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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 :恶魔的使徒 (完) 翻译:淋浴堂

[db:作者] 2025-06-11 18:16 长篇小说 2060 ℃

【拍案惊奇】:恶魔的使徒

版权所有: Mutrix

原名:Bondage Wife

翻译:淋浴堂

2025-5-17首发:第一会所

弗雷迪·帕克斯通勋爵觉得自己是此刻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上午的天气好得不能再好,汽车正沿着蜿蜒的小路姿势丝滑地爬上山坡,而他旁边坐着身材最匀称的姑娘——尊贵的帕梅拉·达文波特小姐,或者应该喊她另一个名字了。大家都是一大早起床,兴奋忙碌后,隆重的婚礼已经结束,现在格雷家的弗雷迪勋爵英俊潇洒,充满活力,心情也好得不能再好了,而尊贵的帕梅拉——格雷家的新夫人,她是一位非凡的社交名媛,拥有一张雕塑般的美丽脸庞和一具无可比拟的身材,说起她的身材,在名流圈中可是备受争议呢,惊艳得令人不由叹息,大家都承认在所有年轻的淑女、社交名媛甚至富裕的明星中,没有任何人能与帕梅拉那骄傲得孤高的美貌相比。

新妻子身上流淌着教养良好的贵族血液,她出身于一个教养至上的阶层。要想进入帕梅拉的社交圈子,得有个贵族头衔,或者至少是个百万富翁。所以当她宣布要嫁给粗犷英俊的格雷家的少校帕克斯通勋爵时,不少人惊讶地扬起了眉毛,然而,这在意料之中,对不对?真该死,这么好的姑娘终归要嫁人!!!那为什么不能嫁给富有的帕克斯通勋爵呢——朋友们都喊他弗雷迪。对吧,为什么不?而且,所谓人之常情,尽管帕梅拉恪守着严格的上流社会道德准则,但她还是深深地爱上了弗雷迪。——就这么简单,她在弗雷迪身上看到了一个女孩所能渴望的一切,财富、英俊、高贵的气质,以及幽默感,纯粹的幽默感!!!

当她转身面对她新婚的丈夫时,她忍不住又笑了,她宽大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小牙齿,比牙膏板上的广告还要白。

“你开心吗?”他朝他面容美丽、身材匀称的新娘微笑问道。

“你问了无数次了,我!很!开!心!”她告诉他,心跳加速,——从他的眼角,他可以看到她挺拔的乳房明显隆起,它们的质地非凡,当汽车转弯时,它们似乎在轻轻地摇晃着,头发弯曲,她的腿完美无瑕,穿着冰蓝色的两件套西装,帕梅拉夫人看起来像是从丈夫色欲的梦中走出来的绝美尤物!!!

她的臀部在绷紧弯曲时不带任何角度,而是呈完美圆形,——非常圆润,就像月亮形状的诱人肉球;她的身材真可以用奶油色的蜜桃来比拟,——娃娃般的脸蛋,嘴唇轻轻撅着。“好吧,帕克斯通夫人,我们很快就能越过这道山脊,到达游艇码头了”,他笑着说。

“太棒了,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看到住处了。”她回答道,她那饱满、柔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声音就像一阵微风。

“这里可没有住所,你不会不知道吧,巴伐利亚这边到处都是迷信。狼人、吸血鬼,所有那些可怕的胡言乱语,把人都吓跑了。”

“我以为伟大的共产主义领袖已经把这些从愚昧农民的头脑中根除了。”她回答道。

“实行共产主义,就像试图教一条老狗学新把戏,”他嘲笑道,“在俄罗斯可能还不错。但这里这些人可没那么容易屈服,这里仍然有地主,而当地富农仍然拥有仆人,说是仆人,更像是奴隶。”

她笑着说:“骗我的,我不相信。”

“确实如此,这里的人不是被雇佣的,而是被买来的,包括他们的身心。”

“这听起来完全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

“维多利亚时代,我亲爱的帕梅拉,维多利亚时代根本不能跟这些相比哦。”

***

现在弗雷迪·帕克斯通勋爵非常恼火——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横在路上的大树——他不能绕过它,他也不能移动它,那棵该死的大树干就横躺在那里。他从制高点俯瞰全景,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帮他的人——在他周围,只能看到开车爬上的那座山的险峻景色——通常,他会承认那景色令人叹为观止,但现在,被困在这里,心情糟糕透了。而此刻他本该和新娘以床上奋战的仪式完成十二个小时的传统婚——她躺在他身下蠕动着那奇妙又美丽的雕像身影!!!!想到这些,困境中的他又不禁心满意足!!!

他转向她,看到她眼中略带愤怒,脸上露出贵族般的傲慢。

“对不起亲爱的,这棵树太大了,我一个人搬不动。”他耸了耸肩。

他看到柔软的粉红色舌尖舔过那双奇妙的嘴唇,一阵颤抖传遍他的全身——她真是太可爱了——他想回到车里,感受同样的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感受那条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然而,当他想到这一点时,他觉得她没准还需要挺长时间才能达到他希望她在床上成为的样子——他觉得她只是有点拘谨——可惜——但只要稍加耐心处理,他也许能够打破上流社会女人的伪装——剥光这身傲慢自大的精神外衣——他一定可以!!!

(【注解】本文的标点符号风格并不统一,是翻译者刻意为之。淋浴堂尽可能保持了意识流与剧情连贯性共存,大量破折号使用制造角色的心理困境,这是一种漩涡的具像化。而转到对话场景则换成流速很快的短句互动——也就是对原文对话会有改写。请大家习惯阅读,因为未来淋浴堂自己写的作品里会大量出现类似的实验风格。)

他猛地冲进车里,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股极为独特的烟雾弥漫在车内。

“那我们,就坐在这里干等吗?”她问道,语气中略带一丝紧张。

“不,亲爱的,那当然不行,我会找个办法的,我们肯定不会是唯一经过这条路的人。”

帕梅拉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独自搬动那棵树——这样大的障碍物。

他沉思道:“它不会在那里横太久的。”

“我希望不会,”她回答道,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烦躁。

“我去看看能找到什么人。”

“把我丢在这里吗?”她问得如此礼貌,如此温柔,但弗雷迪知道她内心怒火中烧,在其他任何情况下,他都会做出一些讽刺的回答,但今天不会。

“那我们可以掉头回去,找个活人,”他建议道。

“主意不错。”她更和蔼地表示同意。引擎发动了,他把车头转向另一边,太阳已经落山,风景秀丽的山坡在远处的田野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就在他把变速杆挂入档位时,她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弗雷迪,有个人,在上面。”她指着右边。

他眯起眼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你说的对,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一棵树呢”,他也跟着兴奋起来,然后猛踩刹车停下。他按了好几次喇叭,——谢天谢地,那个高个子男人听到了,——动了,沿着陡峭的斜坡往下走,来到他们停下来的地方。

“你会说英语吗?”弗雷迪用语速流利的但带着奇怪腔调的德语问道。

“会,至少比你的德语好。”那人笑了。

帕梅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很高,皮肤黝黑,——但他的举止却充满了教养。

弗雷迪解释了他们的困境。

“看来你们的蜜月之旅遇到点麻烦,”男人一边评价,一边再次将目光扫向身材匀称的帕梅拉。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把这棵挪一下,”弗雷迪问。

“我会派人过去弄,不过得等到明天早上才有人手,趁着这时间,夫人和你或许可以去德曼家族城堡梳洗一下。”他提议道。

弗雷迪犹豫了,他看着他的新娘。

“帕梅拉,我们该怎么做呢?”

“人家盛情邀请,不答应的话就太失礼了。”她淡淡一笑。

如果不是他们身边这个陌生人领着,他们恐怕永远不会看到这座德国古堡,它真的是童话书中的场景,它的建筑高大雄伟,而且非常非常古雅!!!

“所以,您是德曼男爵吗?”晚餐时,弗雷迪问道。

“不,我祖父是个农奴。”他边说边观察帕梅拉的脸,看到她脸上那一丝,——哪怕是轻微的冷笑,或者说是苦笑,——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那种表情就留在那里,“德曼男爵的血脉在我祖先的时代就断绝了,断得非常迅速,非常彻底,因为他被谋杀了,我想是被我的族人杀掉的,而我们呢,不知怎么就得到了这个庄园,连同所有的动产,包括男人、女人还有孩子。”

“所以你祖父作为农奴接管了所有其他的农奴?”帕梅拉抑制不住语气中的愤恨。

“他确实,当时一手遮天。”高个子男人看着她,她感到冰冷的手指爬过她的脊背一般,此刻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迷你连衣裙,领口露出了丰满的乳房,让她看起来很精致。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仆人走了进来,主人轻声告诉他要喝什么酒,老仆人只是鞠了一躬,偷偷地看了两位客人一眼,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几分钟后,仆人端着托盘和酒瓶回来了,“招待两位是我的荣幸”,主人告诉他们,“我自己过敏不能喝酒,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酒品质极佳。”他倒了两杯酒,并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水。

他微笑着说:“敬新娘与新郎。”

他们三人举杯庆祝。酒宴还要继续,但帕梅拉显然困得想更想准备睡觉了,她很累,也接受了今晚必须要在古堡里过夜的事实。弗雷迪却显得不累,喝完了酒,在主人的劝说下,他又喝了一杯,一共喝下三杯,最后只有帕梅拉还小口喝着第一杯酒。

终于,弗雷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主人被逗笑了。帕梅拉也为他脸红了,然后他歪了歪头,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深沉愉悦的表情,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我为我的先生道歉”,她喜欢这个新称谓的发音,“他开了一整天的车”。

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感觉很疲惫,眼睛发沉。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铅,而她才喝了四分之一杯,她试图从桌边起身,她望向主人,看到他脸上洋溢着真挚愉悦的笑容。

“请不要试图移动,帕梅拉夫人。你不会成功的,我向你保证,”

当他的话语像是咒语一般进入她疲惫的大脑时,她感到困倦袭来,她瘫倒在桌子上,进入了深深的梦想。

***

等到她从深深的瞌睡中醒来时,她感到自己瘫倒在地上,四肢僵硬不堪,——房间刚刚亮起来,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她慢慢坐起来,然后伸展双臂,活动着肌肉,让它们恢复活力,她的胸部向前挺起,呈现出完美光滑的圆润形状,在黑色连衣裙的衬托下,更显美丽,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桌子对面,顿时恍然大悟,她又眨了眨眼,——弗雷迪自己上床睡觉了,竟然把她丢在了这里。

