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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同人——天之痕加料版 (3-6)作者:微语2009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0 11:58 长篇小说 6780 ℃

【轩辕剑同人——天之痕加料版】(3-6)

作者:微语2009

2025/11/24发表于:第一会所

       (3~4)(怒斩鱼精恨未休,夜宿古庙情难禁)

            第三章月河之殇(无h)

  我们在那如同迷宫一般的月河洞之中摸索了许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的时间。不过,好在,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之下,终于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顺着那条道路一路向前,我们来到了一处十分狭窄的甬道前。那甬道仅能容一人通过,而且黑黢黢的,深不见底。但是,一股带着草木清香的新鲜空气,正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涌出。

  这让我们的精神都为之一振。有风!这说明,出口就在眼前了!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惊喜与期待。

  我手持长剑走在前面,小雪则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穿过了那到狭窄的甬道。

  光芒,刺眼的光芒!当我们从那裂缝之中钻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外面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我们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了那过于耀眼的光芒,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久违的月河村。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远处的田野间,传来阵阵鸟鸣,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宁静而祥和。恍惚之间,我和小雪都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终于……终于出来了……”小雪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想要将这新鲜的空气牢牢地吸入肺中。“是啊,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也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是,还没等我们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却突然划破了这宁静的乡村,传入了我们的耳中。那声音十分的尖锐和凄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之中传来的哀嚎一般。

  “啊——!救命啊!妖怪啊!”

  “不要过来!走开!走开啊!”

  “爹!娘!你们在哪里啊!”

  那一声声绝望的呼喊和哭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着我们的耳膜,也刺痛着我们的内心。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出事了!月河村出事了!

  “陈哥哥,这……这是怎么了?”小雪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给吓坏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这声音,村子里一定是出事了。小雪,你跟紧我,我们过去看看。”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不安,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长剑。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一名鬼谷道术的传人,一名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侠义之士,我绝不能对村民的惨叫坐视不理!

  我和小雪对视了一眼,然后,快马加鞭,朝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赶去。越是靠近村口,那惨叫声就越是清晰,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我们一路狂奔,终于冲进了月河村。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庄,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鲜血,到处都是鲜血!房屋被摧毁,地面上遍布着残肢断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刺鼻而令人作呕。许多村民都倒在血泊之中,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的表情。

  而在这片尸山血海之中,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肆意地屠戮着手无寸铁的村民。正是那条可恶的鲛鱼精!

  它那巨大的鱼尾,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起一片血雨腥风,将正在逃窜的村民拍成肉泥。

  它那锋利的牙齿,每一次撕咬,都会将那些鲜活的生命撕成碎片。

  它那双幽绿的眼睛里,充满了残暴与邪恶,它在疯狂地宣泄着自己战败的怒火!

  那条可恶的妖孽,竟然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泻在了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村民身上!看到这一幕,我的怒火瞬间涌上了心头,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这一瞬间,无尽的悔恨涌上我的心头。如果我当初没有疏忽大意,如果我当初直接杀了它,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惨死在它手中。  “妖孽!我和你拼了!”我怒吼一声,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与自责。我猛地拔出手中长剑,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朝着那正在肆虐的鲛鱼精冲了过去。  “陈哥哥!不要啊!“身后,传来了小雪那充满惊恐的呼喊,但是,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它!杀了那条可恶的鲛鱼精!

  “哈哈哈哈!愚蠢的人类!竟然还敢回来送死!”鲛鱼精看到我冲过来,发出了一阵狂妄的笑声,它那双幽绿的眼睛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上次我只是疏忽大意中了你一招,这次我就送你下地狱,去和那些死去的蝼蚁们作伴吧!”鲛鱼精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它那巨大的鱼尾,朝着我狠狠地抽了过来。

  我见状,连忙挥剑格挡。

  “铛——!“一声巨响,我手中的长剑,竟然被那鱼尾抽的险些脱手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剑身传到我的手臂上,震得我虎口发麻。

  “噗——!“紧接着,我便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那鲛鱼精竟然趁我格挡之时,猛地撞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它那巨大的身躯撞飞了出去。  “轰——!“我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一间被摧毁的房屋废墟之上,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那鲛鱼精的实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强大的多!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无比的凝重。我还是太冲动了,如果继续这样莽撞的冲上去,那无异于以卵击石,白白送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开启心神。对了,鬼谷道术!虽然我的剑术不如它,但是,我还可以使用叶舞术,来和它周旋!想到这里,我连忙运转体内的灵力,开始准备再次施展叶舞术。

  “哼!还想故技重施?没用的!同样的招数,对我是不会起作用的!“鲛鱼精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它发出一声狞笑,再次朝着逼了过来。这一次,它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缓缓地张开了它那血盆大口,一股腥臭无比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冲我的脑门。

  “人类,去死吧!”

  鲛鱼精怒吼一声,猛地朝着我喷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一闻便知蕴含剧毒。

  我瞳孔猛的一缩,连忙向后退去,试图躲避那毒液的攻击。

  但是,那毒液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只能尽可能的让身体向后仰去。

  “唰——!“毒液从我的脸颊边飞过,一股强烈的腐蚀感,顺着我的脸颊传来,让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险!差一点,我就被那毒液击中了!

  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上面已经被腐蚀出了一道红色的伤痕。看来,这鲛鱼精,比上次更加强大。

  我再次运转体内的灵力,准备使用叶舞术。

  “叶舞清风,魅影无形!”

  随着我的一声低喝,我的周围再次凝聚出无数绿色的光点,那些光点如同精灵一般,围绕着我飞舞,渐渐地形成了一道绿色的屏障,将我保护了起来。无数翠绿色的叶片如同飞舞的精灵,朝着鲛鱼精呼啸而去。然而,这一次,鲛鱼精似乎早有准备。

  “哼!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次?真是愚蠢!”鲛鱼精不屑地冷笑一声,它张开双臂,周身瞬间涌起一股黑色的水流,那些水流在它的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了一道厚厚的黑色护盾。

  “砰!砰!砰!”

  翠绿色的叶片狠狠地撞击在黑色的护盾之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叶片虽然依然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但撞击在护盾之上,却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无法突破那层防御。鲛鱼精凝聚的护盾,竟然大幅度削减了叶舞术的伤害!

  “哈哈哈哈!怎么样?没用的吧?我说过,同样的招数,对我不会起作用的!”鲛鱼精得意地大笑起来,它那双幽绿的眼睛里,充满了嘲讽。“看来,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嘛!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鲛鱼精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着我逼近,它那巨大的身躯,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我紧咬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就在拼命思索之间,突然,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

  “轰隆隆!“大地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从地底苏醒。“怎么回事?“鲛鱼精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它停止了前进,疑惑地看向地面。就在它分神的一瞬间,突然,一道巨大的土黄色爪影,猛地从地底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抓在了它的身上。

  “嗷——!“鲛鱼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它那坚硬的鳞片,竟然被那土黄色的爪影撕裂,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连忙朝着那土黄色爪影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小雪正站在不远处,她的双手牵引着青铜奇环,口中念念有词,脸上充满了肃穆的神情。

  是她!

  是小雪!

  在那危机时刻,她竟然学会使用土灵爪了!

  我震惊无比的看着小雪,心潮澎湃,我真是太小看小雪了,没想到,她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强大的实力!

  鲛鱼精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那双幽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小雪,充满了怨毒与杀意。它竟然无视身上的伤口,拖着残破的身躯,如同疯了一般,朝着小雪猛冲过去。

  “小雪,小心!“我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身上的伤势,连忙朝着小雪飞奔而去。它一定是恨极了小雪,想要将她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可是,小雪刚刚使用了土灵爪,体内的灵力消耗巨大,根本无法再次施展道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鲛鱼精的攻击。

  难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难道,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但是,即使是死,我也要保护小雪的安全!  我飞身扑向小雪,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的身前。  “轰——!“鲛鱼精那巨大的身躯,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后背之上,我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撞碎了一般,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我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朝着后方倒飞而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我眼前一黑,险些爬不起来。

  “陈哥哥!“小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她想要冲过来扶住我,但是,却被我往外推。“小雪……快跑……快……跑……”我用尽力气转身,目光死死地盯着鲛鱼精。

  我绝对不能让小雪受到伤害!即使是死,也要保护她的安全!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小雪的身体,却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她的体内爆发而出,瞬间席卷了整个村庄。

  下一秒,我便震惊的发现,小雪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那原本清澈明亮的蓝色大眼睛,此刻变得无比的冰冷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星空。

  她原本柔弱娇小的身躯,此刻也变得挺拔而修长,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她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一个天真烂漫,纯洁善良的邻家小妹,那么,现在的她,就如同一个从九天之上降临的谪仙,清冷疏离,无悲无喜,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将她衬托的如同神祇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震惊无比的看着小雪,心中充满了震撼与疑惑。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雪她……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凶神恶煞,气焰嚣张的鲛鱼精,在感受到小雪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之后,顿时如坠冰窟,浑身颤抖。它那双幽绿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它颤抖着声音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它本能地感到,自己绝不可能是小雪的对手。

  现在的她,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让它感到绝望。

  逃!

