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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光阴录 (85)作者:许大棒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4 11:19 长篇小说 9010 ℃

【迷乱光阴录】(85)

作者:许大棒子

  第85章 丈母娘的禁忌诱惑

  “砰——”

  青花瓷茶杯狠狠砸在红木办公桌上,碎片飞溅,滚烫的茶水溅到真皮沙发上,留下深色的印渍。鲁金安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昂贵的定制西装被他揉得皱巴巴,平日里沉稳的脸上满是暴戾——陈丽娟母女已经消失四天了,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群废物!”鲁金安对着电话那头的手下怒吼,“两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电话那头的手下战战兢兢地回应:“鲁总,我们托内部关系,都查遍了,监控拍到陈丽娟四天前晚上开车带崔莹莹出了小区,之后就上了环城高速,再往后的监控有死角,没追到踪迹。我们问了她之前的同事、邻居,都说没联系过她。”

  “废物,接着给我找!”鲁金安粗暴地挂断电话,重重坐在办公椅上,手指用力按着眉心。他原本计划这周把陈丽娟母女“送”给城投的全总,用这对母女替他换回那笔几千万的工程款,可现在人没了,和全总那边的约定也没法兑现。  鲁金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大脑飞速运转,再次梳理陈丽娟的社会关系,这个女人被她的丈夫出卖,在宁江没什么人脉,在市第一医院当护理部副主任,社会关系简单,应该没有什么能人能投靠啊。

  等等——医院?

  一个名字突然跳进鲁金安的脑海——王德成,他是市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和他在商K也一起玩过几次,难道是王德成把人藏起来了?

  鲁金安皱着眉斟酌再三,王德成的哥哥可是宁江市的市长,要是真和他扯上关系,硬来怕是不行。他拿起手机,翻出王德成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过去。

  上午十一点,江宁市第一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即便已是周末,医院却没有丝毫松懈,反而比平日更加忙碌——疫情形势骤然严峻,院方紧急通知,将内科、外科等多个科室的普通病房陆续改造成隔离病房,医护人员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在各个楼层穿梭,脚步匆匆,连说话都带着口罩的闷响。  王德成瘫软的靠坐办公室宽大的椅子里,目光不经意扫过桌面的台历——11月28日的日期被红圈标出,旁边还用黑笔写着“启动方舱医院建设”几个字。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忙了一上午,终于能喘口气,防护服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他看了一眼名字,有些诧异的接通了电话。“鲁总?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最近医院忙得脚不沾地,刚坐下喝口茶。”

  “王院长辛苦,辛苦。”鲁金安寒暄道,“知道你最近忙得团团转,本不该打扰你,实在是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鲁总客气了,有话直说。”王德成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他和鲁金安只是泛泛之交。

  鲁金安绕着圈子说:“是这样,我有个远房亲戚,叫陈丽娟,在你们医院当护士,前段时间她跟家里闹了点小矛盾,这都好几天联系不上了,她家里人急得不行,托我问问情况。”

  王德成愣了一下说道:“陈丽娟?我最近一直在忙隔离病房改造的事情,没见到过她。”

  鲁金安心里一沉,又追问:“那她以前在医院的同事,你有没有听说谁和她走得近?或者知道她有什么其他联系方式?”

  “这我还真不清楚。”王德成的声音里透着真切的疲惫,“医院最近忙得人仰马翻,这样吧,鲁总,我等会儿问问,要是有消息,我再跟你说。”

  “那太感谢王院长了!”鲁金安连忙道谢,又客套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鲁金安的脸色更难看了。王德成的语气不像是装的,难道陈丽娟不是投靠了他?那这对母女到底去了哪里?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目光落在桌上的通讯录上,手指在“全总”的名字上顿了顿——要是再找不到人,全总那边怕是没法交代了。

  另一边,王德成将手机扔在桌上,目光扫过桌面时,突然顿住——上面放着两个信封,一个写着“辞职信”,另一个标注着“检举信”,旁边还压着两张照片。​

  他拿起辞职信,眉头微蹙,落款就是鲁金安要找的陈丽娟,王德成有些诧异,这女人怎么突然就辞职了?不是前段时间刚提拔她做护理部副主任吗?

