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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4)
作者:Forccw
2025/08/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9795
剧情针对苏惜妍和傅若昕了结陈明杰之后,时间定位在别墅事件过去一年也就是程杰他们的毕业季。
关于剧情构建上也有很大的弹性空间,结局半开放,不是HE。
更新的过程中大家有建议或者意见也一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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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屋内的死寂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
突然,一股异样的、带着甜腻花香的微风吹拂进来,悄无声息地开始侵蚀这片狭小的空间。
这香气初闻似乎与高档别墅常用的昂贵香薰无异,但傅若昕的鼻腔猛地一抽,全身的神经瞬间警报大作——这甜腻背后隐藏着一丝极淡的、令人头晕的化学制剂气息!
陈明杰那间充斥着类似气息的、如同噩梦工坊般的诊室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即便她们暂时隔绝了视听,外面的那个“它”显然拥有更多手段,“它”选择了最直接、最无差别的武器——迷香!
根本不需要看见或听见,“它”只需要等待,等待这无形的毒药弥漫每一个角落,将她们彻底放倒,然后从容地进来进行最后的“收割”。
“不好!”傅若昕心中骇然,目光疾扫,瞬间锁定在房间附带的浴室上。她像一支离弦的箭猛地冲进去,一把抓过挂着的几条毛巾,毫不犹豫地打开水龙头将其彻底浸湿,冰冷的水溅湿了她的袖口。
她冲出浴室,语速极快且压抑:“是迷香!用这个捂住口鼻!快!”她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塞给一脸惊愕的苏惜妍,自己则迅速将另一条捂在自己脸上,那冰冷湿重的触感和棉布过滤后的、略显窒息的空气,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瞬。
她没有丝毫停顿,又拿起剩下的毛巾,冲到被捆绑着手脚、意识模糊的小杰和男友身边,极其费力地、尽可能紧密地将湿毛巾覆盖在他们的口鼻处,并用毛巾的边角在他们脑后胡乱地打了个结,试图为他们争取一点时间。
完成这一切,她感到自己的头部已经开始出现一丝轻微的晕眩和恶心感。香气的浓度在肉眼可见地,或者说可感知地增加,甜腻得令人作呕。她强忍着不适,飞快地从旁边抓过一张便签纸和一支笔,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潦草地写下:
“从房内能不能到地下车库?”
苏惜妍捂着湿毛巾,眼神因恐惧而闪烁,但看到字条后,她立刻用力点头,另一只手指向房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扇伪装成墙壁装饰的暗门,平时几乎与墙纸融为一体。她用无声的表情示意“有!消防便道,通地下室储物间,然后连车库。很少人知道!”
绝处逢生!傅若昕眼中闪过一丝锐光。
“走!立刻!扶着他俩!”她写下最后指令,语气斩钉截铁。
行动刻不容缓。两人奋力架起那两个几乎无法自主行动的男人,解开他们脚上的绑缚。
男人的身体沉重而绵软,脚步虚浮,如同醉汉,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瘦弱的肩膀上。每一步移动都异常艰难,尤其是还要小心翼翼避免他们脸上简陋的“防毒面具”脱落。那根捆着他们手腕的床单依旧紧紧束缚着,此刻反而成了防止他们胡乱挥舞、增加负担的唯一好处。
傅若昕猛地推开那扇暗门,一股更加阴冷、带着灰尘和霉菌气息的空气涌出。一条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混凝土楼梯向下延伸,消失在黑暗中。
迷香那甜腻的气息如同鬼魅般,执着地跟随着她们,从门缝钻入,弥漫在狭窄的通道内,甚至飘入了最终目的地——空旷冰冷的地下车库,并顽固地渗入了她们匆忙打开的车内空间。
车外,别墅内。那个隐于暗处的存在,似乎察觉到了猎物的移动和抵抗。“它”失去了听觉和视觉的定位,却能感知到迷香未能如预期般迅速放倒目标。
一种无声的愤怒或许在弥漫。“它”开始更加疯狂地释放那甜美的毒雾,试图加大剂量,让气体充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死角,如同用无形的填充物塞满整个空间。
“它”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声身体倒地的闷响,等待着进去进行毫无抵抗的、最终的“收割”。
然而,“它”等来的却不是寂静。
突然——
“嗡——!”
一声低沉而有力的汽车引擎启动声,如同愤怒的野兽发出的咆哮,猛地撕裂了别墅周边压抑的、被甜香包裹的宁静!
这声音显然完全出乎它的意料。一瞬间的停滞之后,是滔天的怒火!
“它”发出了一种无声的尖啸,一种被低等猎物戏耍后的狂怒!
车内,傅若昕紧握方向盘,刚刚将油门踩下。突然间,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似乎扭曲了一下,仿佛有无形的双手猛地挤压了她的大脑。后排的苏惜妍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就连那两个被催眠的男人也发出了不安的躁动。
那东西在试图用它的方式阻止她们!