  必须逃!

  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可怕的女人!

  鲛鱼精不顾一切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所在。

  然而,它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小雪便轻轻地抬起了手。

  “连山绝壑。“她轻声说道,声音空灵而缥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话音刚落,整个地面都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无数巨石虚影凭空出现,每一块巨石都仿佛有万钧之力,浩浩荡荡地朝着鲛鱼精砸去。

  鲛鱼精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那无数的石块所吞噬。

  “不——!我……我不甘心!你……你到底是什么……神……“鲛鱼精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声音戛然而止。

  无数石块重重地砸落在它的身上,将它那坚硬的鳞片砸的四分五裂,鲜血四处飞溅,转眼间,便将它压成了一堆碎肉烂泥,死的不能再死。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却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一击之下,那曾经肆虐一时的鲛鱼精,便彻底的灰飞烟灭。

  随后,巨石虚影消散。

  太……太强大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被小雪的实力所震撼。

  仅仅是轻轻一挥手,便能将那强大的鲛鱼精彻底抹杀,这是刚学习鬼谷道术的人能做到的事吗?

  连山绝壑的威力消耗了小雪太多的力量,施法之后,她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般,软软地向地面倒去。

  “小雪!”我见状,心中一惊,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势,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她抱在了怀中。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小雪……小雪……你醒醒啊!" 我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唤醒她,但她却毫无反应。

  我心如刀绞,悔恨不已。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又怎么会强行催动体内的力量,导致自己虚脱至此?

  我颤抖着双手,将小雪平放在地上,然后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盘膝坐下,开始运转体内的灵力,施展气疗术,为她疗伤。

  温暖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小雪的体内,滋养着她那干涸的经脉,修复着她那受损的脏腑。

  渐渐地,她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陈……陈哥哥……”她的声音虚弱而无力,充满了疲惫。

  “小雪,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我连忙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  “我……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你不记得了吗?你刚才……”我刚想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如果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事情,恐怕会刺激到她,对她的恢复不利。

  “我……我怎么了?陈哥哥,你受伤了?”小雪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她的目光落在了我那血迹斑斑的身上,顿时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按住。

  “别动!你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我柔声说道,“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

  “可是……”“听话,好好躺着,什么都不要想。”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温柔而坚定。

  看到我坚定的眼神,小雪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再乱动。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陈哥哥……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责。

  “傻瓜,你在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我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怜惜。

  “对了小雪,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你身上的力量……”我强压下心中的疑问,想要询问她刚才的变化。

  然而,还没等我说完,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却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我的话语。一群手持锄头、扁担等武器的村民,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将我和小雪团团围住,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就仿佛我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滚出去!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月河村不欢迎你们!”

  “就是你们引来了妖怪!是你们害死了我们的亲人!滚出去!”

  “把他们抓起来,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村民们群情激奋,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步步逼近。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和敌意,仿佛我们就是罪恶的根源。

  “各位乡亲,请你们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帮你们的!”我连忙站起身,想要向村民们解释,但是,我的话语,却被他们愤怒的吼叫声所淹没。

  “帮我们?哈哈哈哈!你们要是真的想帮我们,就不会引来妖怪,害死我们的亲人了!”

  “少废话!滚出去!我们不想再看到你们!”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村民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们挥舞着武器,作势就要冲上来。

  “各位乡亲,你们听我说!陈哥哥他是好意……”看到这一幕,小雪也急了,她连忙想要站起身,向村民们解释,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愤怒的村民打断了。

  “闭嘴!你这个白发妖女!要不是你,河神大人又怎么会降罪于我们?你才是罪魁祸首!滚出我们的村子!”

  “对!滚出去!我们月河村不欢迎你!”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村民们将矛头指向了小雪,他们肆意谩骂,恶语相向,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面对村民们的指责,小雪委屈极了,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小雪,别跟他们废话了,我们走!”我见状,连忙将小雪拉到身后,不让她受到伤害。

  我已经看出来了,现在的村民,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再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我拉着小雪的手,想要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我们转身之际,小雪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陈哥哥……你……你看那里……”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客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愣住了。

  那家客栈,正是我们之前住过的那家,而此时,在那客栈的门口,却躺着两具尸体。一具尸体,是客栈的老板,另一具尸体,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小朔!

  是小朔!

  看到那个男孩的尸体,小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如同疯了一般,朝着那两具尸体跑了过去。

  “贺老伯!小朔!你们醒醒啊!你们不要吓我啊!”她跪倒在那两具尸体旁,紧紧地抱着他们,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他们的身上。

  “呜呜呜……贺老伯……小朔……你们怎么能这样丢下我……呜呜呜……”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那悲痛欲绝的模样,让人听了都忍不住感到心酸。  看着那两具冰冷的尸体,我的心里也感到一阵阵的刺痛。虽然我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们的善良和淳朴。他们原本可以不用死的,如果没有那条鲛鱼精,他们现在一定还好好地活着。

  都怪我!一切都怪我!如果我当初杀了那条鲛鱼精,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我缓缓地走到小雪身边,想要安慰她,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有的安慰之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毫无意义。

  我只能默默地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悲伤。

  许久之后,小雪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哭的红肿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陈哥哥……我……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她哽咽着说道。  “好,我们走。”我点了点头,将她从地上扶起,然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我和小雪默默地走在通往外界的月河桥上,谁都没有说话。沉重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小雪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她不仅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还被自己曾经深爱的乡亲们所抛弃。现在的她,一定感到很无助,很迷茫,不知道今后该何去何从。

  “小雪……”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想要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嗯?”她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茫然。从那双瞳孔之中,我看不到任何对于未来的期盼。

  我感觉自己有义务做些什么。我不能就这样放任她继续沉浸在悲伤之中。我必须帮助她,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

  “小雪,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我轻声问道,语气尽量放缓,生怕刺激到她。

  “我……”听到我的问话,小雪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和我一起走吧。”我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准备去寻找我的师伯公山先生,等我救出师父之后,我会请他也收你为徒,传授你鬼谷道术。”从先前的事件之中已经可以看出,这个小雪绝对是一个修炼的奇才。

  “这……”听到我的话,小雪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真心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上路。”我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很无助,但是,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帮助你,支持你,让你重新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

  “我……”小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可以自己决定你的未来。”我连忙说道,语气充满了理解和尊重。

  听到我的话,小雪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轻声说道:“陈哥哥……我愿意。”那声音极低,却又无比的坚定。  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我的心里也感到一阵欣慰。

  “谢谢你,小雪,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  “月河村现在已经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了,而且先前陈哥哥你也救过我很多次,我也无以为报,以后就让我跟在你的身边报答你吧,陈哥哥。”

  既然已经决定了今后的道路,那现在,也该和自己的过去告别了。

  “小雪,你要和自己的过去,做出一个告别吗?”,我轻声向她询问道。  她点了点头。

  我们走到月河桥边,这里是离开月河村的必经之路,站在这里,可以将整个月河村尽收眼底。

  小雪的目光,缓缓地扫过那片曾经给她留下美好回忆的土地,扫过那座曾经温暖过她的家,扫过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

  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和留恋,却也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再见了月河村……”

  “再见了我的亲人……”

  “再见了……我曾经的家……”

  她轻声说道,声音哽咽,充满了伤感。

  说完,她缓缓地弯下腰,对着那片熟悉的土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躬,是对过去的回忆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期盼。

  站起身来时,小雪早已泣不成声。

  我们将贺老板和小朔的尸体就地下葬在村外,小雪给他们立了一个简易的木牌,并磕了三个头,然后便和陈靖仇,默默地离开了这个给她留下了无数回忆和伤痛的村庄。

             第四章 夜宿古庙(h)

  我和小雪离开了月河村,沿着小路一路向前走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路崎岖,荒无人烟,走了许久,我们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

  “陈哥哥……我们……我们今晚在哪里休息呢?”小雪有些疲惫地问道,她的声音虚弱而无力,显然是体力不支。

  看着她疲惫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心疼。“不用担心,小雪,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吧。”我柔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落脚之处我拉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不一会便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破庙。

  那座破庙,已经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但总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了。

  “小雪,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指着那座破庙,轻声说道。

  “好。”小雪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我们走进破庙,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地面,然后便找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权当床铺。

