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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下)
作者:皇家警民
2025/05/11发表于: 第一会所
前言:本打算分上中下三篇结束这个故事的,现在看来篇幅容纳不下,只能在三篇之外再加个终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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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胜蕾仰躺在床上,光滑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马振涛那肥胖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像一座肉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掌粗粝而油腻,像揉面团一样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时不时掐住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 “胜市长,你答应我的分成什么时候到账?”马振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同时胯下用力一顶,让她闷哼一声。
胜蕾艰难地扭动身体,试图减轻他的压迫,但男人的体重让她动弹不得。“你轻点……轻点啊……”她喘息着回答,“快了,就在下周一,资金就能回笼。” 马振涛冷笑一声,突然狠狠一顶她的阴道,胜蕾疼得弓起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胜市长没说实话吧?”他的声音阴冷下来。
胜蕾心头一紧,强撑着镇定:“你什么意思?”
“上周末市场已经全面回涨,你那个项目的收益早该到账了。”马振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除非……你想爽约?”
他说着,又连续顶了几下,胜蕾被撞得浑身发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哦……哦……你把身子稍微抬起来点……太重了啊……”她喘着粗气,“回涨是回涨了,但资金还没到账,所以……你再等两天不行吗?”
马振涛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讥讽。“胜市长恐怕是想再持仓一段时间,尽可能多赚点收益吧?”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柔软的乳肉顿时被掐得凹陷下去。
胜蕾被戳穿心思,一时语塞,唯恐他再提出更高的分成,只能咬着嘴唇不说话。
“好吧,我就给胜市长一个面子,再等两天。”马振涛突然松口,但随即语调一转,“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声音,同时猛地抓住胜蕾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趴在床上。胜蕾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一把扣住她的腰,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你干什么?!”胜蕾惊慌地挣扎,但马振涛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我要给胜市长的屁眼开个苞,当做利息。”他狞笑着,另一只手重重拍打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不要啊!”胜蕾惊恐地尖叫起来,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会如此龌龊!
“哈哈!想不到我竟然会是给你开后门的第一人吧!”马振国得意地笑着,手指粗暴地探向她的臀缝。
胜蕾浑身发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男人的体重死死压着她,让她连翻身都做不到。“你……你混蛋!老娘和你拼了!”她咬牙切齿地咒骂,双手胡乱抓挠着床单,可马振涛那180多斤的身躯像山一样压着她,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只能听凭对方那手指像铁钳一样掰开自己的臀瓣,细腻的肌肤上被扯出几道红痕。马振涛俯身贴在胜蕾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阴冷: “是你违约在先,可怨不得我。”
胜蕾浑身一僵,羞耻和愤怒在胸腔里翻涌,但理智却死死压住了她的反抗。她太清楚后果了——如果马振涛现在抽贷,她挪用公款的事情立刻就会暴露,纪委的调查、双规、审判……她将一无所有,甚至比成欣虎的下场更惨。
“想想看,要是我现在让你还贷,你会面临什么处境?”马振涛的手指恶意地在她臀缝间滑动,声音里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胜蕾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身体却渐渐停止了挣扎。
“这就对了。”马振涛满意地笑了,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多持仓一周,你的收益可是相当可观的。我都不要分成了,只是追加这么点利息,胜市长就别扭扭捏捏的。”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情愿的情人,可动作却毫不留情。胜蕾能感觉到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腿间,强迫她将臀部抬得更高,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其实后门别有一番风味,包管你以后会喜欢的。”他低笑着,手指沾了些她自己的湿滑,毫不温柔地探向那处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
胜蕾浑身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马振国的手指强硬地挤了进去,胜蕾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放松点,胜市长。”他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肉,“你这么紧张,待会儿可不好受。”
胜蕾死死咬住嘴唇,额头抵在床单上,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堂堂一市之长,竟然被一个满身油腻的银行行长按在床上,被迫接受这种羞辱。
马振涛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扩张,动作粗鲁而毫无耐心,仿佛不是在取悦她,而是在刻意制造痛苦。
“老成当初可真是宝贝你,连后门都舍不得碰。”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讥讽和某种扭曲的嫉妒,“可惜啊,现在你是我的了。”
胜蕾听他又提到成欣虎,不由一阵的心酸,要是成欣虎还在,又怎么会让自己被别的男人所染指。
马振涛的手指突然抽离,胜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一个更灼热、更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不……不要……”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马振涛置若罔闻,手掌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挺——
“啊——!!!”
