
虞闻没给她放太多调料。
“慢点儿吃。”
“虞闻……你要来一点吗?”
她吃了几天藏区食物,总觉得嘴里发淡。虞闻居然可以接受?
虞闻笑,“你不是不让我吃?”
“……特殊情况,只吃两口还是可以的。”大概想到了自己的双标,她眼神躲闪了下。
虞闻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你吃吧,我刚吃过饭了。”
在等面熟的五分钟内虞闻就把饭给吃了。
他想了想,又问她:“申请喝碳酸饮料行不行?”
虞闻拎了几罐雪碧去了向子洋房间。
俱乐部的人都聚在他房里打牌,向子洋正往于彬脸上贴纸条。
虞闻出现的时候,团队的人都默契地发现他身上的低气压消失了。
不枉向子洋跟于彬傍晚跟两个陀螺似的,挨个叮嘱:别打扰闻哥休息!也别喊闻哥他们吃饭!
虞闻把饮料分给众人,于彬输惨了,脸上贴了七八根纸不说,甚至还输了一百多块,他移了移位子想让虞闻打。
“没事,我不玩儿。等会陪她出去逛逛。”
这狗粮撒的,于彬还不如直接输到二百五呢。
虞闻手勾着拉环轻轻一拉,喝了口雪碧。
他看完一局,心想温想也快吃完了,跟众人说了明天的行程,便要走。
脚刚迈出门,向子洋追了上来。他扶着门框,朝虞闻挤眉弄眼。
“看我做什么?”
向子洋明知故问:“闻哥,刚你们没出来吃饭,干嘛了?”
虞闻眉尾一扬,表情带着点玩味,“你确定你想知道?”
操,看他这表情不会真要说吧?
向子洋咳了一声,“算了算了,不问不问了。”
随后朝虞闻竖起熟悉的大拇指,“闻哥你是这个,是这个。你太他妈持久了,已经开始同情温想姐了!”
虞闻啧了一声,手抵住向子洋肩膀,“打你的牌吧,明早不许睡懒觉啊。”
“得嘞得嘞!”
晚上温想说想去附近的一个夜景胜地。
这次出来她特地带上了单反,是温俊成送她的毕业礼物,她去年攒钱换个了渲染度更强的防抖镜头。
温想跟虞闻不同,她似乎很热衷把生活中所见的美景,所遇到的人都记录成像。虞闻曾在她卧室看到过好几本厚厚的相簿,还有床头她跟父母的合照。
两人来到温泉山庄东边的暗夜公园。
为了让更多游客欣赏到美丽夜空,当地政府沿保护区外缘建设了十几个暗夜公园和天文广场。
晴夜里人们可以在这里观赏到数十乃至上百颗星体组成的夜空图,运气好还能捕捉到流星。
夜沉了,空气里凝结着干冷的冰珠。远方绵延的雪山融进夜色里,显出一派庄重肃穆。
暗夜公园中央有一个天然湖泊,当地人沿湖边扎了几个篝火堆。他们在篝火旁坐下,红彤彤的火光映照在他们脸上,又在水面上投下两道摇曳的波影。
抬头可见繁星密布的天空,月亮和星星比温想在任何地方见过的都要明亮。璀璨夺目的银河像一道撒满碎钻的薄纱,跨越整个夜空。
她看到河边有一些造型奇特的石头,用刀刻出了弯弯扭扭的文字。
虞闻说,这是藏语,一生一世的意思。
这附近很多景区都有这样的石头,上回他跟向子洋跑这条线,在一个藏寨见过同样的文字。
此时,不远处一个推着板车的藏族的大叔用蹩脚的汉语朝他们喊:“爱情石爱情石,二十块一个!”
虞闻本来对这种东西失去了兴趣。
虞琴求神拜佛也没能让钟季同留下,虞闻虔诚祈祷也未能让虞琴活着。
倘若爱情真用一块石头就可以护佑,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为爱销魂了。
但或许爱情真的拥有改变人的魔力。它叫人内心变得柔软,行为打破原定的轨迹。
虞闻主动跟温想说:“我们也买一块。”
他逐渐理解了虞琴为什么甘愿做一条为爱奴役的鱼。
因为连他也开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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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真空睡裙,侧躺操腿
虞闻买完石头,又问大叔借了小刀,一笔一划在背面刻下了他和温想的名字。
他说我得做上记号,老天爷那么忙,万一把这些石头弄混了,等看到背面的字就会知道你是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带笑,连右眼上那道小疤都显得格外深情。
像他这样潇洒不羁的人露出如此纯情的一面,总让人动心。
爱情的第二道魔力,是叫人变成傻子。
两人回到客房,洗完澡躺下已经过了十点半。
温想这次带的是一条背部挖空的真丝睡裙,不盈一握的腰肢在略显宽松的睡裙下晃荡。胸前勾着一片精致的刺绣,透过疏密的针脚可看到藏在底下雪白的肌肤。虞闻不禁想,是不是凑近些看能看到雪顶上嫣红的乳尖。
也不怪他之前几晚忍得辛苦,这样又纯又欲的身体,哪个男人不想操?
虞闻侧躺在床上,环过温想的腰搂在怀里。
“睡吧。”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是沿着她侧肋伸进了睡裙里。
温想没穿内衣。
裹着热意的大掌握住左边的雪乳把玩,细长的指缝夹着乳尖揉搓。
性欲是激活男人的开关,让他们在纯情与色情间来回切换。
只揉了一会儿,虞闻下面就硬了。青筋鼓胀的肉棒颇具威慑力地顶在她后腰。
温想手指在床单上扣弄着,她红着耳尖提醒道:“虞闻……我下面还疼。”
虞闻潮热的鼻息洒在她颈侧,嗓音带着一点懒意,“我知道,今晚不弄你。”
他的确没挺着性器顶弄。
但硬得像块铁的肉棒压在温想腰上,都快把她睡衣烧出一个洞。
虞闻脱掉内裤,把粗热插到她并拢的两腿间。
是不能操她,但想被她这样夹着睡。
但虞闻不知道,她阴穴与大腿内侧早就连为了一体,阴茎在她大腿根突突跳动着,灼热便一寸寸向花心传递。
一想到他就在自己双腿间、肉穴下,温想下面就偷偷湿了。
好在她现在躺着,水只会流到床单上,不会蹭上他肉棒。
月光如银露般泻在绒毯上。虞闻被夹着夹着得寸进尺起来,他想着就轻轻插两下,绝对不碰她穴口。
于是他缓慢挺动腰腹,在她柔嫩的腿缝里插了几下。
就这两下差点没叫他压着人就操上去。
虞闻喉结滚了滚,果断把粗热从她腿间拔了出来,铃口溢出的清液刮在温想大腿根。
就在此时,温想突然转头,她面上红烟四起,一对杏眸水光盈盈地望着他。
“虞闻……我、我用嘴帮你吧。”
身下的鸡巴很诚实地弹了一下。
这样爆炸性的发言属实在虞闻意料之外。
他舌尖抵了抵腮帮。不是没幻想过她为自己口交,在梦里,虞闻的性器插在她嘴里不知道射了多少回。
可放到现实中,他居然有点舍不得。
虞闻突然一把掀开被子,把她双腿一分,含住她花穴。
“嗯……哈、!……”
一舔才知道她早就流水了。
虞闻身体震了两下,温想知道他在笑。
“你不许笑……”她轻推他的肩。
虞闻舌尖挑开布料沿着花缝舔弄,入嘴是一丝微甜的液体。
舌头把热穴戳开,在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舔弄。
她穴内生了好几处敏感区域,舌头、手指、阴茎分别能进到不同的位置,但哪一样都能叫她舒服。
虞闻舔了会儿,问她:“怎么没自己擦药?”
温想指甲都快抠入他肩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不想擦,不想黏黏地睡。”
“那现在呢?流这么多水,就不黏了吗?”
虞闻手指勾了一把,然后沿着睡裙下摆,把指头的水涂在她翘起的乳尖上。
“嗯……呜——”
这是他惯用的把戏。
乳头上凉意让温想在他怀里抖了抖。
他指腹抵着奶尖把淫水抹开,“自己说说,黏不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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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口爆,吞下去
“呜……虞闻!”温想睨了他一眼。
可她这幅眉眼低垂,羞人答答的模样,一边奶子还被他揉得从睡裙里跳了出来,一点凶人的气势也没,倒像是在撒娇求他操。
虞闻低笑两声,嘴唇含着穴口的肉粒吮吸,“听话,不擦药怎么好得快?”
不好得快我怎么操你?
丝丝麻麻的酥痒沿着蜜唇往上攀,下身疼痛似乎消失了,哪怕肿着也只能感受到快意。
温想舒服得十指都插进他发里,正迷迷糊糊哼着时突然想到,怎么就变成他口她了呢?