  “小雪,你先睡一会吧。”看到小雪依然十分虚弱,我柔声说道,“我给你护法。““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抓紧时间疗伤吧。这样也有助于你早日找回来以前的实力,帮助你救出你的师傅。”小雪轻声说完,我便开始运转体内的灵力,开始为自己疗伤。

  从先前的小雪所使用的法术中我已经能够大致判断出来,小雪的身上绝对也隐藏了一股不寻常的力量,或许我可以多教她一些鬼谷道术,将这股力量慢慢引导出来。想到此我便开始向小雪传授气疗术的要义。

  “气疗术是以柔和的灵力,疏通经脉,修复伤势,滋养身体。这种道术并不需要深厚的修为,只要能够熟练地运用灵力,就可以施展。”

  小雪灵动的眼眸一下也不眨地盯着我,细细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她那认真的模样,俏丽的脸蛋,让我的心跳微微加速,我才发现我们俩贴的太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传来,让我莫名有种飘飘然不知置身于何处的感觉。

  “陈哥哥,我已经记下了,让我来试试帮助你恢复吧。”小雪沉吟片刻,睁开了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然后用关心的眼神向陈靖仇望去。

  “好。”面对小雪关心的嘘寒我当然不会拒绝,同时我也想知道小雪来使用这气疗术的话又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很好奇。

  我将手掌贴于小雪柔软温暖的小手之上,然后将引导后的灵气通过手掌传到她的体内,按照气疗术的法门开始进行引导。

  很快她的体内也散发出来如我一样的淡淡的银色光芒,而且那银色光芒还在随着施法时间的增长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而我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从我的手掌之上传来还在逐渐的修复我那破损的经脉。

  这是什么?这是气疗术吗?这么恐怖?

  “陈哥哥我已经完成了,你感觉怎么样?”小雪睁开眼睛,用期待的眼神向我望去。

  “这简直太棒了!”我十分惊喜地发现经脉里那细微的暗伤竟然全部都消失了,并且原本因为受伤亏空的身体也被气疗术的力量完全的填补了回来,甚至比没受伤之前感觉还要好。

  “小雪,你在治疗方面的天赋真是太高了。我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将气疗术的威力发挥到这种地步。”我十分惊喜看着小雪说道。

  “真的吗?能帮到陈哥哥,我也很高兴……”小雪眼中欣喜,然后微微颔首,手指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显得有些羞涩。

  简单治疗过后,我和小雪都感到精神恢复了不少,但疲惫感依然挥之不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从破庙窗户透进来的清冷月光,将一些模糊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小雪,你先吃点东西吧。”我从包裹里拿出为数不多的干粮和清水,递给她。虽然粗糙,但在这种环境下,也算得上是珍馐美味了。

  小雪接过干粮,默默地啃了起来。她吃得很慢,也很安静,仿佛还在努力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注意到她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忧郁,知道丧失至亲之痛,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抚平。

  “陈哥哥,谢谢你,你对小雪真好。”小雪轻轻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傻瓜,我们现在是同伴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温和地回应道,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责任感。我既然把她带离了原来的生活,就有责任守护她,引导她走向更好的未来。

  吃过干粮后,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关于接下来的行程,以及对未来的展望。虽然前景并不明朗,但有小雪在身边,我感觉自己的心头多了一份温暖和一份坚持下去的动力。

  夜渐渐深了,倦意也随之袭来。破庙虽然残破,但在夜幕的笼罩下,也显得格外静谧。倦鸟归巢,虫鸣渐止,万籁俱寂。我和小雪各自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用包裹垫在头下,便准备休息了。

  小雪或许是被今天的种种变故耗尽了心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呼吸均匀而轻柔。我躺在一旁,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日里月河村的惨状,鲛鱼精的凶残,以及小雪那瞬间爆发出的强大力量。

  我还在琢磨着她身上的秘密:为何能自愈?为何能瞬间爆发出那般惊人的力量?她的白发,又是否与这些奇异的能力有关?这些疑问,如同藤蔓一般,在我心头缠绕,让我难以安睡。

  就在我思绪翻涌之际,突然,我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动静。小雪!她竟然悄悄地起身了。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柔弱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晕。她动作轻柔,仿佛怕惊醒沉睡的夜色。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敏锐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

  她要去哪里?大半夜的,孤身一人,外面危机四伏。虽然她身具异能,但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顾不上其他,我悄无声息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我可不能让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再次陷入任何危险之中。

  我屏住呼吸,身形如狸猫般轻巧,悄无声息地跟在小雪身后。夜风微凉,吹动着破庙外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正好掩盖了我极力压抑的脚步声。我的心悬在嗓子眼,满脑子都是各种不祥的猜测:难道是鲛鱼精的同伙追来了?还是有别的妖魔鬼怪盯上了我们?

  小雪并没有走远,她在离破庙数十步外的一丛半人高的灌木后停下了脚步。月光如水银泻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我借着一块残破石碑的掩护,停了下来,凝神戒备,准备随时冲出去保护她。

  然而,预想中的危险并未降临。我看见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后,竟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她的动作有些羞怯和迟疑,白色的布裙被她褪到了腰间,然后褪下贴身的亵裤,露出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浑圆臀瓣和修长的大腿。  我顿时愣住了,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原来她只是出来解手。

  一股热流猛地从腹部窜起,直冲头顶,脸上瞬间烧得滚烫。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竟然在偷看一个姑娘家……我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对,立刻走!这与林间的禽兽有何分别?师父的教诲在我耳边回响,君子应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我的双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分毫。

  紧接着,一阵清晰又令人面红耳赤的“哗哗”水声传入耳中。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心中炸响。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声音被无限放大,每一个滴答声都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我鬼使神差地,忍不住将视线再度投向那片灌木丛。

  夜色朦胧,我看不真切。只能透过摇曳的枝叶缝隙,窥见一个模糊的剪影。她微微弓着背,双肩因夜里的凉意而轻微颤抖。那道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的水线,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溅落在干燥的泥土和草叶上,激起一小片湿润的尘土,空气中仿佛都带上了一丝奇特的、温热的腥臊气息。

  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正不受控制地苏醒、昂扬,那股陌生的、灼热的冲动让我既感到羞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我明知这是对小雪纯洁的亵渎,可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贪婪地想要看清更多,想要将那片朦胧的、神圣的风景看得更真切一些。

  小雪的身体,在失去亲人后显得那般柔弱无助,此刻却在这原始而私密的行为中,展现出一种别样的、充满生命力的脆弱美感。这强烈的反差,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师父的教诲、君子的道义,在这一刻被一股更原始、更汹涌的力量踩得粉碎。那股从下腹升腾的邪火烧灼着我的四肢百骸,驱使着我做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事。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或者说,它终于诚实地展现了我的意志。

  我像一个真正的窃贼,躬下身子,将重心压到最低,脚尖点地,一步,又一步,朝着那丛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灌木丛挪去。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鼓点上,既怕惊动了她,又渴望着那即将到手的、更真切的风景。

  泥土的腥气和青草的汁液味混杂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幽香,钻入我的鼻腔,像最烈的春药,让我头晕目眩,下身的硬胀感也愈发强烈,几乎要撑破我的裤子。  距离越来越近,只有几步之遥。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排尿的声音由“哗哗”转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最后归于沉寂。她似乎在用草叶擦拭,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响。透过比刚才稀疏得多的枝叶缝隙,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真切得让我几乎要停止呼吸。

  月光慷慨地洒在她雪白的臀瓣上,那圆润、饱满的弧线在清冷的光线下泛着牛奶般柔和的光泽,挺翘得惊人。两片臀肉的交界处,是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那里的阴影如同一张神秘的嘴,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

  我甚至能看到她大腿内侧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因为蹲姿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虽然看不清最核心的秘境,但那若隐若现的粉色嫩肉边缘,已经足以让我的想象力疯狂决堤。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正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一寸寸地舔舐着她毫无防备的身体。我的鸡巴硬得发疼,前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沁出了一丝黏滑的液体,将内裤都浸湿了一小块。我多想就这么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用我这根滚烫的坚硬,狠狠地顶进她那紧致温热的沟壑里摩擦。

  我就像一个被蛊惑的赌徒,已经输掉了理智,此刻只想把灵魂也一并押上,只为多看一眼那诱人的风景。撤退的念头早已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无影无踪,我甚至又往前凑了凑,几乎将半个身子探出了石碑的掩护。

  小雪擦拭完毕,开始缓缓地站起身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我眼中却被无限放慢。随着她身体的直立,那对原本因蹲姿而紧绷的臀瓣舒展开来,变得更加圆润、挺翘。

  月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臀肉上那细微的、因凉意而泛起的鸡皮疙瘩,显得既真实又无比性感。当她完全站直的那一刻,她那柔韧的腰肢与饱满的臀部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仿佛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