但钢铁机械一旦获得动力,其惯性绝非纯粹的精神干扰能轻易遏制。傅若昕咬紧牙关,指甲几乎掐进方向盘里,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对抗着那阵阵袭来的精神侵袭,死死稳住方向。
引擎轰鸣声持续不断,并且毫不犹豫地、越来越远,沿着车道飞速逃离这片被诅咒的领地,坚定不移地驶向外面的世界,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别墅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那甜腻到令人窒息的迷香,依旧徒劳地弥漫着,填充着每一个空间。
寂静中,仿佛传来一声极致的、无法用人类耳朵捕捉的尖锐嘶鸣,那其中充满了挫败、怨毒和无比的愤怒。
紧接着,是某种坚硬器物被狠狠砸在地上或墙壁上的碎裂声!一次,又一次,发泄着那未能得逞的、几乎要爆炸的恨意。
汽车驶离别墅区,汇入深夜的城市车流,窗外掠过的路灯在车内投下不断变换的光影。
直到确认后方没有任何车辆跟踪,傅若昕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松弛。
她缓缓将车停在一个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附近相对隐蔽的位置,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劫后余生的轻颤。
副驾驶上的苏惜妍也几乎同时动作,两人默契地摘下了那几乎已成为身体一部分的隔音耳塞。
瞬间,外界的声音——引擎的低沉轰鸣、轮胎碾过路面的细微噪音、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夜嚣——如同潮水般涌入耳中,带来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车内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后座上两个依旧昏昏沉沉的男人发出的不均匀呼吸声。
“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的?”苏惜妍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还带着一丝受惊后的沙哑,她转过头,看向傅若昕被灯光勾勒出的侧脸轮廓,眼神复杂,充满了感激、困惑与后怕。
傅若昕没有立刻回答,她的手指依旧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目光警惕地扫过后视镜,确认安全。片刻后,她才开口,声音冷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那个‘东西’…或者说,操纵一切的黑手,它的核心目标围绕陈明杰的死。而我们是陈明杰死前最直接的两个人。”她顿了顿,组织着语言,“它不会放过我们。原本我没想那么早直接联系你,我怕过早的接触反而会打草惊蛇,让它意识到我们在联合,然后用更激烈的手段将我们一网打尽。”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最近…我亲身经历的一系列事情,那种被窥视、被设计的感觉越来越密集,越来越不加掩饰。我感觉到它的耐心在耗尽,或者说,它的‘游戏’要进入最后阶段了——要下杀手了,不是玩弄,而是清除。”傅若昕的目光变得锐利,“我既然已经受到了直接的生命威胁,那你肯定也一样。它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可能的变数。所以,我必须来,不能再等了。”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苏惜妍消化着这番话中蕴含的可怕信息,脸色微微发白。
傅若昕向苏惜妍更详细地叙述起这些天来,在她身上发生的诡异而危险的事情。她的语调尽量保持平稳,但某些片段仍会让她的声音出现细微的波动。
“从那一天在餐厅,还有后来在按摩馆…经历了那些真假难辨、却感觉无比真实的‘噩梦’之后,”傅若昕的声音低沉下去,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恐怖的瞬间,“我就知道,这绝不是结束。我不能再被动等待,我必须做点什么。”
她开始暗中调查。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和自己的智慧,她试图厘清缠绕在陈明杰、她自己以及苏惜妍之间的无形丝线。她很清楚,对方的最终目标必然围绕着她和苏惜妍展开,但她不敢轻易来找苏惜妍。“如果我贸然出现,只会把我们两个都彻底暴露。那时,我们面对的可能就不是催眠和迷香,而是更直接、更无法抵抗的暴力。我们会被一起‘团灭’,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她的调查和自保行为,显然触动了那幕后黑手的神经。“那次在按摩馆它试图用催眠梦境控制我时,我在最后关头反击了。”傅若昕的指尖微微收紧,“那飞起的一脚,大概彻底宣告了我是那个‘更不听话’、‘更难对付’的目标。也毫无疑问地,把它的主要注意力和怒火,更多地吸引到了我的身上。”
她苦笑了一下:“这很危险,但也许是唯一能为你争取一点时间和空间的方法。让它觉得,先集中精力解决掉我,再处理你,会更容易。”
“你出怎么会懂那么多防备催眠的手段。”
傅若昕的叙述在这里出现了明显的停顿,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车内昏暗的光线隐藏了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和眼中闪过的深刻痛苦。她闭上眼,仿佛不愿去回想那具体的情景,但那段记忆却如同最狰狞的伤疤,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次在陈明杰那里被催眠,导致我失身于那个张景伟禽兽。”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那不仅是身体的侵犯,更是精神上的彻底践踏和对她所有努力的嘲讽,成为她心中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苏惜妍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同情。
“从那一天起,”傅若昕的声音重新变得坚定,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我知道,普通的警惕远远不够。我必须了解催眠的原理,避免再次陷入那样的困境。”
她开始近乎疯狂地学习关于催眠、心理操控的知识。查阅大量资料,甚至利用一些非常规的渠道,试图理解那无形之手的运作模式。
针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她不再仅仅依靠意志力去硬抗,而是采取了系统性的、物理与心理双重结合的防护措施:
她随身携带一个小巧的琥珀色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种特制的、气味极其清冽刺鼻的提神精油,混合了薄荷、樟脑和其他几种刺激性极强的植物精华。一旦感到意识有丝毫的模糊、困倦或被外力牵引的迹象,她会立刻将精油倒在指尖,用力按压人中、太阳穴、耳后等几个特定的强刺激穴位。那尖锐的痛感和霸道的气味能像一把冰锥刺入大脑,强行驱散迷雾,让她快速清醒。
耳机成了她从不离身的装备。里面播放的并非歌曲,而是专门录制的、节奏复杂多变、毫无规律可循的白噪音或电子音轨。她长时间戴着耳机,让这种混乱的音频信号持续干扰自己的听觉,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极大增加了被催眠暗示植入的难度。
在公共场所,她强迫自己改变视觉习惯。眼神不再专注于任何特定物体超过几秒,视线总是保持一种飘忽不定的、快速扫视的状态,避免给任何潜在的视觉催眠触发器(如闪烁的灯光、摆动的物体)以可乘之机。
她尽量避免在任何非绝对安全的密闭公共空间,比如咖啡馆、图书馆、甚至商场休息区,停留过长时间,最大限度地减少吸入潜在迷香或落入精心布置环境陷阱的可能。
“这些方法很笨拙,甚至有些可笑,”傅若昕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但它们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有效。我就像一只时刻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让它不那么容易再次得手。”
她也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抵抗一次次生效,对方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被消磨,手段也愈发焦躁和激烈。