胜蕾的惨叫被闷在喉咙里,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的后庭像被烧红的铁棍贯穿,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眼泪瞬间涌出,模糊了视线。
马振涛却像享受她的痛苦一般,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把她钉穿。胜蕾的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裂痕,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疼吗?”马振涛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疼就对了,胜市长,这是你违约的代价。”
胜蕾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恨不能转身撕烂马振涛的脸,可现实是,她只能像一具玩偶一样,被迫承受这场暴力的征服。
马振涛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他不仅仅是在发泄欲望,更是在报复——报复当年成欣虎对胜蕾的独占,报复自己曾经只能仰望这位高傲女市长的屈辱。
现在,他终于把她拉下神坛,踩在脚下。
“胜市长,你知道吗?”他一边狠狠冲撞,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当年在长州的金融会议上,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胜蕾的瞳孔微微收缩,记忆里确实有这样一个场景——那时的马振涛只是个不起眼的支行行长,而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长,连握手都只是敷衍地碰一下指尖。
“现在呢?”马振涛狞笑着,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现在你得像条母狗一样趴着,求我操你!”
胜蕾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她终于明白,马振涛要的不只是钱,不只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彻底摧毁她的尊严,从而为更好的掌控她做准备。
“啊……啊……”马振涛的动作突然变得杂乱无章,呼吸急促起来。胜蕾知道他要到了,心里涌起一丝解脱的希望——只要熬过这一刻,噩梦就会结束。 可下一秒,马振涛却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强迫她面对自己。 “看着我,胜市长。”他扣住她的下巴,声音嘶哑,“记住是谁在给你开后门。”
胜蕾被迫直视他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涌。马振涛却像是被她厌恶的表情刺激到了,猛地一挺腰,将滚烫的液体全部灌进她体内。
胜蕾浑身发抖,耻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马振涛满足地抽身而出,随手扯过浴巾擦了擦身体,然后点燃一支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胜蕾。
她像一具被玩坏的娃娃,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身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和吻痕。
“周一之前,我要看到钱。”马振涛吐出一口烟圈,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否则,你知道后果。”
胜蕾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马振涛嗤笑一声,穿上衣服,随手丢下一张房卡。
“下次,记得主动点。”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胜蕾终于松开紧咬的嘴唇,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周一,宿昌市长办公室的窗帘紧闭,将正午的阳光过滤成惨淡的灰色。胜蕾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颤抖着,迟迟按不下最后的确认键。屏幕上显示的转账金额-3,420,000元——像一把尖刀,刺痛着她的视网膜。
“真的就这样便宜那个老色鬼?”胜蕾无声地质问自己,喉咙发紧到几乎窒息。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着她扭曲的面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个月前那场屈辱的性交易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马振涛肥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脸上,还有那句“胜市长的身体连利息都不够”的轻蔑评价。 鼠标指针在“确认转账”按钮上方徘徊,胜蕾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突然抓起桌上的保温杯猛灌一口,却发现水早已凉透,那股寒意顺着喉咙直抵胃部,让她打了个寒颤。
“老娘让他睡了这么多次还要倒贴钱给他……”这个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自尊。作为宿昌市的一市之长,她本该是这座城市最有权力的人,现在却要向一个银行行长卑躬屈膝,不仅献出身体,还要双手奉上三百多万。
电脑屏幕因长时间无操作而暗了下来,映出胜蕾那张惨白的脸。她看到自己眼角新添的细纹,鬓角隐约可见的银丝,还有嘴角那道因长期紧绷而显出的法令纹。三十九岁的女官员,在权力场上摸爬滚打二十年,如今却像个娼妓般被明码标价。
手机突然震动,是马振涛的短信:“胜市长,我的小礼物还没到账吗?”后面跟着一个恶心的亲吻表情。
胜蕾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她猛地拍了下鼠标,屏幕重新亮起,那个该死的转账界面再次清晰呈现。她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始终按不下去。
“不给又不行……”胜蕾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赵振涛捏着她的把柄——那3000万违规贷款随时可能引爆。而投在徐晟那儿的资金正如他所说,每分每秒都在增值。1140万的收益,给出去342万,还剩798万……这个简单的数学题在她
脑中不断重复,试图合理化即将进行的自我羞辱。
窗外传来工作人员的说笑声,胜蕾条件反射般坐直身体,迅速整理了一下衣领。当脚步声远去后,她再次瘫软在椅背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算了吧……”胜蕾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突然闭上眼睛,右手食指狠狠戳向鼠标左键。
“叮”的一声轻响,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胜蕾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般瘫倒在真皮座椅上,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感到一种奇怪的虚脱感——不是放松,而是像被活生生剜去一块肉的剧痛过后的麻木。
电脑屏幕自动跳转到转账成功的界面,那行“交易已完成”的绿色提示刺得她眼睛生疼。342万,就这么轻飘飘地进了那个恶心男人的账户。
手机再次震动,马振涛的消息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收到了!胜市长果然守信!这次合作愉快,下次有需要我随时为您效劳……”
胜蕾猛地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值得的……这是值得的……”她不断的说服着自己。这次金融操作虽然风险极大,但回报也极为丰厚——如果不是被马振涛敲诈了一笔,她这次的收益甚至能翻倍。
“该死的!”
