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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同人——仙剑四加料版 (3-6)作者:微语2009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0 11:58 长篇小说 4060 ℃

【仙剑奇侠传同人——仙剑四加料版】(3-6)

作者:微语2009

2025/11/24发表于:第一会所

      (3~4章)(女萝岩仙姝失足,寿阳城泪别慈亲)

           第三章 女萝岩的旖旎(h)

  第二日清晨,朝阳初升,寿阳城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云天河和韩菱纱在柳府门前与柳梦璃汇合。

  经过一夜的休整,云天河精神奕奕,仿佛昨晚的荒唐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他看到柳梦璃时,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喜悦,虽然很快就被他那习惯性的憨厚笑容所掩盖。

  柳梦璃则一如既往地清雅端庄,只是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和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隐秘的羞涩。

  “云公子,韩姑娘,我们走吧。”柳梦璃的声音仍然清冷端庄,只是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三人结伴而行,离开了寿阳城,朝着女萝岩的方向进发。女萝岩位于群山之间,地势险峻,树木葱郁。越往深处走,阳光越发稀少,空气也变得潮湿阴冷起来。经过一路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女萝岩的入口。

  女萝岩的入口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口被藤蔓和苔藓覆盖,显得幽深而诡秘。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洞穴深处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腐朽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里就是女萝岩了。”柳梦璃指着洞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本地居民最近在此地频频遭遇妖物,我们三人需要深入溶洞调查,找到妖物盘踞的核心。”

  云天河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洞穴,他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洞口,仿佛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兴奋,像是又要去探索什么新奇的未知世界。韩菱纱则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她的盗墓本能被这幽深的洞穴所激发,手中早已握紧了短剑。

  三人不再犹豫,陆续走进了幽暗的溶洞。洞内光线昏暗,只有一些微弱的磷光在洞壁上闪烁,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

  脚下的地面湿滑而泥泞,不时有水滴从洞顶滴落,发出滴答之声,在这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格外清晰。洞穴深处,隐约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声,以及某种液体滴落的黏腻声,让人不寒而栗。

  三人深入溶洞,光线愈发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植物芬芳。

  洞壁上,地上,甚至一些嶙峋的怪石上,都生长着外界从未见过的奇特植物。它们或是发出微弱的荧光,将周围映照得影影绰绰;或是形态诡异,状如异兽,让人心生警惕。许多地方都覆盖着厚厚的苔藓,踩上去湿滑而柔软,发出微弱的“嘎吱”声。

  “这些植物…好奇怪。”云天河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伸出手想去触碰一朵散发着幽光的蘑菇。

  “小心!”柳梦璃及时出声制止了他。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炉,点燃了一块秘制的熏香。一股清幽而又带着几分辛辣的气息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洞穴。

  就在熏香散开的同时,洞壁的缝隙中、苔藓的深处,许多悄无声息的毒物开始显露身形。

  有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墨绿色蜈蚣,八足迅速爬动;有浑身长满倒刺的蟾蜍,鼓着眼睛,皮肤表面渗出粘稠的液体;甚至还有一些形状怪异、颜色鲜艳的蜘蛛,从头顶的岩缝中垂下细丝,闪烁着不祥的光。

  然而,这些毒物在闻到熏香的气味后,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瞬间变得躁动不安,继而纷纷向后退去,没入黑暗之中,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秘制的' 避毒香' ,对寻常毒物有驱避之效。”柳梦璃解释道,语气平静。

  云天河好奇地凑上前闻了闻那熏香,觉得清清凉凉的,很舒服。韩菱纱则对柳梦璃的手段赞叹不已,她虽擅长盗墓,却也清楚这些地下毒物的厉害。有了这熏香,他们的旅途便安全了许多。

  三人继续向下,溶洞的地势逐渐变得陡峭,他们开始沿着一条狭窄而湿滑的石阶向下行进。水滴从洞顶的石笋上滴落,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土腥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腐败气息。他们又深入了一段距离,终于,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

  这里是女萝岩的地下一层,一个更为广阔的巨大空间。头顶的岩壁高耸入云,肉眼难以望到顶,四壁布满了巨大的钟乳石和石笋,形状各异,在微弱的磷光照耀下,显得影影绰绰,如同蛰伏的巨兽。地面不再是崎岖的岩石,而是一片平坦的泥泞,空气中也多了一丝更为浓重的、令人不安的妖气。

  三人步入地下一层广阔的空间,昏暗中能感受到妖气的弥漫。韩菱纱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拉住云天河的衣角,低声急促道:“天河,当心脚下!这里好像有陷阱!”她指了指前方的一片看似平坦的泥泞地面,经验告诉她,越是平静的地方,越可能暗藏杀机。

  云天河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他自幼在山野间摸爬滚打,对土地的异样感知远超旁人。他一眼便看出,韩菱纱所指的地方并非陷阱,泥土之下虽然有空洞,但承重并无问题。然而,就在他确认脚下无碍,准备开口解释之时,他的目光瞥向侧方的柳梦璃。

  在磷光的微弱映照下,云天河分明看到,柳梦璃脚下那一小块潮湿的泥土,似乎与周围的地面有些许不同,显得更为黯淡,而且有种内部被挖空了的虚浮感。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并非在自己脚下,而是在柳梦璃那里!  “梦璃,你脚下……”云天河的话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出口。

  “啊!”

  一声惊呼撕裂了洞穴的寂静。柳梦璃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便随着下陷的泥土,直直地坠了下去!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梦璃!”云天河脸色大变,几乎是本能地,他来不及细想,也顾不得身后的韩菱纱,猛地向前一扑,纵身跃入了柳梦璃消失的洞口!

  “天河!梦璃!”韩菱纱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瞬间消失在眼前,她冲到洞口边缘,向下望去,只有一片漆黑的深渊,以及两人迅速远去的呼喊声。

  她焦急地跺了跺脚,咒骂了一句,却也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他们三人彻底分开,也让这场探险,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两人伴随着一声闷响,坠落在女萝岩的更深一层。意料之外的疼痛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原来,这地底深处,竟然生长着一层厚厚的奇异植物,它们茎叶宽大,如同天然的巨大软垫,将他们的冲击力消弭于无形。

  云天河一个鲤鱼打挺,便从那植物垫上翻身而起,有些惊奇地打量着四周。这里的光线比上一层更加昏暗,却有一种微弱的、绿色的磷光从四周的植物和岩壁上散发出来,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幽绿的梦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而清新的植物芬芳,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梦璃,你没事吧?”云天河连忙转身,焦急地看向柳梦璃。

  柳梦璃正待起身,却只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脸色微微一白,身形也跟着踉跄了一下,差点再次跌坐下去。她黛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我……我的脚……”柳梦璃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一丝咬牙坚持的隐忍。  云天河一听,连忙上前,半跪在她身旁。他顾不得其他,直接抓起柳梦璃那只包裹在中裤里的小巧脚踝,掌心传来的温热让他心头一紧。他扒开紧绷的裤腿,赫然发现柳梦璃的脚踝处已经开始浮肿。

  “怎么会这样?”云天河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眼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他长年与山林野兽为伴,对于伤势的判断有着直觉般的准确。他知道,这定然是刚才坠落时,不小心扭伤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柳梦璃的脚踝,目光中满是心疼。他虽然不通医理,却也知道这伤势不轻,如果不能及时处理,恐怕会影响行动。

  柳梦璃忍着脚踝的疼痛,见云天河满脸焦急,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她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瓶,里面盛着翠绿的药膏。

  “云公子不必担忧,梦璃随身携有伤药,而且也懂得一些疗伤之术。”她温婉地说道。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云天河便已从她手中接过药瓶。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果断,却又有着少年的天然与真诚。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放在一旁,然后抬眼看向柳梦璃,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与坚持:“梦璃,你脚伤着了,不方便。”

  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手去解柳梦璃脚上的鞋带。他的手指虽然粗糙,但动作却意外的轻柔。柳梦璃的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看着他那份不带丝毫杂念的担忧与笨拙的执着,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最终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便没有再阻止。

  云天河很快褪去了她脚上的绣花鞋,随后,他更是小心翼翼地褪去了她雪白的丝袜,那双白皙小巧的玉足便露了出来。脚踝处果然已经肿胀发青,与小巧的脚掌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柳梦璃脚掌柔滑的触感从他指尖滑过,让他的心头也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搔弄了一下。她的脚趾也如玉石般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药膏冰凉,触及脚踝肿胀发热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清凉。云天河用指腹沾取药膏,动作略显笨拙,但他却极其认真,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柳梦璃受伤的脚踝上。

  他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那种粗糙与滑腻的触感交织,使得柳梦璃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她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感受到他每一次涂抹时带来的轻微按压。药膏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混合着他特有的、原始的体味,在她鼻尖萦绕。那份疼痛似乎也在这专注而温柔的治疗下,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柳梦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云天河那低垂的侧脸,他全神贯注地为她上药,眉头紧锁,仿佛对待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这份纯粹的,未经世事的温柔,让柳梦璃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暖流。而那份脚踝被触碰所带来的酥麻,也让她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的热流,再次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云天河小心翼翼地涂抹完药膏,正当他收回手时,柳梦璃却轻轻地念了一段口诀。她的手腕优雅地翻转,掌心对着脚踝,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那翠绿的药膏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吸收般,瞬间没入肌肤。仅仅几个呼吸间,柳梦璃脚踝原本的青紫肿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恢复了细腻白皙的模样,完好如初。  “好了。”柳梦璃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她抬头,本想对云天河道谢,却发现他并未看自己的脸,而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脚踝,眼神中带着一种纯粹的着迷。

  云天河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在柳梦璃的玉足之上。那只刚刚还浮肿受伤的脚踝,此刻光洁如玉,小巧玲珑的脚趾头也泛着健康的粉色。他刚才上药时感受到的温润细腻的触感,此刻依然清晰地印在他的掌心。那种柔软,那种精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伸出手,轻轻地捧起了柳梦璃的脚。他的掌心宽大而温暖,完整地将她那只小巧的玉足包裹在其中。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一丝丝的粗糙,却又无比轻柔地,开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地摩挲,从圆润的足弓,到纤细的脚踝,再到可爱的脚趾。

  他的大拇指甚至轻轻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摩挲着她每一个圆润的脚趾指肚,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的新奇与舒服。他的动作极为缓慢,带着一种少年的好奇与痴迷,仿佛在把玩着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

  柳梦璃的身体僵住了。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双被他温暖大掌包裹的玉足,瞬间传来一股异样的酥痒,这痒意沿着脚踝一路向上,直窜至心底。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犹如一朵盛放的桃李。

  这种亲密而又带着一丝侵犯意味的触碰,让她感到羞涩难当。她向来将自己的身体视若珍宝,如此私密的地方,从未被任何一个男子如此把玩过。

  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可云天河的手却温柔而坚定地握着,没有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她偷偷地环顾四周,这溶洞深处,只有他们两人,韩菱纱并不在。  一丝微妙的羞耻感在心中滋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他这份纯粹的痴迷所带来的满足感。她看着他那副全神贯注的神情,丝毫没有一丝龌龊,只有单纯的好奇与喜爱,那份对他的好感,让她最终选择纵容。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柔软的脚趾在那宽厚的掌心中不自觉地微微蜷缩,感受着他指尖每一次摩挲带来的细微战栗。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的热流,再次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稳,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云天河捧着柳梦璃的玉足,手指还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他痴迷地看着那双完美无瑕的脚,仿佛发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嘴唇,带着一丝湿润,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柳梦璃那柔嫩的脚踝之上。

  那是一个温柔而又带着一丝少年好奇心的吻。柳梦璃的娇躯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直窜脑门。脚踝,是何等私密而又敏感之处,被他如此纯粹而又直接地亲吻,让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这羞耻感甚至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近乎赤裸的接触。

  “天河……”柳梦璃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本意是希望他停下,希望他能意识到这份亲密已经逾越了界限。

  然而,云天河那浑然不觉的清澈眼神,分明是误解了。他以为她这声轻唤,是喜悦,是享受,是鼓励。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得到回应的满足与兴奋。

  他将她的脚捧得更紧了些,带着某种少年人的执拗与全心全意,亲得更投入、更绵长了。他甚至伸出舌尖,带着一份纯粹的好奇,轻轻地、试探性地湿润了她的脚踝肌肤,那种温热而湿润的触感,让柳梦璃几乎要惊呼出声。

  柳梦璃彻底呆住了。她感到脚踝上的湿意越来越浓,被他舌尖轻舔过的肌肤,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传来阵阵灼热的酥麻。那种感觉,又痒又麻,又羞又涩,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想骂他,想推开他,想告诉他这种行为何等逾矩。然而,当她看到他那纯真到极致,沉醉到极致的眼神时,所有的责备都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他沉浸其中,如此专注,如此投入,如同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琼浆玉液。她不忍心打断他,甚至有些舍不得打断他。

  柳梦璃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耻,无奈,以及被他这份专注和天真所激发的,一种难以名状的,近乎纵容的母性情怀。