帕梅拉颤抖着站起身,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僵硬,——再次伸展了一下抽筋疲惫的肌肉。她踉踉跄跄地走出宽敞的宴会厅,沿着宽阔的楼梯走到第一层平台,她想起了客房的位置,便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房间。她仔细端详着空荡荡的床,然后环顾房间,她的东西还在,她的箱子和那件丢弃的蓝色两件套,她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倒影!——在镜子里,她看起来——看来洗个澡对她有好处。弗雷迪和她都被告知小前厅可供他们使用,——随着水注满浴缸,这个奇妙的身影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可爱的帕梅拉一丝不挂地站着,她的乳房丰满而向上倾斜,她那桃色、光滑的腹部的光滑线条诱人地垂在金色的阴毛上,浓密的阴毛在她大腿交界处茂密地生长,她捧着自己的乳房,感觉到柔软的刺痛感,当她触摸自己的乳头时,她感到一丝失望,——亲爱的弗雷迪居然没有和她一起在大床上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半小时后,这位看起来非常清新可爱的女孩再次走下楼梯来找弗雷迪,她猜想他应该是一早起来,去把路上那棵讨厌的树除掉了吧,她穿着白色的衣服,是纯洁的白色!!!!!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深红色的围巾,红的如同流淌的血液。她的裙子是迷你型的,使得她那丰满的模特级别美腿一直展示,延伸到脚踝,呈现出迷人的曲线。因为她的裙子相当紧,她那圆润的臀部也完美地展现出来,当她看到主人从餐厅走来时,她那丰满的红色嘴唇撅成了一条线。而当他看到她时,他抬起了头。

“早上好,睡得好吗?”他的态度和她的态度一样冷淡。

而这位女性的直觉让她提高了警惕,“考虑到床的条件,是的,睡得好,谢谢。”

“啊,你是说餐桌吧,如果我们把你搬动,那就是侵犯了你丈夫的所有权,所以,我们把你留在桌子上了,你睡得好吗?”

“再说一遍,是的,睡得好。谢谢你,你今天早上见过我丈夫吗?”她轻描淡写地问道。

“是的,我见他了,他睡得很好。”主人告诉她。

他的态度有些奇怪,让帕梅拉既生气又警惕,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但他的傲慢并非来自她所说的“良好教养”,而是一个粗鲁的人在遇到比他高贵的人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他们时才会表现出来,——所以他才会采取鲁莽的手段。

所以她——面对这个高大傲慢的人也是如此,然而,她接受了他们是他的客人这一事实,所以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尖刻言辞。

“他睡在哪里?”她烦躁地问。

“楼下,就在楼下,”他用一种——只能说是带着致命气息的语气说道!!!

“楼下?”她有些困惑地问道。

“你想去他那里吗?”

“当然要去,”她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机智和圆滑。

“所以你应该去呀,所以你应该去,”他像魔鬼雕像一样咧嘴一笑。

(【注解】:大家有没有看过关于西夏的老电视剧《贺兰雪》?里面最逗比的就是为了表达时代人物那种偏远蛮荒养育出来的直接与质朴,所有台词都要说三遍。搞得如同莎士比亚的诗歌台词一般。但不得不说,那种表达法,放在了李元昊这个疯子身上是非常贴切的,这其实是一种潜意识强迫症的具像化外部表达。)

帕梅拉因愤怒和傲慢而颤抖,她不喜欢这个男人的态度,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打开了宽阔楼梯旁的一扇门,他示意她跟着他,她感到很神秘,于是就照做了。

当他们走下台阶,进入城堡地基的最深处时,她变得越来越担心和困惑,尽管有石墙,但至少并不寒冷。

“你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在他们踏入螺旋楼梯最底部的通道之前,她问道。

他简单地说道:“为了,方便。”

她正要进一步询问他,但他却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房间里面是一个保存完好的方形房间,房间很大,天花板也相当高。

帕梅拉·帕克斯通夫人站在紧闭的门内,目光扫过房间里奇形怪状的家具,房间里的一切都代表着——束缚。限制性的家具,各种木制器具都被擦得像光滑的乌木,有枷锁、框架、戴着手铐的木制品,还有各种形状和大小的椅子,在尽头,她看到一个衣柜,门敞开着,它似乎从一面墙延伸到另一面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紧身胸衣,精致的皮革服装,红色、黄色、绿色和黑色的大腿长靴,所有的东西都闪闪发光,她看到挂在墙上钩子上的抛光颈圈,她还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皮鞭,有些皮鞭的把手很巧妙,把手很粗,上面伸出细长的皮鞭,皮鞭逐渐变细,像铅笔一样细,她看到了手铐,固定绳索,她还看到了头套,可以套在头发上并将头和脸固定在里面,但这不是中世纪的收藏品,它们是真正抛光过的阵列品,闪闪发光,闪耀着痛苦、矫正、纪律和束缚的奇异承诺!当她的目光转向天花板时,她看到了在横梁上挂的十字吊架和皮革手铐,她的目光转向了从天花板到地板的粗杆,甚至在这根杆子上,各个位置都有束缚的手铐,深深地、无情地镶嵌在木头里,带框架的桌面,其他各种各样的框架,不需要想象它们是什么用途,一端的马鞍被塑造成像一个人小腹的内弯,如果那个人弯腰的话。皮带也显示了一个人是如何被拉伸和束缚的,帕梅拉是一个坚忍的人,但这整套可怕的收藏品让她的大腿发软。

“我……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她说道,她的品评与表情明显地表达了她的厌恶。

“我根本不认为你会喜欢。”他平静地说道。

“我想见见我的丈夫。”她尽可能尖刻地说道。

“当然,我差点忘了”,他微笑着带她进了门,他们匆匆走过长长的走廊,走下更多的台阶,进入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他打开唯一的一扇门,弗雷迪就在那里,他对整个世界浑然忘我,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当她看到他如此舒适时,她感到一阵轻松的叹息,他的床很整洁,软垫很好,尽管房间很小,但却极其豪华。

“为什么……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困惑地问道。

她被他往外面领。

“他等着你叫醒他。”

“那我就必须这么做,”她越过男人高大的身躯,要到丈夫那边。

“不”这个词从他嘴里突然冒出来,一根钢铁般的带子似乎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肌肉,她因震惊的痛苦而畏缩了一下,

“只有我决定他可以被叫醒,他才会被叫醒,”高个子说道。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她感到自己的怒火在上升,而他可以看到那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

当他们再次回到那间可怕的房间时,他关上了门,坐了下来,她靠在桌子边缘。

“很久很久以来,这些城墙内都没有贵族血统的人了,你显然就是那种高贵的蓝血人。就像我的祖先一样,我也渴望拥有一个高贵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像你一样。我要她作为我的贴身侍女,我想要一个可爱的少女,一个有灵魂的少女,一个拥有超乎寻常的尊严的少女,一个有骄傲贵气的少女,一个会尝试与不可避免的事情抗争的少女。简而言之,你,帕梅拉夫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贴身侍女,我的奴仆。”他平静地说道。

(【注解】:这一段翻译并非淋浴堂添油加醋,而是这位主角就是这样甩排比句的,每一句都是one with 开头,I want a lovely maiden – one with spirit – one with more than the usual amount of dignity – one with pride and one who will try to fight the inevitable。他的措辞,是整个《拍案惊奇》卷里最具有强迫症特色的。——对了为什么淋浴堂一直说《拍案惊奇》这一卷很特殊也很重要呢。因为它其实就是哈莉·奎茵作为心理医生收集的犯罪档案集!更多的精彩和疯狂都在慢慢展开,关于这些罪案的,关于哈莉奎茵的,关于淋浴堂自己的……你们期待吗?不期待?吗?)

帕梅拉一开始还气得跺着小脚,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哦,我的天哪,你真是个傻瓜,一个真正的疯子,你真的认为我会堕落到考虑你‘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吗,你绝对是疯了,我建议你叫醒弗雷迪,释放我们俩,在我考虑报警之前”,她告诉他,骄傲地托着下巴,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警察,”他笑了,她真的对法律的一无所知,“也许你想给英国领事打电话,”他笑得更开心了。

显然,警察和领事,他两样都不怕,可怕的反而是他的笑容里没有任何疯狂迹象,帕梅拉开始感到血液里涌起真正的傲气。“现在,求你别再胡闹了,让我和我丈夫离开这,这这座疯人院,”她怒气冲冲地厉声说道。

“帕梅拉夫人,”他端详着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在你离开这座城堡之前,我发誓你会跪在我面前。你会赤身裸体,被紧紧地捆绑,让你所有秘密都暴露在我的眼前,帕梅拉夫人,你会乞求我为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发誓,在你赤身裸体、羞耻地向我袒露你的私处时,我会听到你宣称我是你的主人,我会听到你迫切地恳求我允许你为我做任何最下流的事情!”

起初,帕梅拉的皮肤是白色的,然后变成粉红色,直到现在变成沸腾的甜菜根红色。

“那你一定是疯了,”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语气说道,“绝对是疯了,疯了!”

“那么你最好做好服侍疯子的准备。”他恶狠狠地笑着。

他走出了房间,留下她站在桌边。她握紧拳头,猛烈地敲打着厚厚的橡木门。她不停地敲打,直到意识到毫无意义,她回头望向那间可怕的房间,一阵厌恶的颤抖传遍她可爱的身体,当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奇形怪状的物品时,她感到皮肤下冰冷的汗水渗了出来,她犹豫地坐在一把高背椅的边缘,她刻意避开手铐,愤怒地咬紧牙关,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做出反应,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整面墙的通风系统,真的要让她成为私人女仆!!这是什么?一个被奴役的奴隶!!!!她的怒火越来越强烈,恐惧也在她脑海中越积越多,帕梅拉本能地知道,她被留在这里是为了重新审视自己的命运,这只是一次他小小的洗脑尝试,目的是让她畏缩,等他回来,她也会让他畏缩的!!!!

整整半个小时后他才回来,她眯起眼睛看着他穿的奇怪衣服,他现在穿着一身黑,一套紧身的黑色西装似乎贴在他的皮肤上,似乎把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线条都展现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和邪恶的人。

“现在,帕梅拉女士,你的快乐训练,和我的快乐体验即将开始。”

当她听到钥匙滑出门闩的声音时,她就站了起来,而现在她正在躲避他伸出的戴着手套的手,她绕过一张桌子,却看到他从墙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鞭子。

“我可以操纵这条皮鞭,让它缠绕在你的身上,但是我最讨厌做的就是把你拉向我”,他居然把自己将要做的动作告诉她,她仍然后退,她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他,他的手腕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移动,她试图躲到一边,但突然感到薄薄的皮革缠绕着她,皮革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胳膊困在身体两侧,她完全被束缚住了,她仍然从他身边挣扎开,但随后他猛地用手腕向上一推,把手柄拉向自己,帕梅拉发现自己被猛地拉向他,当她站在他面前时,她抬起了膝盖,而他轻松地躲开了,然后他举起了手,她的脸一阵剧痛,“哎哟”,“哎哟”,当他的手打在她漂亮的脸上时,她倒吸了一口气。

“现在听我说,”他咆哮道,“你的丈夫正在享受最好的款待,你想看到他被紧紧地挂在那些架子上,然后看着他的性器官被烧伤吗?”

