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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 (中)作者:皇家警民

[db:作者] 2025-06-11 18:34 长篇小说 3730 ℃

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中)

作者: 皇家警民

2025/05/08发表于: 第一会所

字数:12,812 字

深夜十一点十五分,手机铃声如利刃般刺破黑夜。胜蕾从混沌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衣。来电显示是省委办公厅的加密号码,这个时间点的来电让她的胃部骤然紧缩。

“胜书记,抱歉这么晚打扰。”电话那头的声音礼貌而疏离,“后天上午九点,省里临时召开金融创新工作紧急会议,请您准时参加。”

胜蕾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喉咙干涩得发痛:“好的,我准时到。”她停顿了一下,试探性地追问,“请问会议主题是……”

“主要是总结近期金融创新经验。”对方语气平淡,却在结尾处微妙地加重了音节,“领导特别强调,要‘稳妥推进’,避免‘头脑发热’。”

电话挂断后的寂静中,胜蕾僵坐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避免头脑发热”——这五个字像冰水浇在她发烫的额头上。她昨晚才刚刚布置好要针对天辰资本进行报复的任务,省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窗外,上海的夜色依然深沉。胜蕾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这座沉睡的城市。霓虹灯在雨雾中晕染开来,模糊了高楼大厦的轮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就像站在雾中看风景,以为掌握了全局,实则连近在咫尺的危险都看不清。

“天辰资本只是明面上有两个股东……”胜蕾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低语。那些隐藏的背景,不仅能干涉省纪委的工作,甚至对省委要员也保持着影响力。这个认知让她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清晨六点,胜蕾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李。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深灰色套装庄重得体,唯有眼底的血丝泄露了彻夜未眠的痕迹。她最后检查了一遍手机——那份针对天辰资本的计划草稿已被彻底删除,连云端备份都清理干净。

“不能去惹她们……”胜蕾轻声告诫自己,拎起公文包走向门口。在玄关处,她突然转身,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塞进了钱包夹层。

省委大楼的会议室庄严肃穆,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旁已经坐满了各地市领导和金融机构代表。胜蕾在侍者的引导下入座,发现自己正对面就是省金融办的李主任——这位素以铁面著称的监管者今天格外严肃,镜片后的目光在胜蕾脸上停留了几秒才移开。

会议开始后,胜蕾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省委领导的讲话滴水不漏,既肯定了宿昌等地的金融创新尝试,又强调要“防范风险”、“规范运作”。当提到“个别地方出现行政干预市场现象”时,李主任的目光再次扫过胜蕾,让她如坐针毡。

茶歇时,胜蕾刻意避开人群,独自站在落地窗前啜饮咖啡。窗外的省委大院绿树成荫,几个工作人员正忙着布置下午某个活动的展板。

“胜市长,好久不见。”

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胜蕾转身,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肥胖面孔——五十岁上下,眼睛小得几乎像条缝,身上那件藏蓝色西装被硕大的啤酒肚给撑得滚圆,看上显得甚为滑稽可笑,但胸前的工牌却显示出他是某国资银行的省支行副行长。

“马……行长?”胜蕾迟疑地伸出手,大脑飞速检索着记忆。这张脸确实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具体关联。

“马振涛。”对方微笑着握住她的手,“以前在长州分行时,还多亏您关照。” 这个称呼如闪电般劈开胜蕾的记忆迷雾。马振涛——长州分行原行长,成欣虎的“钱袋子”之一!她记得这个男人曾多次出现在成欣虎的私人饭局上,那些动辄上亿的“银政合作”项目背后,都有他的影子。而现在,他不仅安然无恙,还升任了省行副行长!

“马行长高升了,恭喜。”胜蕾迅速调整着表情,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压低,“长州……现在怎么样?”