  她的身体却在这份纵容中,逐渐变得柔软无力,那股从脚踝蔓延至全身的酥麻,以及下腹那越来越浓烈的空虚感,让她感到一种无力的沉溺。

  她能感觉到,这种被动地被他带入的感官体验,正在悄无声息地,瓦解着她内心那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云天河的嘴唇和舌尖在柳梦璃的脚踝上流连,那股从她肌肤上传来的酥麻感,非但没有平息他下身的胀痛,反而让那股燥热更加汹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烧殆尽。

  他此刻下腹硬胀得难受,比每日清早醒来时更加胀痛,如同有一股气流堵在里面,快要炸开一般。他没有停止对她脚踝的亲吻,只是一边亲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真切的请求和渴望,含糊地问道:“梦璃……我……我这里好难受……可不可以……让我的' 小兄弟' ……蹭蹭你的脚?”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低沉嘶哑,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焦灼。

  柳梦璃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请求,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逾越。如果说亲吻脚踝尚可通过美学欣赏来解释,那么此刻,他竟提出了如此直白、如此粗俗的请求。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指尖不自觉地蜷缩,那份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让她最私密的脚,去触碰男子最原始的欲望……本能地,她想一巴掌拍开他,想冷声呵斥。

  然而,所有拒绝的念头,在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便烟消云散。昨夜房中那荒唐的、黏腻的、带着腥臊味的经历,像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飞快掠过。他已在她手中宣泄过一次,她甚至亲自握住了他的……那份羞耻已经达到极致。

  现在,身处这幽暗的溶洞深处,四下无人,除了她和云天河,再无第三人。而且,他是她的未婚夫,是父亲亲口许配的夫婿。思及此,柳梦璃心中那份大家闺秀的矜持,突然变得没有那么坚不可摧了。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宠溺,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原始亲密的纵容。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

  她微微躬身,将她的玉足,在那份羞耻与渴望交织的复杂情绪中,轻轻地、主动地,迎向了云天河那高高昂起、炙热滚烫的“小兄弟”。

  云天河感到“小兄弟”上传来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他立刻睁开眼睛,喜出望外。他小心翼翼地,用那坚硬的顶端,先是试探性地,然后便更为大胆地,在那细嫩的脚背上,轻轻地、缓慢地蹭了起来。

  那份柔软,那份细腻,那份带着她体香的温暖,与他体内灼烧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像是找到了最佳的摩擦对象。

  “嗯……好舒服……”云天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将柳梦璃的玉足捧得更紧了,那坚硬的阳具在她小巧的脚背上缓缓滑动,每一次的磨蹭,都带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激得他全身战栗。

  柳梦璃只觉得自己的脚背敏感发烫,他那灼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小兄弟”,在她的脚背上笨拙而又执着地蹭动,那种奇异的柔软与坚硬的碰撞,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发颤。

  她能感觉到,在她脚踝被他轻吻后的敏感与湿润,逐渐蔓延到整个脚掌。那股酥麻感,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让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私处也因此而越发湿润。她羞得几乎想把脚缩回来,但她没有,只是闭着眼睛,忍受着,也享受着,这份被动的“宠溺”。

  云天河感受着柳梦璃玉足的柔软,以及那股微弱的摩擦力,却觉得远远不够。那种隔着衣物的磨蹭,像是隔靴搔痒,根本无法满足他下腹那股炽热的胀痛。他本能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快感的释放。

  他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困惑,又带着一丝急不可耐。他单手仍捧着柳梦璃的玉足,另一只手便伸向自己的腰间。柳梦璃的心头猛地一跳,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样蹭好麻烦……还是这样舒服。”云天河的声音带着一些少年特有的急切,却又带着一种即将获得极大满足的憧憬。随着他指尖轻巧地解开腰间的束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溶洞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下身原本的蓬勃,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猛兽,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一下子弹跳而出。

  柳梦璃的眼角余光,不可避免地瞥见那从布料中挣脱而出的“巨物”。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然扭过头去,双眼紧闭,然而,那一眼的震撼,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那东西比她想象中更为庞大,更为粗壮,带着一股原始的、炽热的威严,仿佛正对着她无声地咆哮。

  她的脸颊瞬间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柳梦璃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她想说些什么,想让他立刻将那东西收回去,想斥责他竟然如此无礼,如此粗俗。

  然而,所有的话语最终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那并非冰冷,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赤裸裸的冲击所带来的刺激。

  她的内心,此刻充满了强烈的冲突。震惊,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坦诚让她感到震惊;无奈,她无法阻止他这般赤子的行为所带来的无奈;可是在这些情绪之下,却还隐藏着一丝丝,不容忽视的、难以启齿的好奇。

  她虽然没有直视,但那一眼的印象,那份未曾见识过的勃发与尺寸,却让她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这样赤裸的威慑之下,变得更为湿润,私处的褶皱也像是被那无形的热度所烘烤,逐渐变得软糯。

  云天河并没有注意到柳梦璃的反应,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终于得到了自由,那份被束缚的胀痛感也瞬间消散了许多。他再次将柳梦璃的玉足抬起,那早已滚烫发硬的阳具,带着晶莹的蜜液,不再隔着任何障碍,直接而纯粹地,再次感受到了柳梦璃细嫩柔滑的脚背。

  云天河感受到那份自由与柔软交织的触感,他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带任何邪念,只是纯粹地循着本能,用那昂扬的“巨物”,直接而粗犷地,在那嫩白如玉的柳梦璃的脚趾上摩擦起来。那坚硬、灼热而又带着黏腻润滑的阳具,准确无误地抵在她小巧的足尖,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重量与热度。

  他甚至用那硕大的前端,带着一圈圈嶙峋的纹理,在她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肚上来回磨蹭,仿佛在探索着某种新奇而又刺激的秘密,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黏腻与酥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的脚底,直窜头顶。  “嗯……啊……”柳梦璃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酥麻从足尖炸开,瞬间传遍全身。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带着极致的羞耻与刺激。那份柔软娇嫩的脚趾,被那粗大滚烫的阳具以如此赤裸的方式摩擦,那种温热、坚硬与柔软、弹性的极致触感,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巨物的前端,带着晶莹的蜜液,在她每一根饱满的脚趾间来回滑动,那种滑腻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

  云天河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快感。柳梦璃的脚趾小巧可爱,每一根都带着一种惊人的柔韧与弹性,像最精致的绸缎,又像最柔软的棉花,包裹着他那坚硬滚烫的“小兄弟”。

  每一次的磨蹭,都仿佛将他体内的热流挤压出来,带来一股股直冲脑门的电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巨物”在她的脚趾间变得更加硬挺,甚至疼得有些发麻,可那份疼痛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欢愉。

  他紧紧地将她的脚掌包裹住,仿佛在以这种方式,将她的柔软与自己的坚硬彻底融合。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送,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上她柔嫩的脚趾,以获得更深层次的快感。

  柳梦璃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几乎要窒息。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脚趾也因为无法承受这股强烈的刺激而微微蜷缩。那份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纠缠不休,在她心中激起滔天巨浪。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早已湿成一片,那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空虚。她颤抖着,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那破碎的喘息,回荡在昏暗的溶洞之中。

  云天河感受到那份极致的快感,身体都快要融化了。他想要更深,更彻底地感受她的柔软与娇嫩。他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柳梦璃的脚踝轻轻抬高,直到她的脚掌几乎与他的腰齐平。柳梦璃被迫半躺在柔软的植物垫上,雪白的小腿在昏暗的光线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云天河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向上抚摸。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从纤细的脚踝,到饱满的小腿肚,再到膝盖后侧那敏感的窝。

  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直窜柳梦璃的四肢百骸。而他那滚烫的“巨物”,则依旧在她那娇嫩的脚趾间,不厌其烦地、更加用力地,来回摩擦,每一次的研磨,都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润感,和“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啊……嗯!”柳梦璃的身体因这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喉咙里逸出破碎而黏腻的呻吟,像被掐断的丝线,断断续续。她只觉得全身都像要被点燃了一般,从脚趾到小腿,再到她身体最深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发出尖锐的颤栗。  他那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小腿上轻柔地摩挲,带来酥麻的痒意;而她娇嫩的脚趾,则被他巨物前端的突起和温热的蜜液粗暴地研磨,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甚至开始模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私处的跳动,以及那汹涌而出的湿润,甚至濡湿了身下的植物垫。

  云天河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笑容。他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被那柔软的脚趾抵着,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他的腰身也随着快感的增强而更加有力地挺送,将自己那充血发硬的阳具,更深更重地压向柳梦璃的脚趾。

  那份柔软与坚硬的极致触碰,几乎让他快要达到高潮。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也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满足的哼哼声。

  柳梦璃的身体软得如同面条一般,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那份羞耻,那份被原始欲望彻底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崩溃。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植物垫,指甲甚至深深地嵌进柔软的叶片中。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所掌控,被他那份纯粹而又粗暴的欲望,彻底地征服。她不再反抗,只是闭着眼睛,任由身上的热浪一阵阵袭来,任由那份极致的快感,将她带往未知的深渊。

  天河感受到极致的快感,那份柔软的触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迷恋地看着柳梦璃那只被自己胯下巨物磨蹭的脚,又看了看她另一只还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他没有思考,只是循着本能,想要那份快感更加强烈,想要她更多的、更彻底的参与。

  他轻轻地放下那只被自己玩弄的玉足,然后,他的手,带着一丝原始的、不容抗拒的粗犷,伸向柳梦璃另一只还穿着绣花鞋的脚。他那双粗大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绣花鞋的丝带,小心翼翼地把鞋子褪下。接着,他轻柔地褪去她脚上的罗袜,那雪白的丝袜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滑下,露出莹白如玉的足掌。

  整个过程,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柳梦璃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双眼紧闭,睫毛微颤,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呼吸急促而破碎。然而,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举动。

  她像是完全沉溺在了某种极致的感受中,被动地,却又没有抗拒地,接受着他的所有动作。这无声的默许,让云天河心中的渴望更加炽热,行动也更加大胆。  “梦璃……这样更舒服。”云天河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种极致的餍足与兴奋。

  他将柳梦璃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它也置于自己那硕大而炙热的“巨物”之上。他握着她的两只脚踝,将它们并拢,然后,他那充血发硬的阳具,便在这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之间,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包容。他开始用力地、却又带着一丝笨拙的野蛮,在那两只娇嫩的脚掌、足弓、脚趾间,来回地研磨,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酥麻与快感。

  柳梦璃的身体因这双倍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脚底和下身,酥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两只玉足被那根粗大滚烫的“巨物”包裹研磨,那种充满力量的挤压,那种坚硬与柔软、粗糙与细腻的极致碰撞,让她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被迫半躺在植物垫上,身体弓起,双腿不自觉地绞缠在一起,私处的黏腻感已经达到顶峰,甚至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酸痒。

  “嗯……啊……不……不要……”柳梦璃低声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又带着一丝被压抑到极致的娇喘。她的本意是拒绝,可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反而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因为被那巨物来回碾压、冲撞,而变得酸麻,却又奇异地感到异常舒服。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下,已经完全被唤醒,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彻底淹没。

  云天河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嘶吼,他感受着两只柔软的脚掌包裹着自己的巨物,那种紧致、润滑、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弓着腰,用力地挺送下身,将那坚不可摧的阳具,在柳梦璃的脚趾和足弓之间,更深更重地研磨,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噗嗤”声响,如同最原始的生命律动。  云天河感受到柳梦璃身体的剧烈颤抖,那份柔韧和紧绷,非但没有让他放缓,反而如同最直接的催化剂,彻底激发了他体内那头沉睡的野兽。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只有纯粹的、未被污染的欲望,他甚至以为她的颤抖,是快感达到极致的表现。

  “梦璃,是不是这样更舒服?”他低声问道,声音沙哑得如同带着火星,带着一种少年般天真的期待。

  他没有任何犹豫,也不再有任何试探。他那握着柳梦璃双脚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的玉足更加紧密地并拢,将自己那充血发硬的“巨物”牢牢地夹在其中。然后,他腰部发力,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粗大、炙热的阳具,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开始在她嫩白的足弓与脚趾间,进行着暴力而又原始的猛烈顶送!  “咕!咕!咕!”

  马眼上流出的液体让柳梦璃的脚掌变得湿滑,巨大的肉棒在她足缝间抽插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溶洞里显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节奏感。每一次猛烈的顶送,都带着云天河全身的重量与冲力,将那根灼热的肉杵,狠狠地插入柳梦璃柔软的足缝间,又猛地抽离,带起一片粘稠的液体。

  那份坚硬与柔软的剧烈摩擦,那份前所未有的撞击,让柳梦璃的玉足几乎被揉碎,却又被那股极致的快感牢牢吸附,寸步难离。

  “啊……啊……不……”柳梦璃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如同陷入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叶子,完全无法自控。那从脚底传来的,犹如钻心一般的酥麻与快感,排山倒海般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紧闭双眼,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崩溃,以及一种被原始欲望彻底点燃的绝望。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巨物每一次的猛烈撞击,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小巧的脚掌完全包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拉入深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趾酸麻,足弓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可那份疼痛却又诡异地与快感融合,让她根本无法将脚挣脱。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已经彻底决堤,滚烫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浸湿了她身下的植物垫,那被极致快感所引发的空虚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云天河则完全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被两团极致的柔软紧紧包裹,每一次的顶送,都能感受到那份难以言喻的紧实与滑腻。他弓着腰,像一头捕猎的野兽,每一次的冲撞,都带着一股原始的力量。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那是野兽般的满足,那是释放的快感。那坚不可摧的“巨物”,在她柔软的足缝间,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令人心颤的腥臊气息,混合着她身体里散发出的幽香,让他头脑发昏,只想着更快更猛。

  云天河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那极致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他的全身。柳梦璃的双足给予他的刺激太过强烈,甚至超越了昨夜手心的包覆。在剧烈地猛烈顶送中,他只觉得眼花缭乱,脑海里如同炸开了万千烟花,只听得一声克制不住的,带着原始狂野的低吼。

  “啊——!”

