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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44-46)(念蕾,大肉)
作者:sharehersex
2025年6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世界观:这是一个男女性别比例为七比一的世界……】
(44)
“你须得将她瞒得死死的!”我咬着牙说道。
月光下,我们踱至庭院中的石桌旁,在石凳上坐下。仆人们提着灯笼过来送上茶水,陈老爷摆了摆手示意退下。这位肥硕老憨货明明奔波整日,庞大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用不完的精力。
“契弟,你听凝彤说你之前还没有嫁过妻。我新宋实行平婚之制八百年,一代又一代的青年男子,都低估了这一关的心力挑战,有的人因此三五年意志消沉,我说得真不夸张。你便把嫁凝彤当成一次试炼,就当我是她的平夫!”
子歆和孙德江那次还不够虐心吗?
“凝彤不知,我有一个深爱的女子,与他人当着我的面交欢过,”我苦笑一声。
老地主嗤地一声冷笑,拖长了声音:“契弟,婚礼是完全不同的!你明日便知了,她不再是你的凝彤,而只是我的宝珠,明日你让我好好快活一番,”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向我咧咧嘴,双眼中淫光闪动,“这是老夫唯一的一丝生趣!” 我骇然地看着他:从了无生趣突然间就变得“性”致盎然,对他来说,竟是如此容易!
最后只能跟老地主说,看来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你这种老货了。明天大抵你也不会只摘她的元红……
老淫棍一拍我的肩膀,“老夫最喜看妇人背叛,夺人所爱更是我最热衷之事!契弟,我再问问你,有没有给其他男子戴过绿帽子?”
“有过,但实在……我宁肯最深爱之人被他人染指,再不愿去抢夺别人的心头肉。”元若舒一脸落寞、枯坐客厅的情景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心里只要一想便说不出的难受。
“看得出来,你这人,是既不敢抢,又舍不得放,老夫很瞧不起你这种腻腻歪歪的性情。”
生平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一针见血地说出我的弱点,我更是恼火,抱着双臂冷笑一声:“知道你这老货心思太贼,你只是在激我——无论如何,有一点你须答应我,一旦凝彤离开这里,你必须写放妻书,与她和离。”
老货爽快地应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渐渐地显出几分活气,又跟我细议了一下刺杀令阳奇之事,之后便再次提及云青铜:“这云青铜提炼之术,其实是我们新宋帝国的财富,我陈家不敢据为私有,否则必遭天遣,灭族之祸旋踵而至。”
他闭上眼睛,似在缅怀往事,“传授提炼之术给我父子者,是一个吴姓与一个梅姓工匠,那时我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们与我父子一同自辽国逃回新宋,最终死在了半路上。赠我热轧退火秘术者,则是一个高僧,我的改进主要是在催化淬火上,非常有限!”
“矿脉辨识、矿石预处理与除杂之术之法,我三子陈汉庭已尽得我亲传。” “而熔炉构建的‘龟息风囊',催化淬火的‘离火砂' 和‘冰火九转' 、热轧退火的‘千叠柔' 这些,我也都教给了晚雪——她极其聪慧。你后日出门前,我会给你一个小册子,记的是所有这些关节,千万要保存好了——你武功真得不错是吧?”
我默默点头,他刚才的数落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矿脉辨识、矿石预处理与除杂之术,其实是最麻烦的,不是我写出来就能学会的,有的矿石甚至要靠舌头来辨别,除杂时各种有毒溶液的调配更不用说,主要靠的是反应观察、色泽观看。所有这些,我均写不出来。”
我表示理解。
“而且野外条件复杂,一般人即便是学了,也吃不了那苦。这五年,我只带出汉庭一人。只是这孽障性子偏激,行事乖张,唯有一点我很骄傲:别人吃不了的苦,他都能吃得。云青铜预处理与除杂,真得舍他不行!”
此人到底如何乖张?我又想起晚雪说“此人心思不同于寻常”,心里稍感不安:“你家这三少爷……性情如何,契兄不妨直说。”
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很含糊地提了一嘴:“我这三子,在他十三岁时被我送到广义省送学徒,七年前赤脚军大起义时,他年轻不懂事,不慎卷入其中……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我没细追问,觉得他说得不尽不实。
“你身份必是贵重,”老地主向我拱拱手:“我之顾虑,便是他若出了事,这技艺就断了,希望你念在这门手艺的情面上,帮我看顾一下他。”
这话相当于托孤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夜风拂过庭院,树影婆娑。亥时的更声远远传来,他却依然谈兴正浓,丝毫不显疲态。
“这个……”他微微前倾身子,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带着几分少有的谨慎,“庆德王你知道吧?王府中有位徐侧妃,如今管着王府的买卖往来。” 我闻言一怔。徐侧妃徐荻雁,正是子歆的生母,在这个时空圈,我与子歆的婚事尚未定下,当然不能以岳母相称。
我还是在十三岁那年见过她几次,一见之下便惊若天人:那袭天水碧的罗裙裹着婀娜高挑的身段,行走时裙裾间若隐若现的珍珠履尖;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鬓边,垂着鎏金步摇,随着她斟茶的动作在腮边轻晃,晃得人眼热心慌。
徐侧妃的父亲,是南越国的贡谅亲王,因一向亲宋,与南越国主的政见分岐日益激化,阖族被灭之时,独他一人被十一司高手救回新宋,而后在新宋扎下根来,娶妻生子。
可能是因为混血之故,她脸部的骨形非常立体,颧弓转折清晰,颧骨体饱满度适中,是标准的菱形脸轮廓,或因混血之故,眼窝稍深,但下颌线条的柔和流畅,让这张脸反而显得十分高贵,别有气质,鼻梁挺直,却不显冷硬,又为她的容颜添了几分清雅之气,尤其当她垂眸浅笑时,欺霜胜雪的白皙机肤柔和了骨相的鲜明,仿佛月光拂过青瓷,清冷中透出一丝暖意。
在青云门,有一夜与子歆云雨之时,这个小浪妻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活动时,突然问我,“我和荻雁谁更美?”
我支吾着说都美,却不敢说出实话:除了青霞仙子婉儿和凝彤,我再没见过像徐荻雁那般令人一见而屏息的清丽容颜!
子歆便停止活动,伏在我身上说:在她和我婚事定下来后的当晚,母女俩整整一夜都在说我,子歆觉得我一见她娘亲便脸红的那种不自在,不似简单的害羞,而是爱慕,就问她娘亲愿不愿意“并蒂之乐”,荻雁说,那等你俩大婚时我给你们侍寝,你问他乐不乐意。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荻雁和子歆母女二人玉体横陈的香艳画面——荻雁那袭天水碧罗裙半解,露出雪腻的香肩,与子歆如出一辙却更显窈窕的玉体交叠在一处。两人皆以手肘支榻,四条雪白大腿交叠分开,两对浑圆翘臀一上一下相对翘起,两个迷人的桃源洞口,淫水连串滴下来,母女二人回眸时,相似的杏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媚态,荻雁雕琢成玉的清丽骨相在动人的喘息中显得无比妖冶,竟比子歆还要娇艳三分。
“你爹爹会不会……”我迟疑了一下。
“噗——”子歆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峰在我眼前晃出迷人的乳波,“我是骗你的!”
“你——”我臊得满脸通红,阳具差点软了下来,气极败坏地向她吼着,“这种事情能开玩笑的吗?!”
徐荻雁是我初解男女之事时第一个意淫对象,最隐秘的心思竟被她看穿,不恼才怪。
子歆吐吐舌头,又是撒娇又是软语道歉:“你有所不知,南越不实行平婚制,外祖对她教育视贞操如性命,我爹爹却觉得她太古板拘谨,所以开始偏宠风流俏丽的王姨娘。你的心思我一早就看出来了——我是认真说这事的,你来勾引她吧,求求你了!”
我不做声,突然想到念蕾和我提及念慈之事,再联系着我和苗苗的前生后世,此时恍然:我的前世,此类风流之事必是大忌,而在这一世,好像家家户户皆不排斥。
“好不好嘛?”她突然凑近我的脸,张嘴咬着我的鼻子不松口,我一时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好好!我答应!”
老地主的话将我从这段还未曾发生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不知契弟可有门路搭上徐侧妃这条线?我们村的吴清华吴御史,当年与徐侧妃的兄长同在御史台任职,跟我透露了这个关节。”
他搓着手,“北固山的铜矿全是紫斑铜矿,有大量的伴生云青铜。那一片多是庆德王的产业,我愿将此术献给王爷,只是吴御史攀不上这层关系,庆德王毕竟是新宋最尊贵的王爷……”
我打断他的话,“我可以搭上这一层关系。只是——”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可要想清楚了,新宋的王爷,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以我家为例——库房中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遍布各地的华美宅邸,每一处飞檐斗拱下都沉淀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钱大监曾和我提过一次:“老王爷经商颇为霸气”。这“霸气”二字,也未必就是“巧取豪夺”,同是一匹蜀锦,别人要辗转千里贩运,而勋贵之家的商队却可畅通无阻;同是一船瓷器,旁人要缴纳层层关税,而勋贵货船却能挂旗免检。
老地主闻言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呼吸都急促起来:“若真能牵上这条线……”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算庆德王要拿走八成,我也心甘情愿!”
我眉头一皱,陈老爷却想偏了,竖起一根小香肠一样的指头:“我只要一成。” 他以为我很贪心,也想从中分一勺羹,我想的却是商人这个群体的利益,在新宋的权贵面前根本得不到一丁点保障,即便没有元阳教的商卡,又能收得了多少商税!
“陈老爷,”我正色道,“我分文不取,这个忙可以帮,年底你派个能做主的人来京城便是。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五成上缴国库——户部与兵部,庆德王最多拿一成便可,另外四成中,你家拿多少,你好好思量一下,”我边说边仰头盘算着,“按这个口径去谈,我也再细想一下。”
“才给王爷一成?!”老地主很诧异,眯着眼睛看着我,半响之后才迟疑着低语,“……你确定?”
庆德王与隆德皇帝本是同曾祖父的堂兄弟—大化皇帝的第三子早夭,便将端献王的嫡子过继到膝下,序齿排行为“三皇子”,他与皇帝和我父亲都是同窗进学,三人以兄弟相论。庆德王在夺嫡时出过大力,他家的财富与我家一样惹眼,富可敌国未必是好事,更何况云青铜又是极为要紧的战略资源。
老地主的脸色在月光下阴晴不定,擦了擦额头的汗,肥胖的身躯在月光下投下厚重的阴影,“在新宋,铜矿生意是绕不开庆德王府的……五成上缴国库是不是有点多了?云青铜不属于专卖之物。说实话,我们能为新宋提供比往年多一倍的云青铜这等军国之资,已经是尽忠报国了。”
我想了半天,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和他解释这事:“你也痛恨元阳教,想必清楚这邪教已经吸食新宋精血数百年之久。今年元阳庙突然改了规矩,不许农户在寄田里种庄稼了,反倒四处掘地三尺,说是要挖什么‘恶时铁精'.朝廷一时无力制止,来年粮价必定飞涨。”
“现如今,国库岁入仅数百万金铢,一旦哪里有了饥馑旱涝天灾……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
他沉默良久,突然开口:“你究竟是什么人?不瞒你说,我上午还专门打听过,竟无人知晓你这个名满天下的大诗人李晋霄身世来历,契弟,能否告知府上是……”
“祖上确是勋贵之家,”我平静地回答,“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一个孤儿,承蒙圣上垂怜,仅此而已。”
老地主闻言,突然长叹如龙吟,双掌合十时金镯相击作响。月光下,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战栗,三颗金牙在阴影中明灭不定。
片刻后,他目光如电射来:“契弟,伸出左手。”
我不解其意,缓缓摊开手掌。他肥厚如熊掌的手猛地压下,掌心相触处传来灼热刺痛。只见一道血色“卍”字在肌肤下如游鱼般一闪而逝。
“这是……?”我惊得险些打翻茶盏,收回手掌一看,那血色“卍”字已经消失,掌心一片难以形容的清凉。
“方才听君一席话,还有我掌心中的感应,老夫确信你便是‘至善之人',”老地主松开手,金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业火净心咒' 在我掌心蛰伏十九载,今日终得其所。此乃大功德法门,老夫既有求于你,又感佩你心性质朴,岂会害你!”
我勃然大怒,霍然起身拍案:“你行事也太过专断!”
“若非先斩后奏,你未必会答应!契弟不要动怒,这是一个大福缘!你且坐下,听老夫跟你详细解说一番!”