帕梅拉猛地抬起头,他伸手抓住她后面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拉,用力,她柔软白皙的喉咙被拉得紧紧的,她试图吞咽,但第一次,她挣扎了一下。

“你,你不敢的。”她喘着气说。

“哦,我敢,我也愿意,现在你开始明白我所说的成为我那奇异衣柜的合作奴隶是什么意思了。”他笑着说。

帕梅拉抬头看着他,喉咙仍然哽咽。她感到第一股冰冷的无助感袭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忘记了弗雷迪可能陷入的困境,这个恶魔已经控制了他们两个人。

他从她的手臂上解下皮鞭,她轻轻地揉搓着。

“帕梅拉夫人,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确信了吧。”他邪邪一笑。

她闭上眼睛,脸上泛起愤怒的红晕,她不得不承认他有一个优势,她新婚的身份,——弗雷迪,她不能让他有任何事情,她就是不能。

“你能保证不把他牵扯进来吗?”她问道。

“如果你努力尝试,并且同样承诺成为一个令我满意的人,我会知道你什么时候是真心实意的,那么我保证弗雷迪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睡了这么久,他将被当作贵宾对待,一位沉睡的贵宾,别担心,即使他睡着了,我也知道怎么喂他,只要你表现出诚意,你每天晚上和早上都会看到他,”他笑着说。

帕梅拉站在那里,她能感觉到冰冷的感觉蔓延到她的身体——她的脑海里闪过整个捆绑服装的衣柜——她回想起在过去的半个小时里,当她待在房间里时,这些衣服在她脑海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衣柜——她非常清楚她的身体有多少部分将被束缚——她的身体有多少部分将被困在捆绑服装中,她的皮肤被包裹在缎子和皮革的衣服中。她感觉到他的手,他戴着手套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本能地想把它们挣脱开来——但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她意识到他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他轻轻地、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后面,先把它们拉上来,再拉到她身后——他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用力喘着气——再次,最主要的因素被遗忘了——弗雷迪——他还在楼下——但德曼家的男人很愿意让她忘记——然后他伸出空着的手——他抓住了垂下来的手腕——当她看到他想要的动作时,她拼命地挣扎——他猛地把盘绕的绳子往下拉——打结的一端滑过她扭动的手腕,然后她感到绳子紧紧地勒住了她的手腕——他把悬垂的绳子拉到另一边——她的胳膊被紧紧地向上拉,然后他把绳子的一端钩在一个钩子上——对他来说,站在椅子上做一次彻底的绳子缠绕在她手腕上。他熟练地将绳子绑住并交叉——她很快就被牢牢固定住了,然后他走下来,从前面观察她伸展的躯干。

帕梅拉本能地拉起悬挂的绳索,甚至在她发现束缚绳的真相之前,她就知道绳子不会松开,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的脸上仍然带着骄傲和高傲。

高个子男人走到她面前,目光随意地扫过绷紧身体的帕梅拉夫人。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而你必须毫无保留地回答。谦虚,呵呵,你将明白谦虚是一种你可以抛之脑后的品质,到目前为止,你的谦虚一直是一种奢侈,你很快就会明白,当我的家人承担起让一个骄傲的女人恢复完全顺从的任务时,我们会做得很好,非常好,”他笑着说。

尽管帕梅拉一向淡定,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些听不太懂的话如同卷起一阵无助的恐惧感,席卷了她骄傲的身躯,双手被绑在头顶,毫无防备,她除了感到无助之外别无选择。

“帕梅拉,你多大了?”

她回答道:“二十。”

“你的身材数据?”

她那双蓝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她痛恨那种被支配的苦果,而且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带入“束缚”,——强行,非常非常强行。他故意用轻柔的声音提醒她,她新嫁的丈夫还在楼下。这提醒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30-27-38”她说完后倒吸一口气,浑身毫无缘由地感到一阵羞愧的颤抖。

“你是处女吗?”

她的脸变得通红,甜菜根色的红晕,她美丽的容貌让她内心挣扎着抑制自己的骄傲和脾气。

“回答!”他愤怒地厉声说道。

她看到他脸上的愤怒,因为他坚持要回答一个问题,而她却胆敢保持沉默。

“不回答!”她厉声回喝。

“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好开始弄清楚一些事情”

她看见他走到壁柜前,把手伸进抽屉里,当他转过身时,德曼家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四英尺长的锥形皮革棍。棍柄用硬质的粗纱缠住;从棍柄到尖端,逐渐变细,直到末端只留下三处细小的摩擦痕迹,

“现在,该给你灌输思想了。”

他站在一边,稍微靠后一点,他的眼睛注视着他圆润的臀部,紧身裙完美地展现了它的对称性,当帕梅拉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试图强迫自己向前,她的嘴巴因一种可怕的恐惧而干涩,他要打她,她徒劳地挣扎着,挣脱着重新开始的绳索,

“不,不,求你了。”她喘着气说道。

他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终于恳求了!!!德曼家的男人举起手臂,看着她浑圆的臀部颤抖着被抽打,然后一声细长尖锐的哨声响彻整个房间,帕梅拉恐惧万分,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直到一阵难以置信的剧痛,像一道灼热的火焰在她臀部最丰满的部分燃烧起来,她的前部向前猛冲,身体对这可怕的恐惧作出反应,她的臀部感觉真的着火了,她张开嘴尖叫,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当另一根鞭子抽打在她扭动着的臀部上时,她的臀部似乎又跳动了一下,当第三根鞭子抽打下来时,帕梅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惩罚性的鞭子末端似乎抽打在她光滑的臀部上,然后又转过身来,继续在侧面造成可怕的疼痛,她像被刺伤的动物一样扭动着,男人脸上露出奸诈的微笑看着那匀称的臀部它扭曲着、转动着,随着他开始演奏的痛苦曲调,以甜美的节奏舞动着、抽插着,当疼痛减轻为持续的嗡嗡声时,帕梅拉停止了扭动,由于她对……施加的压力,她的肩膀痛苦地疼痛着,她的手在疼,或者手腕在疼,但她屁股里刺痛的恐惧足以让她忘记柔软身体其他部位持续不断的疼痛,她再次看到他站在她面前。

“亲爱的帕梅拉,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看着她的悲惨境遇,带着残忍的得意说道。

她可能因为头脑和身体里的恐惧而昏厥过去。

“你必须立即回答我。,明白了吗?”

她愤怒地瞪着他,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真正的仇恨,不是恐惧,而是憎恨,——他笑了,他很快就会看到那怒视变成了畏缩的恐惧。

她继续看着他,强忍着泪水,他看到那双清澈的蓝眼睛正叛逆地盯着他。

“明白吗?”他重复了他的问题。

帕梅拉应该知道不该忍受这种傲慢的注视。

“很好。”他再次走到她身后。帕梅拉似乎被激怒了,她刚才太忙于憎恨,而没有注意倾听,房间里再次响起一声长长的哨声。

“啊个卡,哦哦气哇,呃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呜,嗷嗷嗷啊呼呼,哦哇哦哇诺诺喔喔喔喔啊啊啊,求你了。不,求你了,求你了,哦不,求你了”她的声音同时嘶哑起来。

一股新的燥怒之火窜过她的臀部,帕梅拉确信她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这太可怕了,她的身体在剧痛中痛苦地扭动着,但他又给了她两下精准的抚摸,她的整个屁股都像潜在的危险一样扭动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才再次开口说话,她那张漂亮的脸庞垂头丧气,她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地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紧紧地贴在她那张饱含痛苦的脸上,帕梅拉听说过痛苦,但这只是一个词,现在她尝到了痛苦的滋味,她感到的震惊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这太可怕了。

“你是处女吗?”

“不是。”她立即回答。

恶魔微笑着,他现在注意到了她准备好了的答案,并快速给出答案以避免任何人认为她可能会懈怠。

她感到手腕上的手铐被松开了,然后她在重物上摇摇晃晃,她感到自己的手臂在男人的扶持下变得疲惫不堪、毫无力气。

他让她揉揉肩膀,让她恢复活力。

“帕梅拉,你现在把衣服脱掉,全部,我要你脱光衣服,你把每件衣服都递给我,并告诉我每件衣服的名字,裙子,夹克,所有的东西,”他笑着说。

出于自然反应,帕梅拉开始拒绝。指望她做这种事真是太糟糕了,她的眼睛里仍然闪烁着仇恨的光芒,然后她看到他伸手去拿那条鞭子般的锥形皮革,她的身体想起了可怕的疼痛,不禁颤抖起来。

“不,不,求你了”她因恐惧而长时间抽泣着恳求道。

“怎么样?”他伸出手,去摘第一件衣服。她感觉自己又消耗了一些意志力,于是她自己把白色衣服从肩上滑落下来。“我的上衣!”她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羞耻,极度深沉的羞耻,屈辱,堕落,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尊严,尊严的丧失席卷了她全身。

“我的,我的裙子”她颤抖着喊道,同时将下身的迷你裙从她那非常美丽而匀称的腿上滑下来。

“半衬裙,我的”她哽咽的声音像棉絮一样,他的目光慢慢扫过这个非常可爱女孩的完美身材,她穿着长袜,半杯带褶边的黄色胸罩,配套的黄色内裤,吊带的细线是她完美柔软肿胀的大腿的唯一障碍,她从未见过如此桃色的皮肤,看起来像缎子,他知道它摸起来一定非常柔软,

“我的,我的长袜”她哽咽着说。

她的眼神充满恳求,没有别的意思,她以自然的谦虚犹豫着。

“求求你,哦,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她轻轻地呜咽道。

“马上继续。”他提醒她。

她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怜悯,她怎么能指望他能让她不再尴尬呢?她很清楚,接下来还会有更多尴尬发生,她知道,在得到一点喘息之前,事情肯定会变得更糟,她的常识自动告诉她,她即将开始一种完全被束缚,服从纪律的生活,而同样的东西告诉她,她将受到更多的限制,更多的殴打,而这仅仅是开始,他还会羞辱她更多,她知道,他打算彻底击垮她,直到她真正准备好将自己推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炫耀她的整个隐私区域并恳求他,——她想知道,还要多久她才会自愿跪下,称他为主人,通过服从他的命令来承认他,一字不差地服从。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乳房,但没有一个能与现在在残忍的沃尔夫冈面前被剥去的完美宝藏相比,她伸出颤抖的手指。

“我的,我的胸罩”她差点被这个字噎住。

他拿起那件罩杯内衣,然后把它放在凳子上,她匀称的乳房挺立着。非常圆润,非常非常丰满,它们在粉红色的乳头处微微向上挺起,她的脸上露出了完全的痛苦表情,

“最后一件,”他平静而坚定地坚持道。

帕梅拉闭上了眼睛,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的头因极度羞愧而晕眩,她想要,恳求他,但她知道,当她最终不得不屈服时,这只会增加他的快感,她的手现在真的在颤抖,她的拇指在她黄色的薄内裤里摸索着,然后她对自己的动作感到惊讶,她慢慢地把它们滑到她美丽的大腿上。

“再把它们拉上来。”

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她感到很困惑。明白了他的反向命令后,她把内裤重新拉回去的速度比她把它们推下去的速度要快得多!!!!但她知道他再次命令她穿上恐怕只是为了让她更加羞愧,是的,再让她更加羞愧。

“把手放在头上。”

屁股上仍然带着灼痛的刺痛,她慢慢地将双手抬到头上,她乳房上的反应难以描述,她摆出了一个完美的愉悦姿势,她向上挺起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眼前。

“现在我想听到每一个字,绝对而精确地说,‘请把我的内裤脱掉,我求求你’,他微笑着,脸上写满了邪恶的残忍。

帕梅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他手里拿着皮鞭,她的嘴巴已经因恐惧而变得干燥:

“我,我不能说”她哽咽着,开始把手放下来。

他愤怒地厉声说道:“把他们抬起来。”

帕梅拉把手放回头上,她惊恐地颤抖着。

“好吧,让我们看看你亲爱的丈夫在火焰尽头跳舞的景象会带来什么效果。”

“哦,不,不,求你了,对不起”她脱口而出,她真是太愚蠢了,竟然忘记了英俊的弗雷迪!!!