  他全身剧烈地弓起,腰间猛地一挺,一股股炽热的洪流,带着腥臊的浓烈气息,从他那硕大的前端,以惊人的力道喷涌而出,尽数泼洒在柳梦璃娇嫩的玉足之上。那液体滚烫,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瞬间将她的两只脚背、脚趾缝、足弓,乃至小腿肚都完全浸润。

  柳梦璃的身体猛地僵硬,原本剧烈颤抖的身体,此刻仿佛在瞬间被定格。她感觉到那股腥热的液体,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倾泻而下,沿着她的脚踝流淌,甚至滴落在她身下的植物垫上。

  那种黏腻、温热、又带着男人原始气息的触感与气味,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铺天盖地而来的羞耻,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最原始欲望彻底侵犯的屈辱。她的脚趾因受到那股热液的冲击,而本能地蜷缩,却又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无法逃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巨物在喷射之后,依然在她脚趾间剧烈地抽搐收缩,最后几股不甘的精液,如同残余的火星,混着前一刻喷出的洪流,将她的双脚彻底覆盖。那份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那份黏腻而又腥臊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飘飘然如在云间。

  云天河则像一头刚刚完成交配的野兽,带着一种极致的餍足与疲惫,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柳梦璃的身上。他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柳梦璃的脸上,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咕哝声。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舒畅,那股胀痛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虚脱感。他将脸埋在柳梦璃的大腿上,贪婪地嗅着她高潮时散发出的味道,似乎觉得这是世间最美妙的芬芳。

  柳梦璃眼角滑落一颗清泪,那是羞辱,更是快感。她感到私处那潮湿的、快要爆炸的空虚感,让她欲生欲死。

  她感到极致的矛盾,明明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身体却又被无法抗拒的快感所支配。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能任由那炙热的精液,在自己的双脚上,缓缓冷却,直至黏腻。

  精液的黏腻感在柳梦璃的脚趾间蔓延,腥臊的气息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那种羞辱与极致快感交织的余韵,仍在身体深处叫嚣。她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将那些纷乱的感受压制下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清理。

  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那份大家闺秀的理性,在经历了极致的冲击后,开始重新占据上风。她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云天河,他沉重而餍足的呼吸,她不敢睁眼看他,甚至不敢看自己那双被污秽浸染的脚。

  “天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及努力维持的平静,“我们……我们还是先找些水来清理一下吧。”

  云天河闻言,原本餍足的身体微微一动。他虽然不通世事,却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柳梦璃话语中的羞窘和那份黏腻带来的不适。他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环顾四周,他那与生俱来的对自然气息的敏感,让他隐约感受到一阵湿润的气息。  “我知道哪里有水!”云天河兴奋地说道,他没有多想,也没有开口询问柳梦璃是否愿意,只是在话音未落之际,便直接伸出他那双粗大的手臂,一弯腰,将柳梦璃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柳梦璃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她从未被任何男子如此近距离地抱过,更何况是在她身体还被精液浸染,内心仍旧羞涩难堪之时。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份属于男子特有的,粗犷而原始的气息。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云天河的脖颈,身体虽僵硬,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出言阻止。

  她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他阔步前行所带来的颠簸。

  她知道他是在体恤她行动不便,亦知道他心无邪念,只是单纯地想要为她寻求方便。这份纯粹的,未经世故的体贴,让她那颗羞涩的心,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与纵容。

  她任由他抱着自己,穿梭于溶洞的昏暗之中,只听得他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步带着她走向未知,也走向那即将到来的,洗净污秽的清澈水源。

  很快,云天河抱着柳梦璃来到了一处石缝前。果然,清澈的水流从石缝中汩汩而出,汇聚成一汪清潭,水质剔透,虽然不大,却足够清洗。水面在微弱的磷光映照下,泛着粼粼的波光,映照出两人此刻的狼狈与亲密。

  云天河将柳梦璃轻柔放下,那双被精液浸染的玉足触及了冰凉的地面,让她身体微微一颤。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手伸入潭水中,掬起一捧清澈的水,小心翼翼地为柳梦璃清洗着脚上的黏腻。

  凉水触及温热,带来一丝奇异的刺激,那股腥臊的气息随着水流的冲刷,渐渐淡去,露出原先的雪白与细腻。他清洗得格外认真,指腹在她脚背、脚趾缝间细致地摩挲,仿佛生怕遗漏任何一处。柳梦璃红着脸,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感到心头升起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

  待柳梦璃的双脚恢复了清爽,云天河才起身,简单地在潭边清理了一下自己。清凉的水流洗去了他身体上的污浊与燥热,也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他系好腰带,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虽然在之前激烈的摩擦中,衣物已有些凌乱,但他浑然未觉,眼中只有此刻柳梦璃那恢复了清澈的双足。

  正当两人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之时,溶洞深处隐隐传来一声呼唤:“天河——!梦璃——!你们在哪儿?”

  那是韩菱纱焦急的声音。柳梦璃和云天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重逢的喜悦,以及一丝只属于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方才那荒唐而又极致的一幕,如同一个只有两人才知晓的,幽深的梦境,此刻被韩菱纱的声音轻易打破。  “菱纱!”云天河兴奋地大喊一声,迫不及待地循声跑去。

  柳梦璃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洁净如初的双脚,又感受了一下仍旧濡湿的私处,脸颊不自觉地又泛起了微红。

  她压下心中那份波动,将绣花鞋和罗袜收好,也提起裙摆,快步跟上了云天河的步伐。她知道,此刻的相遇,是他们三人共同的使命,也是暂时解脱此刻二人尴尬的最好时机。

  云天河和柳梦璃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奔而去,很快便与韩菱纱汇合。韩菱纱一见到二人,原本焦急的神色顿时松懈下来,但当她的目光落在云天河那略显凌乱的衣衫,以及柳梦璃虽然面色如常,却眼底泛着羞涩的模样时,她行走江湖的直觉立刻告诉她——不对劲。

  “天河,梦璃,你们没事吧?”韩菱纱关切地问道,眼神却不着痕迹地在两人身上打量。云天河依旧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大咧咧地笑着说没事。可柳梦璃,虽然竭力维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但那微红的耳根,以及不时瞟向云天河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都瞒不过韩菱纱的眼睛。

  韩菱纱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寿阳城中,柳县令提及的云天河与柳梦璃的婚约。再联想到两人消失的这段时间,以及如今这微妙的气氛,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顿时了然。

  这孤男寡女,在幽深的溶洞里分开行动,又出了这般动静……即便是再纯真无邪的人,恐怕也难保不会发生些什么。韩菱纱素来洒脱不羁,但面对这种私密的事情,又涉及到朋友,即便心里明镜似的,也觉得有些尴尬。她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没敢多问,也没敢点破。

  “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菱纱干咳一声,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转向这幽深的溶洞。她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黏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让她鼻子有些痒。她知道,那不是寻常的泥土味。  她眼角余光又瞥到柳梦璃那双已然洁净如初的玉足,洁白无瑕,与之前沾染了泥土的狼狈判若两人。她心中了然,却又带着一丝玩味地猜想,这又是谁的手笔?

  “既然大家都安全汇合了,那咱们就别磨蹭了。”韩菱纱立刻转移了话题,声音提高了八度,像是要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这妖物既然藏得这么深,肯定不简单。咱们还是快点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通道,或者妖物的老巢到底藏在哪儿?”她说着,已经率先迈开步伐,将两人隔开,深入洞穴的黑暗之中。  云天河没有多想,立刻迈开大步跟了上去,口中还嚷嚷着:“嗯!咱们快去找妖物,然后就能回去了!”他的声音依旧清澈,听不出丝毫异样。

  柳梦璃则在韩菱纱身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韩菱纱看出了端倪,却又如此体贴地没有拆穿,这让她感到一丝轻松,却又有些羞赧。

  她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看云天河那丝毫未变的纯真背影,又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深处那仍在隐隐作祟的酸软,心中五味杂陈。

  一行人向女萝岩深处走去。

   第四章 离香,离乡(微h)

  三人继续深入女萝岩,穿过几道幽暗的石廊,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这里不再是泥泞的地面,而是一片布满绿色植被的空旷地带,空气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然而,就在他们警惕地观察四周时,几声细微的“吱吱”声从一块巨大的岩石后传来,伴随着几对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睛。

  “妖物!”韩菱纱立刻握紧了短剑,云天河也摆出了狩猎的姿势。

  “等等。”柳梦璃却在这时开口制止了他们。她看出那些并非真正的妖物,而是一些生灵。她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柔声开口:“各位小友,我们并非来伤你们,只是想了解此地异动。”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从岩石后探出头来。它们身形娇小,全身覆盖着雪白的绒毛,圆溜溜的眼睛透着几分怯生生与警惕。它们吱吱呀呀地叽喳着,虽然听不明白,但那份恐惧与不安却清晰可辨。

  柳梦璃靠近它们,凭借着敏锐的心思和对生灵的理解,渐渐地,从它们断断续续的吱呀声和比划中,拼凑出了一个令人心酸的故事。

  原来,它们并非凶残的妖物,而是女萝岩中世代居住的生灵。因寿阳居民对“离香草”的过度采集,这种对它们生存至关重要的植物日益枯竭。为了保护家园,也为了吓跑那些贪婪的人类,它们才学着妖物的样子,制造出各种声响和异象,试图将人类吓退。

  哪里知道,这反而引来了修仙之人。那些修士不问青红皂白,将它们视为真正的妖物,大肆屠杀,它们的爹娘,它们的同类,都倒在了那些所谓的“除妖”剑下,血染溶洞。

  听到这里,柳梦璃的心头一震,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她看着这些幼小而无辜的生灵,它们毛绒绒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她从未想过,所谓的“妖患”背后,竟是这样一桩惨剧。而那些寿阳居民为了私利,却无意中成了帮凶。

  “我明白了。你们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你们。”柳梦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坚定。她蹲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只小兽的头顶,它感受到她的善意,怯怯地依偎过来。

  “我会约束寿阳的居民,让他们不再过度采集离香草,让你们能安稳地在此繁衍生息。”她真诚地向那些毛绒小兽承诺道。

  毛绒小兽们似乎听懂了柳梦璃的承诺,它们吱吱地叫了几声,似乎在表达感激,然后便转身,一溜烟地消失在黑暗的溶洞深处,只留下几道轻微的回音。  “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柳梦璃看着小兽们消失的方向,眼中流露出一丝感伤,“它们日后该如何生存?”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怜悯。

  韩菱纱听着柳梦璃的感慨,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了身旁的云天河。她知道,云天河也是自幼父母离世,这些年独自在青鸾峰上生活,孤苦无依。柳梦璃的话,无意中触及了云天河的痛处。

  韩菱纱见状,立刻机敏地转移了话题:“哎呀,梦璃,这女萝岩的事情也算是弄清楚了。既然这些小家伙不是什么恶妖,那咱们也该回去了吧?耽搁太久,恐怕柳伯伯也要担心了。”她说着,拉了拉云天河的衣袖,示意他跟上。

  云天河闻言,虽然心中也有些为那些小兽感到惋惜,但一听到“回去”二字,他那根筋便又转到了回青鸾峰的念头上,倒也没多想,只是憨厚地应了一声:“嗯!”