她愤愤地捶了下桌子,随即又被电脑上另一条消息吸引了注意力。
“胜市长,与天辰合作的私募基金收益再创新高,目前回报率已达本金的270%,请您指示资金分配方案。”
胜蕾的瞳孔骤然收缩。
270%?!
宿昌市财政局的金库门前,胜蕾手持审批文件,看着工作人员将一摞摞账本整齐归档。这些文件记录着那笔神奇的投资收益-270%的回报率,所有的工作人员
的眼中此刻都写满了崇敬,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位普通的女市长,而是点石成金的迈达斯王。
“胜市长,这笔钱已经按您的批示,30%用于开发区建设,40%补充社保基金,
剩余30%设立产业引导基金。”财政局长老周恭敬地汇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这是宿昌财政史上最大的一笔单次收益!”
胜蕾面带微笑点头,指甲却深深掐入掌心。这些数字她早已烂熟于心——当初一亿的投资,如今已经增值到3.73亿,这是足以让整个宿昌官场对她顶礼膜拜的政绩。但此刻,她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自己私人账户上那串微不足道的数字——一千一百四十万,扣除分给马振涛的部分后,她实际到手的只有八百万不到。 “很好,专款专用,务必做好审计跟踪。”胜蕾公式化地指示,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吞咽碎玻璃。
回到办公室,胜蕾立刻反锁房门,扯松领口,大口喘息着平复胸口的灼烧感。她颤抖着打开电脑,再次登录个人网银——账户余额:12,286,543.22元。这
是她多年积蓄加上这次投资所得的全部家当,在普通人眼中已是天文数字,但与财政收益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要不是被那老色鬼敲诈一笔……”胜蕾咬牙切齿地低语,手指在键盘上重重敲击,调出转账记录。那笔342万的转账记录像道丑陋的伤疤,永远提醒着她付出的屈辱代价。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办公桌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胜蕾盯着那些明暗相间的线条,突然想起马振涛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青紫的掐痕,泛红的吻痕,还有那些看不见却更深的羞辱印记。所有这些,换来的不过是财政收益的一个零头。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秘书转接进来的开发区汇报。“胜市长,智慧物流园项目已按计划启动,首期工程进展顺利……”胜蕾机械地应着,目光却落在墙上挂着的项目示意图上——这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政绩工程,此刻却像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挂断电话,胜蕾猛地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意大利手工皮鞋在地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就像她内心翻腾的不甘。七步之后,她停在窗前,俯瞰宿昌城区。那座刚刚落成的金融大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天辰资本在宿昌的办公地点。
“高婉婉……”胜蕾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那个年轻她十几岁的海归精英,此刻可能正坐在金融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轻松赚取着数百万的管理费。而她,堂堂市委书记,却要出卖尊严才能分到一点残羹冷炙。
这个念头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胜蕾心中积压的所有嫉妒与愤怒。她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墙壁,瓷器在撞击中粉身碎骨,热茶在墙纸上洇开一片褐色的污渍。
“凭什么!”胜蕾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低吼,声音嘶哑如受伤的野兽。她想起自己承受的压力——挪用公款的风险、马振涛的勒索、夜不能寐的焦虑……所有这些,换来的回报却仅为财政收益的百分之三多一点。
秘书闻声敲门,胜蕾瞬间恢复了冷静。“没事,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她平静地回应,同时迅速整理好表情。门外的脚步声迟疑地远去,胜蕾长舒一口气,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电脑屏幕上的数字依然刺眼。胜蕾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呼吸,但脑海中却不断闪现各种画面——高婉婉在签约仪式上自信的微笑,马振涛在她身上蠕动的肥胖身躯,财政局长汇报时崇拜的眼神……这些碎片化的影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荒诞的拼贴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目光落在桌上那份产业引导基金的文件上。30%的财政收益,约3300万,将用于支持本地企业发展。一个想法突然如闪电般劈进她的脑海——如果她能以某种方式,将这3300万也投入私募基金……
胜蕾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个念头太过危险,却又充满诱惑。3300万,按照270%的收益率计算,将变成近9000万!即使只分得一小部分,也远超她
现在的全部身家。