马振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同样压低声音:“都在按部就班。胜市长在宿昌的业绩很亮眼啊,特别是那个私募基金……”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天辰的来头可不小啊,能搭上这条线以前的所有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胜蕾的指尖微微发凉。随即便后退了半步,她刻意和对方保持好正常的社交距离。

“谢谢马行长关心我们宿昌的工作。”她提高了声音,并做出了最标准的笑容“宿昌的将来发展离不开贵行的支持!”说完这几句得体的社交话语后,胜蕾迅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马振涛留在原地。

“必须和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做个切割”回到专车上的胜蕾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在长州时期的照片无论是个人私照还是集体照。

回到宿昌后,胜蕾刻意保持低调。她严格按照程序处理公务,对产业基金的事宜也交由专业部门全权负责。这种“洗心革面”的表现果然收到了效果——三个月后的某天,纪委的熟人悄悄告诉她,对她的调查已经“暂告一段落”。 “那这就意味着无限可能又向自己打开了”胜蕾悄悄的自语着

:但是我在宿昌的根基太浅,再加上成欣虎的前车之鉴,传统的利益输送方式已经风险远大于收益。

“金融……”胜蕾轻声念出这两个字,天辰资本的成功难道真的不能复制吗。那种看似合法合规、实则暴利的资本游戏,不正是最理想的“转型”方向吗? “我得找到一个稳妥的新路子……”深夜的办公室里,胜蕾全神贯注的紧盯着电脑屏幕上所显示出的各种金融产品介绍,她的目光在“结构化理财”和“股权投资基金”之间来回游移。

最终,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形:寻找代理人进入金融行业。这样既能规避领导干部不得经商的纪律要求,又能分享资本市场的饕餮盛宴。

“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胜蕾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我的眼光和运气都不会差。”

上海外滩某私人会所的包厢里,胜蕾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大吉岭红茶。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鎏金茶具上,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她今天特意选了一套低调的深灰色香奈儿套装,珍珠耳钉若隐若现,既显身份又不失亲和力。

“怎么了,胜女士有意在金融方面一试身手?”坐在对面的职业经理人徐晟放下平板电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专业的审视。

胜蕾微微颔首,指尖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是的,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投过私募基金。”

徐晟的眼睛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转瞬即逝,却被胜蕾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惊讶?警惕?还是……嘲讽?

“我很了解,”徐晟调整了一下坐姿,声音平稳得像在念财报,“那次您获得了很大成功。”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胜蕾的背脊不自觉地挺直了些。她放下茶杯,长吁一口气,故作老练地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我想再换一家进行操作。” 包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徐晟拿起茶壶为胜蕾续杯,热气氤氲中,他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

“那我要提醒您,”徐晟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之前那个基金成功很大程度是因为特殊背景所带给投资者们的信心。”他直视胜蕾的眼睛,“如果换一家操作,是很难复制的。”

“啪”的一声,胜蕾手中的茶匙掉在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徐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刚刚燃起的投机热情上。她当然知道天辰资本的成功真正因素所在,但被如此直白地点破,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难堪。

窗外的黄浦江上游轮鸣笛,悠长的汽笛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胜蕾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江对岸的大楼顶部新更换上的天辰资本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座遥不可及的财富殿堂。

“那……”胜蕾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干涩,“那我们可不可以先尝试资金比较小的方式?”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补充,“先操作一下看看反应,再作决定是否追加。”

徐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轻轻颌首:“这样是比较稳妥的。” 胜蕾如释重负,却没注意到徐晟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她迫不及待地从爱马仕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推到徐晟面前:“这是我初步选定的几个标的,徐总看看是否合适?”

徐晟翻开文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些所谓的“投资标的”,全是宿昌本地企业,其中两家更是近期即将获得政府大额补贴的公司。这不是投资,这是赤裸裸的内幕交易。

“胜女士,”徐晟合上文件,声音依然礼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您确定要用……公共资金投资这些项目吗?”