  她提起了被褪至脚踝的短裤,单薄的麻布料顺着她修长的小腿向上滑动。我贪婪的目光追随着那片布料,看着它先是遮住了大腿根部的嫩肉,然后是那片神秘的丛林,最后将那两瓣令人魂牵梦萦的屁股完全包裹住。

  尽管已经被遮掩,但我脑海里依然清晰地印刻着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景象,那片衣物下的轮廓反而更添了一份引人遐想的骚劲。

  接着,她整理着外层的裙摆,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自己的腰际和臀侧。那纤细的手指与自己身体的触碰,在我看来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我的鸡巴涨得生疼,几乎要爆炸开来。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她那柔软的手指抚摸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这根硬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肉棒。  她转过身,准备走回破庙。当她侧过身时,月光恰好照亮了她胸前的轮廓。虽然隔着粗布衣衫,但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依然清晰可见。

  那不是成熟妇人那种硕大丰腴的奶子,而是属于少女的、小巧而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刚刚成熟的桃子,散发着青涩而致命的诱惑。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将那对小奶子握在手里肆意揉捏的画面,刺激的画面让我险些情难自已。

  见小雪渐渐靠近,我心中警铃大作。是该撤退的时候了!再多看一眼,说不准她那敏锐的天赋就能察觉到我的存在。届时,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卑劣的偷窥行径?我的清白名声,苦心建立的“陈哥哥”形象,都将毁于一旦。

  我果断转身,动作比来时更加迅捷而轻盈。身体虽然因为刚才的窥视而兴奋得发颤,但多年的江湖经验让我能够完美隐藏自己的气息和动作。我如同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滑回破庙,在小雪的脚步声响起前,精准地到达我们铺设的“床铺”处。

  “噗通”一声,我像一截废木头般,重重地倒在干草上,发出一声刻意制造的闷响。然后,我迅速调整姿势,面朝里侧躺下,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我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僵硬,下身那根硬挺的家伙更是让我坐立难安。我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因为方才那一场内心与生理的较量。  没过多久,我便听到小雪轻柔的脚步声走进了破庙。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轻轻地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躺下。我可以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气息,带着那种洗涤后的清新,混杂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属于她身体深处的幽香。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假装已经进入了熟睡。然而,我的脑海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念头翻腾不休。方才那近距离的偷窥,那月光下浑圆雪白的臀部,那被水流浸润的私密之地,以及她起身时腰肢婀娜的曲线,都如同清晰的幻影,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眼前闪现。

  我感到羞耻,无比的羞耻。我竟然对一个弱小无助、将我视为唯一依靠的少女,生出了如此龌龊的念头,甚至付诸了实际的偷窥。我是一个正直的侠士吗?我何德何能,配得上小雪那一声声真诚而信任的“陈哥哥”?我内心充满了自责和鄙视,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可同时,又有一股奇异的兴奋感在血液中流淌。那是一种背德的快感,一种偷吃到禁果的刺激。她的纯真与我的肮脏,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兴奋。我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那场无声的盛宴。我强忍着不去触碰,不去缓解,任由那股燥热在体内叫嚣。

  我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也试图将那些淫靡的画面赶出脑海。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都是为了她的安危,我只是在履行一个守护者的职责。可这苍白的借口,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这夜,注定漫长而难熬。我躺在黑夜里,听着小雪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她近在咫尺的存在。我的内心,如同月河村的景象一般,一片狼藉。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明日清澈的眼睛,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日益膨胀的,充满欲望的魔鬼。

  欲望的火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理智的壁垒烧成灰烬。我躺在干草上,身体因为亢奋和压抑而微微颤抖,下身的肉棒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顶在我的小腹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胀痛的快感。我死死盯着身边小雪安详的睡颜,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此刻却像最毒的催情剂,刺激着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怎么办?就这么忍耐到天亮,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不,我不甘心。那惊鸿一瞥的雪白胴体,已经在我脑海里扎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每一片叶子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一个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心底钻了出来——鬼谷道术中有一招名为“梦狐残神”。此术能悄无声息地侵入他人梦境,使其陷入更深层次的昏睡,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都无法醒来,除非施术者主动解除。

  师父曾严厉告诫,此术有伤天和,非到万不得已的危急关头绝不可使用。可现在,我的“危急关头”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卑劣的私欲。

  内心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个呼吸。道德的天平在欲望的重压下轰然倾塌。我悄悄翻过身,面朝小雪,指尖暗暗掐诀,口中默念着干涩难懂的咒文。

  一丝微不可见的淡蓝色光芒从我指尖溢出,如同一缕轻烟,悄然无声地钻入了小雪的眉心。她的眉头轻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呼吸变得更加悠长、深沉。成功了。她现在就是一块任我宰割的嫩肉,就算我在她耳边打雷,她也醒不过来。  罪恶的快感让我心跳加速。我颤抖着,伸出了那只罪恶的手,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向她胸前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当我的指尖隔着粗糙的麻布,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柔软时,一股电流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好软……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我的手掌完整地覆了上去,将她左边的乳房整个笼罩在掌心。那分量不大,恰好能被我一手掌握。少女的乳房紧致而富有弹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手感。我的心脏狂跳不已,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开始轻轻地揉捏,像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掌心下的那团柔软随着我的动作改变着形状,那触感是如此美妙,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团柔软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坚硬的凸起——是她的乳头。

  我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夹住那颗小小的蓓蕾,轻轻碾磨、旋转。我的鸡巴“突突”地跳动着,前端又流出了更多黏腻的液体。我真想立刻扯开她这身碍事的破衣服,用嘴去含住那颗可爱的小东西,用牙齿去啃咬,用舌头去舔舐,让她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隔着一层布料的抚摸,已经无法满足我那叫嚣着、膨胀到极点的欲望。就像隔靴搔痒,越是触碰不到真实,那份渴望就越是灼热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彻底被烧成了灰烬,现在驱动我这具躯壳的,只剩下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雄性本能。我要她,我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她,哪怕只有一瞬间,哪怕明天就要下地狱。  我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摸索着她粗布衣衫的系带。那是一个简单的活结,但我却因为过度兴奋和紧张,解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将其扯开。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陈旧但洗得发白的贴身小衣。没有再犹豫,我的手像拥有了自己的意志,粗暴地将那片最后的遮挡向上撩起,推至她的锁骨之下。

  终于,那对只在朦胧月色中窥见过轮廓的圣物,完完整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对多么完美的乳房。它们不大,像两只倒扣的白玉小碗,形状挺拔而圆润。肌肤是象牙般的奶白色,在破庙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带着柔和的光晕。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头,如同冬日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娇嫩欲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它们此刻正微微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采撷。

  我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伸出手,指尖带着朝圣般的虔诚与亵渎般的贪婪,轻轻触碰上了她左边乳房的侧缘。

  好滑,好嫩。那肌肤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顺滑,比新生的婴儿还要娇嫩。温热的体温透过我的指尖传来,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的手掌再也无法克制,完整地覆盖了上去。

  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比隔着衣物时要清晰百倍、美妙千倍。我能感觉到掌心下每一寸肌肤的细腻纹理,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脉在皮肤下轻轻搏动。  我的拇指轻轻划过那颗小小的、嫣红的乳头。它立刻有了反应,在我指腹的挑逗下变得更加坚硬、挺翘。我用指尖夹住它,像捻动一颗熟透的浆果般轻轻揉搓、拉扯。小雪的身体在我怀中似乎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似有若无的嘤咛。

  这细微的反应,如同火上浇油,让我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快要断掉。我俯下身,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汗味的迷人气息,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在她那对雪白的小奶子上揉捏、把玩,仿佛要将它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已经像最猛烈的干柴,将我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光是揉捏已经远远不够了,我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在嘶吼,它渴望着用最亲密的方式,去品尝这份甜美的禁果。我的喉咙干得发痒,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我,让我缓缓地、如同被蛊惑般地低下了头。

  她的体香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奶气,更加清晰地钻入我的鼻腔,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欲望的最后一道门。我将嘴唇凑近那颗已经坚挺得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头,几乎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热量。我的嘴唇先是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嫣红的顶端。那触感,比我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细腻。

  一股罪恶的战栗传遍全身。我不再犹豫,伸出舌尖,像描摹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绕着那圈颜色略深的乳晕打转。舌苔上粗糙的触感与她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乎又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更加黏腻的呻吟。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催情曲。

  我的胆子更大了。我张开嘴,将她整个乳头含了进去。温热、湿润的口腔完整地包裹住那颗敏感的小东西。那一瞬间,我仿佛尝到了天堂的滋味。

  我开始笨拙但用力地吸吮起来,双颊微微凹陷,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反复舔舐、顶弄着那颗在我口中变得更加坚硬的乳头。一股带着咸味和淡淡甜香的味道在我味蕾上炸开,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少女的独特味道。

  “唔……嗯……”小雪在沉睡中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又带着一丝欢愉,这矛盾的反应让我下身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我的一只手依然在她另一只柔软的奶子上揉捏,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身下的干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吮吸着那颗娇嫩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我口腔中逐渐变硬、变大,我体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脑海:要了她!就在这里,就在现在,把她变成我真正的女人!让她在我身下承欢,让她稚嫩的身体完全属于我!