  三人正准备离开这片洞穴,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时,突然,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又从黑暗中窜了出来。那是一只体型最小的毛绒小兽,它径直跑到柳梦璃的脚边,吱吱地叫了几声,然后将一个圆润的、散发着微弱黄色光芒的珠子放在柳梦璃的脚前,随后便又迅速地跑开了。

  “这是什么?”云天河好奇地捡起那珠子,只见它通体呈土黄色,表面光润,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温润气息。

  韩菱纱的目光落在那珠子上,她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与激动。她一把从云天河手中抢过那枚珠子,仔细端详了片刻,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是土灵珠!”韩菱纱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震撼,“这可是传说中的五灵珠之一啊!具有强大的土系灵力,没想到竟然会藏在女萝岩深处,还被这些小东西当成了礼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震惊到了。土灵珠的出现,是他们此行意料之外的巨大收获。

  柳梦璃看着那枚被韩菱纱捧在手心的土灵珠,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惊讶。她没想到,这些毛绒小兽的“宝贝”,竟然是如此珍贵的灵物。看来,它们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值得托付的恩人。

  土灵珠握在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指引着方向。韩菱纱催动灵力,土灵珠的力量瞬间变得更为活跃,将他们三人包裹在一片柔和的黄色光芒中。

  那力量仿佛能洞悉岩石的脉络,竟带着他们穿梭于女萝岩复杂的地底通道,速度之快,远超来时。只用了少顷,他们便借由土灵珠的引导,抵达了女萝岩的入口。

  然而,还未走出洞口,一股熟悉的、凌厉的仙家气息便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只见洞口处赫然站着两位少年男女。

  那少年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衣,身姿挺拔,神情温和。他手中佩剑,剑鞘古朴,周身散发着一种出尘的气质。

  少女则一身翠绿劲装,活泼俏丽,手中挽着一柄短刃,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两人身上门派服饰的纹路,昭示着他们修仙者的身份。

  “两位……这是?”韩菱纱见状,心中一动,立刻上前问道。

  那白衣少年见他们三人从洞中走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清冷。他微微颔首,客气道:“几位,奉师命前来此处,斩妖除魔。”

  柳梦璃眼神微闪,她立刻意识到,这些小兽的悲剧可能即将上演。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云天河,又看了看韩菱纱,两人心领神会。

  “原来是琼华派的仙友!”柳梦璃端庄一笑,温婉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真是巧了,我等原本也为此地妖物而来,幸不辱命,那些盘踞在此的妖物,已被一位路过的修仙前辈,尽数收服,此处已然太平。”  白衣少年眉梢微挑,似是有些疑惑:“哦?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

  云天河想起了前夜在来寿阳城之前遇到的慕容紫英,他只觉得慕容紫英剑法超凡脱俗,比之他见过的任何一人都要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带着几分崇拜与夸张的语气说道,“那位前辈风姿不凡,一袭紫衣,剑光凛冽。”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与身旁绿衣少女的脸上皆露出震惊之色。

  “是紫英师叔?!”绿衣少女惊呼出声,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却又带着一丝恍然大悟。

  “竟是师叔在此!”白衣少年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变化,他拱手行礼,“既是师叔已先行一步,那此地便无我等事了。多谢三位告知。”

  两人不再多言,只是匆匆向他们三人一拜,转身便架起剑光,向上空疾驰而去,似乎急于追赶师叔的脚步。

  柳梦璃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韩菱纱则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对柳梦璃道:“幸亏你反应快!不然那些小兽可就遭殃了。”云天河则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描绘出慕容紫英的模样,那两人就匆匆跑了。

  三人回到寿阳城,已是临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城墙上,将这座古老的城镇染上了一层金色。

  回到柳府,柳世封早已等候多时,听到他们平安归来的消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三人向柳世封详细汇报了女萝岩的经历,包括那些毛绒小兽的遭遇,以及土灵珠的意外收获。柳世封听后,既感叹这些生灵的无辜,也对他们的能力和际遇表示赞许。

  汇报结束后,柳梦璃便跟父母说自己有私事要与二老详谈。云天河和韩菱纱见状,也知趣地先行告退。

  “天河,要不我们去街上逛逛?”韩菱纱提议道,她对寿阳城的繁华充满了好奇。

  “好啊!”云天河不假思索地答应,他虽然不喜热闹,但能和朋友一起走走,也觉得不错。

  两人在寿阳城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寿阳城虽然不大,但街上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云天河对那些精巧的首饰、华丽的衣裳都不感兴趣,只是对街边的小吃和那些稀奇古怪的杂货铺流连忘返。韩菱纱则对那些古董摊位情有独钟,时不时地拿起一件东西仔细端详,嘴里还念念有词。

  逛着逛着,云天河和韩菱纱却走散了。云天河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有些茫然地左顾右盼。他没有韩菱纱那么机敏,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寻她。

  无奈之下只能先回柳府。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婢女匆匆走来。她一眼便认出了云天河,立刻恭敬地停下脚步,向他行了一礼。

  “姑爷!”婢女的声音带着些许急切,“小姐她……小姐她心情不太好,您能不能去开解开解她?”

  云天河一愣,“姑爷”这个称呼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还没完全搞懂自己和柳梦璃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听到柳梦璃心情不好,心中立刻生出一丝担忧。

  尽管他单纯,却也明白,柳梦璃总是那么温柔平和,能让她心情不好的事情,定然不小。他想起柳梦璃临走前,对他那略带羞涩和疲惫的眼神,以及她脚踝上,那些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

  “梦璃心情不好?”云天河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也没想,便立刻问道,“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婢女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指引了方向。云天河没有丝毫迟疑,大步流星地朝着柳梦璃所在的方向而去。他心中隐隐有些紧张,却又带着一丝想要为她分忧的冲动。

  云天河循着婢女的指引,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柳府后花园的凉亭。只见柳梦璃一袭素雅的居家常服,静静地坐在石凳上,微风拂过,发丝轻扬,她如同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百合,清雅而寂寥。

  “梦璃!”云天河急切地唤道,大步走上前,眼中满是担忧。

  柳梦璃循声望去,见到他满头大汗,焦急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她那原本平静的面容,因这一笑而如冰雪消融,泛起一丝柔和的涟漪。

  “天河,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依旧温婉,带着一丝疑惑,却也有一丝被他这份焦急所温暖的喜悦。

  云天河喘了几口气,憨憨地说道:“你的婢女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开解你,所以我才急着找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朝柳梦璃身边靠了靠。

  柳梦璃闻言,笑容更深了几分,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羞涩。她知道,那婢女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才会出此下策。

  她轻轻摇头,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天河不必担忧,我并没有不高兴。只是一些女儿家的心事,与父母长辈多说了几句罢了。”她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方才我已与爹娘说定,他们已同意我随你们一同外出游历了!”

  “真的?!”云天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那原本还带着一丝担忧的脸上,立刻换上了纯粹而欣喜的笑容,如同拨云见日一般。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找爹娘的故友,一起走遍天下了!”

  他开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一丝困惑看向柳梦璃:“对了,梦璃,刚才那个婢女叫我' 姑爷' ,那是什么意思啊?”他的语气非常认真,仿佛在请教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

  柳梦璃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直白的问题。这个称呼,对她而言,意味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和责任,而对他来说,却只是一个需要理解的词语。

  她垂下眼帘,轻轻拈起一片落在石桌上的花瓣,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大家闺秀的韧性与无奈:“姑爷……便是家中女婿的别称。嗯……也就是……女子嫁人后,旁人对她夫君的称呼。”

  云天河听着柳梦璃对“姑爷”的解释,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他只是将这句话与他可以一直和梦璃在一起这个事实联系起来,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姑爷……就是能跟你一直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我能一直抱着你?”他歪了歪头,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期待与某种少年人的执着。

  柳梦璃的脸颊瞬间红得发烫,她没想到他会将“姑爷”理解成这样的含义。这称呼在她看来多么羞涩,在他口中却成了可以光明正大拥抱她的理由。

  她轻咬下唇,心中挣扎,但看着他那双闪烁着真诚光芒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杂念,只有对亲近的渴望。而她也深知,他并不懂得这些世俗礼仪。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细语,带着一丝羞赧的宠溺:“天河……别……别胡说。不过……只准抱一下。”她最终还是抵挡不住他那份纯粹的渴望。

  云天河闻言,眼中瞬间绽放出光彩。他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带着一种粗笨却真诚的喜悦,猛地向前一步,张开双臂,将柳梦璃整个人紧紧地拥入了怀中。他抱得很紧,那种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柳梦璃的娇躯被他紧紧抱住,她能感受到他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胸膛紧贴着自己,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般在她耳边擂动。

  他身上特有的,混杂着山林气息和少年体味的干净气味,瞬间将她包裹。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滚烫的温度让她感到一阵眩晕。那种从未有过的,完全被男性力量包裹的感觉,让她身体本能地僵硬,却又无法生出丝毫反抗挣扎的力气。

  他的手臂有力地环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的身体,柳梦璃本能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搭在他的背上,指尖触碰到他粗糙的布料,感受着他身体传递过来的真实的温度。这短短的一瞬,仿佛凝固了时间。

  云天河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心中充满了单纯的满足和喜悦。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抱着,似乎在确认她真的就在自己怀里。那是一个纯粹的拥抱,带着他赤子之心最直接的表达。

  然而,对于柳梦璃而言,这却是一个充满了复杂情绪的拥抱。羞涩,无奈,却又带着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份纯粹的温暖所融化的悸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温度越来越高,私处也因为这份意外的亲近而略微湿润。她知道,自己的理性与矜持,在他这般纯朴而又直接的面前,似乎总是不堪一击。  云天河抱着柳梦璃,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那不同于他自己的柔软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新奇与温暖。他并没有察觉到柳梦璃身体的僵硬,只是好奇地将头微微侧了侧。

  “梦璃……你的这里……软软的,好奇怪。”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纯真的探究,指尖甚至隔着衣服,在她胸口的地方轻轻碰了碰。

  柳梦璃的身体猛地一颤,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天河……你……”她羞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手掌虽然只是轻柔的触碰,却仿佛带着穿透衣物的热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这里。”云天河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他抬起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柳梦璃,没有一丝邪念,只有最原始的求知欲。他好奇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仿佛在问这世间最简单的问题。

  柳梦璃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她无法相信他会问出如此直白、如此令人羞耻的问题。羞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脑海中却又浮现出方才她为“姑爷”一词做出的解释——“能跟你一直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我能一直抱着你?”

  她想,他既已是她的“姑爷”,她的夫君,那这身体上的亲密,似乎,也并非全然不可接受……况且他如此纯真,若她严词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份赤诚?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她的脸颊依旧通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和……纵容。

  她轻轻推开云天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拉着他的手,脚步略显急促地走向凉亭旁边的树丛深处。那里的藤蔓交错,枝叶茂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蔽之所,四周无人。

  柳梦璃背对着云天河,娇躯微微颤抖。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解开了襟前的盘扣,随着衣衫的松动,肌肤与布料摩擦发出轻柔的声响,在寂静的树丛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那素雅的常服滑落肩头,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以及若隐若现的,属于少女的玲珑曲线。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缓缓地,将那层最后的遮蔽也褪下。  当柳梦璃缓缓褪去最后的遮蔽后,眉眼微微低垂,轻轻转身面对天河,那如玉般的双峰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云天河的眼前。没有丝毫衣物的束缚,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圣洁而诱人。

  她的胸部十分饱满,宛若两个细腻白皙的馒头,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曲线饱满而富有弹性,微微向上挺翘,透露着少女成熟的韵味。乳尖粉嫩,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小巧而精致,顶端带着极浅的褶皱,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湿润而饱满。肌肤雪白细腻,仿佛一掐便能挤出水来,每一寸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混合着她身体独有的清雅体香,瞬间充斥了云天河的鼻腔。

  云天河只觉得一股热血瞬间冲上脑门,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从未见过如此光洁、如此完美的身体,那份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那张憨厚的脸上,瞬间布满了从未有过的,属于男子的炽热欲望。

  他渴望着,想要去探索那份柔软,那份温热。他呆呆地看着,那双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上面。

  他那双常年握弓打猎的粗糙大手,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股不容抑制的冲动,缓缓地,颤抖着伸向那对白皙饱满的柔软。

  指尖距离那份诱人的温软越来越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从她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属于鲜活生命的炙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口中甚至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吟。

  “天河……”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份柔软的瞬间,柳梦璃的声音轻轻地响起。那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与无奈,却没有丝毫的责怪与不悦。她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温柔地搭在他的手腕上,不退不避,只是那份轻柔的力道,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阻拦。

  云天河的手僵住了。他看向柳梦璃,她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没有挣扎,没有呵斥,只是用那份极致的温柔,无声地制止了他。

  他那点单纯的欲望,瞬间被这份极致的羞涩和温柔所带来的力量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知道,她此刻已经做到极致了。

  柳梦璃轻轻地放开他的手腕,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便迅速地,却又带着几分艰难地,将那滑落的衣衫重新拉起,重新遮盖住她那份诱人的身体。

  盘扣被她重新系好,一层又一层的衣衫,再次将那份惊心动魄的春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背对着云天河,没有转过身,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凉亭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气氛。柳梦璃背对着云天河,娇躯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仍然带着一丝不稳。

  云天河看着她的背影,眸光中带着一丝困惑,一丝纯真,也有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属于野兽般的欲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默在各自的心绪中,任由那份暧昧在月色下悄然滋长。

  相处了一会儿,柳梦璃轻声咳了咳,打破了这份沉默。她没有转头,只是语气平静地说道:“夜深了,天河,我们还是……各自回房吧。”

  云天河闻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憨憨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他那颗单纯的心思,并不懂得这番对话背后所隐藏的波澜。两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地离开了凉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柳府门前,已然准备妥当。柳世封为柳梦璃安排了一辆宝马香车,车身华丽,车顶镶嵌着明珠,车壁雕绘着精致的图腾,拉车的骏马更是神骏非凡,蹄下生风,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良驹。这般排场,足见柳世封对柳梦璃的疼爱与重视。

  柳梦璃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发髻高绾,显得清丽脱俗。她走到父母面前,盈盈一拜,眼中带着不舍,却也有一份即将远行的坚定。

  “爹,娘,女儿此去,定当小心谨慎,不负所望。”她轻声说道,声音温婉。  柳世封和柳夫人眼中含泪,语重心长地叮嘱着女儿一路平安,多加保重。柳梦璃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那香囊是用女萝岩的离香草制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幽而又带着几分泥土气息的芬芳。她将香囊佩戴在腰间,以示思乡之情,也提醒自己不忘此行的初心。