他语气沉郁,仰头望向夜空中的红绿双月,开始讲述一段往事。
有一年他带着矿工进嶂山寻找新矿脉。黄昏时分,听闻崖壁山洞中传来诵经声,循声而去,见一位老僧盘坐在断崖边。僧袍早已破烂不堪,膝前却摆着一盏长明不灭的油灯。
僧人自称“破钵尊者”,原是附近寺庙的高僧。元阳教强占寺庙,威逼他传播篡改过的教义,他便逃到这悬崖洞中修行,陈老爷多次劝他下山,老僧执意不肯,只得每月派人送些粮食药物。
第七次送粮时,暴雨冲垮了山路。老地主亲自攀崖而上,见他到来,老僧叹道:“老衲大限将至,今日有一事相托。”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在油灯上方画了个奇特的符号,那火光竟随之扭曲变形:“这‘业火净心咒' 需要传给一位‘至善之人' ,以造福于人世间。老衲观施主为‘大恶之人' ,业障如海,煞气重到极致,反倒与那至善之人有着命中注定的相遇。”
老僧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若你应下此事,老衲便将墨家秘传的云青铜‘千叠柔' 之术相赠。待你遇到这类人,你的掌心会有异常感应,不过——”
老僧捏着羊皮纸,眼中是无限悲悯之色,正色向陈老爷说道:“待你将此咒传与那至善之人时,你的阳寿便只剩两年光景了。”
“千叠柔”是失传多年的云青铜热轧退火之法,老地主自是无比动心,又想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遇到这“至善之人”,一狠心,便应了下来。
那老僧便以血在他掌心写下咒文,字迹入肉即消:“恶念起时业火生,菩提照见本来明。贪嗔饮鸩终成缚,慈心渡厄自通灵。”
老地主讲述完这段往事,长吁一口气,便阖上了双眼,似乎让我先消化一下。 我怔忡良久,方迟疑道:“这法门究竟有何妙用?”
“此‘业火净心咒' ,能将芸芸众生心中翻涌的恶念尽数引渡己身,正所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将他人之怒火引向自身,便能造福人间?这等舍己为人的法门,竟只是暗中行善,……我沉默不语,只静静等待他更详尽的解释。
“善与恶,确实便如阴阳双鱼,首尾相逐,可是,那尊者为何说你是大恶之人?”
“你们刚来哪里知道,看这石桥村鸡犬相闻,阡陌交通,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俨然一派世外桃源般的田园风光。然而,二百里之外的嶂山深处,三百余名矿工却在暗无天日的矿洞中终日与死神为伴,朝不保夕。监工们虎视眈眈,稍有懈怠便是鞭如雨下,过的却是水深火热的苦役生活。”
他语气意味深长:“他们都是我陈家的矿工。你说,我能是善人吗?” 我望着他如肉山般堆叠的身躯,忽觉心头一紧,仿佛有块寒冰贴着脊梁滑下。 “昨夜你斥我造孽,我便造孽又如何?十三年中,七次大矿难,九十七条人命,我当然是罪孽深重!我时常逼着矿工在悬崖边凿矿,在暴雨天下井,在绝壁上修路,若是我心性不狠,怎能做到这一点?”
“我早就恶名远播了。”他突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狞笑,浑浊的眼球在深陷的眼窝里诡异地转动,癫狂的光芒在瞳孔深处一闪而过。
“一开始我狠不下心……村里有个姓林的矿工,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整日在人前炫耀,又极为惜命,绝不轻涉危险之地,”他的声音突然压低,“我便将派人他押到最深的矿洞中劳作,后来他果真出了矿难,我却在他的灵柩前一次次蹂躏他的新婚娇妻,还让她怀了我的种!”
我胃里一阵翻涌,一时怒极竟动了杀心:“你,你为何要如此残暴冷血?!” “我只有成为大恶之人,石桥村的农夫们才畏我惧我。你可能永远想象不到,拉出一支矿工队伍有多难!那些泥腿子散漫率性而为,自在不喜管教,没有一个狠人往死里治他们是绝对不行的!”
“让他们按时下井简直要了他们的命,记得第一个月,六十个壮劳力,能在卯时准点到的不到五个。”
他突然抓起茶盏狠狠砸向地面,瓷片飞溅中露出狰狞笑意,“有个姓赵的,连续三天迟到,还嬉皮笑脸说什么‘ 地底下的石头又不会长腿跑了' ——现在他的左腿就埋在矿洞西口的废渣堆里。”
“第二个月开始,井口就多了两根绞索。”他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手,“早班钟响时还磨蹭的,吊起来抽二十鞭子。提前溜号的……”手指云淡风清地弹一弹袖口,“一个月之内我绞死了四人,把他们的尸体直接扔进矿洞。”
“你这等残忍无道,下面就不会有人哗变?!”我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憎恶。 “我请的庄丁是做什么用处的?”他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容,正盘算着带凝彤尽快离开此人,没想到他下面一番话又将我的看法全面扭转!
“你以为,若没有云青铜的生意,我会把自家钱财倒贴给这些不识好歹的愚民吗?就凭我那八千亩水田,就能让全村茅屋变瓦房?能让全村的泥路铺上碎石?能让娃娃们穿着新棉袄去学堂识字?那些妇人头上的铜簪银戒,孤寡老弱的顿顿饱餐,娃娃嘴里的饴糖,灶房里的铁锅,祠堂里的往生牌位——”
“石桥村这五年,夭折的娃娃只有三个。我请了省城的名医常驻村里,接生一个赏五百文钱。那些稳婆为了领赏,连深山里的畲族产妇都抢着抬出来……” “你瞧见那个丫头没有?”他指指不远处一个女佣的身影,“十三岁那年,她爹在矿上被塌方的石块砸成了瘫子。按规矩,伤残者只能领三个月抚恤——可我把她家祖屋翻新了,送她弟弟进县学,还让她跟着账房学写字。”
“知道后来怎样?去岁那年,她自愿嫁给我那个瘸腿的二管家!去年她爹咽气前,还让人抬着到我院门口磕了三个响头!”
“四年前发蛟灾,上游两个村子半年时间人全跑空了。”他神经质地笑起来,金牙闪着寒光,“我逼着庄丁去杀蛟,五个庄丁送了命,石桥村却多了一千多丁男,我石桥村,便是皮鞭下的世外桃源!”
他的话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我一时大脑一片茫然。
“我笃信一句话:拔一毛而利天下,我不为也!”他忽然仰天大笑:“没有人自愿牺牲来成全他人幸福,那老夫只好逼着一些倒霉蛋去做,就是这么简单!十三年时间,受益于云青铜的生意,整个西水县成了全闽西最富裕之地,我则成了大恶之人!”
他的金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浑浊的眼珠里时而闪过病态的兴奋,时而又流露出某种近乎绝望的疲惫。
我看着他,心中翻涌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无疑,他是大恶之人,行的是雷霆手段,结的是菩萨之果。
他的恶行,是矿难频仍,是敲骨吸髓般的压榨,是军阀式的暴虐统治,是逼迫妻妾与村中农夫同房;而他的善果,却是年年开仓赈灾,铺路修桥,让孩童穿上崭新棉袄,让鳏夫们得享一夜春宵,让祠堂香火绵延不绝。
这老地主本就是世间最矛盾的存在:以恶行铸就善果,以残暴换取繁荣,他的癫狂中暗藏清醒,他的残忍里包裹慈悲。
夜风骤起,红绿双月当空,老地主见我沉默不语,突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此后你也将于我一样,在大善大恶之间辗转反侧!”
“得此印记后,若觉掌心阴寒刺骨,便是周遭有人动了恶念——未必针对你。但若默念这业火净心咒,便会将他人之怒火引向自身,只要你默默承受,自会引发因果回响,那些对你恶行恶语之人,事后会对你萌生愧意,冥冥中受到感化,反思你的道理说法,转而认可你。”
我隐约参透了这咒语的玄机。这不正是佛家所谓“代众生受苦”?以己身为器,纳世间恶念,虽一时受苦,终得大福报。
他最后又嘱咐我:“化解多少恶念,你要量力而行。消解的业障愈重,福报愈大。但切记!若遇极恶之念——谋财害命、杀人放火之类,左手会僵冷如冰,此时切莫逞强。”
“您可曾用过这咒语?”我轻声探问。
“那高僧说过,此咒专为消解世间大业障,九次即失效,嘱我不可为一己之私滥用,老夫作恶多端,再不敢滥用此大法术,仅试过一次。”
“闽西矿主会议时,众人争执不休。我试着念咒,没多会儿,所有人便对我恶语相向。待我默默承受后,他们又心怀歉疚,待我格外亲厚。”他长叹一声,“你心地纯善,身份尊贵,得此咒语,只能说……冥冥之中有天意!”
“还有一次我差一点儿要用,我把宝珠婚后第一次给村里一个最能干、最英俊的后生,老夫心里……心里怕她对我的爱有所减弱……”
“她与其他男子行房,为何会对你有恶念?你念这个咒语……”
“你这孩子当真冥顽不灵!佛经有云,一刹那间便有九百念起灭。世人哪个心中没有恶念?即便是市井良民,心底也时时涌动着阴暗浊流——见邻人骤富,便暗咒其家财散尽;对友人之美妻起意,竟盼其夫暴毙而亡;见他人子弟金榜题名,恨不得考官错判文章。”
“你的娇妻美妾再爱你,终究也是凡人。与其他男子云雨之际,情到浓时将他当作至亲之人,一时忘情,难免会调笑你几句。这般闺房戏谑之恶念,反倒增添几分情趣。待咒语显效,她事后想起你的好,自会对你更加恩爱。!”
我听他说得不住点头。善恶之念,原是人这一生如影随形的羁绊。正如破钵尊者所言:“业障如海,煞气至浊之处,反倒与那至纯至善之人有着宿命般的相遇。”他自诩为“大恶之人”,却甘愿折损阳寿,将这“业火净心咒”传予我这个他认定的“至善之人”。此刻细想,倒觉得这地主面目不再可憎,反显出几分悲壮来。
“您不会当真只剩两年阳寿吧?”
他凝视着苍茫的夜空,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一时思绪万千。新宋若要加速城市化进程,总要有人成为时代的祭品,以血肉之躯铺就生产力飞跃的基石。万万没想到,此番西水之行,最大的收获竟是这个“大恶之人”给我的启示。世间之事往往如此吊诡——有人满口仁义却行极恶之事,亦有人行事乖张却怀赤子之心。他本可将这咒语带进坟墓,也可为一己私欲耗尽九次机会,却偏偏选择了最不合常理的做法。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身形魁梧的老人,月光将他臃肿的身影拉得老长,投在墙上竟似一尊斑驳的弥勒佛像,家里一老,如有一宝,他若是真的只有两年寿命,这五六千人的大村子,离开他这个有大智慧的大家长,兴许就会败落下去。 “我能否把这咒语奉还……”我轻声问道。
谁知我语气中刚流露出些许怜悯,这老家伙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别以为我是什么大善人!若非宝珠之事令我万念俱灰,才不会把这咒语传给你呢!老子还想在这红尘中逍遥快活二十年呢!”
“好了,夜深了,自去休息吧!明天老夫快活之时,也是你受罪之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斜睨着眼,眼中尽是嘲讽之色:“你这后生心力太弱,自疑、疑他之心太重,若你心爱之人将来平婚燕尔,实在担心她移情别恋,便可在洞房时用上几次也无妨,切记:只要能消除一次大业障,便成全了那破钵尊者的期许!”
他顿了一顿,又轻轻说道,“凝彤说你这娃子床笫功夫太差,远远不如老夫给她带来的快活,她只不过是看在青梅竹马的情面上……”
他挑一挑眉,及时收住了口,阴笑一声,向我摆摆手,转身踱着四方步要离开。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背影,这等恶毒之语他竟然说得如此得意,一时怒极,涨红了脸,倏地站起身来,掉头便要走,可又实在不甘心,无论如何得见凝彤一面,只好跟上他的脚步,干咳一声,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我将来引见哪一位与庆德王府接洽,是你家的三公子汉庭少爷来负责此事吗?”
“他不成,”老地主连连摆手,“晚雪便合适。她父亲与我情同手足,她哥哥是我的亲骨肉……”
我跟着他后面问他:“赤脚军作乱时,汉庭少爷是不是……”
“不碍事了,”他摆了摆手,眼角皱纹里藏着说不尽的疲惫,“当年与他一同造反的逆贼,早就化作乱葬岗上的白骨了,再无人能认出他来。”
这老货下午还刚和我说要扯旗,现在又说起义军是贼寇,他也真是够分裂的。 “晚雪办事最是稳妥,脑子也最清爽,她入门之后,我那孽子从山里回来,一眼便看中了她。可晚雪……唉!”
我听得云里雾里,也许是涉及父子聚麈,晚雪不能接受,也不便多问,他走了几步,看我一直跟着,便问我是不是找不到晴芳轩的路了,我支吾着:“我去向凝彤道个晚安。”
老地主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一脸的不耐烦:“道什么晚安?你既已应允让她做我的‘宝珠' ,她如今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十二娘。不过半年光景,我自当完璧归赵——保管比现在更水灵。你若实在不安,明日洞房时你念那咒语便是!” “我现在就要见她!”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语气强硬起来,“你们又不是真夫妻!本来你说好只是摘她元红,现在又变成了半年——你这人反复无常,确是‘极恶之人' ,毫无信义可言!”