  我抬起头,炽热的目光落在她那张纯美的睡脸上。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撩开她的裙摆,试图去解开她最后的屏障——那条陈旧的短裤。我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紫,前端不断渗出黏稠的液体,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刺穿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短裤系带的那一刹那,我的动作陡然僵住了。月光透过破庙的缝隙,柔和地洒在小雪的脸上。她睡得那么安详,那么毫无防备。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微微翘着,仿佛在做什么甜美的梦。她的梦里,或许有早已逝去的父母,有月河村安宁的时光,或许……也有我这个被她全心信赖的“陈哥哥”。

  信赖……

  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了几分。她把我看作唯一的依靠,是能带她逃离苦难的英雄。如果我趁她昏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她,那我跟那些强抢民女的山贼恶霸又有什么区别?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难道保护就是用自己的欲望去玷污她的纯洁吗?

  我内心深处对她的那份喜欢,那份源自初见的惊艳和相处中的怜惜,此刻化作了一道坚固的堤坝,堪堪挡住了欲望的洪流。我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我不能伤害她。我不能让她在醒来后,用那种破碎、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身体的欲望却依旧在疯狂叫嚣,那根硬挺的肉棒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固执地寻求着释放。它在催促我,折磨我,让我几乎要发疯。

  一个折衷的、却同样罪恶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没有脱去她的短裤,而是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然后,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肉棒“弹”地一下跳了出来,昂扬地指向夜空,顶端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邪恶的光。

  我握住自己的肉茎,将那滚烫的头部,对准了她并拢的大腿根部内侧,紧紧贴着那片还被薄薄衣料覆盖的神秘地带。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动。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是那么的柔软、滑腻且富有弹性。每一次向上挺动,我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片柔软肌肤的挤压,以及紧贴着上方那片禁地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湿热气息。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破庙中回荡。那根肉棒在她柔嫩的大腿间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罪恶与快感。热流在小腹处不断积聚,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

  “小雪……小雪……”我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丝罪恶感。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喷射了出来。滚烫的、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尽数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将那片粗布短裤浸湿了一大片,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裸露的肌肤上。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剧烈的喘息声。我瘫软地趴在她身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也感受着无边的空虚和罪恶感。我趴在小雪的身上,大口喘息着。那根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肉棒,此刻已经萎靡下来,软软地贴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黏腻的体液。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她大腿内侧那片触目惊心的白浊。那片曾经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我的罪证。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和对她纯洁的亵渎,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这是做了什么?我竟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肮脏的“标记”!

  我猛地从她身上撑起,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高潮后的脱力而有些颤抖。我踉跄着站起身,目光扫视着破庙内,寻找着可以擦拭的东西。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我们铺的那些干草。

  我顾不得许多,赶紧抓起一把柔软的干草,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粗暴,去擦拭她大腿上的污秽。干草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走了一部分黏稠的液体。

  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些白浊已经渗透进了她短裤的布料中,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我努力地擦着,仿佛想要将自己犯下的罪恶也一并抹去。我不敢直视那片被我玷污的纯洁,只能低着头,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

  当大部分可见的污秽被清除后,我将那些沾有罪证的干草团成一团,悄悄地塞到了破庙最阴暗的角落,试图让它们永远消失在黑暗中。

  然后,我颤抖着手,轻轻地将她撩起的外衣放下,盖住那片被我肆意亵渎过的雪白乳房。她的衣衫有些凌乱,我笨拙地想要替她整理好,却发现自己的指尖都在打颤,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件粗布衣衫复原成原来的模样。最终,我只能勉强将它盖拢,让她看起来不那么衣衫不整。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回到她身旁,再次盘膝坐下。我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但同时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释放后的空虚感。

  我伸出手,指尖再次轻柔地触碰到她的眉心。口中默念咒语,我开始施法,解除她身上的“梦狐残神”之术。一丝淡蓝色的光芒从她的眉心溢出,然后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小雪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似的呻吟。她的身体轻轻一颤,如同从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境中苏醒。接着,她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睛,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丝迷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纯真而信任的光芒。

  “陈哥哥……天亮了吗?”她揉了揉眼睛,声音依然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她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丝毫的记忆。

  看着她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我心中的酸楚和负罪感达到了顶峰。我强忍着内心的翻涌,挤出一个笑容。

  “嗯,天亮了。我们该走了。”我轻声说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然。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我的眼神会泄露我内心深藏的秘密。

  我不敢再去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只知道,我必须带着小雪,继续走下去。         (5~6)(惊变雷夏泽,问路黑山镇)

            第五章雷夏泽畔(微h)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露珠沾湿了草叶,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和混乱的思绪压入心底最深处,不让它们浮上表面。

  我瞥了一眼跟在我身旁的小雪,她看起来精神奕奕,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心中的疚意更甚,我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我们沿着山路一路向前,走了小半天,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得开阔起来。远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入眼帘,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陈哥哥,那……那是湖吗?”小雪惊喜地指着前方问道。

  “是的,小雪,那是雷夏泽。只要到了夏泽,我们离师伯公山先生的道场就不远了。”我解释道,心中也升起一丝久违的轻松。

  雷夏泽,一个传说中充满灵气的地方,也是我家传秘籍中所记载的,师伯隐居之所应该就在附近“太好了!”小雪欢呼一声,然后又欲言又止地看向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犹豫。

  自早上起身,小雪便隐约觉得下身有些异样。虽然经过陈靖仇昨夜的简单擦拭,但那股黏腻和不适感却始终挥之不去,再加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腥臊味道,让她感到十分的别扭和羞耻。

  脸皮薄的她,不好意思当着陈靖仇的面去检查,便一直强忍着,现在看到这清澈的湖水,清洗的念头便再也抑制不住。

  “陈哥哥,小雪想去湖边……洗一下。”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我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她要去洗?是想洗掉那些痕迹吗?我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故作镇定地说道:“嗯,好啊,赶了这么久的路,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不带一丝异样。我的背脊却止不住地冒出一层冷汗。

  “那……那陈哥哥在这里等等小雪,小雪很快就回来。”小雪低声说道,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湖边跑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终究还是察觉到了。是我太粗心大意,还是她太敏感了?我不知道她会发现什么,也不知道她发现之后会作何反应。一时间,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湖光山色,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象,此刻在我眼中,却蒙上了一层焦虑不安的阴影。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提醒自己,昨晚的荒唐,绝不能有第二次。

  我能想象到她褪去衣衫,将身体浸入清凉湖水中的画面。那双修长的大腿,那片被我沾染过的私密之地……我的下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起来。我赶紧闭上眼睛,默念着静心诀,强迫自己将那些淫靡的画面驱逐出脑海。

  和陈靖仇道别后,小雪裙摆,快步跑向那片清澈见底的湖泊,找到一处被茂密芦苇荡遮挡的僻静水湾,于是松了一口气。四下无人,只有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和清脆的鸟鸣。

  小雪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那件粗布衣衫。从早上醒来开始,大腿根部那股挥之不去的黏腻感就让她坐立难安,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皮肤上,又痒又怪。将外衣和贴身的小衣都脱了下来,放在干净的石头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她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凝固了。在她大腿内侧,靠近最私密地方的肌肤上,有一片淡淡的、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像是某种浆液干掉后留下的斑块。她伸出手指轻轻一刮,那些白色的碎屑便簌簌地掉落下来。这是什么?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沾上的草汁吗?可闻起来,又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腥气。  她拿起那条被换下的短裤,借着阳光一看,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在正对着私处的那块布料上,也有一大片被浸湿后又干掉的痕迹,颜色比周围深一些,摸上去硬邦邦的。

  一阵莫名的紧张和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小雪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进清凉的湖水里。水波温柔地漫过她的脚踝、小腿,最后淹没了她的大腿。她蹲下身,开始用力地清洗那片留下痕迹的皮肤。冰凉的湖水冲刷着肌肤,那股黏腻的感觉终于慢慢消退,但她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洗干净了大腿,那股异物感却似乎还萦绕在最核心的地方。她犹豫了很久,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最终,在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感的驱使下,她将手伸向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里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神秘又羞于触碰的地方。她的手指先是碰到了覆盖在上面的一层柔软的细毛,然后,便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柔软的肌肤。它像一朵还未开放的、最娇嫩的花苞,所有的花瓣都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