  待告别了父母,柳梦璃便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登上了华贵的香车。云天河和韩菱纱则跟在香车旁边,一同前往寿阳城门。

  城门外,柳梦璃从车内探出头来,她的目光落在云天河的身上。她微微一笑,从车上取出一把通体温润,雕工精美的玉腰弓。弓身呈青白色,触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显然并非凡品。

  “天河,这是我请城内工匠打造的玉腰弓,送赠于你。望你此行,能保自身安稳。”柳梦璃将玉腰弓递到云天河手上,那温润的触感,与她指尖的余温,一同传递到云天河的手心。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既是嘱托,也是一份无言的关心。

  她知道,这玉腰弓,是他继续行走江湖,寻找身世的最好依托。

  云天河接过玉腰弓,仔细端详,爱不释手。他自幼在青鸾峰长大,对弓箭有着特殊的感情。这把玉腰弓材质上乘,弓身坚韧,入手温润,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好弓!好弓!”云天河兴奋地说道,他拉了拉弓弦,试了试手感,更是赞不绝口,“这弓比我在山上用的那些好多了!有了这把弓,我一定能打到更多猎物!”他的心思依旧单纯,只想着提升自己的狩猎技巧,并没有意识到这把玉腰弓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件狩猎工具,更是柳梦璃的一份心意。

  韩菱纱看着云天河兴高采烈的模样,心中却涌起一丝别样的情绪。她想起了在巢湖边偶遇的那位紫衣剑客——慕容紫英。

  那人剑法高超,气质出尘,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此次离开寿阳,踏上新的旅程,是否还能再次与他相遇?若是能有机会向他请教一些修仙之术,那自是极好的。不过,她也明白,修仙之人,向来行踪不定,能否再见,也只能随缘了。

  柳梦璃看着兴高采烈的云天河和若有所思的韩菱纱,心中也充满了期待。此番离开寿阳,她将告别熟悉的生活,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这条路上,有未知的危险,也有无限的可能。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究竟是什么,但她相信,只要有云天河和韩菱纱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能勇敢地面对。

  三人各怀心思,缓缓地走出了寿阳城的城门,踏上了那条通往未知的旅途。       (5~6)(晓驿香车凝软语,深山古冢遇惊魂)

            第五章 宝马香车(h)

  入夜,韩菱纱和柳梦璃便在马车里简单地铺了些被褥,合衣而眠。云天河守在马车外,独自一人在马车前侧坐人的地方,靠着车厢,仰望星空,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云天河的脸上,他缓缓睁开双眼,觉得浑身舒畅。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天河,醒醒,别出声。”韩菱纱压低声音说道,她的语气有些严肃。  云天河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韩菱纱。她背对着他,正小心翼翼地向远处眺望。

  “菱纱,怎么了?”云天河压低声音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去周围看看,这地方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韩菱纱回头,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熟睡中的柳梦璃,“梦璃还在睡,你照顾好她。”

  云天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韩菱纱这才小心翼翼地跳下马车,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周围的灌木丛中。

  云天河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马车车厢内。他轻轻地揭开挡风的布帘,映入眼帘的,便是柳梦璃恬静的睡颜。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在她如玉般白皙的脸庞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晕,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她的眉毛如柳叶般弯弯细长,轻轻地舒展开,如同远山般清秀淡雅。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把精巧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她那小巧而挺翘的鼻梁,线条流畅,恰到好处,为她精致的五官增添了一丝俏皮。

  她那饱满而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一角,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甜蜜的梦境。

  她的呼吸均匀而轻缓,胸口微微起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息。

  看着柳梦璃这般恬静安稳的睡颜,云天河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宁静和安详。他不由得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这难得的静谧。

  云天河看着柳梦璃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宁静。然而,他很快便感受到了自己身下那股熟悉的,每天清晨都会升起的冲动——“小兄弟”依旧一柱擎天,饱胀得发疼。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每天醒来都是如此,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但他下意识地将目光向下,移到柳梦璃的身上。她的身下,包裹在合衣而眠的裙裤里,显得平平整整,没有丝毫的凸起。他感到有些疑惑,甚至带着一点好奇——为何自己每日都会如此,而柳梦璃却似乎总是这般平坦?

  他想不明白,但那份纯粹的好奇,让他那双未经世事的手,不自觉地、小心翼翼地,伸向了柳梦璃的裙摆。

  他想知道,她的身体,她的“那里”,是不是和自己感受到的有所不同。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的探索,将手掌顺着她的裙摆,缓慢地,滑向了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指尖触及她裙裤的布料,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他小心翼翼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腿间的肌肤。那地方温热而又富有弹性,布料之下,似乎是更为柔软的曲线。

  他笨拙地,却又带着孩童般的执着,轻轻地按压了几下。那布料并不厚重,但隔着它,他并不能清晰地分辨出内部的形状。他只能模糊地感受到,她腿心的那位置,似乎比其他地方更为柔软,也更为温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柳梦璃仍在沉睡,并未被他的动作惊醒。然而,那份隔着布料的,来自男子炙热掌心的触碰,却如同一股电流般,悄然无声地,在她身体深处,唤醒了某些沉睡的神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只是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嘴唇轻启,似乎在低声呓语,却又听不清内容。那份柔软和温热,让云天河心中的好奇更甚,他的掌心也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力道,在那片神秘的区域,继续着他纯粹而笨拙的探索。

  云天河的手掌在那柔软的布料上摩挲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些困惑。隔着裙裤,他确实感受不到任何凸起,和自己下面那鼓囊囊的一团截然不同。他试着将手指弯曲,想要探索得更深一些,试图触碰到那片神秘区域的真实形貌。

  柳梦璃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那来自下身的异样触感,最终还是将她从沉睡中唤醒。她缓缓地,带着一丝迷茫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云天河那张近在咫尺的,充满了好奇与探究的脸。她感受到自己腿心处的温热,那股被他手掌覆盖的酥麻感,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她将目光向下移去,正好瞥见云天河那高高支起的,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的“小兄弟”。柳梦璃的脸颊瞬间被羞耻感所覆盖,犹如潮水般自脖颈蔓延至耳根。她明白了。明白了方才他那份傻气的好奇,明白了此刻她腿心为何会传来那样异样的触感。他是在疑惑,为何她“下面”与他不同。

  柳梦璃心中生出一丝无奈,也有一丝极其隐秘的、被他这样赤裸而纯粹的好奇所带来的,几乎微不可察的酥麻。她没有生气,只是那双往日平静的眼眸中,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温柔地覆上云天河那只还停留在自己腿间的手,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将它从裙裤上移开。

  “天河……”柳梦璃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睡醒后的慵懒,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羞涩,“别……别这样。”

  云天河的手被移开,他并没有坚持。他只是将心中的疑问,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那双眼睛清澈如初,不带丝毫杂念。

  “梦璃……你这里……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又指了指她的腿间,语气里充满了不解,“为什么我这里会鼓鼓的,你那里却是平平的?”

  柳梦璃的脸更红了。她那蕙质兰心的大脑飞速运转,如何才能向这个不通世事的少年解释如此私密的问题,却又不让他感到困惑,不让自己感到更加难堪。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最终只是用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模糊地回答了他。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声音低若蚊蚋:“天河……男女不同……便是如此。”

  “为什么不同?”云天河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仿佛柳梦璃的回答只是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谜团,“我想看看女孩子的下面,是不是真的和平平的?”他天真而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好奇,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所带来的冲击力。

  柳梦璃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竟然……竟然问出这样的话!她的羞耻感已经达到了顶点,仿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她怎么能让他看?她是一位清白姑娘,那些隐私之处,是绝对不能向外人展露的。

  然而,她强忍着那股想要责骂他的冲动,努力平复着内心剧烈的波动。她知道他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他那颗不通世事的心,无法理解世间伦理纲常,更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私密与禁忌。

  她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颤抖地,覆上云天河的手背。那份轻柔的触感,带着一丝安抚,也带着一丝无奈的恳求。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天河……不可以。”柳梦璃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语气温柔到了极致,却又坚定得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那里……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他那双充满了好奇的眼睛,生怕自己一个眼神的动摇,就会被他捕捉到,从而给了他一丝希望。

  云天河感受到柳梦璃手上的那份轻柔与坚定,听到她温柔却又决绝的话语,他那双原本充满了好奇的眼睛,渐渐地黯淡下来。

  他从未被柳梦璃这样直接而温柔地拒绝过,那份失落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空虚。他虽然不明白为何“男人”与“女人”有何不同,更不明白为何自己不能看,但柳梦璃的拒绝,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他落寞地垂下了头,不再追问。但那份纯粹的好奇,却犹如一团炽热的火苗,在他的心里熊熊燃烧。他很想知道,女孩子的下面,究竟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会是“平平的”?为什么不能看?那份疑惑,那份求而不得的渴望,让他那颗赤子之心,在懵懂中萌生出更深层次的探究欲望。

  柳梦璃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头不禁泛起一丝不忍。他那纯粹的好奇,那份未经世事的直白,让她无法真正生出气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若是不给他一个解释,这份疑惑可能会在他心底扎根。

  她犹豫了片刻,脸颊却已经烧得通红。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声音低若蚊蚋,带着难以言喻的羞涩与嗫嚅,几乎要被风吹散。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最简洁的语言,试图描绘那片禁忌之地。

  “那里……嗯……是……两片柔软的……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时是合拢的……”柳梦璃说到这里,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印,灼烧着她的舌尖。她不敢想象,此刻自己的模样,以及他听了这番话会作何反应。

  云天河听得懵懵懂懂,但他那敏锐的感官却捕捉到了她话语中每一个饱含情欲的暗示。他下身原本稍稍平息的热潮,瞬间又如同火山爆发般,腾地一下直冲云霄,那根“巨物”再次一柱擎天,胀得他几乎要发出疼痛的呻吟。

  他忍不住想象着她那“两片柔软的”,那“细细的缝隙”,那“合拢”的姿态……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昨天在溶洞里,她双足间那柔嫩的缝隙,以及他赤裸的阳具在那缝隙中穿梭的画面,那些记忆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连她当时破碎的呻吟,都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耳边,让他浑身都热血沸腾。

  然而,就在他被这番口述激得心猿意马,热血沸腾之时,他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柳梦璃。她那原本就红透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几乎透明,双肩微微颤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晨曦中抖如蝶翼,似乎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煎熬。她那原本平静自持的大家闺秀模样,此刻却完全被羞涩所取代,显得格外娇弱可怜。  云天河那颗赤子之心,瞬间被她这副模样触动了。他虽然渴望更多,但看到她如此为难,如此羞涩,他又怎忍心让她继续痛苦。他不想让她不高兴,不想让她为难。他立刻收敛了自己内心那份灼热的欲望,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纯粹而明亮,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哦……我明白了!”云天河大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恍然大悟的喜悦,仿佛真的解开了什么天大的难题。他刻意将声音抬高,带着一种夸张的、哄小孩的语气,试图用自己的高兴去感染她,让她放松下来。

  柳梦璃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她那紧绷的身体,才在云天河这番“善意”的假装中,缓缓地放松下来。她仍然没有睁眼看他,只是紧紧地抿着唇,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柳梦璃努力平复着内心波澜之时,马车旁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声响。韩菱纱的身影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手里捧着几颗红彤彤的野果,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看!我找到什么好东西了!”韩菱纱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马车边,正欲将野果递给云天河,却在掀开布帘的瞬间,猛地僵住了。  车厢内,柳梦璃仍然侧躺着,虽然衣衫整齐,但那微微颤抖的肩头,以及那仍旧红得透明的耳根,都昭示着她此刻的羞赧。而云天河则半坐在她身旁,那双清澈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梦璃的脸,虽然面上伪装的“高兴”还在,但那眼神深处,却分明还残留着一丝未能满足的炽热与探究。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仿佛能够嗅到某种私密交谈的余韵。

  韩菱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行走江湖的她,见惯了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更是凭直觉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之间那份异常的、近乎黏腻的气氛。

  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离开前,云天河那盯着柳梦璃睡颜的纯粹眼神,以及与云天河相处时柳梦璃那未曾言明的羞涩。再联想到两人那还未挑明的婚约,以及昨日在溶洞中的“相处”……韩菱纱的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了无数香艳的画面。  她心中先是一惊,继而涌起一阵尴尬。没想到自己只是去周围转了转,这两个平日里看起来一个木讷,一个清冷的家伙,竟然……竟然进展到了这种地步?她觉得自己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打扰了人家“好事”,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愧疚和促狭。

  “咳咳……”韩菱纱轻咳两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她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自然起来,只是眼底却多了几分促狭的狡黠。

  “哎呀,我刚才往那边走的时候,好像看到前面有点奇怪的痕迹……”韩菱纱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打断了两人的沉默,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飞快地扫过,然后又迅速地移开,假装看向远处,“我觉得……我得再去仔细看看!嗯!就是!说不定是什么妖物的踪迹呢!你们在这等着我!”