胜蕾的表情瞬间僵住。她没想到徐晟如此敏锐,一眼看穿了她精心包装的意图。更糟的是,他用了“公共资金”这个词,就像在提醒她这些钱的真实属性。 “徐总误会了,”胜蕾迅速调整表情,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这是我个人的一些闲散资金,想试试水。”她故意顿了顿,“当然,如果收益可观,宿昌社保基金后续也可以考虑。”

这个谎言拙劣得令她自己都脸红。作为一个县级市市长,她哪来的“个人闲散资金”可以随手拿出几百万试水?但此刻箭在弦上,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这场危险的表演。

徐晟没有立即拆穿她,而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文件封面:“胜女士,恕我直言,金融市场和政务系统是两套完全不同的游戏规则。”他抬眼直视胜蕾,“在这里,光有内幕消息是不够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胜蕾的伪装。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手指在桌下绞紧了餐巾。曾几何时,在宿昌的地界上,从来都是她这样居高临下地“指点”别人,何曾被人如此直白地教训过?

“徐总多虑了,”胜蕾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声音却微微发颤,“我在人大也是学过经济学的,不是完全的门外汉。”

徐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怜悯。他见过太多像胜蕾这样的权力者,误以为自己在某个领域的权威可以平移到完全陌生的领域。这种认知错位往往会导致灾难性后果。

“既然胜女士坚持,”徐晟最终妥协般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先设立一个结构化产品,初期规模控制在2000万以内。”他推了推眼镜,“但您必须签署风险告知书,明确这是高风险投资。”

2000万!这个数字让胜蕾心头一跳。她原本只打算拿几百万试试水,没想到徐晟一开口就是如此大手笔。但转念一想,当初投资天辰资本可是动用了1个亿的政府资金,相比之下2000万确实算“小资金”了。

“可以,”胜蕾故作镇定地点头,“不过我需要看到详细的操作方案和风控措施。”

徐晟微微一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这是标准模板,胜书记可以先过目。”

胜蕾接过合同,密密麻麻的条款让她眼花缭乱。那些“对冲比率”、“止损触发”、“杠杆倍数”等专业术语像天书一般,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认真地一页页翻看。

“徐总,”翻到最后一页时,胜蕾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里为什么是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作为签约主体?”

徐晟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问,从容答道:“这是行业惯例,方便跨境资金运作和税务优化。”他意味深长地补充,“对保护投资者隐私也更有保障。” “隐私”二字击中了胜蕾最敏感的神经。她最担心的就是投资痕迹被纪委发现,离岸公司确实提供了额外保护层。

“我明白了。”胜蕾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她合上合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徐总之前是在哪家机构任职?”

“高盛亚洲,后来在瑞银做Md(董事总经理)。”徐晟流畅地回答, 胜蕾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这和此前她所查到的对方履历完全一致:“徐总果然是专业人士”。”

徐晟笑而不语,只是优雅地为她续上热茶。阳光透过茶汤,在雪白的桌布上投下一片晃动的光影,如同胜蕾此刻动荡不安的内心。

会面结束时,胜蕾站在会所门口等车,黄浦江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徐晟最后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期待与胜女士共创双赢”。这本该是令人安心的承诺,却莫名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黑色的奔驰缓缓驶来,胜蕾拉开车门的瞬间,回头望了一眼会所顶层的玻璃幕墙。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徐晟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表情严肃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去浦东机场。”胜蕾对司机吩咐道。她需要尽快回到宿昌,开始筹措那2000万资金。车子很快驶上高架,上海的天际线渐渐远去。胜蕾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繁华景象,眼中闪烁着贪婪与不安交织的光芒

宿昌市委大楼的灯光在凌晨三点依然亮着。胜蕾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摊开的财务报表像一张张催命符。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划过她的脸,照亮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现在市场是怎么回事?前期投入的资金不能及时回笼吗?”胜蕾第五次拨通职业经理人周明的电话,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胜女士,”电话那头的回答依然彬彬有礼,却多了几分公式化的疏离,“市场现在处于震荡期。如果您坚持现在抽回资金,那基本是亏损的。”

胜蕾的手指掐进大腿,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屏幕上那个数字刺痛着她的视网膜-2800万,这是她通过多个壳公司投入结构化理财产品的金额,其中近半是挪用