“不行,太冒险了……”胜蕾下意识地摇头,却无法将视线从那个数字上移开。她想起徐晟曾经说过的话:“真正的投资是场马拉松,不是百米冲刺。”但此刻,马拉松选手的耐心已经被暴利的诱惑彻底击碎。
电话再次响起,是省里的会议通知。胜蕾机械地应答着,思绪却已飘向远方。挂断电话后,她打开抽屉,取出那个红色笔记本,翻到最新一页,开始快速写下几行字:
“产业引导基金—天辰资本—可行性研究—徐晟咨询……”
写完后,胜蕾盯着这些字看了很久,突然用笔重重划掉,撕下整页纸塞进碎纸机。嗡嗡声中,纸屑如雪花般落下。太冲动了,这种想法连书面记录都危险。她需要更谨慎的方式。
胜蕾拿起手机,拨通了金融办小刘的号码:“帮我收集一下国内产业引导基金与私募合作的案例……对,特别是收益分成模式的……”
挂断电话,胜蕾走到穿衣镜前整理着装。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西装笔挺,眼神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轻轻抚平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职业微笑。
“再卖几次身又如何?”胜蕾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只要能分到更大的蛋糕。”
这个决定一旦做出,反而让她平静下来。胜蕾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审阅文件,批改报告,仿佛刚才的内心风暴从未发生。只有桌上那杯新泡的茶,在无人注意时微微晃动——暴露了她手指仍在不自觉地颤抖。
傍晚,胜蕾婉拒了所有应酬,独自驱车来到宿昌新区的一家私密茶室。小刘已经等候在那里,面前摊开着一叠资料。
“市长,这是您要的案例。”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声音压得很低,“深圳、苏州等地确实有产业基金与私募合作的先例,但都要求严格的风控措施……” 胜蕾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在资料上快速浏览。当她看到苏州某区产业基金与私募合作的收益分成比例时,瞳孔骤然收缩——政府只拿60%,管理方拿40%。
“这个比例……”胜蕾指着那行数字。
“太高了,对吧?”小刘摇头,“业内通常政府拿80%以上。这个案例被审计署点名批评过……”
胜蕾轻轻点头,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40%的管理方分成,如果应用到宿昌的3300万产业基金上,就是1320万!而且完全合法合规,只需要在合同条款上做些
“技术处理”……
茶室的灯光昏黄,照在胜蕾半边脸上,将她的表情分割成明暗两部分。小刘还在滔滔不绝地分析各种风控要点,却不知道对面的市长脑中正在酝酿怎样的计划。
“辛苦了,这些资料我拿回去研究。”会谈结束时,胜蕾温和地说,将文件装进公文包。她的动作从容不迫,丝毫看不出内心正在上演的贪婪与恐惧的拉锯战。
走出茶室,夜色已深。胜蕾站在停车场,仰头看向金融大厦的顶层。那里的灯光依然亮着,像一座指引迷航者的灯塔。只是这次,它指引的不是安全港湾,而是一片充满诱惑的危险海域。
可很快另一个更紧迫的问题打断了她的思绪——
“马振涛那个老色鬼,居然能查到省内所有主政者在金融方面的动向……这太危险了!”
她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如果马振涛能监控她的资金流动,那她以后的所有操作都可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意味着她永远无法摆脱他的要挟,甚至可能被他一步步拖入更深的泥潭。
“不行,必须找一个自己能拿捏得住的人!”
胜蕾的大脑飞速运转,筛选着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满足几个条件: 1.金融专业——能够熟练操作复杂的资金流转;
2.背景简单——没有靠山,容易控制;
3.对自己绝对忠诚——最好是那种能被情感或利益牢牢绑定的类型。 突然,一个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韩昊!”
胜蕾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住所,打开电脑上调出市财政局的人事档案。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冷峻的轮廓。
韩昊的档案很漂亮-35岁,中央财经大学硕士,历任预算科科长、国库支付中心主任,去年刚提的副局长。照片上的年轻人面容端正,眼神清澈,带着书卷气,一看就是那种埋头做事的业务型干部。
“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胜蕾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像在演奏一首无声的阴谋进行曲。李明是前任市长做为特殊人才引进的,可随着老领导调离省里,他在宿昌就成了无根浮萍。这种既有实权又缺乏保护伞的角色,正是最理想的操控对象。“更主要的是他像对待女神一样崇敬我……”
胜蕾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红色笔记本。在最新一页,她写下几个关键词:“韩昊-35岁—业务强—无派系—妻子教师—女儿5岁”。笔尖在纸上轻轻滑动,勾勒出一个完美的控制蓝图:
第一步,以工作考察为由单独约谈,释放提拔信号;第二步,创造独处机会,让关系“自然”升温;第三步,适当倾诉一些个人私密以激发其做为男人的保护欲并顺势上升为嗳昧状态再视情况发生关系做到对其完全掌控;第四步,以产业引导基金试点为由,让他操作资金划转……
写到这里,胜蕾的笔尖顿了一下。她想起韩昊那双清澈的眼睛,以及局里人对他的评价——“老实人”。一丝几不可察的犹豫闪过,但很快被更强烈的算计淹没。