自那次按摩馆的恐怖遭遇后,她对周遭环境的警惕已提升至最高级别。任何一丝不协调的细节都难以逃脱她的审视。她反复查看自己能接触到的、公寓楼及常去地点周边的监控录像,一帧一帧地仔细排查,眼睛因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涩不堪。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便利店外墙摄像头拍摄的画面中,她发现了一对极其可疑的身影——一个穿着普通、神色却莫名透着一股疏离与冷漠的女人,手里始终紧紧牵着一个大约三四岁、表情同样有些木然的小女孩。
这对母女的行踪轨迹看似随意,但傅若昕运用在调查中学到的皮毛追踪技巧反复回放对比后,惊觉她们的出现频率高得不正常,且活动范围竟与自己高度重合。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多个监控片段中,那个女人看似无意扫视四周的目光,其焦点总会微妙地、精准地落在画面中傅若昕所在的位置上,仿佛一个无形的标记。那小女孩偶尔抬起的眼睛,也空洞得不似寻常孩童。
一股寒意顺着傅若昕的脊椎爬升。她立刻联系了小睿,那个她如今唯一能有限信任的伙伴。她将监控截图发给他,压低声音在电话里嘱咐:“小睿,帮我一个忙,悄悄地、独立行动,留意这对母女。一旦发现她们再次出现,立刻告诉我。”她顿了顿,语气无比严肃,“记住,绝对不要靠近,更不要试图接触!只远远确认,然后通知我。保持距离,这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另一件沉重的事始终压在她心头。那次在按摩馆的经历,如同一个溃烂的伤口。尽管痛苦万分,强烈的求生意念却驱使她做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事——她秘密收集了事后体内残留的少量体液样本。
通过层层关系,她找到了一个在医学院研究所工作、绝对靠谱且口风极严的朋友。在一个僻静的私人实验室里,她将那个小小的、密封的样本瓶递了过去,没有过多解释,只恳求对方进行最彻底的分析。
等待结果的过程煎熬而漫长。终于,朋友的电话来了。傅若昕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若昕,”朋友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确定,“样本我仔细分析过了…没有精子。”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非常肯定,“一个精子细胞都没有发现。”
“一个…也没有?”傅若昕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混乱席卷了她。那真实的触感、那撕裂般的痛楚、那具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难道都是假的?
“对。”朋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混乱,“如果非要说成分,主要就是性兴奋时人体自身份泌的润滑液,以及一些常见的体液成分。没有男性精液的生殖细胞。”
“当然如果你还有质疑,可以提取更多样本,做DNA鉴定,那个更靠谱。即便没有射精也会留下侵犯者体细胞的残片……”
这个结果像一把钥匙,却打开了一个更加迷雾重重的门。那一天,她究竟是被真实的、不知名的阳具插入侵犯了,还是那一切,包括深入体内的阳具撕裂感,都只是那个强大催眠者在她脑中拼凑出的、感觉无比真实的梦境的一部分?
如果说那仅仅是梦,那事后地上残留的、以及她鞋底上那抹清晰可辨的暗红色血迹,又无比确凿地证明了她那奋力的一脚,是真真切踢伤了某个实体的。真实与虚幻的边界在她脑海中彻底模糊、崩塌,带来一种近乎呕吐的眩晕感。
在迷茫与焦虑的间隙,她强迫自己冷静,重新梳理手头有限的线索。她有意无意的再次翻弄出林颖儿失踪前神色凝重地交给她保管的那部旧手机——属于张景伟的手机。
林颖儿当时的话语犹在耳边:“这个手机,和张曦的手机,是我们目前能掌握的、对抗他们最后的杀手锏之一,一定要保管好。”
现在,在没有头绪之时,也许这里找到些新的线索。
带着这个想法,她想起大学时认识的一位电子工程系的天才朋友,如今已是网络安全领域的专家。她拨通了他的电话,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帮我解开一个手机,需要彻底,包括所有被删除和隐藏的分区。”
“小菜一碟。”朋友的声音轻松自信,仿佛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挑战。
几小时后,在朋友那摆满各种尖端设备的私人工作室内,那部手机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层层加密和锁屏被迅速剥离。朋友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滚过无数代码。“好了,底层权限拿到了。闪存和关联的云盘备份都给你拖出来了,数据量不小。”
傅若昕接过恢复出来的硬盘,连接自己的电脑。果然如她所料,里面充斥着海量的、按时间地点分类的偷拍视频和照片——张景伟的“珍藏”,各种偷拍,做爱、迷奸甚至强奸的记录,内容不堪入目!
然而,在众多以日期和代号命名的文件夹中,一个命名格外突兀的文件夹吸引了她的目光。
傅若昕的指尖在触控板上微微颤抖,那个命名为“陈明杰的个人档案”的文件夹,像一枚蛰伏在数字深渊中的黑暗之心,散发着不祥的诱惑。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凝聚所有勇气,才用力点开了它。
文件夹内部并非她预想中简单的身份信息堆砌,其内容的深度、私密性与邪恶程度远超想象,俨然是一部精心编纂的、记录着一个人如何一步步滑向深渊的黑暗编年史。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扫描件和数码照片。那是陈明杰大学时期的日记页、随身录音的电子备份。字迹起初还带着少年的清秀与迷茫,记录着对学业的热爱、对未来的憧憬,但很快,字里行间开始渗入一种越来越浓的、无法排解的阴郁。
一段段文字暴露了他早期对异性既渴望又畏惧、既向往掌控又深感自卑的复杂心理。他详细记录了对苏惜妍近乎偏执的观察和幻想,其中夹杂着因求而不得而产生的愤怒与自我贬低。更令人不安的是,一些片段显示他已开始初步尝试将课堂所学的心理学知识,扭曲地应用于分析和“解读”周围人性的行为,试图找到一种能够“预测”甚至“影响”人类活动的方法。
接下来的文件时间戳显示是他执业初期。这里开始出现音频和视频文件。早期的治疗录像还显得相对规范,但傅若昕以她如今受过训练的眼光回看,能敏锐地捕捉到陈若昕在某些关键时刻眼神的细微变化——那不是共情,而是一种冷静的、分析猎物般的审视。他会反复回看患者情绪崩溃或暴露脆弱点的片段,并非为了反思治疗,更像是在品味那种完全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他的私人记录变得更加理论化,也更加疯狂。他开始系统性地为自己的越界行为构建“理论依据”,用各种心理学派的名词为自己开脱,将“移情”、“潜意识宣泄”、“躯体治疗”等概念扭曲成满足私欲的工具。他详细记录了自己第一次“偶然”与女患者发生超出正常治疗范围的接触后的感受,以及如何用一套完整的说辞成功安抚了对方的家属。
最后,也是最令人窒息的部分,是时间戳较近的文件。大量视频和照片文件,许多都标注着受害者的化名或代号。这正是傅若昕最恐惧看到的——大量他和张景伟共同侵犯女患者的视频记录!角度多样,画面中,陈明杰的表情不再是伪装的温柔,而是一种沉浸在绝对权力感中的、令人胆寒的冷静甚至愉悦。他熟练地运用催眠指令和语言操控,让受害者陷入更深的混乱。这些视频不仅是罪证,更像是他们用于自我欣赏和互相炫耀的“战利品”。更变态的是,其中一些视频还附有陈明杰事后添加的“语音注释”或“文本分析”,他以一种近乎病态的“学术”口吻,“分析”受害者在不同刺激下的生理和心理反应,评价自己的“操作”哪些地方“有效”,哪些地方可以“改进”,仿佛在评审一篇论文,而非回顾一场犯罪。
傅若昕看着屏幕上自动播放的片段——画面中陈明杰那张扭曲而熟悉的脸,听着他冷静却邪恶的指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恶寒顺着脊柱爬升。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堕落史,更是一份关于邪恶如何精心伪装、如何利用知识作恶、如何系统性摧毁他人的详细档案。张景伟收集这些,绝非偶然,这本身就是一种更深的、更难以揣测的恶意。
她猛地合上电脑,胸口剧烈起伏,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下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呕吐感。这个档案,是钥匙,也是深渊本身。
回家的路上,就在她反复思索这些惊人发现时,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是小睿的号码!
她立刻接通:“小睿?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小睿压抑着激动和紧张的声音,气息有些不稳:“若昕!我…我找到她们了!就在校园西侧的便利店附近!我听到那个女人在对那个小女孩说…”
他的话语到此戛然而止!