“啊,所以,现在你记得我占了上风吗?”他笑着说。

她几乎晕倒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席卷了她的整个感官。

“对的,帕梅拉,别犹豫,让我听听这句话。”

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来提醒她。

帕梅拉眨了眨眼,忍住沮丧的泪水,她又看了他一眼,她看到他的眼睛正盯着她内裤的裆部,浓密的阴毛紧贴着丝绸的布料。

“求你了,把我的内裤脱下来,我求求你。”她颤抖着从嘴里挤出这些话。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裤腿时,她必须强迫自己摆出真正稳固的姿势,他坐在矮凳上,将她的内裤一寸一寸地缓慢地从她结实匀称的大腿上拉下来,她咬紧了牙关。

他让她一次抬起一只脚,然后把它们从她的脚上扯下来,当她这样做时,他可以瞥见她形状优美的阴户柔软、迷人的嘴唇。

“现在把脚分开。”

帕梅拉感觉自己快要倒下了,他坐在一张矮凳上,他那张带着嘲讽和残忍的脸就在她浓密的头发前面,这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困难的事情,慢慢地,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她张开了大腿和脚踝。

“更开,更开!”他咆哮道。

她一直意识到鞭子,意识到弗雷迪沉睡的身影,她分开脚踝,直到完全分开,当他凝视着她张开的阴户时,他能够轻易地看到柔软的阴唇,“现在帕梅拉,当我将来说‘采取暴露的姿势’时,你就这样站着,你的双腿分开,你的手放在头上,明白吗?”

“是的”,她轻声低语,同时强忍着眼眶里涌出的泪水。

“太棒了,一旦你处于那个位置。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移动,除非我告诉你这样做,明白了吗?”

“是的”,她颤抖着说道,愤怒的泪水开始从她的眼眶里涌出。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那张柔软可爱的脸,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肋骨上时,她跳了起来,当他的手滑向她挺起的乳房时,帕梅拉绝望地颤抖着,然后她的乳房被轻轻地抚摸着,每一个都在他狂欢的手掌中包裹着。

“非常好,构造精良,非常柔韧,非常非常光滑”,他笑着说。

当他爱抚她时,帕梅拉感到冲击波穿过她的乳房,他轻咬着她变硬的乳头,直到两者都露出来,然后她感到他的手直接伸向她分开的阴部,一声响亮的嘶嘶声从她的嘴里发出,她珍贵的阴部,以前只有一个男人能感受到,那是一次温柔的探索爱抚,现在却被恶魔触碰了,帕梅拉呻吟着,在羞耻和屈辱的愤怒中颤抖着,她感到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珍宝,她不断地哽咽,以防止羞耻的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

他很有耐心,不慌不忙,帕梅拉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对他做出反应,但他却让淫液流淌在她甜美的阴唇上,他搔痒、抚摸,他感受、探查,他的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滑动,很快,她就呜咽起来,情欲的热浪席卷了她的腹部和全身,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情欲的热浪占据了她的心,他的手指完全插入时,她倒吸了一口气,他的下一次猛冲带着另一根手指,让她紧绷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她的脸上流露出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她的身体很快乐,她的大脑感到恶心和反感。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她必须双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抱头,而他则慢慢地将火热的情欲注入她的阴部,那是一个骄傲的贵族阴部,如此光滑柔软,甚至感觉起来与他曾经感受过的任何阴部都不同。

过了一会儿,他告诉她:“这态度好多了。”

当他停下来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指尖,帕梅拉也许是个贵族,但她也是女人!!!!!

他把她带到衣柜前,把手伸进衣服里,从里面拿出一块非常薄的布,它是乌黑的,她看到它有一条松紧腰带。

“戴上这个,”他说。

当她把这可恶的东西从腿上滑到裆部上时,她感到了新的羞耻,它遮住了她的阴阜,就是这样,前面是一小块三角形的布,然后一块非常薄的薄布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在她的臀之间,固定在腰部,从后面递给她一条小方形围裙。

他厉声说道:“把它系在腰带上。”

当她看到小夹子时,她的脸红了,她把它夹在腰带上,它垂在前面,围裙唯一遮住的就是黑色的三角形布料,仅此而已。

“现在就是这些。”

他拿出一双红色漆皮鞋。

鞋跟高得可笑,尖细的鞋跟至少有六英寸高,她费力地穿上紧身皮鞋,脚步蹒跚。

“我希望你能四处走走。”他说。

由于鞋跟太高,她只能迈出很小的步子,她那踉踉跄跄的步伐让她那对美丽的乳房迷人地上下颤动,帕梅拉知道这一点,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圆润光滑的臀部上清晰完美的线条,而当他看向恶魔时,他看到了那圆润的臀部,那完美的形状似乎是由一位一丝不苟的工匠雕刻而成的。

他把她叫到身边并让她回来,她照做了。

“双手放在背后”

帕梅拉强忍着痛苦的拒绝,将双手放在身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的双手,然后,在她松开手之前,她意识到她的双手都被一件连体手套紧身胸衣套住了——一个更大的袖子套在她的胳膊上,一直到肘部上方三英寸处的肌肉——通过拉动绳带,他能够将她的肘部拉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她喘着气,乳房以壮丽的挺拔姿态向前挺出,肩膀紧紧地靠在一起——他更用力地拉着绳带,直到她达到最挺拔的姿势,肘部完全被卡住——然后,系紧绳带后,他旋转着她——她看起来棒极了——他的手自由地抚摸着那些完美的乳房——他拿出一副非常黑色的薄皮胸罩——他把它们展示给她看,起初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对普通的胸罩——毫无疑问,它们的皮革内容很奇怪,但无论如何,只是一对胸罩——然后她看到了里面的部分——可以包裹球体的部分——她的眼睛睁大了——都在里面——以规则的间隔放置,她看到了针尖——她看着他,意识到他打算把它放在她的乳房上——“不!求你了。不要那样!!”她在窒息的恐惧中抽泣着。

“你宁愿这样,还是让我的手放在你的胸部?”他笑着说。

“你的手。”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告诉我吧。”他说,“主人,我宁愿让你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而不是戴上胸罩。”

她用眼神恳求他,他坚持要她采取颠覆性的态度,让她脸红了,当她犹豫的时候,她看到他开始为她的胸部准备胸罩。

“不,求你了,我宁愿你用手玩弄我的,我的乳房,主人。”她呻吟道。

“现在再来一次。”他带着残忍的快感说道。

“求你了,主人,我宁愿你玩弄我的乳房,而不是戴上胸罩。”她颤抖地回答道。

他放下了胸罩,转身离开衣柜,当他的手包裹住她那骄傲的前挺乳房时,她一动不动。

他笑着说:“我在做什么?”

她回答道:“主人,在玩弄我的乳房。”

“我喜欢这样,”他笑着说,“喜欢你这种卑微的态度,从现在起,你就永远这样称呼我吧。”

她的目光落在胸罩上,当他的手随意地抚摸她悸动的乳房时,她内心颤抖,保持着自己的姿势。

在他用手指抚摸、撕扯着她的乳房使她变得坚挺之后,他再次拿起了鞭子,在手套的手腕部分那里有一枚金属戒指,但帕梅拉看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美人身上,而她,看到他看着丁字裤,——当她意识到其中的含义时,她感到一阵眩晕。

“看,那是什么呢?想要这个抽在你的乳房上,还是这个打在你翘翘的屁股上?”他从衣柜里挑选了一条鲸骨皮带,它和鞭子一样长,但它就像编织的木头。

“哦哦哦哦嗷,求你了”她颤抖着说道。

“要么这样,要么那样。”

“我的屁股,主人。”她哭道。

他把她带到一根钢杆前,钢杆末端有个夹子,他把夹子固定在她手套的环上,他转动轮子,钢杆慢慢升到天花板,手套被抬起来,她的臀部也随之弯曲,越来越低,直到那丰满丰满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他能看到那条细细的布料穿过她的臀缝,然后他举起鲸骨,它砰的一声落下,——当她感受到鲸骨刺入肉体带来的剧痛时,帕梅拉尖叫起来,她的胳膊被挤压成不自然的姿势,疼痛难忍,她尖叫了六次,她的腿上下跳动,——当她的阴唇变得又红又热时,他解开了夹子上的环,她瘫倒在地,她的身体颤抖着,眼睛里抽泣着,这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坚持自尊心实在太难了,他厉声命令她跪下,紧身胸衣手套让这项工作难度加倍,但在遭受越来越多痛苦的惩罚下,她做到了,——当她跪在他面前时,他低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笑了。

“谁是主人?”