  王德成拿起手机,拨通了护理部另一个副主任顾芸的电话。​

  没几分钟,办公室门就被推开,顾芸走了进来。她三十多岁,将近1米八的身高几乎和王德成持平,即使是医院里宽松的工作服,也无法掩盖她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饱满的胸脯将护士服撑起诱人的弧度,微胖的身材恰到好处,尤其是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在白色制服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王院长,您找我?”顾芸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眼底还有明显的红血丝。​

  “陈丽娟怎么回事?”王德成把辞职信推到她面前,“好好的副主任不当,怎么突然要辞职?”​

  顾芸叹了口气,顺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胸前一对丰满便随之晃动:“我也正头疼呢!她前端时间就有点反常,经常走神,问她什么也不说。这辞职报告还是昨天快递寄给我的”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抱怨,“陈丽娟都快一个礼拜没来上班了!现在疫情这么紧张,护理部本来人手就不够,她这一撂挑子,我们更忙不过来了,我都快一个礼拜没睡过安稳觉了。”​

  “会不会是因为加班太多,扛不住了?”王德成随口问道。​

  “不好说,”顾芸摇了摇头,“以前比这更忙的时候都挺过来了,没见她抱怨过。我猜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王德成挑了挑眉,心里没太多波澜,这个女人还没玩过几次,这点小遗憾也算不得什么,医院里漂亮的女人有的是。​

  他瞥了眼顾芸,看着她因疲惫而微微泛红的脸,突然笑了:“辛苦你了,再撑几天”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隐晦的挑逗,“这段时间大家都忙,我也没顾上让你们”放松“。”​

  顾芸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脸上泛起一丝暧昧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柔媚起来。她站起身,走到王德成身边,手指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衣领,声音压得很低:“王院长,要是现在想”放松“一下,我这会也没别的急事。”,她边说边绕到王德成身后,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轻轻揉捏。

  王德成能感觉到顾芸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护士服传递过来,还有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萦绕鼻端。

  顾芸的动作娴熟老练,每一处穴位都照顾得恰到好处,她微微俯身向前,故意让自己柔软的胸部偶尔轻触男人的头部。那两团柔软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随着按摩的动作缓缓起伏,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王德成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这份挑逗。

  “王院长,力度怎么样?”顾芸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王德成舒服的仰起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淡淡的女人体香萦绕鼻尖。

  顾芸察觉到他的动作,没有躲避,继续按摩的同时,胸部继续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脑袋,那对丰满在他耳边摇曳,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王德成眯着眼睛,裤裆已经撑起了明显的帐篷。顾芸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应,悄悄改变了手法,她的一只手顺着王德成的脖子滑动,另一只手则按压着他肩膀的同时,乳房不时的触碰,研磨着他的头顶。

  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让王德成近乎失控,呼吸越发粗重。顾芸柔软的胸部、迷人的体香,还有恰到好处的动作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痛。

  顾芸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王院长,舒服吗”她的呼吸喷在王德成耳廓上,温热而撩人。说话的同时,她的乳房压得更紧,几乎要将王德成的头完全包裹在那片柔软之中。

  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氛围,王德成靠在椅子上,享受着成熟女性的诱惑,就在顾芸的胸部又一次蹭过王德成的耳朵时,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拉住顾芸的手腕,顺势一带,就将她拽到了自己大腿上。

  顾芸猝不及防,嘤咛一声,娇呼道“干什么呀”,跌坐在他怀里,两人顿时贴在了一起。

  “王院长,这里可是办公室。”顾芸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有挣扎,丰满的臀部正好压在他的肉棒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谁让你诱惑我的”王德成目光灼热,眼前这个女人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一片白皙的乳肉沟,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正当王德成想要进一步动作时,顾芸却巧妙地挪动身体,让自己从他腿上滑了下来。护士服包裹下的臀部故意在男人肿胀的部位轻轻一磨,引得王德成倒吸一口凉气。

  “王院长这么想要的话…”她故意凑近王德成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我帮你把王莹叫过来,她可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乖巧小姑娘呢…”  这些年她就是这样周旋在几个领导之间的,永远让男人占到些小便宜,却又始终无法真正得手。

  “哎呀,人家命苦”顾芸起身,理了理略显凌乱的护士服,“还要回去工作呢……对了,我家公公在家念叨了一段时间了,说是想请几位医院的老领

导聚一聚,叙叙旧。”

  他瞬间明白顾芸话里的意思,这女人的公公是卫生系统退下来的老领导,他没有必要得罪,想到这里,王德成只能无奈地整理了一下裤裆已经撑起明显的帐篷,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后,顾芸正准备离开,眼角余光却不经意扫到了办公桌上的照片,她拿起照片凑近看了看,突然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不是肖医生吗?”​