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掐断,听筒里只传来一声急促的、被强行中断的杂音,随后便是毫无生气的忙音——“嘟…嘟…嘟…”
傅若昕的心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小睿?!小睿!!”她对着话筒大喊,回应她的只有忙音。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她立刻回拨过去,一遍,两遍,十遍…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那个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恐慌和焦虑瞬间攫住了她。小睿出事了!一定是被发现了!那个电话是求救!那个女人和孩子也许根本不是目标,而是诱饵!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的冲出房外,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小睿的电话。
就在她因极度担忧而心神激荡、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无人接听的手机上时,她忽略了身后环境的细微变化——一辆看似普通的灰色面包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她公寓楼下的路边,停在她身后不远处。
车辆突然启动,在她身边急刹停下。车门“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傅若昕甚至来不及回头,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猛地勒住了她的脖颈!另一只大手拿着一块浸透了刺鼻化学药剂的白色毛巾,以惊人的力道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气味霸道无比,瞬间冲入她的鼻腔和肺部,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味,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
“唔——!”傅若昕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收缩。她拼命挣扎,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那只铁钳般的手臂,双腿胡乱地蹬踢。但袭击者的力量远超她,那药物的效力更是凶猛异常。
她的意识如同断电的灯泡般迅速熄灭,视野快速变暗、收缩。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刹那,她被粗暴地拖向面包车敞开的车门。透过逐渐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车厢内景象——詹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近在咫尺,而在他身后,车厢的阴影里,高耀文正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而满意的狞笑,仿佛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那是她昏迷前,视网膜最终定格的、令人绝望的场景。
意识如同沉船,在粘稠黑暗的海底挣扎着上浮,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拖拽回去。傅若昕在一片混沌中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拖拽着,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断续的刺痛。最终,她被重重地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撞击的钝痛让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她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却如同蒙上了一层晃动的水雾,扭曲而模糊。依稀可见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灰尘、霉味和一种冰冷的铁锈气息。几盏功率不足的白炽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投下昏黄而不稳定的光晕,反而让阴影更加浓重深邃。扭曲的人影在晃动,如同噩梦中的鬼魅,低沉的、不怀好意的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夹杂着污言秽语,却又听不真切。
无数冰冷的手指——带着汗湿和令人作呕的温度——如同滑腻的蛞蝓般爬上她的肌肤,粗暴地撕扯着她单薄的衣物。布帛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每一声都代表着一道防线的崩溃。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她暴露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她试图挣扎,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所有的反抗都被药物轻易化解,只剩下徒劳的扭动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被捂住嘴的破碎呜咽。
突然,一股沉重如山的力量猛地压了下来,毫无怜悯地贯穿了她!
“呃——!”一声极度痛苦的哀鸣被扼杀在喉咙里。
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原本应该尖锐无比,但在药物的麻痹下,变得沉闷而遥远,仿佛隔着厚重的海水,听见自己承载身体的船体正在发出令人牙酸的、破裂的巨响。
她的视野天旋地转,只能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些霉变扩散的、如同狰狞地图般的波纹,它们随着撞击疯狂地旋转、扭曲,成了她意识唯一的锚点。粗重而滚烫的喘息,带着烟酒和欲望的臭气,喷在她的颈侧和脸颊。
她白皙的脚踝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助地蹬踹,脚背绷成绝望而优美的弓形,最终却只能无力地落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摩擦出细小的划痕。散乱的黑发如同泼洒的墨迹,在她头侧的地面上被汗水、泪水以及可能的血迹濡湿,拖曳出蜿蜒的痕迹。
滚烫、坚硬、毫无感情的物体在她体内进行着机械而暴力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破碎的躯壳中撞出去,碎裂成无数卑微的尘埃。
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每一次拔出都是几近抽离,而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势大力沉,巨大的阳具深深地顶入到阴道最深处,把异常紧窄的阴道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实,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蕊。
沉重的躯体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抽动,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傅若昕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龟头的伞部一下下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抵近花心,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意识最后的清醒,如同退潮般迅速从她体内抽离。所有的声音、触感、疼痛都逐渐沉入那片无边无际的、浓稠的黑暗之中。唯有身体最深处被反复撕开、研磨的那种灼热的、撕裂般的痛感,如同最顽固的烙印,死死地钉在她的神经末梢,成为黑暗中唯一的、残酷的坐标。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一瞬。模糊中,感觉到的只是一波又一波不同的重量压上来,一次次短暂的、粗暴的侵入,伴随着几声满足的低吼或淫秽的评论,然后离开,紧接着又是新的躯体覆盖上来,重复着同样的暴行。
她像一块破布,被随意使用,然后丢弃,等待下一个使用者。
不知是第几次意识稍微回笼,一阵极其尖锐的、仿佛皮肉被生生撕开的剧痛从背部传来,猛地将她从深沉的麻木中刺醒!
