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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 (终)作者:皇家警民

[db:作者] 2025-06-11 18:34 长篇小说 6280 ℃

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终)

作者:皇家警民

2025/05/16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3,059 字

胜蕾站在穿衣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藏青色套装的领口。这套衣服是她特意挑选的——剪裁利落,线条简洁,既符合她市委书记的身份,又能在细节处彰显她的品味。领口处一枚小巧的珍珠胸针,是她上周刚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古董,价值不菲却低调内敛。

“再淡一点。”

她对化妆师摆摆手,示意眼妆再减三分。今天她要的不是艳丽夺目,而是那种看似不经意的优雅——一种“我无需刻意打扮,但你们必须仰望”的气场。 “胜市长,车到了。”秘书在门外轻声提醒。

胜蕾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盘发一丝不苟,妆容淡雅精致,连微笑的弧度都练习了无数次——足够亲切,又不失威严。

完美。

她满意地点点头,拿起公文包向外走去。今天这场私募基金合作续签仪式非同寻常,这不仅关系到宿昌市未来三年的发展资金,更是她个人所做出一次重要的形像展示。

会场设在宿昌国际会议中心,全景落地窗外是整个宿昌市的灯火。胜蕾踏入会场时,几位副市长和金融办领导立刻迎了上来,众星捧月般将她围在中间。 “胜市长今天气色真好!”

“这套衣服太衬您的气质了!”

胜蕾的目光却第一时间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高婉婉。今天的她一反常态地穿了一身象牙白的Alexander McQueen套装,发髻松松挽起,举手投足间散发

着与这个三线城市格格不入的精英气质。更让胜蕾心头一紧的是,高婉婉身边还站着几位明显有着海归背景的年轻人,他们娴熟的切换使用英语,法语进行低声交谈,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胜蕾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珍珠耳饰,突然觉得它们廉价得可笑。她精心营造的形象在这些真正的精英面前,就像一场拙劣的模仿秀。更让她如芒在背的是,高婉婉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继续与同伴交谈,仿佛她这个市长根本不值得多看一眼。

“这还只是几个打下手的……”胜蕾攥紧了手中的香槟杯,“总裁夫人本人又该是怎样做派?”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她想起自己的秘密账户上这段时间所增加的数字,想起衣柜里引以为傲的奢侈品,想起她为此付出的所有代价——在那个真正的财富帝国面前,这一切简直像个笑话。

签约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胜蕾机械地念着演讲稿,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高婉婉的身影。就在此时,一个意外的场景吸引了她的注意——高婉婉走到角落,接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小呆子,”高婉婉的声音突然变得亲昵,与平日里的高傲判若两人,“你在伦敦还要呆多久?我在这里无聊得要命,想等你回来一起打球呢。”

胜蕾不由自主地挪近了几步。

“暂时回不来,”视频那头传来总裁夫人轻柔的声音,“英国女王上个月驾崩了,我和老刘受邀要去参加新王加冕典礼。”

“好嘛,你可真是越来越高端了,”高婉婉的语气突然变得复杂,“什么去美国和伊万卡约会啊……”

“那个再说吧,”总裁夫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话中的酸意,“你做好基金管控,下面我打算要投个大项目,不走帝东,就走我个人名下产业。”

“明白。”高婉婉干脆地回应,电话随即被挂断。

胜蕾目睹了全程,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原来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海归精英,在她那个所谓的闺蜜眼中,也不过只是个使唤丫头。

“高小姐,”胜蕾主动走上前,声音出奇地平和,“关于基金后续运作,我有些想法想和您探讨。”

高婉婉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经过上次的羞辱后胜蕾竟会主动突然和自己搭话,更没想到对方眼中竟带着一种奇怪的……理解?

“胜市长请说。”高婉婉迅速恢复了职业微笑。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宿昌市的万家灯火。胜蕾突然发现,自己不再嫉妒眼前这个女人了。她们本质上是一样的——都在追逐一个永远够不到的幻影,都在某个更大的棋局中扮演着微不足道的角色。

“其实我一直很欣赏您的专业能力,”胜蕾真诚地说,“希望我们的合作能更上一层楼。”

高婉婉微微怔住,随即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胜市长过奖了。宿昌的发展有目共睹,我们也很期待继续合作。”

签约仪式结束后,胜蕾独自站在停车场,仰望星空。夜风拂过她的面颊,带走了一天的疲惫。

“全是白费力气!”