  这个阳光帅气的年轻男医生,很讨女性医生护士们的喜欢,只可惜已经结婚了。

  “你认识?”王德成抬了抬眼,语气随意。​

  “怎么不认识,咱们医院的”院草“,你带的学生啊”顾芸笑了笑,把照片放回桌面,“他这是怎么了?被人拍到这种照片举报了?”​

  王德成接过照片,看着上面肖刚和漂亮的女医药代表在餐厅碰杯的画面,佯装脸上露出几分惋惜:“前阵子去外地培训,几个人接受了医药代表的宴请,没想到被人偷偷拍了照,还写了检举信递到我这来了。”他叹了口气,“在就要转正的当口,多少人盯着”​

  顾芸撇了撇嘴,有心帮下这个帅气的医生,她顺着王德成的话说:“确实可惜了,不过这种事在行业里也难免,王院长您多帮帮他,别让他前程受太大影响才好。”​

  王德成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市卫生局最近抓得严,麻烦啊”他顿了顿,“陈丽娟的事你再跟进一下,有消息及时告诉我。”​

  “好的,王院长。”顾芸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顾芸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王德成脸上的惋惜瞬间褪去,他拿起那封检举信拆开。里面的内容和他预想的差不多,除了举报肖刚接受宴请,还隐晦地提到他利用职务之便为医药代表谋利。

  他将检举信和照片锁进抽屉,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那个小女人最近有点刻意回避他和唐校长,疫情再忙,也不耽误他顺手布局。

  顾芸走出院长办公室,便径直走向员工电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看见了肖刚,以及他身旁一位戴着口罩的女人。女人的N95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眼角虽有细微鱼尾纹,却难掩优雅气质,合身的深色套装更衬得她身材高挑丰腴。

  肖刚与顾芸四目相对,只是示意性质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电梯内的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疫情期间的电梯间格外安静,只有楼层数字跳动的细微声响,当电梯数字跳到“9”时,门缓缓打开,肖刚率先迈步出去,女人微微颔首,跟在他身后走出了电梯。

  顾芸狐疑的看着两人左转的身影,眉头不自觉蹙起,康复科在疫情期间已经暂停接诊了啊。

  。。。。。。。。。。。。

  九楼深处的理疗室里,张红梅斜靠在诊疗椅上,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了几缕,垂在颈侧。她抬手按了按眉心,眼底是掩不住的疲惫。

  肖刚神情专注地查看着电脑里刚拍的片子。他抬起头,眉头微蹙:“妈,应该是颈椎退行性改变,不过看片子压迫神经的程度,不至于疼得这么厉害,您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就是不严重。”张红梅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今天早上起来,脖子就跟粘在肩膀上一样,好半天才能活动开,背也痛的厉害”

  肖刚起身走到她身边,指尖从肩胛内侧一路向下按压,经腰背部最终停在臀部:“这里、还有这里,都有明显的肌筋膜粘连。”他收回手,神色凝重,“妈,您这不是单纯的颈椎问题,是多节段肌筋膜综合征”

  张红梅刚试着抬了抬臀部,就疼得倒抽冷气:“就是这儿!今天坐着都不敢用力,没想到跟脖子疼是一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张红梅揉着臀部和肩胛处,疼得说话都带了颤音。肖刚皱眉思索片刻:“保守治疗的话,得从臀部根源肌群开始推拿松解,再往上处理背和颈椎,配合中频理疗最见效。但现在康复科暂停接诊,理疗师都调去发热门诊了,没人手。”

  空气静了几秒,张红梅的呼吸带着隐忍的急促,指尖掐进了诊疗椅的皮革纹路里。肖刚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迟疑,“要么…我给您推拿看看?”