  她说着,也不管云天河和柳梦璃的反应,将手中的野果随手放在车厢边上,便又风风火火地朝着她之前来的方向跑去,脚步甚至比来时更加急促,几乎是一溜烟便消失在远处的树丛深处,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妖魔在追赶一般,只留下满地的野果和尴尬的两人。

  云天河将韩菱纱留下的野果递给柳梦璃,自己却没有动。他的目光,始终若有似无地,在柳梦璃的腿间流连。那份纯粹而又执拗的好奇,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地牵扯着他的心神。

  柳梦璃接过野果,小口地咬着,汁液的清甜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焦灼。她自然察觉到了云天河那不同寻常的目光,以及他那份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的探究。她心中暗叹,想这般下去,怕是今日不让天河弄个明白,他定然是过不去了。她那原本就严丝合缝的理性,在那份持续的、未经世故的目光下,开始渐渐松动。  她想起方才自己那坚定而温柔的拒绝,主要原因,也是慑于韩菱纱随时可能返回。毕竟,韩菱纱的出现,总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尴尬。可如今,韩菱纱再次匆匆离去,摆明了是给他们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此刻在这马车之中,四下无人,正是……

  柳梦璃心中挣扎万分,脸颊烧得更厉害了。她望着云天河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睛,里面只有孩童般的好奇。她知道,他并非存心冒犯,只是他那颗赤子之心,无法理解世间的羞耻与禁忌。若不让他明白,这份疑惑只怕会一直困扰着他。而且,她也深知,这马车之外,虽然无人,却也说不准韩菱纱何时会再次归来。若真等到她突然出现,那场面,恐怕会更加令人难堪。

  与其拖着,不如……趁现在。

  柳梦璃深吸一口气,手中的野果被她捏得紧了紧。她的目光从云天河那双充满了探究的眼睛上移开,望向车厢顶,仿佛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缓缓地,将还握在手中的半颗野果,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原本轻柔的呼吸,此刻却变得有些急促。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羞涩躲闪的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决绝,一丝隐忍的,复杂而又坚定的光芒,直直地望向了云天河。她知道,等待着她的,将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对她而言,最为私密与禁忌的揭示。而她,也做好了准备。

  柳梦璃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诱惑,缓慢地,抚上了自己裙摆的边缘。

  但是到最后,她还是犹豫了。她的手虽然已经抚上了裙摆,但那份自幼浸淫的礼教与大家闺秀的羞涩,终究让她难以做到完全的袒露。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微微颤抖着,放弃了彻底揭示的念头。

  她转过身,面对着云天河,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带着一丝恳求与极致的羞涩。  “天河……我……我还是不能……全部给你看……”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几乎要听不见,“可是……你可以……摸一下……”她说着,那双明眸怯怯地,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地,望向了他。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也是羞耻与纵容之间,最艰难的平衡。

  云天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份纯粹的喜悦溢于言表,他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他上前一步,从柳梦璃的身后,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有力地环过她的腰,将她纤细的娇躯紧紧地贴向自己,感受着她身躯那令人心颤的柔软。  他那双不带丝毫邪念,却又充满了好奇与执着的手,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急切,缓缓地,从她那素雅长裙的下摆向上摸索。柔软的裙摆被他轻易地掀开,露出柳梦璃身穿的中裤。

  她那中裤并非严丝合缝,而是在上方靠近腿根处留有一道细密的缝隙。云天河的手指顺着那道缝隙,带着一种笨拙而缓慢的探索,毫不费力地,便从那缝隙中,滑入了她的私密之处。

  他的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一片柔软而又带着一丝温热的布料,那是她最贴身的里裤。再往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便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片柔软而稀疏的毛发。

  它们触感细腻,仿佛新生幼兽的细绒,又带着植物般的韧性。他感受着那温热的,带着湿气的柔软,以及那绒毛之下更深沉的隐秘,内心的好奇,瞬间被这极致的触感所点燃。

  云天河小心翼翼地往上抽出手,再顺着里库的上方的缝隙朝下,指尖顺着那片温热的绒毛,轻轻地向下探索。

  那稀疏而又柔顺的绒毛,在感受到他指尖的触碰时,似乎也变得更加湿润和柔软,仿佛在回应着某种无声的召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便滑过了那片娇嫩的绒毛,如同拨开一片柔软的草垫,直接触碰到了柳梦璃的肌肤。那肌肤比他想象的更为细腻,温热,带着一种活生生的、令人心颤的弹性。

  接着,他的指尖感受到了两片柔软而饱满的肉瓣,它们紧紧合拢,如同初生的花蕾,又似两片紧密相依的蚌壳。这便是柳梦璃之前描述的“两片柔软”的地方。他的手指在那两片柔软的肉瓣之间,谨慎地,却又带着无法遏制的好奇心,轻轻地探寻。那两片肉瓣内里微微湿润,带着一股细微的滑腻感,温热得几乎要烫手。

  最终,他的指尖滑到了那条“细细的缝隙”。那缝隙深藏在柔软的肉瓣之中,如同一个紧闭的贝壳,又似一道幽深的峡谷。他轻轻地,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将指尖探入那条缝隙。

  那缝隙入口湿滑,温热,紧窄而富有弹性,仿佛每一个褶皱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力。他的指尖刚刚探入,便被包裹在一种极致的湿润和柔软之中,如同进入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洞穴,充满了神秘的魅惑力。

  更深处,他的指尖触碰到一个小小而坚硬的凸起。那个凸起隐藏在缝隙的顶端,敏感而又柔软,带着一种异常的弹性。当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时,那凸起似乎微微跳动了一下,如同被惊扰的虫豸,又像是一个沉睡的开关,被他的触碰而瞬间激活。那份细微的颤动,似乎带着一股电流,瞬间沿着他的指尖,直窜他的脊梁骨,让他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柳梦璃的身体,在他指尖触碰到那个敏感凸起的瞬间,猛地僵硬了。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低极细的,带着一丝痛苦又一丝极致快感的闷哼。她的气息瞬间变得紊乱而急促,双肩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份前所未有的电流般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她紧紧咬住下唇,以防发出更大的声音,那柔软而充满欲望的私处,在她那修长的指尖下,此刻彻底地敞开了。

  云天河紧紧地搂抱着柳梦璃,从背后将她完全锁在怀中。他的手指,在那温热的,湿滑的“缝隙”里,带着一种笨拙而又不知疲倦的热情,开始轻轻地,缓慢地,来回滑动。

  那指尖的每一次移动,都如同春风拂过花瓣,带着细微的摩擦与研磨。他能感受到指下那两片柔软的肉瓣,随着他指尖的触碰而微微翕动,它们内里充满了湿润,仿佛一触即开的蚌肉,又像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开合。

  他之前触碰到的那个小小的“凸起”,此刻更是被他的指尖反复地擦过,轻柔而缓慢,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柳梦璃的神经。那里似乎变得更加肿胀,也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引得柳梦璃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他能感受到那“缝隙”随着他指尖的游走而变得越发湿滑,甚至能听到自己指尖在湿滑的肉壁上滑动时,发出细微而缠绵的“滋滋”声,如同水滴滴落藕荷。  云天河只觉得下身的“巨物”已经胀得快要炸裂开一般,那坚硬饱满的钝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紧紧地抵着柳梦璃的腰。

  他那未经发泄的欲望,此刻全部凝聚在那前端,隔着衣物,清晰地感受着身后娇躯的柔软与颤栗。他甚至能想象到,若非有衣物的阻隔,他那火热的欲望,此刻会如何紧密地贴合在她的身体上,与那份湿滑温热的“缝隙”,进行最直接的接触。

  柳梦璃的身体,在他手指的滑动下,从一开始的僵硬颤抖,逐渐变得软若无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份从私密之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已经将她的所有意识都裹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试图夹紧他那不安分的手指,却又欲拒还迎,那份抗拒的力量,更像是一种邀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湿透,爱液汹涌而出,将里裤完全浸湿,那种黏腻而又带着滚烫热意的感受,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深处,却又渴望着这份极致的刺激能够更深,更彻底。

  云天河感受到柳梦璃身体那剧烈的颤抖,以及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哑呻吟,那份不同寻常的反应让他的心跳也骤然加速。他虽然懵懂,却也本能地察觉到,自己指尖触碰的那个小小的坚硬凸起,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不再是笨拙地滑动,而是将手指固定在那处,开始进行更加轻柔、规律而专注的研磨。他的中指指腹,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道,在那小小的、却已明显肿胀的豆粒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打着圈,如同一柄无形的扇子,轻轻地,细细地摩擦着。每一次的研磨,都带着一股酥麻电流,从她私密之处,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那份极致的刺激,让柳梦璃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她本能地弓起了腰,那柔美的曲线在云天河的怀中显得格外动人。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而粗重,一声声细碎的、间断的娇喘,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溢出,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无法承受的痛苦。

  “嗯……嗯……啊……嗯哈……”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膝盖紧贴着云天河坚硬的小腿,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对抗那股将她推向深渊的极致快感。可那份力气,此刻却软弱得如同绵羊。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处,在她指尖的研磨下,变得越来越湿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泉涌般不断涌出。里裤早已被完全浸透,黏腻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那份黏腻感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法生出一丝力气去抗拒。

  她的头向后仰去,紧紧地靠在云天河的胸膛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肩头。她紧闭双眼,眉心紧锁,那原本清冷自持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层因情欲而生的潮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每一次的扭动,都让那敏感之处与他的指尖更加紧密地贴合,摩擦,带来更加汹涌澎湃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即将彻底失控,即将坠入那欲海的深渊。

  云天河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剧烈颤栗,以及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与破碎的呻吟,他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那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巨大快感,让他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专注和有力。他的下身“巨物”已经完全绷紧,前端甚至泌出了晶莹的液体,紧紧地抵着柳梦璃的腰,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属于她的宣泄。

  云天河的指尖,如同某种古老的、驱动生命的魔咒,在那敏感的凸起上,持续着轻柔而专注的研磨。柳梦璃全身剧烈地战栗着,那种从私密之处传来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地拍打着她的理智,将她淹没。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弓起的腰肢、绷紧的脚趾、紧闭的眼帘,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种极致的欢愉与折磨。

  “啊……啊……不……不要……”她低声呻吟着,声音细碎而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那声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某种无法自抑的渴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在云天河的怀中,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只剩下柔软的肉体,任由他摆布。

  终于,那如浪潮般堆叠的快感,达到了顶峰。在一个极度微弱却又悠长的颤栗中,柳梦璃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在这瞬间达到了极致的痉挛。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几乎被她紧咬的下唇压抑住的,带着极致欢愉与生理释放的闷哼。

  “嗯——!”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在那份顶峰冲击的刺激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云天河的手指,浸透了他整个手掌。那湿热的液体,带着她身体特有的香味和女性高潮的味道,粘腻而滚烫,清晰地覆盖着他指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那份前所未有的湿热,带着柳梦璃身体深处最原始的秘密,完全浸润了他的手。

  柳梦璃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栗中,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彻底地瘫软了下来。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着,腿心处一片狼藉,黏腻而潮湿。然而,尽管身体已经完全失控,高潮让她全身酥麻,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她那大家闺秀的最后一份理智,却仍旧顽强地驻守着。

  她没有像那些放荡的女子般尖叫,也没有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她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得如同白纸,额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挣脱。那双往日清雅的眼眸中,此刻却充满了痛苦、羞耻,以及那份被生理快感强行洗礼后的迷茫。

  她那理智的枷锁,在最关键的时刻,虽然摇摇欲坠,却最终还是没有彻底崩塌。

  云天河看着柳梦璃这副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却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他感受到手中那湿热黏腻的液体,那不同于水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奇异。他看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她痛苦又似乎带着一丝解脱的神情,他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一件非常重要,却又很辛苦的事情。

  马车内,柳梦璃那潮湿不堪的私密之处,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不适。她那原本洁净的身体,此刻完全浸润在自己的爱液之中,黏腻而又滚烫。目光瞥见旁边放着的几个水囊,鼓鼓囊囊的,装满了水。她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清理。  “天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一丝羞涩,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你……你先下车,好不好?我……我需要清理一下。”她尽量语气平静,不泄露一丝方才的激烈。

  云天河感受到怀中娇躯的挣扎,也听到了她的话。他虽然单纯,却也察觉到她话语中那份透骨的尴尬,以及她身体的虚软。他松开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然而,一下车,那份被强行压抑下来的冲动,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爆发。他的下身“巨物”已经胀得难以忍受,前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随时都要爆炸开来。

  那是极致的充血,更是极致的渴望,在经历了柳梦璃高潮的冲击后,这份渴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包裹着自己“巨物”的裤子,也已经湿濡一片,那是自己难以克制的,前列腺液的提前分泌。

  他想起了初次与柳梦璃相遇时那晚,在她闺房里,她那羞涩的纤手,是如何将自己从那极致的胀痛中解脱出来。那份无法言喻的舒适感,至今仍回荡在他的脑海深处。

  他环顾四周,无人。马车里柳梦璃已经传来窸窣的声响,显然开始了清理。云天河再也顾不上其他,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半硬的“巨物”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那滚烫的,带着青筋的肉柱,瞬间弹跳而出,颤抖着,渴望着。

  他伸出方才触摸柳梦璃私处的那只手,那手掌上此刻还沾着柳梦璃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湿润而黏腻,带着柳梦璃身体最深处的芬芳。他将那带着柳梦璃爱液的手,缓缓地、虔诚地,覆上了自己滚烫的“巨物”。