的市政工程专项资金。

“那你能保证下面会回涨吗?”胜蕾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个问题。

“可以。”周明的回答斩钉截铁,“国际期货将有一个上升期。与之对应的,我们这次投资只要再坚持最多二个月,收益达到百分之三十是最保守估计。” 电话另一头,胜蕾的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两个月?市财政的空窗期只剩不到三周了。那些被挪用的资金本该在月底前归还——高速公路维修款、棚户区改造配套资金、教师绩效工资……这些名目一旦被审计,就像多米诺骨牌,轻轻一推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好的,我听从你的建议。”她最终说道,挂断电话的瞬间将手机狠狠砸向沙发。

胜蕾瘫坐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揉着太阳穴。现在收手她不甘心——不仅前功尽弃,还可能因巨额亏损引发调查。但继续等待,又面临财政拨款的燃眉之急……这个死循环让她胃部绞痛。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胜蕾突然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目光扫过墙上那些合影——与省领导的、与企业家们的、与基层群众的……每一张笑脸背后都是精心计算的利益交换。

“银行,对了,找银行!”胜蕾猛地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暂时拆借一下,就能把眼前的难关熬过去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火般蔓延。胜蕾快步走回桌前,打开通讯录翻找。找哪家银行呢?大型国有银行审批流程太长,城商行额度又不够……她的手指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马振涛,某国资银行省行副行长。

上次在省金融会议上的偶遇浮现在脑海。那个男人眼中闪过的欲望,她太熟悉了——就像当年成欣虎看她的眼神。胜蕾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摆脱了成欣虎之后自己还是会再度置身于难堪境地!

但求生的本能很快压倒了尊严。“他那时候就对我有过意思……”胜蕾回忆着在长州和经历的几次饭局,马振涛总是“不经意”地坐在她旁边,敬酒时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只是碍于成欣虎的存在,他没敢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而当时的胜蕾,自然看不上这个满身烟酒气、发际线后退的中年男人。毕竟和他起来,成欣虎虽然也是从基层走出来的,但却还有几分不怒自威的行政官员气场,而马振涛则完全就是个油腻猥琐男。

“从上次的相遇来看,他还是忘不了自己……”胜蕾对着化妆镜喃喃自语。镜中的女人虽然年近四十,但五官依然精致,身材保持得当。她突然站起身,走向办公室内设的休息室,从衣柜深处取出一套备用衣物——这不是她平时穿的公务套装,而是一件深V领的黑色连衣裙。

胜蕾将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弧度。可能比不上总裁夫人和海归精英,但对付省里这些土包子,我还是有吸引力的。这个念头让她既恶心又莫名兴奋。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马振涛的私人号码——这是上次偶遇时他“不经意”塞给她的名片上写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像是在某个娱乐场所。 “喂?”马振帮的声音带着微醺的含糊。

“马行长,我是宿昌的胜蕾。”她刻意放柔了声音,“这么晚打扰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背景噪音消失了,像是马振涛走到了僻静处。“胜市长?”他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几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胜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热络一些,就像叙旧似的?”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则有个声音在说:必须要在三天内拿到3000万过桥贷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又是一个死局,而为了走出这个死局,一切都是值得的。 “哦,那胜市长您现在在忙什么。”手机里传来的马振涛的声音又将胜蕾的思绪给拉回了现实。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张了张嘴,调整了一下口型,便再度和对方谈笑起来。

联系上马振涛的第三天傍晚,胜蕾已经站在了省城希尔顿酒店的行政套房门前。两天来那些虚伪的周旋让她精疲力尽——先是电话里试探性的“请教”,然后是饭桌上拐弯抹角的“合作意向”,最终在对方越来越露骨的暗示下,她不得不放弃所有伪装,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资金周转要求。

“见面详谈吧,胜市长。”马振涛最后在电话里说,声音里带着胜蕾熟悉的、令她作呕的黏腻感,“有些事情……得当面才能说清楚。”