“你是,你是。”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告诉我你永远叫我主人。”

“我会,我会,永远叫您主人。”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你是我的奴仆,你将永远服从我。”

“我是您的奴仆,我永远都是服从您的,主人。”她抽泣着说。

除了薄纱般的布料外,她可以说是赤裸——她的手臂裹在手套里,跪在地上,胸部刚好碰到他的裤子,帕梅拉崩溃了——她想起了他给她看过的可怕的胸罩——他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内裤——这让她对他的支配更加敏感——她注意到柔软的内裤——在支撑物所在的地方,似乎集中了更多针尖般锋利的尖端——一阵非常真实的恐惧撕裂了她的身体——帕梅拉似乎在那一刻崩溃了——她似乎承认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弗雷迪或她自己,意识到她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的头低垂着——温顺地——崩溃了——然后他抬起她的下巴——她看到他松开了裤子的下摆——她的眼睛盯着突出的丰满肌肉——然后一根又长又粗的勃起指着她的脸,她盯着看,眼睛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到男性的强大。

他的左手抚摸着她身后的金发,右手始终握着阴茎。,非常用力,指着她的脸,“亲它,”他命令她。

就像在一个奇怪的梦中一样,她撅起了嘴唇——脑子里再也没有争辩的念头——她想要拒绝——想起那对她来说太过分了,于是她伸出她的嘴唇,朝着他的工具闪闪发光的一端——她轻轻地吻着,而他则左右抚摸着阴茎——然后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向前猛冲,他的左手把她的头拉向他,她的牙齿张开——越来越大——帕梅拉感觉到柔软的嘴唇被张得比她以往所知道的还要大。

那一刻,她确信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作呕的了——然而,她感觉到尖端滑过她的舌头——她努力不让舌头挡住——她——同样确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恶心——尽管她缺乏经验,但几分钟内就发现了什么似乎最能取悦他——她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吮吸和舔舐他的阴茎,但突然间,她的嘴里充满了滚烫的汁液,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吞咽——她应该感到恶心——她应该挣扎着——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吞咽得如此急切——为什么她如此熟练地舔舐着那悸动的末端——她内心感到羞愧,脸涨得通红——她觉得自己像个妓女骚货,才能享受这样的快感。她想知道自己是否享受被支配的整个过程——哦不——上帝啊——别让这种事发生——别让我从做捆绑奴隶中找到任何乐趣——只能享受这些性爱的插曲。

***

【第二部分】

或许我们的主人公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德曼家族的名字——德曼(Demon)就是恶魔。“德曼家的男人”并不是什么高贵的贵族,而是“恶魔的使徒”。

帕梅拉已经在偏远城堡的恶魔使徒手中接受了为期两周的严格训练。这世界很大,恶魔的使徒也很多。不过外面的恶魔使徒是通过其祖先的努力而拥有了财产和头衔,而这座城堡里的恶魔使徒却是一个虐待狂,他通过使用痛苦的拘束和持续的精神压力,使可爱的帕梅拉·帕克斯通陷入了人生的新低谷。两周过去了,她发现自己几乎每一点自尊都已经被抹去,在她看来,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奴役女仆,随时准备按照恶魔使徒的命令去做任何事情。

帕梅拉的目光越过皮革桌面,落在刚刚被介绍给她的那位女士身上,那位黑发、乌黑双眸的女士五官极其精致,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她那双淡褐色的眼睛仿佛“洞悉一切”,从脚一直往上望,最后望向帕梅拉完美的发型。帕梅拉夫人僵硬地站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她的肩膀被用力地往后拉,她的胸部向前挺起,腹部线条也被收紧,一条紧身的厚皮带缠绕着她的腰部,从皮带的中央,一块长条布从她的两腿之间延伸下来,再从后面向上,消失在她的臀缝之间,她的臀部仍然裸露着,以便她的乳房随时可以受到惩罚,她的乳房被非常紧的人造革胸罩包裹着,她的腿被包裹在长及大腿的缎面皮靴里,靴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尖尖的鞋跟深深地陷进地毯里,尽管她的阴毛和阴阜被遮住,她的阴阜形状仍然清晰可见,布料盖得很紧,紧到旁观者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一个镶满铆钉的皮项圈,两边各焊接有两个小环,腰带周围的不同位置也焊接了类似的环,以确保受害者安全地被束缚在主人或女主人可能想要使用的皮带或束缚物上。

女施虐者是恶魔使徒的远房表亲,当她的目光在倒霉的帕梅拉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极大的愉悦和专属虐待狂的神情,站着的女孩不再回想过去两周的严格训练,——其实从第一天晚上开始,她就开始屈服了,而且,残酷的鞑靼人的要求越来越严厉,直到现在,没有什么让她感到惊讶,——她知道如何对不同的命令作出反应,在一根细鞭子不断抽打她的臀部的情况下,她慢慢地学会了不再试图争论,表现出任何不是她“最佳”表现的东西,都会导致她的臀部在剧痛中抽搐。

她几乎不敢亲眼去看高贵的戈尔达那雕塑般的身材,这个女人纯粹的美丽暗示着她残忍和虐待狂的性格,她是帕梅拉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

“那么,帕梅拉,”她笑了,但并不是为帕梅拉感到高兴。

“是,是的,女主人。”她低声说道。

她仍然讨厌自己回应这些人的方式,但为了训练,她按照吩咐做了。

“让我们看看你。”女人半冷笑着,带着可怕的暗示,她用马鞭敲着桌面,她挥舞着马鞭,在空中指着那对孪生的肉丘。

“给我看看。”她怒火中烧。

帕梅拉仍然因为内心的愤怒而颤抖,她将罩杯之间的钩子从纽扣末端滑出,皮革胸罩打开了,她将罩杯向外推到身体的一侧,当她看到女人淡褐色眼睛中流露出的快乐时,她不禁兴奋起来,——她将罩杯推到身体两侧,用马鞭的尖端抽打罩杯,当她的乳头受到马鞭爱抚的抽打时,一阵恐惧袭遍颤抖的女孩全身,——她感到她的整个右乳在马鞭末端被抬起了至少一英寸,女主人正在“检查”。

“嗯嗯嗯,是的,是的”,女人一边吟诵般呢喃着,一边让乳房颤抖着落回原位。

“现在,露出屁股。”

帕梅拉就知道会这样!!!她跪倒在地,然后转身,背对着那个女人。然后她的头直接垂到地板上,她的膝盖分开,分得很开;她的乳房紧贴着地板,她的推挤动作非常明显,她的臀部如两个月亮真的在用力地向上升起!——臀缝张开,张得如此之大,以至于布条都露出来了,它从她的屁股缝隙中穿过。她再次感到鞭子尖在抚摸她赤裸的臀部,她仍然趴在地上,颤抖的羞辱在她身上剧烈地颤抖,“好了,保持这个样子”,她听到女人嘶嘶地说。

帕梅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咬紧牙关,看着可爱的戈尔达低头看着那完美呈现的臀部,然后她抬起手臂,鞭子呼啸着精准地抽向那收缩的“鼻孔”,狠狠地抽了下去。帕梅拉扭动着身子,让臀部放松下来,然后收紧。大约三十秒后,她听到了另一声呼啸,她的臀部再次像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一共六次,抽到第六次时,她已经尖叫着,疯狂地哀号着求饶。

戈尔达让她站起来,帕梅拉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用手抚平屁股上的伤痕,她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痛苦。

“到地窖去。”

可怕的命令,那个地窖,全是会让她穿着僵硬的限制性服装。而由于这个施虐狂女人要参与,情况会更加糟糕,——帕梅拉觉得,戈尔达会把她绑在架子上,剥下她屁股上的皮,而且那样的残忍纯粹只是为了折磨她。

在地下室待了十五分钟后,帕梅拉才明白“束缚”的真正含义!!!

她被绷得比鼓皮还紧,姿势极其撩人,脚踝张得大大的,不仅仅是到了极限,还多拉伸了几英寸!她趴在地上,然后,两条大腿上分别被绑着一条皮带,距离膝盖大约四英寸,然后,她的胳膊被拉过头顶,手腕上戴上手铐。另一条手铐固定带将她的肘部拉近,然后她的手腕被吊到一根从她身后墙上垂下来的绳子上,随着戈尔达拉动绳子,帕梅拉的身体向后拱起,越来越远,以至于她的整个腹部和肋骨都像鼓皮一样绷紧。一根从一面墙延伸到另一面墙的杆子被滑入合适的插座中,她的后背压在杆子上,她喘息着呻吟着,她绷紧的身体,匀称的乳房向前挺起,同样匀称的臀部仍然张开,任凭戈尔达挥动。

“现在,让我看看”,残忍的女施虐者说道,她翻找着,找到了一个半脸面具,——它是实心橡胶的,她把它戴在帕梅拉的头上。它盖住了前额,包裹着头发,然后它从脸的一侧滑落下来,通过调整下巴带,戈尔达能够让面罩紧紧贴合,但帕梅拉的脸庞实际上是露在外面的,黑色闪亮的面具似乎只是增强了她被束缚的美丽!面具的顶部和背面有坚不可破的钢环,上面还固定着另一根绳子,绳子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帕梅拉已经很紧的身体的后部,当戈尔达拉动这根绳子时,帕梅拉的乳白色喉咙也伸展开来,她的头向后低垂。戈尔达开心地笑了。

“动作有点拘谨?”她冷笑一声。帕梅拉想回答也答不出来!!!!戈尔达找到了一条黑色的布带,她笑了。“等一下。”——她心想,她又找了一样好东西,找到了好东西!

“张开你的嘴唇。”

帕梅拉几乎无法顺从,她下巴下方的紧身橡胶弹性十足,但她还是越来越用力,就在橡胶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她发现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个钢球,闪闪发光的钢球,她张大了牙齿,橡胶上的拉力非常大,她的嘴咬住了钢球,她感觉到戈尔达拉着带子,在她脑后系紧,她的嘴被张开,她隔着口塞发出嘶鸣,——太可怕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疼痛,绳索拉扯着她的肌肉,发出可怕的拉力,——然后她又软弱下来,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她无法挣扎,面罩,绳子,一切都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她背后的横杆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甚至无法移动一丝一毫来缓解那里可怕的压力,随着眼罩被戴上,她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然后,随着黑暗的降临,一片寂静——

有几分钟,她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格尔达是不是出去丢下她了——她一个人吗——汗珠从面罩下滴落——汗珠顺着腋窝流到她身上,一阵痒痒的感觉随之而来——一阵痒痒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开始发痒——不是因为汗珠,而是因为想象——她试图移动。不可能——她呻吟着——钢塞阻止了声音——很快,她张得很开的牙齿开始疼痛——慢慢地,每一块肌肉都产生了痉挛反应——小小的颤抖的冲击波穿过她被束缚的身体——抽筋变得剧烈,每一根束缚带似乎都越来越紧——她试图移动每一块肌肉,但毫无希望——她不能把头向前低——她甚至不能把头转向一边??