  指尖的湿滑与温暖,瞬间包裹住那敏感的肉柱,如同被柔软的蚌肉所包裹。他用力握住,顺着那已然滚烫的肉柱,上下地套弄着。那爱液的粘稠,带来的摩擦感,远比他自己分泌的液体更为刺激和滑腻。

  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根部沿着肉柱,一路向上,直冲脑髓。那份属于柳梦璃的体香,此刻更是完全混合着他自身的勃发气息,让他那因情欲而膨胀的大脑,变得更加灼热而疯狂。

  云天河的指尖,裹挟着柳梦璃的爱液,在自己滚烫的“巨物”上,一次次地套弄着,那股攀升的快感,如同熊熊烈火般,在他的体内灼烧。那种混杂着柳梦璃体香的黏腻滑腻感,让他那颗未经情事的心,彻底陷入了狂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模糊的欲望,耳边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再无他物。

  “嗯……啊……这……这……”他喉咙里发出痛苦又似乎带着极致欢愉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那份顶在马车边沿的欲望,在柳梦璃爱液的滋润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他那紧绷的身体,如同蓄满了水的堤坝,即将迎来崩溃的瞬间。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抽搐中,云天河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充血到极致的肉柱,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一股股滚烫的粘稠液体,带着他全部的精髓与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

  “唔……啊……!”他仰起头,发出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炽烈的欲望,裹挟着他体内所有的情热,接二连三地冲击而出。晶莹的液体,划破空气,带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如同白色的箭矢般,精准地射向了前方的地面。

  股股滚烫的精液,炽烈而浓稠,带着一股腥甜的男性气息,喷洒在那片泥土之上。那黏稠的液体在泥土中,很快便融为一体,只留下淡淡的、属于欢愉过后特有的气息。他的下身,随着精液的喷射,渐渐地软了下来,那份胀痛与肿胀感也随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疲惫。

  云天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极致的宣泄而微微颤抖。那份精液喷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四肢百骸都充满了酸软无力。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沾染着白色液体的“巨物”,以及那片逐渐被泥土吸收的精液,心中的所有欲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过了一会儿,马车里传来了柳梦璃轻微的动静。不多时,车门被缓缓推开,柳梦璃袅袅婷婷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她已是着装整齐,那袭淡蓝色的长裙平整如初,发髻也一丝不苟地挽好,脸上虽然带着一丝倦色,却依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与清雅。仿佛方才马车内的那场“香艳”清理,以及在此之前经历的极致快感,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下车后,轻轻舒了口气,空气中带着清晨特有的露水味道,清新而湿润。然而,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与云天河说话时,一种似曾相识的,带着腥甜的,浓郁的男性气息,猛地钻入了她的鼻腔。那味道,如此熟悉,正是与天河初相遇时,他在自己闺房里,喷射在自己手上的……

  柳梦璃的脸颊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滚烫,直烧到耳根。她不敢抬头看云天河,只是目光不经意地向下,向旁,瞥见了距离马车不远处的地面上,那一小片乳白色湿润而又略显黏腻的痕迹。泥土的颜色,似乎都因为那份液体的浸润而变得深沉了一些。那痕迹虽然不显眼,但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却如同最刺眼的印记。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份羞耻,比方才身体高潮时的生理失控,更让她无地自容。他方才,原来……她虽然不通世事,却也曾在古籍中,或是听闻旁人言语间,隐约知晓男子亦有泄欲之法。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如此直白地,在自己下车前,就在这马车旁,做出这般行径。

  柳梦璃勉强稳住心神,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转头逃离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那份汹涌的羞涩与尴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然。  “天河,我们……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柳梦璃的目光根本不敢与云天河对视,她只是将视线投向远方,仿佛在眺望着韩菱纱离去的方向,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催促,“菱纱她走得快,若是耽搁久了,怕是很快就追不上了。”

  她没有提及那股熟悉的味道,也没有提及地面上的痕迹,更没有提及他那因精液喷射而显得有些疲惫却又餍足的神情。她只是竭尽全力地,用最自然的语气,将话题引向前方,试图以此掩盖住这尴尬而又私密的瞬间,也希望能够以此,洗去这空气中,令人羞涩的痕迹。

  云天河驾着马车,顺着韩菱纱离去的方向赶了一会儿。不多时,便看见韩菱纱的身影,正坐在路旁一块青石上,百无聊赖地踢着脚边的石子。她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听到马车声响,韩菱纱抬起头,目光落在云天河的脸上,看到了云天河的神情十分亢奋。她看到了柳梦璃那虽然平静,却难掩一丝疲惫与羞红的侧脸。再联想到自己方才给两人创造的空间……韩菱纱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揶揄笑容。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里带着一抹促狭的光芒,像是看透了什么。她轻轻地跳下石头,径直走向马车,没有丝毫迟疑,便灵活地钻进了车厢,与柳梦璃并肩而坐。在钻进马车的一刹那,她还特意回头,冲着云天河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心照不宣”的暗示。

  云天河看着韩菱纱那一眼,再看看她不发一言就钻进马车的动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不解。他当然不知道韩菱纱那短短的一瞥,那一秒的心照不宣,背后藏着多少丰富的脑补和猜测。他只觉得,女孩子的心思,果然是比打猎还要复杂得多。

  他没有多想,只是憨厚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握紧缰绳,扬鞭一挥,驾着马车沿着宽阔的道路,向着陈州的方向赶去。马车在官道上平稳地行驶,车轮滚滚,尘土飞扬,将身后的寿阳城逐渐抛远,正式踏上了他们的寻仙问道之旅。

            第六章 淮南王陵的偶遇(紫纱,无h)

  马车沿着八公山官道一路前行,道路两旁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起来。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峦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中,宛如一幅水墨画卷,宁静而幽远。  韩菱纱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罗盘,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窗外。她的职业是盗墓,或许是家族的重担,亦或许是自己本身喜欢,那种寻幽探秘,寻找那些被历史尘封的古墓,成为了她行走江湖的日常。

  当马车行至八公山附近时,她的罗盘突然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旋转着,最后,指向了东北方向的一座山峰。韩菱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对这种反应太熟悉了!这是罗盘在感应到了附近有大型墓葬时才会出现的反应。

  她仔细回忆着沿途所见的地形地貌,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个名字:淮南王刘安。淮南王刘安,汉高祖刘邦之孙,西汉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他好神仙方术,广招宾客,著书立说,最终却因谋反事泄而自杀身亡。他的陵墓,必是规模宏大,机关重重,里面定然埋藏着无数价值连城的珍宝!

  韩菱纱的心,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不过想到此墓年代已久远,此间早不知被多少前辈光顾,值钱的物件怕是已经寥寥无几。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此处,去探一下又有何妨。盗墓所带来的微微兴奋感,开始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韩菱纱转过头,看到车厢里的柳梦璃正在注视前方驾车的云天河的背影,他们之间始终弥漫着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经历了方才马车旁的那一幕,她也隐约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带着这俩人去陵墓,反而会碍自己的事。

  韩菱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车厢内那令人尴尬的平静。“哎呀,天河,梦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韩菱纱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惊呼,“你们还记得吗?咱们在寿阳城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道长说,附近有一座很灵验的山神庙,求签非常准!我还想去求一支签呢,看看我这次能不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云天河和柳梦璃的反应。  云天河对韩菱纱的“如意郎君”说辞自然是毫无兴趣,他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韩菱纱。而柳梦璃,似乎也看穿了韩菱纱的小心思,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要不这样吧……”韩菱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先去找找那个山神庙。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或者继续往前走,在前面的镇子上找个地方休息。等我求完签,就去和你们汇合!”

  云天河闻言,自然是无所谓的态度。而柳梦璃,在微微犹豫了一下后,也轻轻地点了点头。韩菱纱见状,心中一喜,立刻从车厢里跳了下去。

  “那我就先走啦!你们可要照顾好自己哦!”她冲着云天河和柳梦璃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罗盘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的身形矫健如猿,很快便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只留下一阵清脆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

  韩菱纱凭借其精湛的盗墓技巧和敏锐的直觉,很快便找到了通往淮南王陵的隐秘入口。那入口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被一块巨大的岩石所遮蔽。若非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块岩石之后,竟然别有洞天。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块沉重的岩石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那洞口狭小而幽深,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阵阴冷的风,裹挟着腐朽的味道,从洞口深处涌出,吹拂在韩菱纱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点燃一支火把,小心翼翼地探入洞口。火光摇曳,照亮了洞内狭窄的通道。通道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而诡异的壁画,那些壁画线条粗犷,构图怪诞,描绘着一些神话传说和祭祀场景,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韩菱纱艺高人胆大,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进,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通道的墙壁上,不时可以看到一些小孔,那是用来射箭或者喷洒毒气的机关。地面上,也散落着一些石块和碎屑,那是之前进入陵墓的人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都提醒着她,这座陵墓远比她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越往陵墓深处走,通道便越发宽阔,周围的景象也逐渐变得恢弘起来。原本狭窄的石壁通道,变成了宽敞的石室,石壁上精美的壁画也变得更加生动而气势磅礴。那些壁画描绘着淮南王刘安升仙得道的场景,各种神仙人物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要从墙壁上飞出来一般。

  韩菱纱举着火把,仔细地欣赏着这些精美的壁画,心中暗暗赞叹淮南王墓陵的大手笔。她见过的古墓也不少了,但如此规模宏大、气势恢宏的陵墓,还是第一次见到。

  然而,就在她沉浸于对墓陵艺术的赞叹之时,一个诡异的景象,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前方的一间宽敞的石室之中,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正缓缓地,如同飘浮一般,朝着她飘了过来。那女子长发披肩,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看起来十分年轻。但她的双脚却离地三尺,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在空中缓缓飘荡。  韩菱纱的背脊,瞬间涌起一股寒意。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女鬼!她心中惊呼一声,多年的盗墓经验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红衣女子似乎也发现了韩菱纱的存在,紧接着,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地朝着韩菱纱扑了过来!她的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来到了韩菱纱的面前。那阴冷的气息,如同毒蛇般缠绕在韩菱纱的身体上,让她感到窒息。  韩菱纱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多年的盗墓经验告诉她,这次遇到了一件极其棘手的事情!她毫不犹豫地向后飞身后退,本能告诉她,与这种邪物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韩菱纱侧身避过一击,见那红衣女子迅速拐了个弯,又再次扑过来,来势汹汹,不敢怠慢。她双手一翻,从腰间取出了一对寒光闪闪的峨眉刺。那峨眉刺是她盗墓时用来防身之用,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她将灵力灌注于峨眉刺之上,刺尖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她挥舞着峨眉刺,朝着那红衣女子狠狠地刺了过去。然而,令韩菱纱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锋利的剑刃,竟然直接穿过了红衣女子的身体,如同砍在空气之中一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

  她的攻击竟然完全无效!红衣女子根本没有实体!

  韩菱纱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自己遇到了棘手的对手。普通的物理攻击,对这种鬼魂类的邪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她必须使用道术,才能对付她。

  她迅速收起峨眉刺,利用身法躲避女鬼的攻击,同时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灵力在她的体内飞速运转,汇聚于她的双手之间。紧接着,她右手往前一指,一道强大的旋风,便朝着那红衣女子席卷而去。

  “五灵风咒!”

  那旋风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瞬间便将红衣女子完全吞噬。红衣女子在旋风之中,痛苦地挣扎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一般,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红衣女子被击散,石室之中恢复了平静。但韩菱纱的心中,却依然充满了警惕。她知道,像淮南王陵墓这等风水宝地,居然诞生出了女鬼,恐怕此地风水有变。接下来的探索过程将危机四伏,绝不能掉以轻心。

  在击散了那红衣女鬼之后,韩菱纱继续在陵墓中摸索。然而,令她感到沮丧的是,无论她走到哪里,最终都会发现自己陷入了死路。那些通道,看似四通八达,实则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将所有进入陵墓的人,都困在其中,无法前进。  一连走了好几个时辰,韩菱纱都被困在那些死路之中,无法找到通往主墓室的道路。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挫败感。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了地方,这座陵墓,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韩菱纱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知,盗墓是一项需要耐心和毅力的工作。她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一定能够找到出路。

  她停下脚步,闭上双眼,手握着罗盘,开始在脑海中,回忆着之前走过的每一条通道,每一个石室。她利用家族秘传的风水堪舆之术,对陵墓的整体结构,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推演。她试图找出隐藏在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通道背后,所隐藏的风水规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韩菱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石像一般。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是精神高度集中的表现。

  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她找到了!她终于找到了那条通往主墓室的隐秘通道!

  根据推演的结果,那通道隐藏在一面看似普通的石壁之后,石壁上没有任何机关,没有任何提示。只有凭借着家族秘传的秘术,才能发现它的存在。

  韩菱纱毫不犹豫地走到那面石壁前,将手掌贴在石壁之上,开始缓缓注入灵力。那石壁在灵力的催动下,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紧接着,石壁上便出现了一道裂缝,那裂缝越来越大,最终,化为一道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门户。

  韩菱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走进了那道门户之中。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宫殿!这宫殿的规模,远超她之前所见的所有石室。宫殿的四周,林立着一排排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各种神兽和仙人的形象,栩栩如生。宫殿的顶部,镶嵌着无数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将整个宫殿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在宫殿的中央,一个巨大的方形平台上,放置着一个青铜炼丹炉。那炼丹炉高约数丈,通体呈现出古朴的青铜色,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和图案,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韩菱纱看着那巨大的炼丹炉,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淮南王刘安,以炼丹著称,据说他炼制的仙丹,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如果这炼丹炉中,真的还留存着什么仙丹妙药,那她的家族,就有救了!