“这半年可是她提出来的!”他见我气得快要发疯,终于不情不愿地让了一步,嘀咕着:“好吧好吧,我就还有两年寿命了,你跟我这将死之人也要吃醋!” “祸害活千年,你死不了的!”我硬梆梆地回了他一句,心中压着一团火,直想发泄出来。
同行的路上,这老匹夫的走路方式更引起我厌恶:他那肥硕的身躯像堵肉墙似的不断往我这边挤蹭,胳膊肘更是暗戳戳地顶我腰眼,四十多步的一段碎石小路,硬是把我从右侧挤到了左侧的斜坡上,我又不好为这点小事说他什么,只能落后他半个身子,心里却想,幸亏他没有高中,否则必是操莽一般人物!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在我前面,心里愈加压抑。月光将他扭曲变形的影子投在地上,如同一只贪婪的饕餮,正一点点吞噬着我的身影。
明夜必然要面对比子歆献身时还要重得多的屈辱,一想到卷喜舌这种玩法,突然之间一种奇异的战栗顺着脊背爬上来,这时我突然希望他能多活几年,这个真小人自有一番人格魅力,和他打交道,即便是被挤兑,我也有种很真实的感觉。 走到主卧门口,他敲了敲门,叫了声凝彤,没多会儿,门内传来窸窣的丝绸摩擦声,传来凝彤欢欣的声音:“老爷,妾身刚刚沐浴完……”
雕花门扉推开一半,一缕熟悉的少女幽香飘然而出,我呼吸顿时凝滞——凝彤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杏红色绉纱罩衣,衣带虚系着,露出里头那件小得可怜的鸳鸯戏水红肚兜,那方寸布料根本裹不住她丰腴的身子,雪白的乳肉从肚兜边缘满溢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对浑圆微微颤动,顶端隐约可见两点诱人的凸起。
她的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那道深邃的沟壑。罩衣下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修长完美、吹弹可破的雪白玉腿,一双可爱白净的秀足趿着一双绣鞋,染着凤仙花汁的十根玉趾在青砖地上分外惹眼。
“凝彤,你方便吗……”我闪身上前,却见她迷蒙的睡眼在看清我的瞬间睁大,慌忙往门后缩去。可那扇雕花门偏偏卡住了她腰间松脱的衣带,反倒将她半裸的娇躯又扯出来几分。
虽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我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但此刻却让我心如刀绞——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前,将那对专属于我的肉峰紧紧遮掩,仓皇地躲到老地主身后,“契弟,你不该叫我闺名的!”
她娇嗔的声音中除了羞赧之外,竟还有一丝埋怨。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都为之一窒!
“你说我现在方便吗?”她说完便躲在老地主身后,此刻的躲闪姿态,与往日在我怀中肆意绽放的模样判若两人。我一再提醒自己,再有三天我们就会回到原来的时空,可若是没有这绿心溯忆玊,未来这半年,她大抵真会将自己视为他的十二娘……
老地主一脸讥讽地指着我,对凝彤笑道:“你这小情人可真是腻歪—契弟,你现在就和她道一声晚安吧!”
凝彤捅了他一下,又向他使了个眼色,这一幕却分外刺痛了我,我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十二娘,我想和你……”
“契弟,晚安!”这小娘皮竟干脆利落地甩出一句,作势就要合门,我猛地伸手抵住门框,强忍着没将她拽入怀中撕碎那件可恨的肚兜,只能龇着牙对她露出个扭曲的凶相,她却浑不在意地扬起下巴,琼鼻里泄出一声轻哼,嘴角勾起那抹我再熟悉不过的戏谑。
门缝渐窄,最后只飘来一句酥入骨髓的甜蜜低语:“明日梳妆之后,你看我穿上喜服美不美……”
门关上以后,我呆站在门口,这么寻常的一个情景,不知为何把我虐得体无完肤,身子像打摆子一样忽冷忽热,转身刚要离去,便听见门内传过来的声音:“老爷,妾身身子还没拭干……”
“我来帮你舔干!”
“呀!”那一声甜腻的娇喃让我心头一颤,忍不住伏身在廊下,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屋内烛影摇曳,将两人的剪影投在窗纸上——老地主臃肿的身影与凝彤纤细的轮廓已经合二为一,能辨得出老地主一面亲吻着凝彤,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在口舌相交的啧啧声中,凝彤已经情潮汹涌,喘息着问道:“老爷,你今天奔波了一天了,要不养养体力,明天是彤儿跟你……”
“彤儿,这个肚兜倒是别致,……”窗纱上的影子显示他正用粗短的手指挑开那件凝彤的肚兜。
“老爷,您怎么还跟少年一般急色,以后这身子天天都是你的……”凝彤的娇嗔带着轻颤,“哦……你又吃……”
多亏内力深厚,那细微的吮吸声清晰可闻。窗纱上,凝彤仰起修长的玉颈,老地主正埋首在她胸前,粗鲁地咂着那对嫣红的蓓蕾。
“老爷!”凝彤投入地呻吟起来,“老爷,上床吧——嘘,我怎么听到外面有呼吸之声,别是你契弟在听房……”
“契弟,你且回吧,明天我俩给你演一出活春宫!”他得意地笑声中加夹着凝彤压不住的娇笑。
我强忍着踹门的冲动,心里暗骂了一声“狗男女”,狼狈不堪地扭身便走。 我轻轻推开晚雪的房门时,烛火还在铜雀灯台上摇曳,将熄未熄的暖光为屋内镀上一层朦胧的暧昧。晚雪侧卧在锦绣堆中,露出一截雪腻的腰肢,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晚雪,我想再要你一次……”我心火难以压抑,低声唤着她。
她朦胧中轻哼一声,还未完全清醒,我已俯身吻住她微张的樱唇,同时利落地解开了那藕荷色亵裤的丝带。
“相、相公?”她终于睁开惺忪睡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娇憨的惊慌。我趁机将她翻过身来,手指顺着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腿根处流连。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我顺势挤入膝间。
晚雪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柔润光泽,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却在臀部陡然绽放出饱满的曲线。我的手指沿着她脊梁凹陷的沟壑缓缓下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节脊椎的轻微战栗。
她的肌肤透着酣睡时特有的温热,像羊脂玉膏般细腻柔滑。当我抚过她浑圆的雪臀时,那里立刻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触及私处那两瓣格外娇嫩的软肉时,她突然绷紧了身子——那一处触感异常绵软湿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绒里裹着温热的蜜浆。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圆润如珠的指甲泛起害羞的粉色,在锦被上无意识地蹭动着,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褶皱。
“嘘……”我含住她的耳垂轻吮,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歪斜的肚兜,握住那团温软的雪腻。晚雪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前的蓓蕾在我掌心渐渐硬挺。我的阳具从她的双腿间探进她的幽谷时,那里湿意越来越重。
我猛地挺身而入,滚烫的龟头棱沟刮蹭过娇嫩的花唇下端,迫使那两片火热的肉瓣张到极限,紧紧裹住龟头冠部。
“啊!”晚雪仰起雪白的脖颈,像只受惊的天鹅,十指死死揪住我背后的衣衫。她湿热紧致的肉穴将我的阳具完全吞没,每一寸都被娇嫩的阴唇和火热的粘膜紧紧缠绕,肉棒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柔嫩肉壁上每一丝褶纹的摩擦中,快感直冲晚雪的大脑,她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晚雪纤细的腰肢深深陷进锦被里,随着我每一次挺入而绷紧。她咬着枕巾的贝齿间泄出甜腻的呜咽,蝴蝶般精致的美穴被撑得发亮,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不断翻出又裹紧。
粗硬的肉棒次次撞上花心,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每当完全退出时,黏稠的蜜液便拉出晶亮的银丝,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穴腔深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你真得很舒服吗?”
我让那老货弄得有些不自信了,将晚雪翻过身来。
她仰起泛着潮红的小脸,单薄的眼皮颤抖着:“相公……美死了!……你真神勇,第二次更棒!”
“是不是太粗暴了?”
晚雪笑了,那笑容在烛光下美得惊心:“我就喜欢……喜欢你这样粗暴呢!”说着主动抬起纤腰迎合着我。
晚雪仰起脸时,烛火在她单薄的眼皮上投下一道浅金色的弧光。她的眼睛生得极妙——眼皮薄如蝉翼,眼尾却微微上挑,像一柄蘸了墨的玉笔扫出的写意线条。此刻那对眸子浸着水雾,黑是黑,白是白,清凌凌的仿佛能照见人影。几缕汗湿的青丝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衬得肌肤越发莹透。
她此时青丝散落枕席,完整地露出那双异于常人的耳朵——耳廓薄若蝉翼,在烛光下竟透出莹润的霞色,耳尖处天然生着个玲珑的折角,似是造化执笔时故意在工谨处留了分顽皮。这般特别的耳朵,衬着她单眼皮的细长凤眼与瓷白的瓜子脸,淡墨勾勒间自有一段天然的俏皮风致。
晚雪在我身下动情呻吟时,那张清秀的脸庞便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生动来。在她被我快速抽插时,她上唇正中那粒几乎不可见的小凹坑随着每次抽泣般的吸气而加深,像被雨水滴穿的梨花瓣。
(45)
我放缓速度,慢慢顶进她的花心深处之时,她的鼻翼会轻轻翕动,紧蹙眉头,眉心挤出三道极浅的竖纹,不似常人那般杂乱,倒像精心排布的三道水波纹,随着我顶弄的力度荡漾开来。
后来我抱着她到了床下,让她双腿盘着我的腰。这是她最爱的姿势——纤细的小腿在我背后交叠,足尖因为快感而绷得笔直,十个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受惊的雀儿扑棱翅膀。她主动扬起雪臀配合我的顶弄,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肚脐随着呼吸深深凹陷,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我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时,她多数时候不是扬着头,而是与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在情动时会微微眯起,却固执地不肯完全闭上,像是要把我的表情刻进眼底。 每当我的阳具顶到花心深处,她的瞳孔便会骤然扩大,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出我沉醉的脸。她的呻吟声很特别——先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绵长的“嗯——”,接着红唇微张,吐出短促的“啊、啊”的喘息,最后变成带着哭腔的“呜……”,软在我胸口,一任我抱着她的臀部插动。
而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裹挟着她,就要高潮泄身之时,她的身体猛地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迸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长吟:“相——公”,尾音颤颤巍巍地消散在空气中,像被风吹散的柳絮。
“我比你家老爷如何?我比他……差很多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 晚雪大声喘息着,花茎内一大股淫汁流了出来,却在我又一次顶到子宫颈口时美到抽泣起来:“傻瓜,他怎及你!你是那种让我……心里喜欢……的男子。” 我粗硬的阳具在她湿热紧致的肉洞中抽送,龟头棱角刮蹭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内里那圈软肉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的力道。当顶到最深处时,她花心处那团软肉便会像受惊的蚌肉般猛地收缩,裹住龟头前端细细研磨。 她高潮泄身时,肉壁突然剧烈痉挛,层层媚肉绞紧我的阳具,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蜜汁汩汩涌出,烫得我龟头发麻。最销魂的是退出时,她穴口那圈软肉会依依不舍地缠上来,像是有意识般轻轻嘬着茎身,直到冠沟被完全拉出,才“啵”的一声松开,带出几丝晶亮的蜜液。
她一边拭着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一个挺身,轻轻咬住了我一口,“一会儿你出完一次之后,我还想再试试那‘灵泉探骊' 的指法,想再死一回!”说到这里,她的花心内里竟又涌出一股热流,仿佛只是想着便已情动难抑。 我笑嘻嘻地大点其头,晚雪红着脸婉转低语:“我俩这叫少年夫妻,这般般配的,才是最好的呢!老爷已将我看成你的女人了……”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却盖不过晚雪渐高的呻吟……
这天夜里,我竟做了一个神奇的梦中之梦:我梦见和烟儿、念蕾、元冬她们几人在绿谨轩的二楼书房,听蓝少眉讲江南闹洞房的习俗,那里有别于北方,闹洞房讲究的是“宜素不宜荤”。荤素之别就是“三人见肉”,还是严守“正夫大防”。
烟儿靠在湘妃竹榻上,葱白的指尖绕着鬓边一缕青丝打转,听到“三更听雨令”时,她直起身子,杏眼微眯,朱唇轻启:“我最爱这个了!”
正夫为平夫和新妻献上一首艳词,独坐帷幕之外,听内室平夫与新娘在床上按诗中的意境爱抚交媾,正夫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然后烟儿俯在我耳边说:“在我和宋郎婚礼之前,你要提前写三首,要写得比《蜜期盟》还浪,我和他一起选,不满意你便得再写……”
念蕾则喜欢新婚嘉禧中的“玊石偷欢戏”:婚礼中妻子与平夫当众共含玊石接吻,若玊石发出杏红之光,则意味着他可以与女子再续情缘,自动转为妻子的蓝颜,只要正夫同意,婚礼次日便可再与女子共沐爱河。
“平夫毕竟是女子的第一个男人,又夫妻生活数月,一时分离,肯定心痛难耐!”她似有深意地瞥我一眼。
不知何时,婉儿也出现在人群中。她凑到烟儿耳边低语几句,烟儿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又素净,又开心!晋霄哥,我就选‘ 三笑请新郎' 了!” 烟儿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声音越来越低:“你要与我在婚床上做足姿态……”说到这里,她突然羞赧地低下头,绞着手指,“或你压着我的腿,或我骑在你身上,或你抱着我、摆出种种不堪的姿势……而且一定要演得投入,要装出色迷迷的样子。”
烟儿看我反应不是很积极,便抓住我的双手,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般说道:“我只求你这一次……还允许你和我衣带半解、肌肤相贴,但不能真的碰我身子,只要能让他在帘外笑够三次,你就可以请他上床了——这个不好玩吗?” 我低下头,碍于面子不敢和她对视一眼,其实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向往——当然,也有一些恐惧,毕竟宋雍不同于老地主,和我是同龄人。
“你送我的彩绣云纹心形香囊,到时我便放在枕边,我心里有你,你也喜欢这样刺激——你的香囊见证你最爱的女子被人一次次送上高潮……好不好?” 婉儿见我还在犹豫,怕烟儿下不了台,也在一边劝我:“听说那宋雍最想羞辱的人就是你,洞房花烛夜他才是主角,你就委屈一下,陪他们玩个开心。虽说这个玩法很磨人心,不过反正你也喜欢被绿,不是吗?”