她慢慢抵住虞闻肩膀,让他把头抬起来。
虞闻任由她把自己推倒在床榻间。
柔弱无骨的手在他小腹上缓缓滑过,握住他肉棒的那刻虞闻脖子一仰,嗓子里发出情动十足的喘息。
他的肉棒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烫,还要粗。
从来都只是用下面感受它,今天第一次用手触摸,粗胀的阳具上青筋盘虬,血液在皮下管道内激热流淌,每一股都带着叫她欲生欲死的力量。
温想握着柱身动了两下,虞闻闷哼一声,大腿肌肉瞬间崩得铁紧。
他抓住温想的手,快速在肉棒上撸动起来。
“虞、虞闻……”
性器在她手下不断胀大,又硬又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棒。
当温想熟悉了这样的力道和速度,虞闻便松手撑住床板,垂眼看着她撸。
雪白的手指跟紫红色的性器形成强烈对比,看得虞闻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喘着粗气,就在他爽得头皮发麻的时候,温想一口把肉棒吃了进去。
那一刻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了,那就是快感织成了一道网,绷得死死的,被她舌头一舔立刻炸了。
虞闻差一点就在她嘴里射出来了。
温想双手握住肉茎根部,一开始只能含住一个龟头。鹅蛋似的阴茎头含在嘴里,倒不像柱身那么梆硬。
龟头中间的小孔正往外面吐着清液,温想舌头只轻轻扫了一下,手中的柱身就又胀大一圈。
虞闻的眼尾有些发红,本能地用磁性的嗓音蛊惑她:“宝贝,再吃深一点……”
温想埋头又含下一截。全然没注意虞闻对她的称呼已经变了。
炙热的阴茎比她口腔的温度还要高,温想从没做过这种事,她握住巨物吞吐了两下,牙尖刮在脆弱的阴茎壁上,引得虞闻一阵痛爽。
“乖……牙齿收起来。”
他大掌温柔抚摸她脸颊,又把唇上溢出来的涎液抹掉。
温热的唇舌讨好似地缠在挺胀的肉棒上,她的动作很生涩,但虞闻却被她舔得灵魂都在激荡。
手往下探,一把握住她白嫩的乳肉,上面下面都快活得要死。
温想半跪在床上,一边吞吃一边被虞闻揉得哼哼唧唧,嘴里的水含不住,啪嗒滴在硕大的囊袋上。
她一手把耳侧的头发往后拨,一手握着根部。
薄如蝉翼的睫羽颤抖着,眼角因吃不住挂出几颗晶莹的泪珠。睡裙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两颗饱满的乳球弹出来,随着她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
虞闻的胸腔重重战栗,鸡巴快要炸了……
他一把托住她后脑,大力抽送起来。
每次龟头摩擦过上颚,都叫虞闻腰眼一麻。
“唔……嗯……唔——”
温想嘴里的涎液流了太多,把奶白的胸口糊地晶亮一片,下身也淅淅沥沥淌着水。
他操得有些深,她嘴里又湿又热,逼得他忍不住做几个深喉,紧缩的喉道绞弄他敏感的伞头,虞闻激喘一声猛地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又浓又烫。
虞闻腮帮抵得发疼,赶紧让温想吐出来。但还是慢了一步,一部分精液已经被她无意识咽了下去。
虞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掰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长舌在肉腔内绞弄,亲得滋吧作响,一同分享他体内的檀腥。
温想被吻到缺氧,柔柔地勾住虞闻脖子。虞闻抱她坐在自己身上,大掌往腿间一探……
眼中的黑色浓得更甚,他哑哑地问她:“要不要?”
温想咬唇不语,泪眼婆娑地埋在他肩头,穴内的淫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流。
虞闻懂了。
他在她耳旁低声说:“不怪你,算我食言。”
随后一把跨下床,刚释放过的阴茎再度挺立起来,雄赳赳地翘在他两腿之间。虞闻拿起桌上的药膏,挤了一大股抹在自己鸡巴上。
温想感到震惊。
“虞闻……你干嘛?”
“先涂药,再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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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鸡巴涂药做爱vs火锅王老吉?
给肉棒涂上消肿药做爱,这跟吃火锅的时候喝王老吉有什么分别?
纯纯心理安慰吧?
可温想能怎么办,虞闻翻上床,抬起她一条腿就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遇到湿热的甬道瞬间化作了一滩水。
这不是消肿药,这完全被他当成了润滑液……
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媚肉,压进柔软的子宫口。
不知是不是迭加了药膏的作用,肉穴的吸附力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强。
“呜……哈、……”
温想手背压在唇上想遮住羞耻的声音,却被虞闻捉住、打开,五指紧扣。
娇吟钻出唇缝溢了出来,虞闻压着她大腿根疯狂进出,白嫩的乳肉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晃个不停。
身下的甬道却是越操越紧,软肉拚命吸咬他的阴茎,梆硬滚烫的巨兽当然也愈战愈勇,虞闻提速抽插,托起她的臀让她接受自己的狠撞。
“呜……虞闻、太……深了!……”
虞闻被蚀骨销魂的快乐侵占了大脑,他拉过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打桩机似的,又快又有力地干。
噗啪的声响从交合部位传来,从正面操了十分钟不过瘾,虞闻又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压着操……
两人折腾完已经半夜一点了,虞闻还是略带心虚地给她涂了药。
温想真想说你别做无用功了……奈何她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了,看着他头顶柔软的发旋,沉沉睡了过去。
温想做了个梦,梦里虞闻给她全身都涂上了消肿药,他掐着她的腰,神色发狠,似乎要操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
六号下午所有人回了云城。这一波美景看够,回到俱乐部全员都补了一天觉,虞闻也被温想强制休息了。
实则是温想再也不信他“不弄你”的鬼话,并且今天温俊成回来,温想觉得自己也该陪陪爸爸了。
温想摁着相机,把这一路的美景都分享给温俊成看。
温俊成一边看一边感慨,说他活了五十多岁还没见过亲眼见过雪山。
这话听得温想心里有点酸。从前车马太慢,人的行动半径严重受到交通工具的制约,后来温俊成忙着做生意,她忙着上学,父女俩还真的很少一起长途旅行。这一趟温想在路上遇到过几个叔叔年纪的旅客,想来温俊成只要高反不严重也是可以进藏区的。
于是温想跟他说,明年五一带他去看雪山、草甸和羊驼,但在这之前,或许他们能趁冬天去一趟哈城,先看看冰雪大世界。
温想是个贴心的姑娘,无论是对恋人还是亲人。
温俊成被她哄得开开心心,忙不迭说好。
然后他像是想到什么,问女儿:“你说这次跟朋友出去,是哪边的朋友?幼儿园的还是?”
温想读书的时候一直很乖,温俊成也知道女儿人漂亮,性格又好,不缺人追的。之前有个朋友的儿子追了她一年多,温想也没答应人家。这次她说出去玩,具体是普通朋友还是男朋友,她也没说。
只见温想支支吾吾起来,温俊成觉得他猜对了百分之七十。
最后她没经住老父亲的拷问,把跟虞闻的事和盘托出了。
温俊成对虞闻的印象还停留在上回他送自己去医院。看得出这是个有善心、有担当的男人。
对于女儿找对象,温俊成的要求也不苛刻,首要是人得好,对她好,这两点达到,再谈其他。
但那一晚他还是失了眠。
做父亲的第一次得知女儿谈恋爱了,心情复杂,喜忧参半。
喜在,他是个传统家长,知命之年终于看到女儿迈入了婚嫁的第一步,倒也不算辜负九泉之下的亡妻。
忧在,他视若掌上明珠的宝贝闺女,到头来却还是要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
只愿男人是白马而非野猪,能好好呵护他的这颗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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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送你们去做尿检
不知已被父女俩讨论过的虞闻,此时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他对面是愁眉苦脸的郭子。
“闻哥……你、你饶了我吧,我真不能说!”
“你不说,那我先问。张蔚蓝送医院了没?”
“不是闻哥,他、他吸毒啊,进医院不是自投罗网吗?吸两口就好了。”
“吸两口就好了?”
虞闻嗤笑一声,他不知道郭子是怎么把吸毒说的跟喝酒吃肉这么简单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碰这东西的?”
“就、你走以后,大概今年4、5月份吧……”
“你们没拦他?”
“不是……我们也得拦得住啊,而、而且谁敢啊……那可是——”
“可是什么?”虞闻凝了他一眼,“你不说,我送你们全部去做尿检。”
“别别、闻哥,我没吸,我真没吸啊!!”
“是不是蒋嘉年?”
郭子摇头。
虞闻眼睫掀了掀,指尖在桌上哒哒叩响,“不是他,那就是曾濯了。”
旅途中遇到前队友犯毒瘾这么大的事,加上温想被恶意寄送面粉,虞闻不可能不管。
虞闻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蒋嘉年,他看起来对张蔚蓝吸毒的事一清二楚。虞闻怕他被金钱迷红了眼,从开假赛到走上其他歪门邪道。
跟他们一行人分开后,虞闻就给钱眼开打了电话。他让钱眼开接着上回快递封套的线索查,再重点查查蒋嘉年最近接触了什么人,出入了哪些场所。
前天上午钱眼开给他回电,说蒋嘉年身上没查到什么,除了从E-xur退出后仍跟曾濯接触频繁外,没有其他疑点。倒是他顺着曾濯查下去,意外发现他跟蒲南又有了新交易。
蒲南这两年高频往返东南亚,听说是在运毒。
郭子震惊虞闻居然这么快查到曾濯头上。在虞闻的逼问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把真相说了出来。
毒品确实是曾濯提供的。在今年三月份E-xur的内部聚会上,他说给大家带了点好东西,一打开才知道是海洛因。
“谁敢走出这道门,我抽谁的血送去化验!”
“你以为你们刚刚吃的是什么,菜里面可是都下了海洛因啊……哈哈别紧张,这点量还不至于成瘾,只是想让大家对车队新生意保密罢了。有新的赚钱路子别说我当老板的不告诉你们。”
郭子猛地干了一瓶酒,“他想让队里的人帮他做分销……可我们谁敢啊!不要命啦?也就蔚蓝那种脑子不好使的,自己还吸上了。”
为什么虞闻走后E-xur签不到好的赛车手了?不也跟队员频跑假车,车队成绩节节败退有很大关系?
但曾濯的胃口远不止如此。
他从去年就跟蒲南进行毒品交易,只是那时的曾濯还有点良知,不贩毒给身边人。
大概虞闻的离队让他感受到了危机,那之后他不光让队员们开假赛,为了更好控制手下人,他开始诱使下面的人吸食毒品。张蔚蓝就是其中之一,他一边帮曾濯跑假赛,一边拿赚来的钱买曾濯的海洛因……
踏出这一步一位年轻赛车手的生命便就此终结了,他再也无法脱逃,一辈子活在曾濯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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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想你了
虞闻让钱眼开那边继续查,最好能找到曾濯贩毒的证据。钱眼开不明白虞闻干嘛非要蹚这趟浑水,但给钱嘛他不要白不要。
这边一个赛事品牌方突然找上虞闻,说想定五十台订摩托车,在东亚区摩托大展会上用。时间很急,十月底就要。
这是斯冰赛成立后接到的第一笔大单,虞闻跟对方了解了车型、配置,毛估订单金额在百万以上。跟厂家沟通了交付没什么问题,虞闻便接下单子,约品牌方过来签了合同。
谁曾想合同刚签好第二天,厂家突然打电话说车做不了,现在曲轴严重缺货。
曲轴属于引擎旋转机件,是摩托车发动机中最重要的部件,没有曲轴摩托车根本别想上路。品牌方订的这款车需要使用市面上最高精度的曲轴铸件,只有掌握气流冲击造型工艺的厂子才能生产,但现在云城仅有的一家气流工艺的曲轴厂,厂老板说无法按时交货。
虞闻午饭都没吃,骑了个摩托就往曲轴厂赶,老板倒是挺客气,但他说你来晚了,我们厂10月、11月的曲轴已经全被人订走了,哦,就是那个什么……叫德翠卡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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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斯冰赛大厅。
“他妈的蒋嘉年也太不是兄弟了,知道我们接大单,他故意的是吧?”