胜蕾的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微微发抖。她今天特意换了装扮——不是上次那件过于刻意的黑色连衣裙,而是一套剪裁得体的藏青色套装,内搭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这是她多年官场悟出的分寸:既要让男人想入非非,又不能显得廉价。

门几乎在她按铃的瞬间就打开了。马振涛穿着酒店浴袍站在门口,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洗过澡。浴袍领口大敞,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肚腩。 “胜市长,准时啊。”马振涛咧嘴一笑,黄牙间还夹着晚饭的菜叶。他侧身让出通道,浴袍下摆随着动作分开,露出多毛的大腿。

胜蕾强忍反胃,挤出一个微笑走进房间。套房宽敞奢华,落地窗外是省城璀璨的夜景。茶几上摆着红酒和果盘,卧室门虚掩着,床上隐约可见玫瑰花瓣摆成的心形——老套得令人尴尬。

“马行长准备得很周到。”胜蕾在沙发边缘坐下,双腿并拢斜放,手指紧攥着公文包带子。

马振涛倒了两杯酒,挨着她坐下,大腿故意蹭着她的膝盖。“咱们就别绕弯子了。”他一口喝干杯中酒,喷着酒气道,“三千万过桥贷款,一个月期限,对吧?”

胜蕾的瞳孔微微放大。她只在电话里含糊提过“资金周转”,从没说过具体数额。这个男人不仅知道她需要钱,连金额和期限都一清二楚……

“马行长消息真灵通。”她勉强笑着抿了口酒,液体滑过喉咙却像硫酸般灼烧。

马振涛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肥厚的手掌顺势摸上她的胸部。“胜市长,”他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因欲望而嘶哑,“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但既然有风险也总要有回报吧?”

胜蕾浑身僵硬,但没推开那只手。她早料到会有这一刻,只是没想到对方连前戏都省了。她反手搂住马振涛粗短的脖颈,强迫自己软语道:“有我这个回报还不够吗?”

“哈哈!”马振涛突然用力捏了下她的乳头,疼得胜蕾差点叫出声。“胜市长的身体虽然是个好礼物,但做为几千万资金来说恐怕不够利息吧。”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胜蕾脸上。她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意识到对方在赤裸裸地告诉她:你不再值这个价了。曾几何时,作为长州最年轻漂亮的女市长,多少男人愿意为她一掷千金。而现在,在这个满身烟酒味的银行行长眼里,她连五千万的“利息”都抵不上。

“别担心,胜市长。”马振涛的手已经从她衣领探进去,粗粝的手指搓弄着她的乳尖,“我能来赴这个约就是打算帮你这个忙。不过……”他突然抽出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胜蕾的指甲已经掐进掌心,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你要什么?”

“你那个投资,”马振涛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脸上,“等上涨后收益分我三成。”

胜蕾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收益?”她故作茫然,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尖利起来。

马振涛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将手探入她的裙底,手指粗暴地抠进她的阴道。“有道是明人不说暗话!”他冷笑道,手指在里面恶意地搅动,“本人是从事银行方面工作的,金融上有风吹草动我会不知道

“你在监控我?”

胜蕾突然抓住马振涛正在她胸前游走的手腕,眼神锐利如刀。这个发现比身体侵犯更令她战栗——她自以为隐秘的金融操作,原来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马振涛的手腕被她捏得发红,却只是嘿嘿一笑,轻松挣脱钳制,肥厚的手掌重新覆上她的左乳。“谈不上监控,只是职业关系。”他的拇指熟练地找到乳尖位置,隔着真丝衬衫开始画圈揉搓,“不仅是胜市长,省内各地的领导们如果在金融方面有什么举动,多多少少都瞒不过我。”

胜蕾的呼吸一滞。这句话意味着她从未真正逃离过某种无形的监管网络。那些通过壳公司进行的操作,那些离岸账户的周转,在这个男人眼中或许就像摊开的账本一样清晰。乳尖传来的刺痛感与心理上的寒意交织,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马振涛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变本加厉地加重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已经硬挺的乳尖,像玩弄一颗纽扣般来回拨弄。“胜书记的奶头真敏感……”他凑近胜蕾耳边,酒气喷在她耳廓上,“是不是很久没人碰了?” 胜蕾咬紧下唇,不愿承认身体正背叛意志。但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确实沿着脊椎向下蔓延,让她大腿内侧不自觉地绷紧。更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了一片,内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随着马振涛每一下揉捏,那里就渗出更多液体。