蓝少眉边上插话:“这三笑一次都不能少,而且这又不是荤闹,我可以来主持,权当看个乐子。”
我便对烟儿微微颔首:“你俩开心就好……”女孩子们闻言都松了口气,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烟儿又拉我去了那条见证过“红绿之盟”的小溪边,面色平静地掏出那颗玊石递还给我:“我看得出来你很勉强。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此了断吧。” “我都说了乐意被他羞辱,你还要我怎地?!”我死死拽着她不松手,“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了断所有情缘?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呵护情份,你竟全然抛在脑后,……你何以如何狠心?”
“我就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她硬要将玊石递还给我手里,推拒之时它一下子掉进了草丛中,烟儿连忙捡起来,突然惊讶道:“咦?怎么变回鹅卵石了?” “‘红绿双悬夜未央,执手遥望天流光。拾来曾是三生石,物非人是倍惨伤。了断竟由风月事,鸳枕犹存旧时香。白首约随星斗转,绝爱泣血不成章。’” 我心中一片惨然,拣起来那颗鹅卵石,一张嘴便生生咽了下去,“这段感情既然被辜负了,奇宝自然化为瓦砾!不过,它会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你我这段情份,我会记一辈子……”我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烟儿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吻着我脸上的泪:“烟儿依旧爱你至深,不想辜负你的爱,你对我还有数次救命之恩,我俩这次在梦中相会,只是因为思念你甚紧!烟儿一时离不开他,想最后再给他一个机会,便回到你的身边。你有了凝彤这番经历,是不是可以包容我这些荒唐之事?烟儿还想着让你陪着,一起去给那齐上师做那羞人的肉身布施呢,……”
她的声音渐渐飘远,眼前的烛光突然摇曳模糊,仿佛有人用蘸了凉水的指尖,在我眉心轻轻一点。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月色如洗,这才恍惚想起早已搬离了绿谨轩。烟儿已经嫁给我数月,如今与她和念蕾、姜尘都住在胭脂虎巷的一幢深宅大院中。 选择此处安家,说来还是为了念蕾之故。当初她与张玉生平婚燕尔时,为免她相公拘束,特地将洞房设在自己娘家。后来虽与张玉生劳燕分飞,这个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她总爱带着蓝颜回娘家幽会,可每次与人云雨过后,若不蜷在我的臂弯里,她便辗转难眠。有时夤夜与人欢好完毕,仍要踏月归来,如倦鸟投林般钻入我的衾被。
清冷的银辉在锦被上流淌,像一泓静止的泉水。指尖触及床榻另一侧,衾枕冰凉——念蕾想必又悄悄回娘家去了。这一个月来,她已经与那位新结识的男子同房七八次。
昨日清晨她起来后梳妆,晨光透过纱窗,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优美的脊线随着挽发的动作若隐若现,我不禁上前欲吻,却被她翩然避开。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雕花屏风上:“这半个月你已经多次拒绝与我交欢,却偏要穿着这样的衣裳在我眼前晃。”
她今日挑了件烟纱寝衣,轻薄的衣料在晨光中几乎透明。随着呼吸,我能清晰地看见她胸前那两团雪腻的起伏,甚至能分辨出她诱人的乳根和淡粉色的乳晕。 见我目光灼灼,她反而故意仰起脖子:“热嘛……”说着竟解开第三粒扣绊,衣襟顿时松散开来,露出深深的乳沟,两团雪腻乳峰直扑眼底。
念蕾的睫毛轻轻一颤,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将坠未坠。她抬眼望向我时,眼睛里漾着那种熟悉的、只对我才会有的光彩——我能看见她瞳孔里我的倒影,还有窗外照进来的一缕晨光,在她黑曜石般的眼珠上镀了层金边。
“你呀……”她刚开口就咬住了下唇,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指尖带着刚浸过玫瑰水的湿润:“看够没有?这眼神,快要吞下我了!”
“好爱你!”我刚要拥抱她的纤腰,她却轻轻一推:“今天可是子歆宝宝的满月酒,我得赶紧过去”,便走到屏风之后开始换衣。
更令我恼火的是,她在屏风后面还背着我。她玉指勾着腰间束带轻轻一扯——纱衣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晨光勾勒出她柳腰的曲线,上身两朵雪白挺拔的肉峰若隐若现。
她弯腰时一双玉腿在光影中展露无遗:大腿浑圆如脂玉雕就,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像精心打磨的羊脂白玉,脚踝纤细秀气,踝骨微微凸起,显得格外精致,臀部浑圆的曲线在晨光中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如今这份美好却要留给别人享用,我连看上一眼都不可以!
“……那男子便能看你更换亵衣?”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下体早已经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念蕾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带着水波般的颤动:“呆子,你说呢?”
她故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羽毛搔过耳膜,“他不仅看得,还能脱得,摸得,还能……”话尾化作一声低笑,伴随着亵裤滑落腿间的窸窣声。
自然是还能肏得——我死死盯着屏风上她的剪影,看着她抬起一条腿搁在绣墩上,脚尖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那双腿我曾无数次亲吻过,如今却要为别人张开。
“今夜我回娘家,可以吗?”她从屏风边缘探出半张笑脸。
我的声音闷闷的:“不行!……你知道我拒绝你的原因,你总该让我见下此人吧。”
我家的蓝颜家规中有一条便是若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和蓝颜在场时,念蕾可以叫她的情郎为相公;还有一条是若她要与蓝颜欢好,我头一日便不能碰她:她要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让蓝颜享用。
她在屏风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暂时还不可以,那我便跟你睡觉——就是规规矩矩地睡觉。
此刻,望着空荡荡的床榻,我气不打一处来,终究按捺不住,披衣起身,踏着月色向念蕾娘家走去。
月色浸染的岳府回廊下,我踩着青砖上婆娑的竹影,悄无声息地摸到西厢暖阁。这是念蕾出阁前的闺房,也是她与张玉生的新婚洞房,三间打通的敞轩,窗前两株西府海棠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透出暖黄光晕的支摘窗半开着,蝉翼纱上绣着并蒂莲纹,被室内的热气呵得微微颤动。
从雕着喜鹊登梅的窗棂间隙望去,屋内陈设仍如未嫁时——六曲云母屏风横在拔步床前,地上凌乱散落着男子黛蓝直裰,玉色汗巾,念蕾的雪青色罗裙,凝彤送给她的月牙跟皮鞋,一双白袜,屏风上搭着的是心连香肚兜,是我和她新婚嘉禧洞房花烛夜穿的那件,此刻珍珠纽襻却已扯断了两颗。
拔步床的朱漆栏杆上,念蕾正斜倚在那男子怀中,发间一支金累丝蝴蝶簪振翅欲飞,除了一件亵裤之外,竟是全身赤裸!
烛火为她瓷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自颈窝到腰肢的曲线似名家笔下的工笔仕女——莹润肩头浮着薄汗,纤腰往下骤然丰盈,平坦的小腹下,亵裤已被浸湿了一小片,隐约可见其下诱人的阴影,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肌肤因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初绽的桃花。
男子半靠在填漆彩绘的靠枕上,一手揽着她纤腰,另一只手正揉弄着那对令我魂牵梦萦的饱满玉峰——烛光下,圆润挺翘堪称完美,凝脂般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红樱桃早被吮得肿起,泛着水润光泽,淡粉如樱的乳晕也似乎大了一圈。
“你这亵裤真得很别致,是他给你新买的吗?”
此时那男子将脸侧过来,我看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我与此公已经相互憎恶有日,下午还刚刚与他爆发一场争执!
我的奏疏《请减天机弩用度疏》被他以“工部核验未毕”为由压了整整三月,十日前又搬出“兵部武库司尚未具”的由头推诿,我跑断了腿才拿下来,他今日突然又提出:缺了户部度支司的“物料折色勘合”与工部将作监的“火耗核验单”! 他明知工商总辖司已向三十六行会发出“云青铜配给招标贴”,连开标用的金漆木匣都备好了,却故意在节骨眼上卡我——此时再走这两道文书,猴年马月才能等到!
我四下求助部堂大佬,不想大家皆劝我说不要太给那帮卑贱商人的脸子了! 我脑子突然一片混沌,一时叫不出这厮的名字……
念蕾仰着天鹅般的颈子:“‘燕婉之好' 新出款式,名叫‘ 露春晖' !” 这“燕婉之好”是新宋很有名的高档女性衣物品牌,前日我陪念蕾逛街时,我和她同时都看中了这一款黑色网格亵裤,完全相同的质地款式,比那肉色亵裤足足贵了三百文钱,当时念蕾还扯一扯我的衣脚:“若不然便是肉色的吧……” 那黑色网格亵裤纤薄到近乎透明,烛光下,比蚕丝还纤细的云青铜丝编织的镂空纹路浸透了她的蜜汁,泛着淫靡的光泽,记得当时铺中的理货娘子对我俩说:“郎君娘子好眼力,这款‘ 露春晖' 用的是新到的云青铜冰丝,最妙是这暗纹——娘子走动时,这网格会随身子发热慢慢收紧,像郎君的手在揉弄似的……” 说着又朝我眨眨眼:“而且这料子遇着娘子那处的花露,还会显出并蒂莲暗纹来。以后你们夫妻行房,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
这亵裤的剪裁着实精妙——高腰的设计将她的纤腰束得盈盈一握,脐上悬着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末端的玉铃铛发出细碎的清响。两侧的开衩直抵腰际,行走时雪白的肌肤在黑纱间若隐若现。最令人心驰神往的,是胯前那片合欢花形状的镂空,云青铜丝与天蚕丝交织的网格,竟能随着体温的升高而微微收缩,将最私密的轮廓勾勒得欲盖弥彰。
自从老秀才陈琪献出提炼之法、我的“平辽方略”也初见成效之后,大量的云青铜带动了纺织业的蓬勃发展,各种新潮的闺阁服饰层出不穷。
当那男子的手从她平坦雪白的小腹移向隆起的丘陵之处时,她面上羞色更盛,人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图,反而微微地分开丰腴的大腿,任他魔爪施展。一条玉腿屈起,另一只纤细白嫩的雪足与那男子的大脚紧贴在一起。
我痴痴地望着念蕾那双玉足——那是我曾捧在手心百般怜爱的珍宝,纤巧的足弓如新月般优美,十颗珍珠般的足趾微微蜷曲,指甲上还残留着我亲手为她涂的凤仙花汁,如今却与那男子的脚趾紧紧相贴。
记得初嫁时,每当我为她褪去罗袜,在床笫间把玩她的白嫩脚丫子,她会红着脸喊痒痒,不许我多玩。最是销魂当属夏日,她赤足踏在青玉席上,足底泛起淡淡粉晕,我常忍不住俯身亲吻,而今这双曾在我掌心轻颤的玉足,却与别人的肢体无隙地贴在一起。
他的手指隔着黑色网格亵裤,沿着合欢花镂空纹路的边缘缓缓滑动,先在她柔嫩的阴唇外侧轻抚,然后又如抚琴般沿着她肉缝轻掠而下,指腹在肉穴处打着旋儿,却不急于深入,网格亵裤在他的指下微微凹陷,勾勒出她花穴饱满的轮廓。 每次他那修剪圆润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蹭到中间的那粒珍珠,都惹得念蕾腰肢一颤,足尖不自觉地绷直。
念蕾在断续的喘息中向他呢声道:“相公,这亵裤可是你最喜欢的黑色,以后专门给你享用,好不好?我试穿时都避着那人呢!”
我的心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是她说“专门给你享用”,而是她说连试穿着都避着我——她竟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隐秘之事,用来取悦对方!
此时想起那理货娘子说的建议,“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果然她听从了!
我嘴角牵出一丝苦笑,却不敢对她有半点的恨意厌弃。
“你下回与他同房时黑着灯,”那男子咬着念蕾的耳垂低语,指尖在亵裤合欢花纹上恶意地打着转,“就穿着这件被我弄脏的亵裤去,给他戴一顶超级绿帽子。”
念蕾眼波泛起涟漪,说话间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窗子:“相公不是不许人家再与他亲近么?这十来天……我可是一直旱着那人呢……”
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男子的玉茎,我此时才发现那人的肉根粗壮异常,宛如一株古木虬根,盘桓有力,虽然长度略不及我,但本体直径之粗,念蕾的拇指与食指只能拢住一半,想象念蕾又窄又细的肉洞如何容纳得下……我心里一阵嫉妒一阵酸涩!
那男子闻言竟发出鸭子般“嘎嘎”的笑声,一如昨日在公廨中讥讽我时的腔调:“明日我定要问他——李常侍面色青灰,莫非是房帏不节?”
又道:“下官只是六部一个小小员外郎,怎及中侍省三品大员,”他故意拖长了声调,模仿着那套虚礼,“可惜风风光光地娶了贵嫔娘娘,可惜到现在还一次未得手……”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得浑身发颤。
念蕾一边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笑道:“你后天便这么问问他,我明天回家严令他不许他发官威,若不然,他连我的小脚丫子都吃不到呢!”