向子洋发怒一拳砸在桌子上,“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装死,电话也打不通,老子要把他手机号挂婚恋网站上!”
谭勋到底要稳重一些,他跟虞闻说:“我老家那边有几个做曲轴的厂,我这次回家还路过了,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虞闻嗯了声,而后揉了揉太阳穴,“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但眼下还是得先解决曲轴的问题。”
本来品牌方找斯冰赛也是看在虞闻“国摩大满贯”的面子上。这一波若不能按时交车不光是违约这么简单,也相当于折损俱乐部和他的信誉,对于还未在摩托市场上立稳的斯冰赛来说是相当大的打击。
五分钟后谭勋垂头丧气地从院里进来了,“家那边都是老厂,说接不了这种单子。”
虞闻拍了拍他肩膀,“没事,我明天去隔壁几个市转转,懂新工艺的肯定不止这一家。
众人散了以后,虞闻又独自去了一趟开发区,他搜到这边有一家新开的曲轴厂。
结果仍是一无所获,老板说这种制造工艺只有大厂引进了先进设备才能掌握,你找我们这种小厂根本白搭。但老板还是让虞闻留了个电话,说他问问兄弟厂能不能接,可以就给虞闻打电话。
温想这几天忙着打点学校的事,未来几个周末她都要去缙城参加教师培训。
虞闻跟她说俱乐部出了点问题,但不严重,只是这几天没什么时间陪她了。
但他再忙也不会漏接她电话的,今天温想打了三个电话,虞闻一个都没接上,一小时后才回给她。
虞闻鼻音低低的,问她:“嗯,怎么了?”
温想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疲意,背景音嘈杂,感觉他在外头。
“你在哪儿?”
“我在开发区这边,找找厂子。”
“吃晚饭了没?”
“晚饭?”虞闻瞥了眼黑豹屁股上正在等开的泡面,“吃了,早吃过了。”
“吃的什么啊?”
“就瑶姐烧的,红烧肉,还有清炒蒜苔……”
对面顿了顿,随后传来闷闷的一句“……撒谎。”
虞闻眼皮抖了抖,尴尬地咳了一声,“……这都发现了?”
温想的音量突然提高一个度,“我晚上去过俱乐部了,瑶姐今天根本来没过来!谭哥和向子洋吃的外卖!向子洋把事情全部告诉我了!”
虞闻啧了一声,向子洋这嘴没个把门的。
他身体半倚到车上,开始转移话题:“不愧是我老婆,这么聪明。”
“哼,你少来啊,休想对我撒谎!”
“行,不撒谎,那说点真的。”
“什么?”
“想你了。”
虞闻把手机换到左手,嗓音忽然变得好温柔。
“真的,好想你。你在家吗,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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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帮他洗鸡巴,浴缸里插一插
恋人与晚风一同降至她门前。
门一开,虞闻一把抱她到沙发上,脑袋埋进她胸口。
“别动,让我充个电。”
他眉眼紧阖,看上去有几分疲惫。
温想意外在他下巴上摸到一点硬硬的胡茬,他很少这样。
她顺从地“哦”了一声,葱白的手指环住他的腰,“充吧,前半小时免费。”
不收钱的充电也会叫某人得寸进尺。
虞闻充着充着单手解开了她睡衣纽扣,握着圆挺的胸揉了两下。
“怎么穿内衣了?”
黑眸幽幽地注视她,他在温想眼皮底下拨开胸罩,朝嫣红的乳尖嘬了一口。
“嗯……防你。”
虞闻朗笑一声,什么时候她也这么幽默了。
“防我,你确定防得住?”
他猛地拉下内衣,托出两团嫩软把头埋了进去。一边大口吸咬雪乳,一边问她:“你爸今晚回来吗?”
“嗯……不、不回……”温想被他舔晕了,有点有些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什么。”
他直起身,脱掉黑T往沙发背上一甩。
“借你家浴室洗个澡。”
温想觉得今天的虞闻像在撒娇。
她都说自己洗过澡了,却还是被他连哄带骗抱进了浴缸。
她背靠虞闻坐在他怀里,胀立的阴茎压在她屁股下面。
虞闻挤了一手沐浴露,刚想往她身上抹,温想转过头,“我真的洗过了……我帮你洗吧。”
虞闻挑眉,双手往浴缸两旁一搭。
温想拿着浴球,把泡沫在他健硕的肉体上揉开。
虞闻的胸肌非常漂亮,厚薄适中的两块肌肉分布在挺阔的胸膛上,力量和性感兼具。
鼓起的肌肉她碰一下会软软地陷下去,中心处的乳粒被浴球刮了几下就挺起来,跟乳晕一样泛着淡水色的粉,比她的浅一些。
虞闻仰着头享受她温柔的按抚,在发现温想避开了下体直接擦上大腿时,他凑过去问她:“嗯?怎么不洗中间?”
意料之中看到她一脸羞臊的模样,虞闻衔住她的唇,抓着她的手摸上滚烫的阴茎,“不给它洗洗么?一会儿要进去的。”
后几个字咬得特别哑,落在温想耳朵里,一下就叫她软了腰。
她怕沐浴露太刺激,就打开淋浴头,用温水沿着性器表面冲。
足够充血的海绵体让肉茎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很好清洗。温想刚握着搓了两下,虞闻立刻闷哼一声。
他鼻尖沁了一层水珠,呼出的气全往温想脖子上喷,“洗好了,换我了。”
他捞过温想躺进怀里,双手从她侧腹擦过,握住胸前两团白嫩。
“你洗过澡,那我帮你按摩……”
虞闻咬着她耳尖,十指压上软弹的奶团。
但哪有他这样按摩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撮着她乳珠揉,一会儿摁一会儿拉,还问她:“舒不舒服?”
在自己家,温想便哼了出来,嗓子都快冒烟,“嗯……哈、——轻点……”
虞闻手下放轻,腾出一只手去摸下面的穴。
手指富有技巧地在阴蒂上打着转,忽而重重一压——温想旋即弓起了腰,一股淫水喷进浴缸里。
蜜波搅乱了水中原有的波纹,她呜咽着,身子小幅度在他怀里抽动。
虞闻一手安抚她高潮后的软穴,一手捏住她左乳把玩,嗓音带上浴室的几分潮热,“上面和下面,哪边更舒服?”
温想下巴埋到胸前,不理他。
“不说话?那就是一起揉更舒服了?”
于是他上下一起施力,把女孩揉得花枝乱颤,直到在他在怀中软成一团。虞闻捏住她饱满的臀肉,“乖,屁股抬起来,还有更舒服的……”
她刚抬高几公分,他就迫不及待把性器一插到底。
虞闻情动地喘息一声。坐着从后面插进去,阴茎一下就捣到她子宫口。软烂的小嘴一颤一颤地吸着他头部,虞闻尾椎过电,下一秒托住温想的臀瓣大力抽插起来。
“哈……啊、虞、虞闻——”
娇媚的呻吟化成一声声催情咒。
虞闻大掌把她往上抛,让她借助重力下落。
温想的身体很轻,但虞闻每次趁着她落下,紧实的腰腹猛地向上一挺,去接她的臀。
一上、一下……啪、啪——
浴缸里的水被撞得溅了满地。
“啊……哈、……太深了!……”
温想被插得双眼起了雾,喉间的吟叫支离破碎,浑圆的奶肉随着他的抽插剧烈摇晃着,顶端两抹嫣红比寒梅更艳……
虞闻看着她被操成了这股媚态,阴茎一弹,在她穴里又胀大一圈。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次插入都撞进她最深处……仿佛不是在操她媚穴,而是在用肉棒贯穿她的灵魂。
情热的喘息交织在他们上空,虞闻喉结耸动,额上覆满了汗和水雾。
就这么操到她高潮两次,然后他跨到浴缸外,扶她按住瓷壁,从后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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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求求你别走
虞闻做起爱来确实有些不节制,一想到对象是温想,他鸡巴三天三夜都软不下来。
结束的时候浴缸水都凉透了,他拿着花洒把地上的精液冲进下水道。
怕温想感冒,他又放了一缸热水,哄她一起泡了会儿。
吃饱喝足的男人背靠浴缸壁,一脸餍足的模样,眉眼间的倦容洗尽后换上了几分慵懒。
曲轴的事在虞闻脑子里绕了几天,现在他不想去思考了。
他低头,鼻尖压进她雪白的脊窝。
只要她在,明天不管多难他都撑得过去。
第二天虞闻一大早就往临市赶,今天要跑的地方多,虞闻干脆开了车去。
起床时天刚擦亮,昨天他把温想折腾累了就想让她多睡会儿,走的时候也没叫醒她。
床上的姑娘安静地呼吸着,睡着了也是这幅乖顺样貌。蝶翼般的睫羽轻扇,白皙的锁骨上印着他制造出来的吻痕。
看得他心痒,又俯身在她唇上磨了一会儿。
虞闻先去了攀市,离云城不过50分钟车程。攀市市郊的曲轴厂说他们这也没有,但城南有一家新开的厂,可能会生产你要的那款曲轴。于是虞闻又马不停蹄开往城南。
半路他接到一个电话,陌生号码打来的。虞闻以为是昨天的厂子老板有消息了,心下略喜。
电话一接通,一道熟悉的声线从对面传来。
“虞闻,是我。”
听出是谁,虞闻周身的温度瞬间冷了下去,手指一按就把电话挂了。
钟季同来攀市了。
男人披着一件薄风衣,厂长给他搬来一个椅子,他就坐在城南曲轴厂前等着。
早上下面的人跟他说在郊区厂子见到了大公子,他要定曲轴,似乎是俱乐部遇到点困难。
钟季同全国各地几十家工厂,光攀市这边就有三个,他正巧来这边巡检,而厂子正好就有虞闻要的那批曲轴。
他坐在风里抽完一根烟,看到儿子的车缓缓逼进。
虞闻熄火下车,看见钟季同的时候连眉毛都没抬一下,越过他径直往里走。
“虞闻!”