胜蕾猛地将手中的财务报表摔在办公桌上,纸张四散飘落。她颓然跌坐在真皮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窗外宿昌的夜色已深,只有她的办公室还亮着刺眼的灯光。

那些数字——她苦心经营了近二年的投资收益,与天辰资本的最新季报相比,简直可笑得不值一提。胜蕾颤抖的手指划过报表上那个天文数字:天辰资本仅一个季度的收益,就超过了她全部身家的十倍。

“那怕我再怎么折腾,能赚的也就是些小钱……”胜蕾自嘲地笑了,声音嘶哑,“别说和总裁夫人相比,就那个天辰基金都高不可攀。”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宿昌的夜景在雨中模糊成一片光晕,就像她此刻混沌的思绪。那个她曾嫉妒到发狂的高婉婉,在总裁夫人眼中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而她胜蕾,甚至连做“丫头”的资格都没有。

“也许我不该较这个劲的……”胜蕾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雨水在窗外蜿蜒流淌,像她内心淌血的伤痕,“天生的差距又何必强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一剂麻醉药,暂时缓解了她的痛苦。胜蕾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构建一套自我安慰的逻辑:

“反正现在的收入也足够我在宿昌,或者说省内这帮公务员圈子里傲视群雌了。”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仿佛在为自己辩护,“而且我没贪污也没受贿,来宿昌这几年所做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

胜蕾越说越激动,甚至真的被自己说服了。她打开抽屉,取出一本相册——里面是她主政宿昌期间的各种政绩照片:新建的学校、扩建的医院、竣工的高架桥……这些实实在在的民生工程,确实为宿昌带来了改变。

“在此之外凭个人能力投资获取到如此的收益,也算是干净钱。”胜蕾轻抚着照片,眼中闪烁着自我感动的泪光,“我比成欣虎总要强得多,我从没搞过任何权力寻租,比起那些贪污受贿而且还尸位素餐的庸官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我现在拥有是我应得的。”

这套说辞完美地说服了她自己。胜蕾感到一阵释然,仿佛卸下了沉重的道德包袱。她完全忽略了最关键的事实——过去两年,除了天辰资本外,她还引进了另外七个金融项目,这些项目早已超出了宿昌这个三线城市所能承受的体量,埋下了极其危险的财政陷阱。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韩昊发来的消息:“我在老地方等您。”

胜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个年轻有为的财政局副局长,如今已是她最忠实的情人或者可以用仆人来形容。她回复了一个“马上到”,然后对着镜子补了补妆,特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半小时后,胜蕾出现在城郊一处高档公寓。这是她用化名购置的“爱巢”,专门用于与韩昊的秘密约会。

门一开,韩昊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胜蕾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炽热和勃发的欲望,这让她既得意又满足。

“报表我看了,”胜蕾一边任由韩昊解开她的衣扣,一边用领导的口吻说道,“下个月的那笔资金,你要确保按时到位……”

“放心,都安排好了。”韩昊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蕾蕾,现在能不能不谈工作……”

胜蕾轻笑一声,主动将韩昊推倒在床上。她喜欢这种掌控感——在肉体交缠中仍能保持权力的优越。当韩昊进入她身体时,胜蕾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可以,再用力……”胜蕾低声闷叫,手指深深陷入韩昊的背肌。

“我,我在用力呢,蕾蕾……”韩昊喘息着回应,“你下面……下面好紧,好像会吸一样,把我的夹得好疼……”

“哦……哦……”胜蕾在夸张的呻吟的同时满脸潮红地抱紧男人一双洁白的长腿同时上抬,环绕在韩昊的腰臀部像熟练的舞者般有节奏地摆动,引导着对方的节奏。她的嘴唇凑在韩昊的耳边,“你平时……要加强锻炼……这样才能……保持体力……”更能享受我的身体……“韩昊听着这媚惑的声音,像是受到鼓舞般突然加快了节奏,胜蕾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喉间溢出一串不连贯的喘息。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足尖在男人腰后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此时从窗帘缝隙透入的月光照映在凌乱的床单上,胜蕾的身体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四十岁的年纪却保持着少女般的柔韧,乳白色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就那样仰躺在丝绒被褥上,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沿着脖颈的曲线,最终消失在两人交合处。