“就像当年成欣虎对我做的一样……”胜蕾轻声自语,眼神变得冷硬,“大不了陪他睡几次,再适当给点小利就行。”这个计划绝对完美——韩昊年轻,经验少,而且有家庭,有孩子,有太多可以拿捏的软肋。最重要的是他相信爱情。 胜蕾合上笔记本,走到办公室附设的洗手间。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眼角虽有细纹却风韵犹存。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练习了几个不同角度的微笑——亲切的、鼓励的、暧昧的……每个表情都经过精心设计,就像她曾经在政治舞台上完美扮演的每一个角色。
回到办公桌前,胜蕾拨通了内线:“小张,明天上午十点,请财政局韩昊副局长来我办公室汇报产业引导基金筹备情况。单独汇报。”
挂断电话,胜蕾打开财政局的近期工作报告,快速浏览着韩昊负责的几项工作。产业引导基金的管理办法正好在他的职责范围内,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一个“试点创新”的名义,就能让资金流动变得合情合理。
窗外的宿昌夜色渐深,金融大厦的灯光依然明亮。胜蕾站在窗前,望着那座象征资本力量的建筑,嘴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上次她只是被动参与资本游戏,而这一次,她要主动操控游戏规则。
手机震动起来,是徐晟发来的最新市场分析:“铜价持续走高,建议增持相关标的……”胜蕾快速回复:“准备新资金,规模3000万左右,等我消息。” 发完这条消息,胜蕾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转变有多么彻底——从当初对金融一知半解的政治人物,到现在能冷静策划千万级资金运作的玩家。这种“成长”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第二天上午,韩昊准时出现在胜蕾办公室门口。他穿着规整的深蓝色西装,手里拿着厚厚的汇报材料,站在门外略显紧张地整理领带的样子,像极了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
“韩局长,请进。”胜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温和又不失威严。
韩昊推门而入,迎面是胜蕾精心设计的场景——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办公桌上,女市长正低头批阅文件,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柔美。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坐。”胜蕾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同时按下内部通话键,“小张,我和韩局长有重要工作要谈,不接任何电话。”
韩昊拘谨地坐下,打开文件夹开始汇报。胜蕾看似专注地听着,实则观察着这个年轻人的每一个细节——他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摸领带结,谈到专业问题时眼睛会发亮,偶尔与她对视时会立刻移开视线……所有这些,都将成为她操控的支点。
“……所以我认为产业引导基金应该坚持市场化运作原则。”韩昊结束了他的汇报,眼神中带着期待,显然希望得到这位心目中的完美女市长认可。
胜蕾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起身,走到韩昊身后的书架前,假装寻找什么资料。这个动作让她站在了韩昊的斜后方,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入对方鼻尖。 “你的思路很好。”胜蕾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同时一只手似乎是无意的搭在韩昊肩上,“宿昌就需要你这样有想法的年轻干部。”
韩昊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没敢挪开。胜蕾满意地注意到他的耳根开始泛红。她维持这个姿势几秒钟,才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
“我有个想法。”胜蕾向前倾身,压低声音,“打算在你们局设立一个‘金融创新试点’,由你全权负责。做得好……”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明年换届时,局长的位置还空着呢。”
韩昊的瞳孔瞬间放大,喉结上下滚动。胜蕾知道,她刚刚抛出的诱饵——权力与前途,对一个没有背景的年轻干部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太感谢您的信任了!”韩昊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我一定不负重托!”
胜蕾微笑着点头,眼神却像观察实验品的科学家。这个单纯的业务干部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她精心设计的陷阱。接下来,只需要几次“工作汇报”,几场“私下指导”,就能让他彻底沦陷。
会谈结束后,胜蕾站在窗前,看着韩昊脚步轻快地穿过市委大院。那个挺拔的背影还不知道,他即将成为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女神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胜市长,您上次提到的那个金融监管方案,我已经整理好了。”
某天傍晚,韩昊捧着一叠文件,小心翼翼地敲响了胜蕾的办公室门。
可此时映入眼帘的那位女市长却和往日有些不同,她正用手臂支撑住额头半靠在办公桌似乎在出神,
“好的,你先放在那吧,我过会再细看”胜蕾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做着吩咐。 韩昊听出这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脆弱,与平日雷厉风行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犹豫了一下,突然鼓起勇气说道:“您、您是累了吗?”