钟季同脸一挂,啪啪拍响座椅扶手,“我是你爸!”
虞闻脚步一顿,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说法,他转身往回走了两步。
“爸?多新鲜的词儿?”他冷眼望着钟季同,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没爸二十年了,你哪位?”
“虞闻,你不要这么跟我讲话!我是来帮你不是来害你的,这个厂是你老子的,你老子有你要的东西!”
钟季同说得太激动,说完狠狠咳了两下。
他给自己顺了顺气,语气软下去一些,“怎么说你身上都有我的血,让我帮你!”
虞闻擒笑对上他的视线,眼里满是讥诮。
他最恨钟季同在他跟前提“老子”。老子老子,他哪点做的像一个老子?
作为一个父亲没有半点责任心,抛妻弃子,就连虞琴下葬也没回来,这时候跟他念什么骨肉亲情?
虞闻低头,拨着裤子上的钥匙扣,“帮我?别说这么好听。这次又是什么条件?是还想让我入族谱?”
钟季同是个商人,虞闻很清楚他的规矩。
上回他来找虞闻,非要给钱解决俱乐部资金问题,然后问虞闻什么时候入钟家族谱。
钟季同跟虞琴离婚后虞闻就改姓了虞,自然从宗家族谱里迁了出去。
这两年,钟老太愈发觉得钟季同那个二儿子不成器,她听说虞闻拿了十几个全国冠军,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行业,但也让他迁回来吧,光耀光耀门楣。
钟家自钟文鼎去世后,全家都是钟老太一人说了算。钟季同可是出了名的“孝子”。
包括当时让那个女人进家门,也是钟老太一手操办的。就因为那个女人比虞琴家境好,可以给钟季同的事业更多帮助。
他们结婚没一个月,新岳丈就把手下两个厂子拨给了钟季同。那之后钟季同的人生就如同开了挂,平地青云飞黄腾达。
可见婚姻真的能改变人生,它叫钟季同生,又叫虞琴死。
虞闻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寒冬腊月里,钟老太穿着一身金丝红袄站在他家门口,催促儿子赶快离家。
本来钟老太连房子也不想留着他们娘俩,大概钟季同心中有愧,他把房子给了虞琴,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小虞闻趿拉着一双棉拖鞋拽住钟季同衣角,哀求道:“爸爸……求求你别走。”
钟季同望了他一眼,掰开他小手放到虞琴手上,摇摇头,“走了。”
钟季同不知道,那是虞闻最后一次叫爸爸,也是他最后一次求人。
正如现在他都站在儿子面前了,也不会去想儿子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们之间是“误会”,是“一点点小矛盾”,就像他当时跟那个姓温的小姑娘说的。
像钟季同这种认为“血缘大过天”的父亲,都有一种盲目又可笑的自信,那就是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我的家产你来继承,你还要给我送终呢。
钟季同扶了扶眼镜,嗓音透出一点疲倦,“入不入族谱再说吧……你奶奶病危,你抽个时间去看看。至于曲轴的事,你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我吩咐厂子给你送过去。”
虞闻冷笑两声,这就是他的没条件。
但别说曲轴了,就算钟季同原地给他变出五十台车,他也不要。
虞闻往前走了两步,黑沉的阴影罩住钟季同。
这位父亲此刻才惊觉,从幼年到成年,在他缺席的时光里,儿子比已经长这么高了。儿子的手,也比小时候抱他时大了许多。
他还沉浸在岁月带给他的惊喜里。虞闻却瞟着镜面下与自己一样黑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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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遵命,老婆大人
二幼教师办公室,临下班前。
申莉靠在温想办公桌旁,两人正商量后天去缙城要怎么吃。
这次培训申莉也报了名。她跟男朋友刚在云城买了套新房,这之后消费水平直降两个档次,街不逛了,包不买了,就想着多攒几个钱明年好装修。
“哎,我听说缙城有家老粉丝超级正宗,还有那个天水街上的龙抄手,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游客,都是100%的好评!啊啊啊还有绝对绝对要尝一次的,麻!辣!兔!头!”
“咦,你好残忍!”温想嫌弃地评价道,但还是把这个记进了备忘录里,说实话她也感兴趣。
申莉越说越起劲,捏着嗓子喊着:“啊兔兔那么可爱,一锅两锅炖不下~”
“什么炖不下?”
园长突然钻出个脑袋,透过茶色墨镜往办公室里望了望,“温老师申老师还不下班啊?”
“就兔——”
温想眼疾手快捂住申莉的嘴,讪笑道:“园长,我和申老师在准备后天去培训的事呢。”
园长咳了一声,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他大步走进来,交代了后天培训的注意事项。
这次升学特约班的培训是教育局统筹的,届时全市二十多所幼儿园的老师都会参加。园长的意思是你俩现在代表了我们学校,过去要好好学习,不懂就问,向领导看齐。
两人如学生时代聆听老师教诲一般,连连点头。
送走园长后,一个男老师敲响办公室的门,“温老师,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
温想看了眼手机,虞闻也没给她发消息啊?
申莉冲她使了个眼色,大方地说:“攻略我来做,温老师快去谈恋爱吧!”
温想拎着包小跑出去,看见虞闻倚在铁门旁边。
“你怎么来啦?”工厂的事难道搞定了?
虞闻看见她,眼里终于有了点温度,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来接我家小朋友放学。”
“哦小朋友……说起来今天我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把唐淼淼接走了——应该是你堂姐?”
“虞和玉?她倒难得有空。”
虞和玉跟唐杉一个骨科一个心内科,一院是公立的综合性三甲医院,这两个科室更是忙得不得了。
自那次把唐淼淼误认为虞闻的小孩后,温想又翻信息册核对了,终于记下了这对夫妻。
她垫脚摘掉他发间的一片叶子,应该是等她的时候沾到了。
“虞闻,事情都弄好了吗?”
虞闻嘴角扯了扯,“还没,但快了。”
开车回去的时候,虞闻跟她说钟季同来找他了。
他话里没什么感情,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上午见过钟季同后,虞闻就像一个被焊死的瓶子,里头憋着一股气。
他骂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明明过去那么多年了,见到钟季同还是会动怒。
他找了条野路飙了两小时车,等气撒完,又找厂子打听了一圈,结果了解到攀城这一片还真只有钟季同一家厂子有货。
半路手机还没电了,他干脆直接刷回云城,去找温想。
这次虞闻在外面连跑好几天,温想感觉他人瘦了,也黑了。
虞闻的皮肤本来在男性里算白的,但近来风吹日晒,他一下比温想黑出好几个度,原本就利落的脸部线条现在更显冷硬了。他紧绷着唇,黑眸直视前方。
“虞闻……”
“嗯?”
“缙城也是工业城市,有很多零件生产厂,我查了,光我培训那附近就有三家曲轴厂呢,我到时候下了课就去帮你看。”
她一边说一边掰手指数着,好像已筹划好了路线似的。
虞闻眼里瞳光闪了闪,表情也松动了。
“不用,你培你的训,我搞得定。”
右手摸上了温想脑袋,“后天几点出发,我送你过去。”
温想摇头,“我也不用,这次培训公家出钱,我跟申莉她们一起坐高铁去,能报销干嘛要自己掏钱嘛!”
“哟,还没结婚就知道给老公省钱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嗓音里俱是笑意。
难得不见她害羞,温想扭头望他,“而且也不光是钱,你最近因为曲轴的事都那么累了,就不要再为我跑来跑去了。”
哦,原来省钱是其次,主要是心疼他。
虞闻心脏像被羽毛拂过,酥酥的一阵。
他唇边漾开浅浅的波纹,“遵命,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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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得定。”闻子你就吹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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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虞闻他没有错
温想回家,在抽屉里找到了温俊成给她的银行卡。
温俊成之前是给她存了几十万,说买房也好投资也好,她自己做主。后来超市开了分店,温想从这里拿出一些钱给他做新店筹备。
本来她想寒假等年终奖和培训工资下来,再想想办法,一次性把四十万还给钟季同。但现在温想等不了那么久,虞闻那么憎恶跟钟季同产生瓜葛,她也不想欠他的。
要立刻把钱还给他。
但这里毕竟多是温俊成做生意攒下的钱,要拿这个钱当做投资俱乐部,还是得跟他说一声。
温俊成正在厨房炒菜,国庆后他给城西店新招了个店员,所以最近回家的时间大大增多。今晚他陪温想吃完饭再去新店那边。
温想把事情都跟温俊成说了,包括她之前帮钟季同把钱给虞闻,包括钟季同是虞闻的亲生父亲……
超市房东居然是女儿男朋友的亲爹,这着实超出温俊成预料了。
说完温想又跟他介绍了虞闻俱乐部的业务。
“斯冰赛现在整体业务还不错,但前期投入大,回本至少也得两年。我们投资见利最快要明年年底了,爸爸你觉得……”
温俊成打断了女儿,“丫头,你跟我说这个?你不是投资是小,帮你男朋友才是大吗?”
“爸……”温想叫了他一声,双手拢在温俊成膝盖上,“爸爸……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是虞闻,我也不想要钟季同帮助的。”
“将心比心……错是我犯的,我想,想把这件事尽快了结掉。”
温俊成垂眼,看女儿低下了头。
他对投资倒没什么异议,钱么本来就是他给温想准备的,她在关键时刻想支持一下恋人也无可厚非,何况虞闻那俱乐部人来人往的,生意应当不会差。
但尴尬就尴尬在,温想把钱还给钟季同又怎么样呢?他们超市租的还是钟季同的房子。
“这事我之前想简单了,我还以为他是真被你说服了才把店面留给我们的。”温俊成无奈说道,“看来我们迟早还得买自己的铺子啊!”
是啊,如果不是钱不够谁不想有自己的店呢?可超市上下加起来两百多平,没有几百万根本别想。
这回钟季同要是真把房子收回去,他们爷俩也不能说啥。毕竟人房东原本也是看在儿子面上才给他们继续租的……估计他们不久就得着手找新商铺了。
可比起找铺子的辛苦,他这个当父亲的还是更心疼闺女。
温俊成进卧室拿出一本老旧的记账本,从书页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温想。
“想想,这是你妈给你攒的嫁妆,我一直没动,里头至少有二十万,加上你卡里的那些,你找时间把钱还给他吧。”
温俊成干燥的手掌抚摸掉漆的封皮,看到这个本子,他又想起故去多年的爱人了,“我当时还笑你妈干嘛这么早准备嫁妆,你看,这不是终于用上了?”