“好棒呢,这几下顶得好,顶到我里面去了,还真是爽到了……”胜蕾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喘息。她的指甲几乎要嵌入男人的肌肉,双腿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韩昊得到心目中女神的夸奖,更是被激发了潜力,他紧颇着的眉头,额角青筋暴起,腰部拼命耸动,不知疲倦般猛力贡献出自己的所有

胜蕾感受到男人的激情嘴角也勾起一抹掌控者的微笑。她故意收缩下身肌肉,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这种将他人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比性本身更令她着迷。作为一市之长,她早已习惯在各种场合占据主导地位,而床笫之间也不例外。

突然间胜蕾猛的一推韩昊,将两人的体位来了个反转,胜蕾跨坐在韩昊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个角度让她想起主席台上俯瞰与会者的感觉——掌控全局,操纵节奏。她故意放慢动作,像对待一匹不听话的烈马般驯服着身下的男人。 “蕾蕾……您太……”韩昊的声音支离破碎,双手无助地抓住床单。这个在财政局里以冷静著称的年轻官员,此刻却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般青涩笨拙。 胜蕾俯身,让长发如帷幕般垂落,将两人笼罩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她的乳房轻轻擦过男人的胸膛,感受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这种将他人身心都掌控在手的感觉,比任何奢侈品都更令她上瘾。“可以,再用力……”胜蕾的声音从紧咬的唇间挤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韩昊闷哼一声,置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大滴大滴的甩落在床单上于不顾,略微调整了下姿势,腰部肌肉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忍着不适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对……就是这样……”胜蕾抑制不住的用指尖划过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在某个突起的乳尖上恶意地掐了一下,“为我……用力……”

韩昊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呜咽,腰胯发疯似地撞击着。他的理智正在崩解,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驱使身体动作。胜蕾能感觉到体内那根硬物在不受控制地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释放。于是她便死死咬住下唇,同时脚趾则因快感而蜷缩,珍珠般的指甲油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微光。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为紧密,也使得韩昊彻底失去了节奏掌控。

“蕾……蕾蕾……”韩昊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他的进攻变得杂乱无章,像艘在暴风雨中失去舵的船。

胜蕾满意地看着这个失控的画面。她开始摆动自己那对令无数男下属又惧又羡的丰臀,每一次起伏都精准碾磨过最敏感的那点。床头的镜子映出她迷醉又清醒的表情——眼睛半阖,红唇微张,却依然保持着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就在临界点来临前,胜蕾突然收紧双腿,将对方牢牢锁在自己身上。“看着我。”她命令道,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韩昊涣散的目光艰难地对焦。在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看到是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女神—这种美梦成真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记住这种感觉……”胜蕾的声音如蛇般滑入耳膜,“记住是谁给你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韩昊发出一声低吼,在剧烈的痉挛中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注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胜蕾仍在有节奏地收缩,像贪婪的海绵般汲取着每一滴精华。

当余韵渐渐平息,韩昊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下来,却被胜蕾一把推开。她优雅地支起身子,丝绸般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公寓那宽大的落地窗外,宿昌的灯火渐次熄灭,只余下金融大厦顶层的几盏孤灯仍在夜色中闪烁。胜蕾慵懒地倚在情人怀里,汗湿的发丝贴在泛着玫瑰色的肩头,指尖无意识地在那具年轻躯体上画着圈。

“你说实话,我迷人吗?”胜蕾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犹疑。她的手指停在对方胸膛上,像等待审判的被告般屏住呼吸。

韩昊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蕾蕾,你难道不知道在宿昌有多少男人为你着狂吗?”他的手掌覆上她仍微微起伏的背脊,感受着那层细密的汗珠,“商界、政界很多人都在打赌,谁能得到你就如何如何……”

胜蕾的指尖突然收紧,在对方胸肌上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都有谁?”她的声音陡然锐利起来,带着政府会议上质询下属时的压迫感。