胜蕾似乎对这句关切感到诧异,于是把脸扬起来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我,我只是在回忆一些往事……”
她的话突然停住,眼眶微微发红,像是强忍着什么情绪。
“胜市长,您怎么了?”韩昊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胜蕾摇摇头,抬手擦了擦眼角:“没什么,或许,我是真的……有些累。” 她故意让声音带上一点哽咽,然后转身假装整理文件,留给韩昊一个单薄而孤独的背影。
“胜市长……”
韩昊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但随即意识到身份差距,又不敢再靠近,只能笨拙地站在原地。
胜蕾从余光中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冷笑一声——男人果然吃这套。
她缓缓的坐直了起来,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柔软而脆弱。
“陪我聊聊天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执着,像是在期待着得到回应。
韩昊感到紧张却又有种莫名的兴奋:“胜市长,我,我当然愿意。”他颤声回答着。
胜蕾没动声色,似乎并不在意韩昊的态度:“当初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时候也和你现在一样,面对领导时总是会感到不自在。”
韩昊赶紧点了点头,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专注的听着。 而胜蕾此时好像也只需要个倾听者,她谈及自己当初从人大毕业面临决择时为了照顾父母,放弃了留京的机会回到长州,从基层干起的往事,渐渐的韩昊被引发了共鸣,因为胜蕾所提及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最寻常不过体制内工作经历也正是他所切身体会过的,原来心目中的女神当初也曾和我一样,于是他也开始偶尔接上几句话真正和对方攀谈起来。
“原本我也曾经满怀梦想,以为只要努力尽责就可以实现抱负”胜蕾的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可现实往往会出人意料”
韩昊听到这里,又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他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大概也听说过一些有关我的传闻吧”胜蕾突然直接问道。
韩昊的表情猛的变僵,显然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敏感话题。
胜蕾苦笑一声:“其实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太阳下面没有新鲜事,我也不能免俗的。”
“不!不是的!”韩昊急切地反驳,“胜市长,您,您不一样,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就,就算有过去,那也肯定是有苦衷的”
胜蕾摇摇头,眼中泛起水光:“别替我解释了,其实说到底还是我有执念,想着不能甘于平庸,付出代价也在所难免。”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一步一步的,我走到了今天,可说真的,有时候真的累……”
她突然抬头,直视韩昊的眼睛:“小韩,对不起了,和你说这么多,但自从来到宿昌后,我真的很久没和人聊过天了……”
韩昊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疼、感激,受宠若惊,近乎狂热的崇敬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保护欲。
“胜市长,我会全力为您效劳的?”
他终于答出了胜蕾等待已久的答案。
胜蕾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很快又被脆弱所取代。
她伸出手,轻轻覆在韩昊的手背上:“做好你的本职就行?”
韩昊激动的不能自己,竟毫不犹豫地反握住她的手:“我一定会的!胜市长,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
胜蕾突然严肃起来:“记住你的职责,为宿昌人民做好金融监管就行。” 韩昊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对这种冠冕堂皇的套话感到有些失望,但又不敢表示异议,
“好,我一定牢记胜市长的教诲。”
胜蕾的唇角微微上扬,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谢谢你,小韩。”但在心里她明白
猎物,已经上钩了。
接下来的日子,韩昊像打了鸡血一样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在胜蕾各种暗示下,设计出一套复杂的资金流转方案;并通过金融操作,打通了多个监管环节;使得在运用各种市政基目资金时尽可能延长空窗期,他甚至主动提出,可以用自己亲属的名义开设离岸账户,进一步降低风险。
“胜书记,您看这样操作可以吗?”
每次汇报时,韩昊的眼中都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只要得到胜蕾的赞许,他就可以付出一切。
胜蕾则总是温柔地鼓励他:“做得很好,小韩。”
就这样在一次一次工作汇报或私下接触中,两人的关系在快速升温
胜蕾会偶尔蜻蜓点水般的给他一个吻,或者亲呢的用腰肢贴一下他。这些微不足道的亲密举动,却让韩昊更加死心塌地的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和成欣虎当年对我做的,一模一样……”
胜蕾轻声自语着。是的,就像她自己说过的那样,太阳下面没有新鲜事,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被操控的棋子,而是执棋的人。
胜市长,您真的确保那笔资金能准时归还吗?”
韩昊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胜蕾裸露的肩膀,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仿佛至今仍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能这样近距离地触碰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市长,一个他曾经只能仰望的女神。
胜蕾慵懒地半倚在床头,丝绸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微微侧头,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红唇微启:“我的话,你还信不过?”
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薄唇。说实话,他确实比成欣虎和马振涛强太多了,至少这张脸,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不是……不是!”韩昊慌忙摇头“我只是……只是太意外了,没想到您会同意我的……”
“求爱?”胜蕾轻笑一声,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那一对饱满的雪乳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我之前是在考验你,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
她的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现在,你通过了。”
韩昊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却又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我们要一起做点事业,”胜蕾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前提必须是坦诚以对,明白吗?”
“我……我知道。”男人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但这笔资金是市政工程相关的,如果出差错,会有很大影响的!”
胜蕾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又被妩媚的笑意取代。她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我对宿昌有贡献吗?”
“当然有!”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自从您到任后,全市公教人员都受益了!”
“那不就行了?”胜蕾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锁骨,“相信我,这次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而已,这是双赢。”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轻,带着蛊惑般的温柔:“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们的……将来?”韩昊的瞳孔骤然放大,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胜蕾微微嘟起唇,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
“我……我保证听您的!”韩昊终于彻底沦陷,双手紧紧搂住她,“明天……明天我就操作!”
胜蕾满意地笑了,红唇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晚……” 她的手指缓缓下滑,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你来好好品尝品尝我,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韩昊再也无法克制,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动作轻一点,”胜蕾娇媚地搂住他的脖子,眼中带着几分狡黠,“否则我会经受不起的。”
她主动献上香吻,任由他的热情将自己淹没。
是的,比起那个满身肥肉的老色鬼,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至少能让她在出卖身体时,少受些恶心。
可纵然胜蕾表现主动,但韩昊的手臂始终在微微发抖,根本不敢过于用力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他的吻轻柔得近乎虔诚,从她的眉心一路滑至唇角,却始终不敢真正压上去,仿佛她是一尊不容亵渎的神像。
胜蕾半阖着眼,任由他笨拙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她能感受到他的克制——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却不敢游移;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却刻意悬着上半身,避免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就连他的进入,都轻柔得像是一场小心翼翼的试探。 “这样……这样可以继续吗?”