“啊……!”她发出一声沙哑的痛呼,睫毛剧烈颤抖着,艰难地睁开眼。
视野逐渐清晰。先前那些晃动的小混混身影已经消失了,空气中残留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体液和汗味。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高耀文、詹豪三个人。
詹豪依旧在她身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进行着最后阶段的、毫无情感的剧烈运动,汗珠从他扭曲的脸上滴落,砸在她毫无生气的胸膛上。
而在一旁,高耀文竟然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看起来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还算干净的椅子上。他姿态慵懒,甚至带着一种欣赏戏剧般的惬意,手中握着一个皮鞭,另一手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脸上那抹冰冷而满足的狞笑。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毫不避讳地在她彻底暴露的身体上巡视,仿佛在验收一件被充分使用的物品。
傅若昕的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无数破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所有本该隐秘的部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灯光和那两个男人的目光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咬痕和摩擦出的血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而最尖锐、最无法忽视的痛楚,来自她的下身。那里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塞入了粗糙的砂纸反复摩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甚至呼吸,都能牵引到那深处的伤口,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浩劫。
冰冷的绝望,混合着巨大的耻辱和身体上尖锐的疼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傅若昕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就在意识因剧痛和羞辱而模糊时,高耀文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抽出那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皮鞭,在空中抖出一个凌厉的弧度,随即猛地挥下!
“啪——!”一声清脆狠厉得如同惊雷般的鞭响,毫无征兆地在极近的距离撕裂了,空气如同炸雷般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皮鞭精准地撕裂了她背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肌肤,一道崭新的、狰狞的血痕瞬间凸起,周围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
“啊——!”疼痛的惨叫脱口而出,傅若昕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反弓起来,发出一声被扼住喉咙般的凄厉抽气!身体因鞭打的疼痛强行中断了抽搐,只剩下一阵阵无助的抽噎和因惊吓产生的剧烈心悸。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在这极致的痛苦挣扎中,她下体下意识地猛烈收缩,仿佛要绞碎一切带来痛苦的源头——这却阴差阳错地让仍在她体内逞凶的詹豪倒抽一口凉气!
极致的疼痛、暴露在冰冷目光下的无边羞耻,以及身体被反复粗暴侵犯的强烈刺激,如同数股狂暴的洪流,终于彻底冲垮了傅若昕意识的最后堤坝。她的身体,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做出了最原始、最剧烈的生理反应——那饱受蹂躏的幽深甬道,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痉挛性抽搐,如同濒死动物的本能紧握!
一瞬间,詹豪感觉自己那深埋其中的性器,被一股难以想象的、沛然莫御的绞杀之力死死锁住、揉捏!那感觉绝非愉悦,而是一种近乎被摧毁的紧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强有力的冰冷巨手,正狠命地攥紧、拧绞着他最为脆弱的命脉,力道之强、收缩之密集,带来一种诡异的、撕裂般的压迫感。
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痛楚与极度紧涩的强烈刺激,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冲击着詹豪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陷入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似乎都聚集到了那被疯狂挤压的一点。一阵异样的、失控的舒爽感如同高压电流般沿着他的脊柱猛烈窜升,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火山般的喷发随之而来。火热的精液从龟头处强劲喷射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疾射在傅若昕身体最深处娇嫩的花蕾上,猛烈冲击着宫口。一股灼热的洪流激射而入,大量精液箭一般通过她脆弱敏感的秘道,铺天盖地地冲进下体深处。
那滚烫的液体,如同熔岩般烫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中枢上!傅若昕被烫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全身再次陷入不受控制的痉挛,那种炙热的灼烧感从体内弥漫开来,烫得她连一句完整的呜咽都发不出,只剩下破碎的、急促的喘息。
“嗯啊……嗯嗯……”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喘息着,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液体又一次灌进自己饱受摧残的洞穴深处。身体酥软如泥,却又不停地颤抖。那剧烈的感觉——并非单纯的快感,而是剧烈的痛楚、极致的耻辱、刻骨的羞愤、生理性的恶心以及身体可悲的应激反应——所有这一切融合成的可怕感觉,让她终于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粉红色的娇躯绷紧直至极限,脚背与小腿绷成一条绝望的直线,微微地、无助地颤抖着。
“啪——!”
又一条血痕在她背上炸开!
傅若昕的面部因痛苦而扭曲狰狞。
不能再继续了!他们会真的把她活活折磨死在这里!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用力挣扎,双手狠狠推向身上仍在喘息的詹豪!
詹豪正沉浸在释放后的短暂虚脱中,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推,竟真的一个趔趄,从那湿滑紧密的包裹中脱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高耀文见状,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嚎叫着扑了上来!
“别碰我!”傅若昕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一个闪步跌跌撞撞地扑向房门,拼命拧动门把手——门紧锁着!她绝望地蜷缩在门边,看着高耀文和正爬起来的詹豪如同两头发狂的猛兽,眼神空洞却充满暴戾,一步步向她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傅若昕全身重量都倚在门上,背后猛地一空,整个人顿时向后倒出门外,重重摔在走廊的地上。
刺眼的灯光下,她狼狈不堪的惨状暴露无遗。双腿之间混合着血迹与精液的污浊正缓缓流下,背后是皮开肉绽、纵横交错的鞭痕,原本白皙的胸口和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和掐痕……这极度骇人的景象,瞬间惊呆了门外那个正准备进来的人——是楚茵!