韩昊吃痛地皱眉,却不敢挣脱:“就……城建局的张局,开发区王主任,还有几个地产老板……”他每报一个名字,胜蕾的唇角就上扬一分,“最夸张的是农商行刘行长,有一次喝醉了之后,放话说要是能睡到胜市长,宁愿少活十年……” “哼。”胜蕾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紧绷的身体却悄然放松。她像只被顺毛的猫般重新窝回情人怀里,眼中闪烁着危险而愉悦的光芒,“看来我还是有魅力的呢。”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胜蕾突然翻身跨坐在韩昊身上,丝绸被单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那具让宿昌政商圈浮想联翩的胴体——饱满的胸脯上还留着欢爱后的红晕,纤细腰肢下的曲线如古典雕塑般完美。岁月对这个女人的优待,在此刻展露无遗。

“揉我的奶子。”胜蕾命令道,指尖掐住对方的手腕引导至自己胸前,“还有抓我的屁股。”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与她在办公室批示文件时如出一辙。 韩昊的手掌顺从地覆上那对雪乳,触感如凝脂般细腻。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像对待什么易碎品,却被胜蕾突然抓住手腕。

“用力点!”胜蕾皱眉,带着被冒犯的不悦,“没吃饭吗?”她强硬地按压对方手指,迫使它们深深陷入乳肉,“我要的是男人,不是太监。”

韩昊吃痛地倒吸冷气,却意外发现胜蕾的乳尖在这种粗暴对待下迅速挺立。他恍然大悟——这个在市政大楼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在床笫之间要的从来不是温柔体贴,而是近乎羞辱的绝对臣服。

“是……蕾蕾。”韩昊的声音陡然低沉,手指如铁钳般收紧。他翻身将胜蕾压在身下,另一只手狠狠拍在那片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胜蕾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指甲深深掐入对方肩膀。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织,恰如她这些年来的仕途之路——每一次升迁都伴随着牺牲与算计,而最终收获的权力果实,又让所有伤痕都变得值得。

“再重点……”胜蕾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线。她的声音已经带上情动的颤抖,却依然保持着命令式的强势,“让我……啊……感觉到你……”

韩昊咬住她颈侧的嫩肉,手掌在她臀腿间肆意游走。这快感如潮水般朝着胜蕾席卷而来,她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成欣虎的占有,马振涛的凌辱,高婉婉的漠视,还有那些男同僚们或敬畏或贪婪的目光……所有这些,最终都融化在韩昊那炙热的怀抱里。

余韵过后,胜蕾靠在床头审视着身边筋疲力尽的情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这个年轻有为的副局长,不过是宿昌众多为她痴迷的男性缩影。而她,胜蕾,不仅能让他们在会议上噤若寒蝉,还能让他们在床上俯首称臣。

“赶紧收拾一下回家吧。”胜蕾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继而起身开始一件件穿回那些名牌衣物——香奈儿内衣,迪奥丝袜,阿玛尼套装……每件都是精心挑选的战袍。

韩昊迷迷糊糊地点头,还没从情欲的余波中清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胜蕾变魔术般从风情万种的情人变回不苟言笑的女领导,恍惚间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胜蕾站在穿衣镜前整理领口,锁骨上的吻痕被粉底巧妙遮盖。镜中映出的形象让她满意地扬起下巴——她不仅是宿昌最有权势的女人,还是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这种双重身份带来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性爱更令她沉醉。 “记得别让你老婆看出破绽。”胜蕾拎起公文包,最后瞥了眼床上仍沉浸在余韵中的情人,“我们的关系必须小心维护。”

房门关上的声音惊醒了韩昊。他望着空荡荡的套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参与的远不止是场鱼水之欢。那种被彻底掌控、利用却又甘之如饴的复杂感受,让他既恐惧又兴奋。

而此刻的胜蕾,已经走进了电梯。镜面墙壁映出她完美无瑕的妆容和一丝不苟的着装,仿佛刚才的放纵从未发生。只有双腿间隐约的酸胀感提醒着她——要走活这盘原本必死的棋局,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胜蕾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宿昌的城市景观在暮色中渐渐模糊,一如她此刻混沌的思绪。上周省城会议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新上任的领导在讲话中特别强调“要预防金融过热”,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会场时,胜蕾分明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是时候离开宿昌了。”她轻声自语,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玻璃映出她疲惫的面容——眼角的细纹即使再昂贵的护肤品也无法完全掩盖,鬓角新添的几根白发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四十三岁的女市委书记,表面风光无限,实则比谁都清楚这座城市表面繁荣下暗藏的危机。