“爸……”
温想眼眶发烫,她紧紧搂住温俊成,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到了也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爸爸……谢谢你。”
*
听虞闻说钟季同在攀市,温想给他打了个电话。
钟季同开车回云城,两人约在上回见面的咖啡馆里。
但这次是温想给了他一张卡。
她说,之前我答应您把四十万给虞闻,这是我替他还给您的。
她替他还?
钟季同看着她递过来的卡,眉头皱了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女孩跟儿子的关系不止是朋友这么简单。
他问温想:“虞闻知道了?”
温想摇头,“我还没告诉他。”
既然虞闻不知道钱是他的,她又为什么要着急还呢?
他镜面下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姑娘,你和虞闻是什么关系?”
“虞闻,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他俱乐部最近出事了?”钟季同两手交迭在一起,摆出了一副商务谈判的架势。他向温想抛出了他的筹码和目标,“我可以帮他渡过难关,你去劝劝虞闻,让他至少再跟我见次面。”
温想再次摇头,“钟叔叔对不起,这忙我帮不了。作为虞闻的朋友,我会尊重、支持他的选择。”
他的选择?……看来这两人是通过气了。
钟季同继续问:“那万一他的选择是错的呢?”
悠扬的音乐声还在大厅流淌,他大约等待了两秒。他注意到女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果敢、坚定。
“如果您是说在拒绝您帮助这件事情上,我想虞闻他没有错。”
她说得字字清晰、不卑不亢。
上一回他还不知道女孩骨子里有这样强硬的态度,倒真跟他那儿子有点像。
他拿起银行卡在光滑的桌面上扣了扣,“你就不怕我把房子收回来?”
温想怔了怔,随后肩膀像卸下大石般垂落下来,她一整晚好像都在等他说这句话。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胆怯。她说:“怕,我很怕我和我爸又要东奔西跑找商铺,但是怕也要做。我做出了我认定的决断,叔叔您可以做您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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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为爱做三
走在夜幕四合的街上,温想的脚步又重又缓。明明解决了心头一个大疙瘩,可她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刚刚面对钟季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坚定很勇敢。可出了咖啡厅,清冷的月光拂在身上,迎面的风扫乱她长发,她突然很想哭。
她离开时钟季同说了一句话,他说,姑娘,希望你能永远都能站在虞闻前面。
温想哭了,在路人惊诧的目光里,眼泪沿着脸颊缓姗姗滚落。
这泪水很复杂。
她想到她曾因自己的私心承了钟季同一个人情,想到那些钱是温俊成没日没夜辛苦赚来的,想到钟季同要她一直留在虞闻身边……
她想着想着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出现一个小小的虞闻,他手上拿着褪色的纸飞机,哭花了脸拽住钟季同衣角,又转头摇着永远不会醒来的虞琴……
心脏像被人勒住一样抽抽的疼。
不用他说,她会的,她会永远站在虞闻身前。
*
晚上九点,斯冰赛俱乐部。
众人下了班,店里只剩向子洋和虞闻两个人。向子洋也跑了两天,现在摆烂在大厅打游戏,虞闻对着电脑,面色沉郁。
钟季同那边的货他不可能要的,但俱乐部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谭勋、向子洋……甚至温想的钱。斯冰赛第一次接国际品牌的大单,虞闻也不可能让它流掉。
啧,要不明天跑远点,去临省看看,这么大的地方不能五十台车的曲轴都找不到吧。
他仰头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
正准备查路线的时候温想推门进来了。
她双眼哭得通红,发丝被揉乱湿湿贴在脸上。
“虞闻……”
那一刻虞闻的心被狠狠拧了一下,他赶忙跑过去把人扶住。
“怎么了!?”
温想一把抱住他,把脸埋进他胸口,瘦弱的肩头还在一抽一抽地抖着。
“谁欺负你了?”虞闻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动她了,话音不自觉染上怒意。
温想摇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她继续趴在虞闻怀里抽泣,“我……我就是想你了。”
虞闻黑眸兀地张大,随后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他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万分宠溺:“傻不傻,不是晚上刚见过吗?”
一旁略显多余的向子洋走神被打野gank了,他摸摸鼻子,“我死了……先滚去睡了。”
虞闻提早给俱乐部打了烊,带温想进了自己房间。
他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半蹲在地上,拿着一块热毛巾给她擦脸。
在一团白绒绒里,温想抬起兔子一般的眼睛,“虞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生气吗?”
虞闻挑眉,“你今晚怎么了?奇奇怪怪。”
他把毛巾翻了个面儿,去捂她红肿的眼。“骗我?骗我什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会不会生气啊……”
哦,就因为想这个所以哭了?
虞闻决定配合她一下,他把毛巾放进脸盆里搓了搓。
“那得看什么事儿……骗我感情我可不饶你。”
一个“不饶你”吓得温想拚命摇头,“不是!我没有……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看这傻姑娘,一着急就这么老实。
虞闻眉眼弯了弯,大掌安抚地摸着她脑袋,“不是感情,那我没什么好在意的。”
“真的?……不是感情就可以原谅我?”
虞闻看着她睫毛上串着的小泪珠,觉着有点好笑,敢情她只是想从他这里要到一个豁免权啊。
别说豁免权了,他有什么不能给她的呢?
他把温想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语气柔和道:“真的,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话不算话了?”
温想一把搂住他胳膊,“呜、虞闻……你真好!”
“就为了这个哭啊?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其实结婚了,或者你跟别人有个孩子。”
“唔,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比她还离谱啊?但温想又有点好奇,她问虞闻:“那假如真是这样你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虞闻低头,看着面前小小一只的姑娘,一把把她压进怀里。
“那我也只能为爱做三把你抢过来了。不服的话,让他们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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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乖,摸它
这是温想第一次在他这里留宿,她以前总害羞,因为虞闻这边人多,尤其还有向子洋。
但今天虞闻感觉她有些不一样,刚刚两人抱在一起,温想罕见地主动吻了他。
虽然不管亲吻还是做爱,虞闻都很享受自己主动,但由她发起时还是会带来不一样的满足。
软唇一开始还只是在他下巴上轻啄,而后缓缓上移,贴住他略显薄凉的唇瓣。
该说不愧是平日里恬雅的女孩,她连亲吻都显得比他矜持许多。不急不躁,小心翼翼,两瓣轻轻压住他的,只偶尔探出小舌在他唇缝里勾一遭,香津蜜液霎时沿着细缝漏进虞闻口腔。
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毛巾丢到一旁,手掌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虞闻的吻与她不同,他的吻总是直接、热烈,并且充满了情欲。火热的长舌一举撬开她的唇,大肆攻入她的肉腔。牙齿衔住她作乱的软舌,往外拉,舌头和嘴唇合力从舌身中段一直吮到舌尖……
温想呜咽一声,浑身都因为他赤裸的吻颤栗了一遍。
虞闻紧合双眼,大掌托住她脊窝,若有似无地在文胸搭扣处摩挲。
当主动权移交到虞闻这边时,温想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挂在虞闻脖子上,她两颊、眼尾都飞红了一片,一副任由男人予取予夺的模样。
虞闻黑眸渐沉,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硬得发疼的肿胀。
在性事上他也比温想直白,除了第一回在梦里操了她让他羞愧过,其余时候他对于自己对她的性欲都坦坦荡荡。
譬如现在,他哄着温想帮他把拉链拉开。
今晚的她似乎异常听话,真跟着他的动作这么做了。
没了外裤的阻挡,性器一下跳出来把内裤顶得老高。
虞闻牵着她的手把内裤头拉下,边缘卡在硕大的卵蛋上。
他手指顺着她赤红的耳廓剐弄,嗓音沙哑地说:“乖,摸它。”
呜……怎么有他这样的人啊?
明明上衣和裤子都穿得好好的,只有鸡巴从中间直直顶出来,凶凶色色的架势。
温想害羞地垂眼,一双柔荑前伸,包裹住他滚烫的阴茎。
还没多少用手帮他的经验,温想回忆着上次在藏区虞闻教她的……好像是得多用点力,从根部到顶端来来回回撸……
虞闻吸着气,盯着她头顶乌亮的发旋,鸡巴被她生涩的动作搓得发痒。
他忽然一手捏紧她握在性器上的手,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把文胸上推,用力捏她浑圆的奶子。
“呜、嘤……虞闻……”
没捏两下她就叫起来了,敏感得不行。
几天没揉了,感觉她这里又大了。
虞闻揉得有些急,但一掌包不住两团奶肉。他用两指夹住右侧乳尖,然后用掌根去压左边的奶团。
用这种姿势同时照顾两团奶子,算是稍微缓解了摸不到两边的焦灼。
要说她全身上下,虞闻最喜欢的就是这对丰满嫩软的奶子了。
这处他不知揉了多少次舔了多少次……总有一天他还要操的。
虞闻幻想着有天能把鸡巴插进她奶子里。
但现下,他要先操小手,把她小手操热操软了……
虞闻挺腹在温想手里快速抽插,马眼溢出的前精黏糊糊流了温想一手。
没让她撸太久,因为实在忍不住了。
他扶着温想侧躺,抬起她一条腿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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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打屁股,“宝贝,爽吗?”
“呜呜……啊——”
无论操多少次,她穴里都是一样的紧致湿热。
但温想却永远无法适应虞闻的粗长,肉棒噗嗤一声进入,她的小穴就猛地夹紧了。
虞闻闷哼一声,舔了舔牙根,压住她奶团插了起来。
一只手贴着床单钻入,像把她捞起来一样锁在怀里。有手臂作为支点,能更加方便他下面肉棒的进出。
侧躺的姿势让性器从罕有的角度撞进来,温想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奶肉激烈晃动,甩在虞闻手背上。
“哈……虞闻……不、不行了……”
在他的冲撞下她脑袋一片模糊,呻吟声不绝于口。
虞闻的性器插得太深了,他动作又快,就这么撞了几十下,温想就脱力在他怀里高潮了。
咕啾咕啾的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出来,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虞闻手往下探,按住她抽搐的阴蒂快速揉捏。
“呜呜……啊、……!”
