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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第一卷 49)作者:万幸万幸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2 11:18 长篇小说 3330 ℃

【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9)

作者:万幸万幸

  第49章 宣诗,我射不出来!

  温馨的卧室被滚烫而沉重的淫靡气息笼罩,空气中回荡着压抑到极致的低吟,以及黏腻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一场暴雨正在内里肆虐。

  若非房间隔音极佳,这场倾盆大雨或许会倾泻而出,将整个小区全部覆盖,让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墙上,西装革履的左宇轩藏匿在一张张照片里,脸上挂着永恒的笑容,用那充满柔情的目光注视着卧室内的一举一动。

  中央的大床吱呀作响,床单皱成一团,被各种体液浸透,泛着暧昧的湿润光泽。

  床上,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死死缠在一起,男人黢黑的臀部像打桩机般高速起伏,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撞得下方女人雪白的胯间“啪”地炸开一朵朵淫靡的水花,丰满肥腴的臀肉荡漾出层层浪潮。

  “呜……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沙哑,十指死死抠进郝江化汗湿的背肌,指甲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修长的双腿被郝江化压到她的胸前,臀部被迫高翘,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嫩的肉壁外翻,随着鸡巴一次次凶狠捣入又抽出,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液。

  “太深了……呜呜……老郝……要死了……子宫要……弄坏了……慢点啊……不要……啊,老郝……我不要了……呜呜……啊……”

  虽然嘴上哭喊着求郝江化慢些,可那修长的双腿却死死缠着他的脖颈,腿根大张,主动把自己最湿、最软、最酸痒的地方挺送上去。

  肉体碰撞的声音延绵不绝,硕大的龟头带着蛮横的力道,一次次撞开她紧闭的宫口,一次次捅进她生儿育女的子宫里,

  郝江化火力全开地操了上百次,那根粗长到骇人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撞到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都无比凶猛狠辣,让李萱诗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顶得离体。

  整条滑润紧窄的腔道被狠狠刮蹭,娇嫩的宫口被龟头反复撞破,薄薄的宫壁被无情的碾压,像被一根烧红的铁锅活生生塞进最脆弱的深处,又像被一把钝刀从内往外一寸寸劈开。

  “啊……太深了……要裂开了……里面……里面要被你弄坏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嘶哑,眼泪顺着脸颊滚进鬓角,可每一次被鸡巴贯穿到最深处,她的小腹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肉屄疯狂绞紧那根入侵的怪物,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住龟头往里吮吸,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湿亮了又湿。

  明明痛得要死,却又爽得要升天似的。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撕裂的极致快感,像毒瘾一样,让李萱诗欲罢不能,饥渴到了极点的肉体期待着这根大鸡巴能插地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在这源源不绝的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李萱诗彻底疯了,理智再也找不回来,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更多,更深,要他射进来,要他的精液,把自己射到高潮。

  可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

  那根粗长的鸡巴却像铁铸的一样,依旧保持着疯狂的速度在自己体内抽出又插入,丝毫没有喷出那能让她高潮的滚烫精浆的迹象。

  李萱诗被操得苦不堪言,被操得屄痒宫痛,嗓子嘶哑得只剩气音,雪白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郝江化骇人的撞击下颠簸起伏,乳肉甩出淫靡的弧度,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射……射给我……求你……老郝……快射……啊……我要……给我……给我……啊……”

  李萱诗一次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哀求,眼泪、香汗、涎水糊了满脸,十指死死抠进他的背,指甲几乎撕出血肉。

  “不……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给我啊……快射啊……混蛋……”

  妈的!

  郝江化暗骂一声,他感觉自己这回玩大了。

  为了摆脱人形器具这个身份,为了让李萱诗求自己操她,为了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郝江化特意服用了一粒蓝色小药丸,打算以超长的续航来一次性达成自己的所有目的。

  可他低估了自己被【回龙养身汤】滋养后提升的性能力,配合上蓝色小药丸的效果,直接将他的持久力拉到了变态的程度,感觉没有个三四个小时都射不出来。

  那作为开始李萱诗高潮大门的钥匙的精浆,在拳头大小的阴囊里翻江倒海,像一锅烧开的岩浆,胀得他小腹发酸,龟头涨得发紫,青筋一根根绷得快要炸开,可精关却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而身下早已崩溃的李萱诗,泪眼朦胧,嘴角却挂着痴迷的笑,雪白的臀肉还在一下一下地往上迎,肉屄死死绞着他的鸡巴,宫口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他也没想到,李萱诗会沦陷的这么快,这么彻底,自己今晚的计划刚进行到一半,她便已经是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让李萱诗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恐怖的性能力,让这一幕永远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记忆里!