胜蕾走回办公桌,打开加密抽屉,取出一本黑色笔记本。这是她的“安全账本”,记录着这些年所有不能见光的操作。她快速翻到最后一页,那里列着七个金融项目的简况——总投入超过二十亿,表面上是促进地方经济发展,实则大部分资金通过各种复杂渠道流入了她控制的离岸账户。

“空降副市长……”胜蕾冷笑一声,想起前几天接到的密报。省里计划从外地调来一个有金融专业背景的副市长,名义上是配合她工作,实则很可能是来查账的。虽然不见得是冲着她来的,但成欣虎的前车之鉴不远——那位曾经主政一方多年,不可一世的长州市长,如今正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胜蕾打开电脑,调出一份加密文件。这是她精心设计的脱身计划,分为三个步骤:

第一步,争取调任省里闲职。以健康为由申请平调,远离宿昌这个火药桶。反正这几年赚的钱足够挥霍,等风头过去再谋实权位置。

第二步,确保证据链完整指向韩昊。所有资金操作都通过以他名义开设的账户进行,经过精心设计的流转路径,最终汇入她在开曼群岛的账户。即使彻查,所有书面证据都会指向这位财政局副局长。

第三步,寻求天辰资本的庇护。想到前年深夜那个神秘电话,胜蕾几乎可以断定这家私募基金背后站着通天的人物。这些年她刻意讨好高婉婉,现在是时候兑现这份“交情”了。

胜蕾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脑海中反复推敲每个环节的漏洞。最令她不安的是“非常规调查”的可能性——在高层意志面前,再完美的证据链也可能被强行突破。她必须确保有人能在关键时刻替她说话。

韩昊的档案摆在桌上,照片里的年轻人西装笔挺,眼神清澈。胜蕾轻抚过那张脸,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如今已是她精心编织的蛛网中最重要的一环。

她翻开档案中的资金流向图——从政府引导基金到韩昊控制的空壳公司,经过五次跨境转账,最终分散存入三个离岸账户。每一环节都留有韩昊的电子签名和操作记录,甚至连IP地址都指向他的办公电脑。

“常规调查绝对查不到我头上……”胜蕾喃喃自语,但眉头仍未舒展。她太了解体制的运作规则了——一旦高层决定深究,经侦手段可以突破所有技术障碍。韩昊的口供会成为最危险的变数。

想到这里,胜蕾拿起手机,拨通了韩昊的私人号码。

“亲爱的,”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欧洲那边的房子都安排好了吗?” 电话那头,韩昊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都按您说的办好了,苏黎世湖边的那套别墅,产权文件已经快递过来。”

“真乖。”胜蕾轻笑,“记住,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等风头过去,我们就去那里定居。”

挂断电话,胜蕾的笑容立刻消失。这套价值千万的别墅不仅是诱饵,更是监控韩昊的工具——所有产权文件都经过特殊处理,一旦他有什么异动,随时可以成为指控他贪污外逃的铁证。

天辰资本的办公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胜蕾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不断攀升,心跳也随之加速。这是她最后的赌注。

“胜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高婉婉起身相迎,一身利落的白色套装衬得她越发冷艳。那双杏眼微微上挑,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胜蕾强迫自己露出亲切的笑容:“想你了,过来看看。”

两人在会客区落座,高婉婉亲手泡了一壶金骏眉。茶香氤氲中,胜蕾状似无意地提起:“胜姐这是累了,想要休息几年。”

高婉婉斟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流畅:“胜姐在宿昌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休息?”

“哎,不瞒你说,”胜蕾叹了口气,演技堪称完美,“这几年在宿昌担子太重,我几乎没一天能睡整觉的。”她轻抚眼角,“再加上女人年过四十,这身体简直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想着能做些清闲工作。”

高婉婉抿了口茶,目光如X光般穿透胜蕾精心打造的疲惫形象:“胜姐你算是个能人啊,省里不会同意把你闲置的。”

“是啊,”胜蕾苦笑,“我几次打报告,省委都不批,所以就拖到现在。”她突然倾身,声音压低,“这身体真坚持不住了,你……你能不能找机会给省里说说情?”