正在高潮的阴蒂哪里禁得起这样玩弄,更何况虞闻就着这波蜜水又操了起来。
温想身体顿时紧张地弓起,下一秒像绷断的弦似的,在他猛烈的进攻中瘫软下去,她小腿无力地踢了一下,被虞闻的硬实的大腿死死压住。
“呜……哈……虞闻、别、……别揉了。”
“为什么不让我揉?”
他咬住她滴血的耳垂,气音滚烫全落进她耳朵里,连带着侧颈的肌肤也酥麻起来。
“哈……受不了、呜……”
虞闻哼笑一声,问她:“怎样的受不了,难受得受不了,还是舒服得受不了?”
“呜呜……”
他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啊。
温想害羞了,她羞臊的时候就不说话只咬唇。
男人的“施虐欲”很容易就被激起来。虞闻一边摆胯一边把上半身支起,用舌头把她压在唇上的牙齿舔回去,然后吸住她的唇吮咬。
“宝贝……说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他又这么叫她了……
虞闻说完,故意将下身的速度放慢,九浅一深地磨着她。
温想受不了他速度突然降下来,原本堆积在穴口的快感顿时凝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她被逼得眼里噙上泪,“呜呜……爽、爽的…虞闻……”
“爽……那还要不要操?”
“呜……要操的……”温想小声抽噎道,“虞、虞闻你快点……”
虞闻一边眉抬高,听出来这是在嫌他慢了。
他臀部后撤,将性器完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而后一个深挺——
全根没入。
“呜嗯……哈……啊!”
抱起她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
甬道内的媚肉又紧又热,层层迭迭吸咬着他肉棒,性器上每一寸皮肉都被她捋地熨熨帖帖。就算她不说,虞闻也知道她爽得很。
他抬手往她唇内插入一指,模仿性交的动作,用手操她的嘴。
两个小孔都被他堵满……虞闻脸上滚过汗珠,沿着他硬挺的下颌线滑到喉结上。
温想的呜咽声被他捣得稀碎,下面的穴被他干得合不拢,上面的小嘴也被他插得淅淅沥沥流出香津。
“呜、……虞闻、太深了……慢……慢点。”她含糊不清地恳求道。
虞闻抽出手指,掰过她下巴狠吸了一口,嗓音性感无比。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宝贝怎么这么难伺候?”
他趴到她耳边“嗯?”了一声,沾满汗液的大掌啪地往她翘起屁股上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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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干潮吹,你喷几次,我射几次
这一巴掌倒是没怎么用力。奈何温想皮肤太薄,平日一个吻痕都要消好久。虞闻这一拍,浅红的掌印赫然出现在白嫩的臀肉上,温想仰头呜了一声,甬道猛地收缩——
就在此时,隔壁的门响了。
向子洋口渴出来倒水,他拖鞋趿拉在光洁的木地板上,踩地声清晰可闻。
温想一下陷入紧张,甬道一抽一抽地吸着阴茎。虞闻死死掐住她的腰,鸡巴被她夹得又硬又疼。
“哈……虞、闻。”
她嗓音细如蚊蚋,猫挠似的在他胸口撩了几下。说完温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露一点声音。
“乖,放松……”
虞闻呼出口浊气,停下动作,掌根贴在臀瓣给她揉着。
但向子洋不光在客厅接了杯水,甚至还哗啦开了包薯片。
听着他嚼薯片呱唧呱唧的声音,虞闻额上不存在的黑线增加了。
身下的肉棒还被她绞得要死要活,他小臂暴胀着青筋,从床头捞过手机,给门外的人打了个电话。
向子洋看到号码还觉得纳闷,左右隔壁的有什么事不能出来说?还打电话,怪洋气的。
他冲虞闻的门喊了一声:“闻哥hello啊。”
虞闻从电话里冷冷回他:“向子洋,进屋睡觉。”
“啊?”
虞闻眉心锁紧,补充道:“你吵到我……睡觉了。”
吵到睡觉啊?听他压着一股子气向子洋还以为吵到他做爱了呢……
但这事也不能全怪向子洋,温想从不在他们俱乐部过夜的,他还以为虞闻早把人给送回去了。
等到隔壁传来落锁的声音,虞闻一把抬起温想的屁股,对着穴口就是一顿撞。
“呜呜、……啊……!”
肉体拍击声响彻在房间,虞闻见她高潮了也不敢出声,雪白的酮体都憋出粉红。
他箍住她的腰告诉她:“承重墙,他进了屋子就听不到的。”
温想这才放松了身体,小声啼叫起来。
虞闻干得又快又狠,背面操完一轮又把她翻到正面操。
她香软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汗,人被顶得失了魂,手指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肿胀的性器在嫩滑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次捣入,龟头都会顶到她宫口,两张软唇吻咬彼此,难舍难分。
销魂的滋味让温想第一次在虞闻身下潮喷了,汹涌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喷上虞闻绷紧的大腿、小腹。
虞闻太阳穴突突地跳,最后关头他狠狠插了十几下,抵着她臀缝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沿着她股沟流到床上,室内顿时飘散着一股膻腥。
身下的床单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
温想从失禁的羞耻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
虞闻抱着她喘气,平复了好一会儿,又如猛兽进完食般,餍足地在她唇上啄着,大手去揉她湿软的奶。
“呜……哼、虞闻,你太过分了……”
温想闹别扭了,转身不让他碰。
虞闻知道她是在怪他最后顶得太深,把她干潮吹了。
可谁叫她里面这么舒服,刚刚趴在她身上虞闻连死的心都要有了。
射精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
他想,哪怕她骗了他,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不可能怪她的。
要真的是很过分很过分的那种骗……
那他也只能让她在床上还回来了。
带着极度的宠溺,虞闻一手慢捻她乳尖,一边用嘴在她唇瓣、颈侧密密地吻。
温想的“气”似乎还没消,小手按在虞闻胸肌上,虞闻从善如流地躺到床上。
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凹陷下去,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蹭在床单上。由于憋笑,虞闻喉结上下滚了滚,说不出的性感。
温想吸着气,眼尾红红地说道:“我也想看你那样……”
我哪样?
虞闻反应过来,嗤她:“又傻了是不是,男人可不会喷水。”
他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忽然直起身用湿热的舌尖搅弄她耳廓,“我们只会射精……”
他嗓音很低,压着浓浓一股情欲。
他知道温想这姑娘皮薄,听到射精两个字都觉得烫耳朵。
他刚还想说什么来着?
——别光着身子跟男人撒娇啊,不射你射谁?
这不话音刚落,虞闻刚释放完的鸡巴就又有抬头的架势了。
他长臂一捞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用阴茎磋磨她湿哒哒的花穴口。
虞闻掀起眼帘望她,看上去在认真思考男人要怎么喷的问题。
“要不这样?你刚刚喷了几次,我就射给你几次。”
他牵起她湿发卷了卷,“宝贝,希望你计数了。”
不待温想回答,虞闻便扶着硬挺的鸡巴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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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又被干喷了,再加一次?
温想怎么可能计数……
虞闻跟她说你喷了三回,那我就射三次,刚刚那次不算。
想不到温想居然同意了。
但她似乎想自己动“手”。
虞闻觉得这姑娘今天着实有些大胆。或许从她晚上哭着进门的那刻起,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虞闻靠在床头,犀利的眉眼染上几分慵懒。
温想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紧实的小腹,掌心的汗流了满手。
她抬臀上下动作着,挺胀的肉棒进进出出插得小穴很舒服。
“嗯……哈、——”
她唇齿间溢出动情的呻吟,转着弯儿地往他耳蜗里钻。
虞闻觉得眼前风光无限——她乌亮的黑发打湿了蜿蜒在如雪的肌肤上,身前一对丰满的奶兔随着起伏一颠一颠地甩着,红透的乳尖就像两颗成熟的蜜果引人采摘。
他一条手臂横垫在脑后,眸色幽深地望着她。腾出来的那只手用力搓揉她耸动的奶子,指腹撩拨敏感的乳尖。
“宝贝……再快点。”他哑着嗓子蛊惑道。
温想小腿用力,提着臀在他身上撞了两下。
……那力气小的都没撞出声。
“呜呜、……不、不行了……”
再快她又要高潮了。
虞闻被她软绵绵的动作磨得失了耐心。他掐住她的腰,猛地带着她身体往下落。
啪——
“哈、……”
啪啪——
“呜哈……呜……太深了……啊……”
做爱要啪出声才爽。
虞闻疯狂挺腰,托起她的臀就是一顿插。
“刚刚忘了说……你要是又被我干喷了,要不要再加一次啊?”
“呜呜……不、不要加……虞闻……”
让他射四次,明早她还能不能活着去缙城啊……
“呜……不行……虞闻……我不行了……”
温想被顶得身体卸了力,软趴趴地倒在他胸口。胸前的奶肉被压成两块圆饼,虞闻还在插,她身体剧烈地抖着,硬硬的红果蹭在他发硬的乳头上,虞闻被激得眉眼发红,埋在媚肉里的鸡巴又暴胀一圈。
……
到最后虞闻还只射了两次。
看到她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挤得泛白,颤巍巍地挂在两旁,他终是不忍心操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陪温想回家收拾行李,然后送她去了高铁站。
未来两个多月温想都要参加这个培训课,时间是每周的周五到周一。
这次去缙城参加升学培训的除了她和申莉,还有大班的两位男老师。
只是温想没想到,她在缙城又遇见了方弼,这回方弼作为教育局派下来的讲师给他们做培训。
自上回交流会结束,温想跟他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其实那晚饭局结束后方弼给她发信息了,他问她有没有到家。应该是虞闻自称男友强行把她接走,他有些不放心。
那会儿温想没工夫回他,因为她正被虞闻按在墙上吻。
等她第二天想起来回去一条消息,虞闻已经真成她男朋友了。
上午的课整整两个小时,中间只留了十分钟给老师们休息。
后半节课方弼来讲。
申莉看着台上的讲师,胳膊肘杵了杵温想,用口型比划道:“他在看你!”