楚茵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似乎无法处理这极端暴力的画面。
几乎是求生的本能反应,摔倒在地的傅若昕甚至来不及思考,猛地伸出手,抓住惊呆了的楚茵的脚踝,用力向前一拽一推!楚茵惊叫着失去平衡,被傅若昕巧妙地当成了盾牌,挡在了她与冲出门的高耀文和詹豪之间!
高耀文和詹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们的眼神浑浊,仿佛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楚茵是谁。他们粗暴地抓住尖叫挣扎的娇躯,如同拖拽一件物品,毫不费力地将她拖回了那间充斥着罪恶与血腥的房间。
楚茵凄厉的呼救声如同利刃般刺破空气——“不!放开我!救——!”——然而,这绝望的呐喊仅仅持续了刹那,便被那扇厚重隔音门的无情闭合生生切断。
“砰”的一声闷响之后,一切仿佛被吞噬,只剩下令人心悸的死寂,以及…门后隐约传来的、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闷动静。
傅若昕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倒在冰冷粗糙的走廊地板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不受控的痉挛都像寒风中枝头最后一片枯叶般脆弱无助,同时又狠狠地牵扯着背上那一道道皮开肉绽、火辣辣灼痛的鞭痕,带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锐痛。冰冷的寒意透过单薄且已被撕裂破损的衣物,贪婪地渗入她每一寸肌肤,却远不及她心中那万丈深渊般寒意的万分之一。
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吞咽着玻璃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与一种绝望的铁锈味,哽在喉咙口,让她几欲作呕。
然而,比身体的痛苦更折磨人的,是门内不断隐约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声响。
那不再是清晰的呼救,而是某种更可怕的声音混合物:沉重而急促的肉体碰撞声,一下又一下,沉闷而规律,仿佛在捣碎什么;男人压抑又兴奋的粗重喘息,如同野兽进食时的呜咽;还有…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断断续续的、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后发出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与窒息般的哽咽。
这些声音如同无形的针,密集地扎进傅若昕的耳膜,刺入她的大脑,在她眼前勾勒出一幅幅她刚刚亲身经历、并且此刻正在门内变本加厉施加于楚茵身上的地狱图景。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却毫无知觉。那双曾明亮锐利的眼眸,此刻写满了惊骇、恐惧和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沉重的负罪感。她仿佛被钉在这冰冷的走廊上,被迫聆听这场因她而起的、正在进行的暴行,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在凌迟着她几近崩溃的神经。
傅若昕瘫倒在冰冷粗糙的走廊地板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寒风中枝头最后一片枯叶,每一次细微的战栗都牵扯着背上火辣辣的鞭痕,带来钻心的疼痛。冰冷的温度透过单薄破损的衣物渗入肌肤,却远不及她心中万一的寒意。她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与绝望的铁锈味。
她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模糊地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布满污垢的玻璃窗,望向那间刚刚逃离的、此刻正上演着真正人间地狱的房间。
室内的光线昏黄而摇曳,扭曲地照亮了那令人窒息的暴行。
楚茵——那个不久前还鲜活地站在门外的女孩——此刻像一只被撕碎的玩偶,被高耀文和詹豪两人夹在中间。她的身体被强行扭曲成一种完全违反生理结构的、极其痛苦和屈辱的姿态:腰部被过度向后弯折,几乎对折,白皙的腿被粗暴地分开、压向胸口,脖颈不自然地仰着,整个身体形成一个脆弱而诡异的拱形,仿佛随时都会在下一波冲击中彻底折断。
高耀文和詹豪,这两个已然完全沦为欲望与暴力化身的恶魔,眼神空洞却闪烁着兽性的兴奋,正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次又一次地、机械而残忍地进入那具早已无力抵抗的躯体。他们的动作迅猛而粗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之人彻底捣碎、摧毁的狠厉,发出沉闷而黏腻的肉体碰撞声。汗水从他们扭曲的脸上滴落,混合着楚茵身上某些细微伤口渗出的血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楚茵的嘴巴无力地张着,却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呼救或哀求,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含糊不清的嘶哑气音和微弱呜咽。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濒死小动物的哀鸣,却蕴含着极致的痛苦与恐惧,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睛空洞地圆睁着,泪水早已流干,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却没有任何焦距,仿佛灵魂早已被巨大的痛苦推出了躯壳,只剩下这具破败的皮囊在承受着无休无止的凌虐。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蜷缩,指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无意识地划动着,留下几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偶尔,当一次特别粗暴的侵入发生时,她那早已僵硬的躯干会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抽搐一下,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进行最后的挣扎,随即又快速瘫软下去,仿佛最后一丝生命力也被榨取殆尽。
傅若昕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惊恐与恶心的尖叫冲破喉咙。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手掌,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眼前景象带来的万分之一冲击。她看着楚茵那逐渐失去所有生气的、如同破碎瓷娃娃般的脸,看着那两具仍在疯狂运动的、汗津津的男性躯体,胃里翻江倒海,冰冷的绝望和巨大的负罪感如同巨蟒般缠绕收紧她的心脏,几乎要让她窒息。
突然,高耀文狞笑着拿起旁边小桌上正在加热的一壶滚烫的蜡油,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变态游戏道具,毫不犹豫地从楚茵光洁的肩膀倾倒而下!
“啊——!!!!!”
楚茵发出了一声绝非人类能承受的、撕心裂肺到极致的惨嚎!滚烫的液体瞬间侵蚀她娇嫩的肌肤,发出轻微的“滋啦”声,沿着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一路流淌而下,然后迅速在她颤抖的肉体上凝固,形成一道道狰狞的、红白相间的斑驳蜡痕,如同某种怪异的雕塑。
傅若昕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不再是欲望的发泄,而是一场缓慢的、公开的、残忍至极的谋杀。
“这不是强暴…他们是在杀人!”无边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楚茵,而现在躺在里面承受这非人折磨的就是她自己!