海归精英挑了挑眉,茶杯在唇边停留了片刻:“胜姐开玩笑吧?我一个大龄剩女,连婚还没结,能有这么大面子去和省里说话!”

胜蕾注意到高婉婉眼中闪过的警惕,知道自己触碰到了某个敏感领域。她迅速调整策略,换上恳求的语气:“算姐姐拜托你了,就看在这几年你叫我一声姐的份上,帮个忙好吗?”

会客室陷入沉默,只有茶水沸腾的细微声响。高婉婉的目光在胜蕾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什么。最终,她轻轻放下茶杯:“行吧,我去天辰的几位股东那里探个风。如果不成,你别抱怨我啊。”

“怎么会呢!”胜蕾忙不迭地应道,脸上绽放出感激的笑容,“无论如何,姐姐都谢谢你。”

离开天辰大厦时,胜蕾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玻璃建筑。阳光在镜面上跳跃,刺得她眼睛发疼。“果然背景不一般,”她在心里默念,“到底是能安全落地还是流亡海外呢?”

上海外滩某私人会所的露台上,黄浦江的夜色如流动的星河。高婉婉倚在栏杆边,手中的马天尼酒杯折射着陆家嘴的霓虹灯光。她身后,私募基金的一个合伙人正皱着眉头,显然对刚才听到的决定难以理解。“该给她个台阶下。”高婉婉的声音极其平静,就好像总裁夫人对她传达指示时一模一样。

“为什么?”合伙人的身体前倾,声音因急切而略微提高,“我们在宿昌布局这么久,她挪用的那些专项资金,操作的产业基金,哪项不是靠我们才洗白的?现在正是用得顺手的时候——,退到二线,那就完全没价值了。”

高婉婉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放下酒杯,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缓慢而规律,像在演奏某种无声的乐章。

“这是起个示范作用。”她的目光越过合伙人,落在远处黄浦江面的灯火通明的游轮,“只要真心和我们合作,哪怕最后没有价值,也照样可以保其安全。” 合伙人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恍然的神色。

“这样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主政者甘心为我们所用了。”高婉婉继续道,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继续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

合伙人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冰块在酒杯中融化的细微声响。他在迅速消化着这个信息,表情逐渐从困惑转为钦佩。

“千金买马骨……”他喃喃道,随即摇头轻笑,“高明。”

高婉婉轻轻颔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在口腔中扩散,让她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胜蕾的场景——那个女市长眼中闪烁的贪婪与野心,简直昭然若揭。

“一个简单的游戏规则而已。”高婉婉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只要愿意遵守,就允许她玩下去。”

所以胜蕾只是个开始?“合伙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敬畏。

高婉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目光越过江面,落在浦东那片璀璨的灯火中。那里有无数个像胜蕾这样的地方官员,在权力与资本的夹缝中寻找出路。而她和她的同伴们要做的,就是为这些人铺好一条看得见尽头的路——只要按规则来,就能平安走完全程。

“三年前我们只有宿昌一个点。”高婉婉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现在,已经有六个地市的主政者主动联系了。”她转头看向合伙人,“胜蕾调走后,接任她的……不也已经提出要和我们洽谈合作了吗?”

“我明白了。”合伙人举起酒杯,“为游戏规则干杯。”

高婉婉轻轻碰杯,水晶杯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她身后,上海滩的灯火如星河般璀璨,而更远处,无数个像宿昌这样的城市正在夜色中沉睡,等待被资本的光芒唤醒。

与此同时在宿昌,胜蕾独自坐在公寓的阳台上,手中红酒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远处市区的灯火依旧璀璨,却已与她无关。

手机屏幕亮起,是韩昊发来的消息:“瑞士银行那边已经安排好,随时可以动身。”

胜蕾没有回复,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寒意。高婉婉的承诺、韩昊的忠诚、精心设计的证据链——这些看似牢固的保障,在真正的政治风暴面前究竟能支撑多久?