  话一出口,理疗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想到要触碰臀部这种私密部位。张红梅的脸有些发烫,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抓着衣摆。可臀部传来的酸胀感和颈椎的牵扯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发黑,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疼…妈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她声音带着颤音,“就麻烦你了”

  肖刚脸颊微红,连忙指了指内侧隔间:“妈,到里间换下理疗服吧,”他取来一套浅灰理疗服,虚掩隔间门,“我在外守着,换好喊我。”

  张红梅进隔间关上门,脸颊滚烫,但疼痛难忍,她含羞脱光衣服,换上了专门的理疗服。

  当她平复心绪走出来时,肖刚正低头准备精油,储物柜的上层,精油瓶空空如也,下层有个质感温润的锦盒,像是理疗师小姜的私货,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锦盒,整整齐齐摆着四罐蓝色小瓷瓶,他拧开其中一罐,一股清冽又柔和的薰衣草香味缓缓飘出,闻着就让人紧绷的神经松快了些。

  他抬眼时恰好对上张红梅的目光,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妈,您趴在理疗床上吧”

  张红梅慢慢俯身趴下,整个过程她的目光都不敢看向女婿。理疗服在这个姿势下变得不合身起来,短裤堪堪遮住臀部最低点,只要稍微移动就会露出更多春光。

  肖刚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妈,您的理疗服背部这里需要解开,你放松点”

  张红梅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背部的衣料被一点点拉扯开,能感觉到清凉的空气触碰到裸露的肌肤,不由得轻轻颤栗了一下,当女婿的指尖拂过裸露的部分时,那种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妈,裤子往下拉一点,要从臀部开始推拿”

  张红梅脸颊发烫,早知道就不该让女婿给自己推拿,当手指沿着臀缝轻轻划过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只能闭上眼睛,逃避眼前的现实。

  肖刚深吸一口气,手指捏住短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拉扯。当薄薄的布料划过饱满的臀线时,逐渐暴露的雪白细腻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当短裤最终滑落到大腿根部时,两团丰满的臀瓣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臀缝间淡褐色的菊花精致小巧,隐约可见一道浅紫色的肉缝,这样半遮半掩的状态比完全暴露更加诱人。  “妈,我要开始了”他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倒了一些精油在掌心搓热。

  微凉的精油滴落在赤裸的臀部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张红梅羞耻地趴在那里,感受着这种近乎赤裸的状态带来的悸动。那种冰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女婿火热的掌心,他的手掌粗糙而温暖,与微凉的精油形成了鲜明对比。

  “妈,放松一些,你太紧张了”

  张红梅能感觉到他在调整位置,专业的推拿手法确实有效,暖意顺着指尖渗进臀肉,原本僵硬紧绷的肌肉竟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些,只是精油的特殊功效也开始发挥了,她慢慢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下体深处涌起,顺着神经末梢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丈母娘臀肉的柔软和弹性,让肖刚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试图分辨出肌筋膜粘连的准确位置,但指尖下那温热光滑的触感,以及薰衣草精油馥郁的香气,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理智。

  尤其是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淡褐色菊花时,丈母娘的臀瓣猛地一缩,一声细若蚊蚋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这微小的反应像是一剂猛药,点燃了他体内的欲望。

  “妈……您……您放松些。”肖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强忍着心头的躁动,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指腹在丈母娘饱满的臀肉上打着圈,从臀部上缘到大腿根部,每一寸肌肤都无法逃脱他的揉捏。

  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张红梅差点叫出声来,她轻咬红唇,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可是女婿的手指每次不经意的滑过那个敏感的位置,都让她浑身发软发烫。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薰衣草精油的味道混合著女婿的呼吸声,营造出一种令人晕眩的氛围,张红梅趴在那里,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女婿的手法越发深入,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推拿。张红梅能感觉到拇指陷入臀缝深处,在那里做着小幅度的震动按摩。

  “啊…肖刚…”张红梅忍不住轻哼出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厉害,身体正在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反应。那种酥麻逐渐演变成一种奇特的刺激,让她羞愧得想要躲起来。

  “妈,我得用点力才能松解这里的黏连点。”肖刚加大了力度,拇指深深陷入肌肉纤维中,做着小幅度的震动手法,他的手掌沿着臀部边缘继续按压,逐渐向上移动到腰部。

  张红梅的下唇被咬得发白,湿润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逸出,她感觉到肖刚的指尖在皮肤上的滑动,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

  “妈,你这里肌肉很紧。”肖刚用力晃动了下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是他的丈母娘啊,手指沿着脊椎两侧的肌肉向上推拿。“您平时不要久坐,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嗯....”张红梅闭着眼睛轻声回应道,她的胯间已经有些湿润,蜜穴深处仿佛被蚂蚁啃噬般酥痒难耐,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奔腾,渴望着被抚慰,被填满,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个充满禁忌氛围的空间时,温热的手掌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妈,您先坐起来感受一下,看看脖子和腰是不是好些了?”肖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退后一步,他已经运用专业手法将张红梅身体大部分的筋膜一点点松开了。