她第一时间摸向口袋,想要报警。然而,林颖儿曾经的警告如同冰锥般刺入她的脑海,清晰无比:
“张勇和高鹏是踩着人命和血债爬上来的!从砂石场抢地盘、暴力拆迁棚户区起家,手下养着一群亡命徒!现在披着地产商、市政工程承包商的外衣,靠钱和狠洗得‘干干净净’,早就不用自己动手了。替罪羊?他有的是!黑白两道,他都占着!惹怒了他,留下任何把柄……”
“……想想那个被他们盯上的女孩,只是不肯让出租屋,后来‘意外’车祸成了植物人……结果呢?躺在病床上半年,毫无知觉,肚子却大了起来!你能想象在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那些畜生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吗?!一旦被他们这种地头蛇盯上,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悄无声息地消失,或者……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巷子里被拖走,被扒光,被轮番糟蹋……最后再被精心伪装成一场‘意外’事故,永远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成为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活死人……”
这些话语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傅若昕的心上,瞬间浇灭了她第一时间直接报警的念头。普通的报警,证据很可能被拦截,她自己更可能遭到灭口的报复。
就在这时,屋内楚茵的惨叫声陡然停止,变成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断断续续的咯咯声。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着两个世界的房门。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里面隐约又传来一声极其微弱、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啜泣,紧接着是男人不耐烦的低声咒骂和更沉重的撞击声。这些细微的声响,像冰冷的针,不断刺穿着傅若昕的良知。
傅若昕强忍着无边的恐惧和恶心,颤抖着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门上的玻璃窗。她不需要拍太久,也不需要拍下所有细节,只需要30秒,能清晰看到高耀文和詹豪的脸,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就够了!
她颤抖着手指,将这短短30秒却足以震撼任何良知的地狱景象,上传到了一个又一个社交平台、论坛、视频网站。她不需要配文解释,互联网上无数双“热心”的眼睛自然会去人肉、去传播、去放大。她只需要让这视频像致命的病毒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扩散出去,暴露在阳光之下,让幕后的人再也无法轻易掩盖!
做完这一切,她才用依旧颤抖不止的手,拨通了报警电话。她压低了声音,极力保持冷静,清晰地报出了地点和所见的恶性事件,然后不等对方多问,立刻挂断、关机。
她最后看了一眼屋内。
楚茵已经不再挣扎了。
她的头不自然地仰着,嘴巴大大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空洞地圆瞪着,一动不动,任由那两个仿佛不知疲倦的恶魔在她已经逐渐僵硬冰冷的身体里继续抽插、喷射。
她死了。
傅若昕惊恐地意识到,“它”果然是在杀人!
但另一个念头也随之浮现:在她如此脆弱、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逃出房间后,“它”居然没有优先驱使高耀文和詹豪来追击她,再次控制她这个“首要目标”,这说明它的控制力并非无限全能!
将傅若昕强奸、凌辱、折磨致死,是“它”强行下达给高、詹二人的绝对指令,而这两个被深度控制的恶魔,还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这个针对“傅若昕”的命令,甚至没有意识到身下的猎物已经换成了楚茵!
傅若昕挣扎着爬起来,猛地拔出手机卡,用牙齿奋力地将其咬碎、扭曲。
她踉跄着在旁边的杂物堆里找出几件不知是谁的旧衣服,胡乱地遮蔽住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一步一踉跄地逃离了这片人间地狱。
“从那里出来之后”傅若昕目光透过后视镜与苏惜妍交汇,“我第一念头就是赶紧找到你。在我们都被‘它’彻底解决掉之前。”
车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引擎仍在低声轰鸣。
傅若昕颤抖着掏出那部屏幕已布满裂痕的手机,冰冷的光亮映照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指尖划过屏幕,解锁,点开一个又一个社交媒体应用和新闻推送。
下一秒,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只见漫天遍野的讨论热点、头条推送、群组炸裂的消息,几乎都被同一条骇人听闻的视频和话题所占据!
#富二代恶性虐杀案#、#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高家詹家禽兽行径#……各种触目惊心的标签下,是无数次的转发、评论和声讨。
虽然平台在不断删除,但新的链接和镜像如同野火般不断冒出。
那短短三十秒的地狱影像——两个赤身裸体、面目狰狞的男人,对一个明显失去生机的少女进行的惨无人道的侵犯和折磨——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核弹,在网络的每一个角落掀起滔天巨浪。
舆论的海啸已然形成,民意沸腾,愤怒的声浪几乎要透过屏幕喷涌而出。
傅若昕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清楚地知道,在这个他们扎根经营的小城里,高家的能量盘根错节,或许真的能只手遮天,掩盖许多黑暗。
但在社交媒体这个跨越地域、全民注视的宏大尺度上,他们那点地方性的权势和金钱,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信息的病毒式传播速度,远超他们封锁和镇压的能力。
无数双眼睛已经看到,无数声音已经开始呐喊,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能轻易按下去的了。
“剩下的…就交给舆论吧…”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释然,却又立刻被更沉重的阴影所笼罩。
可惜了楚茵…这个念头如同沉重的铅块,坠得她心口生疼。虽然她对那个女孩或许并无多少私人好感,甚至可能有过些许龃龉,但那终究是一条活生生的、年轻的生命啊!