韩昊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停滞,仿佛在等待她的许可。
胜蕾的指甲轻轻掐进掌心。
太慢了……太轻了……
她渴望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征服,是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的激烈交缠,而不是这种像初恋少年般小心翼翼的触碰。但理智很快压过了欲望——她需要维持自己在周明心中的“女神”形象,需要他死心塌地地为自己所用。
于是她微微仰头,在他耳边轻叹:“别怕……我不会碎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韩昊的动作终于稍稍大胆了些。他的手掌终于敢真正抚过她的曲线,唇舌也开始在她颈间流连。但即便如此,他的克制依然让这场性爱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文艺感——仿佛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权色交易,而是两个相爱的灵魂在温柔交融。
胜蕾太清楚如何操控男人的心理了。
当韩昊终于敢稍稍加重力道时,她适时地发出一声轻哼,眉头微蹙,像是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这个反应立刻让韩昊紧张起来:“弄疼你了吗?”
“有一点……”胜蕾咬着下唇,眼中泛起水光,“但……我喜欢。”
这句矛盾的回应彻底击溃了韩昊的理智。他的动作终于带上了一丝侵略性,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发笑的克制——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担忧的停顿,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胜蕾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息:“你真好……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这句话半真半假。韩昊确实和成欣虎、马振涛不一样——前者把她当作政治玩物,后者把她当作泄欲工具。但此刻的胜蕾并不在乎这些,她只是在精心编织一张网,用温柔和脆弱将韩昊牢牢束缚。
“胜市长……不,蕾蕾……”韩昊的声音带着近乎痛苦的虔诚,“我……我会对你好的……”
胜蕾的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多天真的承诺啊。
但她表面上却露出感动的神色,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接受你。”
随着情事的深入,胜蕾渐渐发现一个危险的事实——
她竟然在这场克制的性爱中,获得了某种诡异的快感。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满足,而是因为精神上的掌控。看着韩昊为她痴迷、为她疯狂、却又因为珍视而不敢放纵的样子,她感受到了一种比单纯性交更令人上瘾的权力感。
“啊……慢一点……”
她故意在他即将失控时轻声制止,看着他不甘却又顺从地放慢动作;
“抱紧我……”
她又在他过于克制时发出指令,享受着他如获至宝般收紧双臂的瞬间。 这场性爱成了一场精心编排的木偶戏,而韩昊,就是那个被她用丝线牢牢操控的傀儡。
当一切结束时,韩昊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你……满意吗?”
胜蕾靠在他胸前,藏起眼中的算计,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嗯……很特别。” 她没有说“很舒服”,也没有说“很享受”,而是用“特别”这个暧昧的词,既给了他希望,又留下了无限遐想空间。
韩昊果然上钩了,他的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芒:“我……我会努力的!下次……”
“下次再说吧。”胜蕾轻轻打断他,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现在,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当韩昊沉浸在温柔乡时,胜蕾的思绪已经飞到了更实际的问题上——
那笔市政工程资金的挪用周期能否再延长?
离岸账户的避开监管是否可靠?
如果事情败露,该如何让韩昊心甘情愿地当替罪羊?
“……蕾蕾?你在听吗?”