她的芊芊玉手爱不释手地为其卖力撸动,那玉茎筋脉凸显,表皮紧绷,表面肌理分明,青筋如虬龙蜿蜒,盘绕其上,隐隐透出勃勃脉动,色泽偏深,带着一种健康的黝红。
那厮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之色,一把捉住念蕾秀气的雪足,又是亲又是舔:“我也爱你这脚,你以后不可以给他,只能属于我的!”
念蕾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芳心一颤,纤纤玉趾不自觉地蜷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温热的舌扫过足心时,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娇喃:“嗯……相公……”
她的玉趾无措地在他的舌尖伸直又蜷缩,雪白的足弓绷出秀美的弧度,咬着唇瓣强忍着酥痒喘息着,眼角眉梢的艳色更浓三分,含情双目绕着他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那人似乎对念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点不满意,语气严厉地跟念蕾重复了一遍,然后吻着念蕾的脖颈和后耳处,细密地亲吻起来。
念蕾格格娇笑着偏着螓首、耸着香肩,躲闪着他的吻,终于环住他的脖子,那张明艳无俦的俏脸灼若芙蕖:“好,我便听相公的,我这身子全是你的,不给那人!”
我只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杀了那厮,念蕾脚丫子那肉香和淡淡的酸味,真得不再属于我了吗?眼见两人终于又吻在了一起,除了啧啧有声的唇舌相交,念蕾时而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阴蒂的微凸,隔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网格亵裤,感受到那颗小巧的肉芽在云青铜丝下微微鼓起,触感柔嫩却带着一丝坚韧,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绕着那敏感的顶端慢悠悠地打转,每一次轻按都让她的腰肢一抖,蜜液越发汹涌,浸透了亵裤,黑色网格在烛光下泛起绯色的光晕。
男子中指突然加重力道,隔着丝料碾压那粒已然挺立的珍珠,时如急弦繁响,时如懒拨冰弦。
念蕾已经被我调教到凤引五啼,又名“魂销魄荡”,身子格外敏感,和正夫之外的男子行欢,高潮余韵可以持续一整天,所以对他人的爱抚极为敏感,没一会儿便欲念丛生,随着那人的指尖隔着那黑色网格轻轻揉动,那合欢花处已浮起一层并蒂莲暗纹……
“啊!嗯……相公……好!好死了!……蕾儿为你……流了好多……呀!里面痒痒死了!相公!快!揉坏它……嗯!”
被那男子玩到骨酥筋麻的念蕾仰着修长的颈子,脸上泛起胭脂色的潮红,宛如春日杏花在烛光下摇曳,娇艳欲滴,脸上媚态越来越重。
那人另一只手再次攀上她饱满的乳峰,指尖精准地寻到那颗挺立的红樱桃,指腹先是轻揉,感受到它在掌下微微颤动的弹韧,继而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触感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柔软却带着微硬的芯。
他慢悠悠地搓弄,时而轻拨,指尖与乳尖的摩擦带来一种细微的酥麻感,引得念蕾胸前泛起细密的汗珠,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像是迎着他的手掌盛开,娇嫩的红樱桃在他指尖下越发挺立,触感温热而饱满。
最剜心的是她为他撸动阳具的手法:纤纤玉指如抚琴般在茎身上游走,时而用指甲轻刮冠沟,时而以掌心摩挲柱身,拇指还时不时按压铃口,每一下都精准得令我浑身战栗。她雪白的指节被那紫红怒龙衬得愈发晶莹,指尖沾着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他的禁欲可曾实行?!”那厮声音冷得似铁。
“好人,我都听你的了,只在那人怀里睡,什么私处都不曾碰触……哦!好……”
我蜷在支摘窗的阴影里,右手不受控地探入裤裆。指尖触到同样灼热的硬物时,险些呜咽出声——怪不得这几日她从我怀中醒来时,若是不小心碰到我的肉棒,便会马上缩手!
“相……相公……蕾儿里面有些痒……哦……哦!”念蕾终于忍受不住他的爱抚,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以后他连我的小脚也摸不到呢……”
这句话像烧红的铁钎捅进我耳膜。我看着他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本该只属于我的珍宝——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念蕾挺立的乳头时,甚至能想象那熟悉的触感在他指腹下越来越硬挺的样子,一边机械地套弄着自己,却绝望地发现——她每一声甜腻的“相公”,每一下为他绽放的颤抖,都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一分。 他低下头,双唇从她耳后滑至脖颈,舌尖在她颈侧的脉搏处轻舐,又用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继而用唇舌细细吮吻,湿热的唇瓣在念蕾的颈侧曲线上流连,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哦!好酥呀……你占有我这么多次……还将他瞒得死死的,啊!”
念蕾的腰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下滑,隔着网格轻轻顶入她湿润的肉洞里了。
“你……相公!你要了我吧……呀!呀!”
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子——那是一种我亲手调教出来的、独属于凤引之啼的韵律。每个音节都像浸了蜜的银针,先甜后酥地往人骨髓里钻,尾音打着旋儿往上飘,在即将破音时又陡然沉下来,化作一缕带着颤的喘息。
这声音能让听者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就像有人用羽毛顺着脊椎一寸寸往上撩。
随着那男人食指按压着她的亵裤到凹陷的更深之处,念蕾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呼,娇躯像是被他的触碰彻底点燃,藤蔓一般四肢纠缠着他,沉溺在欲海中。
隔着窗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在网格下肿胀起来,随着他的抚弄微微开合,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她的腹部肌肉紧绷,肚脐随着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 我贪婪地看着念蕾雪白修长的大腿与他的腿交叉在一起,内侧肌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秀气雪足上脚趾蜷缩又舒展,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
当他的手指从亵裤一侧直接插入她湿热的肉洞入口时,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猛地仰起脖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极为撩拨人心的颤音,“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又突然断在最高处,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
他抱着念蕾坐在他的怀中,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粗大滚烫、青筋盘错的肉茎,手指探进我刚刚给念蕾买的黑色网格亵裤中,咕叽咕叽地插着她的蜜穴,没多会儿,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随着一连串突然爆发的短促“嗯、嗯、嗯”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宝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晶亮的淫汁便涌了出来:“爱死你的……宝贝了!我……要……”
念蕾定定地看着双腿中间他那紫红发亮的龟头,“相公,你这宝贝真让人又爱又恨……啊!一想起它便小腹发热,半夜为它偷跑出来……”
那人的龟头也硕大异常,形如一颗饱满的紫红李果,圆润而厚重,顶端微微上翘,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势,其直径几乎与肉根本体相埒,边缘向外扩展开来,宛如一顶撑开的伞盖,冠沟深邃,勾勒出分明的棱线,隐隐透出充血的脉络,顶端的小口微微张开,似乎随时就要发射让我的挚爱登临仙境的琼浆玉液。
“……啊!”不知那中年男子弄到了念蕾身子的哪一个妙处,念蕾又发出数据令我颤栗的浪吟,“啊、啊——亲相公!要了我吧!我想被你……啊!丢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带着甜腻的哭腔,高潮时的淫水来得又急又凶,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的身子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痉挛,乳尖硬得发疼,随着急促的喘息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最动人的是她失神时的表情——眼皮不停轻颤,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当最后一波快感席卷而过时,她突然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从鼻腔里挤出幼猫似的呜咽,湿漉漉的睫毛下,瞳孔涣散得像是蒙了层雾。
此时,他终于将念蕾压在那雕花榻上,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此时念蕾早已情动难耐,雪白的肌肤泛起醉人的桃红,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渴望着被贯穿。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分开,膝盖内侧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水雾氤氲的眸子半睁半闭,睫毛轻颤,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自己干燥的唇。
“相公,我昨天在那人身边睡觉,可梦里却梦见和你欢好,终于又能和你结合了!”她双手紧紧地环着那男子的后腰,脸上竟是深深的依恋。
这句话如淬毒的匕首般刺入心窍,我的指尖深深掐入雕花窗棂,木屑刺进皮肉却浑然不觉。
“好娘子,我原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呢!”他的大手揉捏着念蕾傲人的肉峰,声音低沉,“我也是,一日见不到你便浑身不自在!”
“那妾身以后……便私嫁给你!”
“其实我更想你给我生个儿子!”那男子便低声笑了起来:“今夜就别喝避子汤了,好不好?”
念蕾再次向支摘窗我这边瞟了一眼,咬着下唇:“他定是舍不得,不行我便在' 裁蘖宴' 上提出来,你也跟过去,弄他个没面子!”
那厮犹豫了一下:“要不,咱们就先瞒着他?”
念蕾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眼中水光潋滟:“这样更好玩,相公的精血一会儿就灌满妾身的子宫,”她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轻笑,“到时我再告诉那人,说是你的种,等孩子生下来,给孩子起名字时,也只听你的……”
虽然我们早有约定——她的初胎当为蓝颜而孕,却未料竟会是这个与我势同水火之人。这般背叛本该令我痛不欲生,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诡异的释然,仿佛冥冥中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
唇间弥漫着腥甜的铁锈味,我强压对那人的恨意,将其与念蕾的情感隔绝开来。
我对她的爱——无论夹杂着怎样的苦涩,都要甘之如饴地咽下。
她曾经万里奔赴,将比自己生命还要重的东西托付给了我,她含泪的眸子是那般笃定,信我会永远爱她如初!
“生死契阔时怜心豆”第二次相碰后,她不能对我有半点欺骗,而且只要我对她生出三分厌弃,她的心便会像凋零的优昙,再无一丝生趣,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我之前还以为她的新欢不过是那些体面、风趣而满腹诗书的又一才俊,万万没想到竟是一个我们相厌相憎的五品官僚,对我怀有此等怨毒。
我的心脏仿佛被浸泡在掺了砒霜的蜜糖里,既不能恨她分毫,又不得不忍受这甜蜜的痛楚慢慢侵蚀全身。犹记得当初目送她与张玉生相依相偎登上江船,两人十指紧扣着向我挥手告别时,我强撑着体面先行离去,待船只扬帆后又独自折返,伫立在空荡荡的码头上,任凭江风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那时的肝肠寸断,与此刻的煎熬何其相似!
他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勾着那黑色网格亵裤边缘的丝质扣带,一寸寸往下褪去。
念蕾双颊早已飞满红霞,却仍乖顺地抬起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悬空弓起,让亵裤顺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缓缓滑落,她白嫩的足尖不自觉地绷紧,足弓弯出令人心颤的弧度,膝盖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腰侧,像是无声的催促。 当亵裤褪到大腿处时,她甚至主动屈起一条玉腿,让他能更顺手地将这最后的遮蔽完全除去——这般柔情似水的配合,与昨夜我伸手想要抚慰她时,她蹙着柳眉推开我说“别闹”的冷淡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与妒火在胸腔里翻江倒海。那亵裤终于被随意丢弃在榻边,烛光映照下,念蕾腿间早已是一片晶莹湿泞。 粉嫩的花唇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水光,蜜液甚至沾染了她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在跳动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羞怯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分开,那湿漉漉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绽放——可惜绽放的对象不是我。
最终,这具我朝思暮想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仿佛一朵待人采撷的夜昙。他俯身轻咬她珍珠般的耳垂:“那为夫可要好好耕耘这块沃土了。”大手顺着她战栗的小腹滑下,停在她肥大娇嫩的鲜蚌上,摸了一把,“这地真是好地,水分也足,可惜你那废物相公撂荒了,我来替他……”
念蕾娇笑着拎起那条湿透的黑色网格亵裤:“全被你弄湿了,是不是好东西?”她突然话锋一转,“好人,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你看看,若是云青铜用在纺织业,能造福多少像你我这样的有情人呢!”
“你这些日子真的一次也没满足他?”以这厮之狡猾,当然不会因为念蕾的献身而有半点松口,只是一脸坏笑着追问她。
念蕾闻言,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眼,纤指缠绕着一缕散落的青丝:“你不知他昨早上……”她突然凑近他耳边,朱唇轻启说了句悄悄话,说完立刻羞得捂住俏脸。
“当真?”他笑得促狭,“是不是把他气个半死?”
此刻被挚爱当众羞辱到体无完肤,我竟奇异般地感觉不到痛楚,反而病态地渴望她再多揭露些我们夫妻间的私密糗事。
念蕾含羞带怯地点点头,粉拳轻捶他胸膛:“看你这幸灾乐祸的样儿!好歹我与那人夫妻一场……”
她的语气让我恐惧起来:什么叫夫妻一场?
“本想雨露均沾,可你俩势同水火。如今我这身子已经离不开你了,每天见不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她红着脸小声补充,“恨不得蜜嫁给你半年,专心当你小娘子!”
她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身,大腿内侧晶莹细腻的雪白肌肤与他紧紧相贴,难舍难分,十根玉趾微微蜷缩,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仿佛连脚尖都在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他俯在念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念蕾哦了一声,突然仰起潮红的小脸,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窗户一眼——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们是在对视,犹豫片刻,终于低声恳求:“相公,请把你的种子……灌进来……给念蕾下种!”