她望向无垠的夜空,第一次感到如此渺小。死局究竟能否盘活就在此一举了。 省人大附楼三层的走廊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嗡鸣。胜蕾的高跟鞋踩在簇新的地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她在302室门前停下,铜制门牌上“文史资料委员会主任”几个字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清脆。胜蕾推开门,一股新装修的气味扑面而来——甲醛混合着真皮家具的味道,像是某种隐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尝权力的余韵。

“比宿昌的办公室小了点……”胜蕾环顾四周,手指拂过光可鉴人的红木办公桌。三十平米的单间,没有套间休息室,没有落地窗,但胜蕾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里安全,平静,最重要的是——无人问津。

是的,那些堆积如山的待批文件,不断震动的内线电话,还有战战兢兢等着她签字的科员一切一切的都不存在了,等待她的只有令人不安的宁静。

此刻的胜蕾对这种宁静仿佛还有些不适应,于是走到窗前,俯瞰着省城的景观。与宿昌相比,这里的建筑更高,街道更宽,车流更密集。但最让胜蕾满意的是,这里远离了宿昌那些危险的金融项目,远离了随时可能爆发的财政危机。 她想起离开宿昌前天晚上,韩昊在公寓里和自己做最后告别的情景。

“蕾蕾,我们的计划还继续吗……”韩昊的声音颤抖着,目光则是充满希冀。 胜蕾当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我先去省城,你耐心等待时机,只要一切准备妥当,立刻听我安排直飞国外,然后苏黎世见”。 “哈哈,现在恐怕他已经在接受审查了吧?”胜蕾放下手提包,缓缓坐在皮质转椅上。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桌上除了一台崭新的电脑和一套文具,空空如也。胜蕾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本《文化文史工作手册》和《政协年鉴》,书脊崭新得像是从未被翻阅过。

电脑屏幕亮起,胜蕾输入初始密码。桌面壁纸是省人大大楼的标准照,除此之外只有几个办公软件的图标。她点开浏览器,历史记录一片空白。这与宿昌那台满是机密文件的电脑形成鲜明对比。

“真是……清闲啊。”胜蕾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输入复杂的密码——里面不是工作文件,而是一组组年轻男性的照片。那些拥有雕塑般腹肌的男模,或对着镜头展示身材,或在海滩上奔跑,每一张都洋溢着令人心醉的青春活力。

鼠标滚轮向下滑动,胜蕾的目光在一张张照片上流连。其中一个染着银发的男孩特别引人注目——他有着混血儿般的深邃轮廓和饱满的唇,照片里的他正从泳池中起身,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落。

“这孩子……在床上一定很带劲。”胜蕾轻声嘀咕,

“长期挪用专项资金的罪名可不小,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睡了女市长这么久,总该付出点代价。”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胜蕾起身走到另一侧的窗前。从这个高度可以看到省政府大院的一角,那里进出的黑色轿车承载着真正的权力。而她,就像这间办公室里的绿植,被摆放在一个既不会死也不会繁茂的位置。

手机震动起来,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韩局昨晚被带走了,纪委搜出了你们的开房记录。”胜蕾面无表情地删除消息,顺手将这个号码拉黑。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有什么关系呢?还是那句话,只要高层不追究,那些记录最多只能证明自己曾经是个“被腐蚀”的受害者。而且在临走前她还曾透露给审计组的几个线索。足够证明立场了。

回到电脑前,胜蕾继续浏览那些男模照片。其中一个神似年轻时的李明,让她多停留了几秒。但很快她就划了过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省城的“娱乐资源”可比宿昌丰富多了……

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胜蕾迅速关闭了照片文件夹。门被轻轻敲响,一位面带微笑的中年女性探头进来:“胜主任,我是办公室小王,来给您送工作证和停车卡。”

胜蕾瞬间切换回领导干部的端庄模式,亲切地接过证件。当办公室门再次关上时,她的目光又回到了电脑屏幕。这次她点开了省城的高端房产信息——是时候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了,最好带个能看到夜景的落地窗,和一张足够折腾的圆形水床。

下班铃响起时,胜蕾几乎是第一个走出办公室的人。电梯里的镜面映出她精心打扮的模样——深V领的丝绸衬衫,包臀短裙,还有那双新买的红底高跟鞋。这副打扮在宿昌会被指指点点,但在省城,不过是众多寂寞贵妇的日常装扮。 停车场里,她的白色宝马安静地等待着。这辆车是用那个秘密账户的钱买的,登记在一个远房亲戚名下。胜蕾系好安全带,看了眼时间——六点半,足够她先回家洗个澡,换身更性感的衣服。