  小雪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鼓起勇气,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将那两片柔软的“花瓣”向两边剥开。一个粉红色、湿润的小小洞口便显露了出来。她能感觉到那里正微微渗出一些透明的、滑滑的液体,将她的指尖濡湿。

  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还是将一根手指的指尖,试探着向那小小的洞口里探入了一点点。里面温暖、湿润,而且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她的手指只能进入一个指节,就再也无法前进了。

  她能感觉到里面柔嫩的软肉正包裹着她的指尖,传来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感觉。这里面,似乎和她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同。

  她仔细地摸索着,想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有那种奇怪的白色东西。但除了天生的湿滑外,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耻感和莫名的不安,让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把那片诡异的白色痕迹,把那段困惑的自我探索,统统抛诸脑后。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到底是什么,只当它从未发生。

  小雪迅速地从湖中站起,湖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带走了身体上残存的黏腻感,却带不走心头那挥之不去的怪异。她拿起放在石头上的衣服,熟练地套上。  粗布的短裤和外衫重新将身体包裹起来,虽然遮住了身体,却遮不住她内心的波澜。她仔细地抚平衣物上的褶皱,特别是那条短裤,她特意检查了一下,确认它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已经完全干爽,没有留下任何被浸湿过的痕迹。

  整理完毕后,小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红。她告诉自己,要平静,要自然,不能让陈哥哥看出任何端倪。他救了我,给了我希望,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更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困惑又狼狈的模样。

  小雪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轻松而愉快,朝着陈靖仇所在的方向跑去。远远地,她便看到陈靖仇正背对着她,好像在眺望着远方。她心中一紧,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明明那幺小心。

  “陈哥哥!”小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清脆甜美,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憨。

  小雪跑过来,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加雀跃。她那故作轻松的模样,看在我眼里,却如同猫抓般的心焦。她细致地将衣衫遮掩,还有那双清澈却带着一丝躲闪的眼神,无一不告诉我——她肯定察觉到什么了。

  我该如何是好?就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吗?可是一想到昨天夜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我就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她。如果不问清楚,我这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怎么都放不下。

  我挤出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笑容,其实笑得比哭还难看。她那声“陈哥哥”叫得我心里发慌,如同尖刀割肉。“小雪,你回来啦。洗好了?”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久经沙场的英雄一样平静。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把目光投向远方的湖面,装着欣赏风景。实际上,我的眼角余光却一刻不离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嗯!洗好了!雷夏泽的水真清凉呢!”她轻快地回应着,声音带着某种刻意的轻松。这份轻松,反而让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她越是表现得无所谓,就越说明她在掩饰什么。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装傻是行不通的了。但也不能直接问,那样会吓到她,也会暴露我的罪行。我得找个由头,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

  “哦,是吗……”我点了点头,继续佯装漫不经心。我转过身,面向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真诚而关切。“小雪,你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语气放得很轻很柔,刻意强调了“昨晚”和“不舒服”这两个词,希望她能听出我话里的言外之意。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也快速地从我脸上掠过,然后又垂了下去。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指也无意识地抠弄着衣角。

  “我……我睡得很好啊。”她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有些小,明显底气不足。“就是……就是早上起来,觉得身体有些……嗯,有点黏糊糊的,大概是昨晚太热了吧?”她避重就轻地解释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黏糊糊?果然!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我?难道她……她已经明白了?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是趁机承认错误,向她坦白,然后接受她的审判?还是继续装傻,把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底,让它成为我们之间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看着她天真而又努力故作坚强的脸,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越是想掩饰,越是想表现得若无其事,我的罪恶感就越是深重。我像个被抓住把柄的小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可能是吧……”我敷衍地回应着,同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大腿的部位。那里已经完全干爽,没有丝毫的湿痕。看来,她洗得真的很彻底。  她一定很害怕,很不安吧。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连问都不敢问,只能默默地忍受。我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我不知道她到底察觉到了多少,也许只是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并没有往深处想。又或许,她已经知道了全部,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她选择不揭穿我。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煎熬。

  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坦白。那份潜藏的爱意,那份对她纯洁的珍惜,最终还是被我内心的懦弱和自私所压倒。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是憎恨?是厌恶?还是彻底的绝望?我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我只能选择逃避,选择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罪恶。

  “小雪,你知不知道,”我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那鲛鱼精虽然被打得灰飞烟灭,但它毕竟是妖物。妖气的侵蚀,往往无形无影,可能会在人体内留下一些不适的反应。”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神情中流露出思索和一丝恍然。

  “妖气侵蚀?”她重复着我的话,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似乎在努力将我的话语与她自身的感受联系起来。“你是说……我身体的异样,是因为鲛鱼精的妖气?”她的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但语气中已经卸下了不少之前的紧张和羞涩。

  看到她开始往这个方向联想,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成功了!她,这个天真单纯的傻丫头,竟然真的信了。

  “嗯。”我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凝重的表情,“妖物作祟,手段往往诡异多端。你当时强行催动灵力,虽然威力惊人,但也难免会被妖气所趁。有些地方,感到不适,或是有些黏腻感、灼热感,都是正常的。”

  我说得煞有介事,语气中带着几分鬼谷道术特有的玄乎其玄。我甚至还加重了语气:“你我如今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各种妖魔鬼怪,以后你可要时刻留意自身变化,若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切不可大意。”

  我的话音刚落,小雪的眼睛里那丝疑惑便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了然和对我的感激。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在提及“黏腻感”时,不经意地扫过她大腿那个曾经被侵犯过的位置。

  “原来如此!陈哥哥你好厉害,知道得真多!”她脸上绽放出纯真的笑容,仿佛得到了所有疑问的答案,语气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拜和依赖。“我就说嘛,怎么会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妖气作祟!”

  她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似乎为自己之前的不安而感到些许窘迫。“我还以为……以为是自己生病了呢,都不好意思告诉你。”

  看着她那副恍然大悟的清纯模样,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自己成功蒙混过关而感到虚伪的庆幸;另一方面,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愧疚和自责。她的纯真善良,此刻却成了我掩盖罪行的最好工具。我仿佛看到,自己亲手将一颗罪恶的种子,埋入了她纯洁的心田。而她,却还以为那是颗能治病的良药。  “好了,既然知道是妖气作祟,我们更要加紧赶路,尽快找到师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用行动掩盖内心的波澜,“师伯他老人家精通医道,或许有办法帮你彻底祛除残余的妖气。”

  打消了小雪的疑虑后,我和她便继续赶路。雷夏泽的湖光山色虽然美丽,但我无心欣赏。按下内心的自责,我明白当下需要快点找到公山先生解救师父。  循着师父留下的线索,我们沿着泽畔的小道前行。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间古朴的茅屋映入眼帘,小院篱笆环绕,门前种着几株翠绿的芭蕉。这里,便是师伯公山先生的隐居之所了。

  “师伯!”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拉着小雪快步走向茅屋。然而,刚踏入院门,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茅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屋内光线昏暗,一股压抑的气息弥漫开来。屋内只有一人,一位面容憔悴的妇人,正坐在床边,手持一碗药汤,焦急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

  那床上的人,正是我的师伯,公山先生!

  然而,此刻的师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仙风道骨。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呼吸微弱而急促,胸口缠着厚厚的白色布条,隐约可见殷红的血迹渗透出来。他的眉宇间紧锁,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师伯!”我惊呼一声,连忙冲到床边。

  “阿仇……你怎么来了?”师伯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

  “师伯,你这是怎么了?”我焦急地问道,伸手想要探查他的伤势。

  “慢着!”旁边的妇人连忙制止了我,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阿仇,你师伯他……他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师伯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急如焚。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语气哽咽地说道:“月前,你师伯他因不满朝廷的暴政,协助百姓揭竿起义,但遭受朝廷的残酷镇压。为首的正是当朝宇文太师。宇文太师……他修为深不可测,手持黄金剑,剑气凌厉无比。他还有一对诡异的' 阴阳妖瞳' ,据说能看穿人心,能摄人魂魄。你师伯虽拼死抵抗,却依然不敌。那宇文太师,一击之下,便将你师伯打成重伤。”

  “宇文太师?!是他!”我心中一凛。宇文太师,大隋的权臣,传闻他修为盖世,拥有一对能识破虚妄、摄人心魄的“阴阳妖瞳”,手持黄金剑,一人可抵挡千军万马。没想到,师伯竟是伤在他手中!