然后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让那对傲人的乳峰在他掌中变换形状,“蕾儿自从和你好上以后,只和那人同过一次房,事后偷偷洗了好久,可是被相公射进来之后,我都会抬起腿,不想浪费你半点精华……”
我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得几乎窒息——看着她主动分开玉腿迎合他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感从脊背窜上来,死死盯着她颤抖的小腹,想象那里被他的精液灌满的模样,下体竟可耻地发硬。
如果真得将她蜜嫁给别人,半年之后,她挺着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指尖轻抚隆起的腹部,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相公,你的念蕾回来了,不仅没少一块肉,还多了一块呢,”而我只能强忍嫉妒,假装大度地接受这个带着仇敌血脉的孩子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抚着微鼓小腹的羞态,说她相公要在胭脂巷的大宅中栽一株合欢树,此刻想象着那人卵袋中的某粒精血一会儿便要在同登销魂之境时射进她的子宫,着床并孕育,下身竟可耻地发烫,连带着涌起更隐秘的悸动—— 现在我连为她解开亵衣带子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似乎也只有这般屈辱才与当前境况相配吧,一种甜蜜到齁人的下贱感直烧得我神魂俱颤!
我实在舍不得她离开我半年,宁肯看着她一天天显怀,在每个夜晚抚摸她鼓胀的肚子,感受那个流淌着仇敌血液的小生命在她体内踢动……
她嫂子梅曦媛不知何时已悄立在我身后,突然“咦”了一声。我慌得连忙冲她摆手使眼色,却还是让里间的念蕾察觉到了外头的动静。
“嫂子,是不是又有人来听房了?”念蕾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尾音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再不许这样了!晋霄哥,你先去南屋歇着吧,待妾身与相公房事完毕之后自会去看你……”
她话音未落,“哦”地惊叫一声,尾音陡然拔高变调,化作一声绵长的媚吟。 (46)
当着梅曦媛的面,我自是不好意思再偷窥了,站在窗户跟前却还是抬不动脚,里面的动静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将我定在那里。
梅曦媛轻捏了一下我的手,低声道:“我这几日不方便,来那个了,对了,你那方子叫什么名字?我将来也吃一副,这样你随时都可以要我了。”
“叫‘兰泽息红方' ,”我突然一阵冲动,搂着她便亲吻,她揉了一会我的下体便推开我:“我可不想你因为她而找我泄火,你须得专门来要我!”就笑着离开了,只留下一缕甜美的香风。
里屋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湿漉漉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啊、啊……相、相公你坏……这九浅一深……磨死了……嗯啊!……晋霄哥你、你先回……呀!爽死了!”
我能清晰听见床榻吱呀的节奏突然加快,伴随着她骤然急促的喘息。她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被人掐着腰肢来回摆弄:“不、不行……这样说话……太羞人了……嗯嗯!”
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她带着哭腔的讨饶:“轻些……会被听见的……啊呀!”
随后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应当是他的卵袋撞击念蕾臀部和阴处发出的动静。 “相公……好……嗯……这样会馋死他的呀……呀!要飞了!不!不!求你!再深……求你了,亲相公……”
话音未落又变成呜咽,隐约听见那人在低笑:“怕他听见你被操哭的声音?” 我忍不住顾不得脸面,索性站在支摘窗前直接观战,看到念蕾雪白的身子像一尾脱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她双手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发白,两条玉腿被那人架在肩上,足尖绷得笔直,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而颤动。
她浑圆的臀瓣被撞得泛起绯红,臀肉在激烈的交合中荡出令人目眩的浪纹,最刺眼的是她腿间——那根紫红发亮的狰狞阳具正一下下凿开她粉嫩的蜜穴,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插入时又将娇嫩的花唇碾得凹陷,没多会儿便被一团白沫便堆满,湿透的阴毛黏在两人交合处,随着抽插泛起淫靡的水光。
她肉峰上那头我最爱的红樱桃高高凸起,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人俯身时,她立刻像藤蔓般缠上去,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饥渴地寻着他的嘴,当他故意后仰躲避时,她竟呜咽着追吻,最后只能舔到他下巴上的汗珠——这卑微的姿态让我心如刀绞。
那人突然掐住念蕾的纤腰猛然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她惊喘着仰起脖颈,湿漉漉的青丝黏在潮红的颊边,双手无助地抓挠着锦褥,腰肢却像离水的鱼儿般本能地扭动迎合。
雪臀起伏间,粉嫩的穴口被那异常粗大的肉棒撑得发亮,像朵贪餍的肉花,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那根狰狞的阳具。
“相公……轻些……”她半阖的眸子里噙着泪,舌尖无意识舔着被自己咬红的唇。话音未落,那人突然用两指钳住她挺立的乳尖,像对待娼妓般狠狠拧转——她与我行房最怕疼,此刻她竟绷紧腰肢,将肉峰更往那作恶的手心里送,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红梅被揉搓成珊瑚珠子那般肿涨。
“再……再重点……想为你丢身子呢!亲相公!呀——呀——”
她带着甜美的哭腔哀求,下身却绞得更紧,仿佛要把那根作践她的凶器吞得更深。
“刮死我了……你的宝贝怎么这么……我花心都被你……啊!啊!蕾儿要爽死了!”
那人一脸阴笑地看了窗外的我一眼,突然托起她颤抖的臀瓣朝我的方向转来。烛光下,她大张的腿心淫艳得刺目——嫣红的肉唇被撑得透明,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蜜液,嫩肉翻卷间甚至能看见深处蠕动的媚纹。他故意放慢动作,拇指抵住她肿胀的阴蒂发狠碾压,另一只手掐着她喉咙逼她睁眼:“让他瞧瞧你这副馋样——”
念蕾浑身剧颤,被顶出破碎的呻吟,泪水混着口涎沾湿胸前,她却魔怔般用尽全力臀部迎迎他的冲刺:“让他……看……心疼死才好……啊!要坏了!要丢了!要……”
尾音陡然拔高成浪叫,原来那人突然揪住她后颈,像骑乘母马般凶狠冲撞。她仰起的脖颈浮现青筋,指尖在褥子上抓出凌乱痕迹,高潮喷涌的蜜汁溅湿了两人交合处,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当那人咬着她耳垂说了什么后,她失神的眼睛望向窗户外的我:“……相公,妾身小骚逼夹紧他的大龟头……他美得紧!他的浓精……已经把妾身花心……” 他用力吻着念蕾的脖颈,每次亲吻都让念蕾身子一抖,雪白的小腹已经漾起抽搐的波纹,这是念蕾要到高潮的征兆了!
“不,不行了,夹不紧了……顶着人花心了!要丢了!呀——”
这一声凤引之啼,婉转间带着天魔魅韵,让那男子明显抖了一下,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他掐着念蕾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指节都泛了白,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越发神勇,每一次挺腰都带出淫靡的水声,粗壮的肉棒将念蕾的嫩穴撑得发亮。
“李常侍,不想如此情景下见面,”他扭头向我阴森一笑,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不停,只是故意放慢了节奏,让每一寸进出都清晰可辨,“看在念蕾替你说情的份上……”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个深顶,念蕾顿时尖叫着弓起腰肢,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他压着念蕾的双腿又是一顿疯狂急速的抽插,念蕾的双腿被他压得抵住床板,再无一点退缩空间,瑟瑟地抖着身子,反而努力地向上翘着屁股,一双柔荑将花汁横流的鲜蚌分得开开的,努力迎合着他的侵犯。
“你那《请减天机弩用度疏》……哈……我便不拦着了,我和你爱妻已经同房七八次了,每次占有念蕾,次日便会故意给你添堵,看你被我弄得无可奈何,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快活!”
“你竟如此卑劣——”如此恶毒之语激得我脸色苍白,我喘着粗气怒喝一声,恶狠狠地看着他。
他撇了下嘴角,对着念蕾冷笑一声:“你看,这好人做不得吧!人家不会领我的情的!”他突然将整个阳具“波”地一声全拔了出来。
念蕾的娇躯猛地一颤,纤腰如离水的鱼儿般弹起,十指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褥。她那原本已泛起潮红的身子骤然绷紧,雪脯剧烈起伏着,两点红梅在空气中可怜地颤立。
“不……别……”她呜咽着摇头,双腿分得开开的,眼巴巴地看着那厮的阳具,花穴口仍在一缩一缩地翕动,内里湿热的媚肉分明还记着方才被填满的滋味,此刻却只能徒劳地绞着空气,渗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沾上念蕾的爱液后,他的龟头更显湿润淫靡,晶莹的液体自顶端小口淌出,混合着她的爱液,顺着冠沟缓缓流淌,留下断续的水痕。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玉臀悬在半空,进退不得——既不甘心就此落下,又无人给她想要的压迫。一双含泪的杏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舌尖无意识地轻舔着干燥的唇瓣,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的空虚。
“晋霄哥……相公……”她扭过脸向我求援,若不是双臂被他压得死死的,可能都要主动去捉住他的玉茎,塞进自己空虚难耐的花穴中。
最可怜是她那已然挺立的肉芽,充血胀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再无人抚慰,她羞耻地并拢双腿磨蹭,却只是让快感的余韵化作更磨人的痒意,顺着脊背窜上来,逼得她痴痴地盯着他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哭腔哀求那厮:“给、给我……求求你……我可以给你生宝宝……”
念蕾淫液的湿润,让他龟头的紫红之色更显浓烈,两人爱液在冠沟处略有积聚,形成细小的液珠,随着脉动微微颤动,似欲滴而未滴,增添了几分糜艳的生气,整个龟头宛如一颗被春雨浸润的硕果,饱满欲裂,散发着原始的诱惑力。 “下官哪里敢给三品重臣的爱妻私自下种哦!”
他肥大的肉根便恶意地开始放缓速度,而且每次只是进去四分之一便波地拔了出来,把那九浅一深玩成了纯粹的吊胃口:每次仅浅入寸许便倏然抽离,十余次蜻蜓点水般的撩拨后,忽作势欲全力贯入——却在紧要关头自那湿漉漉的肉缝上方错开,惹得念蕾正满怀期待,绷紧腰肢,又颓然跌回锦褥!
继而他又粗暴将她翻转,不断吻着、用牙齿啃噬着爱妻脊背至颈侧的最敏感地带,从后面插入时偏生只抵着花唇浅磨,连那销魂处的三褶都未触及分毫。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念蕾颤抖着将芙蓉面埋进鸳鸯枕,染着蔻丹的十指将枕面抓出深深皱褶,喉间溢出的泣音半是委屈半是渴求。
这禽兽竟还抬眼冲我讥笑一声:“李常侍的爱妻欲求不满,可是下官不敢满足她啊!”
“晋霄哥……你跟他……低头认个错……要他……别再把我当你妻子,就当个外面的粉头……插坏都行!”
“哪有你这般吊人胃口……”我生生把后面这句话艰难地咽了回去。
“晋霄哥……我受不了……里面特别痒……空虚得难受……”念蕾紧蹙柳眉,贝齿咬着下唇,几缕发丝被香汗打湿,沾在她绯红的香腮上,说不出的娇俏动人,楚楚可怜。
“阁下能否、能否再深进去一点?”这句话似乎不是从我喉咙间发出,看着爱妻备受煎熬的样子实在余心不忍,无比狼狈地嘟囔了一句,却在说完之后,被这羞辱刺激到差点精关失守!
“李常侍,下官一个小小员外郎——”
我一阵冲动,索性一掀窗扇,从窗外跳进屋子向他跪了下来:“我求你满足我的爱妻,……以后她的身子都是你的!”我含着泪双手合什,低声央求他。 “我这几日一直为夫人服务,老腰有些扭不动了,要不,大人帮个忙吧?” 他摇一摇粗大肥硕的鸡巴,一脸阴笑。
念蕾翻身正面躺着,两腿分开,偏过脸去,似乎不忍心看我。
我再无二话,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玉茎,引着他向爱妻的宝穴中挺进。 我还是第一次握另一个男子的阳物,触手处竟如烧红的铁棍般灼人,手中握着的阳具温度高得惊人,青筋盘绕的茎身上沾满混合着爱液与前液的黏液。虎口卡在龟头冠状沟处时,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此时我内心耻辱的感觉无比强烈,竟让我冲动得不能自已。
念蕾腿间早已泥泞不堪,阴唇充血肿胀,呈现出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粉色。两片大阴唇如半开的贝肉般微微外翻,露出内侧湿润的黏膜,细小的褶皱间挂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小肉芽如红豆般凸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耻毛被分泌物浸得发亮,一缕缕贴在泛红的小腹下方。
念蕾的穴口处有一股浊白精液,异常黏稠,正缓缓顺着会阴的曲线下滑,我心碎至余又有些吃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你刚已经射过了?” 他摇摇头:“下官就是这样子,有点异于常人,行房过程中自己也没有感觉……”
这是非常典型的龙脑香味——他该不会是龙涎精吧?!我压抑着心里的震惊,没再多说一句话。
左手食指与中指小心分开念蕾的花唇,指尖立刻被温热的黏液包裹。
当我引导他那鹅蛋大的紫红色的龟头抵住爱妻的穴口时,原本紧闭的肉环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如吸吮般缓缓吞入他的凶器,龟头挤开内壁软肉时,带出一圈细小的泡沫,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念蕾紧闭双眸,直到他腰腹猛然发力,粗大的阳具直捣黄龙,才仰颈发出一声无限欢欣的满足娇吟,颤抖的十指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我竟莫名松了口气,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大人胸怀卑职佩服,现在只聊风月,明日……”他自顾自地说着话,胯下动作却愈发凶狠,“卑职为大人指条明路,六部的章程条例,不过是一层窗户纸……以后大人记得卑职的好便是!”