韩昊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胜蕾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当然,你刚才说……” “我说,那笔资金最快下周就能到位。”韩昊的眼中满是热忱,“我已经设计好了流转路径,绝对安全。”
胜蕾微笑着点头,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你办事,我放心。”
她的语气十分的轻柔,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沉醉其中。
宿昌市委大楼的落地窗前,胜蕾第五次查看手机上的物流信息。“您的快递已送达”这行简单的文字让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指尖在屏幕上轻快地敲击着节奏。这是用女儿身份证注册的号码,安全又隐蔽,专门用于她那些不便公开的海淘订单。
“书记,下午的城建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胜蕾迅速锁上手机屏幕,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表情:“知道了,马上来。”她整理了一下阿玛尼西装的领口,对着办公室的全身镜最后确认自己的形象——完美无瑕的妆容,一丝不苟的发髻,价值六位数的梵克雅宝腕表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奢华。
会议进行得索然无味。胜蕾机械地点头,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快递点的包裹上。那些从巴黎、米兰直邮的奢侈品,每一件都抵得上她过去半年的工资。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私密的个人账号——余额早已突破了她以前所想像,的数字。
“看来搞金融还是走对了路……”胜蕾在会议记录本上无意识地画着美元符号,思绪飘远。比起从前战战兢兢地收受礼品,现在这种通过私募基金获利的方式既安全又高效。偶尔陪韩昊睡几次算什么代价?那个年轻人高大英俊,比成欣虎那个粗胚和马振涛那个满身油腻的行长强多了。
“胜书记?您对东区规划有什么意见?”城建局长的提问将她拉回现实。 胜蕾优雅地清了清嗓子:“我认为容积率可以再提高0.5……”她随口抛出一串专业术语,轻松蒙混过关。这种能力她已经炉火纯青——身体在会场,灵魂却可以抽离到任何地方。
会议一结束,胜蕾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走司机,自己驾车来到城郊的一个快递驿站。这是她精心挑选的收货点,远离市委大院,不会碰到熟人。推门进去时,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像青春期少女赴初恋约会般雀跃。
“尾号6688的包裹。”胜蕾压低声音报出号码,刻意避开监控摄像头。 店员搬出一个大纸箱,上面贴满国际物流标签。胜蕾的手指微微发抖,差点拿不稳笔签收。这是她上周在巴黎世家官网下单的新季套装,加上关税将近二十万人民币。放在一年前,这笔钱相当于她半年的合法收入。
回到车上,胜蕾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防尘袋里是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皮衣,触感如奶油般细腻光滑。她忍不住将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真皮与高级香水混合的气息让她陶醉。这是金钱的味道,是权力的味道,是她用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晚换来的战利品。接下来打开的包装里出现的是一条爱马仕丝巾、一只香奈儿新款手袋、一套La Prairie的铂金系列护肤品。这些曾经让她望而却步的高奢商品,
如今不过是随手可得的日常消费品。
胜蕾将丝巾贴在脸上,感受那细腻如水的触感。曾几何时,她只能在接待外商时,偷偷羡慕对方太太颈间那条类似的丝巾。而现在……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锦绣家园。这个她用远房亲戚名义购置的房产,是专门存放这些不能见光的奢侈品。
公寓的衣帽间已经满满当当。胜蕾将新衣服挂好,手指拂过一排排名牌标签——香奈儿、迪奥、华伦天奴……每一件都是她曾经在杂志上垂涎却买不起的梦想。现在,她可以像买白菜一样随手购入,甚至不用看价格标签。
胜蕾拿起手机,对着全身镜自拍了一张。照片里的女人一袭名牌,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妇风范,哪还像个平时出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古板女市长的影子?她将照片发到一个私密社交账号,配文:“新衣到货~”,随即又立刻删除——这种炫耀欲必须克制,哪怕是在虚拟世界。
梳妆台上摆着今天刚到的海蓝之谜套装,胜蕾拧开面霜盖子,挖了一大坨涂抹在脸上。这种一克比黄金还贵的护肤品,她以前只敢在专柜试用,现在却可以豪气地厚敷。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眼角细纹被昂贵的化学制剂暂时抚平,就像她的罪恶感被不断涌入的金钱冲淡一样。
窗外夕阳西下,胜蕾看了看腕表,该回市委露个脸了。她恋恋不舍地脱下新衣服,重新换上那套低调的公务西装。离开前,她最后环顾这个奢华的衣帽间,每一件战利品都在诉说着她的“成功”。
当夜幕降临后,胜蕾再一次换上新买的香奈儿套装,戴上梵克雅宝项链,喷上最新款的Tom Ford香水。镜中的女人光彩照人,丝毫看不出已经三十九岁的年
纪。她小心的拿出一部暗夜紫色的IPhone16放进礼物盒,又附上一张手写卡片:
“给最忠诚的你”。
赴约的路上,胜蕾驾车驶过宿昌最繁华的商业区。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奢侈品专卖店,如今在她眼中已经失去了神秘光环。真正的玩家早已不满足于专柜购物,而是通过私人买手直接订购限量款,甚至参加海外拍卖会。这个认知让她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当胜蕾来到约定好的酒店套时,等待多时的韩昊明显被她的盛装打扮震惊了,眼镜后的双眼瞪得溜圆。
“这是……给我的?”当胜蕾递上那个印着苹果Logo的礼盒时,韩昊的声音因难以置信而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像对待什么圣物般捧出那部最新款手机,脸上的表情让胜蕾想起女儿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的样子。
“奖励你的忠心。”胜蕾轻描淡写地说,同时观察着韩昊脸上闪过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惊喜、感激、困惑、犹豫……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决心上。这个年轻的副局长显然明白,接受这份礼物意味着什么。
“蕾蕾,我……”韩昊的声音哽咽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胜蕾微笑着点头,伸手解开套装的第一颗纽扣。她知道,这个的年轻副局长已经彻底成为她最忠诚的棋子。而那部价值上万的手机,不过是拴住这条看门狗的一根镀金锁链罢了。
当韩昊再次在她身上释放激情时,胜蕾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要大胆了许多:或许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警惕着想着,这个人对自己的敬畏感在逐渐减少。所谓未雨先稠缪,我或许得再准备一套预备方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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