“这简直就是勒索……”胜蕾在心里暗自发恨,但面临着无路可退的处境,也只能咬牙道:“好的,我答应你。”

“很好。”马振涛突然一把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套房里格外刺耳。胜蕾雪白的胸脯瞬间弹跳出来,乳尖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更加挺立。马振涛像发现宝藏般低吼一声,张口含住一边乳头,同时用手粗暴地揉捏另一边。 “啊!”胜蕾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手指深深陷入马振国稀疏的头发。这不是愉悦的呻吟,而是被突然袭击的惊叫。但马振国误解了她的反应,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那颗已经充血变硬的肉粒。 胜蕾闭上眼睛,试图用回忆麻痹自己。她想起成欣虎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刻——那是在长州一家隐蔽的温泉酒店,彼时还是区长的成欣虎手法老练,不急不缓地开发着她的身体,直到她主动分开双腿……那时的性至少还带着些许温情与政治同盟的仪式感。

“反正就这么回事,给谁都一样……”胜蕾在心底自暴自弃地想。既然无法反抗,不如配合点,至少让自己少受点罪。这个念头一旦产生,身体竟真的放松了些。她不再僵硬地抵抗马振涛的抚摸,而是微微弓起背,让胸部更贴近那张贪婪的嘴。

马振涛立刻察觉到她的变化,惊讶地抬起头:“胜市长可以啊!”他油腻的脸上浮现出淫笑,“看来以后我得多品尝才能满足了!”

这句话让胜蕾胃部一阵绞痛——“以后”?这意味着今晚不是一次性交易,而是某种长期关系的开始。但没等她细想,马振涛已经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地扯下她的裙子。昂贵的丝袜被直接撕破,发出“刺啦”的断裂声,内裤被拽到大腿中部,暴露出已经湿漉漉的私处。

“真骚……”马振涛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胜市长的小穴这么会流水?”他故意用粗俗的语言羞辱她,同时将两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胜蕾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马振涛的手指又粗又短,远不如成欣虎的修长灵活,但蛮横的力道却意外地戳中了某个点。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直冲大脑,让她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

“操,夹这么紧……”马振涛喘着粗气,手指开始在她体内快速抽插,拇指同时按上那颗凸起的阴蒂,粗暴地揉搓起来。胜蕾想抵抗这种快感,但身体却背叛了她——更多的爱液涌出,随着马振涛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套房里格外清晰。

马振涛突然抽出手指,胜蕾竟感到一阵空虚的失落。但下一秒,她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接着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她湿漉漉的入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马振涛直接挺腰插了进来。

“呃啊!”胜蕾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掐入马振涛后背的肥肉。这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与成欣虎的循序渐进截然不同,更像是单方面的侵占而非性爱。但奇怪的是,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仿佛这种粗暴的对待正是她应得的惩罚。

马振涛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胜蕾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粉红色的弧线。她试图保持沉默,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冲击——当马振涛意外地撞到那个敏感点时,一声甜腻的呻吟还是从她紧咬的唇间漏了出来。

“叫出来啊,胜市长。”马振涛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部,“你下面吃得这么欢,装什么矜持?”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般抽在胜蕾心上,但更可耻的是,这种言语侮辱竟然让她的内壁绞得更紧。马振涛显然感受到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动作变得更加凶猛。胜蕾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黑发如泼墨般铺在雪白的床单上。