  韩菱纱正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向那炼丹炉走去,却被一阵嘶哑的笑声打断。

  “桀桀桀……桀桀桀……”

  那笑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一般,难听刺耳,让人毛骨悚然。韩菱纱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突然,在炼丹炉的后面,一道身影缓缓地走了出来。那身影高大而魁梧,身穿一套锈迹斑斑的古代王侯服饰,面容青黑僵硬,十分扭曲,双眼空洞无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死气。

  那赫然是一只僵尸!而且,从他身上的服饰来看,这只僵尸的身份,赫然便是淮南王刘安!

  “你……你是何人?”那僵尸淮南王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韩菱纱,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为何要擅闯本王的陵墓?”  他的目光落在韩菱纱的身上,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生人了,一见面,便忍不住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心中的怨恨。

  “可恶的道士……可恶的丹药……本王一心求长生,却被他们欺骗……他们说,这丹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羽化登仙……结果呢?结果本王服下丹药,却魂归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那表情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韩菱纱看着眼前这只愤怒的僵尸,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怵。她虽然经历过不少危险,但像这种充满了怨气的僵尸,还是第一次遇到。她知道,这种僵尸极其危险,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当场。

  她悄悄地移动脚步,试图慢慢地向后退去。她知道,此刻最好的选择,便是尽快离开这里,远离这只可怕的僵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宝藏什么的,还是小命要紧。

  那僵尸淮南王很快便发现了韩菱纱的企图。他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那咆哮声震耳欲聋,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地下宫殿中回荡。

  “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猛地抬起手臂,朝着韩菱纱飞扑而去!他的速度极快,如同猎豹一般,瞬间便来到了韩菱纱的面前。他那僵硬的手爪,带着腐臭的味道,狠狠地抓向韩菱纱的肩膀。

  一股浓郁的尸气,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韩菱纱涌来。那尸气阴冷而邪恶,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乌有。韩菱纱只感觉到浑身一冷,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那尸气,更是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压在韩菱纱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僵尸淮南王,朝着自己扑过来。

  韩菱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她的家族成员,还等待着她去解救,她怎么能就这么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

  “妖孽,休得猖狂!”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剑光,划破黑暗,从天而降,带着无尽的威压,狠狠地劈向了那僵尸淮南王!

  那剑光,如同闪电一般,迅疾而凌厉,带着一股浩然正气,瞬间便将那僵尸淮南王击退数步。那僵尸淮南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在剑光的冲击下,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破裂的迹象。

  韩菱纱连忙转过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手持长剑,傲然立于她的身后。那人身穿一袭紫色的长袍,面容冷峻,剑眉星目,浑身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寒气。

  竟然是在巢湖边,有过一面之缘的慕容紫英!

  “怎么是你?”韩菱纱有些惊讶地说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遇到这位神秘的紫衣剑客。

  那僵尸看见慕容紫英,似乎也有些忌惮,他停止了咆哮,转而恶狠狠地说道:“想不到,竟然又来了一个送死的!也好,本王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慕容紫英根本懒得与他废话,他手腕一抖,长剑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紧接着,又是两道凌厉的剑光,朝着那僵尸淮南王疾射而去!

  那剑光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瞬间便将那僵尸淮南王的身躯,斩得支离破碎!

  那僵尸淮南王眼见自己陷入绝境,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索性来了个鱼死网破。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他的身体,突然开始膨胀起来。一股狂暴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涌动,似乎要将一切都炸得粉碎。

  不好!他要自爆!

  慕容紫英见状,脸色骤然一变。他自己自然是不惧这种程度的爆炸,但韩菱纱就在他的身旁,若是被这爆炸波及,定然凶多吉少!

  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飞身上前,一把将韩菱纱楼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灵力运转到极致,在自己的体外,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试图抵挡那即将到来的爆炸冲击。

  爆炸过后,整个地下宫殿都变得一片狼藉,碎石瓦砾散落得到处都是,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好在慕容紫英及时出手,用灵力护住了韩菱纱,两人都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但慕容紫英此刻的心情,却有些尴尬。他向来不喜与人接触,更不擅长与女子打交道。他自幼在琼华派长大,一心修仙问道,几乎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此刻,他竟然搂着一个年轻女子,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这让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连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与韩菱纱拉开距离。他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冷峻的表情,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没事吧?”慕容紫英的声音,依然冰冷而生硬,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韩菱纱被慕容紫英突然放开,心中也有些失落。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抬起头,看着慕容紫英那张俊美冷峻的面容,眼中充满了欣喜和崇拜。

  “我没事!多谢剑仙出手相救!”韩菱纱的语气,充满了感激之情。

  紧接着,她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仰着头,用一种充满期待的语气,向慕容紫英问道:“剑仙前辈,你剑法如此高超,定是修仙之人吧?不前辈能否……能否收我为徒,教我修仙?”

  慕容紫英看着眼前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庞,心中隐隐异动。前一刻,她还因为僵尸的压迫而花容失色,像一朵濒临枯萎的花朵;而此刻,在危难解除之后,她却仿佛瞬间焕发了生机,像一株向日葵般,灿烂地绽放着,那变脸的速度之快,是他生平从未见过的。这种鲜活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模样,让慕容紫英那颗古井无波的心,泛起了一丝微澜。

  然而,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不为外物所动。慕容紫英很快便收敛了异样的心思,他那冷峻的面容上,并未流露出丝毫的异样。他微微侧过头,避开了韩菱纱那充满期盼的目光。

  “修道清苦,非寻常人所能忍受。斩断尘缘,远离世俗,与红尘隔绝,每日枯坐参禅,观星悟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确定,你真的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吗?”慕容紫英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清冷,却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劝诫之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是否收她为徒,而是将话题引向了修道的艰辛。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打消韩菱纱那一时兴起念头。

  紧接着,慕容紫英的目光,又落在了韩菱纱的身上,带着一丝严肃和凝重。  “至于你方才所为……”慕容紫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盗墓之举,与天道相悖。取死者之物,扰亡者清宁,此乃逆天而行。你日后,切莫再做这等勾当。”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正派修道之人对盗墓行为的斥责。他希望她能明白,此等行为,不仅有损阴德,更会招致祸患。

  韩菱纱脸上的笑容,在听到慕容紫英这番话后,渐渐地僵硬了下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心想要拜师求仙,他却将话题引向了自己最不愿提及的“盗墓”身份。她感到一丝委屈,也有一丝羞恼。她明明是想求仙问道,摆脱这盗墓的命运,他却将她说得仿佛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一般。

  韩菱纱的脸上,虽然刚才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她那双灵动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再次绽放出狡黠的光芒。她深知,在慕容紫英这样不问世事的修道者面前,直言不讳才是最好的策略。

  “修道清苦算什么?剑仙前辈有所不知,我们盗墓行当,那才叫真正的清苦呢!”韩菱纱的声音,带着一丝夸张的委屈,又带着七分真诚,“我们常年风餐露宿,餐风饮露,为了寻一处墓穴,上穷碧落,下黄泉。饿了啃干粮,渴了喝山泉,哪里是常人能忍受的?”

  她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博取慕容紫英的同情。接着,她又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剑仙前辈若是肯教我修仙,菱纱拍着胸脯保证,日后定当洗心革面,绝不再做那盗墓的勾当!盗墓与修仙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我才没那么傻呢!”

  慕容紫英看着韩菱纱这副说变就变的模样,那颗古井无波的心,再次泛起一丝涟漪。他从未见过如此“灵活”的女子,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盗墓是职业”,后一刻便能为了修仙,将之弃之如敝履。他心中虽觉有趣,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冷峻。

  “修道一途,并非想学便能学。这其中,讲究一个' 缘' 字。”慕容紫英的声音,带着一丝玄妙的意味,“缘分未到,强求不得。”

  韩菱纱一听,立刻不干了。她瞪大了眼睛,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小嘴撅得老高,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缘分?剑仙前辈这话可就不对了!”韩菱纱向前一步,站到慕容紫英的面前,直视着他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我这不是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吗?还都是在这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之地相遇!这世间巧合之事何其多,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巧合,那不就是缘分吗?两次相遇,说明缘分已到,甚至缘分还很深呢!”

  她理直气壮的话语,让慕容紫英那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他向来不曾思考过“缘分”这等世俗之事,更不曾想过,两次相遇便是“缘分已到”。面对韩菱纱这般狡黠而又直接的说法,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慕容紫英有生以来,从未感觉自己这么狼狈。眼前这个少女,伶牙俐齿,巧言善辩,他的道理论述,在这份狡黠与真诚并存的攻势之下,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那颗自幼修道的坚韧之心,此刻竟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语气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急促:“此地不宜久留。那僵尸的自爆已经冲击到这陵墓的根基,怕是不知何时会坍塌。此地多留无益,我们应尽快离开。”

  韩菱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辛辛苦苦,九死一生才来到这地下宫殿,好不容易找到这巨大的炼丹炉,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僵尸和慕容紫英,还未来得及细看。难道就要这样空手而归吗?

  她迈着小碎步,快走几步,来到那巨大的炼丹炉前。那青铜丹炉,纹路古朴,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努力地朝着丹炉内部瞧去。然而,炉中空空如也,除了底部残留的一些深褐色的不明物体之外,哪里有什么仙丹妙药的影子?而且这丹炉巨大,她也不可能搬得走。

  “哎……”韩菱纱轻叹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失落感,瞬间涌上心头。她费尽周折,冒死闯入这淮南王陵,本以为能找到传说中的仙丹,却不曾想,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沮丧地耸了耸肩,回头看了一眼慕容紫英,只见他已经走出几步,正在等待着她。她知道,此刻再不走,慕容紫英怕是真要生气了。

  “好吧好吧,走就走!”韩菱纱嘟囔了一句,然后,蔫蔫地跟在慕容紫英的身后,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这恢弘却又空无一物的地下宫殿。陵墓深处,渐渐归于沉寂,只剩下两人远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荡。

  出了淮南王陵,韩菱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虽然这一趟陵墓之旅,并没有找到什么仙丹妙药,但好在有惊无险,全身而退。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慕容紫英,他依然是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丝毫波澜。

  “剑仙前辈,你刚才说,盗墓与天道相悖,那修仙就是顺天而行咯?”韩菱纱眨了眨眼睛,再次将话题引向了修仙,“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教我修仙呢?我保证,修仙之后,绝不再盗墓!”

  慕容紫英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轻一蹙。他看向韩菱纱,那双犹如寒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这少女怕是不会轻易放弃了。

  “修道一途,讲究机缘,并非你我相遇几次,便能言传身教。”慕容紫英依然是那副冰冷的语气,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松动。“事不过三。你我若能有第三次相遇,届时,我自会考虑你的请求。”

  他话音刚落,便不再停留。只见他足尖轻点地面,身体便如同羽毛般轻盈地腾空而起。紧接着,他并指成剑,一道寒光闪烁的飞剑,便出现在他的脚下。他踩着飞剑,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远处的天际疾驰而去,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韩菱纱的视线之中。

  韩菱纱看着慕容紫英毫不留恋地离去,那飞剑之快,让她连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她气得跺了跺脚,心中充满了羞恼。这家伙,真是个大冰块!说话不算话也就罢了,竟然连告别都如此冷酷无情!

  “喂!冰块脸!你给我站住!”韩菱纱冲着慕容紫英远去的方向,大声喊道,那声音充满了不满和怒气,“事不过三是吧?好!你给我等着!本姑娘一定会让你再遇到我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久久不散。

  当韩菱纱气呼呼地回到马车旁时,却看到一幅温馨的画面。云天河正用一根草茎,逗弄着一只可怜巴巴的野兔,而柳梦璃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眉眼温和,那清丽的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

  “菱纱,你回来啦!山神庙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如意郎君?”云天河看到韩菱纱回来,立刻兴高采烈地问道。他那未经世事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和期待。  韩菱纱一听到“如意郎君”这几个字,心中便涌上一股无名火。她想起慕容紫英那张冰冷的面孔,以及他那不近人情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地瞪了云天河一眼,随口编了个瞎话:“什么如意郎君,山神庙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求了半天,只求了个空!”

  柳梦璃见韩菱纱似乎心情不好,便掩唇轻笑,柔声说道:“好啦,天河,别问了。菱纱她一路奔波,也累了。让她上马车休息吧,我们马上要继续赶路了。”  她体贴地为韩菱纱解围,主动将话题引向了正事。

  云天河虽然有些疑惑,但见韩菱纱不愿多说,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他将那只可怜的野兔放回了森林,然后跳上马车。等菱纱和梦璃都上了车,云天河挥舞着缰绳,朝着陈州的方向赶去。马车再次启动,在官道上缓缓行驶,朝着远方驶去,只留下淡淡的尘烟,在空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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