束缚面罩阻止了她——他们要把她关押多久???恐慌感突然涌入她的脑海——她觉得她听到了一个声音。但第二个声音并没有随之而来——她被激烈的恐慌首先变成了狂怒——她的胳膊和腿因新的活力而紧张——真正的愤怒的活力,但她无法动弹,然后在一番努力之后,虚弱——她完全放松了。

戈尔达立刻坐在凳子上!在帕梅拉绷紧的胸脯前,她可以轻松地伸出手去玩弄那雕塑般精致的乳房,它们绷得如此完美,现在女孩已经被蒙住了眼睛,戈尔达可以让自己的眼睛充分享受这幅美图,——她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形状优美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如此完全绷紧,如此紧致,听到这位骄傲的英国美女恳求她鞭打它们真是一种享受!!!然后她的目光游移到,——那对屁股蛋,戈尔达的眼睛尽情地欣赏着帕梅拉臀部甜美而性感的曲线,然后她看着那袒露的臀缝和茂密的金发,尽管帕梅拉是趴着的,她还是能看到。戈尔达知道,再处于一个小时的暂停限制状态,这个女孩就会跪下来准备承受几乎任何事情。

她观察着帕梅拉不同情绪的变化,恐惧、愤怒,以及现在的被动、崩溃,然后她看到当她伸出手去摘下眼罩时,女孩的神经一跳。

摘下眼罩后,这位美丽的女孩在明亮的灯光下眨着眼睛,她无法把头扭开,蒙面兜帽仍然遮住了她的脸,兜帽后面的束缚夹仍然夹在绳子上,当女人站起来时,她看到了戈尔达丰满的大腿,双手叉腰,过膝的皮靴擦得锃亮,被绑住的女孩的倒影正在靴面上盯着她自己。她胳膊和腿上的抽筋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作痛,她看着戈尔达坐在矮凳上,女施虐者的膝盖刚好与帕梅拉的脸齐平,戈尔达的臀缝透过紧身内裤清晰地显露出来,而那光滑柔软的白皙大腿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帕梅拉的目光,从皮靴的顶部一直到内裤,腿都裸露在被绑住的女孩眼前,不知什么原因,帕梅拉感到一阵明显的刺激感传遍了她的全身。

“你想让我把你嘴里的塞子取下来吗?”戈尔达用柔滑而施虐的声音问道。

“嗯拉姆,嗯嗯!”帕梅拉恳求道!!!

“那么我的小束缚奴隶会回报我些什么呢?”女施虐者问道。

“嗯嗯嗯~~~”帕梅拉承诺道!

当她感觉到戈尔达的手解开了固定口球的皮带时,帕梅拉感到一阵轻松涌遍全身,这将是她被束缚的身体上第二件被解开的东西,每解开一条皮带都让她感到如释重负。她的嘴被解放出来时,她倒吸了一口气,她的下巴在她活动时很疼,但这种疼痛却是一种奇妙的解脱。

“你不打算感谢我吗?”戈尔达假装惊讶地问道。

“是的,女主人,对不起,谢谢你。”她痛苦地哽咽道。

必须记住,帕梅拉是贵族出身,要遭受这种格外精致的羞辱,屈服于一个通常属于“下层阶级”的人,对其他任何女人来说都更糟糕。帕梅拉注视着这个高个子女人的手,它们仿佛是为艺术家的目的而造就。因为她所受到的限制性待遇,这个二十岁的女孩愿意承受任何事情,而不是长期的鞭打,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移到她自己挺拔的乳房上。因为背上有横杆,绳索将她的身体向后拉成一个完美的拱形,帕梅拉的乳房以最具挑逗性的方式向前挺立,而那饱满的乳房毫无防备,任由恶毒的戈尔达对她施展任何手段,事实上,这个赤裸女孩的整个身体,因为她被巧妙地固定住,都敞开着,毫无防备,任由入侵的手玩弄,或惩罚!!!

当戈尔达的双手覆上那饱满的胸部时,帕梅拉感到一阵阵细小的颤抖传遍全身,戈尔达以画圈的方式抚摸着那隆起的乳房,她的手几乎包裹住了光滑丰满的乳房,她任由自己的手在乳房周围滑动,就像转动门把手一样,但实际上并没有扭动那令人愉悦的肉体本身,帕梅拉的乳头在这种刺激的爱抚下立即弹了出来。很快,坚硬的肉体突起就被推向坚硬而渴望的增能点,当看到乳头的反应并感受到帕梅拉乳房真实的紧实时,戈尔达开心地笑了,丰满的乳房变得非常紧实,充满了性兴奋,通过将双手拉向自己,戈尔达能够从身体向下抚摸到乳头,她的手指在酥麻的硬块处相遇,她能够像这样悠闲地抚摸它们,帕梅拉没有躲闪或转过身体,她被巧妙的绳索牢牢地绑在了身下,一动不动,而且她不得不忍受别人对她的乳房进行操弄,直到戈尔达玩尽兴为止。

“你喜欢你的女主人玩弄你的乳房,不是吗?”

“是的,女主人”帕梅拉喘着气,她撒了谎!!

“你觉得你的乳房很漂亮,不是吗?”

戈尔达进一步加剧了羞辱。

“是的,女主人。”她用呻吟的声音低声说道。

“告诉我你的乳房很漂亮。”

不得不按照戈尔达的要求去做或者说戈尔达要求她说的话,这种极其羞耻的感觉让帕梅拉感到十分难受。

“我,我有,一双漂亮的乳房,女主人”,她说道,脸上涨得通红。

“叫我和它们一起玩,”戈尔达带着一丝虐待狂的坚持说道。

“请玩弄我的,我漂亮的乳房,女主人,”帕梅拉遵从道。

戈尔达开心地笑了,她那双淡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她享受着帕玛拉夫人被束缚的无助感,她的手再次与乳房结合,她挤压着它们。

“求求我用力挤压它们”,她对呻吟着的女孩说。

帕梅拉看着这个女人,眼里充满了仇恨,愤怒和狂怒,她恨这个女人,她恨死这个女人,她的神经末梢已经准备好反抗,但她的身体和思想却对这个想法望而却步,她感觉到那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乳房。

“请,啊啊,请,挤压我美丽的乳房,更用力一点……”她呻吟道。

“现在帕梅拉,我要你求我,求我伤害它们。”

帕梅拉的身心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戈尔达怎么能这样对待她?,至于“为什么”,她用眼神恳求着这个女人,她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个虐待狂的女施虐者,但她没有看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求求你,求求你伤害我美丽的乳房,”她哽咽着恳求道。

戈尔达挤压着成熟的半固体的肉丘——她紧紧地抓着——帕梅拉哽咽了,因为奇怪的痛苦和快乐混合在一起的感觉穿过了她的全身——她发现自己的四肢在拉扯着限制她的绳索——她试图扭动着摆脱那只抓挠的手,但这绝对是无用的!——她对这个可怕的女人无能为力——而戈尔达故意扭动着她手中的精美肉质旋钮——帕梅拉尖叫起来。

“呜 ...”当戈尔达释放掉她那完美的乳房时,帕梅拉如释重负,尽管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但她还是大声哭泣。她看到戈尔达拿起长柄鞭子,这就像一根粗柄牛鞭,但皮带向下逐渐变细,她看着,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戈尔达站在她身旁,注视着她那美丽的球体,帕梅拉的嘴巴变得非常干燥,——然后,猛烈的火焰撕裂了隆起的肉丘!——她尖叫起来,她真的尖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在束缚的绳索上抽搐着,柔软的乳房再次对薄皮带做出反应。这是帕梅拉所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事情,这太可怕了,对于这样的魔杖来说,三鞭就足够了打碎她了。

戈尔达却只是轻轻地安抚了一下这座极好的肉丘,但是那可怕的炽热火焰足以提醒帕梅拉,她的束缚不仅仅是被束缚在无法移动的位置,——一旦被束缚,通过特殊的服装,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暴露出来,并摆出最猛烈的姿势,她愿意接受戈尔达想要对她进行的任何类型的治疗。

“你更喜欢什么?在屁股上挨一顿藤条,还是你漂亮的乳房上挨一鞭子?”戈尔达残忍地问道。

“啊,啊,啊,我可怜的屁股要被狠狠地抽打了,”帕梅拉绝望地抽泣着。

“你的女主人是谁?”

“是你,你是女主人。”帕梅拉温顺地说道。

“你永远别忘了这一点。”戈尔达用一种温和而威胁的语气说道。

***

帕梅拉被允许休整整整两天的时间,摆脱束缚衣物带来的酷刑伤。她躺在床上,用递给她的药膏抚慰身体。洗澡时,她可以使用奢华的化妆品和香水;她的食物非常美味,精心准备的饭菜帮助她保持完美的身材;她还可以呼吸的新鲜空气帮助她保持健康,另外还有一个健身房,女主人鼓励她锻炼身体,这些那些也能帮助她保持完美健壮的身材。

在她彻底沦落的第三天早上,戈尔达那女人走进了她的房间,帕梅拉站了起来,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地赤裸着。

“摆出姿势,接受检查”

帕梅拉毫不犹豫地举起双臂,双手抱住头部,双脚分开,她故意将肩膀向后拉,这是戈尔达要求她采取的姿势,帕梅拉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她内心对被奴役的愤怒,戈尔达立刻在她面前坐下,高个子女人的眼睛淫荡地在女孩光滑腹部的柔软线条和阴毛上游移,“跟我来。”

帕梅拉紧跟戈尔达的步伐,向“恐怖屋”走去。一进门,戈尔达就把她带到了帕梅拉最讨厌的衣柜前,她——看到衣柜里拿出了几件物品,然后戈尔达转过身,双臂紧紧抓住那排束缚着她的衣服。一个厚厚的衣领套在她的脖子上,扣子扣在一起。帕梅拉浑身发抖,无法将脸低下,衣领后面有两个紧密相连的小铜环,——她把一副红色的长手套递给了等候的女孩。

“穿上它”

帕梅拉把光滑的缎子手套从手掌拉到腋窝,在手套的手腕处,她看到了不断出现的环圈,戈尔达把一小段皮带穿过每个环圈,然后帕梅拉猛地叫了一声,她的胳膊被无情地拉到了背上。——皮带很短,但戈尔达把另一端穿过了项圈上的环圈。然后帕梅拉再次喘息,她的肘部被并拢,用一条结实的丝巾系紧,当两端被紧紧绑住时,她大声叫了出来,然后戈尔达把一块黑色抛光的乌木放在裸体女孩的膝盖之间,就在膝盖骨上方,这让她的大腿分开得很开,在木棍的末端,一小部分连接着皮带,这些带子被绑在帕梅拉的膝盖上,让她顶住木板,由于木板很长,帕梅拉的大腿分开得很开,然后,一根长长的绳带从项圈的两个洞里塞了出来,一直拉到她的脚踝。在两根绳子牵引下,她被迫躺下,脚踝被紧紧地拉到她的背上。她一遍又一遍地尖叫,灼痛穿过她完全拱起的身体,她的脚踝被拉得很紧。然后更用力拉紧,把她绑得死死,再系在她项圈的环上,她的胸部向前挺起,手腕被拉得高高的,更糟糕的是,她的膝盖被结实的乌木板拉得很开。帕梅拉感到嘴里塞满了东西,钢球迫使她的下巴张得大大的,她隔着塞口物嘶鸣着。

她的身体绷紧,然后她看到戈尔达拉着空中飞人的横杆向下拉,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横杆的位置正好达到她的膝盖,另一端夹在摆动的绳索上,然后戈尔达把绳索拉了起来,帕梅拉明显能感到她的身体离开了地板,她倒挂着摆动,她的头朝向地板,她的膝盖向上摇摆。

戈尔达走近这个无助的女孩,低头看着那暴露无遗的阴唇,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当帕梅拉感到手套的橡胶抚摸着她没有保护的阴唇时,她颤抖了一下。

戈尔达看到柔软的嘴唇完美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抚摸着,捏着,把它们拉开,抚摸着这个不幸的女孩的整个私处,然后帕梅拉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钢铁般的东西被插入她柔软的阴唇,她甚至无法颤抖,无助,绝望,她必须保持倒立,感受阴户内冰冷的——卡尺,然后戈尔达转动着一个钢旋钮,卡尺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随着它们张开,阴唇也张得越来越大,直到帕梅拉阴户内部的整个粉红色部分显露出来,对女施虐者来说,帕梅拉已经没有任何隐藏的秘密了!!!