  “那黄金剑气,霸道异常,已侵入你师伯五脏六腑,如同毒火焚烧,难以根除。”妇人悲痛欲绝地说道,“若非我耗尽心血日夜施法镇压,你师伯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那可有什么解救之法?”如今师父被困伏魔山,师伯也深受重创,我心急如焚,一时竟有些茫然无措。

  “如今倒是有一个解决方法,只是……”

  “阿寒!”一直闭目调息的公山先生突然打断夫人的话,睁开眼强露微笑,对我道:“阿仇,你来找我定是有要事,说说看。”

  我将师父为封印饕餮被困伏魔山的事告知公山先生,公山先生面色苍白,无力道:“竟然是饕餮吗……这等上古魔兽,即便是我功力全盛时期也只有几分把握能对付,现如今只怕……唉!”

  我深知以此刻师伯的状态必然无能为力,只能像师伯打听是否还有高人能降服饕餮。

  “这天下能破饕餮之人恐怕寥寥无几,老夫亦不知……”

  在旁边听了许久的公山夫人插嘴道:“铁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孩子们那个方法……”

  “阿寒,你别开玩笑了,阿仇还身负重任,怎可冒如此大险!”公山先生一情急,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孩子们,你们出来,我跟你们说!”公山夫人脸上露出决绝,走向房门外。  “阿寒,别说,别说!咳咳……”

  跟着师伯母来到屋外,她深吸一口气,道:“只要能治好你师伯的伤,就有机会降服饕餮。而要治伤,除非能找到上古神器' 神农鼎' ,用它所炼之药给你师伯服用,方有可能治愈黄金剑气之上。”

  神农鼎!上古神器!我心头一震。这等神器,乃是上古药仙神农氏所持之物,早已不知所踪,要去哪里寻得?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师伯,以及一旁悲痛欲绝的师伯母,我感到一阵无力。而此时,小雪也凑到近前,她纯洁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怜悯。

  “陈哥哥,神农鼎……很厉害吗?”她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敬畏。

  我感到肩上的责任沉重如山,便问公山夫人:“师伯母可有关于神农鼎的线索?”

  公山夫人眼中露出不忍:“这也正是你师伯他不愿我告诉你们的原因。那神农鼎……很可能已经落入了宇文太师的手中。”师伯母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说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他怕你们去找神农鼎,正面遭遇宇文太师,白白送死。”  “落入宇文太师手中?!”我闻言,心中一沉。如果神农鼎真的在宇文太师那里,那想要夺回,简直是难如登天。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雪担忧地问道,“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师伯……看着公山前辈受苦吗?”

  师伯母沉吟片刻,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据我多番调查,在北方草原有一个古老的部落,名为拓跋。他们世代守护着神农鼎,对神农鼎十分了解。或许,你们可以先去拓跋部落打探情况,确认神鼎是否真的被宇文太师夺走,再作打算。”

  “拓跋部落?北方草原?”我皱了皱眉头。拓跋部落,那是一个游牧民族,世代生活在北方草原,与世隔绝,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到他们,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我当即说道,语气坚定不移。无论如何,我也要尽力医治师伯,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去吧,孩子。”师伯母语重心长地说道,“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鲁莽行事。如果实在事不可为,也要保全自身,切莫……”

  她没有将话说完,但我和小雪都明白,她是怕我们也像师伯一样,落得个重伤而归的下场。

  “师伯母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我点了点头,向师伯母保证道。  “小雪,我们走。”我拉起小雪的手,向师伯母告别,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茅屋。

  北方草原,拓跋部落……一场未知的冒险,正等待着我们。

            第六章黑山镇(无h)

  告别了师伯母,我和小雪便踏上了前往极北之地的旅程。

  北方苦寒,不同于雷夏泽畔的温暖湿润。一路上,风沙肆虐,昼夜温差极大。白日里,烈日当空,晒得人口干舌燥;夜间,寒风呼啸,气温骤降,即便是包裹在厚实的衣物里,也感到丝丝寒意侵入骨髓。

  我们跋山涉水,餐风露宿。干粮成了唯一的食物,清水也变得珍贵起来。小雪虽然娇弱,却从未抱怨过一句。

  她总是默默地跟着我,即使脚磨出了血泡,即使嘴唇干裂得厉害,她也只是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坚韧让我既心疼又敬佩。我知道,她是在努力证明自己不是我的负担。

  然而,强装的坚强,终究有绷不住的时候。

  那夜,我们在一个荒凉的山洞里歇息。洞外寒风呼啸,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大地的悲凉。洞内生了一堆小火,火光摇曳,勉强驱散了些许阴冷。

  疲惫了一天的我,靠着洞壁,很快便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然而,就在我即将完全睡着的时候,一阵极轻微的抽泣声,如同羽毛般拂过我的耳畔。

  我的心猛地一颤,倦意瞬间消散。我睁开眼睛,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借着微弱的火光,悄悄地看向小雪的方向。

  她正背对着我,蜷缩着身体,用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努力压抑着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她的双肩在微微颤抖,瘦弱的背影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单薄和无助。

  泪水无声地从她指缝间渗出,打湿了她额前的几缕白发,也打湿了她颤抖的衣襟。夜色和火光,都无法掩盖她此刻散发出的无尽悲伤和绝望。

  她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甚至连抽泣都带着极力的隐忍,仿佛怕惊扰到我,怕让我看到她的脆弱。那隐忍的悲伤,比放声大哭更加让人心疼。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生疼。我知道她哭泣的原因。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重压。月河村的惨剧,亲人的离世,乡亲的误解,以及这无穷无尽的赶路……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稚嫩的肩上。

  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啊!本该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年纪,却要独自一人承受这般巨大的痛苦。而我,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人,昨夜却差点做了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更是用一个谎言,去掩盖我的罪恶。

  她是不是又想起了她的爹,她的弟弟小朔了?

  她是不是又想起月河村那些乡亲的怒骂了?

  她是不是又想起那个怪异的白色东西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我多想上前抱住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告诉她有我在。但我更怕,我的出现会让她更感羞耻,让她脆弱的伪装彻底崩塌。  山洞里,除了呼啸的风声,只剩下小雪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装作依然沉浸在熟睡之中。我的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经意的翻身,就会惊扰到身后那个正在承受巨大悲伤的女孩。

  耳畔,小雪的抽泣声依然断断续续地传来,有时像被扼住喉咙的幼兽,发出低低的呜咽;有时又像被风吹散的沙粒,带着破碎而无助的颤音。那每一声,都像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我想上前安慰她,想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我多想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我。我多想告诉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都可以向我倾诉,我愿意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可是,我不敢。

  我怕我的出现,会让她那好不容易维持的坚强彻底崩塌。我怕她会感到羞耻,感到自己的脆弱被我窥见。更重要的是,我怕她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想起她身体的异样,想起我那拙劣的谎言。我害怕她会因此而疏远我,不再像现在这样纯真地依赖我、崇拜我。

  自私的念头与心疼的怜惜在我内心深处激烈交织。最终,那份自私,那份对失去她信任的恐惧,还是占据了上风。我只能选择继续假装熟睡,将我的关心和不舍,都埋藏在无声的夜色里。

  山洞里的小火堆,火光越来越微弱,忽明忽暗地跳动着,如同小雪此刻摇摇欲坠的坚韧。她的抽泣声渐渐变得虚弱,最后,终于归于沉寂。我虽然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不再那么剧烈,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她可能哭累了,终于在极度的疲惫和悲伤中沉沉睡去。

  夜更深了。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我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小雪那瘦弱的背影,那压抑的哭声,以及她白天强颜欢笑的模样。我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太少太少。她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我几乎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却不知道她拥有多么强大的内心,去承受这世间的苦难。

  她天真,但不傻。她纯洁,却不懦弱。她那份不愿示人的脆弱,那份默默承受的坚韧,让我感到由衷的敬佩。

  而我呢?我做了什么?我趁她昏睡,对她行了苟且之事;我又对她撒谎,用一个虚假的借口去解释她身体上真实存在的,我一手造成的伤害。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身边她平稳的呼吸声,内心的愧疚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这份秘密,这份罪恶,将像一块烙印,永远地刻在我的心底。它成为我生命中无法抹去的一部分,也成为我与小雪之间,一道无形的、却又真实存在的隔阂。

  一夜无眠。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山洞口,将晦暗的洞穴照亮时,我便立刻“醒”了过来。我迅速撑起身子,脸上挂着一丝疲惫却又关切的笑容,转头看向小雪。

  她也揉了揉眼睛,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茫然。看到我,她露出了一个惯有的,纯真而带着依赖的笑容,仿佛昨夜的悲伤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  “陈哥哥,天亮了。”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

  “嗯,天亮了,我们该走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但我知道,我的心此刻正在狂跳。我该如何开口?如何去关心她,又不至于让她察觉到我昨夜的窥视?