就在十几分钟前,她还鲜活地站在门外,带着惊愕与不解。而现在,她却因为阴差阳错地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替代了自己,承受着那原本为她准备的、极致的痛苦、屈辱与折磨,直至黯然消逝。
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巨大负罪感、后怕与无力回天的绞痛,狠狠地攥紧了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弯下腰去。
她下意识地抬手按住胸口,仿佛这样才能缓解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
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污迹与血痕,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面对绝对邪恶与残酷命运时,产生的巨大震撼、恐惧与深深的、无法摆脱的负疚感。
车厢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引擎仍在低声轰鸣,空调送出微弱的凉风,试图驱散夏夜的闷热和之前惊魂未定带来的冷汗。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多久。
副驾驶座上,苏惜妍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再也无法支撑的呻吟,随即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前一倾,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驾驶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身体微微抽搐着。
“惜妍?!你怎么了?”傅若昕心头一紧,急忙伸手想去扶她,指尖触碰到她裸露的手臂,竟是一片惊人的滚烫。
苏惜妍艰难地抬起头,眼神涣散,焦距模糊,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泛起极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灼热。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种难耐的痛苦:“那个…那个香…有…后劲…”
一句话,如同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傅若昕猛地一僵,自己也立刻清晰地感受到一股陌生而凶猛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如同点燃的野火般迅速席卷全身!
她刚才全神贯注于驾驶、回忆今晚的惨剧、规划下一步行动,加上逃脱时肾上腺素剧烈分泌的掩盖,让她完全忽视了身体最初那细微的不适信号。
此刻,一旦被点醒,那不慎吸入的迷香那延迟发作的、阴损可怕的药效便如同决堤洪水般汹涌而来!
她的皮肤开始发烫,四肢百骸生出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酥软和无力感,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只想瘫软下去。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喘着气,吸入的空气却仿佛也是灼热的,非但不能缓解,反而像助燃剂,让那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
更可怕的是,这药效直接作用于大脑和神经系统。混乱的、被强烈放大的欲望和情感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
“好想…好想抱着小睿……”傅若昕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带着无比渴求的念头吓了一跳。那是她内心最深处的软肋和牵挂,此刻却被药物扭曲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生理渴望。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魔咒般挥之不去,身体深处的那股热流仿佛找到了方向,变得更加炽烈,疯狂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的敏感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空虚而痒麻的战栗。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而旁边的苏惜妍情况显然更糟。她似乎已经完全被药效吞噬,理智荡然无存。喉咙里溢出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双手开始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原本就被扯得凌乱的外衣被她更加粗暴地拉开,露出大片泛着粉红色的肌肤和内衣肩带,眼神迷离而空洞,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不行!绝对不能待在车上!傅若昕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尖叫。如果她们继续这样待在封闭的车厢里,被这可怕的迷香后劲彻底控制,等到明天早上……那场景将不堪设想!她们可能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甚至可能因为意识模糊而发生意外。
必须找个地方……一个相对封闭、可以暂时安置的地方!
她用尽强大的意志力,对抗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猛地推开车门,踉跄着下车。冰凉的夜风稍微刺激了一下她滚烫的皮肤,但很快又被体内的火焰吞没。她绕到副驾驶,费力地将几乎瘫软成泥、还在无意识撕扯衣物的苏惜妍拖出来,半抱半扶地架着她。
然后,她又强撑着打开后车门,试图唤醒那两个依旧眼神迷茫、动作迟钝的青年男子。
“起来…跟我走…”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几乎是在哀求。
幸运的是,小杰和苏惜妍的男友似乎还保留着一点点基本的行动能力,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懵懂地跟着她,步履蹒跚。
傅若昕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拖着三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向街边最近的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的旅店。霓虹灯招牌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她用最后的清醒,掏出身份证和钞票,甚至来不及看前台服务员那探究的目光,含糊地要了两间房,拿到钥匙后,便如同逃难般带着三人冲向楼梯。
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她用颤抖的手打开其中一间的门。刚把苏惜妍扶进去,正艰难地思考着该如何分配房间、如何照顾这两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孩和两个同样状态不对的男人时——
异变陡生!
一直跟在后面、眼神浑浊的苏惜妍的男友,似乎被房间里更私密的环境或者是身边女友身上散发出的异常气息所刺激,突然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扑了上来!他一把紧紧抱住几乎站立不稳的苏惜妍,两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房间里那张不算宽敞的双人床上!
“啊!”苏惜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随即这声音就被堵住了——她的男友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一种毫无技巧、全凭本能的热切和疯狂,双手更是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撕扯着那本就凌乱的衣物。
而最让傅若昕感到无力的是——苏惜妍,在最初的惊愕过后,那被药物彻底支配的身体竟然做出了回应!她非但没有推开男友,反而伸出颤抖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甚至主动仰起头迎合着那充满侵略性的吻,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渴求的呻吟,双腿也无意识地缠了上去,似乎渴望得到更深入、更紧密的接触,与他陷入更为痴缠的交葛。
傅若昕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却又仿佛在某种疯狂逻辑下必然发生的的一幕,心脏狂跳,脸颊烧得厉害。她下意识地别开视线。
“唉……”她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带着疲惫和一丝莫名释然的叹息。或许是迷香也在侵蚀她的判断力,或许是她真的太累太无力了,一个念头浮现出来:他们是正牌男女朋友,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她无法再面对这香艳而失控的场景,踉跄着退后,轻轻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将那满室的炽热与喘息隔绝在内。
然后,她转过身,看向一旁眼神同样炽热、呼吸急促、脸上布满不正常红晕、正死死盯着她的小杰。
傅若昕几乎是认命地、带着一丝自暴自弃般的茫然,拉起了小杰滚烫的手,哑声道:“我们…去另一间。”
她拖着他,走进隔壁房间,反手关上门。
还没等她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锁好门,身后的小杰已然如同被彻底释放的困兽,从后面猛地拦腰抱住了她!药物的力量是公平的,它同样在猛烈地攻击着这个年轻男子的理智。
那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充满了不容抗拒的、纯粹的雄性欲望。小杰沉重而滚烫的躯体随即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颈窝,带着一种她既陌生又恐惧的急切。
“呃啊!”傅若昕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被他带着向后倒去,双双跌倒在柔软却仿佛蕴含着无限危险的床铺上。
(未完待续)
提纲已经写完了,悬念即将铺开,谜底到最后才会揭晓,基本上章章带肉(有真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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