帕梅拉几乎因为绝望和羞愧而哭泣,她知道她柔软的嘴唇暴露在外,她知道戈尔达正在仔细检查她阴户的柔软并获得了快感。然后戈尔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她打开盖子,看了看盒子里的棕色粉末,看起来像鼻烟,她将几粒粉末倒在张开的阴唇里,然后又加了一些,以达到足够的量。然后她取下了卡尺,当帕梅拉再次直立在桌架上时,帕梅拉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开始感到一种奇怪的刺痛感!当戈尔达固定好高空秋千杆回来时,帕梅拉已经处于极度瘙痒的状态!粉末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起效,但很快,当戈尔达的笑脸离她只有几英寸时,帕梅拉感觉到化学物质在她的阴部内发生反应,一开始是一阵刺痛,可以忍受,但很痒,——然后瘙痒变得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直到帕梅拉出汗,——阴道深处的瘙痒粉末让她痛苦不堪,她阴道内的每根神经似乎都在尖叫着寻求解脱,她已经到了愿意放弃自己的财产的地步,只为在她体内放入一些东西,——任何东西,来缓解瘙痒带来的可怕灼热,戈尔达取下了她的口塞,一取出来,帕梅拉就恳求道。

“噢,求求你,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的整个内部都痒痒的。”她呻吟道。

“我应该刮一刮它吗?”

“是的,是的,女主人,我求求您了”

“你哪里痒啊?”戈尔达调侃道。

帕梅拉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不再关心谦逊的礼节。

“我的阴道,哦,求你了,女主人,抓挠我的阴道,我求求你,我恳求你。求你,阴道……”她哽咽着说。

这比酷刑还要糟糕,比鞭打她的乳房还要糟糕,她现在愿意做任何事,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部位,就像一千根羽毛在她的阴户上挠痒痒,戈尔达伸出手指,在凹槽处上下抚摸,帕梅拉喘着气说:“再用力一点,哦,求求你,求求你,再用力一点,她哭喊着,这时才感到一丝轻松。

“除非你答应我,让我心甘情愿地服从你,”戈尔达恶狠狠地说。

“噢,我愿意,我愿意,我发誓。我庄严地发誓,你要求我做的任何事情。任何事情,所有事情,鞭打,爬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会答应,我,我会做,甚至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帕梅拉恳求道,她诚实地屈服地、抽泣着。木板迅速被移开,脚踝从她背上松开,然后戈尔达看着扭动的帕梅拉,看着女孩试图在没有双手帮助的情况下揉搓她阴部火辣辣的瘙痒,而她的手仍然用手肘固定着向上推。

“那你,趴在我的膝盖上?”

帕梅拉急忙将躯干伸展到等待已久的大腿上,她将屁股高高地挺向空中。现在这是为了满足自己,与戈尔达想要的无关,——帕梅拉将双腿大大地张开,她激烈地呻吟着,戈尔达再次低头看着那被柔软的阴唇包裹着的阴户,她戴着手套的手指向前伸,当它们触碰到柔软的阴唇时,帕梅拉将大腿张得更开,屁股完美地圆润成一个拱起的姿势。戈尔达开心地笑了。她的手指用力插入湿润的阴户,随着女施虐者手指的探查和推入,帕梅拉呻吟着,而随着手指的玩弄和摩擦,阴户的灼热也得到了回应。——帕梅拉感到双重解脱,她的阴户瘙痒被抓挠,高潮的火焰也被推向了新的高度。

***

第三部分

佩内洛普·万德咬紧牙关,翻看着早上的邮件,弗雷迪和帕梅拉的明信片还没寄到!她们答应过首席伴娘,一旦到里维拉游艇码头就写明信片的。十八岁的少女身材丰满,恰如十八岁的初入社交界的朝气,而且脾气还暴躁,这与她那头柔软的金褐色头发颜色很相配。她那双绿色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她不再是因为失落而大发脾气了,已经过去五周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对劲,十分不对劲!距离去牛津上大学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她突然下定了决心,她先去了她的银行,然后去了汽车协会(【注解】:淋浴堂的翻译速度极快,主要的原因是素材筛选。如果文化背景完全超出日常认知,是会翻起来很头疼的。欧洲题材的东西其实我是翻不了的,美国南方州涉及种族题材的也会很苦手。但是美国北方背景和英国背景的毫无难度。而且大家看到的,可能都是半年前就放着的存稿重修订了。把同一类题材的几篇放在一起修订也有助于加速,相似的调调,相同的词汇,近乎于流水线操作。),检查了护照后,她订了去法国的渡轮。她已经给游艇俱乐部的管理员打过电话了,由于当地警方没有找到这对新婚夫妇的任何踪迹,他们认为这对幸福的夫妇也许已经分开了,或许迷失了自我,去寻找平静和安宁,他们认为很多人确实这么做,——所以整个事情已经不再受到公众的关注。——但佩内洛普并不这么认为,她认识帕梅拉太久了,而且她认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佩妮提前很久就赶上了渡轮,她首先在加莱下船,当她开着迷你车沿着滑道穿过海关时,一个高个子男人走进了一个电话亭,他拨了一个号码,并留言:

“佩内洛普正在去见帕梅拉、弗雷迪和戈尔达的路上!!!!!”

***

现在,佩妮看着横在路上的那棵该死的大树,她怒不可遏。——在远处的山峦之上,她能看到游艇码头,现在这东西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看了看落日,然后又看了看手表,现在回去肯定天黑了。但没办法,她掉转车头,继续往回开,转过一个急弯时,她突然看到一辆手推车卡在路中间,不得不猛踩刹车。

她看到那个愚蠢的车夫,——一个典型的农民,站在马前,抚摸着这匹强壮的马的头。她忽然有个主意,也许这个老人会帮她搬走木头,她下了车,忘记了她的迷你裙已经滑到了她年轻匀称的大腿上。她走到那个站着抚摸马鬃毛的男人面前,可他不会说英语,而她不会说他那蹩脚的乡下语言,而且无论她如何打手势,他似乎都听不懂她的话,——他的眼睛似乎正忙着看她匀称的乳房,看着它们随着她的手臂动作而摇晃。

当佩妮看到他那双淫荡的目光追随着她摇晃的乳房时,她非常生气。

“是的,你这个好色的老混蛋,你当然懂那种——身体语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对她笑了笑,仍然耸了耸肩,然后他指向山腰,她转过身看去,她看到了她有生之年见过的最引人注目的女人,——从接近的亚马逊人身上散发出的力量感就像涟漪般的波浪,那是真正力量的气息,主宰力量的气息,似乎从轻松踱步的戈尔达身体深处流淌而出。

戈尔达锐利的目光扫过他们两,这个老男人似乎进入了一种顺从的谦卑状态。他们说话的时候,她语气尖锐,而他语气柔和,然后她转过来,向他点了点头。

“你是英国人?”戈尔达问道。

“感谢上帝,这里有人懂这种语言。”佩妮叹了口气,细细讲述了她那个关于栽倒大树的故事……

“来吧,去我家住一宿。”戈尔达微笑着,眼里闪烁着光芒,她喜欢这个,——哦,是的,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曲线玲珑、活泼,这个女孩真的很适合呆在禁闭室里。

走进那座如同城堡般宏伟的宅邸,佩内洛普惊讶于这荒山僻野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她不记得上山时见过,——她对那个古怪的戈尔达心存疑虑,这女人的穿着怪异,就像个马戏团团长!!!戈尔达最爱穿的那身紧身人造革衣服总让佩妮感觉不对劲。随后戈尔达让佩妮随意去她的私人浴室沐浴,等这个英国女孩洗完澡后,走进更衣室,她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衣服不见了!!!

她紧紧地裹住睡袍,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她走进宽敞的卧室,站在那里困惑地挠着头,这太荒谬了,然后她听到门开了。

“啊,你洗完澡了。”高大威严的戈尔达微笑着说道。

佩内洛普没有从这笑容中看出任何真正的欢乐,只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反常。

“我想要我的衣服,”佩内洛普困惑地说道。

“你不会真的需要穿它们呢”,戈尔达说道,她靠在门框上,她说话的方式,她声音中奇怪的支配特质让佩妮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佩妮问道。

“不,亲爱的,穿了衣服,我也要你再把它们脱掉。”

!!!!!!!!!!

“我要你”这部分语言信息嗖嗖地钻进了那个红褐色头发女孩的脑袋,她听到了,而且已经听懂了!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吗?”她镇定地问道。

“当然啦。”戈尔达从门口走了出来。

“自从你离开英国以来,我就一直在等你,并且耐心地等待着你。所以,现在你来了,我知道我的耐心得到了回报。”

“这实在太令人费解了。”身材匀称的女孩说道。

“当然,我们不能浪费太多时间进行枯燥的解释,必须赶紧做,”戈尔达笑着说。

“听着,小姐,或者,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就要走了,”佩妮告诉她。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戈尔达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但她眼神中却没有肯定的目光。

“我的命令是,你的衣服会归还给你。可是一秒钟也不会提前,而且只有在我彻底检查你之后,才会给你。”

佩内洛普疑惑地看着这个女人。

“这儿是哪儿?是疯人院吧”,她低声道。

“而你肯定是最新的女疯子!”