  张红梅喘息片刻,红着脸慢慢撑起身体,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腰部,确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困扰她多日的酸胀和疼痛仿佛随着肖刚的指尖而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而松弛的愉悦感。

  她放松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硕大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从侧面暴露在肖刚的视线中。那饱满的弧度,乳晕边缘隐约可见的细小颗粒,以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柔软。

  肖刚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空气中弥漫的薰衣草精油香气此刻变得更加浓郁,仿佛也沾染上了情欲的芬芳。

  “哎呀,真的好多了!”张红梅转过头看向肖刚,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满足,却正好对上他那双深邃而有些灼热的目光。那一瞬间,她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脸颊更红了几分。

  肖刚猛地回过神来,强行压下心头那股躁动,连忙移开视线,语气尽量保持平静:“那就好,妈,还有一点部位的筋膜需要解开”

  张红梅听话地重新趴回理疗床,身体的恢复让她感到安心了一些,然而,身体深处那股情欲却仍在涌动。

  肖刚深吸一口气,将新的精油倒在掌心。这一次,他的手明显有些颤抖,心跳如擂鼓般响亮,透明的精油顺着他的掌纹缓缓流下,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当温热的手掌再一次触碰到张红梅丰腴柔软的臀部时,两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种触感太过美妙,不仅仅是柔软和弹性那么简单,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滑腻和温热,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肖刚轻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短暂的刺痛帮助他集中精力于手上的动作,手指从臀瓣的内侧轻轻滑入,感受着肌肤的温度。精油的效果开始显现,张红梅的皮肤变得格外光滑,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弹性。

  张红梅的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她的身体随之起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肖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喉结上下滚动。

  当他揉捏臀瓣时,柔软的组织从指缝间溢出,这种触感简直要了他的命。肖刚的理智告诉他应该保持专业,可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加重了力度。

  空气中的精油香气越发浓郁,混合著两人体温升高后散发的热量,形成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气息,肖刚感觉自己的下体胀痛难耐,前端已经完全湿润。  他强忍着内心喷薄而出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试探:“妈……您这里…?需不需……放松一下?”他用“放松”二字来掩盖内心更深层的含义,目光紧紧盯着张红梅的后颈,这个问题一出口肖刚就后悔了,这几乎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他能感觉到丈母娘的身体明显颤栗了一下。

  张红梅当然知道女婿所说的“放松”意味着什么,脸上潮红更甚,只是那股酥痒难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吞噬。羞耻感和欲望在她心头激烈交织,让她无法开口回应。然而,被男人调教的过于敏感的身体很诚实,默默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了些,让蜜穴和臀缝更加凸显出来,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肖刚看到她这个动作,心头猛地一跳,眼神瞬间变得炙热,看着那两团在精油滋润下显得更加饱满圆润的雪白臀瓣,以及臀缝深处那道湿润的肉缝。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掰开臀瓣,居然没有一丝杂草,蜜穴两旁的阴唇如同两瓣浅紫色的花瓣,微微开合,却又因为潮湿而显得格外诱人。

  他忍不住暗暗称奇,将沾满精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沿着那道湿润的臀缝,一点点地向下,感受着蜜穴入口处的湿润与柔软,那两片阴唇如同花瓣般微微绽放,在精油的滋润下呈现出诱人的浅紫色,手指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那里变得更加湿润温热。

  “嗯啊...”张红梅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肖刚心头狂跳,手指终于触碰到那敏感的小核时,张红梅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娇躯直颤。

  肖刚吞咽了口唾沫,丈母娘雪白的背部泛起诱人的粉红,随着呼吸起伏的蝴蝶骨格外性感,他的理智几乎完全崩溃,当手指最终滑入那湿润紧致的甬道时,张红梅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甬道像无数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

  “啊...不要...嗯.....”张红梅羞耻地发现自己说这话时,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著女婿的动作。

  “妈.....你这里好紧.....”肖刚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包裹,每一次活动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吸力,阴道内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

  “嗯....嗯...别....别说话.....啊.......嗯......”