  郝江化喘着粗气,猛地停住动作,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头贴着她汗湿的额头:“萱诗……我射不出来……”

  可身下的李萱诗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整个人陷入一种奇妙的状态,只知道疯狂地扭腰挺臀,哭着喊着:“给我……给我……射给我……快射进来……”

  郝江化得意地看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杰作,狠下心,低吼一声,猛地将整根鸡巴从她滑润紧窄的肉屄里全部抽出。

  失去了粗大鸡巴的堵塞,被撑大到极限的甬道再也兜不住满腔莹透黏腻的淫液,顿时如溃堤似的,喷潵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甬道内骤然一空,李萱诗茫然地回过神来,可整个人像灵魂也随之抽出一般,浑浑噩噩,只有臀肉仍在高高抬起,把空虚到发疯的肉屄往他胯间送。

  “怎么了……给我……快……我好难受……”

  “宣诗……我射不出来……”

  短短七个字,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将灼烧着她的欲火,瞬间扑灭。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颤个不停,眼神却从迷离的雾气里猛地清亮,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的语气问道:“怎……怎么会射不出来?”

  郝江化喘着粗气,额角青筋直跳,“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还不够……刺激?”

  这句若放在平时,李萱诗绝对会红着眼睛指着他鼻子骂:老娘都被你操成这副鬼样子了,你他妈居然还嫌不够刺激?!

  可此刻,她脑子里却乱得只剩下一团火,空虚、焦急、酸痒全搅在一起。

  目光扫过他撑在自己两侧、紧绷得青筋暴起的臂膀,再落到自己胸前,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几乎要炸开的雪白乳肉上。

  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亮光,乳尖早已硬得发紫,颤巍巍地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渴望着被狠狠采撷。

  她忽然想起以前和左宇轩同房亲热时,他对自己胸前这对沉甸甸的乳房总是爱不释手,每每都要埋在其上又揉又亲,非要摸上半天才留恋不舍地放开。

  念头一闪,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郝江化撑在身侧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胸前拽。

  “刺激……是吧?”

  李萱诗顾不上羞耻,抓住郝江化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猛地按在自己左乳上,让那粗粝的掌心深深地陷进自己那又软又棉的乳肉里。

  随后双手又托起右乳,红润挺立的乳尖在空中颤巍巍地晃着,直直对着郝江化的嘴唇。

  “老郝……进来!快进来……抓它们,捏、吸、咬……怎么样都行……爱我……给我!”

  这奉献般的举动像最后一根火柴,彻底点燃了郝江化眼底的烈焰。喉结剧烈滚动,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得吓人。

  下一瞬,他低吼一声,猛地俯身,张口叼住那颗被李萱诗送上门的乳尖,碾咬卷吮,像要把那粒红樱吸进喉咙深处。

  右手五指深陷另一只乳肉,粗粝的掌心毫不留情地揉掐,指缝间雪白溢出,瞬间浮起青紫的指痕。

  几乎在同一秒,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对准了被撑大后还未来得及合拢、只剩硬币大小的湿亮肉洞,狠狠一沉!

  “噗嗤——!”

  二十六厘米长的坚硬鸡巴瞬间没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撞开红肿紧闭的宫口,直直顶进她生儿育女的宫房,重重碾上娇嫩腔壁。

  “啊——!”