他将念蕾整个抱起,让她如婴儿般蜷在怀中进出。她纤细的脚踝在空中晃荡,足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风中挣扎的白鸽。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爱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锦褥上洇出深色痕迹。
“啊!哦!……相公……我爱你!想让你半年肏个够!啊!呀——”念蕾在呻吟的过程中,偶尔瞟我两眼,每次都让我绝望地追逐着她的眼神,直到她向我绽露一丝笑意。
他双手掐着她的柳腰快速抽送,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念蕾肉峰上的两朵蓓蕾此时无比饱满的凸起着,随着撞击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弧线,当龟头碾过她淫洞某处软肉时,她突然绷直脚尖,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呀!相公,被……你肏坏了!要、要大泄了……蕾儿又要泄给你了……”
他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些许粉色的嫩肉。念蕾失神地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眼角沁出泪珠,身子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
“啊!啊……呀!再深些!蕾儿要上去!”念蕾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和你夫君再见面时,想不想他当着同僚的面,亲口告诉我,我的精液味道如何,或是让他跪下亲我裤裆?”
随着一声声的咕叽,念蕾被他肏得魂飞魄散,双眸失神地望着帐顶,红唇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就在这意乱情迷之际,她断断续续地央求道:“都……都要做……让他……下跪……直接含我相、相公……大屌……嗯啊!晋霄哥,好不好?”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眼眶发烫,却还是哑着嗓子道:“好!” 这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我似乎看见念蕾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击得涣散,她像是奖励般主动抬起臀瓣迎合他的撞击,带着哭腔呻吟:“好相公……你真好……啊!再、再重点……让他听清楚……我是怎么被你肏服的……太深了!太深了!顶到花心了……呀……呀……他会馋疯的,可怜可怜他吧……啊呀!”
最后那声闷哼带着明显的被堵住嘴唇的动静,接着是令人心碎的吞咽声,床榻的吱呀声越来越急,她破碎的哀求混着哭腔飘出来:“晋霄哥……你在这听我和相公行房……你下面是不是也很硬……再深一点!插烂我的小骚逼!唔……” 我再也忍不住了,疯狂而绝望地揉着自己的下体。
“你……你先在我体内……出一次吧,馋死他……好相公!”
“好!以往五次是惯例,这次他既然为我们服务了,我出七次!”
“顶着我花心射……要到了!哦!相公!我爱死你了!呀!呀!跟我一起到!丢了!我丢了……啊——”
第一次俩人一起交货时,念蕾被那男子掐着腰肢抵在床榻边缘,雪白的臀瓣被他撞得泛起绯红。她纤长的十指死死揪着锦被,指节都泛了白,却还强撑着抬起迷离的泪眼与我对视。
她的凤引之啼突然呈现出不可思议的层次——底层是沙哑的哭喊,中间夹着甜腻的鼻音,最上层竟还有一缕笛子般清越的颤音。三种声线交织成网,听得那男子浑身剧颤,精关失守,怒吼一声,开始了发射。
她红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溢出的银丝,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最残忍的是,她竟在男子一发发射出浓精之时,对我弱弱地说了一句:“……也想……要吗?”
最后这一句话,直接让我没有怎么撸动就达到了高潮,裤管里温热的黏腻与屋内飘来的旖旎气息交织在一起,化作最甜蜜的煎熬。
她浑圆的大腿内侧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爱液顺着腿根滴落,在床沿积成一小滩水洼。男子粗壮的阳具仍在她体内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带得她身子轻颤,可她偏偏还要扭着腰肢,让交合处那抹混合着白浊与蜜液的狼藉,在阳光下纤毫毕现。
当他最后一发射完之后,念蕾美到抽泣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滚落,在锦被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那泪水来得汹涌,睫毛很快被浸得湿透,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黏成几缕。
“呜……相、相公……别拔出来……把你的种子留在我身子里……美死了……”
她抽噎着伸手搭在那厮的胳膊上,声音中带着高潮余韵特有的细小颤音,红唇间漏出的气息都是断断续续的,每一次抽泣都会让交合处绞得更紧,引得那人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晋霄哥,你先回吧……我一会看你去……”
念蕾在喘息间扭脸向我仓促说了一句,便紧紧地搂抱着他不松手。
他随手拉过床内侧的一个锦墩,拍了拍,笑着对我说道:“大人,一会儿再战一场,你的爱妻会跟一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这里,撅着屁股,挺着小浪逼任人肏!”
她竟毫不介意这样粗俗不堪的话,不仅雪白藕臂环上他的脖颈,还仰面向他索吻,二人随着口舌交缠的啧啧之声,浑然忘我,再不分彼此,念蕾再也没看我一眼。
我只得灰溜溜地往南屋去,路上险些被自己的衣带绊倒。
这一等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见念蕾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披着一袭藕荷色软烟罗寝衣款款而来,甫一上床榻便拧住我的耳朵,嗔怪道:“你竟来偷窥,叫妾身好是难堪!”
“我苦苦哀求你多时都不得,你却对他投怀送抱,任其采撷你的花心——还是我最讨厌的人!”
我瞥见她腕间有一抹刺目的红绳勒痕,声音不由发颤,“这是什么?你与他都玩了什么把戏……你明日还要我当众向他下跪,还我亲他那里……”
话音未落,就被她的话打断:“你今夜就得亲呢——不是亲,是吃他的琼浆玉液呢!”
然后便用炽热的朱唇封住我的质问。
这个吻缠绵悱恻,分开时她唇上胭脂已晕开一片,眼波比方才在西厢时更添三分潋滟。
我将她揽入锦被,嗅着她云鬓间残留的欢好气息:“你真的想蜜嫁他?……若你实在离不开他……”
“蜜嫁可要正夫来同意的呢,我说什么你便全都由着我?”
念蕾看着我的双眸中含着无限柔情:“这世间再无人似你这般疼我了……” 她春情未褪的玉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方才已为他泄了不知多少次身子……”
“还未清洗?你,你当真不吃避子汤了?”
她分开玉腿,纤指轻拨湿润的花瓣,露出仍在微微翕张的蜜穴,“你将他留下的琼浆玉液舔舐干净,妾身便不必服用那汤药,只是他射得极深……”她抿嘴笑着,又话锋一转,“说罢,今日你最嫉妒的是什么?”
这是我和念蕾之间百玩不腻的游戏:每次她同别人交欢,不管我参与与否,都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恨恨说道:“你跟他说试穿那‘露春晖' 时都避着我!”
念蕾含笑凝视着我:“我早知你会这么说。”她用手指蘸了一下私处的爱液,然后在我的唇瓣上划着圈,妩媚的杏眼中流转着迷人的光彩,腰肢轻轻扭动着,让我的手指更深地触及那些残留的浪液,“而且我说这话时,正遍体酥麻地倚在他怀中,双眸含情凝睇……”
“傻相公,自打你一来我便知道了,”她轻咬着我的耳垂,陌生男子的气息令我浑身战栗,“我这般做法,你喜欢不?”
知夫莫若妻,我碍于面子没好意思说出来,是真的喜欢!
她笑了一声,分开双腿,“来尝吧,明天好告诉他,他的东西是咸是甜,是酸是涩,还要向他下跪!”
我埋头到她的双腿之间,半透明的爱液泛着晶莹的光泽,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肌肤上拖出一道黏腻的水痕。她慵懒地支起一条腿,足尖勾着我的下巴迫我抬头,“说来也是奇怪,无论是我相公、还是我另外几个蓝颜,谁的精液都比你多,而且每次被他们射完之后,就感觉他们的精液气息驱之不散,每次见到烟儿姜尘几个,就觉得被她们看出来了……”
念蕾的指尖带着情事后的温热探入我口中,我尝到腥甜中带着爱妻特有的花蜜气息,她分开双膝用力按下我的头:“舔不好,下次我可就洗得干干净净再回来,让你一口都吃不着……”
当我埋首其间时,那股陌生男子特有的腥膻味直冲鼻腔——带着松木与铁锈的苦涩,远比我的浓烈。她低声地发出呻吟,突然揪住我的头发轻笑:“慢些……你舌头把他精液搅得更腥了……”
随着我的舔舐,更多混合着白浊的浓精涌出,她忽然浑身一颤,腿根渗出新鲜的透明爱液:“啊呀……你这人……怎么专挑人家疼过的地方吮……”
我吞咽数口,喉间火烧般灼痛——那人的精液竟带着辛辣的后劲,像吞了花椒水,我刚欲扭脸要吐出来,念蕾的手触电般揪住我的头发:“全咽下去!这是他的琼浆玉液,可比你的金贵多了!”
我吃了数口他的精液之后,舌尖开始扫舔她那粒充血的小肉珠。念蕾的腰肢如触电般弹起——怜心豆传来的震颤像一尾银鱼沿着脊椎窜上我的后脑,我立刻改用唇瓣含住整个花蒂轻轻嘬吸,右手食指却顺着湿滑的褶皱向下,在距穴口半寸处画起螺旋。她大腿内侧的肌肉顿时绞紧,又一股白浊从爱妻的花穴中流了出来。
“这心心相连可真要了我的命了!”她死死地攥紧我的手,又突然失力,变成无措的抓挠。
与念蕾的心心相连感觉最精确,我现在已经能掌握好何时满足她肉体某个部位的需求,何时故意吊她胃口:舌尖立刻放轻力度,用舌面最柔软的部位托住肿胀的蒂珠,左手无名指却抵住“璇玑之窍”缓缓施压,——这是灵泉探骊手法里的“漱玉鸣泉”,能让她的花心对刚才新鲜滚烫的精液冲击有更持久的回味。 念蕾突然弓身呻吟起来,我立刻用虎口卡住她耻骨稳住身形,又一团黏稠的浊液从她翕张的穴口涌出,我趁机将中指探入半节,指腹贴着阴道前壁的隆起处用起“挑”字指法,在她的灵泉穴似有若无地挑动那块无比敏感的微硬之处。 “啊!呀……好没出息……姜尘她们都能到‘刮' 字指法……偏我连‘挑'字都受不住……相公……爱煞你了……”
灵泉探骊指法中“摇、拨、挑、捻、叩、刮、震”,一关要比一关难过,念蕾不独宝穴又浅又紧致,而且忍耐力极差,有次和烟儿、苗苗一起同房,独她失禁过两次,让她俩笑话得不行。
我的手指很快就被她肉穴中那人的精液裹满一层又一层,说不出的虐心刺激之下,我突然用牙齿轻啮花蒂。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她子宫剧烈收缩,喷出的爱液竟在空中拉出晶亮细丝。当最后一阵痉挛传来时,粘稠的爱液已经黏满了我的脸,又从下巴处滴落。
念蕾用脚趾接住一丝黏稠,塞进我嘴里:“他射了最后一次之后,妾身马上并着腿,没让它流出来,就为给你留这口稠的!”
她忽然压低嗓音贴在我耳边,“当时他的玉茎顶在子宫口,妾身是偷偷想着你垂涎欲滴的样子才泄的身——可怜你娶了我这一年,我哪个蓝颜都比你射进来的次数多!”
“我的精液不配玷污你的圣地……”我挺着阳具慢慢地凑近,却被她捉住手腕按在湿漉漉的花穴处,带着未褪的潮红,“就在这个位置,多一点也不能进了!” “就算你要蜜嫁给他,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我忍不住低头想含住那诱人的红樱桃,却被她柔荑轻轻托住额头:“连换内衣都不可以再让你看的了,这个更别想了!我身子真的是他的了!这里……已经烙上他的印记了。”
念蕾的声音温柔又残忍,指尖却挑开衣领让我看清——乳肉青蓝色的血管在薄如蝉翼的雪腻肌肤下蜿蜒,像冰裂纹瓷器里渗着的靛青釉彩,每一道脉动都在诉说方才的激烈,还有赫然几道淡红的齿痕,乳晕比平日胀大了一圈,泛着情欲未褪的珊瑚色,两颗乳头饱满紫胀,细小的颗粒凸起如初绽的蕾丝花边,顶端还残留着他唾液的晶莹水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时,竟拉出几道几不可见的银丝。
在我灼热的注视下,她羞涩地轻哼一声:“你看,这身子现在只记得他的爱抚呢!”
“你可以继续和他好,哪怕一次也不给我也成,但是蜜嫁我不能接受,我实在离不开你……”
我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接受她蜜嫁给那男子。在她和张玉生平婚燕尔那段时间,真的要了我半条命。
“嫁给都你一年了,你每天见不到我就跟丢了魂一样!好啦好啦,不嫁给他了!”
她俏皮地眨眨眼,这个神情顿时让我心头大石落地——她终究不会离我而去,紧接着她又补上一句,“只是我的身子他想要便要,你还是只能一边干馋着——我已经答应我相公啦,只要和他相爱,就真不能给你了!”
我此时突然想起她和那男子所说的话:“每天见不到你便跟丢了魂一样”,怀着自虐的心理,卑微地问了一句,“请你相公住在我们家吧,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和他行燕婉之好,之后再到我怀里来睡,也省得你跑来跑去的。”
念蕾垂眸沉思片刻,抬起眼帘望向我,带着三分歉疚七分无奈的苦笑,下意识抬手想抚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凝滞:“就怕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与我相公素来不和,我难免会多偏袒他几分,怕你见了更伤心。”
“我想试一下,你们尽可……”
不知怎的,我一下子哽咽起来,眼泪决堤而出。起初只是无声的泪流满面,继而变成压抑不住的嚎啕。她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搂住我,温言软语哄了许久,直到我变成低低的抽噎,才怜惜地吻去我眼角的泪痕。
“念蕾,有一点我挺耿耿于怀的……”我哽咽着,满腹委屈冒了出来,“我又没有限制你找蓝颜,五契谱可以直接到第三阶!可前四阶,每一阶都要经相公同意的啊!你竟直接要和他到第一阶,开始限制我了,还拿这事跟外人一起来取笑我……”
“好相公,你受大委屈了!”念蕾羞惭欲死,双手捂着脸。
“你到底有多爱他?”