在某个瞬间,胜蕾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享受这场本应屈辱的交合。这个认知比马振涛的进入更令她恐惧——她怎么会从这个满身汗臭的肥胖男人身上获得快感?但身体不会说谎,那股从小腹升起的灼热感正越来越强烈,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马振涛似乎也到了临界点,动作变得杂乱无章。他一把抓住胜蕾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我!记住是谁在操你!”最后的冲刺中,他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同时将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胜蕾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达到了高潮,内壁剧烈痉挛着挤压那根正在喷射的阴茎。这是她今晚最深的耻辱——竟然在马振国的侵犯下迎来了性高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消失在鬓角。

马振涛瘫软在她身上时,胜蕾闻到了混合着酒精、汗水和精液的刺鼻气味。这种气味像某种烙印,宣告着她已经彻底堕落。当马振涛终于滚到一边,她立刻蜷缩成一团,双腿夹紧,试图阻止那些浊液流出——不是出于羞耻,而是担心意外怀孕的风险。

“你下去啊”

胜蕾用力推开马振涛汗湿的肥胖身躯,像推开一袋发霉的粮食。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刚才的粗暴对待依然红肿挺立。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腥膻味,混合着酒店香薰的甜腻,令人作呕。

“希望付出是值得的……”胜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思绪飘远。自从成欣虎出事后,她已经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有这么一瞬间,她突然很想念成欣虎,虽然粗鲁了点,至少他还真心喜欢过自己……

“胜市长别歇着啊,第二轮马上开始!”

一个油腻的声音突然打断她的思绪。胜蕾还没反应过来,那具刚刚软下去的肥胖身躯又压了上来。马振涛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胯下那根东西竟已重新勃起,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地对着她。

“什么?你……你不是刚射过?”胜蕾惊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她试图用胳膊抵住马振涛的胸膛,但对方沉重的身躯像一堵肉墙,纹丝不动。

马振涛得意地笑着,黄牙间还残留着晚饭的菜叶:“忘了告诉你,为了这一刻,我可是吃过了药。”他故意用勃起的阴茎蹭着胜蕾的大腿内侧,“足够让胜市长好好享受一下和老成完全不同的感觉……”

胜蕾的瞳孔骤然收缩。“老成”这个称呼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脏。马振涛不仅知道她和成欣虎的关系,现在还要在性事上进行比较。这种羞辱比刚才单纯的肉体侵犯更令她难堪。

没等她抗议,马振涛已经抓住她的脚踝,粗暴地将她双腿分开到极限。胜蕾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刚才的交合已经让她下身红肿,现在又要承受第二轮侵犯。

“放松点,胜书记。”马振涛俯身舔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你下面夹这么紧,怎么让我的大家伙进去?”

胜蕾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她知道抵抗只会延长折磨,不如尽快结束这场噩梦。但当马振涛猛地挺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那里仍然火辣辣地疼,像被砂纸摩擦着嫩肉。

“啊……真紧……”马振涛满足地叹息,开始缓慢抽插。药物的作用让他异常持久,动作也比第一轮更加从容。他像品尝美食般细细研磨,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胜蕾最敏感的那一点。

胜蕾别过脸去,不愿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油腻面孔。但马振涛强行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看着我,胜市长。记住是谁在操你——不是老成,是我!”

屈辱的泪水在胜蕾眼眶中打转。她想起成欣虎在床上总是彬彬有礼,会耐心地引导她达到高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作泄欲工具。但奇怪的是,这种粗暴的对待竟然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反应——随着马振涛持续不断的顶弄,最初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酸胀的快感取代。

“看来胜书记很喜欢嘛……”马振涛注意到她湿润的眼底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他抓住胜蕾的双手按在头顶,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这个姿势让插入更深,胜蕾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的轨迹。

“不……不要这样……”胜蕾虚弱地抗议,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乳尖再次硬挺起来,随着马振涛的每一次撞击在空气中颤动。更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又开始分泌爱液,交合处发出“咕啾”的水声。

马振涛突然改变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挑逗她。每当胜蕾以为他要全力冲刺时,他又故意放慢速度;当她稍微放松,他又猛地一插到底。这种猫捉老鼠的把戏很快让胜蕾濒临崩溃——她的身体悬在快感的悬崖边,既无法到达顶峰,又无法回归平静。