戈尔达眼睛里闪烁着警告的光芒,看着轻率撕破脸的佩内洛普。

“让我们试试看吧”,女人说着,鼻孔随着气势涨大。

佩妮看着她按下按钮,几秒钟内就出现了两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人。

“约瑟夫,汉兹,试试她的勇气。”戈尔达发出嘶嘶的话声。

佩内洛普退向前厅,但是那些肌肉男已经冲到她身上了,他们也是些混蛋,佩妮感觉她的胳膊被抓住,用力往后推,她尖叫起来,剧痛传遍了她的肩膀,然后她的头发也被抓住,也被往后拽,她在巨人的手中挣扎。这时她看到戈尔达就在她面前,然后她感觉到她的长袍被戈尔达抓住了,她一次抬起一只膝盖,试图挣脱巨人的手,但这是徒劳的努力,她匀称的乳房裸露在外,她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抚摸着它们。

“带她下楼,”戈尔达轻声说道。

身材匀称的小女孩像野猫一样挣扎,被半拖半拽地窖楼梯,进入帕梅拉被“训练”的同一个房间,她被拉扯着,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都是可怕的束缚用具/她的胳膊被松开了,然后她感觉到他们把胳膊举过头顶,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她说了类似这样的话,“哦,不,你不要做”,然后他们就偏偏这么做了!!!!!!!

佩妮感到她的手腕被固定住了,然后绳子将她的手臂拉得很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站立。

“好了,约瑟夫,汉斯,你可以走了,”高个子戈尔达对众人说道。

他们离开后,佩内洛普仍在挣扎,戈尔达开心地笑了。然后佩内洛普看到那个女人再次向她走来。

“我们得把这个处理掉。”戈尔达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而佩妮则更加扭动身体,因为那件遮盖身体的长袍被粗鲁地从她身上扯下来,特制的衬里在女人的拉扯下很容易就裂开了。然后,令佩内洛普感到羞愧的是,她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赤裸了!!!她张开嘴,倒吸了一口气,她赤裸的身体全方位暴露在笑容满面的戈尔达面前,然后佩内洛普真的失去了好脾气。她咆哮着,她胡言乱语,她比任何人都更加困惑和迷茫,她仍然无法适应这种奇怪的环境变化。

被束缚的女孩的扭动只会让女施虐者越来越高兴,愤怒的爆发、威胁,这一切都让戈尔达感受着;她愿意让佩内洛普再次徒劳地挣扎,看那捆绑的姿势扭动,看那年轻匀称的乳房摇晃,——而且,尽管被束缚的女孩不停地抬起大腿,遮住她金红色的阴阜,但她一瞥所看到的已经足够满足了戈尔达的虐待狂欲望。

戈尔达将自己置于手臂抽搐的佩内洛普后面,然后红头发的女孩感到她的脚踝被紧紧抓住 ——在她采取必要的躲避动作之前,她的脚已被牢牢地绑在固定在地板上的预先准备好的绳索钉上。

“停下来,停下来”她尖叫着,脾气变得更加暴躁。

戈尔达选择什么也不说,然而,她的力量加上束缚着女孩的笨拙绳索帮助她将另一只脚套入套索,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只需拉动绳索的另一端,佩妮的脚踝就会分开,非常非常分开,戈尔达轻而易举地固定了最后一根绳子,再次将自己置于呼吸困难的佩妮面前。女孩现在无能为力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并相应地被固定住,她的手臂高举过头顶,使她处于戈尔达所要求的束缚状态,这位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现在可以随意地观察她柔软的曲线身体;轻轻挺立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尽管如此,却完美地圆润而极具吸引力;紧绷的肌肤被束缚的绳索绷紧,将佩妮的手臂和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是扭动的女孩腹部光滑柔软的皮肤,一直向下到浓密的金红色毛发。佩内洛普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可怕境地,她怎么会知道呢?

“放开我,现在就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她怒火中烧。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敢打赌,不久之后你就会改变你的腔调。”

这种语气应该足够令对这个痛苦挣扎的女孩心中警铃大作。

“现在,我要向大使馆举报你,让你被关起来。”她愤怒地提高了语气。

“我明白了。”戈尔达的眼睛里露出了快活的笑容,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她从桌子抽屉里拿出鲸须桨,它大约四英尺长,两英寸宽,八分之一英寸厚,手柄被削平,正好适合戈尔达随时可用的手掌,当佩妮看到这可怕的工具时,她吓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疯了,毫无疑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戈尔达问道。佩妮浑身一颤,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妆容并没有什么狂癫之处!恰恰相反,在佩妮看来,戈尔达似乎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而这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生气。

女孩怒道:“我不知道。”

“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很快就会知道它是什么,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成为我最有用的装备,它不用说一句话就能说明一切,它有改造人的职能,并且不知疲倦地改造着人们,它把他们从愤怒的年轻女孩变成恳求和乞怜的小狗,”

佩妮不需要任何比喻性的强调或分析!!!她现在非常肯定,这个女人打算用那可怕的桨打她的身体,当她想到这一点时,恐惧感席卷了她,她将被可怕的戈尔达痛打屁股,无助和绝望涌入她困惑的大脑,佩内洛普感到一种不同的感觉在她心中荡漾,她的身体随着脾气的平复而冷静下来,她开始,仿佛是第一次,重新评估形势的严重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而且她还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四肢大张的姿势下,这使她成为微笑的戈尔达残忍攻击的完美目标,她绿色的眼睛看着女施虐者,如果她的嘴不是那么干,她可能会试着说些什么,但是一股冰冷而又灼热的刺痛感穿过她的身体,一股真正的预期恐惧感席卷了她。佩内洛普的本性不是屈服或被动接受一个支配者,意识到她所处位置的全部含义以及她将要面对的一切,佩内洛普再次颤抖起来,这是她从未遇到过的疯狂。——她的身体——她匀称的身体。要扭动起来,她知道会的,而且它确实做到了!!!

一声轻柔低沉的口哨声响彻这间狭小的房间,然后,随着一声巨响,口哨声戛然而止。佩内洛普的身体尽力向前弓起。她的阴部向外突出,一阵可怕的刺痛似乎填满了她的臀部,桨落下的正中央,它重重地打在她臀部最肉感最强的部位。她臀部两英寸的一块区域承受着剧痛,然后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叫,疼痛袭向她的臀部,然后似乎闪过她整个翘臀,“哦,哦,不,不,呜呜呜呜呜,啊 ...”

她的手臂在绳索上猛地一抽,她的脚踝试图上下跳动,当她感觉到的第一阵疼痛在她裸露的臀部上释放时,佩内洛普的反应非常正常!!!!!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当看到年轻曲线玲珑的身躯在束缚绳的极限处扭动时,戈尔达微笑着。

“我认为连打十二下可以开个好头。”

听到这句话时,佩内洛普的头一阵眩晕,十二下???!!!!!!!!!????她准备打赌,自己会在十二下之前晕死过去,这太可怕了,甚至不敢去想,戈尔达意识到这句话是真的,站得越高,摔得越重,这对佩妮来说确实如此,在第一次桨击打之前,她就像钉子一样坚硬。而戈尔达愿意打赌,佩妮将很轻易就屈服于鲸鱼骨带来的痛苦,她再次举起施加疼痛的工具,它划过空中,再次,就在前一次桨击的下方,那个可怕的桨着陆了。

佩妮再次向前冲去,一股猛火在她屁股里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了。嗷,嗷,嗷,嗷”她尖叫的声音尖锐而有目的性,——充满了恳求。

桨继续着,三下,四下,五下、六下,每一下都让佩妮臀部柔软圆润的肌肤在火焰般的恐惧疼痛中跳动,然后她看到那个站在她面前的施虐狂——戈尔达笑了,“现在怎么办,我匀称的小红脑袋?”她笑着说。

“嗯嗯,嗯嗯。”她得到的只是回应。

戈尔达一直等到女孩恢复正常的呼吸,紧绷的乳房才平静下来。

“仍然想反抗?”

佩妮摇了摇头,低下头,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以至于无法忍受。

佩妮觉得,这比一场噩梦还要糟糕。

“回答我,”戈尔达坚持道。

“不,不,不,不,不”她颤抖着说。

“你必须叫我女主人,不,小姐,别的都不行,女主人,你必须记住,无论何时你说话,如果你忘记了这个称呼,我会让你弯下腰,马上弯下腰,然后用一根细鞭子抽打你的屁股,所以你用你的大脑和记忆力,叫我女主人。”

佩妮断断续续地点了点头。

“现在,你还想再来一记吗?”

“不,不,女主人,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她哽咽道。

“告诉我,你的身体是供我玩弄的,以任何我想要的方式,用来保护你,以任何我想要的方式。还可以供我触摸,以任何我想要的方式”,戈尔达坚持道。

“我会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女主人,任何事,你,在一切事情上你都是我的女主人,我可以随你摆姿势,摆出各种姿势,陪你玩耍,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方式。”

戈尔达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孩的判断是对的,她很快就崩溃了,这种人总是这样,她们滔滔不绝,坚决拒绝屈服。但一旦你真正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控制欲,她们就会像沼泽里的鱼雷一样瞬间崩溃。戈尔达慢慢地解开了手铐,佩妮几乎瘫倒在闪亮的地板上,然后戈尔达让女孩自己解开绑在她脚踝上的绳子。她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红头发的女孩解开了绳子,戈尔达随后把她从房间带到了一个较小的卧室。

“你今晚可以睡在这里,你和我将会一起进行很多次的性爱”,她抚摸着那性感的乳房并微笑着。尤其是当她注意到佩妮克制住自己的双手,最终没有抬起来阻止女恶霸的肆意抚摸。

“我想咱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佩内洛普感觉到戈尔达的手滑过她的臀部,她畏缩了一下,然后当女施虐者放开她时,她乖乖趴在了床上。

***

车子驶过山路,弗雷迪勋爵望着自己可爱的新娘。

他对她说:“很抱歉,打乱了咱们的蜜月旅行。”

“我很高兴你好起来了。”帕梅拉开心地笑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在她郑重发誓不会透露自己去过城堡之后,戈尔达和恶魔使徒竟然把他们释放了。在外人看来,她被关押了这么久,或许令人难以置信,——而且她还让弗雷迪相信了他们编造的关于他长期患病昏迷的故事。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被告知将继续度蜜月,戈尔达亲自监督着身材匀称的帕梅拉身上涂抹乳霜和润肤露,等她皮肉完全康复后,他们才被释放。

回到城堡,戈尔达低头看着四肢伸开的佩内洛普,这个女孩仰面躺着,她已经来这里两个星期了。令她懊恼的是,此刻她嘴里塞着东西,看着帕梅拉和弗雷迪离开!!!“你和我真的会玩得很开心的”,戈尔达微笑着,用手指抚摸着那对湿润的阴唇。

“是……是的,女主人,”被解开口塞的佩内洛普感到一阵奇异的刺激感涌遍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你以前当作性奴隶吗?”戈尔达用略带残忍的语气问道。

佩内洛普向她保证她没有。

“那么今天我们将开始你训练你在该领域大放异彩。”

佩内洛普想要尖叫,她想要昏过去,当她看到那个奇怪的装置被放在她被无情地绑在的床边的桌子上时,她呜咽起来,她大声呜咽了很久,很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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