念蕾把身子扭过去不敢看我:“念蕾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话音未落,她竟发出一个刻板机械的男声,“还不是你能提前知道我与他要有故事,又能调节我和他的相性……”
“什么?!你是谁……你说什么?!”我身子本能地往后一缩,一时间毛骨悚然,第一反应竟是环顾四周,只有我和她在这屋子,怎么会有一个男子声音? 念蕾猛地转身,像是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眼神惊疑不定,轻轻推了我一把:“相公,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你的脸色……”
我强压惊骇,握住她冰凉的手——不是幻听!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念蕾嘴部发出来的!
她茫然眨眼时,我分明看见她瞳孔里闪过一丝不属于她的暗芒——像有人借着她的眼窥视人间。
我揉揉眼,再定睛细看,她的眼晴已经恢得如常,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柔声问道:“你刚才说,你想为自己辩解一句,然后又说了什么?”
念蕾愣了一下,“我是说……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从你嘴里知道他的名字,邂逅他后,便想摸摸此人到底什么路子。”
我沉默下来:刚才那句话听得无比真切,分明说的是“我提前知道她与他要有故事,又能调节他们的相性”,只是那男子声音完全无法解释,其含义更是离奇至极!
我怎么可能预知未来,又何以有这神通,调节谁与谁的相性呢!
回思之前我与烟儿所得的那颗鹅卵石忽而化作玊玉,更有数次玄妙天启临身,我虽不解其意,也只能“敬鬼神而远之”了。
我轻晃了晃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方才耳中忽闻轰然巨响,你且继续说罢,后来如何?”
“嗯……”她柔声应着,柔荑轻抚着我的额头,“妾身偶尔也会有眼前飞虫缭绕,或是耳畔一阵异响。相公,你可能是太过劳神了,躺下歇着,我跟你慢慢道来……”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将我的双手拢入她的掌心:“相公欲行之事,可谓改天换地之举!可是,实话实说,上至陛下、王公贵胄、朝中衮衮诸公,下至寻常士绅商贾,便是咱们自己家中,……除却妾身、苗苗与双生,基本上都不赞同。” “四日前我跟小楼那个,谈起了这事,他先不说自己的态度,只问我是怎么看法,我说我当然支持你,他便扑过来狠狠要了我一次,说是奖励我……” 她说到这里,向我吐一吐舌头,双颊飞霞,晕生两靥,娇哼了一声,“人家用得着他那么奖励吗?相公心意已决,妾身便想着纵是滔天危局,也要与君同行!” 我脑中忽然又混沌起来,虽一时记不清她所指何事,却深知这字字句句,正是我如今孤立无援的写照,更知道其实念蕾本心也不太认同此事,可从头至尾,在我家中,只有她与苗苗、双生三人是始终坚定不移地支持我,其余妻室,不说浣湘、凝彤、子歆了,连双生都用长久的沉默来婉转地表明她的态度。钱大监现在见了我更是掉头便走。
“那日他在六部值房……”念蕾陷入回忆时,嘴角勾起甜蜜的一丝笑意,让我心里微微一荡,“妾身去六部值房送皇后娘娘批红的奏折,正好邂逅了他。因为相公多次在府中怒骂此人,妾身便暗自记下了他的名字,找了个由头与他攀谈了几句,原本只想探探他的脾性癖好,谁知……”
她垂着螓首,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似衣冠楚楚,内里却是个十足的登徒子。他那上下打量我的眼光,非常贪婪好色,起初我心中甚是抗拒的,未想过要以色相诱……”
“正好天色已晚,他便邀我去‘玉壶酒肆' 进膳,他喝了一点酒,说了和你之间的事,”念蕾说到这里,一边给我揉着额头一边细声细气地说:“相公,你我所属中侍省,说是高高在上,其实是浮于名声——就像插在玉壶春瓶里的牡丹,看着富贵,根却够不着土。”
“我们既没有部堂底层的磨勘经历,又没有同年同党的根脉相连,这些中下层官员个个都是官场老油子,多数都是出身不显,一任京官,捞多少不说,最后告老回乡,也就慢慢被人遗忘了。”
“这些人才是六部根基,虽权柄不大,却掌着实差,又能同声共气。他们才不会管你要做的大事有何意义,个个只会明哲保身,趋炎附势。”
“他酒酣耳热之时,与我谈及六部诸般人事,妾身与自己在中侍省所知暗自一印证,才知道他交游极广。”
“说起来咱们勋贵世家,与文臣本无多少往来。相公主张的这桩大事,各部堂官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可具体方略,却要与这些中层的郎中、员外郎们周旋。他见妾身容貌尚佳,便起了勾搭之意,妾身便想着……不若借此做个夫人公关,让他占些小便宜,也好为相公探个路……”
“后来不知怎地……”她忽然双颊飞红,“后来妾身越看他竟越觉顺眼。明知他与相公有隙,却想着若能以这副身子化解他对相公的成见,又能为相公拓展人脉……”
此刻我胸中如沸,既痛惜念蕾为我不惜牺牲色相,又感佩她的矢志追随。在那桩做不好便会粉身碎骨、全家皆遭罹难的大事上,她愿意以飞蛾扑火之志,与我共赴这场刀山火海。
念蕾稍微有点激动,“我和他细述你的蒿目时艰和长远谋算,没成想他对此事竟是真心赞同。原来他也是寒门出身,广义省闹事那年,他从云汉城死里逃生,对新宋积弊的看法竟与相公桴鼓相应。他一个月月俸加冰炭只有十银铢不到,却因是阖族共养的孤儿,欠老家太多人情,知道感恩,现在还要扶持族中有志子侄,每个月只给自己留一银铢,京都米珠薪桂,当真难为他了。”
她的这番赤诚让我五内俱沸,一时间刚才的那羞辱经历块垒尽消!心中无限感慨:她不仅将我的理念奉为圭臬,更是暗中为我操持,冒然向陌生朝臣细述我的初衷,也不怕被对方捉到什么话柄。
“他说他们这一层的官吏,对民间疾苦知之甚深,内心都支持相公。只是……”她忽然咬住下唇,“只是怕因此开罪上头那些大人物——都是打好招呼的,要用云青铜之事耗尽你的精力,这样,你那一番大谋划,便再也无法施展了!他要是轻易放你一马,上头不说什么,却会心中记上他一笔……”
我听得暗暗心惊,心中一寒:我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了!
“妾身原也疑他不过是贪图美色,言不由衷,便出言相激,谁知他竟当场发了毒誓……”说到此处,她羞不可抑地垂下臻首:“后来他要了桂花酿,又……又与他嘴对嘴地让他喂了几口,便去了流莺馆……”
流莺馆?!我的心怦怦跳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事后必会怪责,与你心怜心碰了两次,撒谎骗你是自寻死路,所以,就一直不敢和你说。我又想,一个二品诰命夫人,在‘流莺馆' 那种肮脏地方,把身子给一个刚认识的男子必是……”
念蕾羞惭得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突然间灵犀一动,觉察到我的心意,掐着我的胳膊,耳根子羞得通红:“……你这个人,刚才还委屈成那样,现在又心里怪、怪我没带你去看……”
念蕾与我两次触碰“心怜心”,只要我们相距三尺,便能感知到对方的心意。 我恨恨地一拍床:“你明知道我是绿奴,可惜错过!念蕾,接着跟我说呢!” 她仰起俏脸,眸中水光潋滟:“那一夜……他要了妾身八回……你也看了,他那物事格外粗大,而且上来没有任何前戏!我知道他必是对你有怨恨,行房时必会大肆逞凶,亏得妾身在与他饮酒时动情亲吻,又偷偷吃了两粒‘玄圃宝穴丹' 和‘绛宫奇淫丹' ,进了流莺馆时已经欲念灼灼,提前流了不少花蜜,让他那般粗暴地对待反而更觉得刺激,四周房间又是起此彼伏的淫声浪语,让我泄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腰肢酸软得不成样子……我就这么一声声地叫着他‘亲相公' ,被他征服了身心……”
有些药物是有副作用的,我和念蕾说过此事,没想到她竟然为那厮用上了!回想刚才还向他下跪,握着他的肉根插进自己爱妻的宝穴,那种下贱的献妻刺激让我下体膨胀难忍!
她眼波流转间酡颜生晕,玉手已灵巧地抚上我的阳物:“相公能让妾身登临极乐,靠的是‘生死契阔怜心豆' ,还有那套‘灵泉探骊' 的指上功夫……”她娇俏地瞥我一眼,“人家可是全凭真本事呢!我当时取笑你,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人家' ,是你家相公……,我才是‘那人' !”我呻吟出声,心里痒痒地,生理体验还好,心理上却是一种极度压制下的极亢奋冲动,让我大脑几乎停止思考。
念蕾哼了一声,“喂,那人,我相公的本钱你刚刚也看了,比你粗大太多吧,怎么样,小绿奴要不要认真献妻?”
“当然!”看着念蕾被那人润泽过后的动人美貌,一时让我痴了:欢好之后她的娇颜更显惊心动魄的艳色,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原本性感饱满的唇瓣此刻微微肿胀,像被春雨浸润过的玫瑰,红得愈发浓烈而潮湿。那道丘比特弓的线条不再凌厉,反而被厮磨得柔软了几分,边缘泛着暧昧的水光,仿佛还残留着情欲蒸腾的热度。
夜风忽地掀开半扇雕花窗,鎏金烛台上的火苗猛地一颤,被吹熄了。她起身去找火石时下意识扶了扶腰,想是方才跪趴在锦墩上时,被那人掐着腰胯冲刺得太狠。
念蕾上了床之后,又拉着我的手:“妾身又暗中打探他的底细。谁知越打听越是意外——知根知底者都说此人可深交,泛泛之交者皆言他门路极广。妾身本欲马上向相公坦白,可第二日——”
她羞得说不下去,“……又鬼使神差地去了他家中。不敢瞒你一个事,自从嫁给相公以来,妾身还是头一回在别的男子怀中安眠……”
说到这里,她声若游丝,几不可闻,“做了他一夜的娘子……”
念蕾很早就和我说过:和蓝颜一夕之欢不算什么,在别人怀中睡觉却是真正的背叛。
除了夏小楼,念蕾对所有的蓝颜都是始乱终弃,竟没一个时间稍长一点的,她自己也说不出是因为何故。这人品貌一般,本钱稍好一点,却能让念蕾在他怀中安睡一夜。
“我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明知你不敢对我有一丝厌憎,有时会故意……对不起,但这样的背叛,我却觉得特别刺激!”她声音暗哑,一副娇怯怯的样子。 “我也喜欢呢!偶尔玩出格一些,我倒是可以接受,就是你刚才叫我‘那人’……我很害怕!”我如实说出心理感受。
“嘻嘻,我错了么,那人,”她带着歉意的唇瓣缠绵地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喘着低语:“从你一来我就知道了,唤你‘那人’不过是逗趣罢了,我若是真得不爱你了,那生死契阔怜心豆的神之禁断,必然会让我生不如死,行尸走肉一般!我的好相公,你竟是这般憨厚,真让我爱煞了!”
在与念蕾婚前,为了让她与张玉生在短短的平婚佳期尽兴,也是出于她因为我治疗左大侠晕厥症而对我的信任,她是全天下第一个试了“兰泽息红方”的女子——这是我和四师叔一起研制出来的避经秘方:用紫石英强行镇住子宫的气血流动,不让内膜崩解脱落,同时靠雪蛤脂深度滋养卵巢和肾精,把天癸转化成营养反哺身体。
紫石英性沉似铁,专入奇经,如重楼锁钥般封住血海潮涌,令胞宫气血凝而不散,崩解之象遂止……四师叔的推荐也是她下决心的一个原因。
婚后这一年多来,因为没有了月事之例,除了极个别晚上,念蕾每一夜都承欢帐暖,云雨无禁——当然,绝大多数夜晚都不是与我,而是跟她的那些蓝颜们销魂。
“你求之而不得的身子,只会更多次在他人胯下抽搐战栗,甚至会被人肆意作践凌辱……这些巫山云雨、抵死缠绵,你只能慢慢地馋着自己。”
我深深凝视着她那双盈满情意的眼眸,墨色的瞳孔中仿佛有一条小鱼在砚池般深邃的眼底游弋流转:“就像追逐天边那抹流霞,我离你永远都差那么一步之遥……?”
“不是,”她嗓音清越,眼神穿透了我望向虚空中的某一点,“我厌倦循章照例的夫妻敦伦,那只会让我们的情爱像搁置久了的茶汤,一日淡似一日。现在是你追逐着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脯微微起伏,“你放心,有一天我也会追逐着你,就像太极图中的阴阳双鱼,生生世世地缠绵追逐。”
我们婚前确有这个约定,头三年我视她为女神膜拜,后三年她匍匐在尘埃中任我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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