“我知道……”温想摇摇头,递过去一个“你别说了”的眼神。
下了课,温想本还想拉着申莉打掩护,结果她跑出去上厕所了。
其他教师都三三两两走出去吃饭,方弼从台上走下来。
“温想,又见面了。”他扶了扶眼镜,话说如沐春风。
温想也回了个笑跟他打招呼。
其实像方弼这样的男人,相貌端正,工作稳定,品性优良,在哪里都会受女孩们的欢迎。
温想能感觉到他是个很适合的配偶。
但很可惜,适合不代表喜欢。
“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跟同事一会儿去天水街,”温想望着他,缓缓补充道,“吃……麻辣兔头……”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方弼一点辣都吃不了,大学社团的人知道,他也知道温想知道。
方弼听懂了她的意思。
大家都是体面人,学生会的经验告诉他,拒绝一个人从来不用说得那么直白。
从大学到工作,方弼都不是强人所难的那种类型。
其实早在学校他就对她有好感了,后来顾虑自己出国读书,他就把那份感情压在心底,以为时间长了就淡了。
人生中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方弼选择了先求学,再恋爱。
但当他在二幼提报文件看见她名字的那一刻,方弼才懂,什么叫情根暗种。
她一来,心上忽然起了风,在他蒙尘的心头吹开一道裂缝。
但感情从来不是念念不忘就必有回响。
看着她背景消失在视线中,方弼突然想到“遗憾”两个字。
老实说这是一个与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无甚关联的词语。他进入全国一流的大学、去到国外顶尖的学府,他的前二十多年按部就班、顺风顺水……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可他还是觉得遗憾。
很多人都像方弼这样。
明明时间倒退也不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但人宁愿怀抱遗憾,也不愿相信自己从未有过接近幸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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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我不是您女儿
下午的培训四点半结束,温想婉拒了申莉逛街的邀请,说要帮虞闻看厂子。
申莉知道后哀嚎了一句:“重色轻友!”
温想诚恳点头道:“对不起申老师,我是这样的人。”
缙城自90年代起就大力发展机械工业,三十多年过去,零件厂、制造厂数不胜数。
温想先联系了培训点附近的几家工厂,得到的答案跟虞闻差不多,他们这种老厂子生产不出那么高精度的曲轴。
城北郊区有家新开的厂,但老板电话打不通,温想就想亲自跑一趟。
她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突然一个女人撞到她身上。
女人约莫五十来岁,似乎喝多了酒,饱满的脸上溢满了滂沱的醉意。
凌乱的发丝黏在她泛着红光的脸上,女人的眼睛很大,看得出她年轻时一定很漂亮。但再美的脸庞也敌不过岁月的刻刀,皱纹毫不留情地爬上她额头,抑或酒精也加速了她的衰老。
女人几乎把温想挤到了墙上,嘴里嚷嚷着不知在喊给谁听。
“我有钱,有钱,他们干嘛轰我出来!”
这么说着,她把钱包翻出来给温想看。
温想在里面看到一迭崭新的一百元大钞。她赶快按住她的手,“阿姨,您快把钱收好。”
这条街上人很多,好的坏的都有。
谁知女人竟一把握住温想的手,望着她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彤彤,彤彤是你吗?妈妈找你找得好苦啊!”
她似乎错把自己认成了她女儿。
温想不知道女人经历过什么。
人们说酒精会放大人的情感,但一个人若心里没苦,喝再多酒也哭不出来的。
恍惚间温想在她脸上看到了比皱纹更深刻的,悲苦的印记。
这种表情她偶尔也会在温俊成脸上看到。
他们有着共同的特点。被生活蹂躏过的人,苦涩会写到脸上。
一个成年人如果不是真遇到了过不去的事,怎么会在大街上哭成这样?
温想看着哭得伤心的女人,忽然想到如果孙平蝶还活着,应当跟她差不多年纪。
那一刻恻隐之心占了上风,温想扶起她肩膀问道:“阿姨您家住哪,我送您回去吧。”
还好现在是白天,女人住的地方又是闹市区。
二十年前的老式筒子楼,一条连廊连接了七八户人家。
她一路都在“彤彤彤彤”地叫,在廊道上温想遇到了几个穿着家居服的邻居。
“哎哟哟,阿英又喝高了!”
听着她们淳朴的缙城方言,温想心里的不安逐渐消失。她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按响了306的门铃。
门拉开的一瞬间,她居然看到了蒋瞳。
温想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一直喊的不是“彤彤”,而是“瞳瞳”。
这个女人正是蒋瞳和蒋嘉年的妈。
蒋瞳显然也十分惊讶,但看到温想身上醉倒的冯英,她连忙把人扶了进来。
“妈,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
冯英不让蒋瞳拉自己,摇着她肩膀问:“瞳瞳,你看到我的瞳瞳了吗?”
“妈,我不在这儿呢吗?”
“不、你不是我的瞳瞳!”她一把拽住温想胳膊,嗓音凄厉道,“瞳瞳,我的瞳瞳啊……原来你在这里,你真是让妈妈好找……”
“阿、阿姨对不起,您认错了,我不是您女儿……”
“妈,我在这啊,你女儿在这啊!”一旁的蒋瞳急得直跺脚,“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此时蒋嘉年刚好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被冯英拽住的温想。
两人对视,彼此眼里都泄出一丝尴尬。
蒋嘉年转眼看向冯英,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肯定又喝多去赌博了。
赌博就跟毒品一样,一沾上就很难戒。他早就跟附近的赌场三令五申:以后谁再敢让他妈赌钱,他就报警端了他们赌场!
冯英还在朝蒋瞳嚷着:“不,你不是,她才是我的瞳瞳!”
蒋瞳被她气得摔下门走了。
“好了妈别闹了,蒋瞳都被你气跑了。”
蒋嘉年力气大,他把冯英的手从温想胳膊上掰开,架着人进了卧室。
往里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温想一眼。女孩直愣愣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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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虞闻没给她剪爪子?
蒋嘉年扶着冯英躺到床上,给她擦了把脸。
冯英还在哭,她紧紧攥住儿子的手问他:“嘉年、嘉年你知道的啊,那天是你带着瞳瞳上街的,她怎么……怎么就走丢了呢?”
蒋嘉年反压住冯英的手,“妈你别老这样,给蒋瞳听到了不好。”
六岁那年蒋嘉年带着刚刚两岁的蒋瞳上街,他弹了个弹珠的工夫妹妹就被人抱走了。
恰好那年他爸挪用公司公款,犯下严重的经济罪,被判了死刑。
冯英遭受了丈夫女儿离去的双重打击,变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清醒的时候她每分每秒都在找女儿,可喝多酒糊涂后她又恋上了赌博。
蒋嘉年以前读书的钱大多是亲戚凑的,后来在亲戚们的劝说下,冯英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女孩,还给她取名“蒋瞳”。
“蒋瞳”回来后她的状况好了不少,但酗酒烂赌的陋习还是改不掉。
冯英一句话揭开了隐藏蒋嘉年心底多年的伤疤,如果不是他把妹妹弄丢了,冯英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蒋嘉年任她捶打了十来下,等她消力了,他给她盖上被子,从怀里摸出一根烟。
他找出去的时候,温想已经走出楼道口了。
“温想。”
他叫住了她。
闹剧过后,女孩看向他的眼神又充满了警惕。
蒋嘉年也猜到了,最近他手机被婚恋网站打爆了,斯冰赛那个单子,他们一定以为是他做的手脚。
“感谢你送我妈回家。”
蒋嘉年吸了口烟,烟蒂随意夹在手里。
温想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用,就是恰好遇到了。”
“你来缙城做什么?”
他朝她走了几步,看见她包里戳出来工厂宣传单,眼神转了转,“帮虞闻找厂子啊?”
“……这跟蒋先生没关系吧?”
蒋先生?
蒋嘉年低笑,暗叹虞闻还真是养了一只好猫,见人就挠。
虞闻没给她剪爪子?
看着温想一双水眸里染上怒意,蒋嘉年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望着暗掉的天,曲指掸了掸烟灰,“我劝你明天再去,这个点工厂早关门了。”
蒋嘉年说的没错,这会儿都快七点了,温想一个人去郊区也不安全。
于是她离开蒋家就先回了宾馆。申莉逛了一趟街,给她带回来许多小吃,但温想没什么胃口。
第二天一早她趁培训开始前,打车去了郊区的工厂。
城郊荒得很,这一片除了各种各样的工厂,就只有黄土马路和杂草。
现在各地都入了秋,凉风一刮人嗖嗖的冷。五分钟后,温想抱臂从工厂里悻悻而出。
她沿路边走了一会儿,再过一小时培训就要开始了。
她终于知道虞闻为什么那几天那么疲惫了,她才走了一家就已经觉得失望了。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开到温想前面。
蒋嘉年昨天在宣传单上看到了工厂名字,猜到她今天一定会过来。
看她跟个无头苍蝇似地在路上晃,这边有十几家厂子她这样得找到猴年马月?
蒋嘉年降下车窗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温想直接掉头无视了他。
“……温想,”蒋嘉年下车把人拦住,“你们不是要找曲轴厂吗?”
他递过去一张名片,“这个厂老板我认识,你报我名字,他会接你们的单。”
看着温想一脸怀疑的表情,他把名片塞进她包里,开车走了。
温想回到教室,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给厂子打了个电话。老板一开始说他们是政府合作的厂子,不接私单,温想试着报出蒋嘉年的名字……老板还真就答应了。
这就搞定了?
温想心里还有点不踏实。
她觉得蒋嘉年很奇怪,为什么一边拆台一边又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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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老公的蛋好吃吗?
虞闻开了四小时车紧急赶到缙城。
等温想的培训结束,两人去工厂找老板签单交钱,又留下地址,让他这批曲轴生产出来后立刻运到摩托车厂那边。
回市区的时候天都黑了。
虞闻开了一天车本来应该很累了,但一见到温想,他肉体的疲乏就像压进了过滤箱似的,一瞬间净了。
他给向子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单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处理好俱乐部的大难题,虞闻眉眼都舒展开来。他在温想培训点附近定了个宾馆,打算等她明天的课结束一起回去。
然而温想居然说她要回宾馆找申莉?
“我都来了你不跟我住?”
他嘴里打了个响舌,凑过去在她耳旁说道:“我定的可是激情大床房……你不来我激不起来。”
……是激不起来还是鸡起不来啊?
温想汗颜,她感觉虞闻近来不光爱撒娇,还变得有些没皮没脸了,难道是被向子洋传染的?