  在收拾行装,走出山洞的路上,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看似不经意地开了口:“小雪,昨晚睡得好吗?”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的关切。

  小雪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她的睫毛颤了颤,垂下了头,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一股微不可察的红晕,迅速爬上她白皙的脸颊,直到耳根。

  她那副窘迫的模样,让我心中一痛。果然,她知道我听到了。那份不愿示人的脆弱被我窥见,让她感到无比的羞窘和难堪。

  “我……我睡得很好啊。”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硬挤出来的。随即,她又低声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惭愧和歉意:“对……对不起,陈哥哥,我昨晚……是不是吵到你了?”

  她这句带着羞愧与抱歉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胸口。她不仅为自己哭泣被听到而羞愤,还在为打扰到我而感到抱歉!这让我心中的愧疚感瞬间达到了顶点。我这个混蛋,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还要让她为此感到羞愧和自责。

  “没有,没有的事!”我连忙否认,语气中带着一丝窘迫和局促,“我……我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见,你别多想。”我越是急着掩饰,越显得欲盖弥彰。  小雪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份羞耻和委屈,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和沉重。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沉默,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我对她的伤害。我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幸好,路途并不算漫长。在日头升起,晒得人暖洋洋的时候,我们便已经远远地望见了一座小镇的轮廓。

  “小雪,快看!前面就是黑山镇了!”我指着远方,试图用新的事物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黑山镇,位于边陲,是进入极北苦寒之地的最后一个补给点。镇子看起来并不大,稀稀落落的房屋依山而建,镇口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上面刻着几个古朴的文字——“黑山镇”。

  小雪循声望去,她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一丝神采。她那双低垂的眼睛,也终于敢再次抬起,看向前方。

  “黑山镇……”她轻声念叨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对新事物的期盼。  “小雪,我们进镇吧。”我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指了指不远处的小镇。黑山镇的出现,像一个救命稻草,将我们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小雪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虽然不再低头,但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那份羞赧和困窘,依然弥漫在她周身。

  走进黑山镇,一条并不宽敞的街道呈现在眼前。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有饭馆,有客栈,也有贩卖皮毛和药材的杂货铺。镇子里的人不多,大多是些穿着厚实棉衣、满脸风霜的妇人,以及一些玩闹的孩童。

  我的目光从小雪身上扫过。她身上的粗布衣衫,早已在长途跋涉中变得破旧不堪,沾满了风沙和泥土。虽然她尽力做过清洗,但那份洗不掉的磨损和洗不尽的风尘,都无声地诉说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再加上她脸上的疲惫,以及过瘦的身子,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小,也更让人心疼。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悄然生根。她一直默默地跟着我,为我承受了许多,我却从未为她做过什么。或许,一件新衣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被呵护的温暖,也能让她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小雪,我们去前面那家布庄看看吧?”我指了指不远处一家挂着各式布料的店铺。

  小雪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旧衣服,脸上随即又浮现出一丝犹豫。

  “陈哥哥,可是……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赶呢。”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她素来节俭,也知道我们此行任务重大,并没有多少闲钱可以挥霍。  “没关系,出来一趟,总要置办些行头。何况,接下来的路途会更加寒冷,你也需要一套更保暖的衣服。”我拉着她的手,直接走进了那家名为“锦绣阁”的布庄。

  布庄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和成衣,虽然比不上江南的锦缎绫罗,但也算是琳琅满目了。掌柜的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板娘,看到我们进来,热情地迎了上来。

  “两位客官想要看些什么?我这里的布料,都是上好的,成衣款式也多……”老板娘热情地介绍着。

  我的目光落在货架上,很快便被一件淡蓝色,带有毛绒边装饰的长袄吸引住了。长袄的款式简单大方,颜色素雅,但衣领和袖口处镶嵌的白色绒毛,却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更重要的是,它看起来非常适合这北方寒冷的气候。

  “老板娘,把这件衣服拿下来给这位姑娘试试。”我指了指那件长袄。  小雪有些诧异地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她从未拥有过如此“奢华”的衣物,在她看来,这件衣服显然超出了她的日常所需。

  “陈哥哥,这……这太贵重了。”她小声地说道,试图拒绝。

  “没关系,小雪,这是我送你的。你就尽管试试看吧。”我语气坚定,不容她拒绝。

  在我的坚持下,小雪最终还是接过了衣服,有些不自在地走进了试衣间。  等待的时间显得有些漫长。我的目光在布庄内四处游荡,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望向试衣间的方向。我偷偷地想象着她换上新衣后的模样,心中隐隐有几分期待。

  终于,试衣间的帘子被轻轻拉开。小雪缓缓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仿佛停滞了。

  眼前的小雪,仿佛变了一个人。那件淡蓝色的长袄穿在她身上,褪去了旧衣的灰败,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长袄恰到好处的尺寸,勾勒出她少女般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腰肢,而那毛绒绒的衣领,则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衬托得更加精致可爱。  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遮住了她之前那身破旧衣衫所带来的朴实感,让她原本就清丽脱俗的气质,变得更加突出。

  她不再是那个衣衫褴褛、满身风霜的女孩,而像是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带着北方特有的纯净和一丝不染尘埃的超然。

  “陈哥哥……怎么样?”她有些羞涩地问道,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像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那份娇憨,让我心中一动。

  “很好看!”我由衷地赞叹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真诚。我甚至想说,很美,美得让我移不开眼。

  小雪听到我的夸奖,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明媚的笑容。那笑容,比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还要灿烂,一瞬间,似乎将整个布庄都点亮了。她那穿上新衣后那明媚的笑容,像一道暖流,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趁着小雪去照铜镜的空隙,我询问了一下老板娘衣服的价格。

  “三百文钱。”老板娘笑着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我暗暗咋舌。我和师父在山中清修,日子过得清苦,身上所带的铜钱并不是很多。但一想到小雪穿上新衣时的模样,我还是咬牙付了下来。  “少侠这是好眼光,您的爱人真有福气!”老板娘收了钱,眉开眼笑地说着奉承的话。

  “不……不是……”我有些不好意思,刚准备解释,但看到小雪照完铜镜走过来了,立刻转移话题,“老板娘,您这布庄生意可真好。”我故作熟络地搭讪道,手里把玩着一条粗布,余光却观察着小雪的神情,发现她并未听到什么,心理暗松了口气。

  “哎哟,客官您过奖了。”老板娘眯着眼睛笑了笑,手中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也就混口饭吃罢了。”

  见老板娘似乎接触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倒是可以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我看这镇子倒也热闹,可怎么街上瞧不见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我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过去,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老板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手中的算盘也停了下来。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瞥身边的小雪,然后压低了声音,凑近我道:“客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看她这幅模样,我便知其中必有隐情。我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不动声色地塞到她手里:“老板娘,我们是外乡人,初到贵地,只是好奇。您若是不方便说,那便算了。”

  沉甸甸的铜钱让老板娘脸色稍霁。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布庄里没有其他客人,这才又凑近了一些,几乎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客官,这镇上的青壮年男子,都被那狗皇帝拉去修运河了。说是修建什么万世功德,狗屁!我看呐,是要把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血肉都榨干才罢休!”

  她的语中充满了愤恨和绝望,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

  “修运河?”我心中一惊。大隋皇帝修运河,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连这种偏远小镇的百姓都未能幸免。

  “可怜我那当家的,一去就是大半年,音讯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老板娘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用围裙擦了擦眼角,“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我心中叹息。百姓的苦难,我早已见得太多。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心头一紧,脊背发凉。

  “这还不算,最造孽的是,最近更是连村里的男童都不放过……”老板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前些日子,有位什么郡主派来一队军士,说是要搜寻什么' 天生异相' 的男童……结果,镇上好几个五六岁的男娃,就这么被掳走了!说是……说是男童血,养颜美容,能让人青春永驻……”

  老板娘的声音在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仿佛连说出这件事,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男童血美容养颜?!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邪魔外道!我的拳头猛地攥紧,心中怒火中烧。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老板娘,可知道这拓跋部落,在何处?”我强压着怒火,再次将话题引回。  老板娘闻言,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茫然:“拓跋部落?客官,我们这些老百姓,一辈子都没出过这黑山镇几十里地。哪里知道什么拓跋部落啊……那都是传说里的东西了。”

  我心中一沉。看来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不过……”老板娘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迟疑,“听说……听说那些军士,抓走男童之后,便是循着北边的方向去了……”  她指了指布庄的北方,声音细若蚊蚋,仿佛那北方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我心中猛地一跳。宇文太师,拓跋部落,神农鼎,以及这诡异的掳走男童之事……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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