“求……求你……”胜蕾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停下还是继续。理智告诉她应该感到羞耻,但肉体却渴望着释放。马振涛显然理解她的矛盾,得意地笑了起来。 “想要了?”他恶意地放慢动作,几乎静止不动,“说‘我要马行长的大家伙’,就给你。”

胜蕾咬住嘴唇,不愿屈服于这种羞辱。但马振涛开始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同时浅浅地抽插,这种双重刺激终于击溃了她的防线。

“我……我要马行长的大家伙……”胜蕾几乎是呜咽着说出这句话,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她。但更可怕的是,说出这句下流话后,她竟然感到一阵诡异的兴奋,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马振涛满意地笑了,终于开始全力冲刺。胜蕾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前奏抛上浪尖。当马振涛最终深深埋入她体内射精时,胜蕾也达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内壁痉挛着绞紧那根喷射的阴茎,像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

马振涛瘫在她身上时,胜蕾已经精疲力尽。汗水将她的头发黏在脸上,精心化好的妆容早已花掉。但比肉体疲惫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崩溃——她竟然在马振国的侵犯下两次高潮,这比单纯的权色交易更令她自我厌恶。

“三千万明天到账。”马振涛翻身下床,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展示松弛的身体,“下个月我会亲自去宿昌收第一笔利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胜蕾一眼,“在床上。”

胜蕾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再次走进浴室,这次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跪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洗不掉那种被彻底玷污的感觉。当她用手指清洗下体时,那里仍然红肿发热,不断有浊液流出——这是马振涛留下的印记,也是她堕落的证明。

回到床上时,马振涛已经鼾声如雷。胜蕾小心翼翼地躺在床沿,并尽力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在期待着明天的好消息。

胜蕾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电话那头,职业经理人冷静的声音传来,仿佛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财务报表,而非足以改变她命运的财富数字。 “是的,我们经过精确计算,这次震荡后回涨导致前期投入收益达百分之三十八。现在资金随时可以取出,您看什么时候合适?”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百分之三十八——这意味着她挪用的几千万公款,在短短一个月内,已经膨胀成足以填补财政窟窿的巨款,甚至还能让她从中分得一笔可观的私利。

“真有这么高的收益?”她忍不住再次确认,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怕对方下一秒就会改口。

职业经理人的回答依旧平稳,不带任何情绪波动:“是的,市场反弹超出预期,您的投资时机把握得很好。”

胜蕾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个月来,她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资金无法及时回笼,担心挪用公款的事情败露,担心自己会像成欣虎一样,被纪委带走,身败名裂。而现在,命运似乎终于对她展露了一丝微笑。 可下一秒,一个更贪婪的念头浮上心头——如果现在取出资金,虽然能还清银行贷款,但万一市场继续上涨呢?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着问道:“如果……如果继续持有,还会上涨吗?”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随后传来职业经理人专业的分析:“短期内可能还会有小幅上涨,但长期趋势不确定,市场波动性仍然存在。”

胜蕾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内心天人交战。取出资金,她就能立刻解决眼前的危机;但继续持有,或许能赚得更多。

“好吧……”她最终做出了决定,声音里带着一丝挣扎,“那就再持一周看看。”

但随即,她又像是怕自己后悔一般,迅速补充道:“但先把收益的一半提出来。”

“可以。”职业经理人简短地回答,“明天资金就会打到您的账户上。” 电话挂断后,胜蕾瘫坐在椅子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第一步,先把承诺的分成打给马振涛。那个老色鬼虽然恶心,但毕竟帮她解决了燃眉之急,如果不兑现承诺,他随时可能翻脸,甚至向纪委举报她的资金问题。

第二步,再陪他睡几晚。反正已经出卖过身体一次,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只要能稳住他,确保他不会在关键时刻反咬一口。

第三步,等一周后,如果收益继续上涨,她不仅能填补挪用公款的空缺,甚至还能从中大赚一笔。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只要再撑一周……”她低声自语,仿佛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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