此时正带客户参观俱乐部的向子洋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虞闻坐在大厅等温想,她回房间收拾行李。
“对了莉莉,我今晚……”
“我懂我懂,你今晚不回来睡了。”
申莉比了个“OK”的手势,想想觉得情绪不对,于是又故作抽泣状:“呜呜孩子大了总是会被男人拐跑的!你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不被宾馆小广告骗到的……”
温想:“……”
晚上虞闻陪温想逛了逛天水街,昨天时间匆忙她跟申莉只吃了个午饭就回去上课了。
天水街集结了各类特色小吃、古玩字画、商肆民宅,是最能体现缙城历史文化风貌的街道之一。
这条街夜晚比白天更热闹。从铺就青石板的主街出发,横纵各连通了十条小街小巷,每条街道两旁都修建着二层高的仿古排楼,青黛砖瓦,飞檐翘角。
最近当地在庆祝缙城连续三年评上了全国文创城,每个小楼的屋檐上都挂了一串红红的灯笼,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街道上摆出了不少传统小吃摊,一位胖胖的老师傅正坐着画糖画。
虞闻不嗜甜,但见温想在摊前驻足,他还是找老板买了一对。
他让老板画两只小猫,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原来爱情会让一个男人主动接受被猫塑。
师傅用汤杓舀起糖汁,下手前顿了顿,似有些犹豫。
这么些年他花鸟鱼兽倒是画了成千上万,区分性别的猫还真没画过。
虞闻掀眼,淡淡问道:“怎么,不好画?”
他这话倒是没带一丝怪气问的,只是虞闻本身声线偏冷,人还有点桀骜。稍微自傲一点的手艺人对上他都会觉得他是在挑衅……
胖师傅白眉一飞,心道:我在天水街画了30年糖画,我的手早比我的糖还要甜了。就你们这对小情侣还能难得倒我?
于是他大杓一挥,手起糖落。
熔化的糖汁在石板上来来回回飞快浇铸,勾出两只小猫的造型。
随后便是画龙点睛之笔——胖师傅给左边的猫头上补了个蝴蝶结,右边的猫屁股上画了两颗圆滚滚的蛋!
空气先是凝结一秒,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路人纷纷惊羡于师傅精湛的技艺和非凡的想象力,拍手叫道:“喵啊妙啊!”
胖师傅用小铲刀将糖画铲起,粘上竹签,一人一个递给他们。
虞闻按了按眉心,心想这就是来自手艺人的“以牙还牙”吗?
他转着那只“小公猫”,对着屁股上两颗QQ的蛋蛋,半天下不去嘴。
胖师傅捋了捋嘴上的胡子,冲虞闻使了个挑衅的眼神:快舔啊小伙子,我都画出来了你怎么不舔?
温想已经被虞闻尴尬的表情笑得直不起腰了。
虞闻嘴角压着笑,行吧,看她笑这么开心,自己吃点瘪就吃吧。
但温想是顶好的姑娘,她给虞闻挽了尊,跟他交换了手上的糖人,自己舔小公猫,让虞闻舔小母猫。
夜里在激情大床上温想给他舔的时候,虞闻又回想起街上的这幕。他挠着她下巴上的软肉,像逗弄一只猫似地问她:“是小公猫的蛋好吃,还是老公的蛋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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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盥洗台后入,对镜做爱
温想被虞闻按着做完一轮,然后被他抱去浴室泡澡。
她不敢在里面待太久,先洗完出来,背对着虞闻擦身体。
暖光灯柔柔拂在背部,衬得后背的皮肤冰雪玉露一般白嫩。只是这种白又被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给搅乱了,湿发迤逦,吻痕倒成了枝丫上开出的红梅,美得叫人心颤。
在她系上浴袍的时候,虞闻从浴缸里跨了出来。
“唔……虞闻、别——”
刚穿的又被他弄湿了……
虞闻贴在她身后,声音哑哑道:“给我擦擦。”
温想转过去,拿了一条浴巾给他擦水。
擦到大腿时,虞闻性欲又上来了,他一把抱起温想坐到盥洗台上。
“……虞闻、干什么?”
虞闻望着她没说话。
温想被他操得现在穴口还有点肿,她怕虞闻又来一次,明天还有培训呢……
于是她大脑飞快运转着想要转移话题。
终于被她想到了。
下午她跟虞闻说了她把醉酒蒋母送回家,蒋嘉年给她介绍了工厂的事。
“我就是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啊……虞闻,你确定之前抢定曲轴是蒋嘉年做的吗?……”
她以为虞闻应该接话的,但他怎么垂着眼看起来不太关心的样子?
虞闻也不是全无回应。
他嗯了两声,随后撩起她一缕湿发缠在指尖,另一只手沿着浴袍领子伸了进去。“嗯……哈、虞闻……别揉……你、你不好奇吗?……”
温想按住他的手腕,眉心皱皱的。
虞闻难得泄露出一丝不耐烦,“好奇。”
下一秒他把温想转过来正对镜子,大手托住她的下巴,“宝贝,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镜面映照出虞闻的动作,他头埋在她颈间,一只手把她的奶子从浴袍里捧出来,掐着奶尖往外拉。
温想:“呜……嗯……”
“我告诉你?”虞闻一把将她的浴袍扯掉,咬着她的耳根说:“我们在做爱……”
温想再也没有余暇去考虑别的事情了。
她跪立在镜子前,虞闻的鸡巴从后面操了进来。
一瞬间,感官世界全被他侵袭。
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紫红色的鸡巴在她腿间进出,她两团白嫩的奶子被他撞得乱甩……双眸飘起雾,温想不敢看,只好把眼睛闭起来。
“呜哈……虞闻……轻点。”
“轻点?轻点我怕你弄不清状况……”
虞闻两手抓住她奶子,操得前所未有的重。
面前的镜子让一切都尽收眼底,媚红的软肉被他捣得翻卷出来,白皙的腹部鼓出他肉棒的形状。
虞闻沉腰猛撞,鸡巴胀到最大,把软穴操得汁水淋漓,操得她淫叫,操到她潮喷,把大理石台面都浇湿。
……
趴在床上,温想跟一条濒死的鱼没什么两样。
虞闻给她揉腰她也不理,她把头埋进枕头里,气呼呼地说:“我要换标间……”
虞闻:“……”
温想感觉她外出培训比在学校带小朋友还累。
她白天培训班上课,晚上陪虞闻上床……就真的……一滴也无了。
等这次曲轴的事情解决,下次绝对、绝对不能再让虞闻来缙城了!……
第二天申莉看她神色恹恹,不知是关心还是调侃:“你没事吧,怎么一副精尽人亡的样子。”
温想顶着两个黑眼圈,语气中都透着酸麻,“没精,但也快亡了……”
申莉大骇,想不到温想都能接住她的车了!
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一位酷哥爱猫塑,一个乖女学开车。
虞闻啊虞闻你小子不错,真不错……
*
其实昨晚温想跟他说的事虞闻都记在心里。
他只不过不喜欢在操她的时候还听她说别的男人罢了。
做爱,她只要叫他或者叫床就够了。
虞闻之前找车间主任确认过订单,确实是他签下合同的当天德翠卡就“抢”了货。
这速度说不是针对他的都没人信。
如果这不是蒋嘉年做的,除非……德翠卡做主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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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人哪看得上我
缙城,老城区蒋家湾筒子楼。
冯英在阳台上收衣服,蒋嘉年跟蒋瞳在客厅整理行李。
明天蒋瞳学校有课,蒋嘉年也要回俱乐部。
前几天冯英认错女儿把蒋瞳气得跑出去,蒋嘉年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
回来后蒋瞳两天都没理她,现在蒋瞳要走,冯英心里舍不得。
冯英心里一直喜欢这个小女儿,不管是以前的蒋瞳,还是现在的“蒋瞳”。确切说应该是自女儿走失后,她就更把这个“蒋瞳”当做掌心宝了。
冯英也知道这些年她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给一双儿女添了不少麻烦。
上礼拜乡下亲戚挑了一担柿子过来,她一个人也吃不掉,就想着给蒋瞳带些回学校。
本以为装七八个就好了,结果冯英一下往她包里塞了个大袋子,数数有二十多个,蒋瞳不想要。
别的室友回趟家带回来的都是香水、包包,她总不能驼一筐柿子回去吧,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但她也不能直接伤冯英的心。
“妈,够了……这东西吃多了容易得结石。”
“放我车上,”蒋嘉年走了过来。他把多出的柿子拎出来,“我多带点,给俱乐部人分分。”
“哎好,嘉年带也行,你那地方人多,别都搁家里回头烂了。”
蒋瞳没说话,望了眼他哥,进里屋迭衣服。
冯英正准备把柿子提楼下去,蒋嘉年手一伸,“拿来。”
“什么啊?”
“钱包。”
冯英有些不情不愿地把兜里的钱包递给他。
蒋嘉年打开一看,嘴角勾了勾,“攒了不少。”
他从里面抽出三分之二,剩下理理好,还给了冯英。
“这……这么少啊?”
蒋嘉年望着她,“少?够你一礼拜的生活费了,前提是你不喝酒不赌博。”
因为怕冯英管不住手,蒋嘉年每周按时往她帐户里存几百块钱,作为下周买菜钱和买生活品的开销。谁知道就这样还能给她攒了千把块。前两天要不是遇到温想,估计又赌掉了。
“我都说了不赌,真不赌了,你怎么不信我呢?”
“这话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信你的人也不信你的手。”
“行了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妈……你二十八不是八十二,怎么比我还唠叨!”
蒋嘉年笑。
唠叨,也不看是对谁。不是放心不下,谁喜欢唠叨。
“你有叨叨我的工夫还不如赶快找个对象,给我添个孙子,我保证不喝不赌!”
蒋嘉年又望了一眼冯英,“当真?”
冯英啊了一声,然后给儿子剥了个柿子。
“嘉年啊,上回送我回来那个小姑娘真不是缙城人?”
“人家只是过来忙点事,早就走了。”
“哦……那你俩认识吧?”
认识?
蒋嘉年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小猫挠人的模样,心道怎么不算呢?
“对。”
自上次温想把她送回来后,冯英至少在他跟前提了五六回,说小姑娘人好,长得漂亮、心地善良。
冯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姑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总让她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这越想就越是记挂。
她杵了杵儿子胳膊,一双细眉耸了耸,“你追追人家?”
蒋嘉年眉梢一挑,随后眼神暗了暗。
他吸了口柿子,再抬头,表情里却只有嘲弄。
“人哪看得上我?”
他随手一抛把柿子核丢进垃圾桶里。
“她喜欢的是虞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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