  张红梅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她紧咬的下唇终于松开,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回荡在狭小的理疗室里。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希望能将肖刚的手指更深地锁在她的蜜穴里。

  肖刚看着身下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张红梅,显然已经沉浸在愉悦之中,他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滋滋”的水声,同时用拇指轻轻按压着阴蒂,给予她双重的刺激。

  张红梅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尖锐而绵长的娇喘从她口中喷涌而出,她的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灼热的潮吹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肖刚的手指,也湿透了身下的理疗床单。

  她达到了高潮,全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深处那种空虚感被彻底填满,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满足。

  肖刚缓缓地抽出手指,那两根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和潮吹,他将手指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那股浓郁的腥甜味让他心头一颤。

  张红梅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地平复着呼吸,但内心却充斥着轻松和满足。她红着脸,慢慢地转过头,看向肖刚,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一丝满足。  肖刚感受到她的目光,他的肉棒还在裤裆里高高挺立着,此刻胀痛难耐。他知道自己也需要一个释放,眼神复杂地看着张红梅,犹豫片刻,最终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妈……我……我也……”

  张红梅看着女婿英俊的脸上,那明显的痛苦和挣扎,以及他下体那高高隆起的一大团,她瞬间明白了。羞耻感再次袭来,但身体深处那份被唤醒情欲,让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婿裤子外面那团隆起,感受到他肉棒炙热的温度。然后,她红着脸,眼神复杂地看向肖刚,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我帮你……”

  肖刚看着美艳动人的丈母娘,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渴求,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没有拒绝,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张红梅慢慢地解开他裤子的扣子和拉链。

  当他肉棒带着喷张的血管,赫然挺立着弹跳出来时,张红梅的呼吸又是一滞,眼前这个根肉棒是她“女婿”的,只是尺寸并不大。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握住肉棒,手掌软绵而温暖,带着薰衣草精油的余香,让肖刚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丈母娘用掌心和手指轻轻地套弄着他的阴茎,感受到它在她手中慢慢变硬,变大,滚烫无比。

  张红梅小心翼翼地,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龟头前端的马眼。肖刚身体紧绷,目光灼热地盯着张红梅的脸,手指拨开了宽松的理疗服,当那件薄薄的衣物滑落在地时,一对硕大的乳房赫然展现在他眼前,那白皙如玉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峰,以及顶端两抹诱人的嫣红,都让他血脉喷张。

  “啊…不要…”张红梅娇喘着开口,但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既有惊慌又有难掩的兴奋。

  “妈,你的乳房好大好软.....”肖刚双手握住这对丰硕的乳房,开始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指尖不断挑逗着那两粒已经变硬的乳头,时不时用指甲轻刮一下,引得张红梅一阵阵战栗。

  “嗯…肖刚…轻点…嗯......”张红梅轻声呻吟,眼神迷离而魅惑,双眸中荡漾着浓浓的情欲之色,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妩媚与诱惑,纤细的手指在肉棒上熟练的打着圈,从根部到龟头,再从龟头到根部,不断地套弄着。

  精油的润滑让她的动作更加顺畅,也让肖刚的快感更加强烈。他感到自己的睾丸一阵阵收缩,精液在阴茎深处涌动。他闭上眼睛,享受着禁忌的刺激,一声声呻吟从他喉间溢出。

  “妈……啊……快……再快点…嗯…”...肖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感到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身下的女人,既有长辈的矜持与羞涩,又有荡妇般的放浪与渴求,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禁忌美感。  张红梅听到催促,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精油和淫水混合,让手上的触感变得更加滑腻。

  肖刚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咆哮从他口中爆发,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张红梅的手掌上,射在了她的理疗服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颊。他全身抽搐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部射出,才疲惫而满足地瘫软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事后特有的满足。  张红梅看着自己手掌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帮助自己的“女婿”释放。

  激情过后,理疗室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肖刚看着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心里涌起一阵愧疚与惶恐。张红梅低着头,脸上还挂着肖刚射出的白浊,既羞涩又茫然,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

  肖刚赶紧抽出纸巾帮张红梅擦拭脸上的精液,两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又迅速分开。这一刻他们都意识到刚刚犯下了多么荒唐的错误。

  “妈…我…”肖刚支吾着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张红梅慌忙擦拭着胸前的污渍,避开肖刚的目光:“你快走吧,我自己清理一下。”

  肖刚点点头,匆忙整理好衣服,临出门前回头看了张红梅一眼,欲言又止。他深吸一口气,最终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理疗室。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张红梅呆坐在理疗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翻江倒海,刚才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春梦,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居然给自己的女婿手淫!张红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

  “我是他的丈母娘啊…”张红梅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看到床单上还残留着自己流下的一片水渍,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这场禁忌的释放,在两人心里种下了无法抹去的种子。张红梅知道,从今天起,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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