车子驶出人大大院时,门卫恭敬地敬礼。胜蕾轻按喇叭回应,心情莫名愉悦。后视镜里,那栋庄重的建筑渐渐远去,就像她曾经的政治野心,终于成为了过去式。同样当初那个死局也彻底盘活了。(全文完)

备注:可能的后续

轻点顶,你轻点嘛~”

胜蕾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与她四十三岁的年龄完全不相称。她双手环抱着男模修长的脖颈,指甲在那结实的背肌上留下道道红痕。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两具交缠的身体在顶级埃及棉床单上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昂贵香水混合的奢靡气息。

“姐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男模喘息着说道,汗湿的胸膛紧贴着胜蕾,动作却丝毫不见放缓,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着她的身体。

胜蕾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呻吟,双腿像藤蔓般缠上对方的腰。“就会花言巧语哄人家……”她娇嗔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老实交待,你到底有多少个姐姐妹妹?”

男模低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那对涨得滚圆的乳房,拇指恶意地刮蹭着早已挺立的乳尖。“以前是有几个,”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但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永远只属于一个人了……”

“你在骗鬼吧!”胜蕾娇笑着扭动身体,心里却美滋滋的。这种被年轻肉体渴望的感觉,比任何奢侈品都更能满足她日渐膨胀的虚荣心。

就在情欲即将达到巅峰的瞬间,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胜蕾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却在看清来电显示后猛地睁大眼睛。

“哟……”她轻呼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拿过手机,同时用脚轻推男模示意他暂停。“喂?”她接通电话,声音瞬间从情欲的甜腻转为克制的平静。 男模识趣地放缓动作,却仍留在她体内,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胜蕾一边忍受着这种挑逗,一边专注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消息。

“你这个消息可靠吗?”她压抑着声音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那当然。省委班子换届,要补换几个委员。按你的资历,去人大弄个职务过渡一下,接着组织部还是发改委那边都可以找个位置……”对方顿了顿,“实权的。”

胜蕾感到心脏突然加速跳动,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头顶。她强自镇定,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激动:“那……那从政协到人大平调得运作呢?”

对方不屑地轻哼一声:“两个清水衙门平调有什么难度?总比一下就调到实权部门容易得多吧?”

胜蕾咬了咬下唇。确实,以她现在的闲职身份,直接调任实权部门太过显眼。如果能先在人大系统内过渡一下……

“人大副委员长挺色的,”电话那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直白而露骨,“你得献个身。”

胜蕾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厌恶。“那老家伙都七十多了,还好这口呢?”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对方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胜蕾熟悉的、官场特有的油腻:“他人老心不老。小姑娘玩不动,就对你这样正经女同志有兴趣……”

“老不正经!”胜蕾啐了一口,却感到男模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掐得她乳尖生疼。她瞪了对方一眼,却发现男模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他显然听懂了电话内容,正以此为乐。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分心,语气严肃起来:“考虑清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胜蕾放下手机,陷入短暂的沉思。男模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猛地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将她拉回情欲的漩涡。

“啊……你……”胜蕾的抗议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暂时抛开了政治算计,全身心投入到这场肉欲狂欢中。

当高潮来临时,胜蕾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她的手指深深掐入男模的背部,脑海中却闪过那位白发苍苍的人大副委员长的脸——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曾出现在新闻联播里,也曾在她刚调任省人大时对她露出过意味深长的微笑。 激情过后,男模体贴地为她点燃一支事后烟。胜蕾靠在床头,任由烟雾在眼前缭绕。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面临一个荒诞而真实的选择:是用这具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去换取重返权力中心的机会?还是安于现状,继续这种奢靡却无实权的生活?

“姐姐在想什么?”男模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锁骨。

胜蕾回过神来,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在想……怎么才能永远留住你这样的可人儿。”

男模笑了,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要姐姐愿意,我随时效劳……”

胜蕾掐灭烟头,突然翻身跨坐在男模身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年轻俊美的肉体,一种奇异的掌控感油然而生。至少在这里,在这张床上,她依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女王。

至于那个政治机会……胜蕾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需要时间权衡,需要了解更多内幕。但有一点她很确定: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游戏中,她早已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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