  李萱诗尖叫着仰起头,双臂死死环抱住郝江化的后脑,指尖几乎掐进他的头皮,哭着把整个胸脯往他嘴里送。

  乳尖被咬得生疼,乳肉被掐得发麻,可股间那灭顶般的涨满与撞击,却让她爽得浑身战栗,层层褶肉像被电流击中,不住痉挛攀咬。

  “咬我……抓我……射给我……”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疯狂缠上他的腰,脚跟抵住他紧绷的臀肌,逼他插得更深、更狠。

  郝江化像彻底失控的荒兽,腰臀耸动飞快,每一次都深得要命,狠得要命,龟头一次次撞开宫口碾上宫壁,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一样。

  李萱诗哭着浪叫,乳肉在齿间与掌心变形,肉屄被操得汁水四溅。

  郝江化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似的,大嘴在双乳之间来回啃咬,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反反复复,一副誓要从这对夸张到爆炸的巨乳中,吸出甘甜可口的乳汁的样子。

  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是疾风骤雨般猛烈的冲撞,鸡巴一次次抽到屄口后又尽根没入,一寸寸撑大那因红肿而越发狭隘的甬道,像要把她从内到外彻底撕裂。

  很快,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

  李萱诗的双乳再无一寸完好之处,雪白的乳肉上染了一层晶莹的唾液,也印满了密密麻麻的牙痕,指痕交错其间,青紫斑驳,像一幅抽象的淫靡画作。

  郝江化的大嘴仍旧贪婪地在双峰间游走,舌尖卷舔着每一道齿印,仿佛在品尝自己的战绩,而胯下那根铁铸般的鸡巴,依旧以狂风暴雨般的节奏进出她的红肿的肉屄,撞击声黏腻而急促,回荡在房间里。

  李萱诗早已被操得神志恍惚,哭喊声转为断断续续的呜咽,小腹一次次被郝江化顶出狰狞的凸起,子宫深处像是被无情地反复捶打,痛楚与极乐交织成令她无法抗拒的洪流。

  “射……射啊……老郝……我受不了了……求你……快射进来……”

  她气若游丝地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后背,指甲早已钝了,只剩浅浅的红痕,可那饥渴的肉屄却依旧本能地绞紧、吮吸,渴求着那迟迟不来的释放。

  射?还早着呢!

  郝江化吐出口中红肿的乳尖,支起上身,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

  今夜他要让李萱诗深刻意识到,没有自己的精液,她就永远得不到那灭顶的高潮,永远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不止如此,他还要在她心底种下一个永世不忘的观念:想要自己早点射,就必须用尽各种淫词艳语,奇装异服,甚至是……来讨好他,来取悦他,来刺激他,只为求得自己那能令她登临极乐天国的滚烫精浆。

  “宣诗……我还是射不出来……”

  郝江化低喘着,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故意放缓了节奏,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微微抽动,却不给她那渴望的释放。

  “那怎么办……老郝……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你快想想办法……”

  李萱诗带着哭腔的哀求已近乎崩溃,全身瘫软如泥,仅剩雪白的腰臀还在本能地扭动,可那空虚的酸痒如万蚁噬心,让她理智尽失,只剩对精液的饥渴。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李萱诗闻言,泪眼朦胧中闪过一丝希望,她顾不上羞耻,急切点头:“好……好……换姿势……快……老郝……我什么都听你的……”

  郝江化嘴角微勾,猛地抽出鸡巴,带出大股黏腻淫液,溅得床单更湿。

  李萱诗空虚地闷哼一声,臀部本能抬起,追逐着那离去的鸡巴,渴求着被再次填满。

  “来,宣诗……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撅起屁股……”

  像小狗一样……

  李萱诗身体微微一僵,脑海中瞬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风暴,可子宫深处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行,酸痒难耐,让她来不及多想。

  迫不及待地翻身俯下,跪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红肿的肉屄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张合,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郝江化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烈焰更盛,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龟头对准那湿亮红肿的洞口,毫不怜惜地一挺而入!

  李萱诗尖叫着仰起头,十指死死抠进床单,身体受力前倾,却被他牢牢固定。

  鸡巴从后方直捣黄龙,角度更深、更狠,每一击都直撞子宫深处,像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这样……舒服吗?萱诗……我操得你……舒服吗?大鸡巴……操得舒服吗?”

  郝江化低吼着,腰臀耸动如狂风暴雨,一手绕到前方,粗粝手指捏住她晃荡的乳尖,另一手拍打着雪白臀肉,留下红掌印。

  李萱诗哭喊着扭腰迎合,无师自通地让自己的臀部一次次往后撞,肉浪层层荡漾:“啊……老郝……深……好深……射给我……求你……好舒服……操得好舒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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